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再用力一點!對,再深,再深些!」隨著皮帶「咻咻」打在肌膚上的聲音,她用盡力氣叫出最後一聲,下體緊緊夾住我的男根,然後整個人攤在床上。
這是我們每週兩次的私密幽會,算一算也快一個月了。
她是我們公司的一個業務,由於業務上的需要,必須經常跟我們工程部門打交道,在工程部門這邊負責跟業務接觸的窗口是我,她自然就三不五時的跑來拜碼頭打招呼。短髮,長褲,西裝外套,偶爾還會打一條紅黑相間的的領帶,這就是她的形象。
雖然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人,但在辦公室及同行之間,一直都有個傳聞說她是個拉子,而看過她跟業務對手講電話那股火爆樣子,也正符合了一個Tomboy的形象。但偏偏我就喜歡短頭髮的女孩子,也喜歡她直接的個性與脾氣,因此對她反而格外覺得順眼親切,我們之間就像個哥兒們似的無所不談,成了很有效率的工作搭檔。
記得有一次聚餐,在KTV吵雜的環境中,我們一邊乾杯,一邊靠在耳邊說話聊天,趁著酒意我問她:「你有沒有男友?」她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有人說你是個拉子,到底你是不是呀?」
「我跟女人做過愛,但我不是拉子。」她的回答很直接,但當中又透著一絲的神秘。
「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我盯著她白襯衫裡面雪白的脖子,丟出這麼一句挑逗的話語。
「你想要我怎麼證明?」說完,她就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暖暖的氣息。
由於我們在包廂裡面是直接以嘴巴貼著耳朵交談的,這個氣息當場就讓小弟弟活了起來。
「我先走,二十分鐘後你到後面的停車場來找我。」我悄悄了回了她這句。
然後起身找了個理由要先離開,跟其它同事打了招呼,然後我就走了。
二十分鐘後她出現在我車旁,四十分鐘後,我們已經到了一家Motel,開始我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一進Motel的房間,她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藍色的布往我的臉上丟來說:「好久沒做愛了,剛剛你在KTV挑逗我,我內褲都濕了,送給你吧!」一邊說一邊把鞋子甩掉,隨手打開了電視機。電視機裡,一個日本AV女優又含又舔又插,正在以各種方式享受著三個黑人又長又粗的黑色男根。
我聞了聞那件藍色的內褲,上面還有股屬於愛液的特殊氣味,藍色褲子的下方還有一片濕濕的範圍,說明了內褲的主人剛剛是多麼的興奮。
我走到她的身邊,幫她把衣服脫了下來,她的胸部不大,但是腰身卻非常的纖細。她不脫我的襯衫,卻直接把我褲子的皮帶解開,隨著西裝褲掉落在地上,她也跪了下來,隔著內褲就開始對我的男根又舔又摸的。我把襯衫脫掉,全身赤裸,把她抱上了床,開始了我們積壓已久的肉體爭戰。
之後,我們在辦公室還是哥兒們一樣的談笑風生,但私底下我們每個禮拜見面兩次,每次做愛都是狂野而且激烈。
今天也許是玩得太過High了,背後式的時候我拿起床邊的皮帶,一邊衝擊著她的身體,一邊用皮帶抽打著她翹挺的臀部,她的反應也出乎意料之外的興奮,我才打到第三鞭她就已經高潮。但我卻沒有因此放鬆,反而繼續玩著,一邊淺淺地在她的身體當中出入,一邊用皮帶輕輕的拖過她身上的肌膚,用皮帶的末端拍打著她的屁股。
就這樣,當我射完拔出後,她的屁股已經是一片紅腫,人也因為經過太多次的高潮而整個無力趴在床上,半點都無法動彈。
我躺在床上,讓她躺在我的懷裡,一邊享受著讓她的短髮的香味,一邊溫柔地問著:「屁股還痛不痛?」她則是閉著眼靠在我的肚子上,手還一邊玩弄著柔軟萎縮的陽具,慵懶的說:「很舒服很刺激。」對於身上的傷痕及疼痛,一點都不在意。
我換了個方式問:「喜歡被打嗎?」
她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說:「我喜歡讓你打,喜歡被你征服的感覺。」
我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那你願意讓我征服嗎?」她過了許久,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陪她去買了一件膝上十公分的窄裙跟一件緊身的紅色洋裝,又順便去買了一雙兩吋半的細跟高跟鞋。
當她第一次穿著窄裙來上班時,整個辦公室為之轟動,第一次看到Tomboy穿得如此的性感而且有女人味,對許多人來說是一大震驚,也間接的破除了她是個拉子的傳言,取而代之的,是她是不是談戀愛了?對象是誰?
有人知道我跟她交情不錯,也猜我會不會是她的新男友,但我們在辦公室一如往昔的表現又覺得不像是談戀愛中的情侶。
沒有人知道,那天在她的短裙裡面,什麼都沒有穿,愛液氾濫在雙腿之間,一整天下來濕了又干,干了又濕,裙子一脫下,一股屬於愛液的腥騷味就溢滿了空氣。她貼在我的胸口,害羞的不敢正面看著我,當我在她耳邊輕輕的叫了一聲「小騷貨」後,她的肉縫又濕潤了起來。
這段時間我們嘗試過捆綁,也嘗試過用皮帶、籐條、打麻將的排尺,甚至是SM專用的九尾鞭來鞭打。後來我發現當我用皮帶套住她的脖子,像拉扯小狗般拉著她做愛時她的反應很激烈,於是我又去買了項圈與鐵鏈,讓她看著鏡子裡頭的自己赤裸著身體,帶著項圈,拖著鐵鏈的模樣。
對我們而言,每次的接觸做愛,都是對於慾望極限的探索,在性愛滿足的前提下,她對我所提出的主意接受度越來越高,而我也不斷的加重口味與刺激,有時候我的要求已經不只是為了兩個人做愛的滿足,而包括了更進一步的思想與行為的掌控。
在前一天晚上,我用剃刀將她的陰毛仔細地刮掉,用水沖掉刮鬍膏的泡沫,露出了細緻的陰部,我忍不住輕輕吻了陰部一下,沒有了陰毛的保護與摩擦,她竟敏感的全身發抖,而當舌頭舔過光溜溜的肉穴時,她已經達到高潮。她說把毛刮掉之後,總感覺下面涼涼的,好像少了些什麼。
我就告訴她,要她第二天穿著那件窄裙跟高跟鞋去上班,我還記得當天開會的情形,當她站在前面作簡報的時候,我注意的是她沒有內褲的束縛,直接包裹在短裙底下的臀部。我像透視了她的衣服,看到她光溜溜的陰部,看到了因為雙腿行走移動摩擦而濕潤的大腿內側。
會議結束後,我傳了一則簡訊給她,要她去洗手間自慰,晚上告訴我自慰的感覺。
下班之後我們約了一個比較遠的地方,分別前往再一起回家,當她上了我的車,我故意把車子的冷氣改成由下方吹出。冷冽的空氣從窄裙內灌入,直接披覆在她沒有森林的林地,她下意識的把腳緊緊並了起來,避免冷風直接吹襲無毛的山丘。
我看著她的大腿越夾越緊,一邊夾一邊扭動著身體,我開著車,用眼角的餘光瞄著她的反應,只見她的上排牙齒咬著下唇,像是在忍耐些什麼,然後身體僵直,小小發出了一聲輕歎,我笑了笑,沒有特別做出什麼反應,只是將車子往回家的方向開。
回到家中,開了房門,我沒開電燈,一隻手拉住她的兩隻手腕,將她的手壓在頭上的牆壁,另一隻手則是用力搓揉她的胸部,瘋狂的吻著她。
她楞了一下,立刻回過神來,用更激烈的唇舌反擊,一陣熱吻後,只聽見她輕輕的說:「我要。」
我回答:「等一下,先幫你把項圈帶上。」把項圈帶上後我要她學狗一樣,爬到床上去,抬起屁股等我。她照著我的命令作,乖巧的爬到床上抬起臀部,把她的窄裙拉高,從後面直接插了進去,慢慢的,淺淺的在她的身體裡面抽動。
「快點!用力!」
「要我用力插你,你要求我呀!」
「求求你用力插我,讓我死,求你。」
「你是我的性奴隸嗎?如果是我的性奴隸,就要說『求你插我,主人』。」
「求你插我,主人,快點插我!」
我深深的將整個男根塞入她的體內,頂在她的花心當中,讓碩大的蘑菇頭在裡面轉動抽刮,時深時淺。我手上拉著項圈的狗煉,她的脖子被拉扯的有些呼吸困難,我鬆手讓她喘口氣,再繼續拉扯著。我們換了很多的姿勢,每一個姿勢我都用最粗暴的方法蹂躪著她的肉體、踐踏著她的靈魂,讓她的高潮自地獄的深淵中升起,直達高遠的天堂。
大戰結束,我才將她的衣服褪去,裙子一脫下,一股屬於愛液的腥騷味就溢滿了空氣。她貼在我的胸口,害羞的不敢正面看著我,當我在她耳邊輕輕的叫了一聲「小騷貨」後,她的肉縫又濕潤了起來。
「你還想當我的性奴隸嗎?」我問。
「嗯……那性奴隸要做什麼呢?」她狐疑地看著我。
「呵呵,讓我想一想。」我笑著將她擁入我的懷中,偷偷的在她的耳朵上吹了口氣,她的大腿更濕了。
她滿臉通紅,眼睛睜開也不是,閉上也不是,就連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她被捆綁時有這麼劇烈的反抗力,不但椅子快要被她給拆了,她手上更是傷痕壘壘。可以理解,畢竟一個性慾旺盛的女人,在禁慾一個月後,又受到這麼大的刺激,瘋狂可以說是幾乎必然的選擇。
自從我要她禁慾一個月起,我就一直刻意的玩弄著她的情緒,一方面停止跟她做愛,也禁止她自己手淫,另一方面則寄給她外國人碩大陽具的照片、在她面前討論我們之前的床笫之事、送給她充滿挑逗感的性感內褲、夜間在野外尋找露天野合的情侶,每次都弄得她心癢難騷卻又無從發洩。而今晚是我們約定禁慾的倒數第三晚,我決定給她一些強烈的衝擊。
那天我約她在家吃晚餐,一邊用餐,一邊趁機灌了她幾杯紅酒,我知道她的酒量還算可以,這些紅酒只有助興的份,我告訴她要給她一份驚喜,但要先把她綁起來。我幫她把衣服脫光,然後讓她坐回餐桌椅上,把她的身體跟椅背緊緊的綁起來,雙腳腳踝用領帶綁在椅腳上,她的手觸摸不到自己的身體,從繩子捆綁的縫隙中露出的乳頭格外的突出。我用手巾將她的眼睛蒙住,然後K出現了。
K是個與她完全不同類型的女孩,長髮,豐滿,打扮像個女學生一樣,個性非常的柔順溫和,但在馴和之中卻又有一種喜歡開別人玩笑的狹齪個性,因此找她來合演這場秀,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我把我的內褲放在她的臉上讓她聞了一下,然後塞入她的口中,讓她無法發出聲音,然後將手巾拿下。她不是不知道我還有其它的女人,只是K的出現卻讓她顯得困惑與尷尬,不知道我要做些什麼。
我從裙子下直接把K的丁字褲脫掉,紫色丁字褲細細的股間部位已經濕透,我將丁字褲套在她的頭上,股間的部分剛好卡在鼻子附近,好讓她可以聞到另一個女人淫水的味道,而且也不會卡到視線,然後就當著她的面,我就跟K翻雲覆雨起來。
K一邊被我插弄著,但眼睛卻一直望著她。她從剛開始的窘態,不知目光要投向何方,變成了與K四目對看,看著我跟K之間肉體接合的地方,臉色泛起了潮紅,但是無法作出任何移動的身體,像是將膨脹中慾望封閉在狹小的空間中,形成向內擠壓的悶躁,而從下體滴落最原始與純粹的渴望。
我將她的椅子推倒,她坐在椅子上但也躺在地上。K跪著,密處正對著她的臉,距離相距不過二十公分左右,我從後方插入K的身體,就在眼前,讓她看著自己渴望已久的男根,正在滿足另一個女人的身體。
K濃密的陰毛跟她光溜溜的下體呈現強烈的對比。肉體衝擊的聲音、空氣與愛液摩擦的噗唧聲、女人的喘息聲、高潮時的尖叫聲,將她幾乎弄至崩潰。
如同她所說的,她也曾經跟女性有過肉體的接觸,但是我們就是刻意保持一個無法碰觸的距離,她想親吻K的肉縫,但即使舌頭伸的再長也勾不到;她想含我的男根,也一樣受限於空間的限制無法達陣。
過了許久,我將男人的精華射在K的身體裡面,感覺她整個身體正在收縮,隨著精華的觸發一起高潮。當萎軟的陽具從K身體抽出時,龜頭前端些許的精液滴在她的臉上,她的身體就像剛煮熟的龍蝦一樣透紅,彷彿隨時都會燃燒起來。
我先穿好衣服,然後幫她把繩子解開衣服穿上,從她冒火的眼中,我看得出來除了還未燒盡的慾望,還有些許的恨意與嫉妒,因為用力地掙紮,身上與手部的捆綁痕跡特別深刻明顯。我刻意不去碰觸她的身體,避免引起進一步的反應,空氣非常的凝重,我們之間沒有交談。
她進入房間,不一會兒拿著鞭子出來,到我的面前交給了我,我正在錯愕,只見她緩緩的脫下上衣,露出雪白的胸部,然後跪了下來,輕聲的說著:「請主人用力地打奴吧!打到奴身上都是傷痕為止,拜託主人。」
我拿著鞭子,楞楞的看著跪在地上赤裸著上半身的她,再看看手上的鞭子,想了一想,然後高高的舉起鞭子,在空氣中畫出破空的聲音。
經過一整夜的折騰,她全身無力的趴在床上,享受著我的雙手在她肉體上的按摩。我輕輕的撫摸著,她身上的肌膚還是那麼雪白細嫩,線條依舊完美,我靠近她的身邊,順著她的頭髮、肩膀、腋下、背部,呼吸著屬於一個成熟女人的髮香、汗香、體香。
我用指尖輕輕觸碰著她背上被鞭打所留下的痕跡與繩子捆綁所留下的輪廓,心疼、憐惜、興奮佔有的情緒,同時交錯著。
我順著最明顯的一道鞭痕舔著,她的身體抖了一下,疼痛與高潮的反應夾雜不清。
「明天你一走,好一段時間就看不到你了。」我從背後抱住了她,一隻手環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則將夾子夾上了她的乳頭。
「哼嗯……」她輕呼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你看你,現在反應這麼敏感,才這樣夾著,下面就都濕了,這幾個月我不在你身邊,你會不會自己夾自己呢?小蕩婦!」夾完夾子的手已經跑到她的屁股上,從後面的臀部穿過雙腿,摸著光滑卻又濕潤的陰處。
「主人好壞!」她撒嬌的說著,雙腿緊緊地夾著我的手,努力地將淫液塗在我的手上。
我換上了兩個比較緊的夾子夾在她的乳頭,這種夾子非常不容易被扯掉,然後分別在兩個夾子的後面串上細繩,在將細繩在私處交叉打了個球結,卡在肉唇上,繞過屁股綁成丁字褲的樣子。
我要她站起身來走走看,不出我的意料,每走一步不但球結會摩擦肉唇跟陰蒂,也會牽動乳頭的拉扯。我很滿意這樣的作品,幫她穿上了衣服,準備送她回家。我故意挑了一段較遠的距離,用陪她走回去,一路上因為身體的刺激,她幾乎是靠在我的身上,二來也實在是因為想到三個月的分離而依依不捨。
到了她家附近,我摸了摸她的下半身,濕熱的感覺遠超過以往,她的眼角泛著水光,閉上眼睛,等待我的親吻。細膩甜滑的舌頭,揪扯著濃郁的離愁,終於我們放開了彼此,說了再見,目送她走進了大樓的電梯。
第二天中午,她與公司內的其它幾位同事一起搭機前往日本,展開為期三個月的業務據點建立工作,也從那一天起,我幾乎夜夜失眠。有時候我會將以往跟她一起使用的道具拿出來,一件一件的擺在床上,拿著酒杯盯著這些道具發呆將想像馳騁在過往的愉快時光,她的每一次驚叫,每一次顫抖,每一次高潮,每一次順從接受,每一次的叛逆處罰。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思念無法轉淡。
一個半月過去。
淩晨兩點半,趕完一份第二天要提交的資料,洗了個澡,習慣性的倒了一杯酒,扭開音響電源,任自己浸淫在爵士樂的音符中,突然之間有人按著門鈴。
「這麼晚了,還有誰會按門鈴,該不會是惡作劇的鄰居小鬼吧?」我納悶著一邊起身準備開門。「半夜時刻,會臨時跑來的大概也都是熟人吧!」所以我也懶得換上衣服,穿著吊衫與內褲,打開一小道門縫,看看外面是誰。
我看了一眼,立刻打開大門,門外站著的正是我一直想念的她,而且身上只有一個沒有罩杯、只有皮框的皮製胸罩跟一個上了貞操鎖的皮製內褲,脖子上掛著一個皮製的紅色項圈,項圈上掛著鐵鏈,鐵鏈的一頭正拿在她的手上。
我站在門口,呆呆的望著她,好一會才回過神問她:「你怎麼回來了?怎麼穿這樣來找我?」
她沒有說話,將鐵鏈交在我的手上,一邊跪了下來,將我的內褲拉下,掏出了我的男根開始舔舐。半夜的樓層走道上沒有人,只有她詭異而艷麗的穿著,吸吮男根的聲音及我的滿足的歎息聲,在空蕩的迴廊間迴盪。
一個半月以來積壓的慾望,很快的就噴射在她的口中,她的眼睛看著我,白色的液體自她的嘴邊流下,就像是成人電影中的女優一樣。
記得剛開始時,她都會把射在嘴裡的精華直接吐掉,後來變成整個吞下去。雖然我一直希望她可以將液體緩緩吐出,但她總覺得這樣太像拍A片的女主角。「廉價又無趣,至少喝下去還可以保養皮膚。」她總是這樣說,而今天,她終於願意了。
自口角滴出的白色液體滑落在她的胸口,我把她拉起身,順著她的乳頭,將滴落的精華舔掉,然後牽著鐵鏈,將她帶入房中。
「實在太想念主人了,所以我就跟東京那邊的主管請了三天的假,搭最後一班飛機回來看你。」
「這套衣服就是在東京的情趣用品店買的,好看嗎?」
「好看,真的好看!」我由衷的欣賞這套衣服。
「回到台北,我也沒回家,在外面找了個廁所,換上這套衣服,看了一場電影,想像主人在電影院裡玩弄我的樣子,故意到現在沒人的時間,才過來找你。在樓梯口沒有監視器的地方,我把衣服脫光,帶上項圈,才來按你的電鈴。」
「因為太想你了,所以給你這個驚喜,喜歡嗎?」
我的心裡非常的激動,但沒有多說話,只是再次將她抱了起來,給了她我生平時間最久的一吻。
我在她的耳邊說:「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永遠永遠!」然後我只記得她的微笑與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