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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妻的歷險

日期:2023-12-11 作者:佚名

「我出去了!」

妻子蔡梅在門口一邊換鞋一邊對我說。

今天周末,她們幾個同事晚上有個聚會。

「好的!路上要註意安全哦。」

看到蔡梅打扮得花枝招展,將她本來就很好的身材襯托得更加性感、妖嬈,淋漓盡致地展現著這個36歲少婦的成熟與嫵媚。

這樣一個性感少婦晚上外出,不由得讓我為她的安全擔憂。

「你放心,還有什麽情況我應付不了的嗎?」

蔡梅丟下一串笑聲,消失在門外。

那笑聲對於其他人來說也許很平常,但對我來說卻滿是挑逗甚至是淫蕩的意味,我被這笑聲撩得心思大動。

要不是她已經下了樓,我說不定就要撲上去對她耍流氓了。

一直以來,我都無比地愛著我的妻子蔡梅。

她不僅有漂亮的容貌,曼妙的身材,還有開朗、外向、熱情的性格,能時常保持積極、快樂的情緒。

跟她在一起,心情往往也會跟著快樂起來。

蔡梅出眾的容貌和爽朗的性格讓她無論在哪�都有很好的人緣,尤其是男人,沒有幾個會排斥她這種女人的。

更何況蔡梅在與他人交往中放得很開,不僅常以性感的裝扮示人,還經常和異性搞些火辣、曖昧的玩笑。

所以她身邊從來不缺少對她有點想法的男人,有個別膽大的甚至會在肢體上吃一下她的小豆腐,比如抱一下她的腰,摸摸她的大腿,捏一把她的屁股等等。

這些我都是知道的,但我從來都沒介意過。

在我看來,圍在我妻子身邊的男人越多,那些男人對我妻子的渴望越強烈,就越能證明我妻子的美貌與魅力。

而蔡梅也同樣愛我。

她雖然很大方地接受別人對她的挑逗,但愛起我來也毫不含糊。

她說最愛的是我對她的包容與大度,從來不非議和幹涉她的習性,給了她很自由的空間。

作為回報,她也對我完全敞開她的世界,她很樂意和我分享她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從她的各種思維情緒,到哪天和誰怎樣打情罵俏,常常聽得我興奮不已,沒等聽完就將她就地解決。

正是我們兩人相互的深愛與包容,使得我們的愛情一直非常美滿,兩人相敬如賓,深愛如初。

我們相依相偎,互相理解,度過了生活中的種種不如意和困難。

包括蔡梅那次極為淒慘的遭遇,也因我的寬容體諒和耐心安撫,使得蔡梅很快就擺脫了心理陰影,沒有為此事而沈淪消極,而是迅速恢復了往日的開朗、樂觀。

那件事情發生在三年前的夏天。

那段時間我恰巧被公司委派帶領三個下屬到外地商談一筆業務。

這次業務洽談還是十分順利的,對方的駱老板性格十分豪爽,雙方各自略作讓步就達成了協議。

業務談完之後,駱老板又極力挽留我們在當地吃喝玩樂腐敗幾天。

我們都是第一次到這個城市,就結果是燈紅酒綠連醉了兩天,連電話都忘了給家�打。

然而樂極生悲,到了第三天快到傍晚的時候,因為宿醉仍然神情恍忽的我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我的好朋友楊威打來的,他在電話中用一種奇怪的語氣告訴我,蔡梅出事了,要我快趕回去。

楊威的話立即將我的醉意驅散得一幹二凈。

我忙問楊威蔡梅出了什麽事。

誰知這個平時口齒伶俐的楊威這時候竟然支支吾吾,老半天沒說出句話來。

最後被我問急了,他丟一下句:「你回來就知道了,你還是快點吧。」

就把電話給掛了。

楊威掛完電話後,我又立即撥打蔡梅的手機。

但奇怪的是,平時極少關機的蔡梅此時卻把手機給關了。

我又撥打家�的固定電話,可是電話通了卻一直沒有人接。

這些情況在平時是沒有過的,很顯然,蔡梅是故意把自己和外界隔離開來。

一向活潑開朗的她,這麽做肯定是遭遇了很大的變故。

所以我相信了楊威的話。

這讓我非常害怕,但身在外地,又無法直接了解情況。

我連忙撥打了蔡梅父母家的電話。

蔡梅的父母和我們住在同一個城市,離我們家並不遠,平時我們常回去看看。

蔡梅的父母在電話�告訴我們,前幾天蔡梅把我們3歲多的兒子帶回去要姥爺姥姥幫照顧後,就一直沒有再去過他們那,連電話都沒有打過。

蔡梅的父親還很關切地問是不是蔡梅出什麽事了。

這至少證明了一點,蔡梅出的事只涉及她自己,我們的兒子還好好地在姥爺家�。

由於我自己也不知道確切情況,為了不讓嶽父、嶽母擔心,我只好在電話�騙他們蔡梅也出差去外地,可能是太忙了忘了打電話。

然後我立刻向駱老板告別。

本來駱老板還想繼續安排我們去再瘋一個晚上的。

可我對他說家�出了急事,我一定要趕回去。

豪爽的駱老板也沒有強留,立即幫我們訂了當晚的機票,並安排司機把我們送到機場。

我趕回家已經是半夜一點多。

進了家�,發現蔡梅也在家,還沒睡。

不過她整個人神情憔悴,意誌消沈,臉上有明顯的淚痕。

一見到我,蔡梅立即撲上我,抱著我痛哭起來。

我好聲安慰她,但她就是停不下來,在我懷�一直哭。

我雖然很著急,卻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等到蔡梅哭累了,聲音終於小了下來。

可我看到她那憔悴的樣子,又不忍心再追問下去,便勸她先好好休息,有什麽事休息好了再說。

蔡梅不知經歷了什麽,已經疲憊到了極點,偎在我懷�很快就睡著了。

而我則擔心得一夜都沒睡,只好先去洗了個澡,然後躺在蔡梅的身邊各種揣測,思緒萬千。

蔡梅這段時間受的刺激一定是非常的強烈,就算睡著了,仍時不時叫幾聲「不要!不要!……」。

這應該是她的悲慘經歷變成了惡夢仍然糾纏著她。

這讓我更為擔心,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象安撫小孩子一樣,將蔡梅抱住,輕拍著她的背部,直到她重新睡安穩。

萬幸的是,蔡梅的心理承受和調節能力還是非常強的。

睡了一覺之後,雖然她仍然一臉的陰沈,但至少情緒已經很穩定了。

她醒來看到我後,第一件事就是鉆進我懷�,然後小聲地對我說她很害怕。

我緊緊地抱住她,告訴她我已經回來了,她再也不用害怕了,以後無論有什麽事我都會全力保護她的。

蔡梅聽了我的話,並沒有什麽明顯的變化,她只是緊緊地看著我,一言不發。

那時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在輕輕地顫抖。

我知道是她的回憶在讓她恐懼。

我很想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又不敢問,怕再次刺激到她。

蔡梅看了我好一會,終於說話了,她很小聲地問我是不是想知道她出了什麽事。

我告訴她,我確實很想知道出了什麽事,好和她一起共度難關,但如果說出來會讓她更痛苦的話,那最好還是不要說,我能理解的。

蔡梅聽後臉上露出了感動的表情。

她輕輕地吻了我一下,又把頭埋到了我懷�。

又經歷了一段讓我不知所措的寂靜之後,蔡梅終於告訴了我她痛苦的來源,她告訴我,她被人糟蹋了。

相信多數男人都會知道,女人被「糟蹋」

的意思,就是被奸汙了。

雖然從聽到蔡梅出事的消息到現在,我一直在揣測,自然包括了她被強奸的可能性。

象她這樣漂亮的少婦,從職場到生活圈,垂涎她的人不在少數,遭遇個別鋌而走險的色狼並不稀奇。

但這樣的消息真正經蔡梅的嘴得到證實時,仍然對我產生了一定的震動--蔡梅被人強奸了!也就是說又有一個男人看到了蔡梅的隱秘部位,並把他的陽具插進去,讓蔡梅不得不對此做出反應,最後那男人還把他汙穢的體液註進蔡梅的體內!我之所以在這�說「又有一個男人」,是因為蔡梅和我之前,已經談過多次戀愛,經歷過幾個男人,早就不是處女了。

我早就知道這一點,也從來沒有介意。

這也符合我的觀點--多男人追求的女人才是漂亮和有魅力的。

在現在這種開放的時代,哪還有處女,除非是小學生或者那種男人一見到就想嘔吐的恐龍。

可是,現在已經是結婚後了,蔡梅又和其他男人發生了性關系,還是強奸,這真讓我懵了好一會兒。

回過神來,我向蔡梅追問事情的詳細過程,但蔡梅拒絕向我進行詳細的敘述。

我看得出,我問她時,她臉上痛苦的表情加劇了,很顯然我讓她回憶會讓她更為痛苦,所以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轉為伴隨著一種失落的沈默。

蔡梅看我陷入了沈默,便問我是不是從此就嫌棄她了。

她很鎮定地對我說,她知道男人都受不了這種事情,如果我嫌棄她,她也會理解的,只要我提出,她就會主動離開我。

我急忙抱緊她,大聲地告訴她我仍然無限地愛著她,我對她說我相信她一定是被迫的,她一定也愛著我,只要她還愛著我,我就永遠不會嫌棄她,不會讓她離開,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情。

蔡梅又問我,她在遭遇性侵犯時,是不是應該象古代的貞節烈女一樣,拼死也要保住自己的純潔?我安撫她說,那種封建時代的貞節意識早就該扔進垃圾堆了。

在我眼�,她的人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人還活著,才能有未來和希望,幸福才能繼續。

如果她為了那種叫做「貞潔」

的虛名而失去了生命,那所謂的「貞潔」

又有什麽意義?蔡梅聽後更加感動,把頭埋到我懷�又哭了好久。

我不停地安慰她,說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對她將一如既往,我們還是擦幹眼淚好好地一起面對未來吧。

蔡梅哭了一會,宣泄了她內心的陰暗情緒之後,在我的細心安撫之下心情有了明顯的好轉。

很快,蔡梅開始下床進廚房準備飯菜了。

我們都折騰了這麽長時間,肚子早就餓得不得了。

隨後的日子�,蔡梅的情緒在迅速地恢復,很快就和正常人無異。

這讓我倍感欣慰,我開始還擔心她會從此一直走不出那些陰影,成為一個郁郁寡歡的怨婦呢。

如果一輩子要陪著這樣一個女人,那可太可怕了。

這段時間�蔡梅還去了幾次公安局。

原來強奸她的歹徒早已經落入法網,她去公安局是為了配合取證。

由於害怕蔡梅的情緒又出現波折,她去公安局時我也陪著一起去了。

正是通過公安局的辦案人員,我才知道,強奸蔡梅的竟然不只有一個人,而是一個犯罪團夥,四個人!也就是說,蔡梅經歷的不僅是強奸,而是輪奸,而且是多次的輪奸。

雖然這一真相並沒有影響我對蔡梅的愛,但我認為為了大家著想,蔡梅有必要去醫院做一次性病檢查。

蔡梅出事後的這段時間�,我為了她著想一直沒有和她做愛,但我們以後終究還是要做愛的,做個檢查,有問題也能及早處理。

開始時蔡梅還有點想不通,以為我是嫌棄她了。

後來我解釋說,做檢查首先是為她好,然後是為我好,最後還是為我們的孩子好。

蔡梅想了一會就想通了。

不過她又不敢光明正大地到本地醫院的性病、傳染病科做檢查,說萬一在那�遇到一些舌頭長的熟人,很快就會傳得滿城皆知。

我對她的顧慮表示理解。

幸好,我有個相當要好的同學在另外一個城市做醫生,也是性病和傳染病科的。

那城市離我們這挺遠,我的這個同學也很老實可靠,找他不會有什麽問題。

唯一的問題是,我的這個同學是個男的,我問蔡梅對此能不能接受?蔡梅對此倒沒什麽諱忌,她說只要我覺得這個人信得過,她並不介意接受一個男醫生的檢查,畢竟人家是專業人士。

於是我立刻聯系好了我的同學,把孩子安頓到嶽父家後,利用一個周末和蔡梅一起出發來到了我同學所在的城市。

其實當年在我和蔡梅的婚禮上,我的這個同學是見過蔡梅的。

只是當時人多,蔡梅不可能記住每一個人。

但我的同學對蔡梅印象卻很深,他曾不上一次向我感慨說,我哪�修的福氣,居然娶了個不僅漂亮,而且風情萬種的老婆。

聯系這次性病檢查時,我的同學開始還有些錯愕,以為是我去哪尋花問柳,把性病傳給了我老婆呢。

我也沒跟他解釋,只叫他看在同窗多年的份上,一定要給我老婆做一次全面、詳細的檢查。

為了保險起見,我要求我的同學要親自出馬。

我這樣要求,還是出於對我這個同學的信任,我認為他絕對不會泄密,也不會亂報檢查結果,趁機宰人。

我和蔡梅去到同學所在的醫院,我的同學已經在那等著了。

我的同學一見到蔡梅,就又發出了感嘆,說大家都是這個年紀的人,蔡梅怎麽一點都沒變,相貌、身材、皮膚都跟當年他在婚禮上見到的一樣,而他自己的老婆,自從生了孩子之後,就跟吹氣球一樣一天比一天漲,現在整個人已經胖得慘不忍睹。

對於我同學的誇贊,蔡梅很有禮節表示我同學過獎了。

不過,我看得出,那時候蔡梅臉上滿是得意的神情,她還是很喜歡聽到我同學那些話的。

寒喧完畢,正式開始進行檢查。

畢竟是異性做生殖器部位的檢查,為了消除蔡梅的顧慮,我的同學建議我也進入檢查室,全程陪同。

我聽從同學的建議,披上一件白大掛,一起跟進了檢查室。

我們三人進入檢查室後,我的同學示意蔡梅把褲子脫了。

蔡梅是那麽開朗爽快的人,對這種要求沒有任何的扭捏,很大方就脫掉了褲子和內褲,然後躺在一張「人」

字形的床上,兩腿分開,將她的隱秘部位完全展現在醫生眼前。

我的同學戴好口罩和手套,湊近蔡梅的陰部,用手掰開蔡梅的陰唇,從外陰一直仔細看到陰道內。

蔡梅的陰部是典型的「饅頭逼」,整個陰部非常的飽滿,和她苗條的身材似乎不太一致。

蔡梅的陰毛從正面上年,濃密、均勻,呈現出標準的倒三角形。

而陰唇和肛門則幾乎沒有什麽毛。

蔡梅的陰丘和大陰唇都肥厚、飽滿,小腹也有點凸出,當夏天她穿一些輕薄、緊身的褲子,特別是泳裝時,整個腹下三角區一帶,往往會被裹得緊緊的,所有的曲線和細節,包括中間那條令男人十分銷魂的縫,都被勾勒得清清楚楚,十分的性感。

蔡梅肥厚的大陰唇,將她小巧的小陰唇和陰道口完全給包裹住了,從外面看,只有兩片大陰唇夾在一起構成的一條縫,這就是所謂的「一線天」。

這種構型的陰部,幹起來是非常爽的。

而這道本來應該專屬於我個人的風景,現在卻任由另一個男人,也就是我的同學欣賞和擺弄。

我的同學不僅手掰開蔡梅的陰唇細細觀察,還幹脆取下了口罩,將鼻子湊上去嗅蔡梅陰部的味道。

從外部角度看去,我的同學就象是將頭埋在蔡梅的兩腿之間,在為蔡梅口交。

檢查完蔡梅的外陰之後,我的同學又對陰道深處進行檢查。

我對醫學知道的不多,只能看著我的同學先是用兩只手指深深地插進蔡梅的陰道,在似乎在�面攪動,還邊攪邊問蔡梅有沒有感覺到痛。

攪了一會之後,我的同學又拿出一個亮珵珵的器械插進蔡梅的陰道。

這個器械又把蔡梅的陰道口撐得老大,我的同學再次湊上去,仔細觀查了一番。

根據我從成人小電影上學到的有限「生理知識」,這玩意兒應該就是「擴陰器」

了。

這個環節做完之後,我的同學又將一個探頭一樣的東西放進蔡梅的陰道,然後通過邊上的一個顯示屏進行觀察。

從那顯示屏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陰道深處的細節。

我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另一個男人擺弄我老婆最隱秘的部位。

不過我的心�並沒有感覺到什麽不妥,畢竟這是專業的醫生在工作。

而且,我前面也說過,蔡梅的私處並非只有我一個人看過,她在我之前有過多個男朋友,這些人都欣賞及享用過蔡梅那銷魂的小蜜穴,還無數次把他們的精液註入�面。

蔡梅從不向我隱瞞這一切,有時候還向我回憶她和以前那些男人的性愛細節,我也從來沒有介意過。

更何況,前段時間,蔡梅被四個兇殘的歹徒多次輪奸了,她的私秘部位再次被其他男人盡情地享用。

還有就是,我一直有點懷疑,即使和我戀愛甚至是結婚以後,蔡梅也和其他男人有過秘密的性關系。

我曾多次有過這種感覺,但又從未發現過確鑿的證據。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些都沒有影響我對蔡梅的愛。

只要她不離開我,我完全可以忍受這些。

對於被異性窺探自己的隱秘部位,蔡梅同樣表現得很坦然。

我的同學在整個檢查過程中,一直極為小心,避免弄痛蔡梅。

所以雖然我的同學對蔡梅的陰部進行了在外行來很大尺度的撥弄,但自始至終蔡梅都沒有出現過痛苦的跡象。

開始時她還有些許的緊張,到了後來神情來越放松了,好象扒開她陰部的不是其他男人,而是她的丈夫。

甚至於,當我的同學用手指插入蔡梅陰道深處時,蔡梅還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熟知女人的人都會知道,這種呻吟並非因為痛苦,而是源自於一種無法控制的興奮。

我還看到,蔡梅的陰部逐漸分泌出了許多液體,連外陰唇都濕了不,亮晶晶的一片,以至於我的同學不得不用藥綿擦了兩三次。

目視檢查終於結束了。

我的同學拿出幾樣醫學器械,在蔡梅陰部的不同部分采集一些體液樣品,準備做進一步的檢查。

采集完畢後。

我的同學告訴蔡梅:「檢查結束了,你可以起來穿好褲子了。等會我要抽些血。」

誰知當時蔡梅竟回答了一句讓我瞠目結舌的話:「醫生,請你再檢查一下我的肛門。」

我的同學當時也楞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

我驚訝過後,也是很快明白過來,看來那幫淫賊連蔡梅的菊花都沒有放過!蔡梅那真是什麽樣的遭遇啊?我的同學又忙著給蔡梅的菊花做了一次檢查。

我看著我的同學又是近距離觀察,又是插手指進入蔡梅的肛門,又是采集樣本的,竟然有些替我的同學感到難過了。

這醫生可真不好當啊,人的菊花可遠遠沒有真正的菊花那般雅致,那可是人體最臟的部位!象蔡梅這種高雅漂亮的女人,肛門可能還有點看頭,要是遇到那些惡心的男女,估計看上一眼後連隔夜的飯都想吐出來了――至少我是這樣!檢查完肛門,我的同學告訴我,根據初步目測的結果,蔡梅並沒有發現有明顯的病癥。

別說是性病,就連生育過的女人常有的陰道炎和宮頸糜爛之類的婦科婦病都沒發現有,蔡梅可以稱之為一個「幹凈」

的女人。

不過最終的結果,還要等血樣和體液標本的化驗出來之後才能確定。

最後我的同學又給蔡梅抽了血,就告訴我們可以先回去了,化驗的結果要幾天後才能知道。

我們本來想請這位同學出去吃頓飯的,但我的同學以已經早有安排為由堅決拒絕了。

我們看著時間還早,就立刻驅車回家。

回家的路上,我一邊開車一邊回味著剛才的檢查過程。

最後,我終於忍不住向蔡梅詢問起做檢查時她的感受。

蔡梅開始並不想回答我,後來在我的一在追問之下,她才告訴我,在被其他男性擺自己的隱私部位時,她除了有些不好意思之外,竟然還感到很刺激和興奮。

尤其是當我的同學將手指插入蔡梅的陰道和直腸時,她竟然在幻想是被男人的陽物侵入,同時產生了性快感。

這完全在我的預料之中,我早就知道蔡梅是那種敏感體質的女人,只要稍微撫弄一下敏感部位,就會出現性意識。

這也是她為什麽和多位男性有過性關系的原因,她只要被對方弄幾下就把持不住自己了。

這讓我忍不住猜想到,當她被幾名色狼強奸時,是否也曾出現過快感?接下來的幾天�可謂是喜事不斷。

首先,侵犯蔡梅的那幾個淫賊宣判了,作惡的受到了法律的嚴懲,具體的判決結果我後面還會詳細說明。

在這事上蔡梅表現得很堅毅和勇敢,她多次到公安局、檢察院和法庭做證,為制裁這幾個惡棍提供了關鍵的證據。

接著,我的同學來電話告訴我,他對從蔡梅身上采集的血液、體液等樣品進行了幾次細致的化驗,結果表明蔡梅沒有感染任何的性病,非常健康!然後他還把具體的化驗結果通過電子郵件發了給我。

末了,我的同學還在電話中告誡我,要我以後的生活檢點些。

他說蔡梅是個很好的女人,要我別只顧自己風流把蔡梅給毀了。

我聽後只有暗自苦笑,還得陪著笑回答我的同學:一定、一定!蔡梅知道判決和化驗結果後,也是非常的高興。

我趁機對她說,她被輪奸這件事到此就完全結束了,它已經不會再給我們帶來困擾,我們重新開始幸福的生活吧。

蔡梅聽了,抱著我,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不過,她告訴我,她很可能還是無法忘記那段被輪奸的經歷。

我安慰她說,那種經歷確實不是想忘記就能忘記的,這我理解。

不過就算無法忘記,也要盡量消除它帶來的負面影響,就象流傳的一句話:如果你不能反抗強奸,那就學會享受吧!所以我建議蔡梅,如果又想起她被輪奸的事情,那就幹脆把它看成是享受幾個猛男的特別服務吧!說不定這樣一想反而還會得到性快感呢!蔡梅聽尖叫著對我一陣亂捶,說我把她當成蕩婦了!我趁勢抱緊她,對她又吻又摸。

自從蔡梅被輪奸的事情發生後,由於害怕她身體和心靈受的傷害還沒恢復,以及體檢的最終結果還沒有出來,我們已經四個多月沒有做過愛了。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我體內壓抑已久的欲望立刻燃燒起來。

並且,我發現蔡梅同樣如此,因為她的體溫、呼吸都跟以前她性欲來潮時一樣,而下身更是一片潮濕。

於是,我們猛烈地大戰了一場,雙雙達到高潮。

這次做愛可是視為我們重新正常生活的開始。

從此之後,我們又象以前那樣,經常瘋狂地做愛了。

象蔡梅這樣風情萬種的女人,我怎麽會浪費美好的時光呢,當然要趁還能動的時候多爽幾次啦!我發現經歷了這件事之後的蔡梅變得更風騷、嫵媚了。

她不僅在穿著上更傾向於性感的裝扮,敢穿敢露,在社會交往中更是大膽豪放,有時開起玩笑來連一些男人都覺得臉紅。

至於性方面,欲望明顯比前強烈得多,除了經常主動發騷之外,還很容易達到高潮。

以前我們做愛,蔡梅一般只有三分之一左右的幾率能達到高潮的最高境界--陰道中噴射出大量的體液,也就是所謂的潮噴。

為此,我還得付出加倍的努力。

可是現在,我只要使用正常的力度,基本上蔡梅每次都能達到潮噴的程度,搞得我們每次做愛都要用張防水的墊子鋪上床上才行。

有一次做愛時我比較疲憊,堅持沒多久就要暫停休息。

而我休息時蔡梅用她的外陰摩擦我的身體,竟然也很快就出現了高潮,一邊呻吟一邊噴出大量淫液,弄得我的身體都濕了一大片。

對此,我懷疑是被輪奸的經歷讓蔡梅變得更加性感、風騷的。

但有次我向蔡梅求證,蔡梅卻沒有正面回答我。

於是,我越來越渴望弄清楚蔡梅被輪奸的詳細經過。

經過一段時間的耐心摸探,我感覺到蔡梅對她那段經歷已經不再那麽敏感,反正我向她提起時她已經沒有了凝重的表情,而是好象我提到的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我覺得尋根問底的時機到來了,就故意制造了讓蔡梅性欲高漲的氣氛,在她強烈渴望做愛的時候,很委婉地向她一點一點地詢問那段經歷的詳細情況。

開始蔡梅還有一些芥蒂,不太情願向我詳細回憶。

但經我多次耐心兼機巧的努力,終於還是攻破了她的防線,誘導她全盤向我說出了她的驚險經歷。

她的經歷是分多次向我描述的,我最後進行了整理,得出了完整的過程。

事情是這樣的。

那時候我已經在外地出差多日,一個人在家的蔡梅感到有些無聊和寂寞了。

恰巧那天,蔡梅的閨蜜趙家敏打電話過來,說她的母親在鄉下突然生了急病,正在當地醫院搶救。

趙家敏的母親急需一種特效藥,但鄉下的醫院一時間沒有這種藥了,如果要快的話最好是有人從市�買好藥立刻送到鄉下去。

趙家敏的丈夫楊威,在市�已經買到了藥。

這個楊威,也就是開始打電話告訴我蔡梅出事的那家夥,他既是我的好友,又是蔡梅的同事。

這個家夥平時為人很好,但有一點非常糟糕--他是個路盲!出門不到500米就找不到北了!所以這家夥竟然到現在都沒學會開車。

楊威的老婆趙家敏比楊威強多了,很早就考到了駕照,他們家的車全是趙家敏來開。

但趙家敏母親生病的那天,趙家敏也出差到外地了。

所以楊威雖然買到了藥,卻竟然無法迅速送到鄉下去。

雖然趙家敏母親家離市區不到一百公�,但現在正在修路,路況非常差,連出租車都不肯去,肯去的也是獅子大開口,開出天價。

趙家敏身在外地,幹著急也沒辦法。

蔡梅明白趙家敏的意思,她立即表示願意開車送楊威到鄉下去。

蔡梅就是這種爽朗的個性,自己的閨蜜有急事,她絕對不可能不理的。

那天是星期五,蔡梅向公司請了假,立刻趕到楊威家,開著楊威的車,載著楊威就往鄉下去了。

蔡梅也有好幾年的駕齡了,技術不錯。

所以他們很順利就到了趙家敏母親住的醫院,只不過由於路況差,費了不少時間。

等把藥送到,趙家敏母親的病情穩定之後,已經是晚餐時間了,吃完晚飯後,天更是完全黑了下來。

本來趙家敏的父親建議楊威和蔡梅最好不要走夜路,先在當地住一晚,第二天天亮了再回城。

但蔡梅想到兒子單獨放在父母家,想早點趕回去多陪陪兒子。

而楊威也有他的小算盤,當晚正是周五晚,老婆又不在家,他正想利用這個機會和幾個酒友到外面瘋上一晚。

於是兩個人便一致堅持連夜趕回城。

但回城的路不僅路況不好,還很偏僻,特別是有一段很長的山區路段,多急彎和陡坡,根本開不快。

蔡梅他們就是在這段山路上遇險的。

當時車子正經過一段連續的S彎,車速很慢。

突然,從路旁沖出了一輛無牌舊面包車,在蔡梅他們車子的正前方停住,正好擋住了蔡梅他們車子的。

幸好蔡梅反應挺快,一個急剎車,才沒撞上那輛面包車。

開始蔡梅和楊威還以為是哪個冒失鬼或者醉鬼亂開車,正想罵上幾句,但這時攔路的面包車上跳下了三個手持棍棒、大刀的大漢,沖到蔡梅他們的車子旁邊,大叫著要蔡梅他們開車門。

蔡梅和楊威這才明白遇到攔路搶劫的了。

蔡梅馬上掛上倒檔,想倒車再尋機逃跑。

但她一加油門,才發現車子明顯是被人擋住了輪子,不僅沒能後退,反而還將發動機憋熄火了。

這時車外的大漢揮舞著棍棒,威脅說再不開車門他們就要砸車窗,要車�的人快點開門。

在這荒山野嶺上,呼救是沒用的,報警也等不到警察來了。

情急之下,楊威要蔡梅待在�,他自己出去和劫匪拼命。

在這種情況下,蔡梅反而比楊威更冷靜,她制止了沖動的楊威,說劫匪人多,又有兇器,楊威只手空拳,硬來肯定是白白送死,沒有任何意義。

蔡梅建議先按照劫匪的要求去做,再尋機脫身。

也許這些劫匪也是為了劫財,只要不激怒他們,還有機會保住人身安全,這才是最重要的。

楊威聽後也覺得有道理,兩人就按照劫匪的要求打開了車門。

兩人下車後,立刻被擁上來的劫匪給控制住了。

這時候兩人才知道劫匪共有四人,除了從面包車上下來的三個,還有一個是從蔡梅他們車尾方向出來的。

看來就是這個家夥在後面堵住了蔡梅他們車子的退路。

楊威看著滿臉兇光的劫匪,壯著膽子說:「大哥們有話好說,你們是不是想尋仇又認錯人了。」

一個身材高大,滿臉橫肉和絡腮胡的劫匪向楊威大喝道:「少啰嗦,找的就是你們,給我老實點,把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你們要是想耍花樣的話,老子一刀送你們回老家!」

說完,他又示意其他劫匪將在楊威和蔡梅的身上以及車子�搜索一遍。

楊威還想再爭取一下,他對劫匪們說:「大哥們是不是想要點宵夜錢,我們把錢全給你,你們放了我們好嗎?」

那個絡腮胡的劫匪一巴掌就煽了過去,楊威只好不出聲了。

一個幹瘦的劫匪開始搜楊威的身,絡腮胡則搜蔡梅的身。

這種匪徒自然沒有什麽風度可言,絡腮胡在搜蔡梅的身時,完全沒有放過趁機吃豆腐的機會,對蔡梅的乳房和陰部一陣亂摸。

蔡梅的美貌,在這時候反而成了吸引犯罪不利因素。

當時蔡梅緊張和恐懼到了極點,不過她還能清醒地認識到,這種時候絕對不能亂喊和亂動,否則激怒了劫匪,這些人可能會當場就殺人滅口。

所以蔡梅只能任由絡腮胡汙糟的手肆意遊蕩在自己的各個敏感部位。

本來蔡梅還指望這些人掠完兩人身上的財物後就會滿足地離去,但她很快發現事情沒那麽簡單。

劫匪們搜完了車子和兩個人的身體後,發現收獲很少--蔡梅是匆忙出門,只帶了幾百塊現金和手機,連值錢的首飾和銀行卡都沒帶。

而楊威帶有一些現金,已經給了嶽母養病,當時身上也只剩有幾百快,銀行卡倒是有幾張,但這荒山野嶺的哪�取得到錢。

劫匪們顯然不滿足於這點收獲,那個絡腮胡子低聲罵著說:「這對狗男女,帶這麽點錢也好意思開車出來兜風!先把他們帶回去!」

說完又指揮眾劫匪將兩人強行推上了面包車。

蔡梅被推上面包車後,又被劫匪們綁好和用一個袋子罩住了頭。

很快,她就感覺到車子啟動了。

由於被罩住了頭,蔡梅不知道這些人要帶她去哪,她只感到路很彎也很顛簸,看來還是在山�面轉。

蔡梅的的心�充滿了恐懼和忐忑,她不知道這些人要帶他們去哪和怎樣對待他們。

不知開子多遠的路,車子終於停下來了。

劫匪們把兩人推下了車,又走了一段路。

最後當劫匪們把兩人頭上的袋子拿開時,兩人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一處破敗的屋子�。

那絡腮胡看來是這劫匪的老大。

他一直指揮著其他三個人。

進了屋子後,他又叫人把從搜來的銀行卡全部拿出來,一張一張地要兩人說出密碼。

這些卡全是楊威的,楊威很配合地說出了密碼,然後對絡腮胡子說:「大哥,錢已經給你了,卡的密碼也說了,你們還是放了我們吧?」

絡腮胡子又給了楊威一巴掌,說:「你當我們是小孩子那麽好騙啊!今晚你們就在這了,明早我們去領錢,你要是用假密碼騙我,你就死定了!如果沒騙我們,我們領了錢再放你們。」

楊威聽後,只能閉上了嘴巴。

蔡梅聽到絡腮胡子的話,心�既有希望也有擔心。

如果這些人說話算數,那明天他們還是有希望安全脫身的。

但是誰又知道這種歹徒能有多少信譽呢?誰知道他們還會做出什麽事情來呢。

恐懼之下時間總是過得非常緩慢。

蔡梅心�急切盼望著黎明快些到來,但暗夜卻漫長得好象沒有盡頭。

蔡梅觀察了一下四名劫匪,為首的那個絡腮胡子,30歲上下,身材最為高大、健壯,一身的橫肉,一看就知道是行兇作惡的好料子。

另一個可能也是三十多一點,臉上有條刀疤,人長得精瘦,兩只眼賊溜溜的,很象那種專門在大哥身旁出謀劃策的奸滑角色,在這夥人�也能說上話。

還有一個年紀較老,估計有40多了,人挺瘦小,基本上都是聽絡腮胡和刀疤臉的使喚。

最後一個年紀也最輕,二十歲左右,長得挺陽光、秀氣,怎麽看都不象做這一行的,在四人�地位最低,老是被其他人呼來喝去。

就在蔡梅不停地惴測事情會怎麽發展時,她不想發生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四個歹徒和兩個受害人待在同一間房子�,夜晚的寂靜很快就讓那些歹徒感到了無聊。

蔡梅雖然蜷縮在�角,但象她這樣的漂亮少婦,總是很引人註目的。

然而在這種場合下,「漂亮」

和「引人註目」

卻成了一個要命的特征。

絡腮胡註意到了蔡梅,開始不停地打量她。

蔡梅預感到了危險的來臨,但她沒有半點反抗的可能,只能把臉轉過旁邊,希冀這些惡徒能自動失去對自己的興趣。

然而蔡梅的這種希冀完全落空了,絡腮胡看了一會蔡梅後,開始公開他對蔡梅的興趣。

他一邊看著蔡梅一邊對楊威說:「小子,看你長得挺一般,也不象有錢人,帶個女人卻那麽漂亮。」

楊威連忙辯白說:「大哥你錯了,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是出來辦事的。」

絡腮胡對此表示懷疑,他用淫蕩的語氣罵到:「媽的,這年頭被拆穿的狗男女都說會說是普通朋友。出來辦事?跑這黑燈瞎火的荒郊野外辦事?是辦那事吧?現在流行車震吶!」

絡腮胡的話引起了其他劫匪的笑聲。

比起先前的那段沈悶,現在那幾個男人都興奮了不少,蔡梅感到屋子�充滿了淫穢和危險的氣息。

楊威還在那蒼白地辯解:「大哥,你真誤會我們了,我們真不是那樣……」

「夠了!」

絡腮胡大喝一聲打斷了楊威的話,然後一邊用色瞇瞇的眼光看著蔡梅一邊說:「我不管你們是哪樣,這個美女長得真漂亮,我們在山上守得這麽辛苦,不如今晚給我們服務服務。」

說完,放肆地笑了起來。

那個刀疤臉聽後,立刻附和到:「對對對,這女的身上沒幾個值錢的東西,虧死我們了,要叫她好好補償!」

從刀疤臉急切的語氣來看,他其實打蔡梅的主意已經很久了。

蔡梅一聽這話,心�暗叫到:慘了,這幫人要對自己下手了!她下意識地拼命往�角擠,心�一急,差點就哭了出來。

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幾位劫匪:「大哥們,不要傷害我,你們要錢我給你們,不夠可以叫我家�人再拿來,別傷害我好嗎?」

可是絡腮胡和刀疤臉的本能已經被激發起來了,那欲火豈是蔡梅無力的哀求所能撲滅的。

刀疤臉用一把鋒利的匕首在蔡梅臉前晃了幾下,兇狠中帶著淫蕩的說:「別亂叫,現在你落到我們手上,什麽都由不得你了!你再亂叫,我就先割了你的舌頭再玩你。」

那明晃晃的匕首威懾力是很大的,蔡梅看後更害怕了,但又不敢亂叫。

她感覺這些人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她只能一邊往�角退一邊繼續小聲哀求。

而楊威這時倒站了出來,他向劫匪們大聲喊到:「你們別欺負一個女人,有什麽沖我來。」

這話喊得還是很豪邁的,如果不是被綁住的話,楊威應該就會沖出去拼命了。

然而現在他被綁著,根本動不了,也只能通過喊叫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楊威剛喊完,就被絡腮胡狠狠地踹了一腳。

這腳踹得非常用力,痛得楊威直滿頭大汗,。

直喘粗氣。

但楊威並沒有屈服,他雖然被綁住了無法站起來還手,但仍咬著牙在罵那些劫匪:「你們打死我吧,欺負女人算什麽!」

看到楊威還嘴硬,絡腮胡子很是惱火,連續踢了楊威幾腳。

而刀疤臉也趕上前,一起踢楊威。

楊威被踢得滿地打滾,但嘴�罵聲依舊不停。

這悲慘的情景讓蔡梅看不下去了。

要再這樣下去,楊威不死也要重傷。

如果那幫人殺了楊威,自己一個弱女子自然也逃不脫相同的下場。

蔡梅仍然堅持自己的觀點,一定要活著逃脫險境。

只有保證了人身安全,才有機會做以後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怕死,但至少她覺得不能白白就這樣死掉,死了還沒有人知道,太不值了。

於是蔡梅橫下一條心,對施暴中的絡腮胡和刀疤臉大喊到:「別打了!你們別傷害他!如果你們不傷害他,我願意為你們做任何事!」

蔡梅的話效果明顯,絡腮胡和刀疤臉立刻停止了對楊威的踢打,轉過來極其淫蕩地說:「美女,是你說的哦,叫你做什麽都行哦!」

楊威躺在地上,雖然表情很痛苦,但仍對蔡梅喊到:「蔡梅你別這樣,讓他們打死我好人!」

絡腮胡聽後火氣又上來了,他又轉過身,一腳踩在楊威的臉上,惡狠狠地說:「你又說她不是你的女人,現在關你屁事,信不信老子真的打死你。」

說完,又要繼續對楊威施暴。

蔡梅見後連忙大喊:「大哥不要打了!如果他被打死了,我也立刻一起死!」

絡腮胡聽後,略為思考了一下,最終沒有繼續踢打楊威。

蔡梅同時又對被踢得鼻青臉腫,直喘粗氣的楊威說:「楊威你別硬撐了,他們真會打死你的!」

楊威被踢得不輕,聲音都小了很多,雖然他口頭上仍在罵罵咧咧,但氣勢已經比開始時差了很遠。

絡腮胡和刀疤臉不再理會楊威的挑釁,他們淫笑向蔡梅圍攏上來。

蔡梅已經縮到了�角,無路可退了。

她知道接下來這些人將會對她做什麽,只好一邊哭一邊哀求。

可這些都是徒勞無功的。

絡腮胡來到蔡梅向前,一把將蔡梅提了起來,一邊打量著蔡梅一邊說:「剛才是你說做什麽都願意的!可別反悔哦。你要是不聽話,我們立刻就殺了那個男人!」

絡腮胡的話嚇得蔡梅渾身發抖!她已經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此時她已經知道接下來的悲劇遭遇是不可避免的,她只希望這個過程快點過去,並且能讓他們快點脫離這幫兇殘的歹徒!絡腮胡看到蔡梅已經被他完全唬住了,滿意地笑了起來。

他示意那個年紀最輕的劫匪松開綁著蔡梅的繩子。

看來他們自信能對付蔡梅這樣的弱女子,不需要綁著。

松綁完畢後,絡腮胡命令蔡梅:「自己主動把衣服脫了!」

「大哥……」

蔡梅還想再哀求一下,可是刀疤臉這時揮著匕首,惡狠狠地哼了一聲。

那兇殘的目光嚇得蔡梅哪�還敢再出聲。

不得已之下,蔡梅只好哆哆嗦嗦地開始解衣服。

那�時候蔡梅穿的是上班常穿的西裝職業套裙。

蔡梅解衣服的動作很慢,半天了還沒解完上衣的扣子。

絡腮胡沒有耐心了,他又大聲命令蔡梅:「磨蹭什麽?快點脫!」

在劫匪的催促下,蔡梅顫抖著解完了上衣的扣子,然後脫掉。

當時是春末夏初,天氣已經很暖和了。

蔡梅的只穿了外衣,脫掉之後就直接露出了�面的胸罩。

蔡梅雙手抱在胸前,已經不知該怎麽辦了。

「脫啊!停下來幹嘛,繼續脫啊!」

刀疤臉急切催促到。

沒有辦法,蔡梅只好又脫掉了胸罩。

本來脫掉胸罩之後蔡梅又用手護住了雙乳,但劫匪們當然不幹啦,他們命令蔡梅把手拿開。

就這樣,蔡梅白花花的上身就完全暴露在屋�幾個男人眼前。

蔡梅屬於那種高挑的身材,胸部並不很大。

但這大小適中的乳房,和身體正好構成了合適的比例,加上她的乳房十分堅挺,沒有下垂的現象,絕對是一對極品。

反正我就是喜歡這種比例合適的身材,那種胸部大到誇張,完全失去和身體的比例一類的,我反而覺得沒有什麽美感。

我不知道當時那些劫匪們是否也認同我的觀點。

不過據蔡梅回憶,當時那幫人眼睛死盯著她的乳房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上身脫光後,蔡梅又開始脫裙子。

那天她沒有穿絲襪,裙子一脫掉,�面就剩下了小內褲。

為了追求無痕和性感,蔡梅是經常穿丁字褲的。

那天她穿的就是一條白色的蕾絲丁字褲,系帶式的,除了正面襠部是一小片布外,其它的地方都是一條帶子。

劫匪們看到這條小小的內褲,更加興奮!絡腮胡淫笑著說:「美女,看你外面穿得那麽端正,原來內地�也是個騷貨啊!穿那麽小的內褲,這不是想勾引我們男人嗎?好嗎,今晚我們就盡力滿足你。」

蔡梅停止了脫衣服的動作,她略微蜷縮著身子,小聲地哀求到:「大哥,你們放過我吧!」

已經欲火焚身的劫匪哪�還聽得進什麽!絡腮胡沖上去,一把抱住蔡梅,就要往蔡梅臉上親。

蔡梅嘴�喊著「不要、不要」,一邊憑著本能拼死掙紮。

蔡梅的掙紮讓絡腮胡很不高興,他又狠狠地告誡蔡梅說:「你再不配合,我殺掉你們兩個!」

絡腮胡的話讓蔡梅再也不敢反抗了。

蔡梅只能輕聲哭泣著任由絡腮胡又摟又親。

絡腮胡親夠了之後,一把扯掉了蔡梅身上最後的遮羞布――那條小小的丁字褲。

這下子,蔡梅美麗的胴體,就完全暴露在幾個男人眼前了。

用我的話來說,蔡梅的體形標準得近乎完美,她身高達到了一米六九,兩條腿又長又直,腰肢纖細,胸部大小適中,全身的皮膚都光潔、嫩白,就連小腹下面的三角區,陰毛也是長得不濃不疏,正好合適,並呈現出標準的倒三角。

總之,一切都跟人工設定的一樣。

雖然蔡梅已經33歲,又生育過孩子,但身材並沒有走樣,只是小腹和大腿略微有了一點點肉。

但這完全不影響她胴體的美麗,反而還給她添加了一些熟女的豐腴、飽滿。

被在幾個男人眼前完全脫光之後,蔡梅的腦袋�已經是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感到羞愧和恐懼之外,已經不知該想什麽做什麽了。

她只記得當時聽到了身邊響起男人的淫笑和尖叫,然後就看到絡腮胡在脫衣服。

絡腮胡在幾個劫匪中長得最魁梧、壯實,身高超過了一米八,體重也輕不到哪去,兩只胳膊粗壯、有力!等他脫完衣服之後,蔡梅到他的身體真夠壯的,虎背熊腰,一身橫肉!尤其是他的襠下,那嚇人的陽具又粗又長,並且已經勃起,直挺挺地矗立在雜亂、濃密的陰毛中間。

赤身裸體的絡腮胡過去一把抱住同樣赤身裸體的蔡梅,就象猛獸擒住一只小白兔一樣輕松。

蔡梅被絡腮胡緊緊地抱著,感到一股強烈的男性氣味撲鼻而來。

而蔡梅那柔嫩的肌膚,也感覺到了絡腮胡從臉上到雙腿,無處不在的濃密體毛。

最讓蔡梅崩潰的是,那絡腮胡抱住自己的同時,還扭頭過去對同伴說:「你們還楞著幹嘛,快脫衣服一起來啊!」

那刀疤臉早就按捺不住了,只是一直不敢搶絡腮胡的風頭。

現在絡腮胡這麽一說,刀疤臉立刻就脫光了衣服撲上來。

而那個長得較老、較瘦的那位,似乎有些猶豫,但在絡腮胡的催促下還是脫光了衣服加入進來。

三個男人對付蔡梅一個弱女子,蔡梅更加沒有反抗的能力了,她感到全身發軟,完全任由三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放肆。

開始蔡梅還是站姿的,三個男人圍著蔡梅,六只手在蔡梅的身上不停地亂摸,乳房、腰部、陰部、臀部、大腿……總之無一幸免。

而且這些男人的臟手到了蔡梅的陰部時,總要把他們的手指插到蔡梅的陰道�擺弄一番。

站著玩夠了,蔡梅又被他們放倒在地上,其中刀疤臉和較老的那個一人在一旁,分別拉開蔡梅的雙手雙腳。

這樣一來,蔡梅就被拉成了一個「大」字形。

蔡梅知道,這種形狀,使自己的陰部完全暴露了出來。

絡腮胡在蔡梅雙腿中間蹲下來,一邊近距離欣賞蔡梅迷人的外陰,一邊發出猥瑣的奸笑。

蔡梅躺在那�,覺得絡腮胡的兩眼就象放出了灼熱的光,看得自己最隱秘的地方火辣辣的。

但此時的她,除了還能小聲而機械地重復「不要、不要」

等簡單的幾句話外,什麽都做不了。

「好肥厚的逼啊!一看就知道要是男人命的貨!」

絡腮胡在欣賞蔡梅外陰的同時還說出了讓蔡梅聽後無比羞愧的感嘆。

接著絡腮胡又伸出雙手,用力將蔡梅肥厚的大陰唇掰向兩邊。

蔡梅知道,被他那麽用力的掰,自己的陰部肯定是洞口大開,陰道�面都讓人家看完了。

光看還不夠,絡腮胡又湊上來,用他被粗硬胡子包圍的嘴巴親吻、吮吸蔡梅的陰部。

蔡梅有過多個男人,每個男人都給蔡梅做過口交。

平時蔡梅是很喜歡接受口交的,久不久就要我「親親她的寶貝」,說男人給她口交時她感到特別爽。

但這一次,她感到的卻是萬分的羞恥!絡腮胡看上去相當的有興致,對蔡梅又是親吻陰部又是搓揉乳房,還伴隨著眾人淫蕩的笑聲。

在他的玩弄之下,蔡梅除了感到無比的羞恥之外,竟然也隱隱地有了興奮感。

蔡梅在回憶時說,當時她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反正就是不太想掙紮抵抗了,反而有點想強奸快點開始。

絡腮胡玩夠了之後,整個人撲到蔡梅身上,壓得蔡梅壓點喘不過氣來。

蔡梅完全可以感覺到,絡腮胡那條碩大的陽具在自己的陰部亂捅著,正在尋找可以插入的洞口。

不知是絡腮胡給自己口交時留下的口水還是自己被絡腮胡玩弄後可恥地分泌出了淫液,反正蔡梅也知道自己的陰道已經濕潤了。

當絡腮胡的陽具對準了陰道口,稍一用力,「噗滋」

一聲,那條大雞巴很輕松就深深地插入了蔡梅的陰道。

這條陽具實在是粗壯!就算是被強奸的狀態下,蔡梅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插入自己那玩意兒的粗壯!因為被插入時同時湧現的充實感,是那麽的真實和強烈,以至於蔡梅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絡腮胡插入後,一定被蔡梅緊致的陰道夾得很爽,所以臉上露出了很舒服的感覺。

不過他並沒有急著抽插,而是停下來問了蔡梅一句:「怎麽樣,美女,我的大雞巴插得你很爽吧!」

絡腮胡的問題將蔡梅從短暫的興奮中喚醒,讓蔡梅重新認識到自己是被強奸的。

於是羞愧感再次充滿了蔡梅大腦。

蔡梅拼命地擰過頭去,盡量不去看已經進入自己身體的這個粗俗無比的男人。

蔡梅滿臉羞恥的表情激得絡腮胡更加興奮,他淫蕩地笑著,擺動下體,開始猛烈地抽插。

那麽粗大的陽具在蔡梅的陰道中出出入入,不停地磨擦著陰道組織。

很快,強烈的快感就湧了上來,並且完全占據了蔡梅的腦海。

雖然被強奸的恥辱還在,但蔡梅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

她竟然不由自主地輕輕�起下體,前去迎合絡腮胡的抽插!而她的陰道,已經湧出了大量的分泌物,將陰道完全潤滑。

蔡梅的反應讓絡腮胡越插越有力,他的下體猛烈撞擊在蔡梅的跨部,發出「叭叭叭」

的聲音。

終於,蔡梅連呻吟聲都傳了出來。

據蔡梅回憶,那時候的她,大腦滿是被抽插而產生的強烈快感,已經什麽都不能思考了。

蔡梅那種天生的敏感體質,哪�經得起絡腮胡那粗壯身體的強力沖擊。

不久之後,蔡梅的陰道�噴射出了大量的淫液,她的潮噴到來了。

絡腮胡感覺到了蔡梅大量噴出的體液,他興奮的說:「城�的娘們真是又騷又虛偽!剛才還說不要不要的,現在才插幾下就到處是水了!」

接下來的,是更加強勁的抽插。

蔡梅被插得神智迷亂,不久絡腮胡抽出陽具,試圖把蔡梅翻過來以便從後面插入時,蔡梅竟然很配合地翻過身,然後按照絡腮胡的意思跪在地上,高高地翹起屁股,象一只發情的母狗一樣把自己的陰部完全展現給絡腮胡。

這是種能讓每個男人都喜歡的姿勢。

絡腮胡並沒有急著插入,而是有力地摁住蔡梅,使蔡梅只能保持這種姿勢。

然後絡腮胡對他的同夥說:「你們看啊,這母狗被我幹得流了多少水,逼眼也開得大大的。」

蔡梅擰頭看過去,絡腮胡、刀疤臉和那個年紀較大的同夥,三個人全湊近過來,津津有味地欣賞著蔡梅那剛被抽插過一輪的陰部。

絡腮胡的陰莖抽出來之後,蔡梅的興奮感有所消退,大腦也恢復了些許的理智。

現在她又感到羞恥了,尤其是用這麽淫蕩的姿勢展現自己最隱秘的部位。

蔡梅試圖掙脫絡腮胡的控制,改變體位。

但是絡腮胡的力量哪是蔡梅所能對抗的,蔡梅的掙紮註定沒有任何效果,她只能高高翹著屁股,讓陰戶和肛門暴露在清涼和空氣和色迷迷的眼光中。

欣賞夠了之後,絡腮胡再次挺槍上馬,從後面猛然插入。

那碩大陰莖滑入蔡梅潮濕的陰道的瞬間,又一股強烈的充實感湧上蔡梅心頭。

蔡梅再次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下。

絡腮胡開始抽插了,他的動作越來越有力,他強壯的身體從後方猛烈撞擊著蔡梅的臀部,發出「叭叭叭」

的聲音。

沖擊波從臀部開始,一直擴散至蔡梅的全身,讓蔡梅豐滿的臀肉和乳房跟著絡腮胡抽插的節奏一抖一抖的。

與此同時,另一股沖擊波,發源於蔡梅被狠插著的陰道,也向她的全身湧去。

這是一種致使的快感,強烈無比。

盡管強奸對於大多數女性而言都是屈辱和羞恥的,蔡梅也是如此,但此時她內心�的屈辱和羞恥卻完全抑制不住被侵犯時那快感的湧現,以至於一個平時端莊、高貴的白領,在一個猥瑣暴徒的當眾強奸時,不停地發出由性快感引發的呻吟。

絡腮胡隨後又使用了多種體位。

蔡梅就象一只溫順的小動物,任由絡腮胡擺弄,不斷地變換姿勢以配合絡腮胡。

最後兩人又回到了傳統的男上女下面對面的體位。

大概是絡腮胡覺得這樣他能更好地欣賞到蔡梅被他猛幹時銷魂的表情。

經歷了長時間的交合之後,蔡梅感到絡腮胡抽插的節奏突然慢了下來,但動作更加有力,同時喉嚨�還發出了低沈的吼叫。

性經歷豐富的蔡梅知道,絡腮胡要射了。

蔡梅心�很希望能有辦法讓絡腮胡射在自己體外的,但那時候她卻不能做任何事情,唯有無力地躺在絡腮胡的身下,等待這個暴徒將骯臟的精液註入自己體內。

絡腮胡的動作越來越硬,叫聲也越來越大,那條陰莖已經刺入了蔡梅的陰道的最深處。

很快,蔡梅就感覺到,一股濃熱的液體已經從自己身體深處的陰莖開口處噴湧了出來,湧向更深的地方……絡腮胡終於軟下來了,他整個人趴在蔡梅身上,身子還在一抽一抽的,似乎在將體內殘留的所有精液都擠出來,註入蔡梅的陰道。

直到蔡梅感到絡腮胡插在自己陰道內的陰莖已經變軟和萎縮了,絡腮胡才心滿意足地將其抽出來。

隨著陰莖的離開,一部分精液也從蔡梅被撐開的陰道口流了出來。

蔡梅躺在地上,頭腦一片空白。

被強奸的事實讓她不由得發出輕聲的哭泣。

然而事情遠還沒有結束。

絡腮胡剛從蔡梅身上離開,刀疤臉就迫不及待地撲了上來,僅用一張紙巾胡亂擦了一下蔡梅陰道口流出的絡腮胡的精液,就開始了又一場強奸。

蔡梅當時的心態是反正已經被絡腮胡強奸了,也不在乎再多一個。

所以她躺在那,任由刀疤臉壓上來,親吻、插入。

蔡梅幾乎沒有做出反抗的姿態,僅僅是嘴�象征性喊著「不要、不要!」

刀疤臉的偏瘦的身板比起絡腮胡要差得遠,他壓在蔡梅身上時,蔡梅感覺比剛才的絡腮胡輕了不少。

當然,刀疤臉的陰莖也要比絡腮胡的要小,插入之後,蔡梅也感到其帶來的刺激也遠沒有絡腮胡那條大雞巴那麽強烈。

不過很快蔡梅就發現自己小看刀疤臉了。

雖然刀疤臉的那玩意兒不算大,但這家夥幹起來很有一套,花樣很多,節奏多變,時不時來幾招「九淺一深」,或者一會兒快速抽插幾下,又轉換為深深插入後用力攪拌。

同時刀疤臉上半身也沒閑著,在陰莖抽插的同時用手大力揉搓著蔡梅的乳房,或者用舌頭吮吸蔡梅的乳頭。

隨著刀疤臉幾招下來,蔡梅就抵擋不住了,強烈的興奮再次湧來,陰道�癢癢的,恨不得有東西能把它撐裂。

刀疤臉的持久能力比絡腮胡還要強,前前後後蔡梅轉換了不知多少個體位。

連被強奸的蔡梅都覺得有些疲倦了,刀疤臉卻仍然滋滋有味在蔡梅身上追尋著快感。

據蔡梅事後回憶說,她開始被強奸時,確實有過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是羞恥、恐懼、新奇與興奮混合的感覺。

但隨著強奸過程的延續,新奇與興奮逐漸消退了,就連羞恥與恐懼也明顯淡化。

在被刀疤臉強奸的後期,蔡梅胸海�只剩下了無奈與疲倦。

她消極地配合刀疤臉的各種要求,任由刀疤臉的陰莖在自己的陰部進進出出。

蔡梅當時唯一希望的,就是刀疤臉能快點完事。

終於,刀疤臉的抽插頻率在突然加快一會之後,又迅速慢了下來。

然後他的動作變得慢而有力,嘴�也開始出現呻吟聲。

蔡梅知道,刀疤臉也終於要射了。

隨著刀疤臉幾次有力的插刺,以及刀疤臉的高潮表現,新的興奮感再次湧上了蔡梅的心頭。

蔡梅不由自主地扭動胯部,配合刀疤臉最後的沖刺。

最後刀疤臉的呻吟聲變成了低吼,他全力一刺,也將陰莖刺入蔡梅陰道的最深入。

蔡梅在興奮中感覺到了陰道一暖,便知道刀疤臉也把精液註入了自己的身體。

疲軟下來的刀疤臉趴在蔡梅身上喘息了一會兒之後,心滿意足地站了起來。

隨著刀疤臉的陰莖撥出,蔡梅再次感到了強烈的空虛。

同時她感覺到,刀疤臉射進自己陰道內的精液,正混合著絡腮胡殘留的精液,從陰道口流出來。

雖然又結束了一次強奸,但蔡梅並沒有輕松下來。

蔡梅知道,事情不會那麽輕易就結束的,因為在被刀疤臉強奸的時候,蔡梅曾環視過四周。

蔡梅看到,那個年紀較大的劫匪,正在一旁目不轉睛地觀看著刀疤臉強奸蔡梅的場景,那眼睛�的強烈期待都要流出來了。

蔡梅知道,這個人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果然,等刀疤臉走開後,這個年紀較大的劫匪也立刻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猥瑣地向蔡梅走來。

對此蔡梅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她知道躲不過的,只能認命了。

不過她還是希望,在這個男人強奸自己之前,能找點紙幫自己清理一下陰部。

蔡梅覺得自己陰道�混合著絡腮胡和刀疤臉兩個人的精液,實在是太骯臟了。

然而這個劫匪並沒有按照蔡梅的意願去做。

他急切地撲上蔡梅白嫩的裸體,又兩樣急切地把他的陰莖插入蔡梅那混合著兩個人的精液及蔡梅自己的分泌物的陰道。

雖然被強奸的羞恥有所淡化,但蔡梅心�此時又出現了一種由於感到骯臟引發惡心感。

然而她又沒有反抗的能力,唯有任由那條新到來的陰莖在自己陰道內抽插、攪動。

相比於絡腮胡的身強體壯和刀疤臉的花樣繁多,現在這個幹癟老男人的性能力就差遠了。

他在蔡梅身上才折騰了一小會,就軟了下來,以至於連蔡梅都在心�感慨太快了。

在旁邊圍觀的絡腮胡和刀疤臉見到這番情形,無恥地笑著說:「老三,你也太快了吧?幸好不花錢,要是花錢的,你還不得虧死?」

原來這個老男人是這個團夥�的老三。

老三從蔡梅的陰道�撥出他已經迅速疲軟的短小陰莖,抖了幾下,把幾滴殘留的混濁液體抖到蔡梅的腹部,然後不無尷尬地回應說:「你們以為我還象你們的年紀啊?老了,不行了!所以說,幹女人這事兒,就是要趁年輕時多幹幾次,別等老了才後悔。」

「那當然,這活兒幹一次是一次,以後是補不回來的。小四,你聽到了嗎?這最年輕的是你,你還不快點對這騷娘們多放幾炮?」

絡腮胡這話是對那個最年輕的小夥子說的。

蔡梅這才註意到,自從她和楊威被劫持以來,這個被叫做小四的小夥子,其實一直躲在一旁,並不主動,很顯然是個新手。

尤其是蔡梅被輪奸的這段時間�,其他人都圍在旁邊近距離觀看,場面激烈精彩時還會起哄一下,唯有這個小四好象一直遠遠縮在後面,似乎對這種罪行還有種負罪和排斥的感覺。

當絡腮胡點到名要小四強奸蔡梅時,小四也是支支吾吾,試圖拒絕。

推托了幾下之後,小四的態度把絡腮胡給惹火了。

絡腮胡走到小四向前,用他那強壯的胳膊一把抓住小四,把小四往蔡梅躺的地方一推,然後惡狠狠地說:「入了夥就別再裝純情,這活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大家都要一起上船!」

小四其實長得也很高大、健壯,但在氣勢上比起絡腮胡卻差遠了。

他被絡腮胡那麽一推,竟然就倒在了蔡梅的身邊。

小四倒在地上,竟然沒敢爬起來,而是就地坐著向絡腮胡哀求道:「大哥,有福你們享就行了,我沒有意見,我會完全聽你們的……」

「你還放屁!」

刀疤臉喝斷了小四的話,然後同樣惡狠狠地告誡道:「你是不是想留個清白,好等以後出賣我們?告訴你,上了船,咱們就等幹同樣的活,誰也不能留後路!」

「就是!你要是裝純情就是想留後路出賣我們,那我還不如早點連你一起幹掉!」

絡腮胡的警告更加兇狠!連那個性格較蔫的老三也在一旁勸道:「小四啊,大哥這樣做是看得起你,你不要違背了大哥的好意啊!」

小四聽後看了看身旁赤裸躺著的蔡梅,眼�充滿了矛盾與猶豫。

蔡梅雖然已慘遭三個人的輪番蹂躪,疲憊不堪。

但此時她的心�保持著強烈的求生欲望。

並且蔡梅已經逐漸恢復了清醒,很清楚地看出了這個叫小四的年輕人眼�透露出的善良。

很顯然,這個小四並不太願意與其他人同流合汙。

蔡梅當時就想到,這個小四也許是她和楊威逃離險境的關鍵。

但當時的情況是,就連小四也面臨著困境。

如果他不和其他匪徒一起輪奸蔡梅的話,可能會引起其他匪徒的猜疑,甚至會自身難保。

邊讓小四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只能看著蔡梅猶豫不決。

蔡梅清楚這一點,於是她偷偷地向小四使了個眼色,示意暗示小四快按照幾個劫匪老大的要求去做!也就是說,那時候蔡梅是在暗示小四:來強奸我吧!事後蔡梅向我承認了這點。

我也理解了她,因為那時候她也是沒有辦法。

可惜當時小四並沒能領會蔡梅的意圖,仍然在猶豫著。

蔡梅幹著急也沒辦法,房間不大,她不能明說,說出來就大家都聽見了。

幸好在絡腮胡和刀疤臉的威逼之下,小四雖然磨磨蹭蹭,但還是開始脫褲子了。

蔡梅這時的心�很復雜,一方面她又要面臨新的一次強奸,另一方面,至少這個小四暫時過了關。

小四慢慢地脫掉褲子之後,蔡梅看到了他那強健的下身以及胯下那條粗大的陽物。

到現在為止,蔡梅已經見識過了全部四個劫匪的陰莖。

而在四個人當中,小四的陰莖其實是最大的,比絡腮胡那條還要大一些。

這一次,蔡梅的內心比前面放松多了,在小四趴上來之後,蔡梅閉上了眼睛,等待小四那條大家夥的插入。

但小四心�還是很矛盾,雖然他的陰莖已經堅挺起來了,可卻沒有立即地插進蔡梅的陰道。

蔡梅可以感覺到,小四的龜頭就頂在自己的陰道口,卻一直沒有進入。

「幹啊!快幹啊」、「快點插,爽死這騷娘們兒!」……其他劫匪在旁邊不停地起哄,還近距離觀看小四陰莖與蔡梅陰部的交合狀態。

蔡梅睜開眼,發現小四也在望著自己,眼睛中流露出迷茫與矛盾。

蔡梅對著小四輕輕點了點頭,用眼神告訴小四:「來吧!」

這次小四明白了蔡梅的意圖。

蔡梅向小四示意之後,就感覺到小四那條陰莖緩緩地鉆進了自己的陰道。

小四插入蔡梅體內,先是適應了一會兒,再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被如此粗壯的東西侵入,蔡梅不可能沒有反應的。

況且小四年輕體壯,抽插的力度十足,不一會,蔡梅就被幹得興奮不已,快感從一股一股地從陰道產生,湧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而陰道�則再次噴發出大量的體液,把兩人的下身都泛濕了一片。

這次蔡梅心�有了讓小四強奸的意願,動作上也主動得多。

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軀體,配合小四的抽插。

可能是感受到了快感,小四插著插著,似乎也沒有開始時的猶豫與顧慮了,他的抽插力度越來越大,房間�充滿了他下體與蔡梅下體碰撞時的「叭叭」

聲和蔡梅的底聲呻吟。

小四沒有搞什麽花樣,就是一個勁地用力抽插。

但他年輕強健的身體,給蔡梅帶來的的興奮絕對不亞於絡腮胡和刀疤臉所帶來的。

蔡梅被幹得神魂顛倒,意識迷亂。

直到小四達到高潮,又在蔡梅的陰道內射了一股濃稠的精液之後,蔡梅才恢復清醒,意識到自己是在被人強奸,而且旁邊還有幾個男人在色迷迷地觀看。

但此時的蔡梅已經顧不上羞愧。

她可能已經習慣了,反正今晚已經被人幹了多次,全身也被看完了。

她只要一清醒下來,就在盤算著能不能安全脫身。

UID12168062精華0原創0貼威望0點貢獻0值贊助0次閱讀權限5在線時間0小時註冊時間2012-3-15最後登錄2015-7-1查看詳細資料引用報告回復TOP松花江上LEVEL1帖子214積分3金幣161枚金鎊0個感謝4度推廣0人註冊時間2012-3-15個人空間發短消息加為好友當前離線2樓大中小發表於2015-7-120:54只看該作者小四射完之後,蔡梅心�松了一口氣。

她覺得四個劫匪都已經上過陣,今晚的強奸應該到此結束了吧。

這是蔡梅有生以來第一次和多人連續發生性關系,在被四個人輪奸之後,蔡梅除了羞恥之外,還感到很疲憊。

但蔡梅想得太天真!這些劫匪豈肯這樣就放過如花似玉的蔡梅?蔡梅很快也發現了這一點。

小四從蔡梅身上爬起來後,現場暫時沈靜了一會兒。

蔡梅此時一邊喘息,一邊悄悄地觀察周圍的狀況。

她發現絡腮胡和刀疤臉仍然在死死地盯著自己赤裸的身體,目光中透露著明顯的不滿足是。

更令蔡梅恐懼的是,刀疤臉忽然附在絡腮胡的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麽,絡腮胡聽後,臉上出現了極其浮蕩、猥瑣的笑意。

正當蔡梅滿心恐懼地猜測這兩個惡棍又想打什麽壞主意時,絡腮胡走向了縮在�角的楊威。

楊威目睹了蔡梅慘遭四個男人的輪番蹂躪,自己卻毫無辦法,只好蜷縮到�角處發呆。

絡腮胡走到楊威身邊,踢了一腳楊威,向楊威問到:「小子,剛才的春宮戲精彩吧?」

楊威聽後,非常憤怒地喊到:「你們這些無恥的人渣!」

情緒激動的楊威要不是被綁得動彈不得的話,可能又要站起來和劫匪們拼命了。

但現在楊威的憤怒卻是毫無用處,反而引來劫匪們得意與無恥的大笑。

刀疤臉也走了過來,狠狠踢了楊威一腳後,淫笑著說:「我看你也不是什麽好人,肯定也和這騷貨幹過不少次了吧?你還真識貨啊!象她這種饅頭逼,幹起來確實爽!」

「我才不象你們那麽無恥!我和她是朋友關系。」

楊威爭辯著說。

「真的是朋友嗎?那就是你還沒上過她啰?那哥就做一件好事,給你也上她一炮怎麽樣?」

刀疤臉提出了一個讓楊威和蔡梅都感到非常吃驚的要求。

這讓楊威更憤怒了,他向刀疤臉吐了一口口水,大叫著說:」

呸!你們這些無恥的畜牲!狗雜種!我幹死你娘!」

楊威的態度惹怒了絡腮胡和刀疤臉,他們立即又對著楊威一陣猛踢。

楊威又被踢得滿地打滾,但他仍然不屈服,一邊強忍疼痛一邊繼續咒罵。

他看來也是要豁出去了,要罵到被打死才肯罷休。

刀疤臉看到光是踢打並不能阻止楊威的叫罵,便拉停了絡腮胡,然後拿出一把匕首,對絡腮胡說:「這小子看來是成心找死,那就讓我廢了他吧!」

絡腮胡聽後也是兩眼兇光地說:「那好,咱們成全他。」

刀疤臉又說:「咱們給女人他上他不上,看來他那玩意兒是有病用不了,讓我先把那條廢物割下來!」

說完,拿著明晃晃的匕首就走向楊威。

蔡梅一看這形勢再次危急起來,顯然這些人是說得出做得出的。

蔡梅不想看到楊威被傷害,她一直屈辱地忍受幾個暴徒的輪奸,沒有拼死反抗,為的就是能安全地脫身。

現在她已經付出了極大的代價,讓四個人輪番奸汙,就更不能再讓事情往壞的方面發展了,否則她之前的付出就白費了。

於是蔡梅掙紮著爬起來,撲到楊威身前,用她赤裸的身體擋在楊威和刀疤臉之間,護住楊威,同時哀求著對刀疤臉說:「大哥,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們。」

刀疤臉揮舞著匕首,滿面猙獰地說:「他這種廢物,留了幹嘛!」

楊威聽到自己被罵成廢物,用力掙紮著想爬起來。

蔡梅馬上抱緊了楊威,同時阻止了楊威即將出口的怒罵。

蔡梅小聲地對楊威說:「你冷靜點,這樣會白白送命的。」

楊威還想說些什麽,但看到蔡梅冷靜而堅強的目光,總算冷靜了一些。

將楊威定住之後,蔡梅回過頭來哀求刀疤臉:「大哥,錢我們都給你們了,密碼也告訴你們了,我……我也給你們……你們玩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

刀疤臉聽了蔡梅的哀求,一臉淫笑地來到蔡梅身前蹲下來,一邊用手摸著蔡梅的乳房一邊說:「你這淫婦長得還真可以,幹的時候也很配合,讓我挺爽的,如果你們能達到我的一個條件,我一定會放了你們!」

「什麽條件?」

蔡梅和楊威看到了希望,兩人幾乎是同聲問了出來。

「那就是你們兩個做一次讓我們看看。表演的好,我們就放你們,否則,我現在就廢了他那條沒用的東西!」

刀疤臉的條件讓楊威憤怒無比,若不是蔡梅在場按住他,他又要跳起來罵人了。

對於這樣的條件,蔡梅也是很難接受的,畢竟楊威是自己的同事,又是自己以及自己丈夫的熟人,而且楊威的妻子還是蔡梅的閨蜜。

現在蔡梅當著楊威的面赤身裸體,還被幾個歹徒輪番奸汙,雖然這已經讓蔡梅非常羞恥,但要和楊威發生性關系,那就更難以接受了。

如果真這樣,以後兩人還要經常見面的,豈不是要尷尬極了?但是刀疤臉是根本允許別人和他討價還價的。

蔡梅剛想再哀求一下,刀疤臉就露出一臉兇相,拿著刀要對楊威下手。

而且,剛才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絡腮胡也不耐煩了,已經走過來要給刀疤臉幫忙。

蔡梅見形勢緊急,連忙對歹徒們說:「各位大哥別急,要不你們先離遠點,我和我的朋友商量一下。」

兩位歹徒聽後,對視了一下,同意了。

他們走到房子的另一角,讓蔡梅和楊威商量。

還沒等蔡梅說話,楊威就先說了:「嫂子,這事沒啥好商量的。我就是拼死了,也不能做這樣的事。」

蔡梅小聲地勸道:「楊威,我也不想這樣,但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楊威態度仍很堅決:「有辦法,我決定不要這條命了,我犧牲自己,保全你。」

蔡梅這時遠比楊威冷靜得多,她告訴楊威:「這算什麽辦法?如果你讓他們害了,我在場見證,他們會放過我嗎?到時候還不是一塊死?而且我還有什麽好保全的,剛才他們對我怎麽樣你還沒看到嗎?」

據楊威事後坦白,蔡梅被幾個歹徒猥褻和輪奸時,楊威還真忍不住看了,而且看了不少,反正蔡梅不該讓他看的他都看過了。

不過要真讓他和蔡梅性交,他還真做不出來。

他對蔡梅說:「可是嫂子,我真心做不出來啊!你讓我以後怎麽面對你們夫妻?」

蔡梅態度也堅決了起來,她說:「可是現在顧不了那麽多了,否則我們連以後都沒有。我還不想死,你想把我也拉去墊背嗎?」

楊威聽後,陷入了沈默之中。

蔡梅咬著牙,繼續勸楊威:「楊威,我們一直是好朋友,這次你也是被迫的。我以後不會怪你的,你就放開一些吧。」

「那嫂子,我實在是太對不起你了!」

楊威的態度終於軟化了。

「沒事,我們先一起度過難關再說。「和楊威取得一致之後,蔡梅叫來刀疤臉,說已經同意了刀疤臉的條件,要歹徒們快點解開。歹徒們解開了綁楊威的繩子,然後拿著刀、棍等兇器圍在旁邊,等著看楊威和蔡梅之間的好戲。楊威也許是被綁了太久,又被多次暴打,動作有些木訥。歹徒們等得不耐煩,在旁邊一個勁地催:「快點!快點!」

楊威猶豫地看著蔡梅,蔡梅向楊威點了點頭,示意楊威:來幹我吧。

楊威慢吞吞地脫光了衣服,走向蔡梅。

蔡梅看了幾眼楊威的裸體,然後主動躺在地上,靜靜地等待。

楊威走到蔡梅身旁後,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絡腮胡以為楊威是故意不聽從命令,便大聲喝到:「你小子快點!磨磨蹭蹭的是想耍花樣嗎?再磨蹭我們就廢了你!」

楊威無奈地回答到:「不是我想耍花樣,可是我實在做不來啊。」

隨著楊威的話,幾個歹徒發出了或大或小的笑聲,絡腮胡一邊笑還一邊說:「你天生就是廢物吧,那麽軟還學人家帶情人,看來我還是幫你割了這累贅。」

蔡梅聽到這話後,再一看楊威的身體,就知道是什麽回事了。

原來在外界壓力之下,楊威的陰莖竟然無法勃起,軟塌塌地吊在兩腿之間。

刀疤臉此時眼珠一轉,又想出了一條損招。

他奸笑地對蔡梅說:「美女,你情人的那玩意動不了,你快點想辦法叫醒它,要不然,我們就把它割下來,反正它也沒用了。」

絡腮胡聽了跟著起哄說:「就是就是,你快點想辦法。」

蔡梅雖然痛恨這些歹徒,但此時也只能站到楊威向前,用自己的裸體抱住楊威的裸體,輕聲對楊威說:「你努力點,別讓他們有借口傷害你。」

說完,還撫摸起了楊威的身體。

楊威也抱住了蔡梅,並且同樣在蔡梅的裸體上摸起來。

但無論他怎麽努力,正面那條命根就是不爭氣,僅僅是有氣無力地動了幾下,遠遠達不到需要的硬度。

「快點快點!」

旁邊歹徒們在催促了。

「算了,嫂子,我實在不行,讓他們殺了我算了。」

歹徒們越催,楊威越沒辦法,最後他想幹脆放棄了。

「別亂說!」

蔡梅立刻制止了楊威。

「我來幫你。」

已經受盡苦難的蔡梅此時非常堅決,她怎麽都要努力保全兩人的生命。

於是蔡梅蹲下來,用嘴含住楊威那疲軟的陰莖,打算用口交的方式幫助楊威挺立起來。

事後蔡梅對我說,她對男人有經驗,她見過的男人只要享受到女性的口交都會挺立起來的。

蔡梅的經驗這次仍然是有效的,隨著蔡梅很努力的一陣吞吐,楊威那條不爭氣的陰莖終於在蔡梅嘴�逐漸變得又脹又硬!楊威感到自己的陰莖硬到足夠進行性交之後,示意蔡梅停止了吮吸,然後楊威壓到蔡梅身上,他已經硬了起來的陰莖正好頂到了蔡梅的外陰處。

楊威的嘴巴湊在蔡梅的耳邊,輕輕地問到:「嫂子,真的要來嗎?」

蔡梅這時也有了反應,她輕聲喘息著,點了點頭,說:「來吧。」

楊威的陰莖刺到了蔡梅的陰道口,停了一下。

楊威此時又問了一句:「嫂子?」

沒等楊威說完,蔡梅就說到:「進來吧。」

楊威聽後,腰部用力一挺,他的陰莖就整條沒入了蔡梅的陰道。

雖然楊威的陰莖並不算很粗大,尤其是不能和前面插入過蔡梅身體的刀疤臉和小四那兩條擎天柱式的大陰莖相比,但蔡梅那生性敏感的陰部,被人摸摸都會有感覺,更別說被插入了。

被楊威這個同事兼好友插入,蔡梅竟然有了特別的興奮感。

楊威開始倒還是挺拘束的,即使把陰莖插進蔡梅身體以後,仍然木然不知所措,動作很僵硬、不諧調。

蔡梅感到了楊威的不對勁,反而小聲提醒楊威說:「你怎麽搞的,認真點,快點結束這事。」

被提醒的楊威這才逐漸進入狀態,幹我老婆的動作越來越諧調,力度也越來越大。

在楊威的用力抽插之下,蔡梅又經歷了一次小的高潮,無法控制地傳出了呻吟聲。

不過楊威並沒能持續多久,數分鐘之後,伴隨著強力沖刺和低聲呻吟,楊威就達到了高潮,把一泡精液射進了蔡梅的身體。

射完之後楊威迅速疲軟下來。

他趴在蔡梅身上,在蔡梅耳邊輕輕地說了聲對不起。

蔡梅輕撫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楊威的身體,示意楊威沒關系。

楊威剛爬下來,連衣服都沒穿,就被刀疤臉等人一擁而上,赤身裸體地重新捆了個嚴嚴實實。

楊威本能地掙紮著,但畢竟勢單力薄,所以他的反抗毫無效果,反倒被捆好後還多挨了幾腳。

蔡梅怕歹徒們將楊威打傷,連忙喊到:「我們已經按你們的要求做了,你們別傷害我們。」

絡腮胡聽後,示意歹徒們停止了對楊威的踢打。

不過他又淫蕩無比地對著蔡梅說:「剛才你們表演還算不錯,這才象出來偷情的狗男女。不過這男的太沒用,插你的時間不到十分鐘。我看,你這小蕩貨一定還沒滿足,還是我來讓你爽個夠吧!」

說完,他又脫了個精光,再次撲到蔡梅身上。

看來,絡腮胡已經恢復了體力,並且又被其他人幹蔡梅的場景挑起了性欲,他打算要再次強奸蔡梅。

蔡梅知道反抗是沒用的,她只是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就任由絡腮胡玩弄了。

性能力強悍的絡腮胡這次幹起來仍然力道十足,讓蔡梅很快進入了高潮狀態。

不過才幹一會兒,絡腮胡卻突然將陰莖從蔡梅的陰道�撥了出來。

正當蔡梅心�還有些奇怪的時候,絡腮胡便命令蔡梅跪下去,把屁股翹起來。

蔡梅開始還以為絡腮胡只是想換個母狗式的體位,便順從地跪了下去,高高地翹著屁股,將陰部展現給絡腮胡。

等到蔡梅感到絡腮胡抓緊自己的腰,用他碩大堅挺的龜頭猛頂自己的肛門時,才明白這次絡腮胡的目的不是從後面插自己的陰道,而是要插菊花!說到肛交,蔡梅還是有不少經驗的,平時我和她就時不時來一次肛交換換口味。

不過蔡梅的菊花對我來說也同樣不是處女地,蔡梅曾向我交代過,她和第一個男朋友交往時,不僅把陰道的處女權交給了那個男人,連肛門也被一同開發了。

以後蔡梅交往過的每一個男性,都有過和蔡梅肛交的經歷。

也就是說,蔡梅的菊花,至少已經有七、八個人享用過了。

不過不同的是,平時進行肛交時,男方都會很照顧蔡梅,一方面做好充足的前戲,讓蔡梅徹底放松,另一方面又進行塗好潤滑劑進行充分的潤滑,保證不會傷害到蔡梅的身體,還有就是抽入肛門時非常的小心,一旦蔡梅感到不適時,立即暫停。

而這一次,絡腮胡則是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強行插入的。

幸好蔡梅良好的心理素質和豐富的肛交經驗保護了她自己。

她知道被絡腮胡插入肛門是不可避免的了,便沒有抗拒,而是盡量放松肛門。

因為她知道越是抗拒,肛門周邊的肌肉就會越緊張,被插的時候就越疼,甚至還會撕裂肛門。

在蔡梅的主動配合之下,絡腮胡的陰莖還是比較順利地刺進了蔡梅的肛門�面。

陰莖插入肛門時,最關鍵就是龜頭進入肛門時的那一下,那時候是最容易出現疼痛的。

不過一旦龜頭進去之後,後面的陰莖主體再深入就很容易了,也不再會有疼痛。

絡腮胡的龜頭硬闖進蔡梅的肛門時,雖然蔡梅已經盡力配合,但還是感覺到了不小的疼痛,畢竟這是一次沒有潤滑的強行肛交。

幸好絡腮胡的龜頭很快就進去了,蔡梅的疼痛感也迅速地消失。

接著她感覺到絡腮胡粗壯的整條陰莖了深深地插了進來,充滿了自己的直腸,讓她的肛門飽脹無比,。

平時和蔡梅肛交時,蔡梅對我形容說肛門�插入陰莖時,一邊是脹得很刺激,同時又伴隨著一股強烈的便意。

由於絡腮胡的陰莖比我的更粗壯,所以蔡梅事後回憶時告訴她的肛門被絡腮胡插時興奮感也是非常的強烈。

我聽了蔡梅的講述後,一方面因為蔡梅竟然覺得被歹徒強奸肛門比和我肛交還舒服而感到嫉妒,另一方面則為蔡梅被那麽粗大的陰莖摧殘肛門卻沒有受傷而感到慶幸。

不過後一種感覺更明顯一些,因為我更愛我的老婆,我不希望她感到痛苦。

絡腮胡進入蔡梅的直腸之後,開始進行抽插。

不過可能是由於肛門對於陰莖的包絡比陰道強得多,所以絡腮胡才抽插了幾分鐘,就頂不住達到高潮了。

他猛挺幾下,把一大股精液註入絲琳的直腸深處。

發泄完之後,絡腮胡將他迅速疲軟下來的陰莖從蔡梅肛門�抽出。

蔡梅頓覺肛門一松,不由得整個人都舒了口氣。

不過很快她還是感到了肛門一陣陣的的酸辣,同時還感到有些液體被擠壓之後從肛門溢了出來。

又在蔡梅身上放了一炮的絡腮胡顯得心滿意足,他一邊穿褲子,一邊淫笑著對其他同夥說:「這城�的小蕩婦幹起來就是爽,你們也趕緊的多幹幾下。」

對於絡腮胡的提議,老三表示他年紀大了,今晚已經幹過一次,沒力氣再幹第二次了。

刀疤臉則明顯還不甘心,但是他好象也還沒完全恢復,不能立即上馬。

不過狡猾的刀疤臉骨碌骨碌轉了幾下他那雙奸詐的眼睛,立刻又想出一個壞主意。

他叫來幹完蔡梅後一直躲在屋外的小四,說:「小四,你年輕,再幹幾次沒問題的。你先上,等會我再來。」

原來,他是想先讓小四再次強奸蔡梅,自己利用這段時間恢復之後再上。

不過小四明顯極不樂意,他聽到刀疤臉的話後,連忙推辭說:「不了,各位大哥,你們自己來吧,我做不了了。」

「別裝了,你都幹過一次,已經脫不了幹系,被抓到了一樣的罪。」

絡腮胡很不滿意小四的態度,看來他有點不信任小四。

「就是,事已經犯下了,你還是及時行樂吧,這麽漂亮的城�女人不是經常能遇上的。」

刀疤臉也在旁邊附合到。

「不是我不想,只是我今天有些累,實在做不來啊。」

小四在極力辯解著。

不過包括蔡梅在內的所有人都知道,小四很明顯是在找借口,象他這樣的年紀和體魄,一晚幹上幾次真沒什麽問題的。

不過小四任由兩們大哥勸說甚至是命令,仍然堅持著自己的立場。

小四的表現,讓蔡梅有了更大期望。

不過兩個匪首並沒有就此放過小四,絡腮胡在勸了幾句之後又有些惱怒了,他惡狠狠地對小四說:「你再裝單純我就連你一塊做了!」

狡猾的刀疤臉更能沈得住氣。

他見局面再次陷入僵持,立刻想出了一個化解僵局的歪招。

他轉而奸笑著對蔡梅說:「美女,我們小兄弟的小兄弟也有點小問題了,這下要再次麻煩你幫幫忙,就象你剛才幫你的情人那樣。你那漂亮的小嘴在這方面很在行哦!」

在場的人聽後都明白,刀疤臉是要蔡梅幫小四口交,讓小四的陰莖挺立起來。

蔡梅知道這是自己沒法抗拒和選擇的,為保留活下去的希望,她只得緩緩地走到小四身前。

小四看著赤身裸體,被強奸、玩弄了半個晚上的蔡梅,眼�似乎流露出了愧意。

但絡腮胡和刀疤臉兩個兇悍歹徒的淫威,又讓他一時無法抗拒。

在腮胡和刀疤臉的催促和哄笑之中,小四脫掉了他的褲子。

而蔡梅則蹲在小四向前,用嘴含住了小四那條即使疲軟也仍然相當可觀的陰莖。

小四確實並不象他說的那樣沒用,他的陰莖其實還很有活力。

蔡梅剛吮吸了一小會兒,小四的陰莖就在蔡梅的嘴�驀然聳立起來,撐滿了蔡梅的口腔。

蔡梅看到小四的陰莖已經勃起,就停止了吮吸,等待歹徒們的下一個指令。

蔡梅當時以為小四陰莖勃起後,歹徒們會命令小四再次強奸自己。

不過刀疤臉這次並沒有命令小四強奸蔡梅,而是命令蔡梅繼續為小四口交,直到小四達到高潮。

蔡梅只得再次含住小四的陰莖,繼續吮吸。

經過那麽多任男朋友的「調教」,蔡梅的「吹簫」

工夫自然也不差。

在她的吮吸之下,小四很快反應強烈,快要達到高潮了。

蔡梅看到小四反應後,本想吐出小四的陰莖,讓小四在自己嘴外面邊射精。

但刀疤臉同樣眼尖,他看出了蔡梅的企圖,立即命令蔡梅:「繼續含在嘴�,不許吐出來!」

無奈,蔡梅只好繼續含住小四的陰莖。

這時小四的高潮來了,他緊緊地抱住蔡梅的頭,讓陰莖深深地刺入蔡梅的嘴�。

小四的整個身體一陣抖動之後,蔡梅感覺到小四的精液射進了自己的喉嚨�。

蔡梅本來還想快點讓小四的陰莖脫離自己的嘴巴的,但在射精過程中,小四的手卻一直強有力地抱著蔡梅的頭,直到射精結束。

經驗豐富的蔡梅的知道,這是男人在口交時射精的本能反應,所以她也只好放棄迅速脫離的想法了。

小四的精液仍然很多,全部進入了蔡梅的嘴巴。

小四長長的陰莖插到了蔡梅嘴巴�很深的部位,所以射精時差點把蔡梅給嗆著了。

幸好蔡梅及時將喉嚨�的精液吞了下去,才喘過氣來。

蔡梅吞食小四精液的好戲終於讓刀疤臉再次充滿精力。

刀疤臉脫光衣褲走上前,不顧蔡梅仍在喘息,一把將蔡梅放倒在地上,開始了對蔡梅的再次強奸。

經過長時間的折磨,蔡梅那敏感的陰部也變得麻木和幹燥了。

刀疤臉的陰莖在蔡梅的陰道內進進出出,蔡梅頭腦�只是想著這場災難快點過去。

盡管蔡梅這次只是木然地任由刀疤臉抽插,但刀疤臉仍然幹得興致勃勃。

他的陰莖在蔡梅的陰道進進出出,樂此不疲。

蔡梅此時已經很疲憊,她很希望刀疤臉能盡快射精,無論射在哪�。

可是看到刀疤臉在自己身上津津有味,完全沒有盡快結束的樣子,蔡梅決定采取點行動來。

蔡梅的行動就是迎合刀疤臉抽插的節奏,主動扭動腰肢,讓自己的陰部被插得更深更猛烈。

被幾任男友調教過,性經驗豐富的蔡梅這幾招,刀疤臉是招架不住的。

蔡梅才迎合了一小會兒,刀疤臉就要繳槍投降了。

不過刀疤臉也不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他雖然支撐不住了,但也不願隨隨便便就結束,而是在投降之前又耍了個花招。

他把陰莖從蔡梅的陰道�撥出來,放到蔡梅兩個堅挺的乳房中間,再用雙手分別握住蔡梅的乳房,把兩個乳房往中間撥,用蔡梅的乳房緊緊地夾住他的陰莖。

然後刀疤臉開始抽動他夾在蔡梅乳溝中的陰莖。

這個招術應該很多人都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乳交」

了。

能進行乳交,說明了蔡梅的乳房絕對夠格。

蔡梅事後對我坦言,乳交她和某個男朋友嘗試過,但次數不算多。

這讓我挺惱火的,因為我還沒在蔡梅那享受過這種待遇呢。

蔡梅充滿彈性的乳房一定把刀疤臉的陰莖夾得十分爽快,刀疤臉沒多久就身子一抖,達到了高潮。

由於刀疤臉的陰莖就放在蔡梅的胸部,在達到高潮射精時,刀疤臉的精液從龜頭噴湧而出,噴得蔡梅的鼻子、嘴巴、下巴、臉頰到處都是那些帶著粟子花味道的精液。

刀疤臉玩完之後,這幫歹徒終於都盡興了,不過他們並沒有明確如何處置蔡梅和楊威,只說先押好兩人,睡一覺等天亮後再說。

蔡梅知道,這些歹徒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她和楊威都已經見過歹徒的相貌,歹徒最終很可能還是要殺人滅口。

現在歹徒們沒殺他們,應該是為了明天去領錢的事,領到錢之後歹徒可能就會下手了。

所以蔡梅知道今晚一定要想出逃生的辦法來。

但是這夥歹徒絕對是多次作案,經驗很豐富。

在絡腮胡的指揮下,歹徒們把蔡梅和楊威關進了�屋,並且留老三在�屋�看守,然後其他三人在外屋睡下來。

不僅如此,歹徒們還把楊威反綁之後,再綁到�屋�一張床的一條床腳上。

而蔡梅上身也被反綁得嚴嚴實實,下身則被強行架上一條木條,兩只腳打開成大字形,兩腳腳踝分別綁在木條的兩頭。

這樣蔡梅大開著又腿,根本無法動彈。

歹徒們再把蔡梅�到楊威對面的�角邊,確保蔡梅和楊威相互無法接觸。

屋子�一直亮著燈,蔡梅和楊威兩個可以互相看到對方,但嘴巴都被堵住了,說不了話,更別說有什麽動作了。

而且那個看守的老三坐在�屋的床上,一直沒有睡覺,玩玩手機又看看楊威和蔡梅兩人。

歹徒們的這種作法,真是一點機會都沒留給蔡梅他們。

蔡梅和楊威兩人都是全身赤裸的。

尤其是蔡梅,不僅全裸,還被木條撐開了大腿。

從老三和楊威的那個方向看來,蔡梅的陰部被看得清清楚楚。

蔡梅當時也知道這點,因為她發現老三經常眼睜睜地看向蔡梅的兩腿之間。

就連楊威,也時不時描上兩眼,一旦發現蔡梅在看他時才轉過臉去。

更讓蔡梅難堪的是,由於今晚被多個男人射精在體內,現在又是這種大開雙腿的姿勢,所以蔡梅感到時不時會有些液體從自己的陰道�流出來。

不過這些難堪,相對於可能遭遇的前景就不算什麽了。

所以蔡梅也沒心思理會老三甚至是楊威那好色的眼光,她仍然希望有逃生的機會。

本來那個叫小四的年輕是有點突破的可能的,但絡腮胡和刀疤臉精得很,沒有叫小四來做看守,所以蔡梅也沒機會試探。

想來想去,實在是想不出什麽好辦法。

最後因為被折磨了大半晚,過於疲憊,蔡梅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

這也是我後來很佩服蔡梅的地方,一個女人經歷了那麽慘重的折磨,又面臨著死亡的威脅,她居然還睡得著!蔡梅回憶說,當時她不僅睡著,還睡得很沈,中間都沒醒過。

後來,她感沈受到了重物的壓迫,壓了好長時間都無法擺脫,這才醒了過來。

蔡梅醒來時天已經亮了。

她睜開眼,還真是有個東西壓在自己身上。

再仔細一看,這個東西就是那個小四的年輕人。

小四不僅壓到了蔡梅身上,還用兩只手在蔡梅的身上四處撫弄著。

蔡梅當時全身赤裸,雙腿大開,她當然知道小四的目的是什麽了。

其實她之前想過有可能兩次被強奸,不過讓她驚奇的是這個一大早上就急匆匆來強奸她的人不是窮兇極惡的絡腮胡和刀疤臉,而盡然是昨晚一直很不願意強奸她的小四。

蔡梅用不解的目光看了看小四。

小四也看到了蔡梅的疑惑,但他沒有理會,而是繼續猥褻蔡梅。

這時屋外有人在喊:「小四,在哪呢?」

小四回答說:「我在�屋,找我幹嘛?」

外面的聲音又喊到:「你在�屋幹嘛?出來跟我們進城去。」

小四繼續回答說:「進城幹嘛?我能不去嗎?」

外面的人有些不滿了,罵到:「媽的叫你幹活你還推三推四,想幹嘛?」

說完,又響起了開門的聲音,�屋虛掩的房門被打開了,刀疤臉走了進來,察看�屋的情況。

刀疤臉看到趴在蔡梅身上的小四時,似乎明白了什麽,他淫笑著說:「你小子,我說大清早的跑到這屋幹嘛呢?原來是幹女人來了!」

刀疤臉的聲音很大,絡腮胡聽到後也跟了進來,看到小四的樣子,也笑了,說:「臭小子昨晚還裝單純,叫你上你推推脫脫的,可現在卻比誰都急。」

小四一副不太樂意被打斷好事的表情。

他站起來,對絡腮胡和刀疤臉說:「不是小弟不想,只是我還不習慣在別人眼前做。現在不是想趁大家不在時玩一下嗎?」

「媽的這種事有什麽害羞的,男人幹女人天經地義。」

絡腮胡笑罵著說。

小四笑著討好兩位大哥,說:「那兩位大哥,小弟這正在興頭上,能不能不用我進城,我想多玩幾下,把昨晚的損失補回來。」

「好,沒問題,男人就應該是這樣!」

絡腮胡性格很粗,馬上答應了。

但是刀疤臉卻是心計多多,他轉著眼睛,好久才說到:「小四你突然要玩女人,不是有什麽瞞著我們的想法吧?」

小四看到刀疤臉的懷疑,連忙解釋說:「兩們大哥請相信我,我怎麽敢騙你們呢?我真是想多玩幾下這城�的白嫩女人。再說昨晚三叔看了他們一晚,沒有睡覺,現在也困了,只留他一個人在這�不安全。我留下來不是更保險些嗎?」

但刀疤臉還是不太放心,他想了想後又說到:「那好,不過為了證明你的真心,你先幹一次這小蕩貨給我們看看。」

絡腮胡聽後,連稱刀疤臉的辦法好,並催促小四趕快行動。

在他們看來,只要小四多實施幾次強奸,罪行越深,就和他們綁得越緊了,他們也就越能夠放心。

小四在兩人的催促下,脫光了衣服走向蔡梅。

為了更好地實施強奸,小四解開了綁蔡梅的繩子。

蔡梅雖然被松了綁,身體舒服了很多,但她的心理更痛苦了,因為她當初覺得還算有些良心的小四,盡然也是這樣的色狼,這讓蔡梅感到了無比的絕望。

但這一切,蔡梅又無法抗拒。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四壓到自己身上,雙手在自己的乳房、陰部及其他地方亂摸一番,然後,再把一條粗壯堅挺的陰莖插進自己的身體�面。

今天早上的小四要比昨晚的小四無恥得多,在絡腮胡和刀疤臉的註視之下,小四很賣力地在蔡梅的身上抽插著。

小四的陽具足夠粗壯,小四的抽插也足夠強悍,然而這次蔡梅任由小四如何抽插,都沒有感覺到興奮。

此時蔡梅的心理,只剩下了失望與苦楚,她覺得自己逃生的唯一希望已經破滅了。

小四的抽插持續了很久。

絡腮胡和刀疤臉兩人開始還饒有興致地在旁邊看著,看了一會兒之後他們也覺得沒啥意思了。

絡腮胡對小四說了句:「小四,你盡力弄吧,我們先進城去。」

說完,絡腮胡拉著刀疤臉離開的房間。

小四回頭看了看房門,確認絡腮胡和刀疤臉兩人已經離開之後,忽然停止了抽插。

小四趴低下去,把嘴湊近蔡梅,用輕得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姐,對不起,不過為了救你們,我只好這樣做。」

蔡梅很警醒,立即聽出了這話�大有文章,她立即有了驚奇的表情。

但小四立刻又提醒蔡梅:「姐,你先別說話,現在還沒聽到車響,那兩個人可能還沒走。」

看著小四很誠懇的表情,蔡梅心�越來越有底了,她的眼睛泛出了興奮的光芒。

小四又地蔡梅說到:「姐,我們的戲還得做下去,直到他們確實走遠。請你原諒我,姐。」

蔡梅聽後,輕輕點了點頭,很小聲地回答小四說:「我知道了,來吧。」

小四聽後,再次開始了抽插運動。

有了絕處逢生的希望的令蔡梅心態立即為之一變,變得光明起來。

小四對她進行的抽插也很快讓她有了反應,陣陣快感不由得從下身產生,向四周擴散。

不過蔡梅盡力壓抑住自己,避免表現得太興奮。

因為她現在的身份應該是個被強奸的人。

事實證明小四的謹慎是很必要的,在他很認真地幹蔡梅時,刀疤臉竟然悄悄地又轉了回來,從門後邊探出頭看了一下,確認小四是在真正強奸蔡梅之後,才轉身離去。

小四和蔡梅其實都覺察到了這一點,不過他們都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繼續「表演」。

發覺刀疤臉再次離去之後,小四放慢了抽插的節奏,用很大一部分精力來聽外面的動靜。

很快外面傳來了汽車發動機啟動的聲音,接著,車聲越來越小,象是走遠了。

「他們走了。」

直到汽車的聲音消失了好一會兒,小四才對被他壓在向下的蔡梅說到。

「嗯。」

蔡梅吭了一聲,沒有更多的表示。

此時小四的陰莖仍然插在蔡梅陰道�,仍然在緩慢地抽插著。

不過看得出小四有些遲疑,可能是想就此結束「表演」

但又興奮到了一定程度,不能割舍。

蔡梅看出了小四的疑慮,她對小四說了句:「盡快完成這一次吧。」

蔡梅的意思很明確,就要讓小四完成了這次性交。

我聽蔡梅回憶到這一點,問過蔡梅當時她為什麽這樣對小四說。

蔡梅嬌嗔了一下,告訴我,當時她也挺興奮的,也不願意正在興頭上時嘎然面止。

而且這個小四願意幫她們脫離險境,她也很感激,這一次就算是對小四的「獎勵」。

這樣的「獎勵」

讓我相當愕然。

不過事情已然發生,我又能怎麽樣呢。

確實如果沒有小四,估計我現在也見不到一個活著的蔡梅了。

小四在得到蔡梅的認可之後,立刻加強了抽插力度,很快就把蔡梅和他自己送上了飄飄仙境。

這一炮幹完,小四也顧不得高潮後的疲倦感,立刻從蔡梅身上爬起來。

小四穿好衣服後,到外面房間找來了蔡梅的衣服,還找來了一卷紙巾,一並遞給蔡梅。

小四射進蔡梅體內的精液,此時正不斷地溢出到蔡梅陰道口。

蔡梅仔細地將陰部擦幹凈,才開始穿衣服。

這是她從昨晚被脫光之後,十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第一次穿上衣服。

這時小四為楊威松了綁。

楊威這小子不知是早就醒了還是根本沒睡著,反正開始小四和蔡梅「表演」

時楊威一直是清醒的。

蔡梅也知道這一點,因為蔡梅曾多次往楊威那看,發現楊威也在偷偷地看自己和小四的「表演」。

雖然蔡梅的眼睛一轉向楊威那�,楊威就故意把目光移向其他地方,但楊威那條挺立的陰莖卻騙不了人。

楊威肯定是看到了蔡梅和小四的場景,興奮得勃起了去無法立即收回去。

開始楊威並不知道小四和蔡梅之間的「表演」

是怎麽回事,直到小四幫他松綁時他還很困惑的樣子。

這時蔡梅對他說:「楊威,快穿衣服,他要幫我們逃出去。」

「他幫我們?那他剛才還……」

「你能不多嘴嗎?人家剛才是為了讓那兩個最兇惡的歹徒信任,故意演戲好支開他們呢,不這樣你有機會逃嗎!」

蔡梅沒好氣地對楊威說。

等蔡梅和楊威穿好衣服之後,小四又叫來了那個叫老三的,大家開始逃離這座荒山處的房子。

絡腮胡和刀疤臉兩人雖然心思縝密,臨行前拿走了楊威的汽車鑰匙。

但他們沒想到,楊威還藏有另一條鑰匙在他公文包的一個暗格�,沒有被歹徒們找到。

楊威找到自己的包,拿出了車鑰匙。

絡腮胡和刀疤臉兩人是開他們作案用的面包車進城的,楊威的車就停在屋外。

一行人立刻上了車,向山下駛去。

在車上,小四向楊威和蔡梅進行了解釋,他說,他其實是被絡腮胡和刀疤臉騙進這個犯罪團夥的,絡腮胡和刀疤臉通過那個叫老三找到小四,說是能帶他們賺大錢。

小四從一個專科學校畢業之後,一直沒找到滿意的工作。

而那個老三又是小四的親戚,小四平時都叫他三叔,小四沒有懷疑,就跟著老三上了絡腮胡和刀疤臉的賊船。

不過,小四是才加入進來,這次是第一次作案。

小四從攔下楊威他們開始,就知道絡腮胡和刀疤臉所謂的「賺大錢」

是什麽回事了。

他立刻感到很後悔,看到絡腮胡他們瘋狂地淩辱、強奸蔡梅之後更是很痛苦,立即產生了逃離這個犯罪團夥的意願。

不過攝於絡腮胡和刀疤臉的淫威,小四不敢直接行動,等到夜�趁絡腮胡和刀疤臉睡著之後,才偷偷地做三叔的工作,拉他一起行動。

後來一大清早,絡腮胡就叫小四過去,要小四和他們一起進城領楊威銀行卡�的錢。

小四也是個聰明人,他知道等錢一到手,絡腮胡和刀疤臉就會立刻回來將楊威和蔡梅兩人殺人滅口。

絡腮胡的話讓小四非常著急,只好想出了假意興起要強奸蔡梅的計策以博取絡腮胡和刀疤臉的信任,並且不用跟他們一起進城。

而這個三叔,其實也是被絡腮胡和刀疤臉騙來的,進來也沒多久,但比小四早一些,並且已經跟著絡腮胡和刀疤臉做了幾起案子了。

但三叔的初衷只是為了賺錢養家,並不想用自己的前途去搏命。

他看到絡腮胡和刀疤臉在幾個案子�不僅搶劫、強奸,還肆意殺人,絕對的喪心病狂,毫無人性。

這讓三叔也害怕了,他知道再跟這兩個人混下去,遲早會把自己的性命也搭上的。

於是小四偷偷做他工作時,他略有遲疑之後就答應了。

之後的事情很簡單。

蔡梅他們一行人開車下山後,很快就找到了最近的派出所。

而當地的公安機關其實早就註意到了近來連續發生的幾起搶劫、強奸、殺人案件,並且成立了專案組,只是苦於毫無線索,一時無法突破。

蔡梅他們提案的線索讓公安機關大喜過望,迅速組織了強大的力量在多處設伏。

當天下午,絡腮胡和刀疤臉兩人人在城�領完錢,正興沖沖地開著車返回山上時,在半路上被埋伏的公安民警一舉抓獲。

在後來審訊中,蔡梅他們四人作為分別以受害人、同夥等身分,為公安機關提供了大量極有價值的證言。

再加上在絡腮胡及刀疤臉的身上、藏身處和作案車輛上,搜出了大量涉案財物,絡腮胡和刀疤臉兩人人的DNA和以前多起案件現場遺留的DNA又完全吻合,所以這兩人的犯罪事實可謂是鐵證如山,根本就沒有賴掉的機會。

經過法院審理之後,這案子很快就宣判了。

絡腮胡和刀疤臉兩人是這個犯罪團夥的骨幹人員,涉及多起搶劫、強奸、殺人案件,手段兇殘,罪大惡極,被判處了死刑,並在最高法院審核後立即執行了,瘋狂摧殘蔡梅的惡徒,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而老三也是團夥成員之一,但公安機關通過調查,證明老三只參與了三起搶劫案和兩起強奸案,殺人都是絡腮胡和刀疤臉幹的,老三並沒有參與。

而且老三是被蒙騙才參與這個團夥的,只是幫兇。

更重要的是,老三有自首和重大立功的表現,悔罪態度良好,所以法院對老三從輕發落,只判了四年有期徒刑。

而小四就更輕松了。

在逃出來的路上,大家就商議好,一定要幫小四洗脫幹系,所以大家在作證時,連小四被迫參與強奸蔡梅的事實都沒有提到。

最後小四由於是被蒙騙、逼迫參加犯罪團夥,又只參與了這一起案件,還有自首和重大立功的表現,所以法院宣布小四不用受到刑事處罰,予以當庭釋放。

隨後的日子�,我仍然象以前那樣愛著蔡梅,經過我的細心呵護和蔡梅的自我調節,蔡梅很快就治愈了這件事給她帶來的痛苦與陰暗,變得和以往一樣開朗大方。

而我也從沒因為蔡梅被迫和幾個男人發生性愛而嫌棄過她,我們仍然過著幸福的日子。

當然,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但仍然給我們的生活留下了一些漣漪。

幸好,這些漣漪並沒有給我們帶來困擾,倒是讓我們的生活更有情趣了。

首先,經過這件事情後的蔡梅,不僅沒有因此而消沈,而是更加外向和活潑,以及充滿女性的嫵媚、性感。

我感覺她不論是在工作圈子還是在生活圈子�,都更受其他男性的歡迎。

而蔡梅也更能接受其他男性對她的奉承與殷勤,經常和異性開些大膽、曖昧的玩笑。

當然,最重要的,蔡梅的轉變讓我們的性生活更加和諧甚至是瘋狂了。

她的身體愈發的敏感,只要我稍加挑逗,就會讓她欲火高漲,滿臉的媚態,陰部一片水汪汪,非要我狠狠幹她一次才肯罷休,十足是個要人命的小淫娃。

由於我在這件事情後表現出的豁達,蔡梅還完全對我放開了她的私密世界。

蔡梅不僅常常和我一起回憶她以前和各種男人做愛時的場景和感受(包括被輪奸的這次),還在某次雙方都很興奮的性愛中向我坦白,在和我結婚以後,她還曾和兩個其他男性發生關系。

這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她以前的公司經理,一個年紀不小但色心不死的家夥,長得挺猥瑣的。

貌美如花的蔡梅自然是這個老色鬼垂涎的對象,老色鬼一直在利用各種手段企圖得到蔡梅。

蔡梅作為下屬職員,自然是處於不利境地,幾番糾纏之後,最終還是被老色鬼借一次單獨帶蔡梅出差外地的機會,在賓館�把蔡梅給奸汙了。

從那以後,老色鬼時不時就要蔡梅給他泄欲,蔡梅雖然不情願但也別無選擇,只能做了老色鬼的地下情人之一。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大約兩年,直到老色鬼升職外調才結束。

不過這老色鬼還是有些良心,幫蔡梅在公司�升了兩次職,使蔡梅也成為中高級管理人員。

而另一個,則是以前和蔡梅同一部門的同事,叫小彭,是個年輕的帥哥。

這個彭帥哥入職時間比蔡梅晚,算是蔡梅的小弟。

不過小彭年紀雖小色心卻不小,一進入蔡梅所在的部門,就立即對蔡梅發生了強烈的興趣,經常利用各種機會有意無意地親近與討好蔡梅。

蔡梅本身就是開朗大方的性格,在帥哥的攻勢下很快就沒能把持住自己,被小彭哄到了床上。

他們之間的關系非常的前衛,並沒有要天長地久相互擁有的心態,而是一高興兩人就約一起做一次愛,做完之後又非常坦然,和平常的好友一樣。

這樣的炮友關系也維持了三年多,直到小彭有了正式的女朋友,而蔡梅也有了要孩子的計劃之後,兩人才逐漸停止了情人關系。

不過即使現在,蔡梅和小彭仍然是好朋友,不僅在公司關系良好,還常邀請小彭和他妻子和我們一起休閑娛樂。

只是,他們之間沒有再發生過性關系了。

聽了這些之後我感到挺吃驚的,沒想到蔡梅竟然還給我戴過這兩頂綠帽子。

尤其是那個小彭,我和蔡梅經常和他一起聚會,我還真沒看出來他和蔡梅竟然經常上床和做愛。

不過,我也沒有為此而對蔡梅發火。

我愛她,也能容忍她的一切。

而且我覺得蔡梅的這些經歷讓她更加的性感、迷人。

蔡梅這次歷險的另一個主角是楊威。

這個家夥真他媽的幸運,雖然遇到歹徒的洗劫,但實際上什麽損失都沒有,由於蔡梅的忍辱負重,他們安全脫險,被搶走的車,被歹徒領出來的錢,都完壁歸照。

更重要的是,楊威還被歹徒們安排和蔡梅做了一次愛,甚至在他無法勃起時,蔡梅還通過口交幫助他。

雖然當時面臨著生存的壓力,他們之間的性愛不可能象平常狀態下那麽爽快,但畢竟也射了蔡梅一炮。

這樣的經歷可不是隨便都有的,居然讓他小子給遇上了。

不過楊威在事後其實是很內疚的。

畢竟這事是開始於他的事情,而他在這事情�也沒辦法表現,只能靠蔡梅來救他。

蔡梅既是他的同事,又是他好朋友的老婆,他卻無恥地接受了蔡梅的口交,又奸淫了蔡梅一次。

雖然是不得已而為之,但還是讓楊威覺得非常愧對我們夫妻倆。

所以在事發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楊威一直都在躲著我們。

事情後來還是由蔡梅出面解決的。

蔡梅覺得楊威又是同事又是好友,這事情既然已經過去,就沒必要過於放在心上,影響到大家的生活。

所以蔡梅主動和楊威進行了交流,並轉告楊威,我本人也原諒他了。

經過蔡梅的幾次勸解,楊威才逐漸放下心來。

後來有一次,蔡梅主動邀請楊威一家人到我家吃飯。

楊威應邀帶著老婆來了,不過看得出他還是有些不安,拘束得象個做了虧心事的孩子。

後來通過我夫妻的熱情好招待,大家又喝不了少酒,氣氛才象從前一樣活躍起來,話題也逐漸放開,就象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從那以後,我們兩家的交往又多了起來,大家時不時聚一起喝酒喝茶,談天說地。

有一次,楊威又到我家喝酒,他妻子有事沒來。

我和楊威喝得比較多,蔡梅也喝了一些,大家都比較興奮。

說著說著,話題也毫無限制。

我借著酒勁,對楊威說:「你小子真幸運,連我老婆都讓你上過了!」

楊威開始可能以為我是要秋後算帳,嚇得臉色都有些變了,連忙向對我說:「大哥對不起,我那時候真的不想這樣做,那時我想幹脆和他們拼了這條命也不能做對不起大哥的事情,但是……但是……」

說到這�,楊威欲言又止,說不下去了。

這時蔡梅猛地拍了我一巴掌,拉著臉罵我說:「你提這事幹嘛?那時候不關楊威的事,是我要他按歹徒的意思做的,要不然我們都活不了。怎麽,現在你是想要我們拼了命保貞節牌坊啊?」

我看到他們誤會了我的意思,連忙解釋到:「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事我早想開了,不會追究什麽的。我只想知道楊威兄弟對我老婆的評價如何?」

蔡梅聽後又是一巴掌,笑罵到:「死鬼,下流!不過楊威你也要如實評價,我也想聽聽」

喝了酒的蔡梅居然跟我一樣瘋狂。

楊威先是松了口氣,然後又對我們的提問楞了一下,最後還是說了。

「嫂子的身材真的沒話說,,不過那時候我真的沒這個想法,所以連硬都硬不起來,嫂子你也是知道的。」

蔡梅聽後哈哈大笑,說:「確實,你這個沒用的家夥,關鍵時刻動不了,還要我幫忙。後來呢?和我做感覺爽不爽?」

蔡梅問得還真露骨。

「壓力那麽大,我哪還有心思細細體會,光想著趕快做完了事。」

「你老說自己不想,不過我發現其實有很多次你都在偷看過。」

「象嫂子樣漂亮的美女,在自己眼前全裸脫光,我哪可能一點都不看一下呢?」

「說吧,都看到了什麽?」

「那一晚上,還有哪�沒看到呢?」

楊威知道我們沒有怪罪與記恨他之後,也變得嘴巴沒邊,越說越興奮。

「不過說回來。平時上班時看到你性感妖艷的身姿,總在心�幻想你脫光時的情景,等脫光了一看,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確實很漂亮,大飽眼福。」

「好啊,死鬼,還說沒有想法呢,原來平時就在亂想了!」

蔡梅聽後假裝生氣,用手一邊掐楊威一邊喊到。

這對狗男女,簡直就是在當我的面調情了。

我憤憤地說:「不幹不幹,我老婆又被你看又被你幹,可你老婆我卻沒看過。」

楊威聽後醉眼迷離地說:「那好辦,以後我叫我老婆也脫光了讓你看看,不過我老婆的身材可比蔡梅差遠了。」

楊威這話說出來後,我的心�就起了波瀾,一直惦記著這事。

以後我們兩家的關系是越來越密切,楊威的老婆早就知道楊威和蔡梅那晚上的事情,對我們也很放得開。

終於有一次,我們兩家人相約去附近泡溫泉。

由於是沒帶小孩去,又是兩家人在一個獨立的浴池�。

正玩得很開心時,楊威建議大家都一起脫光了,坦誠相對。

楊威的妻子居然沒有反對,而且是第一個脫掉了泳衣,大大方方地全裸在我眼前。

我當時很懷疑這是他們家為了補償我而故意設計的。

後來我和蔡梅也脫光了,四個人赤裸著身體玩了好久。

雖然我們沒並沒有象某些人那樣玩成換妻遊戲,但至少我也看盡了楊威老婆的裸體,也算是有所補償。

這件事的關鍵人物小四,在宣判後就當庭釋放了。

蔡梅將小四視為救命恩人,一直與小四保持著聯系。

不過小四此後雖然很努力地找了多份工作,但一直沒有找到趁心如意的,過得很不得誌。

最近一次的工作本來還可以,但小四幹了沒多久,就因為老板知道他曾經被公安機關抓過而把他開除了。

小四因此很消沈,失望之中給蔡梅發了條短信,說他因為走過歧路,已經被這個社會拋棄了,他覺得人生再也沒有任何希望,非常的迷茫。

蔡梅收到這條短信後大吃一驚,她認為小四這個人心地還是很善良的,又善惡分明,不應該就此消沈,不應該受到排斥。

蔡梅對我說,她要幫小四找份工作,免得小四在失望之後,再次被壞人引誘和利用。

對此我也表示同意。

最後我們在蔡梅表姐開的一間健身中心幫小四找了份健身教練的工作。

小四本來就是讀體專的,長年進行體育鍛煉,有一副好身材,加上形象俊朗、青春、健康,經過短暫的培訓之後,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健身教練,很愛眾多女學員的歡迎。

而這健身中心是自己親戚開的,對我們推薦的小四很放心,絲毫沒有追究他的過往。

所以小四終於找到了一份穩定的工作。

他自己對這工作也很滿意,幹得很投入。

自從小四在表姐的健身中心當教練以後,蔡梅也喜歡上的健身運動,經常利用空閑時間去表姐的健身中心做練習。

對此我表示非常歡迎,一來蔡梅也三十幾了,確實需要加強鍛煉和保養,否則身材可能會走樣。

二來蔡梅的表姐也不收蔡梅的錢,這樣蔡梅就是免費享受了,何樂而不為?通過一段時間的鍛煉,蔡梅的身材果然更加迷人,氣質也大為提升,讓她整個人充滿了自信和韻味。

我問蔡梅,她在健身中心是不是得到了什麽高人指點,要不怎麽這麽快就有了變化。

蔡梅得意地說,她的成果主要還是源於自己的基礎,身材本來就好,又沒有嚴重的變形,經過鍛煉當然更不同了。

另一個則是由於她有�心,能堅持進行鍛煉。

當然好的教練也很重要,經過教練的指點,可以避免很多錯誤。

我又問蔡梅,那她遇到了哪位好教練,讓她那麽有興趣進行健身鍛練。

蔡梅很坦白地告訴我,她的教練就是小四。

蔡梅說,小四有紮實的專業知識,又確實很敬業,對所有學員都非常細心地進行指導,得到了眾多學員的一致肯定,他的健身班,女學員是最多的。

不過,眾多學員�,小四對蔡梅這個免費學員卻是最為用心,指點得最多。

後來,蔡梅怕其他學員有意見或者想法,進而影響到小四的工作,就叫小四在平時多照顧其他學員,自己則等到健身中心下班,其他人都走後,才單獨接受小四的指導。

我想到小四也曾在歹徒的威逼之下奸淫過蔡梅的,就問蔡梅單獨和小四在一起會不會尷尬。

蔡梅很爽朗地說她早就把這事給放下了,她和小四之間的交流很順暢、自然,沒什麽障礙。

甚至她感覺在小四跟前特別放得開,反正自己全身的都讓小四看過,還有過性行為,現在也沒什麽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尤其是兩人都是在別人走後單獨相處,更是少了很多顧慮。

他們之間的相處情況我也是親眼見過的。

有一天,我有事要外出,正好順路送蔡梅去健身中心。

我們約定等我辦好事後再去接蔡梅。

那天只是一件小事情,我很快就辦好了,所以提前來到了健身中心。

停好車後,我沒有讓蔡梅知道,而是悄悄地走到練習室門口看蔡梅做健身練習。

那時候其他人都走了,練習室�只有蔡梅和小四兩人,蔡梅正在小四的指導下做一套健身操。

我躲在門邊偷看了一會,是想看看這兩個人在單獨相處時會不會有些出格的行為。

不過觀察了一會兒,我發現小四的指導得很專業,蔡梅練得也很認真,看得出來,兩人的關系很正常,並沒有不可見人的關系。

覺得沒什麽看頭之後,我走了進去,和兩人打招呼。

他們兩人見了我也沒表現出異常的神情,和我說了幾句話後又繼續練習了。

他們之間的交流和我沒出現之前並沒有什麽變化,好象我來沒來都是一個樣。

就連小四在指導蔡梅時需要的身體接觸,比如扶一下蔡梅的腰,糾正一下腿的位置等,他們也絲毫沒有因我的存在而刻意避開什麽。

有時候小四的手都放到蔡梅的臀、胸、腹等比較敏感的地方了,但看得出小四這樣做是必需的,是工作上的需要。

蔡梅對此也是坦然接受。

我呢,就更沒有說話的份了。

那天蔡梅練習時的裝扮還是很性感的。

她穿了一件連體三角泳裝式的白色健身服,健身服的很緊身,把蔡梅的身體曲線全都勾勒了出來,尤其是她脹鼓鼓的三角區,非常顯眼。

而且服裝的布料還有些透,蔡梅�面穿來打底的丁字褲已經很清楚地透了出來。

當時天氣熱,蔡梅也沒有穿絲襪,兩條纖長白凈的美腿完全裸露著。

這情形我看了都很興奮,難為小四居然還很淡定。

回家的路上,我邊開車邊對蔡梅說:「今晚你在健身房時穿得真性感,是不是故意在誘惑小四啊?」

蔡梅沒好氣地說:「我幹嘛要誘惑他?」

「誰知道,也許你和他做過之後,覺得他性能力強,還想試試他的大雞巴呢。」

「壞死!他的那方面確實比你要強一些。」

蔡梅先是狠狠地還擊了我的挑釁,然後很自得地說:「其實我要是想和他再發生關系,機會多得是。我們之間放得很開,你今天看到的還是普通的。」

「哦,今天的還是普通的?那不普通的會怎麽樣?」

蔡梅的話立刻引起了我強烈的興趣。

開始蔡梅並不想再多說什麽,但在我的一再追問之下,她還是說了。

原來蔡梅對於小四完全沒有什麽防範之心,一方面是覺得小四的誠實、正直,另一方面則是兩人之間有過的特殊關系。

所以兩人之間是很開放的。

蔡梅去健身房做練習時,很多次出現過忘帶健身服的情況。

這時蔡梅就幹脆不換衣服,穿著常服就開始健身。

而她平時常需要穿職業套裝裙,這種裙穿著活動是很不方便的,蔡梅這時就幹脆把裙子脫了,只留下�面的絲襪和內褲,上身留著文胸。

可以想象,蔡梅穿著薄薄的絲襪,�面一條小小的丁字褲,那該多誘人。

有時還連絲襪都沒有,直接就一條丁字褲。

那不是很容易讓小四看到很多隱秘的地方了嗎?聽到蔡梅的講述後,我問她。

我身上還有哪�沒有被小四看過的嗎?蔡梅不以為然地說。

她告訴我,她還有過一次,脫掉裙子之後才發現,那天她是只穿了絲襪,�面沒有內褲,那只有3D的絲襪是什麽都遮不住的,下身幾乎就象裸體一樣和小四練了一晚上。

他們也沒覺得有什麽。

當然,這些都還不是最特別的。

為了了解蔡梅的體形變化,確定鍛練效果和鍛練方向,有幾次小四特地要求蔡梅向他展示身體。

當然,小四的說如果蔡梅覺得不方便的話,可以保底內褲和文胸。

但蔡梅很大方,每一次都脫得光光的,好讓小四觀察得更全面、仔細。

開始小四反而還覺得很拘謹,但多次之後也習慣和放開了。

後來,定期裸體讓小四檢查已經成了蔡梅健身的固定項目。

聽了蔡梅的講述,我自然又是欲火旺盛,回到家後立即上放了蔡梅一炮。

不僅是蔡梅,我們整個家庭都和小四保持著親密友好的關系,我們家和楊威一家聚會時同,還經常請小四一起參加。

後來,小四在我們的家庭聚會中認識了蔡梅的表妹,一來二去之後,兩人竟然喜結良緣。

救過蔡梅一命的小四,親上加親,成了我們的表妹夫。

還有一個不得不提的人物是那個團夥的老三,也就是小四的三叔。

他被判了四年刑,不過由於在牢�表現不錯,才關了兩年半就出來了。

出來之後他也是生活沒有著落,回去種那兩畝地根本沒什麽收入。

這次又是蔡梅出面,讓老三在表姐的健身會所當了名看門和打雜的勤雜工,收入雖然不算多,但至少養老保險什麽的健身會所幫繳了,以後老了也有個保障。

老三本來就是個挺老實的人,幹起活來很勤快,從來不惜力,把會所的雜務幹得很利落,深得蔡梅表姐的認可,經常給點額外獎勵什麽的。

老三非常感激蔡梅不記前嫌地幫助他,每次蔡梅去健身會所,老三都十分勤快地幫助蔡梅找車位、協助蔡梅開車入庫,幫蔡梅拿隨身物品等等。

時間一久,我們也不把他當外人了。

現在蔡梅被輪奸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年多,它給蔡梅帶來的傷痛早已過去。

我和蔡梅仍然幸福地生活著。

這事情現在完全不是我們心中的障礙,我們甚至把它當成生活中的一次調劑,時不時回憶一番。

雖然我美麗的老婆蔡梅有意無意讓很多男人幹過了,但我並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們一直相愛著同,我們一直能從對方身上找到快樂,對於我們來說,這就夠了。

若幹年以後,大家都會變成一堆白骨,永遠分離的,現在有幸生活在一起,為什麽要讓自己痛苦呢,學會從各種事情中找到樂趣同,生活的幸福就會更多。

不說那麽多,我又去幹一炮我那騷老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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