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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第1-12章)

日期:2024-04-25 作者:佚名

第一章「淫詩」風波

下午從學堂下學回來,姐妹三人都很開心,因爲孟先生業已教完《中庸》,開始改教《詩經》了。雖然和我想象中朗朗上口的詩句相比之下,還是有很大的差距,但是比起四書中那些佶屈聱牙的句子來說畢竟不那麽枯燥了!

爹還是不在家�。自從村�成立了人民公社之後,這位昔日的鄉紳已經風光不在,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做一個好父親。由于爺爺是鎮上的唯一的大地主,爹也被戴上了反動派的高帽子,使我們集美三人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樣到學校�上公學,這件事讓我們姐妹三人難過了很久,花了好一段時間才弄明白這不是爹的錯。昔日養尊處優的黃家大少爺早已成了昨日黃花,爹靠著爺爺積下的家産開始做起了生意人,一天到晚都在外奔走。

即便這樣忙碌,爹對我們姐妹三個的功課一如既往地嚴格監督,絲毫也沒有放松,他常對我們說:「做人就是要包天裹地,沒有文化,可是寸步難行!」每天晚上回來都會一一考察我們姐妹的在學堂�學到的功課。

我們對爹是又愛又怕,怕的是他不同尋常的嚴厲。按平日的規矩,第一個回答問題的不是大姐黃秀,也不是妹妹黃薇,而是我黃蝶。我從她們嫉妒的眼光�我感到了一種異樣的驕傲,但是這種驕傲也是有代價的,我比她們還要害怕爹一些——還記得有一次我沒備好功課,回答不上來他提出的問題,被用厚厚的木戒尺狠狠的打了手心。不過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答不上來的功課了。

今天也不例外,我得好好地溫習學過的功課以備驗查。還好今天學的是《詩經》,一開始就是《周南·關雎》,一開始對這首詩我就很著迷,沒花多少工夫便能默寫在紙上了:

關關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優哉遊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鍾鼓樂之。

晚上,爹回來後,洗漱完畢往太師椅上一座,考核開始了,盡管早已胸有成竹,心�依舊是忐忑不安來,每一次都還是有些怯懼。我努力的回憶白天背誦的《關雎》,好不容易一字不漏地背了出來,擡頭看見爹眼�流露出來的微微笑意,看樣子很是滿意,心�便松了好大一口氣。

「呵呵,看來孟先生已經開始教你們《詩經》了,」爹睜開微眯的雙眼和藹地笑了笑,身子倚在太師椅的扶手上微微地像前傾斜著,「說起這本書,乃是孔聖人親自編寫的,來頭不小哩,蝶兒今日讀了《關雎》,可知其中深意?」他問道。

我對這樣的問話早有準備,便信口答道:「詩�說的是一位德行美善的君子見到了一個漂亮賢淑的女子,從此便日思夜想,輾轉反側,最後終于鼓起勇氣,采取了各種手段去接近女子,又是彈琴又是奏瑟……」看到爹的眉頭越皺越緊,幾乎痛苦得都要擰到一塊兒去了,雖然不知道錯在哪�,但也不敢繼續往下說了。

「孟老師是這樣說的?」爹沈聲問道,臉上的笑容僵成了難看而怪異的表情,我見情況不妙,回頭向姐姐和妹妹投過去求助的眼光,可是她們似乎也被爹生硬的語調嚇破了膽了似的,面面相觑地說不出話來,「說呀!孟老師到底是不是這樣教的?!」爹見我嗫嚅著答不上來,聲音也高了許多,嚇得我的心隨之「砰砰」地跳了起來。

「沒有!孟老師沒有教,今天隻是背誦,明天才教!……」妹妹垂著頭小聲地說,姐姐用手肘蹭了蹭她,她便沒了聲響。

「那麽說,這就是你自己想出來的了?」爹的臉變成了豬肝一樣绛紫色,顯得越發的激動起來,「我就說嘛!孟老師與我多年相識,是個有學識的人,斷斷不會把一首定好的詩解成粗俗不堪的淫詩的哩!」

淫詩!我心�就像被一塊石頭擊中了一般,渾身震動了一下,臉刷地燙起來,一直燙到了脖子根,我隻能用力用力地低了頭,不敢擡起來看他一眼。此時的我很擔心今天會被戒尺打在手心上,從姐姐妹妹害怕的表情看來,我恐怕這次是逃不脫懲罰的了。

「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這聖人之言,都是有深意的,怎麽能胡亂曲解呢?」爹換了個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這明明說的是後妃之德,說那一國之妃言行和諧,靠貞潔的德行來作天下婦女的榜樣,爲了求得天下賢良的輔佐,焦慮得晚上都睡不著了……」

又來了!我隻得硬著頭皮聽下去,後面還說了許多都沒聽進去,反正大概都是一個意思——貞節爲大,這老調反反複複彈了很多遍了。這次雖然僥幸免去了皮肉之苦,但我還是覺得心�很是委屈,明明說的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情,卻被爹生生地扯到了一國之妃的頭上。雖然我還不能確切地知道男女之間這種深沈的思戀是啥樣子的,但也不敢當著爹的面說出來,隻好默默地埋藏在心�無人傾訴。

經過這次小小的風波之後,我更加喜愛讀《詩經》了,因爲從爹差點暴跳如雷的反應來看,�面一定還能找到這樣的詩句,那樣的話,我便能在其中找到一種小小的、新鮮而叛逆的刺激感。我堅定地認爲,像《關雎》這首詩的意思是再也明白不過的了,而孟老師的解釋也跟爹的大同小異,好端端的詩被解得嚴肅沈重,使得我漸漸地也討厭起他來。

由于我不再滿足于那些無理蠻橫的教導,便在每讀完一首詩之後,把自己的解釋偷偷地寫在一個小本子上,這個小本子被我藏得極深,誰也不能夠看上一眼,因爲那是我的小秘密,屬于我自己的隱秘的一方小天地。

果然,沒過多久,我就搜集到了好幾首關于男女之情的詩,像《鄭風·溱洧》、《鄭風·褰裳》、《邶風·靜女》……詩�的姑娘想男人想得大膽而熱烈,感情天真爛漫,再也沒有羞羞答答的遮掩之態,就像山嶺上的野草般肆無忌憚地蓬勃生長著!

不過我弄不明白的是:想一個男人至于想到那般地步麽?男人身上到底是有啥寶貝深深地吸引了這些女孩?答案恐怕還得在男人身上尋找,不過除了年過花甲的孟老師外,我家的私人學堂�就隻有姊妹三個,再也沒有其他年輕的男子,這些疑問是不可能在學堂�找到答案的。

我們能見到年輕男子隻有孟老師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孟超,人倒是長得相當俊俏,卻整天在外遊手好閑的,隻有要錢的時候才到學堂�來找他爹,到時候有機會的話可要抓住問個明白了才好。後來又讀到一首《召南·野有死麕》: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

有女懷春,吉士誘之。

林有樸樕,野有死鹿。

白茅純束,有女如玉。

舒而脫脫兮,無感我帨兮,無使尨也吠。

這首詩描寫之露骨比我之前搜集的那些詩有過之而無不及,大概就是說有個身強力壯的男子在野外捕獲了一隻野獐子,用白茅草包著下山的時候,碰到一個如花似玉的美貌少女,便下手誘惑她……最讓我困惑的是最後三句,女人爲啥要說「你慢慢來,不要慌張!不要動脫掉我的裙子!別把狗兒驚得叫起來!」難道他們在幹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還要如此這般偷偷摸摸的?這讓我想到爹和媽媽,他們在晚上老是關了門睡覺,三姊妹誰也不能在晚上進到父母的房間�去,難道幹的也是和詩�一樣的見不得人的事情?要真是這樣的話,爹有這等男女相悅的好事也不說給我們聽,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所有的疑問就像春天�的一把火,點在我那悸動的少女之心�如火如荼地燃燒著。

讓人洩氣的是,孟老師的兒子有半個月沒有露過面了,我隻得把目標轉移在我家的廚娘身上。

廚娘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婦人女人,以前本來是我家衆多丫鬟中的一個,後來政府禁止收留丫鬟,爹隻好將他們遣散,不過廚娘卻無論如何不願意離開——她有過一段不幸的婚史,丈夫得了怪病年紀輕輕地便撒手人寰,離開了我家她也無處可去,爹見她爲人實誠幹活麻利,便將她認作義女把她繼續在家�,一天主要負責一家人早晚的飯菜。

我想她既然是結過婚人,對于男女之事應該是知道的罷!

機會終于來了,在一個星期天的早上,姐姐和妹妹都和娘到姨父家走親戚去了,這一次我沒有跟著去——爲了這個不可告人的小計劃我醞釀了許久。

娘前腳剛走,我便躥到廚房�來找廚娘,她正蹲在地上往竈膛子�添加柴禾——昨晚我安排她今兒早上燒開一大鍋熱水給我洗澡,還叫他給在供銷社�給我買了一塊加香的肥皂,我要一個人在家�美美地泡個舒服哩!

見我鬼鬼祟祟地躥進來,她擡起汗涔涔的額頭來抱歉地說道:「二小姐,不要著急,這水還有一會兒才開哩!好了我會來叫你的……」——雖然她現在的身份由丫鬟變成了廚娘,可是卻保留著以前的習慣稱我們姐妹爲「小姐」,爹說了她幾次也沒能改過來,也隻好由著她叫了。

我心�有鬼,臉「刷」的一下就燙了起來,趕緊搖著頭說:「不是的……不是這個,我隻是想問你點別的事情……」我鼓起勇氣,將這些日子心�堆積下的所有關于男女之間的問題一股腦兒地抖了出來,「姐姐,你可得告訴我,男人爲啥要喜歡女人?還有女人爲啥要想男人,想得茶不想飯不思的?他們是不是背地�幹些見不人的事?……」

廚娘聽我連珠炮似的說完了,那眼睛兒頓時鼓得跟銅鈴铛一般兒大,一臉莫名的驚詫,連聲叫起來:「哎喲喲!我的小姑奶奶,你可要小聲些,你那腦瓜子�淨瞎想些啥玩意哩!這也是姑娘家隨便問的?要是我告訴了你,老爺回來要知道了可不得了,肯定要把我趕走的呢!」

「爲啥姑娘就不能問這些問題?」我生氣地撅起嘴來說道,「你告訴我,我又不告訴別人,爹爹是不會知道的啦!你就告訴我好不好嘛?!」對她要使用死纏爛打的撒嬌的手段才能奏效,這一招在之前屢試不爽。

廚娘知道我的脾氣倔強得緊,凡事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才有個了結,便無可奈何地歎了一口氣,從地上直起腰身來,一邊擂著發酸的腰杆一邊說道:「本來這就是結婚了人才有必要知道的事!姑娘家知道得早可不是啥好事兒,不過你都這麽大了,長成了一個大姑娘了,又是定了婚的人,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得答應我千萬不要告訴老爺知道,老爺生氣起來,會打死我的呢!」

她趔趄著走到廚房門口,扶著門框探著頭朝院子�機警地看了看,掩上門走了回來,胸前兩個圓滾滾的大奶子在衣服直晃動,看得我又是羨慕又是嫉妒——我咋就沒她那麽大的奶子呢?

娘跟我說過我和相鄰的一個鎮子家姓袁的地主的兒子從小指腹爲婚的事情,姐姐和妹妹同樣也有這樣的事,不過現在我關心的可不是這個——見她答應了要告訴我,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了,便著急地說道:「快說吧!我一定不會告訴爹爹的,一定……我保證,要不我們拉鈎,一百年不許變!」我調皮地說道,向她伸出小指頭去。

廚娘伸出指頭在我的小指頭上勾了一下,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了起來:「你呀!還是老樣子,鬼靈精怪的,一點也沒有改變,不像姐姐妹妹那樣穩得住,姑娘家嘛還是矜持些好哩!」

她雖然相貌平平,不過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簡直像朵花兒那邊妩媚,我想要是男人看見了她的笑,一準會喜歡她這個樣子的。她拉過一張長凳子來,拉著我的手並排坐到凳子上,用一種悅耳的聲調低低地說起來。

「你們姐妹三個,好比養在籠子�的金絲鳥一樣,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夫人那麽正經的人,大概也沒別人跟你們說過這男女有別的事情吧?!」她看了我一眼開口說道,我趕緊點了點頭,簡直說得太對了——娘從來就不和我們說這些事情,也不讓我們提,「男人和女人一樣,有耳朵,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外貌看上去和女人差不多,不過你有沒有發現,畢竟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

「這我知道,男人要長胡子的嘛!爹爹有,孟老師也有,可是娘卻沒有,你也沒有,小孩在應該分不出來的吧?」我連忙回答說,這點我還是知道的,就沒看見孟超和表弟有胡須,可能是因爲還沒有長到爹爹的年紀,也許長大了也會有的罷。

「這樣說也對,也不對,那隻是表面看起來,真正的差別在這�和這�!」廚娘碰了碰鼓鼓的胸脯說,又伸手搭在小肚子上指尖指著大腿中間,「最不一樣的還是這地兒……尿尿的地方……不一樣,男人的是一根棍子,平日�軟塌塌的橡根死蛇一樣,到了晚上就會硬梆梆地腫大起來,有六七寸那麽長,大得和那香腸一般!大概就是那樣的大小。」她指了指挂在柱子上的一串煙熏的香腸說。

「哇喔!還挺大的哩,都跟小孩兒的手臂子一般粗大了!」我瞟了一眼黑黪黪的香腸驚詫地說,「這麽大的東西,白日�竟藏得住,也還真是委屈它了,我就沒有這東西!」我摸了摸大腿中央平坦的陰部失落地說道。

「所以……有那東西的才叫男人嘛!我和你一樣,是受了天地陰柔之氣,才長成這副女人的身體模樣,當然就跟男人不一樣啦!名字也不同,我們這�叫屄,男人那�叫雞巴,雞巴根腳還有一個肉袋子,�面包裹著兩個鳥蛋大小的卵蛋呢!」

「真的呀?!不過……把那�叫著雞巴一點也不好聽哩!簡直難聽死了,想那香腸的樣子也怪難看的,像隻不倫不類的石杵一般,哪像我們女人的下面這般可愛,」我努力地回憶著自己下面的樣子,找些精當的詞語將它描述出來,「雖然少了那棍子一樣的東西,卻像肉蚌的口子一樣鮮嫩飽滿,姐姐有一次掰開那縫兒給我看,�面粉紅得如一朵花一樣,可愛的緊呢!你說是也不是?」

「是!是!是!的確比男人的好看得多了,」廚娘贊同地說,笑得花枝亂顫的一般,「男人的雞巴雖然醜陋,可是要是這世上沒了男人,這世上便沒了人煙,女人不知道也要少多少樂趣的啊!……結了婚你就會知道,除了你要叫他老公、他要叫你老婆之外,還要將那大雞巴插了你的屄�去,讓你生孩子的呢!」

我聽了之後大吃一驚,緊張地說:「那麽大的東西竟然要塞到�面去,那樣豈不是要痛死我了,還生啥孩子,這是誰規定的破事兒呢?!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罷了罷了,我可不要結啥婚!」

廚娘「噗嗤」一聲,笑得嘴都合不攏來,「要怪你就怪女娲娘娘罷!世間原本是沒有男人,也沒有女人的,誰叫她造了一個男人,又造一個女人?還要讓他們住在一塊兒,這全是她一手安排的。你想想,那時候的人連房子都不會建造,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就住在洞穴�面,衣服也沒有一件穿在身上——連布都沒有,隻能用樹葉當著衣服披在身上抵禦嚴寒酷暑,可憐得很哩!但是,那時候怕也不知道要將那肉棒子插到屄�面去弄的,兩人看著對方的那�也不會覺著奇怪。可能是在冬天寒冷的時候摟抱著取暖,這才不小心讓雞巴抵著了屄,這樣一接觸彼此之間才發現怪舒服的,便多蹭了幾下,沒曾想那雞巴頭就弄到屄�面去了,這一下一定把兩人嚇得不輕,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男的一定會覺得屄�面一定會有個底兒,便用力將那肉棒子往�面填,想一探究竟,誰知這樣一用力,女人感覺屄�又癢又麻地爽透了,便緊緊地摟著男人舍不得丟開手了,男人也是一樣,感到屄�面流出好多淫水來,滑滑的癢得難耐,便忘了尋根究底的初衷,一前一後地挺動起來,隻追求那奇癢奇麻的舒服,不知不覺就停不下來了,直到在屄�面射出那白白的精液來才罷休,精液到了女人的身體�面,便長成了胎兒,人類的生命就這樣延續到了現在……」

我募地想起《召南·野有死麕》�寫的那個年輕力壯的獵人和如花似玉的少女來,便打斷了她的話頭說:「對了對了,《詩經》有首詩�說的一個女子要男的’慢慢地,不要慌張’,想必指的就是這事兒了,照你這麽說,男人和女人的好事就是這樣開始的吧?」她所說的一切都那麽合情合理,不由得我不相信。

「傻姑娘,這樣的話你也相信?這是我胡亂編造出來的呢,女娲娘娘也不過是個遠古的傳說而已,未必就真有這樣的事情……」廚娘笑著說道,看到竈膛子�的火快熄滅了,又往�加了一些柴禾,回來接著繼續說下去:「我剛結婚的時候也不知道這事兒,到了那頭上,就是肉棒子插到屄�面的時節,可沒把我痛死了呢!」

「那……你剛不是說又癢又麻,很舒服的麽?怎麽就痛起來了啊!」我不解地問道,這分明是前言不搭後語嘛!

「這你就不知道了,俺那冤家的雞巴可比那香腸要大了好多,又不知憐香惜玉,不知道處女的東西就像那花骨朵還沒開放,�面的淫水還沒流透,屄�還是幹幹澀澀的,就兀楞楞地就直撞進來,你說這麽大的東西滿滿當當地填滿了屄洞,不痛就怪了呢!」她緊緊地蹙著眉頭,仿佛還沈浸在那一刻的痛感�面,好一會兒才將眉頭緩緩地舒展開來,「不過也就那麽一次,後來就慢慢地好了,大雞巴有大雞巴的好處,其中的美妙簡直無法說得出來,也許俗話說的’苦盡甘來’,便是這個意思了,那死鬼在世的時候,一天不和我弄上一兩回我是不會饒過他的!」

「真有意思,說得我也想試一試那雞巴的味道了,」一席話說得我的陰戶�「簌簌」地癢個不住,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那疼痛我受不下來,「是不是隻有大雞巴才舒服?小雞巴也是一樣的吧?」我惴惴不安地問道,隻要能舒服,小一點也沒有關系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經曆過這麽一個男人,可不知道那小的是不是也一樣舒服,」廚娘搖著頭說,瞥了我一眼說:「你這是擔心大的把你弄痛了吧?這可怎麽說呢,越大當然越痛了,不過你要知道,我們女人這東西十分柔軟,�面有很多肉褶兒,就盼著那雞巴觸在上面,所到之處暢美無比。若是男人的雞巴過于短小,有的地方都沒法抵達,應該就不能嘗到完滿的快樂了——所以,肉棒又大又長還是好得多,要是堅硬得跟鐵棍子一樣,就更好了,那樣才能填滿屄洞,那時候男人會情不自禁地狂抽狂送,你一定要咬緊牙關死死地挨著,過了一時半會,屄�又熱又癢的,要生也生不了,要死又死不掉,那樣才叫嘗著了夫妻之間的快樂了呢!」

聽了廚娘的這番話,我頓時感到陰戶�微微地蠕動了幾下,愈加奇癢難耐起來,似乎有水流到外面來了,便尴尬地站起來說道:「姐姐,這水都燒開了,我先回屋�去,你把水兌了涼水提進來罷!」話一說完,我便慌慌張張地地逃出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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