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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色遊輪(01~02) (2/3)

日期:2025-07-10 作者:佚名

此時的宴會大廳中,晚宴正在步入其最核心,最激奮人心的部分。

美酒佳餚固然上品,但客人們的興趣遠不在此——隨著會場正中十字形舞臺後的大幕拉起,會場的氣氛被暫態引燃。

後場較年輕的晚輩們開始歡呼,若不是他們的座位和舞臺之間尚有一圈仍在故作姿態的的大佬們間隔著,只怕他們這會就要衝上舞臺「一展拳腳」。

本屆船宴第一天晚宴的主菜終於呈現——來自世界各地的佳麗們正以最羞恥的姿態進入人們的視野。

面朝會場不同方向的四面巨大白幕上投射著這些女人的生平過往和她們的巨幅像照,將所有有關於她們的一切展現地巨細無遺。

這十數位美人兒的身份各異,職業多種多樣,年齡也不盡相同。從清純可人的少女,到年輕靚麗的性感佳人,再到美豔妖嬈的成熟女性。這些女人中,年齡大多為二十、三十多歲,年齡最大的一位也才剛剛邁入不惑之年。

大廳內,燈光一盞盞熄滅,光線逐漸暗淡,直至漆黑一片。人們的狂熱也隨之稍許冷卻幾分,現場安靜了不少,但人人都聽得見身邊傳來的粗重呼吸和掩藏黑暗中隆隆翻滾的欲望。

聚光燈亮起,一位身著高開叉白色旗袍的女性司儀從黑暗中現身,濃妝豔抹的她展露著頗具風騷的身姿,口吻輕佻地用泰語和英語向全場問好,示意各位稍安勿躁。

當暫時把理性撿回來一點的人們耐著性子在各自的座位重新就坐,多台聚光燈的光線又亮起,挨個打亮了舞臺上的所有女性。燈光不時變換著色澤,時而白亮得刺眼,時而灑下一抹豔色,用最符合她們每一個人的色調將這些勾人的肉體照亮得透徹。

白幕上,各種文字影像頻頻閃過,有關這些足以讓人瘋狂的女人們的資料被一條條徹底披露出來。包括了她們的姓名、家庭情況、年齡、三圍、受教育程度、職業,然後是她們身在此地的原因——被俘、被綁架,又或是別的什麼緣由,之後是性經驗、性癖等相關的資訊。其中某些女性的介紹中甚至詳盡描述了她們接受調教或遭受拷問的過程。

首個登場介紹的女性,居然是一位知名度頗高的名人——某位去年在東南亞巡迴演出時失蹤,一度掀起媒體高度關注的女性歌星。出身富裕、從小便接受專業訓練的她,二十六歲就在歌壇出道,贏得了驕人的人氣和認同。也正因為此,心高氣傲的她曾在演出結束後令保鏢毆打擁堵在後臺通道的歌迷,也經常厲色拒絕一些財大氣粗的老闆們的追求。而如今,歷經長達十個月的性調教後,她終於再次登臺亮相。此刻的她一改以往少女風格的打扮穿著,盤著頭髻,身著開領西式黑色上裝,胸口是一抹暗紅色的文胸,端莊之中而又隱隱透著性感。通過大幕上閃過的精選照片,人們可以看到她從剛剛被綁架時傲氣沖天的模樣,是怎樣一天天,一步步陷入如今這般境地。

「……經歷了七十二小時不間斷的輪奸後,她終於徹底死心……不出三個月,她就變得像今天這樣,像條母狗般聽話。現在,有請我們的大明星對大家說兩句吧?」一段簡短的介紹最後,司儀彎腰將話筒遞到她的嘴邊。

「我是一條母狗,會唱歌的母狗,操我吧!操我吧!我可以一邊伺候各位,一邊唱歌給你們聽!」看起來歡愉亢奮的她手握著一支麥克風,面色緋紅地高聲叫喊。內行人一望便知,她上臺前一定是用了不少催情的藥物。

在台下爆發出的哄然笑聲中,主聚光燈的燈光跟隨著女性司儀迅速轉移到舞臺的另一翼,開始了第二位女性的介紹——與剛才截然不同,這位女性的打扮過於簡單樸素,衣衫甚至有些襤褸。雖然從她一頭短髮和之下的俏麗臉孔來看大致還算整潔,但她上臺前顯然沒有太刻意的化妝。一身破破爛爛的淺綠色軍服下,她的身材盡顯,既充滿南美女性的豐腴性感,又頗具健美緊致的體型。如果再仔細些看還不難窺見,在她衣物之下,肉體上分佈著的多處傷痕——大幕上旋即展示出的是她張開雙臂的裸體全身照,向在場的賓客們詳細展示。

「……諸位請看,在她胸口的這一處彈痕,是在她被捕前夕被政府軍擊中的。這邊大腿上的兩處傷痕是她曾經受到政府軍拷問時——」

隨著司儀的介紹,這個女人的身份逐漸清晰。有人甚至認出,她是南美一個有名的反政府武裝的三號人物——半年前,該武裝組織被委內瑞拉政府軍擊潰時,有傳言說她被當場擊斃。

司儀如數家珍地細數著她二十五年的從軍生涯中在身體各處掙來的種種傷痕,將這個女人曾經的勇猛與不屈盡數道來。但很快,她話鋒一轉。

「……被高價轉賣多次後,落到我們手裡時這個女人已經歷過無數次刑訊和輪奸,但她還是趁我們不注意殺死了一個看守後出逃——」

大幕上滾動展示著這個女人再次被俘後接受拷問折磨的照片和影像,經由司儀之口,栩栩如生地為眾人描述了這個女人是如何在短短一周內屈服,又是如何在酷刑下交代出反政府武裝用於藏匿資金的瑞士銀行帳號的過程——在場的一位賓客立時就破口大駡起來,他當年就曾懷疑美國人秘密資助過這支反政府軍遊擊隊,卻在向她拷問這筆資金的下落時一無所獲。

「那邊的貴客,請不要著急哦。今晚,我們準備了諸位所需的一切藥物與工具,希望您待會兒玩得愉快。」

一輛堆滿小型性具與刑具的手術推車被推了出來,停在這個前反政府軍遊擊隊戰士的身邊。她的目光被吸引過去,原先一臉剛毅的表情中也開始逐漸滲入恐懼。

第三位女性的職業和身份叫人一目了然。

燈光下,一位身穿經過大膽剪裁的護士裝的成熟女性出現人們的視線中,她的胸口還別著她的身份卡。

「聖瑪麗療養院——真是玷汙了這高潔的名字,其實這是一家專為擁有權勢之人提供性服務的度假村。而正站在你們眼前的,正是這家醫院的前護士長——」

大幕上立刻切出了那張身份卡的近照。鏡頭的角度選取很是巧妙,人們清楚地看到,這張位於她胸口最突出部位的身份卡後,別針不止穿過了她的護士服,還直接穿過了她肉體的一部分——至於那個部位具體是哪兒,在場的男士們不言而明。

「……被迫下臺之前,那位政客恍然大悟,到底是誰將他貪腐的證據洩露給了媒體。於是,他逃亡之前雇人專門『照顧』了她一下,並將她賣到了全歐洲最大的性奴販賣組織‘酒莊’……之後的三十個月,三十二歲的她熬過了組織中為頂級性奴量身打造的級別最高,強度最嚴苛的調教——這種培訓的淘汰率高達七成,通不過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條……如今的她,除了擁有這一身火辣的身材,還具有常人不及的過人耐力,以及豐富的性技巧……足以滿足您的所有要求。」

司儀接過一隻皮掌,朝著台下的某處點頭示意後,撩起了這位前護士長的裙擺。毫無羞怯的她會意地將一條腿高高擡起,舉過頭頂,用雙手環抱住,暴露出被剃淨了陰毛的飽滿陰阜。司儀象徵性地拍打,在她渾圓大腿的內外側與翹臀上留下道道赤紅的印痕,讓人們親眼見識到她肉體非同尋常的緊致和柔韌。

頭頂的大幕上,這個擁有177身高,38E豪乳的女人正在男人們的胯下和不同的調教器械上將滿頭金髮四散飛灑,扭動著她修長健美的身子喘息呻吟,這一幕無疑將在場男士們的欲望又撩撥到一個新的高峰。

第四位出場的女性讓眾人稍稍感到意外。

這是一個身材略顯豐滿的女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尋常的家庭主婦。不過,精心打扮的她正身著一套雍容華貴的紅色套裙,再加上臉龐中流露出的一抹淡淡哀容,顯得韻味十足。

「……身高167公分,八頭身,從少女時便是當地有名的美人胚子,不過她卻嫁給了……終於,她不得不替丈夫償還債務,獻出肉體……好在她的債主仁慈,和咱們達成了協定,今晚她每接待一位客人,就減免她百分之零點五的債務——聽到了嗎,太太,只要你今晚接兩百個客,你們一家子可就自由了。多好的機會啊,可不要錯失良機哦?先生們,咱們可得幫幫這位太太呀,是不是?」

台下不時有尖銳的口哨響起,伴著種種不堪入耳的挑逗聲飛上舞臺,傳到這位婦人的耳中,將她粉飾後的面頰染得通紅。稍有經驗的客人們都看出這個還戴著結婚戒指的女人接受調教的時間肯定不長——但從觀眾的反應看來,喜歡這一口的人數倒也不少。

第五個女人是一位長年身患不感症的中學教師,對各種外來刺激極不敏感的她,內心情感也極度淡漠。雖然年輕貌美,身材勻稱,但個性內向又沈默寡言的她直到二十六歲都保持著處女身,也沒有男友。

「……半年前,面對一個學生的公開示愛,她在眾目睽睽之中『無視』了那個年輕人——天哪,這個悶騷的姐們兒,這可比直接拒絕他還要惡劣——之後,這位出身黑道名門的公子和他的朋友們一起綁架並輪奸了她。不用說,幾個小傢夥加上一個不感症的女人,嘖嘖,這種玩法大概能讓人睡著……第二天,這女人竟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回到學校上課,還當眾給了那位公子一耳光,斥責他不該夥同同學綁架她並實施輪奸——天下竟有這般傻的娘兒們——事情鬧得人盡皆知,那幾個學生不得不退學處理……再次落到他們手裡時,她可遭了罪。那些學生帶她到當地一家超重口味的SM俱樂部……可誰知她食髓知味,欲罷不能。現在的她,不用超級痛的法子折騰,她下面只怕是連一滴水兒都不會淌……今晚諸位不妨把你們壓箱底的招數都使出來,讓這位不受折磨便不得高潮的賤貨見識下諸位的真本事!」

望著臺上這位被大字型拘束在框型刑架中的女人,她的頸部被套上了金屬制的項圈,穿刺在乳頭與陰蒂的金屬小環上還連接著導線,她卻仍一臉漠然。觀眾們大呼小叫,幾個頗有性虐狂名聲在外的人物不禁想入非非,躍躍欲試。

司儀拉下了導線末端所連接著的機器上的閘門,電機運作的嗡嗡聲響起,這個看似冷感的女人在發電機的攻擊下終於有了些反應。

最開始的十幾秒鐘,她看起來並沒有太過不自在,就連那冷冰冰的眼神也沒有多少變化。但沒過多久,司儀將之前沒有拉到底的電閘緩緩推向末端,這個冰山一般的美人終於有了些許反應。從雙腿開始,由下往上到乳房,她開始顫抖,腰也不自覺地挺了起來,一對沈甸甸的乳房不時猛地抽動一下,又隨著這陣抽搐被拋向空中——熟悉了這股感覺的她,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劈啪聲不斷響起,胸前的金屬夾具甚至激射出藍色的電火花,肉體也因高壓電流的侵襲而徹底扭曲,滿面潮紅的她舞動四肢,將刑架牽扯得作響。她高仰著頭,大張朱唇,顯然痛苦萬分,但從她喉嚨裡迸發出的卻是連綿短促充滿情欲的呻吟。這種異樣的發情持續了約一分鐘,她仰天一聲長喘,下身迸射出一股清流,小腹隆起又收癟下去,將更多的淫液從陰道噴出,撒在腳下,以實際行動證實了司儀剛才所述的她那不同尋常的性癖。

觀眾們歡喜地大呼大叫,繼續向臺上傾瀉他們的汙言穢語。

之後的數位女性魅力依舊,接連引起陣陣轟動。律師、體操選手、舞蹈演員、田徑運動員、白領職員、私人保鏢……她們無一不是雌性荷爾蒙的集聚體,男性欲望的化身,攝人魂魄的上上佳人。

燈光跟隨司儀繞著十字形的舞臺轉了一周,現場氣氛已近一觸即爆的境地。終於,聚光燈沒有再次亮起,而那位性感司儀的誘惑力十足的音色卻依然從擴音器中傳出。

「今夜最後一位登臺的女性,她曾經的身份很不一般。可以說,這個女人是在場諸位不共戴天的仇人——」

如同冰水潑下,除了擴音器中的白噪,場中再無一點聲音。

「他們的綽號很多,戴帽仔!條子!雷子!鬼——沒錯,這女人是一個員警——曾經是。」

「五年前,我們在太平洋上設下埋伏,抓到了她。身處大海的中央,深陷絕境的她仍舊不停痛駡、反抗,可結果呢?還沒等船靠岸,她就屈服了。」

「這些狗模人樣的傢夥!在鞭子和肉棒的教育下,她學會了如何伺候好男人,如何當一個婊子,一個比娼妓還要下賤的蕩婦!」

「之後,她的主人用了許多法子來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花了很長的時間教會她如何享受男女之歡——呦,各位,這種事進展太快就沒意思了不是嗎?她伺候了無數的男人,用她的那身賤肉,一點一點地贖回她對弟兄們犯下的罪,到今天為止,整整五年——你們說夠了嗎?」

一個後排的男人激動萬分,他跳上桌子,張口大罵:「放屁!咱們今天要把這婊子操穿!操爆!從她的屁眼操到她的嗓子裡!」

眾人紛紛附應,群情激憤中,聚光燈的光柱終於再次亮起——人們驚訝地望見,那位司儀小姐此刻正被五花大綁在一張傾斜的刑架上,開合著抹有玫紅色唇彩的朱唇,為眾人講述著這一切。

「她曾經的名字叫卓妍,國際刑警,專職打擊毒品和軍火走私。我敢說,在座的大佬中,至少有三分之一吃過她的虧。」

司儀小姐對著固定在嘴邊的麥克風敘敘道來,人們看到,她身上的旗袍已被扯下大半,暴露出了那之下的漆黑色文胸與吊帶褲襪,以及她豐腴有致的肉體線條。大幕上,一張張裸照閃過,見證著這個昔日高傲英武的女警是如何從怒目圓睜的巾幗,變成為一個屈服於輪奸和酷刑的女人,又是如何被馴養成一個輾轉於男人胯下的性技精熟的性奴。

「沒錯,她的罪永遠也償還不清,我們和員警的仇永世不得湮消——所以呢,為了讓她以後天天吃到苦頭,還請各位大爺今晚手下留情,給奴家一條生路哦?」

卓妍的語氣拿捏得十分巧妙,從慷慨激昂的侃侃而談,又變回到先前那妖媚而豔俗的調調。人們也得以從義憤填膺的狂熱裡跳出來,再次沈浸到滿溢性欲與征服欲的激昂氣氛中去。

人們總算是聽明白,這個身段勾人的妖精,原來竟是一個國際刑警?

台下,不少人正咬牙切齒,摩拳擦掌——再怎麼「手下留情」,作為船宴的「上臺」女人,更何況還曾是一個女警,今晚無論如何都怕是不得善終了——看來,這娘們真是個頂級的騷貨,而且還是個不輸給剛才那女性教師的受虐狂。

仿佛猜到了男人們的心思,卓妍直勾勾地盯向台下的人群,伸出專為侍奉男人而整形過的細長舌頭,在嘴唇四周抹了一遭。她扭擺著全身唯一可以有限活動的腰胯部位,用混雜著不屑與挑逗意味的露骨蔑笑向台下傾瀉著她的妖冶美貌:「來啊,那邊幾位看起來像是要吃了我的客官,有什麼話就上來說道說道。可不要光想不說,光說不做呀。對付那邊那種天生的冷疙瘩算什麼本事——呵呵呵,還是說,其實都一樣,反正你們這種男人就只會折磨手無寸鐵的女人。」

面對赤裸裸的嘲諷與挑釁,幾個已然怒不可遏的男人頓時就沖了過去。被臺上的安保人員攔下後,他們迅速佔領了排隊區域的頭幾個位置,然後向卓妍比出各種手勢,大聲宣誓今晚會使出渾身解數叫她生不如死。

「奶奶的,我那娘們兒哪去了?」獨享著滿桌無人問津的佳餚,邢老大自斟自飲,一邊抱怨,「本來還想讓那妞見識見識什麼叫『上臺』的呢。」

在他的身邊,反應稍慢的男人們前赴後繼地從繞開前排席位的過道湧入了設在舞臺四周的等候區,排起了長隊。

而前排的大佬們,除了幾個過於持重,還沒有做足姿態的人之外,大部分人早已起身,互相說笑探討一番後,篤悠悠地走上舞臺,奔向了他們看中的女人。

不多時,每一位佳人身邊,男人們紛紛就位,唯獨那位叫卓妍的女警身邊沒有一個人。

大佬們在短暫商量後,他們委託一位懂得泰語的黑道領袖將一致的意見轉達給了其餘眾人——那個叫卓妍的女警,晚輩們可以直接上,不用等他們了。

聽到這個消息,排隊等候的人群沸騰了,他們中甚至有人在台下就解開了褲子,將之拋向遠方。大佬們相視一笑,心照不宣——其實,這五年裡,或早或晚,性交亦或是性虐,他們早就在這個名叫卓妍的婊子身子上享受過無數次了。

「喂!你們這群只敢縮在老大背後的軟炮!還在等什麼?等老娘我教你們怎麼抱女人嗎?」麥克風中再次傳來赤裸裸的挑釁,隨著卓妍喊出她今晚的最後一句臺詞,憤怒的男人們如潮水般湧上舞臺,殘酷的盛宴正式開始。

一團混亂的舞臺,與空空蕩蕩的用餐席位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保安在高度緊張的目不暇接與措手不及中自然也不會注意到此時的賓客席位中,仍有兩個人留在了他們的席位上。

邢老大看了看大佬們佔據的半邊舞臺和那些在他們的手腕下盡顯淫靡或是痛苦不堪的女人們;又看了看舞臺東角,那個被裡三層外三層團團包圍,連影子都看不著的女警;以及被人群擋在週邊急得抓耳撓腮的嘴上沒毛的小年輕們。

他不禁笑,笑得隨意又得意。

「媽的,也不怕把這檯子站塌了?」邢老大邊嘀咕著,邊把身邊其他人盤子裡沒動過的上好牛排放到自己面前——上菜恐怕要暫停一會了。

「你沒看見嗎,那檯子可是一整塊漢白玉的基底。」另一個人,也就是邢老大先前看到的那位戴著墨鏡的中年男子,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

「我就知道我沒認錯人——這塊太老了。」邢老大把嚼了一半沒嚼爛的牛排吐了出來,又盯上一塊肥的流油的鵝肝。

「邢老大不上去樂呵一下嗎?」

「譚老哥不方便把墨鏡摘了嗎?」

他們相視一笑,彼此不再做聲。又過了半晌,邢老大見譚文祖既不動筷子刀叉,也不吭聲,只是靜靜地坐著喝茶,頓覺興致索然,便遞了根煙過去。

「你還在抽這個牌子?」譚文祖接過頗令他懷念的駱駝牌香煙,「當年在戰場上,要弄到——嗨,都是當年的事了。」

「老哥現在抽雪茄了吧?」

「這裡是禁煙席,我們出去說吧。」

二人離席步向甲板,邢老大臨走前還不忘問門口的侍者要了個一次性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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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牢房裡的時候——唔,嘔——抱歉,那時,我看到……審訊室的角落裡,有一個金髮的女人被吊在……」

「是,她就是老闆委託您派人跟蹤,提供航班資訊的美國女人。田中先生,您還好嗎?」

洗胃之後,田中顯得很虛弱,婉拒了前往晚宴會場的請求。在回房的路上,他對陪同他的人提出,想要去甲板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一陣幹嘔之後,把大半個身子搭在欄杆外側的田中眺望著一片漆黑,天海難辨的遠方,他從上衣的兜裡掏出一副看起來與他不太合襯的寬邊眼鏡戴在鼻樑上,然後漫不經心地和旁邊的保鏢聊起來。

「好多了,非常感謝,你們的準備很周到。而且我看得出來,你懂醫術。」

「多謝誇獎,田中先生。往年船宴,每次總會有酒精中毒的客人,還有那些『上臺』的女人,她們更加用得著——」

這個男人是阿虎的三個手下之一,常年從事刑訊工作的他看著眼前田中戴上眼鏡的古怪樣子,苦笑道,「還有就是刑房裡的差事用得上——不瞞您說,我的本事比起阿虎大哥他們差遠了——不過沒有我這兩下子,那個叫海莉的美國妞早就死透了。」

「醫術再高,就能保住命嗎?」田中突然轉過身,背靠在欄杆上問道,「她們的命——那些正在『上臺』的女人。」

「難保,不過沒什麼關係,老闆花了大把的錢,把她們都『買』下來了,弄死也沒多大事的——還是死了的好,活下來也廢了。」

「嗯……」

「田中先生是不是覺得遺憾——要不然,我去把今年的『菜單』拿給您看。您指定一兩個,我去會場招呼一下,把她們送到——」

「不,那太對不住同道兄弟了,本來就是我貪圖酒色誤事,還要這般奪食吃相,未免太過無禮。」

「是,不好意思啊,田中先生,我是個粗人。」

「過謙了,明明牢房裡的四個人裡就你是一副書生相。還有你的手法,唯獨你與眾不同,你的醫術絕不是什麼江湖法門——你系統地學習過醫術,你上過學,有文化,我沒說錯吧?」

「……田中先生好眼力。」

「怎麼稱呼?」田中往一旁瞟了一眼後,摘掉眼鏡,重新將之折好,放入外套的上兜。

「田中先生不棄,叫我素察就好。”

「一直待在船艙的最下層,挺無聊的吧?老闆不是說了,要你照顧好我。那你開個小差想必也無妨——不如找三五佳人,我們小敘片刻,淺酌幾杯,意下如何?」

「承蒙田中先生看得起,可惜了,之前您洗胃的那會,老闆下了令,今天我們弟兄四個還得連夜審訊那個美國人。」

「這樣啊……說起那美國女人,她看起來,呵呵呵,不錯,真不錯,她肯定是嘴很硬的那種類型吧?」

「可不是,就是男人也從來沒見過這麼能挺的。自從被抓來,什麼都沒招。阿虎哥說,今天夜裡我們要用最狠的幾招來招呼她。」

「不會弄死了吧?」

「不必擔心。不瞞您說,這個女人和老闆有不共戴天之仇,反正莫馨綺已經抓到了,就是真弄死了老闆也未必會怪罪。」

「哦,素察兄,我有個不情之請——」

「不敢,田中先生請說。」

「我突然有點想——嘿嘿,我還真沒試過像她這樣的女人。」田中露出一臉淫笑,「叫做海莉是吧?能夠騎在這種女人的屁股上,一邊收拾她一邊聽她的叫喚,定會十分有趣,可否——」

「這恐怕有點——我們這邊很趕時間,老闆明天一早就要結果。」

「不必為難——我一個人回房待著也未免太過無聊,還得多連累幾位自家兄弟徹夜守著我。若是不棄,讓我在審訊室裡旁觀可好?憑你們的手段,定能讓這條母狗乖乖交代。之後我們再教教她怎麼搖尾巴——這樣比較有意思不是嗎?」

「……這,我要請示一下。」

「還請示什麼,你沒發現老闆今晚很累了嗎?她甚至都沒碰那個女警一下。」

「這倒是。那好吧,只要阿虎大哥同意的話。」

「他肯定會同意的——如此,就有勞帶路了。」

田中努力操持著他先前練習許久,不甚擅長的猥瑣笑容。雖然看起來因為剛從安眠藥的毒害下恢復而顯得有些勉強,但他眼神裡透著的那股狂熱與饑渴卻無比逼真,相當具有說服力。

畢竟,老闆本人不在,他手下的一個打手又怎會忤逆自己的「無傷大雅」的請願呢——田中如此盤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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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大廳中,氣氛正濃。

一個皮膚黝黑的壯漢正在一位身材標緻的女子背後用大幅度的動作反復將粗大的陰莖紮進她的後庭,又粗暴地拔出來,有時甚至還會牽扯出一小截粉色的直腸。面色慘白的女子扶著一張鐵桌,面色萬分扭曲,鮮血正從她的股間瀝下,被撕裂的肛門給她帶來無窮痛楚。

正在強暴她的男人是一個南美的毒梟,在他的身旁不遠處,一個白人正在搗鼓一台電刑用的小型發電機——他一邊蹂躪著胯下的女人,一邊扭過頭對那個白人皮笑肉不笑地提著建議。

「不,不是那樣,不能一下子用這麼高的電壓——你要慢慢來。你選中的女人是我們委內瑞拉最彪悍的姑娘,她被政府軍逮捕後吃了不少苦頭,落到我手裡時就剩半條命。那些政府軍和他們鎮壓的暴徒沒兩樣,只會亂來。我可是花了兩個月,才叫這樣一個為政府軍所忌憚的反抗軍副頭目、外號卡拉卡斯之蛇的女人屈服。那可真是一段美好的時光——要是她沒有隱瞞資金的藏匿處的話就更好了,我真不該把她拱手讓人的。所以,在我們交換之前,請您好好地代我照顧一下這個婊子!電壓要從低到高,直到三千伏,然後一口氣打到一萬,鞭子也不能停。要是她膽敢昏過去,用一小塊燒紅的鐵來叫醒她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看到身邊不遠處那位正遭遇各種酷刑伺候的身材結實的女人不停地掙紮和慘叫,再對照奇跡般只有一個男人光顧的自己這邊,正在被肛交的女人不由慶倖。感受到下身被撕裂的痛楚,她咬住一縷秀髮,閉上雙眼,把頭扭向一旁。就在這時,她身後的男人僅用一句話就將她拖入了深淵——

「小妞,把眼睛睜開,好好看著那邊,那就是你待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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