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剛進大學時,我就愛上了一個金髮藍眼、名叫簡的嬌小姑娘。
簡只比我小一點,她那時剛好高中畢業,我們約會了好幾次,並且對彼此的印象相當不錯,可以說我們相愛了,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我們並沒有睡在一起,雖然簡和我之間也有相互愛撫,但是再進一步就沒有了。我非常喜愛摸她那36C的美乳而且我們呆在車上時,我也經常摸她軟中帶硬的屁股,但是她卻不準我碰她的陰戶(即使連看也不準),並不是因為她裝正經,而是因為她怕懷孕而不得不奉子女之命成婚。她的顧忌是對的,我們確實不應該那做。
簡有一個雙生的妹妹名叫桑達,她們的外表是一模一樣的(只是桑達在她還是個初中生時就漂白了自己的頭髮),可是在某些方面她們卻是完全相反:桑達好酒成癖,而簡只是偶爾喝一點啤酒;簡的成績不是A就是B,桑達則是差得不像話;簡是一個處女,桑達……嗯,桑達則是濫交。
一個週末,為了慶祝這對雙生子的18歲生日,我從大學返回了老家。
那天相當特別,大家舉行了一個盛大的慶典,然後我就帶著簡上了一家非常豪華的飯店吃晚餐。在吃晚餐時,我給了她一隻戒指,不是婚姻戒指,他們管它叫「婚約戒指」,並不是太貴,但是它代表某種心意。
後來,我們在常去的一個地方泊車時,正好車玻璃都被水蒸氣弄得朦朦朧朧的,情調非常好,而且從外面也望不到裡面來。
簡對著我說:「非常謝謝你送我戒指,它非常漂亮。」
「但是沒有你漂亮。」我這樣答她:「我愛你。」
「我也愛你。」這樣說完後,她爬到了後座,不說一句話就脫下了褲子,這讓我吃驚。
「脫掉你的褲子,到這兒來。」她命令著。
完全被驚呆而且內心的慾望被喚醒,我遵照著她的命令,脫下了褲子,鐵硬的陽具在短褲內撐起了一個帳篷。她讓我壓在上面,抓緊了我的屁股,把手隔著內褲愛撫著我的男根,她的短褲已經濕透了。
「噢……天啊!寶貝,我為你而燃燒著,我不能忍受了。」她大喊著,而我則彎下腰去用嘴唇含住了她的乳頭作出回答。喘息著,她抓緊了我的屁股,死命地用陰戶磨著我那被內褲包住的硬雞巴。
突然間她尖叫著高潮了,如垂死般的尖叫,這是我從未看過的。她把我的嘴拉向了她,舌頭滑溜溜地伸入我的唇間,全壓入我的口中。這太刺激了,我也來了,把內褲打濕得就如同她一樣。
之後我不得不脫下內褲去清理,簡睜大了眼睛,「什麼事?」我問著她。
她臉紅了:「我從來沒真正看過你這裡,但是它看起來非常可愛。」她格格地笑著。
我的雞巴又硬了起來,而且是完全地勃起,「我不知道它會變得這麼大!」注意到這一點,她稱讚著:「啊,真是大!除非你還想更進一步,我們最好還是把衣服穿上。」
簡看起來有點凝重:「你真的愛我嗎?」
「我當然愛你!難道你以為我會為任何女孩買婚約戒指嗎?」
「當然不。」猛地,她壓在我身上猛烈地吻著我,完全不顧忌我們半裸的事實。我呻吟著,極力把持自己不要去看她硬起的乳頭,還有那隔著濕透的內褲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陰戶。
「你下個週末有什麼打算?你能不能再回來一趟?」她問我。
「我想大概可以吧,但是我首先得見過我媽。」
「不,那不行。你能不能開快一點車呢?」她邊穿衣邊神神秘秘地問著。
「我想可以吧,但是為什麼呢?」
「星期五你徑直來我家,我的家人不在,我想和你過整個週末。」
這句語的隱意讓我呆了好一會兒,我看著她漂亮的藍眼睛:「你確定嗎?」
「是的,我確定,我不能再忍受了。我現在是個大人了,想要你就好像任何一個女人要她愛的男人般,我非常的迫切需要。」
我不發一言,緊緊地抱住了她,讓她的雙乳壓在我胸膛上,深深地吻著她。
「在我強姦你之前,最好帶我回家。」她調皮地笑著,我的雞巴又在短褲內彈起來。
我送了她回家。
一整周我都有些魂不守舍,腦海裡只想著我和甜蜜的簡第一次在床上共渡週末的事。
星期五,我風馳電掣地驅車,幸運的是只碰上了兩次堵車便來到了簡的家。我敲了敲門,她穿著一件非常迷人而且短的裙子來開了門。
「嗨!甜心,我能進來嗎?」
「當然可以,你這傻蛋。」她笑著道。
「你真的想要和我共渡週末嗎?」我走進了起居間。
「是的,我們都這樣想。」她的臉非常紅。「好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試圖去恢復鎮靜:「這個邀請我絕對不會後悔。」
我們進了餐廳,簡已經準備好了燭光晚餐,為了這個特別莊重的晚餐,她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我們拿出了她父母珍藏的美酒,這讓我們能夠解除緊張放鬆下來,也讓我們的臉上多出一絲幸福的光暈。我們去了起居間,播放了某些輕音樂並坐在椅子上聽著。
幾分鐘後,我們的熱情開始高漲起來,簡的呼吸越來越重,而且臉也紅得厲害,「開始嗎?」她用著含糊不清的腔調說著,用手拉著我,把我領到了她的臥室。我們關上燈,點燃了蠟燭。
她和她雙生妹妹睡同一間房,兩張床都靠在相對的牆上。
「桑達去了哪兒?」我有點不安地問道。
「她週末出去了,和她那些狐朋狗友。」她有點厭惡:「不要擔心她,她要星期天晚上才會回來,那時其他家人也回家了。」
她輕吻了一下我,讓我坐在她的床上:「先脫衣吧,我要去幾分鐘。」她關上門走了,而我則脫著衣服。在幾乎是有點緊張的情況下,我穿上了睡袍,坐在床上有點兒不安。
幾分鐘後,簡穿著一身火辣地回來了,我站起來抱住了她:「甜心,你非常漂亮。」我在她耳邊誘惑著,充滿激情地吻她,她也狂暴地回吻著我。
我把手滑入她薄薄的衣服中愛撫著她的乳房,簡越來越投入並激情十足地吻著我。我的陽具挺了起來,橫在我倆之間,讓我驚奇的是,簡用手分開了我的睡袍,握住了我的雞巴,我喘息著,雞巴變得像鐵般硬。
探入她短褲的鬆緊帶中,我用手指挑逗著她的陰戶,她完全濕透了,隨著我手指的愛撫而大聲地叫了出來。我用力抱起她,把她放在了床上,讓她躺下來,我脫下了她的睡衣,然後她起屁股好方便我將她內褲也脫下來。
解開了睡袍,我躺在她的旁邊,我輕咬著她的脖子,接著是她的乳頭,在我舌頭的刺激下,它們很快就硬了起來,簡呻吟著慢慢地扭動屁股。
我離開她優美的雙乳來到了柔軟的小腹和那處女的隆起處,我分開了她的大腿,把舌頭探入她處女穴中,簡苦惱地大叫著,用力地壓著我的頭,好讓我的臉更貼近她,她扭動著屁股,把陰戶在我的臉上廝磨著。
我把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處女穴中旋轉著我的雞巴開路,在進入一段後,我碰到了障礙物,那就是她的處女膜,我心愛的簡真的是個處女!
她不能忍受這種刺激,全身繃緊突然地大叫起來:「噢噢噢……啊啊啊……嗯……」她尖叫著在床上翻騰,一波前所未見的超猛高潮來到了。她用雙腿夾住我的頭,力道之大,甚至能扭斷我的脖子。
很快她的高潮過去了,壓著我頭的手也放鬆了。我吻著她的臉,儘管我臉上到處都是她新鮮的愛液,她仍然狂亂地回吻著我。
「噢……天啊!甜心,我從來沒感覺過這麼棒!」她急喘著,鄭重地宣佈這個事實,而她的手則撫弄著我硬硬的男根:「現在把這大傢夥放進去,一定會讓我欲仙欲死的!」她抓著我的龜頭對準她那濕淋淋的陰戶廝磨著。
很快她處女的門戶打開了,我滑入了她體內,我並沒有遇到障礙,一路滑入直到我碰到她的處女膜。她的屁股旋轉著,大聲哼出聲來:「天啊!甜心,我不能再忍了,把它放起來……佔有我,現在就佔有我……干我……現在就干我的小穴……」
我稍微抽退了一點,然後再向前一衝,她處女的證明並沒有多大的阻力,我輕易地就把它戳破了,我的陽具滑了進去;她也沒嘗到痛苦,相反地,充實的感覺令她更迫切地需要。
「噢,該死的,我從不知道這感覺這好。重重地干我吧!讓我高潮吧!用你的精液填滿我的陰戶!」
我也不能再忍了,我是如此的興奮,因而抽送得更快更賣力,更強烈地刺激她的陰蒂,她不斷地大聲咆哮著,咬住我的肩膊,她高潮了。她咬著我,但是我只顧衝刺,完全沒有注意到。
就在她高潮過去之後,我也高潮了:「噢……簡……我來了!啊……嗯……哈……」
「大雞巴幹我!填滿我!我又來了……」
我們猛烈地激吻著,把激情的大喊化作細小的呢喃。我的陽具跳躍著,不斷對處女地進行灌溉,精液從陰戶中湧出來流經她的屁股,最終滴到床上。
我們慢慢地平靜下來,享受著那餘韻的溫存。筋疲力盡,我們相擁而睡。
半夜裡,我驚醒了,感覺有人在撫摸我的雞巴,讓它直挺了起來。當我睜開眼時,簡對著我說:「嗨,用這種方法叫醒你是不是很美妙呢?」我只能以呻吟作回答,並把她摟在懷裡深深親吻。
她掙脫了,看著我:「我想要讓你知道,我一直拒絕你,但是我卻忍不住,雖然我想等待著適當的時機。因為你對我的愛,我許諾,我永遠不會對你說不,永遠,永遠,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拒絕你,即使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是一樣。」
她停頓了一下:「我願為你做任何事,所有的一切,這就是我愛你和信任你的證明。」
我震驚了好一會兒,畢竟,在幾個小時之前簡還是個處女,她甚至在約會時也不準我摸她的陰戶,而一年前她才準我摸她赤裸的乳房,好了,也許她現在才意識到現實。
彷彿像要證明所說的話似的,簡握住了我的陽具,開始舔吃起來。這馬上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我爬了過去,跟她擺成69姿勢,我分開了她那幾小時前還是處女的洞穴,把舌頭伸了進去,我們互相舔吃著對方的性器。
我試著把臉更深地埋在她的胯下,而她則想吞下我整根雞巴。我集中攻擊她腫漲的陰蒂,溫柔的舔弄讓簡發出喜悅的呻吟;我也感覺到她舔吃著我的龜頭並且讓我的雞巴深入直抵她的咽喉,嘗試著想要用小嘴把它完全吞下。
我想讓她更瘋狂一些,所以我邊舔弄著,同時把一根手指刺入她的穴中。她活力十足地扭動著屁股,頭也越來越快地上下擺動套弄著我的雞巴,每一次都用著更強烈的激情。
我想讓她發狂,把手指抽出冒泡的陰戶,用拇指取而代之,然後再把那根濕透了的指頭輕輕地沈入她處女的屁眼中。這讓她停頓了一下,但在不久後,她又再度吸吮著我的陽具,似乎是垂死掙紮般,動作也變得更激烈了。
我抽送著手指,感到我的雞巴已經發射了,大量的精液從陽具裡噴出來並第一次灌下了她的喉嚨。我想要讓她體會到更猛烈的高潮,所以我的手指劇烈地磨擦著肉壁,同時我用舌頭盡其所能地重重舔弄著陰蒂。
她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大,她甚至把我整根雞巴都吞下了;我也大聲地呻吟著,極力地舔著她的陰蒂。猛烈的高潮到來了,她狂暴地將我的雞巴吞嚥得直到根部,把受到壓抑的狂吟化成一段吐字不清的嗚咽。她把小穴死死地壓在我的臉上,讓我差點背過氣去,我不得不用雙手去推開她一點。
在此過程中,她粗野的扭動讓我倆都掉到了地上,但是我們仍然繼續著我們的口交。我壓在她的上面,用力地在她嘴裡深深地挺動著雞巴。
突然,我也射了,第一波精液有力地噴出擊打著她的咽喉,洪流充滿了她的口腔。簡吞嚥著我發射的熱流,但高潮仍在持續,一波又一波,她含著我的雞巴沈悶地狂吟。
我射完了精液,滑下她的身體躺在一旁的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吸著氣。簡仰躺著,她也在喘息,但是她看起來仍有點不肯罷休。她看著我,淫靡地一笑,把雙腿壓在胸部,露出了女穴並把陰唇極力地拉開:「我要你再幹我,越猛越深越好,讓我高潮到我再也無力高潮。」
儘管我們剛剛才用69姿勢來了一發,但是我的陽具並沒有軟下來,我很高興地去滿足我這個小甜心的需要。我充足的荷爾蒙甚至夠我和簡過幾次這樣的週末,即使她是如此的飢渴,讓我震驚但又十分高興。
我把她的大腿壓在她漂亮的乳房上,將我的雞巴狠狠地頂了進去,簡尖叫了起來:「對,就是這樣!用力地干我……要快!用大雞巴好好地幹我!」
我飛快地抽動著,簡很快又高潮了,然後就是一次高潮緊接一次高潮,永遠也沒有間歇的時候。對於我來說,睪丸裡的精液好像被排空了,所以即使經過這麼久的抽送,我仍沒有高潮的像(我是這樣想的),但是我仍然很高興我的雞巴並沒有因此而軟下來。
我們這樣足足幹了一個小時,瘋狂地做愛從沒有停止,我的骨盆甚至為此而酸痛了一個星期。那只是獸性的本能,可是我們卻享受著分分秒秒,我嘗試去數簡的高潮次數,但數到第50次就不得不放棄了。
當然我們不可能永遠這樣,「我有點累了。」我這樣告訴簡,但是她仍是意猶未盡,從屁股後面玩著我的蛋蛋,而在不久之後,更用嘴濡濕了手指,插進了我的屁眼。
「把你的精液在我裡面射出來,我非常想要,我要感覺到你充滿我。用力地干我的陰戶!來吧,現在就來幹我!」
這挑起了我的慾望,我又用力地挺動陽具,在失控中如魚得水地幹著。簡很快就嘗到我精液的洗禮,她抱著我深吻不已,將舌頭探入我的喉嚨,用她的陰蒂在我彈盡糧絕的身體上磨啊磨的又來了一次高潮。
我們用僅餘的力氣爬回了床上,然後相擁著親吻。雖然滿身都是黏黏的,但由於筋疲力盡和滿足,在最後我們都睡著了。
幹得如此激烈,過度的消耗讓我們一直睡到中午。
我們是相擁而臥的,簡和我大約在第二天中午時分才醒來,帶著昨日狂亂的後遺症,全身酸痛。
「嗨。」我沙啞著聲音:「你感覺怎樣?」
「全身無力,充滿幸福,有點酸痛。」她有點羞慟。
「一點也不驚奇,」我咯咯地笑著:「你不再是純潔的處女,你變成一個花癡了。」
「你後悔了?」她皺起眉頭,似乎認為我在昨夜瘋狂的做愛後,把她當作水性楊花的女人。
「一點也不!」我驕傲地聲稱,強調著我的喜悅,我親了親她的乳頭:「我喜歡你把一切都交給我。」然後我又深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