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舍棹忽逾月,沙塵困遠行。襄陽逢漢水,偶似蜀江清。蜀江固浩蕩,中有蛟與鯨。漢水亦雲廣,欲涉安敢輕。文王化南國,遊女俨如卿。洲中浣紗子,環珮锵锵鳴。古風隨世變,寒水空泠泠。過之不敢慢,伫立整冠纓。
自古漢水兩岸興旺,宋以來,民衆都頗爲安康。到了大元,胡兵殘暴,漢人爲圖光複,四處起義反元,戰事連連,加上各地強盜四起,民不聊生。據武當山不遠處的老河口、仙人渡、太平店等河渡口,早已沒有往日繁華景象。元軍四處搜刮,追捕逆黨,征用過往船隻,原本做買賣的店家,打魚的漁夫都無法活計,整日提心吊膽,慢慢的大多也就轉行投奔他去。當中有一擺渡的船夫周平,世代在漢江上活計,駛著自家小船,靠幫人渡江過日。兵亂之時,也無甚其他投奔處,也隻能著老婆孩子,繼續在江上混著。周平是老實人家,可脾氣也倔強得很,妻子薛氏多有規勸,希望夫君攜妻女三人,回襄陽老家鄉下做莊稼。可周平河上習慣了,都不爲所動。
薛氏名喚夢琴,祖上世家,居于襄陽。開元初宋軍戰敗,襄陽失守,元軍大肆燒殺奸擄,薛家上下幾被殺光,薛夢琴母親原非正室,慌亂中帶得小女逃出城,一直流落。後來又得周平爺爺救濟,因而定了兩家姻緣。待薛夢琴長大,便許配給了周平,後來又生了女兒周芷若。薛氏原本生于富貴人家,容貌頗佳,其女芷若盡得其傳,柔美水靈,不及十歲,已是個絕色的美人胚子。薛氏自小得母親傳文,識得些字,所以給女兒取名也十分素雅,不像一船家。話說薛氏貌美,夫妻二人日夜生活在船上,沒有船事的時候應該十分無聊,古時人又沒有什麽娛樂,無非行周公之事,爲何自芷若後即無兒子呢。原來這周平自生了芷若之前,得過一怪病,連日發燒不止,後得一江湖朗中賜藥一副,好不容易退了燒好了,說也奇怪,自此之後對夫妻之事興趣大減,年中偶有行房,即也不見薛氏肚子有反應。薛氏自是十分郁悶,也無可奈何,隻是每晚寂寞難奈,卻又不好向夫君說出口。
話說薛氏獨守空床數年,每晚實在難奈,別看她久居船上,皮膚黝黑,其實卻光滑柔若,緊緻嬌嫩,每當夫君睡熟,薛氏隻能以手慰己,隻覺陰部所觸,到處是淫水,不碰則已,一碰情欲再也難檔,不弄半個時辰無數入眠。有時盛夏初月,船熱星稀,薛氏會獨坐船頭,先是隔著襯褲,輕揉撫慰,情到濃時,看四周漆黑,索性暢開衣物,對著這繁星自慰起來,最不忍當處,爲了得那最後的高潮,三根手指不停抽送,淫水可及屁股至船闆,不勝歡喜。也是天注定周平有此孽緣,這晚月光已現,周平早睡,薛氏依舊忍不住站立船頭。薛氏看著這微弱的月亮,這繁星點點,自歎人生百無聊懶,自己似乎隻能在這破船過完餘生,夫君又不解風情,不勝傷感。薛夢琴手扶周平平日撐的船槳,日月穿梭,那槳頭已磨得光滑。薛夢琴把屁股一欠,將陰戶對準槳頭坐上去,隻覺一股熱流襲上心頭,不禁亂顫。夢琴扶著船槳,前後輕輕摩擦,很快已感陰戶灼熱,淫水直流。原來那船槳不及拳頭大小,表面光滑,正如一個大男根一般,怎叫這久曠癡婦不好生消受。夢琴情不自禁,越磨越快,隻見佳人嬌喘不已,那光滑槳頭對著陰戶前後左右研磨,弄得淫水四溢,浸濕了褲頭,直至膝蓋。夢琴自覺從沒得如此爽快歡暢過,不自覺撩起褲子,直接將那滑槳置于陰豆之上,磨弄幾下,隻見那槳頭全是粘滿淫夜,順滑無比,婦人忍不住對準陰戶口,稍用力一坐,竟然進去了大半截手指深。但覺陰戶漲開,瞬間充實爽快。婦人屁股幾下抽動,隻覺下面順滑,又一用力,槳頭就著淫水又進去了半截。婦人一聲驚呼,這槳相比夫君那話兒,是何等雄壯堅硬,不自覺竟差點暈了過去,趕緊收氣凝神,那快感從陰部通達全身,竟自丟去了。
好景剛過,婦人陰戶緊夾著船槳,一收一縮地,婦人站立不穩,扶著槳頭,慢慢跪在地上,插在裏面那話兒,竟也不願撥出。婦人跪于船頭,屁股高聳,槳從後插入,映著月光,好生淫糜。餘情未消,婦人又忍不住前後聳動,不兩下,槳頭已插入那陰戶兩拳有餘,婦人大力抽送,好生暢快,但覺甯可這樣做死也值,如此聳了一刻鍾光景,婦人再也抵不住那要死人的快感,又丟了,隻怕插得太深已感疼痛,丟完趕緊屁股前移,撥出船槳,隻見槳一出,淫水四濺,婦人癱在船頭,久久不能平複。這天地交合,何等淫霏,不巧卻被岸邊農夫所觀。這農夫也姓周,名旺,年紀三十有二,不曾娶親。周旺年輕力壯,與老母獨居于此務農,哪料到半夜出恭遇上此幸事。初初就著月光遠看,不細想,好奇走到近前,才知道是周平渾人發浪。一邊聽著那婦人嬌喘,一邊自渎,到婦人癱下,他自己也洩了兩次。隻是聽著船裏周平呼噜聲,卻不敢造次上前。想那薛夢琴情到濃時,隻顧找爽快,也忘乎周圍月光已近明朗,更不覺有人窺見自己淫事。那周旺看著婦人肥大渾圓的屁股,淫水四溢那時候,恨不能爬上船頭,與婦人大幹五百回合,下面洩了兩次還一柱擎天,不能自已。是夜無語,無巧不成書,第二天周平早起,喚妻子到岸邊置換些蔬菜瓜果。原來古時船家居無定所,但見江邊有農家江水平緩之處停船,日常捕得些魚兒,便與農夫換些蔬果。那薛夢琴提著幾條大河魚,徑直走到周旺家裏。那周旺老母原也認識薛婦,見了面話了些家常,便帶著婦人下地摘菜去了。
周母眼見兒子而立之年卻不曾娶親,每次薛氏過來換菜都不免唠叨此事,望薛氏能有好介紹。薛氏自是認得周旺,鄉下人家並沒有過多的男女避諱。薛氏經過昨夜一事,想起竟忘了自己在自慰時離周旺家不遠,如果不巧被他看到,豈不羞死。又想及平日見過周旺那健碩的體格,下面一定也不差,頓時羞紅了臉,下面一股熱流湧開來。一邊羞愧,一邊又想,如果他看到自己如此淫蕩,不知昨何感想,下面更是不覺又流出了淫水。周母是薛氏臉色紅潤,似羞非羞,又看她奶大臀壯,正是好生養氣象,心想我兒若是有此一婦,那就謝天謝地了。想起這婦人嫁于那船夫也多時,膝下未有兒女,便問:“我說娘子,你嫁與那船夫多時,爲何未有生養?”鄉下老婦,說話直當,也不想及別人感受。薛氏心裏一頓,心裏生些苦楚,弱弱回道:“我家男人不經事。”老婦問:“如何不經事?我看他天天撐船,理應壯實。”婦人羞道:“大娘有所不知,早年他生病,便不濟了。”老婦道:“如此……我也有聽說,我道是早好了。”婦人道:“病是好了,隻是……”老婦是過來人,自是通曉這意思,便道:“這可苦了娘子你,想我那兒,一身力氣,卻無處可使。”婦人嬌羞道:“大娘哪裏胡話哩。”那老婦隻是笑,從後面拍了拍那婦人屁股,淫笑道:“這好身段,我若是你,早偷漢子去了。”婦人道:“我這等鄉下粗野女人,又黑又醜,去哪裏偷得漢子。”老婦道:“可憐我那兒,要是遇到你,可將你幹死。”婦人羞道:“大娘屁話咧,我卻怎麽與你兒子做……再說,他是你兒又不是你男人,你怎知他如何使得。”那老婦道:“不瞞娘子,雖是我兒,我便窺見他一夜搓好幾回,每回半個時辰。”婦人嬌笑:“你這老貨也不知羞,自個兒子怎麽偷窺得。”老婦人笑道:“我兒我窺不得麽,再說家破也藏不住。此時我就怕他這混人搓壞了自己沒了後,我死後無顔面見他爹去。”婦人笑道:“你可替他搓。”老婦笑道:“你個渾女人不知羞,遲早讓我兒奸死你罷了。”婦人笑道:“隻怕他先搓死了自己不定。”兩個婦人一老一少互相打渾取笑,不多時便已摘完菜提著往老婦家去。
那周旺剛起床不久,赤裸著上身在門處洗漱。兩個婦人及到家門,見到周旺,皆笑了。薛夢琴望著周旺健碩的身子,橫練的筋骨,不禁心生美意,想著剛剛和老婦人的玩笑話,下面竟不自覺又濕潤了起來。周旺見到婦人,宛如見到全天下最美之人,又害羞又興奮,不倒不自在起來。老婦人罵道:“混人,穿成這樣,全無禮貌。”周旺讪笑道:“娘子見笑。”婦人隻不答話。周旺看著婦人,仿佛看到昨夜她所穿的正是這身衣物,想起那淫穢的光景,婦人跪在地上前面聳動屁股,下身不由得又挺了起來。周母卻不知兒子昨晚經曆,隻道他久旱不逢春,憋得壞了,心裏多有惆怅,又氣他那傻樣,便舉手打去,罵道:“混球,還不進去穿衣,盡丟人現眼。”那婦人本來就心裏思春,也想起自己昨夜之事,那暢快之意也浮于心頭,又瞥見周旺下身突起那大包,更是心思迷亂,羞道:“大娘嚴重了,都是鄉鄰熟人,何須如此。”那婦人本來說的也不錯,鄉下地方,又是盛夏熱天,一般粗野男人都是光著身子。周旺自知失態,提著毛巾擋在身前,進屋去了。那婦人看著男人晃動的褲檔,意亂情迷。老婦人看在眼裏,豈不意會,看那癡兒,自是惆怅,心想這娘子身段,如若兒子有幸得消受一宿,也是天大的福氣,就算是傷風敗俗又何妨。想那鄉下人,自是不會多顧及道德的了。老婦人想罷笑道:“娘子,我兒愚笨,不會殺魚多少,前些時日煮的盡是苦腥味,老生手拙也是不會,不如你留下教我那渾兒,好讓老生有頓好魚肉吃。”婦人道,“如此說不當事,等我有空兒過來教,今兒我男人早船,我自先回去了。”老婦道:“娘子不吃過早去?”婦人道:“不勞煩主家了,他日得空我便過來。”老婦知船家生活,也不敢多留,那婦人自回船上去了。
周旺穿好新衣服,出門來不見婦人,好一翻愁苦,老婦見到,打趣道:“那周家娘子可俊俏哩。”周旺隻道:“嗯,俊俏得很。”老婦揚手打他,罵道:“可幹你甚事,混小子,看你那流口水的賤樣。”周旺呆呆道:“不幹,不幹。”話說那薛夢琴回家岸邊,見好幾個元兵在船上。此情景,平日裏夫妻商議過,如果有官兵要渡船,婦人能避則避。薛夢琴心想,不如先回周老婦人家裏避一避,元兵殘暴,別生出禍端,男人知道我去周家換菜,回頭自會來接,于是折道返回。那老婦人和周旺見到薛夢琴,喜出望外,老婦人趕緊迎將出來,問道:“娘子因何折返?”婦人道:“有幾個元兵要船,我怕有事端,便回大娘家避一避,望大娘收留。”老婦道:“娘子何必客氣,正好中午你教我兒弄魚吃如何?”婦人道:“甚好。”那周旺看到婦人,兩眼發直,楞是說不話來,隻覺下身血湧翻滾,恨不得撲上前奸淫一翻。婦人哪知他心思,看著他鼓漲的下身,隻道他生性如此。老婦見狀,直罵:“打死你這不長進的混人,見了女人便傻癡了。”婦人直笑。夏日早熱,老婦娘兒趁早便下地幹活,婦人也跟隨幫趁。農作時,婦人背著周旺耕作,彎腰時諾大的屁股翹著,瞧得周旺一直堅硬下身,不得自在,加上頭頂日頭實在炙熱,索性脫去上衣。那婦人回頭瞥見周旺半身肌肉,更是春心蕩漾,屁股扭得更加賣力。不多時,三人已大汗淋漓,口渴難耐力,眼看也近響午,便停工回家,準備午飯去了。自是婦人教周旺殺魚,老婦生火做飯。周旺領著婦人到後院,走在前面,下身堅挺難耐,不能直身,婦人隻道他耕作太久,腿麻難當,自笑不已。兩人對面坐在桌邊,同旺瞧著婦人俊臉,喜不自勝,想起昨夜那幕,又羞又樂。婦人見他癡笑,問道:“大哥如何這般看我,教我不自在哩。”周旺口吃,道:“娘子好看……”婦人笑道:“我黑又醜,大哥休要笑話。”周旺道:“仙女也不過如此。”婦人隻是笑。周旺見婦人隨和,心裏便無甚抱緊,想起婦人那淫穢的身段,下面便越發堅挺起來,不時地放下手去扯褲子,這動作叫龍頭擺位,否則卡在褲邊甚是難受。婦人見他幾次如此,不羞反笑,“大哥那話兒怎麽了,小心魚腥粘到。”男人見她嬌媚,已傻了五分,便道:“莫不是娘子害的。”婦人久婚,男女之事既然說開,也不甚知羞,便笑道:“我這醜婦人,又如何害你那話兒了?”
有道是妾有意,郎自至,周旺見那婦人如此話,言語間帶著輕浮,眉宇間透著淫蕩,便道:“娘子不知,自從昨夜不小心瞧見你在船頭那樣,我自硬到現今,娘子救命則個。”婦人先自一驚,滿臉羞紅,然又一詫,想不到果真被他見到,難怪今天都如此看我。心裏無限羞愧,卻無比興奮,想到自己如此淫亂,已被前面這個男人瞧見,簡直無地自容。可是頭低下,卻瞧見男人那話,正頂著褲頭聳立著,好不雄壯,讓人神往。婦人低頭不敢語,內心糾結良久才複道:“周大哥休胡言亂語,定是看錯。”周旺道:“定是娘子。”男人見那婦人也不生氣,便上前抓住婦人,哀求道:“娘子救我。”婦人驚到:“休得造次,你老母便在前堂,要毀我名氣也。”周旺性子耿直,向來不顧他娘親多少。見婦人有意成全的樣子,哪裏顧得其他,繞過桌子跪下,抱住婦人雙腿便要求歡。婦人大吃一驚,忙輕聲責備,道:“大哥你瘋了麽,要死也。”周旺淫性已起,自不顧他,便扯婦人褲子,跟著頭便鑽將進去大肆舔弄。看官,你道這周旺未曾娶親,也未經人事,卻如何懂得這舔弄的招術?原來他這是天性使然,經昨夜見過婦人淫態,他便對婦人下身迷戀不已,此時隻懂嘴瘾急著吃上幾口。雖然那婦人經過半天農活,下身腥騷不已,可對周旺而言卻異常可口。話說這婦人從經人事起,哪裏經過這翻舔弄,先前和家裏男人行房都是抽插幾下草草了事,自己尚不得爽快那男人便洩了,好不容易昨夜經此一快,跟肯前底下這男人的舔弄相比,卻也相差甚遠。隻見周旺又舔又吸,又啜又頂,不消幾下,那婦人下身顫抖,全身蘇軟,竟自丟了。婦人緊抓周旺頭頸,嬌聲道:“真是弄死我也。”
那老婦人在前堂,早聽得後院兩人淫語,輕聲過來窺視,隻見那兒頭埋在婦人跨間,心想道:“這等癡兒,怎會這等招數,卻也不抽插,叫那淫婦幹著急。”當下靜觀,隻不出聲。周旺隻覺口中湧進許多滑溜淫水,鹹中帶澀,見婦人嬌淫,舔弄得更買力。那婦人高潮未盡,又經這不停舔弄,哪裏還受得了。拉起男人,便急迫道:“渾人,別隻顧吃,快來奸我。”雙手隻一拉,便的馬男人褲子拉下。但見那話兒猛地彈起,堅硬無比,青筋暴起,足有六寸餘長。老那母見得,好不驚羨,想起他親爹當年也是這般雄偉,下身也濕了起來,手不自禁伸了下去。那婦人看得仔細,好好端詳,拉到眼前,搓了幾下,含入口中又啜了幾下,便躺下長登,示意男人奸她。周旺初經人事,卻不懂插送,樸上去下面亂頂。婦人性急,抓住那話兒自引到陰門,周旺剛好用力一頂,那六寸肉棒盡沒入沿內。那婦人驚呼,感到下身異常充實,那肉棒比自家男人足足長出一截,粗了一圈。周旺胡亂頂撞,婦人從未事過如何猛貨,再也忍不住淫叫起來,“啊……奸死我也,奸死我也……”那老婦在前堂看得真切,隱忍多年的性欲被挑起,不自覺已插入四根手指,挖弄不止,也輕聲淫道:“我兒害死娘親,爽死娘親。”以前多次窺見過親兒搓弄,也動過淫心,卻從來不曾如此刺激,也沒有造次。隻見那周旺不停插送了兩百來下,便覺精關失守,忍不住叫喚,“我死也。”便用盡全力頂撞入去。婦人經此一弄,嬌聲淫語,也早跟著丟了。前堂那老婦,久逢甘露,卻更不擠,已丟了兩回,癱坐在地下。
周旺下身足足噴洩有數十下,趴在婦人身上良久,隻覺全身舒暢,說不出的爽快。那婦人隻近身死,暈將過去,抱著周旺,輕聲嬌喘。周旺這才想起婦人上衣未除,便要去扒。婦人醒覺過來,想起這大白天,自己身上壓著個壯男,褲子尚在腳踝,雖然心裏爽快,可也羞愧起來,哪裏肯依,便踢那男人。周旺哀求,道:“娘子可憐我個,瞧瞧便了。”婦人不依,嗔道:“渾人,你老母打死你便可知。”說完提了褲子便跑回屋裏。周旺心裏爽快,心想今日既然奸了,他日再看不遲。隻是擔心老母責備,也不也追來。婦人進了前堂,見那老婦兀自坐在地上,便道:“大娘何故灘坐地上?”那老婦羞道:“你們兩個孽畜,羞死老生也。”原來那老婦手尚在褲裆裏。婦人便心知膽明,見她如此,心裏倒會意,便笑道:“還不快起身,你兒便來,莫不是讓他奸死你不成?”老婦道:“不奸死我也癢死也,你們做得好事,你可爽快,卻苦了老生。”說起便爬起身來。婦人道:“你兒雄猛,我看你可消受,別益了外人。”老婦嗔道:“作死你個渾人,明兒我找你老公奸便了。”婦人笑道:“他不經用,怕應付不了大娘,我看還是你兒好。”兩人說笑間,周旺也穿好衣物,走將進來。見兩婦人有說有笑,自是心滿意足,大喜過望。
看官,你道爲何如此,便成就一淫事?原來自古淫人遇淫人,不淫自亂。這婦人天生淫相,遇到周旺這天生異器,怎麽不生淫事?隻是不想這浪母癡兒獨居此十幾年不曾造次,此次是否受淫婦所惑,不知後事如兒,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