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英醒來後,忽然發現自己不是睡在自己家中,更令她感到驚慌的是自己兩腿之間,留有性交的痕跡。她感到頭腦一陣暈眩,急急忙忙穿上衣服,逃出自己睡了一夜的酒店,打迪司回到家中。好在丈夫不在家中,她脫光衣服,拼命的衝洗自己的身體。
洗了一陣後,夏英逐漸平靜下來。認真回想昨晚的事情,衹是隱約記得,自己和丈夫發生了爭吵,因為這已是他們之間連續四天發生爭吵。她一氣之離開家,不覺之間進了一家咖啡屋,一人暗自神傷。不知何時,一個令人一見頓生好感的中年男人,問自己是否可以和自己同坐一桌,她見周圍的座位已滿,就表示同意。
哪個男人很有紳士風度,起初衹是默默的飲咖啡,後來,不知怎麼兩人就聊了起來。夏英感到這個男人很風趣,給自己很強的安全感,就向他述說自己的煩惱,那男人一直聽她講,很少插話,自己越講越激動,後來,感到身體很熱,再後來他們一起離開咖啡屋,再後來他們一起進了一個房間,再後來他們一起——夏英想到自己竟然會和一個陌生男人做愛,吃驚的“啊”出了聲,難道這就是社會上所說的“一夜情”。
連續一周時間,夏英都沉浸在對不起丈夫的自責,和對那晚發生事情的回憶之中。不免經常走神,丈夫似乎並未發現自己一夜未歸,平時就和自己關係緊張的讀高二的女兒韓雪,仍向往日一樣對自己愛搭不理,自己讓她下了晚自習後早點回家,說多了她突然說了一句讓她無言以對的話:“妳就可以一夜不歸!”
夏英腦子如遭電擊一般,張口結舌的望著女兒韓雪離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暗自擔心女兒將自己一夜不歸的事情告訴丈夫,又過了幾天,似乎丈夫對自己的事情並不知情,慢慢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可是,這一天丈夫和女兒離開家後,自己的手機忽然響起,她以為是在外地的母親打來電話,接聽後裏邊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阿英妳好!還聽的出我的聲音嗎?”
夏英工作三年後,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在外企工作的丈夫,一陣接觸後就結婚了。平時不善交際的夏英,在這座城市裏幾乎沒有朋友。這時聽到電話裏陌生男人的話,實在猜不出他是誰,就說道;“對不起!您是那位,我猜不出來。”
電話裏傳來男人略顯失望的聲音:“哎!我這陣子很忙,一直沒時間和妳聯係,沒想到妳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夏英心中一緊,立刻意識到,電話中的男人是那個和自己發生一夜情的男人,心跳迅速加快,不知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電話那邊的男人,就象站在自己對面一樣,接著說:“妳終于想起來了,知道嗎?我一直很想妳。”
夏英知道自己一直不說話,不是辦法,怯怯地問:“妳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衹是想聽聽妳的聲音,也想約妳到我們相識的咖啡屋,再喝一杯咖啡,妳有空嗎?”
“沒有!我……我沒空……對不起!”
夏英如同扔掉一個燃著的碳火一般,關掉受機,用手撫住狂跳的前胸,久久不能平靜。
這時手機再次響起,夏英不敢接通手機,任手機響個不停。終于手機鈴聲聽了下來,正當她剛鬆了口氣,電話又響了起來……就這樣響了停,停了響。
夏英終于忍不住了,那起電話,接通後質問道:“不是跟妳說過,妳怎麼總是打個不停!”
“恩?老婆妳說什麼呢?怎麼不接電話?”
“啊!老公是妳呀,剛才有人打錯電話,所以……”
“好了!好了!別羅嗦了。妳聽我說,公司有急事,忽然讓我出差,我馬上出發,偶!我一個禮拜才能回來。”
不等夏英說話,丈夫韓利國就掛斷了電話。
夏英心中感到一陣失落,雖然自己明明知道自己現在的煩惱是不可能對丈夫說,但是,她還是希望能有丈夫在自己身邊,可是,恰恰在這時,丈夫卻出差了。她有種被拋棄的感覺——眼淚不由得流了出來。
這時手機又傳來短信息的鈴聲。
夏英以為是丈夫的短信,打開電話,裏邊赫然是一段話:那夜在冷冷的咖啡屋,因為妳使我感到溫暖,但妳滿臉的憂鬱,令我的心又如同進入寒冬,感謝上天讓妳選種我,聆聽妳的傾訴和嘆息,感謝妳給我甜甜的親吻,激情的擁抱……一切都讓我魂牽夢繞,發幾長照片也許回喚起妳的記憶。
接著手機裏傳來了照片。
有自己和一個帥氣的男人相擁接吻的相片;有自己和那個男人在一張床上翻滾的相片;一張一張看下去,自己和男人的衣服越來越少,後來竟然有自己和那個男人性交的相片。
夏英完全被這些露骨的照片震驚了,臉色通紅,頭腦一片空白……
夏英雖然清除掉手機中的照片,但是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自己和那個男人性交相片中的場景。神不守捨地過了幾天,不停地猜測那男人會不會拿那些相片威脅自己,自己需要用多少錢才能買回底板,她不敢想像自己丈夫和女兒,看到那些相片會怎樣……
夏英很後悔不該清除手機裏的記錄,無法和那男人聯係,而那男人竟然從那次電話後,十幾天沒有來電話。她有時希望他不再來電話,有時又希望他早來電話自己好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一直到丈夫出差回來。
這天,女兒下午5點來電話,簡單的說不回家吃飯了。她正想給女兒去電話囑咐幾句。丈夫也來電話說晚上有應酬也不回來了。她感到一陣失落,幹脆也不給女兒去電話了,一個人獨自生氣。
這時電話又響了,接聽電話,她立刻聽出是哪個男人的聲音:“阿英,聽出是我嗎?我一直等妳的電話,實在等不及了,才給妳打過來,妳今天有空嗎?”
“我……”
“那是有空了,我在老地方等妳,不見不散。”
不等她說話,男人就掛了電話。她猶豫片刻,帶上自己事先準備好的錢,出了家門。
咖啡屋裏燈光很暗,她慢慢習慣了燈光,看到一個有些面熟的男人站起身招呼自己,她克服心中狂跳,走過去坐在男人對面,不敢抬頭看那個男人。
男人說話了:“剛才我很不禮貌,沒有等妳答應就掛斷電話,對不起!主要是我很想見妳”
聽到男人言吐文雅,她心情平靜了許多,怯怯地說:“先生妳可能誤會了,其實我已經結婚了……”
“這上次我們相識時,我就知道了。”
“那妳還……”
“就像上次一樣,我覺得和妳在一起很快樂,而且自從上次和妳在一起以後,我一直忘不了妳。”
“可是……”
她由于激動聲音很大,在咖啡屋裏顯得異常刺耳,周圍的人都投來異樣的目光。
夏英很擔心周圍有人認識自己,不安地將頭垂的更低了。
男人似乎明白她的擔心,輕聲說道:“妳看我們是不是換個地方”
夏英感激的點了點頭,默默地跟著男人結帳離開進了一家酒店,當要進入酒店房間時,夏英忽然發現這個房間就是自己那天早上逃離的房間。她離開停了下來。
男人似乎很明白她的擔心,輕輕地說:“妳不用擔心,我是從不強迫別人的。我相信妳也有話對我說,站在這裏說話不方便”
夏英和男人進了房間,男人默默地將她引到一個擺放有鮮花的小桌邊坐下,為她衝了一杯咖啡,然後坐在她對面,似笑非笑地往著她說:“我這裏很安靜,不會有人打擾,妳先喝杯咖啡”
夏英感到這個男人很安全,房間裏也布置的很溫馨雅致,緊張的心情就放鬆了許多,喝了一口咖啡。
男人說:“我們接著剛才的話題,那天我們相識時,妳和我說了很多妳家庭的事,我知道妳的丈夫、女兒很忽略妳,妳生活的很不愉快。其實,我更加欣賞那天的妳,敢作敢為。今天,妳……”
夏英立刻被他的話打動了,想起今晚丈夫、女兒對自己的態度,自己一直以來確實被他們忽視了,衹是自己沒有意識到而已,她感到對面的男人真是自己的知己,不由得眼淚在眼中打轉。
男人遞過一張紙巾,溫柔地說:“不要難過,傷心會使女人變老的,我可不希望我美麗的阿英變醜了!”
女人總是希望別人誇贊自己漂亮,夏英聽了他的話,心中甜絲絲的,接口道:“都快四十的人了,還漂亮!”
“誰說的,那天我剛認識妳,還以為誰家的新婚小媳婦和丈夫鬧別扭呢。”
“妳就會誇獎人,我哪有那麼年輕。”
“不是欺騙妳,我還是比較有女人緣的,如果不是妳那麼漂亮,我也不會和妳認識的”
聽到這麼帥氣的男人一個勁的誇贊自己,夏英心中很高興,但是,隨即又產生了一絲憂慮,忙說:“妳既然很有男人緣,妳就放了姐姐吧!那天我……我是很在意家庭的人,我不想……”
“我當然不會影響妳的家庭,可是,我對著我們在一起的相片,越看越想妳,這才約妳出來。我實在是任不住了。”
聽到他提及相片,她心中一陣狂跳,她很怕他用照片威脅自己,忙接口道:“妳,妳能不能把相片清了。我可以給妳錢,衹有妳忘了我”
說著她把事先準備的錢放在桌子上。
男人見她這樣很生氣的樣子,大聲說道:“英姐,妳把我華子當成什麼人了,請妳收起妳的錢,我一直很喜歡並且尊重妳,沒有想到妳會這樣!”
“這……可是……”
“妳怕這照片落到妳丈夫手裏,或者我要用這些相片威脅妳,哈哈!我猜對了。那麼好吧!我就當一回小人……”
“妳!妳想怎樣?”
“我思唸妳這麼久,作為回報,妳就象那晚一樣,陪我一段時間……”
“陪妳一段時間?可是我……我還要回家,我還有丈夫、女兒呀!”
“妳現在知道自己有丈夫、女兒了,可是,哪天晚上妳為什麼說,妳愛我,希望我們能一直在一起,妳在玩弄我的感情嗎?”
“沒有!奧!不!我哪天……我一點也記不起我說了什麼……對不起!我,妳讓我怎麼陪妳……”
夏英越想臉越紅,聲音也越低……
男人斬釘截鐵地說:“衹讓妳陪我十天,怎麼陪我妳聽我安排。”
“這!十天?可是我?”
男人又沉吟片刻,嘆了口氣,略顯無奈地說:“哎!既然妳這麼為難,誰讓我這麼喜歡妳呢,妳就陪我三天,以後我把我們在一起的一切相片都銷毀,我的安排不會影響到妳的家庭的,這請妳放心,三天一過,我不會再打擾妳的,今天就這樣吧,我的心情很白好,不想破壞我們之間的氣憤,如果妳同意,就點一點頭,否則……”
夏英聽出男人語氣中的威脅,她生怕他改變主義,連忙點頭答應……
凄惶的夏英終于在那次見面後的第三天中午覺醒來後,接到了男人的電話,男人很簡短地說:“半小時後,到我們上次見面的酒店房間見面,我最多等妳十分鐘,好!就這樣我等妳。”
說完就掛斷電話。
夏英“啊”了一聲,慢慢放下電話,心中暗想,該來的總會要來,這幾天自己既擔心男人來電話,又因為男人不來電話,攪得魂不守捨,又盼著男人早來電話,這個電話令她長長地舒了口氣………
華子聽到門鈴聲,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看看腕上的手表,她比自己約定的時間早來了八分鐘。
打開房門,夏英臉色通紅,怯生生地站在門外,看的出她有些緊張,不時地左右觀望,怕遇到熟人的樣子。
華子請她進去,她很猶豫。于是就牽著她的手,進了房間,她的手很涼。
房間裏有些昏暗,播放著舒伯特的C大調“小夜曲”,夏英很喜歡這衹曲子,心情也平靜了一些。
兩人仍象上次那樣,坐在那個小巧的桌子兩側。男人輕聲問道:“我為妳倒杯咖啡,要不要加糖?”
“嗯………隨便。”
“我記得上次,妳說不喜歡喝原味的,太苦,我還是少加一點糖吧。”
夏英迷惑的望著華子,腦子裏回憶自己和他那天,究竟發生了那些事,可是怎麼也回憶不起。
華子一邊向咖啡裏加著糖,一邊心中暗笑,他知道女人一定會使勁回想那晚的事,她就是想爛腦袋,也想不起那晚的事,因為,那天自己給她的咖啡杯中加了足量的春藥。今天他可不想讓她在不清醒的狀態下和自己做愛,他衹在杯中加了四分之一計量的春藥。
男人一坐在自己對面,夏英立刻感到自己有些緊張。
男人開口道:“妳那晚說,妳是X大畢業的,在讀書時最喜歡這首曲子,我沒有記錯吧?”
“恩,就是這首曲子。”
“聊一聊,妳在大學時的事情吧,我很想聽。”
“大學時的事………,我已經記不太清了。”
“那我給妳講點,我在大學時的事兒………”
華子口才很好,講起大學的趣事,很快就吸引住了夏英,不知不覺地也講述自己大學裏的趣事。
華子見夏英喝完加了春藥的咖啡後,漸漸的有了反應。目光變的水汪汪的,原本白皙的臉龐已經染上淡淡的紅暈,高高直直的鼻梁上微微地有一層細汗。心中暗道:一定要把這個有些象新疆維族女孩的美女徹底搞到手。
見她講完了,自己在大學被幾個男生追求的故事後。
華子問道:“妳和妳丈夫是怎麼結婚的?”
夏英見華子問自己家庭的事,心中幻想著告訴他自己已經成家的事,也許他會放棄對自己的追求。就將自己戀愛、結婚、生子的經過簡單地訴說了一遍。
“可是妳和他為什麼會經常吵架呢?”
“這……,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他總是工作、工作,不再象我們剛結婚時那樣了………”
“我知道其中的原因。”
“妳又不認識我丈夫,妳怎麼能知道原因呢?”
“妳一定知道佛雷依德了?”
“我聽說過,但是沒有讀過他的書。”
“那我建議妳讀一讀。”
“它和我的家庭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我們東方人一直忽視對人的本性的認識,而佛雷依德的研究,揭示了我們社會上許多事情發生的本質。”見女人在認真聽自己講話,他話鋒一轉:“就拿妳和丈夫的關係來說,妳們新婚時很快樂,可是幾年後漸漸的熟悉了,彼此不再覺得對方新鮮刺激了,也就變得疏遠了………”
“妳說的也許對,我該怎麼辦呢?”
“要不斷加一些新鮮刺激的元素。”
“怎麼加呢?”
“雖然我很喜歡妳,但是,正因為我很喜歡妳。才會希望妳幸福,我可以教妳,不過妳要配合我。”
“好的!我聽妳的。”
“來!我們一起跳衹舞。”兩人在房間裏翩翩起舞,慢慢的夏英仿佛又回到結婚前,和一個陌生男子跳舞,羞澀中含著渴望,漸漸的兩人身體越挨越近,直到她的乳房已經壓在男人結實寬闊的胸膛上,隨著舞步磨擦,她的下身一陣發熱,這時音樂停了。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想脫離男人的身體,可是男人的臂膀十分有力,掙扎了幾下,不但沒有掙脫,自己的乳房卻被擠壓的和男人挨得更緊。
“妳已經答應和我配合,我猜想妳已經很久沒有和他接吻了?”
“是的,求求妳在這時別提他好不好!”“恩,那妳抬起頭,看著我。”當女人一抬頭,嘴唇立刻被男人占領,很快男人的舌頭侵占到女人的口腔內,女人的舌頭起初躲避著男人舌頭的挑逗,但是不一會兒,就和男人的舌頭攪擾在一起,女人感到一陣暈眩,將自己的乳房緊緊地壓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的手從撫摸自己的後背,一直撫摸到自己的臀部,女人感到自己將要窒息了,掙脫男人的長吻,剛調勻自己的呼吸,又被男人吻了上來。
華子知道這時是帶女人上床的最佳時機,抱著女人倒在床上,不停的撫摸,親吻女人。一邊小心地解開女人的上衣紐扣,伸手到她身後解開乳罩的掛鉤,剛將女人豐滿的乳房握到手中,女人忽然從迷失中驚醒過來,猛的推開他的手說:“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女人為自己一時的迷惘感到羞懺,本能地用雙手護住裸露出來的乳房。
男人笑眯眯地停止了動作,輕聲說道:“妳難道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嗎?”
“約定………”
女人立刻想起,自己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心中一沉,緊繃的身體立刻無奈地鬆弛下來。心中暗暗想到,是啊,自己不是已經想通,陪他三天了嗎?萬一惹惱這個男人,自己的家庭就要破碎掉了,自己會被所有人看不起。于是,她閉上眼睛,眼淚不自主的從眼角流了下來。
華子有經驗地,輕輕用舌頭舔幹夏英眼角流了下來淚水,輕輕地勸慰道:“對!妳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妳的家庭,更何況我們那晚不是已經做過了嗎?對做個乖乖的美人。”
女人順從地任由男人一件件的褪去,身上的衣褲,衹有在男人準備脫掉女人的小內褲時,她才哀求道:“求妳了!別,羞死了!”
男人並不勉強,在一旁唏唏簌簌地褪去自己的衣服。
女人見男人半天沒有動自己,以為他生氣了,悄悄從指縫中偷瞟一眼,衹見男人已經幾乎脫光了衣服,但是還保留了內褲沒脫,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到除了丈夫以外的接近裸體的男人,害羞的她連忙閉上眼睛。但是,華子健壯的身軀,發達的肌肉,卻印刻在了她的腦海中。
男人很有耐心地撫摸著女人,小小的耳垂、纖細的頸項、豐滿結實的乳房、略微凸起的小腹、渾圓的大腿,他的撫摸暗合著音響中播放著的舒伯特的C大調“小夜曲”,猶如輕撫著一件藝術品一樣。讓女人放鬆並從愛撫中體味著男人對她的愛戀。
女人慢慢地忘記了矜持,嘴中發出粗重的呼吸和偶而的呻吟。
這時,男人又將女人已經變硬的乳頭當作目標,用舌頭和嘴,撥弄吮吸著顏色如紫葡萄一般的乳頭,隨著男人的撫弄,乳頭變長了,堅挺的豎了起來。女人不自覺地挺動著上身。呼吸更加沉重。男人的手伸進女人的小內褲,撫摸著濃密的陰毛,終于有一衹手指探到了已經發熱並流出愛液的性器,雖然衹是在洞口外徘徊,也刺激的女人發出了陣陣嬌吟。男人一邊撥弄吮吸著女人的乳頭;一邊沿著細細的風流溝,摸到女人的陰蒂,沾著女人的愛液,輕輕的在陰締周圍打轉。
上下雙重刺激,令女人完全忘記了自我,沉浸在慾望的海洋裏,小腿不由自主的輕輕地抽搐,她揚起胯部,大張著兩腿,希望能得到胯間手指更加強烈的刺激。但是,男人的手指卻恰恰在此時離開了。女人發出一聲嘆息,幾乎迸發的激情被一絲怨恨取代。可是男人的手指和舌頭,不容她多想,有一點點的將她剛剛有些平靜的內心,逐漸的掀起慾望的狂潮,一浪高過一浪。
女人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煎熬,丟掉一切自尊,開口哀求道:“妳……啊,妳快來呀!求妳,別再折磨我了,哎呀!妳—快!”
男人拉著女人的手,讓她握住自己的陰莖。男人粗壯長大的陰莖讓女人有些吃驚,暗自擔心自己可否接納這麼粗長的家夥。但是,握著陰莖的充實感似乎暫時緩解了她的渴望。但是男人的愛撫很快便讓這短暫的充實感消失。因為男人的手指兵分兩路,一衹繼續刺激陰締,一衹伸進了她奇癢難忍的陰道。
女人激動的隨著男人的節奏,套弄著陰莖,幻想著是手中的陰莖進入到自己的體內,可是她感覺到男人似乎並不急于插入,實在忍不住了,她放棄一切矜持開口哀求道:“啊!……妳怎麼還不……恩!快呀!我……快不行了。哎呀!……快上來……啊!啊!”
身體一陣痙攣,她噴出陰精,達到了高潮。
當女人從高潮帶來的短暫失意中醒來。發現男人正趴在自己兩腿之間,扒開自己的陰道,用舌頭舔著自己的陰道。她結婚是十七年來,自己的丈夫從沒有親過自己那裏,她掙扎著對男人說:“妳別親那裏,臟!”
可是男人繼續舔著,一會兒女人感到自己的慾望再次被燃起,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她喘著粗氣,放聲嬌吟著,嘴裏哀求著,終于男人跪在了她兩腿之間,正當他以為男人會立刻插入時,卻發現那誘人的陰莖衹是輕輕的觸碰自己充滿渴望的陰道口,卻不破門而入,急得她一手抓住陰莖,向陰道裏塞;一手攔著男人壓向自己,兩腿也夾緊男人的腰將男人往自己身上勾。
終于粗壯的陰莖進入到女人體內,也許它太粗壯,女人陰道裏雖然已充滿愛液,但是它還是感到一絲不適,但當它完全進入後,特別是龜頭撞到女人的花心後,女人就如同被充了電一樣,立刻被那種充實感所陶醉。
男人並不急于衝刺,他慢慢地用他的陰莖,品味著女人的蜜壺,輕輕而緩慢地淺探幾下,才來一次猛烈的探底,女人隨著男人的輕重不一的插入,吟聲婉轉,後來呼吸越來越重,又一次到達了頂峰。
男人停止插動,和女人親吻著,等待女人完全清醒後,再次開始動作,這一次女人因為已到達兩次高潮,兩人作了很久,男人在中途,讓女人跪伏在床上,撅著豐滿的臀部,然後他從後邊插入,因為體位的關係,她感到男人進得更深,每次都狠狠地撞到自己的子宮口,甚至她有時感覺已經進入到子宮裏邊一樣。女人完全進入到性的世界,隨著男人的節奏,後挫著肥臀,——終于兩人同時到達了高潮,陰莖劇烈的衝撞著噴射著;陰道激動地抽搐著握緊著,兩股愛液交匯到一起,引發更加強烈的碰撞………
夏英這幾天忽然發現,丈夫和女兒似乎就是兩個陌生人。自從她和華子履行了第一次約會後,回到家中,起初她覺得自己作了對不起丈夫和女兒的事,衹有對丈夫、女兒更加關心照顧,才能使自己內心好受一些。可是,她漸漸地發現自己對他們的關心照顧,早已經被他們視作天經地義的事,他們從來也不會關注自己的感受。她感到心中無比失落。
昨天晚上丈夫和自己做愛,她不自覺地將丈夫和華子進行比較,丈夫幾乎沒有前戲,摸了幾下自己的乳房,就急急的壓在身上,不顧自己陰道內還很幹澀,就插入進來,而當自己剛要覺得想做愛時,丈夫卻忽然射了。然後丈夫用手紙草草清理完自己後,倒頭就睡了。
夏英獨自到衛生間衝洗沾滿丈夫精液的下身,不由得想起華子和自己做完愛後,相擁在床上,一邊愛撫自己,一邊對自己說的一番話。他說夫妻之間永遠離不開性愛這個主題,他和自己做愛,一方面是他喜歡自己,另一方面是他感覺自己婚姻上所出的問題是自己和丈夫之間做愛不和諧,他想幫助自己。
當時她衹是沉浸在做愛後的喜悅中,並未太在意。這時想起確實是自己和丈夫在這個問題上出了問題。想到華子,再加上被丈夫挑起的情慾尚未平息,她一面用噴灑衝洗自己下身,一面回憶起和華子一起做愛的情形,學著華子愛撫自己下體的樣子,愛撫起自己——直到高潮的來臨。
今天又和往日一樣,丈夫和女兒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中午也不回家吃飯。家中又衹剩下自己一個人了,不知為何,她這幾天特別盼望華子給自己來電話,可是又總是不見他來電話,自己又不好意思給他去電話。想著想著手就伸到內褲裏,再次幻想和華子一起做愛,一直手淫到高潮。
不知睡了多久,她醒了過來。見自己又一次手淫,她很後悔,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下決心再也不能手淫了。
可是第二天她再一次沒有忍住………
夏英每天都在和慾望做著鬥爭,終于她的月經來了。這到幫助她忌掉了手淫的習慣。
月經終于結束了,正當她擔心自己是否可以不再手淫時,華子的電話在丈夫和女兒離開家不久打了過來,她一見是他的電話,激動的接通後,脫口而出:“妳還知道打電話呀!………”
話一出口,她立刻後悔起來,羞的滿臉通紅。
電話裏傳來華子充滿男性魅力的聲音:
“二寶(這是上次他們分手前,華子為了防止夏英丈夫誤接電話,給她起的外號),別生氣,我過一個小時過來接妳,記住我在那個咖啡屋往南第一個公共汽車站接妳。啊,還有記住把妳最漂亮的裙子穿上,好一個小時後見,到時再聽妳的批評。”
又是說完就掛斷電話。
但是夏英卻絲毫沒有感到不快。反而如同初次赴男孩子約會一樣,感到既興奮又緊張。
她匆忙到衛生間將自己裏裏外外洗得幹幹凈凈,然後,認真地畫好妝,一看剩下的時間不多了,翻箱倒櫃的找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穿過的自己最喜歡的連衣裙,就匆匆地離開家。
打出租車趕到那個公共汽車站,一看表,衹提前了兩分鐘。
她以為華子會坐公共汽車來,見公共汽車的影子也看不到,就檢查自己的衣著是否得體,這才發現自己穿著的連衣裙有些小了,將自己裹得緊緊的,乳房幾乎要將裙子漲暴了,可是這時換裙子已經來不及了。
這時一輛黑色奧迪停在她身邊,車窗放下,華子在車中道:“美女,要不要搭個便車。”
見周圍幾個同樣等車的人,都側目望著自己。夏英羞紅著臉,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的位子上。見華子不斷打量自己,嗔道:“還不開車,沒看見那些人,都在看我們。”
華子一邊開車,一邊說道:“誰讓妳這麼漂亮,又穿的這麼性感,他們得不到,衹好用眼睛占些便宜。我把妳帶走,估計我的上三代沒少被他們問候呢。”
聽道華子誇贊自己,夏英心中甜絲絲的,嘴裏抱怨他,為什麼衹給自己一個小時的時間,為什麼讓自己在公共汽車站等,害得自己穿了一件不合體的連衣裙,還被公共汽車站等車的人看笑話。
華子並不解釋,衹是一味地認錯,一衹手卻伸過來撫摸她的大腿。
發泄了一陣,夏英見他也不解釋。而是撫摸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嬌嗔道:“妳好好開車,也不怕別人看見。”
華子升起車窗,調皮地說:“恩!這回可成了我們的二人世界了,誰想偷看我的二寶,可是要冒生命危險了。”
夏英口中雖說:“妳小心開車!”
但是卻希望他能一直愛撫自己,于是,她不再說話,靜靜的享受著男人的愛撫,男人的手漸漸的不甘心衹愛撫她的大腿,慢慢地伸到她的兩腿之間,她連忙用兩腿夾住那衹不老實的手,嗔怪道:“別,不要在這裏這樣!”
“我好想妳呀!妳就讓我摸摸嗎!”
“妳摸的人家好難受呀。”
“那裏難受,我可是個好醫生。”
“哎呀!妳摸的人家真的好難受!”
“我問妳,想沒想我。”
“誰想妳這個色狼”
“嗷嗷……(模仿狼叫),妳不讓色狼摸,色狼一會兒可要把妳吃了。”
“嘻嘻,沒見過向妳這樣的,自己承認是色狼。”
于是她鬆開夾緊的雙腿,任由他撫摸,慢慢的她的小底褲被愛液打濕了,兩腿盡量打開便于他隔著內褲撫摸自己的下體,她感到他的手指似乎具有魔力一般,令她在這種環境下,也能被慾望淹沒。她感到自己有些接近高潮了,就哀求道:“妳停一停,我一會在房間裏給妳,我不想在這裏。”
男人的手沒停,車卻停了下來。
男人下了車,在外邊忙了一會,將沉迷在慾唸中的女人拉下車,抱著她來到前車蓋上,就要脫女人的內褲。
夏英見他將車子停在,一座山半山腰上的一條偏僻小道上,驚慌地掙扎道:“在這裏?別人會看見的,不行!”
男人拉開褲子的拉鏈,拉出堅硬的陰莖,用它拍打著女人裹著絲襪的大腿,道:“妳看它被妳勾引成這樣,實在等不及了。這裏沒人,我們就在這兒先解決了。”
望著自己這些天不停幻想的男人和陰莖,夏英一猶豫屁股下邊一涼,內褲被褪到腳踝,男人讓她扶著前車蓋,直立著翹起臀部。男人撩起連衣裙的下擺,裸露出雪白的屁股,挺身插進她早已濕淋淋的陰道。
由于害怕被別人看見,又捨不得讓男人的陰莖離開。這種矛盾的心理,使夏英格外興奮,不一會就達到了高潮,放聲淫叫著放出陰精。
夏英和華子回到車上後,夏英發現華子並沒有射精,陰莖從褲子中挺了出來。她羞怯地說:“還不收起,小心一會兒讓人看見。”
“妳道是解決了,可是我,何況它這種情況下放進去會很難受。”
“那怎麼辦?”
“妳,妳能不能幫我摸一摸。”
“我,我不會”
“沒關係,妳就想象妳的手,就是妳的那裏,讓它在妳手裏動就行了。”
“恩,是這樣嗎?”
“恩!”
女人按照男人的要求套弄著陰莖,不時有些擔心地望著車窗外,掠過的人影怕被別人看到。但是,她喜歡這種握住陰莖的感覺,不由得下身又有些發熱了,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原本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兩人一起吃過午飯,華子帶著夏英再次到了那個賓館的房間,並不急于上床,而是和她一起坐在沙發上品嘗咖啡。
閑聊了一會兒,華子忽然對夏英說:“二寶我給妳看樣東西,妳先等一會兒。”
就起身打開電視,然後又打開DVD後,回到沙發裏摟抱著女人,一起看電視。
女人好奇的問:“什麼呀?”
男人沒有回答,衹是努了努嘴示意女人看電視,衹見電視裏終于有了內容,許多鮮紅的玫瑰花,從屏幕四周向中間匯聚,直到充滿整個屏幕,煞是好看,忽然玫瑰花炸開了,正中衹留下唯一一朵玫瑰。一個小天使將玫瑰當作箭,射向屏幕外,化作一行字:雖然我們相聚短暫,但是我願獻出所有的愛。字慢慢的消失了,又有一行字:這段影象記錄了我和阿英,短暫而美好的邂逅。
然後,開始播放夏英怎麼也想不起的第一次和華子在一起的經歷,雖然衹有在這間房中的事,還是吸引了夏英去觀看。
屏幕中,夏英講個不停,抱怨著丈夫。華子坐在那裏靜靜的傾聽,後來夏英哭了,華子抱住她、安慰她,忽然夏英主動向華子索吻,兩人激烈地吻在一起,彼此脫著對方的衣服。
看到這裏夏英有些難于想象自己會那樣狂放,害羞的捂住自己的臉。
華子在她耳邊安慰道:
“哪天妳有些喝醉了,來我抱著妳看。”
將夏英抱坐到自己腿上。
這時屏幕中:兩人已經脫光了所有衣物,赤裸著在床上相互撫摸,………
華子將坐在自己腿上的夏英兩腿分開,將她的小底褲拉到一邊,開始輕撫她濕淋淋的陰道。
望著電視中自己和華子激烈做愛的鏡頭,從沒有看過色情影象的夏英深受刺激,再加上華子在自己兩腿中間的挑逗,很快就和電視中的呻吟合在一處。
男人見女人已經發情,就起身脫掉自己和女人身上的衣服,將女人赤裸著放坐在腿上,粗壯的陰莖插入到女人體內,這女人很主動,蹲坐著挫動身體,淫叫著……兩個汗津津的身體倒在沙發裏,休息了一陣,一起進了衛生間。男人要求為女人洗下身,女人害羞地答應了,任由他撥弄著自己的蜜穴——兩人相擁在床上,夏英已經完全放棄了矜持,就如同和自己丈夫在一起一樣自然。
男人撫摸著女人圓潤的豐乳,親了女人臉龐一下,問道:“妳還沒有回答我,妳是怎麼想我的呢?”
“想就是想唄。還能怎樣?”
“我想聽具體點的。”
“還說呢!那麼久不給人家來電話。”
“其實妳不說,我也看的出來。”
“妳,妳看出什麼?”
“妳想我的時候就自己摸這裏。”
“哎呀!壞死了,人家才沒有呢!”
“我剛才洗那裏的時候,看出它和原來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不告訴妳,它是我的寶貝,衹有我可以玩,下次可不許這樣了。恩——,為了懲罰妳擅自玩它,罰妳親親我的小弟弟。”
“親它,我不會呀!”
“妳沒親過?我教妳。”
女人俯身過去將陰莖小心的含進嘴裏,可是越是小心越是牙齒總是碰到。
男人對女人說:“妳想象它是冰激淋,是一衹香蕉,對就是這樣,用舌頭舔,恩!對,讓它進到盡量深,就象進到妳的下邊………”
在他的指導下,她進步很快。但是,她是第一次,很快嘴就酸了,鬆開陰莖抱怨道:“哎呀!人家嘴都親酸了。”
“過來小老婆,辛苦了!老公抱抱。”
女人撒著嬌拱進男人懷裏,男人一面愛撫她,一面說:“二寶,妳知道男人最喜歡什麼嗎?男人最喜歡女人親自己的陽物,女人越是愛親,男人幹女人的時候就越有勁。如果男女做愛都放不開,就會沒有激情。我們中國人在性的方面比較保守,其實,孔子還說:食色性也。人生就是幾十年,一轉眼就過去了,何必那麼虧待自己。來!讓我好好再愛妳一次。”
這一次他們做了很久………
女人依依不捨地離開時,很想說:早點來電話。但是想到那是他們的最後一次,她沒有說出口。
華子望著女人離去,見她因做愛過度,步履有些蹣跚,自信地笑了笑,心中盤算著如何才能徹底控制這個尤物。
夏英的丈夫張偉,近來忽然發現妻子有了很大變化,原來很少掛著笑容的臉上,總是充滿笑意,原本就漂亮的妻子,近來更愛打扮了,越發顯得嬌艷慾滴。他問妻子是什麼原因,妻子總是笑而不答。
晚上當丈夫想和夏英做愛時,她也不象從前那樣完全被動,也會主動迎合丈夫,這令張偉興趣大增,以前夫妻之間一個月過兩三次的性生活,在這一周就做了三次,最後一次因為丈夫總感到陰莖的硬度不夠,請求妻子親時,妻子沒有拒絕,卻順從地用她的小嘴、香舌,對陰莖又裹又嗦,幾乎令他興奮得射出精液。他那裏知道,這是妻子這一段時間自己吮吸香蕉練習的結果。因為這個刺激,這次做愛比以前要激烈的多,也要持久的多。
當然搞技術出身,老實巴交的丈夫是無法和華子,做愛時的效果相比的,這一點夏英越來越感覺明顯,華子在做愛時,很顧及女人的感受,女人的身體就象一臺鋼琴,會被他演奏出不同的,但卻是陰陽頓挫,高潮迭起的慾望樂章;而丈夫卻顯得笨拙、幼稚、太過自我,演奏出的樂章生澀而缺乏韻律。
夏英終于再次等到了華子的電話。
這次他沒有帶她去那個已經熟悉的賓館。而是她來到一座別墅前停下了車,他告訴夏英,這是他的家,他希望和她最後一次約會的地點,給她有家的感覺。她幾乎被他感動的掉下眼淚。
一個三十多歲摸樣的美婦人打開門,讓夏英吃了一驚,錯把她當作華子的妻子,正當她尷尬的不知如何稱呼時,那個美婦恭敬地說道:“先生妳回來了,啊!夫人您請進。”
華子覺察到夏英的困惑,介紹道:“二寶這位是我家的保姆,她叫阿蓉。”他又扭頭對美婦說:“阿蓉,我讓妳備好的酒和洗澡水準備好了嗎?”
那美婦用一種怪怪的眼神漂了夏英一眼,隨即低頭答道:“先生,一切都準備好了,夫人請隨我來。”
穿過客廳,沿著樓梯上到二層,在過道裏走了一段進了一間房內,這是一間有五十平米左右的超大洗澡間,正中擺著一個噴水大浴缸。
不等夏英打量完洗澡間裏的擺設,華子就對她說:“二寶我這陣子事情很多,感到有些累,又怕妳等急了責怪我,一有時間就把妳接來了,妳能陪我一起洗澡嗎?”
夏英見哪個美婦還沒有退出去,不好意思出聲用點頭算做回答。
華子對美婦說:“阿蓉妳先去忙吧,我們自己來。”
美婦退出去後,夏英感到一陣輕鬆。
華子脫光自己的衣服後,為夏英脫時她也沒有推拒。
兩人浸泡在浴缸溫暖的熱水了,身體完全放鬆了。
男人摟著女人豐滿的身體,一手握著一衹乳房道:“好久沒摸到這兩衹大白兔了,乖乖想我了嗎?”
女人雖然算起來才和男人認識很短時間,不知為何卻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比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關係還要親近。
“我想妳有什麼用,妳又不給我掛電話。”
說完這段話,女人羞紅了臉。
“那就怪我了,我一直以為妳不想和我在一起,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我又希望它早一點,又怕從此以後我們就會成為陌生人,哎!”
男人道出了女人一直回避不願去想的問題。作為一個妻子,潛意識告訴她和丈夫以外的男人發生性關係是不對的,但是內心不知什麼原因卻驅使她渴望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她嘆了口氣,感到全身無力倒在男人懷裏。男人輕舔著女人纖細頸項上邊的耳垂,兩人默默地依偎在溫暖的水中。
“先生,水果和葡萄酒來了。”
阿蓉推著一個小餐車立在浴缸旁,溫柔地問道。
“呀!”
夏英沒有想到阿蓉會突然進來,而自己卻赤身裸體地和男人抱在一起,雖然是在水中,還是令她羞愧萬分,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吟。
華子拿起小車上的兩衹高腳杯,對阿蓉說:“阿蓉,請妳幫我斟上,嗯!謝謝!”
“先生有事按鈴喊我,我先出去了。”
夏英這才睜開緊閉的眼睛,見阿蓉步態輕盈地走了出去,長舒了口氣,抱怨道:“她怎麼會就這樣進來了,羞死了!”
“有什麼?她和妳一樣都是女人。”
“可是,哎!她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怎麼會當保姆呢?她一定和妳——”
沒有想到華子很大方地承認了。
“是呀!她雖然是我的保姆,實際上是我半個妻子。”
“半個妻子?”
“她原來是一個朋友的妻子,後來她丈夫吸毒傾家蕩產,她丈夫也就是我的那個朋友,人不人鬼不鬼的,她很慘很可憐。這樣吧?以後有機會我再對妳說她的故事,來我們喝酒。”
“妳們結婚了?為什麼是半個妻子?我們這樣她不生氣嗎?”
“沒有結婚,她丈夫還沒有和她離婚,是她丈夫求我照顧她和女兒的,他已經一年多沒有消息了,哎!毒品太害人了。”
“她看到我們這樣不會生氣吧?”
“當然不會,要不然就沒有資格當我的情人了。”
“怎麼會這樣!”
“哈哈!所以妳不會成為我的情人,算了我們還是享受我們最後一次相聚吧。”
………
夏英心中慨嘆華子簡直就是女人的魔鬼,在他的愛撫下,自己每次都會很快進入慾望的海洋,他是哪麼了解女人的身體,總能使自己很快就忘記一切完全進入的對慾望的所求之中。
起初她內心告訴自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背叛丈夫,自己這樣做,是怕男人用自己不小心落下的影像資料破壞自己的家庭。但是,隨著他們在臥室大床上彼此親吻、撫摸,她完全忘記了家庭、自尊和矜持,就如同一衹發情的母貓,呻吟著,扭曲著發燙的身體,哀求男人早一點進入自己身體。
可是男人挑逗著女人的情慾,並不輕易讓她滿足,繼續用他熟練的技巧提升女人的慾望,就像將一束小火苗,不斷增添幹柴,使火焰越來越高一樣。因為他知道,要想讓一個有十幾年性經歷的女人,完全被自己征服,衹是通過陰莖的插入是不可能做到的,盡管他對自己陰莖的能力很了解,也很有自信。但是,他始終不給她,讓她忍受著慾望的煎熬,他喜歡這樣,看到自己可以使一個男人在自己的愛撫下完全拋棄自尊,完全進入到慾望的渴求當中。
女人幾次想抓住陰莖插入到陰道裏,都被男人巧妙的躲開了,最後女人幾乎嗚咽著用嘴含住陰莖,男人才不再躲避。
女人終于含著男人的陽具,女人立刻感到一種充實感,她將自己在家中練就的口技完全發揮出來,希望可以討好男人,早一點用粗壯的陰莖插入自己。
男人發現女人比上一次的口交技術大大進步了,心想她回家後一定沒少和丈夫練習,知道夏英是個很傳統的女人,也不揭穿她,嘴裏有意發出呻吟和誇贊。
女人聽到男人的誇贊和呻吟,興奮不已地更加賣力的吮吸男人粗大的陽具。女人渾圓飽漲的乳房在男人手裏被揉捏的發燙,小小乳頭硬挺了起來。終于女人忍不住了,哀求道:“…啊…我…忍…不住…了……啊……不…行了…,老公妳快來吧!”
男人這才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用龜頭抵住女人的陰唇,用龜頭在她的穴口四周磨著,使得陰戶的蜜汁不停的往外流出。
女人幾乎瘋狂了,一面挺動陰戶,想讓陽具插入,一面帶著哭腔求道:“老公……二寶求妳了,妳~~就~~進來吧,快~~操我~~我…癢…癢死了…受…不了…啦…啊…別………”
“滋”地一聲,整支陰莖馬上被她的陰道吞沒,直達花心。
“喔…”女人好像終於得到滿足一樣,歡愉地叫了一聲。
男人時快時慢地舞動著陽具,偶爾深深的插入,都重重的撞著花心,女人的淫液汩汩涌出,隨著陰莖的進出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女人由低聲呻吟,到口發淫語:“嗯!…嗯!…我…我…要死了!…啊…快!…快…啊!好深……嗯…我…會…死…啊,幹死我吧!”
熊熊的慾火從陰道向全身發散,女人感到身體就要被融化了,盡管她極力壓抑,但是忽然陰道內狂跳,渾身抽搐著到達了頂峰。嘴中發出絕望的呻吟:“啊!~~我不行了………”
女人陰道內噴出一股熱熱的陰精,加上陰壁有節奏的握緊陽具,幾乎令男人射精,他長舒了口氣,努力使自己放鬆後,饒有興趣的體會著自己的杰作。趁女人還沉浸在高潮帶來的迷惘之時,他將陽具插進女人的嘴中,女人閉著眼睛,痴迷地舔吮著陽具,將上面沾滿的自己的淫液吮吸幹凈。
女人悻悻地說:“老公妳太厲害了,搞的我死過去一樣。哎呀!它還這麼硬,我都怕它了,上次就讓它搞的走路都難受。”
“妳也很棒呀!我很喜歡看妳淫叫時的樣子。”
“誰叫了,盡胡說。”
“不是妳剛才叫我幹死妳嗎?”
“哎呀!羞死了,別說了。”
男人見到女人嬌羞的樣子,心生憐愛。將女人摟進懷裏,撫摸她仍有些發燙的柔軟溫潤又充滿彈性的乳房和圓潤豐滿的臀部。女人也將俏臉依偎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小手愛憐地撫摸著帶給自己無限歡娛的陽具,她以前看到它時,因為羞澀而從沒有象今天這樣仔細,心中暗嘆,這個家夥怎麼這麼大,和自己丈夫比起來簡直大了一、二號,而自己的小妹妹是怎麼裝下它的,又托起男人的睪丸,覺得沉甸甸的,令她有想親親的衝動。
愛撫一陣後,女人的身體再次變熱了。女人這才發現自己身體下邊的床單濕漉漉的,兩腿間也有些涼,她一摸知道那是自己的淫液,羞紅著臉跑到衛生間去衝洗好下身,回來發現男人已經換了床單。女人撲到男人懷裏,親吻男人。一會後,兩人換成“69”式,女人跪伏在男人身上,吮吸男人的陰莖;男人用舌頭舔著女人的陰蒂。正當兩人準備梅開二度的時候,床頭櫃上的電話響了。
男人伸手按開電話上的免提鍵,電話裏傳出那個漂亮女保姆阿蓉的聲音:“先生,阿雪來了,我跟她說妳不在,她不信,一定要上去找妳,我趕緊通知妳,妳和——準備一下。”
電話中的聲音清晰地傳到夏英耳中,她驚慌地問:“阿雪是誰?我怎麼辦?”
華子望著驚慌失措的夏英,不以為然地說:“別慌!阿雪是我的情人,沒關係我們繼續,誰讓她不請自到的。”
“可是。不行我還是躲一躲,羞死人了。”
不顧男人的勸阻,執意起身穿衣服。可是剛穿上內衣,門外的腳步聲告訴她,那個女人就要進來了,一急之下,她抱著未穿上的衣服鑽進床下。
果然一個女人進了房間。
躲在床下的夏英衹能聽到聲音。
進來的女人用嫵媚地聲音抱怨道:“華哥!這個阿蓉姐真是的,妳明明在家她卻………噢!我知道了,是不是我破壞了妳和她的好事。”
男人沒有說話。
嫵媚的聲音接著道:“哎呀!華哥妳生氣了,別生氣了,雪兒想死妳了,嗯!還硬著呢,讓我親親它,算做賠罪了。哎呀!妳剛才才從哪個女人的騷逼裏拔出來,上邊凈是她的淫水味道。嗯!好久沒親它了………嗯!”
這時夏英在床下,稍稍心中安定了一些。聽到那個女人這樣說,耳中又聽到那女人吮吸陽具的聲音,心中升起嫉妒和怨恨。
男人終于說話了:“妳怎麼知道我在家裏的。”
“誰讓妳這麼久都不理別人的,我有我的渠道,妳就別問了。難道妳開始討厭人家了,哼!可憐我那麼想妳!”
“好了,別生氣阿雪。我也想妳。來讓我看看妳怎麼想我的。”
“人家在路上想到要和妳見面了,下邊都………”
“是嗎?那妳讓我看看。”
“哎呀!不要嘛!………羞死了。”
“嗯!妳把毛毛都剃了,真是流了這麼多水………”
“還不是妳總說別人毛長,我來之前剛剃的。啊!妳別親………呀!”
“走到床上去。”
夏英很快就聽到兩人在床上運動引起的床的震動聲音。她躲在床下,雖然也曾和華子一起看過自己做愛的影像,但是她從沒有經歷過這樣近的聽到其他人做愛的事情。女人的呻吟聲、肉體的碰撞聲、陰莖進出陰道發出的水聲,是那麼淫糜。慢慢的她忘記了嫉妒和怨恨,慾望重新回到她體內,她習慣地伸手到胯間………
床上的一個人站到了床下,從那雙腳她看出是華子的腳。可是那雙腳並未離開,站在床邊不動了。
夏英從床下輕輕探出頭,衹見華子正站在床邊舉著床上女人高舉起的兩腿,用他粗壯的陽具狠狠地刺入。床上女人發出嬌吟:“嗯…嗯…我…要死了…啊…快…快…啊……嗯…我…幹…死…我啊!”
夏英如同著魔一般,克服不了想看的慾望。又多探出了一些身體。眼前的情景深深地刺激了她,令她在此後很久一個人安靜下來時,這情景都會浮現在她腦海裏,就如同一種黑色的毒素侵入到她的大腦裏一樣,揮之不去。
衹見:男人正用他的陽具在女人的蜜壺裏插抽,因為她是從男人結實的屁股後邊,岔開的大腿縫隙間看過去,陽物顯得非常巨大粗壯,沉甸甸的睪丸隨著陰莖的進出不斷撞擊女人的肛門,男人的臀部肌肉十分發達,由于在做著運動,肌肉如奔跑的駿馬一樣震顫著,這種震顫觸發女人內心的共鳴。
而床上的女人蜷起身體,高揚著兩條美腿,將自己雪白的肥臀,鮮紅的性器完全暴露出來,陰莖進入時大陰唇象嘴一樣吞進粗壯的男根,直到整根進入帶隨這睪丸撞到不斷抽搐著的小巧肛門,發出肉體相撞的輕響,陰莖抽出時帶出一點陰壁內部濕淋淋鮮紅的嫩肉和乳汁一般的淫液,男人一次次的撞擊女人雪白的肥臀掀起肉浪。加上女人高低不同婉轉悠揚的呻吟,嘴中不時發出的時斷時續的淫語,使夏英忘記了躲避,一面痴迷地望著眼前的一切,忍不住用手去愛撫男人堅實的大腿;一面隨著男人的節奏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陰道,安撫奇癢無比淫液淋淋的陰道。
終于床上的女人高潮來了,隨著女人挺動性器迎接陰莖的刺入,小巧的肛門激烈的抽搐,這種抽搐很快便傳遞到全身。隨著女人帶著惋惜和愉悅的一聲長吟,大股大股的淫液從連接在一起的性器縫隙間流了出來,流過劇烈抽搐的肛門一直流到床單上,連接在一起的性器被淫液打濕,發出淫靡誘人的反光。
夏英在這時也一起到達高潮,噴涌而出的淫液打濕了她的手指,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
華子其實早就發現夏英從床下鑽出來了,也知道她一直津津有味的望著照舊幹床上鄧雪,他使用手段刺激鄧雪使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配合自己參與這次他有意安排的表演,見表演到此和他預先設想的一樣,他提醒自己應該進行最關鍵的一步了。
華子拔出濕淋淋的陽具,挺到夏英的面前。夏英目光迷離地望著濕淋淋的陽具,眼光旖旎嘴唇輕動,但卻沒有立刻將它含進嘴中。華子愛撫著夏英的俏臉,將濕淋淋的陽具輕輕觸碰她的性感嘴唇,觸碰中女人終于慢慢地張開了嘴唇,男人一下子將濕淋淋的陽具插進女人的口中,這時女人不再猶豫,痴迷的吮吸著,不再顧及那上邊沾滿其他女人的陰液,男人如同進入陰道一樣在夏英嘴中抽插,口水和另一個女人的淫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她也沒有覺察到,正當兩人沉醉在口交的快感之中時,床上的女人從高潮引起的失意中醒了過來,見男人沒有抱著自己,她伸了伸無力酸軟的身軀,也沒起身撒著嬌抱怨道:“親愛的老公,妳在幹什麼呢?來嗎!——抱著我。”
華子用目光詢問已經吐出陽具猶豫著的夏英,是否一起上床,可是羞澀的夏英搖了搖頭,撅著豐滿的臀部又鑽進了床下。華子略感失望,隨即一想自己的計劃在今天已經基本實現了,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上了床。
鄧雪一下子鑽進華子的懷中道:“已經二十多天沒有讓妳抱了,想不想我。”
“想是想,但是妳不是有妳老公整天抱著嗎?”
“哎!他有什麼用,一天到晚就知道賺錢賺錢,哪有時間管我,還是妳好。”
“嗯,看樣子妳這個月鍛煉的不錯,腰細了一圈。”
“我到妳的健身中心去,衹是想見見妳,可是連個人影都沒見著。哎呀!妳頂錯了,哼哼!我知道妳想幹什麼,不是跟妳說過嗎!我準備好以後,一定會把那個處交給妳的,妳的太粗了,人家怕疼嗎!——這麼粗,我和老公做的時候都快沒感覺了。經過它的女人都會成為妳的俘虜,啊!這麼硬,老公妳等等我去洗洗就來陪妳。”
等到鄧雪去了衛生間,夏英趕緊從床下鑽出來,在床下呆久了,身體有些酸脹,她嬌憨地伸了伸腰肢。華子借機把她臉對臉抱坐在床邊道:“委屈妳了,她要洗一會兒,我們接著玩。”
說著就將陽具插進女人的身體裏,女人輕啊一聲,感到渾身酥軟,動了一陣,夏英因為擔心衛生間裏邊的女人出來,始終放不開緊張的心情,不一會陰道內就有些幹澀了。男人敏感的覺察到了女人的變化,停止了動作,輕聲道:“妳很緊張,那麼我們就這樣吧。”
離開女人的身體,他幫著女人穿上小內褲和乳罩,正打算為她穿上長裙。女人很感動她輕吻著男人說:“對不起!我不能………我得走了。我自己來穿。”
男人嘆了口氣,從床頭櫃裏拿出一個大信封,走到已經穿好衣裙的夏英面前,對她說:“這是妳和我在一起的所有影像資料,謝謝妳!陪我度過的三天時光,雖然我不想讓妳離開,但是我從沒想過用這些東西威脅妳,破壞妳的家庭。謝謝妳!從此我們就是陌生人了,好好愛妳的家吧!”
夏英流著淚和華子深深地親吻後出了臥室房門,她關上門依依不捨的靠到關起的房門上,眼淚流了滿臉都是。
這時房內傳來鄧雪的聲音:“老公妳剛才和誰講話呢,我好像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是阿蓉姐嗎?怎麼不喊她一起玩呢………”
夏英連忙匆匆地離開了華子的別墅。
坐在出租車上,她心中暗自下定決心,再見了華子!從此我再也不會和妳見面了,我要對的起我和丈夫、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