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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又綠襄陽城

日期:2024-02-06 作者:佚名

第一回豔母私逗少年郎,灼灼桃花遇水旁

時唯六月之末,正是酷暑時節,襄陽城內烈日炎炎,如蒸似烤,城西堤畔翠苑卻是綠柳成行,仿若涼秋。庭園置于樹蔭當中,北臨漢水,傍河而建,因此總較別處清涼,偶有江風拂來,更是沁心涼爽。

此時園內一派箫韶,熱鬧非凡,襄陽城中一幹官宦子弟歡聚亭閣,賞玩荷花,避暑飲酒。衆人兩旁列坐,各擁美妾,食烹異品,果獻時新,又有十數樂伎在旁彈唱,兩行舞姬席間起舞。

當中一名少年生得肥頭大耳,四肢胖短,看年紀不過不過十二、三歲,卻俨然是這十幾個纨绔的領頭人物,周邊衆人隱有巴結之色,正是安撫使家衙內,呂文德的幼子呂師夔。

須臾酒過三巡,正飲到酣暢之際,呂師夔忽然把手中酒杯重重一頓,神色陰郁,顯是胸中早有郁結,此時借著醉意發洩出來。

坐在邊上的範文虎關切問道:「師夔,怎麽今天心情不大好?」

「哼!」小胖子呂師夔憤憤道:「範大哥有所不知,先前來時,兄弟我遇見一婦人甚是貌美,便上前與她耍了兩下,卻不知哪裏跑出來個小子橫加阻攔,我帶的家仆不是對手,還讓我平白挨了頓打。」

「你是安撫使家公子,這襄陽城裏還有這麽不長眼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那小子自稱郭破虜,一身功夫倒是上乘,也不知什麽來頭。」

「噢?」聽到這個名字,範文虎目露恍然:「郭破虜……這不是郭大俠家公子嗎?聽說一直養在桃花島上,怎的來了襄陽?」

席上立刻有一人接口說道:「好像是日間和郭夫人一同進的城,怕是要在這住上一段時日。」

「聽說城中百姓對此子多有贊譽,稱他郭少俠。」「據說他小小年紀便沈靜莊重,大有父風。」

……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便把郭破虜的情報說了個七七八八。

呂師夔越聽越是不爽:「什麽玩意兒?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也敢在襄陽城裏逞威?」

一人興奮說:「老大,那我們弄他?」

另一人起哄道:「我們設局引他落單,好好教訓他一頓,教他知道誰才是襄陽城裏做主的!」

範文虎聞言苦笑,連忙勸阻:「使不得,師夔,這郭靖夫婦在襄陽城中聲望極高,他家公子不同尋常百姓,可不能亂動。」

小胖子撇撇嘴:「放心,我又不傻,怎麽可能直接去弄他,哼哼,他不是名聲很好嗎,看我和他交好,誘他去眠花宿柳,惹草招風,到時他閑遊浪蕩,淫人妻女,看不被他爹媽打死!」

範文虎見呂師夔異想天開,遐思萬裏,一時哭笑不得,卻也不再勸阻,轉而喚來美婢斟酒,直飲至更餘時分,方才盡興而歸。

翌日,呂師夔竟然真的登門拜訪郭破虜,與他道歉。

郭靖夫婦懲于以往對郭芙太過溺愛,以緻闖出許多禍來,對郭襄和郭破虜便反其道而行之,自幼即管束得極爲嚴厲,是以郭破虜性子豁達大量,縱然與呂師夔初見面時略有嫌隙,但過了幾日,自也忘了,加上呂師夔刻意交好,郭破虜小孩性兒,突然多了個年紀相若的朋友,自是歡喜之極,兩孩童逐漸親密起來,時常往來後宅。

郭府後宅院子,夏蟬鳴躁,黃蓉百無聊賴的坐在案幾前翻看書卷。

此時日頭初跌,正是一天裏最爲酷熱的時份,黃蓉耐不住暑熱,汗水濕透了羅衫,內襯貼在身上極是難受,爲圖涼快,她把衣衫、裙子盡皆脫去,渾身上下隻餘抹胸和一條輕柔的淡青色敞口紗褲。

也不知是因爲抹胸形制短窄,還是因爲黃蓉雙峰太過飽滿,絲質綢布僅能勉強掩住乳房正面,兩團圓滾滾的肉球將薄綢撐得高高懸起,下擺菱角空蕩蕩的垂在臍上,胸部下沿曲線在陰影中若隱若現,特別是左右兩側鼓脹的乳肉,根本遮掩不住。抹胸領口開得極低,露出大片白膩,誘人的乳溝幽深眩目,邊緣仿佛隻要再退一分,就能看見絲綢下形狀凸顯清晰的兩顆紫紅葡萄,全賴上端兩根細帶吊著,才能半挂在胸前,不至于滑落在地。細帶系在粉頸,另有兩根短繩自乳下繞出,束于腰後,光溜溜的背脊秀美挺直,到腰髋處才微微蹋下,使得臀部愈發的聳翹起來,尤其她體態豐盈,下身修長,此刻穿著柔軟而帖身的褲子,身體曲線盡顯,更是誘人心弦。

過了片刻,忽聽得窗外腳步聲響,郭破虜嘻嘻哈哈的聲音由遠及近,一直倚著矮幾的美婦盈盈起身,隨手扯過側旁一件褙子穿上,遮去她裸露的嬌軀,推門迎了上去。

「媽媽!」甫一開門,便聽得一聲歡呼,郭破虜滿臉泥沙,光著腳丫子撒歡兒往自己奔來,黃蓉唇角綻出一絲笑意,寵溺的瞪了他一眼,走出兩步,想要摟過兒子,把他臉龐拭擦幹淨。腳步方起,卻見前邊假山又再轉出個人來,身材矮胖,四肢肥短,正是呂師夔那個胖墩。

呂師夔正與郭破虜在後院嬉鬧,一路追逐,剛轉過一座假山,忽的聽到郭破虜高喊一聲’媽媽’,他錯愕看去,隻見前方日光耀目,一個麗人沐浴在光暈中迤逦行來,容色絕麗,不可逼視。麗人穿著一件對襟窄袖褙衣,襟帶系于腹下,掩住腰身,卻敞露出裏邊僅有的一件鵝黃抹胸,精緻的鎖骨下方乳溝深陷,閃爍著汗珠特有的光澤。褙子由半透明的薄紗織就,玉肩、粉臂在朦胧的羅衫下隱約可見,衣擺長度稍短,下隻到臀,往下是一條淡青色敞口紗褲,柔軟的布料緊貼著肌膚,勾勒出修長勻稱的腿部曲線,腿心微微凹陷,勉強窺得一抹豐腴三角,卻被褙衣下擺擋住,旖旎春色似隱還露。呂師夔幾曾見過這等曼妙的風情,一時不禁看得呆了。

黃蓉眼中露出一絲尴尬,她以爲屋外隻有郭破虜一人,所以穿得隨意,沒想到還有外男尾隨在後。不過黃蓉到底是個成熟婦人,也不怵他一個半大小子,隨即便裝作若無其事,連腳步都未停下,隻是對呂師夔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夔兒也來了啊,看你們鬧的,先進來吃碗茶歇一會。」

郭破虜稚子之心,聞言也未覺不妥,反而招呼呂師夔往屋裏走去。

小胖子這才頓然驚醒,連忙道:「有勞郭伯母了。」

三人進到屋裏,黃蓉自去倒茶,呂師夔在椅上正襟危坐,眼角餘光偷偷瞥向那幅婦人沏茶的美妙畫面——黃蓉素手執壺,俯著身子,鼓漲漲的胸也跟著墜了下來,壓在前襟,胸前布帛撐出完美的弧形,仿佛兜住了兩隻沈重的蜜柚,直教小胖子懷疑下一刻衣服便要給崩裂開來,恨不得沖上前去托著捧著。

似是察覺到少年窺視,黃蓉攏了攏垂下的發絲,遮住胸前春光,少頃直起身子,端了茶款款走來,少年趕緊扭轉身體,有些慌張地撤回了眼光。

黃蓉心下暗笑,不知怎的,竟有些歡喜,她生得貌美,這些年來沒少有男子對她動情起心,其中大多都能以禮自持,個別想不開起了邪念的,也都被她斃于掌下,今天若是換了個大男人露出這種垂涎神色,少不得要被她狠訓一頓,可落在這十二三歲的少年身上卻又不同,半大小子的登徒行徑沒有讓她愠惱,反而生出了一種奇也怪哉的刺激情緒,心底久違的起了捉弄的心思,想要挑逗一下這個青澀的少年郎……

心中奇異的念頭陡然閃過,黃蓉開口道:「破虜,看你臉上邋遢的,快去擦幹淨再來喝茶。」

郭破虜憨厚一笑:「媽媽,我待會還要和呂大哥玩耍,不礙事的。」

黃蓉一瞪眼:「快去!」郭破虜隻得讪讪起身,到屋外梳洗。

支開了兒子,黃蓉側身坐在圓凳上,笑語盈盈的看向胖敦:「破虜生性頑皮,還要麻煩夔兒你平日多加看顧。」

圓凳狹小,坐姿擠壓出滾圓的臀瓣側面,小胖子禁不住瞄了兩眼,嘴上應道:「哎……不麻煩,不麻煩。」

接著二人又聊了幾句,話題無非是些逸聞轶事,也不知是不是呂師夔講得特別有趣,黃蓉聽得格格直笑,身似花枝亂顫,圓聳聳的胸在亵衣下顫巍巍的晃蕩起來,引得少年眼睛緊緊黏住嫩膩如玉的深溝,心神也跟著一起搖動。

說笑間身體越加烘熱,盞茶的工夫,黃蓉酥胸上便泛起了細密的汗珠,被汗水浸透的紗羅盡都貼在身上,透出裏邊肉色。黃蓉掀了掀衣襟,一隻手在胸前扇著風,柔聲道:「好熱……夔兒你且少坐,我去取個扇子來。」手掌扇動時,領口往外敞開,又白又大的乳房露出小半,看得少年口幹舌燥,下身硬邦邦的支了起來。

見黃蓉轉過身去取扇,呂師夔趕緊調整身體坐姿,弓著腰往後縮了縮。

團扇落在書案底下,案幾低矮,黃蓉隻能俯首屈膝,趴在地上拾取,她下身隻穿著一條紗褲,這時跪伏在地上,滾圓的大屁股高高翹起,兩瓣肥美的臀肉把紗褲繃得快要爆裂,鼓彈彈的像是要溢出來一般。

從呂師夔的角度看,隻見一個身形颀長的美婦分開兩腿跪伏在身前,像牝犬般對他高舉著屁股,兩瓣臀肉在稀薄的紗布下隱約可見,圓臀搖來搖去,似在發出無聲的邀請……

小胖子瞬時間血氣翻湧,下身騰騰騰的又漲了三分,一時頭腦發熱,就要不顧後果的沖上去摟住眼前嬌軀,抓住那挺翹滑嫩的臀瓣狠狠揉捏,誰知道剛一離開凳子,黃蓉就站起了身,搖著團扇往回走來,呂師夔強行止住起了一半的身體,彎著腰拿起杯子,掩飾的舉杯飲茶,倉促間腹肌溝正好撞在矮幾的桌角上,痛得他差點叫出聲來。

黃蓉見狀竊笑,玩心更盛,坐下時兩條修長美腿又狀似無意的叉開了下,叫呂師夔瞥見她裆下風情——因爲剛才趴伏的動作,美婦衣衫下擺提起了半截,此時雙腿張開,原來被褙衣擋住的三角隆起再無遮掩,漆黑的恥毛在紗褲間若隱若現,柔軟輕薄的布料緊緊貼著肥美的陰阜,從中間嵌進去,拓出唇肉和陰核凹凸的形狀,直接沖擊著呂師夔的眼球。

「咳、咳咳……」呂師夔一口茶水嗆在喉嚨裏,差點沒給憋死。

黃蓉忙靠近前來,柔軟的身子緊挨胖子,伸手拍打他肩背:「夔兒你怎麽了?」

呂師夔好懸緩過口氣,就又聞到一股子成熟女人的體香撲鼻而至,擡眼即見碩大如柚的一對白膩巨乳怼到了臉上,抹胸皺摺,以至绛紅的凸點都清晰可見,頓時鼻血噴湧而出。

「哎呀,你怎麽還流鼻血了。」黃蓉驚呼一聲,嬌軀又挨近了幾分。

「沒、沒事,近來天氣燥熱,流鼻血是常事!」小胖子嚇得連連後退,他下面現在硬得快要脹裂,實在是經不起再次刺激。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想是郭破虜洗完臉回來了,黃蓉知道不便再捉弄下去,瞥了眼胖子裆下高高支起的帳篷,嘴角微微翹起:「那你在這裏好好歇息一下,我就不阻你與破虜玩耍了。」說罷柳腰輕擺,從他身旁走開,那滾圓的臀瓣隨著其妖娆的步子扭動,說不盡的風流婉轉,勾人心弦。

「媽媽,我洗好臉了!咦,呂大哥,怎麽就你一個人?」

「郭伯母有事忙去了。啊,我內急,先去個茅房。」呂師夔匆匆起身,弓著腰跑了出去,郭破虜摸了摸頭,不明所以。

呂師夔一路小跑到茅房旁邊的假山中間,他正是血氣旺盛的年紀,那忍得了這等誘惑,見四下無人,立即掏出堅硬似鐵的粗碩巨根,一手扶住山體,一手飛快撸動起來,腦海中黃蓉的香豔模樣連續閃過,尤其胸前的洶湧波濤、薄綢包裹下的肥美肉阜,更是曆曆在目,揮之不去。

欲火焚身的少年並不知道,他幻想的對象其實並未走遠,此刻正躲在假山後面,震驚的捂住小嘴——呂師夔雖隻十二三歲,胯間贅著的那一坨肉卻不可小觑,但看這根硬物如棍似棒,光莖身就近半尺,還有蛋大的龜頭雄赳赳氣昂昂的沖天直挺,真是好生威武。

黃蓉紅著臉看了眼露在外面的半粒龜菇,不由吞了一口唾沫,心裏暗叫乖乖:「這小鬼莫不是什麽妖怪變的不成,怎麽生了這麽大一根驢貨,要是插到屄裏,還不得給這東西弄死?」

一念及此,黃蓉呼吸多了幾分急促,兩條玉腿緊夾,那嬌媚的臉蛋泛起一層绯色,似酡紅染就,豔若桃李。

這時假山中間傳來野獸般的喘息,黏燙的稠液噴灑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腥葷的氣息。黃蓉聞到又是心中一蕩,怕再呆下去真要控制不住,與這小鬼做出醜事來,連忙施展輕功,朝閨房奔去。

一回到閨中,黃蓉便迅速將門窗關緊,脫掉褙子躺倒在床上,一手探入抹胸,抓住一隻乳房輕輕揉捏,另一隻手滑向腿心,撫慰著她空虛的肉洞,俄而腿心泛起一抹水痕,黃蓉高仰著頭,修長健美的軀體在床上完全舒展,小嘴不住地喘著粗氣,發出銷魂的呻吟:「嗯……啊……靖哥哥……」。

婦人低叫著郭靖的名字,腦海中蓦然一陣恍惚,竟依稀想起了新婚之情,彼時錦屏鴛鴦,紅燭昏羅帳,新房當中笑語檀郎,桃花島上入對出雙……忽而戰鼓擂動,襄陽鏖兵,郭靖手執長劍,在城頭督師,黃蓉就站在他身旁,與丈夫共抗強敵,說不盡的愛慕眷戀……然而這一入襄陽,便是輾轉半生,倏然二十餘年轉眼即逝,城下敵軍依舊飛騎奔馳,郭靖專心練兵守城,少與黃蓉親近,經常數日也難得一見,尤其郭襄和郭破虜兄妹誕下後,夫妻間更是再未行房事,婦人如同守寡……

黃蓉思潮起伏,滿腹寂寞愁怨無處訴說,由是欲火漸熄,隻是那探入腿心的玉指未停,恍惚間,郭靖的面孔逐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呂師夔矮胖的身形,他那胖手此刻好像正粗魯的抓揉著她的乳房,駭人的肉棒塞滿自己下體,不留絲毫縫隙,那個堅硬的龜頭,像熱杵一樣頂在體內深處最敏感的花心上,毫不憐惜的大力抽插……黃蓉幻想著,下面那隻手動作陡然加劇,不多時從喉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腰肢猛的向上弓起,下身一顫一顫的抽搐起來,豐沛的穴水從身體最深處迸發,胯間傳出「噗滋噗滋」的清亮水聲……過了良久,婦人身體才軟綿綿的癱了下去,仿佛是被抽光了全身力氣一般,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隻有飽滿的酥胸還在不停起伏。

俏臉埋在被褥中間,黃蓉慢慢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都幹了些什麽,不由得臉龐發燙,正要拾綴一下,忽聽得門外有人輕輕敲了三下,急忙扯過薄被來蓋住濕漉漉的下身,坐起身來問道:「是破虜麽?可有什麽事情?」

房門吱嘎一聲推了少許,郭破虜虎頭虎腦的探了進來,說道:「媽媽,我待會要和呂大哥到校場騎馬,來與你報備一聲。」說話間恭謹的望向黃蓉,這時日已西斜,陽光映透紗帳,郭破虜隱隱見得母親裸著玉肩、酥胸半露的臥在床榻,她下面蓋著錦被,上身就套著一件窄小抹胸,雖然隔得太遠看不清楚,但胸前鼓脹脹的隆起仍充滿著誘惑力,男孩正到了知慕少艾的時候,不由咽了一下口水。

黃蓉高潮剛過,頭腦有些昏昏,也沒察覺他呼吸急促有異,隻笑道:「好,記得早去早回,莫要玩得太瘋,學武之人,最須講究收攝心神。」

郭破虜低頭應是,小心不讓黃蓉看到他臉紅耳赤的樣子,掩上門急急走了出去。

見兒子終于離開,黃蓉輕輕舒了一口氣,起身坐在梳妝台前,嬌軀火燒般的感覺未褪,兩顆櫻桃依然堅硬挺立,在抹胸上頂出兩粒凸點。美婦輕撫胸口,想起日間逗弄呂師夔時,小胖子驚慌失措的情景,不禁輕笑出聲,笑聲中有幾分得意、幾分羞澀,她望向鏡子中的自己,覺得風姿尚存,心中雀躍,想著下次見面時,要不要再變著法子捉弄這個小胖墩,好調劑一下自己日益沈悶的生活。

這般琢磨著,黃蓉心裏頭越加熱切起來,她自幼受父親薰陶,本就覺得夫婦自夫婦,情愛自情愛,腦筋之中從未有過什麽貞操節烈的念頭,隻是在嫁給郭靖後,才慢慢收斂性子,開始講究起禮教大防,可她到底是東邪之女,少受道德束搏,這等有違世俗的念頭一旦生出,便無可抑制的瘋長起來。

至于會不會陰溝裏翻船——黃蓉心想:我一個成熟婦人,難道還降服不了他這麽個小屁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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