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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艷錄》(未刪節全本)作者:fellowmemm

日期:2025-03-18 作者:佚名

【內容簡介】兩位美女的身體在高潮過後顫抖了幾下後,便倒在了床上,並排仰面喘息著。兩人扭過頭來對視,眼中的嫉恨似乎更濃了,貂禪喘息著撐起身體

正文

前言貂蟬絕世之美女,策略之舞姬,善於歌舞,原本被司徒王允當成女兒一般扶養長大,為了憂慮董卓專政的王允而接近董卓呂布實行美人計,最後更成功造成兩人之間的分裂。在她楚楚可憐的外貌之下,有著堅強的意志與覺悟,並以不遜各路英傑的熱情在亂世中活躍發熱。甄宓傾國的美女,肌膚似玉,美貌如花。原為袁紹次子袁熙之妻,曹操攻陷冀州後,被其子曹丕發現並據為己妻。喜愛歌與音樂的風雅,美麗和氣場令他人凜然嚮往。蔡文姬後漢議郎蔡邕之女,被譽為才女,通曉音律的美人。亂世混亂中被馬上民族匈奴所擄,曹操憐其遭遇相助所救。大喬小喬孫尚香東漢末年,先有冀州巨鹿(今河北寧晉西南)人張角,畫符行醫十餘載,聚眾數十萬,號大賢良師,中平元年春二月(184年),發動黃巾大起義,自稱「天公將軍」,東漢朝廷無力圍剿,放任地方,一時間天下大亂,群雄並起,諸侯割據,開啟了三國時代的序幕。東漢中平六年(189)靈帝死,劉辯繼立為少帝。執政的何太后兄何進聯絡西園八校尉之一的袁紹,殺統領八校尉兵的宦官蹇碩。袁紹、何進等密謀盡殺宦官,並召并州牧董卓入洛陽為援。董卓率兵入洛陽,盡攬朝政。他廢黜少帝,另立劉協為帝,即漢獻帝。董卓的專橫激起了東漢朝臣和地方牧守的反對,釀成大規規模的內戰。189年12月曹操號召各鎮諸侯共起討伐董卓。190年1月以袁紹為首的18路諸侯起兵討伐董卓。董卓為避兵鋒,焚洛陽,挾持漢獻帝西遷長安。貂蟬是東漢末年司徒王允的歌女,國色天香,有傾國傾城之貌。一天晚上,她在花園拜月時,一片雲彩將月亮遮住了。王允得意地說:「月亮比不過我的女兒,都害羞地躲到雲的後面去了。」從這以後,貂嬋就被人稱作「閉月」了。貂禪見東漢王朝被奸臣董卓所操縱,於月下焚香禱告上天,願為主人擔憂。王允眼看董卓將篡奪東漢王朝,設下連環計。王允先把貂蟬暗地里許給呂布,在明把貂蟬獻給董卓。呂布英雄年少,董卓老奸巨猾。為了拉攏呂布,董卓收呂布為義子。二人都是好色之人。從此以後,貂蟬周旋於此二人之間,送呂佈於秋波,報董卓於嫵媚。把二人撩撥得神魂顛倒。呂布自董卓收貂蟬入府為姬之後,心懷不滿。一日,呂布乘董卓上朝時,入董卓府探貂蟬,並邀鳳儀亭相會,貂蟬見呂布,假意哭訴被董卓霸佔之苦,呂布憤怒。這時董卓回府撞見,怒而搶過呂布的方天畫戟直刺呂布,呂布飛身逃走,從此兩人互相猜忌,王允便說服呂布,剷除了董卓。自此貂禪便被呂布所得,直到198年12月呂布命喪白門樓,本來曹操也是色狼一條,貂禪又是國色天香,絕世美女,自然曹操是不可能放過,可曹操畢竟不是一般人,作為有理想有抱負有野心的亂世奸雄,使他在這種事上不能給他的敵人留下把柄,因呂布誅殺董卓,賜封貂禪為「靜溢夫人」,名正言順的將貂禪「請」進了自己的老巢——許都。公元199年6月,官渡之戰拉開序幕,200年10月曹操奇襲烏巢,以少勝多大敗袁紹,佔領了袁紹的根據地——鄴城。曹軍破冀州城後,世子曹丕闖入袁紹府中抄家,見到袁熙之妻甄宓(著名美女啊,曹植還專門寫過《洛神賦》讚頌她的美貌,可見不一般呦),驚為天女下凡,被其所迷,後來曹丕還娶了甄宓,並且立為夫人(據說三國流行搶親,二喬是孫、周搶去的,張飛的老婆夏侯氏也是搶來的,不知真假),送到許都,就這樣,我們的兩位主角碰到了一起,到底她們之間會發生怎樣精彩的女斗故事,且看下文。

第一章衝突話說貂禪被封了靜溢夫人,入住許都已經過去了3年,因為有曹操的「特別關照」,所以上至皇親國戚,下至平頭百姓都對靜溢園(曹操為貂禪建的住處)裡的人禮讓三分。這天貂禪派遣自己的貼身婢女美芳去買點布料,好為即將到來上元節作準備,貂禪囑咐美芳說:「布的樣式品種我已經跟老闆定好了,你可得給我看仔細,別拿錯了」說著半開玩笑地用手指點了一下美芳的額頭「出了差錯看我回來收拾你」,面對這另人難以直視的絕世容顏,即使是貼身婢女也沒有習慣正面瞻仰,美芳趕緊應了聲:諾。便匆匆接過銀兩,坐上馬車,買布去了。其實美芳也是個美女,單拿出來完全可以迷倒一片富家子弟,可惜在這樣一個主子面前,自身的光彩完全被掩蓋,但她並不後悔,貂禪待她猶如姐妹,沒有貂禪她早就餓死在亂世之中,對於自己的主子,她總是心存感激的,這時馬車停了,美芳知道地方到了,趕緊收起自己的思緒,辦事要緊。這是許都最大的布匹店,許多達官貴人都是這裡的熟客,老闆也是個老油條,總能滿足各種高官貴族的需求和口味。美芳走進店舖,發現店內氣氛不同尋常,以往都是聲音雜亂,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今天卻出奇的安靜,並不是人不夠多,相反,因為上元節的關係,今天來採購布匹的人格外的多,可人們都靜默的望向同一個方向。美芳也隨著人們的目光望去,只見老闆正滿頭大汗的面對著一個婢女說著什麼,態度十分的恭敬,不時地掏出手帕擦拭那張老臉上滲出的汗珠。看那婢女的背影,絕對是個難得的美女,身材嬌好,皮膚光滑,引人無限遐想,這婢女正不依不饒地跟老闆討要什麼似的。美芳也沒太在意,這婢女雖然穿著華貴,但樣式從未見過,想必也不是什麼顯貴人家的(因為那些達官貴人她都見過),還是辦正經時要緊,想著,美芳便向老闆走來。蓮月今天是奉了甄宓的命令出來買布料的,剛到許都就趕上上元佳節,作為世子妃(我也不知道曹否現在是個什麼官職,就這麼湊合稱呼吧)在許都的第一次露面,得趁這個機會好好把自己展示給許都的那些達觀貴人才行,對於這個貼身婢女甄宓還是很放心的,畢竟是從小就侍奉自己,表面上是主僕關係,其實是有姐妹感情的,從小到大蓮月對自己的愛好品位是一清二楚,所以交給她應該完全沒問題。蓮月出了世子府一打聽,便知道了這間全城最大布匹店。進了店舖小二介紹了半天,沒想到完全沒有看上眼的,弄得蓮月煩躁起來。就在這時,蓮月看見老闆剛剛拿出來準備交給美芳的那匹布,一看那面料和顏色,蓮月便看出,這絕對能討甄宓的歡心,便歡天喜地地過來問老闆:「老闆,這布料怎麼買?」老闆一看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又穿著華麗,心裡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當下和顏悅色地說:「姑娘真是好眼光,這可是剛剛從益州送來的上好絲綢,全都城就我們一家獨有,可惜賣得太好,已經全部買完了。」蓮月指了指老闆手裡的,問:「這匹呢?」老闆馬上解釋:「這匹已經被人定下了,馬上就來取。」蓮月馬上說:「我出4倍的價錢,那人來了你退他雙倍,你也有得賺,如何?」沒想到老闆當下變色,說:「姑娘,這定布之人我們可招惹不起,對不起啦。」蓮月一聽原來是看不起我,那人招惹不起,我們就是好惹的?當下說道:「怎麼?是世子妃想要的東西還有人敢不給?」老闆一聽,壞了,這回麻煩惹大了,世子妃是什麼人,弄不好以後是要當皇后的人啊,可靜溢園那邊可是由現在的掌權者曹操在撐腰啊,兩邊都不好得罪,怎麼辦?急得老闆可是刷刷地冒冷汗,就在這時美芳出現了。老闆看見美芳如釋大赦,趕緊對蓮月說:「她……她來了,您們自己商量。」說著趕緊把綢緞塞給美芳,自己閃到一邊。美芳在打量蓮月,同樣,蓮月也在打量美芳,美芳是不明情況,一臉茫然,而蓮月看她的目光像是在看待宰的羔羊,使她很不舒服,因此轉身想走。周圍人馬上給她讓出一條道來,沒想到才走了沒幾步就被蓮月一把拉住,只聽蓮月冷冷的說:「把布匹留下,我們主子要了。」美芳再次轉過身來打量眼前的同樣身為婢女的女子,聽口音像是冀州人,而且這身打扮確實沒見過,更加確定眼前這個外面來的哪家大戶人家的婢女,只要打出貂禪的旗號自然可以擺平,於是沒好氣道:「靜溢夫人的東西你也敢搶?」沒想到對方放聲大笑,說道:「我還以為是哪家千金如此囂張,沒想到不過是一個被無數男人糟蹋的婊子,哈哈哈哈!」美芳一聽,怒火中燒,竟敢侮辱自己的主子,甩開蓮月的手,狠狠地甩了蓮月一個巴掌,頓時蓮月的臉夾火辣辣地疼,似乎腫了起來,蓮月哪受過這種侮辱,反手又甩了美芳一個巴掌,並且雙手齊出,不住地向美芳的臉上打去,美芳一手抱著綢緞,一手抵擋,可一手怎能抵擋兩隻手的進攻,自然吃了大虧,於是她將綢緞扔在一邊,與蓮月展開對攻,只見她一手抓向蓮月頭髮,一手向著蓮月的臉上猛扇。蓮月也不甘示弱,也一手抓住美芳的頭髮,另一隻手反抓住美芳進攻的玉手,遏止她再向自己的臉打來,同時抬起自己的美腿恨踹美芳下盤,美芳也是同樣回敬。周圍圍觀的人不住地增加,聽說有美女打架,不管男女老少都來圍觀,卻沒有人上來勸阻(眾人:廢話!我們來勸阻你還怎麼往下寫!)。兩人這樣糾纏了一會,突然兩人同時鬆開抓著對方頭髮的手去搬對方的腿,原來兩人都是同樣的心思,想抓住對方的腿然後將對手撩倒在地,沒想到都是抓對方的腿沒抓撈,只抓住了裙子,兩人不肯善罷甘休,使勁拉扯著對方的裙子,那時侯顯貴家裡的婢女都是穿絲製的衣服,哪有現在的那麼結實,沒幾下就被兩位撕的千瘡百空,兩條美腿一覽無餘,看的周圍的色狼那個口水直流啊,而且古時哪有內褲這種東西,關鍵部位是若隱若現……古代的良家女子都是守身如玉,怎能輕易將自己的肌膚報漏在眾目睽睽之下,兩人都感到受了奇恥大辱,因此更加發瘋似的肉搏在一起,已至於連上身的衣物都要不保的時候,兩個跟她們趕車的馬伕跑進來將兩人拉開(眾人:多管閒事!我們還沒看見上半身呢!!蘿蔔白菜往上招呼,打!),兩人怒目而視,狠不得將對方生吞活剝,兩雙美目都快噴出火來,在各自的馬伕陪同下準備離開。這時兩人有同時想起自己本來的來意,縱身去搶那匹綢緞,蓮月率先拿到,但還沒抱在懷裡,另一端被美芳死死拽住,兩人也故不上下面春光大瀉,又開始了拔河比賽,這綢緞畢竟不是麻繩,在兩人全力拉扯下,從中間撕裂開來,兩人一陣踉蹌後退幾步,坐在了地上,弄的再次大瀉春光,兩邊有的已經流鼻血過多而暈厥了。兩位美女飛速站了起來,用各自那半匹絲綢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對著對方啐了一口,飛快的鑽進馬車,各自駛去。

第二章初會貂禪焦急地在客廳裡轉來轉去,只是拿匹布而已,美芳卻久久未回,怎能不讓貂禪心焦,就在這時,門口傳來「美芳回來了!」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驚叫,似乎還夾雜著慌亂之聲,貂禪急忙迎了出來,只見美芳身上幾乎衣不掩體,裸陋在外面的肌膚有明顯的傷痕,美麗的臉龐腫得老高,上面的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眼角還掛著淚痕,正抱著被撕破那半匹綢緞,貂禪心裡咯登一跳,莫非被哪個紈褲子弟給……美芳見了貂禪,再也抑制不住心裡的委屈,撲進貂禪懷裡放聲大哭,貂禪一邊安慰美芳,一邊吩咐下人去拿衣物藥物,自己領著美芳回到了香閨,關緊房門,先將美芳的情緒穩定住,然後逼問事情的來龍去脈。美芳哭了一陣,便將自己的遭遇一一道來,當聽到美芳並非被人非禮,貂禪大大地鬆了一口氣,聽到對方無故辱罵自己,也是怒火中燒。聽完了事情的始末,正好衣藥也送了進來,貂禪命其他人等退了出去,親自為美芳上藥梳理,美芳道:「姐姐(兩人私下裡都是姐妹相稱,甄宓與蓮月亦如此),咱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人家都騎到你的頭上來了。」貂禪一邊細心地為美芳上藥一邊回道:「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找人家算帳,不過……」美芳急道:「不過什麼?」「不過既然他們如此囂張,連個小小的婢女都不把我放在眼裡,沒準明天一大早就會來興師問罪。」貂禪意味深長地一笑,「咱們可得做點準備才行。」說著,目不轉睛地看著美芳,美芳不明所以,不解地問:「做什麼準備?」貂禪又曖昧地笑了笑:「女人之間可不能用拳頭解決問題,還有一種方法遠比拳頭有效,今天晚上姐姐就教你幾招。」話分兩頭,甄宓這邊也在安慰蓮月,看著蓮月身上的傷痕,甄宓也不禁惱怒起來,對蓮月說:「你呀,以前教你全忘了,對付女人怎麼能用武力。」蓮月覺得委屈,說道:「可是是她先動手的,姐姐。」「誰讓你辱罵人家主人,剛到許都就給我惹事。」蓮月雖然心理不服,但也只好默不做聲,忽聽甄宓又道:「不過也不能就這麼算了,明天我就帶你去靜溢園找那賤人算帳,到時該怎麼教訓那賤人不用姐姐教你了吧?」蓮月大喜,忙道:「這個自然,姐姐放心。」說著,臉上忍不住出現了一絲淫褻的表情,似乎看到了美芳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情景……第二天卯時(太陽剛露臉,冉冉初升那段時間,為古代官署開始辦公的時間),甄宓帶著蓮月坐上華麗的鸞架,向著靜溢園駛去。蓮月是滿臉的興奮,似乎自己是勝利在望,完全沒把對方放在眼裡,反觀甄宓,似乎在思索些什麼,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讓人難以揣摩她的心思,但從那雙閃動的美瞳中透出的一絲期待,我們不妨發揮自己的智慧去大膽地猜想。大約半個時辰後,鸞架停在了靜溢園的大門前,光從大門的裝飾便顯示了靜溢園的奢華程度,看得出曹操可是為了貂禪下了血本,而靜溢園後面便是金碧輝煌的銅雀台,咋看之下還以為靜溢園便是銅雀台的一部分。蓮月看得心生暗嫉,嘟囔道:「不過是個賣弄風騷的賤人,居然住在這樣的地方,怪不得天下大亂!」甄宓嗔怪道:「不得胡言!還不快去通報。」貂禪萬萬沒有想到到來居然是世子妃,連忙叫下人將甄宓請進來,自己帶著美芳出迎。當貂禪見到甄宓的時候,當甄宓見到貂禪的時候,那年那月那日,那時那分那秒,連天上的太陽似乎也顯得黯然失色,靜溢園的華美景色,銅雀台的金碧輝煌,在兩位絕世美女面前顯得猶如白紙一般。貂禪的美,美在妖艷惑人,傾倒眾生,而妖艷中又不失高貴之美,正如後世有詩曰:「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反之,甄宓的美,美在高貴典雅,端莊秀麗,而高雅中又不失妖艷之美,正如曹子建在《洛神賦》中所寫:「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這是何等的美麗,自有後人評說。兩人相互對視,彷彿天地之間只剩下她們倆個一般,震驚於對方的美貌,失神地對望著,「天地間竟然還有這樣的尤物!?」倆人同時冒出這樣的想法。第一個回過神兒來的是美芳,她雖然也被甄宓的美貌所震驚,震驚於天下竟然還有在美貌上能和貂禪一爭高下的女人,但她很快便發現另一個女人,雖然遠比不上貂禪甄宓,但對於美芳來說,就算她化成灰也認得出來——蓮月,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但美芳和她之間已經到了仇恨的地步,是她,讓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暴漏在眾目睽睽之下,是她,讓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自己的感受,已經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描述清楚的。當她看到蓮月時,險些控制不住自己衝上去扇她一個耳光的衝動,但她忍住了,她知道眼前能跟主子一爭高下的女人決非常人,不能給貂禪惹麻煩,所以偷偷地拉了拉貂禪的衣袖。貂禪被美芳如此一拉,回過神兒來,發現美芳正用仇視的眼光看著甄宓身邊的婢女,知道眼前就是昨晚商量要對付的人,可自己畢竟是失算了,第一,沒有想到對方身份如此之高,第二,沒想到對方也是個不輸給自己的絕色美人,無奈已經到了這一步,只好聽天由命了。想著,上前幾步,行禮道:「恭迎世子妃殿下,有失遠迎,還望見諒。」甄宓見了貂禪,也是內心憂慮,如此美貌,在許都必定人脈極廣,可能遠超自己想像,自己初到許都,人生地不熟,難道就要得罪如此一號人物?但見貂禪如此有禮,當下鬆了一口氣,趕忙說道:「靜溢夫人不必多禮,本宮早就聽聞夫人美貌天下無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說著拉起貂禪的玉手,以示親熱。貂禪也客套了幾句,兩人便有說有笑並排進了靜溢圓,就如親姐妹一般,但兩人誰也沒有想到,一會兒之後,兩個男人的到來,使她們之間陷入了長期而又艱苦的戰爭。進了靜溢園,來到客廳,主賓入坐,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可謂相談甚歡,一見如故。但旁邊的美芳和蓮月可就不一樣了,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她們早就都去投胎轉世了,兩人怒目而視,恨不能將對方生吞活剝,方解心頭之恨,弄得雖然是初春季節,但客廳內似乎寒風凜冽,另人瑟瑟發抖。甄宓貂禪知道內情,但礙於對方的身份地位,不能為了這種事鬧翻,更何況相互還存有好感,也只好暫時任由她們這樣了。又過了一會兒,貂禪靈機一動,對甄宓說道:「最近正是初春時節,萬物復甦,世子妃可願與妾身去後花園賞花?」甄宓本想拒絕,就此打道回俯,但見貂禪不等自己回答便對身邊的婢女說道:「美芳,我與世子妃前去賞花,其他人由你安排照顧,要好好照顧呦~!」接著又對甄宓說道:「下人的事就由著她們下人去解決,不知世子妃可願賞臉?」甄宓自然知道貂禪打得什麼注意,也對蓮月的本事很有信心,自己也不會因此得罪貂禪,自然滿口答應,便跟著貂禪出了客廳。貂禪出門前偷偷對著美芳眨了眨眼,美芳會意,將甄宓的下人逐一安排,惟獨流下蓮月,等人都走光了才來到蓮月面前,恨恨地罵道:「賤人!」說著用自己的胸部頂向蓮月的胸部,蓮月毫不畏懼,用胸部回頂,四個乳頭碰巧頂在了一起,由於絲製衣物較薄,兩人的乳頭與赤裸對頂無異,倆人都輕輕地「啊!」了一聲,一股快感傳遍全身,乳頭瞬間變硬,呼吸似乎有些急促了。兩人四目相對,乳房互頂,誰也不肯退後一步,僵持幾秒,乳頭的對頂難分勝負,那小小的一點怎能支撐兩人的體重,不堪重負地交錯開,像矛尖一樣刺進了對方的乳房,快感再次流遍全身,兩人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就在這時有人的腳步聲向客廳這邊過來,似乎人數不少(眾人:為什麼關鍵時刻總有搗亂的?!),兩人迅速分開,假意在攀談,待人走後,美芳說道:「這裡人來人往不是地方,跟我來,一會看我玩死你個婊子!」蓮月反唇相譏:「哼!誰玩誰還不知道呢!」

第三章難解之緣貂禪帶著甄宓在後花園遊玩,兩人有說有笑,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個時辰(約2個小時),也都有些累了,便在小山坡上的涼亭裡休息。此時正是春暖花開之季,山坡之上開滿牡丹,似乎在迎接兩位絕世美女一般,貂禪一時起性,跑到花叢之中翩翩起舞,春風吹過,帶起牡丹花瓣飛向空中,牡丹本就是百花之王,兼有色、香、韻三者之美,特有的富麗、華貴和豐茂,在中國傳統意識中被視為繁榮昌盛、幸福和平的象徵,但在為貂禪甘願成了陪襯之物,圍繞在貂禪周圍不肯散去,花美,人更美,四大美女誰為首?沉魚之西施?落雁之王昭君?羞花之楊玉環?NO,NO,NO,那是她們長得太醜把魚嚇沉了、把雁嚇傻了、把花嚇蔫了!(眾人:扯得太遠了!作者:是嗎?當我沒說過,導演,把剛才那段「卡」掉,回到正題,我剛才說到哪了?)甄宓在邊上看得有點羨慕,也有點嫉妒,忽聽身後「噹啷」一聲,回頭一看,羨慕已經完全被嫉妒所代替,因為她看見了自己的夫君曹丕正直勾勾地盯著貂禪,剛才正是他手中的寶劍落地的聲音。原來此時曹操攻破三郡烏桓,也徹底肅清了袁氏勢力,大勝而歸,此時正在路上,曹丕早就聽說貂禪美貌,但不曾見過,正好自己遠在後方供應糧草,可以比他老子早一步回到許都,就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到了許都也不趕回俯,披甲帶劍地向靜溢園趕來,進門也無需不通報,直接打聽到靜溢夫人正在後花園會客,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但他萬萬沒想到的就是靜溢夫人所謂的客人便是自己的老婆,只看見了一眼貂禪的背影就想溜之大吉,正巧貂禪一時起性,跑到花叢之中翩翩起舞,把曹丕看傻了,手中的寶劍沒拿住,因此被甄宓發現,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貂禪這時也發現了曹丕,本來貂禪並不認識曹丕,但看見曹丕用畏懼的眼神看著甄宓時,心裡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此時曹丕出現在這裡,對於她跟甄宓關系絕對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當下便有了計較。甄宓本來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知道在這種場合再怎麼憤怒也不能發作,只好耐住性子柔聲問:「夫君幾時回來的,怎麼不通報臣妾一聲?」曹丕心想:我敢通報你嗎?但也不不能這麼說,正在犯難,這時貂禪過來解圍:「這位便是世子殿下吧?小女子有禮了,世子殿下親自到來,難道丞相有什麼事找小女子?」那曹丕也不是傻貨,正好順水推舟:「是啊,家父遠征烏桓大勝而歸,幾日後要在銅雀台上宴請百官,希望到時靜溢夫人能獻上一曲,特派我前來通知一聲。」貂禪知道這全是作假,還是回道:「那真是小女子的榮幸,到時定然不會讓丞相失望。」這一切看在甄宓眼裡,好似貂禪與曹丕一唱一和,更加確信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但苦於沒有證據,只好冷冷地說道:「既然父親大人的命令已經帶到,夫君,我們回去吧。」曹丕連聲說好。三人回到客廳,貂禪命人去叫美芳蓮月,不一會,兩人便出現在客廳裡,只見她們面色緋紅,衣著凌亂,眼神中的仇視不似開始那樣明顯,多了幾分曖昧,貂禪和甄宓還注意到兩人的衣服和開始時不一樣了,很多都換穿到了對方身上,心想可能是她們正鬥到關鍵時刻正好被打斷了,慌忙穿衣的結果,兩人都還可以走路,說明結果是未分勝負。待美芳蓮月分別回到自己主子身後,甄宓對貂禪說道:「今天真是打攪夫人了,過幾天我會在來拜訪,你最好有心理準備。」其中的敵視,任誰也聽得出來,不等貂禪回答轉身就走,曹丕急忙跟了出去。看者甄宓夫妻倆遠去的背影,貂禪不由得升起一股失落感,想到自己已經是孤苦伶仃,只能依靠這美貌才能在此亂世之中保命,不禁感歎:「美女妖且閒,採桑歧路間,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攘袖見素手,皓腕約金環,頭上金爵釵,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體,珊瑚間木難。羅衣何飄颻,輕裾隨風還,顧盻遺光彩,長嘯氣若蘭,行徒用息駕,休者以忘餐,借問女安居。」忽聽一男聲朗朗回道:「乃在城南端,青樓臨大路,高門結重關,容華耀朝日,誰不希令顏。媒氏何所營,玉帛不時安,佳人慕高義,求賢良獨難,眾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觀。盛年處房室,中夜起長歎。」後世流傳的曹植的《美女篇》其實並非曹植一人所作,其實是曹植回去後記錄下來的,只是無人知曉罷了。(其實原文我也沒考究什麼意思,對不對題就不知道了,大家別見怪,哈哈)貂禪驚訝地回過頭來,只見一個青年緩緩走來,細觀之,其人身長八尺,面如冠玉,頭戴綸巾,手持寶劍,似書生,似儒將,自己剛才不過是有感而發,他卻對答如流,可見才思敏捷,日後必是人中龍鳳。只見其說到:「沒想到靜溢夫人不僅美貌絕世無雙,而且還精通文略,真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貂禪見他彬彬有禮,卻又不拘一格,雖然在稱讚自己,但卻沒有看到平常那些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慾望,奇之,見禮到:「多謝先生誇獎,不知先生……」「在下曹植,字子建」貂禪驚曰:「原來是十歲便誦讀詩、論及辭賦數十萬言,善屬文的曹子建,快快請進!」曹植笑了笑,說道:「不了,這次前來,是代家父前來通知靜溢夫人一聲,此次大勝而歸,幾日後要在銅雀台宴請群臣,到時希望靜溢夫人能賞光獻上一曲,以助雅興,話已帶到,就此告辭。」貂禪應諾,心想:沒想到曹丕順嘴胡說,竟然成真,老天還真是會捉弄人。看著曹植離去,貂禪突然感到一種落寞和失望,難道我愛上他了?不可能吧?她是這樣想的,但她不知道,曹植心裡也在這樣問自己,只不過對象是他的嫂嫂甄宓……貂禪拉著美芳回到自己的香閨,詢問今天的「戰況」,美芳禁不住主子盤問,只好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客廳那段省略),然後我就帶那賤人去了我的閨房。這賤人真是不要臉!居然趁我關房門的時候偷襲我,她從後面摟住我的腰,然後使勁捏我的乳房,那賤貨下手那麼狠,疼死我了,看,現在紅著呢!」「這麼說你吃虧了?」美芳得意地笑了:「怎麼可能,開始的時候我是吃了點虧,後來我伸手插她陰道,嘿,這賤貨真是騷,沒一會就流水了,我感覺她手上的力氣比原來小了,就掙脫了。」貂禪似乎也被勾起了興致,追問道:「後來呢?」說到這美芳有點臉紅了,說話支支嗚嗚的,但還是在貂禪的逼問下說了出來:「後來……後來……我把她壓在床上,撕她的衣服,她也撕我的,沒一會……沒一會……我倆身上就什麼都沒了,然後我就用你教我的,使勁用我的乳房撞她的,不過效果好像年沒你說得那麼明顯,而且那賤人的乳頭也不軟,刺得我好疼啊!然後……然後她突然摟住我的脖子,上來……上來親我,「說到這美芳抿了抿嘴,又用手使勁地擦了擦,看了看貂禪皺起的眉頭,才接著說道,」那賤人先是親我的嘴,然後順著脖子往下移,最後含著我的乳頭吸,像是能吸出奶似的,我那時感覺好舒服,感覺身體好熱,想出去吹風涼快涼快,又不想停下來,同時又感覺下面好癢,所以……所以……所以我就使勁地在她的大腿上蹭,使勁揉她的乳房,後來她好像也受不了了,我們就用陰戶相互對磨……「聽到這裡,貂禪不由得驚叫起來:」你們陰斗了?!誰先高潮了?快說!誰先高潮了?!「美芳被貂禪從沒見貂禪這麼緊張過,趕緊如實回答:」我們……我們同時高潮了,我們正鬥到關鍵時刻,有人來敲門,嚇了我們一跳,都沒忍住就同時洩了……聽說該回去了,衣服又都撕壞了,所以那賤人穿了我的衣服。「一聽是同時洩身。貂禪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美芳不解地問:」姐姐,怎麼了?「(後面這段也是我曾經想過的題材,可惜自認寫不好,有興趣的可以自己動筆寫啊!)貂禪解釋道:」其實女人間性斗是有淵源的,你可知道妲己?「美芳點點頭:」商朝因妲己而滅亡,眾所周知。「」這是一個只在女人中流傳的傳說,那妲己本是千年狐狸精所變,迷惑紂王,淫亂朝綱,武王伐紂,推翻了紂王的暴政,活捉了妲己,本想當眾處死妲己,可妲己媚功太高,別說是一般的刀斧手,就連太乙真君、廣成子那些得道的神仙也不能抗拒,只要一看妲己的臉,或一聽見妲己的聲音,便下不了殺手,後來眾人無奈,只好請來女媧娘娘,女媧娘娘將妲己帶回天宮,與妲己性戰了3天3夜,才擊敗妲己,要知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啊,這時男人們再看妲己,也就沒什麼了,妲己也被處死。自此之後,女人中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性鬥戰敗的女人,就算她美麗如天女下凡,在男人眼裡永遠不如性鬥戰勝的醜女人漂亮,你可要記住了。「美芳聽了一陣後怕,不住點頭。貂禪看她明白了,又說:」今天晚上就再教教你,你可不能輸,這可是影響一輩子的大事。「

第四章銅雀鬥艷曹丕回到俯中立刻推脫有緊急公務要處理,終於甩開甄宓獨自來到書房,腦子裡還在不住閃現貂禪戲花時的場景,對於他來說,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回到閨房,蓮月便開始滔滔不絕地跟甄宓談著她與美芳性戰的另一個版本:「……,我也不清楚她要把我帶到哪去,只想著讓她知道我的厲害,就跟著她來到了不知道是誰的屋子,一路上我仔細觀察,這婊子腰很細,奶子不小,一看就知道胸部是她的弱點!所以我趁她關門的時候撲上去摟住她的腰,把她頂在門那揉她的奶子,果然沒兩下那婊子奶頭就豎起來了。」說到這裡蓮月得意地笑了笑,接著講述:「本來挺順利的,沒想到這婊子竟然伸手插我的陰道,姐姐你也知道,我那裡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象男人肉棍的東西,她的手指在我陰道裡不住攪動,又抽又插的,慢慢弄得我沒了力氣,也不知道她這時哪來的力氣,居然掙脫之後反將我壓在裡面的床上,騎在上面撕我的衣服,我也撕她的,把她扒了個精光,其實我最大的失算就是小看了她的奶子,那不僅是她最大的弱點,也是她最有力的武器,她把我按在下面,不停地用她的奶子撞我的奶子,她的乳頭不是一般的硬,要不是我嘗過姐姐你的奶頭,估計沒準還真被她給頂趴下了。我被她頂得有點昏,拼盡力氣把她推翻,固定住她的脖子就親,嘿嘿,這婊子好像沒怎麼被人吻過,一下子就亂了,任由我肆意玩弄,再後來那婊子春意大發,不住地在我腿上磨來磨去,弄得我腿上全是骯髒的淫水,看者她那淫蕩相,不知怎麼我也失控了,不過最後要不是有人搗亂,我一定能幹死那婊子,對吧,姐姐,姐姐?」蓮月說了半天,發現甄宓竟然走神了,根本沒聽見她說了些什麼……五日之後,曹操果然在銅雀台大宴群臣,慶祝勝利,對外宣稱是群臣,其實到場的不過全是曹氏、夏侯氏一族,說白了就到場的都是曹操的家臣,因此甄宓這樣的女子也得以參加。貂禪來到銅雀台時,已經是人聲鼎沸,但她卻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發現了只有一面之緣的曹植,曹植今天穿了一件白衣,手中的寶劍換成了折扇,完全換成了書生模樣,但依然英氣逼人,處在人群之中格外顯眼,貂禪剛想上去搭話,卻發現曹植正癡癡地望著什麼人,貂禪順勢看去,正好迎上甄宓那雙略帶怨恨的美瞳,貂禪不明白甄宓為什麼這樣看著自己,但看著曹植默默地注視著甄宓的樣子,就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心裡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感,同時還夾雜著一種被挫敗的感覺,這種挫敗感使她的心情煩亂起來,因此在與甄宓對視了幾秒後,匆匆離開準備獻舞的事情去了。其實貂禪不知道,自己背後也有一雙眼睛——那是曹丕的,曹丕帶著甄宓來到銅雀台之後便一直魂不守捨的樣子,不住地四處張望,當看到貂禪時連招呼都不打便甩開了甄宓的手,也顧不得風範,連推帶擠地向貂禪這邊跑來,大約還有十步左右時,他發現貂禪在觀察一個人,一個男人,而且正是自己處處都比不過弟弟曹植,他發現貂禪略帶憂鬱地望了曹植一眼,便匆匆消失在人群中,曹丕憤怒了,對於一個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有前途的男人無疑是個不小的打擊。這得以解釋了後世的諸多疑問:為什麼生性放蕩,好遊玩,喜歡無拘無束的曹植卻執意要與曹丕爭奪繼承權?因為甄宓。為什麼曹丕登上了帝位依然不肯放過親兄弟曹植?因為貂禪。也正因為自己喜歡的男人反而看上了對方,貂禪與甄宓之間的戰爭是不可避免的(以上純屬個人YY,請誤當成正史傳播,哈哈)。戌時(黃昏,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天將黑未黑,天地昏黃,萬物朦朧),銅雀台之宴正式拉開序幕,首先是嘉獎環節,曹操意氣風發,舉杯豪飲,與群臣歡慶勝利,酒過三旬,在場所有人都有了醉意,此時,歌舞聲響起,十個舞女簇擁著貂禪閃亮登場,原本喧鬧的會場登時鴉雀無聲,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絕世美人迷住了,隨著曲子,貂禪柔媚的舞動著身子,衣裙隨著動作裊裊飄搖,時而優柔的旋轉舞動長袖,時而又翩然的搖擺腰肢,這傾城傾國的絕色佳人似乎要用自己的歌舞去媚惑眾生。但這歌舞,貂禪只希望獻給曹植一個人,實際上在她眼裡銅雀台上也似乎只有她和曹植兩個人,她要用自己的舞姿征服的、媚惑的也只有曹植一個而已。因此她更加買力地舞動著自己的肢體,眼神更加嬌媚柔弱,使舞蹈宛然天成,那些依附在裙擺處的波絲小鈴鐺會隨著舞動發出悅耳的聲響,那聲音彷彿越女在舟上打漿的而在水面上弄出的波紋,一下一下四散開來,那清脆的聲音,帶來是震撼,而震撼的不僅僅是心靈。月光下,貂禪用她的長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間的褶裙,用她細碎的舞步,繁響的鈴聲,輕雲般慢移,旋風般疾轉,帶來了美的盛宴,雲袖輕擺招蝶舞,纖腰慢擰飄絲絛,何等舞蹈的功底,何等的月下美人!但貂禪失望了,這一切似乎並未打動曹植,他是在場唯一沒有陷入這美麗舞蹈的人,從表面上看他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內心的平靜,只是用鑒賞的眼光觀賞完了貂禪的舞蹈,一曲終了,他第一個帶頭鼓起掌來,貂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還有什麼能打動這個男人呢?答案很快便揭曉了。當貂禪出場的時候,曹丕的三魂和七魄就已經被吸走了一魂一魄,舞畢,他頂多也就剩下一魂一魄了,完全一副癡呆相,估計今天晚上在他夢裡,除了「美女戲花圖」之外,又會多了一幅「月下美人圖」了。曹丕的一切表現甄宓全都看在眼力,她終於忍不住了,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夫君一定會被貂禪勾了去,而且她發現貂禪有意無意地看著她,露出挑釁般地笑容,她必須有所行動。於是她鼓起勇氣,站出來對曹操進言道:「父親大人此次大勝而歸,妾身也願獻上歌舞,以祝雅興,懇請父親大人恩准。」古代成家的女子根本不能拋頭露面,更何況是曹丕這種地位人物的妻子,如果不是今天請來的都是曹氏一族,甄宓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更別說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獻舞,這對曹丕來說無疑是一件很丟面子的事,曹丕剛要出言阻止,卻聽已經醉醺醺的曹操說道:「既然你有這份孝心,准了。」氣得曹丕差點沒背過氣去,心裡大罵曹操糊塗,但也畏懼自己父親的權威,不敢出聲,因為他知道曹操酒品很差,喝多了時候最好別惹他,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甄宓下去準備了。沒一會兒,琵琶聲悠揚的響起,清脆的琵琶聲聲音歡快而靈動,甄宓登場,相對於貂禪的十人相伴,甄宓孤身一人獨自舞來,膽氣勢絲毫不弱於貂禪,伴隨著的琵琶彈奏的曲調,甄宓婆娑起舞,那是另一種舞蹈,沒有媚惑眾生的搖擺腰肢,沒有嬌媚柔弱的動人眼神,有的是變幻莫測的舞姿,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婀娜多姿身段柔美的舞出各種姿態,出塵脫逸,翩然的甩起如行雲流水般纖長的舞袖,恰似輕雲閉月,彷彿流風回雪,似乎那舞,舞在肉身,舞在心神,那是純潔而高貴的舞蹈,在舞中,你可以聯想到春天的萬物復甦,可以聯想到百花齊放,可以聯想到奔流的河水,可以聯想到巍巍的群山,包容萬物,森羅萬象,加上甄宓高貴的氣質,嬌好的身材,令人大飽眼福!毫無疑問,甄宓的舞蹈也迷到了一片人,其中包括剛才雷打不動的曹植,如果不是大多數人都沉浸在甄宓帶來的美妙舞蹈中,相信很多人都會發現此時的曹植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英氣和風雅,此時他眼睛瞪得大大地,死死盯住甄宓,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而曹丕則表現得莫不關心,並不是甄宓的美貌和舞姿不如貂禪,而是曹丕的還在生氣,怪甄宓不守婦道,給他丟人現眼了,因此根本就沒看,仔細觀察貂禪去了。兩個男人的表現使貂禪和甄宓相互之間的仇恨和嫉妒徹底爆發了,兩人爭相獻舞,貂禪跳的一個比一個嫵媚動人,甄宓跳的一個比一個高貴典雅,她們不知疲倦似的在銅雀台上展現自己的美麗,只想著將對方比下去贏得那個男人的心。當她們發現舞蹈並不能吸引自己喜歡的男人時,她們將所有的過錯都歸結到對方身上,恨和嫉更濃了。清晨,折騰了一晚上的群臣們是大飽眼福,隨著曹操昏睡在王座上,眾人也昏昏沉沉地各自散去,甄宓此時來到貂禪面前,略帶譏諷地說道:「靜溢夫人昨晚的舞跳的還真是風騷啊,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教教我呢。」貂禪針鋒相對:「沒想到世子妃居然對這個感興趣,咱們是彼此彼此嘛,那明天就在靜溢園恭候世子妃大駕了,我會『好好』教的,昨晚跳了那麼多,世子妃可要好好休息,到時別讓我失望了。」一句話說得甄宓臉色發青,恨恨地說道:「好!咱們走著瞧!」說完冷哼一聲,上了車遠去。

第五章首次交鋒翌日卯時,甄宓送走了曹丕,便開始準備自己的第二次靜溢園之行。雖然對自己很有信心,但自從第一次相見,甄宓就知道貂禪不是一般的女子,絕對不好對付,因此將自己的所有優勢都展現出來才是明智的選擇,化裝,試衣,一遍又一遍,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蓮月從沒見過甄宓如此緊張,一邊梳理甄宓如絲的秀髮一邊不解地問:「不就是一個賤女人嗎,姐姐何必如此緊張,我料定那貂禪肯定不是姐姐的對手。」甄宓微微皺了下眉頭,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回道:「你也不想想那董卓和呂布哪個是身邊缺女人的主兒,還照樣不是被貂禪迷得團團轉,最後身首異處,可見貂禪必有過人之處,還是小心為妙。」蓮月聽罷,吐了吐舌頭,不在說話,專心為甄宓梳理打扮。約過了辰時(古人「朝食」之時,也就是吃早飯時間),甄宓上了鸞駕,緩緩向靜溢園駛去,一路上甄宓面無表情,目光深邃,連蓮月都猜不出她在想些什麼,也不敢出聲,一路無話,轉眼便到了靜溢園門前。此時靜溢園門前人流熙熙攘攘,在許都居住的人們也早已見慣了達官貴人之間相互拜訪,因此也沒有人大驚小怪,都只是匆匆望了一眼便敬而遠之。甄宓下了鳳鸞就見到美芳微笑著立於門前,卻不見貂禪,心中疑惑:莫非她怕了不成?美芳見了甄宓,不慌不忙地上前見禮,說道:「我家夫人恭候世子妃多時了,特令奴婢在此恭候,請世子妃隨我來。」蓮月大怒,罵道:「靜溢夫人好大的膽子!世子妃駕到竟然如此怠慢,竟然讓你個賤……」話還沒說完便被甄宓欄住,甄宓面色平靜,看不出喜怒,只聽她悅耳的聲音響起:「不得無理!那麼就請你前面帶路吧。」美芳嘲弄似的看了蓮月一眼,譏諷道:「真是沒規矩,主子還沒發話,當下人的卻像狗一樣亂嘯。」說完轉身便走,「你……!」如果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蓮月早就衝上去了,現在只好忍氣吞聲,跟在甄宓後面進了靜溢園。其實甄宓並非毫無怒氣,只是想知道貂禪到底耍什麼把戲,所以忍了下來,同時也對今天的自己有著十足的自信,什麼場面都經歷過的她料定貂禪也玩不出什麼新花樣。進了靜溢園,美芳輕車熟路地帶著兩人東拐西轉,不一會就來到一個院子前,美芳吩咐下人沒有傳喚不得靠近後,便引著甄宓二人進了院子。院子不大,只有一個涼亭和一間不大的房子,房子裡隱隱有水聲傳來,只見美芳走到房門前,輕聲扣響房門,說道:「夫人,世子妃駕到。」裡面傳來貂禪的鶯聲燕語:「還不快請世子妃進來。」美芳應諾,打開房門請甄宓進去,甄宓雖然疑惑貂禪到底耍什麼花樣卻凜然不畏懼,快步走了進去。身後,美芳攔下蓮月在其耳邊輕語:「你跟我不便進去打擾,再說咱們還有筆帳沒算完呢!」說著關上房門,拉著蓮月出了院子。甄宓進了小屋,發現一個絲製屏風擋在面前,屏風上懸掛著上好布料的衣物,屏風後水聲越發明顯,顯然貂禪正在沐浴,只聽貂禪之聲從屏風後傳來:「世子妃來得好慢啊,小女子恭候多時了,可惜不方便外出迎接,請勿見怪,既然到了,何不進來一起洗浴。」甄宓在屏風後氣得是咬牙切齒,萬萬沒想到貂禪居然選擇直接與自己赤裸相對,早上精心打扮原以為能確立點優勢,現在居然全部化為泡影,讓她怎能甘心?正在猶豫,耳邊又傳來貂禪的聲音:「世子妃為何還不進來,還怕我吃了你不成?」說完又輕蔑地笑了兩聲,甄宓此時怒火中燒,一咬牙一跺腳,將身上的衣物盡數脫下,緩步饒過屏風,此時,她終於又見到了貂禪。只見屋內一約三平方米左右的浴池,熱氣騰騰,浴池裡飄滿牡丹花瓣,貂禪此時正坐在浴池的岸邊,雙腳泡在水裡,屋內水氣繚繞,兩人都只能觀察到對方的上半身,但這完全能震撼我們的視覺神經:兩人的皮膚都特別的白嫩,離近了仔細看,皮下的毛細血管都依稀可見,就想剛生來的嬰兒一般,胸前的乳房雪白豐滿,高聳挺拔,豐碩肥嫩,一看便知彈性十足,不同的是貂禪的乳頭呈粉紅色,而甄宓的則顏色略深呈紅褐色。兩人都驚異於對方的身體居然跟自己的如此相像,「果然不一般,看來今天難以善終。」兩人同時冒出這樣的想法。相互之間對視了幾秒,貂禪率先進入澡池,坐在了一邊,背靠牆壁,水不深,坐下後剛好沒胸,用眼神朝甄宓挑釁著,甄宓自然不會退縮,幽雅地下水坐在了貂禪的對面。由於水池不大,兩人的腳對頂在一起,本來是可以相互交錯開,但由於她們之間的是是非非,自然不會讓步,水面上,兩人開始了唇槍舌戰,水面下,另一種較量也悄然展開。「靜溢夫人真有雅興,想當年那董卓呂布肯定也是這麼被夫人鉤上床的吧?」說著甄宓兩腿發力,慢慢地伸直自己修長的美腿,拉開了這場較量的序幕,貂禪明顯感覺到了來自水下面的壓力,不甘示弱地兩腿加力,表面上卻看不出絲毫變化,只聽她反唇相譏:「世子妃想像力還真是豐富啊,莫非你嫉妒了?」甄宓見這招似乎只有僵持下去才會有結果,腿上力道不減,慢慢尋思其他辦法,嘴上卻不讓步:「笑話!本宮怎麼會嫉妒有剋夫之命的女人,想想還真是可憐,那董卓呂布一世梟雄,卻被一個騷貨克……啊!」這話徹底激怒了貂禪,她突然用自己的腳趾猛地夾住甄宓的,使勁一夾,使得甄宓疼痛難忍,叫了出來,因此後面的沒說出來,看著甄宓那痛苦的表情,貂禪充滿了復仇的快感,但還不滿足,嘴上也不饒人:「論到騷貨那小女子可萬萬不如世子妃,想那袁熙兵敗之時,世子妃已經上了世子的床;如今自己的原夫屍骨未寒,世子妃卻在仇人的宴會上獻舞,還真是……啊!」緊接著「撲通」入水之聲,水花飛濺,貂禪掙扎著從水中爬起來,對著得意地甄宓罵道:「賤貨,你敢使詐!」說著就撲了過去。原來,兩人為了將對方頂回去都用手推著後面的牆壁,借此來增加力道,剛才甄宓突然撤力,而貂禪沒有準備,還在使勁推著身後的牆,再加上浴池內光滑如鏡,沒有了著力點的貂禪沒有穩住身體,狼狽地滑入水中,喝了幾口水,因而大怒。見貂禪撲了上來,甄宓毫不猶豫地迎了上來,「啊~!」,兩個絕世美女的身體第一次碰撞在一起,身上還粘帶著牡丹花瓣,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更加促進了情慾的上漲,貂禪左手摟住甄宓的細腰,挺起酥胸頂住對手的胸部,右手則輕輕揉搓對手的臀部及美腿,請吻著甄宓的頸部,其高超的技巧險些讓甄宓淪陷下去,但甄宓畢竟是不是一般女子,只見她左手摟住貂禪的勃頸,使其不能隨意轉動,另一只手抓住貂禪的左邊的乳房或輕輕揉搓或捏住奶頭拉扯,此時屋內只剩下兩人身上滴落的水聲和逐漸加重的呼吸聲。「果然……果然是個……騷貨!看……你乳頭都硬起來來了。」甄宓的香舌輕輕劃過貂禪的耳垂,雖然挑逗著對手,可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貂禪慢慢從勃頸吻上甄宓那美麗的臉龐,吐著香氣回敬道:「彼此……彼此嘛,看你面色都快……快洩了吧?「「我干死你個賤人!看咱們誰先高潮,啊……!」「來呀,我……我好害怕呦~!看你怎麼幹……」「我」字還沒說出來,嘴便被甄宓用自己的堵上了,兩人不分彼此似的摟在一起,嘴對嘴地吸吮,兩片香舌在口腔中不斷地糾纏、交錯,上面交鋒,下面也沒閒著,兩手撫摩著對方光滑的脊背,揉捏著對方性感的香臀,乳房在與對方對頂中早已擠變形,已經發硬的乳頭深深地刺進了對方的乳房裡。兩人不斷地扭動著性感的腰肢,調整著身體較量的位置,屋內的春色越來越濃了,戰鬥在繼續……

第六章酣戰兩人就這樣糾纏很久,誰也沒佔到便宜,反而感覺自己的體溫在不住的上升,喉嚨裡乾渴難耐,陰部癢得厲害,都已經達到了爆發的臨界點。終於,在甄宓的手指劃過貂禪的胸部的時候,貂禪抑制不住與對手進行更深入較量的念頭,猛地分開與甄宓交錯的香舌,喘息著說道:「總……總這樣沒意思,咱們……來點更刺激的,你敢嗎?」甄宓原本都已經有些情慾迷亂,與貂禪嘴唇分開的一瞬還有些不捨似的,下意識地向前傾去,想去追吻那誘人的唇與舌,猛的聽見貂禪的話語,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清醒了不少,回道:「有何不敢!難道還……還怕你不成。」由於兩人身體並未分開,甄宓那一下顫抖傳帶給了貂禪,惹得貂禪險些把持不住,數息之後才強壓下去,深呼吸過後才朝著邊上一努嘴:「咱們去床上干個痛快!」甄宓這時才發現在房間的角落裡竟然還有一張大床,足以容納三、四個人同睡,白淨的床單下似乎墊了不少棉被,彈性十足,她盯住貂禪的眼睛,發現對方似乎沒有分開的打算,只好相擁著出了澡池,向床邊移動。兩人像走探戈一樣擁抱著,緩緩地移動,身體各處相互摩擦、碰撞,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對方,觀察著對方表情變化。身上的水珠順著雪白的大腿流向地面,一滴,兩滴,三滴,本應越來越少的水滴似乎沒有減少的趨勢,如果仔細觀察你還會發現,流到地上的水珠似乎有些黏度……終於,兩人移身到了床邊,貂禪突然發力將甄宓推倒在床上,然後撲上去用身體壓住對方,自己的雙手手按住甄宓的手,甄宓由於體位上的劣勢,掙扎了幾下沒有起色,只好譏諷道:「這就是你說的更刺激的?我看和剛才沒什麼兩樣。」貂禪沒有回答,盯住甄宓的眼睛,彷彿要看穿她一般,但甄宓似乎沒有退卻的意思,毫不在意貂禪的目光,與其對視,還不時地扭動幾下身體,似乎在催促貂禪快點開始似的。貂禪明白這種心理戰術沒有效果,放開甄宓,自己坐在了靠近床頭的位置,甄宓也坐了起來,與貂禪相對。貂禪緩緩地打開自己的雙腿,一個近乎於完美的陰戶展現在甄宓的面前:只見貂禪美腿根部的Y形肉腺拱托出一個白嫩圓鼓的陰戶,好像是一個小幼女的陰戶被放大了一樣,小腹下面的陰阜部分高高的鼓起,上面包著厚厚的嫩肉,上三分之二是陰阜部分,白白嫩嫩的,有一種顫嘟嘟的感覺;從下三分之一部分開始,一條肉縫把陰戶分為兩半,形成兩片肥美豐膩的大陰唇,肉縫合的很嚴實,與兩側的大陰唇一起形成一條漂亮的圓弧,伸進緊緊夾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處;從側面看,是一個與身體平行的角度,從小腹下面開始,一個高高隆起的肉包很誇張的浮現出來,在小腹下到大腿根部形成一個饅頭一樣凸起的弧形,然後消失在大腿中間,分開大腿從下向上的看十分養眼,一條嫩紅色的肉縫把內部裝點的格外美妙神秘,兩塊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陰唇緊緊的擠在鮮艷欲滴的肉縫的兩側,光潔飽滿,肥膩豐美,大陰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樣的,沒有一點色素的沉澱,也是那樣的雪白細膩,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脈噴張,欲涎欲滴……竟然是天下少有的白虎屄!見貂禪「獻寶」,甄宓也毫不示弱地分開雙腿,將自己的陰戶展示在對手面前:只見其陰戶位在兩股中央,左右橫跨在根部,彷彿鳥兒的雙翼,陰唇狹窄、膣細長,小腹下面的陰阜部分同樣高高的鼓起,下面的陰戶呈雪白透亮,由於剛才的刺激,陰唇充血腫脹,漏出內部粉紅色的嫩肉,其形狀就如兩條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一看便知插進去的感覺一定爽歪歪——居然同樣是天下少有的龍珠屄!兩人注視著對方的淫穴,似乎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還隱藏了一點興奮,不肖多說,只有用實力證明!觀察過對手的淫穴後,兩人對視了一下,同時抬起香臀向前頂去,只聽「啪」地一聲,兩個極品淫穴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從中還蹦出零星的幾滴淫液,「啊……!」兩女不約而同地叫了出來,之後便開始扭動腰肢展開了對攻。原本兩人都只是打算試探對方的虛實,誰知世事難料,兩女都忽略了自己的身體因素:貂禪自從呂布死後完全沒被男人碰過,更別說上床;甄宓雖然是新婚不久,但正趕上曹丕隨父南征北戰,也沒怎麼碰過她,來到許都又蹦出個貂禪,由此可知她們私處的敏感程度,這次的較量使得兩人身體上的空虛和寂寞完全地釋放了出來,以至於本應該相互試探的開端演變成決戰般的氣勢,一發而不可收拾,在陰戶的相互夾磨撕咬、相互碰撞所帶來的快感中完全淪陷了,久違的性愛所帶來的快感已經完全衝破了理智的防線,兩人腦海一片空白,只能尋求原始本能的幫助,完全放棄了身體的控制權,沉浸在性愛所帶來的美妙中。兩人糾纏在一起,在床上覆雨翻雲,一會貂禪在上,一會甄宓在上,床單被兩女流出的淫水浸濕了一大片,在翻滾中沾到她們的身體各處,房間裡迴盪著兩人淫糜的叫聲,不知過了多久,在一陣高亢的淫叫聲過後,房內暫時安靜了……

第七章酣戰(2)且說兩人的第一次相鬥竟然變成了做愛,這是誰也沒料到的,而結果自然是平分秋色——同時高潮了。兩位美人全都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下體還粘在一起,胸口不住地起伏,感覺似乎又能掌控自己的身體了,如此刺激的做愛對於兩人來說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也是很久沒有享受到了,想要平息身體那股莫名的衝動需要時間,並非一次就耗盡了體力,貂禪和甄宓可不是這樣一次洩身就可以滿足的女人,貂禪可是三國第一猛男的老婆(我個人比較傾向於三國第一猛男是趙雲的說法,當然,呂布戰場上猛不代表他床上也猛,暫且就當他戰場和床上都猛吧,哈哈),甄宓的男人個個是官宦子弟,這類人別的可能沒本事,玩女人可都是一個賽倆,沒點本事可是栓不住他們的,而且兩人都是經過嚴格訓練,貂禪是王允為了「連環計」精心打造的絕世美女,甄宓是甄家為了在河北的利益而訓練出來的,床上工夫絕對是兩人曾經的主課。好像又扯遠了,經過一段時間的喘息,高潮過後的餘溫慢慢消散,兩人股間交叉著坐了起來,用手支撐著身體,觀察著對手,貂禪盯著甄宓,眼中流露出恨意,甄宓亦是,而且恨意似乎比貂禪的更強烈,無需多說,兩人都明白這場戰鬥還遠沒有結束,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較量,剛才只不過是個意外而已,話雖如此,但細細回想剛才的做愛,兩人現在都失去了必勝的信心,雖然如此,現在她們根本無路可退,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兩人很有默契似的同時動了起來,首先是下體,兩個極品淫穴慢慢地開始了對夾對磨,相互撕咬,互不相讓。下面開始了,上面也不可能閒著,貂禪率先挪開支撐身體的手臂,起身壓了過去,同時左臂纏住甄宓的脖子,左手從後面抓住甄宓的繡發,雙唇貼上了對手的雙唇,伸出香舌在對手口腔內不住絞動,右手順勢抓住甄宓的左乳,不住地揉搓,甄宓一方面支撐不住兩個身體,一方面也考慮到繼續支撐身體比較被動,只能任人宰割,因此撤出雙手進行反擊,兩人倒在床上,貂禪在上,體位上佔據主動,她用自己的雙手按住甄宓的,用身體壓住對手,前後挺動,兩人的美乳在在中間激烈交鋒,硬起來的乳頭像鋒利的矛頭,刺進對方那豐滿而又有彈性的乳房。起初,甄宓在下位不住的掙扎,無奈開局就已經失去了主動,又被貂禪按住雙手,激烈的對抗中身體的一起一伏中,給予處在下位的人的快感無疑更大,耗費的體力也更多,不一會兒,甄宓的掙扎就弱了不少,之後也在不斷地減弱,似乎已經認可了這樣一個較量的體位。貂禪心中暗笑,但依然提防著鬆開了甄宓的雙手,見甄宓沒有進一步的反抗跡象,才放心心地抱起甄宓的一條大腿,半坐半跪地壓住了甄宓的另一條腿,將自己的淫穴貼上了對手的,感受著對手淫穴傳來的熱度,貂禪心裡一陣莫名的悸動,緩慢地開始撕磨。「恩……恩~!」兩人強忍著快感地襲來,輕聲發洩著,但表情上卻不敢漏出絲毫破綻,兩個極品淫穴在下面夾磨撕咬,互不相讓,但這時體位上的優勢便一覽無餘:處在上位的貂禪可以靈活地挪動臀部以避開自己的敏感地帶,以避免「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情況,而甄宓則只能被動的防禦,可體位上的劣勢使她無法靈活的移動身體,避開自己的敏感點。表面上看,甄宓似乎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勢,兩手都捂在胸前,攥緊了拳頭,因此貂禪逐漸加快著撕磨的速度,想就此擴大自己的優勢從而獲得最終的勝利,「啊……!」甄宓突然淫叫了一聲,似乎即將迎來高潮似的,貂禪心中一喜,再次加速自己的「攻勢」,挺起自己的淫穴改磨為撞,下體出發出「嘖嘖」的聲音,淫水潺潺而流,不時飛出幾個零星的淫水滴濺落出來,此時貂禪已經不管是傷敵還是傷己,不住地挺動下體,向甄宓的淫穴撞去,自己也因快感而鬆開一隻抱著甄宓大腿的手,支撐著床面,身體不自覺的向後微仰。甄宓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趁著貂禪重心後移的時候,腰腹用力坐了起來,雙臂如同繩子一般將貂禪連同手臂在內緊緊摟住,貂禪失去了支撐手臂重心又在向後仰,甄宓順勢將貂禪壓在了身下,完成了體位上的互換。「真是個……狡猾的婊子!」貂禪罵道,趁此機會稍稍移動了下身體,剛才倒下的時候,甄宓的乳頭正好刺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感覺很不舒服。「哼!你個騷貨能嘴硬也只能趁現在了,一會兒非讓你求饒不可!」甄宓得意地笑著,開始親吻貂禪的脖頸,並送開摟住貂禪的雙臂,岔開雙腿支撐住身體,防止被貂禪掀翻。只見甄宓一手開始揉搓貂禪豐滿的乳房,一手伸向下體,先粘了點自己的淫液在手掌上,然後將完全潤滑後的手掌置於貂禪的陰唇之上,手指朝臀部,向肚臍方向揉動,有用手指來探索貂禪的內外陰唇,時而挑動左半邊,時而挑動右半邊,「怎麼樣?爽不爽啊?」甄宓像是玩弄著對手一般,問道。此時貂禪緊閉雙唇,喘著粗氣,不時發出「恩~恩……」的聲音,在下面不安地紐動身體,一邊躲避著甄宓的挑逗,一邊尋找著機會奪回體位上的優勢。但顯然甄宓不會再犯貂禪犯過的錯誤,此時她完全騎在貂禪身上,彎下身來對著貂禪的左邊乳頭又是舔又是咬,同時左手對著貂禪的右胸或揉或搓,右手在貂禪的淫穴處百般挑逗,弄得貂禪氣血翻騰,感覺似乎又要迷失了自我。貂禪一咬牙,不能任由甄宓在自己的身體上如此肆虐,既然不能奪回體位上的優勢,那就以這種姿勢跟這賤人拚個你死我活,你想用手來玩,我就用手讓你爽個夠!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打定主意,貂禪使出渾身力氣,伸手抓住甄宓的頭髮,向前拉扯,甄宓吃疼,只得放棄對貂禪胸部的攻擊,向前挪動身體,貂禪趁此吻住甄宓,並用左臂摟住甄宓的脖頸,使對手不能逃脫,同時右手也伸向甄宓的淫穴,食指和中指奮力插入對方的陰道,不住地重複抽插的動作,甄宓的眼睛登得大大的,無奈嘴被貂禪的雙唇堵住,香舌正與突入的貂禪香舌激烈地交鋒,暢快的嘶吼變成了喉嚨中的悶響,隨即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兩位絕世美女嘴對啃,觸電般的快感流遍全身,相互用手殘害著對方的淫穴,強烈的刺激使得兩人已經完全不在顧及手上的力道,不住地在對方陰道內重複著抽插的動作,發出「啪啪」的聲響,每一次的抽插都帶著無數的淫水飛濺出來,灑落在床單上。隨著兩人動作的不住加快,預示著高潮即將到來,貂禪和甄宓都縮緊自己的陰道,極力想延長著高潮的時限,但這股不可抗拒的洪流必將到來,關鍵時刻,兩人依然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多給對方一絲刺激可能就決定著最後的勝負。兩人咬緊牙關,用手指猛地向對方的陰道深處插去。「啊……!」「哦……!」隨著高亢地淫叫,大量的滾燙淫液同時從兩位美女的淫穴中噴射而出,兩位美女的身體在高潮過後顫抖了幾下後,便倒在了床上,並排仰面喘息著。兩人扭過頭來對視,眼中的嫉恨似乎更濃了,貂禪喘息著撐起身體,狠狠地說道:「起……來,咱們繼續干!」甄宓沒有回答,但從她顫抖著支撐起身體,和怨恨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對於這樣的結果也是不能接受的……

第八章命運靜溢園內,一場女人間的戰鬥悄然升級,高潮過後,兩人顧不得休息,再次投入到激烈的對抗中,甄宓搶先翻身將貂禪壓在身下,熟練地開始親吻貂禪的脖頸,柔嫩的小手在貂禪如絲般的肌膚上遊走撫摩,雪白的大腿伸進對手的股間摩擦起來,「恩~…………恩~…………」貂禪嘴裡立即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之後隨即展開了反擊,只見貂禪一手抓住甄宓那豐碩的乳房,不住地揉搓,一手伸向甄宓下體,「滋」地一聲插入其蜜林深處,施展起手淫之技,「啊~…………啊~…………「雖然極力忍耐,但甄宓還是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快感一波波的襲來,另其欲罷不能。貂禪雙手齊出,嘴自然也不能閒著,貂禪伸出舌頭時而親舔甄宓的面霞,時而咬舔甄宓的耳垂,弄的甄宓情意迷亂,不得不放棄對貂禪脖頸的進攻,用自己的嘴去堵對手的。兩人濕吻在一起,兩條香舌糾纏在一起,彼此交換著口腔中的唾液。交鋒中,原本高潮過後剛剛熄滅的慾火再次被點燃,清晰的理智也漸漸模糊起來,原始的慾望開始控制兩人的思維,一種野性似乎首先控制了貂禪,只見她突然腰部用力一挺,將原本壓在上面的甄宓頂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向壓了上去,兩人呈69式疊在一起,貂禪拜開甄宓的大腿,呈現在她面前的是原本就濕漉漉的龍珠騷屄,貂禪一時竟然有些按耐不住,想盡快跟眼前這淫屄拚個輸嬴,看看到底是白虎至霸還是龍珠為尊!強壓下這股衝動,貂禪俯下頭來添起了對手已經再次開始充血腫脹的陰戶,不住地用舌尖刺激對手的陰核,甄宓在下,並沒有用自己的舌頭回敬對方,而是伸出手指插入貂禪的陰道,並輕輕地推拉覆在陰蒂上的蓋頭。感受著對方帶來的快感,兩人因舒暢而開始微微地顫抖,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沉浸在強烈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各自的動作已不受意識的控制,動作開始變形,起初是甄宓下手重了,手指在陰道抽插中已經不似開始時那樣輕柔,貂禪感到了快感中夾雜著疼痛,以為甄宓是故意的,嘴上開始不只用舌頭舔,不時地用牙齒咬咬甄宓的陰唇,雙方你來我往,下手越來越重,都弄得對方在快感和痛苦中間徘徊,一次次地加重著力道。在貂禪又一次咬疼甄宓後,甄宓終於受不了了,雙腿和腰上用力,把上面的貂禪頂翻,坐起來罵道:」你個賤貨竟然咬我!「貂禪也不甘示弱,翻身也坐了起來:「還不是你個騷貨戳我!」「你那個騷屄就該戳,戳死你個賤人!」此時的甄宓已經沒有了平時在外的那份高貴,像個接頭潑婦一樣罵道。「那你那個爛屄就該咬,疼死你個騷貨!」貂禪也好不到哪去,破口大罵。甄宓氣得咬牙切齒,掄起手來扇了貂禪一個耳光,只聽「啪」地一聲,貂禪那絕美的臉龐便紅了一邊,貂禪也失去了理智,還沒等甄宓回過神兒來,「啪」地一聲還了甄宓一個耳光,還完了還不算,接著又撲上去壓住甄宓。甄宓哪能如她所願,抓住貂禪手肘,與貂禪展開肉搏。兩個豐滿美麗的女人跌在一起,不住地在床上翻滾、角力,用腳蹬,拿手掐,使盡渾身的力氣,兩人翻滾了約一拄香的時間,竟是誰也沒佔到便宜,還弄得筋疲力盡,雙雙倒在床上,胸口劇烈地起伏,喘著氣,也不忘怒目相向。休息了一會兒,兩人都恢復了些許體力,緩緩地坐了起來,甄宓突然冒出個注意,便說道:「剛才你說我的屄爛,那就讓它們對咬,看誰的爛!你敢嗎?」說著,還示威似地分開雙腿,把自己的龍珠屄展示給對手,貂禪聽了心裡一陣悸動,剛才還在想跟這淫屄拚個輸贏,竟然成真了!心了想著,面上卻看不出什麼,說道:「好,咱們就接著比比,還怕你不成,看誰咬爛誰的!」接著也叉開雙腿,露出白虎屄,兩人姿勢非常曖昧,看了令人血脈噴張,欲涎欲滴,可兩人可都沒這個心情,最開始的時候兩人對肏過,雖然都沒控制住自己,但也摸清了對方的底,可謂是旗鼓相當,難分高下,現在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裡都在打鼓,緊張的很。兩人不敢再向起初那樣唐突,伸吸一口氣,不約而同地挺著自己的淫屄緩緩靠近,最後「滋」地一聲貼在了一起,兩人都因一陣快感襲來而向後微仰,待快感過後,開始緩慢地撕磨起來,「恩~…………恩~…………」,「啊~…………啊~…………」,屋內再次迴響起了兩人淫叫聲,兩人都心懷鬼胎,誰都沒使出真本事,只是普通的對磨而已。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開始相信對手似乎沒留什麼後著,便漸漸拿出了真本事,甄宓突然發難,只見突然貂禪突然面色一變,驚訝的看著得意的甄宓,緊緊地抿著嘴,「怎麼樣?我的龍珠屄可是會『咬』人的,爽嗎?賤人」甄宓得意得想笑,好像勝利在望似的,可惜嘴角還沒彎起來,就變成了「O」型,驚叫道:「你……你竟然也會夾緊陰道?」貂禪冷笑道:「你見過不咬人的『白虎』嗎?哼!」當下又加了幾分力道,下面夾得更緊了,甄宓皺了皺眉頭,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如此棘手,竟然連自己的絕招都會,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殊不知貂禪也是心中驚疑,抱著同樣的想法。想歸想,戰鬥還得繼續,兩人下體各夾住對方一片陰唇,不住夾緊,兩人僵持不下,貂禪見這方法不靈,只好支起身子,挺著陰戶,推擠甄宓,想把對方擠下床去。甄宓見對方如此,立即明白了貂禪的用意,也挺起陰戶跟對手對擠,兩個兩個陰戶緊緊地挨在了一起,兩個陰核正好頂在一起,由於兩人不住地挺動陰戶向前,兩個陰核不斷地撞擊,帶來一陣一陣地快感,現在,誰先被這股快感弄得無力,誰便會被對手擠下床,也就輸了場戰鬥。兩人雙手支床,你來我往,兩個陰戶親密無間,撞、夾、磨,無所不用,下體傳來的麻、癢、疼等各種感覺,使兩人既感覺舒服又感覺痛苦,說不出其中滋味,倆人的下體早已淫水氾濫成災,順著兩人的股間流至肛門,滴到床上,隨著時間的推移,高潮的腳步已經悄然臨近,貂禪和甄宓雖然極力控制,無奈這股來勢太凶,兩人雙雙在高亢的淫叫聲中達到了高潮。兩人已經筋疲力盡,倒在床上,兩人高傲地性格允許就這樣結束,定要分個勝負才肯罷休,休息片刻,這次是甄宓先掙扎著爬起來要求再戰,貂禪隨即也撐起身子,兩人剛要再度開始,突然有人敲門……美芳被瞧門的聲音吵醒,頭還有些昏沉,感覺象酒喝多了宿醉一樣,她甩了甩昏昏沉沉的頭腦,清醒了不少,左右望望發現這是在自己的閨房裡,而且感覺身上涼颼颼的,這時對面緩緩坐起個人來,「誰呀?這麼吵!」美芳定眼一看,不是蓮月又是誰,美芳這才想起來,自己跟面前這個賤人大戰一場,弄得筋疲力盡,雙雙昏睡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蓮月這時似乎也清醒了,看見美芳,一副要撲上來的樣子,沒有說話。敲門聲越來越急,美芳只應了聲,下床去開門,走了一半發現自己沒穿衣服,急急忙忙地從地上揀了幾件穿上,才去開門。門外是靜溢園裡的丫鬟,一副很著急的樣子,見了美芳,忙道:「可找到你了,美芳姐,剛剛傳來消息,今晚司徒大人要來拜訪,夫人進了澡堂,現在也不見出來,夫人有命,我們不敢過去,眼看就到酉時(太陽落山的時候)了,晚宴還不知道如何準備,你快想個辦法!」美芳看了看天,果然日落將至,想了想,道:「你們去準備些下酒的菜,再準備些好酒,夫人那邊由我去叫,去吧。」丫鬟應諾,跑了。美芳進屋,見蓮月已經穿好了衣服,也不多說,只道了句「跟我來」轉身便走。美芳帶著蓮月來到小屋門前,抬手叫門,過了會兒裡面才傳出貂禪的聲音。門開了,貂禪和甄宓走了出來,從兩人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甄宓一看天色便知不好,古代只有妓女才夜不歸宿,美芳簡單稟告了司徒大人的事,貂禪也是一驚,趕緊送了甄宓出門,末了,甄宓只簡單地說了句:「咱們下次在會!」便上了馬車,貂禪目送馬車遠去,神色複雜。車上,蓮月喋喋不休地述說著她與美芳之戰,並要求甄宓再教她幾招,甄宓只是悠悠地說道:「如今我自己都自顧不暇,哪還有心思教你,貂禪如此難纏,我與她戰至酉時還不分勝負,哎。」聽得蓮月合不籠嘴,自己只跟美芳對幹了一個時辰便昏睡了一下午,主子竟然跟貂禪對幹了一天?還不分勝負?甄宓歎氣,撩起衣裙,露出陰戶,只見其原本粉紅的陰唇嫩肉,如今竟是青紫色,可見兩人的鬥得之狠,蓮月看罷不由得驚叫起來:「姐姐!這……」甄宓道:「沒事,那賤人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娘在我出嫁時曾對我說,說我剛出生時曾請了算命先生幫我算命,先生說我有凰相,日後必定母儀天下,但美中不足的是我命運坎坷,且必有一個女子命中注定與我爭鬥不休,我原以為是她,可我錯了,原來不是她。」最後竟似自言自語,蓮月問「她」是誰,甄宓不答,只說了句:「她也是個苦命的女人。」說著,向北望去。

第九章隨軍荊襄甄宓走後,貂禪馬上漏出疲態,命美芳前去打掃「戰場」,自己則抓緊時間休息一下。美芳進了房內,首先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女性特有的排精的氣味,環視屋內,是一片狼籍,水池中漂浮著一塊塊乳白色的液體,沿著地上水跡向內看去,床上原本平整潔白的絲製床單如今已經千窗百孔,皺成一團,靜靜地搭再地上,床單滲出來的液體把周圍地面染濕了一大片,看得美芳瞠目結舌,愣在當場,過了一會才緩過神兒來,急急忙忙地收拾起來。貂禪沒休息多久司徒便來造訪,貂禪只好拖著疲憊地身體,笑臉相迎,心裡卻猜測著甄宓現在一定在家舒舒服服地修養為下次對決而養精蓄銳吧?可惜貂禪猜錯了,甄宓這時候決不比她好過多少,甄宓回到府中發現曹丕不知在哪應酬回來已經是喝得爛醉,醉到連自己老婆都認不出來,還以為是哪個阿諛奉承的傢伙進獻來的美女,強拉硬拽就和甄宓行了房事,還好曹丕喝得爛醉,沒有折騰得太厲害……今夜,注定兩個女人都不好過。時間飛逝,轉眼已經過去了6年,公元207年8月曹操大破烏桓,消滅袁氏殘餘勢力,統一了北方。而貂禪與甄宓在這6年中起初是頻繁「交戰」,但自從公元204年兩人的一次「交戰」過後,便再未發生「戰事」,似乎忘卻了對方的存在一般,起因是那天甄宓入了靜溢園後不久,蓮月便飛奔而出,不一會就拉著一個大夫奔進了去,又過了一會兒,貂禪攙著甄宓出了大門,甄宓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模樣,內心的喜悅不言自明,貂禪的表情則比較複雜,有發自內心的喜悅,又有淡淡的憂愁,貂禪扶著甄宓上了馬車,目送其遠去。一年後,即公元205年,甄宓產下一子,取名曹叡,後世史稱魏明帝。公元207年,北方已定,這天曹操正在召集文武百官商議今後的戰略方向,忽一快報傳到,遞到曹操手中,看罷,曹操大笑,左右不明,問其原由,操曰:「與耳等無關,只是了卻一裝心願,如今事已辦成,吾願足矣。」左右皆莫名,又不敢多問,操問來者:「尚遠否?」其答約:「不遠矣,年後便可抵達許都。」操大喜,重賞之。轉眼又過了一年。此時,貂禪正在花園內賞花,忽然看見美芳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嘴裡喊著:「不好了!不好了!」貂禪眉頭一皺,一邊扶住上氣不接下氣的美芳,一邊問道:「出了什麼事?慌慌張張的。」美芳一邊喘著氣一邊答道:「不好了……打……打仗了!」貂禪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這年頭,天天打仗,人命比紙薄,這有什麼好慌張的,莫非打到許都來了?不可能啊,曹操已有天下三分之二,誰還有能力打到這來?正在胡思亂想,只聽美芳接著說道:「丞相大人要南征了,命姐姐你隨軍出征。」貂禪反而更奇怪了,問道:「你哪聽到的消息?丞相出征從不帶女人,怎麼這次突然想起帶我?」美芳答道:「是許楮大人告訴我的,他說這次出征應該必勝,所以丞相大人應該是帶著半遊玩的心態,聽說卞夫人也同去。」貂禪瞇起眼睛上下打量美芳,笑道:「哦?沒想到許楮大人待你挺好的嘛,這麼重要的機密都告訴你,怪不得最近總來我這作客,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你這個小美人身上啊。」美芳急得直跺腳:「姐姐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咱們可就要離家出征了啊!」貂禪聽罷只是悠悠地說了句:「我早就沒有了家,沒有死在這亂世中已經算是萬幸,生兒教女已是奢望,還真是羨慕甄宓那賤人,至少她還有個家。」美芳愕然。果如美芳所言,公元208年7月曹操聽從謀士荀彧建議,起兵20萬南征,對外詐稱百萬大軍,隨軍者諸如張遼、許楮、曹仁、張合、於禁等名將無數,一時間天下震動,聞此信者無不動容。曹操也擺出天下已定之態,軍中亦帶有卞夫人、貂禪為伴,氣勢凶兇殺奔荊州而來。當年8月,劉表病死,劉備無力抵抗曹操,棄城而走,9月,劉琮不戰而投降曹操,曹操未費一兵一卒便收了荊州,心中更是喜不自禁,隨後,曹操大軍進駐襄陽,召見劉琮。大殿之上,曹操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文武百官分列左右,卞夫人則坐在曹操身旁,貂禪立於曹操身後,操冷眼看著殿下跪著的劉琮等人,問:「荊州軍馬錢糧,今有多少?」蔡瑁曰:「馬軍五萬,步軍十五萬,水軍八萬:共二十八萬。錢糧大半在江陵;其餘各處,亦足供給一載。「操曰:」戰船多少?原是何人管領?「瑁曰:」大小戰船,共七千餘隻,原是瑁等二人掌管。「曹操心想,此二人還有利用的價值,遂加瑁為鎮南侯、水軍大都督,張允為助順侯、水軍副都督。二人大喜拜謝。曹操又看向跪在最前面的兩個人,劉琮不過只是個小孩,從沒見過曹操這等威嚴,不住地發抖,旁邊跪著一個婦人,一直未曾抬頭,曹操心裡盤算著,劉琮是荊州舊主,留之必為後患,當除之,正欲發話,卻聽那女人說道:「我兒劉琮獻荊州,乃大功一件,丞相為何不加封賞?」曹操一愣,問曰:「汝乃何人?抬起頭來。」只見那婦人緩緩抬起頭來,操觀之,其雖已是婦人之年但還略有幾分姿色,衣著華麗,聞其答曰:「吾乃劉表之妻蔡氏,見過丞相,吾兒久居荊州,恐有鄉情,枉丞相體諒。」隨後擺出一副媚態,又曰:「丞相不必急於封賞,今夜可到妾身房中詳談。」貂禪一聽心想,這女人還真是膽大包天,當著文武百官也就算了,竟然當著曹操的正妻就敢勾引曹操,隨後望向卞夫人,這卞夫人原本出身低微,不過是個酒樓的歌妓,曹操喜愛納為妾,曹操正妻死後卞氏便升為正妻,曹丕、曹植、曹彰、曹熊皆為其所生,曹丕、曹植如今是炙手可熱的繼承人選,曹彰又是勇冠三軍,如今的地位可是無人能比,為人也還算隨和,只要以禮相待她也不會成心刁難,一路上相處還算融合,不是那種嫉妒心十分強的女人,不然曹操也不會娶了那麼多老婆,但蔡夫人這是成心找她的難看,完全不把她放在眼力,恐怕這下再隨和也會動怒了。只見卞夫人臉色登時就是一變,但當著曹操和文武百官也不好發作,等待曹操決斷。可惜曹操好色有個特點:好為人妻!對這種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女人他最沒抵抗力,宛城戰張繡的時候就因為睡了張繡的嫂嫂逼反了張繡,結果搭進去1個兒子1個侄子和猛將典韋,自己差點也折進去。這次依然不吸取教訓,竟然還答應了,然後馬上就打發蔡夫人等下殿去了。這可把卞夫人氣炸了,可她不能怪曹操,也不敢怪曹操,所以把所有的怒氣都加在了蔡夫人身上,等待機會教訓一下這個目中無人的下賤女人。沒想到機會來的太快,蔡夫人等沾沾自喜地剛剛下殿,機會就來了!作為曹操的謀士,荀攸是很清楚曹操的喜好和缺點的,如今荊州新降,人心不穩,曹操和蔡夫人發生關係極有可能重導宛城的覆轍,但他又不能干涉曹操的私生活,他腦袋一轉,想到了一個人,一個曹操十分畏懼的人,心中一喜,進言道:「蔡瑁,張允乃諂佞之徒,主公何遂加以如此顯爵,更教都督水軍乎?」操笑曰:「吾豈不識人!止因吾所領北地之眾,不習水戰,故且權用此二人;待成事之後,別有理會。「荀攸又曰:「江陵乃荊襄重地,錢糧極廣。如今劉備南逃,若據此地,急難動搖。」操大驚曰:「孤幾忘之!」操教各部下精選五千鐵騎,即日出發,星夜前進,追殺劉備去了。卞夫人知曹操出征,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當夜便命人將蔡夫人帶進了自己的臥室。

第十章蔡卞之戰(上)當夜,貂禪閒暇無事,正坐在窗前賞月,荊州氣候濕潤,此時又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在北方住慣了來到這裡感覺不習慣是正常的,而且如此悶熱難免使人心情煩躁,貂禪無論怎麼揮舞手中的扇子,也感覺不到絲毫涼氣,只好讓美芳陪著她到院中走走。才出門沒走幾步,便撞上幾個卞夫人侍女和被押著的蔡夫人迎面走來,月色朦朧,但貂禪依然清楚地看到蔡夫人臉上依然帶著那種桀驁不遜還夾雜著興奮的表情,似乎她已經勝利了似的。蔡夫人也見了貂禪,她瞇起眼睛笑了起來,停住腳步,擋下貂禪,用她那淫蕩的聲音說道:「小美人,別忙走,我有話對你說。」貂禪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沒有搭話,聽她下文如何說,蔡夫人見貂禪沒搭話,也不氣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能陪著曹丞相來到這裡,想必身份也決不尋常吧?不過你也不用自報家門,因為你和那個卞夫人,都將是我的墊腳石,解決完她之後也就該輪到你了,此次南下,曹丞相必定得勝而歸,一統天下,之後他早晚稱帝,此時我委身於他,日後必定飛黃騰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哈哈哈哈,你,就等著吧!」說完轉身就走,院中迴盪著她狂妄的笑聲,久久不能消散。看著蔡夫人的背影,貂禪對其的厭惡又加重了幾分,美芳了蔡夫人走遠了,對著背影吐了吐口水,罵道:「呸!什麼東西,這騷貨也太狂妄了,就她,還想勝過姐姐你?看那模樣,恐怕都不是我的對手。」貂禪斥道:「你懂什麼,姓蔡的女人不好對付。」美芳不滿,小聲嘟囔:「什麼姓蔡的女人不好對付,直接說我不是她的對手就完了唄。」貂禪聽了不怒反笑,解釋道:「之所以說姓蔡的女人不好對付,有原因的,相傳很久很久以前,還在黃帝統治之前的部族時代,那時女人的地位很高,部族裡的族長全部由女性擔任,有兩個部族生活在長江邊上,一個自稱草族,一個自稱祭族,都十分興旺,原本相安無事,和平共處,但後來,他們都看中了一片盛產果子的樹林而爆發了戰爭,雙方都是男女齊出,最後是兩敗俱傷,死傷大半,連他們爭奪的果林都毀在了戰爭當中,兩族人都面臨著餓死的危險,兩個部族的女族長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經過一番思考過後,決定用上古女媧娘娘流傳下來的方式決鬥,相約性戰,解決兩族的恩怨,激戰過後,兩族化解干戈,合為一族,草加祭合成一個『蔡』字,這便是蔡氏一族的由來。」(以上純屬劇情需要的胡編亂造,如果冒犯了哪位兄弟的姓氏,還望海涵)一席話聽的美芳瞠目結舌,半天才緩過勁來,問道:「姓蔡的還有這來歷?」「當然,如今蔡氏一族在這荊州還是名門望族,不然劉表怎麼會娶她為妻,最重要的是蔡氏一族生下的女孩各個都是性戰的好手,耐力極強,不好對付的很。」美芳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這姓蔡的還有點來頭兒,這麼說卞夫人是凶多吉少了?」貂禪搖搖頭,說:「那可未必,以我觀之,蔡夫人這個女人野心太大,卻又不懂得掩飾,毫無城府,就算勝過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也未必討男人的歡心,何況卞夫人也未必就是善主,誰勝誰負還很難說。」美芳吐了吐舌頭,搖了搖貂禪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問:「姐姐,你說的那個關於草族和祭組的故事,兩個族長最後誰贏了?」貂禪戳了一下美芳的額頭,笑罵:「笨死你,蔡字,草頭在上,祭在下,你說誰贏了?」美芳低頭細想,豁然開朗:「哦~!我明白了!」再抬頭,發現貂禪已經走遠了。卞夫人靜靜地坐在梳妝台前,銅鏡中模糊地映著她的臉龐,很難看出她此時的表情,此時身後響起了敲門聲,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說了聲:「進來吧。」門開了,侍女帶著蔡夫人走了進來,卞夫人站起來轉過身,盯上了對手的眼睛,似乎想從中找到恐懼和慌亂,但迎上她的是一雙充滿挑釁和蔑視的目光,她在心裡地歎了口氣,平靜地命令侍女門:「你們出去吧,沒有我的允許,誰要不許進來。」待侍女們退了出去,關上房門,她才將目光移回對手的身上。但她驚奇的發現,蔡夫人竟然已經撲了上來,剛要說話,嘴已經被對手用自己的堵上,並開始吸吮,對手的舌頭也伸了進來,開始大力攪動,而且腰部被對手狠很地一摟,整個身體往前一滯,與對手撞在一起,而且正好是胸對胸,腹對腹,雖然閣著衣服,但卞夫人依舊清晰地感覺到對手乳頭刺進乳房,似有一股電流流遍全身。蔡夫人趁卞夫人驚魂未定之時,動作加劇,兩人剛胸部才對頂了一下,便改撞為磨,只見她身體輕微扭動,不住地用身體與對手摩擦。卞夫人也沒有任人宰割,在蔡夫人用身體與自己摩擦便開始了反抗,起先是激烈地回吻,然後右臂摟住對手扭動中的腰,左臂摟住對手的頸部,身體則隨著對手的節奏扭動起來,以減少相互的摩擦。此時房內只有兩人接吻的「滋滋」聲和喘息聲,蔡夫人不住地對卞夫人施加壓力,而卞夫人極力地反抗,激烈地吻戰中,兩人口水四溢,順著嘴角流至下巴,滴落在正相互摩擦的胸前的胸巾上,使得兩人胸前濕噠噠的,已經感覺不到胸巾了。兩人對吻了半拄香的時間,蔡夫人見難以制服對方,方才「罷兵」,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舌頭,鬆開了手臂,卞夫人也知道進退,同樣放開了蔡夫人。此時觀之,兩人胸前的衣物是一片狼籍,蔡夫人的胸巾已經在身體的摩擦中褪到了腰部,豐碩的奶子裸陋在外,上面四散著亮晶晶的唾液,而面色呼吸如常;而卞夫人的胸巾也在摩擦中褪下去一半,左乳暴露在空氣中,右乳雖還包在胸巾內,但由於胸巾被口水浸濕,完全粘在上面,因此很明顯地能看到乳頭的突起,而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顯然在蔡夫人的猛攻下還是吃了虧的。現在蔡夫人反而不著急撲上去鞏固戰果了,因為她知道,一旦被挑起慾火,而不能馬上得到滿足,是一件很難受的事,任她慾火燒上一會兒,再上去挑逗,高潮才來得迅猛,她要先折磨對手的意志,這樣才能在接下來較量中佔得先機,一切她都事先計劃好了。「你很不錯,能在我吻戰到這種程度的,你還是第一個。」她高傲地昂著頭,像君王俯視臣下一般。卞夫人努力壓下慾火,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碰上你這麼不要臉的,如果不是你突然襲擊,吻戰你未必能佔到便宜!」蔡夫人笑了:「怪就怪你自己沒作好準備,我可是明白的很,你叫人把我帶到這來,不就是想教訓教訓我嗎?怎麼,難道不是?莫非你想跟我敘敘家常?哈哈……」卞夫人氣的臉色更紅了,但沒有答話。大笑過後,蔡夫人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不過,我還是得感謝你,竟然將這千栽難逢的機會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原本以為會陪劉表那糟老頭子終老一生,為了榮華富貴,我竟然跟那些騷貨爭一個糟老頭,結果他這麼快就死了,真是天大的笑話。原來,跟劉表再富貴也不過一州,現在,只要我打敗你和那個妖精,委身於曹操,我就有機會母儀天下,原本與我決鬥的女人我從不問她的名字,但你不同,你是我最重要的墊腳石,所以我就破例記下你的名字,你叫什麼?」卞夫人壓下心中的怒氣,淡淡地說:「我原本出身歌妓,沒有名字,只有一個藝名,叫玲瓏。」「玲瓏……卞玲瓏……好!我記下了,也請你記住,今天將打敗你,取代你位置的女人,叫蔡芷。」言畢,蔡夫人便開始緩緩地脫自己的衣服,卞夫人也開始褪下自己的衣物,邊脫邊向房內退去,脫下的衣服就隨手扔在了地上,兩人一前一後,邊脫邊往內房移動,直至來到了床前,兩人已經一絲不掛,相對而立,蔡卞之戰,即將真正展開。

第十一章蔡卞之戰(下)褪去衣物,兩人冷眼觀察著對方,雖然兩人都已四十餘歲,蔡芷略比卞玲瓏年輕,但論樣貌還是卞玲瓏略勝一籌,而蔡芷則顯得更風騷,兩人神態上相比,就像一個是妓院的妓女,一個像是良家的婦人。身材上,兩人相差無幾,豐滿的乳房和白皙的皮膚,都是勾引起男人性慾的利器,而蔡芷仔細觀察後發現,雖然只有一點點,但卞玲瓏的胸部已經開始下垂,年輕的時候卞玲瓏的乳房一定又硬又挺,可畢竟歲月不饒人,如果是男人一定難以發覺,但女人則不同,也只有女人才最瞭解女人的身體,蔡芷發現了這一點,無疑又使她那本來就過分自信的心理更加狂妄,她似乎已經看到自己宣佈勝利的那一刻,因此她不自覺地笑了。卞玲瓏看到對手笑了,怒火中燒,冷冷地說:「還等什麼,咱們開始吧!」她已經受不了眼前這個女人如此輕蔑的眼神了。「怎麼?已經忍不住了?」蔡芷笑道:「我可是一點感覺還沒有呢。」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她已經聳身上前撲了上來,似乎比卞夫人還著急。見對手撲了上來,卞玲瓏毫不退讓,縱身迎了上去,兩人撞在一起,發出了不小的聲響,兩人顧不上肉體上的疼痛,嘴對嘴就已經吸吮起來,香舌齊出,紛紛攻入對方的口腔內,上下攪動,發出「滋茲」的聲音。嘴對上了,手腳也不能閒著,蔡芷左臂摟住對手的細腰,右手抓住對手的左乳揉搓,好個蔡夫人,只見她右手時而抓捏,時而用拇指和食指揉搓乳頭,不一會兒卞玲瓏的兩個乳頭便更加突起。卞夫人自然不能讓蔡芷佔據上風,她左手伸到對手身後,撫摸對手的翹臀,右手在蔡芷全身上下遊走,同時右腿插入對手兩腿之間摩擦蔡夫人的陰戶,弄得蔡芷嬌喘連連,一時間難以自拔。兩位夫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約莫堅持了兩柱香的時間,突然蔡芷一把推開卞玲瓏,卞夫人由於是單腿支撐,難以維持平衡,登登登登退後幾步倒在床上,馬上又坐了起來。此時,再觀兩人狀態,蔡芷也已經面色潮紅,呼吸急促,腿間隱隱有水跡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再觀卞玲瓏,也在劇烈喘息,乳頭高高豎著,插入蔡夫人腿間的右腿上殘留著一些水跡,而她坐著的床單處,也微微能看到一點被水浸濕的地方,然而是汗水還是淫水就不得而知了,顯然在剛才的交鋒中卞玲瓏略佔上風,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蔡芷尋思著對策,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難纏的對手,原本自己已經小有優勢,原本以為只需將其擴大即可,沒想到剛才的交手過後,優勢沒有擴大,反而被對手縮小了,這使得她不免有些煩躁。「怎麼了?騷貨……來……來啊。」沒想到這回輪到卞夫人叫囂了。看著這個自己平生第一勁敵,蔡芷忽然心生一計,直罵自己笨蛋,怎麼早沒想到呢!她又笑了,擦去嘴角因剛才激烈對吻而流出來的口水,說道:「看來我還是太低估你了,不過這也改變你失敗的命運。」卞玲瓏沒有回話,只是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屑。蔡芷見了她的態度,知道對手已經上了套,馬上挑釁似的拖起自己的胸部道:「不信?別說下面那張嘴,就是比胸部你都不是對手。」卞玲瓏見狀,也拖起自己的乳房,回敬道:「那你何不來試試?」此話正中蔡芷下懷,為了不給卞玲瓏反悔的機會,她迅速上床,擺好姿勢。兩人跪坐在床上,面對著面,拖著自己胸部,怒目而視,就像兩名相撲選手在等待著比賽開始的發令聲。冥冥之中,兩位夫人像一起聽到了那發令聲似的,同時挺起胸部向對手的撞去,碰撞了,挺起的乳頭刺入乳房的快感和碰撞的疼痛感同時刺激著兩位夫人的,不自覺地發出「哦……!」的長嘯,但這還只是開始,她們鬆開拖著胸部的手,死命地摟緊對方,兩人一會兒對撞,一會兒對擠,兩人豐滿的乳房在中間被擠成了餅型。兩位夫人瘋狂地較量著,中間的乳房對撞對刺了多少下,連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了,房間裡充斥著兩人痛苦而又略帶興奮的淫叫聲,身體的興奮程度也逐漸升級,到後來,每次撞擊兩人的腿間總會滴落一兩滴淫液。漸漸地,卞玲瓏發現自己上了當,她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刺進蔡芷的乳房的過程越來越困難,他感覺到自己的胸部越來越沒力,而蔡芷的乳頭卻堅硬如初,每次撞擊都給自己帶來強烈的刺激,而蔡芷也在困惑對方的戰鬥力,似乎沒有想想種那麼不堪一擊,她還是頭一次碰到在較量的前期就消耗如此多體力的情況,然而兩人只有硬撐著,繼續瘋狂的對攻。「哦……!」終於,不知是在多少次對撞之後,卞夫人終於被蔡夫人頂翻,後仰倒下了,笑容再一次出現在蔡芷的臉上,雖然比預想多經過了如此長的拉鋸戰,果然還是和預想的一樣,她勝利了,「我早說過,你注定要失敗的。」她獰笑著撲上去趴在卞玲瓏的身上,繼續用自己的胸部打壓著對手那軟弱的胸部。但卞玲瓏真的毫無反抗能力了嗎?答案是否定的,雖然卞夫人在乳斗中負於對手,但她還沒有達到高潮,她還可以用其他的部位反抗,她不能因為一個部位的失利而輸掉自己的全部。只見她忍住來自胸部一波一波地刺痛和快感,下面叉開雙腿,不住地用自己陰戶向上撞擊處在上位蔡芷的陰戶,同時上面吻、舔蔡芷的臉龐、耳根、脖頸等敏感部位,弄得蔡夫人一陣眩暈,有些無所適從,腦海裡只剩下猛攻對方胸部的念頭。兩人再次陷入了膠著的狀態,現在比拚的的就是兩人的意志力!約莫過了三炷香的時間,上位的蔡芷突然嬌軀狂震,同時帶動下位的卞玲瓏也是不住顫抖,「騷貨……!哦……!!」「啊……!賤人……!!「伴隨著高昂的呼喊聲,兩人同時噴出了自己生命的精華,達到了高潮。蔡夫人疲憊地從卞夫人身上滾落到邊上,兩人並排躺著,不住地嬌喘,同時怒視著對方,兩人休息了約一炷香的時間,再次坐了起來。「你還想怎麼比,老娘奉陪,騷貨!」卞玲瓏說道。蔡芷雖然很想說繼續比胸,但無奈對方也不會傻到再上她的當,只好說:「咱們只有下面那張嘴沒較量過,咱們就對肏,直到有一個起不來為止。」「好!一言為定!」兩人說幹就幹,對坐在一起,擦開雙腿,由於兩人都已為人母,因此陰唇都顯得特別肥大寬鬆,由於剛才的較量,兩人的淫屄都濕的一塌糊塗,因此兩人都毫無顧忌地衝著對方的淫屄頂了過去,「啪」地一聲,兩個肥大的淫屄合的嚴嚴實實,毫無縫隙,只見兩人全身顫抖,但都要緊牙關沒有叫出聲,緊接著兩人便動了起來,起初是緩緩地對磨,隨著快感地增強,兩人的動作也開始粗野起來,「肏死你……賤貨……哦……啊……」卞玲瓏叫著,「來……來啊……看誰奸死誰……哦……」蔡芷同樣回敬道。兩人同時把顫抖的陰戶向前擠著,嘴裡一邊罵著一邊發出暢快的淫叫聲,神經被麻、癢、疼等各種感覺折磨著,最後磨已經不能滿足兩人白熱化的激戰,乾脆對撞起來,戰鬥一直持續到天亮,按照約定,直到兩人中的一個人倒下,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為止。那是第三次高潮過後,兩人中的一個已經如爛泥般癱軟在床上,而另一個則不放心似的爬起來,繼續對著屍體一般癱倒的對手的腿間使勁磨了幾下,才緩緩倒在床上喘息……貂蟬徹夜未眠,她在等待蔡卞之戰的結果。卯時,太陽才露出一點,貂蟬看見卞夫人的房門開了,幾個侍女走了進去,匆匆忙忙抬著一個擔架出來,上面明顯躺著一個女人,但上面蒙著白被單,看不出是誰,所有人都在思考一個問題:誰贏了?

第十二章出使江東看著那些侍女抬著擔架從自己窗前走過,貂蟬歎了口氣,幽幽地道:「果然是卞夫人贏了。」美芳大奇,問道:「姐姐怎麼知道是卞夫人贏了?」貂蟬伸了個懶腰,笑罵:「說你笨你還總不信。」美芳不服,小嘴一撅:「姐姐也沒看見那抬走的是誰,怎麼能那麼肯定自己一定猜對了,我去看看。」說完便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一臉不甘,似乎還有些惱火,一言不發。貂蟬見狀問道:「怎麼樣啊?」「卻如姐姐所說,是被抬走的是蔡夫人……」美芳如實回答,「姐姐怎麼猜的那麼準?」貂蟬笑了:「我不是猜的,而是觀察得出的結論,因為失敗者是被抬出來的,所以我肯定贏得是卞夫人。」看到美芳一臉不解,貂蟬無奈,只好接著說:「我換種說法,那房間是卞夫人的下塌之處,你想想,如果是卞夫人輸了,還有必要被抬出來嗎?蔡夫人只需將失敗者留在房內,自己大搖大擺地走出來就可以了,正因為卞夫人贏了,才會讓侍女抬著失敗者離開自己的房間。」美芳想了想,變白說:「如果是抬著卞夫人去看大夫呢?」貂蟬聽了白了美芳一眼:「這種事可能去找男人(古代沒有女醫生)嗎?讓大夫看看那?」美芳吐了吐舌頭,趕緊轉移話題:「姐姐似乎早就知道卞夫人會贏?」「這個只是感覺,你想,曹操身邊缺女人嗎?如今見光了的就有十六個,其中劉夫人早死,原配丁夫人因曹昂之死而與曹操反目外,還有十四個,其中名門閨秀不再少數,卞夫人出身青樓,卑微至極,曹操卻冒天下之大不韙把這樣一個女人立為正室,難道是巧合?因此我斷定卞夫人必定不簡單,蔡夫人狂妄自大,知己不知彼,落得這個下場自然在情理之中。「頓了一下,才發現美芳面有怒色,似乎沒有在聽,碰了碰她,美芳才回過神兒來,連聲告罪,貂蟬奇道:」你想什麼呢?「」不瞞姐姐,剛才我出去打聽,那領頭的侍女對我出言不遜,死活不肯相告,還是我趁她不注意偷偷掀開被單才看見被抬著的是誰,剛才想著找機會教訓那賤人呢,所以走神了……「貂蟬笑道:」那你慢慢想吧,我可要去睡覺了。「說完便走進了內房。蔡夫人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被關押的房內,腦袋昏昏沉沉的,她想起來,卻發現自己每動一下都渾身酸痛,不少地方還火辣辣地疼,而且雙腿只能叉開,無法併攏,否則下體便感到難言的痛苦。過了一會兒,才感覺好過了一點兒,仔細回想,才想起如此難受的原因——自己敗了,而且敗得很慘。回想起昨晚的激戰,儘管自己用盡手段,在前半段佔盡優勢,卻被對方一一化解,逼成平局,最後竟然演變成最艱苦的陰戶對決,原本對自己的陰戶極有信心,可沒想到對上了才發現,自己實在是太過自信了……「哦……!」「騷貨……!」兩位中年美婦發出暢快的嘶吼,同時噴出自己的精華,身體向後倒去,下體還連接在一起。這已經是兩人開始對磨之後的第二次高潮了,一晚的激烈的對抗使得兩人身心具疲,但此時也只有咬牙堅持,只有打敗對方,自己才有將來,兩人都這樣想著。蔡夫人喘息著,感覺到自己越來越無力,心裡十分奇怪,以往的戰鬥從來沒有這樣疲憊過,對方不論男女無不在自己持久的性慾前屈服,被壓在自己身下求饒,就是洩個十次也依然生龍活虎,今天不過才高潮了四次,居然都有些爬不起來了,現在勝負還未可知,也只好跟對方拚個你死我活了。想到這裡,她似乎感覺又有力量湧了上來,勉強支撐著自己又坐了起來,卻發現卞玲瓏已經擺好了姿勢等著她呢。「賤人,這次就肏的你起不來。」蔡芷試圖用語言打擊對手的心理,同時也是在給自己打氣。「那就來啊,我等著呢!」卞玲瓏不為所動,反而挑釁似的把自己的陰戶向前移了移。蔡夫人猶豫了一下,咬咬牙還是貼了上去,兩個陰戶再一次黏在一起。此時蔡夫人感覺每動一下,下體都會傳來難言的疼痛,夾雜快感,開始還可以忍受,但隨著狀態的加深,動作的粗野,疼痛漸漸蓋過了快感,使得她越來越畏手畏腳,下意識地閃躲、逃避對手的陰戶。而卞夫人似乎一點也不疼似的,不斷地向前窮追猛打,最後乾脆把蔡芷按倒在床上,抱起對手一條大腿,瘋狂地用自己的淫穴對蔡夫人的淫穴進行磨、撞、擠、壓,「臭婊子……你不是很囂張嗎?起來啊……你以為我這正室是……是怎麼當上的?我肏死你……我肏死你……」蔡芷則已經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在下面發出痛苦而又淫蕩的慘叫。終於,兩柱香過後,蔡夫人再次高潮,大量噴出自己淫液的同時,高潮帶來的快感夾雜著撕心裂肺的疼痛,撞擊著她的神經,再加上急火攻心,竟然暈了過去,她失去意識的一瞬間,似乎看見卞玲瓏還在自己身上馳騁著……其實卞夫人在她暈過去之後沒多久也達到了高潮,可惜她沒堅持到那一刻。費力地抬起自己的胳膊,蔡夫人看到原本白皙紅潤的皮膚現在蒼白的沒有血色,而且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自己昏過去後被勝利者施暴,身上那些火辣辣疼的地方應該就是施暴造成的,想起自己以前勝利後是如何折磨那些失敗者的,她從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一天遭受同樣的待遇,還好自己是暈過去了,沒有親眼看到自己遭虐待的過程。不過一想到自己的春秋大夢付之東流,不由得一陣傷感,但又轉念一想,想到自己還有個兒子劉琮,母憑子貴,劉琮獻了荊州,曹操必然不會虧待,雖然不能達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榮華富貴還是能享用不盡的,想到這裡,她心中便寬慰不少。貂蟬特意去看望了一下卞夫人,雖然是勝利者,但卞夫人似乎也好不到哪去:面色蒼白,嘴唇乾裂,現在正坐在床上與會見貂蟬,眼神中流露出戒備之色,貂蟬輕笑著送上雞湯等調補之物,暗示自己不是來乘人之危的,卞夫人眼中才消去了幾分戒意,從始至終,卞夫人都坐在床上沒有走動,貂蟬估計她是拼得太凶,下面也傷的的不輕,為了掩飾才不敢走動,探明情況又已經表明自己無意與其爭鬥,貂蟬便退出了卞夫人的房間。兩日後,曹操大勝而歸,長阪一戰,殺得劉備丟盔棄甲,落荒而逃,只帶了諸葛亮、張飛、趙雲等數十騎逃脫,進駐江夏,江陵輜重全部落入曹操手中。曹操回到襄陽,命蔡瑁、張允二人督造戰船,訓練水軍,封蒯越為江陵太守樊城侯;傅巽、王粲等皆為關內侯;召見劉琮母子,命劉琮為青州刺史,便教起程。琮聞命大驚,辭曰:「琮不願為官,願守父母鄉土。」操曰:「青州近帝都,教你隨朝為官,免在荊襄被人圖害。」劉琮再三推辭,曹操不准。琮只得與蔡夫人同赴青州,只有故將王威相隨。路上,蔡夫人尋思,此次與曹操相見,曹操看自己時竟然沒有一點慾望,莫非傳說是真的?正想著,身後突然殺聲震天,回頭觀之,只見一隊輕騎飛奔而來,細觀之,領頭者乃是大將於禁,於禁追趕上來,大喝曰:「我奉丞相令,教來殺汝母子!可早納下首級!」蔡夫人抱劉琮而大哭。於禁喝令軍士下手。王威忿怒,奮力相鬥,竟被眾軍所殺。軍士殺死劉琮及蔡夫人,埋屍荒野,可憐蔡夫人,她的野心也隨著她的死煙消雲散了。事後,曹操與眾將議曰:「今劉備已投江夏,恐結連東吳,是滋蔓也,當用何計破之?」荀攸曰:「我今大振兵威,遣使馳檄江東,請孫權會獵於江夏,共擒劉備,分荊州之地,永結盟好。孫權必驚疑而來降,則吾事濟矣。」操從其計,一面發檄遣使赴東吳;一面計點馬步水軍共八十三萬,詐稱一百萬,水陸並進,船騎雙行,沿江而來,西連荊、峽、東接蘄、黃、賽柵聯絡三百餘里。而此時貂蟬卻得到一個莫名奇妙的差事:帶檄文出使東吳!這著實讓貂蟬有些摸不著頭腦,如此重大之事竟然派遣一個女人做使臣前往,於情於理都不符合,曹操到底買的什麼藥?貂蟬想破腦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就不想了。收拾行裝,不日便登船出使東吳了。直到柴桑出現在視野裡時,貂蟬才似有所悟:「立雙台於左右兮,有玉龍與金鳳。攬二喬於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江東二喬嗎?還真是挺值得期待的。」

第十三章初會大喬當長江之水流至廬山山麓,相匯鄱陽湖,即已達古之柴桑,今之江西九江市,此處有甘棠湖,湖內有浸月島,島上有翠照軒、聽雨軒、奕亭、浸月亭、船廳、煙水亭、純陽殿、五賢闊、觀音閣,迴廊亭榭,山色空濛,煙水淼淼,山擁千嶂,江環九派,「士高氣清、富有佳境」,長江流經柴桑水域境內,與鄱陽湖和贛、鄂、皖三省毗連的河流彙集,百川歸海,水勢浩淼,江面壯闊,此地盡集煙鎖江南之美,且自古以來,柴桑就是舟車輻輳、商賈雲集的通都大邑,柴桑地處贛、鄂、湘、皖四省交界處,襟江帶湖,背倚廬山,是兵家必爭的軍事重鎮。身在船上,貂蟬便已經感受到柴桑的秀外慧中和氣勢磅礡,不由得看得出神了。下了帆船,進入柴桑,只見街道上人來人往,摩肩接踵,好不熱鬧,城內一片繁華和平之象。中原久經戰亂,大量流民用向南方,如今荊州已落入曹操之手,東吳便成了老百姓賴以棲身的最後一塊淨土,現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江東碧眼小兒的身上,他的決定,關係到天下的歸屬,他將何去何從?而今孫權已經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在大殿上走來走去,父兄浴血打下來的基業,如今到了他的手上沒多久,就碰上這麼棘手的問題,怎能不急?聽聞曹操派了使者前來,心中是七上八下,曹操到底是怎麼個戰略,誰也搞不清楚,弄得孫權是寢食難安,今天曹操的使者終於到了,總算能弄清亂世奸雄的意圖了,總比天天提心吊膽好。貂蟬緩步走入大殿,大殿之內是人聲鼎沸,東吳臣子分列兩側,寶座上端坐一人,生得方頤大口,碧眼紫髯,形貌奇偉,骨格非常,貂蟬觀之,心想:此人有大貴之表,必是孫權孫仲謀了。見使者竟是一女子,眾皆嘩然,黃蓋程普等老將一個個是咬牙切齒,心中暗罵曹操輕蔑東吳,而張昭等文臣心中更為恐懼,曹操如此輕蔑東吳,必有勝利的自信,看來號稱百萬絕非虛言。孫權見了貂蟬,心中竟然稍微有些寬慰起來,曹操派個美女來當使者,莫非是言和之意?這麼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前來做使,這檄文中難道是:「此女贈與將軍,願與將軍結秦晉之好,共掌天下。」曹操捨得嗎?孫權心中不自覺地YY起來。「我奉大漢丞相之名,出使東吳,我家丞相修書一封,命我轉贈將軍,望將軍速做決斷。」貂蟬掏出檄文,交給宦官,送至孫權手中。孫權看了貂蟬一眼,微微顫抖著打開竹簡,只見上書:「近者奉辭伐罪,旄麾南指,劉琮束手,今治水軍八十萬眾,方與將軍會獵於吳。」孫權看完只覺得眼前一黑,硬挺著才沒有暈過去,現在,所有的幻想全部破滅了,什麼送個美女,什麼共掌天下,全是自己的幻想罷了,曹操已經擁有天下三分之二,一統江山已經指日可待,不可能放過自己的,看來他讓個女人前來送信,確實是輕蔑羞辱我的。緩過勁來,孫權面上不做聲色,朗聲說道:「尊使辛苦了,館驛歇息去吧。」貂蟬知趣地告退,把苦惱和焦慮留給了東吳群臣。曹操的檄文在眾人之間傳閱,看罷,武將個個義憤填膺,要求出戰,文臣則驚恐萬分,力勸孫權投降。孫權欲與曹操一戰,又恐不敵曹操百萬大軍,一時之間也是難做決斷,只好遣去群臣,獨自回後宮煩惱去了。貂蟬到了驛館,靜靜地躺在床上歇息,連日的船上生活,弄得她極為疲倦,她的好好休息才能完成曹操交給他的任務,那些沒有搞清曹操心思的人都以為曹操派她前來是為了表示輕蔑東吳,給東吳造成心理壓力,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其實不然,如果為了這樣不如派個宦官前來,也能達到同樣的功效,何必派個女人呢?答案是另有目的,為了二喬。如果派個男人或宦官,怎能見到住在深宮之中的大喬和都督府中的小喬?自然是不可能的,而女人則不同,女人拜訪女人,一沒有性別的障礙,二沒有世俗的束縛,曹操垂涎二喬已久,可二喬的美貌多半是傳言,不可盡信,因此這次派貂蟬前來主要目的是為了確認二喬是否有傳說中那麼美,送信不過是個幌子罷了,貂蟬起初也是沒想通,但換一種想法便豁然開朗了,雖然曹操沒有說,但拍她來本身就已經說明了曹操的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想著想著,貂蟬便睡著了。早上起來,貂蟬正在梳理打扮,因為她正準備去拜訪「二喬」中的大喬,自從孫策死後,大喬深居簡出,除了妹妹小喬、吳國太、孫權等寥寥數人外,幾乎很少與人見面,貂蟬已經吩咐準備足銀兩去「疏通」關係,至於能不能見到大喬,那就得看造化了。貂蟬正想著各種環節,突然感覺有人站在了自己背後,貂蟬一陣心驚,急忙回頭,只見一女子挺立身後,觀之,此女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削肩細腰,長挑身材,鴨蛋臉面,俊眼修眉,顧盼神飛,青紗加身,見之忘俗。貂蟬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此女美貌與氣質並重,絲毫不輸自己和甄宓,心中便有了計較:此女必是「二喬」中的一個。心如閃電,貂蟬首先發問:「你是大喬?」面前的女人揚了揚眉毛,反問道:「你怎麼知道?」聲如聲如鴛啼,十分悅耳。「蒙的。」貂蟬實話實說,「像你這樣的女人,普天之下屈指可數,而這裡是江東,『二喬』之名天下皆知,二選一,很容易蒙對,更何況蒙錯了也能知道你是誰。」大喬冷眼盯著貂蟬,面前的女子確確實實可以稱得上傾國傾城,相比自己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難怪昨天傳言曹操派了個絕世美女前來當使者,把東吳群臣迷得神魂顛倒,大多數臣子都主張投降,孫權哭哭啼啼地跑來訴苦,說什麼如果孫策還活著,別說東吳這幫臣子了,就是曹操也不敢如此輕蔑東吳。大喬安慰了孫權兩句,讓他去找吳國太商量,孫權走後,大喬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到底是什麼樣的美女能把東吳群臣迷得神魂顛倒?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明天定要去看看,曹操到底派了個什麼樣的妖精。她哪裡知道,其實孫權被曹操擺了一道,心中十分不爽,你有美女我東吳就沒有嗎?讓女人對付女人,這是個不錯的注意!所以孫權才會去找大喬訴苦,又添油加醋了一番,這才引得大喬出動,前來會會貂蟬。可他們誰都沒想到,他們都中了曹操的計。「沒想到你不僅人長的漂亮,而且很聰明,難怪曹操會派你做使者。」大喬語氣冰冷,盯得貂蟬很不舒服,「沒錯,我就『二喬』中的大喬,喬春。」得到確認,貂蟬稍微鬆了口氣,大喬主動上門使她省了不少功夫,但大喬眼中的敵意也是她始料不及的。她與大喬初次見面,完全沒有利益衝突,大喬為何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仇敵一樣,這使她十分費解。但她也不是那種習慣卑躬屈膝的女人。「多謝誇獎,不知勞煩尊駕親自到我這裡,有何貴幹?」貂蟬迎向大喬敵視的眼神,不慌不忙地說。「來看看是哪個狐狸精把東吳群臣的魂都勾走了。」貂蟬聽到自己居然被罵是狐狸精,心中大怒,面上卻不改色,回道:「難道你來是為了把他們的魂勾回去?」喬春眉頭一皺,雖然沒有明說,但貂蟬話中分明在罵她也是狐狸精,說道:「你認為不可能?」「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貂蟬兩眼冒火挑逗著喬春,「那咱們就來比一比,看誰玩死誰!」喬春狠狠地說道。「正合我意!」貂蟬站了起來,兩人迅速地靠近,一場大戰即將展開。第十四章淫戰大喬(上)貂蟬和喬春已經站到了一起,兩人傲人的雙峰相距不過毫釐之間,兩人都可以感覺到對方呼出的氣息吹在自己的胸脯上,弄得兩人渾身發癢,十分不自在,兩人的體香混合在一起,環繞在兩人周圍,對男人來說,這香氣比任何媚藥都有效,是最理想的催情劑,然而兩人渾然不覺這屋中的氣氛,足以使任何男人獸慾大發,她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對手的身上。「不知道你想怎麼玩啊?」貂蟬嫵媚地一笑,喬春頓時感覺自己眼前似有百花綻放般耀眼,令人難以直視,這一笑足以顯示面前這個女人的強大。但喬春畢竟不是尋常女子,她正面迎上貂蟬的目光,先是輕輕一笑,她笑得是那樣淺,但卻給貂蟬一種猶如孔雀開庭般燦爛,令人賞心悅目,這也說明了自己的對手絕非等閒之輩。喬春這一笑,笑得淺,去得快,笑容在她臉上不過停留了數秒,緊接著便變得冷若冰霜,只見她以極快的速度摟住貂蟬的小蠻腰,往自己懷裡一帶,伴隨著貂蟬的驚呼,兩人的身體正面碰撞在了一起,胸對胸,腹貼腹,「我想這麼玩!」喬春狠狠地說道。貂蟬驚呼過後,完全沒有慌張之態,反而帶著調侃的語氣說道:「今天肯定陪你玩個痛快,你何必這麼著急呢。」語氣就像面前是個男人似的,雖然嘴上是勸對方不要著急,可雙臂卻已經緊緊地摟住了喬春的細柳腰,身體則向前頂著,使兩人的身體像是粘在了一起似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等不及了。「口是心非,看你還能風騷多久!」喬春也毫不示弱,扭動著身體與貂蟬對頂。兩人不斷地調整著身體的位置,各自豐滿的雙峰在兩人中間時而對頂,時而對磨,也不知交戰了多少回合,各自的乳頭不斷地刺在對方的豐胸上,以尋找對方的敏感點,兩人觀察著對方臉上的表情變化,連眼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漏掉在後面的戰鬥中可以克敵制勝的信息。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喘息聲逐漸加大,兩人都感覺到自己的身溫在不斷升高,肌膚相親的快感也傳遍全身,兩人的乳頭都因興奮而豎立起來,然而這樣的乳房在對頂中給兩人帶來了更大的刺激。貂蟬興奮得微微張開櫻桃小口,自從甄宓懷胎以來,老對手的所有精力全都投入到嬰兒身上,貂蟬幾乎又回到了那沒有歡愛的生活,空有美麗的身軀卻無人欣賞,使她默默地承受著內心的空虛,有時實在寂寞難耐,只好以教導美芳為名,發洩一番,但美芳卻遠遠不及甄宓那樣銷魂,根本不能使貂蟬達到那巔峰極樂,每次都被貂蟬搞得手軟腳軟,身如爛泥,在襄陽長廊上撞到蔡夫人時,聽到蔡夫人的挑釁,貂蟬心中的悸動是種難言的折磨,弄得貂蟬一夜未眠,她內心深處其實是希望蔡夫人贏的,她太需要發洩一次了,可惜不自量力的蔡夫人把自己想得太高,結果先敗在了卞夫人胯下。然而今天,貂蟬又找到了那種久違的銷魂感覺,大喬的美麗與性感,技術和體力,不由得使她想到了甄宓,這份感覺摧殘著她的意志,使得她張開小嘴的一瞬間便漏出了些許破綻——喬春抓住這一瞬之間,迅速湊上自己的櫻唇,將貂蟬的小口堵得嚴嚴實實,香舌毫不費力地進入貂蟬的口腔,左右翻飛,勾舌添顎,佔據了主動。然而貂蟬並非等閒之輩,一處的失利並不能將她擊潰,喬春在進攻過程中身體前傾,為了保持平衡已經不能扭動身體,貂蟬趁此機會不斷運用自己的乳頭刺激喬春的胸部,同時伸出右手摸向喬春的陰部,隔著衣物揉搓以來,而喬春為了不然貂蟬躲閃自己的親吻,雙臂已經從對方的腰部移到了脖頸,無暇阻止貂蟬的手部,兩人各自抓住對手的破綻,互不相讓,陷入了僵持。兩人僵持了約兩柱香的時間,誰都不肯放棄眼前的優勢,都想一口吃掉對方,搞垮對手,貂蟬感覺呼吸也越困難,大腦缺氧使得她兩腿發軟,而喬春陰部遭到攻擊,被貂蟬揉搓得一樣也是雙腿發軟,站立不住,終於她們誰也站不住了,同時兩腿一軟,眼看兩人就要摔倒在地,還好後面有把椅子,貂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喬春則坐在了貂蟬的腿上,驚慌中喬春鬆開了嘴,貂蟬撤回了手,但兩人還是摟在一起,絲毫沒有分開的意思。「算……算你走運,再過跟我吻一會兒,你就暈過去了吧?」喬春跨坐在貂蟬的雙腿上,得意地說道。「也不知道誰……誰走運,再讓我摸一會兒,你就瀉了吧?」貂蟬伸出右手,上面明顯帶著水跡,黏糊糊的,貂蟬拇指與食指一沾,拉出長長的絲,示威似的在喬春面前演示。喬春看得面紅耳赤,她確實感覺自己下面已經濕了,而且還滲透了衣裙,但她肯定貂蟬也好不到哪去,她對自己的吻技有信心,她曾經只用吻技就擊敗過對手,而且是把對方吻得小便失禁,當然,對手本人並不知曉,因為她已經因缺氧而昏過去了,除了妹妹小喬之外,貂蟬是唯一個能在她佔據優勢之時跟她對吻超過兩柱香而不落敗的女人。兩人誰也沒有繼續用語言攻擊對方,對視數秒,貂蟬和喬春四片嘴唇便再次烙印在一起,瘋狂的吸吻,兩人都想和對方在吻技上分個高下,這次是公平的較量,兩條香舌在口腔內糾纏,弄得口水飛濺,順著兩人的嘴角流淌下倆,一時間房內充滿了「滋滋嘖嘖」的熱吻之聲。兩人又對吻了近兩柱香的時間,似乎誰也沒佔到便宜,反而是情慾愈燃愈烈,突然她們同時鬆開對方的雙唇,開始撕扯對方的衣服,上好的絲綢衣物被兩人撕得七零八落,光滑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由於天氣炎熱,加上兩人又摟抱在一起相當長的時間,可以看到她們身上香汗淋漓,從窗戶縫裡滲進來的陽光照在她們身上,銀光閃閃,最後兩人身上只剩下一個肚兜才停止了撕扯,接著兩人又瘋狂地吻在了一起,摟抱著從椅子上滑落到了地板上,開始不停地翻滾,一會兒貂蟬在上,一會兒喬春又佔據了上風,四條美腿也糾纏在一起,相互角力,就是誰也壓不住對方,不停地親吻撫摸使快感流便全身,不停地翻滾消耗著她們的體力,沒有了衣物的遮擋,兩人肌膚的摩擦更加頻繁,加上汗液的潤滑,使得肌膚的摩擦更具快感,隨著兩人動作的加劇,高潮也越來越近,兩人拚命地壓制洩身的衝動,都想先一步把對手送上巔峰,因此都放棄了防守,死死地吸住對方的嘴,緊緊地摟住對方。突然兩人停止了翻滾,相對著躺在地板上,兩人身體都劇烈地顫抖,表情十分痛苦,貂蟬和喬春都明白,這是決定勝負的一刻,她們都想壓下快感的衝擊,停止身體的抖動,可她們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她們各自的抖動都帶動著對方的身體,相互的抖動使得摩擦更加劇烈,根本無法停止,終於,她們同時迎來了久違的高潮,「哦……!狐……狸……精……!」喬春肆意地大叫,「啊……!騷……狐……狸……!「貂蟬也放聲發洩,隨後大量的淫液從她們的下體噴射而出,像泉眼一樣,足足噴了半分鐘才結束,兩人的淫液在地板上匯聚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兩人待洩身結束才緩緩地鬆開吻在一起的嘴唇和摟住對方的手臂,躺在地方喘息著。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兩人才艱難地坐了起來。「準備好第二回合了嗎?」貂蟬盯著喬春挑釁似的說道。「隨時奉陪!」喬春毫不畏懼,對著貂蟬分開了雙腿。

第十五章淫戰大喬(下)大喬對著貂蟬分開雙腿,露出自己的陰戶,分明就是在邀戰,剛剛一番激戰,貂蟬還心有餘悸,雖說自己久逢甘霖,一場酣戰讓她享受了魚水之歡,但喬春所表現出來的狀態與技巧絕不像是一個深居宮庭久未享受男女歡愛的寡婦,這使貂蟬不得不小心應對後面的戰鬥,她先是觀察著大喬的陰戶,看罷,貂蟬不由得笑了,她又重新拾起了信心。喬春的陰戶玉門玲瓏小巧,十分很可愛,但千萬別被它玲瓏可愛的外形唬住,凡是小瞧它的全部會被它打敗,只有識貨的人才知道這是名器,在天下十二名屄排名第四!貂蟬瞭然於胸:真是屄如其人名,竟然是春水屄!這種陰戶雖然玉門玲瓏小巧,很可愛,但裡面則是豁然開朗,一片廣闊,因為它的進口狹窄,陽物短小的人,一開始插進,會覺得很舒服,飄飄欲仙,可是,一旦進入之後,裡面彷彿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而且花心生來就在深處,要尋找到這個桃花源,必須花費很大的功夫。這正是春水屄的獨特之處,男人的陽物即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隨著洶湧的波濤,上下翻滾,很不容易找到避風港,不管哪位功力再深的個中好手,一但遇到這種對手,都會很快洩出,一發不可收拾,然而女人的玉門緊閉,因此,她的春水一點也不會外洩,這正是春水屄排名第4的原因。(突然蹦出來個說書的,雙手一作揖,施了一禮)既然說到這天下十二名屄,在下就多說兩句,讓諸位對此有所瞭解,也算有個系統的交代,這十二名屄按排名從頭至尾依次為:龍珠、飛龍、荷包、春水、鷹勾、猿猴、羊腸、雞雉、鴨嘴、蛤蚌、竹筒、饅頭。其中龍珠為尊,天下少有,是不可多得的珍品,男人如果好運臨頭,能夠得到這種龍珠,這一輩子,可就沒白活啦,可遇而不可求,大家都知道,甄宓便是龍珠屄;飛龍次之,也是不可多得,若不是訓練有「術」的男人,肯定是難以消受,但相比龍珠的美妙,便是小巫見大巫了:春水雖然位列第四,但其實並不比排行第三的荷包遜色,兩種名屄其實都在伯仲之間,孰優孰劣,其實完全是個人偏好決定的;而五到九位的鷹勾、猿猴、羊腸、雞雉、鴨嘴亦是如此,感官上難分高下;蛤蚌、竹筒相對於五到九位的5個名屄則又下降了一個層次:饅頭雖然位列末席,但也是千中挑一,才可遇到,至於個個名屄的特徵和妙處,只有碰到的時候再說給各位看官了。啊,台下有細心的看官問了,這十二名屄中為何沒有白虎屄?貂蟬的白虎屄難道排不上名次?其實不然,白虎屄可以說是天下唯一能和龍珠抗衡的天下名屄,甚至可以位列其上,但白虎是鎮守西方的聖獸,自古便有著著凶星白虎之說,因此擁有白虎屄的女人多半命苦,又有剋夫之命,想必各位對這種說法並不陌生,因此男人都刻意迴避迎娶擁有白虎屄的女人,因此白虎屄的聲譽自然排不上號,相信有了小生的介紹,各位看官對天下的名屄大概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打擾各位看電影真是不好意思,下面影片繼續放映。(台下瞬間扔上無數臭雞蛋,被打得倉皇逃竄。)貂蟬為了連環計得以成功,識遍天下十二名屄,對其中各個名屄的特點與弱點可謂知根知底,普天之下,唯有龍珠屄毫無破綻,因此才與甄宓鬥了個旗鼓相當,不分勝負。如今碰到排名第四的春水屄,無疑給貂蟬心理上增添了優勢。喬春見貂蟬面帶笑意,心中不由得惱怒起來,罵道:「看什麼看,騷貨!再怎麼看的爛屄也不會是我春水屄的對手!」貂蟬並不反駁,此時她已經觀察清楚,心中有了計較,才對著大喬緩緩打開自己雙腿,白虎屄慢慢漏出它的爪牙,喬春見貂蟬的小屄嬌艷欲滴,令人難以抗拒,心想必定是天下名屄,可她並不識得,心中難免猶豫,貂蟬趁時挑釁道:「怎麼?你怕了?」此招果然管用,大喬怒火中燒,罵道:「你個賤人!我會怕你?看我肏爛你騷屄!」說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撲了上來,貂蟬一時沒有防備,一下子被大喬按在下面,大喬順勢抱起貂蟬的兩條美腿,將身體壓了下去,而自己雙腿像騎馬一樣分開,正好使兩個已經帶著濕度的淫屄相對,「啪」地一聲碰撞在一起,喬春前後扭動腰肢,與貂蟬磨起了豆腐,同時火熱的香唇吻上了貂蟬的,展開了猛烈的攻勢。貂蟬猛烈地掙扎,用自己的淫屄撞擊對手的,本來這種姿勢就難以保持平衡,喬春被貂蟬頂翻,貂蟬則用同樣的姿勢壓在喬春的身上,喬春哪肯就範,也是不住掙扎,又把貂蟬頂翻在地,兩人在地上來回翻滾,雙唇從未分離,誰在上位便用自己的陰戶狠狠地撕磨兩下,弄得下位的對手禁不住要顫抖幾下。兩位美女淫水直流,在翻滾中灑落在地板上,與兩人滴落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又在翻滾中重新粘黏在她們身上,弄得兩人身上黏糊糊的,在肌膚的摩擦中產生更多的快感,以至於她們的體溫不斷上升。也不知過了多久,喬春再次把貂蟬壓在了身下,而貂蟬則沒有再反抗,任由喬春壓在上面,喬春見貂蟬就範,心中得意,拚命地用自己的淫屄與貂蟬的撕磨,貂蟬在下,騰出雙手,左手抓住喬春的乳頭,搓、捏、拉不住變換,右手則繞道後面愛撫大喬的脊背,一時間兩位絕世美女僵持了起來,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高潮逐漸臨近,兩人都在極力忍耐,推遲著高潮的到來。可越是忍耐,噴發時則更加猛烈,突然間,兩人的身體同時一抖,高潮隨後便要噴發,機會來了!貂蟬心中默念,用自己淫屄死死頂住喬春的春水屄,高潮接踵而至,喬春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面色表情極為痛苦,身體劇烈地顫抖,櫻唇大張,卻發不出一點聲音。貂蟬此時也好不到哪去,只見她咬緊下唇,面色憋得通紅,雙臂死死摟住喬春,生怕對手逃跑似的,兩人的陰戶緊密地貼在一起,高潮來臨竟然沒噴出一滴淫水,真是怪哉怪哉!過了一分鐘,喬春竟然有些兩眼上翻,似乎快要暈過去了,此時兩人的緊密相抵的陰戶出突然噴射出大量淫液,濺得到處都是,同時也塗滿了兩人的全身,時到此時,喬春似乎才能發出聲音,「啊……!你……個……狐……狸……精……!「接著便軟倒在地,此時她的陰戶還在流著淫液,時不時還噴得老遠,甚至濺到貂蟬身上。原來春水屄玉門狹小,且花心極深,這本來是春水屄的優勢所在,但春水屄還有一個弱點,那就是高潮時會產生大量淫水,就猶如春潮氾濫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這也正是得名春水的原因之一,同時懷有這種名器的女人玉門緊閉,夾住男人的陰莖,因此她的春水一點也不會外洩,在陰道內橫衝直撞,使女人的高潮一波接一波,直至淫水瀉出,因此春水屄極易屈服於陽物粗大的男人。貂蟬正是看中了這一點,在高潮來臨的時候,用自己的白虎屄將大喬的玉門包裹其中,又用自己的絕技將大喬的玉門咬得密不見縫,喬春高潮時淫水無處外洩,將喬春送上一個又一個得高峰,但貂蟬其實也不好受,自己的淫水也在陰道內流竄,無處宣洩,不過畢竟沒有春水屄的淫水那麼多,情況要比喬春好得多。此時喬春早已沒了絲毫的力氣,躺在地板上不住喘息,貂蟬也是強弩之末,但毫無疑問她還能再忍受一個高潮,勝負已分,貂蟬緩緩地爬到喬春身上,壓迫著這個天下聞名的美女,心中早已沒有了開始時的憤怒和仇恨,畢竟大喬帶給了她闊別已久的歡愉,她只是撫摸著喬春豐滿而美麗的軀體,親吻著她的面頰。此時喬春的眼角劃過一滴眼淚,低聲默念:「對不起,伯符,我沒能守住你的基業,對不起。」接著便泣不成聲。

第十六章風雲際會貂蟬聽了先是一愣,隨後怒氣重新湧上心頭,她停止愛撫大喬的身軀,騎坐在大喬身上,揚起右手對著喬春美麗的臉頰某足了力氣揮了下去,不過由於剛才的一番激戰,體力尚未恢復,加上猛地坐做起來有點眩暈,貂蟬並沒有扇到大喬,只是擦著邊兒給喬春扇了扇風而已,而她自己則險些跌倒。好不容易恢復平衡,貂蟬怒氣未消,她俯下身子,捏住喬春的面頰,用自己額頭頂住對方的,鼻尖對上鼻尖,罵道:「你個混蛋!賤人!居然為了這種無聊的事情跟我決鬥,為掙男人我還可以接受,甚至像蔡夫人那樣為了自己的地位我都可以接受,你這算什麼?守護基業?別笑死人了!「聽到這裡,大喬似乎又有了力氣,她奮力掀翻貂蟬,同樣騎到了貂蟬身上,憤怒地說道:」你這賤人知道什麼!你根本不瞭解我,也不瞭解我身上的擔子有多重!你根本不知道自從伯符死後我是怎麼過來的!你什麼都不知道,根本沒有資格說三道四!「貂蟬又再次掀翻大喬,將她壓在身下,說道:」是!我是不知道,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你打敗我曹操就會退兵嗎?你輸給我你們孫家就會垮台嗎?這根本不是咱們女人應該考慮的事情!你以為你是誰?東吳的頂樑柱嗎?「這次喬春沒有再反抗,她愣愣地看著貂蟬,眼角再次流下淚水,半響,才冒出一句話來:「這麼說我根本是在瞎操心嗎?」貂蟬知道她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所以沒有答話,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大喬,她鬆開按主大喬胳膊的手,疲憊感再次襲來,她與喬春並排躺在了地上,不想再動一下。過了一會兒,喬春停止了低泣,兩人也恢復了一些氣力,喬春偏頭來,看著貂蟬美麗的側臉,道:「曹操身邊居然有你這樣的女人,還藏得真嚴實,竟然一點風聲也沒有露出來。」貂蟬也偏過頭來,與喬春四目相對,見她眼中清澈,似乎已經釋懷,聽她這麼說,不由得苦笑:「因為我根本不是曹操的女人。」喬春驚訝得睜大了眼睛:「那你……?」貂蟬撇過頭去,淡淡地道:「我叫貂蟬。」大喬驚得坐了起來:「那你是呂……「後面還沒說出來,貂蟬卻猛地坐了起來,對著窗戶那邊喊道:」誰!「喬春這回是驚得站了起來,順著貂蟬的目光看去,紙糊的窗戶上明顯有一個被人捅漏的窟窿,一個人影剛剛低下了頭,有人偷看!貂蟬和喬春同時感到脊背一陣發涼,大喬更是慌得說話都結巴了:」我……我……我明明命人不……不需靠近的,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突然聽到有人咳嗽,窗外那個人影站了起來,看裝束似乎是個男人,這下兩人更是心驚,那人不僅不逃,反而向房門走去。貂蟬和大喬兩人對視了一下,喬春慌亂地收起地板上散落的布條,擦乾兩人留下的淫水,塞在床下,貂蟬則翻開箱子,隨便找了兩身衣服,扔給喬春一套,兩人慌不擇路地換上,也顧不得散亂地頭髮,直勾勾地盯著房門。那人走得極慢,似乎在等待她們準備完畢似的,敲門聲響起,貂蟬穩住心神,說道:」請進。「房門開啟,只見來者身穿輕制軟皮甲,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腰掛箭袋,背上一把養由弓,饒是如此,也難掩俏麗的容顏,誘人的身段,喬春見了不由得訝道:」尚香?!「貂蟬一聽便知,傳聞孫權有一妹,名仁字尚香,深得吳國太寵愛,身為女子卻酷愛舞刀弄劍,善於用弓,且美麗動人,如今剛到待嫁之年,人送綽號「弓腰姬」,今日一見,果然不同於一般女子。孫尚香撲進喬春懷裡,撒嬌道:「大嫂。」剛才的英武之氣頓時無蹤,完全一副撒嬌的小女孩模樣,喬春看了貂蟬一眼,明白兩人剛剛送了一口氣:還好不是男人。問道:「你不是去鄱陽湖參觀水軍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還到這裡來?「孫尚香頓時崛起小嘴,沒好氣地說道:」哼!還不是那個周公瑾,他把我遣送回來了!我回來後聽說你在這裡,所以就來啦。「喬春更奇了:「這東吳之地上除了仲謀還有人能管住你啊?」孫尚香頓時哭喪著臉說道:「大嫂,你可不知道,別看周瑜長了張俊臉,生起氣來比仲謀哥哥還嚇人呢!」喬春不禁玩偶,想那周瑜身經百戰,統領千軍萬馬,一身殺氣豈是孫權可以比擬,何況又與孫策是結拜兄弟,也難怪能管得住嬌生慣養的孫尚香了。正想著,突然感覺腰間被捅了一下,發現貂蟬正在給自己使眼色,當即明白該問「正題」了,便道:「尚香,剛才你在外面幹什麼呢?」不問還好,一提起這事孫尚香頓時一臉壞笑,道:「嘿嘿,大嫂,沒想到你有這種嗜好啊。」貂蟬和大喬心裡咯登一下子,臉色頓時變了,「雖說天氣很熱,那你們也不能脫光了納涼啊。」孫尚香一副天真的模樣接著說道。貂蟬和大喬聽到這裡險些跌倒,喬春接著又問:「那你什麼時候來的?」「我來的時候你們就躺在地板上了。」大喬似乎還不放心:「那你躲在窗外幹什麼?」「我想給大嫂你一個驚喜嘛!」大喬心想,是夠驚了,可沒感覺到喜。聽孫尚香這麼說,貂蟬和大喬都放心了,看樣子她是沒看到她們決鬥的過程,「對了,她是誰啊?」孫尚香一指貂蟬,問道。喬春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貂蟬,說道:「她是我的朋友,來看望我的。」孫尚香圍著貂蟬轉了一圈,說道:「哦?我原以為二喬是天下最美的女人,無人能夠比肩,沒想到大嫂的朋友也跟大嫂一樣漂亮啊!」貂蟬笑了笑,說道:「多謝郡主誇獎,不過,再過幾年,我們人老珠黃,到時天下最美的女人便是郡主你了。」孫尚香沒有答話,但貂蟬看得出她心裡美滋滋的。「我們打擾了這麼久,也該告辭了。」喬春從身上摸出個令牌遞給貂蟬,「這個你拿著,明天一早到我宮裡來,那裡沒人打擾,咱們再好好敘敘舊。」貂蟬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接過令牌,送大喬和孫尚香出門,目送她們坐上馬車遠去。馬車上,喬春摟著撒嬌的孫尚香,忽道:「想來你也到了待嫁的年齡了,是時候該給你找個婆家了。」孫尚香蒙地抬起頭,說道:「我才不嫁!除了大哥,就大嫂對我好,我要陪著大嫂。」喬春愛憐地撫摸著孫尚香的臉,道:「傻孩子,女人哪有不嫁的。」孫尚香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那若非天下英雄,吾不事之。」喬春奇道:「在你心中,誰為天下英雄?」孫尚香一陣臉紅,半天才說道:「常山趙子龍。」喬春大奇,問其緣由,孫尚香一臉憧憬答道:「長阪一戰,趙雲於曹操百萬軍中,殺了個七進七出,救出幼主,槍刺劍砍,殺死曹營名將五十餘員,何等豪氣沖天,他不是英雄誰是?」喬春笑道:「對了,今天早上我聽到消息,說劉備的使者也到了,沒準兒趙雲也在其中,現在應該正在接受仲謀的會見吧。」聽到這裡,孫尚香竟跳下馬車,搶下僕人的馬匹,朝著吳侯宮殿飛奔而去。當天傍晚,貂蟬發現驛館內又住進了一個人,貂蟬住在西廂房,那人則被安排到了東廂房,貂蟬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從遠處望見了那個人,此人身高八尺,面如冠玉,頭戴綸巾,手執羽扇,身披鶴氅,雙目炯炯有神,飄飄然有神仙之概,不知是何人物,貂蟬也不細想,白天與大喬惡鬥,十分疲憊,因此早早睡下了,以便恢復體力。深夜,街道之上傳來馬匹奔騰之聲,從驛館門前經過,聲勢頗大,將熟睡中的貂蟬吵醒,貂蟬出來張望,只見數十騎和一輛馬車飛奔而來,領頭者身披重甲,腰胯寶劍,姿質風流,儀容秀麗,身後數人皆是高大威猛之輩,從貂蟬面前飛馳而過,直奔吳侯宮殿而去。

第十七章周郎夫婦第二天,貂蟬一大早便如約來到吳侯宮殿門口,交出領牌,守衛將她帶到大喬的寢宮,便告退了。迎接貂蟬的是個侍女,見了貂蟬先是一愣,估計是被貂蟬的美貌所震懾,但畢竟是習慣了大喬絕世容顏的人,很快便恢復了,接著對貂蟬施了一禮,說道:「我家主人吩咐過了,夫人請隨我來。」貂蟬點點頭,跟著侍女先是來到一片竹林前,經由一條小路進入,走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便看見前方出現了一座小小的庭院。來到庭院門口,侍女轉過神來,說道:「主人吩咐,我等不得靠近,夫人自行進去便是,恕我告退。」說完便匆匆離去。貂蟬也也不阻攔,推開院門,只見庭院內中滿鮮花,花香四溢,加之竹林特有的清新之氣,令人心曠神怡,賞心悅目,院內只有一間房屋,房門正對著庭院的正門,貂蟬走到門前,輕輕地叩響房門,可裡面卻無人回應,貂蟬心中十分疑惑,起手再敲。由於貂蟬手上加了些力氣,房門開了一條縫,這時貂蟬才發現門並沒有從裡面插上。推開房門,一股異味撲鼻而來,和門外清新怡人的氣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屋內十分昏暗,貂蟬皺了皺眉頭,勉強辨清了道路,向內屋走去。越往裡走,異味越濃,貂蟬分辨出這是女性高潮過後特有排卵的氣味,接近內屋的時候險些被什麼東西絆倒,貂蟬撿起那東西,發現原來不過是件外衣,已經被撕得破破爛爛,看著還有點眼熟,仔細回想才發現,這分明是她的衣服,昨天讓送給喬春的那件。隨著眼睛逐漸適應屋內昏暗的光線,貂蟬發現屋內地面上還散落著不少衣物的碎片,小心翼翼地進入內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從青紗遮住的床上伸出來並死死纏在一起的四條半截美腿,此時美腿的主人一動不動,從青紗中傳來兩種均勻的呼吸聲,似乎都在熟睡,貂蟬觀察著漏在外面的美腿,皮膚光滑細膩,像是能擠出水來似的,貂蟬猜測兩個女人中必有一個是喬春,但很難分辨哪邊的是她。貂蟬扶起一把椅子,坐在了圓桌旁邊,等待兩人醒來,這時她發現圓桌上竟然還有一片水漬,似乎剛剛乾涸不久。從屋中的種種跡象表明,喬春必定和床上另一個女人發生了一場激戰,只是昨天上午剛剛落敗在貂蟬胯下的喬春是否還能戰勝對方,貂蟬心裡也沒有把握。正想著,左邊女人的腳趾似乎動了一下,接著右邊的女人移動了下小腿,似乎兩人即將醒來,兩人的腿部還纏在一起,相互的動作都加速著她們清醒的進程,突然原本放鬆的四條美腿都緊繃起來,看來她們已經清醒並認識到目前的狀況,緊接著就聽見青紗之中傳來「滋滋嘖嘖」的熱吻之聲,兩人女人的身體也劇烈的活動起來,在床上來回翻滾,似乎在爭奪上位的優勢,不一會兒,青紗內就傳來令人銷魂的呻吟聲。貂蟬只能看到漏在外面的腿部不住地翻滾,瞭解不到青紗內兩個女人的動作,但從木床「吱吱」作響的情況來看,兩個女人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簡直可以用粗野來形容。貂蟬靜靜地等待著結果,兩個女人的叫聲夾雜著快感和痛苦,苦苦地抵抗著高潮的來臨,弄得貂蟬心裡直癢癢,不由自主地撫摸起自己的胸部和陰部。過了大約兩柱香的時間,青紗中的兩人開始劇烈地抖動,貂蟬知道決定勝負的時刻來到了,掙大眼睛觀察著,不一會兒,伴隨著高亢的呼喊聲,兩個女人同時達到了高潮,下體噴射而出的淫水打在青紗上,留下一片的水印。「算你走運,要……要不是我車馬勞頓,早就讓你在我胯下呻吟了。」一個聲音喘息著說道,這聲音綿言細語,娓娓動聽不禁令人猜測起她的容貌來。「哼!要不是我昨天剛剛敗在別人手上還沒恢復,就你這狀態,兩個也不是我的對手!」這似乎是大喬的聲音,可能是剛剛經過激戰,聲音顯得有些沙啞。青紗中一個女子「騰」地坐了起來,驚呼:「什麼?!姐姐你輸了?輸給誰了?」原來是小喬!貂蟬心中百感交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可她也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場合見到小喬。貂蟬正在感慨,只聽大喬驚叫一聲:「不好!我今天約了她來再決雌雄的,全被你攪了!」說著便起身拉開青紗,緊接著便看見了貂蟬笑盈盈的俏臉。喬春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笑了,調侃道:「來的這麼早啊,迫不及待吧?」貂蟬知道她所指何事,也不在意,指了指青紗裡面說道:「為我引薦引薦吧。」這時小喬也掀開遮擋自己這邊的輕紗,露出她絕世的容顏,貂蟬觀察著姐妹二人,兩人身材身高都相差無二,摸樣也極為相近,如今雖然披頭散髮,但沒有對她們的魅力造成絲毫的影響。喬春笑道:「雖然大家都是女人,但裸著身子見客有失體統,還是請你先到外屋稍坐,待我二人更衣再為你引薦不遲。」貂蟬點了點頭,出了內屋,不一會兒,二喬便著裝完畢,款款而出,句俗話:人靠衣裝馬靠鞍,此話絕對不假,著裝完畢的二喬顯示出明顯的不同:大喬穿著十分奔放,而小喬則顯得十分保守。二人在貂蟬前面坐下,這時喬春才為貂蟬引薦:「這位是我妹妹,東吳大都督周瑜周公瑾的妻子,喬香。」貂蟬點頭示意:「久仰大名,江東二喬嫁與小霸王和美周郎,天下皆知,可謂是英雄配佳人的典範啊。」說完貂蟬才發現,喬香竟然有些臉紅,抵著頭,也沒答話,似乎十分內向。喬春這時該為小喬引薦貂蟬了:「這位是……這位是是誰先賣個關子,你只需知道是她打敗了我就行了。」這時喬香猛地抬起頭來,睜大眼睛盯著貂蟬,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良久,才開始在身上摸索,然後遞給貂蟬一塊精美的玉珮,說道:「明日辰時,我在都督府等你。」貂蟬接過玉珮,笑著回道:「一定準時赴約。」得到答覆,喬香便起身告辭了。小喬走後,貂蟬才從大喬那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孫權在吳國太的提醒下,想起了兄長孫策臨終前遺言:「內事不決問張昭,外事不決問周瑜。」急忙派人前往調周瑜回柴桑議事,周瑜在鄱陽湖訓練水師,聽聞曹操大軍至漢上,便星夜帶上家眷回柴桑郡議軍機事。使者未發,周瑜已先到。周瑜剛到柴桑,便被東吳群臣圍住,主和派以張昭為主,主戰派以黃蓋為首,遊說周瑜,周瑜不為所動,表面上答應兩派人仕,實際上還不知打的什麼注意,可見周瑜雖然年輕,但行事老辣,絕非等閒之輩。而小喬則趁著周瑜忙著應付東吳群臣的功夫,悄悄來到大喬的住處,繼續她們之間未完的戰爭(具體為什麼二喬爭鬥,還是去看Z大的『二喬』吧,我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了),原本小喬車馬勞頓,應該不是大喬的對手,誰知白天大喬剛剛戰敗,尚未恢復元氣,結果兩人激戰了兩個時辰,未分勝負便相擁而眠,接著便發生了上述的一幕。「她一心想要戰勝我,想證明她比我強,因此她不會放過戰勝我的你,所以明天你可就有的享受了,呵呵。」喬春笑著說道。「你……哎!」貂蟬一副頭疼的樣子,其實她心裡還是瞞期待與喬香的淫戰,重溫那銷魂的感覺的。

第十八章周郎夫婦(二)貂蟬第二天準時到達了都督府赴約,交出玉珮,很順利地便進入了都督府,而緊跟著貂蟬身後,又有一輛馬車停在了都督府的門前,貂蟬也沒在意,在喬香侍女的帶領下,來到了花園中,貂蟬遠遠看見喬香正向花園中央的涼亭走去,涼亭中坐著一個男人,手捧竹簡,正在一絲不苟地閱讀,貂蟬認出那個男人正是前天夜裡從驛館門前經過的將軍,此時心裡便有了計較,此人想必便是周瑜周公瑾了。突然貂蟬心中升起一股好奇之心,想瞭解一下周瑜夫婦的感情如何,便以已經見到小喬為由,支走了侍女,悄悄地向涼亭靠近,聽聽他們都在說些什麼。周瑜絲毫沒有發覺喬香的到來,依舊專心致志地看著竹簡,而喬香則柔聲細語地向他稟報:「公瑾大人,魯肅大人和孔明大人已經到了。」周瑜此時才發現喬香的到來,放下手中的竹簡,調侃道:「我估計他們也差不多該到了,不說動我主公是不會下定決心的,今天就讓我見識見識名為『臥龍』的男人到底有多少本事吧!沒想到你提前準備的客房還真派上了用場。」喬香微笑著回答:「是啊,公瑾大人。」說到這裡周瑜則歎了一口氣,對喬香說:「喬香,不要總是稱呼我為公瑾大人,你是我妻子啊,要是在客人面前這樣稱呼我,人家會把你當成我的侍女的。」喬香看了周瑜片刻,才悠悠地說道:「可是這是我的自我提醒,所以……」「自我提醒?」周瑜不解地問。「是的,公瑾大人你實在是太優秀了,」喬香低下頭去,解釋道,「如果只因咱們行過夫妻之禮,身為妻子的我便自滿而安心地稱呼你為『夫君』的話,那麼,也許我就會沉醉在這樣幸福的日子裡也說不定,但我害怕那會變成一種『墮落的愛』,女人一旦身心都沉浸在這種墮落的愛情中的話,那麼身為人妻的,將會失去留住丈夫的光華,總有一天丈夫會被別的女人的光華吸引而離開妻子的,所以,我這麼稱呼夫君只是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別陷入懈怠的陷阱中而已。」周瑜沉默良久,才說道:「原諒我,喬香,我真傻,我只想到了自己的面子問題,而忽略了你的情意,不過,當你失去光華的時候,想必我也不再優秀了吧,今後,我會在不冷落你的情況下,擔負伯符留給我的使命的。」說著,便將小喬摟在懷裡,愛憐地撫摸她的秀髮。良久,喬香才道:「公瑾大人,別讓客人等得太久,會失禮的。」周瑜才戀戀不捨地鬆開臂膀,轉身走了,走了沒幾步又被小喬喊住,「今天有個好友要來拜訪,我們許久未見,會說一些女人之間才能說的秘密,所以,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了。」周瑜笑了笑,點點頭就走了。貂蟬從這段對話中,聽出了兩個信息:一是周瑜和小喬非常恩愛,恩愛到連自己有點嫉妒了;二是喬香十分警覺,她對周瑜的愛,導致她時刻都不敢鬆懈,害怕周瑜被別的女人搶了去。沒想到喬香柔弱的外表下,居然隱藏著如此警惕的心,看來她與喬春爭鬥不休,又在聽聞自己打敗她姐姐後,便立即向自己挑戰,恐怕都是出於這個原因——想戰勝所有對她愛情產生威脅的女人,捍衛她的愛。見周瑜走遠,貂蟬也就不必再隱藏了,來到小喬面前,喬香似乎一點也不驚訝,居然笑呵呵地拉起貂蟬的手,在貂蟬耳邊輕語兩句,而貂蟬也摟住喬香,也是輕語了兩句,接著兩人便有說有笑地拉起手,向客房走去,舉動十分親暱,在侍女和家丁眼裡,絕對是兩個許久未見得閨中密友。然而,貂蟬和喬香對她們之間的將要發生的是心知肚明,剛才,喬香對貂蟬說是:「你帶下人了嗎?沒帶的話今天誰抬你回去呢?」說著還有意無意地用胸部頂了一下貂蟬的,言下之意要淫得貂蟬走不動道。而貂蟬則是毫不示弱,先是用胸部回敬了喬香一下,才在喬香耳邊說:「我怎麼回去不勞你費心,因為你根本看不到我是怎麼回去的。」意思也很明顯:我要奸得你昏迷才會罷休。感受到對方胸部的彈性和硬度,兩女都有些耐不住等不及了,一路上兩人的手也是死死地握在一起,直到進了房間才松開,兩人都揉了揉有些發白了的手掌,只是盯著對方,而隔壁則傳來了說話聲,那是另一個戰場,周瑜第一次見到了他平生最強勁的對手——諸葛亮。貂蟬驚訝地看著喬香,她原以為喬香會把決戰的地點選在一個沒人發現的地方,沒想到居然選在了周瑜會見客人的隔壁,看出貂蟬的不解,喬香解釋道:「我們都督府不像我姐姐那裡那麼寬敞,能供咱們決鬥的地方不多,我與我夫君共處一室,他會見完客人一定會回那裡,所以不安全,不巧今天又來了客人,所以也就只有這裡了。」這時貂蟬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提前收拾出來的客房是供咱們用的!」「不錯,平時我家很少來客人,沒想到偏偏趕上了今天,不過……」「不過什麼?」喬香帶著不懷好意的眼神說道:「不過,一想到過會兒就能看到你想叫又不敢叫出聲的痛苦表情,我發現這樣安排也不錯。」貂蟬聽了不禁玩偶,確實,一會兒兩人性鬥,搞到高潮處,難保不會叫出聲來,可隔壁就是三個大男人,被他們發現後果不堪設想,虧喬香想的出來,不過轉念一想,喬香又何嘗不是如此擔心受怕她會叫出來呢?此時,周瑜與諸葛亮也終於面對面地坐在了一起,兩人均先打量著對方,同時認定對方必為天下俊傑,而作為主人,周瑜自然先開口了:「想必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孔明先生了,我聽聞昨日大殿之上先生慷慨陳詞,鎩的我東吳東吳群臣啞口無言,『臥龍』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啊。」諸葛亮則適時地表示謙虛:「豈敢豈敢,都督謬讚了。」周瑜則半開玩笑地說道:「可惜,未見到張昭大人被鎩的啞口無言的樣子,真是可惜啊。」諸葛亮也只是笑笑,沒有答話。周瑜見諸葛亮喜怒不行於色,當下對諸葛亮的評價又高了幾分,適時轉入正題:「昨日,先生對我家主公指出曹操種種劣勢,吾已知悉,然兵法云: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凡此五者,將莫不聞,知之者勝,不知者不勝。故校之以計,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將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眾孰強?士卒孰練?賞罰孰明?方可知曉勝負之數,如今瑜心中難以作出決斷,還望先生教我。「周瑜笑裡藏刀,處處直指要害,諸葛亮心中明白,如果不能說動周瑜,孫劉聯盟則毫無可能,這裡便是沒有刀光的戰場,因此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說道:」那就先從『道』說起吧。「鏡頭回到隔壁,貂蟬和喬香也在「唇槍舌戰」,當然,是真正的「唇槍舌戰」。兩人現在熱吻在一起,紅潤的雙唇抵住對方的,兩條香舌在口腔中不斷交戰,時而糾纏在一起,時而相互吸允,相互搾取著對方口腔中的空氣和唾液,逐漸上升的體溫使兩人汗流浹背,誰也佔不到絲毫便宜。

第十九章較量(上)「道者,令民與上同意也,故可以與之死,可以與之生,而不畏危。曹操祖宗叨食漢祿,不思報效,反懷篡逆之心,挾天子以令諸侯,誅忠良,屠民眾,天下之所共憤,而又畏其殘暴之師,徐州等地屠城之舉,以令天下百姓心寒,樊城、新野數十萬民眾聞曹操欲來,不惜背井離鄉亦要跟隨我主,足可說明人心所向,道之所在,此乃曹操之失『道』也。」周瑜笑而不語,正所謂勝者王侯敗者寇,歷史永遠由勝利者書寫,數十萬百姓跟隨劉備,究竟是畏懼曹操還是被劉備當擋箭牌,誰也說不清楚,因而在「道」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因素上糾纏必然是毫無結果的。令人窒息的深吻依舊在繼續,貂蟬感覺喬香的小舌時而纏住自己香舌,時而舔食自己的上顎,就像章魚的觸手一般靈活,尤其是在糾纏的時候,感覺自己的香舌就像是被捆住了一樣,難以動彈。而喬香感覺貂蟬的香舌不斷地上下翻飛擺脫自己的糾纏,然後突入自己的口腔大力攪動,就像泥鰍一樣濕滑而又靈敏,尤其是在攪動的時候,感覺就像有條活魚在嘴裡活蹦亂跳似的。口水之間的交換,腔內的互舔,兩人是拼盡全力想在初期就佔到優勢,但在吻技上她們勢均力敵,兩人終於忍受不了長時間的缺氧狀態,鬆開各自的小嘴,大口地喘著氣。待氣息平穩,兩人相視露出嘲弄似的微笑,然後貂蟬伸出香舌輕輕地舔著喬香的玉臉,而喬香也伸出自己的小舌在貂蟬的唇邊畫圓,當兩條鮮紅的香舌碰觸在一起時,兩人又「啵」地一聲吻到了一起,而這次的交鋒的時間更長,口腔內的糾纏也更加激烈,但其結果依然沒有改變,只不過是兩人相互交換了不少唾液罷了,但與對方互吻留在嘴邊的清新香甜的氣息,誘使兩人再次激吻起來。見周瑜沒有答話,諸葛亮也明白其中緣由,便接著往下說道:「天者,陰陽、寒暑、時制也。地者,遠近、險易、廣狹、死生也。如今曹操之眾,遠來疲憊且水土不符;近追我主,輕騎一日夜行三百里,此所謂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者也。此時雖是盛夏,而北方之人,不習水戰,只需依托長江天險,便可拖到冬至,屆時,曹操百萬之眾必然缺衣少糧,再輔以謀略,則一戰可勝矣,曹操上不佔天時、下不佔地利,縱有百萬,又何足懼載。」貂蟬和喬香的唇舌在第三次分開之後,不得不承認對方的吻技不再自己之下,再在這方面糾纏下去,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因此兩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移到了對方的胸部,兩人對視一眼,喬香率先扒下貂蟬的胸巾,使其飽滿的雙峰暴露在空氣之中,喬香俯下身去,一把抓住貂蟬的右乳,伸出香舌圍著乳頭舔食一圈,然後一口吸住,乳頭乳暈沒入口中,又用舌尖來回撥弄貂蟬的乳頭,然後再轉而進攻左乳,貂蟬任由喬香用嘴和舌頭在她胸前肆虐,似乎很享受的樣子,同時先褪去自己上身的衣物,又緩緩地剝下喬香上身的外衣,雙手齊出隔著胸巾捏住喬香同樣飽滿的雙乳揉搓起來。在喬香的「服務」下,不一會兒貂蟬的乳頭就因興奮而豎了起來,「恩~,你到是有些手段,現在換我了。」說罷,貂蟬便揪起喬香的頭髮,將其拉起,喬香得意地笑著,貂蟬不以為意,逕直扯下喬香胸前最後的遮擋物,雙手抓住喬香的雙乳,將其托起,繼續揉搓,並將其粉紅色的乳頭集中到一處,同時俯下身子,伸出香舌飛快地撥弄著喬香的乳頭,並時不時地用牙齒輕咬,只聽喬香鼻息加重,身體也有些顫抖,很快,喬香的乳頭也豎了起來,貂蟬滿意地直起身子,將自己的胸部靠了上去,喬香見狀也毫不示弱,兩人側過身子相對而立,右乳對右乳,像劍客一般擺開架勢,豎起的乳頭先在對方的乳暈上圍著乳頭畫著圓圈,似乎在尋找戰機,可尋覓了幾圈似乎都找不到破綻,只好正面交鋒,打定注意,兩人將乳頭略微分開,又以極快的速度撞在一起,兩人都有意讓自己的乳頭對上對方的,豎起的乳頭像拼刺刀一般碰撞在一起,直挺挺的乳斗瞬間被對方的頂得略微彎曲,貂蟬緊緊抿住嘴唇,以抵擋著這強烈的刺激,喬香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分幾次緩慢呼出,才化解了歡叫的衝動。這還未完,頂過了最初的刺激,兩人聳胸向前,都想將對方的乳頭頂彎頂回,而小小的乳頭難以承受兩人的施力,在兩人加力的一瞬間便錯開刺進對方的乳房裡,引得兩人全身又是一陣顫抖,隨後再換左乳,情況也是一樣。「我就不信玩不過你!兩個一起來!」喬香用手托起雙峰,還示威似的晃了晃,「哼,誰怕誰!」貂蟬也托起雙乳,不甘示弱地顛了顛,兩人將雙乳擺正,先試著讓乳頭對上,四個豎起的粉紅色的乳頭對在一起,像香甜的櫻桃一般誘人。「認輸吧,現在還來得及,一旦開始了即使你喊認輸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貂蟬輕聲說道,給對手製造心理壓力。「你才快點認輸吧,我對我的胸部有充足的自信,一定壓扁你的。」喬香絲毫不受影響,反而挑釁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多說無益,貂蟬從來就沒指望能用言語打敗對方,既然都不肯退卻,就用身體來說話吧。貂蟬率先上前一步,挺胸一頂,乳房撞擊,將喬香撞得退後一步,喬香大怒,也挺起胸脯上前一步,欲將貂蟬也撞退一步,可惜貂蟬早有準備,一腳退後支撐,頂住了喬香的衝擊,雙手繞到喬香神後,鎖住了喬香的細腰,喬香見衝撞未見成效,腰部又不鎖住,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同樣用雙手鎖住貂蟬的小蠻腰。兩人摟在一起,中間胸部激烈交鋒,兩人時而挺起胸膛讓乳房相互擠壓,飽滿的胸部變成了柿子餅一般對在一起,由於乳頭刺進乳房的刺激,兩人這時都揚起頭,雙唇呈現「O」型,發出輕微的「恩恩」聲,發洩著自己的情慾;時而又撤去壓力流出一些空隙,晃動身體使乳房左右搖擺相互撞擊,由於撞擊所帶來的麻、癢、疼等感覺,兩人這時都是呲牙咧嘴,承受著相應的痛苦和快感。兩人咬牙堅持,誰也不肯放棄,隨著時間推移,兩人體力消耗巨大,胸部也因頂和撞而麻木的有些失去了知覺,使得兩人不得不鬆開相鎖的雙臂,分開揉搓各自的乳房,以緩解酸痛的感覺。當諸葛亮剛剛闡述完「天」「地」的時候,周瑜終於開口了:「先生所說吾亦知曉,可曹操戎馬半生,身經百戰,又通曉兵法,破黃巾、擒呂布、滅袁術、收袁紹,深入塞北,直抵遼東,縱橫天下,手下名將謀士無數,又治軍極嚴,吾之所慮,在『將』『法』二字,不知先生對『將』有何高論?」魯肅在旁先是一愣,心裡嘀咕:終於發難了啊!

第二十章較量(下)隔壁,貂蟬和喬香在激烈的乳鬥過後,突然一改剛剛的兇猛動作,變剛為柔,此刻,兩人輕撫對方光滑的脊背,光著上身肌膚不斷地摩擦,櫻桃般的小嘴再次吻在一起,但只是停留在唇對唇的接觸,小鳥啄食般一碰便分,貂蟬的雙手從喬香的背部向下滑動,溜入喬香的裙中,開始有節奏地揉搓對方豐滿的香臀,並不時地撫摸對方的大腿。喬香則摟住貂蟬的脖頸,伸出小舌輕舔對方的面頰,或輕咬對方的耳垂。輕柔的動作減少了相互「廝殺」所帶來的疼痛,卻催化了情慾的增長,兩人並不知道隔壁劍此時拔弩張的氣氛,但卻知道此刻隔壁正坐著三個大男人,一旦被發現後果將難以善終,快感越來越強烈,貂蟬被喬香吻得滿面潮紅,小嘴微張卻不敢發出聲音,喬香則感覺被貂蟬撫摸過的地方像火燒一樣燙,但又說不出地舒服,以至於情不自禁地抬起一條腿任由貂蟬的小手在腿部和臀部之間遊走,緊緊抿住雙唇不敢鬆開,但卻鼻息粗重,兩人都不時難以忍耐,發出輕輕的「恩」「啊」之聲。片刻之後,兩人不約而同地將右手伸入對方的裙中,開始玩弄對方的陰部,捏陰核、揉陰唇、扯陰蒂、插陰道,手淫奇巧是無所不用,拍陰阜、掐會陰、摳肛門、拔陰毛,不時兩人也是互下狠手,快感中夾雜著痛苦使得兩人的身體越開越興奮,原本溪流一般細小的淫水如今猶如長江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兩人將頭部偎依在對方的肩頭,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壓制自身的情慾和進攻對手的陰部上,毫不在意中間兩人的傲人雙峰擠在一起成了餅形。諸葛亮微微一笑,對周瑜咄咄逼人的眼神毫不在意,似乎胸有成竹,只見他輕搖羽扇,不緊不慢地說道:「將者,智、信、仁、勇、嚴也。曹操不思天時,不慮地利,勞師遠征進犯東吳,此乃不智;招降納叛卻又殺害舊主,此乃不信;驅使虎狼之師屠戮手無寸鐵之百姓,此乃不仁;長阪當陽橋上被三吼嚇退,錯失良機,此乃不勇;如今派一女人為使,欲坐收江東,用人不當,又異想天開,此乃不嚴也,曹操五德不備,怎可為帥?」一番話可謂有理有據,說得魯肅在旁是不住點頭,深以為然。周瑜卻沒有收回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又問:「那張角、呂布、袁術、袁紹皆乃世之梟雄,為何全部敗於曹操之手?」諸葛亮迎上那目光答道:「張角之徒,草莽出身,用道術蒙騙百姓,起初聲勢雖大,卻難以持久,加之群雄共逐,安有不敗之理,非操之功也;呂布之輩,三姓家奴,背信棄義,雖武勇過人卻不善用兵;袁術之流,自立稱王,愚不可及,天人共棄;袁紹其人,徒有聲望而不善用人,廢長立幼,子嗣不睦,官渡之戰,田豐獻上忠言卻被打入大牢,沮授善於用兵卻不任用,丟白馬失烏巢,此戰與其說曹操用兵如神不如說袁紹愚蠢透頂,曹操所勝之人不過如此,不知將軍自比他們,若何?」魯肅心中暗自感歎:孔明果然了得,最後一句可謂反將了公瑾一軍,他此時已經將曹操貶得一文不值,公瑾若再言曹操用兵如神則等於承認自己不過一個庸才。周瑜心中暗怒,諸葛亮此時把他逼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表態投降?便承認自己是個庸才,表態決一死戰?可這種被人趕驢上磨的感覺令他十分不爽,正在左右為難之際,突然隔壁傳來「咚」地一響,似乎有什麼重物摔在了地板上,將魯肅和諸葛亮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片刻,周瑜心思如電,馬上笑曰:「估計是哪個下人不小心摔了東西,讓先生笑話了,先生接著說說『法』吧。」隔壁,貂蟬和喬香在相互的玩弄下終於忍不住同時邁向了高潮,在一陣顫抖過後由於在對抗中體力消耗過大,兩人都是雙腿一軟,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發出「咚」地一聲,弄得兩女一陣心驚,還好隔壁似乎沒有出來巡視的跡象,兩人稍稍安心之後便又將注意力集中到對方身上,貂蟬笑曰:「小喬之名,名不虛傳,果然有些本事,既然坐著,咱們就來鬥鬥屄,如何?」喬香冷「哼」一聲,也不答話,一把扯下裙子,叉開雙腿,此舉已無需多言。貂蟬也不肯退讓,她一邊褪去裙子,一邊觀察喬香的陰戶,只見其陰戶外面白白嫩嫩,異常寬闊,似是一般凡品,貂蟬心中疑惑,如若喬香的淫屄是一般凡品,怎能與喬春的春水屄抗衡?除非有什麼奇巧淫技,可淫屄為凡品的女人想戰勝擁有名屄的女人一般都是靠手上功夫,比如她在司徒家時從小訓練她淫技的王允的夫人便是手淫高手,靠著一雙淫手在洛陽城內所向披靡,即便是身懷名屄的後宮娘娘都畏她三分,不過貂蟬15歲那年便擊敗了她,當然,貂蟬靠的白虎屄的強悍,論手上的功夫,貂蟬還是遠遠不及的,剛剛比拚手淫,貂蟬並未感到喬香的技巧過人,因此貂蟬決定先探探虛實,褪下裙子扔到一邊,貂蟬俯下身子去舔喬香的陰戶。見貂蟬如此,喬香嘴角上揚,似乎勝利在望,她突然伸手將貂蟬掀翻,自己則撲上去將貂蟬壓在下面,兩人呈69式上下疊在一起,各自淫屄正對在對方的眼前,喬香先下嘴為強,伸出小舌對著貂蟬的淫屄肆虐起來,雙手也不老實地揉捏貂蟬的香臀和美腿。貂蟬不知喬香作何打算,如此也可仔細觀察喬香的陰戶,因此也不反抗,同樣用嘴對著喬香的淫屄展開攻擊,然而片刻之後才知上當,貂蟬舔食陰戶的快感,竟使喬香淫屄玉門慢慢關起,貂蟬的香舌難以鑽進刺激裡面的肉壁,只能停留在舔食外部的陰唇,此時貂蟬才恍然大悟,這哪裡是什麼凡品,原來是天下十二名屄中排名第三的荷包屄!荷包屄不同於其他名屄玉門較窄,而反其道而行之,其陰戶玉門較寬,但進入內部後,卻又變得狹小,大多數人都難以辨認荷包屄,看到這種陰戶外面異常寬闊便將這難得一見的珍品視為普通之物,因而往往忽視了擁有這種奇珍異寶的主人,荷包屄的妙處就在於當門戶被敲開之後,玉門便會緊緊關起,將陽物死命鉗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氣的氣球般膨脹,被卡緊在玉門關口,除非玉門自動鬆開,否則男性是沒辦法拔出,由於夾得極緊,往往是男人爽的不得了,這也是更多人鍾愛荷包屄,將其排在春水屄之前的原因,而在現代女斗中,由於荷包屄的特性,使得擁有荷包屄的女人在用雙頭龍對插的戰鬥中可謂戰無不勝,因為她根本不用訓練便可以將雙頭龍夾得文斯不動,當然只有她插對手的份了。而此時貂蟬被喬香壓在下面,淫屄被喬香弄得舒服的不得了,而自己卻拿對方的毫無辦法,隨著時間的推移,快感越來越強烈,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淫水在不住地流淌,她必須想辦法改變現狀。諸葛亮對周瑜藉機轉移話題並不在意,他繼續侃侃而談:「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如今操在江北,我等在江南,論曲制,曹操軍中混有袁紹、劉表之降兵,必然號令不齊;論官道,非我所能定也,此在吳侯與將軍如何調兵遣將;論主用,北方之人不習水戰,豈是東吳水軍之對手。」周瑜低頭若有所思,片刻之後,道:「先生所言,我已知曉,然兵法又說:天、地、將、道、法五個條件全部具備也並不意味著百戰百勝,此事關乎東吳安危,請容我在考慮考慮。」魯肅在旁都略感不快:竟白費了半天口舌,公瑾果然老謀深算,好一個「五個條件全部具備也並不意味著百戰百勝」,簡簡單單一句話便否定了孔明的全部努力!

第二十一章勝負圍棋是聰明的中國人發明的一種古老的棋類遊戲,它博大精深,包含著中國人幾千年的智慧和謀略,其中有一種階段或者說是狀況,指的是雙方的棋子在一處相互攻擊廝殺,稱為「劫爭」,可決定此處勝負的關鍵,卻往往在遠離「劫爭」所在處,棋盤上另外地方的「劫材」。周瑜心裡的小算盤諸葛亮是瞭如指掌,兜了一個大圈又回到了原地,無外乎一個意思:你浪費了半天口水,是戰是降,還得聽我的,我說戰就戰,我說降就降,你「臥龍」的遊說根本沒起作用。心中暗歎周瑜老謀深算,但三分天下的大計在此一舉,如若孫權投降曹操,則曹操一統天下指日可待,看來撼動周瑜還得從那個傳聞入手,打定主意,諸葛亮先是一笑,說道:「將軍所言極是,天、地、將、道、法五個條件全部具備也並不意味著百戰百勝,愚尚有一計:無需用兵,亦不勞牽羊擔酒,納土獻印;不須親自渡江;只須遣一介之使,扁舟送兩個人到江上。操一得此兩人,百萬之眾,皆卸甲卷旗而退矣。」周瑜心中疑惑,不知諸葛亮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問曰:「用何二人,可退操兵?」孔明曰:「亮居隆中時,即聞操乃好色之徒,曾發誓曰:吾一願掃平四海,以成帝業;一願得江東二喬,置之銅雀台,以樂晚年,雖死無恨矣。今雖引百萬之眾,虎視江南,其實為此二女也。將軍若獻上此二女,操必稱心滿意,班師回朝。此范蠡獻西施之計,何不速為之?」周瑜聞言臉色微變,曰:「操欲得二喬,有何證驗?」孔明曰:「曹操幼子曹植,字子建,下筆成文。操嘗命作一賦,名曰《銅雀台賦》。賦中之意,單道他家合為天子,誓取二喬。」瑜曰:「此賦公能記否?」孔明曰:「吾愛其文華美,嘗竊記之。」瑜曰:「試請一誦。」諸葛亮心中竊笑:上鉤了。而此時貂蟬正面臨前所未有的窘境,萬萬沒想到原本出於保守的試探竟讓自己陷入被動,喬香也不是易於之輩,前面的兩人的較量可以說是五五之數,平分秋色,此時正是一舉戰勝這個勁敵的大好機會又怎能放過?只見她香舌翻飛,時而舔食陰唇,時而將舌頭捲起伸入貂蟬的陰道內刺激肉壁,弄得貂蟬嬌喘連連,卻又不敢浪叫,好不痛苦。貂蟬強忍著潮水般的快感,雖然明知不會有太大效果,還是用舌頭進攻著喬香的陰戶,同時也思考著對策,可下體一波一波地快感直衝她的大腦,形勢逼人,如果不能快點想出對策,此戰必敗無疑了。突然貂蟬腦中靈光一現,回想起了一種手淫技巧,不過這招需要對手指動作的把握極其精準,而且施術效果也是因人而異,不然會起到反效果,是一種非常高超且難以把握的技巧,貂蟬以前也只練習過幾次,並沒有在實戰中運用過,因此也沒有成功的把握,不過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因此貂蟬決定死馬當做活馬醫,全力一拼。貂蟬首先停止了對喬香陰戶的進攻,伸出兩根手指放入口中吸允起來,喬香見狀,以為貂蟬已經完全沉溺在肉慾的快感當中,毫無反抗之力了,因此更加賣力地挑逗著貂蟬的陰戶。貂蟬將兩根手指潤滑完畢,便將其向喬香的肛門移去,緩緩地將食指插了進去,喬香感覺到有異物進入了自己的肛門,及其難受,但還能忍住,心中暗罵貂蟬變態,嘴和手卻沒有因此而停下來,繼續對著貂蟬的陰戶發動著連綿不斷地攻勢。貂蟬見一根手指進入,喬香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接下來猛地一下將中指也捅了進去,劇烈的疼痛令喬香的身體顫抖不已,攻勢也為之一洩,險些發出慘叫,疼痛尚未減輕,下體又傳來莫名地快感,原來貂蟬在用另一隻手有節奏地揉捏著喬香的陰核,通過刺激陰核來使喬香產生快感,而插入肛門的手指也開始有規律地進出,此時喬香正隱忍著兩種煎熬,肛門傳來的疼痛和刺激陰核帶來的快感同時刺激著她的神經,實難忍受,但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她又咬緊牙關對著貂蟬的陰戶猛攻起來。貂蟬原本以為喬香會忍受不了這種刺激而投降,沒想到她居然能堅持下來與自己死鬥,本來自己已經處於劣勢,全指望這既打擊精神有打擊肉體的招數一擊制勝,隨著喬香慢慢適應,此招效果會越來越弱,而在喬香的不斷進攻下,自己已經快要失守了。就在貂蟬一籌莫展之時,一滴淫水滴落在了貂蟬臉上,貂蟬定睛一看,發現喬香原本緊閉的玉門竟然打開了!原來想讓荷包屄鬆開玉門有兩種方法:其一是讓她高潮,其二便是刺激肛門,貂蟬誤打誤撞竟然找到了破解荷包屄的竅門!雖然此時貂蟬還沒有想明白,但機不可失的道理她還是知道的,見喬香玉門打開,貂蟬毫不猶豫地捲起舌頭插了進去,發揮自己的舌技,不斷地刺激著喬香的肉壁,而雙手也沒有停止,繼續刺激著喬香的肛門和陰核,在著三重的打擊下,喬香再也忍受不住,釋放自己精華的同時發出了呻吟之聲。「……立雙台於左右兮,有玉龍與金鳳。」聽諸葛亮朗誦到這裡時,周瑜心中還沒有掀起任何波瀾,而當聽到下一句「攬二喬於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時,不知怎地耳邊竟然隱隱聽到呻吟之聲,這個聲音雖然很小很小,近似於幻覺,然而這聲音他太熟悉了,每次行房事的時候這個聲音都在他的耳邊盤旋,每次都是歡快的,而這次他竟讓在這呻吟中感到了不甘和屈辱,此時他的眼前浮現出曹操調戲自己妻子的畫面,而小喬則屈辱地流著淚水,一時間氣血上湧,怒髮衝冠,離座指北而罵曰:「老賊欺吾太甚!」孔明急起止之曰:「昔單于屢侵疆界,漢天子許以公主和親,今何惜民間二女乎?」瑜曰:「公有所不知:大喬是孫伯符將軍主婦,小喬乃瑜之妻也。」孔明佯作惶恐之狀,曰:「亮實不知。失口亂言,死罪!死罪!」瑜曰:「吾與老賊誓不兩立!」孔明曰:「事須三思,免致後悔。」瑜曰:「吾承伯符寄托,安有屈身降操之理?適來所言,故相試耳。吾自離鄱陽湖,便有北伐之心,雖刀斧加頭,不易其志也!望孔明助一臂之力,同破曹賊。」孔明曰:「若蒙不棄,願效犬馬之勞,早晚拱聽驅策。」瑜曰:「來日入見主公,便議起兵。」喬香高潮淫水噴了貂蟬一臉,貂蟬見喬香已敗,也便不再忍耐,也釋放了自己的慾望,正欲阻止喬香呻吟,隔壁便傳來一聲怒吼:「老賊欺吾太甚!」嚇得兩人噤若寒蟬。過了一會,見隔壁似乎又平靜下來,喬香便低聲哭泣起來,貂蟬一時氣結說道:「你們姐妹怎麼一個樣,輸了就哭。」喬香哭道:「我輸了,公瑾見到你會愛上你的,難道要我笑嗎?」貂蟬悠悠地道:「我不屬於這裡,他不會見到我的,我保證。」喬香看著貂蟬,不知怎地,竟然對她的話毫不懷疑,也止住了哭聲,兩人靜默了一陣,喬香問道:「我竟然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貂蟬微微一笑:「我叫貂蟬。」喬香一下子瞠目結舌:「怪不得!天下可能沒有一個女人是你的對手。」貂蟬苦笑:「你錯了,還有一個。」次日,傳來周瑜力勸孫權聯劉抗曹,孫權從之,派人將戰術送至貂蟬處,貂蟬攜戰書送至曹操處,曹操勃然大怒,命人將卞夫人和貂蟬送回許都,起兵伐吳。公元208年11月,赤壁之戰爆發,曹操中了周瑜火攻之計,被孫劉聯軍打敗,狼狽地逃回了北方。

第二十二章故人往事目光回到赤壁之戰時的許都,甄宓原以為貂蟬走後自己能平靜一段日子,可以將全部心思都放在丈夫和孩子身上,起初也確實如她所想一般,曹丕也似乎又回到了迎娶她時的謙謙君子,將她視為珍寶一般。有一次宴請一些文人好友時,曹丕炫耀一般地將甄宓請出來拜見,客人們大都為避世子諱,不敢多看,唯獨一個叫劉貞的人多喝了幾杯,直勾勾地盯著甄宓看,曹丕對此顯得滿不在乎,因為他要的就是顛倒眾生、滿座皆驚的效果,那是一種擁美自得的炫耀,就是傻子也看的出來,甄宓終於感覺到他還是愛她的。然而,一個人的出現,打破了她得來不易的平靜生活。那天,她正在照看著孩子,突然美蓮前來通報,說家中來了貴客,世子請她前去拜見,這種事很是平常,甄宓也習慣了,將孩子交給美蓮,梳理打扮之後,甄宓來到了前廳,然而她沒有想到的是,所謂的貴客竟然是一個有著沉魚落雁之美貌的女人,而這個女人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她們曾經是閨中密友,後來卻反目成仇。甄宓望著昔日的好友的側臉,風采依舊,只是皮膚不似以前那樣白皙粉嫩,卻顯得樸實健康,原本以為這輩子再無緣相見,沒想到老天竟如此安排,此時正與自己的丈夫談笑,說不出的心裡是什麼滋味,下意識地喊出了對方的名字:「昭姬。」蔡琰(字昭姬,後為避司馬昭的諱,改為文姬)聽到這熟悉得聲音,心中也是一驚,剛剛被曹操贖回的她,回到中原,到處都物是人非,與記憶中大相逕庭,來到許都便被世子請到家中做客,萬萬沒想到竟然能聽到故人的聲音,她緩緩地將目光轉向那個聲音發出的地方,接著便看見了甄宓,還是那麼美艷動人,令人無法直視,相比以前身上又多了一份成熟婦人的味道,顯得更加傾倒眾生,兩人目光接觸的一瞬間,時光似乎又回到了從前。蔡琰15歲時,因為父親蔡邕的關係,經常到河東世家衛家拜訪遊玩,從而結識了自己第一任丈夫——衛仲道。那天她又被蔡邕帶去拜訪衛家,看見衛仲道正與一位少女玩耍,由衛仲道那得知,原來是河北富商甄家的女兒甄宓,甄家與衛家是世交,因此甄宓經常前來做客,與衛仲道頗為投緣,衛仲道本身又是出色的大學子,才華橫溢,甄宓把他當做親哥哥般敬仰崇拜,蔡琰和她一回生二回熟,便成了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那年甄宓14歲。一年後,蔡琰16歲,正式嫁入衛家,與衛仲道結為夫妻,夫婦兩人恩愛非常,身在河北的甄宓也為他們感到高興,然而好景不長,不到一年,衛仲道便因咯血而死。蔡琰不曾生下一兒半女,衛家人迷信,找了個算命先生算了一掛,結果顯示蔡琰與衛仲道屬性相剋,衛家的人嫌她剋死了丈夫,對她冷言冷語,當時才高氣傲的蔡琰不顧父親的反對,毅然回到了娘家。而甄宓在衛家人的影響下也相信了是蔡琰剋夫,對蔡琰剋死了衛仲道又私自離開婆家氣憤難當,竟從河北找上門來,一見面蔡琰便從甄宓的眼神中看出她絕不會是來敘舊的。那天,蔡琰將甄宓帶進自己的閨房,屏退了侍女,屋中只剩下她倆。兩人四目相對許久,屋中靜得可怕,似乎預示著風雨欲來。結果還是蔡琰先開了口:「你這次來有何貴幹?」甄宓冷冰冰地看著蔡琰,只說了兩個字:「回去。」蔡琰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原本她回來後也很後悔,怕惹人恥笑,但一想到衛家人的冷言冷語,便覺得難以忍受,心高氣傲的她又怎會屈從於別人的威脅,「為什麼?」她問道。蔡琰的態度使甄宓的眼睛幾乎噴出火來,但她還是壓住心頭的怒氣冷冰冰地說道:「你剋死了衛哥哥我可以不怪你,但你不能這樣一走了之!」聽到這裡蔡琰心中難平,怒道:「仲道命該如此,他死與我何干,真是莫名……啊!」只聽「啪」地一聲,蔡琰左臉上便多了五個指印,後面的氣話硬是沒說出來,疼得淚水在眼窩裡打轉,她本來就是小姐的身子,那裡受過這般屈辱,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反手便想還甄宓一個巴掌,哪知甄宓反應很快,用胳膊擋住,蔡琰見一擊不成,心中怒氣再次翻騰,想也不想便撲了上去,兩人扭打在一起,原本都是大戶小姐,兩人也不知道如何打架,只知道揪頭髮扯衣服,相互推擠,下面雙腳互踢,由於裙子的關係,也抬不高,只能踢到膝蓋附近,與其說是打架,不如說更像是摔跤或角力,只是沒有規則罷了。角力中,甄宓抬腿踢向蔡琰,不成想蔡琰正好發力將她向後推去,單腳支撐的甄宓一下便失去了平衡,向後倒了下去,她下意識地抓住了蔡琰,將她也拽倒,不過甄宓當了墊背,摔在地板上發出「咚」地一聲悶響,接著便是蔡琰壓了下來,疼痛使得甄宓有些眩暈,而蔡琰抓住機會騎在甄宓身上還了她兩個耳光。甄宓哪裡受過這等屈辱,發瘋似的掙扎,又伸出一隻手在蔡琰左乳房上用力一掐,疼得蔡琰一聲哀嚎,被甄宓頂翻,甄宓翻身上來,腰部被蔡琰用雙腿夾住,難以保持平衡,便一手支地,騰出另一隻手扇蔡琰的耳光,蔡琰一手抵擋,一手在甄宓身上又拍又掐,甄宓見這樣吃虧,便一手抓住了蔡琰進攻的手腕,但蔡琰又使出了另一隻手,只好放棄了支撐的手臂,抓住蔡琰的另一隻手。兩人又回到了角力的狀態,在地上來回的翻滾,誰佔據了上位便想辦法抽出一隻手來或扇對方幾個耳光,或在對方身上狠掐幾下,疼痛使得她們更加仇視對方,心高氣傲的她們誰也不肯認輸,就這樣兩人僵持了約半個時辰,精疲力盡的她們終於停止了角力,坐起來在地上喘息,但兩人的十指還扣在一起沒有鬆開,她們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散架一般疼痛,這並不是因為她們相互毆打所致,實際上不會打架的兩人並沒有給對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只因她們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劇烈的活動,劇烈的消耗使得她們身體這般疼痛,但她們將這疼痛悉數算在了對方頭上。過了一會兒,兩人感覺身體情況有所好轉,而且也冷靜下來,因此沒有再動手,只是相互瞪著,良久,甄宓才道:「決鬥吧。」蔡琰知道甄宓指的是性鬥,現在也只有女人間流傳的女媧戰妲己的傳說才能解決兩人之間的恩怨了,便想也不想便說:「好,三個月之後,咱們決一勝負。」甄宓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甄宓回到家中苦練原本十分厭煩的性技,只為打敗蔡琰,出心中一口惡氣。蔡琰也毫不懈怠,在家中請教有過此經驗的女人,請她們指點並與她較量。然而造化弄人,在離決戰還有半個月的時候,呂布因貂蟬殺了董卓,大肆追捕董卓舊部,結果李催、郭汜作亂,殺入長安,蔡邕被抓入大牢,死於獄中,又逢匈奴入侵,蔡琰被匈奴掠去,被左賢王納為王妃,一待就是十二年。這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第二十三章蔡琰邀戰兩人對視了許久,一言不發,曹丕在旁,不明其中緣故,出於待客之道,咳了兩聲提醒甄宓,但甄宓沉溺於對往事的回憶當中沒有反應,曹丕心中不快,但在蔡琰面前不好發作,皺著眉頭冷聲道:「夫人,見了貴客怎麼發愣,還不過來。」這時甄宓和蔡琰才從回憶當中解脫出來,尷尬地笑了笑,見曹丕似有不快之意,蔡琰連忙解釋:「世子莫怪,我與尊夫人是閨中密友,相隔十四年未見,原以為今生再無相見之日,未曾想在此相見,夫人必是過於驚訝故而如此,世子莫怪。」曹丕當下釋然,抓起蔡琰的手說道:「真是造化弄人,沒想到內子竟與昭姬如此親密,真是有緣,來人啊!備宴!今日定要一醉方休!」甄宓將這個動作看在眼裡,她太瞭解曹丕,他若對一個女人有意,必定會抓起對方的手以作試探,如若對方也對其有意,便不會提及此事,倘若對方並無此意,便會以「男女授受不親」為由提醒曹丕,而曹丕只需道歉便可全身而退,因此甄宓的心提了起來,觀察著蔡琰的反應。只見蔡琰抽回雙手,若無其事,曹丕見狀美得樂開了花兒,甄宓只能心中哀歎:曹氏父子都喜歡詩詞歌賦,對蔡文姬這樣既美貌出眾有善於寫詩作對的女人自然難以抗拒,而對蔡琰來說,如今舉目無親,唯有投靠權傾朝野的曹氏父子才是最好的出路,這對雙方都有好處,蔡琰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利害關係。席間,曹丕慇勤第向蔡琰敬酒,並賣弄起自己的文采,蔡琰對此頗感興趣,與曹丕吟詩作對,聊得十分開心,但曹丕敬酒卻只是淺淺一沾,並不多喝,時不時地看看旁邊甄宓的臉色。酒過三巡,曹丕已有幾分醉意,依然覺得不夠盡興,便提議玩詩詞接龍遊戲,由他起頭,蔡琰爽快的答應了,甄宓對詩詞也是頗有心得,也就答應了。本來只是簡單的遊戲,可論吟詩作對甄宓畢竟和曹丕、蔡琰不再一個級別上,常常對的漏洞百出,曹丕對此非常不滿,藉著酒勁對甄宓冷嘲熱諷,弄得甄宓十分難堪,而蔡琰這時總是向曹丕敬酒,幫甄宓解圍,有美相伴曹丕自然是來者不拒,如此這般不一會兒曹丕便被灌得酩酊大醉,猶如爛泥。此時天色已晚,甄宓命下人將曹丕抬回臥房,心中正在盤算如何安排蔡琰,一時難以決斷,蔡琰知道甄宓心中有所顧慮,也不點破,說道:「妹妹,如今天色已晚,留我一晚敘敘舊如何?」甄宓眉頭一皺:「姐姐剛回許都便在世子府中過夜似乎不妥吧……」蔡琰掩嘴一笑,說道:「天下皆知世子乃是正人君子,當年迎娶妹妹之時『先禮後兵』(指曹操攻破鄴城後,曹丕第一次見到甄宓驚為天人,但並未強行霸佔,而是帶到曹操面前誓娶甄宓,顯示了良好的家教和君子風範),再說我如今已經人老色衰,又已兩次改嫁,乃是不純之身,誰會將世子和我聯繫在一起嚼舌頭呢,妹妹多慮了。」由於喝了酒的關係,蔡琰臉蛋兒微微發紅,因此這個動作顯得格外嬌羞動人,曹丕若是沒走,見狀必定兩眼發直。甄宓猜不透蔡琰的心思,心裡短短地計較一番,決定見招拆招,便道:「姐姐說笑了,『人老色衰』四個字還用不到姐姐身上,既然如此,今晚咱們姐妹同床而眠,好好地『敘敘舊』。」蔡琰聽罷又是一笑:「正是求之不得,妹妹的床最好夠大,『鬧』起來才過癮啊。」甄宓聽到如此露骨的話語便對蔡琰的目的了然:灌醉夫君後又賴著不走原來是想跟自己在床上「鬧一鬧」,哼!鬥一鬥才是真的吧,真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難道說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忘不了以前的恩怨嗎?懷著複雜的心情,甄宓屏退了侍從,帶著蔡琰來到了後花園,進了庭院角落的假山後面的一座隱秘小屋。蔡琰環顧屋內,屋子很小,佈置的簡單又很別緻,中間的大床便佔據了近三分之一的空間,床的四周用青紗籠罩,上面鋪了兩層軟綿綿的被子,被面都是上好的絲綢,光滑細膩,房間的角落裡還放著一個箱子,走過去打開一看,裡面全是女裝,此時已經繞過大床,蔡琰才發現房間這面竟然還有個門,推開一看,竟然還有個內屋,內屋更小,裡面只有一個溫泉,一看便知是洗澡的地方,蔡琰心中瞭然,此處定是甄宓與別的女人性斗的地方,回頭對甄宓笑道:「還真是準備充分啊,在許都你對頭很多吧?」「是有不少,不過只有一個能跟我拚個旗鼓相當,這裡其實就是為她準備的,其他的全都不是我的對手。」甄宓實話實說。蔡琰卻對此嗤之以鼻:「哼,還報出了一個能跟自己抗衡的女人,你真是『謙虛』啊。」甄宓聽罷微怒:「昭姬,你以為我跟你吹牛皮?我告訴你,至今我還沒敗過呢!」「吹,接著吹,反正也沒人來揭穿你,說來也巧了,我至今也沒敗過呢,你敢跟我比試比試嗎?」甄宓抑制住就此解決蔡琰這個隱患的衝動,她還不明白蔡琰如此挑釁她的目的,莫非真的是想嫁入曹家以保證日後的生活嗎?不,不會的,蔡琰不是膚淺的女人,性格剛烈的她不會輕易走這條路的。見甄宓沒有回應,蔡琰接著挑釁道:「你也不用裝模作樣了,從再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咱們兩個肯定要幹一場,這是遲早的事,在匈奴,女人之間只要感到一絲的威脅便會爆發性戰,即便沒有直接的理由,輸的一方將失去一切,哪像咱們漢族女人這般婆婆媽媽,想捍衛自己的幸福又不敢接受我的挑戰,我看你遲早要被人奪走夫君,還不如自己讓位算了。」說罷轉身欲走,沒走兩步便被甄宓吼住,這一席話終於激怒了甄宓,她可以忍受任何事情,但夫君和孩子是她決不可能放棄的。「你會後悔的!」甄宓兩眼似乎能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蔡琰。「誰後悔還不知道呢!」蔡琰滿不在乎地說道:「你可別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滿足不了我呀。」

第二十四章蔡琰性技甄宓還想還嘴,但還沒說出口就被蔡琰狠狠地推了一把,一屁股坐在床上,還沒反應過來,蔡琰就撲了上來將甄宓按倒在床上,並將她騎在身下,雙手齊出,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那粗野的動作使甄宓感覺騎在自己身上的是個發情的男人,正急不可耐地要插進她的蜜穴似的,而且蔡琰的力氣遠遠大於她的力氣,身上的衣服在蔡琰面前就像窗戶紙一樣一捅就破,不一會兒她就被扒得精光,雪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而那些衣服早已成了布條,在這過程中甄宓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亂揮手臂進行抵擋,但蔡琰輕而易舉地就將她的「武裝」全部解除,並按住她的雙手使其動憚不得,這一切過得極快,甚至蔡琰都有些錯愕:這似乎太容易了。兩人都愣住了,總覺得那裡不對勁兒,蔡琰盯著甄宓,突然抱歉似的笑了笑,她放開甄宓得雙手,但依舊騎在她身上,居高臨下對甄宓解釋:「在匈奴待得太久了,突然改變還真是不習慣啊,在匈奴都是先相互扒衣服,先把對方扒乾淨才能使用性技的。」甄宓對這種姿勢對話極為惱火,掙扎了幾下發現蔡琰紋絲不動,為了保存體力只好壓下怒火,暫時接受這屈辱,對蔡琰怒目相向。蔡琰對此不以為然,一邊慢條斯理地脫衣服,一邊接著說道:「剛到匈奴時我對此一無所知,被虐得很慘,之後我掌握了她們的規矩,加上在日常生活中鍛煉的力量和耐力,她們誰也不是我的對手!不過既然回到中原,一切還是按咱中原的規矩辦,這樣你輸了才不會找借口,我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真是大言不慚,」甄宓對此嗤之以鼻,「看來你在匈奴學到的最大本事就是吹牛!」蔡琰輕蔑地一笑:「要叫囂也只有現在了,你以為我在匈奴孤身一人,憑借什麼做了十二年的左賢王妃,你以為那些匈奴女人和被擄去的漢人女子各個是草包?馬上你就會領教到,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那還等什麼?來啊,多說無益,用你的身體來證明吧,來呀!」蔡琰將最後一件衣物扔在地上,便和甄宓熱吻在一起,兩人就像脫韁的野馬,將按耐了許久的性慾,一股腦兒地全部爆發出來,並傾瀉到對方身上,全身赤裸的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不停地變換身位,以求每一寸肌膚都與對方的摩擦、較量,房間內瀰漫著兩人的體香,混合成最極致的天然媚藥,配合著從對方口中交換過來的津液,使得兩人更加不能自已。漸漸地,甄宓發現自己正逐漸被蔡琰壓制,自己已經很難佔據上位,只能任由蔡琰將自己壓在身下,蔡琰那飽滿的雙峰似乎比自己的更堅挺有力,豎起的乳頭在體位優勢的支持下,對她刺激十分巨大,那種又麻又癢的的感覺帶給她無比的快感。但甄宓現在沒有多餘的力氣用於與蔡琰爭奪體位,養尊處優的她在力量上遠不及在大草原上生活了十二年的蔡琰,而另一個因素的威脅,使她已經顧不得胸部和體位上的雙重劣勢——蔡琰的手。甄宓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怪異的事情,蔡琰的手根本不去愛撫她的陰部以挑起她的性慾,而是重重地煽打她的臀部,或是狠狠地揉捏她的乳房,放開時還拽她的乳頭,弄得甄宓生疼,原本甄宓以為這樣根本產生不了快感,起初也確實如此,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漸漸地從中感到了一種異樣地快感,而且越來越強烈,伴隨著疼痛衝擊著她的神經,在她失去體位優勢之後,配合著胸部的刺激,使得她有些難以自持,下體已經濕了一大片,陰部奇癢難耐,而蔡琰卻只是微微有些水跡。蔡琰長期以來自己孤身一人在匈奴生活,多年的性戰中,她發現快感的產生並非只靠愛撫產生,煽打適當的部位,在對方適應疼痛後也可以產生快感,而且這種快感往往難以抑制,而且十分強烈,常年的摸索使現在的蔡琰下手無論是力道還是位置,都拿捏得十分準確,自從她掌握了這方法便未逢敗績,她哪裡知道,這種方法在現代叫做SM,在中國,sm有一個更為溫情的稱呼:虐戀,我們經常在會看到日本一些影片中的SM女王,技術高超的SM女王,揮舞她的皮鞭,即使抽打在沒有受虐傾向的人身上,也會產生快感,而且難以抗拒和忘卻,最終拜倒在女王的腳下。人,特別是女人,身體上或多或少都會存在這樣的部位,一般人在力道上很難把握,因此達不到SM女王那樣的水準,而蔡琰卻練成了,這與她剛到匈奴身份低下時的遭遇大有關係。而現在蔡琰卻驚奇於甄宓的忍耐力,換做其他的女人早已高潮連連,而甄宓卻濕而不洩,自己佔據著體位上的優勢,卻壓不垮甄宓的胸部,那看似柔弱的豐胸卻彈性十足,雖然不及自己的堅挺,但怎麼也壓不誇,而且反彈的刺激每次都令她微微顫抖,而甄宓的香舌卻一直壓制著自己的,每次熱吻都令蔡琰感覺呼吸困難,糾纏在一起的香舌總是落得下風,很難攻入對方口腔,原本自己獨創的性技就是要一邊煽打敏感部位,配合吻技控制對方呼吸,令對方難以呼吸,才能使對方快速崩潰,達到最佳效果,而今居然吻技不如對方,效果大打折扣,一旦時間拖得太久,對方的敏感部位被長時間煽打而麻木,到那時別說這性技,就是普通愛撫的效果也難以產生效果。然而甄宓不知其中奧妙,心中著急,一邊抑制著快感的衝擊,一邊思索這對策,蔡琰見甄宓居然沒有被自己擊垮,心中也是上下翻騰,瞭解自己性技的弱點,只能思索著速勝的方法,兩人各懷心思,動作上便緩了起來。

第二十五章原因「妹妹……果然厲害……能堅持這麼久的……你還是第一個。」蔡琰想借談話拖延一下時間,思索下一步的對策,但兩人糾纏在一起身體相互摩擦,使得快感流遍全身,一句簡單的話語也說得斷斷續續,嬌喘不斷。「姐姐你……你也錯嘛……可惜你……贏不了我。」一直處於下風的甄宓早已在高潮的邊緣徘徊,靠著長期與貂蟬對抗鍛煉出來的精神才撐到這時,但嘴上卻不落下風。「哼……我看你……是……七月半的鴨子……嘴硬,看你……還能撐……多久。」蔡琰計上心頭,如今已經優勢明顯,何必強求速勝,只需用常規之法,刺激甄宓的敏感部位,保持優勢,便可獲勝。拿定主意,蔡琰一手抱起甄宓一條腿,跨坐在上,一手揉捏甄宓的乳房,不時挑逗對手的乳頭,居然陰戶對陰戶的斯磨起來。對磨看似兩人所受刺激相同,甄宓身懷名屄龍珠,又善於用屄對磨,每次都能夾得貂蟬欲仙欲死,但甄宓深知對付蔡琰與其對屄其實是自尋死路:兩人曾為閨中密友,形影不離,早在兩人還沒決裂之前便已知曉對方下面的底細,蔡琰笑時兩邊面頰就會浮現兩個可愛的梨渦——這是身懷飛龍屄的女人的特徵之一,飛龍屄在天下十二名屄中位列第二,僅次於龍珠,在某些人眼裡甚至強過龍珠,這種陰戶位在兩股中央,左右橫跨在根部,彷彿鳥兒的雙翼,而且玉門狹小,膣道也很狹窄、緊縮,飛龍屄最重要的特性便是一旦產生快感,陰唇和膣的四周肌肉會突然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就好像鳥兒扇動左右兩翼,即將振翼而飛似的,當如此震動,摩擦男人的陽具時,刺激特別大,而在性斗中,所有試圖用陰唇夾住飛龍屄陰唇的,往往會被其產生的震動彈開而受到更強的刺激,可以說飛龍屄是所有以陰唇夾咬為絕招的女人的剋星,這對甄宓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即便不去夾咬對方的陰唇,相互斯磨的快感也使她欲仙欲死,而夾咬對方的陰唇會使自己受的反噬更大,蔡琰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選擇了直接對磨。臨近高潮的洩意正逐漸吞噬著甄宓的理智,她極力地克制自己想要洩身的衝動,但陰戶相互斯磨的刺激使得她面頰紅暈,浪叫連連,全身鬆軟無力,已經基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蔡琰見甄宓這般模樣,斷定她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自己的勝利只是時間的問題,她全然不顧下體相互斯磨帶來的快感,更加賣力地進攻甄宓,而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一個下意識的想法,斷送了幾乎已經到手的勝利。蔡琰見勝利在望,將跨在甄宓身上的一條腿伸直,把修長的美腳堵在甄宓不斷發出浪叫的嘴上,這是她最喜歡的羞辱對方的姿勢,她認為甄宓已經沒有反擊的可能性了。甄宓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她幾乎就要放棄的時候,突然感到有個東西堵住了自己的嘴,她定眼一瞧,蔡琰正帶著一種嘲弄似的眼神將她的腳塞到她的嘴邊,這種屈辱對於高傲的她難以接受,將放棄的想法拋到九霄雲外,這時她突然想起自己在一本醫術上讀到,人的足底有個穴道,名曰催淫穴(自己胡亂起的),位在腳心偏下,刺激此穴道,有催人發情之功效,當時並沒有在意,如今自己已經無計可施,與其甘等敗北不如索性賭上一把,和她拼了!蔡琰怎麼也沒想到,剛剛還放聲浪叫的甄宓突然抓住自己塞在她嘴裡的腳,瘋狂地舔了起來,更讓她沒想到的是,甄宓只是舔她的腳,可全身都好像被她舔著一樣,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和快感,把她一下子推到了崩潰的邊緣,她顧不得再進攻甄宓,她想馬上收回自己的腳,可甄宓就像抱著救命稻草一樣死死地抓住她的腳,並舔舐著那只美腳的每一寸地方,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她左手的大拇指按在催淫穴的位置上,緩而有力地刺激著這個穴道。現代醫學證明,人的足底,存在著幾乎所有體內臟器官的反射區,連結著人體的12條經絡中,最為重要的其中6條:即脾經、胃經、膀胱經、腎經、肝經及膽經,故有:「足底是反映全身的鏡子」之說,而甄宓刺激的催淫穴正是對應了生殖器的部位,加之舔舐腳的其它部位,等於刺激了她全身的穴道,這種刺激和快感一般人實在是難以抵御,蔡琰從來沒有感受到過這種快感,一下子便被推倒了高潮的邊緣,此時輪到她瘋狂地浪叫,扭動她的身軀想要掙脫,而兩人的陰部還緊緊地挨在一起,蔡琰的扭動使得兩人的陰部又開始斯磨起來,半柱香的功夫,兩人誰也忍不住洩身的快意,同時高潮了,大量的陰精從兩人的下體噴出,撞在一起飛濺開來,散落在兩人身上,劇烈的喘息使得兩人高聳的胸部不停的起伏,她們都緊閉著雙眼,積蓄著力量,她們知道,還沒有結束。待呼吸平穩,兩人掙扎著爬了起來,無需多余的言語,嘴對嘴,胸對胸,下體對下體,兩人又纏綿在一起,新一輪的戰鬥又開始了……第二天清晨,兩人走出小屋的時候,手拉著手,在外人看來似是親密無間的閨中密友,只有她們自己知道,昨晚的瘋狂是多麼的激烈,兩人相鬥的結果可想而知,蔡琰出其不意的性技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而其它方面,媚術、吻技、手法、腿法、體術、屄技皆遜甄宓一籌,後面的性斗蔡琰雖然憑借強過平常女人的體力與甄宓纏綿至天亮,但最終還是由於比甄宓洩身過多而敗北。臨走之時,甄宓提出了自己一直疑惑不解的問題:「我還是沒明白你執意要挑戰我的原因,似乎並不是為了抱上我家夫君這顆大樹。」蔡琰笑了笑,道:「只是為了試驗自己的能力罷了。」「試驗?我不明白。」蔡琰無奈地笑了笑,看來她不解釋明白甄宓是不會放棄對她的戒心的,「我有個仇人在許都,我猜她在這方面很強,所以想找個對手試驗一下自己有沒有實力和她對抗,只是沒想到能碰到你而已,順水推舟,利用你的猜忌心罷了。」這下甄宓更好奇了:「你的仇人是……?」蔡琰目露凶光,咬牙切齒地蹦出兩個字:「貂蟬。」

終章歸來之時貂蟬坐在馬車上,透過窗口向外看去,馬上就到許都了,已經依稀可以看到許都的城牆,這趟遠征真是辛苦,不過也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比如與二喬淫戰,說起二喬,她不由得想起了兩件事,第一件是她離開柴桑準備回到江陵的時候,喬春和喬香都來送行,喬香說到了自己夫君周瑜,喬香說:「夫君當晚懊惱不已,說中了諸葛亮的激將法,自己太看重『劫爭』,到頭來卻忽略了『劫材』,結果一敗塗地。我說聽不明白,他解釋說『自己原本以為用打仗的五要素便可難住諸葛亮,沒想到孔明居然從你我的恩愛入手,讓我把你獻給曹操,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居然聽到咱倆交合時你的叫聲,結果中了諸葛村夫的奸計。』當時我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啊!」喬春聽了笑的前仰後合,想不到她們倆得性斗居然間接幫了諸葛亮一把。第二件是她回到江陵,見到曹操,曹操第一件事問得是沒頭沒腦:「怎麼樣?」弄得眾大臣面面相覷,貂蟬自己當然知道曹操問得是什麼,答道:「皆國色也。」曹操大喜,可後面貂蟬呈上來的戰書卻讓曹操變了臉色。一會兒大喜一會兒大怒,曹操當時的臉色真是滑稽。想到這裡貂蟬不由得抿嘴一笑。再抬頭,竟然已經到了許都城門口,城門口人數不少,基本都是來迎接卞夫人的,其中留守許都的曹丕和曹植自然是領頭的,貂蟬下了馬車,第一眼就看到曹丕身後的甄宓,甄宓也在盯著她,兩人似乎都沒有什麼變化,依然光彩照人,艷動天下,接著貂蟬注意到甄宓身邊居然還有一個光艷四射的女人,這個女人與她和甄宓的美不同,屬於一種知性美,這個女人居然在死死地盯著自己,不知是何緣故。母親歸來,曹丕和曹植等人自然要先去拜見母親,寒暄過後,甄宓才拉著那個美人向貂蟬走來,兩人先是對視,擦出一絲火花,接著甄宓才向貂蟬介紹:「這是我以前的好姐姐,剛從匈奴接回來的才女——蔡琰。」貂蟬先是吃了一驚,道:「那麼你是蔡邕的……」蔡琰點點頭,說道:「不錯,正是家父,當年家父只因一時知遇之感,伏董卓屍體而哭,便被王允縊死獄中,此事雖與你並無干係,但父債子償,王允是你義父,我雖不要你償命,但你必須與我一戰,勝負全憑自己本事,否則難平我心中一口惡氣,如何?」貂蟬無奈,確如蔡琰所說,自己沒有拒絕的理由,只得點頭答應。「你好好回復一下,三天之後,我當登門拜訪。」說完蔡琰轉身就走了。這時,卞夫人自稱旅途疲憊,命曹丕等散去,貂蟬注意到,卞夫人沒與子女同車,拉了一個美婦上了自己的馬車,那婦人生的十分美麗,年齡與卞夫人相仿,卞夫人拉那婦人入馬車時,貂蟬看出兩人拉著的手在暗暗較勁,似乎並非朋友。甄宓見貂蟬面色有異,順勢望去,笑曰:「那是定侯(張繡)的嬸嬸鄒夫人,似乎父親大人現在還跟她有染,而母親大人疼愛的侄子曹安民又因她而被亂軍砍成肉醬,她們相鬥很久了,就像你跟我。」貂蟬聽罷湊到甄宓耳邊輕聲說道:「你的屄又癢了吧?我這次可有新絕招,當心被我玩死。」甄宓則回敬道:「別以為就你有新花樣,到時求饒的還不一定是誰呢!你還是先回去好好休息,過了蔡琰這關,她可是我的手下敗將哦。」貂蟬拉住甄宓,怒道:「有本事咱們現在就上車斗上一鬥,只能用腳,看誰先忍不住!」甄宓二話不說,直接上了貂蟬的馬車,貂蟬也跟了進去,兩人相對而坐,吩咐打道回府之後,馬車緩緩前行,甄宓的座駕隨行其後。馬車內,先褪去鞋襪,撩起下裙,將腳至於對方蜜穴之處,「輸了可不許拿車馬勞頓當借口。」貂蟬沒有回應,直接將大腳趾捅進甄宓的龍珠屄,開始攪動,甄宓輕輕「啊」了一聲,開始了反擊,用自己的大腳趾挑動貂蟬的陰核,兩人你來我往,在狹小的車廂內鬥得不亦樂乎,一路上經過的鬧市區掩蓋了兩人發出輕聲呻吟,一路上竟然沒有人發現。從城門到靜溢園並非一段很短的路程,但這段時間也僅僅只能讓兩人高潮一次而已。快靜溢園的時候,兩人匆匆忙忙地用自己的襪子將噴到車廂四壁的陰精擦拭乾淨,整理好服飾。臨別前兩人只是對視了一會兒,甄宓什麼也沒說就上了馬車緩緩離去了。但貂蟬明白,她的意思是別輸給蔡琰,她們兩還沒分出勝負呢。甄宓的馬車走遠了,貂蟬站在靜溢園得大門前,又回到了這裡,心中不知是喜是憂,亂世之中自己的命運很難掌控,自己和甄宓,恐怕都不會是最後的勝利者。懷著這種心情,貂蟬走了進去,明天又會有哪個女人冒出來與自己淫戰呢?正所謂:東漢末年天下亂,諸侯並起英雄現。傳說女媧戰妲己,開闢華夏女鬥傳。翩若驚鴻羞閉月,紅粉佳人群芳艷。欲知淫屄誰敵手,須看三國美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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