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芝的故事
自晴在我那住一晚後,她承認了趙雪這樣的現實。她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套寓所,她父親顯然沒法阻止她要做的事情。凡趙雪不在的時候,我幾乎都在晴的寓所度過,她好象漸漸從這種難以忍受的現狀中找到了自己的平衡,加上初期相對而言我呆在她那里的時間更多些,她心理上好受了些。我們在一起渡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但一般而言,我晚上還是回自己寓所住,主要是擔心趙雪回家沒見著我擔憂。偶爾看晴那依戀不舍難受的樣子,在她那住一晚,她會欣喜萬分顯得分外溫順、乖巧。
她從性的依賴到整個精神都完全沈侵在愛里。當然,性仍然是我們生活中重要的內容,偶爾趙雪回來我們做愛後,我第二天到晴那里,她馬上就能感覺出來,她不會再要求我做,但整個神情都處在別扭之中,一直到好久後,她才克服了她與趙雪兩人共有我的心理障礙。
因爲我幾乎所有時間都給了晴,趙雪感覺我身體似乎越來越不行,她很內疚覺得沒盡職盡責,她甚至對我說先休學一年,專職陪我,等我學完她再去學習。我當然反對,而且告訴她我語言已差不多了,馬上也就離開學校開始公司業務,讓她放心,同時在床上盡可能表現好些、熱情些。
那時我確實爲準備回公司開始逐漸進入腳色,總覺得那樣在學校再混下去也沒多大意思。恰好那時晴也將畢業,她準備與一家模特公司簽約作專職模特。晴身高做時裝模特稍矮了些,但做電視、媒體模特應該是適合的,而且她還想在影視、歌壇發展,憑我當時的看法,我覺得晴是很有發展潛力的。
過了不久,我正式離開學校,反正是插班生,也無所謂手續,開始參與家族生意。但還住原來租的寓所。與趙雪、晴近些,另外閑著還可以到學院去玩玩,那些充滿朝氣的澳洲小女生還是有吸引力的。
因爲工作暫時沒有甚麽固定內容,所以時間倒也自由。經過了最初與晴瘋狂的性,我們也漸趨正常,我身體好象有恢複到以前的狀態,似乎趙雪和晴都開始滿意了。那時晴經常有些演出,尤其晚上似乎應酬也特別多,我感到晴對演藝事業的熱愛開始成爲她生活的另一主要內容。她依然十分依戀我,但對我明確告訴她某天要陪趙雪,她也不象過去那麽計較了。我倒也不在乎,我那時已變得更實際了,既然不能白頭偕老,大家就不要互相限制吧。加上守著學院,凡趙雪和晴不在我就會找一個新的洋妞睡覺,半年時間,學院漂亮的女生差不多也有幾十號人有過往來,我算是真正有名了。
與其他國家比如美國相比,澳洲女孩更有她們的韻味,加上學院學生多數還年輕,不象完全進入社會的職業女性,因而她們中間許多不乏清純和浪漫,況且我總是選擇那些符合我的審美興趣的女孩。那段時光很是旖旎舒坦。我的寓所幾乎每晚都成了杰克等幾個朋友聚會的場所,當然,得趙雪不回家的時候。我覺得,晴似乎耳聞,畢竟她原來班上的好幾個同學就與我共度良宵,她似乎已經麻木了,既然我的床上能多一個趙雪,也就不在乎多幾個別的多數她都不認識的女孩,我甚至覺得她內心有一種故意縱容的意味已示對趙雪的報複。無論我怎樣,只要晴希望我去她那兒,我會毫不猶豫就去,我想她覺得知足了。畢竟我已不是她生活的全部。
不斷有新生入學,我的性夥伴越來越多,有時在校園走女孩打招呼我只覺得眼熟都不記得何時見過面,我們是否有過關系。那段自由刺激的生活隨著芝的闖入而停止了。一天晚上,晴說想見我,但那晚我約了一個我自認是澳洲女孩中最清純漂亮的小女生CASSE,實在舍不得,CASSE是剛進校半年的新生,剛滿18歲,青春富有朝氣,她白白的皮膚和健康的身體使我激動。我是偶然在校園轉悠發現的,當時就上去招呼,我也算是知名人士了。看得出我主動給她打招呼她很興奮,先後約她吃過幾次飯,今晚好不容易同意到我寓所來訪,說甚麽我也不能錯過這機會。如約而至,因爲有過去的基礎,所以聊一會兒很自然我就抱住她吻起來。她到也沒拒絕,但從她那笨拙的樣子真象是從未接觸過男孩一樣。在澳洲,我從來沒考慮過會不會遇到處女,尤其是在學院里的女生,因此她的那種笨拙和羞怯更讓我興奮。但當我要脫她衣服時她死活不干,我總不能從強,只好放開她。她見我難受的樣子,忙著道歉,憋得我身體難受,我怕她還呆在我家里我會用強,揮揮手讓她趕緊走了。
CASSE既抱歉又遺憾的走後,我一看時間快十點了,趕快向晴那兒趕去。由於我有晴房間的鑰匙,因此開門直接進房間,顧不上洗向臥室闖去,我知道晴一定生氣了,加上我身體也急需發泄,臥室,晴果然傷心地睡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脫光衣褲就偎過去,晴看來被我驚醒,她不高興地推我,我知道她生氣,不等她說嘴直接就堵了上去,同時手伸進睡衣直接捏向乳頭,大概我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仍拼命推我,我手直接伸到下面,早濕得一塌糊塗,我被CASSE引起的激情沖撞著,早堅挺如柱,朝著洞口就挺了進去,一聲尖叫把我刺激得更忙活的抽插,晴好象也暈了過去,我終於射了。這時只見晴撲上來,伴著哭叫聲打我,我覺得有點甚麽不對,打開燈,我嚇傻了,是芝。看著裸著身子象發瘋似的芝,我一動不動,讓她打我,只見精液和血液順著她大腿跟部向下流。我知道這個禍闖大了。如果說晴與我相好她父親可以容忍,那麽我強行將芝的處女之身破了,無論我父親與她父親怎樣有交情,這筆帳是無法償還的。
我犯傻了許久,這才慌亂地抓起枕巾去擦她的大腿的流溢物,同時語無倫次地說:“我真不是故意的,晴讓我來,我晚了,以爲床上的是晴,我想將功補過。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處女的童貞很難用對不起彌補,但確實心已亂不知如何辦。芝顯然打我也累了,爬在床上嗚嗚哭著。看著她裸體的後背我楞楞地不知干甚麽好。她身體早被血液精液粘得髒隰兮兮的。
說實話,第一次見芝時,她比晴顯得瘦小,而一年來,她身高幾乎和晴一模一樣,而且她的模樣與晴就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驚人相似。我剛才摸上去,好象乳房和下面都長得一樣,我一般對不同女人還是很敏感的,但剛才真沒覺得甚麽不同,只是進到體內那一瞬間感覺好象一個陌生的身體,當捅破處女膜一瞬間,我知道下面是處女的身體,但當時被激情所惑,根本沒想更多。一直到抽插過程中我似乎意識到下面不是晴,一哆嗦芝緊窄的身體刺激我射了出來。
平時芝偶爾也到晴寓所來,她們姐妹倆關系不算太密切。加上父親從小就更喜歡晴,芝內心多少有些自卑,故兩人雖然只差一歲,學校離得也不遠,但平時來往不多。我們曾見過幾次,大家也算談得來,但從來沒有獨處過,今天芝受母親委托來看晴,晴正好公司臨時有事,她讓芝等我,向我道歉了再回家,結果我遲遲沒來,芝躺在床上等我迷迷糊糊睡著了,而我則以爲她是晴就這樣陰差陽錯撞上了。
芝知道我說的是實話,所以她才更顯得傷心,她一直缺乏父愛,內心深處她把對父親的情感傾注到了我身上,她談不上愛不愛我,只是在心里有一種依戀的情結。所以她也很高興等我,想與我聊天,潛意識中她是喜歡與我親近的,但沒想到自己的童貞就這麽稀里糊塗給破了,她過去想象多麽美好的第一次就這樣在黑暗中給破滅了,怎不叫她傷心。但目前她除了傷心又能怎樣呢?
我冷靜了些,找出自己睡衣穿上,晴這里有我跟自己寓所一樣全套的用品,然後我將毛巾用溫水蘸濕,過去輕輕給她擦,這時芝才意識到自己還赤裸著身體,她用睡衣蓋住自己身體,沖進了浴室。我默默坐在床邊沙發,不吭聲。過了許久,芝走出來,她看看髒兮兮的床,不看我,小聲問:“這個怎麽辦?”其實她更怕晴回來知道,晴非讓父親打死她不過,晴也絕對不會原諒她。我拿起電話,讓清洗公司以最快速度趕來,幫助清洗。芝也默默坐到床邊地板上。
她自己也沒想到雖然受到傷害,但客觀上居然搶了姐姐的男朋友,從小就是任何東西都是姐姐占先,只有姐姐不用或不要了才有她的份。所以委屈傷感過後,她有一種報複似的快感。其實性對她是一種甚麽感覺她沒有細細體驗,剛才只顧掙扎,根本沒有別的感覺,只有一陣讓她心裂的疼痛和腹部被液體沖擊膨脹的感覺,疼過,洗完,她覺得身體有暖酥酥的舒坦,這才慢慢回憶和感受。
我對芝說:“我真的萬分抱歉,你先回家吧。否則不方便。”芝站起,看著我,我馬上想她要換衣服,雖然剛才早看得徹底但到底不一樣,我出門下樓到客廳。一會兒芝下樓,她說:“晴今天可能不回家,她讓我向你道歉,公司確實有急事。”我點點頭,她靜悄悄地走了出去。
清洗公司收拾完已經是晚上一點,我回到自己寓所掉頭就睡。說實話我真的替自己的行爲負疚,真感覺對不起芝。但這是我在澳洲碰到的第一個處女。那以後我常在香港,晴逐漸在澳洲演藝界有了點小名氣,但畢竟太年輕,象這樣的女孩太多,她也正積極努力去爭取一切機會。偶爾回澳洲,只能與趙雪和晴呆幾天,感覺晴似乎離我越來越遠。每次看見晴我都禁不住暗想:不知道芝現在怎樣?
我陪父親老朋友香港的李先生和小兒子到澳洲,在家呆了幾天,李公子與我很投緣,我們一起策劃闖自己的天下,李公子希望讓家父完全將香港的業務轉給我來經營,他負責協助我在香港站穩腳跟,當我向父親提出時,李先生正好在坐,父親笑著征詢他的意見,李先生笑著說:“大衛也不小了,可以讓他獨立闖闖,香港方面我和犬子都會給以協助的。”父親一聽李先生願意幫助,高興還來不及呢。這樣,香港、新加坡整個東南亞的家族業務全由我來操作了。我這才真正有了自己施展的機會。私下,我與李公子擊掌結盟,我們的友誼一直保持到現在,李家支持使我真正開始經營自己的王國。
那時我更多心思已經在商業上,兒女情長的事暫時放到了第二位。趙雪由我父親出資開設了一家模特公司,同時代理全球許多知名品牌商標的推廣,整天也忙得不亦樂乎。我讓杰克開始負責我在澳洲的香港辦事處,還有一年他就畢業,我們可以攜手打天下了。半年時間,因李先生照顧,我爲家族淨賺了四億美金,父親也很高興,當然就徹底放心完全放手讓我去做了。
晴爲我的事業高興,但她知道她始終不可能成爲我們家的人,於是轉而希望我支持她的事業,我當然沒意見。晴父親知道我已實際開始操持家族生意,對我態度也好轉了許多,而且因爲晴與我在一起過得也很愉快,他也就不再干涉我們來往。偶爾,我還會與晴陪她父親母親吃吃飯,大家也算相處甚好,但我始終不願與晴父親走得太勤。
我再沒見過芝,聽晴說芝還在學校讀書,完全離開家自己出去住了,我心里覺得很迷惘和負疚,想見見芝了解了解她,但因晴從來不給我機會,我也不便直接去學校找芝,只好等機會了。
一天下午我與晴在她寓所做完愛,正在房間嬉鬧,聊天,芝打來電話,希望能見見她,晴不高興地說:“大衛好不容易回澳洲,我們希望不被打擾。”我問誰,晴說芝,我忙說:“讓她來吧,畢竟是你親妹妹,啊?”我的話晴不能不聽,但她顯然不悅地說:“大衛讓你來你就來吧。”從小在那種家庭,晴對芝這種態度已經習慣了,芝似乎也早習慣了這樣,所以以後有一次芝曾真心地對我說,從小到大,她覺得只有我是真心愛她,讓她感到溫暖。
芝進門,我幾乎都不敢認了,幾個月沒見,芝出落得好象人間仙女,晴已經沒法跟她比了。芝一見我,臉一紅,晴見我看芝的神態,心里有點酸溜溜的,見芝羞澀臉绯紅,她更不高興,她不敢說我,只好說芝:“見大衛臉還紅甚麽嘛。”芝臉猛地變白,好象突然想起晴與我的關系,芝輕聲反駁:“誰臉紅啊,外面陽光曬的。”我也定定神,笑道:“芝小姐,好久不見,還好吧?”芝點點頭,轉臉看著晴:“晴,最近有亞洲之星評選,你報名了嗎?”晴說:“好象公司提起過,你報名了?”我忙說:“這事我知道,我們公司是主贊助商。”
“是嗎?”晴高興地撲到我懷里,親我一下,“那我報名,你得讓我獲獎。”我後悔自己多嘴,我本來是想告訴芝的,不知道爲甚麽,我總覺得欠她一筆血債希望補償。芝看見晴對我的親昵狀,她略扭扭頭,裝作看別的地方。我親晴一下,笑著說:“自己賽吧。”晴不依不饒:“我不管,反正得讓我獲獎,這是一個多好的成名機會。”
正好這時晴的公司來電話,她跑過去接,我這才仔細看著芝,道:“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你。”芝淡淡一笑,輕聲道:“都過去了還提它干甚麽?”“自己般出來住了?”我也不願再提那事,移開話題。芝點點頭:“反正家里有我沒我也無所謂。我跟兩個女同學一塊住。”“要我幫助嗎?”我溫柔地問。她看看我,搖搖頭。我歎口氣:“我現在大部分時間在香港,有事也不能及時幫你。”芝笑笑:“我很好,真的很好,你不用費心,你還是多幫幫晴吧。”她略低下聲:“也許我會到香港去發展。”說實話聽了我心里是很高興的,我說:“你去找KEVNIA模特公司趙雪,就說我讓你去的,看她能不能幫你。”芝笑著搖搖頭:“不用,我已與香港兩家公司談過,他們對我感興趣,只是,如果我簽約恐怕就得退學了。”“知道怎麽與我聯系嗎?”我柔情萬分。她點點頭:“我在晴那兒見過。我有。”不知爲甚麽,看見芝我覺得我們似乎彼此早就十分了解一樣,那種與生俱來的親近真使我遍體生情。這時晴接完電話走過來,她偎到我懷里,狠狠吻了我一下,真是有作秀給芝看的勁頭,然後喜笑顔開地說:“親愛的,我告訴了公司我們的關系,讓他們重點推推我,老板想約你見面。”
我略推開些她身體,笑著說:“我可以跟你老板見面,也可以與你們公司合作捧你,但有一條,我事先告訴你,評選我是絕對不會說話的。”“爲甚麽呀”晴略不高興地看著我,但轉而又笑了,“不用你說話,自然有人說話。”這次活動贊助完全是李公子的意思,我表示贊助支持,但條件是絕對按照正常程序評選,任何人不得因人爲因素影響比賽,否則我一分錢都不出。評委們當然高興。因爲我眼前老是想起曲萍萍落選時那發自內心的痛苦,想起她我心里隱隱作疼。
與晴公司老總見面了,告訴了我許多項目計劃之類,希望合作。我明確告訴他娛樂業不是我們投資方向,但接著說:“晴小姐父親與我家是世交,我可以爲她個人投資。所以凡是她的計劃,我可以全面支持。”公司看只能爭取到這個也只好如此。
晴很容易取得了亞洲之星的複賽資格,她確實有這個實力。我動身去香港在機場就接到李公子電話。笑著說:“你現在是香港焦點人物。”我一驚,問怎麽回事。李公子告訴我事情經過。原來,比賽進行到複賽階段,有記者在報刊上登出了我與晴在沙灘手挽手散步的照片,暗示如果晴取得大賽冠軍是不言而喻的。我一聽十分惱火。李公子笑道:“每次比賽總這樣的啦,下次跟小姐約會注意些吧,我試試看能不能平息吧。”我不希望出這種名,更不希望引起趙雪和家人的不快。果然,剛下飛機就有記者等在出港口拍照,在公司接待人員掩護下才進了車,剛坐下,趙雪的電話來了,她無不傷心地問:“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和晴小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啦?你告訴我。”
我陪笑,說:“晴你見過,是同學,那是同學一起玩照的,我發誓贊助這次活動不是因她,而是我與李公子早就確定的一個公關計劃。”趙雪將信將疑:“父親也很惱火呢,說你偷偷賺你的錢,出這個風頭干甚麽?”我哭笑不得,忙說:“我現在說話不方便,你告訴父親,我會給他解釋清楚的。”我惱怒地問香港公司經理:“怎麽搞成這樣。所有活動不都是有我們的人監督實施嗎?”
香港經理看看我,小心地說:“據我們調查,照片出自晴小姐之手。”“真傻!”我沒法說更多的。大賽結束後許久,晴曾給我打電話道歉,哭著請我原諒,道出其中原由,原來她簽約公司派人遊說評委,希望對晴給予照顧,並暗示晴與我的特殊關系,多數評委知道我的贊助條款一笑了之或敷衍敷衍,但有位評委正好是某電視台資深藝人,好奇地讓晴的公司拿出證明,晴公司拿出了許多照片,其中包括我和晴我們在家自己拍得好玩的很親昵的照片,當時學校學習也沒想許多拍了不少留做紀念的照片。好在該評委有感於我是第一個明確在贊助條款上加上公平評選不得舞弊的贊助商,沒有讓多數照片流向社會,而且以後欽佩我這種公平態度,把照片都還給了我,但當時還是不小心,讓那張照片遺失了。我後來想,是萍萍幫了我,沒有她那次給我刻骨銘心的感受,真讓那些照片登出來,甚麽話都不用說了,晴早已經讓我身敗名裂,家庭破産了。
不知是評委們避嫌還是晴按照專業眼光確實不夠格,總之,晴最後落選了。媒體當然爲其他焦點忙呼去了,這件事也就過去了。不知晴是因爲落選生我的氣還是覺得給我帶來如此大的麻煩不好意思再與我交往,反正有半年沒聯系我,我也沒與她聯系,我覺得我們之間多少有了些隔閡,同時也爲了避嫌。半年後一次回澳洲,她也正好在澳洲,她與我聯系想見我,我婉轉地告訴她,我們已經結束,她沈默了許久,說了聲再見,挂上了電話,我們再沒見過。因爲那時,芝已到香港,已來到我身邊。
記得那是一個下午,我在辦公室處理完幾個文件,正要應約去見李公子他們幾人,秘書阿珍告訴我,有一個小姐的電話,對方不願告訴姓名問我接不接,那時剛平息晴的事,我又要出門就讓她推掉了。第二天同樣時間,阿珍告訴我,昨天那個電話又來了,我正好沒事想看看究竟是誰,我猜想可能是晴,但當我問是誰,對方回答一聲我時,我馬上明白了是芝。芝在電話中靜靜地說:“我來香港幾個月了,我想見你。”頓時令我熱血沸騰。我們約好在海洋公園某處見面,出門沒叫司機,直接乘出租車來到了約好的地點。果然是她,很遠處就見她婀娜的身姿,亭亭玉立在人群中顯得是那樣鶴立雞群。她戴著墨鏡,穿這普通,顯然她不願我們的見面讓別人知道,既是爲我,也是爲她自己,她不僅要考慮自己的演藝事業還要考慮晴是她親姐姐,如果這種約會暴光我倆全部完蛋。
她見我來點點頭,我拉住她沒有多說,順勢進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直接帶到別墅小道前,在門前私人走道前讓司機停下,也沒多說,給了車費我倆就進入了門前的樹蔭道。這時我才松了口氣,保安見是我沒多說話。關上了小道的鐵門。進入房間,我才緊緊把芝抱在懷里,我們都有一種久別重逢的親切感,好象一下接近了許多,我吻她她熱切地響應我。
我們第二次作愛,芝享受到了我帶給她的性的樂趣和愉悅,當我們赤裸著身體緊緊抱在一起時,她因許久的等待、相思,因性而帶來的快樂、滿足,因我們的相聚而帶來的幸福和興奮高興的哭了起來。我想到她從小受到的那些委屈、折磨和心靈的創傷,發誓以後一定要讓她幸福快樂。我相信她從我對她的憐愛和溫存中體會了我的心境。
我們一次又一次做愛,一直到深夜。當我們依偎著坐在門前的草坪,看著山下迷人的香港夜景。我想,如果香港的夜晚也象東京和威尼斯的夜景一樣燈光閃爍那該是世界上最美的夜景了,低頭看著懷里芝那在月光中閃爍的明亮眼睛,我覺得香港已經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了。
我與芝不用約定,知道保護身份對雙方的重要。那時,芝剛剛有點知名度,但她的玉女形象有不得半點的閃失,而我剛剛經曆了晴的風波,也是十分脆弱。所以我們的約會只有偷偷來到我別墅是最安全的,迄今爲止,全香港只有我、還有我後來的秘書阿瑩知道我們的事,雖然有時覺得難免有點偷情的感覺,但我知道,芝的整個世界就只有我,這已使我知足。
我們幾乎從來不提晴的事,只有一次,當我們作愛休息後,朦胧燈光下感覺到芝的一種神態象極了晴的樣子,我歎息一聲:“你剛才真象晴。”她溫柔地貼緊我,含情脈脈地問:“你還想她嗎?”我摟緊她糕脂樣白膩的身體,看著她純純的眼睛,溫柔地說:“有你我已很滿足了。”她乳房貼在我胸,細長的手指輕輕縷著我的發絲,凝視著我輕聲道:“其實從小我就處處模仿她。我知道她還愛著你的。”芝不願說出下文,其實,我偶爾也還想起晴的,芝知道這點。
我們中間再也沒有了晴,雖然每當芝在我懷里時我常常糊塗懷里是芝還是晴?生怕說錯話。晴確實消失了,在我們之間多的是阿娴。
第二十六章芝和阿娴
在香港空閑時間最多的事是與李公子他們一塊聚會,當然每次聚會的內容不同,有時幾人打打球,有時搞個小型的PARTY,我則偶爾與公司幾個朋友偷偷去大富豪或中國城玩玩。但有一項是我們每月大家都至少參加一次的,是到澳門一個俱樂部聚會。其實俱樂部每次就去二十來人,有時也就四、五人。每天俱樂部都很熱鬧,但我因爲別的應酬多來的次數要少些。
我到俱樂部的目的是認識一些新朋友,同時與一些商業上的合作夥伴在這里交流一些信息。張羅俱樂部的是一位頗有些姿色的中年女士,據說年輕時是個演員,因爲常出入所謂上流社會,很有人緣,我們都叫她李太。李太年輕時應該很漂亮,據說現在許多從新加坡、美國來的許多中老年名流就是沖著她來的。李太別的方面能耐不是太清楚,但她具有驚人的感召力是真,去過一次,你會被她的話語吸引得想去第二次。我不願提這方面太多的事,請諒解。我之所以講到李太是因爲她我認識了阿娴。
第一次是跟李公子去俱樂部。那次沒有什麽特別,李公子先讓我去看脫衣表演,大家在房間看著一個個從美國過來的脫衣舞女跳舞。因爲在日本、美國多次看類似表演。也沒覺得多新奇。我只是覺得李太還是個人物,尤其是她對香港演藝界靓女的評價讓我耳目一新。李公子向李太介紹了我。李太本來就覺得能與李公子一塊來的人肯定有來頭,經過介紹她嘻嘻笑了,說:“哦,早聽說過大名。只是沒想到本人顯得更年輕。”以後又斷斷續續去過幾次。因覺得沒甚麽意思也就不去了。
我與晴風波結束後一天,李太托李公子給我傳話,說到俱樂部玩玩。正好我陪美國來的約翰遜先生到澳門賭錢玩,趁約翰遜先生玩牌之際,我順便去俱樂部看看。李太看來有應酬,見我到她欣喜但好象有點分身無術的樣子,我笑著說:“李太,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是專程來的,你該怎樣做還做你的事情。”李太笑道:“誰來都可以不接待,你來可不能怠慢,我先找個小姐陪你聊會天,半小時我就過來。”我一笑沒多說話,心想這不廢話嗎,既不怠慢又要等半小時,好在我這人倒也真不在意這些事,都是做生意,各有各的難處吧。
李太叫來一個說很漂亮的一個小女孩,陪我說話。小女孩倒很活潑可愛,想盡一切辦法想讓我高興。但因我興致不高也只好讓小女孩失望了。我讓她帶我四處走走,她帶我在俱樂部四周漫步。走到一個小亭子,我忽然停下腳步,我看見了一幅詩一樣的圖畫,一個女孩站在亭子,頭擡著好象欣賞著天上的月亮。側面燈光照來,她娟秀的臉輪廓分明,貼身的旗袍裹著她修長的身影,白藕般的兩只細膩的手臂,豐滿而勻稱的臀部,凸立的圓圓的乳房曲線畢露。臉上好象有一層薄薄的金輝。那女孩好象感到有人,見我癡癡的樣子撲哧笑了,那悅耳的嗓音讓我頓時消魂落魄。我對他一笑,她略不好意思地坐在亭子的扶椅上。
我走上前,笑著說:“你好,看甚麽?”她仰起頭看看我,櫻然一笑:“看你呀。”這女孩子實在可愛,我說:“我能坐你邊上嗎?”她笑了:“我同不同意你也會找借口坐下的,還不如我賣個人情,先生您請坐。”說罷自己又嘻嘻笑了。我坐下,頓時感到世界變得無限美麗。
“小姐貴姓?”我感到心情從來沒有如此好過。“你不認識我?”她奇怪地看著我了。我也看著她想了半天,確實不記得在哪里見過,笑著問:“我們在哪里見過?”她以爲我假裝逗她的,哈哈笑了:“你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啊?”她說得我莫名其妙。笑著她覺得我好象真不認識她,不笑了,站起來仔細看我,看得我忐忑不安,不知她甚麽意思,剛才遠處看她只感到她苗條的身材,現在細看才覺得她大概有一米六八,在香港女孩中算個高的了。她研究我半天,點點頭:“你不是一般人。”她沈穩了些,靜靜地問:“你來干甚麽?”我簡單說說。她又問:“你常來?”我搖搖頭,說:“總共也就來四、五次吧。”
她微微一笑:“你一個人?怎麽不找個人陪陪你?”我笑道:“又不認識,在一塊有甚麽聊的?”她臉一紅:“我們也不認識的。”我啞口無言,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我笑著:“你不一樣?”“怎麽不一樣?”她看著我。我由衷地說:“我剛才看見你真以爲是天使。”她羞怯一笑:“你倒挺會誇人的。”我問她:“你也常來?”她不高興地說:“誰常來這兒啊。我第一次來。”轉而又恢複了自然:“李太老讓我來玩,正好今天幾個朋友帶我過來,我見他們聊得開心,我沒甚麽意思,所以在這閑著看看月亮,這不就遇到你啦。”“算我們有緣。”我看著她說,她嘻嘻一笑:“算是吧。”
正在這時李太興沖沖過來,很遠就笑了:“你們已經認識啦,很好。”我和女孩望著李太幾乎同時問:“他是誰呀?”李太哈哈笑了:“看你們聊得高興居然不知道對方是誰?”她指著女孩說:“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娴小姐呀。”阿娴?紅透的清純玉女明星?我看著她她臉微微一紅,又看著李太,看看我,李太明白,指指我:“這就是目前排名在李公子前的XX公子。”我們倆互望一眼,阿娴樂了:“啊,我想起來,在報紙上見過你的照片。”我苦笑,知道又是說我晴的那張照片,看來我真是臭名昭著了,憑臭名都排到李公子前了。我對阿娴說:“真高興認識你。”又對李太說:“朋友還等著我,我得先走一步了。”說著,對她們笑笑,向外走。
“你等等。”阿娴叫住我,跑到我身邊,嘻嘻笑著問:“你生氣啦?”我笑道:“誰能對你生氣啊。我不是告訴你我陪朋友來澳門,我順便過來看看的嘛。”她笑笑,神情告訴我好象怎麽剛聊得高興就走了,她又得一人閑呆著看月亮了。我輕聲說:“過兩天請你吃飯?我保證不讓你一個人看月亮。”她羞怯地看我一眼,高興的說:“好啊,這可是你說的。”看著她那笑盈盈俏麗的臉,如果不是陪的約翰遜換任何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了。
過了兩天,我讓李太請上阿娴,到我遊艇,李太送阿娴到艇上,說:“你們玩吧,我還有事情。”我送李太下遊庭,同時遞給她一張支票,李太看看支票,笑眯眯地說:“千萬別讓人見到阿娴與你在一起。晚上十二點整,我在這里等候。”我拍拍她肩,笑道:“我知道,謝謝你。”遊艇向中央駛去。
阿娴看上去文靜了許多,她早摘下了墨鏡和戴在頭上的帽子,將套在外面的衣服也脫下,無奈地笑笑:“有時要出來自由玩玩都不行。”說著她看著窗外翻滾的水花。和煦的風吹打著她的臉,黑黑的長發隨風飛舞。我笑著說:“既然出來了,就別管那些了,高興點。”阿娴笑笑,說:“其實我是第一次跟剛認識一面的男人出來。”“你不怕我?”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她楞了一下,隨即又笑了:“你跟別人不一樣。”我笑道:“怎麽不一樣。”她嘻嘻笑道:“你不是說我是天使嗎?你怎麽會傷害天使呢。”看著如此純真的她,我真的感到自己心靈好象淨化了一樣。我拍拍她的臉,真心地說:“放心吧,我會保護照顧天使的。”她嘻嘻樂著說:“你怎麽跟我祖父似的。”
我坐到她對面,問:“到船上走走?”她看看窗外,不好意思地說:“外面太陽曬,我的美容師不讓我曬太陽。”“你還真聽話。”我笑笑,“等會找地方遊泳?”她看看我不好意思搖搖頭。也許是見我的提議都沒被采納她覺得不禮貌,笑著給我解釋:“我們要注意保護身體不能風吹雨淋,還不能輕易在公衆場合露面。你是不是覺得與我在一起沒意思呀?”我笑道:“哪里,我是怕你覺得苦悶。要不,現在你先休息一會兒?”阿娴感謝地看著我,點點頭,我帶她到休息艙,讓她躺在床上,親親她額頭,溫柔地說:“我的小天使,你先睡覺吧。”她乖乖地躺著,小手向我輕輕搖搖。
我閑著沒事,走到另一個休息艙也躺下休息。醒來,太陽已西斜,去阿娴的休息艙她還甜甜的熟睡。我走上甲板,見遊庭停靠在一座秀麗的小島旁邊,碧藍的水面可見清澈的水底。我換上遊泳褲跳進水中遊起來。太陽漸漸落山,除了水浪大地安靜不語。我看看遠處的遊艇,見阿娴戴著墨鏡正看向我的方向,我向她招招手,她也向我揮揮手。於是我向遊艇遊回,到遊艇邊上,我用手指指水問她下不下來遊,她笑著搖搖頭。我只好上遊艇。
洗畢衣著隨意,我來到客艙,阿娴正呆呆坐在那里,看著窗外,走過去,手摸摸她頭,問:“看甚麽?是不是沒意思?”她扭過頭來,笑笑:“你陪我說說話吧。”我笑著坐到她身邊,順勢輕輕拉她到我懷里,她本能想推開我,但手擡起,又垂下,我也沒進一步讓她難堪,自然摟住她肩,近近地盯著她,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她略羞澀地說:“你別讓我太緊張。”我手上輕輕撫摸了幾下她的肩,感覺到她皮膚細膩潤滑,爲了讓她放松,笑著:“我能吃你啊,緊張甚麽。”她莞兒一笑,輕松了許多,但不與我眼睛對視,鎮定的說:“就因爲知道你不能吃我,我才怕呢。”我哈哈笑了:“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的。”
就這樣,她在我的強摟下靠在我懷里我們漫無邊際地聊天,看著她那明亮閃爍的眼睛,我突然好象看見了雅琴那雙會說話的美目,我向她講上海,講澳洲,講日本所有我遇到的有趣的人和事,逗得她嘻嘻哈哈直樂。漸漸不用我用勁,她身子也習慣性地偎在我懷里。她又給我講了許多她遇到的有趣的事。看得出她真的很開心。雖然她是坐在我旁邊,但偎在我懷里身體的磨蹭也讓我激情蕩漾。看著懷里如此清純漂亮的女孩,沒法做到坐懷不亂。
也許我的眼神告訴了阿娴,她說著,突然閉上嘴緊張看著我,但身體沒動,我低下頭,嘴貼到她嘴上。她手本能地推我,但那虛弱的推搡不能阻止我。她緊咬牙關,我舌頭頂了進去,舌尖在她那幽香的嘴中沖撞,她的身體微微發顫,我將她全身抱到懷里,她胸脯一起一伏,舌頭笨拙地模仿回應我,因激奮臉漲得绯紅。我手試圖伸進她體恤內,手剛觸到她身體,她因嘴不能說話拼命搖頭,於是我繼續加大舌尖的力度,同時手從她體恤袖口慢慢伸進去,她早被激情沖撞得不能自抑。我指頭終於按摸到她豐滿的乳房,她身子一軟,微閉上了眼,我熟練地捏她的乳頭,更加輕柔地吻她,她攤到在我懷里,頭靠在我手臂急促喘著氣,當我手隔著褲子觸到她大腿跟部,她身子一震,但我手想從褲邊伸進她下面,她猛地睜開眼,死死推我的手,我不想太急,於是抽回手,接著去按摸她乳房,終於,她的塞在褲中的體恤下擺被我拉出來,手舒舒服服地從下伸到她乳房,顯然她默許我摸她的上身。
余下的是美好的時光,雖然她始終不讓我手進入下面,但經過幾個回合,她似乎沒法抵抗我隔著褲子揉捏她下面帶來的刺激,薄薄的褲已潮濕一片。每當我新的一輪觸摸到來她都會顫栗不已。
最後似乎兩人都累了,我們分開,互相對望,她的臉因興奮刺激通紅,月光下顯得分外妩媚迷人。喝水,兩人用餐,我夾起一塊小腸咬了一半,然後喂到她嘴邊,她羞紅了臉看看我張開嘴咬住。過了一會兒,她也象我一樣,咬了一半喂給我。一會兒我又咬住一顆蹄子然後嘴湊到她嘴邊,她咬住了另一半,她被這種親昵的小動作弄得春情激蕩。
用完餐我們依偎在一起看著天上的月亮,我知道不能太急,笑著說:“我答應過不會讓你一個人看月亮的。”她幸福地靠在我懷里,說:“今晚的月亮真迷人。”初嘗男女的接吻和撫摸顯然她意尤爲盡,她沒想到男女親昵是如此令人興奮,她看看我將嘴又湊上來,我這次不能讓自己再遺憾。我熱烈地吻她,終於強行將手伸到了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濕潤粘黏,我褪她褲子,她拒絕地推我,但我堅持去解扣子,她知道沒法阻擋我了,她自己也沒法堅持下去了,她放棄地垂下手,我脫光她褲子和粉紅的小褲衩,她含羞地閉上眼。我早脫光,摸準挺了進去,她輕輕地叫了一聲,那一刻,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她早忘了甚麽清純玉女,早忘了外面的世界,她只想享受性。
剩余的時間里,她黏黏的好象粘上我,我上甲板,她跟著我依偎到甲板,我坐到艇的前方享受晚風的吹拂,她也貼緊我溫順地不說話。遊艇終於回到私人碼頭,李太一看阿娴的嬌態就明白了,她嘻嘻看著我眼神中是祝賀。阿娴低頭不語,當她們向我道別時,阿娴會語的大眼盯著我,李太笑著摟起她腰:“不用看他,我會很快讓你們見面的。”阿娴羞怯一笑,低下頭跟李太進了車。
由於不可能天天與芝和阿娴見面,倒使我常常能保持充沛的精力,每次聚會時我可以盡情發揮弄得她們要死要活,興奮異常。由於阿珍移民,我換了秘書阿瑩。在阿瑩的安排下,我能順利的跟芝約會,阿娴我們仍然每次都在遊艇見面。一天在俱樂部與李太、李公子幾人用餐,席間李太悄悄問我:“想不想認識目前正紅的芝小姐啊?”我搖搖頭,含笑不語。心一動問:“芝小姐目前怎樣?”李太誇張地說:“有老板委托我與芝小姐吃次飯1000萬呢。”我問:“你能安排?”李太說:“我只能安排吃飯,別的就看你自己了,這小丫頭比阿娴還倔,如果不是她公司老板是我多年老友,吃飯的面子都不會給呢。”我哈哈笑道:“那你找時間安排安排吧。”李太看看吃飯的別人低語:“你可千萬不能讓阿娴知道,她們目前是水火不容,要讓人知道兩人也全玩完。”我一驚忙問怎麽回事。李太說:“這還不清楚?目前她們都是各自公司的頭牌,真個娛樂界都知道她們目前的狀況,娛樂界只能有一個頭牌玉女的。”接著講了許多娛樂界的情況,我一聽傻了,我並不了解芝和阿娴所屬公司的情況,更不清楚娛樂界的這許多玄機。我匆匆告別趕回香港。
我決定購買芝和阿娴所屬兩家公司。家父有訓是絕不允許經營具體産業更何況娛樂業。但爲了芝和阿娴的未來,我只好與李公子商議想辦法了。爲了轉移視線,我投資李公子在上海的項目,然後又上海公司與香港互相參股,總算將兩家公司的主要股權買到手。從法律上看,她倆應該算是跟我簽約的了,而這些事沒法告訴芝和阿娴。將這些事辦完,我真有點精疲力盡了。
我和李公子應約參加一個正式的酒會,人不多,大概70幾人,但彙集了香港幾乎所有精英。我看見芝與她老總挽著手進來,芝見到我神情稍激動了一下,但馬上恢複平靜,她老總帶著芝到我們桌邊,向我與李公子介紹芝,我們互相點點頭沒多說話。落坐後,公司老總當然知道我們是誰,介紹說芝將與阿娴聯袂主演一不電視劇,希望我們能支持。李公子打著哈哈沒多說。我也笑著說:“應該支持。”正說著,阿娴與她老總也進來,自然又引起一陣注目,她倆在任何地點都是焦點人物。記者們跟著拍照,阿娴看見了我以及站在我們旁邊的芝。阿娴老總當然也看見了我們這桌特殊佳賓,阿娴老總是新公司董事之一,見老板在此當然不敢怠慢,帶著阿娴走過來,坐下後,阿娴老總給我們介紹阿娴,當然也禮貌的與芝的老總和芝打招呼。阿娴見到我看得出很興奮,但她不便說甚麽,只是偶爾我與大家說話時,她那美目隨意看我一眼,但就是這眼光,讓芝看出了我們關系絕對不象是初識。
芝對我刻意淡漠是因爲我們特殊的關系,她只能如此,但一般演藝人員見到李公子和我這樣的人物不可能淡漠如此,這顯然不正常。阿娴對李公子的態度還算正常,而阿娴對我刻意的少說話和淡漠不正常,一般人不太注意,而芝不可能無感覺。阿娴好象故意不與我多說話,大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其實阿娴是怕與我多說話感情袒露而穿幫。我看出了芝的疑惑於是與阿娴說話,阿娴大概也感覺出自己的狀態不對,恢複甯靜與我談笑,稍稍減輕了芝的困惑,但依然沒從根本上消除懷疑。
果然第二天在辦公室阿瑩進來,問:“小姐說今天想與你見面,問能不能安排。”阿瑩對芝曆來直接說小姐我就明白了。我讓她安排晚上到我家見面。晚上芝進門就撲到我懷里哭泣,我明白她的意思,但不便捅破,我問:“你怎麽啦?”芝委屈地哭了會兒,擡起淚眼看著我:“你與阿娴有甚麽關系。”我猶豫半天終於還是沒敢告訴她:“阿娴?哪個阿娴?沒甚麽關系啊,你聽說甚麽?”芝似乎心里好受了些,說:“我昨天見她看你的神態,覺得你們肯定有甚麽關系。”“你覺得?”我笑著親親她淚眼,“別自己找煩事,我喜歡的是你。”我繼續溫柔的說:“我承諾過你不會讓你受傷害的。我還想問你呢,報上登你與XXX拍拖是怎麽回事?”我轉被動爲主動。
芝急了,急切地證明自己:“那是公司的策劃,我跟他從頭到尾就見過一次。”“還有照片呢。”芝急得又哭了:“真的是公司的宣傳,那照片也是故意讓報紙拿去登的。”我親親她臉:“好啦,好啦,無論是真是假我不會收回我的承諾的。”芝急得直跺腳:“那是宣傳,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我怎麽還容得下別人。”
“我相信你,相信你”我溫和地抱緊她“別哭了,啊?笑笑。”芝破涕爲笑,委屈地用她的粉拳打我:“不許再懷疑我。”“那你也別亂猜。”我輕聲說。她看我一眼:“歐,你給我設圈套呢。我不干,不干。”我哈哈笑著,抱起她,手早伸進了熟悉的身體,她嬌喘一聲不說話了。
芝與阿娴身體一樣,是我原始開發的樣子,她們沒有更多的性經驗,因此我讓她們怎樣做她們就乖乖聽話執行,我曾看過芝下面,第一次因我粗魯激動而捅破的洞口還是那樣的形狀,雖然以後我們做愛姿勢變換多種,但芝身體有驚人的恢複能力,使我每次都好象進入一個新的身體一樣緊窄新鮮,相對而言,阿娴比芝更瘋狂一些,她每次幅度之大刺激得我也瘋狂無比,所以總感覺每次都被捅得個稀扒爛一樣,下次做愛好象有種不斷延續似曾相識的感覺,阿娴無論在床上還是床下都顯得更有風趣,但從內心我知道我似乎喜歡芝更多些。
公司讓阿娴與芝合作拍了電影,然後又分別給兩人出專輯。我投資一家專門的公司負責藝員的廣告包裝,當然策劃了許多芝和阿娴的小故事,擴大了兩人的知名度。放眼整個香港、亞洲乃至世界市場,短期內誰也無法震撼芝和阿娴的金牌地位,但我內心明白,遲早我要將她們作一個選擇,畢竟金牌王後只能是一個,這是商業的需要,也是歌迷影迷的需要,但我內心真很難抉擇,也許過幾年她們更成熟些了,根據情況再決定吧。我爲芝終於能到今天的地位而欣慰,我想她會珍惜的,如果需要哪怕犧牲我對她的喜愛,只要她能保持她的藝術生命常青,畢竟我還有阿娴,即使爲了她們發展,我與她們都分手我也心甘情願。明星我可以再造,幾年的磨練我早已對娛樂業遊刃有余了。我堅信我能做到這點。
以後,芝因懷孕我帶她到日本悄悄墮胎,我們在日本呆了一個多月,那是我們在一起呆的時間最久的一次,我覺得芝似乎每次還想我讓她懷孕,我又會帶她去過兩人世界生活,但我不敢有第二次了,而且我確實不可能讓她再消失幾十天,我想她那些傻得可愛的歌迷影迷不相思得死去活來。畢竟她現在是真正的大明星了。
阿娴跟我到澳洲呆過一星期,以後,她又借口到好萊塢談合作在我的洛杉矶寓所與我共處了30多天,這也是我與她一次呆得最久的,我們很快樂。我早已讓公司給她安排了每年的合約,她的藝術生涯我想也會持久的。偶爾的相聚會變得更加刺激和溫馨。但我們的見面越來越小心了,我不僅是因爲怕公衆知道我們的關系,而且也怕芝知道我們的關系。
欣慰的是,芝和阿娴都並不清楚我們彼此的關系,她們也依然是公衆心中最靓麗的清純玉女,只有我知道,在我的刺激教誨下,兩人在床上都變成了不折不扣的最瘋狂的女人,因爲她們知道我喜歡她們在床上那樣。每次看到電視上或報紙上她們那柔柔的甜甜的微笑,我清楚她們其實是在逗大家喜歡,只有大家喜歡我才喜歡。
芝打來電話,說她想我,想來見我,我趕緊關上電腦吧,希望她不會看到這些文字,知道我與阿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