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供述
第二天,林康要去踢球,秦楚又正好沒有什麽應酬,于是整整一天被胡非二人教訓著。
到了晚上,胡非譚波仍然象昨天那樣將林康夾在中間坐在沙發上。
胡非大喊一聲:“賤逼出來。”
就象是什麽演出的開幕儀式一樣,廁所�,早已脫的全身一絲不挂的秦楚,口中叨著一沓打印好了的稿子,屈辱地爬了出來,向著三人坐著的客廳爬來。
不知訓練了多少遍了,秦楚爬到三人面前,先是用嘴先後親三人的腳,每親一下,便打一聲招呼:“非非姐姐……波波姐姐……康兒老公……”
然後跪著,低著頭,念著:“求三位主人讓賤貨秦楚認罪。”
“念。”胡非隻說出一個字,俏眼瞪的大大的,看著腳下的秦楚。
秦楚直直地跪在三人面前,雙手捧著那不知被譚波二人指導著修改了N多遍的反省書,羞辱地念了起來:
“我,秦楚,本來就是一個騷逼……生下來就是個賤種,可我……總是裝出一副高貴的樣子,自以爲了不起……受了姐姐的教育,才知道,永遠地跪在主人的面前,讓姐姐踩在腳底下,才是我應有的下場……我要衷心地感謝兩位姐姐,讓我找到我應有的位置……”
“帥哥,錄好一點。”譚波對著林康說。
原來,三人的身後,一架錄像機正在開動著,正面對著秦楚。
“老實交待,你們警察不是喜歡用這詞嗎,說說你是怎麽發騷的。”
“離婚後,因爲我太騷,經常找人通奸……”
“你昨天不是說,你用火腿腸幹什麽來著?”
“插……插逼……”她停頓了一下,想想兒子就坐在自己的面前,不想讀卻又不敢不讀。
就這麽一個小停頓,臉上立刻挨了一腳丫子。
“你說你喜歡你兒子,是怎麽喜歡的?”
她隻好繼續讀下去:“我家�一旦沒了男人,就什麽都想,隻要有雞巴的都想,有時……看康兒睡著了……就……”
“他媽的寫好了怎麽還不敢讀,照著寫的讀,一句一句地讀。”
“有時就趁康兒睡熟,偷偷過去親……康兒……的雞巴,還跪在康兒床腳親康兒的臭腳丫子……手淫時……也經常把康兒的臭襪子臭內褲拿到臉上親,一邊親一邊想象著與康兒亂倫……有好多次都想……求康兒……想嫁給康兒……做老婆……”
“你看你媽這賤逼,想嫁給你,要不要這破鞋做你老婆?”
林康聽著,也知道媽媽說的並不是真的,而是被這兩個女流氓逼著胡編的,但媽媽的自述,卻讓他的陽物大的象要爆炸一般。他甚至在潛意識中感謝這兩個女阿非了。
“求你們了,夠了……別逼我……我已經夠順從了……我知道對不起你們,可也……可也不能……太過分欺負我……”
“就要欺負你,怎麽了?不服嗎?”
“我已經服了,放過我吧,要怎麽樣才能饒過我呀?”
“哼!不放,怎麽了,想怎麽樣?”
“求您……可憐可憐我嗎。”
“沒準許你說話,你不許隨便說話,知道嗎?算了,看你可憐,這次饒了你,自己抽十個嘴巴。”
“啪……一下。”一邊抽自己的耳光,一邊報著數。
“別他媽光會報數,嘴別停著,怎麽教你的,又忘記了。”
“啪……一下,我這賤貨。”
“啪……兩下,我這騷逼。”
“啪……三下,我這破鞋。”
“啪……四下,我這不要臉的。”
……
“跪了一個多小時了,膝蓋跪疼了沒有?”
秦楚膝蓋真的跪疼了,身子小心地挪動著試圖調整姿勢,可也沒什麽作用,她可憐地用大大的美麗的眼睛看著胡非。
“還是坐沙發舒服,敢不敢坐上來?”
“……”秦楚仍舊跪著,不敢動也不知說什麽。
“你聽你剛才念那些,願意念嗎?不願意吧?可不願意你不是還得給我們乖乖地念嗎,不還是得當著自己的兒子給我們乖乖地念嗎。”
“……”
“我問你,我的腳丫子你真的願意舔嗎?”
“……”
“啪!”一個耳光打過來。
“問你話你得老實回答,這是早給你訂的規矩。”
“是……我……願意……舔……”
“哼!今天姑奶奶我不想聽這些,我要聽你的真話,告訴我,願意舔嗎?”
“不願意。”秦楚終于說出真話。
“哈哈……早就知道你不願意,可不願意你不也得乖乖給我舔嗎,你敢不舔嗎?”
“我……不敢……”
秦楚臉上極力地扭動著,她多想一口啐到胡非的臉上,但她終于仍然沒敢。
一直沒說話的譚波發言了:“你看你欺負人家吧,剛才人家對我說了,下次再抓住你,非要把你送進吸毒的同性戀中,讓那些人慢慢折磨死你不可。”
秦楚聽譚波這話,嚇的慌忙申辯道:“沒有!沒有!我沒說過呀!姐姐我沒說過。”
譚波一把扭住她的下巴,“你剛才不是親口對我這樣說的嗎,說她太壞,說我太好,說到時再抓住我們就放我不放她,還要折磨她,不是嗎。”
秦楚看著譚波那近在咫尺的充斥了邪惡的本來俊俏的臉,又氣又怕,臉抖動著,不知說什麽好。
胡非卻一把將她的頭發揪住扯了過來,“啪、啪、啪”地抽起了耳光,邊抽邊罵著:“好哇,你還想翻身呀。”
秦楚被打的一勁求饒:“姐姐我沒說過呀,我不敢呀。”
譚波的手卻又將她的耳朵揪過來,尖尖的指甲掐著她的嘴唇:“你明明說過,”一邊問一邊用指甲使勁,“老實說,你說過沒有?”
秦楚被掐的疼痛難忍:“哎喲哎喲……我……別掐了……我說過……”
譚波松開手,“那你跟她重複剛才的話。”
秦楚面向胡非跪正了,用頭觸地:“姐姐饒了我吧,我……不敢了……”
“讓你向她重複,聽到沒有賤貨?”
“我……剛才說……等以後……”她畢竟不敢說出那並未說出的話,“親姑奶奶,你們欺負我就欺負我了,幹嗎還非要……”秦楚小聲地抗議。
“啪啪啪……”還沒有等她繼續說下去,胡非的幾個耳光已經煽在臉上,“老娘怎麽欺負你還得征求你的同意嗎,你以爲你是誰呀,處長?警花?明星?呸,你隻是我們腳底下的奴隸。”
“姐姐,別打我了,臉打腫了明天不好上節目呀。”
“哼!這還差不多,記住婊子,以後不管當著誰的面,我們問什麽,你隻能說是,不許說‘沒有’、‘不是’,知道嗎,不管我們說什麽,你隻管承認就是了,懂嗎婊子?”
“是……懂了……”
“我聽說,你經常跟林康做愛,求你兒子操你,是嗎?”
秦楚本能地想說不是,但很快反應過來,羞紅了臉,低下頭回答:“是……”
“是什麽?”
“是……我經常……跟兒子……做愛……”
“我還聽你兒子說,他不想操你這騷媽逼了,你就牽來德國牧羊犬操你是,是不是?”
“是……”
“啪……”“以後說話要說完整,你沒看錄像機在錄像嗎,你光說一個是字,到時候我們不好剪輯耶。”
“是……康兒不想上我時,我就……跟……大狼狗做……做愛……讓狼狗……操我……”
“你最早開疱是讓你父親給開的是嗎?”
秦楚看著胡非,臉上委曲地哭了出來,但換來的卻是一腳丫子踹在臉上,她不得不重複地說:“是,我最早是被爸爸……開的疱……”
“那你這兒子是不是也是讓你爸爸給操出來的呢?”
“不……”
“你剛才說的什麽?我聽說你說‘不’字,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我錯了……不敢了。”
“那正確的答案是什麽?”
“是……我……爸爸操了我……就……懷孕……生了……康兒。”
“哈哈哈……”一陣狂笑後,胡非信手拿過一個雪白的玩具毛毛熊,問秦楚:“這是什麽顔色?”
“白的。”
“正確。可我現在說它是黑的,你說呢?”
“是……黑的。”
“哎!這才乖。”
胡非拉過林康,指著他問秦楚:“他是你什麽人?”
秦楚不知她何意,待胡非問到第三遍時,才不解地說:“是我兒子。”
“沒錯,他是你親生兒子,可老娘現在想聽你說他是你老公。我再問一遍,他是你什麽人?”
“……”
“說,知道我想聽什麽嗎,我剛才告訴你了。”
“是……我……老公……”
“哈哈哈,賤貨,我還以爲你敢不說呢,我鞋底都舉起來了,我以爲你的臉上喜歡挨鞋底呢。”
“……”
“我想問問你這賤婊子,你當時怎麽罵我媽和我姨的?”
“我……我錯了……我不是人……”
“我不明白,我們呢,做雞賣淫,送我們勞教也符合你們的法律,可我媽我姨怎麽得罪你了,你幹嗎要那麽罵她們恨她們?”
“……”
“你跟我說真話。”
“我……自以爲出身……就看不起……下崗工人……進城農民……我不是人,我認錯……求姐姐打我吧……”
“把原話給我們學一遍。”
“我不敢了……”
“學!”
“是,我說……有其母才有其女,你們不是沒管好,怕是教的太好了吧。”說到這,秦楚抽起自己的耳光,
“啪”“我不是人。”
……
“那年你多大?”
“三十一。”
“我媽我姨比你大十一歲,她們挨了你罵,還要跪在你面前,無非是想讓自己的女兒繼續學業,你知道,象我們這樣下崗工人家的子女考上重點大學有多麽不容易,可你當時怎麽想的?”
“我……”秦楚將頭碰到地上。
“我們比你小了十二歲,現在你也這樣跪在我們腳底下,沒想到吧”說到這,她狠狠地踹了一腳秦楚的頭,“我們要讓你給我們跪十年。”
“……”
“怕我們把錄像上網是吧?”
“是。”
“真怕假怕?”
“真怕,姐姐,我真的怕了,我服了,饒了我吧。”
“怕影響你子女的未來,怕你們秦氏大家族跟你一起丟人,就是呀,一個全國有名的大警花,給兩個雞下跪舔腳,你父母要是看到這個錄像,你說他們會怎麽樣?”
“饒了我,饒了我,別讓他們跟我……”
“記的我們要解除勞教時你找我們制作節目時,我舅舅通過關系找到你說過什麽話嗎?”
“記的……”
“他說些什麽?”
“他說……他說……”秦楚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用頭觸地,“我混蛋,我不是人,我錯了。”
“本來我們是做通了那教導員的工作不上電視曝光的,你非要做,他當時怎麽對你說的,你又是怎麽說的?”
“我……我……您打我吧……我不知怎麽才能挽回來?”
“我在問你,你當時是怎麽說的,老實對我們說?”
“他說……他說,她們還年輕,一上電視曝光,對她們以後的人生可能不利。我說……我……說,不就是兩個……雞嗎……”
說到這�,她又一次抽起自己的耳光,“啪”,“我光想自己出名,沒想別人。”“啪”,“我不要臉。”“啪”,“我這賤貨。”
“賤貨,今天裁到我們手上了,想到過我們會怎麽報複你嗎?”
“你們想怎麽我都行,我對不起你們,但孩子……太小……”
“太小?我記的嫣兒也十八歲了吧,你送我們去婦教所時,我們不也才十九歲嗎。”
“求姐姐可憐我……饒了我……我全聽姐姐的,隻要別……我什麽都願意……就是做狗做豬我也一個人受。”
“你想做狗做豬?”
“是,隻要姐姐擡貴手放我一碼,別讓……他們跟我……要我做狗做豬我也願意。”
“做狗做豬就免了吧,但有一樣你可以做——做雞。”
“姐姐……”說著,秦楚把頭碰到地闆上,不知怎麽說了。
“看來你還是不服嗎。”胡非冷冷地說。
“我……親姑奶奶……”
“她媽的別裝迷糊,我問你願意不願意做雞去賣逼,給老子老實回答。”
“願……意……”最後的“意”小的連她自己都聽不到了。
“算了,妹妹,不跟她羅嗦,願不願意由她自已定,到時讓她跪著求我們讓她去做雞。”譚波不耐煩地說。
“不……姐姐……奶奶……奶奶我錯了,我願意……”
“啪!”一紀耳光打來,“我問你什麽說什麽,知道嗎賤貨。”
“是……我願意做……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