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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珠華,我那被情敵內射的嬌妻(更新至16章),發文規則更改。 (2/4)

日期:2024-11-30 作者:佚名

五,色戒

她不斷感到男人的龜頭口分泌出一些醇滑腥澀的黏液,刺激性地鑽入舌尖的味蕾並在口腔中迅速化開,那是這個中年男人分泌的前列腺液與一些精液混合的味道。

一襲純白色的紗織蕾絲裙被女孩穿得玲瓏有致,雙肩上泡泡燈籠狀的剪裁顯得她可愛和調皮。筠筠微卷的棕色流海用精巧的白色發卡用心裝飾,她生疏地畫了一些淡妝,錯誤的粉底方式與眼影描畫更突兀出女孩兒的清純白潔。純白蕾絲被一雙挺拔的玉乳撐出好看的形狀。裙尾那�收腰的設計襯得筠筠她緊致若束的腰肢和桃子般挺翹的屁股尤為誘惑動人。燈籠狀的裙擺過短而暴露了一對耀目的嫩白美腿,她白玉凝脂般的脖子上戴上了一副新亮的心形白金水鑽項鏈。女孩面對鏡子扭來扭去,時而側頭張牙舞爪故做鬼臉,時而踮起腳尖往下扯裙擺,時而重新擺放胸前的白金項鏈。

筠筠抿著嘴唇打量著鏡子�頭的自己,她想道:這裙子是不是太短了?她緊緊並攏的玉腿根部都幾乎裸露在外面,嫩白緊致,冰肌玉骨。

「好像有些太色情了。」她害羞地搖擺不定。

可是筠筠實在太喜歡這條白裙雙肩部的燈籠設計和絲質布料上那些蕾絲花朵的裝飾,她是多麽鐘情于純白蕾絲的設計啊!甚至連貼身穿著的內褲和胸罩都選了純白蕾絲的款式。她在鏡子前搖擺了近二十分鐘後,筠筠輕咬玉齒,終于狠下心來穿它了!她從衣櫃中翻出了一雙未拆封的肉色齊腰絲襪,心想道:「多穿條絲襪,這樣就不會暴露了吧?」

世界上沒有任何語言可以完整形容筠筠穿戴絲襪時的美麗——卷折的絲襪一點一點被手指展開,經由她踮起的可愛腳趾,微微弓起的足背冰肌瑩徹,粉光若膩的肉嫩足跟,絲襪越過精致的腳踝一直上升上升。她那修長的小腿,細嫩的膝蓋,玉華豐滿的大腿被絲襪修飾得愈發緊致和朧皎。最終,女孩兒吹彈可破的肌脂被完全裹入絲襪中,她踮起姿狀性感撩人心懷的玉足地輕輕套入了一雙粉紅色的高跟圓頭皮涼鞋中——筠筠終于打扮好了!

當筠筠垮上一個細帶單肩女包,就蹬蹬噔噔地出現在熊宇面前時,熊宇瞬間被她瑰姿艷逸的美艷震懾了,他呆愣半天不知道說什麽好。筠筠她原本就快一米七的高挑身材,再加上鞋根的添增,她裸露在超短的裙擺下那雙緊裹在絲襪中的玉腿白耀得熊宇幾慾眩暈,他的陽具迅速地充血,硬邦邦地撐起帳篷,尷尬無比。

「筠筠,我買了《色戒》的電影門票」他在筠筠眼前揚了揚手中的電影卷,遮掩了他差點失態的慾望。「一起去看吧?」

熊宇偷偷瞄著筠筠脖子上佩戴的白金墜飾暗自高興,這說明他就快要得手了。那項鏈是他幾天前送給她的,當時筠筠死活都不肯收下,迫于無奈他顧不上臉面當街單膝跪地才逼迫得她面紅耳赤地收下,那時筠筠復雜的表情還歷歷在目。

看到眼前尤物精細性感的衣裝打扮,熊宇有些興奮,男女經驗豐富的他很清楚女孩兒為了這款項鏈曾仔細地挑選過多套衣服來搭配——女為悅己者容,說明她對他已經是春心暗許.故他剛才在樓下等的時間愈久,就愈說明女孩在乎這個白金項鏈的程度之深。帥氣的熊宇傻呵呵地露齒笑了。

筠筠跟著熊宇靜靜走著,周末她就喜歡像這樣散步在林蔭遍布的社區小道間,她公司宿捨離電影院衹有十來分鐘的腳程。熊宇則享受著路人羨慕的目光,他不安分的手慢慢向筠筠的玉手搭去。手被牽上時,筠筠如觸電一般猛地一抖,臉頰處紅暈異常,她被熊宇握住了好一會才想起要掙脫。

盡管筠筠最後掙脫了自己的手掌,但那仍留在手中的溫軟的嫩肌觸感讓熊宇好好雀躍了一把。被握過手的筠筠有些害羞和慌亂,但表情有些復雜地低頭不敢去看他。而借她緊盯足尖的機會,熊宇興奮地上下打量著筠筠那凹凸有致的少女身段——那白皙的胸脯和乳溝,那纖細緊致的腰肢。最後他的目光停在少女被肉色絲襪包裹的整條玉腿上,那粉色皮鞋露出的腳背是那麽的性感。熊宇下體不受控地開始充血腫脹,他打算刺探一下筠筠的底線。

在過馬路時,熊宇刻意地不經意般把手輕輕扶搭在筠筠纖細的腰肢上,被撫摸的女孩忽然全身一震猛的一抖,用力擋開他的手。她停在斑馬線旁駐足不前,表情驚恐地盯著熊宇的眼睛。熊宇十分後悔,他原本還想說些早已編好的臺詞應對,但筠筠直勾勾的注視讓他亂了分寸。

尷尬和沈默在他們兩人間持續著,熊宇清了清喉嚨,誠摯地說了一聲「對不起」。這個時候唯有道歉才是唯一正確選擇了,唉,原本想說吃完飯看完電影去唱歌拖時間,看有沒機會去賓館的。摟個腰都這麽嚴肅,看來是沒戲。好想早點幹到她啊!他在心底嗟嘆了一聲。

沈浸于內心淫唸的熊宇並沒明白此時筠筠的心理活動,她望著他,有些楚楚可憐.筠筠她喜歡著熊宇,此刻與心儀對象約會正是自己十分期盼的,但剛才當他撫摸自己的腰時,她感覺心臟快要跳出胸脯了,咚咚地無法呼吸。她離幸福越近,越是回憶起她極力想要逃避和遺忘的記憶。

筠筠她努力克制著內心記憶的閥門,但剎那間高壓水管破裂般記憶水流奔流而出。想到那次痛苦地被強姦中出的經歷,她的少女玉門甚至開始微微吐出蜜液,慢慢濕潤。筠筠看著近在眼前這個高高的帥氣男人,卻與他隔著透明的無法跨越的現實鴻溝,傖哀而委屈,他要是知道自己已經不是處女了,還會接受自己麽?

筠筠自小就生活在一個小小縣城�,當地封閉的社會環境以及父母正統的教育讓她自懂事起就十分重視貞潔觀和外界的看法。也正是因為她這般傳統保守的個性,她父母才放心讓她遠赴外地工作。被破處的她感到十分難過,她被一個衹能算是普通朋友的追求者欺騙至出租屋內,被惡心的東西強行地深深插進少女禁地,那濃厚的精液奪走了她最重要的寶物。她甚至覺得直到現在,那無法用蓮蓬頭衝洗到的花蕊深處還殘留有那些腥臭的穢液渣垢。她甚至羞于去報警,她不知道別人知道後會如何議論她,總之,她覺得自己不再是純潔的了。

所以當熊宇不老實地把手搭在筠筠的纖腰上進行試探時,他自然得到了無比激烈的回應。

在熊宇極力重新活躍的氣氛下,筠筠一邊怔怔走神一邊被帶到一家臨近電影院的西餐廳中。熊宇想,不過衹是摸了一下腰而已,應該不會上升到原則層面和我翻臉吧?在他的賣力逗弄下,良久之後筠筠好容易才頻頻咯咯的笑出聲來,露出那潔白整齊的牙齒.「點菜,可以點菜了,威特!」熊宇看到筠筠的情緒終于恢復過來了,他暗自鬆了一口氣,朝向服務員打了一個響指。

吃罷浪漫的午餐,他們小坐著閑聊了一會才離開了餐廳,走進了電影院。

李安的色戒拍得很有高度,沒有唸過大學的筠筠雖然無法全然吸收原著張愛玲和李安的雙壁珠聯,但是當電影演到湯唯因為愛慕王力宏而投身話劇社,因為王力宏稚嫩的刺殺計劃而把處女給了一個酒鬼同學時,她無聲的哭了起來。後來因為湯唯已喪失了寶貴的處女而面對心儀的王力宏消極回避時,筠筠的眼淚更是涔涔湧出,哭得好一個梨花帶雨,肝腸寸斷。

按常理來講,熊宇理應會發現這淚如泉湧的不正常:首先她哭的時間並不是劇情煽情處,其次這大量的淚水太不合常理。可是在黑暗的放映廳中,熊宇完全沈浸在劇情之中,他對身旁麗人的哀傷居然毫無察覺.如果早前他撫摸筠筠的纖腰時她不是如此反應過激,他是曾有考慮過在影片撩人處再偷偷摸一摸筠筠的胳膊和玉腿挑逗一下的,可如今絲毫不敢造次,這樣想的熊宇幹脆徹底投入到李安奧妙的劇情中。

當矮個子梁朝偉把高挑性感的湯唯反綁著推到床上從後面插入陰道時,筠筠感覺自己的陰道也開始濕熱,她夾緊了雙腿不自覺的用大腿根部輕輕地交錯著摩擦。18歲的女孩子正是對男女之事開始充滿向往和渴望的懷春年齡,那次被強姦的性交體驗嫣然仿佛此刻電影中所描述的一模一樣。筠筠甚至從床上的湯唯被男人突頂的呻吟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她呼吸也隨著急促了。

熊宇倒是發現了此時筠筠的專注,他看著電影中香艷的交配場面,就偷偷側而打量筠筠幻想著。所以也就看到了她專注的眼睛在銀幕的微弱光線下閃閃動人的模樣。望著著筠筠微翹的雙唇,熊宇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等會電影散場後,還是約一下活動吧,也許還是有機會開房的,他盤算著。

電影中湯唯一行人被處決時,筠筠也依稀感到自己也被處決了,她嚶嚶地小聲哭著。熊宇十分體貼地遞過去一包紙巾,他想用手臂摟住她,但想來想去還是畏縮了。電影最終散場後,筠筠去洗手間整理了很久妝容,她眼圈已經哭得有些紅腫了,嬌柔無限,那秀氣挺翹的小鼻子一吸一吸的。

「我累了,也不餓,不去吃晚飯了。我想一個人回家休息。」筠筠還沒等熊宇說出接下來的活動時就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們不是還說要去吃晚飯和唱歌麽?」熊宇一頭霧水地看著眼前性感的美人的情緒又開始波動反復起來,那美麗雙眸中又浮現出拒絕與冰冷。媽比!難道是因為電影劇情的原因?熊宇十分不解,剛才吃飯的時候不是好容易哄回來了麽?

「我說了不去了就是不去了,我要回家,我想一個人走走,妳就別跟來了。」筠筠看也不看熊宇,甩開他想要提包的殷勤,就撇下熊宇往回走去。

熊宇被她突如其來的冷淡弄得十分驚訝,甚至有些生氣。這算什麽回事?!我竭心費力的討好妳,又送項鏈又陪看電影,不就是過馬路摸了一下腰麽,妳丫跟我耍公主脾氣?!說走就走?!操妳媽,當我第一次吃豬肉麽?老子告訴妳!我插過很多女人逼,沒有一個有妳這樣裝的!!

熊宇強按捺住心頭不快,此時他還絲毫不敢表露出來,湊近身去假笑盈盈地對筠筠噓寒問暖。而筠筠此時神態表現出明顯的拒絕意味,見多次甩他不成,一急之下就伸出白皙玉臂攔下一輛計程車絕塵而去。

「回家記得給我打電話啊!免得我擔心!」熊宇悻悻地這麽喊了一句,就被甩在原地看著計程車絕塵而去。邪門了!見鬼了都!他吐了口痰到地上惡狠狠地一啪。以後抓到妳一定宍到妳飛起來,看我慢慢怎麽管教妳!賤婢!

「去哪兒?」的士大叔偷偷地打量後座上那個純美的女孩兒。

「隨便,您就這樣開,帶我兜一圈。」筠筠看著窗外漸漸暗淡下的天色以及高樓大廈間漸漸亮起的萬家燈火,她的心情漸漸好一些了。影片中湯唯轉而投向梁朝偉的橋段讓她內心甚至生出了一些認同感,因性而愛麽?筠筠初經人事時的顫栗快感讓她隱隱覺得因性而愛這個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觀唸似乎還自有一些道理。

的士大叔想和這個後座上的美艷女孩兒搭話,但是感到這個女孩兒絲毫沒有聊天的興趣之後就扭大電臺音量沈默地開車。他對美麗的女孩兒有一種近乎討好的心態,他從反光鏡中偷偷瞄著女孩子白皙的脖子和胸脯,把車緩緩地駛入那些沿途夜景絢燦莞糜的路線中。

的士慢慢駛入了市中心區的一個宏偉廣場旁。這個廣場連同公園,休閑購物中心,書店,音樂廳被建成了整整的一體,綠化帶很漂亮。在專門提供給遊人觀賞的高架橋上,依欄而立了許多市民欣賞風景,他們大多是攜家帶口,小孩子坐在爸爸的肩膀上。

「師傅,就這�停吧。」筠筠叫停了計程車。

「漂亮的女孩子一個人晚上不要呆太久,在這邊逛尤其要注意安全。」她下車時,的士大叔有些擔憂式地反復叮囑了幾句,他甚至沒收燃油費.

「哦,謝謝您。」

這時已經晚上8點多了,夏天的夜風吹在身上很涼爽。筠筠學其他的遊人一般地依欄而立,欣賞著這燈火璀璨連通星際的浩瀚夜景。她腳下的車流尾燈依若流動星光,廣闊的城市將它的壯實胸脯完整展示在她面前,那是後現代化林立的都市森林,那些姿態各異的鋼筋水泥的參天大樹都被浩璨燈火星星亮亮地裝飾著。那些星光十色的銀河一直蔓延到視線的最盡頭,無窮無邊,遠遠的天空中衹閃著清冷的北極星。

人在這浩瀚磅礡的美景中顯得是多麽渺小啊!,那些堵壓在胸膛的煩心事就更輕微渺小了,她如此感到。

筠筠融入了美景,放下了塵世的煩憂,感到心情十分輕鬆。而此時那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又響個不停!果然是熊宇!她甚至有些惱怒,那是高遠的思緒被打斷的煩躁,她憤而按熄了手機,不解氣又拔出了手機電池,忿忿地喃喃道:「我要妳煩我!我要妳煩我~!」

美景中的時間總易過逝,夜不覺得漸漸深了,那廣場上的行人也早就開始稀落。而此刻吹著舒爽晚風專心欣賞美景有些心事重重的筠筠根本就沒有發覺橋上早已空空如也,漂亮女孩一個人晚上在戶外獨處是十分危險的。當她忽然發現四周被三個流�流氣的混混堵住的時候,筠筠心中猛地「咯噔」一聲,她急忙摸向手提袋中的手機.

這三個男人圍住她色眯眯地打量著筠筠修長的玉腿,她那精心打扮的肉色絲襪讓腿部更加緊致更加勾人。流氓中年長的一個約三十歲年紀,個子不高但是臉上有一條可怖刀疤,他正滿口黃牙地咧嘴笑著。二十多歲年紀的是一個個頭高高的壯漢,他寬健的胸肌撐起黑色背心,露出的雙臂上龍盤虎踞。年紀最輕的是一個十多歲的小黃毛,打扮頗為非主流,他竹竿一般的瘦弱,學生模樣便已經混跡在社會。

「妹子,哥哥帶妳去玩玩好不好?」年紀最輕的黃毛最色急,他急不可耐地樓住筠筠的香肩,另一衹手直接掀開了她白色蕾絲裙的裙邊。他貼住筠筠翹起的屁股用下體去輕輕磨蹭她的大腿。筠筠被嚇得尖叫了一聲。

此時筠筠感覺到極度害怕,她劇烈顫抖著慌忙按手袋中的手機才發現電池已經被她自己拔出了。紋身壯漢怕她報警,探出手來就把手提袋一把搶下,當看到手機和電池早已分離才嘿嘿一笑。

「妹妹剛是關手機,怕打擾.不是要報警,嘿嘿,妹子妳很懂事嘛。」紋身男嘿嘿的淫笑道,調戲著眼前恐懼地抖動慌亂慾哭的美艷少女。他翻開筠筠的錢夾,把現金和銀行卡抽了出來。

「算了,毛子別為難她。小妹妹蠻清純的樣子,嚇到就不好了。」原來黃毛的綽號就叫毛子,他很聽話的放開了筠筠。已經人到中年的刀疤男有點裝好人的意思,他看著眼前的性感尤物高挑的身材,美麗的面容,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麽,他又說道,「阿龍,把卡給人家還回去,我們又不是來劫財的。諢名叫阿龍的紋身男聽罷也悻悻地把銀行卡給筠筠塞還回去。

「妹子長得很漂亮嘛,大哥們都是在道上混的,天天砍人打打殺殺累了。今天讓妹子陪哥哥們玩玩,玩得盡興就放妳回去。」高壯的紋身男根本不管筠筠的意願,生硬地抓起她纖細的胳膊就要拽拉下天橋。開始筠筠還委屈地喊著:「我不要,我不要,不要拉我。求求妳們放開我。救命啊!」,可是當那些人轉頭惡狠狠地盯著她威脅說「再喊就用刀在妳臉上拉道口子!」時,她才怕到極點,以至于她最終放棄了反抗靜靜地坐上了計程車。

黃毛坐前排頻頻回頭打量著筠筠美麗的面龐和性感身體,她發著抖被夾在紋身與刀疤中間.在車輛行駛過程中,刀疤甚至多次用手指撐開筠筠的上衣抓玩她彈滑的胸部,紋身男則是用手隔著絲襪在她大腿內側和陰戶間上下揉捏著。筠筠緊張得太陽穴突突地跳著,她內心明白即將要發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經歷,她會被這幾個流氓輪姦。第一次被我強姦時她已痛得一星期都無法下床,陰道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還歷歷在目,如今卻是要被這可怖的三人輪姦,她覺得她甚至會被他們的陰莖插壞掉。熊宇妳在哪兒?誰來救救我?她哭起來。

「喂,不許哭!」紋身男威脅到,他越過筠筠看著刀疤。「哥,帶她去哪兒?」

「就帶去妳家吧!」刀疤並未多想,這麽回答道。

「不好吧,我家那位還在家呢。要不帶去賓館?」紋身有不方便的理由。

「賓館不好,容易被攝像頭拍下來。搞不好會很麻煩,我都四進宮了。」刀疤忽然覺得這確實是個問題,他想了好一會才說:「帶去酒吧吧,找個包間玩玩。哦,對了,妳身上帶了那個沒有?」刀疤晃了晃小拇指。

「帶了,哥。」紋身淫邪地咧嘴笑了。「哈哈,保證肏得她慾仙慾死,下次主動求我們宍她。等會要和她簽定長期炮友合同!哈哈!!」說罷舔向筠筠的耳垂和脖子。

筠筠今天真是碰到人生中的大危機,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計價代售的牲口一樣被屠夫們大聲討論著販賣和屠宰事宜。開車的司機也怕極了顯然不敢管閑事,他埋頭開車衹求平安是福,讓筠筠感到極度的無助,她內心十分後悔一個人這麽晚還在外面瞎逛。但她不敢哭出聲,她不安地揉搓著手指,秀美的雙肩劇烈地抖動著,淚水大顆大顆婆娑而下。筠筠內心漸漸接受了將被輪姦的恐怖事實,甚至任由刀疤男伸進胸罩的指頭玩弄乳房而不再躲閃,她被撩逗著乳頭和私處,微微傳來酥麻與跳電一般的陣陣快感。

當計程車在夜色霓虹酒吧門口停下來之後,筠筠被半攙扶半推就地帶進了酒吧。酒吧的冷氣照樣是照頭頂直灌全身,�面光線很暗,舞池人頭攢動。筠筠生平第一次來到這種場合,她緊張的看著周遭跳動著的輪廓打著寒顫。這種吵雜昏暗的環境下,沒有人能注意到她的異樣,她被流氓們牽進到酒吧最�面的一間獨立包房。

雖然內心已經多次想過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但真正走進包間的時候,筠筠還是雙膝一軟,踉踉蹌蹌地被黃毛和紋身攙扶著送到已經趟靠在鬆軟沙發上的刀疤身旁。帳篷已經高高立起的黃毛隨便點了點酒食就打發走了維特。待維特送來酒水小食之後,紋身男就隨手打開液晶電視,調了幾首歌開大了音量,一切準備就緒了。

性感的筠筠軟軟地被他們攙扶著跨坐在刀疤男的雙腿上時,她白色內褲的底端滲出一些液體,這些液體濕透了筠筠的內褲和襠部的肉色絲襪.被打濕的內褲緊貼著陰戶顯出了淫靡的玉縫形狀,隔著濕透的內褲男人們甚至能想象出陰唇的肥美輪廓。她襠部流出的尿液有些多,它們順著大腿內壁一寸一寸的浸染著絲襪,甚至有幾滴液體直接滴落在刀疤腿上,她被嚇得失禁了。

刀疤聞到尿騷更是興奮了,不過他似乎不想立刻和身上這個不停發抖,呆若木雞,噤若寒蟬的少女做愛,盡管她已經如此美艷動人。他對一旁等候的紋身和黃毛說「先喂她吃藥,我想看她自己把肉逼瓣開把我的雞巴送進去。」趴伏在他身上的筠筠一聽他說起藥,急得快暈過去,是什麽藥啊?!毒品麽?我不要吸毒!!

「我照妳們要求的做還不行麽?求求妳們,我不要吃藥。求求妳,我不要。」筠筠清楚吸毒的嚴重性,她記得計程車上這群流氓說過的對白——要肏到她上癮,她害怕得全身都抖得厲害。筠筠生疏地伸出玉手急忙隔著褲子賣力揉搓著刀疤男的陰囊,甚至主動向刀疤男那惡臭的黃牙伸出嫩舌索吻,她絲毫不敢再作有半點矜持——就算清醒地被輪姦也好過吃藥後被輪姦,萬一吸毒上癮怎麽辦?

但這群流氓豈會照顧她的想法?女孩愈是害怕,他們愈感到興奮.他們戲謔地從一個小袋子中勻出一粒白色藥丸向她詳加展示,在筠筠絕望的目光中強行分開她的嘴巴,徑直丟入喉嚨深處。

被強行喂食藥丸的筠筠完全恍然和徹底絕望了,她蜷縮著玉腿輕輕抽泣,腳上那粉紅色的高跟圓頭皮鞋已被黃毛和紋身褪去放在一旁。肉肉動人的足底傳來不知是黃毛或是紋身的鼻息熱氣與舌頭舔刮吮吸時的濕黏酥癢,她已經不去掙扎和辨認了。忽然,刀疤掀起了她的連衣裙罩在她臉上,他這樣做筠筠甚至感到有些慶幸,已經逃無可逃的她寧願什麽都看不見。她的胸罩也隨之被掀高,它仍然穿戴在胸前,衹壓迫著兩衹雪乳更加突翹.身前中年男人那濕熱的舌頭在她胸前兩團玉乳上急切地打轉,乳尖交替性地傳來酥麻燎情的吮吻感。

"小妹妹,這個項鏈蠻漂亮的呢?妳男朋友送妳的?"舔吸著筠筠翹乳的刀疤發現了女孩胸前亮閃閃的心形綴飾,他一把扯下,順手丟在旁邊。"以後妳男朋友就是我們了,不許戴別人送的項鏈。"

那條白金項鏈是幾天前熊宇當街跪送給她的,芳心暗許的筠筠自然是十分鐘意它。兩顆心型綴飾扭纏在一起很別致,用黑白兩種不同的水鑽點綴著。她在眾人的注目下窘迫得羞紅了臉,但遲遲不肯收下,這亞不是她不喜歡不感動,而是一月前被我玷汙的經歷讓她遲疑不決.她好不容易堅強起來去面對生活,可她卻不知如何對待熊宇,她身體已經不再純潔,又如何去面對純潔的愛呢?在熊宇的堅持下,她滿心歡喜又哀愁地收下了它。筠筠暗暗打算等時機來臨,把一切都告訴熊宇,讓他來做選擇吧!

可如今這條她視若珍寶又羞愧難持的白金項鏈,卻被這個男人隨意地丟在一旁,而自己正身不由己地被流氓們褻玩輪姦。這條項鏈,象征著她少女懷春的理想化愛情的水鑽吊墜,正冷冷地注視著跨坐在其他男人身上的自己。春藥讓她神誌漸漸昏聵麻木,否則換作清醒時,她早就因傷心絕望而死。

齊腰肉色絲襪仍穿在筠筠身上,她私處那�的絲布已被男人們撕出大洞,不知是誰的手指正直接貼著她內褲的底端細細按摩那多汁的玉廷和唇瓣。催情的藥丸漸漸發散著效用,筠筠感到自己的神智更加模糊,她渾身燥熱,感到口幹舌燥,身體也變得非常敏感,少女稚嫩的整個私處都完全充血鼓漲,陰埠高高鼓起。

此時流氓們正用各自不同的方式同時褻玩著她身體敏感的肌膚,撩逗之下,筠筠已然發情,她感到玉門中溫熱的瓊漿玉液涔涔湧出,那些愛液沾染得兩片腫脹陰唇閃閃泛光。她第一次感受到身體內居然蘊藏著這樣劇烈與可怖的燥熱與饑餓感,筠筠深切渴求著男人,他們上下其手的觸摸讓她聽見自己喉嚨中發出如若銀鈴般的顫顫呻吟。

當她臀部被擡起,感到無名的雙唇緊緊蓋住她的陰戶,那舌頭撥開陰唇直鑽入肉穴開始品吸玉液時,筠筠被極大的快感衝擊得近乎撕碎。

她扭動翹臀,用陰唇迎合著男人舌頭的琢食,口中卻哭著喊出了「媽媽,媽媽。」

此時此刻正把筠筠內褲底端微微拉開,將舌頭伸長頂進玉穴攪動的正是黃毛。他興奮地品吸著女孩兒芬芳的花蕊和兩瓣陰唇,她私處軟滑的褶皺是那麽地腥滑可口,香奢爽旎的愛液中還混著筠筠害怕失禁時的騷澀味兒,黃毛最好這口。由于筠筠此時是跨坐在老大刀疤腿上,黃毛此時衹能以一種非常滑稽的姿勢昂面朝上擠進刀疤的胯間品陰。

而此時刀疤男正揉搓著筠筠的一雙玉乳耐心等待春藥效勁完全發作,女孩燥熱之下汗液涔出肌膚散發出的幽幽體香勾得他欣喜若狂。

"今天居然撿到寶了!真是極品尤物!妙哉爽哉!"刀疤暗自竊著。

罩在筠筠臉上的雪白連衣裙被刀疤整個撩高,它如繩鎖一樣,越過肩部緊緊捆住女孩一雙玉臂,高高吊起。女孩今早才精心剃修過的白潔腋下正無比羞恥地完全暴露在刀疤面前,他貪婪地將鼻子湊近筠筠張開的腋下猛力聞吸玉女的幽蘭體香。

若能有幸懷抱著這般尤物瑰寶,當然沒有任何男人能自控和等待,他們會急不可耐地扒下筠筠的內褲就挺槍猛肏.但刀疤男居然能饒有興味地慢慢搓揉著筠筠那對肉彈渾實的雪白乳房,等待著什麽,絲毫都不猴急,她那兩粒粉色嬌小的花蕾在他手指的掐玩中緩緩盛開翹起。

刀疤能如此克制是有原因的,年過40的他早已過了血氣方剛的青年時期,雖然身體依然強壯有力,但歷經滄桑對性交的偏好已形成了自有的一套原則——他甚重于心理上占有感而輕于性器交媾本身。給他做個內心剖析的話,刀疤衹有在充分體會了女人那發自子宮深處對他瘋狂的性渴求後才能真正體會高潮。故而一直以來,他都靠使用各種藥物來讓女人屈服于性慾.

像筠筠這樣妙曼性感的絕代佳人,刀疤自是頭一次遇到,但他依舊能有所克制。他就是一衹老狐狸,狡猾地撩動著筠筠她最後的一絲神智,耐心地等美獵物徹底淪陷後才大快朵頤.這個矮胖彪悍的中年男子又把筠筠她因興奮硬立的玉蕾送入口中,用牙齒輕咬住乳暈周圍的豐潤肌膚,任舌頭上下輕點乳頭尖尖刮磨著,女孩將要完全熟透。刀疤他想象著筠筠狼吞虎咽主動吞下他射出的每一滴精液的畫面,雀躍不已,得意萬分地褻笑著。

而另一邊,正處于青春期的黃毛是那樣急不可待,他完全不顧身份地將一撮撮因過度焗油而導致分叉敗絮的頭發直扎到刀疤的襠下。筠筠的愛液甘美醇厚,她玉唇與陰道口的褶肉也爽滑無比,黃毛他一時間舔得忘乎所以,直到自己那圓滾滾的頭顱不合時宜地重重頂了刀疤蛋蛋幾下。

刀疤非常著惱,他這才注意到黃毛這家夥居然早已鑽到了美嬌人尻下舔吸肉縫玉槳,此時女孩已經完全動情,但這究竟是得益于誰的前戲呢?黃毛直奔玉門的行為完全破壞他的節奏,他好不容易堆積醞釀的性愛氛圍和成就感被破壞了!一個小弟以下犯上與大哥爭搶女人還得了?他難道不懂規矩的麽?刀疤需要立即做點什麽。

強調地位的高低是十分重要的,在黑道的世界中尤為如此。刀疤他把筠筠緊托入懷,右腿膝蓋一曲就直接踹向黃毛。此時的黃毛正昂面朝天喜滋滋地舔吸玉穴,不想忽然肩膀被猛然大力一腳,他人整個被推摔出沙發,猝不及防地重重一摔,後腦勺磕在地板上生疼。

黃牙咧嘴從地上爬起來,轉頭看到刀疤凶狠地盯著自己。他悻悻地摸著後腦勺問道:"大哥,怎麽啦?妳這一腳踹死我了。"

"草妳麻痹,妳還知道我是妳大佬?她小穴是妳能玩弄的麽?"刀疤厲聲喝罵道。

之前一直在把玩舔吸筠筠被肉色絲襪包裹的腳趾的紋身這時也站到一旁,他也是興奮異常,起身時褲襠中隆出翹翹高高的陰莖輪廓。但他面目陰沈地附和著刀疤說道:"老大先肏完了才輪到小弟,妳這都不懂還出來混?"

被兩人接連訓斥一頓的黃毛尷尬的站在一邊不知如何是好。

"麻痹,口水糊得到處都是,真他媽惡心。"刀疤伸手往筠筠陰戶上一摸一探,濕漉漉地全是黃毛口水。他把筠筠翻過來癱靠在沙發上放好,站起身來對準黃毛又是重重一腳.黃毛這下真是吃勁甚痛,被踹得飛起,直撞到電視櫃才停。他狼狽倒地時面目憤怒而漲紅抽搐著,但爬起身來時,面向對刀疤和紋身時又堆滿了訕笑。

「妳們都給老子記住!遲早一天搞死妳們。」黃毛無比惱怒地暗暗想道,他雖然才加入他們不久,但竟遭到如此對待!

黃毛他本名昆杰,在他們之中最年輕,才滿17歲,高中時經常三五成群鬥毆勒索,被退學後復又打傷家人便離家出走,早早進入社會開始混跡.他身高約1米75,消瘦猶如一衹竹竿,滿臉都是雀斑與青春痘,中分發型先染為紫紅,後復又染成金黃色,因黑白顛倒的糜爛生活以及頻繁更換發色,讓這個少年發質有些枯槁。

年紀輕輕正當其時的他對性交自是最為急切,尤其對女性的性器官充滿了熾熱的興趣,以前的性交經歷不過是幾個太妹或者妓女,黃毛他哪耐得住筠筠這般仙物的吸引?再者他本就毫無尊長概唸,連自小撫養長大的家人尚能動手打傷,對才尊為老大才半年的刀疤又能有半丁點敬畏?

黃毛遇事油滑趨利,行事下作,欺軟怕硬,較善于虛張恐嚇,此時對刀疤衹是羽翼未豐前不得已的依附罷了。他加入刀疤不過是生活無著混些錢花,自不久前在溜冰場結識之後便常給他們打打下手,目前分工是在夜店直接販賣毒品。在這個小團體�面,他實則衹是一後生馬仔而已。

被蒙著臉的筠筠並不知道此時發生了什麽,她下體被溫柔舔吸的快感剛才忽然消失了,她感到有些悵然若失,忽然自己又被強樓進面前男人的懷中,男人濃鬱的汗腥味直衝入鼻腔讓她忍不住春心蕩漾。可她才剛沈醉了幾秒,這氣味也消失了。她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架起來蹲放在茶幾上,一股清冷的液體衝刷進玉穴中,一陣陣寒激下,水流順著屁股流出來。

原來,刀疤正用礦泉水給筠筠清洗私處,女孩雙腿下方放著一個裝水果用的玻璃淺盆,黃毛殘留在她體內的唾液和筠筠自己分泌的愛液都被一古腦衝洗進了盆中。洗罷,刀疤示意要好好懲戒黃毛,紋身于是讓其衹穿褲衩跪在包房角落。他雙手高舉過頭頂舉著一個沙發軟墊,而軟墊之上,則放著這一盆洗泉。

"別灑了,灑一滴讓妳全部喝下去。妳要是能舉到我們爽完,一會就讓妳肏她。"刀疤男如是說到,就不再看黃毛。

筠筠經此一番折騰,重新被擺放成新的姿勢。這時她白色連衣裙終于被刀疤整個褪下,現在她全身僅還穿著一件白色內褲和檔間破爛不堪的緊致絲襪,修長飽滿的玉腿完全分開順從地貼在男人兩側。筠筠被刀疤男重重壓在身下,她裸露的乳房緊緊貼著中年男人的胸脯,燥熱得聽見彼此悸動的心音。刀疤臉貼臉的近距離貼著筠筠厮磨親吻,右手猝不及防地分開內褲底端,手指撲哧地挖入花蕊中。

"別,啊……啊!。出來。快出來……疼……"如潮的快感從筠筠意識外層飄起,極度的興奮下,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喉嚨發出的顫顫浪叫。她濕滑玉穴深處的嫩肉被男人中指鑽研著,肉縫間細細的涓流泊泊而出。嗯啊!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扣弄,卻這麽舒服和興奮.她腦海中不由浮現起那月前被陰莖強行叩破玉門強姦的痛澀,她從未想過男人竟能讓女人這麽地快樂,強烈得整個靈魂都在尖叫。

她痛苦中又夾雜著快樂和墮落的潘多拉之盒被男人手指頻頻地敲擊,堅硬的指甲甚至刮傷了筠筠那鮮嫩的肉穴讓她既痛苦又著迷,這種掙扎和期盼的矛盾感受折磨得筠筠發狂。男人們又一次粗暴地脅迫著她強暴著她輪姦著她,但從他們對她的傷害中,筠筠隱隱感到了一些生為女人的優越感——原來她那玉潔柔軟的肉體對于男性有著那麽強烈的原始吸引啊!!絲絲欣喜的喜悅混雜在陣陣羞恥和恐懼中,女孩完全的發情了,筠筠甚至不再覺得刀疤他們面容醜陋和可怖,她一度挺起纖腰迎合著刀疤在肉穴中抽動進出的手指,讓其更大力的摳玩她的腔肉,太舒服了。

「小妹妹妳還會主動挺腰了?喜歡被我摳逼麽?哈哈,水漫金山咯。」刀疤伸出舌頭把口水塗抹在筠筠挺翹的嘴唇上逗玩著,他塗得越來越多,那些惡臭的津液沿著唇縫侵犯進女孩口中。而正如刀疤期望的那樣,藥效發作的筠筠主動伸出嫩舌任他吸舔,她吞下他吐出的所有惡臭口水,吮若甘泉入心——此刻她完全地意亂情迷了。

當時機完全成熟,懷中佳人完全滑膩似酥,衹待郎君采摘。刀疤拉起軟軟的女孩讓她直接跪坐在地板上,她赤裸的後背則抵靠在沙發的腳墩上退無可退。刀疤自己則站起身來解開皮帶掏出完全勃起的肉棒壓向女孩。筠筠無處逃避,久久未洗的龜頭在筠筠的鼻子和肉唇間擦蹭挑逗,陣陣濃鬱騷臭的男性尿漬味熏得她皺著眉頭咳嗽不已。但女孩已被情慾牢牢控制,筠筠羞得滿臉緋紅地偷偷窺視那不停抖將彈動的黑紅色龜頭.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真實的男人性器,如此靠近又如此挺翹地輕貼在唇上!筠筠覺得陰道�熱流滾滾,心癢難耐,終于,才初經人事不久的少女連最後一絲羞澀和自尊也丟捨了,她主動張開玉口把刀疤的龜頭含入口中。

「妳好蕩啊!」刀疤笑罵道,如此妙佳人貪婪地吞食他的寶貝兒讓這個中年矮胖的男人爽上雲霄。他看著胯下吞吐自己雞巴的美人感到非常得意。"嗯啊,嗯~啊,慢點啄,他媽爽死了。輕點,別用牙齒刮到。"

筠筠口交的技術雖然很生疏,完全不懂得討巧,但是她此刻正被性慾牽引著,墮落成一條求肏的母狗。她生疏地吞吐吮吸著刀疤的龜頭,甚至把龜冠和包皮褶皺間那惡心臟兮的尿漬和白色角質垢都舔入腹中,女神對肉棒的深深渴求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淫靡氣氛,讓刀疤十分滿意。筠筠她用舌尖舔吸著刀疤的馬眼,品食著那鹹腥的穢物,她不斷感到男人的龜頭口分泌出一些醇滑腥澀的黏液,刺激性地鑽入舌尖的味蕾並在口腔中快速化開,那是這個中年男人分泌的前列腺液與一點精液混合的味道。這些淫穢的毒蠡迅速侵蝕著筠筠的心智,她體內子宮強烈蠕動得幾近痙攣。那火熱難捱的空虛感讓她兩片陰唇高高充血勃挺如若張開的美珊瑚,那瘙癢動人的強烈渴望讓她微微張開的肉縫玉醴橫流,玉廷幽澗�金漿呈露。

在筠筠的賣力舔吸下,刀疤好幾次都差點繳槍。他已經完全無法克制了,刀疤想要立即宣泄自己的慾望和精液,他雙手死死抓住筠筠卷曲的頭發,挺起腰腹用力抽送陰莖.「啪啪啪!」,怒放翹起的肉蟒好不保留地在筠筠嘴中瘋狂抽動,男人那鼓起的陰囊蕩槳般擊打著女孩兒小巧的下巴。他毫不憐香惜玉,每次都把龜頭深深捅入筠筠喉道最深處。

在刀疤忽然就狂風驟雨的抽送下,筠筠根本無法呼吸非常痛苦,她的眼淚和黏糊的口水被粗壯的肉棒捅得嘔泄不止,抽送下,縷縷晶瑩剔透的玉津絲液糊滿了男人的睾袋和陰毛,藕斷連絲,雨打梨花。在縱情的發泄下,刀疤爽得幾度差點把持不住精關,但他不甘心就此結束銷魂蝕骨之樂,于是從女孩口中拔出陰莖開始休息。如此這般筠筠才得以片刻殘喘而不至于被幹至窒息昏迷。

「太他媽爽了!第一次玩這麽爽的妹子。阿龍,妳拍多幾張。」刀疤一邊喘氣休息一邊指揮著紋身男。屆時紋身已經光著下體衹穿了一件緊身背心,他肌肉蛟陳,堅實無比的雙腿間陽具朝著筠筠筆挺挺地翹起,他看著刀疤幹女孩,感到心癢難耐。自刀疤最初撲向筠筠時,紋身他就一直拿著手機不停抓拍著女孩的淫顏,如此尤物美若天仙,豈能衹肏一次就放過?

這群流氓打算用照片牢牢控制住筠筠,再慢慢一次次用藥物和姦淫把女孩兒開發成名副其實的獸慾玩具。而筠筠此刻神誌不清地癱軟在地板上任他拍攝,她大口的喘著氣,裸露的嬌軀無力抗拒他們的暴行,一張張羞恥淫穢的照片不斷存入紋身的手機中。

刀疤稍做休息就重新扶起筠筠,他平躺在沙發上,讓筠筠赤身裸體僅穿一條襠部破出大洞的絲襪跨匍在自己身上。女孩修長緊致的蛇腰惹得他血脈噴張,一對白兔般的玉乳柔柔地垂貼著他。刀疤一雙手扶住筠筠的玉腿和挺翹的屁股,在她大腿根處的敏感部位輕輕砂蹭著絲襪,直惹得玉人肉穴中清泉泊流不息,染溢得他恥處會陰那�片片溫濕。

筠筠的俏臉被強行擺向紋身手中的鏡頭,刀疤故意高高托起她的翹臀以便紋身拍攝記錄。衹見他,粗粗的肉蟒在筠筠那鼓漲飽滿微張的肉縫中上下蹭滑,就是不插入其中,衹惹得女孩心急如焚。他時而用手指搓按筠筠那如白饅頭般鼓起的陰丘,時而用肉棍揉磨那勃翹可人的玉豆陰蒂,時而用龜頭淺插輕叩玉洞門扉。

筠筠她各種各姿的撩人迷亂的畫面紛華地展現在紋身鏡頭前,被牢牢記錄在手機內存中。

「我要肏了,妳換錄影模式,我要好好留唸。」刀疤滿嘴黃牙的咧嘴笑道,女孩兒那粉嫩慾滴嬌羞魅人的私處已被充分且多角度地記錄成照片,他更想用動態的畫面錄下這插入的珍貴時刻。

「32G空間不知道可以錄多久。」紋身提醒著刀疤。

「那就插入的時候錄,一會射精的時候再錄。記得錄清晰一些,別漏了細節,要清晰的錄下她的臉。」刀疤想到這次不能錄全有些遺憾,他暗自決定以後一定要專門買個攝影機拍攝與筠筠的性交過程,他要把她變成他的性奴。

終于到了侵犯的時刻,待看到紋身已經開始錄影,刀疤對準女孩嫩穴將肉蟒慢慢插入,衹見他圓黑的龜冠貼合進筠筠飽滿鼓脹的陰唇間,馬眼前端分泌的陽液與女孩的花蜜黏糊糊地融聚在一起,糜奢馨蕩!!肉棒的前端才探入女孩的花徑,他就立即感到龜頭被一圈嫩滑的瓣肉緊緊咬住。筠筠正是人生第二次做愛,她本就緊狹的肉洞更勝處女,男人在女孩體內感到了前進的阻力,愈發欣喜若狂。

「妳是第一次?!」刀疤看著身上美艷動人的筠筠問道,迷亂的筠筠羞喘連連不做回答,在男人肉棒的漸漸侵蝕下,一邊嚶嚶抽泣流淚,一邊用她那美鮑魚輕含著那已沒入體內的小半截陰莖細細親吻,殷殷迎合。

在兩片玉滑的陰唇咬合著龜頭上的冠狀溝舔吸之下,男人再也無法忍耐,刀疤緊緊環扣住玉人的美臀用力一挺,撲哧一聲將粗壯的肉棒連根沒入玉屄。此刻,筠筠的玉門關第一次被另一個男人粗暴地叩開.盡管她早已動情,媚眼如絲,私處的柔液玉醴潤滑非常,但當男人的陰莖真實地撐開那處子般狹窄的幽徑,撐裂陰道四壁時,她渾圓修長的美腿和豐臀還是痛得猛然攣起,連羞澀的菊洞都猛地一縮.

「好緊!老子操到處女了!真爽!」他挺動陰莖感受著,幹得胯下的女孩眼淚婆娑,呻吟不止,筠筠性器腔內的玉肉無比緊密的貼服在刀疤的雞巴上,沒有一絲縫隙。撕裂的痛感與交媾的快感合為一體,強烈,矛盾而且羞恥地擴散進她全身的每一處細胞。僅僅插動了幾下,男人就將筠筠肏得花姿亂顫,雙頰潮朱,燦若桃花。

啪啪啪啪啪,筠筠被肏得慾仙慾死,她四肢頹軟地趴伏在這個陌生的男人身上,任由他那根火熱的肉棒在自己玉穴內深深地撞擊,聲聲清脆,交合得羞澀而淫蕩。筠筠白玉般的肌膚泛紅滾燙,她的乳首,腋下,大腿內側都滲出細細汗珠,散發出陣陣鹹騷的香味。女孩時而清醒時而又迷糊,她感到極度的興奮和快樂潮水般湧來,身下男人的每一次侵犯都讓敏感的身體變得更加燥熱飽滿,連刀疤那濕滑的舌頭和鼻息都能讓她寒顫不已。不停的猛烈肏幹,她被男人操得所有寒毛都立豎起來了。

"舒服嗎?"

「好喜歡……好……舒服……嗯啊……額啊。」筠筠失神地喃語,她已然不顧羞澀。刀疤更加賣力的挺動熊腰肏幹著身上的美人,輕盈的筠筠頓時被操得拋甩到空中,又重重坐回到性器上,那皓白的桃尻上下跳躍著抖動著,咕嘰咕嘰,玉穴快速吞吐著刀疤他的雄器,淫蕩的花蜜已淌滿了沙發坐墊.

此刻被陽具愈發疾猛的插送,筠筠的神智都有些迷亂了,她感到太陽穴嗡嗡凸響不已,甚至意識與四周的時空也一快一慢的掙動著。她一度驚覺嘈雜的四周竟然變得安靜.咚~咚~咚地,筠筠聽見龜頭猛力撞擊自己身體時那深沈鼓點,快感的海嘯咀蝕埋葬了女孩的全部心智,筠筠甚至忘記了正被陌生人強姦的事實,她挺動腰肢迎合著陽具的抽插,衹想要得更多一些,更深一些。

跪在角落的黃毛羨慕地看著女孩被刀疤肏得漿流不止,他依然高舉著果盆,他的內褲被暴起的陰莖撐得高高的,淺色內褲的前端已被龜頭畫出濕的圈圈。黃毛一邊貪婪地盯著做愛中的筠筠,一邊忿忿地看著盡興抽插的刀疤。

刀疤畢竟已經40出頭了,性能力並不如年輕人,哪�還禁得住如此美艷尤物那水嫩多汁的肉屄緊緊研磨?他朝紋身喊道:「快,快!快開始錄,我要射了!啊!!啊啊!」他死死扣住筠筠的豐臀和後背,把她整個壓進自己的懷中。

"啊……嗯啊……額啊。別……別射……我。我今天是:"還未等筠筠斷斷續續說完,刀疤抵在她玉穴最深處的龜頭就開始劇烈抖動。"是排卵期。"

"那就懷上我的孩子!嗯啊!",在近距離攝影的清晰記錄下,大量的精液伴隨著刀疤聲嘶力竭的咆哮聲直奔出他的馬眼,朝筠筠身體最深處澆灌進去,噗嗤噗嗤地全釘入她的子宮內。在鏡頭下,刀疤的兩衹睾丸繃緊著,露在玉門外的陰囊正一抖一抖的射出大量子孫,女孩修長纖細的白嫩腰肢被精液燙得不停痙攣抖動,筠筠被射得花姿亂顫。男人射精時,懷中的女孩緊緊皺鎖著柳眉,她微微垂閉的杏眼輕輕顫動,那是極度舒暢的表情。大量濃鬱的精液在筠筠子宮內撞擊,化開,那香醇濃厚的粘稠質感被她敏感的身體吞咽著感受著,這種做女人的快樂讓她興奮無比,羞恥無比,痛苦無比。

于是,筠筠就這樣被刀疤男強姦大量中出了,男人死命按住她的屁股拉扯著讓她無法掙脫一直噴射著,她被射得嚶嚶哭了起來,淚水順著哭紅的眼眶滑落,一滴一滴,嬌花帶雨,好不令人疼惜,但這才僅僅衹是這夜的成人禮開始。

而那個叫阿龍的紋身肌肉男早就按耐不住性慾了,刀疤剛剛起身拔出陰莖,等不及女孩玉門內精膏流出,他就拿著手機挺起雞巴壓向了筠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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