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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鋸遊戲(1-10 完) (2/3)

日期:2023-01-31 作者:佚名

(8)脫縛

華燈初上,下班的人流塞滿了這個城市,在市中心的CBD寫字樓裏,色彩絢麗的廣告牌映照下,西裝革履的上班族們提著公文包,一個個加入了回家的人流。

林珊穿著白色的職業正裝,也彙入了人流之中,作爲一家當地報紙的記者,她最近心情不錯。

百年難得的機遇就出現在那天,她采訪爆破工地的時候,失蹤的學生曉琳竟然被吊在工地的鐵鏈上,當時眼疾手快的她立刻拍下了第一手照片,很快警察就來封鎖了現場,同一時間也控制了現場的媒體。隻有她把照片提前偷偷傳回了總部。當晚,終點部位打了馬賽克的吊縛圖片就出現在報紙頭條,作爲獨家報道,這個新聞引發了全城的轟動。她的首席記者位置已經是當仁不讓了,主編前一天也給她專門加了薪。

林珊想到這裏,勉強忍住嘴邊已經擴大的笑意,和大家告別,走向自己的小本田。

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車子旁邊,有輛保時捷靜靜的停著。

以前好像沒見過,她輕輕哼了一下,現在姐已經是名人了,用不了多久,自己也能換一輛了吧。

坐上自己的駕駛位,她摸了摸本田的方向盤,想象著本田的H標記已經變成了保時捷的,這時,旁邊的保時捷就真的亮了一下,然後是兩聲車門的鳴響。

這是她最後聽到的聲音。

…………

「嘿,咱們來做個遊戲。」

我這是在哪裏,林珊晃了晃昏沈沈的腦袋,想要清醒起來。

「首先恭喜你,親愛的名記者,您最近的事業可謂是春風得意啊,」那個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尤其是最近的那個獨家報道,《女大學生全身赤倮,吊在廢棄工地整夜》,真是了不起。我想,這得益于你出衆的職業素養,迅速、敏捷、果斷,都是很好的品質啊。那麽,我想玩個遊戲,遊戲需要的就是快速、敏捷,是你最拿手的。」

「是誰在說話!」她想要找出那個人,但是嘴邊的話卻變成了嗚嗚聲,一個口球堵在自己的嘴裏,口球被皮帶緊緊的系著,皮帶延伸到腦後。她想要解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在背後被铐在一起,一條鏈子把它們拉高,連住了脖子上的一副金屬項圈。

這還不算完,自己的腰部鎖著一個貞操帶,下體感覺漲漲的,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裏面,而腳下,是一雙足足有12公分高的細跟涼鞋,涼鞋在腳腕處系了一個皮帶扣,一雙小小的鎖頭鎖住了它,並且把兩隻鞋用短鏈連在一起。

「想必你也發現了,在你的身上,固定了一些小禮物,想要取下它們,需要一定的順序。下面,希望你能仔細的聽好,因爲,這似乎還挺重要的。」

「首先,你的頭頂上方挂了個氣球,裏面藏了手铐的鑰匙。你必須找到桌子上的玩具手槍來打破它,至于子彈,你的乳頭上好像系了個鋼珠。僅此一顆哦。

手铐打開之後,你會感覺到自由是多麽美好,不過,先不忙慶祝。項圈的前面還有一個鑰匙,雙手自由了,你現在可以拿到它,那是打開你腰上的貞操帶的。

現在,你打開了貞操帶,讓我想想,一個粗大的棒子會不會噗的一聲掉下來呢?可惜,我對您的松緊程度一無所知。不過沒關系,這個也許是濕漉漉的棒子裏面,藏著口球的鑰匙。

現在,你恢複了語言的能力,也許,你想要先問候一下我的十八輩祖宗,但是,請稍等,看看口球的內側,它是可以打開的。你的高跟鞋鑰匙正躺在口水裏面呢。

好吧,高跟鞋現在松開了,你的赤足感到一陣輕松吧,對了,在你的腳底處是不是有個標記呢。對應鞋的地方也有同樣的標記吧,撕開它,項圈的鑰匙,也就是最後的鑰匙就在那裏了。

這個遊戲是不是很好玩呢。啊,對了,忘了告訴你的是,項圈裏可是藏了一個足以擊穿喉嚨的炸彈哦。不幸的是,它將會在……「那個聲音停了一下,似乎是想賣個關子,」五分鍾怎麽樣?也許,4分鍾就夠了。好吧,鑒于你現在的遊戲難度是專家級,炸彈會在3分鍾之後爆炸。祝你好運。「

聲音停了下來,同時,她聽到了一個秒表計時的聲音開始響起。桌子上分別是發出聲音的錄音機、計時鍾、和一個玩具手槍。

三分鍾!

生死面前,她來不及細想。趕快背過身去,用吊在身後的雙手抓住玩具槍。

對了,子彈。她發現,自己的兩個乳頭上各夾了一個鳄魚嘴夾子,連在一起的細鏈子上穿個小鋼珠。她把雙手盡量往前伸,铐在一起的雙手夠不到乳頭夾,隻能拉得到鏈子,鏈子帶動乳頭夾,立刻一陣鑽心般的痛。

秒針滴答滴答的響著,眼看半分鍾要過去了,她鐵下心來,咬住口塞,狠狠的把鏈子扯了下來。

乳頭的劇烈疼痛使她渾身顫抖,差點沒能站穩。

在她嗚嗚的哭聲中,還有咯咯哒哒的聲音回響在地闆上,她這才發現鋼珠已經掉在地上彈跳著,眼看越滾越遠。

腳上的高跟鞋被鏈子連著,她隻能用小碎步慢慢的靠近鋼珠,然後側身倒在地上,用背在後面的雙手摸索著,手铐吊得太高,摸了好幾次才找到鋼球。

一分鍾已經過去了。

玩具手槍又忘在桌子旁,她努力掙紮起身,又艱難的挪回去找到手槍,然後上子彈。

氣球看似很近,但是雙手铐在身後發射,難度要大得多,她瞄了半天,砰的一聲響。

沒有打中氣球!她幾乎絕望了,唯一的鋼珠又滿屋子到處亂跳,還要再去撿回來。快!她幾乎是跳著向這唯一的子彈沖去。

眼看倒計時隻剩一分鍾了,她終于找回了鋼球,上膛,她默默祈禱,這次一定要打中,不然就完了。

也許是運氣,嘭的一聲,氣球被打爆了。叮。鑰匙掉在地上,她趕緊把自己像口袋一樣摔在地上,手忙腳亂的摸索到鑰匙,憑感覺找到背後手铐的鎖眼。

30秒。

手铐終于打開了。她扯下項圈前面的鑰匙,緊接著打開貞操帶的鎖。

勒在兩腿中間的鋼條松動了,她發現有一條粗大的按摩棒擦在洞中,相當的緊。

20秒。

按摩棒上帶有很多凸起的圓點,拉出來的時候她不由得嘶吼了一聲,但是聲音被口球擋住了。對了,接下來是口球。她把按摩棒掰開,上面還沾著自己的體液,果然有一個鑰匙。

10秒。

口球的鎖頭在後頸處,她瘋狂的扯開自己的頭發,努力使自己的手上的鑰匙不要顫抖,找到鎖頭。

咔,口球的皮帶松開了。她顧不上捏一捏酸痛的腮幫,趕緊打開滿是口水的塞口球,兩個小鑰匙在裏面!

5秒!

先試左腳的高跟鞋。不對,不是這隻。換一個鑰匙,終于打開了腳腕的扣帶,她瘋狂的撕開鞋面的軟皮,找到鑰匙。

時間到。

她聽到噗的一聲輕響。然後喉嚨一痛,一股熱熱的液體烹湧而出。

咔嚓一聲,一個人慢慢的打開房門,冷冷的注視著她倒在地上,雙手握著自己的喉嚨,剛剛能夠說話的她現在隻能發出「荷荷」的聲音,聲音越來越小。

「遊戲結束。」

……………………

兩小時前。

「嘿,我們來做個遊戲。」

曉琳醒了,但是她希望自己不要醒來,似乎這些曰子,就隻是一個夢吧。她閉上了眼睛,不願再去細想,但是,那個熟悉的聲音又把她拉回到現實裏來。

「你已經放棄了活著的權利,隻是因爲一個記者發表了令你羞齒的照片嗎?」

他質問道,「既然你已經死了,那麽現在的你就當是我從西天借來,讓你重生在這欲望與激情的遊戲裏吧。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李德。」

她終于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被簡單的反铐在椅子上,而說話的,並不是錄音機,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在她眼前。雖然從沒見過,但奇怪的是,面對這個陌生人,她並不感到緊張,仿佛是注定要面對他一樣。

那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看著她的眼睛,認真而嚴肅,一直看的她有些不敢直視。

「你要幹什麽?我已經什麽都沒有了。」她坦然的說。

「不。你有。你還有一個寶貴的東西,而你卻差點輕易放棄了。」

「你想說是生命啊青春啊什麽的吧,拜托,要不要這麽老土。」她有點自暴自棄的說。

「不。還有一個東西在你身體裏,其實你這麽說也沒錯,因爲它已經是你生命的一部分,」李德搖了搖手指,認真的說,「接下來,讓我來給你展示一下吧。」

他打開了曉琳的手铐。遞給她一套衣服。「去換一下,相信我,你會看到不一樣的自己。」

不知道爲什麽,這個中年男人有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她接過衣服,這是一套黃色的絲綢睡裙、黑色的長筒絲襪、還有一副皮質項圈。她猶豫了一下,把它們都換上,扣上項圈的時候,她似乎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我們開始吧。」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一捆繩子拿在手上。

曉琳早已有了預感,看到繩子,她閉上了眼睛,微微顫抖著把雙手順從的背到身後。

李德看著睡裙下凹凸有緻的年輕身體,微微點了點頭。他把繩子取兩道,在她胸部上下各自纏了好幾圈,直到胸部已經被勒的高高聳起。然後,雙手反扭在背後,手腕用繩子打結,並連在捆綁胸部的繩子上,這樣,手腕的任何動作都會牽連刺激乳房。

「很優美的足。可惜主人不懂珍惜。」李德撫摸著她絲襪包裹的小腳,感歎著。他拿出一隻跟高足有15公分的高跟涼鞋,跟曉琳的一隻腳穿上,再系上腳踝的綁帶。然後擡起她的另一隻腳,把腳踝和大腿根部綁在一起。這樣,曉琳全身的重量隻能集中在唯一的高跟鞋上。她幾乎失去平衡,斜斜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淡淡的男人味道很好聞,曉琳開始微微喘息起來,有一個地方開始變得潮濕。

接下來,他把背後的繩頭穿過頭頂的一個吊環再拉下來,最後,繩子系到翹起的膝蓋處拉緊,這樣一隻腳就被往側面拉了起來,私處不由得暴露在外面。

李德用一個帶網眼的塞口球堵住她的小嘴,點了點她的鼻子,就離開了房間。

曉琳歪歪斜斜的獨腳站著,口水很快流了出來,滴在她高聳的雙峰上,身體越來越燥熱,下面已經是濕乎乎一片了。

李德回來了,他拖著一個不省人事的女人,扔在地上。

「這就是在工地拍照片的那個記者,」李德把她的衣服拖光,「你就是爲了這個自殺的麽,小傻瓜。」

曉琳點了點頭,她看著地上的女人,眼神慢慢銳利了起來。

李德把許多裝置戴在記者身上,鎖上項圈、手铐、口球、還有貞操帶。看得曉琳的身體也開始發熱了起來。

「讓我來解釋一下遊戲的規則吧,在規定的時間內她必須……」李德把解縛的順序和條件依次告訴了曉琳,「那麽,給她多少時間呢,我想由你來決定。」

李德拿出一個按摩棒,輕輕撥動著曉琳的下體,然後慢慢擦入進去,引得曉琳一陣呻吟,「低、中、高,三個檔位,你來選擇,如果是低檔,那麽表示遊戲是簡單模式,給她5分鍾拖困時間,如果是中檔,那麽,四分鍾。當然,高檔位表示困難模式,專家級,隻有3分鍾時間。就讓你來決定她的生死吧。」

李德說著,打開了曉琳下體的按摩棒。

…………

兩小時後。

隨著噗的一聲輕響,房間裏傳來一聲嘶啞的慘叫。

跪在地上的曉琳把它從嘴裏拔出,輕輕聞了一下。擡起頭,把頭發撥到耳後,坐起身來。

她打開房門,冷冷注視著女記者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遊戲結束。」

她說完。撿起死者打開的手铐,背過去,铐在了自己的手上。向著門口的中年男人說道: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

(9)同化

警局化驗室裏,兔戴著護目鏡,身著白大褂,手裏是裝滿液體的錐形瓶和試管,不過,她並沒有看著手裏的試管,而是眼神空洞的發著呆。

「他們還沒有抓到他。希望已經離開本市了吧,」想到所有火車站、機場和公路收費口都已經布控,她不由得歎了口氣。

「兔,你在這裏發什麽呆呢?」一個人走進來,直到她身後才發現,原來是豹。他看著兔的白色大褂,雙峰挺立使得白大褂的胸口部分緊繃繃的,他偷偷咽了咽口水。

「沒事。你來這幹什麽,這裏是化驗室。」兔皺了皺眉,對他的闖入有些不快,「進來也不打個招呼。」「我來是有一件特別的事。」豹把視線從那裏拿開,莫測高深的笑了笑,「我想給你看一件東西。」他拿出一個袋子,是現場鑒定時取物證常用的那種,「這是一個發卡。」他看著兔的眼睛,「你猜,我是從哪裏找到的。」兔預感到有些不妙,她有些慌亂的說,「哪裏找到的?」

「嘿嘿。」豹神秘的笑笑,「李德暴露以後,我們突擊檢查了他名下的一個房産,在一所學校附近。這東西就是在那裏發現的。你一定很感興趣。」「爲什麽。」兔發現自己握著試管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我才不關心呢,這跟我有什麽關系。」「我怎麽覺得,你以前戴過這種發卡。」豹湊到她耳邊,看著她圓潤的耳垂,輕輕的說,「你放心,我不會告訴老大的。」「胡說。」兔躲開了他,也躲閃著他的注視。「你……你有什麽證據說是我的。」「做個鑒定就知道了,你敢不敢?」

兔不理他,隻是底下頭,若有所思的晃動著瓶子裏的液體。

「你放心,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豹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身體,「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我已經喜歡你很久了。」「你走開。」兔咬著嘴唇,聞到他湊過來的汗味,心裏一陣厭惡。

「別這樣嘛,自從你調來咱們精英組的那一天,我就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豹湊過來,把手搭上她的玉肩。

「離我遠點!」兔紅了臉,側身靠在試驗台子上,偷偷拿了一個針頭。

「怕什麽,隊員都派出去了,這裏一整天都不會有人來的,」豹感到有個地方開始蠢蠢欲動,讪笑著逼近了她。

突然,兔猛的一揚手,一道寒光,注射針向著豹的脖子紮過去。

但是,剛剛到了一半,她的小手就被緊緊抓住了。

「想跟我玩陰的,你還差的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豹心裏一發狠,把她的小手擰到身後,另一隻手慢慢摸上了衣服裏面,那個他垂涎了好久的地方。

「放開我,無賴。我要喊了!」兔掙紮著,無奈力氣相差太大,雙手在身後就像被鋼鉗夾住了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步話機突然響了起來,嚇了他們一跳。

「豹,你他媽的跑哪去了,發現新情況,快過來B點會合!Over!」是鷹的聲音。

豹趕緊捂住兔的嘴巴,回話道,「我10分鍾後趕到。」「聽旁邊的聲音你他媽的又在調戲哪個女的了,限你5分鍾過來,不然讓你爬著回去。」鷹不由分說的挂掉了。

「呸!偏偏這個時候耽誤老子的好事。」豹一摔步話機,看著兔喘息起伏的傲人胸部,咽了下口水。

「該拿你怎麽辦呢。」他看了看四周,實現落到了更衣間,那裏,一個更衣櫃立在牆邊。「有了。」他把兔拖到衣櫃塞進去,然後用短鏈手铐穿過頂上的衣杆,接著把她的雙手從背後拉高铐在一起,然後用皮帶把雙腳和大腿也綁在一起,最後用手帕塞住她的小嘴,再拿膠帶封住。這樣,兔隻能保持低頭彎腰的姿勢跪在衣櫃裏。

豹鎖住衣櫃門,確保有留出氣的縫隙,然後惡狠狠地說,「我先把老大那邊對付過去,回來再陪你玩個爽的。這裏沒有別人會進來,你就好好考慮考慮吧。

希望回來的時候你能想通。「他反鎖上實驗室的門,把這唯一的鑰匙揣在兜裏,揚長而去。隻留下兔被鎖在這狹小的衣櫃裏,保持著難受的半跪姿勢,雙手反铐吊在衣杆上,嘴裏鼓鼓的塞著東西,無望的掙紮著。

「豹,趕快到榮譽酒店集合!發現新的受害者!」隊長的聲音從步話機傳來,他沒有聽到兔的嗚嗚聲,那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小聲的啜泣和呻吟。

………………

兩小時前。

榮譽酒店的商務套房內。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她隱隱聽到這個聲音,似近似遠,自己這是在哪裏,爲什麽不能動彈。

「你很幸運,能夠參加這個遊戲。」那個聲音漸漸清晰起來,「作爲一個富二代,你從生下來就是幸運兒,有個成語怎麽說來著,含著銀湯勺出生的孩子,從小衣食無憂,憑借家庭的地位和關系就可以獲得需要的一切。真是令人羨慕啊。」

「不過,在這個遊戲裏,讓我們把這些身外之物都沖洗幹淨,好不好。」她打了一個寒戰,淋浴的聲音響起,隨即感到冷水澆在她的身上。她試著想擺脫,但發現自己全身都絲毫不能動彈。

「別著急,看來你也很想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就讓我仔細的給你講解一下吧。

你現在是赤裸裸的趴在一個大浴缸裏,而粗大的繩子纏脖抹肩,把你的雙手拉到背後五花大綁著,你會覺得雙肩不得不向後收,乳房也必須高高地挺起,手腕高高地吊在背後很難受吧,還有更好玩的。

現在,你的雙腳綁在一起,當然了,我把它們向著你的背後使勁反弓起來,穿過抹肩的繩子,再系在你的手腕上。

看看你現在,雙腳幾乎都要碰到小屁股了,像一個壓扁的O型。這就是著名的驷馬撺蹄,雙腿和手臂都被緊繃繃的牽拉在身後,一動都不能動,多麽美妙的感覺。

當然,爲了加強這種美妙的感覺,我做了一點小小的改良,你會發現自己的嘴隻能大大的張開,那是一個塞口球,帶子扣在腦後,但是,一根細鏈子從腦後延伸,系在你的大腳趾上,那裏鎖著一個小小的腳指铐。

現在,你的雙腳必須牢牢繃直,頭也隻能高高地擡起來,真是誘人的姿勢。

對了,你有沒有感到下面傳來一陣陣的快跟呢,那是我給你的特別禮物,一條細繩在腰部纏繞兩圈之後,從前面向下勒住了你的小豆豆和洞口,然後從後面連在腳上,動一下試試,很帶感有沒有。

還有,繩子浸濕以後,會收緊,變得硬邦邦的,感受一下繩子慢慢的陷進身體裏吧。

現在,保持著反拱姿勢的你隻有小肚皮接觸在地面了,試著前後搖晃一下,多像孩子騎的小木馬啊。

你會發現,這個時候,乳房感到一陣刺痛,哦,忘了告訴你,乳房鎖著著兩個夾子,鏈子就連在你身前的塞子上,那是放水的塞子。

也許你要問了,爲什麽要連在放水的塞子上呢,很簡單,你的頭頂有一個蓮蓬頭,在給你沖淋的同時,水位也在上漲著,如果不想淹死在浴缸裏面,就使勁的搖晃身體吧,你的乳頭會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很好玩的。「

曉琳放下變音器,看著監控鏡頭裏面那個掙紮唔號著的女子,按了按自己起伏的胸部,輕輕呼出一口熱氣,「真是想自己體驗一次呢。」她把雙手背到身後,想象著已經被綁到了一起。聽著擴音器裏傳來的嗚嗚聲音,看著那個反弓到極限的赤裸身體被淋濕,水珠肆意的打在腳背、屁股上,在掙紮中,繩子越勒越緊,她也不禁喘息起來。

一條繩子像蛇一樣悄無聲息的纏繞上她的脖子,然後是雪白的胸部,瘦削的香肩。她感覺到一陣發軟,終于倒在他溫暖寬厚的懷裏,「把我緊緊的綁起來吧,求你了,緊一點。」她閉上眼睛,乳頭已經高高的聳立起來,「還有腳,還有那裏,勒進去,對,再緊一點……」看著陷入迷幻狀態的曉琳,李德緊了緊手中的繩子,搖了搖頭。

「喜歡支配別人的生死,同時又喜歡被人支配著。你讓我失望了。

看來,關于你自己的遊戲,可還沒結束呢。「

………………

兩小時後,榮譽酒店的商務套房裏。

「老大,什麽情況?」豹氣喘籲籲的趕來,擦了擦額頭的汗。

「怎麽這麽晚才到,」鷹皺了皺眉,「自己去衛生間看。」衛生間裏,一個女人全身赤裸的半浮在浴缸裏,已經沒有了氣息。她的上身被繩子一道道緊緊的五花大綁著,綁在一起的雙腳被向後拉到極限,連在後頸的繩子上,繩子緊緊勒進肉裏。一條鏈子連在乳房的夾子上,另一端的放水塞子完好如初。塞口球牢牢扣著,連在身後的腳趾铐上,她高擡著頭,依舊保持著驷馬撺蹄的姿勢。

「你試著拔掉塞子。」鷹像是想起了什麽。

「好像粘死了,要撬一下才可以。」豹試了試,紋絲不動。

「不對!這樣的設計完全是不留活路啊,看起來不是他一貫的風格。難道說……」鷹撫摸著下巴,環視著一衆突擊隊員,「還有其它人?」

…………

傍晚,警局實驗室。

這裏的鑰匙隻有兔一個人才有,但是,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打開了,是一個男人,他左右看了看,輕輕的走了進去,然後把門反鎖。

「我的小寶貝,你現在想通了嗎?」豹徑直走向了更衣間,敲了敲鐵門,側耳聽著裏面的動靜。

裏面傳出微弱的響動,似乎還有嗚嗚的聲音。

豹感到血脈加速,連忙拿出鑰匙,打開櫃門,「想我了吧,你一定等不及了。」

他撥開雜亂的衣服,撲了上去。

「噗。」一聲輕響。

腿上突然感覺到刺痛,一陣麻癢迅速傳遍全身,他的視線模糊了,隨即軟倒在地。

「兔,這個,是給你的,一個屬于你自己的遊戲。」這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也是豹最後聽到的聲音。隨後他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

夜色已經深了,隻有街角的廣告牌還亮著,城市也像睡熟了一樣,不再發出聲音,隻有偶爾幾個加夜班的人匆匆而過,腳步聲又漸漸遠去了,于是城市又恢複了安靜。

巷子口的小路上,一陣響動傳來,仔細聽上去,像是高跟鞋的聲音。

「咯、咯……」

聲音越來越清晰了,一個人影從黑暗裏冒了出來。

這正是從昏迷中醒來的豹,隻是,現在的他,已經可以說是面目全非了。

隻見他身穿一件大紅緞子面的窄身旗袍,旗袍的下擺僅僅到臀部下面,雙腿的腿毛被刮的白白淨淨,薄薄的黑色絲襪緊緊包裹著雙腿,黑色吊襪帶把它們一直拉到大腿根部。一雙黑色的魚嘴高跟鞋踩在腳上,細長的鞋跟足有12mm高。腳腕處的綁帶挂著小鎖頭,沒有鑰匙是沒法脫掉高跟鞋的。腳踝上還鎖了一副短鏈的手铐,他現在隻能小步小步的挪動著。

旗袍的上身繃得緊緊的,原來雙手被一副皮革的單手套在背後拉到一起,皮帶在雙肘和手腕勒了好幾道,兩條皮帶又繞過腋下和雙肩,把單手套拉的緊緊的。

單手套的尾部有個鏈子系在腳铐上。嘴裏套了一個橡膠口塞,寬寬的皮帶勒在了腦後。

他戴著女式的假發,塗著紅嘴唇,咬著大大的口塞,在這樣的打扮下,好像一個受難的女子。

故事要回到幾分鍾前,他醒來的時候。

「嘿,咱們來做個遊戲。」那個在收音機裏聽了無數次的聲音讓他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隨即發現自己被扔在黑漆漆的巷子裏,打扮成了一個皮革拘束,穿著黑絲高跟的女子。

「喜歡我給你設計的性感套裝麽,警官先生。」李德頓了頓,好像想起什麽,「啊,對了,其中還有兔的創意呢。

「果然你們是一夥的!」豹憤怒的吼著,但是被堵在口塞裏,他徒勞的掙紮了起來,但是今天的裝束看來反而變成了小女子的扭捏。

「很想找兔理論一下,不是嗎?好吧,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馬路對面,兔就在那裏,對了,她身上有一個傳感器,你的手套裏有另一個。

隻要兩個傳感器的距離少于了20米,你口塞裏的倒計時就會走秒哦,隻有超過20米,走秒才會暫停。目前還有5分鍾,結果嘛,作爲一個爆破專家,我想讓你猜猜看。

好了,快跑吧,還有2分50秒了哦。「李德笑了笑,錄音機喀的一聲停下來。

一切又歸于靜止,隻有秒表的聲音分外清晰。

豹來不及細想,李德之前的數個案件讓他不能不相信,口塞裏一定是定時炸彈。要趕快離開兔。他果然看到昏暗的街對面也有一個人影想著自己走來,他踉跄著,踩著細細的高跟鞋,邁著小碎步向著另一個方向逃去。

兔也剛剛聽完自己這一個錄音機。她看到豹時嚇了一跳。想起剛才李德的話,趕緊也一步一挪的追了上去。

原來,她也戴著同樣一套裝束,皮革單手套束在背後,另一端連著腳铐,球狀口塞勒住了她的小嘴,緊身的緞面旗袍凹凸有緻,還有腿上薄薄的黑絲和超高跟鞋。

而她聽到的遊戲規則,也大同小異:「親愛的兔,請允許我邀請你來到這個遊戲。當然,那個討厭的家夥就在不遠處,豹,你一直躲避著他,而逃避,就是你一向的處事態度,那個小小的實驗室,就是你的避風港。

那麽,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口塞裏,是一個計時器,隻要豹和你的距離多于20米,倒計時就會開始走秒,隻有少于20米時,它才會停下。現在還有5分鍾倒計時。時間結束,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哦。現在,親愛的,自己的事情,隻能由你來自己做個了斷。「眼看著豹慢慢走遠,計時器突然嗒嗒嗒嗒的跳了起來,兔趕忙奮力追了上去。

深夜的巷子裏出現了這樣的一幕,兩個人身著短旗袍黑絲高跟,雙手被束在身後,腳上帶了腳铐,卻氣喘籲籲的咬著口球,歪歪扭扭的你追我趕著。

考慮到女孩子的體力比較差,兔腳上的鏈子略微長了一點,這也使她能夠漸漸的接近前面的豹。

一個剛剛加了夜班的人騎著自行車走近了,他迷惑的停下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著這兩個人背著雙手,帶著腳铐依次一扭一扭的經過。

「一定是花了眼,夜班睡得太少了。」他看著兔翹翹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漸漸走遠,好像在做一個由來已久的春夢一般。

高跟鞋的聲音回響在空蕩蕩的巷子裏,兔漸漸拉近著彼此的距離,5分鍾到了,一聲機括響,豹背後單手套尾部的鎖鏈突然收緊,帶動腳铐,他一個踉跄倒在地上,雙腳也被拉到和手部連在一起。口球放出一陣氣體,豹慢慢失去了神智。

一隻高跟鞋踩在他的頭上,是兔,她看著地上驷馬撺蹄掙紮著的豹,眼睛裏異常平靜。

一輛保時捷打破了夜的沈靜,適時的停在了她身邊。

李德摘下她嘴裏的塞口球,把她抱上車。

「現在去幹嘛?」

「遊戲獎勵關。」

次日淩晨。豹被嘈雜的人聲驚醒了,發現自己是驷馬撺蹄的姿勢,單手套和腳铐連在一起,而短旗袍裏的吊襪帶和黑絲一覽無餘。

晨練和早班的人們圍在一起,正在議論紛紛,「這是男人吧,怎麽穿的跟女人一樣。」「腳上帶了手铐呢,是犯人吧。」「我看是個變態吧,你看他還穿著女人的長絲襪,還有那麽高的高跟鞋。」「嘴裏還有一個球呢。」豹正羞憤的無地自容,要鑽地三尺了,可是自己被嚴密的拘束著,隻能保持驷馬撺蹄的姿勢徒勞無助的晃動著。

這時,有輛警車停下了,豹心想,真是救命啊。他拼命嗚嗚的叫著。

一位女警身穿制服走了下來,撥開人群,她的警牌上寫著兩個字:瑞秋。

她把豹拖上了警車,卻並不給他解鎖,任憑豹掙紮抗議著,警車開到了一處荒野。

車子停下了,她回過頭來,豹突然露出驚恐萬分的表情,拼命晃動著要掙脫。

「你想說什麽?昨天的遊戲很好玩?好吧,」她理了理警服,心想,她的警服有點大呢,「今天遊戲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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