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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同大一小學妹

日期:2023-03-26 作者:佚名

我有很多愛好是秘而不宣的,古琴算是其中之一。

如果你說「彈」那就太業餘了,準確的說,叫做「撫」。

撫琴向來不是技術,而是雅致,好壞與否不論,但知音難覓,因此向來也只撫來自己聽。

研一那年,院裡要求每個專業在元旦出一個節目,群裡爭執不下,大概誰也不想費那力氣。

於是我說,我來吧。

大概誰都沒想到我有這才能,然而,這只是個開頭。

研究生不參學術之外的活動,在我們學校似乎是定理。

也許研究生們也並無特長,就像音樂學院的除了唱歌,體育學院的除了打球,也別無長處。

直到他們找到我,說能否在學生會內部的晚會上表演。

我向來不會拒絕別人,更何況是方面的請求,沒別的選擇,便只能說好。

他說,我們會找專人負責。

我說,沒事。

我被拉到了學生會籌備晚會的群裡,最活躍的當然是新生。

在我看來他們可愛得可笑,把自己忙碌得團團轉,可後來又什麼都得不到。學生會不就是這麼一個官僚的地方麼?

同小孩子一樣,嘰嘰喳喳,於是群消息便總是閃啊閃的。

我知道代溝這詞,但無聊時也會聊兩句,看他們胡鬧。

轉眼到了要彩排的時候了,雖然給了我特許,可以不去,但行駛特權終究不好,況且如果出了問題,大概百口莫辯,同時又對不住他人。

於是背上琴,便往禮堂走。

門口是值班的小新生,那女孩可愛極了,小小的個子,黑色呢子的外衣,粉紅色的圍脖。

我剛準備開口自報,她卻一把拽住我說,「學長,我是你節目的負責人。」

我呆了一下,指指我身後背的琴,她看著我,用兩手抓住我的胳膊,用力點了點頭。

我笑笑,說那走吧。

往後台走是有距離的,她的話和笑卻填補了所有的長度,她說她加了我qq,可我設置拒絕添加任何人為好友(兩年前確實可以這麼設置),她說她以為我彩排不會來,那樣自己就輕鬆了,她說她是金牛座,那她聽琴是不是對牛彈琴,她說……

我笑而不語,或者禮貌性的點頭嗯一聲。我覺得女孩真腦殘。

彩排究竟是很快過去了的,迫於無奈,我也只好加了她qq,因為公務。

她總愛喊我大師,我說那你算得半個書童了。

她的粘人超乎我的想像,我的渣便在這,送到嘴邊的肉不吃,卻蠻可惜,中國人大概就是如此,愛佔便宜。

我說老校區有個演出,你這個小書童願意去麼。

她說好呀,我還沒去過呢,要去參觀參觀。

我說真沒出息,別讓人把我當成旅遊的。

演出依舊順利,晚上兩個人決定走回去。那是段不近的距離,我背著琴,她則在我前面踢著步子。

我說我累了,她說小女生都不累,你個大男人累什麼。

我指了指後面的琴。她說那我背你。

我笑笑。

她卻定那不動,弓著腿,馬步,說快上來。

我便環過她脖子,貼了上去。晚風吹過,我說你洗髮水好香。

路邊的城市公園只有早晨才有人。於是便將小臂緊緊貼在她胸上,那大概是少女未發育成熟的胸。我的鼻孔湊在她耳朵上,呼著熱氣,舌尖輕輕舔著她的耳廓。

我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我也許是個老手。

我聽到她呼氣聲越來越重,我看到她臉色潮紅。

我說燕子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

她沒做答。

我左臂仍舊貼在她胸上,右手則順著衣服向下,伸進褲內。用中指同那邊縫契合。站立的姿勢同牛仔褲不允許我深入,我只能用中指指腹摩擦,我感受到了她的濕潤,從那條縫裡一點點滲出。

我輕聲說,小騷狗。

她以嗯相對。

我抽出手來,雙手握著她的肩,將她轉過來,而後將她壓下。

她由蹲轉跪,我高高的看著她,她也看著我。

我一個嘴角笑著,本想從褲門掏出我的欲望,卻發現早已硬的不行,只得打開扣子,將它釋放出來,再扣上扣子。

我用右手勾住她的下巴,以沒商量的口吻說,舔它,騷狗。

也許17cm的棒子對於這個96年的少女有些吃驚,再或者我這行為本身就足以驚住這小女生,她愣了一下神,夜,安靜,我聽到她吞咽唾液的聲音。

而後雙手握住我那跟邪欲,張嘴,吞了進去,將她的嘴完全撐開。

秋天的氣溫畢竟是涼的,當她合上嘴的瞬間,一股溫暖包裹住那欲望的本體。我感受到那平時愛笑的酒窩內裡的肉,輕觸我的我。

果真我判斷的沒錯,她不是什麼單純的孩子。

我這麼想著,突然猛一緊肌肉,她開始運動。緩而柔,我的柱身能感受到她嘴唇的力度與形狀,在龜頭與柱身交接的地方,她頭旋轉了一下,而後繼續吸著,直到拔出,在安靜的夜裡發出「啵」的一聲。

我摸著她的頭髮,未曾想到白天這麼個小蘿莉,晚上卻有這麼邪魅的力量。

沒等我繼續想,便又一次張大口將我的雞巴由根部全部吞下,緩緩地向頭部移動,這次並沒有拔出,而是在溝處做了次旋轉,又迅速回到底部。我聽到唾液在喉嚨裡吞咽的聲音。

騷狗乖,我說。

她抬眼看著我,學長好大。

哦?什麼好大。我故意這麼問。

她說,那好大。

我說,那是哪?

她嗯著不好意思回答。

我暗聲一笑。

借著遠處的街燈看了下表,10點多了,宿舍是11點關門,我是本地人,不回去尚可,她是新生,晚上不回去,宿舍怕要傳出什麼。

我說騷狗快點。這時遠遠又看到人影,我一緊張,射了。

然而這幼小身體又做出了一個令我吃驚的舉動,吞了。

她起身用手背擦著下巴,對我笑,我摸了下她的頭,指指背後的琴,說走吧。

我們繞道而行,卻聽到不遠處的人影,一陣呻吟,她低頭走得更快了。這是我第一次在室外射。

學生會的表演在幾天後進行,她像小孩子似的依舊粘著我,我私下叫她小狗,她汪得一聲,把我手拿起來,輕輕咬著我手指。

我說那天你水真多,我可沒洗手,有沒有你的味道?

她則從牙縫中間伸出舌頭舔了舔,說你騙人,回去沒少自己解決吧吧,分明是你的味道。

我笑著摸她的頭,說你懂的真多。

她嘟嘴看著我表示不滿。

演出順利,但誰又能知道,這麼一個莊重的演奏者,竟是這麼骯髒的人。

她把晚會用的氫氣球偷偷綁在我的帽子上,任別人異樣看著我,她卻在嗤嗤笑,一陣風吹來,我才發現這秘密。

十歲,我想,大概算個小女兒吧。

我跟寢室說我去旅遊了。

她這麼說,無疑是將了我一軍。雖然我將她列入計畫,但我從沒想到她這麼主動,這讓我始料不及,這女孩的心機讓我覺得可怕,於是只得去酒店開房。

由於還沒吃飯,在路上買了點吃的,和酒。

水是溫的,灑在身上,我本來煙酒不沾,所以不勝酒力也在意料之中。

任溫水從我頭頂淋下,我在家也如此,不同的是,身下跪著一個96年的女孩,嘖嘖有聲的吞著我的雞巴。

我將手靠在毛巾的支架上,昂頭迎著水,閉上眼,享受這一刻。我覺得我不會抽煙的確有些可惜,否則,點一支煙,也許更頹廢。

我將她拉起來,濕漉漉的長髮,將她拉在懷中,用下巴頂著她頭頂。我知道我本該吻,可我確實不想同我的生殖器間接接吻,渣,便在如此。

我無法拒絕那麼鮮嫩的肉體,她在我的對比下是如此小,跟一個玩具似的,我覺得,我雙手便可以包圍她的腰。

17釐米不長,但在她的身體前,又顯得不合時宜,我真怕把她弄壞了。

她躺在床上,張著腿,向我伸手,我猶豫了,覺得這個早就失身的女孩讓我琢磨不透,她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說我是乾淨的。

我當她是玩笑吧,也許是我真的被酒精麻痹了機智,在她抓住我的雞巴往洞口送的時候,我一挺身,全根沒入。

沒錯,無套。

我俯身抱住她那小小的身體,腰部律動著,她忍住不叫,整個房間充滿了水聲。

我並不喜歡那聲音,像進了水的膠鞋,蔔滋,蔔滋。於是我用力,水聲被肉體相撞的聲音掩蓋。外加她小聲的呻吟。

如果說到刺激,並非這次事後吃藥的無套內射,也不是在學校圖書館帶有隔間的廁所,不是各種狗鏈、捆綁調教,而是她在我家過夜。

走腎不走心,是我倆的關係,除了啪啪,聯繫似乎別無目的,畢竟她本科,我研究生,本就沒什麼交集。

那天父母去旅遊,我發了朋友圈,被她看到,再發資訊時,已經在我家社區門口了(有次去酒店從我家社區路過我給她指了)。

那一夜最瘋狂,因為父母剛走,也可能因為忘拿東西回來。

第二天一早,送她走,覺得這女孩讓我身心俱疲。然而,除了被操,她什麼也不求,她說她喜歡被我操。

後來,她在床上告訴我她戀愛了,一個對她不錯,家境很好的男孩,她嘲笑他器小活不好,說將來要給他戴綠帽,要給我生孩子。

我笑笑不語,閉上眼,聽她嘖嘖有聲的吮吸著那根令她欲罷不能的欲望之根。

最終還是斷了聯繫,我見過那男孩,從眉宇間,我知道他愛她,又何必打擾了她呢。

她是與我做過次數最多的約友了吧,縱使從沒愛過她這個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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