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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徐娘的故事

日期:2024-12-14 作者:佚名

幾位徐娘的故事

第一章在我家鄉,那�空氣清新,景致幽美,比都市吵噪之音,往往要令人舒暢得多。富商大賈均愛在此處購地建屋,作爲休閑避暑之聖地。我鄉富主梁大偉,因其長袖善舞、經商得法,富可敵國。以該區地幽雅甯靜,出資購買數百坪土地,仿照故宮而自建一別墅,命名爲「逸養園」。夏天就來此避暑,故以「逸養園」爲名,待其退休後來此逸養天年。梁君雖年已五十有余,但風流成性、色中餓鬼,家中雖娶有妻、妾三人,仍嫌不足,每天除了生意上的接洽外,終日流連在歌舞酒肆中,專喜歡以金錢購買那些初入風塵的少女來開彩,因其喜愛少女被開苞時,小穴的緊夾感及哀叫呼痛聲。對家中一妻二妾,早已不感興趣,頂多每月在家住宿三天,各人陪宿一夜,其余的時間,都在外面花天酒地,極盡風流之能事。梁公之妻妾,俱是中年婦人,性的需求正是巅峰的時刻,能耐得了這深閨寂寞的生活嗎?尤其大夫人錢淑芬女士,更不滿其夫的所作所爲。別墅本雇用一胡姓管理工人,和其妻朱玉珍,二人同管內外一切事務,夫妻結婚十余載,尚無子女,故在孤兒院去收養一子回來撫養,以便傳宗接代。一年前胡某因病去世,主人因胡某在世時,忠厚老實,又工作了多年,故並未因其逝世而另雇他人,慰留其妻及養子接管。胡某遺孀朱玉珍女士現年三十八歲,養子文龍現在已近二十歲之青年,白天在別墅整理園圃及一切雜務,晚上就讀大專夜間部,母子生活,倒也安逸快樂。但是每在夜深人靜,獨處空房,孤枕難眠,性欲亢奮的玉珍女士,想起了亡夫在世時,二人恩愛纏綿,魚水之歡。陰戶�真是騷癢難熬,淫水直流,每在午夜夢回,月夜良宵,就流不盡的相思淚,不知咬碎了幾許銀牙,在這一年多空虛寂寞的歲月�,那種痛苦是非外人所能了解的,因其非水性楊花之女人,更何況其養子文龍現已近二十歲又在大專夜校讀書,若爲了自己之歡樂,去外面尋找男子交歡,一則怕交到歹人就身敗名裂,二則若被文龍知曉那做母親的形象就完了。但是自己的性饑渴要怎麽辦呢?她此時將全身衣服脫光,用左手揉著奶頭,右手拿著一支大茄子在抽插陰戶,一直到陰穴被挖得淫水流出,丟了精、降了火,方才罷休。她也只好用這種方法來求臨時的片刻之刺激,藉此解除一下內心的性苦悶。玉珍在今夜手淫後,睡了一覺,醒來時一看時鍾已一點多了,猛然想到文龍放學回來要煮宵夜給他吃,因手淫後太困倦,而一覺睡到現在,立即穿上絲質睡袍,打開房門到文龍房門口看文龍是否已睡,而文龍的房間還亮著燈光心想大概養子還在寫作業,於是用手輕輕把門推開,往房內一看,只見文龍並未在做功課,赤條條一絲不挂,躺在床上左手拿著一張照片在看,右手依著自己的陽具在一上一下套動,只見兒子的陽具大,粗,長,龜頭像小孩的拳頭一樣,青筋暴露,看得玉珍是又怕又愛,再看文龍似已達到高潮,龜頭射出一陣精液,直射得有二、三尺高,文龍在射精後雙眼張開,見母親站在床前呆看著自己,大吃一驚,急忙用雙手蓋住陽具,叫了一聲「媽」,「我我…」已說不下去了。玉珍此時如夢初醒,粉臉通紅、心跳加速,言道:「文龍把照片給媽看」,於是文龍將右手放開拿照片時,陽具又露出,玉珍看了看兒子的大陽具雖然軟了下來,但還有五寸多長,心想:「要是文龍的大雞巴若插入自己的穴�面,一定美死了」。想到此處,芳心更是噗噗的跳個不停。於是用手接過照片一看,原來是春宮照片。玉珍溫和的說「龍兒,年輕人不要看這種照片,看了後一定會學壞的,你看你看了照片後在手淫,以後不許再看,知道嗎,乖!聽媽的話」。說完後用一雙媚眼又看著兒子的大雞巴及高大健壯的身體。文龍一見母親沒有生氣和責罵,一顆心才慢慢定下來,再看母親一雙媚眼看著自己的大雞巴,於是把左手也放開,口中說道:「媽,我今年已二十歲了,剛好是成年人,需要異性的慰藉,可是我白天要做事,晚上要上學,至今也未交一個女朋友,每天晚上就想女人可是又不敢去嫖妓怕得性病,所以只有自慰來解決生理上的需要,請媽媽了解」。玉珍聽養子如此說,內心也知道男女生理上的需要,自己何曾不需要呢?於是柔聲說道:「文龍,媽知道,但是手淫會傷身體,自你爸爸去世已一年多,媽守寡把你撫養大,唯一的希望都在你一人身上,你若把身體搞壞,若有個不測,媽將來依靠何人」,說完後低聲哭泣起來。文龍一見,即刻起身下床,不顧身無寸褛,一把緊摟著養母,一邊替養母擦淚,一邊說道:「媽,您別哭,兒子聽您的,要打、要罵都可以,只要媽別哭,來,笑一個」,他的左手伸過媽媽的腋下,手掌壓在媽媽的乳房上,因玉珍手淫後未穿帶乳罩,雖隔了一層絲睡袍,文龍感覺摸在手上既柔軟又有彈性,而養母的嬌軀有一半貼在他的身上,他的大雞巴偏偏貼在養母的肥臀邊,硬翹的頂著,再看養母一動不動被自己抱住,粉臉飛紅,文龍膽子也大了起來,想起剛才養母的一雙媚眼看著自己大雞巴時的神情,一定是守寡一年多,而春心蕩漾需要男人的大雞巴慰藉,於是左手指改捏大奶頭,玉珍的大奶頭被捏得硬挺起來,鐵一樣硬的大雞巴一翹一翹的在養母的肥臀後一頂一頂,再用嘴去吻養母臉頰,使得玉珍嬌喘連連,而文龍並不以此而滿足,右手飛快掀起睡袍下部,再插入三角褲內,摸到濃密的陰毛,手再往下一摸摸到了如小饅頭似的陰阜,中指插進穴縫,呀!好暖好緊的桃源洞,洞�已漲滿淫水,順著手指流了出來。玉珍此時被養子突如其來之舉動,使得她又驚又羞,她顫抖著,抽著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她掙紮地搖動著嬌軀,用雙手無力的推拒,口中叫道:「龍兒!不能這樣,我是你媽媽,不可以,不可以,快…快…快放手」。第二章也不知睡了多久,玉珍悠悠清醒過來,發覺養子緊緊壓在自己的身上,兩人全身赤裸,文龍的大雞巴還插在自己的小穴�面,雖然軟了下去,還是塞得陰戶滿滿的。一股羞恥和滿足之情,一起湧上心田。剛才那纏綿缱绻的肉博戰,養子那粗,長似鋼鐵般的陽具,得小穴舒服透頂,是那麽令人留戀難忘。再一想起竟跟自己的養子,做出亂倫之事,將來是如何了之?想著想著…不由歎了口氣:「唉…真作孽!這該如何是好呢?」此時文龍正也醒轉過來,聽到養母歎氣聲,又再喃喃自語,叫了聲「媽」,雙眼瞪著養母胴體上下看個不停。玉珍正在自思自想間,被文龍一叫,再看他雙眼在自己身上瞧個不停,一股羞怯之感覺襲上心頭,粉頰飛紅,忙用雙手蓋住兩顆雪白的大乳房,口中「嗯」了一聲。「媽,把手拿開,讓我看看你的大肥奶。」「不要──不要看嘛──羞死媽了。」但是說歸說,玉珍的雙手還是被文龍拉開了,剛才因欲火沖天,只顧用大雞巴小穴,未曾看個真切,如今才飽覽一番,雪白細嫩的肌膚,雙奶又肥又大,奶頭似紅棗樣大,豔紅色奶頭,粉紅色奶暈,美豔極了,仰起上身再看小腹平坦,光滑白嫩,小山丘似的陰戶,蔓生著一大叢濃密黑而生亮的陰毛,看得文龍泡在小穴內的大陽具又硬又翹,臀部又開使一挺一挺的在動。玉珍頓覺陰戶澀澀生痛,急用雙手壓住文龍的屁股,不讓他再動,口中嬌聲道:「乖兒──不要再動了。」「爲什麽,媽!我還要玩。」「乖!聽媽的話,媽有話對你說。」「好!」「媽!我這樣壓著你,你是不是很累?」「嗯。」於是文龍用大腿挾住玉珍肥大的粉臀,二人側身臥倒,但是大雞巴仍舊插在養母的小穴�,一手揉弄乳房,一手撫摸粉頰。玉珍也用雙手撫摸兒子的面頰與胸膛。歎口氣道:「唉──文龍,乖兒,我們是母子,竟發生亂倫之事,若被別人知道了,媽已是快四十歲的人了,倒不怕什麽,最多一死了之,可是你還年青,前途無限,豈不毀了你的一生,媽就罪孽深重了。」「媽,你別擔心,我又不是你生的,生米既已成熟飯,說什麽也挽不回了,只要我倆別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知道,是嗎?」「話雖如此,怪只怪我倆都沒有定力,才發生此事。文龍此時欲火高漲,大雞巴硬得漲痛,非要一泄爲快,再也顧不的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養母了,一只手將媽媽睡袍的腰帶拉開,再將睡袍脫掉,養母的兩個大乳房顫抖著,呈現在文龍的眼前,「呀」!文龍做夢也想不到媽媽的乳房如此肥大,白如霜雪,奶頭像大葡萄一樣,又大又挺而呈現豔紅色,乳暈乃是粉紅色,看得文龍雙眼發直,情不自禁伸手握著右邊乳房,又摸又撫又揉又搓,手上感覺媽媽的乳房又柔軟而又有彈性。──接著,低頭用口含住左邊的大乳頭,吮著、吸著、舔著、咬著,弄得玉珍嬌軀東擺西搖,口中嬌喘籲籲的呻吟著。文龍一看,知道養母欲念已熾,雙手托起養母的嬌軀,直往養母臥房中去,將媽媽放在大床上仰天躺下,伸手去脫她的三角褲,養母此時突然坐起來按住文龍雙手,溫柔的說,龍兒,快放手!我是你的媽媽,被你抱、摸、看,我不責怪你,但是要適可而止不能發生性關係,雖然你是我收養的,總有母子之名份,若被別人知道了,你我母子將來怎樣做人,乖!聽媽的話。」文龍已經欲火燒身,哀求養母道:「媽!我現在難受死了,你不是說手淫傷身嗎?我又不嫖妓,聽媽的話不再手淫,目前又無第二個女人在此替我解決欲火,媽媽,我倆又無血緣關係,怕什麽呢?我們不說出去,外人又怎麽知道呢!說著說著將大雞巴對著養母的面前。玉珍一看養子的大雞巴,又粗又長,龜頭如小孩拳頭般大,又愛又怕粉頰泛紅,全身顫抖,低首垂目、不言不語,耳邊又聽文龍言道:「媽!你守寡多年,撫養我長大,我知道你受了幾百個夜的苦悶,生理及心理的煎熬,我現在長大了,每晚陪著媽媽,給媽性的安慰,只要不給別人知道,使媽媽再度享受人生的樂趣。好嗎?媽…」玉珍聽後身心大震,緊抱著文龍狂吻,文龍雙手將養母按倒在床上,順手拉下養母的三角褲,使養母的陰戶一覽無遺,只見小饅頭似的陰阜,陰毛叢生了一大片,烏黑亮麗,誘惑迷人極了,用手摸著沙沙的響,再抓一把拉起來,若有三寸長短,放下時蓋住整個陰戶。美麗極了。文龍再用雙手撥開陰毛,那朱紅色的陰唇,鮮紅色的肉縫,使文龍這個從未真正見過成熟女人陰戶的小夥子,性如發狂,手指挖著肉穴,口�含著大乳頭吸吮!玉珍被挖、吮得靈魂出竅,芳心噗噗跳個不停,一雙媚眼更是盯著文龍的大雞巴看個不停,心中真想不到從小收養的文龍,長大後竟有這樣的大雞巴怕不有七、八寸長,比她死鬼丈夫長出三寸,粗出1/2倍,真像天降神兵一樣,勇不可擋,情不自禁,也顧不得眼前的人是自己的養子,全身的欲火,已在體內熱烈的燃燒著,用手抓住了文龍的大肉柱,入手又燙、又硬。口中叫道:「親兒子!媽受不了啦,媽要你的大雞巴插…插媽的…小穴,乖!不要再挖了,快!快!媽…等…等…不及了!」文龍初次接觸女人,尤其是如此豐滿成熟地,嬌豔而又有韻味的養母,再聽她的浪聲及大雞巴被玉手抓住的感受,一聽此話,馬上翻身上馬壓住養母陽具猛刺。玉珍用手握住大雞巴對準自己的穴口,蕩聲的說:「是這�,用點力插下去。」文龍一聽此言,即刻用力往下一插,「呀!停!好痛呀」,養母粉臉變白,嬌軀痙攣,很痛苦的喊叫!文龍則感到好受極了,他活到近二十歲,才第一次把大雞巴插進女人的小肉穴�,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使他舒服的一生難忘。再看養母那痛苦的樣子,於心不忍的說:「媽!你很痛,是嗎?」玉珍嬌籲籲的說:「親兒子,你的龜頭太大了,漲得我受不了!」文龍說:「媽,你受不了,我抽出來好嗎?」「不要抽…乖兒…不要動…讓它泡一會…等…媽的淫水多一點時再…再玩…乖兒子…大雞巴兒子…來先吻媽的嘴唇,再…摸媽的奶頭…快…快。」說完後她雙手像蛇般的抱緊文龍的雄腰,屁股慢慢的扭動起來。文龍手一邊摸揉奶頭,一邊吻著櫻唇,吸著香舌,插在養母小穴�的大龜頭,被扭動得感覺淫水越來越多,於是再將陽具用力地抽插一下,又插進去三、四寸,使得玉珍嬌軀一顫:「啊!乖兒子…痛…輕點。」文龍說:「媽,我感覺你的淫水多了一點,我才插進去的」「乖兒子…你的太大了…」「媽,你說我的什麽太大了?」「乖兒子…羞死人了,媽怎麽說得出口呢?」「媽,你不說,我不要玩了,我要抽出來了。」「啊!親兒子…乖…不要抽出來。」「說啊!」「嗯…你…你…」「不說!是嗎?我真的抽出來了。」「別抽…我說…你…你的雞巴真大,羞死媽了。」說完,馬上嬌羞的閉上那雙勾魂的美目。看得文龍又愛又憐,此時養母的小穴,淫水更加泛濫,泊泊的流出,使龜頭漸漸松動了些,文龍猛的用力一挺,只聽,滋,的一聲,大雞巴整根插到底,緊緊被陰戶包套住。龜頭頂住一物,一吸一吮,玉珍痛得咬緊牙根,嘴�叫了聲:「狠心的龍兒」只感覺大龜頭碰到了子宮花心,一陣從未有過的舒暢和快感,由陰戶傳遍全身,好像似飄在雲中,痛、麻、漲、癢、酸、甜,真是百味雜呈。那種滋味實難形容於筆墨中。文龍把養母領入從未有過的妙境�,就是文龍那死去的養父玉珍的亡夫在世時也不曾有過,因他的陽具沒有龍兒的粗、長,龜頭也比龍兒小1/2倍所以──她此時感到養子的大雞巴,像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插在小穴�,火熱堅硬,龜頭棱角,塞得陰戶漲滿。於是──雙手雙腳緊挾纏著文龍,肥臀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臉含春,媚眼半開半閉,嬌聲喘喘,浪聲叫道:「親兒子──大雞巴兒子──好美──好舒服──媽要你快動──快──」文龍一生,今夜是第一次插穴,眼見養母此時之淫媚相,真是勾魂蕩魄,使得文龍心搖神馳,再加上大雞巴被緊小陰戶包住,緊、暖得不動不快,於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每次抽到頭而插到底,到底時再扭動屁股使龜頭在子宮口旋轉、摩擦,只聽得玉珍浪聲大叫:「啊,親兒子──我小穴生出來的大──大雞巴兒子──媽──媽美死了,你的大龜頭碰到媽媽的花心了──啊──。」她夢呓般的呻吟不已,文龍則越越猛,淫水聲「叭滋、叭滋」的響,次次著肉。玉珍被得欲仙欲死「──呀──親兒子──我的小親親啊──媽可讓你得上天了──啊──乖兒──媽──痛快死了。」文龍已抽插三百多下,只感覺龜頭一熱,一股熱液襲向龜頭,玉珍嬌喘連連:「寶貝心肝───大雞巴的兒子──媽不行了──媽泄了──。」說完放開雙手雙腳成「大」字形躺在床上,連喘幾口大氣,緊閉雙目休息。文龍一見養母的樣子,起了憐惜之心,忙將陽具抽出,只見養母的陰戶不似未插時一條紅縫,於今變成一紅圓洞,淫水不停往外流,順著肥臀流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文龍躺在一旁,用手輕揉乳房與奶頭,玉珍休息片刻睜開美目,用嬌媚含春的眼光,注視著文龍。「龍兒,你怎麽這樣厲害,媽媽剛才差點被你死了。」「媽,並非我厲害,是你一年多沒有性交過,今晚第一次,當然容易泄身了。」「哼!還說呢!你不是說讓媽享受人生的樂趣嗎?你這不孝之子,這樣的整媽,看媽不把你那害人的東西扭斷才怪呢!」說完用手去抓文龍的大陽具,抓在手上的陽具是又硬又翹。「啊!寶貝,你還沒有射精。」「媽,我看你剛才痛快的泄精後,昏迷在床上,我只好拔出來,我根本還沒玩痛快,也沒射精嘛!」「乖兒,真難爲你了。」「媽,你已舒服過一次了,我還要──。」說著用手猛搓奶頭,搓得玉珍嬌軀直扭,小肉穴的淫水似自來水泊泊的流了出來,文龍一見,也不管養母要是不要,猛地翻身伏壓上去,將那粗長的大雞巴用手拿著對準濃密陰毛下的小穴,用力一插到底。「啊!呀!停…痛死了。」文龍覺得比上一次插入她的小肉穴時松一點,知道不太礙事,表示養母一定吃得消了,於是猛抽猛插,一陣興奮的沖刺,大龜頭碰到陰戶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顫,不由得玉珍兩條粉臂像兩條蛇般的,緊緊纏在文龍的背上兩條粉腿也緊緊纏在文龍的腰部,夢呓般的呻吟著,拼命擡高臀部,使陰戶與大雞巴貼得更緊密。「呀──親兒子──心肝──寶貝──大雞巴的兒子──媽──媽──痛快死了──你──你──要了我的命了─媽──好舒服──美死了──。」文龍耳聽養母的浪叫聲,眼見她那姣美的臉上有一種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熾、頓覺雞巴更形暴漲,抽插得更猛了。每一抽出至洞口,插入時全根到底,再接連旋轉臀部三、五次,使龜頭摩擦子宮口,而小穴內也一吸一吮著大龜頭。「媽──我的親媽─你的小穴吸──吮得我好舒服──我的──龜頭又麻──又癢──媽─我要飛了,我要上天了──我──」。文龍一邊猛插,一邊狂叫。「龍兒──媽─媽─也要飛了──也被你得──上──天─天─了──啊──親兒子你──死我了────我好痛快──我要──泄──泄──了──啊─。」氣喘籲籲,浪叫著。玉珍叫完後,一股陰精直泄而出,文龍的龜頭,被養母的淫水一燙,緊跟著陽具暴漲,腰脊一酸,一股滾熱的精液猛射而出,玉珍的花心受到陽精的沖擊,全身一陣顫抖,銀牙緊緊咬住文龍的肩頭。「親兒子──媽──被你射死了──也──燙死了。」說完雙手一放,雙腳一松,雙眼一閉,迷迷糊糊的昏睡了。文龍泄精了,欲火也消了,雙眼一閉,壓著養起來我真對不起你死去的爸爸!」說罷後低聲哭泣起來。文龍忙用手去擦抹養母臉上的淚痕道:「媽,不該做的事情,既然已經做了,再說也無益,爸既死了多年,死者一了百了,你也替爸守了一年多的寡了,也沒有對不起爸,媽想開點吧!活著的人要活得快樂,何必再想死了的人,來幹擾活人的生活,人生也不過短短的活它幾十年,何必自尋煩惱呢?」「你雖然不是我生的,媽同你畢竟是母子之份。」玉珍羞紅著臉說不下去。「媽,好了,別再說了,得歡樂時且歡樂,莫待辜負好青春,別再想其它無關緊要之事,讓兒子再好好孝順媽媽一次吧!」說罷雙手齊發,在玉珍嬌嫩的胴體上摸乳房又揉陰毛,大陽具原本就泡在陰戶內,此時由軟變硬,於是翻身壓上玉體,大抽大送起來。玉珍被養子一陣猛抽狠插,感到小穴內一陣麻、癢、痛傳遍全身,挺起粉臀用陰戶抵緊文龍的下腹,雙臂雙腿緊緊纏住文龍的腰背,隨著一起一落的迎送。「好兒子──親兒子──乖肉─心肝──寶貝──媽的小穴被──被你──得好─好──痛快──我要被你奸──奸死了──我的心─心肝───媽小穴生──生出來的──的乖肉。」玉珍的淫呼浪叫,更激得文龍像瘋狂似的,就像野馬馳騁疆場,不顧生死勇往直前、沖鋒陷陣一樣,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強,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濕透全身,算算抽插近五百下,時間將近一小時,玉珍被得淫水流了三、四次之多,全身舒暢,骨酥筋軟,香汗淋漓,嬌喘籲籲:「寶貝──心肝肉──大雞巴的兒子───媽已泄了三、四次了,再──下去───媽真要被你──死了──你──你就饒──饒了媽──媽吧──快──快把你那仙露射──射給媽媽──吧──媽──媽又泄了──啊─啊──」說罷一股濃濃的淫精噴向龜頭,陰唇一張一合,挾得文龍也大叫一聲:「媽──我的親媽─小穴的親媽媽─我──我好痛快──我也要──要射──射──了。」背脊一陣酸麻,一股燙熱的陽精噴射而出,射得玉珍渾身一抖,緊緊抱住養子的腰背,猛挺陰戶,承受那熱而濃的陽精一射之快,玉珍則氣若遊絲,魂兒飄飄,魄兒渺渺,兩唇相吻,文龍也摟緊養母,猛喘大氣全身壓在養母的胴體上,大雞巴還插在小穴內,吸著淫精而使陰陽調和,雙雙閉目養神好一陣子,兩人醒轉過來,玉珍看了養子一眼,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乖兒,你剛才好厲害,媽媽差點沒死在你的…下。」「媽,你怎麽不說下去,剛才差點死在我的什麽下呀!玉珍聽後,粉頰飛紅,舉起粉拳,輕打文龍的胸膛兩下,假裝生氣的道:「小鬼頭,壞兒子,你羞媽,也欺負媽是吧!」「媽,你別生氣,兒子怎敢羞媽,欺負媽呢?我是喜歡聽媽那美麗的小嘴說出來,我會更愛媽、更疼媽!親愛的肉媽媽,求你快說吧!」邊說邊用手揉著玉珍的肥奶,更用手指搓著大奶頭,再用膝蓋去頂養母的陰戶,弄得玉珍渾身亂抖,忙用手抓住文龍的雙手,「乖兒,別整媽了,媽說就是了。」「那趕快說。」於是玉珍將櫻唇貼在文龍耳邊,細聲說道:「媽─剛才差點被乖兒的大雞巴死了!」說完粉臉飛紅,嬌羞地將頭臉藏在文龍的胸腋下。文龍凝視著她那嬌羞的模樣,打從心�愛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於是扳起養母粉臉,吻上了她的櫻唇,玉珍也熱烈的回應,並把香舌伸進文龍口中,兩人又吮又舐,雙手又揉著養母的大乳房。「媽!我還要你的小穴。」說罷用手拉著玉珍玉手,握住自己硬翹的大雞巴。玉珍手握兒子的大雞巴,又愛又憐的說:「乖兒,你一連射精三次,玩了大半夜,再玩會傷身體,要玩的話,媽隨時陪你玩,心肝兒,寶貝肉,聽媽的話,去洗個澡,再睡一覺,好嗎?」「好,媽,我聽你的,我一定好好保重身體,隨時給媽媽的小嫩穴,爽歪歪。」「小鬼頭,又講歪話來逗媽媽了。」「說真的,媽,你剛才舒服嗎?痛快嗎?滿足嗎?」「舒服,痛快,滿足,我的乖兒子。」「那麽,媽,叫我一聲好聽的。」「叫什麽好聽的?」「叫我一聲,親哥哥、親丈夫,我好愛你!」「你要死了,小鬼頭,我是你的媽媽,這兩句話怎麽叫得出口,你又欺負媽媽了。」「不是欺負媽媽,這樣叫起來,才表示媽媽真心愛我嘛!」「嗯…」「媽媽叫是不叫,不叫我倆從此一刀兩斷,各人走各人的路!」玉珍一聽,真是啼笑皆非,沈思一陣。「嗯!好嘛,我叫,我叫!」「叫呀!」「嗯─親─嗯─親哥哥親丈夫,我好愛你。」「我的親妹妹,親太太,我也好愛你,好愛你。」「小鬼頭,你真不害臊!」說著用粉拳輕打文龍的胸膛。「親媽媽,你不了解,這樣叫,玩起來更能增加情趣,彼此會更快樂!以前你跟爸爸玩時有沒有像這樣叫過?」「哼!我才沒有叫呢!都是你有理,媽說不過你,行了吧?」「媽媽下次我們再玩的時候,希望你除掉做媽媽的尊嚴,矜持與害羞,要像夫妻、情人、情夫、情婦,甚至於像奸夫、淫婦,那樣的熱情、風騷、淫蕩,這樣玩起來你我都會更痛快、更舒服,好嗎?」玉珍一聽,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哼!你這小鬼,花樣真多,是在那�學來的?」「是看黃色錄影帶學來的!」「你呀!真是越大越學壞了!」「哈!我的親媽媽、肉媽媽,還不止這些呢!我還學會了好多種性交的新花樣,下次一一施展出來,讓親愛的小穴媽媽慢慢的享受吧!」玉珍聽罷,粉頰再度嬌紅,說:「小鬼頭,越講越不像話了,起來洗澡去!」說完翻身準備下床去,但是文龍緊緊抱住不放,並用臉頰揉擦養母的兩個肥奶,不依道:「媽媽答應了我,才去洗澡。」揉得玉珍渾身火熱,小穴�的淫水,差點又要流出來了。「親丈夫…小冤家,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媽什麽都答應你,好吧?媽的心肝肉…好了,去洗澡吧!」「啊!我太高興了,媽!來,我抱你去浴室!」說罷翻身下床,雙手抱起養母的嬌軀往浴室而去。進了浴室,把養母放坐於浴缸邊,文龍開了熱水嚨頭,然後站在養母的面前,瞧著養母那曲線玲珑、豐滿成熟,如瑩似玉,雪白似霜的胴體,禁不住蹲下身體,雙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撫摸,浴缸的水此時快要滿了,文龍拿起臉盆盛滿一盆水,將她的雙腿拉開,再蹲下來將面盆放在她的胯下,要爲養母清洗陰戶,玉珍一見連忙並攏雙腿,嬌羞的說:「乖兒,你要幹什麽?」「我要幫你清洗小穴!」「不,嗯,不要,羞死人了,我自己會洗。」「媽!我剛才不是叫你除掉害羞,放松心情的嗎?」「可是,媽從來也沒讓別人洗過,更沒有像現在這樣打開雙腿讓別人看陰戶嘛!」「媽!我是你的兒子嘛,又不是外人,更何況我媽的小穴都兩次了,剛才在床上摸也摸過了,看也看過了,你還害的什麽羞嘛?」「剛才是在床上做…做愛嘛,當然不同,現在又沒有──媽總覺得不習慣。」「媽!俗語說:「習慣成自然」,第一次你不習慣,慢慢的你就習慣而自然了,所以我今天來替你洗,以後玩完後我都要替你洗。」「嗯…」「媽!好嗎?」「嗯─好嘛──隨你了!」於是文龍把養母粉腿拉開,用手指小心的撥開二片紫紅色的大陰唇,肉縫內的小陰唇及陰道乃是鮮紅色,文龍還是第一次在於此近距離,觀賞婦人成熟的陰戶,美豔極了,使他歎爲觀止,看了一陣後,慢慢用水及肥皂去清洗陰戶及陰毛,洗好外陰部,再用手指伸進陰道清洗那使人銷魂蕩魄的小肉穴「嗯─嗯─啊!」「親媽!親妹妹你怎麽啦?」玉珍嬌軀一陣顫抖,說:「乖兒子,親丈夫,你的手指弄到媽的陰核了,好──癢啊──!」說完雙手扶著文龍的雙肩,不住的嬌喘,文龍低頭仔細一瞧,原來在小陰唇之上,有一顆像花生米似,差不多大小而粉紅光亮的肉粒,他即用手指一觸,養母的嬌軀也一抖,再觸二、三下,她的嬌軀也抖了二、三下。

「啊!乖肉──寶貝,不要再觸了,媽媽──癢死了。」「媽!這一粒肉丁是什麽,怎麽我一觸你就受不了呢?」「乖兒!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陰核,也叫陰蒂,平時包在小陰唇�邊,是看不太見的,你剛才用手指撥開大陰唇,使小陰唇外張,故而陰核也露了出來,再被你手指一碰,陰戶內就會發癢,全身發麻,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總樞鈕,知道嗎?乖肉,不要再碰它了,癢死人了。」「媽!那玩的時候,可以碰它嗎?」「可以,玩的時候碰它,揉它、搓它,或用嘴吻,舌頭舐它,或用牙齒輕咬都可以。」「媽,爸爸以前給你用嘴吻過、舐過、咬過嗎?」「嗯!」「有沒有嘛?」「有!」「好,那我以後也要吻它,舐它、咬它、讓媽媽癢死。」「哼!你敢?」「我怎麽不敢,到時我要讓媽癢得受不了,向我求饒爲止。」「你呀!真壞。」兩人打情罵俏了一陣,文龍將玉珍陰戶內之陽精淫水沖洗出來一堆在地上。文龍一看對媽媽道:「媽!你看,地上那一堆光光亮亮的是你的淫水,白白的一塊一塊像豆花似的,是我射到你小穴內的濃精。」玉珍一聽再低頭一看,粉面飛紅,急忙拿面盆到浴缸內盛了一盆水去沖,耳邊又聽文龍道:「媽!真可惜!」「可惜什麽?」「可惜那麽多的濃精,射進你那小穴�面,現在又把它沖洗出來,若放在媽媽小穴�,明年一定會生一個白胖兒子了。」玉珍聽了,神情一緊。道:「你神精啊!小鬼頭,媽是個寡婦,怎麽能生兒子呢?更何況是和你通奸,那更不能生小孩,要生,等你娶了太太,到那時再生吧,你別嚇唬媽啦!」「媽!兒子跟你開玩笑的,看你神情那麽緊張,幹嘛!」說完抱起養母放入大浴缸內坐好,自己則坐在她的背後,用毛巾擦著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臀部,貪婪地看著養母的背部及臀部,雪白肌膚,曲線優美的背部,細細的腰背下,襯著雪白肥大的屁股,誘惑迷人極了,即用手摸在肥大的屁股上,肌膚是又白,又嫩,又滑膩,使他愛不釋手,玉珍被養子摸得臀部癢酥酥的。「寶貝,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覺,養足精神,明晚媽隨你愛怎樣摸就怎樣的摸,愛怎地玩,就怎地玩,好嗎?」「好,好!」說完兩人洗好了澡,赤條條相擁著步入臥室,待文龍躺下後,玉珍拿條棉被替兒子蓋上,自己也側身進入被窩�,相擁相抱地進入睡鄉。一覺醒來已是中午十一點左右,玉珍掀開棉被下床時,見文龍沈睡夢中,心想昨晚兩人通宵大戰,使自己得到從沒有過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以後每天都可以抱著養子同睡,及那大雞巴的抽插,再也不會孤衾獨眠,過著那淒涼寡居之生活,使自己後半生也不算白活了。這次由養母子之情而爲夫妻之愛後,使二人得到愛的美妙,情的樂趣,欲的享受,終日陶醉在情欲歡暢中,形同夫妻,恩愛異常。某晚,二人在性愛後休息中,玉珍抱著、撫著養子時嬌聲道:「寶貝,媽有話對你講。」「媽!什麽事?」「心肝,媽規定你以後從星期一至星期五,只準你抱媽、吻媽、摸媽,都可以,不準做愛,星期六晚上才可以做愛,知道嗎?」「媽!那是爲什麽嘛?」「乖兒,平常的日子你白天要作事,晚上要讀書,每天都很累,若像現在每天都要做愛,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星期六晚上可以玩,第二天可以多休息,這樣對身體才有益,媽爲的是愛惜你。」「好!媽,兒子聽你的。」「嗯!乖,睡吧。」第三章也不知睡了多久,玉珍悠悠清醒過來,發覺養子緊緊壓在自己的身上,兩人全身赤裸,文龍的大雞巴還插在自己的小穴�面,雖然軟了下去,還是塞得陰戶滿滿的。一股羞恥和滿足之情,一起湧上心田。剛才那纏綿缱绻的肉博戰,養子那粗,長似鋼鐵般的陽具,得小穴舒服透頂,是那麽令人留戀難忘。再一想起竟跟自己的養子,做出亂倫之事,將來是如何了之?想著想著…不由歎了口氣:「唉…真作孽!這該如何是好呢?」此時文龍正也醒轉過來,聽到養母歎氣聲,又再喃喃自語,叫了聲「媽」,雙眼瞪著養母胴體上下看個不停。玉珍正在自思自想間,被文龍一叫,再看他雙眼在自己身上瞧個不停,一股羞怯之感覺襲上心頭,粉頰飛紅,忙用雙手蓋住兩顆雪白的大乳房,口中「嗯」了一聲。「媽,把手拿開,讓我看看你的大肥奶。」「不要──不要看嘛──羞死媽了。」但是說歸說,玉珍的雙手還是被文龍拉開了,剛才因欲火沖天,只顧用大雞巴小穴,未曾看個真切,如今才飽覽一番,雪白細嫩的肌膚,雙奶又肥又大,奶頭似紅棗樣大,豔紅色奶頭,粉紅色奶暈,美豔極了,仰起上身再看小腹平坦,光滑白嫩,小山丘似的陰戶,蔓生著一大叢濃密黑而生亮的陰毛,看得文龍泡在小穴內的大陽具又硬又翹,臀部又開使一挺一挺的在動。玉珍頓覺陰戶澀澀生痛,急用雙手壓住文龍的屁股,不讓他再動,口中嬌聲道:「乖兒──不要再動了。」「爲什麽,媽!我還要玩。」「乖!聽媽的話,媽有話對你說。」「好!」「媽!我這樣壓著你,你是不是很累?」「嗯。」於是文龍用大腿挾住玉珍肥大的粉臀,二人側身臥倒,但是大雞巴仍舊插在養母的小穴�,一手揉弄乳房,一手撫摸粉頰。玉珍也用雙手撫摸兒子的面頰與胸膛。歎口氣道:「唉──文龍,乖兒,我們是母子,竟發生亂倫之事,若被別人知道了,媽已是快四十歲的人了,倒不怕什麽,最多一死了之,可是你還年青,前途無限,豈不毀了你的一生,媽就罪孽深重了。」「媽,你別擔心,我又不是你生的,生米既已成熟飯,說什麽也挽不回了,只要我倆別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知道,是嗎?」「話雖如此,怪只怪我倆都沒有定力,才發生此事。文龍此時欲火高漲,大雞巴硬得漲痛,非要一泄爲快,再也顧不的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養母了,一只手將媽媽睡袍的腰帶拉開,再將睡袍脫掉,養母的兩個大乳房顫抖著,呈現在文龍的眼前,「呀」!文龍做夢也想不到媽媽的乳房如此肥大,白如霜雪,奶頭像大葡萄一樣,又大又挺而呈現豔紅色,乳暈乃是粉紅色,看得文龍雙眼發直,情不自禁伸手握著右邊乳房,又摸又撫又揉又搓,手上感覺媽媽的乳房又柔軟而又有彈性。──接著,低頭用口含住左邊的大乳頭,吮著、吸著、舔著、咬著,弄得玉珍嬌軀東擺西搖,口中嬌喘籲籲的呻吟著。文龍一看,知道養母欲念已熾,雙手托起養母的嬌軀,直往養母臥房中去,將媽媽放在大床上仰天躺下,伸手去脫她的三角褲,養母此時突然坐起來按住文龍雙手,溫柔的說,龍兒,快放手!我是你的媽媽,被你抱、摸、看,我不責怪你,但是要適可而止不能發生性關係,雖然你是我收養的,總有母子之名份,若被別人知道了,你我母子將來怎樣做人,乖!聽媽的話。」文龍已經欲火燒身,哀求養母道:「媽!我現在難受死了,你不是說手淫傷身嗎?我又不嫖妓,聽媽的話不再手淫,目前又無第二個女人在此替我解決欲火,媽媽,我倆又無血緣關係,怕什麽呢?我們不說出去,外人又怎麽知道呢!說著說著將大雞巴對著養母的面前。玉珍一看養子的大雞巴,又粗又長,龜頭如小孩拳頭般大,又愛又怕粉頰泛紅,全身顫抖,低首垂目、不言不語,耳邊又聽文龍言道:「媽!你守寡多年,撫養我長大,我知道你受了幾百個夜的苦悶,生理及心理的煎熬,我現在長大了,每晚陪著媽媽,給媽性的安慰,只要不給別人知道,使媽媽再度享受人生的樂趣。好嗎?媽…」玉珍聽後身心大震,緊抱著文龍狂吻,文龍雙手將養母按倒在床上,順手拉下養母的三角褲,使養母的陰戶一覽無遺,只見小饅頭似的陰阜,陰毛叢生了一大片,烏黑亮麗,誘惑迷人極了,用手摸著沙沙的響,再抓一把拉起來,若有三寸長短,放下時蓋住整個陰戶。美麗極了。文龍再用雙手撥開陰毛,那朱紅色的陰唇,鮮紅色的肉縫,使文龍這個從未真正見過成熟女人陰戶的小夥子,性如發狂,手指挖著肉穴,口�含著大乳頭吸吮!玉珍被挖、吮得靈魂出竅,芳心噗噗跳個不停,一雙媚眼更是盯著文龍的大雞巴看個不停,心中真想不到從小收養的文龍,長大後竟有這樣的大雞巴怕不有七、八寸長,比她死鬼丈夫長出三寸,粗出1/2倍,真像天降神兵一樣,勇不可擋,情不自禁,也顧不得眼前的人是自己的養子,全身的欲火,已在體內熱烈的燃燒著,用手抓住了文龍的大肉柱,入手又燙、又硬。口中叫道:「親兒子!媽受不了啦,媽要你的大雞巴插…插媽的…小穴,乖!不要再挖了,快!快!媽…等…等…不及了!」文龍初次接觸女人,尤其是如此豐滿成熟地,嬌豔而又有韻味的養母,再聽她的浪聲及大雞巴被玉手抓住的感受,一聽此話,馬上翻身上馬壓住養母陽具猛刺。玉珍用手握住大雞巴對準自己的穴口,蕩聲的說:「是這�,用點力插下去。」文龍一聽此言,即刻用力往下一插,「呀!停!好痛呀」,養母粉臉變白,嬌軀痙攣,很痛苦的喊叫!文龍則感到好受極了,他活到近二十歲,才第一次把大雞巴插進女人的小肉穴�,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使他舒服的一生難忘。再看養母那痛苦的樣子,於心不忍的說:「媽!你很痛,是嗎?」玉珍嬌籲籲的說:「親兒子,你的龜頭太大了,漲得我受不了!」文龍說:「媽,你受不了,我抽出來好嗎?」。「不要抽…乖兒…不要動…讓它泡一會…等…媽的淫水多一點時再…再玩…乖兒子…大雞巴兒子…來先吻媽的嘴唇,再…摸媽的奶頭…快…快。」說完後她雙手像蛇般的抱緊文龍的雄腰,屁股慢慢的扭動起來。文龍手一邊摸揉奶頭,一邊吻著櫻唇,吸著香舌,插在養母小穴�的大龜頭,被扭動得感覺淫水越來越多,於是再將陽具用力地抽插一下,又插進去三、四寸,使得玉珍嬌軀一顫:「啊!乖兒子…痛…輕點。」文龍說:「媽,我感覺你的淫水多了一點,我才插進去的」「乖兒子…你的太大了…」「媽,你說我的什麽太大了?」「乖兒子…羞死人了,媽怎麽說得出口呢?」「媽,你不說,我不要玩了,我要抽出來了。」「啊!親兒子…乖…不要抽出來。」「說啊!」「嗯…你…你…」「不說!是嗎?我真的抽出來了。」「別抽…我說…你…你的雞巴真大,羞死媽了。」說完,馬上嬌羞的閉上那雙勾魂的美目。看得文龍又愛又憐,此時養母的小穴,淫水更加泛濫,泊泊的流出,使龜頭漸漸松動了些,文龍猛的用力一挺,只聽,滋,的一聲,大雞巴整根插到底,緊緊被陰戶包套住。龜頭頂住一物,一吸一吮,玉珍痛得咬緊牙根,嘴�叫了聲:「狠心的龍兒」。只感覺大龜頭碰到了子宮花心,一陣從未有過的舒暢和快感,由陰戶傳遍全身,好像似飄在雲中,痛、麻、漲、癢、酸、甜,真是百味雜呈。那種滋味實難形容於筆墨中。文龍把養母領入從未有過的妙境�,就是文龍那死去的養父玉珍的亡夫在世時也不曾有過,因他的陽具沒有龍兒的粗、長,龜頭也比龍兒小1/2倍所以──她此時感到養子的大雞巴,像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插在小穴�,火熱堅硬,龜頭棱角,塞得陰戶漲滿。於是──雙手雙腳緊挾纏著文龍,肥臀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臉含春,媚眼半開半閉,嬌聲喘喘,浪聲叫道:「親兒子──大雞巴兒子──好美──好舒服──媽要你快動──快──」文龍一生,今夜是第一次插穴,眼見養母此時之淫媚相,真是勾魂蕩魄,使得文龍心搖神馳,再加上大雞巴被緊小陰戶包住,緊、暖得不動不快,於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每次抽到頭而插到底,到底時再扭動屁股使龜頭在子宮口旋轉、摩擦,只聽得玉珍浪聲大叫:「啊,親兒子──我小穴生出來的大──大雞巴兒子──媽──媽美死了,你的大龜頭碰到媽媽的花心了──啊──」她夢呓般的呻吟不已,文龍則越越猛,淫水聲「叭滋、叭滋」的響,次次著肉。玉珍被得欲仙欲死「──呀──親兒子──我的小親親啊──媽可讓你得上天了──啊──乖兒──媽──痛快死了。」文龍已抽插三百多下,只感覺龜頭一熱,一股熱液襲向龜頭,玉珍嬌喘連連,「寶貝心肝───大雞巴的兒子──媽不行了──媽泄了──」說完放開雙手雙腳成「大」字形躺在床上,連喘幾口大氣,緊閉雙目休息。文龍一見養母的樣子,起了憐惜之心,忙將陽具抽出,只見養母的陰戶不似未插時一條紅縫,於今變成一紅圓洞,淫水不停往外流,順著肥臀流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文龍躺在一旁,用手輕揉乳房與奶頭,玉珍休息片刻睜開美目,用嬌媚含春的眼光,注視著文龍。「龍兒,你怎麽這樣厲害,媽媽剛才差點被你死了。」「媽,並非我厲害,是你一年多沒有性交過,今晚第一次,當然容易泄身了。」「哼!還說呢!你不是說讓媽享受人生的樂趣嗎?你這不孝之子,這樣的整媽,看媽不把你那害人的東西扭斷才怪呢!」說完用手去抓文龍的大陽具,抓在手上的陽具是又硬又翹。「啊!寶貝,你還沒有射精。」「媽,我看你剛才痛快的泄精後,昏迷在床上,我只好拔出來,我根本還沒玩痛快,也沒射精嘛!」「乖兒,真難爲你了。」「媽,你已舒服過一次了,我還要──」說著用手猛搓奶頭,搓得玉珍嬌軀直扭,小肉穴的淫水似自來水泊泊的流了出來,文龍一見,也不管養母要是不要,猛地翻身伏壓上去,將那粗長的大雞巴用手拿著對準濃密陰毛下的小穴,用力一插到底。「啊!呀!停…痛死了。」文龍覺得比上一次插入她的小肉穴時松一點,知道不太礙事,表示養母一定吃得消了,於是猛抽猛插,一陣興奮的沖刺,大龜頭碰到陰戶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顫,不由得玉珍兩條粉臂像兩條蛇般的,緊緊纏在文龍的背上兩條粉腿也緊緊纏在文龍的腰部,夢呓般的呻吟著,拼命擡高臀部,使陰戶與大雞巴貼得更緊密。「呀──親兒子──心肝──寶貝──大雞巴的兒子──媽──媽──痛快死了──你──你──要了我的命了─媽──好舒服──美死了──」文龍耳聽養母的浪叫聲,眼見她那姣美的臉上有一種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熾、頓覺雞巴更形暴漲,抽插得更猛了。每一抽出至洞口,插入時全根到底,再接連旋轉臀部三、五次,使龜頭摩擦子宮口,而小穴內也一吸一吮著大龜頭。「媽──我的親媽─你的小穴吸──吮得我好舒服──我的──龜頭又麻──又癢──媽─我要飛了,我要上天了──我──」。文龍一邊猛插,一邊狂叫。「龍兒──媽─媽─也要飛了──也被你得──上──天─天─了──啊──親兒子你──死我了────我好痛快──我要──泄──泄──了──啊─」氣喘籲籲,浪叫著。玉珍叫完後,一股陰精直泄而出,文龍的龜頭,被養母的淫水一燙,緊跟著陽具暴漲,腰脊一酸,一股滾熱的精液猛射而出,玉珍的花心受到陽精的沖擊,全身一陣顫抖,銀牙緊緊咬住文龍的肩頭。?「親兒子──媽──被你射死了──也──燙死了。」說完雙手一放,雙腳一松,雙眼一閉,迷迷糊糊的昏睡了。文龍泄精了,欲火也消了,雙眼一閉,壓著養起來我真對不起你死去的爸爸!」說罷後低聲哭泣起來。文龍忙用手去擦抹養母臉上的淚痕道:「媽,不該做的事情,既然已經做了,再說也無益,爸既死了多年,死者一了百了,你也替爸守了一年多的寡了,也沒有對不起爸,媽想開點吧!活著的人要活得快樂,何必再想死了的人,來幹擾活人的生活,人生也不過短短的活它幾十年,何必自尋煩惱呢?」「你雖然不是我生的,媽同你畢竟是母子之份。」玉珍羞紅著臉說不下去。「媽,好了,別再說了,得歡樂時且歡樂,莫待辜負好青春,別再想其它無關緊要之事,讓兒子再好好孝順媽媽一次吧!」說罷雙手齊發,在玉珍嬌嫩的胴體上摸乳房又揉陰毛,大陽具原本就泡在陰戶內,此時由軟變硬,於是翻身壓上玉體,大抽大送起來。玉珍被養子一陣猛抽狠插,感到小穴內一陣麻、癢、痛傳遍全身,挺起粉臀用陰戶抵緊文龍的下腹,雙臂雙腿緊緊纏住文龍的腰背,隨著一起一落的迎送。「好兒子──親兒子──乖肉─心肝──寶貝──媽的小穴被──被你──得好─好──痛快──我要被你奸──奸死了──我的心─心肝───媽小穴生──生出來的──的乖肉。」玉珍的淫呼浪叫,更激得文龍像瘋狂似的,就像野馬馳騁疆場,不顧生死勇往直前、沖鋒陷陣一樣,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強,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濕透全身,算算抽插近五百下,時間將近一小時,玉珍被得淫水流了三、四次之多,全身舒暢,骨酥筋軟,香汗淋漓,嬌喘籲籲:「寶貝──心肝肉──大雞巴的兒子───媽已泄了三、四次了,再──下去───媽真要被你──死了──你──你就饒──饒了媽──媽吧──快──快把你那仙露射──射給媽媽──吧──媽──媽又泄了──啊─啊──」說罷一股濃濃的淫精噴向龜頭,陰唇一張一合,挾得文龍也大叫一聲:「媽──我的親媽─小穴的親媽媽─我──我好痛快──我也要──要射──射──了。」背脊一陣酸麻,一股燙熱的陽精噴射而出,射得玉珍渾身一抖,緊緊抱住養子的腰背,猛挺陰戶,承受那熱而濃的陽精一射之快,玉珍則氣若遊絲,魂兒飄飄,魄兒渺渺,兩唇相吻,文龍也摟緊養母,猛喘大氣全身壓在養母的胴體上,大雞巴還插在小穴內,吸著淫精而使陰陽調和,雙雙閉目養神好一陣子,兩人醒轉過來,玉珍看了養子一眼,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乖兒,你剛才好厲害,媽媽差點沒死在你的…下」「媽,你怎麽不說下去,剛才差點死在我的什麽下呀!」玉珍聽後,粉頰飛紅,舉起粉拳,輕打文龍的胸膛兩下,假裝生氣的道:「小鬼頭,壞兒子,你羞媽,也欺負媽是吧!」「媽,你別生氣,兒子怎敢羞媽,欺負媽呢?我是喜歡聽媽那美麗的小嘴說出來,我會更愛媽、更疼媽!親愛的肉媽媽,求你快說吧!」邊說邊用手揉著玉珍的肥奶,更用手指搓著大奶頭,再用膝蓋去頂養母的陰戶,弄得玉珍渾身亂抖,忙用手抓住文龍的雙手,「乖兒,別整媽了,媽說就是了。」「那趕快說。」於是玉珍將櫻唇貼在文龍耳邊,細聲說道:「媽─剛才差點被乖兒的大雞巴死了!」說完粉臉飛紅,嬌羞地將頭臉藏在文龍的胸腋下。文龍凝視著她那嬌羞的模樣,打從心�愛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於是扳起養母粉臉,吻上了她的櫻唇,玉珍也熱烈的回應,並把香舌伸進文龍口中,兩人又吮又舐,雙手又揉著養母的大乳房。「媽!我還要你的小穴。」說罷用手拉著玉珍玉手,握住自己硬翹的大雞巴。玉珍手握兒子的大雞巴,又愛又憐的說:「乖兒,你一連射精三次,玩了大半夜,再玩會傷身體,要玩的話,媽隨時陪你玩,心肝兒,寶貝肉,聽媽的話,去洗個澡,再睡一覺,好嗎?」「好,媽,我聽你的,我一定好好保重身體,隨時給媽媽的小嫩穴,爽歪歪。」「小鬼頭,又講歪話來逗媽媽了。」「說真的,媽,你剛才舒服嗎?痛快嗎?滿足嗎?」「舒服,痛快,滿足,我的乖兒子。」「那麽,媽,叫我一聲好聽的。」「叫什麽好聽的?」「叫我一聲,親哥哥、親丈夫,我好愛你!」「你要死了,小鬼頭,我是你的媽媽,這兩句話怎麽叫得出口,你又欺負媽媽了。」「不是欺負媽媽,這樣叫起來,才表示媽媽真心愛我嘛!」「嗯…」「媽媽叫是不叫,不叫我倆從此一刀兩斷,各人走各人的路!」玉珍一聽,真是啼笑皆非,沈思一陣。「嗯!好嘛,我叫,我叫!」「叫呀!」「嗯─親─嗯─親哥哥親丈夫,我好愛你。」「我的親妹妹,親太太,我也好愛你,好愛你。」「小鬼頭,你真不害臊!」說著用粉拳輕打文龍的胸膛。「親媽媽,你不了解,這樣叫,玩起來更能增加情趣,彼此會更快樂!以前你跟爸爸玩時有沒有像這樣叫過?」「哼!我才沒有叫呢!都是你有理,媽說不過你,行了吧?」「媽媽下次我們再玩的時候,希望你除掉做媽媽的尊嚴,矜持與害羞,要像夫妻、情人、情夫、情婦,甚至於像奸夫、淫婦,那樣的熱情、風騷、淫蕩,這樣玩起來你我都會更痛快、更舒服,好嗎?」玉珍一聽,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哼!你這小鬼,花樣真多,是在那�學來的?」「是看黃色錄影帶學來的!」「你呀!真是越大越學壞了!」「哈!我的親媽媽、肉媽媽,還不止這些呢!我還學會了好多種性交的新花樣,下次一一施展出來,讓親愛的小穴媽媽慢慢的享受吧!」玉珍聽罷,粉頰再度嬌紅,說:「小鬼頭,越講越不像話了,起來洗澡去!」說完翻身準備下床去,但是文龍緊緊抱住不放,並用臉頰揉擦養母的兩個肥奶,不依道:「媽媽答應了我,才去洗澡。」揉得玉珍渾身火熱,小穴�的淫水,差點又要流出來了。「親丈夫…小冤家,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媽什麽都答應你,好吧?媽的心肝肉…好了,去洗澡吧!」「啊!我太高興了,媽!來,我抱你去浴室!」說罷翻身下床,雙手抱起養母的嬌軀往浴室而去。進了浴室,把養母放坐於浴缸邊,文龍開了熱水嚨頭,然後站在養母的面前,瞧著養母那曲線玲珑、豐滿成熟,如瑩似玉,雪白似霜的胴體,禁不住蹲下身體,雙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撫摸,浴缸的水此時快要滿了,文龍拿起臉盆盛滿一盆水,將她的雙腿拉開,再蹲下來將面盆放在她的胯下,要爲養母清洗陰戶,玉珍一見連忙並攏雙腿,嬌羞的說:「乖兒,你要幹什麽?」「我要幫你清洗小穴!」「不,嗯,不要,羞死人了,我自己會洗。」「媽!我剛才不是叫你除掉害羞,放松心情的嗎?」「可是,媽從來也沒讓別人洗過,更沒有像現在這樣打開雙腿讓別人看陰戶嘛!」「媽!我是你的兒子嘛,又不是外人,更何況我媽的小穴都兩次了,剛才在床上摸也摸過了,看也看過了,你還害的什麽羞嘛?」「剛才是在床上做…做愛嘛,當然不同,現在又沒有──媽總覺得不習慣。」「媽!俗語說:「習慣成自然」,第一次你不習慣,慢慢的你就習慣而自然了,所以我今天來替你洗,以後玩完後我都要替你洗。」「嗯…」「媽!好嗎?」「嗯─好嘛──隨你了!」於是文龍把養母粉腿拉開,用手指小心的撥開二片紫紅色的大陰唇,肉縫內的小陰唇及陰道乃是鮮紅色,文龍還是第一次在於此近距離,觀賞婦人成熟的陰戶,美豔極了,使他歎爲觀止,看了一陣後,慢慢用水及肥皂去清洗陰戶及陰毛,洗好外陰部,再用手指伸進陰道清洗那使人銷魂蕩魄的小肉穴「嗯─嗯─啊!」「親媽!親妹妹你怎麽啦?」玉珍嬌軀一陣顫抖,說:「乖兒子,親丈夫,你的手指弄到媽的陰核了,好──癢啊──!」說完雙手扶著文龍的雙肩,不住的嬌喘,文龍低頭仔細一瞧,原來在小陰唇之上,有一顆像花生米似,差不多大小而粉紅光亮的肉粒,他即用手指一觸,養母的嬌軀也一抖,再觸二、三下,她的嬌軀也抖了二、三下。「啊!乖肉──寶貝,不要再觸了,媽媽──癢死了。」「媽!這一粒肉丁是什麽,怎麽我一觸你就受不了呢?」「乖兒!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陰核,也叫陰蒂,平時包在小陰唇�邊,是看不太見的,你剛才用手指撥開大陰唇,使小陰唇外張,故而陰核也露了出來,再被你手指一碰,陰戶內就會發癢,全身發麻,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總樞鈕,知道嗎?乖肉,不要再碰它了,癢死人了。」「媽!那玩的時候,可以碰它嗎?」「可以,玩的時候碰它,揉它、搓它,或用嘴吻,舌頭舐它,或用牙齒輕咬都可以。」「媽,爸爸以前給你用嘴吻過、舐過、咬過嗎?」「嗯!」「有沒有嘛?」「有!」「好,那我以後也要吻它,舐它、咬它、讓媽媽癢死。」「哼!你敢?」「我怎麽不敢,到時我要讓媽癢得受不了,向我求饒爲止。」「你呀!真壞。」兩人打情罵俏了一陣,文龍將玉珍陰戶內之陽精淫水沖洗出來一堆在地上。文龍一看對媽媽道:「媽!你看,地上那一堆光光亮亮的是你的淫水,白白的一塊一塊像豆花似的,是我射到你小穴內的濃精。」玉珍一聽再低頭一看,粉面飛紅,急忙拿面盆到浴缸內盛了一盆水去沖,耳邊又聽文龍道:「媽!真可惜!」「可惜什麽?」「可惜那麽多的濃精,射進你那小穴�面,現在又把它沖洗出來,若放在媽媽小穴�,明年一定會生一個白胖兒子了。」玉珍聽了,神情一緊。道:「你神精啊!小鬼頭,媽是個寡婦,怎麽能生兒子呢?更何況是和你通奸,那更不能生小孩,要生,等你娶了太太,到那時再生吧,你別嚇唬媽啦!」「媽!兒子跟你開玩笑的,看你神情那麽緊張,幹嘛!」說完抱起養母放入大浴缸內坐好,自己則坐在她的背後,用毛巾擦著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臀部,貪婪地看著養母的背部及臀部,雪白肌膚,曲線優美的背部,細細的腰背下,襯著雪白肥大的屁股,誘惑迷人極了,即用手摸在肥大的屁股上,肌膚是又白,又嫩,又滑膩,使他愛不釋手,玉珍被養子摸得臀部癢酥酥的。「寶貝,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覺,養足精神,明晚媽隨你愛怎樣摸就怎樣的摸,愛怎地玩,就怎地玩,好嗎?」「好,好!」說完兩人洗好了澡,赤條條相擁著步入臥室,待文龍躺下後,玉珍拿條棉被替兒子蓋上,自己也側身進入被窩�,相擁相抱地進入睡鄉。一覺醒來已是中午十一點左右,玉珍掀開棉被下床時,見文龍沈睡夢中,心想昨晚兩人通宵大戰,使自己得到從沒有過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以後每天都可以抱著養子同睡,及那大雞巴的抽插,再也不會孤衾獨眠,過著那淒涼寡居之生活,使自己後半生也不算白活了。這次由養母子之情而爲夫妻之愛後,使二人得到愛的美妙,情的樂趣,欲的享受,終日陶醉在情欲歡暢中,形同夫妻,恩愛異常。某晚,二人在性愛後休息中,玉珍抱著、撫著養子時嬌聲道:「寶貝,媽有話對你講。」「媽!什麽事?」「心肝,媽規定你以後從星期一至星期五,只準你抱媽、吻媽、摸媽,都可以,不準做愛,星期六晚上才可以做愛,知道嗎?」「媽!那是爲什麽嘛?」「乖兒,平常的日子你白天要作事,晚上要讀書,每天都很累,若像現在每天都要做愛,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星期六晚上可以玩,第二天可以多休息,這樣對身體才有益,媽爲的是愛惜你。」「好!媽,兒子聽你的。」「嗯!乖,睡吧。」第四章夜幕低垂,寂靜無聲,別墅燈火全滅,獨有夫人臥室中的燈火明亮。玉珍母子及夫人三人,赤條條一絲不挂,文龍居中而臥,雙手左擁右抱著兩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之中年美婦,感覺二美之風味各異。養母生得高貴大方,嬌媚不現於形,身才苗條,肥乳、細腰、豐臀、烏黑陰毛叢生,小穴生得正、緊、小,花心緊合,陰唇豐肥、陰道肉壁,伸、縮收放自如,玩的時候,可任形開合,妙不可言,內媚之術超人。大夫人雖已四十三、四之齡,然生得雍容豔麗、嬌媚熱情、胴體豐滿、肌膚白嫩、豐若無骨,高挺肥大乳房,不現下垂,乳頭硬大,柳腰,小腹略略凸出,花紋數條,陰阜突出,陰毛自臍下三寸處,布滿腿間,烏黑亮麗,將整個陰戶蓋住,穴兒生得肥厚、緊、熱、深,陰壁肉厚、花心敏感、淫水不竭,熱情似火,嬌媚浪態,現於眉目,陽具插入穴中,花心收放自如,吸、吮自形開合。內媚更勝其母。今得享此雙美婦之異味,真是人生一大樂事矣!文龍雙手,左摸右揉,使得二美婦欲火高熾,淫水直流,玉珍抱著俊面吻個不停,夫人手握陽具,捏揉套弄,小嘴不停親吻其小腹及陰毛。文龍被二美婦上下其手撫弄,欲火上升,陽物粗長暴漲,全身熱血沸騰。「寶貝!媽──好難受──要兒──兒的大雞巴──」「乖兒!乾媽也好難受──我也要──要兒的大雞巴──」「兩位親媽,龍兒只有一條雞巴,那我跟誰先玩呢?」「是啊!跟誰先呢?」二美婦同聲道。「珍妹,昨晚你忍了一夜,還是你先吧!」「芬姐─這──這怎麽好意思呢?」「沒關係,誰先誰後都一樣,龍兒有的是狠勁,一定能夠滿足你我的需要的!」「那麽芬姐,恕我占先了!」「自己姐妹,還客氣什麽!」「龍兒!乖寶貝,先解決媽媽的饑渴吧!」「好的,媽。」於是翻身上馬,玉珍亦緊抱其背,雙腿高舉,挾其雄腰,兩腳環勾。另一手握住文龍的陽物,對準陰戶口,先以大龜頭輕磨一陣,使龜頭沾滿淫液。嬌聲說道:「乖兒,可以插進去了,但是要輕一點,別太用力,不然媽會痛得受不了的!乖寶貝,聽話,媽會更愛你的。」「是,媽我知道。」文龍沈腰一頂,「滋」的一聲,大龜頭整個進入。「啊!乖兒,輕──輕點──漲死──媽了──」「媽,你還痛呀?」「還是有點漲──漲──痛──」「媽,玩過那麽多次了,怎麽還會痛呢?真奇怪。」「什麽真奇怪!你可知你的龜頭又大、陽具又粗長,媽每次被你得要死要活,那個罪真不是人受的,乖肉!你知道嗎?」「我─我──」「別我──我的了,慢慢的、輕輕的往�頂──乖──先揉媽的奶──頭。」慢磨、慢頂,粗長陽物一寸一寸的深入,直到深處。「哎呀!好漲──好酸──好癢──兒啊──你先稍停一下──媽──媽實在受不了你再──再頂──了」文龍伏在養母豐滿胴體上,手揉肥奶,粗長大雞巴緊緊插在陰戶�,龜頭抵住花心暫停抽插,片刻後──「媽,我要動了!」「嗯!」暫停的人兒又開使擺動了。玉珍蘊藏在體內的欲火,在休息片刻後,已開始激蕩了,文龍急快猛烈的抽插,次次到底、下下至心,將全身的力量,聚集於陽具上,勇猛抽插、旋轉,抵揉著花心,養母亦騷浪的搖擺著肥臀,全力配合,媚眼如絲、嬌喘籲籲。文龍則是勇猛如虎,埋頭苦幹,養母在被愛子狠抽猛插之下,痛快得要發了瘋似的,全身筋骨肌肉酸軟,肥緊的小穴,淫水流個不停,口中淫聲浪語哼道:「寶貝、心肝、親兒、乖肉、丈夫──」等,什麽都叫出來了。文龍被養母之淫聲浪態,刺激到極點,快慰的陽具暴漲,龜頭連抖,一股熱精猛泄而出,全部射入花心深處,沖擊得玉珍也舒服透頂,陰戶緊縮,張開銀牙緊緊咬住文龍的肩頭,緊摟愛兒,神魂飛馳,快樂異常,雙雙領射精後無上的樂趣,陰陽交合,快樂的昏迷過去。淑芬在旁觀戰近一小時,芳心動蕩、欲火高漲,意亂神迷見他母子二人,緊緊摟抱顫抖不停,知道二人已享受到至高的樂趣。這時二人已漸漸停止顫抖,軟癱一團,二人全身汗水,如雨打的一般,忙拿起毛巾,替他二人擦著,好等文龍休息過後,再給自己享受快樂的時刻。於是抱緊文龍,側躺一旁,享受觸覺之快感的等待著。文龍年輕力壯、身體結實,況且從小在鄉郊山野長大,雖然剛才經過一陣劇戰,但年輕人精力容易恢複。不久,即醒轉過來,回首望著夫人,見其一對水汪汪的媚眼,充滿淫態,凝視著自己。秀眉含春、豔紅櫻唇、欲語還休、臉頰嬌紅,嬌豔迷人。四目相交,百媚橫生,真恨不得將她一口活吞下去。「乾媽,對不起,累你久等了。」「還說呢!剛才看的我難受死了!」淑芬邊說,邊套弄著文龍的陽具,文龍亦手握豐滿肥大乳房,摸、揉、捏,另手插入多毛肥厚陰戶中,挖、插,並捏搓那敏感的陰核,使得淑芬欲火高漲,柳腰肥臀不安的扭動,嬌喘籲籲!「寶貝!我愛,媽的小穴酸癢得──全身難受死了──乖兒──別再逗媽了──快把你──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吧──媽實在──忍不住了──」夫人呻吟的浪哼著,文龍被其嬌媚淫浪所激,血脈奔騰,陽具硬熱如燒紅的鐵條,不泄不快。翻身壓上夫人的嬌軀,挺槍直刺,「滋」的一聲插入四寸有余。夫人被刺得「唉呀!」一聲,嬌軀直抖:「乖兒!好痛──好漲──輕點──停一下──再──」文龍聞聽,只得停住不動,低頭含著褐紅色的大吸吮舐咬,手摸著陰核揉搓。稍停夫人長噓口氣道:「寶貝!媽現在──小穴�面又酸──又癢──要乖兒的大雞巴再動──媽的水出來了──」陣陣淫水源源而出,文龍頓感一陣熱流源源而來,知其已能承受得了,於是稍一用力,整條大陽具全根到底。龜頭緊抵花心,子宮口一開一合,吸吮著大龜頭,使得文龍舒暢傳遍滿身。「寶貝──親丈夫──你快用力──媽──好癢──好漲──也好舒服──親兒──小冤家──快──快動──嘛──」文龍的龜頭被挾得異樣的快感,也開使加快抽插,抽則到口,插則到底。有時用三淺一深,再改爲六淺一深,或九淺一深,到底觸及花心時,再旋轉屁股磨揉一陣。陽具若不超過十五公分──「五寸」,以上的長度,是嘗不到子宮口吸吮龜頭的妙處,因多數女人,從陰戶口至子宮口的深度,都在十五公分以上,讀者諸君不信,試試便知,有的婦女甚至深達十八公分「六寸」。筆者以自身經驗給諸君作一參考,「婦女鼻下到上唇的位置,俗稱人中,如果鼻下到上唇邊的位置長者,則陰道短,反之則陰道較長。」有關女性陰核之大小及敏感度,大小陰唇之厚、薄;眉毛、腋毛、陰毛之濃、稀,可觀其性欲之強、弱,及性欲的敏感度等。淑芬被文龍的大雞巴強有力的抽插,以及大龜頭研磨著花心,那銷魂蝕骨之樂,痛快得她四肢緊緊摟著這可人兒。「天啊,我的寶寶,我的親丈夫,這幾下──使我美得如登仙境──媽─好痛快──好舒服──心肝──要命的乖肉──我──我已快樂至極──插得真夠勁──媽──一個人的親──親丈夫──我的骨頭──都要酥散了──親兒──快──再快──再用力──媽──要──出來──來了──泄──泄給──乖兒了──」二人真是旗鼓相當,舍命纏戰,雙雙同時達到頂點,陰陽二精同泄,緊擁一團,呼吸急促,性器緊合,同享泄精後那一瞬間之歡悅。近一小時之纏戰使得二人精疲力盡,百骸皆酥,身心舒暢,全身軟癱,昏昏進入睡鄉。這次開誠享樂,領略到愛的美妙,欲中情趣。三人不分主仆輩份,終日陶醉在欲海中,任情尋歡作樂,反正別墅別無他人,三人之間不分日夜,雙人、三人,房中、房外、亭園、假山,盡情相依,親吻摟摸,站、坐、仰、躺,各展其長,抽插套坐,纏綿不休,任情風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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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俠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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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不覺轉眼月余,淑芬、玉珍雙受陽精滋潤得更形嬌媚豔麗,更加迷人。某夜三人歡好後休息中,淑芬對玉珍道:「珍妹,我明天要回城市一趟,對老頭談收龍兒、及工廠過名之事,談妥了馬上搬來定居,最多三、五天就辦好。」「芬姐,謝謝你對龍兒設想的真周到。」「龍兒是你、我二人愛的泉源,不爲他設想,還爲誰設想呢?」「龍兒,快謝謝乾媽!」「是,謝謝乾媽。」「不用謝啊!乖兒,乾媽等幾天回來時,一定帶兩塊肥嫩的肉給你吃,好嗎?」「什麽肥嫩的肉給我吃?」「現在別問那麽多,到時再說吧!」數日後,淑芬果返別墅,隨同來者乃二中年美婦,衆人坐定後。「龍兒,快過來見見禮,這位是乾媽的姐姐黃夫人,你就叫她大姨媽吧!」說著指指身穿天藍色繡紅花祺袍之中年美婦。「嗯!好,你好。」二人不約而同的,仔細觀望對方。文龍只覺其臉頰面貌和乾媽相似,體態豐滿,雙乳肥挺,膚白似雪,一雙媚眼呈水汪汪態,勾人心魂,看年紀大約四十多,麗姿天生,風姿綽約。淑芬的胞姐─錢淑妃,也目不轉睛的凝視著文龍,劍眉星目,面貌俊美,身高體健,神彩飛揚,風度翩翩。乃一俊美之少年,看的芳心似小鹿兒般,噗噗的跳個不停,自思妹妹言之不虛,如此健壯之俊男,別說抱、摟、玩,就光是看一看都過足瘾了!「嗨!小呆瓜,怎麽了?看傻了眼啦?」文龍被乾媽一叫,才回過神來。「哦!哦!」淑妃也粉頰飛紅。「寶貝,來見見禮,這位是杜夫人,她是乾媽的小姑,你就叫她姑媽吧!」「是的,姑媽你好。」「好,你好。」二人四目相接,其小姑梁秀蓮,被文龍之俊美健壯,風度翩翩之神態,牽引得芳心起了陣陣漣漪,暗自思到大嫂之言,果非騙人矣!文龍觀其小姑,亦四十許麗人,身著淺黃色之洋裝,身材修長苗條,高乳、細腰、肥臀,皮膚雖沒有乾媽兩姐妹那樣潔白似雪,倒也透出健康的粉紅色,明媚大而亮的眼,小巧豔紅的唇,彎月似的眉,微笑時現出粉頰邊的兩個深陷的酒渦,媚眼生春,體態撩人心弦。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各人懷著心事。玉珍叫聲開飯啦!才打斷各人之心事。晚餐後,五人在客廳暢談時,其姐及小姑,時而雙目凝視文龍。淑芬知其二人已無心談天說地,早已欲想與文龍歡好,遂言道:「龍兒,乾媽上次對你說過,這次回來一定帶兩塊肥嫩鮮美的肉兒給你吃的,你還記得嗎?」「記得,謝謝乾媽。」「不用謝了,兩塊肥嫩的肉在這�,你就慢慢的好好的嘗吧!」說完,拉起玉珍的手:「珍妹,我到你房�睡,龍兒,我的大床,就給你好好的嘗鮮去吧!」[媽、乾媽,那你們兩人不一起進去哇?」「不了,今晚你好好侍候她二位,明天我們四人,要你好好的侍候,知道嗎?」「嗯!好的。」「姐姐,大妹,祝你兩今晚愉快!明天見。」「祝倆位姐姐愉快。」「珍妹,真謝謝你了!」「乖兒,好好侍候大姨媽及姑媽。」「好的,我知道了,媽。」「大姨媽,姑媽,請到房間去。」伸出雙手拉起二人,左擁右抱走入臥室。先擁吻淑妃,再吻一吻秀蓮,二女被吻得粉臉嬌紅,因其二人生平第一次背夫偷情,雖然早已春心蕩漾,可是多少有些心理負擔,所以嬌羞滿面,低首坐在床邊,文龍動手先解黃夫人的旗袍、乳罩、三角褲,脫光再脫杜夫人之洋裝、乳罩、三角褲,然後自己也脫的精光,將倆個中年美婦按倒在床上,先來仔細欣賞一番。黃夫人雖年已四十八歲,其面貌長得和乾媽一樣嬌豔,膚色白皙細致,眼角稍有幾條皺紋,一對吊鍾式大乳房,豐肥飽滿,伸手一摸軟綿綿,但彈性十足,乳頭大而呈暗紅色,其小腹微微挺凸,皺紋數條,已無養母及乾媽的平坦嫩滑,可能已生數個兒女了,陰毛濃黑茂密,包著整個高突如大饅頭似的,肥脹的陰戶,陰唇呈紫紅色。文龍看罷黃夫人的胴體後,再觀杜夫人,其年若在四十四、五之間,面貌嬌美,肌膚豐滿呈粉紅色,眼角魚尾紋淺淡細長,雙頰酒窩隱現,身材修長而不瘦弱,一對梨型乳房,伸手一握緊繃繃而硬中帶軟,乳頭呈深紅色不大也不小,小腹平坦光滑,點綴著二,三條淺細的皺紋,顯然生育兒女不多,陰毛短短的烏黑濃密,卻又蓬亂的蓋滿小腹及腿胯間,陰戶高突似如出籠肉包,陰唇呈深紅色,肉縫還紅通通像少女的陰戶一般,二人之肉縫中,濕淋淋微有水漬。文龍雙手不停的摸、揉、扣挖著二美婦之乳房及陰戶,展開挑情手法。嘴則不停的吻、舐、吸、咬著二美婦的紅唇及奶頭,使得四十余歲,而初嘗少男陽剛之氣的中年成熟之婦人,實難忍受。「乖兒,大姨媽被你挑逗的受不了啦!我要兒的大雞巴插──插──媽的──小──小穴──」「寶貝!姑媽也難受死了──我渴死了──快──給我──插──插一陣──」「嗯,我先和誰來呢?」「唉!多難的問題啊!」「紀姐,你比我大,你是大姐──你先來吧!」「蓮妹,那我先謝了!乖兒來吧──先給大姨媽來一陣狠的──」「好的,大姨媽!」即挺槍上馬,將巨大的龜頭,對準紫紅的陰道口,先在大陰核上,輕點密揉一陣,往�用力一送,盡根到底,只見大陰戶被賬得鼓鼓的,陰唇緊緊包住陽具。文龍摟緊淑妃,急如暴雨,快速異常,猛烈的抽插,次次到底、下下著肉,直抵花心。那股勇猛之勁,實非黃夫人那老弱的丈夫所可比擬的。文龍因在其養母與乾媽二人身上,已領略到中年婦人之成熟的生理,若無粗長陽物、猛攻狠打的幹勁、高超的技巧、持久的耐力,是無法使其死心蹋地的愛你、想你的。「寶貝──乖兒──姨媽──被你──插上天了──啊──好美──好舒服──親兒──親丈夫──我──泄了──」「你真厲害──插得真夠味──幹得我──心肝──你的雞巴──又熱又硬──又粗──又長──我舒服透──透頂了──我的骨頭──都散了──我又──泄了──」淑妃緊抱著文龍,肥臀不停扭轉、挺送,配合心愛人兒的抽插。「哎呀!頂死人的乖兒──狠心的小冤家,你──插死──姨媽──了──小丈夫──姨媽──我要──丟──哼──丟給大雞巴──兒子──了。」黃夫人說完,就一泄如注了。可是文龍卻仍舊是勇猛非凡,不停的猛抽狠插。「乖兒!不要再頂了,姨媽吃──吃不消了──給你插死了,姨媽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要活了──我──」「姨媽!大雞巴被──被你的小──小穴咬住了──你快──把子宮口放──放一放──我也要射──精了──」「會插穴的乖肉──啊─姨媽被──被你燙死了──」文龍已將黃夫人帶到性欲的極高點,二人同時泄了。緊緊摟著休息,陽具頂緊花心,享受那射精後的余味。一旁觀戰的杜夫人,看的芳心顫抖,歎爲觀止,想不到那個郎生有特異的天賦、持久的戰力,等下若親身經曆,那痛快之情,不知是何滋味?再看二人正在甜睡中,自身欲火高燒,全身奇癢無比,無處發泄,又不能強要他即來替自己解決性欲,因他才剛剛泄精,非休息一段時間是無法再戰的,只有用手指、腳跟先行自慰,強忍欲火,等待著快樂的來臨。黃夫人睜開迷人的雙眼,長長籲一口氣:「乖兒,你醒了,累不累?」「姨媽,我不累,舒服嗎?」「嗯─好舒服──姨媽還是第一次領略到這樣美的滋味,小親親──姨媽好愛你──好愛你。」說完緊摟著文龍像發瘋似猛親猛吻,使得在一旁忍著滿身欲火無法解決的杜夫人,是又氣又恨的道:「妃姐!我難受死了,你已吃飽喝足了,我還餓著呢!」「對不起!蓮妹,我愛他愛得忘形了,寶貝!快去親親你的姑媽去!讓她嘗嘗乖兒的狠勁吧!你們玩吧!我好累,要睡了。」「姑媽!對不起,冷落你了!」「哼!你還記得姑媽…」杜夫人氣鼓鼓的哼道。「親媽!別生氣,等下龍兒給你意想不到的樂趣,算陪罪好嗎?」「嗯!那才差不多!」文龍一手撫著杜夫人梨子形乳房揉摸著,口含另一粒乳頭吸吮著,另一手伸入多毛的禁地,撫摸兩腿間高突的陰戶,食、拇二指先揉按,摸揉陰核一陣後,中指輕輕插入陰道�面不停的扣挖,弄得杜夫人春情撩升,全身顫抖,肉縫�春水泛濫,濕淋淋、滑膩膩順著手指流出。杜夫人被逗的眉騷眸蕩,口�淫聲浪語:「寶貝!姑媽…被你吻得渾身酥癢…小穴被你挖…挖得難受…死了…」「姑媽!你出來了。」「都是你…小親親…壞死了…別再…摸了…」「唉呀!乖兒…別挖…了…姑…媽受…不了…了…要兒…的…」文龍的大陽具早已青筋暴露,高高翹起,充份完成攻擊的架式,一見杜夫人淫水泛濫,騷癢難忍的蕩樣,分開修長豐滿的大腿,挺著大陽具對準杜夫人深紅色、濕淋淋的肉洞,用力插了下去,只聽「滋」的一聲,同時杜夫人也「唉啊!」一聲浪叫,文龍粗長的陽具直抵花心,夫人緊窄的小穴被塞得漲滿,陰壁一陣收縮,一陣松開,花心吸吮了大龜頭數下,使得文龍一陣快感布滿全身。「姑媽!真看不出你的身材苗條不胖,想不到你的小穴�面的穴肉還真肥,挾得我的龜頭好舒服,大姨媽的小穴就沒有你這樣緊,好銷魂啊!親姑媽!你的內功真棒!我好愛你。」「乖寶!你知道姑媽的小穴,爲什麽這樣緊呢?」「爲什麽?」「第一是姑媽今年四十三歲,才生一個兒子。第二是我丈夫的東西只有四寸多長,一寸多粗,每次都不能到花心深處,所以小穴才這麽緊,乖兒的陽具又粗又長,一下插到底,頂到子宮口�面,使姑媽得到從來沒有得到的快感,所以剛才我子宮口大開大合,就是這個原因。」「那大姨媽幾歲了?生了幾個小孩?」「她今年四十八歲,已生三個小孩了。」「難怪她的小穴比較寬松,小腹上的花紋也多而深,花心生得較淺,那麽快就泄身了!」文龍又開始抽插,先用三淺一深的插法,抽插五十余下。「啊!龍兒!你太會玩了…姑媽…的水又出來了…」杜夫人嬌軀痙攣著,雙手雙腳緊緊挾抱住文龍,一陣顫抖,一股淫水隨著陽具的抽插,一湧而出,浸濕了一大片床單。「姑媽!你又出來了,你的水真多啊。」「寶貝!姑媽從來沒被大雞巴插過,今晚第一次遇上你這大家夥,才搞出這麽多的水…出來了…」「姑媽!還早呢!我要把你的水掏乾、掏盡才罷休。」「乖兒!看你的本事啦!」「好!看招。」於是文龍用枕頭墊在夫人的肥臀下,雙手握緊兩條大腿,推至夫人雙乳間,兩膝跪在床上她的雙腿中間,使得夫人的陰戶更高挺突出,舉起陽具猛力插入,狂抽猛插,次次到底,下下著肉,狂頂花心,杜夫人被搞得小穴痛、漲、酸、癢兼而有之。你看她,一頭秀發灑滿在枕頭上,粉臉嬌紅、媚眼如絲、嬌喘籲籲、柳腰款擺、肥臀挺聳、淫聲浪哼:「啊!心肝!親肉…姑媽…好舒服…快…用力…死我…你的大雞巴…是我一個人的…小丈夫…要命的小冤家…我什麽…都不要…只要…乖兒…用力…插…插…我小穴就了…唉啊…唉啊…你真凶…姑媽…又…又要…泄了…啊…」杜夫人說著,肥臀猛搖,挺腹收肌,一陣痙攣,一陣吸氣吐氣,滿臉生輝,媚眼冒大,豔唇發抖,欲仙欲死,小穴�,又是一股淫水沖擊而出來。「親姑媽!我也要出來了…」文龍此時也已快到頂峰,大龜頭一陣酥麻暴漲,猛力的一陣沖刺,抵緊子宮口,滾熱的精液,射進子宮�,射得杜夫人秀蓮女士,渾身顫抖,花心的快感傳遍全身,口�浪叫道:「親丈夫…燙死我了…姑媽…給你生個兒子…吧!」一口咬住文龍肩肉不放,雙手雙腳緊緊抱住文龍,媚眼一閉文龍泄完精後也感覺疲倦,壓在杜夫人胴體上,雙雙閉目昏昏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床上三條肉蟲,悠悠醒轉過來,二位中年美婦的兩雙美目注視文龍良久,黃夫人道:「寶貝!大姨媽活了四十多歲,今天第一次才領略到人生的樂趣,我好愛你…」「寶寶!姑媽活了四十多歲,也是第一次被你領到了快樂的巅峰。乖兒…我真愛死你了,假若不遇著你,我這四十多年真是白活了!」二美婦說畢,抱緊文龍狂親狂吻不休。養母玉珍及大夫人淑芬二人推門而入,一看地毯上散亂地放著男女三人的衣褲,再看床上的三條肉蟲,雖已轉醒,但仍貼胸疊股,全身一絲不挂,緊緊摟抱著,卿卿我我,糾纏得愛不釋手。「恭喜二位姐姐啦!」玉珍逗著二美婦道。「怎麽啦!玩了一夜還不夠嗎?到現在還舍不得放手。」「啊!珍妹,不要看嘛!真羞死人了…」黃夫人嬌羞的用被單蓋在身上。「還怕羞呢!昨晚一夜又哼又叫的到天亮,就不怕羞嗎?」淑芬也繼續調笑著。「不來了…大嫂好壞…」秀蓮粉臉羞紅的鑽入文龍懷中。「媽!乾媽!二位要不要躺下來,大家親熱一下。」「不用啦!以後有的是時間親熱,快起來吃飯吧。」飯後,玉珍道:「三位姐姐,龍兒昨晚連戰兩位姐姐,一定很累了,今晚我們都不要打擾他,讓他好好休息吧!」「媽!我不累,我還要伺候你和乾媽呢?」大夫人也說道:「乖兒!昨晚你同大姨媽及姑媽玩了一整夜,消耗了很多的精力,非要休息一天一夜才能恢複體力,到時玩起來才夠勁,大家才能盡興,知道嗎?乖!聽乾媽的話去休息吧!」「嗯!好吧!」於是文龍回房安寢。四美婦無所事事,而埋首於方城之戰中。第六章次晚,一男四女赤裸於大夫人之床上,實行四位一體的遊戲。文龍細觀四美婦,尤其婦人到了中年,由於生活富裕又善於保養,其成熟之風韻,非少女所能比擬。細觀其各人之外貌及胴體各有不同。養母,生得高貴大方,嬌媚之態不現於形,風姿萬千,皮膚雪白嬌嫩,光滑柔細,乳房豐滿,屬球型。乳頭大而呈豔紅色,乳暈呈粉紅色,平坦的小腹上並無花紋,因其未生過小孩,陰阜似小饅頭高高凸起,陰毛烏黑密生,玉腿修長,臀部豐肥。乾媽大夫人,面如滿月,雍容華麗,爽朗熱情,嬌媚之態,現於眉目,皮膚比養母更爲白皙,嬌軀豐滿,嫩滑揉潤,乳房圓大飽滿,屬籃球型,乳頭大而呈深紫色,乳暈呈豔紅色,小腹稍現凸出,小腹花紋數條比其母稍明顯而深。陰阜高突似大饅頭,陰毛烏黑濃密,玉腿修長,臀肥肉厚。大姨媽黃夫人,面型、身型與其妹大夫人相差無幾,嬌媚風騷,現之於形,皮膚白皙,嬌軀豐滿肥胖,乳房豐滿肥大稍有下垂,屬吊鍾型,乳頭大而呈暗紅色,乳暈大而呈紫紅色,腰圍較粗,小腹凸出,花紋深而多,條條清晰可見,其陰阜高突似大饅頭,陰毛烏黑濃密又長又多,長滿小腹及兩胯間,玉腿肥長,臀部肥大肉厚。姑媽杜夫人,姿容秀麗,天生一付美人胚子,嬌豔妩媚,杏眼桃腮,一笑兩個酒渦,熱情似火,皮膚雖無三美婦白皙,但光滑細嫩,乳房雖不肥大,但屬於梨型,彈性十足,乳頭呈褐紅色,乳暈呈豔紅色,其身材苗條,小腹平坦,花紋數條呈淺色,陰阜與其母一樣呈小饅頭形,陰毛烏黑而短短的,但卻濃密的包著整個高突的陰戶及陰唇兩邊,玉腿修長,臀部肥圓、高翹。「寶貝!看夠了沒有?媽媽們等得都不耐煩了,乖兒還慢吞吞的,快點來吧!」玉珍道。「媽!等一下嘛!讓我先和你們調一調情,等你們的浪水流出來後,我再開始給你們一頓痛快的美食。」「寶貝!我們都聽從你的,可是你只有一條寶貝,我們有四個人,是怎樣玩呢?」黃夫人亦問道:「誰先,誰中、誰三、誰又最後呢?」「大姨媽!你放心吧!我自然有辦法,使你們四人同時痛快,絕對公平,一視同人,同嘗甜頭。」「好!好!我們聽你安排。」杜夫人言道。於是文龍下得床去,拿來紙、筆寫好四張號碼。「各位親愛的媽媽,我現在寫好四個號碼,分別是一、二、三、四號,誰抽中第幾號,就照抽中的號碼,順序而上,我躺在床上,由抽中第一號者將小穴套坐我的雞巴,以五十下爲限,不可貪多,到了第五十下就停止抽出來,換抽中第二號者上來,以此類推。」抽簽的結果:一號黃夫人,二號大夫人,三號杜夫人,四號養母玉珍。於是文龍仰臥床中央對玉珍及大夫人、杜夫人道:「媽!你快些跨坐到我頭上來,把小穴放在我的嘴上,用手撥開陰唇,讓我替你舐一舐好止癢!乾媽、姑媽,你二人斜躺在我左右兩邊,把腿張開,我替你二人扣挖止癢。」三美婦一聽此言,欣喜萬分:「乖兒!你真體貼!」依言而行。黃夫人立刻翻身而上,用玉手握住文龍的大雞巴,把自己的大肥穴,對準了龜頭,臀腰用力猛往下一壓。「唉呦!我的媽呀!好痛…好漲…」黃夫人感到文龍的大雞巴,像一根燒紅的鐵棒,被自己硬生生的坐插在自己的肥穴�面,痛是有一點痛,但穴�面的肥肉被撐得漲漲的,一絲快感,流遍全身百骸,又麻、又癢、又酸、又酥五味雜生,說不出的舒服。「乖兒!姨媽是…又痛…又舒服…」「那你快動吧!」說完馬上又把嘴唇對準其母的陰核猛舐、猛咬。「龍兒!心肝…你舐得媽媽好舒服…我出…水了…」玉珍被舐吮得淫水一陣一陣流了出來,文龍全都吞下腹中。適時大夫人及杜夫人也被文龍的手指摸、挖得淫水直流:「寶貝!乾媽、姑媽、被你挖得…爽死了…我…我受不了…了…出…出來…了…」二美婦也同聲浪叫。此時黃夫人道:「乖兒!快玩我的奶…快…」於是文龍停下嘴及摸、挖動作,雙手用力握住黃夫人之肥奶,猛揉乳房及捏弄奶頭,軟中帶硬,細嫩光滑,摸揉起來,真是過瘾極了,屁股隨著黃夫人的肥臀,一上一下的挺刺,口中數著「二一、二二…、二八…」黃夫人被頂的媚眼翻白,嬌喘連連,花心大開,全身血液沸騰,一陣酸麻酥癢上身,使她顫抖起來,不停的扭動臀部,口中呻吟著:「哎呀喂!龍兒…心肝…親丈夫…哦…哦…我好舒服…我一個人的…小冤家…你要奸死姨媽…了…又…又碰到花心了…姨媽…要泄…泄了…」說完一股陰精直泄而出,她的一雙玉臂雙腿,已不聽使喚的癱瘓下來,嬌軀軟綿無力的壓在文龍的身上,櫻唇猛吻著文龍。大夫人一看其姐已達到高潮,急忙將淑妃推下馬來,手持毛巾,爲愛郎擦去汗水和淫液,觀其陽具雖經一戰,還是直挺挺的一柱擎天,粗壯長大赤紅的大龜頭,耀眼生輝,真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氣概。「乾媽!該你了,別像大姨媽那樣急,不然我的大雞巴刺痛你的小穴,我會心疼的,慢慢的玩才過瘾。」「嗯!」翻身跨坐其身上,玉手握著大龜頭,對準多毛肥厚的陰戶慢慢坐壓下去。各位讀者一定玩過不少女人,相信誰都喜歡陰唇肥厚及陰核突出的女子,因陰唇肥厚及陰核突出的女子,當陽具插入時,陰唇能將陽具整個包住,男子之恥骨及陰毛,在抽插下壓時可磨擦突出之陰核,若男子陽具粗長,龜頭碩大者,遇著生有肥厚陰唇及突出陰核的女子,被你搞過一次之後,定使該女子要生要死,就算你是一文不名的窮光蛋,她也會死心塌地的跟你一輩子。君若年輕力壯,加之陽具硬挺時,要有十八公分六寸以上,粗有四公分一寸半左右,龜頭溝之處,有五公分一寸八上下,那麽若遇到性生活不能滿足之怨婦,尤以中年怨婦,因中年怨婦的丈夫,多在五、六十左右,體力及精力多半已老弱衰退,而子女都已長大成人或外出工作,終日在家中無所事事,寂寞無聊,加已有了二十余年之性經驗,其生理已進入異常成熟之階段,往往就會發生想不到的反常現象,對異性的性愛而發生濃厚的興趣和需要,如果丈夫陽具軟弱無能,力不從心而無法滿足她,再加上夫妻共同生活了二、三十年,多數會發生厭倦的心理,在缺乏新鮮刺激的情形下,一定會作出紅杏出牆之事來,其所找尋之對象,多爲年輕力壯之俊男。有的中年婦人,不管輩份及血統關係而引誘相奸,尤以三十五歲到五十五歲爲甚。切記!風塵中之徐娘無此需要。俗語雲:「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似豹。」爲什麽社會上的風化案件,如此之多,更甚者戀奸情熱,進而謀殺親夫之案例,不勝枚舉,總歸一句:「你需要一條粗、長、硬、及耐久戰之陽具,女人才會臣服於胯下。當文龍的大龜頭被坐入時,大夫人淑芬臉色頓時變得蒼白,香汗淋淋而下,全身不住的發抖:「啊!好漲…」文龍忙雙手握住肥大如籃球型之乳房,又揉又捏。下面的大雞巴,被肥滿的陰唇緊緊包挾住,暖暖的,真是受用極了。大夫人感覺文龍的大雞巴,像一根燒紅的鐵棒,光是進去一個龜頭,就漲得四肢百骸,酥、麻、酸、癢,其味真是不可言狀,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寶貝!好漲啊…也好舒服…」慢慢的扭動臀部,文龍雙手揉著她的一對肥大乳房,尤其是那如葡萄般一樣大,而呈紫紅色的乳頭,豔麗耀眼,真使文龍揉得愛不釋手,越揉越起勁。雖然手上的感覺是很過瘾,但是下面的大陽具才插進一個龜頭,還是不能滿足文龍的需要,於是挺起臀部用力往上一頂。「哎呀!…乖兒…輕點…好痛…」大夫人一聲慘叫,一雙美目都翻白了,嬌喘籲籲,真是淫媚極了,她雙手緊緊抓著文龍的肩頭,嬌喘連連道:「心肝!親肉…剛才你那用力一挺…差點把乾媽的老…老命都報…報銷了…狠心的龍兒…」原來剛才文龍用力一挺,大雞巴挺入小穴四、五寸之多,難怪大夫人受不了了。「乾媽!你都生了兩個孩子了,小穴還那麽緊小,把我的雞巴包得好緊,而且身材保養得那麽好,皮膚又白又滑,尤其這一對大肥奶,又肥又大,又細又嫩,彈性又好,摸起來真是過瘾!親乾媽,你就像一朵盛開的美麗花兒,真是百看不厭,我好愛你,真想把你一口吞下肚去,我的肉乾媽…親太太…」文龍肉緊的說完,低頭含著大夫人的大肥奶,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她的大乳頭,一手在她腋下及乳房邊緣腰的上下,不停的撫摸,揉捏不已。而大雞巴也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往上挺,大夫人也扭擺著細腰,旋轉著臀部,配合陽具的挺進,坐壓到底。「親丈夫…小冤家…你碰到乾媽的花心了…你真是我的心肝…寶貝…大雞巴哥哥…你頂死我了…」她一面淫叫,一面瘋狂的抛動那肥大白嫩的臀部,拼命的套動,雙手緊緊抓著文龍胸前肌肉,全身抛動,香汗淋淋,動作越來越快,還不時的在磨、在轉。花心不時的在收縮,放開著地吸吮龜頭,使文龍癢到心�,舒服得直叫:「親乾媽…親妹妹…好…好功夫…真美死我了…再套重一點…小肥穴…再吸…我的龜頭…」兩人緊緊摟在一起,浪成一團,大夫人套得更快,淫聲百出:「乖兒…親丈夫…我…我…不行了…我被你的大…大雞巴頂…死了…喔…好痛快…啊…要命的兒…親…哥哥…我泄…了…」浪聲未完而一泄如注,淫水順著陽具流出,弄得二人陰毛濕糊糊的,嬌軀一陣顫抖,精疲力盡的壓伏在文龍的身上,而香汗淋淋,嬌喘籲籲。文龍雙手撫摸著細腰肥臀,嘴唇也吻著大夫人那迷人的櫻唇,二人是又親又愛的盡情纏綿。休息片刻,大夫人悠悠醒來,長籲了一口氣:「乖兒!乾媽覺得剛才好像是死過去了一樣,心肝,你真厲害,我這一輩子是愛定你了,我真少不了你啊!」「大嫂!你爽夠了,該我了吧。」秀蓮在一旁看得早就欲火高燒,淫水直流,好不容易等到淑芬泄身完事,自己即可上馬辦事,但是淑芬尚念念不舍的纏住文龍,雖然心中不樂,而此次之聚會乃淑芬帶她來的,也只好放在心�不敢發作出來。「怎麽了!蓮妹,你等不及了,是嗎?來!大嫂讓給你吧!」杜夫人─秀蓮:「嗯!謝謝大嫂!」即跨身而上,玉手握住陽具,將整個毛短而濃的陰戶,套座下去,文龍雙手握住秀蓮胸前一對梨子型乳房揉捏起來。秀蓮因欲火高熾,淫水早已流滿整個陰道,也不管自己陰道緊小,是否容納得下文龍的大雞巴,即一坐到底,痛得她慘叫一聲:「哎呀!媽呀!痛死我了…」粉臉煞白,嬌軀痙攣,頭上香汗淫淫而下。文龍的大雞巴被杜夫人肥滿緊小的陰戶包得緊緊的,子宮口在龜頭上一吸一放,美妙極了,於是挺動屁股,一頂一頂的配合著。「哎呀!親兒…你…頂輕一點…姑媽…受不了…你那又…粗…又大…的雞巴…頂得我的…花心…都麻…了…我…」杜夫人也拼命的套坐著肥臀,磨揉著大龜頭,光揀陰道�面,癢的地方來止癢。文龍雖然也覺得快慰、刺激。但不沖動,因爲還有下一回合之戰,故目前要以靜制動,口中念道:「三十八、三十九…」杜夫人此時緊緊摟抱文龍,肥臀坐套扭磨,越來越快,口中夢呓般呻吟著:「心肝…小丈夫…我一個人的親…親哥哥…你要了我的命了…我被你頂…頂出來了…哎呀…」一股熱液沖擊著文龍的龜頭而出,嬌軀隨著伏壓在文龍的身上,喘聲籲籲,美目緊閉,暈暈睡去。第七章文龍輕揉愛撫過杜夫人一番後,再將她推下身來,回首先望一望三美婦,見三人粉臉帶著滿足的笑意,閉目而睡。再回首見養母玉珍,坐在床頭,一對水汪汪的媚眼,瞧著自己高翹、一柱擎天的大雞巴,粉臉通紅,欲火充滿雙眼,呼吸急促,酥胸起伏不定,一對肥乳,一上一下抖動著,文龍翻身坐起,摟著玉珍,手撫肥奶,口吻櫻唇,先來一陣事前的親熱、愛撫。「媽!親愛的媽!害你等了這麽久,待會讓兒子好好伺候你。」「乖兒,你累不累?媽媽真怕把你累壞了。」「媽,我不累,剛才都是她們三人在上面套弄,我睡在床上沒有出太大的力,怎麽會累呢?媽,你上來吧!」「乖兒,不要。我不會這樣玩,況且太羞人了…」「媽!我不是跟你講過了,要放開心胸的玩,才能盡興嗎?你不是也看到她們三人,玩得多麽痛快。」「嗯─她們不同呀!我…我總歸是你的媽呀,唉!作孽!我們以後怎麽辦嘛!」「媽!不該之事,已經作了那麽多次了,別再唉聲歎氣的了,多掃興嘛!以後的事以後再講,好嗎?來!爬到我的身上來,把大雞巴套進小肥穴�去。」手指不停的捏著奶頭。玉珍被養子摸捏得全身痙攣,陰戶騷癢難忍,非得有條大陽具插入,才能解饑止渴,也就顧不得羞不羞,翻身跨上,玉手握住文龍的大陽具,對準自己肥白多毛的桃源洞,臀部用力往下一壓。「哎呀…好痛…」玉珍雙眉一皺,櫻唇一張…響起了一聲嬌叫,美豔嬌容頓時便成蒼白色,頭上香汗淫淫而下,嬌軀一陣顫抖。文龍雙手揉摸養母肥奶及粉臀,感覺大雞巴被她的小肥穴,緊緊包挾住,暖暖的、濕濕的,暢美舒適,好受極了。「媽…還痛啊?」「嗯…不太痛了,只是好漲…」「媽…還沒有到底呢!」「乖乖…先別頂…等媽的水多一點再動…心肝…乖…你要愛惜媽。」「我知道…媽…我一個人的親媽…我會永遠疼你、愛你,請媽放心吧。」「乖兒…肉心肝…媽小穴生出來的…心肝寶貝…」玉珍伏壓下嬌軀,雙手摟緊兒子,把一雙豐滿肥大的乳房,貼著養子雄健的胸膛研磨著,兩片濕潤的櫻唇,含著愛兒的舌頭猛咬猛吮,柳腰肥臀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扭擺套動,小穴�的淫水潺潺而流。「寶貝…你的大…大雞巴頭…碰到…媽的…花心…了…媽好舒服…」玉珍被大雞巴頂得神魂顛倒。花心一陣收縮的吸吮著大龜頭,吸得文龍暢美非凡。「媽…你坐正身體,動快一點,你壓著我不好行動,快…」「嗯…」玉珍依言挺腰坐正,文龍雙手扶在她的腰臀之間,幫著一上一下推動,玉珍配合兒子的推動,一起一落的套動。「啊…乖兒…寶貝…媽…媽給你頂…頂…死…了…我不行了…我…丟…了…哦…」玉珍說罷,淫水大放,緊跟著嬌軀一陣痙攣,一頭栽倒在文龍的身上,櫻唇大張,連聲嬌喘,閉目小睡過去了。文龍一看,四美婦都已昏昏沈沈睡去,無法再戰,而自己的大雞巴依然一柱擎天,剛硬如故,想戰嘛,又無對手。只好搖頭苦笑一聲,閉目養神,等待下一個回合了。經過一陣不算太短時間的休憩後,四美婦才悠悠醒轉過來。淑芬嗲聲嗲氣道:「親兒…你真厲害,我們四人都被你弄得爬不起來的。」淑妃道:「你們看!乖兒的雞巴還翹得那麽高,真嚇死人了。」秀蓮和玉珍一看,心中是又驚又喜,真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之氣概。文龍道:「四位親愛的媽媽,你們真是太自私了!」「我門什麽太自私了?」四美婦同時問道。「你們都滿足了,倒頭就睡,我的雞巴一直硬到現在,還未出火,你們痛快過後就不顧到我難不難受了!」「乖兒,對不起嘛!」「一句對不起就算了不成嗎?」「那…乖兒你要怎樣才高興呢?」「我要你們輪流給我含舐雞巴。」「那多髒啊!」「髒什麽?我不是也給你們舐過小肥穴嗎?」「嗯…好嘛!那誰先呢?」「照剛才的號碼順序來含。」文龍道。於是從淑芬、淑妃、秀蓮、玉珍,依序用櫻唇及香舌,舐吮著文龍的大雞巴及龜頭馬眼。文龍被舐吮得舒服透頂,身心大暢,連忙翻身而起,命四美婦,依序靠床邊仰天躺下,每人肥臀下墊一個枕頭,雙腿張開,文龍就站立床口,雙手握著淑芬兩條粉腿,將小腿放在肩上,來個「老漢推車」的姿勢,挺槍就刺。「滋」的一聲,及「啊!」的一聲慘叫。文龍也不管大夫人是否疼痛,腰臀用力的狠抽猛插。「啊…親兒…小冤家…乾媽…好痛…也好美…浪穴…被你得…要上天了…親丈夫…用力…快…快…我要…親哥哥…會插穴的小祖宗…我不行了…」大夫人淑芬已被得花容失色,淫液一泄如注。文龍適時抽出大雞巴,走到黃夫人淑妃胯前,也以「老漢推車」之姿勢,如法泡制,只見得淑妃淫聲浪叫:「親人…姨媽的心肝…寶貝肉…你得姨媽爽死了…小穴好舒服…快…用力…死浪穴…吧…」文龍此時滿頭、滿身和如雨下,但下面尚有二美婦等著他的抽插,故不敢大意,一個不當心而射精的話,剩下二美婦就沒得戲唱了,一定會恨死他的。想到此處,深深吸氣,肛門收縮,舌尖抵緊上齒龈牙床處,再咬緊牙關,緊閉雙唇,心想別事,即能穩固精關不泄。文龍再加快速度,全力沖刺三十余下。「啊…親親…姨媽…要上天了…我…又泄…泄了…」黃夫人被得欲仙欲死,一泄而出,人也癱瘓了。文龍將黃夫人雙腿放下,拔出濕淋淋的大雞巴,它還是堅硬如鐵,青筋暴露,雄糾糾、氣昂昂的高翹著。「姑媽,龍兒來伺候你了。」「乖兒,姑媽的穴小,你是知道的,你的又大又厲害,別像姨媽那樣太用力,乖肉,要愛惜姑媽,等姑媽適應後,叫你快、叫你用力時,再快再用力,好嗎?」「好,姑媽,龍兒都聽你的。」「真是我的乖兒子,姑媽好愛你,心肝來吧。」於是文龍擡起杜夫人兩條粉腿,將小腿架在肩上,大雞巴對準豐肥的陰戶口,慢慢往�面插入,因杜夫人生得體態嬌小苗條,雖已年過四十,其夫年近六十,年老物小,何況只生一子,現已二十於歲,再未生育,陰道自然緊小,當文龍的大龜頭插入後,感覺漲痛異常。「哎呀…寶貝…好痛…好漲…停一下…再…」文龍的大龜頭被杜夫人緊窄的陰道緊緊包住,異常舒暢。再看她粉臉一陣青、一陣白,緊皺雙眉,知道目前不可再插入,於是放下雙腿,伏在杜夫人豐滿胴體上,親吻櫻唇,撫摸乳房,安撫一陣。杜夫人在漲痛之余,得到文龍一陣溫存安撫,內心萬分甜美,臉頰也漸漸恢複粉紅色,於是一面輕輕的擺動著肥臀,表現出女人天賦上需要的本能,一面嬌聲嗲氣的道:「親肉…姑媽要你…的大雞巴…用力插…到底…「好。」文龍聞聲,知道她需要狠的了。於是挺起上身,再將杜夫人的兩條粉腿擡高架好,腰部用力一挺,大雞巴直搗黃龍。「啊…天啊…好痛…插死人的冤家…」文龍也不顧她的叫痛聲,猛力大抽大送。「哎呀…心肝…我…好痛…好漲…也好舒服…要命的小…小冤家…快…快用力…我…完了…我的小穴…要給…乖兒…插穿…了…」文龍咬牙閉嘴,收縮肛門,埋頭苦幹,越插越快。「親丈夫…我…真美死了…我要登天了…我的…小情夫…我…姑媽…不行了…要丟給親兒子…了…」杜夫人的淫水大量泄出後,人也癱瘓在床上。「媽,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文龍拔出濕淋淋的陽具,摟抱養母,愛撫安慰著。玉珍手拿毛巾,替愛兒一面擦汗,一面說道:「寶貝,媽不急,你看你累得一身是汗,氣喘如牛,快點先休息一下,不要過度的作樂,不然會損壞的身體,你是媽的心肝寶貝,媽的後半輩子都靠你了,要是有個什麽的,叫媽怎麽辦呢?」「媽,不會有事的,兒子的身體健壯如牛,精力充沛,又正在年輕力壯的時候,你怕什麽嘛?」「嗯…話雖不錯,可是不能太貪歡,身體要緊,媽看你累得這樣,不知多心痛,乖,先躺下休息一會兒。」「媽,我還未射精呢!漲得好難受,給我好嗎?」「你呀!真是媽的魔星,媽先抱著你先休息一會,等下再給你,好嗎?」「嗯,好吧!都聽媽的,以後我一定保養體力,全心全力愛你,使媽獲得人生的幸福、快樂和滿足。」「啊…這才是我的乖兒、心肝、寶貝。」母子二人熱烈的擁吻撫摸一陣後,相摟相抱進入夢鄉。第八章二人休息了一個多小時悠悠醒來,見三美婦尚在酣睡,也不驚醒三美,母子二人先去廁所小解一番,相擁進房,上得床去熱烈親吻、愛撫,終使已平息的欲火,再度暴發,隨之再度展開戰火。文龍翻上養母之嬌軀,提高兩條粉腿,手握陽具,先再陰核上揉擦一陣,只癢得玉珍肥臀亂扭。「乖寶貝…別逗媽了…媽…小穴�面…好…癢…快…快…插進去吧……親兒…」「哎呀…輕一點…乖兒…痛…痛死了…」「媽…才進去一個龜頭呢…真的這樣痛嗎?」「你不知道,你的龜頭有多大…塞得滿滿的…」文龍也知道養母之陰道窄小,再看她粉臉蒼白、咬牙皺眉,現出滿臉痛苦的表情,於心不忍的道:「媽…你真的這麽痛,那我拔出來好了。」「不…不要拔出來…讓它在�面泡…泡一會兒…就像現在…這樣…停住不要再動…就不會那麽痛了…等水多一點…再動…乖啊…」玉珍嘴�雖然叫痛,但雙手像條蛇般的,死死的纏著文龍,用胸前一對肥奶,磨擦著愛子的胸膛,細腰肥臀也扭動起來了,小嘴含著兒子的舌頭吸吮,增加自己的快感,以備應接激戰,她只感覺到文龍的大雞巴,像條燒紅的火棒一般,插在小穴�面,雖然有點漲痛,但是又有點麻癢,由陰戶的神經樞鈕,直達全身百骸,舒暢極了,淫水緩緩而出。「啊…好美…好舒服…乖兒…你動吧…媽…要你…再插…插深點…」玉珍粉臉嬌紅,媚眼含春,淫聲浪語,嗲勁十足,那淫蕩的模樣,真是勾魂蕩魄,使人心搖神馳,非大塊朵頤才得爲快。真想不到平時端莊的養母,做起愛來,是如此騷浪、淫蕩、銷魂蝕骨,看的文龍禁不住欲火高漲、野性大發,再也無法憐香惜玉、溫柔體貼,於是挺動屁股,用力一頂,一插到底。「噗滋」一聲,接著直聽玉珍嬌叫:「哎啊…心肝…這一下真…真要了…媽…的命了…」小穴�,淫水都被大雞巴迫壓出陰道外,流得二人的陰毛及大腿兩側全濕了。玉珍雙手雙腳緊緊纏住文龍,夢呓般的呻吟著,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覺到整個人像是置身在熊熊的火焰中,被焚燒一樣,拼命扭腰擡臀,使陰戶和大雞巴貼合得更緊密,一陣陣的麻癢,從陰戶敏感處,花心的神經傳遍全身,不由得她嬌呼出聲:「乖兒…真美…你動吧…媽…要你…我的小穴…小穴好癢…動…吧…乖…」文龍眼見養母之騷媚淫態,刺激得他欲火更熾,陽具硬得漲痛,也暴發了男人原始的野性,也顧不得胯下之女人乃是他的養母,挺動腰臀拼命抽插,次次到底,下下著肉,玉珍的小穴,就像個肉圈圈一樣,把整條大雞巴緊緊包住,每當頂到底時,花心一閉一合,吸吮著大龜頭,再配合抽插時「噗滋、噗滋。」的淫水聲,真是美妙絕頂。」「啊…寶貝…親肉…我的心肝…媽…美上天了…媽的花心…又被你碰…到了…好酸…麻…好癢…好…好孩子…快…用…用力點…死…媽…媽也不會怪你…的…」文龍的全身汗如雨下,氣喘如牛,拼命苦幹,他也是舒暢極了,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蠕動飛躍,連續不停抽插了兩百多下。」「哎呀…親兒子…媽美死了…會插穴的…親兒…你真要奸死…媽了…呀…我泄…泄了…」美得玉珍雙手雙腳死死纏繞著文龍,玉齒狠狠咬著文龍的肩肉,全身一陣痙攣,飄飄欲仙,進入暈迷狀態樂得芳魄出竅、雲遊太虛。文龍也在一陣暢美暈眩中泄精了。玉珍被強有力的熱精,射入花心,燙得她又是一陣顫抖:「啊…乖兒…好燙好有力的甘泉…射得媽的花心…真舒服…真美…媽的小親親…媽愛死你了…」「媽…我也好舒服…」「嗯,乖寶,睡吧…」其後五人之間,不分長幼輩份,親熱如同夫妻般,任情歡樂,恩愛異常。文龍的性知識,在這四位都是有二十余年性經驗的中年美婦人調教之下,漸漸開悟,加以天賦才能,天生的異禀,以及鑽研性技巧,而全力發揮,不管日夜、雙人、三人、四人或五人,房中、房外、客廳、浴室,盡情相擁、任性玩樂,纏綿不休,淋漓盡至。不覺轉瞬三月有余,大夫人及黃夫人、杜夫人,因離家太久,恐其夫來別墅查尋,不得不返回城市,臨行前夜,五人同床,和文龍連番大戰,盡情歡樂。第九章第二天,大夫人對玉珍說:「珍妹,這三個多月來,謝謝你和龍兒帶給我姐妹三人的歡樂,使我三人寂寞、枯萎的心田,有如大旱得到甘霖,而獲得滋潤,此情此恩使我三人永不懷,但是太久不回去,老頭子一定會起疑,當初是來此避暑,如今已是秋涼時刻,不得不回城去,我所答應你的事情,我會辦妥的,至於妃姊及蓮妹,她們也準備了一份厚禮,等回去再寄來給你,請你放心等待,明年夏天我們再見吧!」第二天,三美婦依依不舍的離去。「媽,她們都走了,剛才乾媽所講的是什麽,答應你的事會辦妥的,以及大姨媽和姑媽備份厚禮寄來給你?」「她們的意思是,這三個多月來謝謝媽和你照顧她們,使她們得到無限的歡樂,會寄一大筆錢來給我,以做酬謝。」「那她們明年夏天還要來別墅,找我尋歡嗎?」「不行!」「不行!爲什麽?」「乖兒,聽媽對你講嘛!跟年紀大的女人玩,你的身體要吃虧的,因爲中年婦人的性欲強,她不同於少婦,少婦是「狠」,而中年婦人是「貪」。少婦一個星期有一次性愛,只要男人陽具粗長碩大、剛硬耐久,交戰一次就可滿足其性欲。然而中年婦人是「貪婪」,是永無止境,天天都纏著你,時時刻刻都需要,你若旦旦而伐、天天泄精,就是鋼鐵所鑄也會拖垮了,何況你是血肉之軀呢?」「那麽媽,你也是中年婦人啊!不怕拖垮我嗎?」問得玉珍粉臉羞紅。「所以嘛!媽記得半年多前,你和媽第一次發生關係後…媽曾經和你講過,只許星期六晚上才可以…來,媽就是爲了你身體健康著想,媽會盡量呵護你,不使你太過勞累,這樣你的身體才不要緊,像她們三人,個個如狼似虎,若是再來,你一定吃不消的,會把身體搞壞的。」「媽,那你準備如何來應付她們三人呢?」「媽的意思是等幾天接到她們寄來的款子後,媽也不願在這�做一輩子的女傭人,你爸生前忠厚老實,學曆不高,又無做生意的頭腦,在此做了一輩子的園丁,一直到死,還是個窮光蛋,現在既然有此機會,弄到一大筆錢,你我母子搬到另一城市,另求發展,等你大學畢業後,開一家機械工廠,娶妻生子,到那時媽就可以在家含贻弄孫,逸以天年了。」「媽,那麽我以後娶了太太,不是不能再跟媽親熱了,該怎麽辦呢?那樣不是使媽太難受了嗎?」「唉!到時再說吧。」玉珍長歎口氣,無可奈何似的。數天後,玉珍收到大夫人寄來五百萬即期支票,及黃夫人和杜夫人各寄來兩百萬即期支票共三張,於是母子二人去銀行領取了現金,收拾行李,搬離郊區別墅,至某城市購屋定居下來。第十章母子二人在某市安頓後,玉珍先將巨額款項,定存於銀行,以利息所得維持生活,文龍則轉入某大學就讀機械工程係,玉珍深居簡出,文龍放學回家溫習完功課後,晚間與養母同宿一床,二人雖赤裸相擁而臥,養母則規定愛兒,只許撫摸擁吻、扣捏挖弄皆可,若非周六,則不能越雷池一步。遷居後不久,識得芳鄰莊太太,其夫莊先生乃遠洋客貨船員,因長年飄泊於歐亞海上,兩年左右才返航回家休息月余。莊太太,年四十余歲,生的如花似玉,容貌嬌美,皮膚白皙,身材苗條而豐滿,乳隆臀豐,腰似擺柳,走起路來是扭腰搖臀,風情萬千,迷人極了,其所生一女名素蘭,芳齡十七,長得和其母一模一樣,雖然尚未成年,但已早熟,身材豐滿,隆臀挺胸,不輸其母,現就讀某高中二年級。玉珍與莊太太何美雲女士,在菜市場買菜相識,由點頭之交,進而深談,一個是中年孀婦,一個是中年曠婦,二人由同病相憐,而産生了深厚的友誼,兩家時相往來某日中午,文龍因學校放假在家,養母玉珍因愛兒在家,則去美容院做頭發及購物,吩咐愛子不要出外亂跑,好好看家,她大約五點左右回家燒飯。文龍正聚精會神的看書,門鈴聲響,他去開門一看,原來是莊太太來訪。「莊媽媽,你好。」「你好,文龍,你媽媽呢?」「媽去洗頭發和買日用品去了,莊媽媽,你請坐。」「嗯。」莊太太就坐在大沙發的中央。文龍去冰箱倒杯果汁,端給莊太太飲用。「謝謝。」莊太太用玉手取接,跟著一彎腰。文龍一看,莊太太玉手白嫩豐肥,十指尖尖,擦著鮮紅色的指甲油,因天氣炎熱,莊太太穿一襲無袖,露胸洋裝,裙子下擺長及膝蓋上三寸左右,短短的有點迷你裙之風味,粉腿大部份裸露在外,露胸洋裝內雖戴有乳罩,然而白皙的頸項及酥胸連豐滿的乳房,大部份清晰的暴露在外,莊太太接過茶杯後放在茶幾上,擡起白嫩的粉臂,理理下垂的秀發。文龍一看,莊太太雪白的腋窩下,叢生一片烏黑濃密的腋毛,他雖已玩過了四個中年美婦,但還是頭一次欣賞如此多腋毛的女人,真是性感極了,看得文龍汗毛根根豎起,全身發熱,陽具突的亢奮起來,忙坐在對面沙發上,兩眼呆視看著莊太太,雙手按在大腿中間的陽具,不發一言。「文龍,你媽媽幾點鍾回家。」莊太太嬌聲問道。「媽說大概五點左右回來。」莊太太擡起左臂看一下手表:「啊!現在才一點多,還要三、四個小時嘛!」「是的,莊媽媽有什麽事找我媽媽呢?」「也沒有什麽大事,只是在家無聊,來找你媽媽聊聊天。」「真對不起,媽媽不在家,我陪莊媽媽聊聊天好了。」「嗯,也好。文龍你今年幾歲?在那�念書?」「莊媽媽,我今年二十歲了,在ㄨㄨ大學念機械係。」文龍口�應著,但雙眼直視莊太太迷你裙下擺,兩腿中間。此時莊太太的兩條粉腿,有意無意的,微微張開了六、七寸寬,粉紅色的三角褲,上面一層黑影,三角褲中間凹下一條縫,將整個陰戶的輪廓,很明顯的展露在文龍的眼前,看得文龍是魂魄飄蕩,陽具堅挺。「文龍,莊媽媽有件事想跟你談一談。」莊太太此時尚未發現文龍異樣的眼色,又嬌聲道。「是什麽事?莊媽媽請講。」說完,擡眼注視著她美麗的嬌靥。「嗯,是這樣的,我看你長得體格健壯,又英俊潇灑,所以莊媽媽很喜歡你,我想把我唯一的女兒,介紹給你,先交個朋友,有緣的話,再談婚嫁,不知道你的意思怎樣呢?」「這個…」「別這個、那個的,是不是我的女兒不夠漂亮,你不喜歡?」「不是的,你們母女都很漂亮,尤其莊媽媽更豔麗非凡,又年輕,比花更嬌美,你所生的女兒,當然也漂亮嘛!」「真的?你沒騙我吧!我都四十多了,還把我說得如此年輕、豔麗。」「不,莊媽媽一點都不老,看起來像三十剛出頭的少婦一樣,和你的女兒站在一起,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爲你們是姐妹呢!」莊太太一聽芳心暗喜:「文龍,你的嘴真甜,真會討我的歡心。」文龍一見,知道她動情了,心想機會來了:「莊媽媽,要不要嘗嘗看,我的嘴甜不甜。」文龍邊說,邊站起來走到莊太太身邊,一屁股就坐在她旁邊,不管她的反應如何,驟的抱著莊太太,吻上她的櫻唇,右手在胸腹之間來回撫摸著。「嗯…嗯…不要嘛…不可以…不…」莊太太搖頭晃腦的掙紮著,最先有力的掙紮,閃避著文龍的嘴唇,慢慢的力量減弱而停止閃避,任由文龍擁吻撫摸,張開櫻唇把香舌送入文龍口中,二人盡情吸吮著對方的舌尖。文龍的右手,順著低胸領處直闖而入,摸著了真實的乳房,美極了,又嫩又滑的肥奶,奶頭大大的,被捏得尖挺而起,硬如石子,另一手去到莊太太背後,尋著拉鏈,順手把乳罩的扣鈎也解開,再用雙手來拉洋裝時──莊太太如夢方醒,驟的挺身坐起,衣服及乳罩馬上滑落下來,一雙白嫩肥大的乳房顯露了出來,她趕忙拉上衣服來蓋住雙峰,粉臉羞紅、氣急心跳,喘喘而道:「文龍…你怎麽可以對莊媽媽如此的…」以下的話,羞於啓齒。「對不起,莊媽媽,你實在是太美了,使我情不自禁的冒犯了你,我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太不像話了!」「請莊媽媽原諒我嘛!我給你跪下來陪禮。」噗通一聲,雙膝跪地雙手放在莊太太的兩條粉腿上。莊太太一見文龍當真跪下陪禮,於心不忍的急忙用雙手去攙扶文龍,雙手一放,衣服及乳罩整個滑落在腰腹之間,莊太太「啊」的一聲,要去拉衣服時,文龍一見,那能錯過良機,忙用雙臂摟緊莊太太,躍身而起,張開大口將一顆豔紅色的大奶頭含入口中,又吮又咬,另一只手則伸入裙底,插入三角褲內,摸到了高突的陰阜及濃密的陰毛上,中指插入陰道扣挖,食、姆二指再輕捏陰核,莊太太被文龍上下夾攻得:「啊…文龍…停…停…手…快…別這樣…你太過份了…莊媽媽要…生氣…了…啊…你…」她一邊掙紮,一邊喘叫,淫水被扣挖得流了文龍一手,奶頭也被吸吮得硬漲堅挺,全身酥麻,欲火快焚燒起來了。「文龍…先放開你的手…我…我有話…跟你說,乖,聽…莊媽媽的話,快放手。」莊太太被文龍那年輕剛陽之氣息所感染,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好。」文龍抽出插在陰戶�的手指,雙臂再次摟緊她的細腰,半坐半壓在雪白的胴體上,以防她起身逃脫。「文龍,你真壞,怎麽這樣欺負莊媽媽?我是跟你說把女兒介紹給你交朋友的事,你卻對我動手動腳的亂來。」「莊媽媽,我不是欺負你,你不知道我好愛你。」「你愛我,真是開玩笑,你幾歲?我又是幾歲?你的媽媽比我還小三、四歲,我要早結婚三、四年,都可以生得出你來了。」「話不是這樣講,愛情不分年齡、身份,只要喜歡對方就行了,你剛才不是說喜歡我嗎?怎麽說了不算數?」「你別會錯意了,我說的喜歡你,是爲我女兒挑男朋友,將來好做女婿,以後也有半子之靠,你呀!真是!想到那�去了?」「現在先不談你女兒之事,我喜歡的是你,愛的也是你,我愛定你了,莊媽媽,莊伯伯長年在外,你不寂寞嗎?」「亂講,我一點也不寂寞,你別想歪了,真奇怪,我都快成小老太婆了,憑那一點你愛我,真是胡說八道。」「我沒有胡說八道,莊媽媽你長得實在太美、太迷人了,我愛死你了。」莊太太一聽,心想:自己都已經超過四十的人了,可說是到了人老珠黃不值錢的階段,還能使像文龍這樣年輕健壯、英俊潇灑的小夥子,對她那樣的意亂情迷,而愛戀著她,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過,再一想丈夫經年在海外飄流一、二年才回家一次,不到一個月,又要出航,兩年中有二十三個月獨守空閨,雖然偷偷交過幾個男友,俱是中年以上之人,不是陽物短小就是後繼無力不中用,毫無情趣而分手了,年輕者不願要我,中年者我不願要他,至今尚未覓得意中人,每晚孤枕獨眠、空自歎息,性的饑渴無法填滿,不知咬碎幾許銀牙,今日既有年輕俊男相愛,何不接納尋歡,此非第一遭矣,就算丈夫返家,亦檢驗不出小穴已被人用過,沈思至此,故作女性矜持狀道:「文龍,你真的認爲我美嗎?你不嫌我老嗎?你爲什麽喜歡中年婦人?你是真心誠意的愛我,還是玩玩而已?那我女兒之事,你作何安排?」「莊媽媽,第一,你實在很美、很迷人,第二,你在我心目中,一點也不老,第三,中年婦人有種成熟之美,第四,我是真心誠意的愛你,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決不是玩玩而已,第五,你女兒的事,日後一切聽你安排做主,怎樣,我的答覆你滿意嗎?」「嗯,大致上我都滿意,但是我再問你兩件事,第一,你媽媽若是知道我倆的事怎麽辦?第二,你爲什麽喜歡成熟的中年婦人呢?」「第一,我媽媽若知道我倆的事,由我來講,決沒問題,這點請你放心,第二,我對中年婦女有特別的偏愛,因爲婦女到了中年,生理及心理都已成熟到巅峰的狀態,經曆了二十多年的性經驗,做起愛來,火辣辣而淋漓盡致,風情異味特佳,那才夠勁!」「嗯,聽你口氣,一定玩過不少中年婦人了?」「玩過四個了!」「哼!你還真風流,玩過四個了,多大年紀了?是否玩過後都給你丟了?」莊太太聽後,哼的一聲,生氣的問道。「我親愛的莊媽媽,生氣幹嘛?那是去年的事了,她們年齡是三十八、四十三、四十五、四十八歲,一共四位。」文龍雙手又在莊太太全身遊走,摸得她全身酥癢難當,氣喘心跳。「文龍…乖…莊媽媽好難受…別再逗我了…我…」引得文龍哈哈一笑:「莊媽媽,我知道你難受…來…」於是雙手抱起莊太太進入房中,放倒在床上,幫她脫光全身衣物,再把自己衣褲脫光,站立床前,互相凝視對方身體,二人同時「啊!」的一聲,齊聲而呼出口來。文龍是被莊太太的美豔胴體驚住了,原來莊太太不但貌美如花,雙乳雪白肥滿,奶頭大而呈豔紅色,乳暈乃浮島式呈粉紅色浮島式乳暈乃是再奶頭下面、乳房上面,呈突出狀,此種乳暈,千人中只能尋出一、二來,摸捏在指掌之上,其味無窮,因乳暈突出者比平坦者,另有一種風味,實乃珍品平坦的小腹上生有細細的花紋淺淺數條,此乃僅生産一胎的記號,雪白小腹上長滿了濃密的陰毛,烏黑粗長,生滿小腹下一大片,真是那麽的性感迷人。莊太太一雙媚眼,也是死死盯著文龍胯下高翹的大陽具,一眨也不眨眼的瞧著,芳心噗噗跳個不停,估計大約有七寸多長,二寸左右粗,大龜頭像小孩拳頭般大,紫紅發光,一柱擎天,真像天降神兵、勇不可擋,心想等下被他插進去後,不知是何滋味,一定美死人了。文龍看得再也無法忍耐了,用手輕撫高突陰阜及陰毛一陣後,再抓起一把粗長陰毛,看大約有四寸左右長短,這是文龍經曆四爲婦人,所見最粗長,最濃密之陰毛,使他又增長不少見聞,原來每一女體,生有不同之型態,真叫人拍案叫絕,歎爲觀止。只因陰毛太密太長,卻無法發現桃源洞內之妙境,於是分開粉腿,再分開濃密的陰毛,這才發現那春潮泛濫的桃源仙洞,兩手撥開兩片陰唇,粉紅的陰核似生米一樣大小,陰道呈鮮紅色,手指觸在上面濕滑滑的,食、姆二指捏弄大陰核一陣,揉得莊太太嬌聲哼道:「寶貝…別再揉…揉了…莊媽媽…心�好…難受…下面好…癢…快…心肝…快給…給我…吧…」一雙勾魂媚眼望著他,心胸起伏,肥乳顫抖,淫聲浪語,文龍也欲火高熾,急須發泄,更何況眼前的婦人,美得眩人眼目,只要看那細膩雪白的肌膚,窈窕而婀娜多姿的曲線,就已值回票價了,還能有什麽贊美的言詞來形容呢?翻身上馬,壓上嬌軀,雙雙緊摟成一團,雨點似的密吻,落在她的臉頰上、櫻唇上、乳房上、小腹上、陰毛上、陰戶上,再伸出舌尖舔著大陰核及陰道四周。莊太太被舐得心花怒放,魂兒飄飄,魄兒出竅,一陣陣酥癢傳遍全身四肢百骸,淫水順勢而出,文龍將它一滴不剩的全部吞入肚內。「乖兒…別…別再舔了…我實在…受不了…了…求求你快…莊媽…媽…快癢死了…」莊媽媽…我來給你止癢了…」大龜頭一挺而入。「啊…痛…別…別動…你的真大…痛死我了…」莊太太秀眉緊皺,一付痛苦的樣子,兩手頂在他的肩窩處,不讓他再往下壓,「我真的受不住了…你的太大了…」這也難怪,莊太太的丈夫,物小年邁,軟弱無力,她幾曾嘗過如此粗長碩大的陽具,當然令人吃不消嘛!「莊媽媽,那我抽出來吧,看你痛得這麽厲害的樣子。」「不要…不要抽出來…停會再…」她雙手又像蛇般的,緊緊纏住文龍,嬌軀及豐臀輕輕扭動起來,只感覺大龜頭塞在陰戶中,火辣辣、漲噗噗美極了。文龍見她粉臉含春,媚眼如絲,風騷淫蕩的模樣,使得文龍心搖神馳,插在陰戶的陽具是不動不快。於是再也顧不得她是痛,還是不痛,猛一用力,只聽到「噗滋!」一聲,大雞巴長驅直入,直搗到莊太太的花心。「哎呀!媽呀!痛死我了…」莊太太粉臉變白,嗤牙裂嘴,雙眉緊皺,呼吸急促,嬌軀痙攣,一付痛苦的樣子。文龍也感覺到,她小穴�面的陰壁,肉肥而緊湊,將陽具緊緊包住,那種又緊又暖的感覺,實非筆墨難以形容的。「親兒…心肝…你的大雞巴頭…碰到人家的花心了…莊媽媽…好美…好爽快…你…動…動…」她口中淫聲浪語,刺激得文龍暴發了男人的野性,再也顧不得憐香惜玉,猛力的開始抽插了。「哎呀…親丈夫…寶貝…莊媽媽的小心肝…我可讓你…插死了…又碰到…我的…花心…了…」她將文龍摟得死緊,夢呓般的呻吟著、浪叫著,柳腰擺款,肥臀猛搖及擡挺,使陰戶與大雞巴貼合得更密切、更緊湊,而更增加快感,其陰戶底之花心,一收一放的吸吮著大龜頭。文龍是越抽越快、越插越猛,他也是舒服得要死。「啊…親肉…乖兒…我…不行了…我出來了…」莊太太浪哼著,刺激得文龍性如發狂,更如野馬似的,用足力氣,下下到底,次次著肉,急抽猛送,大龜頭像雨點似的吻著花心,淫水隨著大雞巴的抽送,順著臀溝,流滿床單,經這一陣急抽猛插,直插得莊太太死去活來,魂飛魄散,秀發散亂,嬌靥陣白陣紅,全身顫抖,嬌喘籲籲。「親丈夫…小冤家…我要死了…我又泄…泄了…」莊太太一連泄了數次,人已癱瘓在床上,猛喘大氣。文龍也已達到頂點,快要爆炸了:「莊媽媽…別停…快…快搖…挺…你的屁股…我…要射精了…」說完陽具暴漲,莊太太是過來人,感到陰戶�大雞巴暴漲,知道是射精的前兆,只得再打起精神,扭動肥臀來應戰,文龍拼命的幾個沖刺,只感到龜頭一麻,背脊一酸,雙手摟抱更緊,下體緊壓猛挺陰戶,一股熱精飛射而出。「啊!」莊太太的花心被滾熱陽精一射,燙得她全身一抖,銀牙緊緊咬住文龍的肩肉,雙手雙腿緊緊纏住情郎的健軀。「啊…爽死我了…」一刹那間,二人都魂遊太虛,不知身在何處,飄向何方了。過了好一陣子,二人雙雙醒來,莊太太一雙媚眼凝視文龍一陣:「龍兒,你真厲害…剛才你差一點把我的老命都要收去了…」「親愛的莊媽媽,你舒不舒服、滿不滿足?」「親兒,我好舒服,好滿足,親愛的小丈夫,我好愛你。」「我也是好愛你,你的小穴好美,尤其是那一大片陰毛,真迷死人了。」說著伸手撫摸陰毛及陰戶。「寶貝,你人生得英俊、健壯,想不到這條陽具也好棒,剛才你的表現真驚人,時間又長,使莊媽媽連泄了三、四次身,你才射出那寶貴的甘露給我,如果我是未婚的小姐,非被你死不可。」「莊媽媽,莊伯伯跟你玩得痛快嗎?」「他呀!一點用都沒有,陽具才四寸多長,也不太粗,加上年紀也大了,體力不濟,三、五分鍾就泄了,沒味得很,寶貝,希望以後你多給我一點安慰,心肝,經你過一次後,使我以後不能沒有你,真想讓你這條大寶貝,能天天插在我的小穴�,才心滿意足,愛人,能答應我嗎?」「好,我答應你!」嬌聲嗲語蕩態撩人的莊太太,又用玉手去套弄著文龍的陽具:「啊!又翹起來了!」「還要不要,莊媽媽?」「不要了,剛才被你弄的太厲害了,現在�面覺得有點隱隱作痛呢!」「要不要緊?」「沒關係,休息兩、三天就會好的,唉!小冤家,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我聽不懂。」「小冤家,我本來是想促成你跟我女兒,將來能結爲夫妻的,誰知我倆發生了肉體關係,我若把女兒嫁給你,就變成嶽母和女婿的關係,輩份有別,怎麽再可以跟你來這一套做愛的遊戲,若是和你繼續來往偷情嘛,再過幾年就人老珠黃,抓不住你的心了,叫我真是難以取舍,可是我又不能沒有你這條大寶貝來安慰我,你不是我命中的魔星嗎。」說完眼淚涔涔而下,楚楚可憐,真情流露,看得文龍於心不忍,忙用嘴唇吻乾她雙眼的淚水後,摟緊她那豐滿的胴體,輕憐蜜愛的吻著她的櫻唇道:「親媽,別傷心了,你聽我說好嗎?」「好嘛!」「這件事好辦的很,我爲什麽喜歡中年婦人呢?實不相瞞,我的第一次性經驗,是在我的媽媽身上得來的。」莊太太吃驚的道:「啊!是在你媽媽身上得到的,她不是你的親生媽媽嗎?」「不是我的親生媽媽,是養母。」莊太太急聲問道:「真的?是怎麽發生的?」於是,文將前因後果敘說一遍,聽的莊太太目瞪口呆,稍停,文龍又再言道:「莊媽媽,你不是希望和我永遠在一起嗎?你若把女兒嫁給我,我們就可公開的來往,一來不怕別人的閑言閑語,二來嘛,肥水不落外人田,有我這個好女婿來孝敬你,免你每晚受那孤枕獨眠、饑渴難耐之苦,還不好嗎?」「小冤家,你真壞,那不是成了亂倫嗎?」「管它亂不亂倫,只要痛快就行,親媽,反正我那大雞巴拔出來後,你那個小肥穴也不會損失什麽,更不會少掉一塊肉,只要瞞過你的丈夫不就行了,真是何樂而不爲呢?」莊太太是又愛又恨的說道:「小鬼…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都是你害得人家心神不定,誰叫你生有那麽迷死人的一條大雞巴,唉…你呀…真害死人了…」「你別忘了痛快的時候啊!」「唉!冤家!魔星,我爲了你,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好吧。」於是莊太太就急急的安排女兒之事。素蘭早已愛慕文龍之俊美健壯,經其母一說即合,於是先把婚姻訂下,等素蘭之父返航後,再行婚禮。文龍則展其調情之聖手,未幾素蘭被其破瓜,處女之風味與中年婦人之韻味,各有不同,少女好似青蘋果一樣,吃起來有點澀澀的,中年婦人就好像水蜜桃一樣,吃起來香甜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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