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強暴虐待 正文
梅蘭菊竹之「綠冬筍」 (1/1)

日期:2025-12-05 作者:佚名

第五章〈綁架〉

晨起。夜燈還沒熄,晨光灑滿床。

小蠻似乎還陷在痛苦的夢境裡,她娥眉緊蹙,睫毛掙扎顫動,眼睛卻不開。我輕輕拍撫著她的背,把話直接送她耳朵裡,「小蠻,日上三竿了!再不起來我咬妳喔∼」她好像從痛苦中得到救贖,雙眼倏地睜開,調皮的說:「不行,只有花豹會吃色狗。」

陽光落在她的乳胸,照出一層淡淡的紅暈,那傷口看起來又好一些了。昨夜就只知道做愛,讓她的髮絲稍嫌淩亂,伸手撫在她臉頰上,我語帶調侃的說:「妳今天不是要去車展餵癡漢?」那個讓我又愛又恨的林惠美,邀她今天去要去車展當模特兒。

說到林惠美,色狗就流口水,她也是我心中的美麗花豹,我垂涎很久了,一直吃不到!也不敢動手,她太美艷可是前金後謝我付不起。她邀小蠻去當車展女郎,我真的會怕。當年她把小蠻賣給我五千元,事後又勒索十萬元。真不知那一天,她又會把小蠻賣去當妓女。

白裡透紅的臉頰靠過來,磨蹭我頹廢的鬍渣,那觸感,給我的感覺很誘人。她不用畫濃妝,不用穿情趣睡衣,更不靠馬甲製造體態,就很性感。

照演出日記,今天是第四天。但從夏令營起算,她回來也十多天了,這些日子我天天重複著的原始耕作,精液早已洗淨了汙穢的未婚妻,眼前她一身如脂的白晳,細瘦的蠻腰,那曲線…喔!真美。

林惠美要賣,我想出一萬元幹她。如果讓小蠻應召,現在行情,不知可以賣多少?

也不知道是我窮到慌,還是受惡鬼蠱惑太深,竟然幻想讓小蠻去援交?但是色狗苦思獃想林惠美,是真的。我跟著年輕人擠進車展會場。水洩不通人頭鑽動,以前不珍惜小蠻,今天也是,我在眾裡追尋的是林惠美的身體。

聽到台下鼓譟,回頭反顧人群,看見一女模的長髮回甩,是我家小蠻,她,回眸的美,一顧傾人城。她對我嫣然一笑,再快步的飛上展台,好性感,我家小蠻比林惠美漂亮多了。

我是色狗,她是展車女郎,我們沒辦法說話。但二相對望,就能感受到親密交纏時的氣息。看她在賣弄性感,那嫵媚同樣讓我很刺激,但我比台下的年輕人多混雜一些醋意。當她有意無意的看著我時,我面紅心跳,禁不住興奮,會忍不住想要衝上去,乾脆在台上宣示主權。

活動結束一出會場,她舞著迷妳裙跳上車來,我說:「咱去大賣場買日常用品,順便吃午餐?」「那…公!我要換衣服。」「不用啦!大白天怎換,穿這樣沒關係啦!」

「不,熱舞流汗傷口痛,不然…我脫下胸罩!」車子停紅綠燈,旁邊都是機車騎士在看,她竟在後座就給我脫衣服,還說:「公!那我連內褲也不穿了喔!」裙子一掀,真的把丁字褲脫了下來。

她把美姿美儀都忘光了。是物以類娶?和我在一起?還是被姦汙後,再也無所謂了?

自從色狗受了刺激,變成惡鬼後,施拾一的良知一直被綁架,再也無法得到救贖。這些日子惡鬼一直佔據我良善的心房,未婚妻是今天展場的最紅女郎,她的熱舞讓我血脈賁張;但一想到她被姦汙了,就讓我變得更加懦弱。不穿內褲算什麼,被人家看又算什麼?

到了賣場果然人不多,就如意料中,但還是遇到偷窺癖了。就在小蠻彎腰找東西的時候。他居然無視我的存在,大喇喇的站在小蠻面前,拿手機拍她露出大半的乳房。

我肯定他是我的學生,只是我記不得是那一班的,擺明的拍,反而不討人厭,可是這樣近距離的拍,小蠻還是會不好意思呀!

連學生都不把我這老師看在眼裡,當我是暴露淫妻一族的嗎?我上前擋住瞪他一眼。那男同學才倖倖的離去。直到小蠻想買鞋,她用蹲姿微開雙腿在試穿,那男孩也蹲下來,裝作若無其事的看著她的裙底。

我瞪著那男同學,還有一段距離,今天就便宜你,小蠻沒穿內褲,大腿之間的春光應該讓他看見了吧?

小蠻試穿後,擡頭才發現自己被看光了,她看來很害羞,靠近我耳邊說:那男生從高一就在追我了。」

這話讓我感覺賣場冷氣不夠強,她也認同說:「公!我怎渾身都熱起來了。怎麼辦?早上公沒擦藥,現在覺得好癢。」問那裡癢?她不說。

色狗心中的慾火燃燒起來了!肯定是下面癢。我跟天下男人一樣下流,好想找個地方,幹她一次。小蠻說不行,因為那隻小色狗似乎也嗅聞到淫靡騷味?他緊跟不捨,擺明想要分食一口。

途中小蠻第一次用大人的口氣說說話:「施拾一,你幾歲?小蠻幾歲?」我自卑又眩耀的回答後,她又問:「那你告訴我,36歲的老色狗,真啃得動18歲的花豹嗎?」我抓緊方向盤的手軟了。

「公!你像一隻色狗,整天四處找尋美麗花豹,其實只是在俺飾自己的懦弱。你已經擁有一隻美麗花豹,就是我,夠美麗吧?等我…等我把爺爺的事解決了,花豹就專屬於妳了。」

色狗問我,她在說什麼?不懂。我的確不懂。

回到公寓後,從樓梯間往下看,那小男生竟然跟蹤到我們樓下。一進屋內小蠻先是親我,才嚷著要洗澡,趁著她脫衣服,色狗追過去,從後面撥開了她的翹臀,「哇!水流出來了…」管它是汗水還是甚麼水的,色狗就是色狗。我讓小蠻「喔∼」了一聲,她趴在椅背上,我站著就做了一場淋漓盡致的愛,直到濕黏順著她大腿往下溢流。

這一回我讓小蠻癱軟,不知是她放鬆情緒,還是我性能力變強了?她說喜歡這樣純純的做,叫我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但色狗咬住她耳朵說:「就這樣純純的做?不夠刺激啦!」每當色狗支配了我的意識,我都嘛會想有的沒的。

藉故說要尿尿,實則跑去窗台往下看,如果那隻小色狗還在,或許該叫牠趕快上來。

惡鬼,施拾一,你這惡鬼。

小蠻從夏令營回來後,一直住在我的舊公寓,都沒回陸氏總部的豪宅。

傍晚,小蠻叫我晚餐自理,因為她爸媽從國外回來。既然都訂婚了,我覺得該陪她回去見見準岳父母。小蠻卻說:爸媽是回來開家庭會議,為的是哥哥、姐姐一直吵要接管事業群。你還是外人,先少碰這一塊。

她二個姐姐夏蘭、秋菊一直在爭權位,我是知道。但是她哥哥陸澤男,才廿歲成天只知道玩樂,怎會參一腳爭權位?

再說陸氏集團的子公司,都是沒有前景的傳統產業,雖有幾億身價,但分一分也沒多少,第三代目前沒啥表現,接管只是圖方便揮霍罷了。

晚上,小蠻從陸氏總部回來,一進門眼哐紅紅的,嘴裡碎碎在唸:「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問她發生何事,怎又啼啼哭哭了?

不說。算了!

我們一起洗澡,她乳房上的傷痕好了,而被繩索造成的瘀傷,這些天我照三餐抹乳膏也好了。但是乳頭的裂傷,雖已完全消腫,可是裂口一直有像乳汁的分泌物無法愈合。

我拿出化瘀醒肌乳膏準備幫她擦藥,心裡也想啟動她心裡的淫蕩Sex娃娃,我在等待,等她解開手機的密碼,讓我了解夏令營後沒回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爺爺說,用化瘀醒肌乳膏┼舒癢療修護凝膠一起抹,會有加乘效果。」又是妳爺爺?他怎又知道妳乳頭裂口還沒復原?莫非今天回去開會,爺爺又看了妳的傷口?我非常震驚,更是生氣。

我認定爺爺在往後的日子裡,會是我最急切要排除的。小蠻被姦都姦了,那些調教師不會出現在我的生活裡。可是只要我和她結婚,爺爺就會一直如影隨形的存在,那豈不是很恐怖?

人之所和惡鬼有區別,就是人懂得肉體與靈魂的意義,我的尺度,可以不介意她肉體的過去,但我總覺得爺爺的存在,會威脅到小蠻聖潔的靈魂。

「公!不要往壞裡想,我開檔案妳自己看。人家今天心情不好,讓你的Sex娃娃靜一靜,拜託啦!」

她拿出手機,第四天有三個檔案,先前的一個她說不給看,我硬是逼她交出密碼。

我開啟4-1的檔案畫面,調教師又換人了?是一個我不認識的猥瑣胖男人。問小蠻她嘟著小嘴說不認識,就依體型叫他胖豬吧!

不給看我硬是要看,她生氣了,跑出去趴在陽台的欄杆上,淅淅颯颯顯然在哭。

畫面是從擱在桌上的平版翻拍來的,畫質不好顯然是第三人側拍,畫面裡胖豬在玩小蠻的手機,她很生氣,看似在吵鬧,沒結果,只好改哀求那個胖豬:「求你放我回家啦!如果要錢,我馬上匯給你。」

但胖豬恐嚇小蠻說:如果妳逃走了,這手機裡的性愛影像,不只陸氏集團會收到,就連路也會散播。聽這話,我終於知道小蠻為什麼從第四天起就失聯,再也沒打電話回家。

原來她被軟禁,失去自由,手機也不在她的掌握之下。

接著開啟4-2第四天的第二個檔案,但實際上,三天的夏令營早結束了。所以這一天,該說是被綁架的第一天。

在接下來的畫面中,我找到了傷害小蠻的元凶,她是為了姐姐,乳頭才被淫虐到流血破裂的。

畫面讓我很驚訝,小蠻一臉無助,手腕被麻繩捆住,拉高過頭吊著。畫面往下,她的內褲捲成一團丟在地上,有一毛茸茸的男手,掀起她的裙子,小蠻下半身是下開檔的情趣黑絲襪,那是帶她逛情趣用品店時,我送給她的。

一個瘦高男人拿著透明絲線,在手裡很專業的動了幾下,二頭各產生一個活套節,他一上前小蠻就大聲尖叫:你們要幹什麼?要錢?我給。住手…不要呀!

「你叫破喉嚨也沒用,乖啦!我綁好就放妳下來!」他伸手撕破小蠻的衣服,一把抓住才剛成熟的乳筍,拿活套節套住嫣紅的乳頭,用力一址,小蠻痛得哇哇叫,我心比她更痛,我也曾拿這乳頭放風箏,但我沒有這麼殘忍。

看他先綁好左邊一個,再抓住右邊,套住,又是用力一址,速度之快,小蠻感覺到痛時,那嫣紅的乳頭已經變成紫色了。他用力拉一拉,拉到乳房變成長長的乳筍。一定很痛,雪白的乳肌上,滲著汗水讓它看來更是嬌嫩欲滴。那麼濕滑,奇怪,怎麼拉都也不會滑脫?

接著瘦高男人,先在二個乳頭各掛上銅鈴鐺,再解開束縛她的麻繩,說:

「趴下!我要量長度。」小蠻不從,那男子一巴掌打在她後腦,伸腳一跩,硬逼她把臉貼著地板的磁磚,屁股擡得不能再高地,讓他把那透明絲線往二邊,各拉到她跪著的膝蓋處,再留長一段,又打了一個環備用。

在一旁看的胖豬問:「紫川老弟!牽犬奴,怎不用鍊條?」男人顯然完成任務,又扯了址透明絲繩,那銅鈴隨之鐺鐺的響。這一次他把那乳筍拉得更長,肯定不會鬆脫,顯然滿意了才說:「不!你老板交待,這繩子是要拉車用的。」

蛤!不只胖豬,連我嚇一跳,那乳頭能拉的動的,該只有玩具車。

那個叫紫川的年輕人起身要離開時,把小蠻牽去床邊,從床頭拉來一副鎖,勾住透明絲線的環用力一壓,鎖住,再拍了拍小蠻的屁股說:「乖乖!不要想逃,這結解不開的。過幾天等妳學成後,我會再來解開它。」接著拔出鎖匙,遞給胖豬說:

鎖匙交給你老板,跟他說這特殊繩結,沒受力時血液會循環,不要給她刀子,她就逃不了。你要不要拭拉一下?

胖豬送瘦高的紫川離去,畫面裡的小蠻果真自己在解繩結,弄到那銅鈴鐺鐺的響還真是解不開,把絲線拉到嘴邊用牙齒咬,看來也是咬不斷。

胖豬回來拉長她的乳筍,拿手機在拍那繩結,顯然想學怎麼綁的。「死豬!我都叫痛了,你還拉。」

小蠻的手機是全世界限量版的,這手機的解析度超高,我看著特寫的乳頭腫起來,整個人都涼了一截…血液真會循環嗎?我很怕那乳頭會壞死啊!

接著胖豬伸出全是油垢粗糙到長繭的手,用力捏了捏乳房,看來是黑手工人,抓力大到讓那乳筍變成紫色,又拉拉線繩,可能灼熱痛感應運而生,這一次讓小蠻又痛到哇哇大哭。

胖豬說:還哭!老板請紫川來打那二個繩結,就要價三千元。明天還有專家,會來開發妳下面的肉穴,更貴,要價五千。幹!叫我破壞妳的乳房,才給我一千,待會不先姦妳二發那會伐算。

畫面錄到這裡,中斷了。

再接著開啟4-3,出現的乳房,已經慘不忍睹,比她回家我看到的可怕太多了。怪不得她回來一直不讓我脫衣服,顯然那一星期裡,小蠻都背地裡自己在擦藥。

原本雪白的乳房全是細傷,像鋼刷又像刀片刮的,乳頭裂成二半血淋淋了,好可怕?我心裡想,今天乳房都這樣,那明天肉穴被開發,一定更恐佈?

未婚妻被淩虐成這樣,我很不捨心很痛,但我心裡那隻惡鬼一臉笑,祂實在很期待,明天的肉穴調教過程!

接著畫面是一處倉庫的模樣。

地上髒兮兮,顯然和前三天的調教現場差很多。小桌子上有酒瓶,地上橫陳更多。四五個有殘酒的杯子,一看就知道醉了很多人,我開始擔心小蠻,因為畫面都沒有拍到她。

當小蠻錄進畫面時,她竟然是一臉酡紅,畫面往下赤裸身體也是,顯然醉了的她,正被那個胖豬粗暴的姦淫著。胖豬看來姦得很爽,可是他明顯的肥肉少了,看來不知姦了幾次?

黑手工人體力最猛的,姦到肥肉都瘦了,該操一整天吧?還有,那情趣黑絲襪除了灰塵,還有很多像漿糊的精斑,更可以得到證明。

我有淫妻癖,但沒有傷害之心,這種尺度的淩虐,我沒有心情再往下看影像。我捲屈的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羞辱…無力…悔恨…你鴕鳥…任由影像裡的男人們,輪番恥笑我是龜公。

「龜公!妳未婚妻姦起來,很爽,給你一段特寫,你爽到了嗎?」特寫畫面我不敢看,更不敢切斷,把頭埋在地板上像鴕鳥般,任由男人羞辱…直到影像播完。

確定沒聲音了我才起身,無力的走向站在陽台的小蠻,她看著舊公寓的對面樓,那個強姦犯打赤博,比了手上的紙飛機,小蠻沒理他,他把紙飛機射過來,撞到我家鐵窗,掉下去了。

他乾脆當小蠻的面打手槍,但小蠻還是沒理他,但卻像充氣娃娃,還是一臉笑。

「小蠻!快進去,妳這樣對他笑,會召來誤會,他是強姦的假釋犯。」牽著小手她一回頭我才發現,小蠻一襲淡紫色、絲質、薄紗的睡衣,腰繩未繫露乳,顯然那壞蛋清楚的看到飽滿的奶子。怪不得他會忍不住擼管!

把她帶回到床上,我很內疚,很小心攤開小蠻的睡衣,看著屬於我的乳房,那乳筍一天天在復原,心裡踏實多了。

我突然很聽爺爺的話,馬上拿出化瘀醒肌乳膏┼舒癢療修護凝膠,很心疼的幫她擦藥。我很輕很柔,我再也不敢啟動Sex娃娃,我當下決定,永遠都不想知道她受了多少屈辱。

我的心疼與呵護,讓小蠻很感動,雖是沒有意識的撫摸她的乳筍。手指也是習慣輕柔的擦藥,還是啟動了她心裡那個淫蕩Sex娃娃,她很害羞的說:老公!幹我,我要你幹冬奴。

看著她淫蕩,我竟然又想知道,胖豬的老板是誰?接下來會怎麼開發小蠻的肉穴?

如果,爺爺送來舒癢療修護凝膠和中藥綿條,都是要用在小蠻的肉穴?那傷害的程度,就呼之欲出了,我即不想看到傷害,又好期待,我病入膏肓了!

還有,爺爺怎知道小蠻的傷勢,他會是胖豬的老板嗎?施虐時,是不在場?

於是我問:「小蠻!醉酒被姦淫舒服嗎?」她羞怯怯的說:公!你很變態,卻會疼我。但那些壞人花樣繁多,每一種都是沒體會過的感受,我無法細說。尤其是黑人說要插進子宮才會爽,我明知不可能,但那插到最深的感覺,就像要把子宮頂進腹部裡去了,不是舒服,但偶兒一次,還真的很特別。

「嗄!還有黑人?」

小蠻說:「有。第四天,是最痛苦了一整天,一群男人有黑、有白、有黃,根本不讓我休息。」我好奇的問:「那來的一群男人?」

她說胖豬滿足後,把我帶到一間很高級的HOTEL。一進門我就被天花板密集的空飄氣球所吸引,整個空間充滿浪漫氣氛。沙發桌上搭配玫瑰花瓣及燭台的裝飾,妝點出不一樣的燈光氣氛。

胖豬看看錶,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把桌上的浪漫全部清除,改擺上一付電動刺青刀具,還有各色墨料。等他準備妥當,我的夢魘就開始了。

因為男人一個進來、出去;下一個進來、再出去。

胖豬對每個男人都說同樣的話:「院子規定不能金錢交易,所以單男要付房間費二千;還要送她一套角色扮演的衣服…」

「版上有說,我了解。大大!這是二千,這是我送她的衣服。」來客一臉高興,挺著肥肚,滿口惡臭嚼著檳榔,手上拎著一套黑色馬甲與紅絲襪。

「去你的!你拿來的,那會合身?衣服要事前精心訂做,學生妹三千、護士二千、女僕一千五、豹女一千、犬奴五百、SM沒穿不用錢…你選一套,付錢後幫她穿上,就可以享用她了。」

「還有,你若在她身上刺青,刻上淫賤、犬奴、精廁…反證隨便刻啦,就全程免費…」

「我選豹女。那可以拍照嗎?幹完衣服可以帶走嗎?」

「拍照加五百;衣服帶走加五百,衣服上有淫漬再加五百。」胖豬叨著煙說同樣的話,手裡的錢就愈來愈多;我則是做同樣的事,就是按照穿上的衣服,角色扮演接受姦淫。

雙腿被分開,有的直接插進來。「好痛…」痛的我眼框泛淚,我想擋也來不及,無論我雙腿怎麼夾,好像只是讓男人更舒服而已。

又是雙腿被分開,卻被噁心的舌,朝我私處猛舔。「不要∼不要舔那裡…嗯啊!」私處被舔的出水了,這讓男人更興奮,舌頭粗魯的又刮又攪,甚至還插進去!我雙手無力的抵住他的頭,顧不了乳房就被捏到紅腫,還留下一推雜亂的指甲抓痕,我完全拿他們沒辦法。

還是雙腿被分開,一個身高不到150㎝的矮男,將我大腿架起來,這姿勢是我最招架不住的一種,他手太短摸不著乳頭,就猛拉絲繩,我的乳頭又被扯到滲血。她揉了揉我嫩處,便插了進來。「啊∼怎那麼大?…呼∼呼∼呼∼」我被人小鬼大的矮男插到全身攤軟,粗喘著氣。

終於來一個不急的。他繳了錢後我照例躺下,讓男人脫去我的內褲,閉起眼睛準備接受。他卻說:「美眉!妳內褲還有淡淡的體香呢!」我睜開眼睛看,他拿著我的內褲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說︰哇!好濃郁的淫味呢!

他的動作讓我很有感覺,因為在家我常看到,公你都趁我不注意,偷拿我換下來的內褲,做這種色狗的動作。嘻嘻∼

眼前一個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拿自己的內衣褲猛聞,還一邊讚賞自己的身材,我那兒馬上傳來不一樣的感覺,它很不爭氣在收縮,把別人的精液都擠出來了,瞬間我覺得空虛與渴望。

我好後悔,怎報名參加這場鳥活動!更氣你施拾一,怎狼心讓陌生人這樣淩虐我?

「那小蠻妳不就像在賣淫接客?接了幾個?有影像嗎?」這畫面讓我心裡的惡鬼很有感覺,他說很想看小蠻角色扮演的每一種扮相。

「公!一定要用“接客”這詞嗎?」他看我低下頭,有些生氣的說:「好!施拾一你聽好,你的未婚妻讓你戴了拾一頂綠帽,這樣爽了吧?」

我說:「可是沒影像,就沒真象呀?」她更生氣,的回:「有!胖豬都有錄影。人家是怕,你看會難過,刪了!總之要不是有藥,你的未婚妻早就被姦死了!」

藥!念頭一閃,什麼藥?嘴喊STOP…我阻斷小蠻的述說,先把藥的事釐清再續。

「就舒癢療修護凝膠呀!出門前一天放風箏,公你把小蠻操到紅腫,我有帶著舒癢療修護凝膠出門,正好派上用場。」

這是我一直要追查的,於是我問:「舒癢療修護凝膠和中藥綿條,做什麼用途?」這一問,小蠻才羞怯怯的說,妳誤會爺爺了。

舒癢療修護凝膠,除了胺基酸和高蛋白之外,最重要的成分是蘆竹籜,它能斂瘡;止血;生肌。是專為私密肌膚設計,用於深層修護被摧殘受傷的粘膜;還具有緊實增加彈性的防護力,對防止陰唇變黑很有功效。我還曾經以為爺爺也是色色的心懷不軌…

聽她這樣講,我急著回話:「還曾經勒?妳爺爺本來就是色狗。妳快說爺爺怎麼心懷不軌?快說…」

小蠻害羞的說:「我也是最近才發現,舒癢療修護凝膠,能超快速的活化細胞,就等於春藥催淫。所以你轉乳頭的熱能,就加速活化細胞,也就啟動了Sex娃娃。」顯然爺爺還不知道,這藥另隱藏著著更大的商嘰。

「蛤!原來如此。那中藥綿條,又是什麼用途?」呵!呵!那是爺爺疼我,也是為老公你好。中藥綿條裡是他精心調配的中藥,其中有藏紅花,會活血祛瘀,消腫止痛。每天睡覺前塞進去,用來緊縮陰道,即使生過孩子,也會恢復處子的緊實。

這下我了解了,小蠻被那麼多人調教與淩虐,我還在納悶,她的花房怎還依舊嫣紅。被多少拐棍杵搗,巢臼依然緊窄宛如處子,而花房還能依舊鮮嫩。還有她從不避孕,被內射怎都沒後患?就因為藏紅花孕婦忌用,故也能避孕。

感謝爺爺之餘,仍有一個問題待解,於是我問,那爺爺怎知道妳被淩虐而受傷?莫非妳讓爺爺看傷口?

她訴說被淫虐的過程時,我幫她擦眼淚,淚濕了一地的衛生紙。但這會兒我問到爺爺,她就笑了:「嘻…嘻!當然知道。別忘了爺爺是〈情色藝術家〉,我是爺爺收藏的藝術品呀!」

瞬間我眼前響起脆雷,小蠻是陸武功的收藏品,那我算老幾呢?

還有,在調教夏令營後,擄走小蠻在慕後操控胖豬的是誰?目的呢?

會不會是她爺爺?想到爺爺,我就有氣。

第六章〈返璞〉

每一想到陸武功和我爭奪小蠻,我就有氣。尤其聽到自己的未婚妻,竟是她爺爺收藏品,更氣。

我跑到陽台,點了一根煙!小蠻跟著來,從後面抱著我,她竟然繼續往下講…

離家第五天的清晨,總機來電催退房,我被送回原來拘禁的地方。

我很想睡覺,但每一睡著,又驚覺有男人爬上來姦淫我,渾渾噩噩中根本睡不著。

到了早上十點多,我又被胖豬用肉棍子叫起來。

不是說好一天對照一天的演嗎?於是我問:「小蠻!我們要不要休息一下,明天再講?」

小蠻說:不要,我想把不愉快一次講完。講快一些,公,妳不要追問太多,我會心痛!

胖豬拿來電動刺青針,嘴裡碎碎唸,都沒人要刺,我只好自己來!接著就開始在我乳房上刺字。

「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拼命的掙扎,反讓淫賤二字刻的歪歪斜斜。

我往門口衝,被抓回來,大腿又被刻上精廁…這讓我痛不欲生,他卻拿著墨料問我:妹妹妳要染什麼顏色啊?

對后!顏料和電動刺針一起才能上色。好吧!那就紅配綠狗臭屁,我們重新再來。

痛都痛死了還要重來,我大聲痛哭,還罵他刺的字很難看,胖豬卻說,不過是奉命毀了妳,管它難看還是漂亮?

好在胖豬手機在響救了我,他接起來唯唯若若的,再看了看錶,就掛了電話。對我說沒時間了,明天再刺了。白忙一早上,現在妳讓我消消火。

因為我的刺青傷口流血,我又掙扎流汗搞得難看,胖豬就叫我趴著,讓他從後面來。

我好想念老師,我好懷念老師疼我,但是小蠻像斷線的風箏,回不去了。一邊哭、一邊被姦,我只能在心裡吶喊:施拾一,你機伶一點,快點報案,我只能期待警察循手機訊號來救我。

他的後入姿勢插很深,「幹!我幹到一身汗,妳都沒叫床喔?」我只好裝淫蕩叫著:喔…撞的好舒服…喔…好麻…

他聽了一爽就加快速度,然後開口說:不行了,要射了。

「喔!好爽…快…我也快了…快……喔…」果然,我叫沒幾聲,胖豬就射了!

心想總算過去了,我拿衛生擦拭。被看到,罵不準擦!賤貨你過來,今天妳得演犬奴,要玩賣狗遊戲,帶妳上街給陌生人配種。

我曾偷聽老師你和無良校長在討論賣狗遊戲,但人家沒做過犬奴呀?

果然,門鈴響起。

胖豬起身正要開門,它卻自己開了,一個載著頭套的男人進來,顯然他有鎖匙,走路態樣感覺很眼熟,一定是認識我的人,但我就是想不起來。

胖豬似乎很尊敬他,要我爬過去迎接主人。

我爬到他跟前,男人自己褪下褲子說:「賤貨!主人驗收。看這垂軟的蒲鞭,妳要怎麼表現?」

「妳幫他吸吸…妳看,大不大?」明明就不大,胖豬要我當犬奴吸它,要說它很大。

那男人透過頭套講話,聲音沙啞我認不出來,但口氣我很熟悉,他好像是我…

是我插嘴中斷她往下說:「小蠻,你講太快了,這段我有興趣。」

「就說,我猜到是誰了,真的很傷心。公你有興趣,那就看影像好了。」這一部份,小蠻解開手機密碼,讓我看第五天的錄影畫面。

小蠻,學狗跪在那男人跟前,她手嘴併用,但面無表情。那男人反而說:這就是犬奴的基本眼神與動作,乖,想吃了嗎?

小蠻點頭,趴在地上低臉上仰,一副賤狗樣的伸出舌頭,一臉乞求的樣子說:「犬奴想要!」

快說,賤奴想要什麼?

「犬奴想要被配種。」

那男的聽到這裡,哪裡還能忍受得住。叫她轉過去,對準小蠻的後門,腰部向前一聳,硬是一入到底。

「啊!」聽小蠻這聲尖叫,我還真的不知如何是好。眼見未婚妻被醜惡的徹底佔有,看她因為疼痛而發聲嬌吟:「啊…受不了啊!」

即使是錄影畫面,我聽來心裡還是很酸。可是強烈的撞擊,讓趴在地上的小蠻,開始舞動飄逸的長髮,那青春肉體的擺盪動作好美。

她是因為刺激,開始迎合來自後頭的配種嗎?忽又讓我和色狗觀念一致,都覺得很爽。

接著有人敲門,但演出沒有中斷,胖豬去把門打開,我以為會有一群男人擠進來。結果沒有,只有二個女人在男人的吆喝聲中,模仿狗姿勢爬進來。

這場擄人又逼姦的參與者,算到這裡,最少有四個男人,受害女人可能有三人。若加上HOTEL不知情的客人,有多少男人上過小蠻?還真多。

可讓我嚇了一大跳的是,爬進來其中一個女的,竟然是小蠻的大姐陸夏蘭。

夏蘭一見麽妹,馬上一臉激動的爬過去,抱著小蠻說:我也是愛害者,和妳一樣,被抓來二天了。

追查到此,我心裡把假想假想敵指向爺爺,我懷疑幕後的影舞者就是爺爺,甚至他也參與淩虐。每一想到爺爺,我就有氣。

擡頭看,還真怪,台北的夜空那來的滿天星星?微風徐徐,不忍呵責,捧起她的臉,偏偏問不出什麼名堂。轉而生她的氣,影像也不看了,把手機丟還給她。

我很想牽她的手的,但又縮了回來,不理她獨自下樓,逕自去洗澡,這是第一次自己洗澡,一身水也沒擦,就甩在床上。

這一天我沒有和小蠻做愛。她膽戰心驚的試探,看我沒再翻臉,才躲進我懷裡。我伸手抱著她,氣還沒消,但還是輕撫著,心疼啊!她在我懷裡睡著了,我卻睡不著,腦裡一直重播小蠻在她姐姐面前,當犬奴拉車的畫面。

我躺在床上,但似又聽到了那蒙面男人的吆喝聲:

「犬奴!只要妳能把車子拖到門邊,我就放妳回去!」

「求您,連我姐姐一起放,拜託!」她都自顧不暇了,還會想救自己的姐姐。

她乳頭在第四天被紫川用特殊繩結綁住的絲繩,這會兒分開左右,各勾住一台地上的小車子。

那蒙面男用狗交配的方式趴在她身上,二腳各踩一台車子。鏡頭繞到小蠻身後,從臀部由遠而近拍她被姦的特寫。

乳筍那麼幼嫩,車子那麼重,叫她怎麼往前爬?

但小蠻還是一臉笑,趁著男人插到底的時候,頂起臀部扛起男人,再藉機往前爬行一步。從乳筍被拉長的程度,我知道她一定很痛,我心更痛,那是比她被輪姦更甚的錐心泣血之痛。

為了自己,也為了救姐姐真難為她了,好不容易爬了二步,胖豬忽然進入畫面擋路,要求小蠻先舒緩他跨下的壓力,才可以再往前。

畫面裡小蠻一臉笑,乖乖將擋路的肉棍子吃掉。我眼尖發現,大姐陸夏蘭,雖有被淩虐的畫面,但拉車這一段,卻是她拿小蠻的手機在錄影。

我吶悶陸夏蘭自稱被綁來的,怎能自由活動?

從記憶裡反覆找線索,首謀是誰?沒有勒贖,企圖呢?都半小時過去了!仍苦思不著破綻。

小蠻依舊背對著,在我懷裡熟睡著。等她醒來一定要問,那個讓她傷心的蒙面男人是誰?

我想她乳房一定很痛,伸手拿來化瘀醒肌乳膏,正想幫她擦藥時,我被她美麗的眼睛嚇了一跳,她根本就是裝睡。

「老師,我想問妳一句話!」她的眼睛裡有淚水,但我看到暴雨過後的一片平靜。

好,妳問。

「陸冬竹,還是不是你的女人?」她的善良,讓我一下子崩潰了。猛地摟緊她,一個才剛滿十八的女孩,就承受這種淩虐,我這才感覺她消瘦了,讓人心疼。

我捏捏她的俏鼻,用從沒有過的最誠實心情,輕聲的說:「冬竹!施拾一一直很愛妳,妳乖乖睡覺,老師幫妳擦藥。」

冬竹向來最聽老師的話,她躲進我懷裡,伸手將她抱緊,一種甜蜜感油然而生。可是我發現心裡那個壞壞的惡鬼,還在一旁竊笑,瞪了他一眼,你別再那麼壞了。

未婚妻即使是援來的,那麼乖巧,好好疼她不行嗎?

等她睡著了,我才慢慢空出一手,輕輕的幫她擦藥。她爺爺說的對,用化瘀醒肌乳膏┼舒癢療修護凝膠一起抹,會有加乘效果,她那破裂的乳頭竟然癒合了。

一邊抹一邊算著,自願參加的夏令營三天,接著被綁架四天,脫險隱瞞我七天,再一天對照一天的演。而乳頭是綁架後,才被淩虐到破裂,算到今天癒合,總共才十六天,就能完全恢復少女的嫣紅。還有,那中藥綿條,竟能讓不知被多少人摧殘過的私處,也恢復了處子的緊實,而且沒有懷孕。

我不得不說,她爺爺的那三種藥,太神奇了!而啟動Sex娃娃的,是不是可以單獨研發,成為另一種媚藥?

懷裡的小蠻,又做惡夢而顫抖了。伸手輕撫著她,似又看見男人的髒手,正淫惡地在她乳房上揉捏,而被淩虐的她依舊一臉笑。

他們幫我把我未婚妻調教成Sex娃娃,我到底該恨?還是要笑?

真是沒用,我竟又硬了。施拾一你怎會興奮呢?

因為道貌岸然的施拾一老師,一旦被心裡的惡鬼作弄,他就會和淫妻族想法一樣,都在期待胖豬和載頭套的男人,接下來會怎麼開發陸冬竹的肉穴?

正想要再找檔案,偏偏手機在響,我趕忙切斷,還是把未婚妻吵醒了!她得知是校長來電,說:「公!睡覺,不要再屈就校長,不續聘丟了老師,也沒關係啦!」

把手機調成靜音,〈校長來電〉偏偏一直閃爍。我小心下床,上陽台,接起電話,吵死了,是那群死黨在辦轟趴,校長說林惠美在場半醉了,要我快帶小蠻過去。

夜深人靜,一彎新月高懸天際,灑落一地金黃。往下看街道上空盪盪的,除了一犬吠形,就百犬吠聲此起彼落外,就再也沒有聲音。

林惠美半醉?去了,色狗可以一償宿願;但是,小蠻可能再被野狗啃蝕一次。

晚風習習的吹拂,這回我不笨,我決定自己一個人去,呵呵…

看向對面樓,那個性侵假釋犯,竟為小蠻準備了大字報。還拿著望遠鏡,正向我家窺視,這一回我沒有興奮感覺,連單身赴轟趴的衝動也沒了。

匆匆下樓,先收了小蠻的內衣褲,再關了客廳的落地門。啍!今天連內褲也不給看。

小心的躺回小蠻身邊,轟趴的音樂,半醉任人予取予求的林惠美,讓我輾轉反側。忽聞大門有聲響,唉!該不會是強姦犯以為我不在,侵門踏戶而來?啊!呸,呸呸,這像什麼話?

「公!你怎了,趕快睡…」她一翻身轉成側躺,薄被單橫在腰間,修長的美腿一曲一延伸著。背部的弧線好美,陡然翹起的臀,更美!

大門肯定又有聲音,我決定去嚇嚇他。從魚眼裡往外看,竟然是樓下比我弱勢的老阿伯,我可以開門教訓他的,但怕吵醒小蠻,一口鳥氣忍下了。

〈校長來電〉又一直閃爍。

幹!為什麼,所有的人都想要吃有我未婚妻的身體?

今天我不笨,我雖不是人,雖是一條色狗,但我再也不會被誘惑,更不會背叛良知,我不會把未婚妻再賣一次了。

即使一生都是卑微的代課老師,我也是會好好愛她的。

從平靜的晨曦裡醒來,若照進度演繹,今天是小蠻被綁架第二天,但小蠻昨天已經把不愉快一次講完。所以今天沒功課!

都九點多了,太陽才從灰濛濛的天空露臉,停在火葬場的煙囪上,但不過一會兒,便又躲進密雲中,大地瞬間再陷入一片靉靆中。

朝雲靉靆,乍晴乍陰,行露未晞。道貌岸然的人,其心情亦如是。

當我清醒時“我未婚妻竟是她爺爺的收藏品,那我算老幾呢?”這句話一直在腦海盤旋,一直跳針一直過不去,當然就是氣自己,老婆為什麼不能獨自擁有。

可當心裡時鐘轉向黑暗,我心靈裡最美的那一幅春宮圖,就會再浮現。

不論是誰?仰躺在吸吮那一對乳筍。(慈愛)

不管是誰?在其身後逆光挺腰淫她。(淫盪)

我只是渴望看到未婚妻在逆光下,為我演演繹慈愛與淫蕩的美。

施拾一,你這變態。

對!真是沒用的變態,色狗的狗鞭竟又硬了。

這一天,我不知怎了?慾念像洶湧的巨浪,對著我的心猛敲猛打,那聲音渹渹響。

渹∼澎──啪,嘩啦…

那種慾念一時間形容不上來,總之就是:渹∼澎──啪,嘩啦…

很變態,那不是召妓可以舒緩的。

「公!今天是什麼日子?」我說,就進度超前,演第六天呀!」

「去看日曆,今天是什麼日子?」都什麼時代了,還在看日曆。可那日曆是我掛的,我不是年輕人,習慣用撕日子的方式過每一天。

起身撕去昨天,色狗還沒有走,所以我看不出今天是什麼日子?

小蠻要我帶她去近郊的水庫玩,她很快樂,如果說大自然是老天爺的藝術創作,那麼人人都是寫文的作家,每個人都為自己創作一片浩瀚無邊的湖泊,那就叫心湖。

自從訂婚後,我的性愛創作一直圍繞著陸冬竹,我很擔心二人之間沒有史詩般的千言萬語。所以我在心湖裡,一意追求的性愛,盡是漫無邊界的想像,就是那一幅春宮圖。

這種虛幻的未來…我不看好它會天長地久?但未婚妻看來很快樂!

好不容易熬過一整天,到了晚上我受不了,囫圇吃了晚飯,就催她早早上床。

莫名被綁架,綁匪企圖不明,但把被淫虐的夢魘一次講完,小蠻的心湖似乎平靜了。但是我,還有很多謎團待解。我漫無頭緒,色狗卻又無限期待,一直在我心湖裡齜牙咧嘴。

拿出化瘀醒肌乳膏,解開她的衣服,開始把藥擦在尖翹的乳筍上,輕輕揉轉乳頭,果然,陸冬竹開始嗯嗯呻吟,再輕輕扭捏幾下,她又是一個Sex娃娃了。

她泛著水波的眼睛,那麼無邪清靈,不帶任何瑕疵的說:「公!你真不上心,今天是我的生日?」嗄!妳的生日不是過了嗎?我發誓也已經記住,因為十八歲生日這天,她被軍哥奪走了第二貞操,那是我畢生無法痊癒的痛。

「不,今天是我農曆的生日!我想把從屈辱中學來的,就在今夜全部反饋給你!就依我一次嘛!人家買了你最喜歡的禮物要送給老師…」

十八歲生日,是少女的盡頭,也是幻成女人的開始。如果小蠻是嫩筍,天亮後她會褪去竹籜,冬竹就算成年了。

她為我什麼都願意做,什麼都犧牲。這讓我很感動,這一刻,時間能不能停止?讓我再愛她一次?

不能。

看著被淫虐過後的身體,我也只能收拾爛攤子的接受,這只會讓我更加懦弱。

不行!色狗的慾念像洶湧的巨浪,一整天都是…被渹∼澎──啪,嘩啦…

「阿啊!我不要禮物,我只想要小蠻今天當我的奴…」

「可是禮物已經買了…」是我打斷她話,喝令她配合,面對我的要求,她果然接受,乖乖的一邊幫我口交,還一邊自慰。演的真好,我真爽!

看我爽,她說:公,你可以買給我一個跳蛋和假陽莖嗎?給我道具,我會表現的更好。

真想衝出去買,被小蠻阻止說:公!我們明天一起去選購。

接著,小蠻一直跟我說對不起!她為了沒有把被胖豬與戴頭套男人開發肉穴的過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而說對不起。

她說其實壞人是要把我送去內地當性奴的,能夠被救回來,受些傷不算什麼,不敢說出來,就是不忍心看老公你痛苦。

「老公秀秀!老公心疼!老公愛妳!」她的話,讓我沒心思馭奴。她卻搓揉自己的奶子來挑逗我,從她眼神的魅惑,似乎己經看穿我內心的變態想法。

「公!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只要主人你爽…冬奴可以的啊!」瞬間,在冬奴手裡的肉棍子,更硬了!

她把包皮褪下來,一手用力抓住棒身,一手用手指甲輕括著龜頭,問,怎麼樣,龜頭舒服嗎?雙手一起來,更舒服喔!主人這麼硬,冬奴好開心哦!

來∼主人的根部,還有蛋蛋我也讓它舒服一下。哇!主人不只肉棒更硬,也會叫床了。主人,你怎變拙了,我的乳房也恢復漂亮,怎忘了享受呢?

主人長,主人短的叫得我情慾高漲,但要瘋狂前,還是會關心,問:「冬奴!妳肉穴的傷?主人要看,可以嗎?」她點頭「喔!主人想看?」接著起身站在我面前,就在離我眼睛廿公分的距離內,慢慢脫掉內褲。她自己掰開一臉笑著說:「主人妳看,都復原如初,和少女一樣全新了。」

我眼睛一亮,哇∼真和我破處當初一樣了,好紅好嫩好漂亮喔!

「不,冬奴更加敏感了。」我語帶調侃的問:「喔!那今天和昨天不一樣嗎?」當然不一樣。我再問「那我會更舒服嗎?」會,復原的嫩穴觸感一定讓主人欲罷不能的。主人盡量享用吧!

「那我試了喔!」奴說:「嗯…輕一點,每天第一次,都要輕一點,會痛!」

「痛!啊…慢一點啊!冬奴痛…」看她眼淚都出來了,這是裝不出來的;我也覺得明明就濕漉漉的怎還特別緊湊?我沒在意,用力一頂,喔了一聲,到底時,她大叫,啊∼了一聲,「主人…冬奴真的很痛。」

「主人,冬奴今天的緊度,和之前不一樣了對吧?」對呀!特別緊湊,高溫濕熱,我也不解,就像我開苞陸冬竹那天一樣緊。

她卻說:「老師,明天的冬奴,還會更緊一些。」蛤?我不相信。今天都這麼爽了,那明天豈不是更爽?我再問,那後天會更緊呢?奴回:「不會了,就每天早上都恢復同樣的緊度。」

我拼命的親她,問說:「妳是怎麼做到的?」

「是爺爺開發的新藥,好厲害喔!」怎又是爺爺?不管它了,我要先好好品嚐,感覺真的好嫩,好柔,好舒服。喔!冬如妳忍著。

「請你盡情品嚐吧!喔!主人吻我,吻我…」

「主人你舒服嗎?」喔,我好舒服。冬奴妳也舒服嗎?

「嗯!主人想做什麼就盡情說出來,我都可以配合。」那被更大的插入破壞了,也能恢復嗎?

「只要晚上抹藥保養,早上就恢復如初。」

「喔…繼續…動快一點,繼續…啊…繼續…主人!奴被你弄丟出來了。」她丟了,我也睡著了!

半夜,我驚醒,看鐘清晨三點,明知天快亮了,但還是很黑。這隻奴被我姦過之後,她終於成年了,好淒美!

我起來尿尿,發現小蠻用絲巾蓋住全身,雖會吶悶,始終不用心,就沒在意。

看向陽台,對面樓的強姦犯又赤裸在那做運動,這二天有人瘋傳,他每天勤練身體的目的,就是想姦遍這附近的每一個女人,聽說有人被姦,卻爽到沒去報案。這個變態的公寓讓我輾轉反側,色狗問:“如果你的小蠻被這傢夥,扣在床上?”啊呸,呸呸,講什麼瘋話?

我和色狗的對話,被小蠻發現了,她那雙灼灼的眼閃動了一下,說:

「公!都不上心,人家得自己準備禮物,和你分享這重要時刻。只剩廿分鐘我就成年了,真是殘念?」

蛤!生日的界線,不是午夜?要看出生時辰,什麼時候改的?要廿分鐘後才成年。未成年的她說完翻身,向我爬了過來,那灼灼的眼神不是奴,是一隻趁著黑夜出來狩獵的花豹。

突然大門被開啟,一個女人走進來,我驚訝,門怎會沒鎖?更令我吃驚的是,進來的是林惠美。

我問:「妳要做什麼?」小蠻站了起來,說:「她不就是老師一直想要的?我買下她一晚,送給你。可是你都還沒用,天快亮了!」

「那妳怎不早說呢?」

「就說了呀,你不聽,時間到了,禮物沒吃也要付錢啊!我出去一下。」

「買下林惠美一整晚?很貴吧!」沒人回答我。燈卻熄了!

屋裡一片漆黑。我聽到小蠻說:「公!好好享用吧!」接著高根鞋聲沿著樓梯遠去。小蠻摸黑下樓,該不會碰上那個強姦犯吧?

一片漆黑中,一個女人,應該說是林惠美,靠了上來,溫熱讓我忘記了擔心。

她伸手到內褲裡,被搜尋到,小手慢慢地把挺直的獵物抓出來。輕柔的觸感讓我湧起一陣快意,像浪潮般襲來。

真是百變魔女,舒服!當時的我,先是一陣錯愕接著開始回應,當我十指滑向林惠美的細腰時,她一陣激動地顫慄,覺得她是裝清純,我翻身壓住,把唇覆蓋在她的唇上,舌頭抵入她溫軟的口中。她熱烈地回應著,看來開始渴望,應該也是演的?

色狗齜牙咧嘴,正要吃她時,被這女人掙脫了,她從我環繞著的雙臂中,像美人魚往下遊去。都付錢了妳還溜,皮在癢討打嗎?

正要抓她回來,可她卻滑去咬住我的肉棍子,那勁道讓我張開了嘴巴“喔∼”了一聲。

好極了,這才是我喜歡的美麗花豹!我在心裡低嚷,色狗在笑,可是什麼也看不到,只知道龜頭被利齒叨住,痛,但她輕柔的手,卻慢慢在撫摸著我的棒身。

色狗在問我:拾一,如果讓你同時擁有林惠美和陸冬竹,二個女人天天搶用這支“戰利品”銷魂,你有沒有天天來的性能力?

“喔∼”痛。她用手指頭在彈打那一根“戰利品”,顯然在罵我貪心。僅管我性能力不強,也不能這樣修理我啊!

彈打繼續,讓我痛到縐眉,就要生氣了。突然感覺女人嘴唇淺吻一下,接著是指尖環繞著它,我禁不住誘惑一把就摟住她的頭。她竟然拿冰冷對我,清脆的答…答…聲,是手拷,她拿我床頭的手銬。

喂!手銬是要制約冬奴的,怎這回換我變成性奴了?二手都被銬在床頭上了,老色狗只好乖乖接受。她用舌尖在挖陰莖尖端的馬眼,聽到吞嚥的聲音,她嘗到了那分泌出來的汁液,但舌尖讓我全身酥麻難受,我嘴裡發出讓人難以理解的囈語。

小巧柔嫩的手順著陰莖滑動,很舒服。柔細的手瞬間又變成花豹的利爪,往下,她竟用指甲抓住我的陰囊,酸!指尖陷入,痛!

她更用力,喔…麻…酸!那感覺使我與奮又難受。我的肉棒開始抽搐,感覺體內,一股精液就要乖乖射出來了。

這女的厲害,又不容我反擊,卻讓我變得難以遏制的瘋狂。她像一隻花豹,樂在其中的玩弄著獵物。我開口說,希望她含入,她卻一次又一次地拒絕。

小蠻說禮物付錢到天亮,還一片漆黑,不知我還有多少時間?真怕吃不到。

林惠美從上床後,就沒再開口說話,嫌錢太少嗎?這女的比我心裡的惡鬼還賊,說不定就這樣折磨我到天亮,然後開口說時間到,接著甩頭離去,把我銬在床頭吹鬍子瞪眼。

沒有辦法掌握的時間,讓我有些急燥和氣惱,又夾著一絲怕吃不到的擔心。但是男人的氣惱沒有影響到她,因為她主導一切,玩弄愈久她愈占便宜,只要拖到天一亮,我想幹也幹不到她。

小蠻去了那裡?該不會買禮物給我,她也去找樂子慶祝生日。不!她不會這麼狼心。她怎捨得把未婚夫丟給這個壞女孩?不是說要一起玩嗎?

感覺我有點不耐煩了,女人的小嘴終於接納了我,這時我已達到瘋狂的臨界點。

她的手在動了,慢慢伸到我腰際,拽起襯衫,脫下我的內褲,我感覺自己捲曲的陰毛,都站起來了。感覺有粉嫩的肌膚送我臉頰,不像手,應該是大腿,因為我嗅到潮濕的芬芳,是女人把裸露的下體送我的眼前,只是我看不到。

接著我感覺到她狡黠地笑,還讓恥毛從我鼻端擦邊而過,我用鼻子追尋,沈迷在看不到卻感受得的女人體香,有些熟悉,卻夾雜著濃烈的香水味。

「噢∼給我啊…給我…」是我在低吟。

終於,窗戶有微光,雙方都感覺天就要亮了。她伸手拿一個頭套,我以為她要套住我,不是,她套住自己。

她站了起來,兩腿分開,就在我上方站立著,果然她要甩頭離去了,說不定會在我臉上灑一泡尿。如果是這樣,我一定一腳就踢過去。

幹!笨小蠻,花錢買一晚也不早說,害我沒吃到,到嘴的一塊肉就要飛了。

「不能走!把我解開,收了錢就要讓我幹妳…」她不理會我在喊。用一隻手伸進兩腿之間,撫弄著自己的陰唇、陰蒂。接著撥開陰唇對著我的臉。

幹!果然要在我臉上灑一泡尿。

第七章〈歸真〉

天光大亮,屋外一片金黃,我清楚看到了。哇!她的嫩穴好漂亮,好在沒有一腳把她踢出去。

屁啦!什麼要擦爺爺的藥才會宛如處子。

林惠美這個爛桃花,為了在校成績及格,無良校長姦過,郝哆涇主任幹過,那群野狗老師人人騎過。你看,還不是一樣紅嫩,簡直和小蠻一樣漂亮。

這時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朵“盛開的花”,我看不到頭罩裡的表情,但我知道這女人心神蕩漾,我再也禁不住,只想提起肉棒插進潮濕美妙的肉穴裡。

拼命掙扎,惹她生氣,拿來絲襪又把我的腳綁在床尾。顯然今天白付錢了,我想吃林惠美,看來吃不到了。

以為她要走了,沒有。她繼續在我眼前誘惑我。可我在想,她的表演到底是取悅自己,還是取悅我?

原來表情在生活上扮演這麼重要的角色,頭套讓我看不到她流露出來的,是淫蕩、褻玩、玩弄,還是想和我狂歡?

她又輕聲的笑了!現在是什情形,要離開?還是準備享受她的戰利品?

色狗最了解我,他說:拾一,被綁,一定很氣,想把這個輕佻的女人,扔在地板上姦了她?沒錯!我很早就覬覦她了,於是開口說:林惠美,解開,我再貼五千,讓我幹妳。

但是,她不答應。嫌少嗎?那八千如何?她搖頭。我被綁著,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不能做。

顯然,我又錯了!我沒有看穿這女人的心思。

她撕開我的襯衫,還讓她兩個突起的乳頭,滑過我的胸肌,她伸手在我的臉頰上撫摸著,揉捏著,熟悉的觸感,讓二個人都禁不住興奮起來。

我睜大的雙眼,注視著她的乳筍,卻講不出話來。

看我激動地注視著,她竟然開口說話:「好極了!老師,你果然認出來自己的東西了!」

「小蠻!老師對不起妳…」

拿下頭套,她狡黠地笑,說:「我早知道老師很想幹林惠美,可是時間到,人家早走了。改天,小蠻再買給你。」然後她解開我的手腳束縛,我們相擁痛哭。

好久,好久…

太陽昇得夠高,從窗框探了進來,仰躺的我,竟然看到了逆光的春宮圖。

「來…你不是在找尋媽媽的慈愛乳味;更想學爸爸從後頭姦淫媽媽?」我沒有說,她怎會知道春宮圖的由來?一定是無良校長背叛我。

她的裸體在逆光下,比印象中的媽媽更美!她開始挪移,我毫不遲疑地臣服於她的挑逗。

他真的像媽媽一樣,迎著陽光爬去窗台前,然後乖乖的趴在地上,她喚醒了我心靈深處春宮圖。我急切地追撲到她的腳邊,為了追求慈愛的乳味,我鑽到她身下,我再也不用和爸爸搶奶喝,二乳都是我一個人的。

為了成就畢生追求的這一幅春宮圖,我轉身迎著太陽,鑽到兩腿根部,把臉緊貼著她的阜丘,我用力的大口吸氣,嫩穴的溫熱和淫蕩味,讓我很急燥,我從她身下爬出來,扶著堅硬的肉棒就想刺入了她的體內,突來的舉動給她帶來不適,使小蠻顫慄了一下說:

「老公啊!每天的第一次…都要溫柔一點兒。」我自認是懂得和女人作愛的,但是事實說明我比不上小蠻了,我只是一個做愛新手,就像媽媽眼裡的小男孩。

小蠻伸手往後,推開我的肉棒說:「把手給我,用你的手摸,這兒…對!就是這兒。撫摸它,輕輕地,就像撫摸一朵花的花瓣。」她像媽媽,教我溫柔地摸著,還教手指頭怎樣激起女人的情慾。

接著她側躺,看著我說:「現在,你把舌頭伸進來…『噢∼』對極了!你再輕輕咬咬我的陰蒂。『噢∼』真舒服…就是要這麼溫柔…啊…『噢∼』」

「可是!我想幹妳?」小男孩不敢強勢而為,只好開口索求。

小蠻扶著肉棒,對準溫潤又濕漉漉的嫩穴說:「對!就是這樣,這時你可以有點粗魯的碰撞,但不以進去…」

「噢∼真舒服…就是要這麼溫柔…啊!可以了,…快點進來…」或許她的慾望太過於迫切,我猛插進去,心又急,快速的衝撞,沒幾下她就頭暈目眩,她的高潮來得太突然,也沒幾秒鐘就消散。

「你太快了,真遺憾,我本來希望這波高潮能持續得長一點的。」她的這話,讓我有了一種英雄式的激動說:「我還沒射,可以再來一次嗎?」

「好!加油,再給我一次。」她要我躺著,自己站了起來伸開雙腿,蹲了下來,用下體迎接著我滑動的舌頭。她教我用舌尖若隱若現地來回彈打她的陰蒂。

「親愛的!我的慾望,像波濤又開始洶湧了。」你準備好了嗎?看我點頭,她說:「噢…進來吧!來征服我吧∼」小蠻再一次招徠我,這一次讓我從後面進攻。沒錯!這就是那一幅的春宮圖的淫蕩畫面。

「啊,施拾一,你做到了!我高潮快來了…」我從來沒辦法,讓她連著高潮的,今天我做到了。

我扶著她的腰,幹到她把瞼貼在地板上,一次比一次深,越來越重地壓向她的陰部;小蠻說:快感一直在持續著,高潮的興奮,讓她快撐不住了!

我更用力一頂,她受不了重力滑脫身體,整身趴在地板上,她的兩膝張開,慾望讓我失去理性。小蠻說:親愛的,你要給我完全的滿足,我渴望能來二次,甚至來三次。

我做得到嗎?只有十八歲的小蠻,卻不再是一個尋常的年輕女人,她到底需要多少次才夠呢?今後,她會不會蛻變,變成一個將身體全部出賣給情慾的女人?

老舊公寓地板的磁磚,早有裂損或脫落,跪著的小蠻感覺不太舒服,然而,當乳胸接觸到地板的粗糙時,冰涼粗獷,反而是一種誘惑。我那會放過她,我更用力,讓她的凸起的阜丘撞到地板,這也是一種新的刺激。

肉棒如饑似渴地刺向深處,不斷的進進出出,她發出了愉快的呻吟聲:「親愛的!你果然是有魅力的男人!你很棒!」

被這樣稱讚,男人通常是持續不了多久的。果然,我快不行了。

雖然二人都不想讓大腦出現這種想法,哪怕即使再多幾秒鐘,還是會讓二人如癡如醉,心蕩神搖的追求。

她也快不行了,因為接連的高潮讓她癱軟了!

「親愛的,我想抱你。」要求我讓她翻身。癱軟的小蠻,在碎裂的磁磚上翻身,珠圓玉潤,瘦不見骨,肥不見肉,翻身剎那,兩股之間的茂草在陽光下驚鴻一現,濕漉漉,特別亮麗,這讓我瞬間情慾翻騰。

翻身只有短短幾秒鐘,但在我眼裡,她是用慢動作在演繹,每一秒都很美!待一回神,她已二腳大開,像在召喚我心裡的惡鬼,如此滑嫩的身體,這不是魅惑,什麼才是年輕的魅惑?

那修長又細緻的大腿內側,在小時候一直夢寐想慢慢的往上舔食的,但我沒有,她也不要,一臉慾火焚身,騷淫難耐樣的承接我的再次進入。

這時候,沒有人會慢慢的來。深入…再深入?我咨意衝刺,她身弓起翹臀,迎合,直到我的肉棒堅硬如鐵就將射精時,她把雙腿環繞著我的腰部,用夾緊臀部回應我。

我一手緊緊握住小蠻那白玉般的乳峰,她說:親愛的!可以用力搓揉了,我喜歡你在我深處注入咱的子女!」她十八歲,就能準確掌握男人的情緒,太老成了,可是她經歷這麼多的調教淩虐,少了天真浪漫是我可以理解的。

最讓我沈迷的是美少女,竟能擁有出神入化的技巧,收發自如,就像個媚功高超的淫婦。

和年齡不塔?瑕不掩瑜,讚啦!

我挺動屁股用力的抽插,讓兩條盤纏在我後腰的雪白美腿,一上一下搖晃著。她的臀部已經被碎裂不平的地板刮紅了,但是我們都很喜歡這種輕微的傷害,這樣才能證明,我給她帶來很粗獷的新感受。

「哦∼天哪!我追求的就是這種漸進昇高的高潮…我需要它持續著…」小蠻對著我在吶喊。

「天哪!我要射精了也,怎辦?」我心虛的低下了頭。

「親愛的…不要停…叫咱的孩子等一下!」小蠻在潮波陣陣中,我的陰莖感覺她體內越來越熱。接著感覺腔室內裡開始一緊一鬆的裹住陰莖的根部,節奏越來越快,就像有人控制一樣,感覺非常奇妙!

「公∼我…我…又到啦!…」她口中喃喃低吟。

就在小蠻說高潮到了時,我還發現她的雙腿不知何時放平,已經牢牢閉攏,陰阜緊緊夾著肉棒,諒這時彼此已沒有一絲空隙!

沒有發現她動,聽不到她的呼吸,只感覺被緊緊箝住。我的碩大應該無比堅硬,但在大也沒用,我跟本沒辦法動,只能隨著陰道的收縮節奏,一下再一下的輕嘬著。

一下一下的嘬著,感覺她變得萬分柔軟而溫暖,一陣陣觸電般的快感刺激著彼此的大腦神經!

「公…好舒服…孩子可以進來了」她開始需索精液。

我縱腰施壓再盡力深頂!我終於爆了。

我知道自己的精液在湧出,但那不是生理的射精動作,而是精液被嘬吸出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感覺遊滿了我的全身!

意識裡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她還在高峰上迴盪。

「公!夠了,人家不要了啦!」看得出她在忍耐,但還是發出愉悅的哼聲。

小蠻說第二次高潮從肉棒插進來開始就持續著來…來的很久很久,直到感覺我射進去,才止住了她的痙攣。

彼此得到滿足之後,小蠻的小腹,和修長的美腿都不停地顫著,看來似喝多了醉醺醺的樣子。

我們滿足的抱著、吻著對方。一種甜美的滋味盤繞在心頭,那是我未曾體會過的充實。沒想到,火熱的猛獸,困在充滿粘液的幽谷裡,竟是這麼的舒服。我閉上眼睛用心感覺,猛獸已被馴服,牠慢慢垂軟變成蒲鞭。

問她:舒服嗎?「嗯∼好舒服∼」小蠻一眼笑,我再一次看到她泛著水波的眼睛,那麼無邪清靈,不帶任何瑕疵。

性愛就是要有斜斜灑下的陽光,與垂直飄落的雨。才會交錯成太陽雨。它不常見,卻很美,不是嗎?

還有,小蠻說:「今天是排卵期,如果想懷孕,那就不可以擦藥。」那,豈不是,就不能拿她餵色狗了?家榮老師,我未婚妻讓您失望了。

小蠻睡著了,習慣去床上拿藥要擦,不行那會傷到孩子。我改拿毯子幫她蓋上。

太陽好刺眼,它很生氣,紅著臉在瞪我,熱,莫非,它還在覬覦我的女人?

我的女神沒壞掉,值得欣慰,但有一大段調教影像,被刪除而佚失。我付出那麼多,沒看到換我失落,好可惜。

還有她和爺爺的關係?一堆真象未解開,沒闗係,有愛最美,事情總會解決的!

時值六月,又見鳳凰花開,一樹團團簇簇的火紅,每年這時候就有一批玉女離開校園,她們會蛻變成美麗的女人,讓人驚艷就像紅滿樹梢的鳳凰花。

這幅熱情奔放的意象,只因它盛開在畢業的時節,才會交織著美麗與哀愁。我的冬竹今年高中畢業,就像盛開的鳳凰木,她很美,可我一個不小心,被催殘成這樣,我吞不下這口氣,到底要不要報案,很是糾結。

之所以糾結,是小蠻脫險後,我因禍得福,心中春宮圖與美麗花豹的邂逅,終得願償。

舊公寓的冷氣老了,不涼,二人又是相擁而眠,從汗濕中醒來。

已經快中午了吧?小蠻慵懶地暱在我懷裡,我拿她手機,依舊在看那些檔案。她不時探頭瞧我在看那一段,看著看著,還是誘發了彼此的欲望,我伸手探勘,她二腿之間早已濕潤。她也不客氣,伸手就抓住龜傢夥,這讓我加倍地上火。

她逗弄一會兒,卻不給我高興,吵著孩子肚子餓,說要出去吃飯。

出門時,小蠻穿著一套黃色連身短裙,二腿清清如水,腳夾著一雙紅色人字拖鞋,走路搖著屁股的可愛樣,還真像時下最夯的黃色小鴨。

除了短裙前後擺外,整套衣服全是鏤空的洞洞,那是萊卡的彈性纖維,不只雕塑出十八歲的完美曲線,鏤空處還做成絲襪被刮破的效果。可是那裙擺的鏤洞不大,搖晃間看不清楚有沒有空內褲,卻讓想一探究境的男人,一看更想伸手去撕破它。

從乳波盪漾看來,男人都會猜,她有沒有穿胸罩?沒有。只有我近瞧,可以看見她的乳暈與激凸的乳頭。小蠻身材很好,我卻從來不知道,她可以美艷到這個地步,我不知道她的身材可以如此的誘人犯罪!

吃飯的時候,所有男人都想看迷妳裙裡是什麼?他們都在猜,黃短裙要塔什麼顏色的內褲?坐在對桌只要用手機拍,應該可以拍到吧?

帶著這麼性感的未婚妻,飯後我不想回家,二人騎著腳踏車去散步。人可以柔情萬千,樹也能,〈阿勃勒〉就是這種多情的樹,它那串串有如流蘇黃色花蕊,把人帶入蘇黃的世界。小蠻一身黃,花也黃,二相較勁交織成一幅明艷的綺麗。

下車,倘佯在花下躑躕,令人陶醉,渾然忘我。急躁的手,往她的短裙裡摸去。我可以公布答案了,她跟本沒穿內褲,那雪白翹起的臀部,在我掌握之間。

找個地方坐下來,我問:「小蠻!你還沒說第六天的故事呢?」

她開始全身顫慄,問,公!人回來就好,你多了一個冬奴,這事兒可不可就此打住?不要再追究,也不要報案了?

當然不行。

「那…老師,我就一口氣把故事講完了喔?」我緊抱著,讓她再度陷進那痛苦的深淵,即然不報案,那也只有她能說出結局。

那一天早上,大約也是現在這時候吧!我在廁所,坐在馬桶上罵你豬頭。未婚妻失蹤,也不知道要報案,一定又野去找女人了?

想著想著,忽聞那個載著頭套男人進來的聲音,他一進門就問冬竹呢?

大姐氣憤的回:她在廁所。接著小聲的罵:「你這死鬼!昨晚野去那裡,怎沒接電話?」查覺有異,我微開廁門從門縫往外瞧,正好看見那男的拿下頭套,他竟然是大姐夫。

瞎!我就說怎那麼眼熟?屎好臭,不能沖水,只好掩鼻偷聽她們夫妻和胖豬的對話。

胖豬問:怎一定要限用妳妹的手機,而且只能她在笑的時候錄影?不關機,會被警察追蹤,那很危險呢!

大姐回說:怪不得人家叫你豬。那手機是爺爺買給這死丫頭的,全世界只有一百支,全時衛星追蹤,一但關機,爺爺馬上知道這丫頭出事。

接下來的對話更可怕,她們為了管理權,壓根沒打算放我走,拘禁調教只是小菜一碟。拍攝淫亂的影片,是等我失蹤後,讓爺爺看手機畫面後,徹底對我失望,最終目的是讓我失去接班地位。

是我打斷小蠻的話,問:「接班?妳才幾歲,陸氏企業那輪得到妳這小丫頭?」

小蠻拿著石頭,嘟著嘴往水裡打水漂兒,說,她不喜歡接掌事業。我也錯愕,這陸武功是不是老胡塗了?

但小蠻卻說:我家裡的事,你不要知道太多,爺爺雖然老,但肯定不胡塗。

聽她說,姐姐竟然綁架妹妹,我仿如被雷擊。看來陸武功判斷的沒錯。慫恿小蠻援交,林惠美不是首謀,幕後的演舞都一定是小蠻的姐姐和姐夫。

「援交的事爺爺查出來了啊!是二姐秋菊設的局。只是爺爺說你是外人,叫我不讓你知道。」

「那?即然她們沒打算放妳走,妳是怎脫身的?」

小蠻接著從躲在廁那段往下說:

我沖水製造聲音,再從廁所出來,大姐夫又戴上了頭套。他們為了取信我,這次換胖豬在淩虐大姐,還姦淫她。而大姐夫視若無睹,卻裝好人,私底下對我說:

我們幕後老板,看妳漂亮,已經決定把妳賣去當妓女。待會兒有四合院的元老從香港過來,要籌辦二岸三地的馭奴嘉年華。妳要心甘情願的服侍她,如果表現好,他們會帶妳去香港體驗。到時候,我會從香港放妳走。

姐夫伸手比著陸夏蘭說:妳看她,奴性不夠,又不漂亮,就沒機會去香港了,可能會被賣去私娼寮。

「然後呢?」我好奇的追問。這事兒怎會牽址到香港?元老又是誰?

我在猜,一定是人蛇編的謊言,是讓小蠻在機場通關時不會抗拒。等製造出國紀錄後,或許就讓小蠻從人間消失了吧!

小蠻敘述這段近親相煎的情節,讓我聽來全身起雞皮疙瘩。但小蠻說:當下我唯有賭一把了!

「請問主人怎麼稱呼?」小蠻說她媚姿姿的,爬向來自香港的元老。對方卻冷冷的,講話聲音宏亮,一副霸氣樣,說:叫我象大。

「蛤!主人是最長笨象?」

「呵∼呵∼本尊正是。」這個象大一笑,讓全場原本都肅穆不敢造次的人,全笑了。

「老實講,妳對院子裡安排的三天夏令營滿意嗎?你要知道,後來追加的行程,和四合院無關,我剛好路過,只是進來了解一下,妳真的是自願為奴的嗎?」

「呵呵!滿意…滿意,這隻冬奴,很期待象大寵幸,更希望您帶她去香港。」大姐夫畢恭畢敬的替我回話。

一旁的大姐夏蘭也附了上去,說:象大!我可以一起去嗎?好期待喔!

「對!我很滿意,很期待,請象大寵幸冬奴,帶我去香港。」即然唯有賭一把了,那我就得把這些天,所學的全部演出來。

沒想到象大摸摸我的頭說:「冬奴!妳不是我的菜。我沒錢玩賣狗養奴的遊戲;我只會在笨象宴客廳裡看〈女人玩忠狗〉。今天,我只是過來了解,妳快樂嗎?」

「我很快樂!」是我一再主動哀求,說我會當母狗,請象大檢測我的口交技術。

最長笨象說:「好!那就給妳面子。」接著轉頭對大姐夫和胖豬說:「給我倆十分鐘私下獨處。」

被帶離開後,我鼓起勇氣,揭發了姐夫的罪行。象大竟然對我說:他們把妳手機裡的淫態全貼在院子裡。妳要不說被綁,光看表情大家都會認為妳淫賤,是自願想體驗性奴遊戲的。

象大說完,把手機塞在我手裡,是他放我走的。

臨去,他瀟灑的轉頭時說:人的恩怨情仇,不是四合院的勢力範疇;但這些人渣,不會再汙染四合院了。

殺無赦!斬立決!

小蠻重獲得自由後,沒有報案,而是召來司機從屏東接她回台北。

這情節麽的太牽強了吧?最長笨象怎會出現在台灣?

這問題是若干日後,我在院內四處打探得知,前三天夏令營的調教師,是院派的家榮、曉秋、羊咩…。

而各自解散後,家榮看小蠻被院友帶走,覺得怪怪的,因而多管閒事向四合院舉報。

最長笨象覺得,梅蘭菊竹都是他創造出來的角色,而這些小說人物,竟然溜到台灣淫亂人間,身為創物者的他,有責任出來收妖。

他解救了陸冬竹,要離開台灣時,很多仰慕者到機場送行,對於他的真實身分,他留下一張紙條,寫著:

人稱四合院劊子手拔刀齋!惡∼即∼斬∼

最長笨象的出現,頓時解開了全部的謎團,也收回了所有他創造出來的角色。

劇情急轉直下,整個如夢幻般的故事裡,就只剩下陸冬竹和我。

我的思緒像火車,搖搖晃晃,轟隆轟隆往暗處蟄伏,連在樓房夾縫中的鐵軌,也慢慢消失,我睡著了。

翌晨,一大清早,台北的天空沒有太多雲霧,能見度非常的清晰。窗明幾淨的便利商店,取代了故事裡豆漿、燒餅、油條。

小蠻只穿寬鬆上衣,沒空內褲,上網在查大學的榜單。她沒有意外的考上藝術大學,一定又是爺爺安排的。

「公!經過這次事件,我該收心好好讀書了。希望你,成熟一點,不要辜負爺爺的期望。」我沒回她話,心裡犯嘀咕:施拾一,私立高中的代課老師,我,除了當色狗,還能有什麼成就?

小蠻說要在家,撰寫大學報到的自傳;而我得去補習班簽買賣契約。

因為有人出五倍的好價錢買我的補習班,我簡直中了彩卷,樂的把它賣了,我有在猜買冢就是陸武功,只是不知他買補習班有何企圖,或許是小蠻又在爺爺身上換來的。

簽約、收錢、交接忙了一天,真的想早點回家抱著未婚妻看足球賽。偏偏那幾個道貌岸然的無良校長、老師,硬敲竹槓吃喝我一頓,還附帶要我招待粉味。

再回到小公寓,又是晚上九點多了!

看向五樓,這個家就因為有了未婚妻,感覺燈光特別溫馨,那燈光就像遙遠的月亮,好美!

這一幕,重複,很眼熟。但這回我不再是窮光蛋,因為身上的支票,夠我買十棟這種髒亂舊公寓。

沿著樓梯一路往上爬,怎還是氣喘噓噓的?因為沒電梯呀!今年夏天…怎這麼熱?

最長笨象真這麼的神?怎覺得,小蠻參加夏令營和被綁架那一段,好像南柯一夢?一切好像一場夢,似乎又回到原點,我依舊是醉醺醺的回家?摸摸口袋,支票還在,似又不是夢。

四樓了,小蠻會一身性感,出來歡迎未婚夫回家嗎?我決定再演一次蒙面俠,把上衣脫掉,綁在頭上繼續往五樓走。

場景完全想同,但故事情節卻不同了,可愛的未婚妻沒有在門口迎接我,而門口卻多了一雙鞋。

我家大門怎是開著的?

直覺不對勁,躡手躡腳進門,浴室傳來小蠻的聲音:「叫你去陽台幫我拿毛巾,怎拿那麼久?」我捏捏自己的身朵,聽覺還沒壞掉,叫我拿?我都還沒進家門,當我有分身可使換喔!

果然有,是樓下的老阿伯,正從我家陽台走進來!我趕忙後退,這是我家嗎?他慢條斯理一手拿著毛巾,一手用小蠻的性感內褲,嗚在自己的臉上,像拉K般的猛吸。

我怒不可遏握緊拳頭,正要衝上前痛打他一頓。但眼前的景物,讓我下體小龜龜瞬間膨脹,宛如猛獸。因為,浴室裡的小蠻一絲不掛,光溜溜的屁股對著門,兩手正不停的在臉上揉著。

眼裡冒火,身體僵直,未婚妻被窺視的酸,夾雜著特殊的快感傳進大腦,我瞬間幻成色狗,也失去了理智和意識,沈浸在變態之中。

看老阿伯從容不迫的樣子,我忍住心裡的一把火,我得了解這一老一少在搞什麼?這色老頭覬覦小蠻,是早有的事。該不會小蠻也有戀老頭情節?有了爺爺不夠,還勾上了樓下的老阿伯?難不成有得就有失,我有錢了後,未婚妻被人拐走了?

遠遠看去那曼妙的身材,原來床上的裸裎都近視,我才一直沒看到,她很美!我忍不住吞下口水,閃過老阿伯的視線溜進家門,匍匐前進趴在沙發椅背後面。

老阿伯沒出聲,敲了敲浴室門。背對他的小蠻沒有回頭,說:「拿進來,我在敷臉,不方便…」

老阿伯把手裡的毛巾,放在她雪白的裸背上,她一動毛巾滑了下來,老頭兒伸手接住,就順著她的肩、肘一路抹,最後放洗臉盆上。

那隻惡鬼何時爬進我腦袋,祂在說話:想看你未婚妻被上嗎?想。而另一邊,良知馬上拒絕。再次握緊拳頭,正要上前賞他幾拳時,老阿伯已經把那硬梆梆的凸,就隔著褲子頂在小蠻的股溝上。

也許我平時常做這事兒,小蠻沒有嚇到,反而說:「公,你怎沒脫褲子就頂我?」

這老頭反應比我快,伸手就摸她光滑的翹臀,接著脫下褲子從背後環抱小蠻,顯然要姦進去了。

「啊…公,別鬧啦!」她怎沒有發現不對勁?連老阿伯都比我更長嗎?他一手揉捏著她的大乳筍,另一手沿著肚皮往下滑,我的視線被遮住,但老阿伯顯然摸在她的私處。

小蠻肯定知道背後的男人要做什麽,已經頂住了嗎?我看不到,正要往前。她才嬌羞的說:「不要…嗯∼公,讓人家先把臉洗一下再來啦!」

早已慾火中燒的不止我心裡的惡鬼,當然還有老阿伯,他動作的力道顯然又添了幾分。看老頭兒這樣猥褻我的未婚妻,我跨下的碩硬,竟然暴怒頂著地板。

「嗯…嗯…公,手指頭太粗糙,換一個啦!」小蠻已開始嬌喘。

看著老頭兒滿是皺皮的粗手,正大力的搓揉著乳筍,我真怕那剛復原的乳頭又流血。他的另一手肘微微在動,顯然在我家門口蹭動著。小蠻面對無恥的猥褻,誤以為是我才沒反抗,只是邊閃邊洗臉。

她就快洗好了!我只能看到老伯手肘動作愈來愈大,不時從下往上,他似乎是用手指,在彈著她那敏感的小荳子。老屌兒有插進去嗎?還是看不到,小蠻扭腰似在躲閃,似又在迎合。

幹!你們都很爽?我才是主人啊!

我按捺不住了,站了起來走向浴室,一路脫掉褲子。再從後伸手把老阿伯揪出只能容納二個人的小浴室。老伯一臉驚愕,我示意要他滾出去,隨即上前遞補他原來的位置。

我扶著火熱的龜傢夥,剛要插進去,小蠻挺直身子,給溜了。她洗好臉張開眼睛,從鏡子裡看果真是我,她一臉笑,我把腰一沈往上一挑,龜傢夥從後插進我家的花房裡,喔∼好溼…好滑…好燙…好爽!

「公…這浴室太小,我們回床上做吧!」窮人家連做愛都不盡興,我無奈,幹!明天把隔壁買下來,整間打成浴室。

第八章〈結局〉

回到床上,她上下兩處敏感同時遭襲,身子連連顫動,嬌羞的說:「醉鬼,怎又喝那麼多酒?」

她好像又回到高中小女生的清純,偏偏身體是按耐不住的淫蕩婦,強烈的對比讓我興奮異常。我的母花豹目光陷入迷離,在我感覺裡,她從來沒有那麽的誘人過。

「小蠻!我們今天演什麼,有第七天的續集嗎?」

小蠻說:「老師醉了!第七天就是我回家的那一天,你就像這樣玩著我呀!」我再問:「那…下一場呢?」她用力咬了我身朵一口,嘟嚷著說:「醉鬼!醒來,一場就讓我嚇呆了,那敢還有下一場?」

轉頭瞧向沒關的大門,樓下的老阿伯,就站在大門外猥瑣的窺視我們做愛。“幹!明天連你那一戶也買下來。”有錢真好,但心裡的糾結找不到答案,就是不舒坦,於是我追問小蠻:「獲救那一夜,怎不回家,而是直奔妳爺爺的香堂?」

我決定逼小蠻說出,她和爺爺在香堂裡,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小蠻對老師不會藏秘密的,你去幫我煮一杯曼特寧咖啡,我穿衣服,你陪我回公司!」又賣關子,我吻她眼睛,故意用舌頭舔眼球讓她難受,說:我這破公寓,那來咖啡機煮曼特寧?明天買給妳,今天老師很窮。

她起身穿衣服,我用熱水瓶,沖一杯三合一遞給她。她回我一個深情的吻,說:如果妳要娶我,我會丟掉野蠻小姐脾氣,依你要求陪你過日子,即使你只餵我一碗泡麵,也會有郁馥的幸福。

「妳說過了啦!都這麼晚了,還要我陪妳出門,妳得先交待和爺爺之間的秘密。」

「好啦!」她拉著我下樓開車,一路聽她講故事。

「我會報名讓家榮、曉秋調教,是為了迎合你施拾一,我是真心想當你的淫蕩老婆。」我說:「這段略過」。

「我會援交、被淩虐…都是被陷害,就為了陸氏集團的接班管理權。我當然一脫險就該先找爺爺解決家族鬩牆的事。」

「蛤!妳自認是爺爺的藝術品,我看他像猥瑣的老頭。難道他沒有貪圖過妳的肉體?」

嘻嘻!有啊…

從小媽媽忙於事業,我在長毛之前,天天都是爺爺幫我洗澡的。即使長大了,我們也偶兒一起洗澡,這叫重溫童年舊夢呀!你是他未來孫女婿,怎可喊爺爺是猥瑣的老頭,很難聽也!

爺爺香堂裡有一櫃相本,全是我從小到大的寫真,包含裸體,和我乳房與陰部的發育和長毛的過程。這十八年來,爺爺幾乎每一季就幫我拍一次,所有相片全都建檔保存。

「蛤!那妳援交被我破處,也有相片嗎?」

當然,我被老師你開苞後,一回家爺爺就把你造成的撕裂傷全拍下來了。連你射在裡面的精液,小部份保存當證據,大部份送到美國,去研究你家族的DNA。老師的基因,如沒通過爺爺這一關,我父母親是不可能讓我們訂婚的。

「公司快到了!待會兒妳自己進去,我不想見妳爺爺,我看他就不爽。」

「不行,如果你娶我,就是集團的姑爺,要像個男人。還有,施拾一,你很過分。」蛤?我只是把手摸到妳大腿根,妳敢罵未婚夫過分?

「啍∼爺爺說,你破我的處後,又再和十一個女人上床。這還不過分?那十一個女人的DNA,全被爺爺建檔。最可惡的是,最近和你上床的女人,竟然是我大姐陸夏蘭。」

小蠻說,這點讓爺爺很在意,他曾經認定你參與設計援交。這次,他懷疑你也是謀奪管理權的共犯。所以,咱倆才要半夜來找爺爺說清楚。

我無言。因為十一個女人的事,是真的。

但男人死也不能承認,硬麽的板起面孔:「難不成妳爺爺派員跟監我?」小蠻看我不認錯,更生氣的瞪著我說:不用啦!爺爺只要檢查我的陰道分泌物就能查出來了。

OhMyGod!「那,豈不是我每和妳做愛,爺爺就隨後採取撿體?」

「沒錯!爺爺說這一環節需要人工採樣。至於接下來的檢驗技術,則是陸氏集團旗下的─嫩膚筍生技公司。」

為了孫女的身體,開一家生技公司,有錢人是這樣過日子的嗎?

「小蠻!我認錯了。可是男人都嘛會偷腥,我一定會再犯錯,妳快教我如何避過爺爺的追蹤啦?」

「呵!就是用舒癢療修護凝膠呀!」這…這…??我,腦筋轉的可快著呢!我,看到天空全是錢在飛。

舒癢療修護凝膠!化瘀醒肌乳膏!緊實中藥綿條,一旦量產上市,豈不是可以掌握曠男怨女的生殺大權?

說著說著,我們已經走近陸氏總部的大門,明明是深夜,怎還燈火通明?一群記者圍了上來,閃光打到我無處閃避,小蠻要我擡頭挺胸,像個男人。

她的司機迎了上來,說:「小姐!總裁要姑爺也一起進去香堂。」我又怎了?怎又要被爺爺叫去香堂面聖。三更半夜,那來這麼多記者?

在香堂裡,爺爺神色凝重。

「窮小子!聽說你沒照顧好冬竹,讓我的寶貝孫女受委曲了?」聽主子罵人,那隻孟加拉貓馬上狐假虎威,又對我齜牙咧嘴的嘶叫。

「蛤!爺爺,我那有?其實我也捨不得,每天都嘛幫她擦藥…」我一講完,爺爺似乎更生氣,那隻貓馬上跳去武士刀架上,我還以為貓要拿刀砍人呢!

「你還裝瘋賣傻,你和陸夏蘭的老公高副帥,是桃園龜山的同鄉,都是愛戴綠帽的龜公,對吧!」小蠻搶著替我辯解:爺爺!他是有些變態,但真的沒有參與綁架。他頂多放放風箏,玩玩露出,不會真的出賣冬竹啦!

放風箏?那是我的和冬竹的私密,你這小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憑什麼搶我的風箏。你只知道我從小就帶著小蠻,放風箏,你知道我所圖的是什麼嗎?

我不了解她爺爺的意思,不敢亂回答。又是小蠻替我回答:「爺爺,他放風箏比你認真,都讓我飛的很高很高。您都只是在哄我。」

沒妳的事,我是疼他才教訓他,小蠻長大了,就像風箏,你不放手,她怎麼飛?

爺爺!我真的愛小蠻,您叫我放手?如果,風箏飄走了呢?

「那她就不是你的了呀!」我心裡滴沽,這老頭今天擺明的,就是要搶回我的女人。

「小子,你怎還聽不懂?不放手,那就給我滾!冬竹留下來,今晚,我有重要的事和她商量。」

「蛤!爺爺!冬竹是你的藝術品;但小蠻是我女人呀!」

「你這窮小子敢頂嘴,氣死了,給我滾出去。」那隻貓似乎懂人話,跳到我跟前又對我齜牙咧嘴的咆哮。

莫名被罵,還被一隻貓趕出香堂,我也只能低頭乖乖讓出小蠻。

和爺爺共用一個女人,心裡好酸!

徹夜守候的記者,看到我走出陸氏總部的大門,一窩蜂圍了上來。我無法擡頭挺胸,又被閃光燈打到落荒而逃。

被逼讓出小蠻,我哭了!

一直跑,一直跑…跑確定沒記者追來了,拿出那張支票,我明明就是有錢人了,還怕缺女人嗎?施拾一,妳未婚妻和爺爺在爽,還這樣昭告天下;你也可以去叫幾個辣妹,去…去扮皇帝呀!

真的惦念小蠻,我沒有心情去召妓。哭一哭,心情好一些了,一個人回到破公寓,床上剛剛做愛的淫漬未乾,湊上去聞小蠻特有的淫味撲鼻而來,她讓我一夜輾轉反側,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無良校長的來電在顯示,我不想接。近來他總對我很客氣,非旦不會勒索吃喝,更不提要求我還他十一次。一群野狗老師更反過來巴結我,說要安排林惠美給我分享?

這群沒有良心的鬼,一定有鬼。

是我不知惜福嗎?有清純可愛的陸冬竹,怎又和她姐姐陸夏蘭上床。

如今又想擁有淫蕩的林惠美?真正是,明知鶯燕均堪愛,爭乃熊魚不可兼呀!

她爺爺生氣也有道理,是我的貪婪害她受傷、害她被淩虐。這會兒難不成事件爆發?記者在追,陸氏集國小公主被綁架,被淩虐,而我是始作俑者。

這新聞一旦在媒體上輪播,那她豈不是再被輪姦一次。我心疼小蠻怎麼上大學,她的臉要擺那裡去?

煩到翌晨。

我才剛睡著,又被無良校長來電吵醒,「施拾一,快看電視!你狗屎運,上頭條新聞了。」幹!果然料中,這下死定了。

掛了電話,它又不間斷的響起,連學生家長也來電,我不敢接,用顫抖的手打開電視。

電視台在插播快報,說陸氏集團宣布解散,陸武功為了開枝散葉,讓第二、三代同時接管經營權。包括陸冬竹的姐姐、哥哥自即日起,都有各自掌理的事業,但各事業從此切割各付盈虧。

最讓各界嘩然的,是媒體說:陸冬竹的未婚夫施拾一,暫定接任嫩膚筍生技公司的董事長。接著的畫面,是我落荒而逃的那一段。

我以為在做夢,猛按跳台器,全世界的華人都在看我落荒而逃,連舊公寓也倒楣,都要被被記者踩平了。

我躲在家裡,從窗戶往外瞧,八家新聞台的SNG車架起天線,正向全世界現場直播。我鎖上窗戶拉上窗簾,像無頭蒼蠅不知所措。直到小蠻的司機在門外大叫:「姑爺!開門是我,快開門。」我以為打開大門,會有一堆麥克風要強姦我。

沒有!破公寓的樓梯間,被掃得乾乾淨淨,公司派來保全警衛,分站二列開出一條通道,迎我下樓。

路過四樓,那老阿伯穿起西裝站在門口,用一種羨慕的眼神看我,好像在說他指姦過小蠻,問我,可不可推薦他當三姑爺?

一上車,有專人幫我做頭髮,還幫我刮鬍鬚。一到集團總部,保全開路,記者用閃光燈迎我進入,但我肯定聽到有人在背後說閒話。小蠻家人全到齊,臉色最難看的她哥哥、姐姐,都憤憤不平的在瞪我。

媒體代表全世界,都很好奇,施拾一憑什麼接掌陸氏未來的金雞母?

陸武功咬著煙斗,主持記者會,說:就憑舒癢療修護凝膠、化瘀醒肌乳膏、緊實中藥綿條,都是他天天測拭才研發出來的。還有,這小倆口獨力研發的生肌魅惑霜,已經通過人體試驗,即將造福全世界。

這話一出,股市的生技股全數漲停,接著連不相關的保險套,內衣廠商也漲停。全世界開始期待,四種新藥何時會上市?

企業總部接著開家族會議,吵嚷一直到下午,小蠻看哥哥姐姐都倖倖然的離開了。她馬上跳上去坐在爺爺懷裡,撒嬌的問:「爺爺!你說要等我畢業,那我大學這四年做什麼?」

「妳當我和施拾一的Sex娃娃!呵…呵…」

回家後,小蠻一直乖乖依偎在我懷裡。這一夜,她若無其事,睡的好熟!我感覺她好美。一想到生肌魅惑霜,就感覺我舊公寓的牆壁都是錢砌起來的,這是白日夢嗎?

直到天漸漸的亮起來,我還是不敢動,更怕吵醒小蠻,我怕這只是南柯一夢,醒來什麼都沒有了。

她睡的很香甜;我胡亂想,未婚妻在被綁架期間,到底被多少男人淩虐過?有幾個姑爺?我想知道卻無從了解。

還有爺爺,他憑什麼分享我的Sex娃娃?為什麼小蠻說,我不可以也沒得追究?

還好,我頭腦轉的快,呵呵!

等我接任嫩膚筍生技公司的董事長,首先就規定,採取撿體要準確,永遠都要人工採樣。而人體採樣和測拭生肌魅惑霜,這是最高機密,全得由董事長親自執行。

我想通了,怪不得無良校長和老師都巴結我;怪不得有人出天價,買我那全是美女的補習班。

哈…哈…哈!〈daydream〉

太陽穿窗而進,那一昔金黃開始掃描她身體,被淩虐的創傷因公司的新藥而回到初衷,但她心裡的呢?還有,我最愛的冬奴、以及春宮圖,會不會被刪除掉?

陽光刺痛了赤裸的小蠻,她張開泛著水波的眼睛,還是那麼的無邪清靈,不帶任何瑕疵。

我笑,她害羞的鑽進我懷裡躲太陽,在我身上嗅尋體味,很小聲的問我:

「天亮了,我還是不是你的女人?」

我覺得我欠她一份幸福。更不該吝嗇說一句“我愛你!”

〈全文完〉

上一篇:愛虐的貴婦
下一篇:返回列表
  • 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