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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的淫蕩事 1-13 (2/3)

日期:2023-11-16 作者:佚名

(11)我與萱兒在那一夜過后彼此打開了心扉,我們都知道了對對方的愛是那麽的深情,接下來的好一段日子里。

我倆如新婚蜜月般的在家中胡天胡地。

享受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情。

一天深夜,當我再次與萱兒攀登到高潮的頂峰后,我摟著懷中的嬌妻。

與萱兒耳鬓厮磨享受著溫存。

我的大手輕柔的在萱兒的嬌軀上撫弄,一番暢快湧進我的心田。

「萱兒,我好愛你,這些天你讓我知道有你做我的妻子我是多麽的幸福。現在想來我覺得自己好不是東西,約來外人勾引你,讓你出軌,讓你傷心。我錯了,我好對不起你。」

萱兒制止了我的話。

「別老是道歉,老公,其實真正道歉的人應該是我。」

聽了這話不禁讓我一愣,看著萱兒欲言又止的模樣說道「怎麽?還爲你出軌的事多心那?放心老公我對你的愛直到永遠,不過說真的,老婆,當初那晚我見你對強哥那麽的唯命是從,真的嚇到我了,我以爲你真的不愛我了。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對萱兒吐露著我的真心。

「哎,我怎麽可能對你變心呢。這里有故事的。」

萱兒歎氣著說。

還有故事?這激起了我的好奇,其實萱兒不可能變化這麽大,讓我這麽難以接受,所以我很想知道爲什麽。

看見我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萱兒又歎口氣說道「那好吧,老公你先答應我聽了別生氣好不?」

萱兒做著最后的掙扎。

「相信我,寶貝,老公是不會生氣的」。

我安慰著萱兒。

就看萱兒在我胸口上輕柔的點著一邊癡癡的嬌笑道:「哼哼,你啊,真像那個大白蘿卜說的一樣是個傻缺,你以爲那個強哥是你找的啊?」

一句話把我說蒙了。

我的思維真的跟不上萱兒的節奏。

「不是嗎?」

我傻傻的問道。

「嗯,當然不是了,實話跟你說了吧,那白蘿卜就是我找來的,你以爲就你那潛水到死的性格誰能上趕著找你啊。」

接下來萱兒聽著萱兒的講述,原來是萱兒自打我上網出現了負面情緒開始,萱兒就留意著我的動作了,我有時發現自己的電腦被動過,就是萱兒在看我到底在網上干些什麽,最初的她以爲是勾搭了姑娘,可仔細的查找下發現我看的「綠帽四合院」

網站,和我在網站上留下的變態心理的日記,這也讓萱兒十分的難過,可當她看到我日記里那糾結的心情。

也讓萱兒在知道我想愛護她的同時,卻被自己的欲望折磨。

終于萱兒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也是一場豪賭,要賭我和她的感情,與其讓我精神受虐,不如她自己犧牲肉體滿足我那變態的欲望。

此時萱兒還說出一句震撼我心靈的話「肉體上的出軌也好過精神上的背叛,如果你開心,我何惜自己這具身體,如果沒了你對我的愛戀,那麽這具空殼我留著又有什麽用。」

那一刻我緊緊的摟住萱兒,內心的震撼與歡喜讓我激動萬分。

感謝上天賜給了我一個這麽好的愛人。

「哎呀,老公別這麽激動,抱太緊了。人家沒法喘氣了。」

掙扎開我的熊抱,萱兒繼續爲我講述著,在做出決定后萱兒立馬花大價錢雇傭了私家偵探,網絡高手,對這院子網站里的高端人物進行全方位的摸底,從重重障礙下居然把成立院子的元老之一強哥給翻了出來,萱兒仔細的查看了所有成員中強哥是個很好的特例,強哥是所有成員中最年輕的,細查之下還把強哥這些年來的戰果全部查出,強哥一直單身,並且有著良好的經濟條件,屬于軟件硬件齊全。

萱兒當時就雇傭了四個退役軍人的保镖。

直接殺到強哥的家里。

把強哥直接摁在地上,把強哥嚇一跳。

還以爲是尋仇的呢。

等明白事情緣由后,讓萱兒撤下保镖,與萱兒單獨談了很長時間,強哥對萱兒的想法很是欽佩,「嗯,既然你想這樣的豪賭,那好,我就陪你們玩這一局吧,真羨慕你愛人能有你這麽個愛他至深的女人,不過,你要做好心里準備,也要做好隨時犧牲肉體的準備。還要知道這場賭將會沒有贏家。」

強哥十分認真的說道。

之后按照萱兒的意思,在網上與我接觸,開始了長時間的布局,其實我所有知道的一切,都是強哥故意安排的,爲的是要對我的淫妻癖進行一次傷心治療。

對萱兒說這將是讓你們倆互相從新見證你們倆的愛情的契機,也是爲了讓我對于有萱兒這麽好的妻子卻不懂珍惜的懲罰。

重症需下猛藥。

強哥設計了一系列萱兒出軌的變化,說到這,萱兒嬌嗔的一拍我的胸口說道「可我哪里想到,你對我是這麽的粗線條啊。我做出那麽多的疑點你全都沒發現,氣的人家那一段時間里報複性的提出了讓強哥加大虐心的步驟。」

強哥這時也順勢對萱兒提出了性要求,萱兒在氣悶的同時咬牙答應。

之后就是在隔壁買炮房,天天晨練去隔壁私會強哥,萱兒說「剛開始真的是很刺激,可,過了不久,你還是沒發現,我們就只能出絕招了。」

強哥告訴萱兒的辦法就是那天晚上帶回的用過的避孕套,而那條短信就是強哥掐住時機發送過來的。

就是要用這明目張膽的偷情方法,來刺激我。

直到我發現后看到QQ對話,這時萱兒還俏皮的用手指戳了下我的額頭。

「你啊,還真是傻的天真。到現在還沒想明白,我要是真的變心出軌,還能讓你抓住把柄?保證你在啥也不知道的情況下綠帽戴的比天高。」

說完腦袋伏在我胸口咯咯的嬌笑。

之后一直講到強哥見到我這傻缺終于發現了,著手布置最后的一幕。

丈夫面前的背德。

讓妻子用一個非常爛的借口把我支開,然后讓強哥從隔壁過來到我們家偷情,而當我看到他們偷情,終于成功的擊碎我內心的世界,使我的情感得到釋放,不過沒想到我釋放的情感居然是哭的如此撕心裂肺,萱兒關心則亂,直接不管強哥往下安排的什麽劇情,一腳把強哥踹了出去。

好在萱兒的豪賭成功了。

我們的感情直接變得牢不可破。

我現在與萱兒心意相通。

再無隔閡。

聽完萱兒的訴說,讓我的心里對強哥的認知有了很大大改觀。

「這,,這麽說來,強哥肏我老婆,勾引我媳婦出軌竟然是爲了糾正我扭曲的內心,不讓我自毀喽?」

一時反應不過來,我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討厭哪你。挺好的事說的這麽難聽,我這麽犧牲還不是爲了成全你那些極度變態的想法?強哥都說過你不能玩有關情感方面的,你不聽,偏要玩,這可好,玩大了吧。哭了你怨誰。」

萱兒的小拳頭雨點般的捶打著我。

此時的我在對強哥的恨意已經一點點的消失了。

不過又想到那天的經曆,還是覺得很是刺激,讓我見識到了不一樣的萱兒。

抵在萱兒翹臀上的雞巴亢奮的挺直。

我整個人也邪笑著說,「那我的寶貝萱兒就沒有體會到別樣的刺激嗎?哈哈,跟強哥做很爽的吧。」

我故意的問道,「?哎!就你這心呐,我是真沒轍啊,強哥說的沒錯,每一個人都不會有完美的,我這輩子的命好的天妒,上天才派來你這有淫妻心里的男人讓我愛。」

萱兒歎息著。

媚眼一翻水靈靈的眼珠一轉,壞笑著說道「哼哼,當然爽了,你不知道強哥他啊可會玩女人了,那天給你看的我表演的口交,乳交就是強哥教的,還知道你戀絲,特意安排我穿黑絲,捂小腳,來激發你心中的醋意。而且強哥的雞巴好漂亮的,哪像你那黑黑的一條棍好醜哦。」

一句話聽的我硬到爆,雞巴在萱兒的屁股上來回的挺動,想要找到那釋放的深淵。

萱兒此時制止了我的舉動,想了想呵呵一笑,起身下了床,對我說道「就知道你喜歡這個,呵呵,好吧,反正那些也沒用了就當給你個獎勵好了。起來!」

說著十分開心的拉我起來,給我和她穿上睡袍。

在我的好奇中,牽引著我出了家門,在我納悶的同時拿出了另一串鑰匙,打開了隔壁的房門,「來吧老公,爲了慶祝咱們的感情豪賭圓滿成功,爲妻我帶你參觀下我爲奸夫買的炮房。」

說著拉著我的大手,帶我走進隔壁房間,我也是頭一次來隔壁房間,其實房間格局什麽的都與我那邊的一樣,但心中一想到這里曾經是萱兒和奸夫一起操過逼的炮房,感覺當時就不同了。

我在房間內四外的看著。

沒看到一個地方,心中所想的就是這里會不會是萱兒和奸夫曾經「戰斗」

過的地方。

興奮的進行著腦補。

手直接伸到睡袍中將我的黑鐵棍掏了出來,一邊看著炮房一邊撸了起來,萱兒此時剛從里面的主臥走出,看到我正撸的囧樣。

無奈的搖搖頭。

「你呀!就是爲了你那個雞巴活著的嗎?看個房子都能撸你可真有才,別撸了快進來。」

萱兒小手一招,我當然是欣然而往。

進入了主臥,我的心激動的不行,剛才如果都是瞎想的話,現在可就是正經炮火連天的戰場了。

萱兒把我牽到床前,輕輕一推,我仰面朝天的躺在了主臥的大床之上。

而萱兒則把浴袍下擺一分,跨坐在我的腰上,突然從我腰部傳來一陣別樣滑膩的感覺。

我猛然回神一看,原來萱兒在我欣賞炮房的時候,在主臥里屋竟然還換上了絲襪,這讓我十分的驚喜,不過這絲襪怎麽是破的?看到我好奇的眼神。

萱兒邪邪的一笑,低頭在我耳邊說到「我的變態二貨老公,怎麽,是不是很眼熟啊,沒錯哦,這就是上次強哥與我做愛時留下的那雙絲襪啊,看啊,這襪裆還是他親手撕壞的呢。」

聽完這話,我的大手早就饑渴難耐了。

兩手齊出落在萱兒的黑絲美腿上來回的摩擦,那種以前只有在想象中的觸感,如今轉化爲了現實,從掌心處傳來的陣陣絲滑,化爲那一絲絲的快感向心口處傳來。

讓我的黑雞巴瞬間暴漲。

「啊……萱兒……啊,好老婆……快,快坐上來。」

我躺在床上支楞著大雞吧對萱兒呻吟著。

萱兒的小舌頭從上嘴唇舔過。

一把扶住我的黑槍,蠻腰下沈,直接一插到底。

這狂野的動作使得我倆同時「啊」

的一聲,動都不敢動的享受著插入時那瞬間放縱的快感。

過了一會萱兒適應了以后,款動柳腰,上下研磨,白虎嫩穴流出的愛液將我的陰囊打濕,還時不時的來幾下狠坐。

讓我十分的受用,「怎麽樣老公,我穿著奸夫撕破的絲襪,還在我和奸夫操逼的炮房做愛是不是特別帶感?我以前每天早上起床出來真空的穿上運動服從咱們家出來,根本就不是鍛煉,而是直接到隔壁這來,脫掉運動服,掀開奸夫的被窩,扶著奸夫晨勃的大雞吧直接坐下去,在這張床上和奸夫偷情操逼,從你的被窩出來直接到另一個被窩。強哥用他的大白蘿卜把我操的嗷嗷叫呢,你在隔壁聽的一定很爽吧?最有意思的是你有一次還跟我說隔壁那家的女人叫聲好騷啊,你每天晨勃的時候都邊聽邊撸管。你個傻貨,連自家媳婦的叫床聲都聽不出來?嗯?告訴老公你個秘密,我和奸夫的第一次就是在這張床上的喲。所以說這床很有紀念意義的哦,這張床見證了人家從良家變成蕩婦的經曆呢。」

聽到萱兒的話語刺激,直接讓我把持不住「啊……好萱兒,好棒……老公好喜歡現在淫蕩的你。啊……我,我要射了……啊……!」

腰上使勁挺了挺。

一股精液噴薄而出。

而萱兒也在我身上騎出了高潮。

柔弱的身子往后一仰小嘴里也是「啊∼」

的一聲。

蜜壺中的深處噴薄出大量的愛液擊打在我的睾丸和大腿上。

爲這次我們情感交融的完美性愛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高潮后的我倆,就這麽躺在床上無力的喘息著。

(12)瘋狂的刺激過后,是與萱兒的溫存。

而萱兒與我說其實強哥這人不錯,當然這說的不是強哥的床上功夫不錯,說的是強哥很會做人,萱兒調查過強哥所有資料,其實強哥雖然看上去十分的灑脫,但實際上他是一個有很悲情的男人,強哥雖然比我們大幾歲,但在情感上的辛酸比我們多的多,原來在強哥年少時與我們的經曆一樣,一個快樂上進的少年,在大學時遇到了一位紅顔知己,那女孩與他十分的投緣,大學相伴四年后,他與她順理成章的成爲了愛的伴侶。

婚后的他們一起打拼,強哥有頭腦,女人能算計。

兩口子天衣無縫的開了家小公司,事業蒸蒸日上,他們的情感也越來越好,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蜜里調油。

強哥與我心里差不多,不是綠帽心里,強哥的內心喜歡換妻來嘗試新鮮感。

強哥的妻子也是那樣愛著他,陪他一起瘋。

強哥還組織了一堆的同好在網上辦了個「綠帽四合院」

讓大家一起交流。

那段時間是強哥人生巅峰,感情,事業,欲望。

強哥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的王。

可是老天爺就是這樣的頑皮,絕對不能讓一個人過于完美,如果你此刻幸福完美了,小心吧,那是有更大的不幸要降臨的前奏。

強哥就是這樣,當強哥與強嫂在一次換妻回來的路上,車禍不幸的發生了。

雖然強哥的車上有安全氣囊,那也沒有保住自己愛人的命。

看到強嫂被大夫從急救室推出被白被單蒙著臉的那一刻。

強哥哭了,瘋魔一般的哭嚎。

要不是家人制止很有可能他哭死當場。

強哥用僅有的理智,花光了他所有的存款。

用一大筆錢爲愛人秘制了一口真空透明的棺材。

使她屍身不腐。

在某墓園包了一座小屋。

把那里打扮的如同家里一樣。

讓她安眠的棺材躺在床上。

靜靜的離去。

回到家的強哥,徹底的被命運所擊敗。

頹廢,空虛。

自殘。

要不是家人看的緊。

電門都摸好幾次了。

直到1年后才調整了過來。

親人們知道他所愛至深,也不願意跟他提再找一個的話題,怕他再刺激他神經。

直到有一天,強哥獨自的坐在公園,一臉的頹廢與滄桑。

獨自喝著藍帶的易拉罐。

看著公園內那一對對的情侶從身邊走過,一邊喝酒,一邊品嘗著苦澀的內心。

直到一對小情侶走過他身邊。

那男的也是作死,對著身邊的小女朋友說「你看這人,胡子拉碴的還占這個地。跟要飯的似的,還四外看人家帶的女朋友,整個就一流氓。」

雖然聲音不大,但強哥聽進去了。

本來茫然的目光變回了凜然。

看著那作死的小子。

記住他的面容,把易拉罐捏壞扔了出去,離開了。

但在那小子沒看到的背后,是強哥邪魔般的冷笑。

回到家的強哥一改往常的頹廢,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理發,造型,運動,把自已從新改成了型男的打扮。

在自己家的落地鏡前,看著鏡子里的英俊男子,自說自話「哼!既然上天奪走了你,讓我失去了幸福,那這世界憑什麽還要有戀愛,幸福。」

是的,在這一刻強哥徹底的黑化了,內心中對幸福的情侶的嫉妒在那天的言語下轉化成了無邊的恨意。

之后的強哥很長的時間就是以破壞所有甜蜜情侶的幸福爲樂。

強哥的存款雖然沒了,但還有他和妻子共同創下的公司源源不斷的提供著資金。

把他打造成一名高富帥。

專門去挖戀人的牆角,在強哥軟硬件齊備的熱情攻勢下很少有挖不動的戀情。

而強哥的頭一發就是將公園里那說風涼話的小子的女友給勾搭上了,那小子姓徐,強哥幾頓飯就搞定他的女友,直接開房,還把他和那小子的女友的淫亂視頻,給自己面目打碼后直接大給了那小子,那小子與女友大吵一架。

女友直接與他分了。

而造成整件事的禍首強哥。

則在內心里釋放了小小的快感。

強哥就這麽以破壞感情爲樂。

到最后無所不用其極,以前遇到搞不懂的情侶還想過放手,但現在搞不定的直接是下藥迷奸。

眼看著強哥就要走上自作孽不可活的道路。

有一天,強哥正挎著新勾來的馬子遊山玩水,兩人行走間突然迷了路,強哥還和新勾來的馬子走散了。

行走到一挂瀑布前,看到旁邊居然盤坐一老僧。

強哥一邊驚奇也覺得好玩。

走在和尚身邊。

左看右看,僧人並不出奇,一身土黃色的衲衣。

脖子上挂著佛珠。

閉目參禅。

強哥覺得深山中碰見個和尚比看風景有意思的多。

還裝模作樣的對著老和尚說道「不知高僧在此參悟什麽?」

那和尚也不睜眼「等人啊。」

「等誰?」

強哥納悶這里也能等人?「等你」

老和尚閉目說道。

「等我?你認識我嗎?不看我就說等我?」

強哥覺得可能遇見了瘋子或者騙子。

老和尚也不管他如何想。

指了指旁邊「坐下吧。」

強哥聞言也是閑的坐在了一邊,想聽聽那和尚會說些什麽。

只見那和尚也不說什麽禅理,谒語。

探手入懷拿出一面銅鏡,扔給強哥,「看看吧。」

只說了三個字就又閉嘴了。

強哥把銅鏡接在手中望去顯現在銅鏡上的是自己的面龐,沒什麽特別的啊。

正奇怪間。

鏡子仿佛有吸力一般,將他的意識洗了進去,強哥順著這吸力來到一個地方。

陰暗恐怖四周都是火堆,擡頭往前看有一座十字樁。

在樁上用鐵鏈鎖著一個女人,是她?強哥驚呆了。

那是他的妻子。

強哥先是驚奇后是激動,自己竟然又見到了她,強哥激動到無以複加,就想過去摟住妻子訴說這些年的孤單與哀怨,可他發現他只能站在原地。

無法動彈,這時從火堆中走出一人一怪物。

一個穿著判官古裝的人,和一個青面獠牙的夜叉。

走到了強嫂的面前。

那夜叉五大三粗,面目猙獰,全身赤裸腰中雖然圍著獸皮,但就好似裝飾一般。

根本無法遮擋什麽,胯下的長鞭如驢屌一般的在那當啷著。

夜叉看見樁上同樣全身裸露的強嫂,很是急色上前抓住強嫂胸前的一對奶子張開大嘴一陣的啃咬,而強嫂被這粗暴的啃咬下是陣陣的哀嚎。

強哥看到這里,氣急攻心想要上前保護自己的愛人,可無奈,他什麽也做不了。

只能站在那里無聲的咆哮。

夜叉在哪里啃的十分的銷魂,一手把弄著乳房,一手撩起裆下的雞巴撸動幾下就要對著往強嫂的逼里插進去,強哥雖然愛好是換妻可不代表他喜歡自己媳婦被人玩弄的如此痛苦。

這時這種無法阻止的苦痛將他好似帶回了車禍時的苦痛。

夜叉正要插進去尋歡。

一旁的判官拿起大號的判官筆打在了夜叉身上,當時一道幽光劃過,夜叉一個激靈,一邊痛苦的怪叫,一邊馬上跪在地上對判官磕頭。

誰也沒想到那文弱的判官竟然是領導者。

判官以一種云淡風輕的口氣說「孽障,這不是淫亂大地獄了。跟我手下干活規矩點。」

夜叉十分的懼怕判官,一個勁的磕頭。

判官手一揮「下去準備吧。」

判官一身的古裝,面目壯年。

一手的筆,一手持書,走到強嫂面前,歎息著說「哎,你說你也是,都死了還惦念不忘活著的情感干什麽?非要代那人受過?聽我一句勸。早些上了奈何橋喝碗湯,趕緊投胎多好。我看過了,你下輩子可是不錯的人家呢。」

判官勸導著強嫂。

「不,我之所以選擇在這里,就是不願放棄這感情,投胎重活?與我所愛擦肩而過。我甯願在地下等他。」

判官聽完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你啊,哎,你可要想好。你在這里所受得罪都是那人陽間犯下的孽。你在地府吃苦受罪,他在陽間風流快活,天天睡人家姑娘。呵呵呵呵。你心里好受嗎?」

判官陰險的笑著。

「不用說了,只要他在陽間里快樂,這罪就讓我一人受了吧。」

判官的臉上顯現了許多表情,最終變回了云淡風輕,「那好吧,閻君有命,此舉有情。單獨施以鞭刑。」

說罷手一招。

夜叉從火堆中抽出一挂長鞭。

鞭子細長火紅,上邊帶有小刺。

判官說了句「行刑」

有夜叉舞動鞭花,啪,的一聲打在強嫂的身上。

留下一道血紅的印子,強嫂張嘴剛要哀嚎,第二鞭緊接著抽了過來。

硬生生的將強嫂嘴里的喊叫給頂了回去。

就這一鞭又一鞭的抽打,旁邊還夾雜著判官那風涼話的勸導「得了,得了,受這罪干什麽?只要你同意上奈何橋萬事無憂了。你也不用受罪,我也不用看刑兩全其美多好,讓陽間那孫子自己來受他自己做的孽。」

強嫂忍著鞭傷。

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休想!」

說罷不管身上所挨的鞭子,轉頭看向了強哥的方向,那一刻強哥感覺的出來,愛人的目光是看向他的,他看的到自己。

從妻子的眼中流露出的滿是溫情。

這讓強哥難以忍受。

妻子替自己造的孽受罪,自己知道了竟然無法阻止。

強哥狠意上腦。

是啊,妻子在受我犯下的罪,那我死了不就一切都解決了嗎。

強哥牙齒發力打算咬舌自盡。

可就在這時。

強哥猛然一顫,回到了現實,手中依舊托著鏡子,此刻的強哥已是滿眼的淚水。

想到剛才的所見,又想要咬舌自盡「別忙,你以爲你死了就完了?」

對面的老和尚難得的說了一段話。

「我死了我老婆就不用受這罪了」

強哥苦痛的回答。

「不,你真這樣做你妻子不但不高興,反而會恨你。你現在死了,下地府就要受刑,你妻子卻是無罪去投胎。此次的擦肩而過,不知多少世你們才能再爲愛侶。你小子有福啊,娶了一個這麽愛你的女人,你要是壽終正寢的話正好趕上你妻子替你服刑完畢,閻君憐憫許她與你有二次的姻緣,怎麽?你現在還想死嗎?」

強哥被和尚的話說迷茫了。

「那請高僧指點于我。」

和尚淺笑幾聲「有什麽可指點的?佛家講因果,我渡你迷途之中。無非也是如此。行善即可。」

強哥點頭「敢問大師法號,何處寶刹?」

和尚睜眼一臉奇怪的看著他「老衲法號釋心,云靈寺的僧人,怎麽你還想出家?」

老和尚疑惑的問「難道大師不是渡我出家修佛行善嗎?」

強哥也是一愣。

「行善哪不能行?就你這個天生的風流種,把你渡進佛門也是個淫僧。別想這美事了。把鏡子翻個個再看看吧。」

強哥依言將鏡子翻面。

看去,這回沒有什麽吸力,只是鏡面上出現了他與妻子在不同時空里姻緣再會的美滿一生。

不禁讓強哥心馳神往。

強哥興奮的想問高僧這是否是真的。

一擡頭老和尚已然不見蹤影。

低頭再一看手中的鏡子也沒了只有一頁紙,上面寫著「好自爲之」

四個大字。

強哥自此頓悟后,正經的洗心革面。

四處的做好事,忙事業,直到現在被萱兒找來當奸夫。

聽完這一段故事感覺如夢一般。

我第一句話問的是「萱兒,這不是強哥編出來騙你的吧?這都趕上神話了。」

萱兒氣急的擂了我一拳,「我講的這麽感人你怎麽就想這些沒用的?太沒心沒肺了。」

我也委屈的說道「故事是好,但太假了吧?哪來的什麽云靈寺的高僧?咱國家有這地方嗎?還有那麽靈的寶貝?關鍵你怎麽也能信了呢?」

這時我最好奇的,萱兒與我都不是信神佛的人,她怎麽對這事這麽相信呢?萱兒也是一臉正式的說「我當然相信了,那個釋心大師我好像見過。」??我當時整個人都思密達了。

我手上一用力,使勁的掐了一把萱兒多肉的翹臀。

聽到她吃痛的嬌呼「啊!∼要死了,你干嘛呀?怎麽突然掐我啊?」

我傻乎乎的一樂「沒啥,我感覺好像是在做夢,拿你試試。你疼不?」

萱兒氣的揪住我肋下的軟肉用力的一掐。

掐的我「媽呀」

一聲慘叫。

「其實你就是做夢呢。看吧,你是不疼吧?」

萱兒問「不,不,疼,疼啊。好萱兒,松,松手。」

見我討饒萱兒這才罷手。

打鬧夠了,我也喘著氣的問萱兒「你真見過那什麽高僧?」

萱兒也在回憶著。

「應該是,有一次我還在娘家那會,我爸爸有一天把所有的事務都推了。說要會見一個人,我還好奇的偷著瞧過一眼。是個老和尚,我爸爸就叫他釋心大師。」

我聽著也有點懸了。

萱兒是不會騙我的。

難道還真有這麽個高人。

我想不通。

好在我這人好性格,想不通的事我從來都谒研究。

抱著萱兒的身子,躺在妻子爲奸夫買的炮房之中,幸福的無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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