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我出生在這個城市,幼時隨父母搬到了一個小城裡,一個充滿恐怖回憶的小城裡。年少時的,我偷看到了母親和繼父(那時他們還沒結婚)的情事,結果在我進入大學的前期,母親和繼父的事被父親知道了,我與母親跟著繼父倉皇的搬回了我出生的城市來。
母親是幸福的,有個深愛她的繼父,有個乖巧的兒子。繼父因為不能生育,所以對我更是如親生一般。按理說我也是幸福的,一個愛我的母親,一個比親生父親還要好的繼父。每天都能享受到母親的疼愛,繼父那如同朋友般的關愛,以及往後能繼承繼父那龐大的公司。可我的心底,我的內心深處有著一個瘋狂的恐怖的身影。
繼父和母親的疼愛,我進入了大學。年少多金的我在進入大學後,陷入了瘋狂的換女友活動中。那些女生各有各的美好,可年少時母親的身體,母親白璧無瑕的身體影響著我,每當我輕輕的褪去女友的內褲,仔細的看著她們的陰部,始終找不到像母親那樣光滑無毛的陰部,性趣一再的減弱,匆匆射出後便匆匆的結束這段戀情。
即使找到了陰毛稀少,從背後看去就像是無毛的,每當我激動的插入後,那夜父親瘋狂怨毒的怒吼出現在我耳邊,我就軟了下去,不論女生怎麼挑逗,始終在插入的那刻軟了下來。反反覆覆。進入大三後我結束了這種痛苦的遊戲。
在整整一年的大三生活中,再也沒有找過女友,每天在球場,在健身室,在網吧揮灑著汗水,揮霍著青春。母親與繼父的床事影響著我,繼父健碩的身體,在床上極有爆發力的肌肉線條,讓我瘋狂的鍛鍊著,而沒有像其他同學那樣在電腦前慢慢萎縮。
大四的某天,所在班級舉行了和一年級的班級進行足球比賽。在球場上飛奔著,揮灑著。和對方在搶球的時候,我用力抽射,結果球直直的飛向場外,狠狠的打在場外的牆上,接著回彈到了人群中。人群裡一陣騷亂,一個嬌小的身影倒了下去。那是我和我妻的第一次見面。
妻,出生在省裡邊遠的小城中,來到省城上大學是她第一次遠離自己出生的城市。第一次被好友拉來看男同學的球賽。結果被打倒了。我衝了過去,驚慌的一把抱起了妻,衝向校醫務室。妻小巧的,輕輕的,在我懷裡緊閉著雙眼,不施粉黛的,長長的睫毛,白淨的瓜子臉,即便過去了這麼多年依然保持著讓我心動的感覺。在路上妻就醒了,但在我和她同學的堅持下還是去了醫務室,很快妻就執意在同學的陪伴下回了寢室。
過了半天,妻班級的班長就找到了我,原來妻回去後出現頭暈和嘔吐感,我嚇壞了。急忙帶妻去了醫院,一路上妻老是說著沒關係。聲音軟軟的,卻透著一股子堅持。我和妻的好友百般勸說,才順利的看過了醫生。
「輕微腦震盪,回家多休息就行了,這幾天別參加劇烈運動。」醫生如是說,出來的太急,連掛號都是借朋友的,妻看在眼裡連藥都沒讓我買回去了。
看著妻小小的身影,心中一陣感動。隔天我買了很多東西送到了妻的寢室,妻見我執意要送,便對我說:「你等下。」轉身打開自己大大的箱子,掏出一個藍色碎花布帶按扣的小包,裡面四五張一百的及幾十塊零鈔。
妻回過頭看了我送的東西,猶豫著想抽出兩張一百的,最後拿出張一百的要給我。看著妻堅定而肉痛的表情,我心裡笑開了。沒有給她過多說話的機會,我走了。幾天後的下午,下課鈴聲響起,同學們陸陸續續的走出教室。妻站在教室外,默默的,羞澀的,堅強的站在教室門邊,同學經過她的時候都會好奇的看上一眼。
她穿著一身藍色碎花連衣裙,腳上一雙淡藍色半透明塑料涼鞋,圓潤的腳趾露在外面,白生生的十分好看,一頭長發紮成了馬尾狀,將修長的頸部和誘人的鎖骨展露出來。
她走到我的面前,將一百元錢放在我的桌上,羞澀的說:「那天的東西被室友們吃了,我知道那些東西大概要兩百多,可我除了生活費外只能先給你一百了,其他的下月給你。我走了。」說完也沒給我說話的機會,走了。
我正想起身去追時,損友們呼啦啦的圍了上來。
「我靠,薛少,這妞不錯啊!」「我靠,挺純的妞啊!」「薛少,牛啊,踢個球都能踢到精品。」「薛少,上了沒啊,沒上的話,就別禍害人家小妹妹了!」「操,你想去禍害吧!」「薛少,沒想到你封刀一年殺氣還這麼重啊!」
損友門的調笑聲中,心裡一絲絲異樣的感覺開始膨脹。
接下來的一週裡,我用關心她身體的藉口,頻繁的去見她,請她吃飯她很少去。慢慢的熟悉了,才知道她每月只有500的生活費,她覺得跟我去吃飯,就應該回請我一次,可自己沒那麼多錢就能不去就不去了。
一個月後,在一次朋友召開的「夜吻會」(註:大學時,多位男女會一起開個包廂,在裡面海吃一頓後就開始在包廂裡K歌,十一點後老闆會開始放電影碟片,黑暗的房中是男女第一次接吻最佳場地,旁邊都是接吻亂摸的人,老闆一般會提供被子給小情侶蓋,適合追女。上床的話就不用這樣了。)上我吻了云(就是妻啦)。記得吻她的時候,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很吃驚。再次吻了下去,她閉上了眼,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
又過了一個月終於摸到了她的陰部,激動啊!當時那個激動。我將手慢慢的伸進云的內褲。云在耳邊輕聲的說著不要,手指在她的肌膚上一路劃過,入手一片溫軟絲滑。無毛的陰部在我顫抖的手中緩緩的流出絲絲粘液。我在感受著,兩片漲鼓鼓的陰唇緊緊的夾在一起。夠了,很快一個下著小雨的夜晚,我定下了城裡最高檔的酒店房間。
在房間裡我褪去了云身上的衣物,白玉無瑕。嬌小的身體,卻有著兩顆足以稱的上是大胸的乳房,乳暈小小的,跟乳豆一樣是緋紅色的。嬌小的身材使得纖腰顯得盈盈不堪一握,光滑的肚皮上一個小小的甚至是誘惑的小眼,再往下一股隆起的小饅頭,中間夾著一條細細的縫。
看到這裡云的陰部漸漸的在我腦海中和母親的陰部重合在一起,只是云的更顯得青澀。整體看來,云更像是小巧版的母親,不應該說比母親更誘人。我知道我終於找到了想到找到,甚至比我預期的更加的好。從那一刻起,云的裸體漸漸的將母親的裸體慢慢的擠開了。
我伏下身壓在云的身上,云緩緩的張開了雙腿,我的腰慢慢的滑近了云的下身,是的是滑進的,腰肢感受著云大腿內側的肌膚,那麼細膩,那麼絲滑。當我的陰莖靠近云的陰部時,云緊張了起來,雙腿不由的併攏,緊緊的夾著我的腰,腰上傳來的觸感就像是云在夾住我的心臟一般。我深深的吻了下去,手指在云的乳尖撥動,伸出舌頭在云小巧的耳垂上舔著。
「我進去了。」
「嗯。」云微不可察的點點頭。
我扶住了陰莖,在云的縫隙上滑動了幾下,沾了沾云的體液,讓後緩緩的插了進去。慢慢的感受龜頭擠開陰唇,擠開陰道口,擠開云的身體,擠開云的心靈的感覺,一層阻礙擋住了我。那一刻我的心似乎漏掉了一拍,處女?
我猶豫了,破處的快感是無比的,可後果是嚴重的。可如此美肉,我等待尋找了如此久的美肉,吃還是不吃,這是一個難題。云突然從緊閉的雙唇中輕柔的說:「輕點好麼,我怕!」
那聲音從我的耳中,直奔大腦,在腦中深深的鐫刻了起來,再然後傳到了心臟,在心底轟的一聲停下了。我毫不猶豫的向前一頂,云緊閉的雙眼滲出了兩行清淚,鼻中傳來一聲清亮的「嗯」我盡力控制著,用盡全力著,擠開緊緊的陰道,直到全根盡沒。
我停了下來,靜靜的感受,云那剛剛開發出來的緊握度。云抓起一旁的被子,將臉埋在裡面。我低下頭,在云的耳邊呼吸著,輕聲的問道:「痛嗎?我動了。」云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說痛,還是同意我抽動了。
我緩緩的抽出,又緩緩的進入。讓云慢慢的適應,緩緩的從被子裡傳來云低低的壓抑的呻吟聲,那聲音宛如一位美女用纖纖玉手撥弄琴絃般撥弄著我的心。
那一刻母親完美的身體終於被云趕了出去,剩下的只是繼父勝利者般的影子的激勵著我。我大力的抽插了起來,擡起上身,將云的雙腿用力扒開,仔細的看著自己帶著云處女血的雞巴,在云帶著處女血的陰部進出,我返頭看了看背後的鏡子,鏡子裡我用力撞擊著云的屁股,是那麼的有力,宛如那天見到繼父撞擊母親的摸樣。
我回過頭來,撥開了蓋在云頭上的被子,看著她痛苦夾雜魅惑的臉,腰上更加大力起來。云雙手抓著頭下的枕頭,紅潤的嘴唇張開了,從裡面發出了細細的,宛如清泉般,猶如戰鼓般的呻吟。一聲一聲鎚在我的心頭,我全力衝擊著,每一次都頂到最裡面,每一次都拔的僅剩龜頭。
云的呻吟聲慢慢的和我的撞擊連在了一起,終於云的陰道似乎像一隻小手突然一下下的緊握住我的陰莖,陰道口宛如嘴唇般卡住了我的雞巴,每一次抽插變的更加的困難,云的呻吟聲帶上了哭聲,我大吼一聲射了進去,背挺的直直的,陰莖深深的插在云的體內,一股股精液帶著我的靈魂衝進了云的身體最深處。我高傲的看著身下的云,我終於成了繼父一樣的男人。
那夜我在云的體內射了三次,我甚至迷上了云那會咬人的陰道。一遍一遍不顧她的哀求,深入她的身體,直到她哭的悽慘無比卻任我擺佈。云已經睡去了,我翻身下床,點上一根煙,默默的看著云。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暗暗的決心一定要保護她,照顧她。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來,買好了早飯,輕輕的叫醒她。昨夜的瘋狂肯定嚇到了她,我可不想給她留下什麼不好的映像。第二天是在酒店過的,給她吃最好的東西,說最好聽的情話。
接下來的日子是美好的日子,云猶如一張白紙,任我盡情的在上面勾畫自己的喜好。大四的那個春節,我將云帶到了家中,母親很是喜歡這個嬌小懂事的女孩。繼父更是稱讚我眼光獨到。
下半個學期的五一,在我強烈要求下,我跟云回到了她的家鄉,見到了她的父母。我畢業的那天,繼父邀請的云的父母來到省城,四個大人相談甚歡。兩年後云畢業了,我們舉行了婚禮,云終於成了我的妻。
成親那天,我撥打了父親的電話,長長的呼叫音後傳來父親那冷冷的聲音:「哪位?」
聽到那熟悉又陌生甚至帶著一種巨大的恐怖感的聲音,我頓了一下,鼓起勇氣:「爸,是我,我結婚了。」
接著是長長的靜默,當我忍不住要掛電話的時候,父親的聲音傳了過來:「哦,恭喜你麼?好好過日子吧,我的兒子。」
突然間父親說的最後四個字,讓我毛骨悚然起來。
「我的兒子。」「真他媽是我的兒子。」父親冷冷的話語,和那晚恐怖的嘶吼重疊在一起。我打了一個冷戰。
很快迎親的兄弟們湧了上來,大聲的歡鬧著。我將不好的心情拋在腦後,帶著結婚的喜悅,帶著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坐上了前往迎接云的車隊。
我們的蜜月是在馬爾代夫美麗的海邊渡過的,在陌生的異域,我們在海裡,在沙灘上,在棕櫚樹下,在酒店的總統套房的每個角落,灑落汗水和體液。那一刻我在心底嘲笑的父親那天的詛咒。嘲笑的那早已在心中淡忘,宛如惡鬼般的父親。
我三十歲那天,我成了繼父公司的總經理,而云因為大學學的是工程設計,也在公司中嶄露頭角,慢慢的云成了公司的頂級設計師,成了省裡業內聞名的才女。特別是在我的主持下,云參與了新的省府大樓的設計。奢華而又簡樸,莊嚴而又舒適的省府大樓,贏得了省府高層的讚賞。云的名氣更大了起來,而公司在我的帶領下越做越大。於是在事業上我成了繼父那樣的男人。
在外人眼中,在表面上。我和云過的是神仙伴侶樣的生活。住在省城最高檔,權貴聚集的小區別墅裡,出入開的是最新式的車輛,進出高檔的俱樂部,會見的都是省裡最頂尖的人物。男財女貌,女才男貴。可是私底下依然有著一道深深的裂痕,從跟云的第一次做愛開始,我就愛上了云高潮時的緊握與緊咬,所以婚前雖然有擔憂但擋住不真實的誘惑,從不帶套,婚後就更加如此。
可始終不見云的肚子有反應。於是在母親的催促下,我和云前往新加坡做了次全面檢查,結論是我的精子活力太低,存活率底下。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時,心中不住的冷笑,薛君這下好了,在生育方面你也成了你繼父那樣的男人。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我和云的社會地位越來越高,可云的憂慮也越來越深。母親和云拚命的找著各種偏方,可還是沒用。而我也慢慢開始了獵豔的生活,反正出不了人命。與云的性生活的越來越少。
2009年,我接到了省裡建設標誌性大樓的工程競標,工程之大,只要爭到這個工程,除了各級回扣,與業內公司的分包,僅自己公司就能掙到進九千萬,而且公司的聲望會再上一層樓。云這個才女自然成了設計總監。
這時一個年輕的小夥,祥,也進入了公司。祥是云的同鄉,來自同一個小城市,在我的母校與云是同一個系畢業的初出茅廬的大學生。因為這幾層關係,云將他帶進了設計組。
繁重的設計,云和她的設計組經常通宵,而我在探望云的時候,認識了祥。一個淳樸,帶點靦腆的大男孩。當在自己的領域卻有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衝勁。云常抱怨祥的執拗,我每當我提出替換祥的時候,云又捨不得。
很快云拿出了設計,相當完美的設計。於是在我還有繼父的遊說下,憑藉云的出色設計,我們公司拿下了這個項目。在慶功的那晚,我才知道,這個設計其實是祥設計的。不過我絲毫沒有猶豫的將功勞按在了云的名下。不過我給了祥除了名譽外所有能給的東西。可是這世上為了名譽真的能讓人瘋狂。
拿下項目之後,我更忙了,省府各級人士,業內各級人士。會餐過後,往往是男士時間。於是云常常吃過飯就回到了家裡,或是公司。而我陪著各位人士經常過到淩晨,甚至是第二天。云知道,到了我這個位置很多時候不能不逢場作戲,可在心底還是很不開心。
可那段時間的風光迷住了我的眼睛,看不到其他的東西了。如此大的工程,時間跨度之長,各級人士在不同階段的安撫,整整一年我都沒好好的和云在一起過。母親隱晦的提醒我注意多陪陪自己的老婆。可繁雜的事物,讓我聽完就拋諸腦後。
工程的一期項目完成了,那天跟省府高層喝完慶功酒,照例在最高檔的娛樂場所深入的探討了一番。淩晨時分,我帶著醉意準備回家。突然想起自己幾天前給云買的禮物落在公司。於是叫司機開車送我到了公司。
公司大樓裡早已關閉,只剩下個別部門加班的燈光。門口的保安估計巡邏去了,監控室的保安見我進來連忙出來迎接。我揮揮手讓他們回到崗位。一個人坐上了電梯。一陣尿意襲來,我按住了最近的樓層,走進廁所,放鬆起來。樓層辦公室的燈光亮著,大概是加班的人在吧。
走出男廁所大門,忽然聽到女廁所傳來壓抑的呻吟聲。那聲音真好聽,比之前的那個號稱在校大學生的聲音都甜。我心中笑道,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犢子,在辦公室搞女同事了。這聲音七拐八拐的從裡面傳來都這麼好聽,等著看看是誰,哪天也試試。
我站在女廁所門口偷聽了起來,看來裡面那男的體力不錯,雖然沒有對話,可從那女的滿意的叫聲裡聽的出來。醉意越來越濃,我搖了搖頭,自己公司的女的就算了,老婆還在公司呢。我上樓拿了東西,就回家了。
回到家裡,將禮物放在顯眼的地方,倒在床上準備睡覺,伸手摸摸妻子,卻摸了空。看來是加班了。心中想起偷聽到的呻吟聲,回味著。突然,渾身一冷,那甜甜的聲音怎麼這麼像是妻的呻吟聲。沒錯了就是妻的呻吟聲,那讓我刻骨銘心的呻吟聲。
我剛剛停的是18樓,設計部樓層。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腦海中拼圖般拼接了起來,我氣憤的正要打電話叫司機來送我去公司。
妻開門的聲音響起,我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結婚那天父親的話「你是我兒子。」我渾身冰涼,一動都不能動。妻進了浴室洗澡的聲音響起。我偷偷的爬起來走到浴室門口拿起妻穿的內褲仔細看了起來,上面沒有精液,只有淡淡的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