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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 花劫 1~18(全)

日期:2024-06-15 作者:佚名

第一集花劫第一回天作奇緣補天遺石落塵凡,墜入迷津猶未知;但因群钗亂吾心,長醉紅樓夢難醒。秦可卿慵啓美眸,仍就懶懶地躺著,回味起昨夜的風情,不覺嫣然甜笑,直至耳聞窗外鳥鳴聲聲,方戀戀不舍地從被窩�輕輕爬起,不想仍驚動了枕邊的男人,被賈蓉一把拉住玉腕,懶聲道:“小東西,起得這樣早,欲往哪兒去?”可卿複轉回被窩,趴於夫君胸上,呢聲道:“園子�的梅花開了,今早得陪太太過去西府那邊,請老祖宗和幾位夫人過來賞花哩。”賈蓉皺眉道:“怎麽老有這些花哨事,改天再去請吧,今朝你只須陪著你相公。”可卿玉頰輕暈,尖尖的玉指輕揉著男人的乳頭,嬌聲道:“太太昨天就跟我說好啦,這也叫花哨事麽?小心給太太聽見。”賈蓉哪敢真的得罪母親,只是覺得昨晚又著雨露的老婆容顔煥發,倍添嬌豔,心中仍有些貪戀,一臂圈住可卿的柳腰,將她嫩臉貼到面前,嘴對著婦人耳心悄聲道:“昨晚可妙?我帶回來的那東西好不好?”可卿玉容愈暈,半晌不答,無奈男人目光炯炯臂如鐵箍,只好含羞啐道:“被人折騰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麽好!”賈蓉聽了,有些不甘心道:“那東西可是品玉閣秘制的珍品呐,價可不菲,尋常人家還受用不起昵,娘子真的不喜歡麽?昨晚你不是……”原來夫妻倆昨夜歡好,賈蓉從外邊弄來一樣寶貝,名喚“春風酥”,放在爐�燃著,以助床榻興致。可卿怕他說出羞人的話來,伸手輕擰住男人的臉,咬唇道:“好啦好啦,人家喜歡呢。”賈蓉得意了起來,笑道:“我說呢,娘子昨晚的那模樣,怎麽可能不喜歡呀,浪得跟……”可卿大羞,豔霞染腮,用力擰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說,人家可不理你啦!”賈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麽滋味,跟你相公說說。”可卿耳內被男人的熱氣呵得心�陣陣發酥,膩聲道:“告訴你,就得放人家走哦,莫把太太給惹生氣了,叫你吃不了兜著走。”賈蓉笑笑點頭,可卿便俯首湊到他耳邊,細細聲呢喃道:“屋子�點著那東西,叫人心�邊從頭至尾都飄蕩蕩的,興致真比往日好許多呢,又不似從前那些刀子似的藥,用過後,第二天就沒了半點精神。”賈容道:“此話怎講?”可卿俏臉含春道:“昨晚被你折騰了一夜,可現在身上卻還暖洋洋的好舒服呢。”賈蓉聽得動興,被子�的手掌插到娘子的股心內,指尖揉到薄潤的嬌嫩處,笑道:“原來方才在哄我,既是這樣,你男人就再讓娘子快活一回。”可卿哪�肯睬他的借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氣,堅決掙出賈蓉的懷抱,穿好衣裳,爬出被窩溜下床,對那還賴在床上眼勾勾望著她的男人,甜甜笑道:“乖乖的,等晚上回來,人家定管你個飽。”賈蓉望著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飄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緒竟轉到了老子賈珍的身上,在暖和的被窩�不禁打了個寒戰,心中頓時煩惡起來。************可卿跟著尤氏,一早就過到西府,面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會芳園賞梅。賈母等人用了早飯,便攜老挈少,一簇人往東府而來。尤氏婆媳陪著賈母衆人滿園遊玩,先茶後酒,安宴以待,並無別樣新文趣事可記。到了午後,寶玉目倦身怠,欲睡中覺。賈母見是這寶貝孫子,便命人好生哄著,歇一回再來,一時衆人都忙了起來。原來這寶玉乃世襲榮國公賈代善之孫,工部員外郎賈政次子,正是那榮國府�的一個魔根禍胎、混世魔王。據說此子生時口中銜著一塊五彩晶瑩的玉,人人皆說恐怕來曆不小,誰知歲時抓周,百般好物,一概不取,只把那些脂粉钗環抓拿,氣得他老爹大怒道:“將來酒色之徒耳!”從此不大喜歡他,獨那史老太君還是寵得命根子一樣。果然到了後來,此子雖生得聰明乖覺,百個不及,卻不好詩書經綸,只喜與家中的姐妹丫鬟厮混,還出奇言道:“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我見了男人,便覺濁臭逼人。”但有史老太君始終護著,又因賈政長子賈珠早逝,所以家�除了賈政之外人人都寵著。後有《西江月》二詞,批寶玉極恰,詞曰: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爲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淒涼。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纨绔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衆人因賈母之命,一時皆亂,可卿忙上前笑回道:“我們這�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與我就是了。”又向寶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嬷嬷,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來。”賈母素知這可卿是個極妥當的人,不但生的袅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是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她去安置寶玉,便安穩放心了。當下可卿引了一簇人來至上房內間,寶玉擡頭看見一幅畫貼在上面,畫的人物固好,其故事卻是《燃藜圖》,也不看系何人所畫,心中便有些不快,又見一幅對聯,寫的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他看了這兩句,縱然那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了,忙說:“快出去!快出去!”可卿聽了,笑道:“這�還不好,可往哪�去呢?”想起丈夫此時定然出去了,便道:“不然往我屋�去吧?”寶玉看看可卿,點頭微笑,心想:“這樣一個可人兒住的屋子,定然也是好的。”正在樂意,卻聽一個嬷嬷說道:“哪�有個叔叔往侄兒房�睡覺的理?”寶玉心中不禁暗暗生氣,著惱這嬷嬷多管閑事,嘴上卻不好怎麽說。幸好可卿乜了乜寶玉,笑道:“嗳喲喲,不怕他惱,他才多大呢,就忌諱這些個!上月你沒看見我那個兄弟來了,雖然與寶叔同年,兩個人若站在一處,只怕我那兄弟還高些呢。”寶玉早隱約聽過那人物,心癢道:“我怎麽沒見過呢?你帶他來我瞧瞧。”衆人笑道:“隔著二三十�,往哪�帶去?往後見的日子有呢。”說著大家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寶玉頓覺眼饧骨軟,連說“好香!”可卿忽記起丈夫昨夜在爐�燃放的那春風酥,不禁暗暗吃羞,心�急道:“那人可真真馬虎,出去也不把那香熄了,如今怎生是好?”正沒主意,卻見寶玉瞧那牆上的畫,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再看屋�的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那邊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寶玉十分惬意,含笑連道:“這�好!”可卿見他欣賞,不知怎麽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嬌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說著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與衆奶娘服侍寶玉躺下,衆人這才款款散了,只留襲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個丫鬟相伴。秦氏又吩咐其余的小丫鬟們,好生在廊檐下看著,自己帶了瑞珠,到屋前園子�,半臥在一株梅樹下的石椅上,看那貓兒狗兒打架。只因昨夜被賈蓉鬧了一宿,眼皮漸漸沈了起來,不知何時,竟迷糊睡去。************卻說屋�的寶玉,躺在那床榻上,想著可卿爲自己蓋被子時的甜美模樣,漸漸困倦,便恍恍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見可卿在前面,遂悠悠蕩蕩地隨了她,走至一所在,但見朱欄白石,綠樹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飛塵不到。寶玉心中歡喜,想道:“這個地方有趣,我就在這�過一生,縱然失了家也願意,強如天天被父母師傅打呢。”正胡思亂想間,前邊已不見了可卿,忽聽山後有人作歌曰:春夢隨雲散,飛花逐水流,寄言衆兒女,何必覓閑愁。歌聲未息,但見那邊轉出一個仙子來,蹁跹袅娜,端的與人不同,有賦爲證:方離柳塢,乍出花房。但行處,鳥驚庭樹;將到時,影度回廊。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兮,聽環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纖腰之楚楚兮,回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鴨綠鵝黃。出沒花間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蛾眉颦笑兮,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羨彼之華服兮,閃灼文章。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態度兮,鳳翥龍翔。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被霜。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豔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龍遊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應慚西子,實愧王嫱。奇矣哉,生於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罷歸來,瑤池不二;定應吹箫引去,紫府無雙者也。寶玉心中歡喜,忙上前作揖問道:“神仙姐姐不知打哪�來?如今要往哪�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那仙子悠然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專司人間之風情月債,總掌塵世之女怨男癡,因近來風流冤孽,纏綿於此處,是以前來訪察機會,布散相思。今忽與爾相逢,亦非偶然。此離吾境不遠,別無他物,僅有自采仙茗一盞,親釀美酒一甕,素練魔舞歌姬數人,新填《紅樓夢》仙曲十二支,試隨吾一遊否?”寶玉聽了這等玄妙,一時忘了可卿在何處,竟隨了仙姑,至一所在,見前有石牌橫建,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爲有處有還無。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又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再有一副對聯,大書雲:厚地高天,堪歎古今情不盡;癡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寶玉迷惑不解,只隨著那仙子四處遊玩,似知非知,似覺非覺,看了金陵十二钗正副數冊,聞了那諸名山勝境內初生異卉之精,與各種寶林珠樹之油所制的“群芳髓”;飲了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花靈葉上所帶宿露而烹的“千紅一窟”,再賞了十二魔姬歌演的“紅樓夢”曲,此皆正史有敘,不再細表。卻說可卿恍惚間走著,也遇一仙子接了,拉住她道:“妹子可回來了,警幻姐姐今日還接了神瑛侍者回來,欲將你許配與他,令其曆飲馔聲色之幻,冀希將來能有一悟,妹子快隨我來吧。”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時竟忘了塵間凡事,仿佛原便是這仙界中人,隨她去了。轉眼已至一閣,入眼熟悉,只是想不起何時來過。那仙子笑道:“妹子,且在你房中稍等,警幻姐姐就要帶神瑛侍者來了。”可卿不解,正欲細問,卻見那仙子去了。回說寶玉聽那些魔姬演歌,卻覺甚無趣味。警幻見了,因歎道:“癡兒竟尚未悟!”便命歌姬不必再唱,撤去殘席,把寶玉帶至一香閨繡閣之中,其間鋪陳之盛,乃素所未見之物,更可駭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內,其鮮豔妩媚,有似乎寶钗,風流袅娜,則又如黛玉,不正是可卿是誰?寶玉正不知何意,忽聞警幻道:“塵世中多少富貴之家,那些綠窗風月,繡閣煙霞,皆被淫汙纨绔與那些流蕩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來多少輕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爲飾,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飾非掩醜之語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會,雲雨之歡,皆由既悅其色,複戀其情所致也。”寶玉聽得迷糊,心中正細嚼那話,又見仙子凝眸望著他道:“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寶玉聽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懶於讀書,家父母尚每垂訓饬,豈敢再冒犯那‘淫’字?況且年紀尚小,不知‘淫’字爲何物哩。”警幻道:“非也,淫雖一理,意則有別,如世之好淫者,不過悅容貌,喜歌舞,調笑無厭,雲雨無時,恨不能盡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時之趣興,此皆皮膚淫濫之蠢物耳,如爾則天分中生成一段癡情,吾輩推之爲‘意淫’,‘意淫’二字,惟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可語達。汝今獨得此二字,在閨閣中,固可爲良友,然於世道中未免迂闊怪詭,百口嘲謗,萬目睚眦。今日遇令祖甯榮二公剖腹深囑,吾不忍君獨爲我閨閣增光,見棄於世道,是以特引前來,醉以靈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將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許配於汝。今夕良時,即可成姻。不過令汝領略此仙閨幻境之風光尚如此,何況塵境之情景哉?而今後萬萬解釋,改悟前情,留意於孔孟之間,委身於經濟之道。”說畢便秘授以雲雨之事,個中奇淫巧術,皆非凡間所有,而後將寶玉推入內房。那警幻又對可卿耳語道:“此子雖乃古今第一淫人,但自開辟以來,尚不知色爲何物,妹妹且將就著他些。”可卿羞極,待欲問個明白,已見那仙姑將門掩上去了。寶玉恍恍惚惚的,見那女子豔不可言,又似十分之親切熟悉,況他本就是古今第一淫人,一時把持不住,竟上榻與之纏綿。可卿也迷迷糊糊的,只覺眼前美少年,原來正是心�邊最得意的人兒,便亦欣然相從。寶玉依著警幻所囑之言,先爲佳人寬衣解帶,初時還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見可卿身上的雪膩肌膚,不禁心迷神搖,呼吸也急促起來,手上發顫,已把佳人衣裳弄亂,他還是頭一回,這般清楚地看到女人那迷人的嬌挺玉峰,心�卟通卟通的想:“原來女子衣裳�邊竟是這樣美妙的。”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初夜般羞澀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懷�,任其荒唐,待那尖翹翹的玉峰被拿,嬌軀便都酥軟了,鼻息燒得腦子發昏,暈沈沈思道:“這人怎生得面熟?”卻又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心神雖迷,尚有一點靈知,忍不住羞呢道:“弟弟是誰?怎在此輕薄人家。”寶玉吃了一驚,望望可卿,愈覺熟悉,努力想了想,只是想不起眼前的可人兒乃是他在塵間的侄兒媳,愣愣道:“仙子姐姐,我叫寶玉,警幻仙姑把姐姐許配給我,卻沒告訴你麽?”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塗,她原是太虛幻境中風流司的神女,天性最爲好媚愛淫,且不知已愛慕了這神瑛侍者多少個千年,如今方才遂願,早被寶玉撫慰得心魂飄蕩,通體酥麻,便懶得再去多想,暈著玉頰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後你可不能負了人家。”寶玉忙點頭應諾,只覺懷中玉人火燙燙的緊緊貼過來,所觸肌膚粉滑嬌嫩,愈覺銷魂非常,兩人更是交糾癡纏個不休。寶玉在可卿那嬌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亂摸亂握,雖說他從小就喜歡與女人親近,但最多也不過是吃吃小丫鬟嘴上的胭脂,摸摸她們的手兒,哪曾這般恣情盡意的耍過?下邊那根大寶貝早已勃得硬如金鐵,淫欲翻騰流蕩,想起剛才警幻仙姑教他的話,悄悄把手探到可卿松開的羅裙�去,沒頭沒腦的瞎竄。可卿靠首於寶玉肩頭,含羞帶媚地凝望著他的臉,咬唇苦忍了好一會,終嬌咛出聲來:“弟弟,你怎麽這樣耍子,人家可難挨哩。”寶玉漲紅了臉,附頭在她耳邊小小聲說:“好姐姐,剛才警幻仙姑教我說,女人下邊有一個銷魂洞,待到情濃難耐時,可將我下邊的玉根與之交接,方能登峰於極樂。”可卿眸中水汪汪地嬌呢道:“那又怎樣?”寶玉呼著火燙的氣息道:“我此刻又舒服又難過,想來準是到了仙姑說的那情濃難耐時哩……”可卿被他的熱氣薰入耳中,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於他懷內,美眸流春,乜著他無力道:“那……那你怎麽還不來?”寶玉手足無措,紅了臉低低聲道:“只是……怎麽找不到呢?”可卿盯著他咬唇道:“你……你的手碰到的……的那兒不是麽?”芳心早被他撩得一蕩一蕩的。寶玉抱著她連忙再次探究,這回手上仔仔細細,差點沒把這玉人兒給弄出聲來,誰知過了好一會兒又說:“仙子姐姐,怎麽好象沒有呢?那�都是一片片嫩嫩的肉兒哩。”可卿幾乎想咬這人一口,無奈通體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掙紮出寶玉的懷抱,反身將他一把推倒榻上,動手解了他的褲帶,掏出他那根巨碩無朋的大寶貝,來不及好好端詳,羅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邊的亵褲,拿捏住少年的大肉棒,對準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體挪移間,那縷縷滑滑的蜜汁早已淋了寶玉一腿。寶玉只覺大肉棒插入一個嬌嫩嫩、滑膩膩的奇妙東西�邊,四周盡是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便是做夢也不曾想過,天地間竟會有這樣美妙的滋味。可卿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開一般,卻又漲滿繃緊整個花房,�邊那些敏感萬分的嫩物,都叫燙熱的肉棒給煨壞了,舒服得美眸輕翻,待花房壓到深時,嬌嫩嫩的花心兒被那大龜頭頂到,整個人酸麻了起來,不禁“嗳喲”一聲嬌哼,雪白如乳的陰阜一鼓,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得寶玉腹底皆濕。可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嬌顫了。寶玉見狀,忙問道:“仙子姐姐,你怎麽了?”可卿輕輕浪哼道:“你小小年紀,那寶貝卻恁的這樣大,弄痛人家哩。”其實通體酥美,纖長的四肢只緊緊地纏著少年。寶玉正覺玉莖被裹得美不可言,聽了仙子的嬌語,十分不舍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來吧?”可卿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嬌嗔道:“開始會有點痛的了,說不定到了那後邊,便會好些哩。”寶玉不敢亂動,讷讷問道:“姐姐,那我現在怎樣才好?”可卿羞極,心道這也得人家教你麽?便低啐道:“誰知道!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哩。”寶玉心頭一片混亂,雙臂抱住可卿,下邊情不自禁的輕輕動起來,那說不清的奇妙感覺頓時紛至沓來,更是令他爽得無法自制,動作也悄悄的越來越大,胡思亂想道:“仙姑說得沒錯,女子下邊果然有個銷魂洞,只是剛才我用手怎麽沒摸到呢?”忽見可卿嬌怯怯的支起身來,下體嬌嬌柔柔起起伏伏與己交接,卻是仍嬌顫個不住,便又問道:“姐姐,現在怎麽樣了?還痛麽?”可卿不答,美眸朦胧秀發墮落,只是姿態優美的將玉股擡起坐下,用那玉蛤來吃美少年的大寶貝,待到�邊爽透,仍覺寶玉不敢用力,才嬌聲說:“弟弟,姐姐腰酸啦,你也動一動麽。”寶玉忙問道:“姐姐不痛了麽?”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嬌嗔道:“好啰嗦的人兒,人家不痛了,倒酸起來哩,你快幫姐姐揉揉。”寶玉又問道:“哪�酸呢?怎麽幫姐姐揉?”可卿臉若塗脂,嘤咛道:“�邊酸哩,就用你這根大寶貝幫人家揉揉!”又俯下頭去在他耳邊教他如何如何。寶玉聽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聳,只想爲這美麗無雙的仙姬姐姐揉揉酸處,每至深處,龜頭前端便頂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東西,每碰到一下,就見身上的仙姬姐姐急擡起玉股來,但那神情甜美歡暢,似乎十分享受,於是挺得更加賣力,想起入房前警幻所授之言,心道:“仙姑說女人那銷魂洞至深處有個寶貝兒叫花心,被男人碰到便最快活,莫非就這粒小東西了。”卻還不放心的問道:“姐姐,這個是什麽?”可卿媚眼如絲,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麽?”寶玉便又往上高聳,用龜頭頂了頂那粒嫩肉,頂得可卿直打美顫,失聲哼叫出來:“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寶玉見狀,更是好奇,道:“就是這個。”可卿如癡如醉,一時浪了起來,淫蕩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弟弟喜不喜歡?”寶玉只覺碰一下骨頭便酥了一分,連連點頭,心中自語道:“果然是花心哩,女人身子�邊竟有這種絕妙的寶貝。”當下再連連向上高聳,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聽可卿道:“姐姐的腰真酸了,弟弟且上來,換人家到下邊,更好隨你耍哩。”寶玉便起身,反將可卿置於身下,再一交接,果然十分如意,比起剛才的姿勢,又覺別有一番滋味,再不用仙子教導,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莖天生異禀巨碩非常,雖不識半點技巧,卻幾乎能每中紅心。可卿何曾遇過這等極品寶貝,美得心�酥酥麻麻的,不過數十下,竟隱隱約約有了一絲丟意,貪戀少年的寶貝,兩腿圍到他腰上,用兩只玉蔥春筍勾住,自己暗擡玉股,頻頻送上花心,挨那巨龜揉抵,張眼凝望前邊美少年,不禁愛意叢生,更是快活難言,嘴�嬌音連連,忍不住道:“好弟弟,姐姐好愛你哩。”寶玉被佳人嬌言撩動,更是奮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癡如醉的秋波,雖然羞澀,卻不舍逃開,亦紅著臉與之脈脈對望,上下兩處銷魂,竟不知孰更快活。可卿花心被頂著歪倒蠕顫,漸近那至美處,再有一大股淫津湧了出來,又滑又多,寶玉瞧得清楚,只覺這房中秘事有趣的東西真多,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麽這會子尿了?”可卿搖搖頭,瞑目嬌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極了,就會流出這些水來。”寶玉聽得歡喜,道:“姐姐現在很快活麽?”可卿美得欲丟,雙臂抱住寶玉的背,櫻唇在他脖頸連連蜜吻,淫淫膩膩道:“你再快些,用力頂一頂�邊的那粒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寶玉聞言,俯身前逼,雙臂不知不覺把她那兩條雪滑的美腿分得大開,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紅亂蜜濺漿飛。又不過數十下,寶玉突然一陣更急的狠挺,悶哼道:“姐姐,不知怎麽了,我好象要、要尿哩。”心頭害怕,竟欲將大肉棒抽出花房去。可卿正美得無以複加,哪肯放他,慌忙死死摟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叼住龜頭,嬌哼道:“弟弟莫怕,若是忍不住了,便……便尿在姐姐�邊好啦。”寶玉只覺不妥,但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湧來,再狠插了數下,猛的繃緊,大龜頭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泄出了他自萬古以來的第一注玄陽至精。可卿被他這一射,頓覺魂飛魄散,待陽精灌入蕊中,通體都酥麻了,嬌呼一聲:“要丟。”花心上的嫩眼猛張了數下,一股萬中無一的至純至陰的花精也排了出來,兩人時僵時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寶玉與可卿在仙阙之中,柔情缱绻,軟語溫存,難解難分,那兒女之事,難以盡述。次日。兩人攜出外遊,不知不覺間,竟到了一個所在,但見四周荊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有一道遙不見對岸的黑溪阻路,並無橋梁可通。兩人正在猶豫之間,忽見警幻後面遙遙追來,叫道:“快休前進,作速回頭要緊!”寶玉忙止步問道:“此系何處?”警幻道:“此處即是天地之間的‘迷津’也,深有萬丈,遙亘千�,中無舟楫可通,只有一個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撐篙,不受金銀之謝,但遇有緣者渡之。爾今偶遊至此,設如墮落其中,則深負我從前諄諄警戒之語矣。”寶玉心頭惶惑,又聽仙姑道:“此津中有一妖孽,乃前古邪魔,與你素來有怨,我也制它不住,你可千萬小心了,快快隨我回太虛去吧。”寶玉剛要答應,忽聽迷津內水聲如雷響起,竟有許多夜叉海鬼似的妖物躍出黑水,爲首一個,形容邪惡無比,寶玉與之四目對望,不覺一陣癡迷,轉眼間已被拖將下去。警幻急忙上前施法營救,卻已慢了一步,隱隱還聽得寶玉在那迷津�失聲喊叫:“可卿救我!”不由長歎一聲:“頑石該有此劫,過不過得去,便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可卿正在驚慌,又聽那邊寶玉大叫一聲,雙眼一睜,但見襲人衆大小丫鬟忙奔進屋�去,個個叫:“寶玉別怕,我們在這�!”忙定了定神,原來剛才竟是做了一夢,自己仍躺臥在屋外園子�的石椅上,身上已是落梅朵朵,驚疑不定想道:“難道睡我屋�的寶玉也在做夢?”忽覺腿間黏膩,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濕滑,臉上不由嬌暈起來,心�思道:“定是因爲蓉郎昨夜用的那春風酥,害人這會兒春夢了一場。”再細細回想那夢中情景,更是羞不可耐,暗嗔自己道:“該死!怎會夢到他身上去了?”

第一集花劫第二回伴君試銷魂卻說茫茫天地間有一太虛幻境,其主警幻仙姑專司人間風情月債,才子佳人癡男怨女夙孽沈淪。或鍾情未了,夙恨難消;或遇奸人妒害,分飛鸾侶,以致抑郁而亡,必施幻術,續其前緣,消其夙願,不使青衫涕淚,紅粉飄零。又說那女娲氏煉石補天之時,於大荒山無稽崖煉成高經十二丈、方經二十四丈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娲皇氏只用了三萬六千五百塊,單單剩下一塊未用,棄在青埂峰下。誰知此石自經鍛煉之後,靈性已通,自來自去,可大可小,因見衆石俱得補天,獨自己無才,不得入選,自怨自愧,日夜悲號慚愧。後逢警幻仙姑路過,憐其才情,便召入太虛幻境,收爲神瑛侍者。因其自開辟以來,從不知色爲何物,難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曆劫,生於一富貴世家,又著許多美花仙女與他爲妻爲妾,使其同群钗共敘紅樓,樂人間未有之樂,娛世上絕少之娛,以完塵劫。怎奈那頑石不解風情,雖有群钗環繞,卻只會嬉戲玩樂,不識那銷魂之事。仙姑便召其魂魄飄回幻境,百般點撥,頑石仍懵懵懂懂,不禁歎聲道:“癡兒竟尚未悟,知否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遂將一仙姬許送與他,又親秘授以雲雨之事。頑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囑,未免作起兒女之事來,難以盡述。正是:一回幽夢與誰迷,千古情人獨我癡。************頑石大叫一聲,出了一身冷汗,竟是從夢中驚醒過來,嚇得襲人等衆丫鬟慌忙上來摟住,叫:“寶玉不怕,我們在這�呢。”寶玉迷迷惑惑,仿佛記得剛才墜入迷津,被一邪物死死纏著,正苦於無法脫身,忽見襲人等大小丫鬟皆圍在旁,方知是做夢,不禁暗叫僥幸,心神稍定,又想起夢中那生得鮮豔妩媚略似寶钗,袅娜風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襲人關心道:“準是做噩夢了吧?”上前爲他拭汗,解懷整衣,伸手碰到大腿處,只覺冰冷粘濕的一片,嚇得忙縮回手來,小小聲問道:“怎麽了?”寶玉紅了臉,把她纖手兒悄悄一撚,襲人本是個聰明女子,年紀又比寶玉大兩歲,近來也漸省人事,今見寶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紅了粉臉,周圍又都是人,一時不好再問。仍舊幫他整理好衣裳,隨至賈母處來,胡亂吃了晚飯。飯後兩個又回秦氏房中,襲人把寶玉拉到�間,趁衆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忙與寶玉換上。寶玉見襲人不問,自個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萬別告訴人。”襲人亦暈著粉臉道:“你夢見什麽故事了?是哪�流出來的髒東西?”寶玉便把夢中之事細說與襲人聽了,羞得襲人掩嘴吃笑,又問:“夢中那個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麽名兒?”寶玉想了想,出神道:“說來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襲人一聽,指著他鼻子笑道:“準是你下午睡在她那床上,平時又常想著她這個標致的侄媳婦,所以做了這個美夢兒哩。”寶玉有些不好意思,卻見襲人臉若塗脂,柔媚姣俏,想起夢中的銷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訴你這些,你卻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這樣了。”就對她動手動腳起來。這襲人原是賈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純良,平日深得賈母信任。賈母因溺愛寶玉,恐寶玉之婢不中使,便與了寶玉。寶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見舊人詩�有“花氣襲人”之句,就回明賈母,即把珍珠更名爲襲人。她因知賈母已將自己與了寶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禮,況且她心�也早已暗暗深戀著這美公子,便作狀掙拒了一下,就任憑他胡鬧了。寶玉將襲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幾乎剝得精光,看見她那身白璧般的肌膚,不由血脈沸騰,撫摸了一番,下邊那寶貝早已昂首闊眼,巨碩肥大,推開襲人兩條雪腿,在那中間探頭探腦。襲人眼角瞥見,驚羞無限道:“好二爺,你真夢見是這樣弄的嗎?”寶玉在襲人腿間亂碰,努力回憶夢中之事,猶豫道:“是呀,那仙姑說‘男爲陽,女爲陰,陰陽相交乃天地間至樂之事。’後來那仙女姐姐也教我這樣弄,接入後,那滋味美不可言哩。”襲人暈著臉張著雙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爺的……的……這樣大,叫襲人何處能容呢?”卻聽寶玉歡叫道:“我想起來了,是這�了,襲人別動。”原來他胡亂搞弄,龜頭挑開襲人腿心中央兩瓣粉色的貝肉,露出�邊的嬌嫩之物,頓想起夢�便是從這�進入仙姬的銷魂洞的,當下挺杵頂刺。襲人要害被攻,渾身一陣酸軟,也說不出是難過還是舒服,一顆心兒“卟通卟通”的亂跳,聽寶玉叫她別動,便強忍著挨受。寶玉胡亂頂著,龜頭弄著那些嬌嫩,只覺得十分舒服,卻只弄不進去,於是加勁再一頂……龜頭一下子便陷沒了大半,卻被一個柔柔韌韌的肉圈緊緊箍住,還是沒能象夢�那樣連根盡入。襲人嬌嬌的慘叫一聲,痛得淚兒都掉了出來,嬌軀繃緊,對寶玉叫道:“二爺,可痛死襲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麽?”寶玉見狀,知她不是擺樣的,可是下邊那龜頭爽得不得了,實在舍不得就此罷手,頭上出了一層汗,說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夢�那仙女姐姐開始也是叫痛,到後來可就快活了呢。”襲人十分難挨,哆嗦道:“那夢�的事或許做不得準的,看在奴婢往日對爺盡心盡力的分上,二爺便可憐一回襲人吧。”寶玉素來惜她,甚是心疼,暗歎一口氣,說:“好吧,那我退出來。”往外一拔,卻拔不出來,襲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寶玉,嬌呼道:“這樣也痛死人哩,好二爺,好二爺快莫……莫動。”寶玉有些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地在她臉上亂親,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個可害苦你啦。”襲人何曾被寶玉如此溫柔憐過,心頭一片無比的迷醉與甜蜜,更加深愛這從小就由自己照顧的男主人了,下邊那疼痛霎時減了許多,反生出一股奇妙無比的感覺,身子象發高燒似燙熱起來。寶玉抱著襲人,忽覺她下邊漸漸油油潤潤起來,那大龜頭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處,愈入愈暖緊滑膩,十分銷魂。襲人竟也覺非常受用,忍不住對寶玉悄聲說:“二爺,襲人不怎麽痛了,你怎樣快活就怎樣玩吧。”寶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聳,只聽襲人“哎呀”一聲嬌呼,龜頭不知破開什麽東西,整根大肉棒幾乎連根沒入,四壁軟嫩緊緊包來,美妙無比,低頭去問:“又痛了是麽?”襲人點頭不語,只覺頭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寶玉從少女變成了個婦人。寶玉又不敢動,溫存了許久,襲人難過起來,花房內絲絲蜜露滲出,對寶玉說:“二爺,襲人好些了,你快玩吧,莫等過會有人進來了。”寶玉這才學夢中仙姬教他的那般抽添起來,襲人頓覺快美異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輕輕地嬌哼出聲,心酥處忍不住悄悄伸雙臂去摟寶玉的脖子,見寶玉神色無異,芳心更喜,�邊那黏滑的蜜汁漸漸潤透了整個花房。寶玉抽添得爽美,又見襲人受用,愈加快活興奮,動作越來越大,有幾下深入,龜頭前端竟不時碰到一粒軟中帶硬的嬌嫩肉球兒,美不可言。襲人也如遭電殛,只覺那�似酸非酸,似癢非癢,想離又離不開,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陣朦胧,花徑內一下痙攣,一大股膩膩的蜜汁直湧出玉蛤口,流注股心。襲人嚇了一跳,忙伸手推寶玉,往下一瞧,只見股下的床單上已經流濕了一小塊,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哩,不知怎麽流東西出來了。”寶玉見襲人腿間一片狼籍,柔軟的茸毛早已濕透,分貼在粉紅的貝肉周圍,上邊粘黏的白汁間還夾著縷縷鮮紅的血絲,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顯得又香豔又淫亵,動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夢�那神仙姐姐也流這些東西呢,說是女人快活時都會流的。”襲人哭喪著俏臉道:“不是呀,這可把蓉奶奶的床單給弄髒啦。”寶玉這才想起兩個人是在侄兒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鬧,不由也有些發愁起來,卻拿不出半點主意。襲人想了想,手忙腳亂地取過一條汗巾兒設法吸幹床單,所幸及時,痕迹甚淺。寶玉這才放下心來,情欲又生,那下邊的寶貝又高高翹了起來,拿過剛才換下的中衣鋪在床單上,又按下襲人,笑咪咪說:“反正這衣服也髒了,回去要洗的,我們且拿來應個急吧。”襲人也十分回味剛才的滋味,便任由寶玉分開雙腿,紅著俏臉說:“人家總是拿你沒法子的,想怎麽樣就怎樣好啦,只是需記得,回去後這衣服千萬不能拿給別人洗哩。”話未說完,又被寶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貫花房,這回已不感疼痛,但覺肥碩燙熱的大肉棒漲滿花徑,爽美得兩只尖尖白足繃直,低低地嬌“呀”了一聲。寶玉美美的耍弄,臉紅耳熱,出了一身汗,連連深入,貪戀襲人那粒嬌嫩的花心。襲人挨不住,柳腰左扭右擰,幾欲閃斷,無奈身上這公子的大肉槌,仍絲毫不肯善罷甘休的直跟過來,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頂得她香魂欲斷,忍不住嬌顫道:“好二爺,怎麽老弄人家那�,好難挨哩。”寶玉道:“你不知這�最嫩哩,夢�那仙女姐姐說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時最美,你怎說難挨呢?”通體感覺愈來愈快活,一時來了公子脾氣,雙臂箍住襲人的嬌軀,不讓她躲閃,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襲人如癡如醉,筋麻骨軟,再說不出話來,只好苦苦的挨著。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寶玉突然悶哼一聲,箍緊襲人纖弱的嬌軀,玉莖深送,大龜頭頂住她那嬌嫩的花心,漲了幾漲就射了。襲人只覺花心上一燙,不禁魂飛魄散,渾身一酥,花心眼兒一麻,猛地張翕了幾下也跟著丟了……原來寶玉本是那補天頑石,經女娲冶煉過的,並非常人,那精乃玄陽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襲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丟意,碰上他那非同尋常的陽精,哪�還能忍得住?寶玉也感覺到襲人�邊不知從哪流出一小股燙乎乎的漿汁,淋得龜頭麻麻的非常銷魂,終於真正嘗到了女人的第一次陰精,竟昏昏沈沈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迷人的東西,我卻現在才享受到,真是白過十幾年哩……”正是:怡紅公子夢一回,多少金钗從此醉。雲收雨散,兩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無人撞見。寶玉見襲人擦拭過的汗巾上有絲絲落紅,遂如珍寶般藏入懷內,襲人自是又羞又喜。晚上兩人便跟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人回榮府去了。自此寶玉視襲人更比別個不同,襲人也待寶玉更爲盡心。寶玉這才知在夢中與仙姬之事非虛,原來世上真有這等銷魂之樂,此後不知在榮、甯二府鬧出了多少風流事來。

第一集花劫第三回香車秘戲這日,賈珍夫人尤氏又派人到榮國府來請鳳姐過去玩,說上回陪著老祖宗,從頭至尾侍候著,也沒好好賞梅,今個獨請她一個過去。鳳姐也樂意,早早梳洗了,先回王夫人畢,又來辭賈母。正逢寶玉在旁,聽了這等好事,也要跟著逛去。鳳姐素來最喜歡他,雖說是叔嫂輩分,卻常以姐弟相稱,況且這公子的脾氣可是拗不過的,只得答應,立等著寶玉換了衣服,姐弟兩個坐了車,一路往甯國府而來。姐弟倆坐在馬車�,相偎著拉手說些無關緊要的話。寶玉自從夢見與仙姬雲雨,且與襲人偷試一番後,方知世上原來竟有這等快活之事,回到家�又偷了侍候他的大丫鬟麝月。其實他屋�衆丫鬟中要數晴雯最美貌,亦令他最饞,難免想嘗她滋味,只是別的丫鬟都想跟寶玉親熱,獨獨這又美又辣的晴雯卻偏偏不肯與他胡鬧,寶玉有些怕她那脾氣,因此不敢強求。余者如秋紋、蕙香等小丫鬟,年紀皆太小,幸而還未被他壞了身子。寶玉依在鳳姐懷�,他年方十五,比鳳姐小了七、八歲,叔嫂倆感情又是極好,兩人親近,這在往日也屬平常。只是如今寶玉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覺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鳳姐的酥胸,只覺嬌彈彈圓聳聳的,與玩過的兩個丫鬟那軟綿平淡胸脯可謂天淵之別,加上馬車的顛簸,晃得他神魂顛倒的。鳳姐兒被他挨得不自在,皺眉道:“寶兄弟,你今個怎麽了?貼得這樣緊,天氣又熱,叫人都出汗哩。”寶玉厚著臉皮說:“我也不知怎麽啦,今個只想挨著姐姐哩。”他倆雖分屬叔嫂,卻甚少有那些正經稱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稱。鳳姐輕輕打了寶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別人聽到笑話。”這寶公子素來最見不得女人給他顔色瞧,如今見了鳳姐那嗔媚神態,不禁癡了,心�邊更是酥癢,說道:“我們姐弟親熱,誰要笑便讓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讓我挨一挨麽。”仍密密的賴在鳳姐懷�。鳳姐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心中一動,假意活動身子,把腿略微一擡,腿根上竟碰到一條硬硬沈沈的巨物,隔著褲子還透過溫熱來,立見寶玉的臉也紅了,更貼在自己懷�孩兒般撒嬌。鳳姐心�明白了幾分,笑咪咪道:“寶弟弟長大了,會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寶玉臉上愈加燒燙,爭辯道:“這不是的,我們姐弟親熱,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沒見你說呢。”鳳姐把手兒在寶玉下邊那巨物上輕輕撚了一下,笑道:“還狡辯呢,往日如此,怎麽也沒見你這東西大起來呢?”寶玉再說不出話來,且被鳳姐這一撚,魂魄都不知飛到哪�去了,只死纏著他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那根巨物也盡在她那豐腴的腿根上磨蹭。鳳姐俯下頭來,在他耳邊悄悄說:“這些事是誰教你的?怕不是那混帳薛大呆子帶壞的吧?”鳳姐嘴�的“混帳薛大呆子”,指的便是寶玉從金陵搬來的薛姨媽的兒子,名叫薛蟠,平素最喜拈花惹草偷雞摸狗,聽聞這次上京來,還是爲搶個女孩打死了人,躲避官司來著,而且入了京也沒絲毫安分,日夜縱情聲色酗酒滋事,那品行皆落在衆人眼�,兩府之人個個疏避,寶玉卻倒與他有些合得來,鳳姐此際自然先是想到了他。寶玉可不敢亂賴別人身上,脫口道:“不關他事,是我夢見個仙女姐姐教我的。”鳳姐兒哪�肯信,伸手到他臉上輕擰了一下,笑罵道:“又撒謊呢,不是他,便是你房�的哪個不知羞的丫頭了,還不快給我招來,到底是誰教你的?”寶玉當然不敢提襲人和麝月,撒野道:“真不關誰的事,是我夢�學會的,真說了與你聽,你又不信!”他把臉埋在鳳姐那豐美軟彈的懷�磨蹭,聞著那�的香甜氣味,早就不知東南西北了。鳳姐被他在懷�拱得心神不定,氣息也有點浮了,又探試問道:“你真夢�學會的,那有沒有跟誰真的耍過?”寶玉在她懷�悶了半晌,方不好意思答道:“有”。鳳姐不知怎的,心中掠過一絲不悅,說:“是哪一個?”寶玉最護他屋�的丫鬟,支吾起來,鳳姐笑道:“我不過是隨便問問,你緊張什麽?你屋�的那些丫頭,將來哪個不是你的。”寶玉才勉強說:“襲人。”被他虧了的麝月卻還是不敢說出來。鳳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定是她哩,我的寶兄弟果真長大啦,你晚上回屋�仍找她陪你耍去,現在快快給我坐好來,弄得人好不舒服。”聲音卻是膩膩的。寶玉聽言察色,覺得鳳姐姐似未嚴厲,心中不由一蕩,竟一臂環住鳳姐,一只手在她腰�亂摸。鳳姐竟未推拒,暈著臉靜了一會,瞧見車窗的簾子有一絲縫兒,便趁寶玉沒注意悄悄拉好了,一低頭見寶玉那只不安分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鑽,慌忙用手捉住,含嗔笑罵道:“越來越不像話了,調戲你哥哥的老婆麽?”寶玉嘻皮笑臉道:“我想起來了,前兩年你叫我到房�幫你寫東西,說我淘氣,掏了我的東西出來玩,那算什麽呢?”鳳姐臉一紅,想不到那麽小時的事他竟還記得,再繃不住臉,笑啐道:“那是你琏哥哥在外邊偷女人,我一時氣不過,也想損損他,偏巧你跑過來玩,卻沒什麽用,你告訴過別人沒有?”寶玉搖搖頭說:“這種事我怎會說給人聽?只是我當時不懂事,如今我懂些了,你卻又不讓我耍了。”停了一下,又憤憤接道:“我哥哥在外邊偷人,你卻只爲他守著。”鳳姐擺手道:“莫提他,如今他也算老實些了。”望望寶玉,又含羞道:“你真是個我命�的小冤家,如今你懂了,便想怎樣了?”寶玉聽得心喜,笑道:“如今我只想這樣。”兩只魔爪到鳳姐身上亂探,不時鑽到衣裳�去了,所觸皆暖滑軟膩,只弄得鳳姐兒媚眼如絲,嬌喘籲籲,卻再不阻攔他。寶玉在鳳姐耳畔道:“當日你掏我的東西出來玩,現在卻不想了麽?”摸進衣服�的一只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只豐美軟彈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覺手掌都軟了,豐腴之度,卻有哪個小丫鬟比得上?鳳姐芳心蕩漾,乜眼寶玉,膩聲說:“那你掏出來讓姐姐瞧瞧,若還象當日那樣沒用,叫誰想呢。”她望著寶玉,開始漸漸感覺到他長大後的魅力,眼前的一張俊臉便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畫,鼻似懸膽,睛若秋波,不禁眼饧骨軟,春情波動。寶玉亦是心蕩神搖,竟真的解下腰間的大紅汗巾,褪下褲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寶貝來,只見肥碩有若嬰臂,莖身圓潤光潔,前端一粒寶球紅油油,巨如李子。鳳姐一見,驚歎道:“老天爺!如今竟然變這麽大了,從前就招惹人,現在還得了。”不禁伸手在那紅油油的圓球上輕輕一捏,竟軟綿如剝了殼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莖杆卻是硬如鐵石,且又燙又光,嬌軀頓酥了半邊,滿懷在想,若被這寶貝弄進身子�去,不知是個什麽滋味?寶玉那寶貝被鳳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若是喜歡,就拿著玩吧。”徑自在鳳姐身上上下探索。鳳姐癡迷無比,也捋玩他那罕見的寶貝,實在是愛不釋手,心中無限感慨:“這樣的寶貝他日不知美誰了?”竟暗歎息自個已有所屬,想著想著又吃了一驚,暗罵自己胡思亂想。寶玉胡弄了一會,又動手去解鳳姐兒的腰帶。鳳姐捂住腰頭,嬌喘道:“不能再亂來了,姐姐便用手幫你這樣去去火吧。”寶玉此際欲如火燎,哪肯就此滿足,眼珠子一轉,別看他別的事上癡癡呆呆,這種事反倒有不少心竅,對他鳳姐姐涎著臉說:“這樣可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脫了,讓我瞧著,這火才能去得了。”鳳姐耳根都紅了,啐道:“你有什麽耐性?偏只這樣,瞧我幾下就把你的湯水弄出來,信也不信?”說著手�轉動,一根玉蔥般的指頭搭到寶玉龜頭馬眼上,刁巧的揉了幾下,頓把個色寶玉揉了個魂飛魄散。原來她懷了大姐兒時,頭尾不能與丈夫行房,那會子賈琏在房�還沒收用平兒,她又怕男人到外邊胡來,便常用手幫賈琏撫慰,這手上技巧,究竟下過多少功夫,可想而知。寶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實招了,只是也想極了瞧瞧姐姐的妙物。”鳳姐兒面無表情道:“不行。”她手上功夫十分之娴熟巧妙,只不過捋弄了十來下,已把寶玉的龜口揉出了一絲透明的滑液來。寶玉心中大急,拉住鳳姐的手臂亂晃,可憐巴巴地續央道:“這車�又沒別人,姐姐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寶玉定然好好聽姐姐的話,好姐姐。”那根在婦人軟綿手掌�的大肉棒,早已勃成孫大聖的金箍棒了。鳳姐聽在耳�,心中暗忖道:“此子將來必定是這榮國府中頂梁的柱子,此刻雖然不肯讀書,但他日若肯用功起來,他哥哥又怎麽能及得上他。”她有心籠絡寶玉,於是軟歎一聲道:“你這小冤家,叫人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鬧一回,他日若忘了,姐姐便嘔血死算啦!”一只手便自松了腰間羅帶。寶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疊應道:“鳳姐姐,好姐姐,若我賈寶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去喂王八。”兩眼只盯著鳳姐的腰畔。鳳姐嬌叱道:“胡說什麽!你心�記著姐姐就行了,亂發什麽誓呢,還有一件事,便是你不能對人亂說,就是象你房�襲人這樣的丫頭,也絕不能說,否則傳到我耳�,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寶玉連連點頭答應,說:“我會傻到這份上麽。”就見鳳姐松了手,那羅裙小衣滑了下來,露出雪膩的肚皮來,下邊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齊齊的一片毛兒。寶玉心中“通通”狂跳,說:“看不見。”就動手去捋,分開茸茸秘草叢一看,只見�面殷紅嫩粉,線條分明,濃豔淫糜,與他玩過的兩個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癡了。鳳姐兒被他拿住要害,又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身子都軟了,一陣春潮發出來,把那些嬌嫩物都罩上了一層透明的薄露,愈顯得嬌嫩淫穢。寶玉興奮不已,得寸進尺,動手動腳,弄得鳳姐兒嬌軀發顫,忍不住嬌喝一聲道:“寶玉,你做什麽!”寶玉卻不以爲然,說:“姐姐幫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點。”竟用兩指去捉揉她那蛤嘴�的殷紅肉蒂,只因它會活潑潑的顫動,又比所玩過的兩個丫鬟都大上近倍,更是分外得趣,無比貪戀。鳳姐呻吟道:“才不用你侍候呢。”卻被寶玉弄得舒服萬分,一道道電流般的感覺從下體流蕩到全身,那黏膩的淫水直湧出來,流得蛤嘴內那些嬌嫩有如塗了一層油,滑溜得叫寶玉捏拿不住。寶玉更是來勁,又央鳳姐揉他的寶貝,鳳姐依了。姐弟兩個便在車�相互手淫,一路銷魂,只是皆努力地屏息靜氣,生怕被車外的丫鬟家仆聽去。寶玉忽然跪起來,握著自己的大肉棒湊到鳳姐腿心。婦人忙用雙手擋住,鳳眼瞪著寶玉道:“要做什麽?”寶玉握著自個的大寶貝在鳳姐腿間亂碰,無奈桃源被兩只玉手護住,無門可入,只好氣呼呼迷迷糊糊道:“好姐姐,今天就給我快活一回吧,弟弟可想死姐姐啦。”鳳姐依舊不肯,嬌喘道:“這可再萬萬不行,跟你這般胡鬧,已屬無比非分,要是再那樣子耍,可就是……就是亂倫啦,將來下地府見了祖宗,可饒不了的。”寶玉燒著臉苦求,道:“現在便是老天爺也不管了,好姐姐你看我多難過哩。”他捧著那大寶貝可憐巴巴地送到鳳姐兒面前,但見漲得又肥又大,一粒龜頭繃得圓潤潤紅通通油光光,彎彎的向上翹起,如玉潔白的莖身浮起了一條條蜿蜒的青烏小龍,叫哪個女子瞧了能不動心?賈琏的東西可比這個俊弟弟的遜色多了。鳳姐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呢聲道:“好弟弟,姐姐還是用手幫你弄出來吧。”雙手捂住的玉蛤卻止不住地溢出一縷滑泉來。寶玉不依,仍纏住鬧,那根大肉棒只在鳳姐兒兩只玉手旁沒頭沒腦地亂闖亂晃。鳳姐只是不肯答應,你道她三貞九烈麽,那也不會讓寶玉跟她玩到這份上。其實這鳳姐兒骨子�是屬水性風騷的那類婦人,時時把那賈琏盯得緊牢,自己卻不時的偷食。因她看過賈琏買給她玩的淫書,書上說豐潤少年最滋補身子,可長駐容顔,所以她最討厭那些面貌枯黃發幹膚菜之人,有如賈瑞之流,想偷她卻被她折騰個半死,她心�素來最喜歡那神采豐朗容光煥發的少年人,譬如東府的賈蓉、賈薔之類的俊俏少年,都借著辦事之便悄悄偷過。寶玉的神采元氣,又遠在他們之上,只因爲老祖宗最疼愛,又以爲他年紀還小,尚不懂那風流事,更有家�人人都看著他,所以一直不敢惹他。如今寶玉自己纏上,本是天賜良機,她卻多了一層心機,暗忖道:“若我今日輕易便與了他,恐怕他日後卻看輕於我,且待我吊一吊他的胃口再說。”正是:一路銷魂有誰知?苦守華容藏心機。鳳姐越是不肯,寶玉便越著急,好聽的甜言蜜語都一股腦搬出來了,只求能嘗這仙妃般的嫂子一回。鳳姐見火候漸到,方要軟下來一遂他願,忽聽車外家仆報道:“琏二奶奶、寶二爺,甯國府到了。”慌得姐弟倆手忙腳亂起來。鳳姐整好衣裳,挽了挽雲發,又幫寶玉穿衣結巾,見他仍神情不定,爲他拭了拭額頭的汗珠,嬌俏又妩媚地笑道:“剛才的膽子呢,這會兒跑到哪�去了?”寶玉頓時又癡了,這會子車已進了甯國府停下,鳳姐兒便拉著寶玉的手步下車去。第一集花劫第四回龍陽奇趣鳳姐寶玉姐弟倆挽著手下車,早有賈珍之妻尤氏與賈蓉之妻秦氏婆媳引了許多姬妾丫鬟媳婦恭候,迎於儀門。那尤氏只見他們姐弟臉上都紅潤潤的,便笑道:“半月不見,姐弟倆的氣色又好了許多,容光煥發的。”鳳姐素來能言善道,卻因方才車上之事,不禁臉上生暈,便把話支開去。旁邊那秦可卿可是跟鳳姐一般有心竅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著寶玉,寶玉看見,臉上一陣燒燙,額上又微微發汗,不知不覺放了鳳姐兒的手。後邊丫鬟的車子也到了,襲人上前來爲寶玉拭了拭額上的細汗,疑惑道:“才坐了一會車子,怎麽就出這一頭汗呢?”寶玉支吾道:“車上熱哩。”衆人說笑一回,同入上房來歸坐。秦氏獻茶畢,鳳姐說:“你們請我來作什麽?有什麽好東西孝敬我,就快獻上來,我還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話,地下幾個姬妾先就笑說:“二奶奶今兒不來就罷,既來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正說著,又有賈蓉進來請安,鳳姐卻不拿眼看他。秦可卿看在眼�,卻上前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他今兒也在這�,想在書房�呢,寶叔何不去瞧一瞧?”寶玉聽了,即便下炕要走。鳳姐聽人傳過這小秦鍾生得如何風流俊美,心�早想見一見,說道:“既這麽著,何不請進這秦小爺來,讓我也瞧一瞧。難道我見不得他不成?”尤氏心中暗慮,笑道:“罷,罷,不必見他,比不得咱們家的孩子們,胡打海摔的慣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慣了,乍見了你這破落戶,還被人笑話死了呢。”鳳姐嘴上哪肯軟,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話就罷了,竟叫這小孩子笑話我不成?”賈蓉也心懷鬼胎地笑勸道:“不是這話,他生的腼腆,沒見過大陣仗兒,嬸子見了,沒的生氣。”鳳姐瞪了他一眼道:“憑他什麽樣兒的,我也要見一見!別放你娘的屁了。再不帶我看看,給你一頓好嘴巴。”賈蓉忙笑嘻嘻的說:“我再不敢扭著啦,這就去帶他來。”說著,果然去帶回一個小後生來,但見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舉止風流,竟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兒之態,腼腆含糊地向鳳姐作揖問好。鳳姐幾乎看呆,她心底最喜這樣的美少年,推推寶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攜了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問他:幾歲了,讀什麽書,弟兄幾個,學名喚什麽,言語間十分親昵。秦鍾紅著臉一一答應了。早有人跑回府報了賈琏那半妾半婢的俏平兒。平兒知道鳳姐與秦氏素來最是厚密,不敢輕慢,便叫人送過來一匹尺頭,兩個“狀元及第”的小金锞子作見面禮物,鳳姐猶笑說太簡薄等語。秦氏等謝畢。一時吃過飯,尤氏、鳳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話下。那寶玉自見了秦鍾的人品出衆,心中似有所失,癡了半日,自個心中又起了癡魔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兒�竟也有這等人物!如今看來,我竟成了泥豬癞狗了。可恨我爲什麽生在這侯門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門薄宦之家,早得與他交結,也不枉生了一世。我雖如此比他尊貴,可知錦繡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根死木頭,美酒羊羔,也不過填了我這糞窟泥溝,‘富貴’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秦鍾自見了寶玉形容出衆,舉止不凡,更兼金冠繡服,驕婢侈童,心中亦思道:“果然這寶玉怨不得人溺愛他,可恨我偏生於清寒之家,不能與他耳鬓交接,可知‘貧窭’二字限人,亦世間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樣的胡思亂想。忽然寶玉問他讀什麽書,秦鍾見問,因而答以實話,二人你言我語,十來句後,漸覺親密起來。一時擺上茶果,寶玉便對衆丫鬟說:“我兩個又不吃酒,把果子擺在�間小炕上,我們那�坐去,省得鬧你們。”於是拉了秦鍾進�間吃茶。可卿那邊聽見,一面張羅與鳳姐擺酒果,一面忙進來對寶玉笑道:“寶叔,你侄兒倘或言語不防頭,你千萬看著我,不要理他。他雖腼腆,卻性子左強,不大隨和此是有的。”寶玉不知怎麽的,見了可卿,便覺親切愉悅,笑道:“你去罷,我知道了。”秦氏又俯下頭低囑了她兄弟一回,方出去陪鳳姐。秦鍾臉上卻紅了起來,不敢再多看寶玉。不一會,鳳姐、尤氏又打發人來問寶玉:“要吃什麽,外面有,只管要去。”寶玉只答應著,卻哪有心思在飲食上,嫌人問煩了,要人把門關上,叫丫鬟們都出去,只與秦鍾親昵說話。秦鍾想了想,忽道:“業師於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紀老邁,殘疾在身,公務繁冗,因此尚未議及再延師一事,目下不過在家溫習舊課而已,再讀書一事,必須有一二知己爲伴,時常大家討論,才能進益。”說著臉上竟悄然飛過一抹淡紅,叫人看在眼�,便如飲甘饴。寶玉心中一動,不待他說完,便答道:“正是呢,我們卻有個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師的,便可入塾讀書,子弟們中亦有親戚在內可以附讀。我因業師上年回家去了,也現荒廢著呢。家父之意,亦欲暫送我去溫習舊書,待明年業師上來,再各自在家�讀。家祖母因說:一則家學�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氣,反不好;二則也因我病了幾天,遂暫且耽擱著。如此說來,尊翁如今也爲此事懸心。今日回去,何不禀明,就往我們敝塾中來,我亦相伴,彼此有益,豈不是好事?”秦鍾見寶玉會意,心中暗喜,妩然道:“小侄願爲寶叔磨墨滌硯,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廢,又可以常相談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樂,豈不是美事?”語帶雙關,說著眉目間竟似含有絲絲無名情意。寶玉聽在耳�,看在眼�,不由一陣迷醉,竟去握秦鍾的手,只覺軟嫩滑膩,哪象男子的手來?道:“放心,放心,咱們回來告訴你姐夫姐姐和琏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禀明令尊,我回去禀明祖母,再無不速成之理。”二人計議一定,會心一笑,各自心�銷魂。寶玉舍不得放開秦鍾的手,著了迷似的拿住撫摸。秦鍾默不作聲,只憑他玩賞摸索,一張玉臉越來越暈,眼�也朦胧起來,竟比那女子的秋波還要美上三分。寶玉一擡頭,不禁看呆了。那秦鍾是有經驗的,忽然道:“寶叔有過似我這樣的朋友嗎?”寶玉聽不明白,卻胡亂答道:“沒有,象你這樣的人物,天下哪�找得到第二個。”秦鍾笑了起來,竟似如花妩媚,道:“寶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麽?”寶玉臉上發燒,卻沒放手,盯著他道:“我原來最討厭男人,不知怎麽見了你,心�就再也舍不得了。”這倒是實話,他平日就常說:“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只是如今見了這個水般的男兒,竟不由癡了。秦鍾凝視了寶玉一會,竟起身挪了位子,繞過炕上擺滿果子點心的小幾,坐到他身邊來,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你心�真是如此?”寶玉見他挨近身邊,又說這樣的話,心中酥壞,點點頭說:“千真萬確,絲毫無假。”那秦鍾就靠了上來,寶玉慌忙抱住,只覺軟綿袅娜,腰細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個女人。秦鍾手臂也圈住寶玉的腰,呢聲說:“熱了哩,寶叔幫我把外衣脫了好嗎?”寶玉心中亂跳,笨手笨腳的幫他松帶解衣,觸到�邊的粉肌,女子一樣的滑膩如酥,不禁貪戀,那秦鍾不語,竟迎上相就。寶玉癡癡說:“同爲男子,你怎麽就比我漂亮這許多?”秦鍾笑道:“哪有呢,寶叔才算個美男子,我不過長得象女孩,沒有那男人氣概。”寶玉道:“這樣最好,男人不過是泥做的濁物一個罷了。”停了一下,說:“這會又沒別人,你我以兄弟相稱吧,或直呼其名也行。”秦鍾說:“不敢呢。”寶玉說:“不怕,這樣我才喜歡。”秦鍾嫣然道:“那我喚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象我姐姐叫我小名‘小鍾兒’吧。”寶玉喜道:“就這樣,小鍾兒。”秦鍾也用很好聽的聲音叫了聲“玉哥哥”,寶玉高興的應了。兩人一陣濃情蜜意,又再相互親昵,秦鍾有心迷住寶玉,使出風月場上的銷魂手段,動作漸穢,惹得寶玉心神搖蕩,忽然紅著臉說了句混賬話:“小鍾兒,肯不肯把你下邊給我瞧瞧,看看你那�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樣?”秦鍾默不作聲,臉龐越來越紅,過了一會兒,便動手松腰間的汗巾。寶玉大喜,得寸進尺,涎著臉說:“都脫了吧。”秦鍾眼波流動,忍不住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笑吟吟說:“想看人下邊,爲什麽要人全脫光了?”寶玉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卻見他已在寬衣解帶。秦鍾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脫下,整整齊齊的折好放在床頭,身子漸露,待到一縷不挂,寶玉早就看呆了。原來這秦鍾的肌膚,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膩,寶玉想來想去,所見過的女人�怕是只有個薛寶钗可以與他一比,象鳳姐、黛玉、晴雯這等一流的女子或許也要遜色一籌。而且他身材袅娜苗條,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兩腿修長,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樣不是線條柔美,尚勝女子三分,惹得寶玉心�更加愛他。寶玉上前欲瞧他下邊,卻被他雙手捂住,盯著寶玉說:“玉哥哥,把你的也讓我瞧瞧才算公平哩。”寶玉毫無介意,飛快也將衣裳脫個精光,叫秦鍾看得個目不轉睛,歎道:“哪個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兩人又各把寶貝往前一湊,相互玩賞,不禁如癡似醉。寶玉的陰莖又肥又巨,龜頭昂大,向上彎彎翹起,莖身如玉白淨,整根虎頭虎腦的好不威風;秦鍾那玉莖卻是包著一層紅粉粉的嫩皮,龜頭尖尖的,莖身也細,顯得十分纖長,倒也另有一番動人之處。寶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寶貝。”秦鍾也探手輕輕撫摸寶玉的肉棒,心中暗暗吃驚,從前所遇之人,竟沒一個有如此之巨的,嬌喘細細道:“可比玉哥哥的細多了。”寶玉搖搖頭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簡直俗物一根。”兩人摟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銷魂,過了一會,寶玉欲焰如熾,卻不知如何是好,歎道:“可惜你非女兒身,不能讓我銷魂一回。”秦鍾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棄,人家身上還是有讓你出火的地方。”寶玉雙手在他身上到處亂摸,所觸無不軟綿滑膩,氣喘籲籲道:“是哪兒?你身上哪兒有能讓我嫌的地方!”秦鍾離了寶玉的懷�,翻身趴下,嬌翹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寶玉,他身子苗條,四肢纖長,肌膚又極白嫩,趴在那�,竟宛如個嬌俏女子般。寶玉心中狂跳,指著秦鍾的雪股道:“你是說這個地方麽?”秦鍾暈著臉點點頭。寶玉略微猶豫了一下,只見秦鍾那兩只玉股玲珑圓潤,膚若白雪,終忍不住,湊上前去,又見股心一眼粉紅的小菊,竟嬌嫩得吹彈得破,周圍幹幹淨淨,心�再無顧慮,便提了玉杵,對準頂刺,弄了半晌,卻沒進去。秦鍾臉伏在枕頭�“咯咯”地笑,寶玉面紅耳赤,聽他在下面說:“玉哥哥,這樣斯文怎能銷魂?你的寶貝又比別人大許多,用力點。”不覺間說漏了嘴,幸好寶玉只注意他那嬌嫩股心,沒聽出話來。寶玉加把勁再試,只覺龜頭都痛了,卻仍沒能進去,讪讪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秦鍾翻身坐起,白了寶玉一眼道:“沒見過你這般嬌嫩的!”說完俯下頭去,竟用嘴兒含住了寶玉的大肉棒,靈巧熟練的咂吮起來。寶玉心�一陣迷亂,卻覺那滋味實在銷魂。秦鍾咂吮了一會,吐出寶玉的肉棒,只見上邊沾滿了滑膩的唾沫,盯著寶玉道:“只對你一個人這樣,知道嗎?”卻不等寶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翹起那對雪股,道:“玉哥哥再來,這回若還不行,人家也沒辦法啦。”寶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難入,但一來欲火攻心,二來怕秦鍾笑他,便硬下心腸,發狠又一刺,只聽秦鍾“哎呀”一聲呢叫,這回因有唾沫潤滑,終於插了進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龜頭已結結實實地頂到秦鍾的軟腸上。寶玉顧不得細品,慌問道:“小鍾兒痛不痛?”秦鍾卻哼哼道:“玉哥哥快動,好難挨的。”他肛中便如裂開,卻又覺得寶玉的玉莖炙熱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寶玉連忙抽添起來,只覺那�頭緊緊密密,比自己玩過的兩個丫鬟的初次還要窄上幾分,而且肌紋清晰,玉莖冠溝刮起來,滋味竟是奇美。襲人在外邊,許久不見動靜,未知寶玉有沒使喚,便過去輕輕推門往�一瞧,頓時羞得滿臉飛紅,原來正看見她那寶二爺跪在秦鍾身後聳弄,兩個男人身上皆是一絲不挂,心�不禁著惱道:“以前聽人說世間有那斷袖之癖,原來果真是有的,男人跟男人竟然也可以這般交接,聽人說了我還不信哩,哎……這寶公子的命也真夠好的,什麽花樣都興他玩了。”寶玉聳弄了一會,只覺秦鍾股�漸滑,愈加暢美,不禁低聲道:“小鍾兒,你這�邊竟也會如女人般流出淫水來,有趣有趣。”原來人那肛內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會發出潤滑的黏液來。秦鍾在下邊嬌哼哼的呻吟,婉轉動人之處絲毫不遜女子:“嗯,股內出來的古書上叫做油哩。”頓了一下又吟叫道:“嗳……嗳……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鍾兒好不好?”寶玉脫口應道:“好,妙極了。”昏頭昏腦地想道:“原來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這般銷魂哩。”又聽秦鍾媚哼道:“比那女孩兒又怎樣?”寶玉伏在他背後深深聳弄,只覺此際最好,就胡亂道:“便是比那女子,也要美妙。”秦鍾趁機又誘那寶貝公子,將柳腰亂扭,雪股輕拆,順勢道:“那你往後疼我還是疼她們?”寶玉被他惹得美不可言,刺於那肛內的肉棒越發膨脹,歡暢答道:“疼你。”立時把那門外偷瞧的花襲人差點給氣得嘔出血來。秦鍾聽得心頭惬意,不住回頭來望,眉目間妩媚流蕩,尚勝女子三分,又放出種種嬌聲浪語,只要迷壞股後的寶玉。寶玉又攪弄了數十抽,正有點忍不住,卻聽秦鍾顫聲道:“小鍾兒被你玩得要……要射了,玉哥哥,你……你用手幫人家到前邊弄弄好麽?”寶玉趕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鍾的玉莖,幫他前後套弄,只二、三十下,又聽秦鍾嬌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幫人家弄……弄快些呀!”寶玉便將他那根細長的玉莖捋得飛快,後邊的抽添也入得更深,龜頭似頂到一團軟中帶硬的東西,滋味甚是異樣,與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來卻也暢美非常,不禁奇道:“小鍾兒,這是什麽?難道人的股內也有花心?”秦鍾失神道:“那是腸頭,古書上叫做‘花肝’,可不經弄呢……嗳呀,忍不住了,真要射哩!”寶玉神魂顛倒,把秦鍾一陣大弄大創,悶哼道:“這‘射’字不雅,象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說‘丟’吧。”秦鍾“哎呀”一聲,身子抽搐起來,斷腸似地說:“玉……玉哥哥,人家讓你玩丟啦!”那被寶玉握在手�的玉莖猛漲了數下,前端已迸飛出點點白漿,他早已有準備,一只手拿了條雪白汗巾自己死死捂住。寶玉見了秦鍾的媚態,再忍耐不住,又發狠抽了十幾下,差點沒把秦鍾的嫩肛都拖拽出來,終於迎來一陣盡情的怒射,那滾滾玄陽燙精直噴到秦鍾股內深處……。秦鍾一受,只覺寶玉那漿汁跟別人大不相同,不知怎麽,整個人都麻了起來,前面那剛剛射罷的玉莖不禁一翹,竟欲又射,忙握住寶玉的手,幫自己狠捋猛套了數下,再次射出精來,哆嗦道:“玉哥哥,今個可被你玩壞了!”門外的襲人小衣�濕了一片,再看不下去,走到無人轉角,用纖指壓住自己的嫩花蒂,飛速地狠揉了一陣,不過數十下,嬌軀一抖,便無聲無息地丟了一回。屋內的兩個男人銷魂了一番,更是難舍難分。秦鍾把那條裹了自己風流汁的雪白汗巾摺了,又在寶玉面前晃了晃,含羞道:“這上面拭了小鍾兒的東西,玉哥哥要不要?”寶玉當然如獲至寶,收在袖內藏了。兩人又在床上溫存了許久,盡說些混帳話。正是:遇美童始染斷袖癖,兩相悅方知龍陽美。襲人自丟了身子,好一會方回過神來,待要走開,又怕被別人不小心闖進去,鬧出個大禍來,只好心神不定的幫他們守在門口,恨恨的在那�胡思亂想。到了那掌燈的時候,寶玉秦鍾兩人才手拉手從�屋出來,臉上皆仍帶著薄暈,卻皆是神采奕奕,那守在門口的襲人慌忙避開去了。兩人見前邊尤氏、鳳姐等仍在玩牌,便過去看了一會。可卿擡頭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繼續摸牌。算帳時,卻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輸了戲酒的東道,言定後日吃這東道,一面就叫人送飯。吃畢晚飯,衆人又玩了一會牌,哪有去賞梅的功夫,鳳姐起身告辭,和寶玉攜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廳,只見燈燭輝煌,衆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卻碰上老仆焦大喝醉了,又在那�叫罵。衆小厮見他太撒野了,只得上來幾個,揪翻捆倒,拖往馬圈�去。焦大越發亂嚷亂叫,連賈珍都抖了出來:“我要往祠堂�哭太爺去,那�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麽不知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藏’!”不說尤氏、可卿等婆媳聽了怎樣,那幫小厮聽他罵出這些沒天沒日的話來,個個唬得魂飛魄散,也不顧別的了,便用泥土和馬糞滿滿的填了他一嘴。鳳姐和賈蓉等也遙遙的聞得,便都裝作沒聽見,可卿更是青著臉咬唇不語。寶玉在車上見焦大這般醉鬧,倒也覺得有趣,拉住鳳姐道:“姐姐,你聽他說‘爬灰的爬灰’,什麽是‘爬灰’?”鳳姐聽了,立時豎眉嗔目地斷喝道:“少胡說!那是醉漢嘴�的混吣,你是什麽樣的人,不說沒聽見,還倒細問!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細捶你不捶你!”唬的寶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一行人自往榮國府歸來。一路上,姐弟卻沒說話,寶玉也沒再賴到鳳姐懷�撒嬌,只是怔怔望著車窗外。鳳姐中午來時在車上被他惹了滿懷情欲,那興頭至此際仍未過去,心中暗暗盼望著這寶貝再來糾纏,便借口“天晚外邊有些涼了”放下了車窗簾子,誰知寶玉仍木頭人似的坐在那�發呆。鳳姐不由又愛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來時裝做拒絕他,他倒當真了?”原來寶玉的心中,卻是在盤算著日後與秦鍾一起上學天天相見的日子。正是:不因俊俏難爲友,正爲風流始讀書。

第一集花劫第五回秋千花劫這日一早,寶玉從老太太那�問安出來,正盤算去處,瞧見幾個巡園子的婆子走過來,本沒在意,忽一眼瞥見當中有一個婦人與衆不同,又十分面生,便細瞧了瞧,只見她年紀約莫四、五十,皮膚白膩,體態豐腴,雖然神情和藹,眉目間卻透出一股脫俗的氣質,且衣裳甚爲華貴,怎麽看也不似個下人,便叫住了問。有婆子回道:“這是南安郡王府薦過來的白婆婆,可是江湖上的會家子哩。只因近來都中鬧采花賊,所以請來幫看看園子,真是委屈了。”那白婆婆也過來笑咪咪的請安。寶玉奇道:“都中鬧采花賊?我怎麽不知道呢?”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子常在府內,外邊那些偷雞摸狗的事不知道才好呢。”另有婆子接道:“我們府�也是近來才知的,不過聽說都中早已鬧得沸沸揚揚啦,那采花賊滑溜得緊,官中四處緝拿,卻到現在還沒被捉著,大老爺才命人去請人來看院子。南安郡王府聞之,便薦了白婆婆過來,真是受用不起呢。”寶玉點點頭,不再多問。臨走時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幾眼,心�異樣:“這婆婆看起來倒跟薛姨媽一樣嬌貴,哪�會是江湖中人呢?”別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寶玉,那白婆婆卻迎著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著他,十分和藹可親。寶玉有些納悶,想了想就走到賈琏的院子,平兒說:“在�邊呢。”他便一頭撞了進去,正逢他們夫妻倆坐在炕上說這事。鳳姐兒一看到寶玉就笑了,招他過去在身邊坐了,摟住他的肩笑吟吟說:“你怎麽來了?”寶玉見她神情親昵,雖說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車內的荒唐,不禁心中一蕩,再不能自然,況且賈琏還在面前,便讪笑道:“怎麽都中在鬧采花賊呢?而且南安府還派來了個老媽子來幫我們巡院子。”賈琏卻是見慣他們“姐弟”倆親熱的,絲毫不以爲意,道:“這采花賊早就鬧了好一陣子了,據說這一個多月來糟蹋了不少女人,我們府�卻這會子才知道。昨天老爺叫我去找人來幫看府院,我就去順遠镖局請了幾個資深的镖師來,南安府卻自己派人過來說,那些镖師都是男人,進不得二門,便薦了這個白婆婆過來,說是江湖上什麽門派的高手哩,我看她倒是比你嫂子還嬌嫩些哩。”說罷笑嘻嘻地看鳳姐。鳳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與我們素少往來,怎麽這會兒薦個人來呢?想來定是因爲咱府有人進了宮,料不定將來的行情,想先來巴結,所以就隨便叫個人過來應應景吧。”寶玉這才有些明白,又聽賈琏道:“今早老爺又叫我去,說聽衆人說那采花賊滑溜得緊,連大白天都敢出來鬧事,一大幫子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幾個镖師不管用,要我再去請一些好手來,費用一概算官�的,等下我還得再跑一趟。”鳳姐說:“這次再去請什麽人好呢?”別的事情她都精明,但這請護院之事,卻一點主意也沒有。賈琏道:“這個我早有打算,聽說城南的正心武館是個少林寺不知第幾十代的弟子還了俗辦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镖局�的強多了,我等會就去那�請人。”寶玉聽了,覺得新鮮,便說要跟賈琏一起去。鳳姐拉拉他的手說:“好兄弟,那些粗俗地方有什麽好玩的,你留下來幫我寫幾個字,等下還有事問你。”寶玉來了興致,一心只想去武館瞧瞧,沒注意鳳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說:“等我回來再幫你寫。”鳳姐心中恨恨的,卻無可奈何,只好由他了。寶玉跟賈琏坐了車,出了榮府,一路往城南趕去。************話說甯府這邊,賈蓉用了早飯出去辦事,秦氏從尤氏處請安出來,只覺心�懶懶的,也不知想著什麽,迤逦到後邊園子,見前邊有一藤編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心道:“好久沒來找你玩了,想不想我?”便打發了衆丫鬟,只留了一個貼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秋千,叫瑞珠在旁邊推,興致勃勃的玩了一會。忽悶悶地想起:“自從小鍾兒識了那個寶玉,便少來看我了。”心思又轉到了寶玉的身上,不知怎麽竟羞澀焦躁起來。癡迷間,突見瑞珠醉酒似的往後一倒,仰面栽在草地上,正不明所以,只覺眼�白影一晃,竟有個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卻是生著一張流藍帶綠猙獰無比的鬼臉,額尖竟還生著一只彎彎的紅角,差點沒唬暈過去,身子軟綿綿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卻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竄上秋千來。秦可卿說不出話,只覺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張鬼臉,仿佛置身於噩夢之中。那半人半鬼仿佛在她臉上嗅了嗅,竟發出人聲來,卻是十分好聽:“都中人人皆說賈珍的兒媳是仙子下凡,果然不假。”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澀無限,驚懼去了一些,再仔細一看,那人臉上顯然是戴了一張面具,眼眶�竟有一對清清澈澈的眼睛,與那張猙獰面具十分不相襯,努力叱道:“你是誰?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那人不答,眼睛�似有一絲不明的笑意,下邊兩手亂動亂插,卻把她弄得渾身酥麻,加上一種十分醉人的男人氣息陣陣襲來,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但是總不能就這樣給人亂來吧?秦可卿心頭一驚,亂掙起來,她雖生性風流,也跟人偷過,可是這種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那鬼面人本有一百種方法可令秦可卿絲毫動彈不得,卻只一味調戲撩弄,任憑她掙紮,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覺得這樣玩才有趣味。可卿在秋千架上奮力亂掙了一會,只覺手也酸了,腰也軟了,還出了一身香汗,腰�的紫花汗巾兒卻給松了,羅裙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來,最後連那玉錦小肚兜兒也被摘了,一對梨形美乳嬌彈而出,不禁羞得無處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貼上前去,想躲入他懷�。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這叫投懷送抱,可非我強迫你喔。”秦可卿慌忙推開那人,雙手捧胸,無助的叫道:“我家老爺可是世襲三品爵,官拜威烈將軍之職,我夫君也是黉門監生,你今日恃強淩弱,不怕他日叫官�拿去!”怎知那人笑了起來,眼�竟似蘊有無限狂傲之意,道:“別說小小一個三品爵,便是當今那個蠢皇帝,也不過是我暫放在那�擺著的,天下又有哪個能奈我何!”一手把玩可卿那軟綿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嬌俏俏的殷紅奶頭,那清澈的眼中閃爍著淫邪光芒。可卿一聽那鬼面人竟連這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了,心知嚇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尋到這後花園來,但恨自己方才貪玩,把下人都遣開了。可是不一會兒,可卿只覺渾身不自在起來,嬌喘籲籲,香汗膩體,待被那人伸手到下邊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濕透了,玉股一動,連秋千架上的藤編墊子都是滑膩膩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她夫君賈蓉的床笫功夫已算極好,也十分有情趣,可是跟眼前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兒過家家一般,不知怎麽,只要被這人隨便動一動、碰一碰,那兒便是舒服無比。鬼面人見秦可卿羞態媚極,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帶,掏出一根巨昂無朋的東西來,塞到花澗底下,把可卿整個人兒都拱浮了起來。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頓時驚得花容失色,那東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時賈蓉尚令她有點難以消受,何況這根?便又奮力掙拒起來,無奈那人只箍住她兩只白股,將她雙腿分開擱在雄闊的腰上,叫她合不起來,然後將那巨榔頭般的龜首突了突,埋探到她的嫩花溪�醮些滑膩膩的花蜜,便踏踏實實一步一個印的往嬌嫩�拱刺了,任憑可卿如何推拒掙鬧,只是奮勇直前。奇怪的是可卿並不疼痛,只覺花房塞脹欲裂,心想再入一點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盡頭,卻也沒死,幽深的寶貝花心竟叫他給采去了,不由一陣眼饧骨軟,又待那人一抽動,才知原來是這樣的快活,簡直非言語能述。那鬼面人眼睛閃閃望著可卿,隔著面具也不知他的表情,只聽他悶聲輕笑道:“寶貝幾時嫁人的?怎麽還這般的窄緊。”可卿羞不可耐,只覺那人的棒首幾乎皆能到達最深,下下采著自己盡頭處那朵嬌嫩敏感的花心,遠非賈蓉那十下之中只著四、五可比,撞得她陣陣痙攣嬌顫,而且在那進退之間,又似蘊有無窮的變化,令人難以細辨百味雜陳。那鬼面人不知使了什麽魔法,秋千便悠悠的自行搖晃了起來,且愈蕩愈高,兩個擠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顛鸾倒鳳,竟是奇趣無比,秦可卿一對白雪雪的美腿從秋千架上垂落,羅裙早已墜落地上,還穿著粉色繡鞋兒的小香蓮在半空�時舒時弓,被四周蔭綠的樹木一襯,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豔,只可惜再無別人能瞧見。秦可卿何曾嘗過這等奇趣滋味,只覺心兒隨著秋千晃晃蕩蕩,飄飄揚揚,整個人似欲仙去。下邊被那根燙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陣陣酥美,出時似把肝髒都欲拖出蛤口;入時卻直送到幽深,那雄渾的大榔頭幾乎似要把心兒給頂出喉嚨來,她那一股股春水不住湧出玉蛤,早流濕了一股,有些又蜿蜒到腿上,隨著那秋千一搖蕩,竟有幾滴不知飛落何處了……那鬼面人又把淫話來羞她,在她耳心笑道:“好嫩的花心兒,怎教我今日才遇上。”可卿忽忍不住,只覺花心眼內酥麻麻的,一道奇癢竟鑽到骨縫�去了,短聲嬌嬌呼道:“要丟。”話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麽在這種情形下竟給一個陌生人玩丟,並且來得這樣快,更可惡的是自己還叫了出來!刹那間臉燙得不知往哪兒擱,低低的蜷在那人懷�,雙手不自覺死死的摟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痙攣,狠咬了櫻唇只盼能忍得住……誰知鬼面人經驗老到淫技奇巧,在這要緊關頭,突用雄渾的暗力猛地一旋,勁道奇刁異狠,那大龜頭竟似揉開了她那幽深處的嫩花心眼兒,清清楚楚地壓在�邊,抵煨著那�邊的嬌嫩,一股似有似無的吸力直透入小花眼之內,抽汲得她魂飛魄散。可卿“嗳呀!”一聲嬌啼,通體汗毛皆豎,但聽那人得意地笑道:“小寶貝,忍不了的,都給我吐出來吧,讓我嘗嘗你的花汁是什麽檔次的。”可卿只覺懶洋洋的,最後的一絲忍耐也消逝無蹤,花心一吐,�邊那股股迫在眉睫的花漿便如注的排了出去,這樣的銷魂快活,竟是從未曾有過,想來以後也不會有了……鬼面人只覺龜頭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軟軟的漿來,那酥麻直沁莖心,非同小可,他采禦無數,立知是遇上了萬中無一的罕見至寶,連忙運起玄功汲納,將那股股花精收入體內,不由脫口贊歎道:“真乃絕世尤物,不但生得羞花閉月,便是這流出來的陰精,竟也如瑤池的瓊汁玉液呀!”可卿美不可言,張著小嘴兒,嬌軀時繃時酥,被那鬼面人采得死去活來,也不知比那平日丟多了多少倍。一陣欲仙欲死過去,聽那鬼面人笑道:“寶貝兒,今日過後,你想我不想?”秦可卿咬牙搖搖頭。那人便將秦可卿挾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鶴似的飛翔縱跳,霎時已下了秋千,還看不清楚,眨眼間就到了一處假山後。秦可卿哪知是江湖上飛檐走壁的輕功,不禁驚疑萬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鬼了。鬼面人將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叢�,笑道:“這�景致怡人,且再與你銷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他因秦可卿十分不俗,在所禦過的千百個女人�面也沒一個能及得上她,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將之收服。可卿又駭又酥,心想再被這人弄一回,豈不將小命也丟了?這回鬼面人把秦可卿剝得一絲不挂,自己也脫個精光,肌膚一貼,可卿只覺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無比雄美矯健,皮膚也十分光潔白皙,不禁一陣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臉上仍戴著那張猙獰的面具。鬼面人將可卿雙腿繞挂在腰畔上,將那巨昂無朋的大肉棒又凶狠的殺了進去,一輪有招有式的抽添,又把她給送上九天去了。聳弄了一會,鬼面人見身底下這美婦兒只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這�偏僻幽靜,你便是叫了,也沒人聽見,忍他做什麽。”可卿羞極,更是妩媚絕倫,惹得那人狂性大發,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聲來!”這次鬼面人使出種種秘傳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體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兩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卻仍只是不肯叫出聲來。不知怎麽,那鬼面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憐意,再不忍心折騰她,又換了一種溫柔與她調弄,動作輕憐緩惜,唇遊腮頸,過了良久,誰知可卿倒開始輕輕柔柔的嬌哼起來,喜得他如飲甘饴。銷魂蝕骨間,鬼面人俯下身來,說:“讓我親親。”可卿竟拒絕不了,迷迷糊糊地仰首啓唇與之接吻,雖眼前隔著一張猙獰面具,但此際兩人心中卻生出一種情迷意亂的感覺。那人舌頭在可卿嘴�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糾纏,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情不自禁的將自己那滑膩膩的小舌兒吐了過去,交給那鬼面人吸吮。那鬼面人技巧妙到毫巅,早將個可卿迷壞,本是被迫繞挂在鬼面人腰上的兩條美腿,此際緊緊地收束。一對璧人上下兩處交結,你進我退你來我往,那美妙之處真非筆墨能述。可卿的小舌兒被那人噙在嘴�,忽覺股心一下抽搐,通體又麻了起來,含糊不清地嬌呼道:“不行,又要丟啦……”那人哼道:“本王也賞些給你留著吧,小屁股給我挺起來,好好接著。”可卿不由自主,竟然十分聽話的將玉臀舉起,挨受那鬼面人的突刺,她那幽深處的花心眼兒正在張翕,已是欲丟未丟,忽被一道滾燙燙的激流勁射而入,頓時如遭雷擊,只覺這回比方才還要美上許多,喉底嬌呀一聲,陰精也從小花眼內滾滾湧出,幾不知人事。兩人相擁對注,已臻化境。又不知過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糊糊間聽那人在耳畔低語道:“寶貝兒,要不要我再找你呢?”便想都沒想就點點頭,轉瞬卻連脖根也紅了。又聽那人笑道:“跟我玩多了說不定會丟了小命的,你可想好了。”秦可卿便似那任性的孩兒般道:“丟了命也要……你。”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視著身底這個女人,心中忽一陣莫明的悸動;可卿亦癡癡凝望身上那人清澈無比的雙眼,幻想著他猙獰面具下那張臉的真正模樣……可卿在花叢間癡癡迷迷,亦不知那鬼面人何時離去的,手軟腳軟的穿了衣裳,卻怎麽也找不到腰間那條紫花汗巾兒,支撐著站起來,搖搖欲墜的回房去了,所幸無人撞見。到了晚間,賈蓉仍未回來,倒是丫鬟瑞珠慌慌張張尋來告饒,說爲奶奶推秋千,推著推著不知怎麽就在草地上睡著了,直到現在才醒來。卻見這蓉奶奶也不罵她,只是慵慵懶懶半臥於榻上,人也仿佛瘦了一圈,額前一卷柔柔的秀發掉了下來,雙眸呆呆地望著窗外……但那窗外除了幾根淡淡的竹影,一輪冷冷清清的白月,還有什麽。

第一集花劫第六回南疆妖姬卻說寶玉跟著賈琏坐車來到城南,遠遠見一座大院,雖比不上家�那般華貴雅美,卻也到處栽了樹,前後一片郁郁蔥蔥。待近一瞧,正門上懸著一塊門匾,上大書“正心武館”,旁又題有“少林寺第三十七代弟子無心”幾個小字。兩人下車,早有武館弟子迎出。爲首一人,生得儀表堂堂,身材雄健勻稱,自稱是武館大弟子鄒遠山,說師父殷正龍已在堂上恭候大人多時。賈琏忙還禮,跟隨進入。其實賈琏只不過捐了個小小的同知,受此禮遇,還不是因爲人家看在他那官拜一等將軍的老子份上。進了大門,便見�邊有一個地上鋪了大面青磚的操場,場邊四周擺列了數排兵器,除了常在戲�看見的刀、槍、劍、戟、斧之類,還有許多不曾見過的兵刃。操場中間又有十幾二十個人在那演練,比平時看那些賣藝雜耍的可要好看多了。寶玉看得興奮,便不肯走了。賈琏無奈,只好放他在那�,命小仆茗煙照看,自己去見館主。那鄒遠山微微一笑,也喚過一個叫白玄的師弟留下來照顧寶玉。寶玉見這白玄比自己還高出約半頭,身材修長,英氣勃勃,便笑問道:“你也是這�的弟子麽?學到什麽神奇的功夫沒有?”那白玄知他是城�富貴人家的公子,雖聽他問得有點古怪傻氣,也沒見怪,微笑道:“我是武院‘平’字輩的弟子,功夫沒學多少,不過倒是因此得了個強身健體。”寶玉“喔”了一聲,與茗煙主仆兩個興致勃勃的觀看場中那些人舞刀弄劍。其中有一個大胡子,身材偉岸,手持一根大頭棒,邊說邊比畫,正帶幾個年輕人比弄,動作點點停停。看了一會,茗煙對寶玉道:“我瞧他們也稀松平常,動作這麽慢,真打起架來,只怕沒什麽用。”白玄聽到,只微微一笑,也不理睬。旁邊偏有一個叫做古立的“平”字輩弟子聽見,瞪了一眼,忽笑笑走過來,對茗煙作了個揖說:“這位小哥,想來是練過功夫的,不知出自哪個門派呀?”茗煙得色道:“我沒學過什麽功夫,不過我們府�百多號男人沒幾個能打得過我。”這話倒沒吹牛,他雖年青,可身材高大,脾氣火暴,素來最喜歡打架,而且總能打贏,鳳姐怕外邊有人欺負寶玉,便叫他跟了寶玉。那古立笑道:“原來小哥這麽厲害呀?我在這武館�學了這麽久,還沒跟人真正打過架,不如我們來玩玩,說不定能向小哥你學一手。”茗煙和氣道:“我打架從來就是真打的,下手不知輕重,而且我家老爺再三吩咐我不許跟人打架的,今天我家公子又在這�,所以……所以……”古立揚聲笑起來,轉身就走,大聲道:“原來是不敢,還找什麽借口呢!”場�衆人聽見,都轉頭瞧過來。茗煙大怒,一股火氣直竄上心頭,跳進場中,扯住那人的襟子,喝道:“我怕你吃虧,你反不領情,真不悚我一輪拳頭捶壞了你!”古立瞧著茗煙淡淡道:“那你是要跟我玩玩羅。”茗煙道:“你若不怕痛,小爺就教訓教訓你!”古立道:“那開始吧。”也沒看清他怎麽弄,明明是茗煙扯住他的衣襟,突地就摔了出去,重重跌在青磚地上,趴在那�發愣,惹得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寶玉也沒看清是怎麽回事,已見那古立上前去扶茗煙。茗煙又羞又惱,摔了那人的手,複跳起來,暴叫道:“趁人不備,算什麽英雄!我們再來打過!”那古立似乎嚇了一跳,忙跳開去,裝模作樣的擺出戒備的姿勢,卻笑嘻嘻道:“那好,我們再來玩一玩,你準備好了沒有?”茗煙大喝一聲,如猛虎般搶去……卻聽“碰”的一聲,又結結實實地趴在青磚地上,但他這次爬起得快,連續幾個反撲,但見那古立或肘或掌或腿,動作也不大,茗煙便只有東倒西跌的份兒,他屢敗屢戰又重重地摔了幾回,忽爬出場子,起身作了個揖,說:“大哥,不打了,我打不過你。”那脾氣可是從沒這麽好過。寶玉見茗煙狼狽萬分,衣服上沾滿了塵土,方知真有功夫這回事,當下上前作揖說:“小仆不知深淺,方才言語中有所冒犯,還請各位見諒。”有幾個人也還了揖。那古立因善長地躺功夫,外號叫做“滾地獅子”,素來喜歡捉弄人,但性子也十分爽快,上來幫茗煙拍拍身上的塵土,笑道:“我是最貪玩的了,不知弄痛這位小哥沒有?”茗煙咧著嘴說:“不痛不痛,今天我可算是開了眼界啦,哪天我也到你們這�學兩手,到時咱們說不定就是師兄弟呐。”衆人只當他隨口說說,哪知他真懷了這心。忽聽有人叫道:“殷琳師姐回來了。”衆人頓熱鬧了起來,皆往門口迎去。寶玉只覺那名字明快動聽,也眺眼張望,想看看是什麽人這般受歡迎。忽然眼睛一亮,一個身著淡綠裳子,婀娜苗條,年只約十六、七歲的少女與一幫人正風塵仆仆地走進來,雖然還相隔甚遠,卻似乎看清了那姑娘臉上的一對大大美眸,真是少有的明亮,心中“卟通通”地想道:“果然人如其名哩。”就連旁邊的茗煙也看呆了,半晌方喃喃道:“我的娘,這麽大的眼睛!”************這日黃昏,賈蓉方從外邊回至府中,忽聞北靜王府著人來請,家�人都慌了起來。原來那北靜王世榮雖年未弱冠,卻因祖上功高,今也在朝中顯赫,且又生得秀美異常,性情謙和,人都說是“非池中物”。但素來與甯府沒什麽往來,今日卻來請賈蓉,也不知是禍是福。賈蓉忙換了衣服,騎了馬跟來人過去。到了北靜王府,跟來人進去,又有衣帽周全的小厮擡轎過來代步,一路只見那亭台樓閣峥嵘軒峻,樹木山石蔥蔚洇潤,氣派遠比家�要大許多。還沒過二門,就已見不少女子下人往來,幾乎個個年稚容媚,與別的王府大不相同,心�又暗想:“看來這北靜王爺喜歡用女人。”走走轉轉了好一會,才聽人報:“到了,請公子下轎。”賈蓉出轎,見已到了一棟華美繁豔、雕梁畫棟的粉樓前,門額上雅書“天香樓”三個字。又有美婢提燈迎上,曰:“王爺正在樓上等候。”賈蓉戰戰兢兢地上樓,轉過一張美人屏,遠遠見一人坐在那邊,旁有兩、三個美人捧杯擁伴,另一邊還有一排女子持抱各種罕見的樂器,有的連見都沒見過。賈蓉心知那人是北靜王,忙上前跪下,不敢擡頭,恭聲道:“小人賈蓉拜見王爺。”只聽那北靜王和聲道:“不必多禮,世子請起,本王已備了酒席相候,請入座吧。”聲音竟是十分好聽。賈蓉心頭一松,這才起身,微一擡首,只見那北靜王世榮頭上用一個玉麟髻束著,發墨如漆,齊眉勒著碧波玉抹額,身上簡簡單單的著一件雲紋錦袍,面如美玉,身若長柳,一雙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個地方,竟跟寶玉有幾分相象,只隨隨便便地坐在那�,便教人自慚形穢。賈蓉素來對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負,但一見這北靜王,便暗暗自歎不如了,道:“小人何德何能?敢要王爺以宴相待,還請王爺明賜原由,才敢入座。”王爺笑道:“本王素聞世子風流跌宕,早有心交結,所以今日以家宴相候,你不必拘束,我們無話不談。”賈蓉聽得心中一喜,暗道:“原來如此,早聽說這北靜王十分風流,出入風月之地,我也常在那些地方快活,多少混出了點名聲,想是傳到了他的耳�,所以叫我來交流,看來是我的福分到了。”當下道:“多謝王爺厚愛,小人怎麽受得起?”便由一美姬引到一邊的幾上坐了,又有婢女擺上佳肴斟倒美酒。酒過三巡,北靜王笑道:“聽聞世子常在都中的煙花之地逍遙,不知常去哪些地方呢?”賈蓉忙答:“不瞞王爺,偶有閑暇,小人便喜歡去品玉閣逛逛,敢問王爺,有沒有到那兒享受過呢?”北靜王笑道:“去過,那真是個好地方呢。”竟跟賈蓉聊起那�的風月來,花柳叢中誰才藝最好,誰風情最好,誰床上功夫最好等等。賈蓉極是熟絡,對答的有聲有色,酒酣耳熱間不知不覺說得十分來勁。又聽王爺笑道:“不知世子有沒有從那兒學到什麽好功夫呀?”賈蓉心中得意,暗道:“果然是爲此而來。”當下微笑說:“前一陣子,有個品玉閣的房中師娘說她有一種秘術,能教男人禦十女而不泄,一生受用無窮呢,見我有點資質,問我舍不舍得花銀子。我本不屑學這些東西,無奈受不了她那瞧人的神氣,況且那婆娘姿色又十分不錯,便送了她六百兩銀子勉強學了,誰知那功夫倒真有用哩,現在家�的妻妾竟都怕了我呢。”他吹得興高采烈,卻沒見那北靜王爺眼角微微一冷,轉瞬笑道:“那功夫有沒有名字呢?”賈蓉答道:“叫做‘如意小金鎖’,據那房中師娘說是南宋時江南玉家的秘傳呢。”北靜王贊道:“好東西。”舉杯又與賈蓉說了一會,道:“你我聊得投機,好酒也需美色送,得來點助興的節目。”賈蓉心中不禁一熱。此際夜色已深,樓�上了許多燈籠,竟十分特別,除了紅色外竟還有紫、藍、粉、碧等豔色,造形各異,比那青樓�還要惹人,看起來叫人心�陣陣迷醉。聽王爺接著道:“本王前幾年奉旨出過南方,安撫苗人,回來時帶了幾個苗疆女子,都善舞蹈,與世子一起欣賞吧。”早有旁人傳下,但聽旁邊那些樂姬奏起樂來,節奏怪異撩人,含妖弄豔,竟是從未聽過,惹得人心髒通通亂跳。賈蓉正在陶醉,忽見從一處羅幔之後妖娆地舞出六個美豔的女子來,想來就是王爺說的南疆女子了。那幾個苗疆美女衣著與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無袖,肚間無遮,裙子也極短,裸手露腿的,還擰著那露著臍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膚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暈;她們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對稱地箍著一個黃澄澄的金環,環上又系著數只小鈴铛,一舞動起來,便發出十分悅耳的聲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燈籠豔火下的奇異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擰股間散發出種種熱辣、青春、健康和妖豔的風情,與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個賈蓉給看癡了。舞了一段,誰知又從羅幔後妖妖娆娆地舞出一個美姬來,裝束比原先六個苗女更豔更露,長長的美腿上綁著那苗疆的網靴,更襯腿腕足踝柔美;奇異的是一頭紫柔柔的及股長發,賈蓉聞所未聞;那容顔妖媚非常,顧盼生姿,風情萬千,肚間還閃閃發亮,賈蓉仔細一瞧,原來在她那肚臍眼�竟鑲了一粒小小的銀白色珠子。只見那紫發妖姬舞動間眼波流轉,時惹王爺時撩賈蓉,火辣妖媚,北靜王只笑吟吟地瞧著,賈蓉卻是口幹舌燥目瞪口呆了。一舞已畢,六個苗女退下,王爺便命那紫發舞姬爲賈蓉斟酒,笑道:“這是本王愛妾,原來的名字喚做孔雀兒,從前還是苗疆一個上萬人的洞主呢,跟了我之後就叫紫姬,世子喜不喜歡?”嚇得賈蓉忙道:“王爺愛姬,怎敢喜歡。”卻見那紫姬斟了酒,獻到賈蓉前邊,嘴角含笑道:“公子請。”聲音妖妖娆娆,竟似能鑽人心魄,慌得賈蓉忙接住,吸一口氣幹了。北靜王又與賈蓉天南地北的神聊,那紫姬便跪在賈蓉邊,一邊斟酒一邊勸酒,又有一絲絲甜膩膩的香氣鑽到賈蓉鼻子�,真使賈蓉差點忘了自己姓甚名誰。聊著聊著,說到家�,見王爺偶爾發問,似有些興致,賈蓉竟連自己那房中的樂趣都搬出來獻了,說到有一次興起與夫人秦氏玩那“喜雀登枝”,還比手畫腳,生怕王爺弄不清楚,惹得那王爺身邊那幾個美妾與紫姬皆咯咯嬌笑,賈蓉愈發得意,只是沒看清楚王爺的表情。北靜王笑道:“與世子一會,真是愉快,今夜酒已不淺,本王要去休息了,你也不必回府,就在這�歇下吧。”賈蓉尚要推辭,卻見王爺在那幾個美妾擁扶中去了。旁邊那紫姬笑嘻嘻道:“公子請跟賤妾來吧。”賈蓉迷迷糊糊站起,卻走了個趔趄,紫姬忙抱住,擁扶著到了樓南邊一廂,但見�邊羅幔重重,錦被一地,華麗異常。紫姬服侍賈蓉躺下,跪在旁邊瞧著他笑道:“公子怎麽樣啦?”賈蓉乜眼應道:“我很好,你怕我醉了麽?”紫姬笑道:“那好,賤妾走啦,外邊有丫鬟,想要什麽就叫。”才要起身,卻被賈容一把拉住,涎著臉道:“你去哪�?怎不陪我。”紫姬妩媚笑道:“陪你做什麽?”賈蓉見狀,心中蕩漾,狗膽猛的壯了起來,竟將她拽倒,摟在身上,笑道:“你剛才惹我吃多了酒,現在便得陪我出一身風流汗,才好睡覺。”那紫姬默不作聲,賈蓉愈喜,就趁著酒意在她身上亂搜起來,觸手滑膩,最特別的是到處都嬌彈彈的,他玩過不少女人,卻還沒遇上過這樣的,不由十分動興。賈蓉摸到紫姬下邊,突然輕輕“噫”了一聲,一臉訝異,又將手插進她腰�細細掏了一陣,只惹得那紫姬細細嬌喘。賈蓉滿面興奮,猛地按倒紫姬,竟要解她短裙來瞧。紫姬抓住腰頭,喘息道:“我可是王爺的姬妾,你也敢玩嗎?”賈蓉一驚,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幾分,旋又想道:“剛才北靜王叫她陪酒,又獨留她帶我來這休息,用意自非尋常,想來準是因爲跟我聊得投緣,所以要用這尤物來招待我。”越想越似,便笑道:“耍到這份上,就是王爺明天要砍我的頭,現在也不能放過你了。”那紫姬閉眼松手,嬌嗔道:“你這人呢,吃多了幾杯酒,就色膽包天起來,人家不管啦!”賈蓉大喜,飛快褪下她那苗家短裙,兩手打開她那雙長腿一瞧,不禁血脈贲張,鼻血差點都欲迸出來。原來那紫姬粉阜上的陰毛也是淡淡的紫色,鮮豔柔軟,十分特別,但與她頭發一致,尚不算怪異,最奇的卻是那花溪�,竟也跟臍眼上一樣,鑲了銀亮亮的小珠子,一粒正位於那殷赤花蒂之下嬌嫩蛤嘴之上的地方,另一粒卻是鑲在玉蛤嘴的正下角處,在昏暗燈火下散發著銀暈暈的光芒,看起來實在是淫糜入骨。賈蓉褲子�的那根肉棒,頓在刹那間膨脹至極限。高樓之頂,縷縷沁人的涼風流過,卻見那玉色琉璃瓦上悠悠閑閑躺臥著個男子,一手把著盞美酒,另一只手不時將一條淡淡的紫花汗巾兒送到鼻子上聞聞,仰望著滿天星星的夜空,腦海�,那腰上束著一條淡淡的紫花汗巾兒的仙子正飄飄渺渺地蕩著秋千……欣賞完請按感謝鼓勵,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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