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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長的老婆(全)

日期:2024-01-22 作者:佚名

「——籲」,我長喘一口氣,擦擦頭上的汗水,倒在剛剛搬來的還不及放好的沙發上,揉著酸疼的腿和胳膊。

經過二個多月的辛苦,新居裝飾工作算是初步完成了。我長喘一口氣,擦擦頭上的汗水,倒在剛剛搬來的還不及放好的沙發上,揉著酸疼的腿和胳膊。

一會兒,「咣咣咣」,傳來敲防盜鐵門的聲音。剛剛來,我的新居還沒裝門鈴。「誰呀?我問。

「你對面的鄰居」。我一聽,連忙應道:「來了」。有道是遠親不如近鄰,鄰居關系還是要搞好的嘛,尤其是如今社會治安不好,盜賊橫行的時候。(別誤會,並不是全盤否定現在的社會,可小偷實在是多且厲害)。

我打開門,一個約四十歲的高大男人站在門外,我是小個子,他近一米八的個頭差不多高我一個頭頂。

「請進」,我說。

「搬來了?我在樓下看到你家在搬東西」。

「是,不好還要過一段才住進來」。

「裝修得不錯呀」。他擡頭看打量我的房子。

「哪�,隻是一般」。說實話,由于囊中羞澀,裝修的房子除了是木地闆,其他都不起眼。而且沒什麽家俱,更別說什麽現代化的大件家電谒如家庭影院之類的了。

「請坐」。我指了指沙發,「還沒弄好,連水都沒一口」。我抽出一根煙,「來一根」?

他伸手接過,點了煙,噴出一口煙霧。——是個老煙鬼。我看他的姿勢和吐出來的煙霧,想道。

倆人坐在沙發上,聊天起來,交談中,我了解到他姓陳,在部隊工作,是個處長。搬來已經一年多了,就住在我的對面。

不久,我看到對面房子——就是他的,一個從背影看身材很好的婦人在開鎖。

老陳開口叫她,那個女人轉過身來。見他坐在我家,也走了過來。跟他先生一樣,一進門就打量房子的裝修。

「是新來的鄰居,姓劉」。老陳介紹道。「這是我太太」,他又對我說。

「哦,你好」他的太太對我笑笑。

「你好」,我站起身來招呼。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頗有幾分江珊的姿韻。臉上皮膚光潔白淨,有一種柔柔的光澤。大概是夫妻生活很如意吧。我情不自禁這樣想。——都說性生活滿意的女人臉上皮膚就很好。

「回去吧」,她轉身叫他的丈夫。

他的丈夫站起身來。「有空過來玩」。對我說。

「好的,改天有空我會的」。我送他們出門。他的夫人大概一米六幾吧,和我差不多高。「真是個漂亮的女人」我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暗想。

大概過了兩天,我送東西到新居,在樓梯上碰到老陳的太太,我笑笑,對她點點頭。她也對我笑了笑。算是招呼了。說實話,我這人不善言談交際,而且個子不高,其貌不揚,總是有點自卑。

在出門時,看到對面的門開著,就走了過去。我在開著的門上敲了敲,老陳從客廳旁邊的房間�探出頭來看了看,「是你呀,請進,請進」。

我走了進去,在他家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老陳倒了一杯水給我。聊了幾句,我就站起身,四處參觀他的房子,老陳陪著我轉。然後又坐回去,誇了幾句房子真漂亮的話,聊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滿心希望能看到陳太太,但她就是不露面,坐了會兒甚覺無趣也就告辭了。

又過了十幾天,我上班時接到老陳的電話,對我說,我們兩家的防盜門都讓人撬壞了,你晚上來一下,我們一起去小區管理處。

晚上我先到老陳家,會齊了他一起來到小區物業管理處。老陳的太太也從後面跟來了。

到了物業公司,老陳夫妻先開了口,情緒激動地向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反映了情況。沒想到那個經理傲慢地說,你們說的事,我們也沒法,我們隻管公共場所的安全。

老陳夫妻一時怔在那邊,想不出要說什麽。

「可是,你們收的物業管理費是含了保衛費的呀。不是請了小區保安嗎?公共安全是哪些安全?跟小區住戶有什麽關系?要是隻管公共場所的安全,那住戶的安全利益不是得不到保障嗎?那要你們管理什麽?你們負的是什麽責呢?那這個費我們也不用交了」。我說道。

「是呀,是呀,你們負的是什麽責呢?那這個費我們也不用交了」,陳太太跟著說。

在我們的堅持下,物業公司終于答應第二天派人過去看,按損失賠償我們。

出了小區物業管理的大門,老陳夫妻顯得很高興。邀請我上他們家再坐坐。

于是我和他們一起上去。

到了他們家,由于我剛才在小區物業管理處的表現,他們對我很是客氣。特別是老陳的太太,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還陷在談判勝利後那種激動和喜悅中,臉色绯紅,眉飛色舞,大聲說著她的談判「理論」,甚至于不時撩起腿上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白的豐腴大腿也不自知。我不時偷偷瞄上幾眼她的大腿。心旌搖蕩,——真是一個尤物,我想道。我怕老陳和她發現,終是不敢多看,但那一截白白的豐腴大腿幾天�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過了二十多天,我結婚前三、四日,畢竟是鄰居了。送一張請柬給他們夫妻,打好關系吧。我腦海中晃著陳太太白白的大腿。于是我來到老陳家,恰好老陳不在,我把請柬拿給陳太太,把結婚的事給她說了,並請他們賞光一定去。

陳太太剛剛還笑笑的臉登時落下來,有點不開心的樣子,不太搭理我了。——真是小氣的女人,是怕出禮金吧。我想到。心中也甚是不快。但轉念她如此小氣,想到她白白的大腿,心中反而高興起來。

結婚那天,他們夫妻都沒來,隻捎人帶來一個50元的紅包。——真是小氣的一對。結完婚我就搬到新居去住了,真正和陳太太成了對門鄰居。五六天後,我拿了送給他們兒子的禮物——花了他們禮金兩倍多的錢,和一包糖果兩包煙,登門訪謝。

他們七、八歲的兒子看到我送的禮物,高興的跳了起來。陳太太和老陳也顯得很高興。並開口解釋他們沒來的原因。我心中暗暗好笑。

知道了老陳他們愛貪小便宜,我到他們家坐,總是帶些小玩意給他們的兒子,或者走時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煙掉在他家的茶幾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時候,在外面買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陳家啜幾口。老陳夫妻見我每次去他們都有些便宜沾,對我很熱情。隻要我上門,他們都很高興。于是,關系一天天好起來。他們家有時做了點好吃的,偶爾也會過來叫我。

但是平心而論,陳太太雖然愛貪小便宜,卻是個正經的女人,在家的衣著也是整整齊齊,找不出「破綻」讓我一飽眼福。有那麽幾次,穿著略爲低腦的無領衫,也隻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連乳溝都看不到。或者是半長的裙子,露到膝上一、兩寸的地方,露著白白的漂亮小腿,卻再沒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讓我看了。

老陳上班很輕松,而且單位從未安排他出差,交際也少,除了煙酒,別無嗜好,連流行的國粹——麻將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後就在家。陳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賢妻樣子。看來我一點機會也沒有。

如此一年多下來,我一無所獲,除了知道陳太太名叫楊秀芳,33歲和在一家保險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們家花去幾千元的「呆頭帳」了。我想想花去的冤頭債,很不死心。很快,我的女兒出生了。老婆被嶽母接到鄉下去做月子。隻剩我一個,于是隻要有空,就到老陳家混。又花費了幾百元的「死帳」。其間有一次,陳太太蹶著屁股彎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裝作上廁所,經過她旁邊的時候,手裝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擡起頭來看我,可我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頭都不回地走過去。可就隻這一摸,已經讓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在廁所�想:無論如何我要搞上她。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六時左右,我拎了三瓶長城幹紅,買了一些魚、肉之類,到老陳家敲門。門一開,看到陳太太站在門邊,我就說:「楊姐,又到你家蹭飯了」。陳太太說道:「來就來了,還帶什麽呀,小洪呀,每次來都這麽客氣,真是不好意思啊」。邊說邊接過我的東西到廚房去了。我陪老陳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也跑到廚房去,說:「楊姐,有什麽要幫忙的嗎」?「不用,不用,你就等著吃好了」。

我蹭在她身邊,誇她的菜做的好,要學一手。其實是看著她纖細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渾圓的屁股,想入非非,幾次沖動的想靠上去擁抱她。站了一會,怕她和老陳警覺,終是不能耽擱得太久,于是回到客廳看電視。

半個多小時後,陳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來,說開飯了。于是他一家三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來。照例是我和老陳喝酒,陳太太倒了一小杯,邊吃飯邊喝,等吃完飯她的酒也喝完了,我要給她倒,她連說不要了。坐在那邊等她兒子吃完,和她的兒子看了一會電視後就替她兒子放水洗澡,服侍她兒子睡覺。

這次,我鐵了心要有所作爲,于是盡可能出花樣叫老陳喝,自已卻總是舉杯淺嘗辄止,大概喝了二個多小時,酒也喝了兩瓶多了,老陳說話的聲音開始麻了,我的頭也有點暈暈的。這時,陳太太服侍她兒子睡下後,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聽到老陳話都說不清了,走過來說:「差不多了,不要喝了,小洪,留著明天喝吧」。

我說:「楊姐,不要緊吧?我和老陳都高興,再說,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方休」。老陳也說:「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我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指著一瓶才倒一點的酒說:「你把它喝了,這手表就歸你了」。他們都知道,我的手表是價值千多元的「西鐵城」名表。老陳一把抓起手表說:「此話當真」?

我說:「是啊,我幾時講過假話」?

老陳指指他老婆,「她喝也算」?

「算」!

老陳把表放進兜�,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後重重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睜著血紅的眼睛麻著舌頭對他老婆說「喝……喝了它」。他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我故意裝作喝醉的樣子對她說,」楊…

…姐,喝,喝……了它,喝了一А��Ф嘣���妥�恕薄?br/]陳太太終于還是抵不住錢的誘惑,皺著眉,抓起瓶子,一口口地喝了下去。然後臉色绯紅地回到沙發上看電視。這時老陳早已伏在桌上,酣聲大作。我先是裝作伏桌不醒,卻暗中觀察著陳太太。陳太太不時瞟過來看我們一下,皺起眉頭。終于,她過來把她的丈夫架到房間�了。

然後出來彎腰湊到我耳邊說:「小洪,小洪,你醉了嗎?該回去睡覺了」熱熱的氣哄在我的臉上,我不禁渾身燥熱。克制了好久才沒伸手去抱她。

我裝作酒醉不醒,應道,「唔,我回去了」,邊搖搖晃晃站起來,似是站立不穩,一個趔趄要倒在地上,她上來扶我,我乘勢摟住她的腰,把半邊身子倒在她的身上,把頭靠在她的脖子邊嗅著她的發香。那半瓶酒喝下去,估計陳太太也微有醉意了。她踉跄著扶我出了她家,倆人東倒西歪著走到我的門前。

「小洪,小洪,鑰匙呢」?她喚我。

我佯作酒醉,吱吱唔唔的胡亂答著。她一隻手在我的身上摸找,終于從我的腰上找到鑰匙,試了兩三個後打開了我的大門。在她扶我進去的時候,我裝作站立不穩,肩膀一撞,把防盜門撞上了。她扶我到房間,彎腰要把我放倒在床上。

我摟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她站立不穩,倒在我的身上。我一隻手闆住她的頭就吻,她掙紮欲起,我緊抱不放。一隻手撩起她的睡衣,從她的腿上伸進去,很快就把她的內褲扯到她的小腿上。然後一隻腳伸到他的內褲邊一蹬,她的內褲就被我蹬掉了。她用力要爬起,不知是喝多了酒還是用多了力,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我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還以爲我酒醉不醒人事,叫道:「小洪,是我,我是楊姐,楊姐」。

我不作聲,一隻手沿著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去,直至她的根部。她的雙腿緊緊夾住,不讓我的手往她大腿根部的中間摸。

我的嘴尋找著她的嘴,要吻她,她的頭來回擺動,不讓我碰她的辰。于是,我伏到她的耳後,從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從她的脖子吻到她的額頭。下面一隻手不再直接摸她的底部,而是上上下下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上來回輕撫摩挲。

剛開始她還用力掙紮,不一會兒,她靜了下來,不再用力推開我,嘴�唔唔地不知嚷些什麽。我發現她緊蹦的雙腿放松下來,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不再緊夾雙腿。于是我摸到她的陰辰上,來回撫弄。慢慢地覺得手上潮濕起來,憑感覺知道她動情流水了。于是我加緊撫弄。並再次用嘴去吻她的辰,這次她不再擺動頭躲開。我的嘴吻上她的辰,但她仍緊閉雙齒,不讓我的舌頭伸進去。

我下面的手撫弄了一會,用中指找準她的陰道口,慢慢插了進去,她呻呤著:「唔,不要這樣,是我呀」。用一隻手來撥開我的手。我拉開褲鏈,把她的手捉進我的褲檔�,讓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陰莖,她輕輕地握住了它,我感覺到她的拇指在我的龜頭頂部轉了一個圈,似是在掂量它的粗細。我又摸了一會她的陰辰,覺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來,擰開床頭的燈,扒了她的睡衣,解開她的胸罩。她登時一絲不挂呈現在我的面前。我來不及欣賞她的肉體,積累了一年多的情欲噴薄而出,我伸手扒開她的雙腿,摸到她的陰道口,把陰莖頂到口上,用力一挺,堅挺的陰莖極其順溜地插了進去。當我的陰莖深深地插入她的陰道時,她「哦」地長籲一口氣,雙手插在我的頭發�抓著我的頭發。我的情欲之火旺旺地燃燒起來,用勁地來回抽插,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我感覺到她的陰道極其的濕潤溫熱,不知是三個多月沒過性生活,還是我對她思念已久太過激動,才來回抽插了三十幾下,就腰股間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緊了抽插的力度,也許是陰莖輕微的顫動讓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說:「不要射進去,不要射進去」。

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話,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緊狠插了幾下後,緊緊地頂到陰道的最深處,陰莖激烈地抖動了幾下,一洩如注,感覺自己射了特別多,把熾熱的精液全部都噴到她的體內了。

我把陰莖留在她的體內,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乳房。她仍舊閉著眼睛,還在不停地大口喘氣。待陰莖疲軟後,我才抽出來,看到白白的精液順著她的陰道流了出來,在陰道口上塗了一大片。

她坐起來,「啪」地給了我一個不重不輕的耳光,說:「小洪,你壞死了,裝酒醉來強奸我,等著坐牢吧」。接著又說道:「讓老陳知道,不剝你皮才怪」。

然後蹲在床上,一把抓過我的內褲墊在她的陰道口下,讓她體內的精液流到內褲上。

我一邊欣賞著她的裸體,一邊說,「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誰知道我們是不是兩情相悅?我就說是你勾引我,別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上來幹什麽」?

她揮手又給我一個耳光,說:「你真是個無賴,明明強暴了人家,還要倒打一钯」。我撫著被她打的臉頰,突然跳下床,從梳妝台的抽屜�拿出相機,對著赤身裸體蹲在床上的她,「咔嚓咔嚓」照了兩張。

她登時大吃一驚,撲過來要搶我手中的相機,「你幹什麽,幹什麽」?!我說:「你不要說我強奸你的嗎?我留下來做個強奸的證據,再說我到牢�可以不時欣賞欣賞呀」。

「你不要這樣,小洪」,她口氣軟了下來,「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隻是千萬別說出去讓別人知道,尤其是老陳,不要讓他起疑心。你別照相呀,可不要害我啊」。

我把相機放進抽屜�,把她按倒在床上,「那麽,你不反對我再來一次吧」?

我的裸體貼在她細膩的肉體上,小弟弟立馬又弩張劍撥。我驚訝于自己的饑渴和「快速反應」。

「不,你先把相機給我」。她說。

「不,你先讓我操,操完給你」,我堅決地說。

她被我按在床上,掙紮要起來,但被我按在那�,又如何起得來?終于,她不再反抗,無奈地說,「你真無恥,不過一定要給我啊」。

我不再應她,吻著她,一隻手搓揉著她的乳房,一隻手撥弄著她的陰辰。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攪動著她的舌頭,吮吸著。不知是由于我的精液還尚存有在她陰道�的緣故,還是她又流了淫水。隻覺得觸手是水,滑溜溜的。她這次躺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隻是任由我輕薄地折騰。

我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陰道�,來回抽插。嘴唇離開她的嘴,慢慢從她的脖子上吻下,經由她的乳房,一直吻到她的小腹。然後用牙齒咬住她的陰毛,輕輕地扯動。當我伏下頭去扒開她的陰道口,仔細審視她�面紅紅的嫩肉時,她才夾起大腿,並用手把陰戶遮擋,不讓我觀看。

說真的,陳太太的身材和膚色都很好,象完全沒有生過小孩的那種樣子。乳頭雖不象有些處女般粉紅,但並不象有些婦女般是褐色的。小腹平坦,根本沒有生過孩子的妊娠紋的痕迹。陰戶也很漂亮,兩片飽滿的陰辰來著一道小溝,中間露出紅紅的嫩肉。一雙大腿渾圓修長而結實,全身皮膚白晰細膩,皮膚薄得有些地方隱約透出青色的血管。除了散落著幾顆小小的褐色的黑痣,渾身上下幾乎沒一點暇疵。

我伸手扒開她的雙腿,撥開她擋在陰戶上的手,想用舌頭去舔她的陰核,她連忙又合起雙腿,並用手推我的頭,說:「別,那兒髒」。我還要用強,她堅決不肯,我隻好作罷。

我仍舊用手伸進她的陰道�撥弄,並和她接吻。過了好久,我抽出手指,說道:「好了,把我的小弟弟捉進去吧。」

她說,「不,我不」。

我裝作惡狠狠好說:「你不是嗎?那好吧,你別想要膠卷了」。

她于是伸手到我的檔部,握住我的陰莖,引到她的洞口,卻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陰莖說道:「去死吧」。

「哎喲,好痛。好呀,我就叫它在你的洞洞�醉死算了」。說著,用力一挺,全根插了進去。

我邊插邊羞辱她:「我的小弟比你老公的如何?」

陳太太不吭聲,我惡聲又問,「不說是嗎」?

陳太太說道:「不知道」。

「你怎麽會不知道。想要膠卷就老實回答」。

陳太太半晌說道:「你的比他的硬」。

「誰的大」?

「不知道」。

我下面用力一挺,「誰的更大」?

「……差不多」。

「硬的好還是軟的好」?

……

「硬的好還是軟的好」?又是狠狠的一插。

「硬的好」。

「那和你的老公比,更喜歡我插你,是吧」?

陳太太雙手環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說這樣的話,好不好」?

「你老公經常插你嗎」?

「不要這樣嘛。」

「昨天做愛了吧」?

「沒,沒有」。

「什麽時候做了」?

「前三、四天吧」。

「有高潮嗎」?

「還算可以吧」。

「經常做嗎」

「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

「會不會想」?

……

「想不想」?

「有時想」。

「想的時候你老公不做怎麽辦」?

……

「說呀」。!

「別這樣嘛」。

「你自慰過嗎」。

「小洪,你真討厭,不要問了」。

「你不說我不把膠卷給你的啊」。

「……唔,有過」。

「怎樣搞」?

……

「怎樣搞」?

「……用手啦」。

「我插得你爽嗎」?我邊用力插邊問。

「唔……哼,還……可以……」,陳太太低聲呢喃。

「你的處女身是你的老公破的嗎」?

「不是」。陳太太開始在我身下扭動腰肢配合我的動作。

「是誰」?

「大學同學」。

「幾歲開始做的」?

「二十一歲」。

「做了幾次」?

「三次」。

「撒謊」。

「真的就三次」。

「舒服嗎」?

「不舒服」。

「現在不舒服是嗎」?

「不是,現在舒服」。

「那就跟你老公做時不舒服,是嗎」?

「有時舒服」。

「你和你老公做一般有幾種體位」?

「三、四種吧」。

「都試一下吧」?我說著停了下來。

「不要停,不要停,你不要停呀」!陳太太焦急了,並挺起她的腰湊上我的下體,雙手緊緊圈住我的屁股,不讓我的陰莖從她的陰道�撥出來。

「很舒服了吧,是嗎」?

「唔,舒服。不要停下來呀」。

「那還告我強奸你嗎」?我又開始用力插。

「不,不告,一開始就不告」。

「喜歡我嗎」?

「……不唔……喜歡」。

「那喜歡我的小弟弟吧」?我不停地抽插著陰莖。

「不喜歡」。

「好呀,插死你,反正你不喜歡我,不是騷貨」。

「以後還讓我插你嗎」?

「不」。

「不讓我插,是吧」?

「不」。

「到底讓不讓我插」?

「啊……呵,你快點吧,不要停呀」。陳太太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腰,把雙腿交叉卷著壓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她的陰道一陣陣抽搐夾緊的同時,我的精液猶如決堤的洪水,噴射而出。全部射在陳太太的陰道�。——這次,她沒有叫我不要射進去了。

「哦——」,陳太太攤開四肢,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很是惬意的樣子。然後一雙手在我的背上來回輕撫。一會兒後說:「你出汗了」。

「我厲害吧?」我拭去額上的汗,問她。

她在我背上捶了一下,「討厭」。一翻身把我掀在床上,爬起來伸出一隻手:「給我」。

「還要啊」?

「什麽啦,是膠卷呀」。

「哪有什麽膠卷」?我笑著從床上爬起來到梳妝台的抽屜�拿出相機扔給她。

她打開相機的蓋子,發現�面空空的,根本沒裝膠卷。說道:「好呀,小王八騙我」。

「不騙你,你會讓我操嗎」?

「去死吧。說真的,這次讓你占便宜就算了,下次還敢胡來,我可不答應,告訴我家老陳扁死你」。陳太太在床上開始穿衣服。

我上床摟住她,撫弄著她的乳房。「你這麽絕情呀」?

「把你的狗爪拿開」,陳太太說道。

「難道一點不留戀嗎」?

「你以爲你是誰啊」。

「多少算你半個老公了吧」。

「半你的大頭鬼,強奸犯」。陳太太拿起內褲,剛要穿上去,忽然又抓起我的內褲,在胯部擦了擦扔在我身上,然後才穿上內褲,穿好睡衣,拂了拂,跳下床,就要出去。我赤著身子跳下去,從正面抱住她就吻。

陳太太讓我碰了一下她的唇就推開我,「別胡來啊」。說著走出了房門,打開我家的防盜門走出去。

我探出頭一看,樓梯上下一片漆黑,四鄰早已入睡。陳太太打開她家的門,幽靈般悄沒聲息閃了進去。剛要關門,被尾隨在後依舊赤身裸體的我抱住了腰,我的雙手從她的睡衣下擺處伸進去,手指陷入她的肉�,緊緊捧住她渾圓的屁股,讓她的下腹部緊緊地貼住我的下體。

陳太太的上半身稍稍向後傾倒,「夠了,別這樣,再不放手我要喊了」。

我依舊緊緊抱住她溫軟的肉體,「你喊呀」。

陳太太用手辧開我抱在她屁股上的手,「真是無賴」。然後一轉身把我朝門外奮力一推,「砰」地一聲關上門。

我回到床上,回味著陳太太的肉體。一年多來的宿願得償,輾轉反側,仍是興奮不已。忽然,我的背部壓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我伸手摸到眼前一看,是個發卡。應該是陳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發卡上似乎還帶著陳太太的發香。那一晚,想著陳太太的肉體,好不容易才在淩晨時分才入睡。

第二天起床,已經是紅日當空上午十點多了,洗了個澡,梳弄了一翻頭發,打開冰箱胡亂吃了點東西。走出來敲響對面的門。

老陳打開門,放我進去。我的眼睛四處搜尋,沒見到陳太太。于是坐在沙發上和老陳聊起來,老陳一副醉酒未醒的樣子,雙眼浮腫,不時打著哈欠。這時從陽台傳來洗衣機的聲音,我想她應該是在洗衣服吧。果然過了一會兒,陳太太穿著圍裙從陽台進來,我裝作大大方方叫了她一聲「楊姐」。她看到我,臉色似是有點不自然,「哼」了一下,算是答應。

我看到自己的表戴在老陳的手上,裝作不見。故意大聲說道,「楊姐,昨天喝多了,好象手表落在你家了,你看到了嗎」?老陳一聽,臉色更加難看,似是屁股被蜂蟄了一下,直起身來就往房間�走去。

我看著老陳的背影,暗自好笑。

陳太太沒好氣地應道:「你們男人的事,我不知道」。

我從褲兜�拿出發夾來把玩。果然,陳太太一看到發夾,急忙走過來,要搶回去。我乘機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把。東陳太太狠狠瞪了我一眼,卻沒吱聲。

我心癢難禁,恨不得摟過來,掀翻在地上,象昨天一樣狠插一回。我咽了一口口水,朝老陳的房間說道,「陳大哥,你來,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老陳從房間�走出來,我撥了一根「大中華」扔給他。「什麽事」?他問。

那副神情,甚是警覺,是唯恐我索回手表吧?

「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一下」。

「什麽事」?

「是這樣,單位要我送一份資料去省城,可是,我有事實在走不開,你能不能幫我走一趟」?

「其實不是很重要的文件,可非讓送不可,你隻要送到單位交給傳達室就行了,當然,你把發票給我,車費住宿我全包,外加半包」中華「和300元辛苦費,中午12點多的火車,明天上午就回來了,不誤你的事,你看行不」?

「你就當幫我一把吧」?

老陳一聽有利可圖,說道:「好吧,這麽熟了的自家兄弟,還什麽煙不煙的。

我給單位的頭打個電話,明天請半天假。「

「那就這樣定了」。我從口袋�抽出六張百元鈔,放在他的茶幾上。

陳太太似是知道我不懷好意,叫道,「老陳,你別亂答應,好久沒去我媽家了,今天去我媽家吃飯吧」。

「小洪的事,幫個忙應該的,你媽家什麽時候都可以去的,下個星期再去吧」。

「就是,楊姐,你就別管了,不會出事的,包你滿意」。我一語雙關說道。

陳太太欲言又止,臉色绯紅,背著老陳,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回家找出原本星期一要寄去的文件,封好後寫上地址,帶上半條「中華」

來到老陳家交給老陳。

老陳樂哈哈地接過信和煙,「你這幹什麽,太客氣了,太客氣了,我這就去準備準備」。屁顫顫地走回到房間。陳太太這時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這時他的兒子平平從房間走出來吵道「爸爸,我也去,我也去,你帶我去吧。」

「平平乖,別跟爸爸去,叫你媽帶你去外婆家」。老陳說。

我一聽要壞事,急忙說道,「平平,過來,別吵你爸,叔叔帶你去玩」,走到他身邊,悄悄說:「叔叔帶你去買個玩具,別讓你爸媽知道」。

「好啊,好啊」。平平很高興。——畢竟是孩子。

我帶著平平出門,邊走邊說:「楊姐,我帶平平出去玩會,馬上回來,下午我可不能照顧他,你得在家等我啊」。

我騎車帶平平來到超市,買了個電動遙控玩具車給他,平平樂得跳了起來。

走出超市的門,我問「平平,你記得你外婆家嗎」?

「我知道,我去過」。平平正低頭玩著玩具。

「叔叔現在有事,不能陪你玩,我送你去你外婆家,好嗎」?

平平正低頭撥弄著玩具頭也不擡地說:「好啊」。——就象我癡迷著她媽的肉體。

我于是把平平送到他的外婆家,對他家大人說,帶平平出來玩,現在突然有事,不能送平平回去了,就近送到這兒來,他家一連聲地謝我。

我看看手表,十二點多了。于是,來到快餐店,邊吃東西時邊掏出手機朝老陳家打。

電話鈴響了兩三聲,有人接了起來。「楊姐,我是小洪呀,老陳走了嗎?」

聽到是陳太太的聲音我說。

「不知道,你耍什麽陰謀呀」?

我一聽她說話的口氣,就知道老陳肯定走了。「你在家等著啊,我帶平平就回來」。說完不等她吱聲,就挂了電話。

我打包了一份飯菜。騎車回去。

我按響老陳家的門鈴,陳太太打開門。看到我一個人進門,問我:「平平呢」?

我把帶回來的盒飯放到茶幾上,一把摟過她,吻著她的臉蛋,「被我賣了」。

陳太太掙脫我的摟抱,避開幾步走到客廳沙發邊,「你把他留在哪了」?

「送他外婆家了」。我緊跟上去,再次摟住她,朝沙發上按。

陳太太倒在沙發上,我伏在她身上吻她,一隻手扳住她的肩膀,一隻手從她的裙底探進去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陳太太掙紮著說:「你幹嘛,對面的人看著呢」。

我起身走到客廳的窗戶邊,拉上窗簾。

陳太太已經坐了起來。

我再次把她按在沙發上。

「你不要這樣,我可生氣了」,陳太太說。

「不是昨晚才有過了嗎?還要爲老公守節呀」?我調侃道。仍就尋找她的嘴吻她,一隻手輕輕抓揉著她的乳房,一隻手緊緊抱住她的腰。

陳太太緊閉雙辰,我把嘴堵在她的嘴上,探出舌頭在她的唇上來回舔拭。然後撬開她的雙唇挺進去。陳太太咬緊了牙,不讓我的舌頭進去。我把舌頭頂在她的上下齒間,想從縫隙中打開一條門。陳太太忽然張開嘴把我伸進她嘴�的舌頭狠狠地咬住不放,疼得我眼淚都差點要掉下來。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陳太太疼的張嘴叫起來。我叫道:「你敢再咬我,我就以牙還牙狠狠治你」。

說完又去吻她。陳太太這次很溫順地讓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我的舌頭追逐著她的舌頭,攪動著,吸吮著。

吻了許久,陳太太避開我的嘴巴,說道:「好了,好了,放我起來」。

我不應,吻她的脖子。

「想要就到床上去吧」。陳太太用小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斯斯艾艾說。

我抱起她,陳太太雙手環圈勾住我的脖子,把頭伏在我的胸前。

我把陳太太放在床上,陳太太勾住我的脖子不放,我乘勢倒在她的身上,這次陳太太很配合,兩人熱情地吻起來。

我的手從她的裙子下伸進去,抓住她內褲的褲頭往下拉。當內褲從她的腰上裉下時陳太太擡起股屁,內褲很順溜地被我拉到她的小腿上。我的手掌按在她的陰阜上,一觸手就覺得手掌上濕濕的了,我輕輕地揉壓著。一會兒,我的手指尋到她的陰辰間,輕挖慢摳,把她流出來的淫水塗在她的陰辰上並尋找到她的小核,食指和中指沾上淫水,在上面上下轉圈兒揉動。

陳太太的呼吸急促起來。我不再吻她,開始脫她的衣服。陳太太自己用右手很快地解開了所有的紐扣,她的衣服很輕易地被我扒完,露出凹凸有緻、雪白豐腴的肉體,我發現她下面的毛並不很濃密,呈倒三角形長在陰阜上。看著豐滿的乳房和平坦的下腹,我的心跳更加急促。陳太太赤裸著躺在那邊,好象很害羞,閉上了眼睛。我三下兩除二脫去自己的衣服,趴在她的身上。陳太太把雙腿張開,很自然地讓我的身體趴在她的雙腿間。我用舌頭舔她的乳頭,一隻手仍就在她的陰核上揉動,一隻手反手墊在她的屁股下用手指輕輕地搔著她的屁股。

陳太太一隻手撫著我的臉含混不清地說:「好了,進去吧」。

我繼續著動作。陳太太的手捉住我硬挺的陰莖,引到她的陰道口。但我隻讓龜頭挨著她的陰戶,卻不插進去。陳太太的小腹挺起來,想套住我的陰莖。我把下體微微上擡,不讓她得逞。

「你進去呀」,陳太太稍稍大了點聲。

「要我插你了是吧」?

陳太太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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