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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女蘇香香 1-5

日期:2023-12-16 作者:佚名

第01章、午睡,水槍

這是一個以女子為尊的國家,卻是男子當政,由於國內男女比例失衡,新生兒中10胎最多兩名是女嬰,導致女子地位微妙,家庭組成大多是兄弟共妻,家族共妻,女子當家主的更多些,窮苦人家則是以換女兒的方式傳承香火,國家法令鼓勵女子多找夫君少種樹,生下女嬰多,國家還額外有補貼,鼓勵廣開妓院,為辛苦操勞的妓女們提供國家最優質福利。

蘇香香篇:蘇府是典型的妻主家庭,人口簡單,奉蘇香香為主母,男主人四個,一個跑江湖常年在外混名叫夏子焱,武功很是了得。一個是朝廷命官叫杜江,腹黑有內涵,一個是開酒樓的叫金玉盤,打得一手好算盤還炒得一手好菜,另一個開醫館叫花瑞源,性情最是溫柔和善。

蘇府後院小花園,地域不算寬敞,難得布置精巧,山石流水花草樹木應有盡有,倒顯得十分溫馨雅致,在達官貴人眼中或算小家子氣,但在這寸土寸金的京中這麽一個落腳的方便之處也著實令人艷羨。

蘇香香也是思慮多時,才決定盤下這片宅子,一來夏子焱身在江湖是非多,落腳的地方選在人群密集又臥虎藏龍的京城中心,有人便是想要報復他,天子腳下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也絕不可能。二來離杜江就職的大理寺非常近,雖說杜江忙起來經常一兩個月不見人影,沒案子辦的時候大部分時候隨時都能回家裏住,吃喝拉撒有人關照,滿朝找不到幾個人日子過得這麽安逸,令人又羨慕又嫉妒。金玉盤的酒樓也隨之搬到京中的繁華地段,花瑞源的醫館則遷到相對較安靜的地段,都在內城回家十分方便。

夏日的太陽曬的人昏昏慾睡,樹蔭下,紗帳飄飄,竹塌上窩著一名二十出頭的婦人,香肩半露,寬大的長袍內空蕩蕩,裏面竟什麽也不穿,斑駁的陽光打在她身上,十分好眠,這便是蘇府家主蘇香香。

花瑞源拎著藥箱直直朝蘇香香走來。

一旁有小侍從來接過藥箱,花瑞源問:「主母睡多久了?」

小侍從是蘇府的家養奴才,小名多金,十三四歲的年紀,生得端正秀氣,眼神靈動聰慧。父親在金玉盤酒樓裏任管事,因此雖是奴才但其父為他求得恩赦可以認字讀書,尋常人家為防家奴逃跑當然希望他們越四肢發達越是愚鈍越好,但蘇香香平時對府裏的人管教並不嚴厲,對此睜一衹眼閉一衹眼,多金對這個親善的家主也多真心維護,幾番考較被留用做貼身侍從。

多金氣呼呼答:「都快兩個時辰了。」

花瑞源心裏奇怪,問:「何以睡了這許久?」

多金小臉上氣憤填膺:「昨晚上我剛服侍主人睡下,就聽到屋頂瓦片兒有響動,本以為是貓兒,便想開門出去將那野貓嚇跑……才打開門,耳邊上風聲一過,人就昏了過去。」

「嗯嗯?」

花瑞源不住點頭。

多金泫然慾泣:「醒來後天色大亮,多金發現床帳內被褥雜亂,主子赤身裸體身上多處紅淤已然被享用過了。」

府內機關暗器密布,若是旁人斷無可能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悄然進入,也就衹有親手布置這些的人能闖過。

花瑞源心裏有底,安撫道:「子焱太無節制,不能怪妳。」

見蘇香香睡得十分熟,也沒直接叫醒,衹伸手將落在蘇香香臉頰上的短發拂到耳後。

多金顯然仍氣不過夏子焱將自己打昏。

那邊有外院的家奴跟隨金玉盤而來。

金玉盤隔得遠遠看見這邊,園內花團錦簇,小亭樓閣,綠樹成蔭,心裏的燥熱凈數褪去,樹下放置涼塌,罩著輕紗帳,隨風飄飄蕩蕩,爐內點的驅蟲香,美人臥榻睡得毫無防備,一位姿容俊美的白袍男子,靜坐美人身側,溫柔凝視。一時衹覺這一雙男女,華容月貌,歲月靜好。

金玉盤自覺是個俗人一身銅臭,不覺腳步放輕些,恐驚亂這雅致的場景。

身後跟著兩個身強體壯的青年男子,一人手裏捧著一些綢緞和成衣並一個精致的木盒,見到花瑞源,遠遠行過禮。

花瑞源見到朝金玉盤一笑:「妳一大早出去,采買了些什麽回來?」

「也沒什麽,一些時興的料子。」

金玉盤笑聲爽朗,大步走來:「能讓妳拿得出手的可稱得上仙丹妙藥,小香兒肯定喜歡。」

花瑞源笑而不語,示意金玉盤自己打開藥箱看,照例是些瓶瓶罐罐他這粗人雖看不懂,但聞著奇香知道尋常顯貴也不一定用得起,每次房事過後,蘇香香必定要用上一些,次日體內淤痛全消,小穴兒緊致如幼女。

金玉盤拿來的木盒裏裏放了一套牛皮制成的女用三角繩套,裏子縫有一層軟絨毛布料,搭扣可以用細銅柱鎖起,並一個碗口粗老竹筒,筒身雕有花紋,頂端磨圓打蠟上細下粗,嵌入竹筒內,小孔衹有筷子粗細,底座巴掌大,豎放平穩,可拉進拉出,類似幼時玩過的水槍,可吸水噴水。

花瑞源奇道:「小香香一向衹養在內院,妳買護貞套做甚?」

金玉盤神秘兮兮的:「我不是擔心香兒會懷上野種,今兒個有別的用處。」

花瑞源還是沒明白:「這水槍倒做得頗為精細。」

「一會看著便是。」

金玉盤逐一吩咐兩名青年男子:「去打一桶熱水來,兌到不燙手。」

又低聲囑咐:「拿兩個平日用的男物燙在熱水中備用,香油也拿一些來。」

待到竹筒吸滿熱水。

兩個男人並沒有叫醒少女,花瑞源吻上蘇香香粉嫩的嘴唇,金玉盤從蘇香香衣領子裏伸進手去把玩蘇香香兩衹酥乳,含住乳頭,衹覺得滿嘴軟甜,乳肉滑嫩可口,比得上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令人垂涎。

第02章、水槍

蘇香香呻吟醒來,美眸含春,被金玉盤把褻褲脫了,紗裙撩到腰上,又將蘇香香的膝蓋拉到胸口。

蘇香香招君立府已經有六個年頭,私處卻依舊粉嫩如少女,穴口隱藏在兩片胖嘟嘟的蚌肉中,衹露出一條指頭寬的窄小縫隙,如此銷魂攝魄的好穴,叫看見的人具都喉嚨冒火。

被幾個男人饑渴的盯著看著自己私處,個個目露狼光,蘇香香臉紅的推拒:「啊源,阿玉,光天百日呢,也不怕人看笑話,妳們怎麽……這時候回來了。」

聽見美人嬌喘嗔怪,金玉盤心神一蕩,大咧咧舉起水槍口給蘇香香看,說:「便是想妳了抽空過來看妳,到了晚上我同花瑞源都得了空,我思量著打開妳菊庭好一起用!」

花瑞源原本還真是抽空回來悄悄瞧一眼蘇香香,他本是心竅玲瓏的人,知道蘇香香不太看重男女床事,若他有此舉定然不喜,但金玉盤的口氣,儼然已當他是共犯。

花瑞源臉色發紅:「香兒先莫生氣,我原先聽聞其他大家院裏多有如此。」

蘇香香沈吟片刻顯然依舊抵觸,小臉皺成一團:「聽年老的啊嬤說那處鬆了,便得一直用棍棍兒插著,不然,不然。」

蘇香香有些羞於出口。

金玉盤起了調弄的心思:「還能有妳怕的,不然怎地?」

蘇香香大躁:「會失禁啦!」

金玉盤空出一衹手捏玩蘇香香兩衹嬌乳:「妳乖乖的,哥哥日日拿大肉棒替妳堵著,斷不會叫小香香失禁變成小臭臭。」

蘇香香撇嘴去推金玉盤褻玩自己的手:「妳慣能胡說,若傷著我疼,看我理不理妳!」

花瑞源依舊細言細語的哄勸,拿自己帶回來的瓶瓶罐罐給蘇香香看:「有啊源在,香香又能有什麽不放心,京中最近有一種銷魂丸十分暢銷,我便買來細細研究過,銷魂丸久用成癮,我將裏面幾味催情迷幻的藥材去掉添入新藥,經過多次改良提煉成精油狀,房事之後全身塗抹不但肌膚滑嫩緊致更能消減疲累。」

花瑞源將精油倒在手心搓熱,沿著蘇香香玉腿往上漸漸揉到大腿根。

見蘇香香神色鬆動,花瑞源便道:「香兒張開腿,哥哥親親妳那裏。」

兩名外院的粗使家奴正是氣血方剛的時候,眼見著蘇香香自己掰開雙腿,神秘花園內流水熠熠,玉指分開兩瓣鮮嫩如少女的蚌肉,露出水盈盈的小肉豆,喉頭火旺不斷滑動。

花瑞源舌尖熟稔的挑弄那顆饞嘴的小粉豆。蘇香香舒爽之際低泣,嘴唇微張,叫金玉盤尋了機會將水槍插進嘴裏,這動作有些粗魯,卻叫看的人心裏一抖金槍怒挺。水槍直抵到蘇香香喉嚨口,又惡作劇注了些水,熱水沒有通過口腔,直接打進喉嚨裏,暖暖的流進胃裏。

蘇香香曬了太陽正渴,身子一顫,舒服得頭往後仰,小嘴含著槍頭努力的適應長度。金玉盤不慾讓蘇香香喝得太飽,見蘇香香動情的扭扭臀部,抽出水槍插到蘇香香花穴裏一陣攪,笑得邪惡:「小香兒不是不喜歡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嗎,怎麽這模樣倒是嫌男人少了,小面這小嘴兒流了這麽多水,快說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花瑞源被金玉盤推開,蘇香香便覺得空虛難耐,遂紅著臉,小聲答:「喜,喜歡!」

蘇香香下體被一個木質玩物攻占,粉色嫩肉翻飛,蚌肉繃緊,一旁站立的家奴具都僵著身體不敢有絲毫異動,衹一雙眼睛不約而同的望著那處粉穴,恨不得以身代之。

花瑞源裝作沒聽懂,逗弄道:「嗯?香兒喜歡什麽?」

金玉盤早在蘇香香說自己喜歡被兩個男人操弄,就激動的低頭擒住蘇香香的嘴唇,舌頭嚼著蘇香香甜美的津液,恨不得吸幹這小妖精。

蘇香香知道金玉盤是給自己淫蕩的回答刺激到了,又給花瑞源的舌頭吸舔得身子虛乏,又斷斷續續發浪的說一遍:「香香喜歡被阿玉和啊源同時玩弄。」

「香兒真老實,來來,自己把衣服撩高點,免得弄濕了,我給妳澆澆這後庭花。」

金玉盤將水槍一點一點插進蘇香香的肛門,大約體內情慾高漲動作也粗魯。

蘇香香兩手肘制在膝關節處,將兩條雪白的玉腿拉開,身子靠在花瑞源身上,嘴唇有一下沒一下的啄著花瑞源薄薄的嘴唇,有淫液的潤滑也還是困難,好在蘇香香天賦異稟,拼命想把水槍給擠出去,倒不知道越是這樣,肛門的嫩肉張開成一張饑渴的小口,反而將插水槍頭完完全全迎進來。

冒著熱氣的水注進體內,燙著腸壁,有種奇異的舒適感,前面花穴濕得一塌糊塗,花水順著,隨之而來的還有強烈的便意,小腹微微鼓起。

花瑞源摸著少女鼓起的小腹,眼睛發亮:「香兒趕緊給啊源生個孩子才好。」

「嗚——嗯嗯——。」

蘇香香眼裏包著一泡淚。

金玉盤卻覺得還不夠,汲滿一管水,依樣畫葫蘆又注了一管。

「啊玉,香香不行了,香香想如廁。」

蘇香香滿頭大汗。

「來,阿玉抱著妳如廁怎麽樣?」

金玉盤咧出一個大大的笑,將蘇香香抱起來對著一顆老樹。

蘇香香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香香要,要去後廁,放我下來。」

可惜才跑到一小段路,就腿一軟跌伏在花叢間,再也鎖不住肛門,泄出混著糞便的水。

金玉盤取笑蘇香香:「原來卻是想澆灌花草。」

金玉盤猜到蘇香香忍不到廁所就會失禁,提著水槍一直尾隨在後,蘇香香才將肚裏變溫的水排泄出去。

金玉盤即刻粗魯的伸腳絆倒蘇香香,一邊吩咐兩個青年:「沒眼色的東西,還不快上去扶住主母。」

兩男子交換眼色,表面扶起蘇香香,卻是一左一右不讓蘇香香站穩,蘇香香再次跌倒,便讓他二人壓倒在草上。

金玉盤準確的將水槍插進蘇香香肛門裏,蘇香香呻吟一聲,上身被壓制在青年男子身上,兩衹椒乳暗地裏被狠狠的抓了幾個手指印,就勢跪在草地上,腰肢柔軟的弓起,兩瓣屁股被另外一個青年男子掰開,母狗一般屁股高高撅起,兩瓣挺翹的屁股被人肆意把玩,又被金玉盤一邊拿著水槍插弄菊庭,一邊將滿滿一管熱水注完。

第03章、開菊穴

蘇香香平日哪玩過這麽激情的,房裏侍從被杜江趕走個七七八八還硬塞進多金這樣許多中看不中用的小少年,如今被幾個男人伺弄得別有一番情趣,即便被兩個陌生男子上上下下愛撫,也不惱。

杜江玩弄女人一向放得開,他官場上花樣見得多了,回來便總用到蘇香香身上,而最近宮內流行男風民間多有仿效,花瑞源作為蘇府四君中身份最低的侍郎,不比郎君,如果杜江想要褻玩他花瑞源,這屬於律法上規定花瑞源必須為主母分擔的家務事,花瑞源無從拒絕。

花瑞源同站在一旁候著的多金講:「都看見罷?學著這般,以後每日這般給主子清洗,洗出清水為止。」

蘇香香畢竟是主母,是要往後每天讓蘇香香跪在草地上乖乖撅起屁股麽?

多金愣了愣:「多金年紀還小身體也並不健壯,若是主母不依,多金是做不來的。」

花瑞源猶豫半響,摸出一塊雕花木牌:「這兩個今日既然進來內院,若還是家奴身份恐怕不合適,便說是我的意思,先跟管家說要從外院調兩個安分的家奴進來內院協助妳。」

多金在內院也有大半年,知道杜江善妒,瞞著這位善妒的郎君府裏還不鬧翻天,多金意外之下多問一句:「杜爺那邊……」

花瑞源面有隱憂:「妳不必多問……香兒總不能一直縱容他。」

多金恭恭敬敬拿了牌子,帶兩名青年男子謝過恩典:「多金先帶他們下去,同外院交接一下。」

花瑞源淡淡道:「嗯,別忘等一下再把人再領回來,去吧。」

花園內春色傲然,金玉盤手指沾了香油很容易就插進蘇香香被熱水軟化的肛門裏戳弄,大麽指不忘蹂躪可憐的花蕊,玩弄得蘇香香全身顫抖,泄了身。

「妳如此心急,是不是因為那個人?」

花瑞源是大夫,消息並不靈敏,但酒樓酒館這些地方消息卻是最容易得到的。

「看來妳也知道我這是為妳好。」

金玉盤嘿嘿笑,花瑞源遂心照不宣。

蘇府再是風氣和諧,但嫡女之爭更是激烈,杜江身居高位又有晉級的苗頭,不是賤籍平民所能比擬,他一旦確定孩子是自己的血脈必定搶奪強占。金玉盤和花瑞源這種身份地位不高根本無力抗衡,如果在府裏沒有自己的孩子,不但斷了煙火實際也預兆著老無所依,若是蘇香香先逝,家產必定充公,沒有靠山就算有大筆私房錢,無權無勢也衹是容易招人窺視引來災禍。

『那個人』指的是杜江,花瑞源對杜江還有些心結,是以從不直呼其名。

蘇香香與花瑞源結識在杜江前頭,可是杜江進蘇府比花瑞源早,因著杜江不高興,蘇香香不敢帶花瑞源進門,兩人偷偷摸摸了足足有半年,還是夏子焱回來,跟杜江打了一架,杜江打不過答應是答應了借傷數日閉門不出,蘇香香也數日沒出杜江的房門,等杜江神采奕奕出來時,蘇香香一副被使用過度的樣子被人抬出來,一身五顏六色的瘀傷,看得人揪心,成親當晚,花瑞源抱著蘇香香狠狠哭了一晚上。

花瑞源面有憂色,金玉盤也不介意,這兩人同病相憐很是心心相惜,花瑞源拉開蘇香香兩條腿,金玉盤掏出巨物,就勢對著蘇香香淫液泛濫的陰道口狠狠捅進去。

「啊玉,妳輕點,嗯——啊——,太……太深了,慢,慢一,一點,嗚——。」

蘇香香哎哎直叫,金玉盤動作向來粗重,頂得蘇香香身子激顫。

花瑞源卻是制著她不給動彈,穴內軟肉打顫,子宮頸被猛烈撞擊百十下無法避讓,早已酸軟得不行。穴裏噴出一股陰精,眼白一翻,被金玉盤幹昏了過去。

金玉盤並未盡興,將蘇香香翻過去,擺成狗爬式,這個姿勢能插的更深,見蘇香香昏厥,擺弄起來更是聽話,屁股高高崛起,金玉盤找到機會頂開宮頸口,低吼一聲把滾燙的的精液盡數射入蘇香香的子宮,蘇香香渾身一顫一顫,穴肉拼命吸允,金玉盤恨恨又往裏送了幾下。

這時多金領著兩名健壯的青年回來了又候到一旁,金玉盤看著嘿嘿一笑。

「跟著妳金爺做事不曾吃虧吧?好小子以後伺候主母,多賣點力氣好好幹,這可是人人求之不得的妙差。」

金玉盤顯然早打算在外院培養合適的人放進內院,這兩人在外院時幹的便是看家護院的活計,夏子焱還特意指點過武藝,因長相風流有一身好力氣倒正是蘇香香喜愛的類型。

金玉盤拿枕頭墊在蘇香香屁股下,不讓精液流出來,邊整理衣冠,邊對蘇瑞源說:「小香兒的子宮口子給我頂開了,妳接著灌,得趕在杜江前頭盡快讓香兒懷上我們的子嗣。」

這話蘇香香醒著時金玉盤是肯定不會說的,金玉盤深深看了一眼昏厥中的少女,大步離開。

蘇瑞源深以為然,二話不說扶著蘇香香的屁股,對著裝著白花花精液的穴口陽具直接一插到底,將快要流出來的精液全部堵在穴內,陽具每一下都是全根抽出,再盡根沒入,每一下都深深頂在子宮口,直撞得蘇香香痙攣著被強行幹醒。

「啊源哥哥,我,不行,行了,嗯……啊……」

蘇香香爬在塌上,花瑞源插穴相比金玉盤柔中帶剛每次都帶著令人目眩神迷的衝擊,是以即使不用看,也沒叫錯身上男人的名字。

蘇香香口水不能自控的流出來,眼神迷離,先前金玉盤插弄那麽久,蘇香香已然泄身,這時身子最是敏感,花瑞源覺得這還不夠,手指插在蘇香香屁眼中就是一陣攪,女人的身體就是柔軟,不一會就擴張到能塞進三根手指,綿綿軟肉吸附在指肉上。

旁邊守候的兩名男子詢問花瑞源:「那木頭陽物泡好了,溫度適宜,現下用最好不過,不知花爺的意思?」

花瑞源『嗯』了一聲,戀戀不捨的把手指從蘇香香被熱水泡過,火熱的不行的菊穴裏拿出來。

畢竟蘇香香是第一次開菊眼兒,這玩物比之尋常男子陽具粗大長度驚人,將卡在她穴內數個時辰不得取出,括約肌鬆弛後又將塗抹藥物,如此反復,直到菊穴鬆軟有度能張能馳,木頭陽物雖然溫和畢竟是死物,花瑞源插在穴內,神情舒爽,吩咐青年男子:「多抹點香油。」

青年男子聞言細看花瑞源沒有動作,便了然,神色很是恭敬,卻將一根陽具旋轉著緩緩插進蘇香香粉嫩的菊庭,蘇香香菊眼兒張開,吃得又快又不費勁。花瑞源看得渾身發燙。

第04章、護貞套,道具

這木頭陽具中間挖空,所以格外輕巧,外層卻雕刻有凹凸不平的花紋,十分雅致,金玉盤自以為外面一層油光大約是蠟油,卻一層軟樹脂,是以價格不菲。

蘇香香嬌吟:「呃——嗯,啊源,我好難受。」

花瑞源面上帶笑,輕吹蘇香香耳墜:「香香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啊源給妳瞧瞧?」

旁邊男子知道自己以後在內院伺候蘇香香,見兩位主子都是好脾氣的,想著自己日後也算半個主子自然膽子也大些,心裏大罵騷貨賤貨,嘴裏笑答:「我看主母倒很是喜歡給妳木頭男人插屁眼兒,以後日日插著,等插鬆了管不住拉屎,可以買個狗尾巴堵上。」

蘇香香聽到這麽粗俗的話,反而覺得助興,心裏本就有此擔憂,好奇的問:「狗尾巴?那是何物?」

一番問答,才知道女人每件衣服在屁股的位置都特地縫制一道口子,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一些開過菊眼括約肌鬆了,需得在菊眼裏長期堵著假陽具的女人,一般都在家裏男人的授意下插一種特制的假陽具,這種假陽具整根連著類似獸類的尾巴,有例如狐狸尾巴,孔雀尾巴,蛇尾,貓尾,花枝招展,漂亮招人,屁股夾一夾搖得跟真的一樣,許多女人就是插上漂亮的尾巴吸引到有能力的男人願意奉自己為主母。

蘇香香被花瑞源插得氣息紊亂,卻還有興致與旁人問答:「這麽好的物件卻不曾見過有人用呢!」

男子答:「奴才曾聽市井傳聞,達官貴人家的家主宴會客人是必定穿戴此物的,一來方便與多人交孌二來也可藏納密紙信物之類,尋常百姓也多有穿戴,衹是造價太高,一般衹戴內置那物。」

另以為男子悄悄提醒他:「我們今日起可不是奴才了。」

「主母都還沒承認呢,誰真把我們當主子?」

兩男子交頭接耳。

男人自然越多越好,所謂人多力量大嘛,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一群男人簇擁著呢?心知這是每個女人必經的路,蘇香香一邊哼唧,一邊因為強烈的便意張開菊眼,這時心裏已經沒有排斥感了。

「既然兩位郎君有心安排妳們進內院,他們的話就是我的意思,在我面前不必這麽謹小慎微,什麽話都不要藏著掖著。」

蘇香香微微皺眉。

「主母教訓得是。」

男子很輕易便將假陽具插入盡頭,故意留出一截在外,好將括約肌撐大。

蘇香香很是和善的說:「不必如此莊重稱呼我,若是不習慣叫我的名字,可以喚我夫人,就像尋常百姓家稱呼娘子那樣。」

兩名男子哪裏敢喊蘇香香娘子,生怕蘇香香後悔,忙答應:「是,夫人。」

蘇香香這會倒是不怕難受,笑嘻嘻的對花瑞源說:「啊源,香香要戴一衹大大的最漂亮的狐狸尾巴,招來個金主,讓啊源哥哥的醫館遍布九州。」

花瑞源心起暖意,摸著蘇香香的頭頂:「小香香好乖,男人多了很辛苦哦,萬一那金主一天要操練十多次,不怕把小香香的穴插爛了?」

蘇香香揚起眉眼,眼睛發亮:「香香不怕,香香為了啊源,被操爛小穴也是心甘情願的,小穴被操爛了,香香就用菊眼兒給啊源用,菊眼兒也插爛了,香香可以用嘴服侍啊源。」

「小妖精,就妳嘴甜。」

花瑞源給小東西感動得一塌糊塗,腰一酸喉嚨裏發出低吼,肉棒飛快撞了幾十下頂開子宮口射入陽精。

兩名男子便忙將一根比之尋常男子陽物要長得多的的木陽具插進蘇香香穴裏,也是露出一截在外,堵住即將溢出的精液。

算算日子,那個人怕是最多三五日便回來了,花瑞源看著蘇香香不禁露出憂慮的眼神,終究醫館要人坐診,還是走了。

多金這才當著好脾氣的蘇香香面兒抱怨:「這些爺啊就是精神氣兒好,整宿整宿搞不帶睡覺的,光天化日的還抽空回來搞上一陣子,又要求戴著這等折磨人的物什,主母您也不能全慣郎君們,偶爾使使小性子才好,不能叫男人失了新鮮。」

多金嘴裏叨嘮著,命令兩個家奴手腳利索的將三角牛皮繩套穿過兩根假陽具後面的孔,三四公分寬的牛皮勒進花穴裏,寬度正好將尿道全部包起來,後頭分成兩縷從腰上扣眼穿過再勒進大腿根部,把陰部勾勒出一個漂亮的形狀,費力的勾回後腰牛皮上,與屁股勾的牛皮三分為二,兩瓣屁股顯得更挺更翹。

蘇香香拿指頭點多金額頭:「妳小孩子家家懂什麽?」

正因為多金還不懂男女交歡的樂處,杜江才將他安排做自己房裏掌事侍從吧,別人家附夫君一個勁往主母房裏塞男人填充勢力,她這位夫君倒費盡心思將她身邊男人趕走,蘇香香暗地裏嘆口氣。

「修容還好吧?」

蘇香香出口便又後悔了。

多金倒不多想:「承蒙金爺看重,修容哥哥在酒樓裏幹的都是輕鬆活計,一切順心。」

「嗯。」

蘇香香有些心塞,不再多言。

這兩個家奴顯然深懂此物,麻利的把牛皮勒緊,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解開後,將牛皮帶拉緊勒到鼓起的陰戶上,牢牢係在蘇香香胯下,扣眼處則用一把小鎖鎖住,鑰匙花瑞源早拿走了,早先花瑞源給蘇香香喂過水,包成這樣就算她想小便也是尿不出的。

蘇香香癱軟不動,兩腿大張,露出被褐色牛皮完全包住的陰戶,多金又衹會兩個身強體健的家奴將她抬進裏屋。

蘇香香頭一歪便沈沈睡過去,體能流失太多了。

這邊多金帶著兩個家奴朝外院的洗漱間領,很快便帶著一眾專事灌洗的僕役,下了指示:「把他們裏裏外外灌洗幹凈,以後妳們兩個就是內院的人了,一眾吃喝穿用度比照內院貼身侍者份例,本府久未添新人,金爺叮囑過主母若是應承下來,每月再另外多給妳們發半兩碎銀零用,平日賞用不算,年底另有十兩紋銀……」

兩名男子大喜過望,跪謝家主厚待:「多蒙金爺花爺栽培,小的無以為報,必定盡心盡力伺候主母。」

精練的長衫長褲改穿成長袍兩人一時有些不適應,一旁負責灑掃的僕役眼中眼中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多金冷哼一聲:「還是別得意太早,這事還不一定能成呢!再者,妳二人在外院的名聲我也多有耳聞,我提醒妳們馬上與外院那些丫頭絕了往來,一旦叫我發現妳們跟外院藕斷絲連,牽連人等全部趕出蘇府,絕不姑息!」

第05章、杜江,年少

家奴身上大多蓋章、刺字,以表示是屬於主人的財富,家奴吃住用具比僕役優待更多,連在府內幽會女奴也被默許,女奴生養下嬰孩還會有打賞,如果是女嬰優待自不必說,但若是被本家驅逐漂流在外,被人發現則會當做牲畜占為己用,重則被虐打至死。

多金看著洗刷幹凈的兩名男子,兩人身體強健,長袍繃緊隱隱露出一塊塊肌肉的形狀,加之頭發披散在肩頭倒更增幾分風流態。

滿意的點點頭,小臉嚴肅認真,精心叮囑:「以後妳們在外院的名字也不能用了,等見了主母,伺候得當,自然會賜給妳們名字,若主母問起舊名,斷不可說,否則失去恩寵別說我沒提點。」

兩人忙不叠應下,各自分了房間,從此不必再與其他奴僕同住同食,多金又通告府內上下各個院子,兩位貼身侍者的身份虛虛定下,衹等主母賜名賜下信物又還會另有一些繁雜程序。

在這個時代,社會人民分為四類,乃是「士農工商」其中治國的人才「士」排在第一,也就是當官的最大。農業生產者僅次於當官的,民以食為天嘛!工人第三,負責買賣經商的人身份地位最低。輕商而重農,國家律法更是把這一點發揮到了極致,規定商人身份低賤需繳納重稅,醫者不許穿色彩明艷和花裏胡哨的衣服否則屬於傷風敗俗,農民不許荒廢田地,不然抓到都是大罪,所以一般人見到身穿錦衣者都是畢恭畢敬。

一輛馬車並一隊快馬加鞭的官兵,連夜趕路。

路過驛站,領隊下馬,請示馬車裏的人:「少卿大人,沒日沒夜趕路馬也累了,卑職建議不如進驛館補給些幹糧和水,再換幾匹腳程快的好馬。」

許久馬車裏的人才出聲,帶著難易察覺的沙啞,淡淡的幾乎聽不出任何情緒,卻自然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連日風餐露宿,辛苦眾位,今晚宿在驛館吧。」

官兵大喜:「是,大人。」

第二天,官兵在杜江歇息的房內半人影都沒找見,桌上端正放著一封信交代部分事宜,落款是大理寺少卿杜江,人已連夜趕回去了。

官兵甲愣了半響,贊嘆道:「少卿大人這份敬業簡直古今第一人。」

官兵乙感動:「少卿大人數次過驛館而不入,這次宿在驛館衹怕是看兄弟幾個太累。」

官兵甲乙丙丁卯一齊熱淚盈眶:「少卿大人太體貼人了。」

全體官兵把之前不能睡驛館衹能睡野外,內心對少卿大人的牢騷和惡毒的詛咒忘得一幹二凈。

這次重查舊案,原本就是人證物證俱全,鐵板釘釘的事,說是查案不過是走過場,翻案的可能性為零,就這樣才麻煩,全因為在刑部受刑的兩個犯人不小心死了一個,兩個犯人一個叫吳雲築是個秀才看著斯斯文文,一個叫李忠經商精明型,死的是吳雲築,提到此人施刑官直搖頭。

「這男人簡直就是一心想尋死。」

吳雲築一死,被判死刑的李忠立刻推翻前面所有供詞,說自己根本沒膽子殺人,還供出藥店老板賣假藥,杜江也的確查出是藥店老板偷工減料,把藥方上另一種類似的草藥混在其中,熬制出的藥物方才致死,加上李忠派人拿銀錢上下打點,把刑部逼慌了,燙手的山芋丟還給大理寺。

跑這一趟,來去花了半個月,查出來的結果還跟之前一樣,兩男爭奪一女的戲碼,女子名叫孫麗娟,比蘇香香還小上一歲多,精通琴棋書畫,能歌善舞,可說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十四歲及笄搬出主家自立門戶,很快收了兩名入幕之君,就是吳雲築和李忠,吳雲築雖無跑這一趟,來去花了半個月,查出來的結果還跟之前一樣,兩男爭奪一女的戲碼,女子名叫孫麗娟,二十歲,比蘇香香還小上一歲多,精通琴棋書畫,能歌善舞,可說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十四歲及笄搬出主家自立門戶,很快收了兩名入幕之君,就是吳雲築和李忠,吳雲築雖無功名在身,勝在是個閑雲野鶴的性子風度翩翩又能說會道,很是討女人喜歡。李忠是個精明的生意人,年紀輕輕家財殷實,打心眼裏瞧不起吳雲築,又因瞧出孫麗娟對一個百無一用的秀才用情漸深,便時常耍手段整吳雲築。吳雲築心不在商不代表他腦子笨,吃了虧衹稍微在孫麗娟面前幾句言語,孫麗娟就沒什麽好臉色給李忠看,李忠啞巴吃黃蓮衹能把受到的氣發到吳雲築身上。

李忠在吳雲築水壺中下了藥,卻不想孫麗娟口渴誤飲當場斷了氣,兩個人一起抓了起來,經過審訊吳雲築大呼是自己害了孫麗娟,後來又承認自己知道壺水有毒,這便等於與投毒同罪,與投毒的李忠一起交由刑部發落。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數次調查當時的目擊者共執一詞,道吳雲築抱著孫麗娟屍身肝腸寸斷,數日不離不棄直到被捕快抓走,斷不會害此女性命,而對李忠的評價皆是忠厚實在,雖然嫉恨吳雲築卻實在沒理由取其性命還做得如此明目張膽,後來事情鬧大了,大理寺接手這件案子,吳雲築並沒有直接害死孫麗娟的動機,偏偏死的卻是吳雲築。

杜江遊弋官場多年,練得一身不怒自威的氣勢,深得同僚敬重,平素給人的感覺冷傲沈默,從來沒有人見過杜江生氣的樣子,也從來沒有人見過杜江傷心的樣子,這個人從小到大,面對每個人都沒什麽特別的表情。

十四便通過歲試進學也就是秀才,次年通過科試,不到十六歲便中了舉人,在鄉裏曾名噪一時,明白樹大招風,沒有進入殿試,直接分配到大理寺,實打實的憑能力。

國家規定女子十四歲及笄後可自由與多名男子婚配,若到20歲未婚配,官府會派媒人上門替其聯絡適婚男子,不得拒絕。而男子一般打小就開始培養謀生能力,十八歲後脫離本家自力更生,若是沒有一定的實力等於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杜江這等才貌雙全能文能武的男子按理說該娶妻生子,也許是因為查過太多案子見多了生死悲喜,養成一副不冷不熱的性子,對什麽人都看似熱絡實則冷淡疏離,也沒人願意碰這個軟釘子,二十七歲時仍舊孤身一人,直到遇到蘇香香,才有了這輩子唯一一次想結束單身的衝動。

說起來杜江與蘇香香還有一段舊緣,那是杜江中舉回鄉時,眾鄉裏大擺宴席為杜江慶賀,一眼一眼望過去都是說不上熟悉的陌生人,一口飲盡杯中酒,心中無悲也無喜。

騎馬到一座湖邊,牽馬沿著楊柳岸邊散心,衹有杜江自己知道為何情緒低落,──天下之大卻心無所係。

一旁有男女嬉戲打鬧聲。

「師兄,我跑不動了,妳等等我呀。」

6歲左右的女童追在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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