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新婚與相識

洞房花燭。婚禮是個幸福死的事情，也是個活活要把人折騰死的事情，不知是在什麼樣的幸福心情下渡過了這漫長而又短暫的一天。塵埃落定，該過去的終將過去，該來的，一定會到來。

我和素素躺在新房的婚床上，被數日的辛勞折騰的我們，沈浸在濃濃的甜蜜與幸福之中。一個溫柔的吻輕輕地離開我的嘴唇，一張笑顏如花的臉近在眼前：「親愛的，我愛你。」

「我也愛你。」緊緊地，我抱著她。

我簡直不能確定自己是否在真實的時間與空間中，相識七年，暗戀七年，如今素素真的成為我的愛人，我的妻子，我即將渡過一生的人。似乎有無數的語言和感慨在我心頭，但似乎又無從出口。

感謝她輕輕的一個吻，在嘴唇輕觸的一瞬間，她似乎瞭解了一切我想要表達的。她總是這樣充滿智慧又充滿誘惑，似乎知道我所知所想，又似乎若即若離，我所有對女性的幻想，所有的理想與陰暗，似乎都在她的身上可以得到。

良久無言，我忽然感覺到生活的色彩似乎都與以往的人生不同，所以我想，以往的我不會這麼直接吧？

「親愛的，今天我們可以……做……愛了吧？」我壞笑的看著素素。

素素笑著推了我一把：「你這個色狼，就想著這些，我都累死了，也不心疼我。」

我假裝很受傷的樣子：「這麼多年了，我可就是期待今晚呢！再不答應我，我就該被送去精神病院啦！」說著我偷瞄素素的樣子，在溫暖的燈光下是如此迷人。

「討厭，就知道你天天嘴上說愛我，腦袋裡想的都是色色的事。」她說著輕輕地湊到我身邊。我一把緊緊地把素素摟在懷裡，感受她的身體溫度，感受她身體的柔軟，感受她身體的顫抖。

朝思暮想七年的愛情，魂牽夢縈七年的夢想，今天，終於可以達到與她最高的契合。愛情是純粹的，但是年輕的身體催促我迫不及待地要與素素達到真正的身與心的交融。

當我輕輕的解開素素禮服外套的鈕扣，溫柔地脫去她華麗的盛裝，潔白半透的裡衣隱約透出她性感的黑色文胸，素素告訴過我，我知道她是專為婚禮或者說專為洞房花燭夜準備的。

當這樣的誘惑真真切切展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甚至手指顫抖不能解開她背後那小小的鉤子。素素笑著輕輕打開我的手，自己解開了文胸，卻輕輕地捂住前面：「親愛的，等等嘛！在我們開始之前，有個好消息，有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

這是什麼時候？怎麼還和我玩這麼老套的梗。唉，就像一個小妖精一樣讓我欲罷不能：「嗯……先聽好消息吧！」

素素像一隻小貓一樣湊到我耳邊：「親愛的，今晚我準備了最性感的內衣，甚至準備好了穿著婚紗給你看我最淫蕩的樣子……」

素素話音未落，我那已經堅挺了一個晚上的陽具就像聽到衝鋒號一樣，隔著褲子直立向天！一瞬間我口乾舌燥，素素在我耳邊用這樣如夢似幻的輕柔講著這樣挑逗的話，雖然已經結為合法夫妻，但是從未與素素有過肌膚之親的我聽來不亞於惡魔的召喚。

就當我像打了興奮劑一樣想把素素掀倒在床的時候，這個讓我欲罷不能的小妖精只用一隻手指就輕輕制止了我：「還有一個壞消息哦，親愛的。」

「快說快說！」我哪裡還等得及。

「嗯……壞消息就是……就是……不是和你哦！」

話音剛落，床頭櫃上素素的手機「叮叮咚咚」的響了起來。

我不會聽錯了吧？洞房花燭夜，素素做了最最誘人的準備，那個壞消息居然不是和我？！我只覺得像是在撒哈拉沙漠走了一天一夜似的，全身燥熱顫抖，口腔中失去了所有的水份。

素素看著我激動的樣子只是媚笑：「怎麼啦，親愛的，是不是太失落啦？」

我咽了一口並不存在的唾沫：「這……這……這算什麼，什麼壞消息，這是兩個好消息啊！」

素素又像是開心，又像是氣惱，又像是嬌羞，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撲過來緊緊地抱著我，喃喃的說：「真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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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與素素相識是在七年前的高中時代。

高二的下半學期，一個炎熱的下午，在昏昏欲睡的課堂上聽著歷史老師唸咒般的聲音的時候，班主任領著一個女生走進教室，打斷了歷史老師的睡眠魔咒。

「同學們，這位是轉學到我們班的張素素同學，請大家……」

被班主任公鴨嗓打斷了朦朧中的美夢，真是不爽。當我不耐煩地抬起頭的時候，才發現什麼是美夢，當年的素素就像出水的芙蓉，就像掉落人間的仙子，時至今日我都清清楚楚記得抬頭看到素素的第一眼時所有印在我眼睛中的景象——

有些疲憊的歷史老師一手撐著講台，班主任的禿頂被汗水浸濕，晶晶發亮，前排坐著的小飛和阿機正在竊竊私語，我旁邊的同桌睡得昏天黑地，窗外的蟬鳴不絕於耳，濕熱的空氣包裹著身體黏黏的感覺……最關鍵的就是位於一切的中心的素素，高挑的身材略有拘謹卻毫不害羞，清秀的臉龐因為炎熱而微微潮紅，充滿靈性的雙眼好奇而又清澈地看著這個嶄新的環境，我們的視線在那時也曾有過一瞬間的交錯。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幅有聲音、有溫度、有氣味的照片，沒有丟下任何一個細節。當時的我就像是忽然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就像是忽然一陣烈焰在我身上點燃，又像是被丟進極度的深寒裡，冰冷與燥熱也無法分清。我想我在那一眼就已經愛上了素素，她是我愛上的第一個、最後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孩。

素素就被安排坐在我的側前方，這樣的安排一直到我們畢業，所以在我的腦海中留下最多的就是素素梳著馬尾的那秀美的側臉。

素素是一個非常優秀而又充滿親和力的女孩子，對待每個人都是那麼的真誠和熱情，男生們自不必說，一個個流著口水像蒼蠅般圍著素素打轉，難得的是素素在女生中間也是人緣非常好。

素素轉來的第一天，一個美女轉校生的消息就在學校引起了騷動，不幾天之後就被不知哪些無聊的男生評為當之無愧的校花，據說原來的好幾位原準校花氣憤不已。

然而沒多久之後的期末測驗，素素學霸的素質開始展現，她轉學來的第一次重要考試就是年級第一！甚至幾科成績都碾壓第二名也就是原來的第一，我的好朋友，阿隋。

這更成了一個爆炸性的新聞：美女校花是學霸！這樣的衝擊無論是在那些遊手好閒的痞子學生中，還是在那群學習成績名列前茅好學生中間，都是相當強烈的。一時間素素追求者甚眾，有早自習來送早點的，有課間過來搭訕的，還有護送上學放學的，但是素素全都不為所動。

說她是冰山美人吧，沒人覺得她冷漠；說她玉潔冰清吧，她又從來不顧忌別人的眼光，常常是穿著火辣，至少在我們這群高中生眼裡，吊帶和短短的熱褲已經讓青春的荷爾蒙躁動不安了。直到老套的班主任專門把素素找去辦公室談話，她才吐吐舌頭略有收斂。

種種小事讓她不止成為了男生們的夢中情人，也成了女生們的偶像，只是那幾個原準校花恐怕是更為不爽。

最難猜的是，誰才是素素轉來之後學校裡最不爽的人？我的好朋友，前年級第一，阿隋。

阿隋這個呆子，被素素智商碾壓之後，每天就是和我這個唯一的好友碎碎唸他有多麼的不爽。

阿隋一直都被大家稱為怪物，就像是一塊木頭，對女生沒興趣，對運動沒興趣，學校的課程才是他唯一的樂趣，幾乎完全與高中生活格格不入，如果不是成績好，恐怕要被大家欺負死。

作為私下的好友，雖然阿隋知道我對素素是像所有男生一樣充滿綺想，但是就好像知道物理屬於理科、學校籃球場週末不開放這樣的事實一樣，每天對著我這個暗戀者就是不停地唸叨素素這個女生多麼可惡，怎樣搶去了他應有的位置。

在阿隋這樣的唸叨中，暑假來了。有阿隋這樣的學霸朋友，暑假的玩樂肯定是少了很多的，畢竟，我也是大家眼中的書呆子，雖然不像是阿隋這樣真的呆，但在高中的時候，真的是很看重學習成績的，每隔一兩天，我都約在阿隋家裡一同溫習，畢竟還有高三最後一年，就是面對殘酷的高考了。

忽然有一天，我去阿隋那裡的時候，阿隋對我吞吞吐吐地說：「張素素昨天來過了……」

我小吃一驚：「她怎麼會找你的？」

「張素素昨天給我打來電話，說有事要找我說，還不肯電話講，雖然有點嫌麻煩，我還是告訴她地址，她就來我家了。」

「啊？阿隋，那她找你什麼事啊？」

「額，張素素，她……她……就說她挺喜歡我，想和我談戀愛……」

我驚訝得嘴巴都歪了：「不是吧？就你這個呆子……會不會是耍你玩，或者是個別人打賭什麼的？」

「我也是想不通呢，所以才和你說。」

「一定是開玩笑，一定是開玩笑！」

阿隋的表情十分為難，說：「她本來說今天要來陪我一起復習功課，我說你也在，就把她拒絕了。」

我的腦袋也在努力地想理清狀況，但是那個年紀的我還不會想到智力上或者說智商上的優勢也對某些女生有著強大的吸引力，素素就是其中之一。

「搞不清，算了，看看她什麼意思吧，不過阿隋你可不能幹不比起兄弟的事情啊！」

「哎呀哎呀，我知道你喜歡張素素，我也煩惱呢！這到底什麼情況啊？」

這一天都在古怪的猜想中渡過。

隔了一天我才去阿隋家，阿隋一開門，看到時我就滿臉的扭捏，我調侃他：「怎麼了，張素素把你的魂都勾去啦？」

「她昨天又來了……」

「什麼情況？凈是背著我！」

「不是，她不知道你來不來的。昨天素素來……」

「等等！阿隋，你叫張素素什麼？」

「啊，我說張素素來……來了，她就問我為什麼不理她，是不是不喜歡她？我都沒反應過來呢，只好說不是。她又說不是不喜歡，為什麼不能答應她？」

「你剛才明明說的是素素！到底怎麼回事，如實招來！」

阿隋坐在那，被我逼問得扭捏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好像犯了什麼天大的錯，又好像在那回想什麼但不知從何說起。

「我……我被她問得不知道說什麼，她……她就摟著我把我給親了……」

「什麼叫把你給親了？」

「然後……然後……就是摟著我親我的嘴了。」

「阿隋你這個臭流氓！你知道我喜歡張素素！你怎麼能這麼幹！」

「哎呀，小高，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是她親我的，她還說今天還要來……」

我暈，素素怎麼會喜歡這個怪物？這個只知道學習的怪物！

但當我知道我最愛的女孩喜歡上了我的好朋友，這樣大膽而且主動地表露自己的心跡，卻是讓我煎熬在酸楚、猜測與妒忌中。我想，十七歲的那個夏天，從阿隋口中聽到的話，真真正正的引發了我的綠帽傾向。

果然，我和阿隋聊了幾句還沒有把事情搞清楚時，門鈴響了，素素來了。顯然素素並不知道我在這裡，阿隋並沒有和她說起過，所以那天一整個下午都是在羞澀與尷尬的氣氛中渡過的。

離晚飯的時間還早，坐立不安的我落荒而逃。那一整個晚上，我都在想素素和阿隋會說些什麼，會做些什麼。

暑假的後面一些天，我還是像往常一樣裝作若無其事地去阿隋家復習功課，而素素這個聰明的女孩絲毫沒有表現出對我這個電燈泡的介意，表面上三個人就像一直在一起這樣復習功課一樣自然。

事實上，我的心思卻全然不在書本上，眼睛也是常常飄到素素那裡，阿隋這個呆子也是完全沈浸在初戀的美好當中，恐怕三個人真正清醒的還是素素自己。但是，偶爾素素對阿隋的親密眼神和動作還是輕輕刺中了我的心。

而阿隋這個木頭一樣的傢夥完全沈浸在了幸福中，從之前的不停唸叨素素可惡徹底變成了每天唸叨素素的好。尤其是在素素不在時還常常跟我描述他們多麼的恩愛，跟我講他們的吻、跟我講素素的髮絲、跟我講素素的體香，明明和我一樣還是個處男，卻讓我這樣的羨慕嫉妒恨！雖然我是個電燈泡，也只能看見這折磨人的畫面，聽阿隋講他和素素的親密。

唯一的好處是，這是我和素素唯一的接近機會，雖然當時完全沒有從阿隋那裡搶走素素的念頭。對我來說，只要能近距離見到素素的樣子、聽到她的聲音，已經是無比滿足。

尤其是夏天的時候，素素對我們兩個人都是十分熟悉也不那麼見外，穿著也是愈發清涼。我知道他們倆還沒有到本壘，但畢竟阿隋還有得嘴上的手上的豆腐可吃，我卻只能乾瞪眼。

在那個青春期的年紀，幾乎每一次春夢，每一次手淫的對象，都是我白天見到的素素，甚至是聽過阿隋的描述，想像中素素嘴唇的柔軟，素素肌膚的觸感，甚至在每天晚上發射過之後，還是無比期待下一天能夠見到素素。

阿隋居然和我聊起他最近打飛機都是想著素素，甚至想和素素更進一步的親密，這個呆子居然還威脅說不許我用邪惡的想法想他的素素！真是氣死我了。反正他們不知道，坐在素素旁邊的時候，我甚至能硬一整天。

怎麼也不會想到，阿隋和素素第一次做愛我居然在場，準確的說，是在隔壁房間。

有一天的下午，還是在阿隋家復習功課的時候，素素說晚上休息得不好，稍有些睏倦，阿隋這個傢夥便殷勤的請素素去自己的房間裡小憩，作為男女朋友關係，素素並沒有當回事。

阿隋從房間出來，竊笑著悄聲對我說：「素素躺在我的床上啦！」我「切」的一聲不以為然，心中惦念的卻是素素就躺在隔壁，阿隋這個混蛋每天睡覺甚至打飛機的地方，肌膚與床褥相貼，這樣的想法簡直揮之不去。

阿隋這個傢夥卻是得意得不得了，坐立不安，過了一會，站起來自言自語：「我去看看她休息得怎麼樣……」說著走回自己的房間，帶上門卻沒有關嚴。

良久沒有聲音，我的想像力不由自主地散發，素素是被這個傢夥偷窺呢？還是白嫩的大腿正被阿隋撫摸？難道是阿隋這個傢夥竟敢侵犯素素的胸部麼？她今天Ｔ恤可是穿得挺低胸的。

過了一會，阿隋躡手躡腳的走出來，淫笑著走到我旁邊小聲說：「黑色的胸罩，內褲也是黑色的。」我簡直無語，就當作沒聽見，理也不理他。

阿隋得意得不行，又走回素素休息的房間，我好想把自己變成順風耳啊，可是卻什麼聲音也沒有。

過了一會，只聽素素輕聲「啊」的叫了一聲，就是「窸窸窣窣」兩人響聲的拉扯與低音說話。

我心裡百爪撓心，激烈的鬥爭要不要走過去偷看，這時候，一隻手伸過來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緊接著素素的嬌喘聲、低聲談話的聲音、「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聲音、素素的低聲驚叫，再接著兩人的喘息聲、似有似無的撞擊聲、阿隋的床搖動的聲音，悉數傳來，我的思維就像爆炸了一樣腦補全部的畫面。

過了許久許久，其它的聲音停下了，只聽見兩人低聲的對話卻聽不清在說什麼。一會之後，滿臉紅暈、髮絲淩亂的素素從房間走了出來，看到我在更加羞澀了，對我說：「小高，那個……我先回去了。」說著，簡單收拾下便離開了。

想像歸想像，到底兩人發生了什麼？我走進未關門的臥室，只見阿隋大字型光著膀子躺在床上，褲子也是胡亂提上。

阿隋看到我，傻笑著：「小高，哥們拿到本壘！爽死我了。」見我一臉的茫然與吃驚，阿隋跟我交代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他第一次走進房間看到素素玉體橫陳，想到雖然親過抱過，但是從未更加深入。此刻看到素素側躺著已經睡著，Ｔ恤衫的領口露出的白花花的胸脯，兩條修長筆直的腿疊在一起，阿隋這個木頭般的傢夥只是繞著素素盡情地大飽眼福，把素素領口露出的胸部和內衣看了個遍，甚至連蕾絲花邊都要數清楚，甚至更是肆無忌憚地打量素素渾圓的臀部，更從素素短短的熱褲縫隙中偷窺到內褲的樣子。

阿隋看得過癮，得意到不行才出來和我顯擺，還覺得看不夠，又回去房間。這次阿隋膽子更大了，面對自己的女朋友掏出了那話兒，看著素素的身體就要打個飛機。哪知道動作上細微的聲音卻打擾了素素的美夢，她一睜眼看到阿隋在她床邊正在自己做著五指運動，不禁驚叫一聲。

想到還有另一人在隔壁，素素急忙想制止阿隋，然而阿隋此時已精蟲上腦，看到初醒的素素略帶緊張的羞澀模樣，就真的是一截木頭恐怕也把持不住。

阿隋一下就把素素撲倒在床上，其實素素當時已經有過性經驗，看到阿隋這麼急色，索性就把自己交給阿隋，但是隔壁的我卻是讓素素尷尬的地方，堅持要阿隋把門關上。

而阿隋這個笨蛋畢竟毫無經驗，連進入都是靠素素扶著他的那話兒幫忙，也只知道橫衝直撞。雖然很快就繳槍，阿隋洩慾後仍抱著素素親熱不肯放手，畢竟青春年少，素素也是被撩撥得熱情似火，於是就在我聽到的聲音整個過程，兩人竟然做了兩次。

晚上素素給我打了電話，看著素素的來電我百味雜陳，但還是裝作無事接了起來：「喂？素素啊！」

「小高，幫我個忙可不可以？」

「嗯，沒問題啊！怎麼了？」

「那個……那個……可不可以幫我去買點藥，我今天不大舒服。」

「當然可以，買完明天拿給你吧！要買什麼？」

「不是的，可不可以麻煩你買完送到我這裡面來呢？我不大方便出去。」

晚上送去素素家？！

「也好啊，需要買什麼呢？」

「嗯……幫我買兩盒消暑的藿香飲品，還有就是毓婷……你知道的吧？」

毓婷，毓婷？！那不是大家口中的事後避孕藥麼？雖然作為一個處男，但是這個我還是知道的，難道阿隋今天是……內射？

「嗯！好的，等下我買好再聯繫你。」

「真的謝謝你，小高。」

「客氣什麼啦，給你跑腿是應該的。」

不知這算不算綠帽生涯的開始？我最愛的女生被好友內射，卻是我去幫忙買避孕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