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
時間在流動,生活還在繼續,而…永泰島是存在的。
世界有多大,很大很大。
世界上有多少人,我沒有數過,如果有一份工作讓你整天的數人頭,你會做嗎。
這是一個無聊的問題,隻知道世界上人很多,很多,有人的地方,就有故事。
有故事的地方,就有難以解決的問題,比如,莫名消失的人,這些人都去哪�了,是死了還是活着?好吧,這又是一個無解的問題,但同樣,一個人消失再怎麽鬧,也捅不到整個世界的人都知道的地步。
所以很多消失的人。
除了在一個小小的區域能激起一段浪潮,再也沒有其他。
繁華都市下的一個小小的城鎮,一個年老體邁的老人,滿臉全是擔憂隻色。
她的孫女失蹤了,怎麽不能讓她心憂,一想起孫女孤苦伶仃,沒爹沒媽,跟着她一起受罪,好不容易生活有起色了,孫女卻不見了。
她怎麽能不心憂,她老了,老的眼睛花的看都看不清,老的牙齒都沒幾個了,唯一的期盼就是,那長大的孫女能找個好男人嫁了,她就瞑目了。
可現在呢,孫女都失蹤一個多月了,對于孤寡的她來說,寸步難行,每天在村頭守望。
一個期盼,那個帶着清脆關懷的聲音在她耳邊喊一聲…『奶奶』這一天,有車開到這�,在村長及村民的羨慕眼光中,老人坐上車離開了。
在車緩緩地駕駛離開,議論紛紛攘攘,無不帶着羨慕的話語在空中飄蕩……『看人家的孫女,終于有出息了』『老婆婆也跟着她的孫女享福了』『永泰島,我也想去啊,可人家不要我』…………話語飄蕩,車輛離開,老人的孫女是…蕭雨。
…………………………………………這是一座繁華城市。
人生有五味,喜怒哀樂愁,酸甜苦辣鹹。
城市一棟樓層�,有一戶人家,他們曾經是完美的幸福人家。
一家三口,丈夫妻子和女人。
丈夫在一家工廠上班,妻子在家主内,女兒調皮愛動的性格,長大後做了一個攝影師。
本來一家人每天都充滿溫馨,可是這一個月,整個家都失去了往昔的歡笑。
女兒失蹤了,他們也報警了,可是有用嗎,一個月,他們整天以淚洗面,面帶愁容,家完全變味了。
直到,他們接到邀請去永泰島後,他們才煥發出生命的光芒……因爲女兒在那�工作,而他們也跟着沾光,這不是每一個做父母親想要的結果嗎?………光明爲什麽是光明,因爲它永遠處于明處,黑暗爲什麽是黑暗,因爲它隐藏在暗處。
想諸如此類的事,有很多,正在發生着。
永泰島,這麽令人向往的地方啊,誰不想去。
…………………………………………………永泰島,永泰水利院。
這個閑人免進的區域。
要說這幾個人�,誰最過得舒坦,當屬張彩霞。
張彩霞經曆過上次以後,她徹底的堕落了。
呃…應該說,她是爲了離開這�選擇了妥協到底。
其實她本心還是沒有那麽的開放的,隻不過她看的更加透徹而已。
這�每個角落都充滿了淫穢,她現在懵懂着,希望屠夫說的話是真的。
賺到360個永泰币真的可以離開這�。
爲了離開,張彩霞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肉體,她從一開始的初級階段就用肉體賺取永泰币,這也是爲了離開這�。
而中級階段,她會如何,事實證明,她什麽都可以接受。
包括3P。
可每次回到屬于自己的房屋�,她後悔,也自責,恨自己下賤,默默的哭泣,生活啊,生活着就是如此,至少她還帶着一絲希望。
她發誓,如果真的可以回去,她就算死也要揭露這�的一切,讓所有的人知道真相,讓所有的人知道,永泰島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所有的一切舉動都在監視器上,反饋到屠夫的注視下。
屠夫一身灰色西裝的裝扮,黑色皮鞋铮亮,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主控室�,他環抱雙手,目視着一排監視器,張彩霞的舉動,對于精于此道的屠夫來說就是小兒科。
他是誰,8号的金善兒再怎麽服服帖帖的,到最後還要以防不測給她帶上束縛器具,所以屠夫看的很明白。
屠夫又看着,其餘幾人,王麗,苗鳳兒,在他的計劃�,是循序漸進,不能放松也不能太緊,所以這兩人每次的工作都在她們的承受範圍之内,這就像擠牙膏。
蕭雨,沈冰冰,屬于死守派,也屬于軟硬不吃,甯死不屈型的。
看到她們奄奄一息的樣子,屠夫爲之一歎,計劃在掌握之中,又超出掌握,估計他們的親人已經在來往永泰島的飛機上了吧。
希望,親情牌能讓她們屈服,這就是屠夫的計劃。
陳媛媛也是一個問題,想到這�,屠夫有些頭痛。
監視器�,唯獨沒有吳雪的身影,而現在的吳雪又在哪�呢。
8樓,8044房間�。
吳雪現在好像換個一個人,經曆了那麽多的折磨,跟自己的爸爸結合,又遇到被人像狗一樣的對待,她也說不清現在什麽感受。
親情的威脅,讓她選擇了妥協,她不想失去唯一的親人。
而今,她要去見自己的爸爸,也要按照台詞來敷衍或者對着自己的爸爸演戲。
吳雪現在一身紫色長裙的打扮,本來就豔麗的她,穿着長裙更是錦上添花,無比形容的美。
沒有人知道,其實她的身上空蕩蕩的,掀開長裙,就能一覽無餘的看到她的私密之處。
私密之處什麽都沒有,光溜溜的,中間一條縫隙開合着,她的臀部非常挺翹,可是不管她怎麽站立,中間怎麽也無法閉合。
肛門�的玉柱太粗了,撐得肛門像一個小口,這也是她再怎麽夾緊臀部也露出一抹紅。
跟着男人走出這座宮殿式的大樓,他們坐上一輛沙地客車。
一路的奔馳,來到了永泰島公共場合,海風熙熙,陽光明媚,吳雪明顯的舒了一口氣。
如此近的距離,好像天堂和地獄的差别,公共區域,一片祥和。
她經過男人的解說,知道這�的人都是和她爸爸一樣,是那座宮殿�某個人的家屬。
吳雪有些悲哀,這�的人笑的那麽自得,活的那麽開心,卻不知道這是要付出的,代價他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想到。
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客車上,男人的手探到自己的裙子�,撫摸自己的陰戶和肛門,她還要裝作一副平常社交的模樣。
車開到一棟樓房前,吳雪和男人上了三樓,敲開門,就見到了自己的父親。
她的爸爸一臉的笑容,顯得那麽的開心,望着她,帶着滿臉的疼愛和對她的驕傲。
吳雪霎時間如墜冰窖,外面的所有人和她爸爸有什麽不同啊,她爸爸恐怕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兒……男人拍拍她的臀部,霎時間她醒過神來,看到男人那帶着微笑下威脅的眼神,她張口道;『爸,這是我工作時認識的朋友』她的爸爸拍拍吳雪的肩膀,客氣的把二人迎進房間。
房間�設施很齊全,裝修也很有品味,家電齊全,樣樣具備,空氣清新,帶給人一種安逸感。
看着自己的女兒,他一臉的寵溺,飯桌上,他對着吳雪的同事道;『小雪還年輕,有不懂的地方請你看在同事的份上,多教導她』『是,是是,應該的』男人道。
『她是我的女兒,作爲她的父親,我知道她的脾性,有些事不能慣着她』『爸,你說什麽呢』吳雪現在内心很掙紮,本來沒什麽事,可是被她的父親這麽一說,她不由想到她父親當初插在她的陰戶�,不知情的他竟然要這個男人教導她。
她能做出那些事,很多都是這個男人主導的,想到這�,她就有些失控。
『沒事的,吳雪很乖的,還很有能力的,請您就放心吧』『那就好,那就好,』父親開懷大笑。
吃過飯後,父親和吳雪一番家常,聊着聊着,吳雪就發現,她的父親面部愈加紅潤起來。
而且眼神迷蒙,看着她就好像看着自己的情人,他的口中一直嗫嚅着;『雲華………雲華………』『爸,你怎麽了。』
吳雪試探的搖他的手臂,奇料,他的父親猛的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起來…吳雪慌忙的掙脫,轉身有些氣憤的對着男人說。
『我爸爸怎麽了,是不是你做的手腳,我都答應你了,什麽都聽你的,爲什麽你還要這麽對待我爸爸』男人嘿嘿一笑道;『這事與我無關,隻是你爸爸中的那種迷幻藥太深,需要多解幾次才能徹底解除』『什麽迷幻藥,什麽多解幾次』吳雪皺眉,她有些聽不明白男人話�的意思。
『你前幾天不是幫你爸爸解了一次,難倒你忘了,嘿嘿…』男人發出一種淫蕩的笑。
『前幾天,解了一次……』吳雪回憶着,結果她突然渾身顫抖,無法形容的心情籠罩着她。
她心怦怦的跳動着,帶動她那豐滿的胸脯跟着起伏着,難倒………難倒………她無法想象下去。
『這種迷幻藥需要最少三次才能徹底的根除,如果你想救你爸爸,嘿嘿』男人繼續說道;吳雪愣在原地,現在的她真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突然,她的身體被人從後面摟抱起來,一雙帶着熟悉氣味的雙手裹在她那聳立的胸脯上,不停的揉搓着。
『啊…』吳雪一聲嬌呼,一個是吓得,一個是那雙手她知道是誰的。
『我爸爸到底怎麽了,你騙我…』吳雪蛢命的掙紮,可後面的摟抱太緊了,她根本無力掙脫,那雙手在她的胸脯上不停的揉搓,她的乳房隔着胸衣不停地變換模樣,耳邊迎來一股股口腔呼出的氣息,模糊的聲音……『雲華,我終于見到你了……雲華,我愛你…』『雲華』吳雪口中吐出兩個字,爸爸這是…這是把她當成了媽媽,雲華是她媽媽的名字。
『一定還有别的辦法的,求你,幫我。』
吳雪向站在房間一動不動的男人求救,男人搖搖頭道。
『不是我不幫你,這是唯一的方法,不過……』『不過什麽』吳雪趕緊道。
『這種迷幻藥會使人神智不清,你不用怕你父親認識你』『啊』試圖掙紮開的吳雪臉上布滿紅暈,一隻手伸進她的下身,覆蓋在她的陰戶上。
『不…不……不,不行的,不允許。』
『不用掙紮了,你的父親不發洩出來,力氣會越來越大,你還是屈服吧,這樣也是救你的父親』『你閉嘴。』
果然,她的父親吃飯的時候說的那句,應驗了,她的脾性爆發了。
『雲華……雲華……』她的父親一邊喊着她媽媽的名字一邊的撫摸着她,就連肛門的玉柱也被手按了幾下。
她更加的無力起來。
裙衣被掀了起來,露出雪白渾圓的臀部。
『呃…』随着呃的一聲,她被撲倒在地,裙衣掀起把她的頭部蒙在其中。
『嗚嗚……』她扭動着纖長的大腿帶動臀部扭動着,臀瓣之間隐約一條粉紅細縫時隐時現,甚是迷人。
突然她渾身一顫,仿佛意識到什麽,一股熱氣在臀部閃現,伴随着是一個物體碰觸到她的肉臀。
『不……不………不要……』玉柱不停的摩擦她的皮膚。
一次次帶給她精神上的打擊,玉柱好像找不到路的孩子,也像調皮的孩子,在嬉鬧。
終于,她感覺陰戶在摩擦,玉柱在頂撞,頂開她那薄薄的外表,探進頭去。
這個時候,她感覺眼前一亮,裙衣被人掀開,一個溫熱的嘴唇親吻她的耳垂,一邊模糊的聲音響起。
『雲華,我們終于又一體了,你舒服嗎,我要進了』他的話語一完,隻聽一聲………『噗嗤……』『啊…………』同時響起………吳雪隻感覺,玉柱猛的插到自己的陰戶深處,她眼淚滑落……這個人可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啊,這個玉柱可是插在親生女兒的陰戶�啊。
『啪啪啪…』『砰砰砰……』房間�,春光彌漫,肉體交疊,不停的抽插…………他的手撫摸着她的胸,他的嘴像對待自己的戀人那樣親吻她的耳朵,他的腰用力的起伏……随着一次跟往常有些不同的聲音想起,他親吻的嘴唇發出顫音………『唔……』『呃……』二人同時發出一個連綿的音符。
他的身體抽蓄着,好像如機關槍打出一排排子彈,她的臉驚愕中帶着各種複雜的情緒,體内深處接受着來自玉柱的滋潤。
這種感覺讓她很矛盾,身心很抗拒,但内心似乎又帶着渴望,她能感覺到,花蕾的劇烈麻爽,壓過了心中的理智。
玉柱依然插在體内,它好像又動了,哦……她的身子也跟着被拉起……這種姿勢,實在是太讓她感到羞愧,她跪在地上,而他耕耘持續……乳房隔着裙衣,也能看出它的晃動是那麽的銷魂……『啪啪啪』依然在繼續,她的身體被拉起,吳雪仿佛在配合他的舉動,站起身的她,翹着臀部隻爲迎合玉柱插的深一點。
如果隔着遙遠的距離觀看,根本看不出兩個人是在交媾,倒是像情侶之間的唧唧喔喔。
『啪啪啪』被撞擊的吳雪,身形上前走動着,他在後面一直的用力,這種情況很是糜糜。
吳雪感受着玉柱的火熱摩擦帶給她一陣一陣壓不住的悶哼…『唔……唔……哦……哦……』她努力的想控制住不讓自己發出聲來,感覺一股火熱使她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喔………』她站立的嬌軀再也支撐不住,癱軟的撲倒在地…玉柱脫體而出,射出的一股股液體擊打在她的臀骨之間,斑斑斓斓。
而他就那樣站立着,之後緩緩地倒地昏迷過去……吳雪滿臉的迷蒙之色,似在回味也在回複神智,最後神情有些複雜的起身。
手�摸着濕漉漉的臀部,看着陰戶依稀順着大腿流淌的精液,眼淚又無聲的潤滿眼眶。
『還愣着做什麽,你爸爸很快就要醒了,難倒你就這樣讓你爸爸這樣躺着』吳雪渾身一陣,她急忙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裙,還好,除了有些微皺,倒是看不出什麽。
看着昏迷不醒的父親,渾身赤裸,她身體起伏波度很大,手忙腳亂的幫他穿上衣服,把他扶到座位上。
男人拍拍她的臀部,二人留下一張紙條,轉身離開。
一路向西,看到宮殿式的建築,對吳雪來說,新的工作才剛剛開始。
……………………蕭雨感覺自己真的不行了,似乎眼前都出現了幻影。
她好像回到了村�,回到了奶奶的身邊,嘴邊溫熱的流食進入她的體内,讓她的身體貪婪的吸收着。
她覺得這一幕是那麽的熟悉,那麽的溫馨,微張的嘴唇吐出兩個字……『奶奶』『哎,醒了,小雨你終于醒了,奶奶在。』
一雙手摸在她的臉上,蕭雨能感覺到那雙手粗糙的紋路。
多麽熟悉的感覺啊,是做夢嗎?爲什麽感覺是那麽的清晰,她睫毛微微抖動着。
想睜開又怕睜開後,一切都是虛幻,這一刻她是那麽的期望時間永遠停留,就算一生也無憾。
可爲什麽下體肛門那�依然覺得有些漲,手還在摸着她的臉,她緩緩睜開眼睛。
『奶奶?』
『哎,你可醒了,小雨,擔心是奶奶了』『奶奶這是哪�?』
蕭雨忙不然的問。
『這�是永泰島,你奶奶是我們接過來的』一個聲音在房間�傳出……他在房間一個死角�站起身來對着蕭雨說到。
他是…惡狼。
『你……我……』蕭雨完全明白了,也完全醒了過來,這不是夢。
『是啊,是啊,小雨,以後工作不要那麽勞累,你看把你導師給急的。』
導師?工作?一時間蕭雨完全明白了,這是在永泰島上,而自己唯一的親人也在,看着惡狼在身邊看似關懷實爲監視,她哪有不懂之理。
唉,蕭雨的心沉入谷底,看着滿臉蒼老,老态龍鍾的奶奶,她張張嘴,無語茵咽,奶奶是她的軟肋。
奶奶真的老了,眼睛幾乎都看不清自己,要用手摸才能清晰的體會自己的存在。
蕭雨選擇了妥協,或者是認命。
她的體質一向就很好,再說之前隻是餓的,現在幾碗流食進入腹中,讓她又從新恢複過來。
看着自己的奶奶一副很開心模樣,雖然眼睛有些模糊,嘴一直唠叨個沒完,這也是老人的通病。
不過她奶奶每說一句話,蕭雨的心就跟着沉一分,永泰島被她的奶奶說的猶如所有認知的那樣…是個桃園地。
坐在沙地客車上,剛剛告别她的奶奶,得知她奶奶有保姆照顧,蕭雨默默的閉上眼睛,流下淚來。
每個人都有軟弱的一面,也有放不開的結,世界上很多諸如此類的事情發生…我本來不想寫這段的,不過又寫了,隻是想說,人生有時候很無奈,蕭雨隻是其中一個例子而已。
一樓大廳,正中展覽中心,玻璃貨架上擺列着各種各樣的物品,有皮鞭、有跳蛋、蠟燭、、、、、等等,還有蕭雨要用的内腸稀釋劑……蕭雨目視這上方滾動的顯示屏,她很清楚,這些招聘信息看名字都很正常,可是前提是這�不是一個正常的地方。
招聘教師?這個好像有貓膩,擠奶工?不行,聽名字就不行,護士,也不行,蕭雨看的眼花缭亂,她總覺得這些都不适合。
招聘瑜伽老師,這個讓蕭雨眼前一亮,她選擇了這個工作,瑜伽老師,1小時薪酬30永泰币。
蕭雨緩緩移動腳步,按着上面的地址,9樓9019房間走去。
瑜伽,蕭雨心�多了點自信,她心�想着,雖然她年齡已經28歲了,在很多人的眼�屬于大齡女。
但是就算屠夫等人也不知道,蕭雨是一個瑜伽愛好者,她學習瑜伽十年以上的功底。
先天的腰肢柔韌度加上後天的努力,她現在堪稱瑜伽宗師級别,這也鍛造出她雖然已經28歲了,身材依然那麽好。
事實上,屠夫從監視器上看到蕭雨的選擇,也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不過他趕緊下達計劃安排。
這一點對屠夫來說,是一個驚喜,一個會瑜伽的學員,等屠夫調教好了,絕對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蕭雨卻不知,她的選擇,她以前的優勢卻是從現在成了她的噩夢。
9樓9019,進入房間的蕭雨看到眼前一亮,這個房間布置很特别。
房間�幾乎什麽擺設都沒有,它的合适就像進入一個小型的表演舞台。
進門後兩邊是一排椅子,中間是紅色的地攤延伸到舞台邊緣。
台階上,占半個房間的舞台鋪着雪白的絨毛地毯。
三面舞台全是同體整塊的鏡子。
可以說,站在舞台上的人,會以一反三的比例映照出四個不用形态。
房間�,那一排排座位坐滿了人,見到蕭雨進來,都一副眼前一亮的表情。
的确,蕭雨長得太美了,她的個子高挑,1。
75的身高,加上亮銀色的綁腿高跟鞋往上是網兜式的黑色連體絲襪,讓她顯得更加誘惑迷人,高不可攀。
淡然迷你裙包裹着她的渾圓臀部,黑色網兜斑紋遮掩她的私密之處,微微低頭就能看到陰戶上帶着黑色斑紋的蝴蝶。
她太高了,又穿的是高跟鞋,存托出她一對修長的大腿,腿型粗細均勻,線條優美,小腿富有力度,大腿圓潤,臀部沒一絲贅肉。
而她上身是一件藍色體恤衫,胸脯沉甸甸的,飽滿狀态,給人一種很壓抑,就像枝條承受不住果實的重壓要掉下來似的。
房間�很快傳來粗重的喘息聲,一股男性荷爾蒙的氣味散發出來,這樣的女人會男性的誘惑最大。
美不是罪,但分場合。
蕭雨随一個男人走到房間的舞台之上。
三面鏡子映照出她不同的身姿,男人在擺弄一個奇怪的人形器具。
這個器具很奇怪,它好像一個人的完整骨架,每個關節都随着男人的擺動,可以随意彎曲,這讓蕭雨感覺好像是一副會動的骨架。
男人示意蕭雨上前,男人把那副器具移到她的身後。
突然蕭雨感覺,那人形骨架把她包裹進入,随着一聲聲『咔咔咔…』的聲音傳出。
她的雙腳腳腕、腿彎、小腹下、胸脯下、脖頸都被環上一個合金支架,而這個支架的支體就是那個人形器具。
一個人形器具護在蕭雨的身上,幾乎看不出來,隻能隐約的看到她身體各個關節幾個閃光的合金體。
微一愣神的蕭雨,被器具骨架貼上她的身體後,突然感覺,身體好像不聽自己的掌控似的。
她試圖向前走,果然,她的腿是動了,可緊緊抖了一下而已,關節的合金體束縛着動彈不得。
『這是什麽,放開我。』
蕭雨意識不對喊。
『别掙紮了,這個器具是一個自動人形器,安裝人的身上,可以控制人做出任何動作』『什麽意思?』
蕭雨似乎還沒有明白,或者說她明白卻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發明。
男人嘿嘿一笑道;『比如,這樣。』
他話一頓說道;『跪下。』
蕭雨一愣,沒等她醒過神來,她感覺束縛她腰部關節被往下拉,而腳腕也傳來往後拖的扯力,大腿腕往前頂。
轉眼間,她雙腿着地,腰部挺直,玉顔仰着,姿勢端正的跪在地上。
一臉驚愕又帶着恐慌,她掙紮着想站起來。
『不不不………給我起來…』可無論她怎麽動,就是無法起來,唯有飽滿的胸脯波濤洶湧,不斷起伏。
『嘿嘿,現在表演開始,就讓大家看看你的瑜伽柔身表演吧』随着男人的話語不斷的發出,蕭雨就像聽到指令一般……她緩緩起身,帶着機械式的僵硬,一條腿獨立,另一條腿被她的手掰着,緩緩擡起……渾圓帶着網兜絲襪的大腿,迷你裙下,随着擡起,陰戶覆蓋的蝴蝶,翩翩起舞,一根細管如蝴蝶的口器伸展。
『呃………不要……』蕭雨大聲呼喊,這種姿勢她不是沒想過,但她沒有想過會以如此的方式。
她身體起伏着,想努力控制自己,可被人形器具束縛住的關節根本停不下來。
『一字馬』她的腿完全劈開,高高在上,标準。
她的柔韌度驚人,除了臉上帶着悲憤,羞愧之色,沒有疼痛的表情。
器具起了一個支撐她的載體,似乎她如果就那麽站着,永遠也不會倒下去。
房間�,一片唏噓之聲,伴随着各個貪婪好色的表情。
蕭雨也能看到,鏡子�,她的手掰着大腿,私密處,清晰迷人。
特别是,臀部随着擡起,肛門插着的玉柱讓她整顆心都跟着‘砰砰砰’跳個不停。
她知道肛門的玉柱很粗,可親眼看到後,還是吓了一跳,太粗了,一個大大的O型透明體,甚至�面都能看到肉的顔色。
男人的手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出現,撫摸着她的大腿,逐漸的上移……蕭雨渾身一顫,有種螞蟻上樹的感覺而生,她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的輕浮摸過,她的感官帶給她一種陌生而又渴求的矛盾。
不過,她很快憤怒了,男人的手摸上她的陰戶和肛門上。
『住手,你住手。』
她根本不懂得罵人,隻能用生硬她覺得很嚴厲的語氣告誡男人。
『住手……呃……呃,别……插…不能…』她帶上了驚慌,手指捏着蝴蝶口器,一點點的收起來,她感覺體内滑動的感覺……『嘩嘩………』細管流動出……溫熱的水流,一開始流的很急,緩緩地開始細流,細管插到她的尿點上了。
『嗚嗚…不要…』蕭雨從來沒有想過,她根本接受不了,腿慢慢的放下來,她擺出各種複雜奇怪的姿勢。
大劈叉、鶴立、後仰、、、每個姿勢都是撩人心扉,讓人蠢蠢欲動。
蕭雨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做過如此羞恥的動作,更别提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前。
她的心完全的絕望了,如果不是身體不受控制,她現在什麽都不管了,什麽都不顧了,因爲這樣的活着對她來說死也許是最好的歸途。
奶奶,想到這�,她覺得那是她心中唯一的牽挂,可是她在問自己,值得嗎?她的身體現在變得更加的柔軟,姿勢也變得更加…淫蕩。
她現在兩腿站立,整個腰部往上的身體倒懸在胯下,她的頭顱倒立,往上是兩個肉球乳房,再上就是她的臀部。
這個姿勢就好像一個人上半身沒了,隻有一個豐滿的臀在站立着。
這個姿勢看起來難度不高,但在于太刺激人了,不但隐秘之處盡顯無疑,腹部幾乎看不到,隻能看到鼓脹外衣撐起兩個圓球。
蕭雨更加的清晰看到,倒立的頭顱讓她的臉充血顯得更加紅潤。
無數個讓人血脈憤張,讓她欲罷不能盡情展露的姿勢,她的人完全麻木了。
沈冰冰醒來,發現自己坐在飯桌上,嘴�喝着稀飯,對面坐着她的父母親正一臉笑意的看着她。
她恍然一愣,這是自己的家嗎?看着屋�的擺設,雖然裝修很奢華而又有品味,可這�給她一點家的感覺都沒有。
她愣了愣,想問一下父母這是哪�,結果嘴一張卻是說出一句不着邊的話語來。
『爸媽,别光看我,你們也快吃飯。』
『冰冰長大了,還知道關心我們了,我們也吃。』
她的媽媽對着她的爸爸調侃着道;沈冰冰急了她這是怎麽了,這明明不是她想說的話,她急忙又想問,這到底是哪�,哪知道吐出的話語卻是。
『吃完飯,我就要跟着導師去工作了,爸媽,你們安心啦。』
這句話沈冰冰帶着表情一副撒嬌的口氣說出來,她内心咯噔一下,古怪,太古怪了,這根本不是我要說的話。
『放心吧,冰冰,我們喜歡死這�了,你看媽媽的皮膚來到這�都細膩了呢。』
她的媽媽笑着對她說,确實,三十多歲的媽媽由于是家庭主婦,除了做飯洗衣外,再也沒有其他事要做,所以剩餘的時間全放在養生上了。
本來就很美的容貌加上成熟後的積累,她的媽媽現在顯得風韻十足,像個熟透了的果實,更加誘人。
『永泰島真是個好地方,冰冰好福氣,爸爸晚上睡覺都能笑出來』她的爸爸滿臉驕傲的對着她說道。
『永泰島』沈冰冰内心一片冰涼,這麽說,爸媽現在都在永泰島上?那麽自己還依然沒有脫離魔掌,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她感到下身,有隻手在撫摸她的私密之處,一個聲音随之而來。
『冰冰小姐工作很努力,請伯父伯母放心,相信過一段時間,等工作穩定下來,讓她陪着你們好好的逛逛永泰島』這個時候,沈冰冰才發現身邊還做了一個人,他是惡魔。
他的臉上一片淡然,而他的手卻在撫摸她的陰戶遮掩的蝴蝶結上,而随着他的手擺弄,她的身體不由得配合着他,甚至微微翹起,讓他的手探到肛門玉柱那�。
她内心無比厭惡,想讓他把手拿來,卻又吐出一句話來。
『好啊,等我把最近的工作忙完,我陪爸媽逛逛』說出這句話來,沈冰冰完全的麻木了,她知道自己好像被控制了,可是内心又清晰的知道,就是不能心口如一。
對面的他們根本看不到她們的女兒言不由衷,也根本沒看到對面桌子底下一隻鹹豬手正在猥瑣自己的親生女兒。
也許他們已被永泰島迷惑住了,手在她的下身撫摸,讓沈冰冰臉上帶上一絲紅暈。
這讓他們以爲自己的女兒也非常喜歡這份工作。
人生啊,就是如此。
人心啊,永遠看不透。
我們常說,聽人說的話,不可全信,要相信眼見爲實。
可是真的如此嗎,有時候眼睛也會欺騙人。
在現實的社會�,我曾被自己的眼睛欺騙過,所以我寫出上面的一段話來。
沈冰冰在父母的關懷囑咐下離開,她想說很多話,也想說,她不想走,可是口�吐出言不由衷的話語,身體也跟着動彈。
惡魔,她明明非常厭惡,可是她的身軀好像又很依賴他,這好像她是一個提線木偶似的,身不由主。
『你們到底想怎樣。』
沈冰冰說出這句話來,突然發現她好像恢複了自主能力。
『嘿嘿,隻是讓你明白,如果你再不聽話,那麽我們不介意讓你永遠保持剛才的狀态』惡魔威脅着她道。
其實惡魔完全是誇大其詞,這種藥及其珍貴不說,也很稀少,而且一個人最多用一次,再用也就不管用了。
所以不到迫不得已是不會用的,還有時間也有限制,惡魔摸了摸頭上的虛汗,暗自慶幸事情沒有搞砸。
他知道沈冰冰不好糊弄,繼續威脅道;『别怪我沒提醒你,用了這個藥,即使讓你吃自己的大便,你也會乖乖的,再發現你想死,嘿嘿…』『你,卑鄙』沈冰冰氣的酥胸亂顫,卻又身心大亂,她的父母都蒙在鼓�,可都握在他們的手�,這讓她完全亂了陣腳。
『乖乖的,找工作去,難倒你想憋死嗎?』
惡魔的手點在她的臀部位置,意有所指的說道。
9樓9075房間。
沈冰冰四肢跪在地上,模樣就像動物那樣行走,她的手腳被一種器具束縛着,根本站不起身來。
這種器具隻能讓她保持爬行,隻見她的臀部高高翹起,身上穿的中短裙也被扒下,露出雪白的臀部和被撐的O型肛門。
她跟着惡魔進入這個房間後,沒等她反應過來,被強行束縛成這個樣子。
臀部有手在撫摸,咔擦一聲響起,一根粗管從她臀部延伸出來。
她四肢着地,手腳除了能爬,根本什麽舉動也做出來。
這個姿勢加上臀部延伸出來的粗管,她好像多了一根尾巴,她慌忙道。
『你想幹什麽。』
程序一如往前,儀器、内腸稀釋液,當瓶子與管口連接上瓶子挂在儀器上後,液體注入她的體内,沈冰冰壓仰不住的叫喊着…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剛剛張開的櫻口被塞進一個口珠被束縛住,她的叫喊瞬間變成;“嗚嗚∼∼”液體緩緩的注入她的肛門進入她的體内,四肢如狗一樣的姿勢的她擺動着臀部,她的小腹開始隆起,随之液體從粗管開始倒流…等到瓶子裝滿渾濁的液體後,粗管被收入她的體内,而惡魔的手開始掏出一把鑰匙,插在蝴蝶結的一個小孔�。
随着慢慢的轉動,緊貼着她肛門的玉柱好像有些松弛的迹象,而沈冰冰也感覺得出,自己的肛門内壁沒有那麽的膨脹感。
不過她毫無反抗的能力,四肢被束縛,讓她能做的唯一動作就是跟狗一樣爬行或者倒退,再能做的就是搖頭晃臀。
惡魔的手突然摸上她的乳房,随着衣服的紐扣被解開,兩隻乳房蹦了出來,倒懸者的乳房更顯的碩大,而惡魔的手捏着她的乳頭,讓她情不自禁的哼起來。
“呃∼∼∼∼呃∼∼∼”兩個小巧的鈴铛扣在她的乳頭上,随着男人的手摸索,發出悅耳的響聲……“叮當∼∼∼叮當∼∼∼”惡魔很粗暴,他拍打着沈冰冰的豐臀,發出啪啪的聲響,然後手握着蝴蝶結,往外一拔,肛門的玉柱被他抽了出來……“唔唔∼∼∼呃∼∼∼∼”伴随着支支吾吾的呻吟聲,沈冰冰感覺臀部完全松弛下來,那一瞬,好像整個身體都空了的感覺,隻見她的肛門菊花像是盛開了一般,鮮豔欲滴。
這也不能怨她,畢竟她帶着這個器具已經有四天以上了,一時菊花無法合攏也在情理之中,玉柱濕淋淋的,男人的手拿着玉柱在摩擦。
沈冰冰身體情不自禁的向前爬動,被男人的手抓住動彈不得,而惡魔的頭突然探到她的臀部中。
沈冰冰隻感覺肛門那�暖暖的,她歪着頭唔唔的祈求不要,舌頭舔着她的肛門,讓她全身一陣酸麻。
『唔………』她感到陰戶被人用手扒開了,輕輕的揉着她的蚌珠,她不由得顫抖起來。
豐滿的乳房晃動着帶起一陣陣鈴聲,惡魔的玉柱摩擦她的陰戶,讓沈冰冰臉上一片絕望。
她感覺到陰戶邊緣有玉柱的摩擦,好像要等待進入。
“噗嗤∼∼∼”盡根而入,兩隻手撫着她的雙臀,沈冰冰感覺一個男人的軀體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一時間她眼前一黑,萬念俱灰的表情顯露。
從小到大,還是處女的她沒想到第一次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失去了…,怎麽不能讓她絕望,她甚至沒有感到疼痛,隻覺得,一根帶着火熱氣息的東西插在…呃∼∼她表情一凝,她感覺出來,肛門…,她的肛門被男人的玉柱插上了,怪不得沒有疼痛感,雖然陰戶沒有被侵犯,但她還是覺得自己被侵犯了。
沈冰冰一臉的木然,她的眼睛緩緩的閉上,好像從來沒有過的無力感,讓她倏然昏迷過去。
時間在流動,生活就是如此,人隻要活着,就要度過,不管快樂還是痛苦的一天。
雖然有些人總說,快樂的時光讓人感覺轉眼即逝,過得好快。
而痛苦的時光,卻總讓人錯誤的感覺,時間度日如年。
這些都是自己的感官欺騙了自己,不管如何,時光總是會流動的。
永泰島,中級階段的學習已經過去三十天了,而每個人都似乎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7個原先天真燦爛,心性純潔的少女也變了。
王麗,一個19歲的少女,經過這麽多天,她的身體變得成熟起來,很多事情對她來說,也變得淡然面對,雖然還有些接受不了,但她學會了接受。
苗鳳兒年齡最少,也似乎對眼前的生活選擇了接受,她的身材嬌小,面容青澀,像一顆沒成熟的果實。
蕭雨年齡最大,但她的身體柔韌度堪稱恐怖,這一段時間來,她的身體被動的做過很多超難度的姿勢。
雖然讓她感到難堪,但是她還是堅持下來了。
沈冰冰也慢慢的熬了過來,其餘等人也都如此。
7個人中,有六人肛門依然插着玉柱,需要内腸稀釋劑來排除體内的大便。
三十多個日夜,她們就這樣度過,玉柱依然撐着她們的肛門,從開始的身體不适到現在,她們幾乎習慣了。
是的,習慣了,她們習慣了現在的生活,肛門似乎沒有了感官上的那麽敏感了,好像麻木了,也好像成爲她們身體的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