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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的性半生 (1—15) (2/2)

日期:2024-05-08 作者:佚名

11

送惠到車站後,回到家賓接到他媽的電話,後天下午坐民航班機回來,單位會去機場接,直接去醫院,一切到家再說。王姨按約好的來電話問了回來的時間,告述他倒班下午過來,她兒子在家要回去吃晚飯。王姨打完電話去著護士長商量調班,這樣她要上完白班後休息一下然後再倒大夜班,沒有多少人願意倒大夜班,很容易調。

「王護士,你過來一下」一看是郭醫生

「你好郭醫生,找我有事?」,進了醫生辦公室,郭醫生關上門,

「忙啥呢?老不見人影」,王姨應付到,

「嘔,調個大夜班」,

「你這傢夥悠著點,小心累垮呀,搞到都要倒大夜班了」,

「你說什麼呢,就一個大夜班,我白天有事」,王姨講完就後悔了,應付一下講這些幹嘛。

「你我還不知道,倒大夜班,有兒子在家白天怎麼休息,肯定是晚上不行,要白天去會你的小情郎」,

「誒喲,要死了,胡說什麼,你要害死我呀」。

「行了,看你!面色白裡透紅,眼睛裡滿是慵懶倩怡,一定是很滿足」,

「哇,你還越說越不像話了」,

「你讓我說完,不然我出去說」,「看你的屁股和胸挺的,還有走路的樣子,都是過來人誰還看不出來?還騙人家小護士說鍛煉的,也對在床上哈!」。

「沒有了」,

「行了,我也就是給你說,你還不知道我,從不嚼舌根的」,「但是那麼帥的,別一個人藏著,我家哪有地方又安全」,

「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別忘了來找我啊」。王姨出了醫生辦公室想,這下壞了,郭醫生能看出來,別人也會的。又自己寬心到,應該不至於,哪天是讓她碰上了,以後下心就是了,再說他媽就回來了也不會有那麼多機會了。

中午午休時王姨過來了,一進門就對賓說,「以後一定要小心,會讓別人發現的」,

「怎麼了?」,

「昨天打完電話郭醫生和我說了一大堆,你見過她的在醫院樓門口」,

「嘔,她呀,開玩笑胡說別擔心」。擁著她親著進了房間,王姨看了一眼自己收拾的整潔的房間,賓壞笑著問,

「那天還好吧,看你下了車叉著腿晃晃悠悠的」,王姨嬌媚的,

「還說,都是你害的」,「放心,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兩人脫去對方的衣服,賓抱起王姨放在床上。

「還是我先來讓你高興,等我累了你再整你喜歡的」。

賓躺在床上,王姨嘴手並用親著扶摸著向下,用嘴含住陰莖吞吐著,感覺它漲大賽滿,頂住喉嚨,王姨用舌頭套弄。鬆開用手扶住,舌頭向下舔弄賓的蛋蛋,

「啊,真舒服」,

「喜歡就好,你想怎樣都行」。她轉身拿出像乳膠手套似避孕套給賓套上,

「今天不安全,用它」,背對著賓跨騎進去上下,身體朝後以便賓揉撚她的乳房和身體,「怎麼樣」,

「不舒服,感覺不到」,

「嗯,再試這樣」,跪爬著讓賓插入,抽送了幾下,

「我不喜歡沒感覺」,

「那就不用了」。回過身取下避孕套讓賓再插入,背對著賓悄聲說,

「一會射嘴裡吧」,

「嘴裡?」,

「嗯」,

抬起身轉過頭親著賓,「試試看」。「咕唧」和「啪」的聲音響徹房間,賓有了發射的感覺拔出來,王姨轉過身用嘴套吸,一會賓的感覺又沒了,王姨再撅著讓賓插入,

「不用哪麼緊張沒事」,

這次賓多插了幾下她剛用嘴套住就噗噗射在嘴裡,王姨姣滇的看著賓,「啊」,蝕骨無比。王姨起身去漱口,回來抱著賓親了幾下,

「什麼味道」,

「當然是你的味道,說不上,有點鹹,還好了」。

休息了一會,王姨慵散的看著睡在懷裡的賓,輕輕的抽出手翻個身趴在床上伸個懶腰,用手把枕頭推開,「咦」,看見了枕套上的兩根長髮,比她的長,「這小兔崽子,這麼快就有了別的女人了,那就是這兩天,我就覺著哪不對,換了床單了」。心裡有點堵,趴在那閉著眼。賓醒了動一下想起來,

「呃,你沒睡著?」,

「有啦」,轉過身兩人面對,「多睡會,我怕吵著你」。

一會賓又動了一下,「睡不著呀」,王姨也睜開眼看著賓,賓的手在她身上遊走,

「你呀,要注意身體,悠著點別累垮了」,

「嗯」。

過了一會王姨還是忍不住,「她是誰?」,

「誰?」,

「我見過嗎?」,

「你說什麼呢」,

「放心!我不會生氣的,也沒立場生氣,又不是你什麼人」,

「姨,我」。「噗嗤」,賓又笑出了聲,

「笑什麼?」,

「說起來你們還真是有緣」,

「我們?」。

「就是因為她哪天中午我才去找你」,「就把你」,「也就是從你那裡我學會了,才又和她有了」,

「你胡說」,王姨有點生氣,但還是忍不住,「說說」。

賓就把前前後後的事簡單地講了一遍。王姨越聽越興奮,邊聽邊舔賓的耳垂和脖子,

「那她還來嗎?」,

「應該不會了」。

往下舔弄乳頭,套弄陰莖,興奮地說,「你等會」。一會王姨回來趴在賓身上,扭捏的在賓耳邊說,「你要不要試試後面」,

賓沒明白,「後面?」,王姨扭著身子拍了拍賓的屁股。賓回過頭,

「哪也可以?」,

她埋下頭喃喃的說,「應該沒事」,「嘴的第一次是你的了」,「這第一次也給你」。

賓有點小興奮的舔著她的耳垂,

「哼,你們男人一聽第一次立刻就不行了」。轉過紅色的臉,「我把裡面都洗乾淨了,一會你慢點」,「要是幹就用甘油」,

「嘔,我說你為什麼拿甘油呢」,

「你還說,還不是為你」。

賓感動的說,「我知道你為我,就是怕你尷尬才開玩笑的」,

「知道了,用套子嗎,會髒」,「嘿,算了你不喜歡」。又趴下套弄陰莖,然後撅起屁股,那裡已是汪洋一片。「來試試」,賓試著往裡很澀,「呃喲,疼,你的太粗,先沾點水」,賓一挺入內抽送,「啊,真好,啊,再來幾下來吧」。「呃,啊啊」,賓盯住慢慢龜頭進入了,「啊,你等會」,「好了,再來」,賓盡根全入,「啊,怎麼樣?」,

「哇,好緊,特別是口上像有個環,你呢?」,

「漲漲的,想上廁所」。賓緩慢的進出,「嘔,好多了,喜歡嗎?」,

「不一樣」,賓抽插,

「摸摸前面」,賓伸手撫摸著陰蒂,陰唇,

「你的水都流下來了」,指頭伸進陰道同時抽插,

「呃,好,就這樣」。賓抓著胯大力狂插,

「啊,太裡面了。呃喲,你怎麼還沒來?」,

「哦,射了」。賓喘到缺氧趴在背上好一陣。

「你呀,還就在陰道裡能射」,起身去廁所,回來用濕紙給賓搽乾淨,

「看來人過來是有道理的」,兩人笑起來。

賓躺下後,王姨調侃道,「你是真挑食」。

12

賓的爸爸回來後駐進了醫院。賓花時間調研了鍋爐工廠並完成了自己的材料,賓同時把自己的家用快速電熱水器設計圖送給了工廠,他還沒有產權和發明意識。結果工廠明顯對家用快速電熱水器更感興趣,調來了兩個工程師做量產定型,為減低成本,容易生產和使用,取消了安全和過熱保護,只使用接地保護。賓大為不滿,他認為用電安全第一,和工程師起了爭執,又拿不回來他的設計,只好一走了之。區工業局和工廠依舊動員賓去,賓還是婉拒了。

產品一上市就熱賣,為此工廠給賓發了五百塊錢的發明費。五百塊錢比爸爸的兩個月工資還高,賓挺高興,當然他不知道工廠掙了多少,這個產品風靡了很久,許多工廠都生產。這次經歷賓學到從點子到玩具,再變成簡單實用的產品過程。

消息傳出後陸續有小廠來找賓看還有什麼產品可投放市場,沒有人有商品意識,也沒有市場調查,完全憑感覺。部隊大院進不來,賓提出租間房子,他自己負擔房租和中試費用,爸媽同意在有工作前。當時甚至幾年後都沒有多少個體戶,特別像賓這樣的家庭沒個大單位都不可想像。賓租了一間不太繁華街面的套房,外間不大做展示間,牆上殘疾人工廠的感謝信顯眼,這種賓不喜歡的方式以後在某種程度上保護了賓。里間擺了書桌,實驗台,工作臺,靠角落的架子後面隔出了一個小間,放了一張床。那時半導體收音機都還不普及,黑白電視極少。賓開始檢識這幾年他做各種玩具和筆記,從中找出可能會有市場的去加以改進和完善。附近的人會進來要求做個特殊的收音機或裝個電視,只要有時間賓都樂於助人的做了,間或收個元器件費大大的緩解了人們的疑問,又給了賓某種市場的資訊。大廠對賓的東西是不噱的,而街道或鄉鎮小廠對技術和工藝一無所知。幾次失敗的交談後,賓就看來人能做什麼,然後想法去找這樣的產品。南方鄉鎮企業的靈活占了上風,賓也吸取上次的教訓,一次賣斷到做出樣品。很快市面上有了當時最小的收音機,只有巴掌大小。和第一款熱得快,實際就是家用快速電熱水器的另一種做法。小廠的財務管理靈活,可以給賓付錢,賓有了第一小桶金。賓的爸爸有點擔心賓犯錯誤,賓的媽媽擇讓過半年再說。

有了約會的地方,王姨一周來兩三次,她把隔間佈置的溫馨舒適,兩人像情侶一樣。王姨一來賓就鎖上門,兩人在隔間裡翻雲覆雨。幾個月舒心的關係,王姨明顯的瘦了,皮膚緊致,容光煥發,看上去年輕了許多,倒像剛過三十。微垂的大乳房變的小一些但更挺完全看不出下垂了,腰上的贅肉也沒了,屁股收緊了不下垂了,只是軟軟的肉感依舊。她自信了許多,軍裝明顯的肥了,但也遮住了曲線,不至於引起人們的非議。王姨每次都有不同的裝扮,裸體穿著開扣軍裙服,戴著軍帽的軍人。只穿白大褂的隱現乳房和黑色三角的護士。威嚴的拿著教鞭只穿上衣的嚴厲教師。穿著借來的戲服扮演的妃子和丫鬟等等。與賓共賞,指禪雲羅,彈扶霧裳,魚貫而入。每次賓都愛不釋手,手感依舊柔弱無骨。每次賓都緩慢上下,前後的吻遍她的肌膚,吸吮著大乳頭,揉捏著肉肉的肥臀。三洞齊發隨興所至,充分的調情和性生活讓王姨感到女人有此足以。她想盡辦法配合賓,兩人默氣的盡情索取與給予。

早在年初王姨就已悄悄的準備轉業,也開始聯繫單位。與賓有了實質關係後,就放慢了,倒是她兒子去福建了一次就吹她快點。為了和賓在一起,她多選擇上小夜班或大夜班。長上夜班,還越來越年輕漂亮了。慢慢的風言風語在醫院傳開,李主任把傳言在聊天中帶給了媽媽。這一天媽媽路過賓的工作室,就拐進去看看。

賓的實驗零件壞了,商店不遠,王姨又在就沒鎖門走了,王姨一直很小心又怕碰壞了賓的實驗,從來不出小隔間她並不知道賓沒鎖門。媽媽一推門進來,「賓在幹嘛?」,「呃,沒在怎麼沒鎖門?」,一進里間女人的直覺告述她有一個女人在!她不動聲色的退出到門口等賓。

賓回來看見媽媽在門口,當時冷汗就出來了,進了外間媽媽大聲說,「路過進來看看,要隨手鎖門,你還小別學壞,早點回家」,就走了。

等媽媽走遠了,賓小心的鎖好門,走進小隔間,王姨臉色煞白一頭汗,賓握著她冰涼的手問,「你沒事吧?」。

王姨無力的靠在賓身上喃喃的說,「你怎麼不鎖門呢,給你說要小心,完了,你媽肯定知道了」,

「她看見你了?」。

緩了一陣,王姨才說,「那倒沒有,你媽多聰明,她怕大家尷尬」,「但她大聲是說給我聽的」,

「那我們就不認」,

「沒用,你媽知道你有了人,不一定是我,那不重要」,「你趕緊回家吧,我也走了」,

「可你來沒多久」,

「嘿,還是先回家看看吧」。

賓午飯前回了家,飯後媽媽說,「一個人在那要小心,沒事鎖門」,「說好半年內上班,有點錢存起來,別亂花」。第二天媽媽當著賓的面打電話給王姨,「誒,小王啊,有些日子沒見了,今天去醫院,你在醫院嗎?去看你一下」,「呃,聽說你在辦轉業,怎麼樣?需要幫忙嗎?」,「別客氣,有事儘管說,好,一會見」,賓明白是說給他聽的。

王姨有一陣沒來了,媽媽倒是隔三差五的過來看看,賓只有專注於他的產品。很快賓完成了又一個兒童玩具。這天賓的媽媽又來了轉了一圈,出門時說,「賓呀,最近你有點忙,我就不去打覺你了,好好做你的事要小心」。

第二天王姨就來了,這已是兩個星期後的首次,她的轉業辦好了。兩人瘋狂的做愛仿佛世界就要毀滅沒有了明天,前後,上下,直到精疲力竭,全數射在了裡面。完事後賓才說,「今天都沒注意,你不會有事吧?」,

「應該不會,要是有了我就生下來養著」。

「我媽都跟你說了什麼,你就不來了,打電話你也不接」。

王姨若無其事的說,「我這不是忙轉業的事嗎」。一會王姨眼睛紅了,「別怪你媽她是好人,都是我不好差點害了你,是我自己這樣的」,「父母都是為了孩子,你媽一共找過我兩次」。「第一次她問了我轉業的事,說讓你爸爸打電話給兩邊請幫忙,走的時候對我說小孩子不懂事都會犯錯別怪他們」。「前天第二次給我說,給院長打過招呼了,我就不用上班了準備搬家,做自己想的事,以後再來就機會不多了小孩子沒常性」。

「她真知道了!」,

「我想她是猜的,是為我們好,不想鬧得滿城風雨」。

過了一會王姨漫不經心的問,「我走了你怎麼辦?以前也問過你,要不再找個人?我可是有幾個人選呢」,賓沒有回答。一直到走,兩人每天都在床上。走的前一天做完愛兩人哭了,王姨說,「謝謝你這幾個月的陪伴,我很高興和幸福,我會記得你的好,明天別來車站了」。王姨走了故事又要開始新的一頁。

13

王姨走後賓繼續做著他的研究,隨著時間的推移閒話慢慢的多起來了。本來持反對態度的爸爸就要求賓儘快結束。賓也就不再接新的活了,收拾東西等租期結束。習慣了王姨的陪伴,年輕的身體一時間還有點不適應。這天有人敲門,一看是郭醫生手裡拿著個半導體收音機,「您找我?」,

「還認識我嗎?」,

「您是郭醫生,我們見過一面。有事嗎?」,「噢,您請進」,隨手把門鎖了。郭醫生略高過王姨,瓜子臉比王姨年輕好看,膚色偏黑身材偏瘦,細長的瓜子臉臉色發暗,單眼皮的小眼睛透著哀怨,小而薄的嘴唇緊抿卻顯出倔強。

「我叫郭夏菲,這個位址是王護士給我的,我的收音機有點毛病想請你看一下。早就想來王護士不讓,這不她都走了就來麻煩你了。嘿,你這裡收拾得不錯嘛」。

「您小心這裡有點亂別傷著。您這可是個高級的挺貴,不怕我給您弄壞了?」,

「不怕你隨便。我不亂動你叫我幹啥就幹啥」,寓意似乎不是她的收音機。

賓轉身把收音機放在桌子上開始檢查,郭醫生坐在後面的台邊。

「您這收音機挺好沒啥毛病呀」,

「我在裡面」。

賓一回頭沒了人影,聲音是從隔間裡傳來的。賓起身進了隔間,郭夏菲斜坐在床上上衣和襯衣的上兩個扣子打開了,眯著的眼睛上挑嫵媚的看著賓,賓走到跟前手摸著那張渴望的臉,順著脖子劃過鎖骨摸下去,皮膚不是很光滑緊致,乳房盈盈一握。賓輕輕一拉她就靈巧的站起來仰起頭與賓接吻,抬手脫去自己的衣服和賓的上衣,沒戴胸罩。賓一抱兩隻小兔貼在身上,喘急的氣息噴在鎖骨下麵上,背上的肋骨根根可數。纖細的手指去解皮帶。賓的雙手滑過細腰捏著不大臀肉,腰間沒有多餘的脂肪,身體像少女一般沒有多少女人味,骨感是賓的第一感覺,而且身體偏涼。兩手一提抱起郭夏菲,她身輕如燕的雙腿胯在賓腰上,雙手環繞在賓的頸後掛在身上,陰莖頂在腿間,

「你怎麼這麼瘦?」,

「不知道,看著也沒病,吃的也不少,就是不長肉」。

賓找尋著往裡頂,剛進洞口立刻感到頗為吃力,把身體往下一壓「喲」進去了多半,

「你怎麼這麼緊」,

微喘著,「我還沒生過呢,能不緊嗎!你的也有些粗呀」。

賓彎腰把郭夏菲放在床上,俯身看著身下的女人,乳房像兩隻小碗不大但躺著也挺立著,乳頭小到只是乳房的頂點,幾乎沒有乳暈,肋骨清晰可見,腹部凹下顯得胯骨的兩邊突出,站著緊閉雙腿就幾乎看不見的希淡的小三角接著短小的微開的平坦的大陰唇,那個顏色幾乎與周圍皮膚一樣,同樣不大的小陰唇顏色鮮粉,洞口緊閉,並不圓潤的骨感大腿筆直。

賓低頭吸吮著小乳頭和乳房,伸手摸著腿間,一壓就能感到胯骨頂端的骨頭,指頭順著縫隙滑進濕潤的洞口,緩慢的進出著。郭夏菲喘得粗起來,賓壓上去再次費力的頂入,那種緊裹是王姨和惠所沒有的,有點疼!賓費力的活動慢慢的好些了,加快運動郭夏菲也配合著往上,可以感覺到雙方的骨頭硌到對方。疼痛的不適消失了,但緊裹的刺激和骨感還是讓賓無法快速運動。把她翻過趴下跪著從後面進入快速的抽插,兩人的碰撞更多的是「咵」聲而不是應有的「噗」聲,賓在每次都能感到胯骨的碰撞中射在體外,

「我又不會懷孕,你可以射在裡面」。

郭醫生神色轉為暗淡,結婚七年沒有孩子被夫家嫌棄,兩人很少相互探親缺乏關愛才是她放縱自己的主要原因,也許離婚就是最後的結局。

「你為什麼不能懷孕?」,

「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原因多了」。

「哪能是什麼原因呢?」,那種琢磨到底的勁又上來了。「你知道嗎,我這裡隔壁不遠有一個什麼金剛派的老中醫,姓什麼來著。神的不得了,一般是不給人看病得有人介紹。前一陣他兒子有求過我幫忙,我可以去給你問問?」,

「沒用我什麼沒看過,試過!」,

「那可不一定,他們都說中醫個個不一樣,這個不行也許那個就行了。我給你聯繫一下看人家給不給這個面子,但你一定得來喲。還有別說你是醫生,我想他會不樂意」。

郭夏菲走後,賓熱心地跑去求老中醫又是送禮,礙著面子胡老中醫就答應了。陪著郭夏菲去見老中醫,號脈問診看舌苔折騰了一陣讓賓先出去。然後郭夏菲出來拿著一小包藥和方子來到賓的門面,「怎麼樣?」,

「胡亂說了一大堆,說我是體虛腎虧,外熱內寒,精氣不留,還有什麼一大堆我都沒記住。總之就是留不住,要我敬養補氣不斷調理。你看說是這是一些秘藥和方子,再跟據我的情況看,說是先看三個月。我抓了以後要在一起熬,又來了熬中藥真煩」。

賓靈機一動有了一個點子,「呃,人家說留不住就對了,不是懷不上嗎,您那還是有希望的!我有個點子,嘿,算了就做一個吧,別惹家裡人煩」,

「你說什麼呐?」,

「噢,沒說你。你先去抓藥。我明天給你做一個熬中藥的罐子,你就方便了。但你不能說是我做的」。

「那就試試吧!當然不會說,要不然你我什麼關係不就盡人皆知了嗎。呃,老中醫說是在此期間要禁欲哦」,

「猜都是了」,

「你小子還真是什麼都懂」,

「切」。

賓用了一個晚上和上午作了一個自控中藥罐,不是工廠生產的看著有點複雜。放入藥和水蓋上裝置,插上電按醫囑調好就等藥熬好後,打開裝置倒出藥就行了。

郭醫生一試也不得不承認這傢夥真有些本事,做出來的東西還真是方便好用。

一個月後賓碰見了郭夏菲,看上去發暗的臉色明顯變了許多,好像臉上也有點肉了。「您好郭醫生,看上去有點變化嗎,您還在看胡老中醫?」,

「嗯,是有些變。身體有變熱,不哪麼覺著冷了,而且體重有增加喲,看來是有點不一樣」,

「那就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祝你好運!」

14

賓不太生病和看醫生,這天下午快下班時去大院門診去取藥,小窗口後的藥房護士接過處方單轉過頭對旁邊看不見的人說,

「美娜,這就是我說的」,然後起身走了,一會另一張臉出現在視窗看了一眼,這時賓才認真地看了一眼,瓜子臉披肩髮,單眼皮眼睛有點憂鬱。這個白些,但前一個應該漂亮些,都是二十多。過了一陣給藥的視窗打開了,那個叫美娜的伸頭看了一下沒別人才說,「給你這裡」,賓走過去,她一邊給藥一邊輕聲的說,「你媽是李姨?」,

「是啊」,

「你媽我認得,八點後你來有事找你」。

賓不置可否地走了。賓是一個時間觀念極強的人,這八點後難住了他,是八點一刻還是八點半?最後他選擇了八點半。入秋天已黑了,走廊上沒多少燈,藥房在最裡面。賓穿過急診室門口,醫生和護士在忙病人,沒人注意到他,藥房裡應該開著檯燈,一絲光亮從上面的玻璃照在天花板上,大廳裡模糊不清。賓正要敲窗口的木板,

「你才來等你半天了」,賓吃驚地回頭勉強看清是第一護士,

「夠黑的,你們找我有事?」,

「節約用電,來請進」,她打開了藥房的門,站在身邊應該有一米六五,

「我能進嗎?」,

「當然」。

賓進了藥房,大房間被隔成幾塊,右手前面是藥房,後面應該是製備室,正對門是水池,左邊有兩個房間,開著燈的房間門口掛著門簾,掀開門簾進去,小房間沒有門和窗,放著床,小桌和椅子,應該是藥房護士晚上休息的地方。「坐」短髮圓臉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透著關注,翹鼻頭和厚嘴唇散發著性感,

賓坐在椅子上問,「找我有事?應該是另一個,叫美娜的找我是吧?」。

「喲,名字都記住了,她一會就來,我是戚曉紅,找你借幾本書,你最近有什麼書,夜班或者在家好讀讀,閑的沒事」,

「挺多的,你們喜歡什麼類的?」,

「現在還有什麼類的,有你就多拿些,我和美娜挑一下,下次你就有主意了」,

「我那書多了去了!她還沒來,那我先走了,我明天代書過來」。

第二天晚上八點,賓拿著一堆書敲門。何美娜開藥房的門,「請進,曉戚紅孩子病了得晚來」,

「你們兩個有意思」,身高應該一樣。

「不好意思昨天有事,你請坐」,「哇,你什麼書都讀呀」。「戚曉紅可是把你常掛在嘴邊,跟我說了好幾遍了」。「我也是大院的,我父親是何副司令」,「你媽也認識我,她好像身體不好經常來拿藥」。「我剛從醫院調過來,以前和王淑珍是一個科室的!」,賓警覺的抬頭看著她,她低下頭聲音降低,「我哪天看見你們從置備間出來」,

「這」,

「可我從未說過喲,王姐也挺可憐的」。眼神更顯憂傷,嘴唇委屈的向下,似乎要哭出來。

「你怎麼了?」,

「我」,何美娜低下頭,「別人叫我掃把星」,

「掃把星?」,

「你不懂」。

賓把何美娜撲倒在床上盯著問,「我為什麼不懂?」。

她沒掙紮轉過臉,「起來,你可別後悔!」,

賓去親她的嘴,「後悔什麼?」,

「你還是先知道了再說」,賓不明就裡,何美娜解開褲扣,拉住賓的手塞進褲腰,賓摸著光滑的腰腹,她閉著眼睛哆嗦的說,「往下」,賓摸向腿間,頓了一下雙手扒下褲子,不亮的燈光下嫩白一片。

「哇」,何美娜側身拉上褲子,賓壓住她的手,「你是白板?」,

「他們叫白虎,鬆開我」,「跟我好的都會克死!」。

「有誰死了嗎?」,

「當然沒有」,

「你可是百里千里挑一的」。

眼淚在眼眶裡轉,「我真不甘心都躲我,我的青梅竹馬都商量好結婚了,那天一看嚇得立刻就吹了」,「現在的,結婚那天是關燈的,以後我也沒讓開燈」,「懷孕後發現了說我騙他要離婚」,

「現在呢?」,

「要官呢,好像我家欠他的」。

賓伸手去摸她的胸,

「別,她一會來了」,

「那就一起唄」,

「呸,你個流氓」,「別讓她知道,你知道她丈夫是誰?」,

「你以前的?」,

「她都不知道我倆談過」。「你要真不怕,我給你電話」,

「好,嘔,這地址是我的門面」。

出了樓門遇見戚曉紅,「走了」,

「嗯,再見」。

第二天上午何美娜來了電話,「你真不怕?」,

「可遇不可求」,

「好,中午在門口等我」。

中午來到賓的租屋,「請進」,

「你可真行,還有門面」。

賓鎖好門把她讓進隔間,抱住何美娜吻住嘴,她閉上眼睛任由脫光衣物抱上床。賓貪婪的欣賞著光潔的綢緞似身子,嗅著浴後的清香,「有那麼好看?都生過了」,

「百裡挑一啊,真看不出來」,

「嗤,哄人,不怕克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賓低頭吻著乳頭,胸腹,一手撫摸盈盈一握的乳房,一手撫摸大腿內側,分開抖動的腿盯著一色的光滑陰阜,只有細縫告訴你哪裡有迷人的所在,到螺旋的菊門才略有暗色。分開大陰唇迷人的鄒褶,已是水滋聯連,嫩紅的小陰唇,「喔,真是完美」,

「你盯著幹嗎?」。賓伸出舌頭舔向水天一色,「哦」,「不可以,髒」,

「你的最乾淨,連毛都沒有」,

「啊,不行了」,

「就不行了?」,「早呢,今天非讓你舒服死」,賓從洞口到頂端來回添弄。

「啊,來了」,何美娜喘著瀉了,

「水真多」,賓跪在腿間分開她的腿,

「我都軟了,讓我歇會」,「呃,那麼大,頂死了」,

「可以射在裡面嗎?」,

「可以,你會整死我」,

「不會,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田」。「咕唧,咕唧」的聲音和喘息交織著直到賓「啊,啊」的趴在她身上。賓翻身躺下,何美娜搽拭乾淨給兩人蓋上被子相擁著睡著了。過了一陣何美娜睜開眼打量隔間,小小的隔間精心佈置的簡潔舒適,只是穿衣鏡有點突兀。摸著賓的臉,「看得出她常來這」,

「你說王姨?」,

「嗯,噢,難怪她那麼忙」,

「你也會很忙」,賓掀開被子把何美娜翻過趴下,「撅高」,

「哦,你又來了,太長」,「哇,真舒服」。

「啪,啪」,何美娜轉過臉嫵媚的看著,「我信了」,

「信什麼?」,

「老王那麼不管不顧」,「還有戚曉紅說跟你會上天」,

「她?又沒有來過」,

「她說會看相」,「喔,喔」,「啊」。「噗,噗」,賓繼續著,「啊,我又來了」,賓在何美娜的第二次高潮中射了。「該回去了,腿都軟了」,

「明天還來嗎?」,

「還來?我得歇幾天,你也別那麼頻繁傷身,還有小心點」,

「我真稀罕你」,

「騙人,過幾天」。「你也可以叫戚曉紅來,她肯定高興,就是別讓她知道我們」,

「為什麼?」,

「沒什麼,有點彆扭」,「我給你電話」。

15

何美娜給賓電話請他傍晚去宿舍取書,賓來到門診部旁邊平房宿舍,開門的是戚曉紅,「咦,怎麼是你?何姐說要還我書」,

「請進,喲,姐都叫上了」,

「你也是姐,都比我大」。兩張床對頭靠牆,書桌在旁邊,很簡單。

「她讓我等你,我一會是大夜班」,「我倆一個宿舍,平時回家夜班在這睡一下」,

「那不是打攪你休息了」,

「沒事白天休息過了」,

「我先走了,你多睡會大夜班還早呢」。

第二天下午戚曉紅打電話,「書你沒拿」,

「那你方便就過來吧,順便還可以再找幾本」。

一會戚曉紅就來了,「還你書,美娜上班呢」,「就你一個人在家?」

「嗯,我媽出去了」。「這是我的房間,書」。

戚曉紅一把抱住賓盯著問,「敢嗎?」

「你不怕?」

戚曉紅邊親邊說,「我早就盼著呢,你媽啥時回來?」

「應該不會太快」,

「那你還等什麼」。

兩人很快扒光彼此的衣服,「橫看成嶺斜看成峰」,戚曉紅葫蘆形的身材凸凹有致,身形微胖但都長在合適的地方,梨形的豐乳完美,地心引力沒有一點影響,暗紅色的大乳頭的挺立在淺色的大乳暈上,肚皮上還有幾道妊辰紋,肥碩的翹臀襯著細腰,濃密的倒三角覆蓋住饅頭狀的陰阜,那份飽滿!似乎放把尺子在上面都碰不到腿,賓抱住她倒在床上吸吮乳頭,手按在飽滿的陰阜上,她翻身騎上分開腿撫進,

「快來吧,等不及了」,「噢」,上下套弄,翹乳跳動,「喔,等這一天很久了」,

興奮得抬起雙臂舞動著,腋下濃密的腋毛給賓帶來感官上的刺激。賓想起了魯迅的《小雜感》,「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一見腋毛立刻想到全裸體,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雜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國人的想像惟在這一層能夠如此躍進。」的話,笑了起來。

「你怎麼了?你喜歡怎樣你來吧」,

賓起身把她放在床上,拔出陰莖騎在胸上,放在乳溝裡戚曉紅會意的雙手扶住乳房包住陰莖,大龜頭頑強的探在外面,她抬起頭盯住,「哇,這麼長,這麼大」,伸出舌頭舔弄進出的龜頭,

「有人說這是閩菜,烏龍戲珠,也叫海參魚丸」,

「好玩,不會是何美娜吧。嗯,她不行那麼小都包不住」,言語間優越感溢於言表。

賓讓戚曉紅側躺蜷著站著從後插入,可以感到陰莖根部與雙腿擠壓出的肥嫩大陰唇的柔軟接觸!腰塌陷的誇張曲線更凸現了肥嫩的完美圓臀,揉捏著豐乳,撫摸著嫵媚俊俏的臉,手指伸進嘴裡,戚曉紅啄著手指挑逗著。

「喔,快點,來了」,

「射在裡面沒事吧」,

「沒問題」。

賓擺正她分開腿拉住手用力抽送,戚曉紅頭髮散亂一臉陶醉,豐乳飛竄,

「唔,飛起來了」,「啊,又來了」,「真好,真多啊」。

戚曉紅蜷縮在賓懷裡,「舒服死了」,「昨天你怎麼走了?」

「我怕不安全」,

「呃,旁邊沒人!」

「可樓上都能看見」,

「我還以為你看不上我呢」。「呃,你和何美娜?」,

「沒有呢!」,

「想不?我去跟她說」,

「她會願意?」

「我看她更憋不住」,

「你怎麼知道?」

「他們關係不好,要不是她爸早離了」,

「她爸?」

「可以提上去喲」,「不說了,還有時間嗎?再來」。戚曉紅倒跪著趴下吸著陽具,舔弄蛋囊,賓看著蓋到肛門的濃密陰毛一片狼藉,起身從後面一貫而入,那種肉感!剛才射入的白漿隨著進出蓋住了陰毛!啪進時豐滿的臀肉和突出的肉唇帶來不可言狀感覺!

「噢,頂穿了」,

「啪,啪」之聲伴隨著「喔,啊」的低聲尖叫在房間裡迴響。

第三天何美娜打來電話要中午過去。賓一開門何美娜就抱住賓亂親,「打電話你不接,你把她怎麼整的,一定比我的好,她說得我都把持不住了」,不無嫉妒的,「還在家裡哪麼久,你們也夠膽大的」,

「你也可以去呀」,

「我可不敢,出事就完了」。

「以後不會了,想想也怕」,

「你要小心她這樣早晚會出事,我們的事一定別讓她知道」,

「呃」。賓緩慢的吻著何美娜仍帶著浴香的身體,

「怎麼到我這你就慢了,她說你可猛了」。

「你是塊清香軟玉,百裡挑一,得慢慢欣賞」,「摸著像綢緞似的,而且誰有水天一色的美?清澈見底,像塊和田美玉」。「她就是個尤物,公的見了都想上」,

「你不就是誇她身材好嗎」,低聲羨慕的,「我見過她的」。

「身材好的尤物多的是,玉可就難求了」。

「可你們男人見了母的就想著上那有欣賞的,玉和母豬對你們有區別嗎?」

「這麼粗俗!我也沒辦法,人在這時是母的都行」。

「喔,啊,你的舌頭真厲害。你有舔過她嗎?」

「噗嗒」,「水天一色,風月無邊。當然沒有會有時間舔母豬嗎?」

「咯咯,你!可別亂用」,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你還來!」

「真乃,嗚」,

何美娜捂住賓的嘴,「呲,別酸了」,

「我只是誇你的真難得」,

「你還不是舔玩」,

「所以,姐我也就一俗人」。

「那我們就辦俗事吧,快來」,何美娜高高的撅起,「喜歡你從後面來,特深」。

賓盯著光滑緊閉的大陰唇,直到終點才有個小洞,與菊花呼應,「美斎」,

「你又來了,你把我掛牆上供起來吧」。「噢」,「啪,啪」,何美娜嫵媚的轉過頭,「戚曉紅的屁股肉多又大,更舒服吧?她的是不是特別肥?」,

「姐,你!」,賓瘋狂的抽插,「噢」,兩人同時高潮了。

互相撫摸著,「哼,就知道你們搞一個想一個更興奮」,

「那你還不要一起」,

「不行,跟她在一起我自卑,還有一定不能讓她知道我是白虎」。

「姐,她會知道的,要是她提出你咋辦」,

「再說吧。她哪身材和勁頭我可受不了」。「你會讓她來嗎?」

「你說到這裡?」

「你要不高興,就不來」,

「去,不信你,再說我憑什麼要求你呢」,「你也不能老叫家裡去吧」,「隨你吧,但一定不能讓她看見我的」,

「這裡很快也就退了」,

「啊,那我們?」「只要你有安全的地方我就隨你」,

「和她一起?」

「去」,

「逗你呢」,

「想辦法,最難的就是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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