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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聚會

日期:2023-04-15 作者:佚名

同學聚會是社會上比較普遍的一種現象,小學同學聚會,中學同學聚會,大學同學聚會,林林總總,其實不愛乎是把分別已久的同學們聚到一起,擺上幾桌酒席,暢談一下畢業後的離愁別緒,抒發一些對當今社會大事小情的無盡感慨,進而拓展自己的朋友圈,提升一些自己的社會人脈,有助於自己的事業和發展,這原本是無可厚非的。

可是,當今的同學聚會有些變味了,社會上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同學會同學,就是搞破鞋,戰友會戰友,就是喝大酒。”還別說,這種說法倒是挺貼切的。

六七十年代在農村,人們把亂搞男女關系稱為“搞破鞋”,文革期間,人們抓住搞破鞋的,就用報紙把紙殼糊上,在上面寫上“大破鞋”三個字掛在脖子上遊街示眾,而在時下人們把這種事情已經看得很淡了,已婚男女參加同學聚會,發生點性事已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我聽同學講過她跟著老公參加同學聚會的情景,我老婆也和我講述了她參加同學聚會的過程,令我感同身受。

我是農村人,小學和中學都是在農村的學校讀的,雖然學校的條件不算太好,總算可以就近入學,因為讀中學後期趕上了文化大革命,學制也從六三三制改成五二二制,所以沒有學到多少東西。

不過六七十年代是地地道道的計劃經濟時代,因此畢業後的安置還是不錯的,有的同學當時就被留校當了中學老師,那個年代就是這樣,中學畢業教中學的比比皆是,也有好多同學被安排到本地或村小當了小學老師,還有的被安排到政府機關、供銷社等部門。

我中學畢業以後,當時並沒有直接安排工作,安排了工作的同學,學校用一張大紅紙寫上姓名貼在學校走廊的墻上,當我看到上面沒有我的名字時,心一下子涼透了,心情壞到了極點,回到家里把自己整天關在屋子里不敢出門,怕讓人笑話。

沒想到的是一個多月以後,我突然接到了一張《頂編代課教師登記表》,我也被安排當了小學教師,看到這張登記表我喜出望外,高興極了,因為從此我就可以吃上國庫糧,成為公家人了。

而我老婆小清那一屆畢業生當年就沒有我們那屆畢業生那麼幸運了。

我和我老婆小清是在同一所學校讀的小學和中學,我比我老婆高兩屆,我老婆那屆畢業生大多數同學畢業後都返鄉務農了,我老婆家里當時想了好多辦法托了好多人,又是請客又是送禮,好不容易才把她安排到公社廣播站當了播音員。

在那個年代,公社廣播站的播音員可算是一份很不錯的工作,風吹不著日曬不著,拿著工資,雖然工資不高,很多人也都好羨慕這項工作。

廣播站沒有專職編輯,稿件來源主要靠大家投稿,廣播員收到稿件,送到公社主管領導審查通過後就可以播出。

工作的閑暇之余,我也喜歡寫一些簡訊、報道之類的東西,偶爾也寫點詩歌,原本是寫著玩練筆的,後來就試著送到廣播站看看能不能用上,當我的第一篇稿件被審查通過采用時,我的心情很激動,鞭策著我去撰寫更多的文章,每次寫完我都會親自送到廣播站親手交給播音員,時間久了,熟悉了,而且彼此之間產生了好感,於是我寫了一封長長的情書借著送稿件的機會送給了她,沒想到她幾天後寫了幾個字給我,雖然只是寥寥幾個字,看過卻讓我很興奮,因為她同意和我處對象了,打那以後即使沒事我也經常往廣播站跑。

這一天我來到廣播站一本正經的對小清說:“我們倆的事你對家里人說了嗎?”

“還沒說呢。”她回答道。

“你估計他們會不會同意。”我又問。

“誰知道呢,過幾天我和他們說說看。”她接著說。

沒過幾天小清興奮的告訴我她的家人同意我倆處對象。之後,我倆又相處了挺長一段時間,確實感到情投意合,在我二十五歲那年我們結婚了,她終於成為了我的老婆。

結婚的那天我在自家的院子里擺了宴席,因為在那個年代村子里還沒有招待所飯店之類的場所,大事情都在院子里搭起鍋竈招待客人,鄰里鄰居親朋好友來了好多人,光是我倆的同學就放了五桌,這些同學有在縣里工作的,有在本村或鄉下工作的,也有一些是農民。

中午宴席散了之後,我把來參加我們婚禮的同學留下來,沒讓他們走,晚上又以同學聚會的名義安排了五桌,吃喝一陣之後,我和老婆小清一個拿著酒杯,一個拿著酒瓶,挨個桌給同學們敬酒,當走到老同學郭連榮同學身邊,還沒等我說話,她站起來笑盈盈說道:“老同學恭喜你們新婚快樂!”

她把“老同學”三個字咬的很重,說完接過我遞過去的酒一飲而盡,當她把空杯送回我手中時,臉上流露出一種耐人尋味的表情,我的心沒來由的緊了一下。

我接過酒杯,繼續給同學們敬酒,一圈下來,大家夥已經吃喝得差不多了,同學們紛紛離席回到自己的住處,幫忙的鄰居們開始收拾碗筷和桌椅板凳,一切安排妥當,我和老婆回到屋里脫了衣服上炕躺下,忙碌了一整天的新娘子很快進入了夢香,我卻怎麼也睡不著,想著敬酒時郭連榮異樣的表情和“老同學”三個字那重重的語音,使我回憶起剛畢業時她寫給我的一封信。

那天畢業典禮結束之後從教室往外走時,他趁人不備偷偷遞給我一封信,同時小聲說:“回家再看。”說完快步從我身邊走過去。

回到家里我打開了這封信,信是用十六開筆記本紙寫的,她的字寫的很漂亮,信中委婉地表示了要和我處對象的意思,因為畢業那天在學校走廊里看到的那張大紅紙上沒有我的名字,我實在是沒有心情想這事兒,也就沒給她回信。

畢業分配她安排的很好,因為她在班級是副班長兼文藝委員,歌唱得好,又有組織能力,被安排到公社當了婦聯主任,一年後調到縣城管局任局長助理,後來當上了縣城管局副局長。

事業上順風順水,婚姻卻是失敗的,聽說她的對象是經人介紹的,當時她並不十分滿意,好女怕纏郎,架不住那個人的軟磨硬泡,最後還是和他結婚了,可是不知什麼原因後來又離婚了。

想著想著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時光荏苒,光陰似箭,十多年以後,人民公社政府改成了鄉鎮政府,我也人到中年,工作從學校調到鄉政府辦辦當了副主任。

一次我到縣里開會,開完會拿著文件袋、會議發的一大包資料,還有一些獎品來到小客站,看看腕上的表時間還早,突發奇想的想到城建局去,看看我的那位多年不見的老同學郭連榮。

小客站就在城建局樓下,我拎著大包小裹上了城建局的三樓,我知道她的辦公室在三樓,敲敲門,不一會兒門開了,郭連榮看到是我,先是楞了一下,然後馬上笑著說:“怎麼是你呀,你怎麼有空了,快進來。”

說完從我手里接過一些東西放到她的辦公桌上,我也把手里剩下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兩個人緊挨著在沙發上坐下,沈默了一會兒,我看著郭連榮的臉問道:“怎麼樣,這些年還好吧?”

郭連榮只是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我,並沒有回答我的問話,過了一會兒,我發現她的眼睛里有一層薄薄的霧水,我有些心慌了,不知該說什麼好,就在這時,兩滴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眼中流了出來,她的嘴慢慢的湊了過來,把一根香舌送到了我嘴里,舌頭在我的嘴里慢慢的攪動著,也同時攪動著我的心,我突然把兩只手伸到了她的背後,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里,此時,我多麼希望此時時間被定格在這刻,就這樣一直摟著她。

一陣親吻之後,她推開我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從兜里掏出手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和我閑聊了一會,然後看著我說:“別走了,中午我請你吃飯。”

我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已經十點半多了,小客十一點發車,我站起身一邊拎東西一邊對她說:“不了,我跟家里說坐十一點小客回去,下次我專門來請你吃飯。”

她沒有強留我,也沒再說什麼,幫我拿著東西下樓把我送上小客車。

回到家里,無論白天晚上,郭連榮的影子時不時地就在我的腦海中閃現,我無法忘記她的舌頭伸到我的嘴里那一瞬間給我帶來的快感,一個周六的下午,剛下班我就拿起電話,撥通了她的號碼,我知道她下班走的很晚,很快,電話里傳來了她的公式化的聲音問道:“你好,那位?”

“是我,明天休息麼?”我在電話里直截了當的問道。

“休息啊,有事嗎?”她問。

“明天中午十二點以後你去辦公室等我,我過去請你吃飯。”說完沒等她回話我就放下了電話。

第二天中午我坐小客來到城建局,上了三樓,敲響了她辦公室的門,很快門開了,我剛走進屋,她就把門反鎖上,回身猛然抱住了我。

“別這樣,讓人看見對你不好。”我說。

“大禮拜的沒人來,放心吧!”她說。

接著她轉到我的身前,再次把香舌伸到了我的嘴里,兩個人一陣狂吻之後,我的雞巴硬的翹了起來,頂到了她的小腹上,都是過來人,她肯定感覺到了我硬邦邦的雞巴,拉著我來到三人沙發前面,她自己主動躺到沙發上,摟起了上衣。

她的舉動嚇了我一跳,這還是原來的郭連榮嗎,還是一個副局長嗎,不過我想既然她都不怕我還怕什麼呢。

心里這樣想著,我坐到了沙發上,端詳起她的胸部,我先是用手摸了摸她的乳罩,乳罩很厚實,把乳罩推上去,我吃驚地發現她的兩個乳房小的可憐,像是兩個小籠包鑲嵌在胸脯上,難怪她戴了一個那麼厚的大乳罩。

我開始用兩根手指揉捏她的一個奶頭,奶頭很柔軟,捏了一會才漸漸鼓脹起來,我用嘴含住了這個鼓脹起來的奶頭,同時用手揉捏另一個奶頭,直到兩個奶頭都被我弄的紅紅的鼓鼓的,我擡起頭,發現她一直在看著我,臉上微微泛紅,屁股還在左右扭動著,我伸手摸了摸她的下面,褲衩中間已經濕透了。

更讓我吃驚的是當我貼著她的耳朵用挑逗的語言小聲說;“我想肏你!”

沒想到她卻大聲說道:“不嫌棄你就肏吧,你是第五個肏我的男人了。”

我楞了一會,還是脫了褲子趴到她的身上,輕輕地把雞巴試著往里插。

她的屄很緊,也很淺,雞巴插進去一多半就感覺頂到了她的子宮上,我開始抽插,越來越快,插得也越來越深,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開始呻吟叫床,而且毫不掩飾聲音很大。

“啊...啊...你好狠心...甩了我...不要...我了...啊...。

“噢...啊...我是個...賤屄...你...肏吧...啊...啊...。”簡直像個妓女在叫床。

“疼啊...你的雞巴...太...大了...插進...子宮了...啊...你真...狠啊...。

雖然她說樓里沒人,我還是有些緊張,沒多一會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覺。

“我要射精,往哪射?”我氣喘籲籲地說。

“屄里...啊...有環...啊...啊...不會...懷孕...啊...。她呻吟著斷斷續續地說。

我真的控制不住了,一股溫熱的精液噴到了她的子宮上,她歇斯底里般的大叫了兩聲,之後閉上眼睛,一顆淚珠順著臉頰落到了沙發上。

我把雞巴從郭連榮的屄里抽出來,我倆各自穿好了自己的褲子,在沙發上坐下。

“你怎麼又哭了?”我問她。

“想你唄。”她說。

“我這不是來了嗎,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的。”我有些動情地說道。

“比肏你老婆好受嗎?”她落落大方的問。

“滋味不一樣,你很放的開,好受極了!”我說。

“那就好。”說著她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像似淫蕩的笑容來。

“吃飯去吧。”我說。

說完我倆起身離開她的辦公室下了樓,打了一輛出租車,在城鄉結合部找了一家飯店,要了一間包房,點了四個菜,要了一瓶白酒,邊吃邊聊起來。

“城管局的工作忙不忙?”我問。

“說忙就忙,說不忙就不忙,自己說了算。”郭連榮說。

“你和你的前夫什麼時候離婚的?”我接著問。

“結婚不到一年。”她說。

“因為什麼呀?”我又問。

“說來話長。”郭連榮說。

接著,她滔滔不絕的講述了一段塵封的記憶。

郭連榮結婚比較早,對象是一家非國營小廠的廠長,姓季叫季康健。季康健大高個,人長得很帥氣,工作有魄力,在他的領導下工廠年年盈利。

季康健的老姨在這個廠當會計,認識郭連榮,覺得郭連榮長得不錯,人品也不錯,就把她介紹給了自己的外甥,郭連榮當時不大同意,主要原因就是他人長得太帥,怕他婚後有外遇,沒想到季康健和郭連榮見面後,季康健一見鐘情,一眼就看中了郭連榮並且猛追不舍,都說好女怕纏郎一點不假,郭連榮只好同意,相處不到半年就結婚了。

婚後季康健的同學也組織了一次同學聚會而且要求必須攜帶伴侶參加,當郭連榮跟著季康健來到飯店的一個大包房內,一個一米五直徑的大圓桌四周已經坐滿了人,桌上擺滿了各色菜肴,每個人前面的酒杯里都倒滿了酒,只有一個空缺放著兩把椅子,顯然是給他們倆留的位置,兩個人就坐後,這次活動的組織者,季康健在校讀書時的班長李雄站起來講話。

李雄長得膀大腰圓,剃了一個板寸頭,穿了一件黑色圓領短袖襯衫,看上去有點像土匪,他首先介紹了坐在他身邊的妻子,他妻子禮貌的點點頭,然後用他那洪亮的男中音接著說同學們,我們這次同學聚會,意在溝通感情,暢談同學間真摯純潔的友誼,所以同學們要放得開,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讓一切煩惱都一邊去!來,我提議,為同學間真摯純潔的友誼,為快樂人生,幹杯!

桌上的所有同學都站起身端起酒杯,相互碰了碰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坐下後同學們開始喝酒、吃菜、聊天。

這酒喝著喝著同學們都感覺有點不對勁,女同學每個人的臉上都泛起了紅潤,看人的眼神有些迷離,陰道有些發癢,男同學感覺雞巴一點點硬起來,而且越來越硬,同學們的眼睛不約而同的看向老班長李雄,李雄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臉上淫笑著,看到同學們一張張奇形怪狀的臉,心想這藥效果還真不錯,接著說同學們,滋味怎麼樣,什麼年代了,放開點,人生得意須盡歡,慢慢就會習慣的。

說完他站起身,他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偷偷脫掉了褲子,一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暴露在同學們面前,郭連榮就坐在他身邊,藥性大發的她實在忍受不住這根大雞巴的誘惑,湊過去一把抓住放到嘴里裹起來,裹了一會,李雄讓郭連榮脫了褲子趴到桌子上,把他的大雞吧從後面插進了她的屄里抽插起來,每插一下郭連榮都會大叫一聲,看的其他同學目瞪口呆。

當同學們從驚訝中蘇醒過來,實在無法忍耐藥物所帶來的對性的渴望,女同學都紛紛效仿郭連榮的樣子脫了褲子趴到桌子上,男同學見狀立馬起身,把自己挺翹的大雞巴插進身邊女同學的屄里抽插起來,圓桌周圍,前面趴在一圈女同學,後面站著一圈男同學聳動著屁股,男同學的小腹撞擊女同學的屁股發出的啪啪聲,雞巴插進屄里摩擦發出的咕唧聲,女同學的呻吟聲,男同學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淫蕩的氣息沖刺著包房,情景好不壯觀,男同學還不時的交換著肏女同學,郭連榮能感覺出至少有三個男同學輪奸了她。

講述完這段經歷郭連榮又接著說道:“自從參加了那次聚會以後,每當想起當時的情景,當時的場面,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我丈夫季康健也是在那次聚會之後,真的喜歡上了她操過的那個女同學,巧的是那個女同學剛離婚不久,於是兩個人經常在一起同居,有一天季康健終於提出要和我離婚,強扭的瓜不甜,我很爽快就答應了,幾天以後我們到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情況就是這樣。”

“你後不後悔參加那樣的同學聚會?”她說完我問道。

“有什麼好後悔的,沒有這次聚會離婚也是遲早的事,當初我就擔心他是個花心大蘿蔔,結婚不長時間就聽說他在外面搞女人,人家是玩玩而已,他到像個情種,放心,他和誰都不會長久,有一天他會後悔的。”郭連榮說。

“我覺得他的那位李雄班長說的倒是有些道理,人生苦短就要及時行樂,別看有些人平時道貌岸然,骨子里未必是真君子,有的愛吃,有的愛喝,有的愛嫖,有的愛賭,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但前提是不能影響家庭。”我說。

“人家都說外面彩旗飄飄,家里紅旗不倒,我們家那個傻帽,哎,算了,不說他了,你老婆怎麼樣?”郭連榮問。

聽了郭連榮的問話,我心里有些為難,不知怎樣回答好,說老婆好吧,怕她生氣,說不好吧,老婆真的挺好的,於是模棱兩可的說:“還行吧。”

“什麼叫還行吧,你們結婚的那天我就看得出來她很愛你,性生活也一定很和諧吧?”郭連榮問。

“人是不錯,床上有些放不開。”我說。

“所以你就出來打野食,對吧。”郭連榮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

我微笑不語。

“其實人的世界觀不同,對待男女性事的態度就不同,想開了,就什麼都不在乎了。”郭連榮接著說。

“我們單位的那個一把手閔局長怎麼樣,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他老婆長得也很漂亮,可他還是在單位玩了兩個有夫之婦。”郭連榮說。

“你怎麼知道的?”我問。

“被我撞見了。”郭連榮說。

“有一天下午剛下班我去他辦公室送報表,聽到辦公室里好像有女人的呻吟聲,我輕輕推了一下門,沒想到他連門都鎖,我看到單位里的一位三十多歲的女股長仰面躺在沙發上,老閔正趴在她的身上聳動著屁股幹她呢,弄得我進也不是走也不是,很尷尬,我趕忙退了出來關上門。”郭連榮平淡的說著。

“正因為這件事,大概是為了堵住我的嘴,第二天下午下班後他又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進屋以後他反手鎖上了房門,回身就把我摟在了他的懷里,嘴緊貼在我的耳朵問我你都看見了,說著他的兩只手在我的乳房上揉來揉去,揉了一會,又把手伸到了我的褲衩里揉我的下面,我的下面淌水了,我們倆就這樣水到渠成的辦完了那件男女茍合之事,打這以後,我就成了單位里的自由人,上不上班都不用請假,來去自由,你問我忙不忙,我說說忙就沒,說不忙就不忙,自己說了算,就是這個原因。”郭連榮繼續款款道來。

邊吃邊喝邊聊時間過得很快,聊得也很盡興,一瓶白酒喝完了。

“還喝不喝了?”我問郭連榮。

“別喝了。”郭連榮說。

我到吧臺結了賬,回來問郭連榮:“你回家還是去單位?”

“回單位。”郭連榮說完起身向門外走去,我緊隨其後。

走出飯店,我攔了一輛出租車,順手打開車門讓郭連榮進去,然後關好車門,又走到車前從打開的車窗遞給司機師傅十元錢說道:“去城建局。”

出租車緩緩啟動了,透過出租車後面玻璃窗,我看到郭連榮還在回頭看著我...。

從縣城回到家里,在城建局和郭連榮做愛的一幕幕還時不時地在腦海中閃現,可是當看到老婆上班下班,買菜做飯,打掃房間,整天忙忙碌碌的身影,內心總會有一種負罪感,打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去找過她。

鬥轉星移,日月如流,一晃幾十年過去,我和老伴如今都已年逾花甲。

一天中午剛吃完飯老伴接了一個電話,放下電話就聽老伴說:“柳絨從海南回來了,晚上廉民想找幾個同學聚一聚,在飯店給她接風,讓我也去。”

“那就去唄。”我說。

“在哪個飯店?”我問。

“東陽飯店。”老伴說。

晚上五點多鐘,老伴為我做好了晚飯後,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門打車去了東陽飯店。

我吃完飯洗了碗,上網看了一會兒小說,看看表八點多了,就脫了衣服上床躺下,打開電視設置好定時關機後,邊看電視邊等著她,不知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睡著了。

好像在睡夢中聽到門鈴響,半天才醒過來,果然是家里的門鈴響,打開床頭櫃上的臺燈,看看表,快十二點了,我睡眼朦朧的從床上坐起來,下地打開房門,老伴進屋,我隨手關上門鎖好,借著室內昏暗的燈光,我看到老伴滿臉疲憊、渾身酒氣,似乎有些站立不穩,我急忙幫老伴換上拖鞋,扶著她走到床邊,又幫她脫了衣服。

我倆躺下後我問老伴說:“你喝酒了?”

老伴沒吱聲,過了一會兒,她用一只手拉起我的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褲衩里,我用手一摸她的胯襠,濕唧唧黏糊糊的,嚇了我一跳,我趕忙坐起來打開床頭櫃上的臺燈,掀開被子脫下她的褲衩,分開她的兩腿一看,因為年紀大了已經看不到大陰唇,兩腿中間的那道縫有些微微發紅,露出的嫩肉上還掛著一絲乳白色的精液,我看了一會兒,發現還有少量精液慢慢從里面流出來,我驚訝地自言自語道:“這是什麼,好像精液,怎麼這麼多呀?”

老伴拉著我躺下蓋好被才慢吞吞的說:“幾個臭小子把我輪奸了。”

“都多大年紀了,還能行嗎?”我說。

“你忘了廉民是中醫大夫了。”老伴說。

“中醫大夫怎麼了。”我說。

“飯前他給每個男同學一塊類似水果糖的東西,給每個女同學一塊口香糖,說是解酒的,我們這些傻帽都吃了,事後才知道男同學吃的是偉哥,女同學吃的是催情口香糖。”老伴說。

接著,老伴就像講故事一樣講述了她們同學小聚酒宴上發生的事情,沒有絲毫的憤怒和羞澀,倒像是有些得意開心的樣子,還真應了老來張狂少要穩的那句老話。

原來他們這些老頭老太太嘴里含著糖,都在傻傻地聽著柳絨講那些海南的奇聞異事,聽著聽著老伴覺得下面有些不對勁,就一個人去了衛生間。

來到衛生間打開坐便蓋坐在上面卻沒有尿,只覺得陰道癢得厲害,老伴就把一個手指插進去抽插幾下,有些興奮的感覺,還沒緩過神來,三個男同學就破門而入,這時老伴才發現自己匆忙間忘記鎖衛生間的門了。

三個人滿臉淫笑的緩緩走到我老婆身邊,其中兩個人一邊一個扯著我老伴的胳膊把她從坐便上拉起來,然後把她轉過身按在坐便上,另一個男同學脫了褲子把雞巴從後面插進她的屄里,就這樣三個人輪奸了我老伴,其中一個人還幹了兩次。

說完這些,老伴把手伸到我的褲衩里,摸著我微微翹起的雞巴深情地說道:“老伴呀,老了老了,我還品嘗了一把淫亂的滋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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