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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姻緣(1-8) (3/3)

日期:2024-05-09 作者:佚名

他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說:你對自己的生活有意見,當女人有什麼不好呢?

會被強姦。我說。

他笑了笑,把數碼相機交到我手裡,示意我把剛才那些圖片都刪除掉。他是個謹慎而體貼的人,這樣的東西萬一落到第三個人的手裡,對雙方都是莫大的威脅,雖然剛才他並沒有拍到我的臉。看著這些圖片,我心裡突然覺得噁心,非常噁心,那些毛髮、肌膚、器官和氣味,無一不噁心……

並不是只有女人才會被強姦,也並不是只有身體才會被強姦。他用說指了指我的頭,說,哪兒有真正的自由呢?誰能真的隨心所欲地生活呢?我們不都在比自己更高一級的人強迫中過活嗎?

我抱著那個數碼相機,噁心之中,那外殼冰冷的金屬質感遠比溫軟的肉體可愛。我笑了笑:做個男人,至少身體不會被強姦。

哦,那到也是。他點頭,那麼,就讓我們被別人的強姦中享受一下自己有限的自由吧。他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五張女人的照片擺在我面前。年輕漂亮的女人。

我的未婚妻的候選人。他說,看誰順眼,你挑一張。

我用下巴摩擦著相機,笑了:這算什麼?你結婚又不是我結婚。

他說:我不過是為了要個小孩才結婚的。這些女人對我來說有什麼區別嗎?門第家世都相當,模樣也都說得過去。我只要結婚就行了。要真說上床,我到願意和你在一起。

我心裡動了一下,說:我在這裡住得夠久了,我想明天也該走了……

他怔了怔:如果我約你,還願意嗎?

沒問題。我說著,心裡琢磨了一下,約他在某天還是在他的貴賓包間見面。他笑了,又跨到我的身上來。我說:啊,不,我想睡了。

等到我和他約定見面的那天我提前到了店裡。女侍們看我的目光又敬又畏,同時又有鬆了一口氣的表情。我知道在我離開的日子裡,她們過得一定不輕鬆–她們的老闆,我的天才,是個很會遷怒的人。

我的房間門是虛掩的。我輕輕走進去,臥室裡有男女交歡的聲音。我早料到是這樣的場景了,那簡直是個鋪天蓋地的人肉戰場,我略略數了一下,至少有十個女人在這屋裡,每一個都精光赤裸,而那個天才正幹著其中一個–是那個穿刑具的女孩。其他女人一看我進來,都停止嬉笑,站起身一個接一個地溜出去。天才繼續幹著那女孩,說了一句:你來啦?

女孩看了我一眼,滿臉的淚水。她憔悴了許多。我想起自己十六歲的時候也是在很短的時間裡憔悴下去的。

在我凝然注視中他放開那女孩,女孩立刻跳下床,倉皇逃去。但我還是看見了,她的胸前有燙傷和鞭傷。

我不在,你過得好像比以前更滋潤了?我問。

你還在生氣?他說著上前要摸我的臉,我別過頭去。

好吧。他說,我去洗一下,然後乾乾淨淨地來給你賠罪。

浴室裡嘩啦嘩啦地響起來了。我看了看表,離貴賓房的約會還有一個小時。足夠了,我想。

他出來了,用白色浴巾擦乾身上的水。我坐著看他。他走到我身邊,問:這一陣子你在哪裡,我到處找……

我在別的男人的床上。我說。

他笑了:你騙我–你不會那麼做的。你還在生我的氣?

我說:我要不生氣,那也太賤了。你願意你床上的人很下賤嗎?

哦!他說,看來今天你願意和我上床了。說完他就來抱我。我看著那張寬床顯出很不高興的表情。他會意,把床單扯掉,從櫃子裡拿出一套乾淨的換上。我就安閒地在旁邊看他做這種瑣碎的事情。

行了!他說,我都親手做這些事了,你還不滿意?

我看見他胯下的器官已經挺直了,翹在半空彷彿一個在敬納粹禮的蓋世太保。我還是冷冷的神情。他走到我面前,單膝跪下:還不滿意嗎?

這個舉動出乎我的意料。我想到底不要把這個很危險的野獸逼得太絕,於是微微翹了一下嘴角,算是在笑。

他一把把我抱起來放到床上,我就知道你會原諒我!他說,壓了下來。

乾淨的床單有很清新的味道。我深深呼吸了一口,他吻上來。我摟住他的頭頸,細細品味著這個精通各種技巧的野獸能帶給我的官能的快樂。習慣性地我分開了雙腿,當一個女人仰躺著的時候,感覺到雙腿間夾著什麼東西是件舒服的事。

我們的舌頭糾纏著,迎來送往像兩個交戰的妖怪。就算是憎惡,就算是不能原諒,可我還是迷戀這份快樂和慾望。

這些天我真是太想你了!他喘籲籲地說,你居然一走就沒了消息,真是氣死我了!

真的嗎?我嬌俏地問,你真的想我嗎?

他揉著我的乳房:我真的想–我真的想強姦你!

那為什麼還不動手呢?我依舊笑吟吟地問。任何人都是有弱點的,他也是。這見識過無數女人的猛獸,對任何淫蕩舉止都不動心的猛獸,依舊是受不了我半點的挑逗。他只管把那赤練蛇塞進我的小腹裡來,但他的七寸一定還在我手裡。

他果然暴躁起來,撕裂我的衣服,雙手在我身上遊走,同時用力地捏著。我笑起來,我越笑他越激動,俯身貪婪地吮吸我的舌頭。我聽見他的呼吸急促了,我的呼吸也同樣急促。他揉著我的陰戶,然後把一根手指伸了進去。

我低聲驚呼。今天是我很特別的時期,我那裡很滑很熱。他當然感覺到了。他的指尖碰到了敏感的那一點,我迎合地挺起腰示意他我很喜歡這樣。他終於按捺不住地撲上來,我的舌頭在他的嘴裡,他的陰莖在我的陰戶裡。

狠一點狠一點!我催促著,因為下面過於濕潤,即便他的陰莖很粗大,我幾乎也感覺不到什麼動作了。他顯然比我舒服,一面吻著我一面說:你下面又緊了,我們有十幾天沒做了吧,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弄寬鬆了!

我吃吃地笑。他把我翻了個身,側臥著,一條腿在下,一條腿高高地架在他的肩上,這樣他就能清清楚楚地欣賞自己的肉棍子如何掏弄我的陰戶。這個姿勢確實刺激,他往裡送了一下,我叫喊起來,不知道他碰到了哪裡,我渾身顫抖,幾乎受不了地舒服。

我本能地掙扎,他死死地摟住我的腰不許我改變位置,然後一下一下狠撞著我的陰戶深處。我不知道自己的叫喊是哭還是笑了,在他的撞擊中近乎要失去知覺。這個天才到底精通女人的身體。他快意地欣賞著我在他的攻勢下狼狽不堪的掙扎,問:喜不喜歡?喜不喜歡?

他每問一聲就往裡頂一下,我又驚又笑地喊:別–別–要死了–他變了個姿勢,把我的雙腿架在肩上,我的身體蜷起來,陰戶正洞張地對著他的臉。這個樣子對我來說很有趣,他的位置如果有些微的差池,我就會覺得洞口有被撕裂的疼痛。但這個樣子我通常會覺得愉快,因為刺激非常強烈,我甘願冒著疼痛的風險讓他用這個方式來幹。

他深深淺淺地插著,用陰莖摩擦著我體內的肉壁,然後猛地往裡一杵,我就不自覺地慘叫一聲,叫完了我說好舒服,太舒服了,再往裡面一點,使勁一點啊……

好啊,看我們今天誰能幹倒誰!他說著又把我翻了個身,好像把一個煎餅在鍋裡烙來烙去。我又吃吃笑起來,我想起了電熱棒,插在插座上幾分鐘後就把一整壺水燒開了。我覺得他那玩意兒就是個很棒的電熱棒,插在我充滿液體的陰戶裡,幾分鐘後就把我燒開了。

我馬趴著,這是我和他最常用的姿勢,我想起不久前和那個貴賓房的男人也這麼幹。這個姿勢最原始最淫蕩,最能讓人享受動物性的快樂。他拉著我的後臀撞擊在他的胯上,啪啪啪地響,還有嗤嗤的攪動沼澤泥漿的聲音。來啊!來啊!他說著,惡狠狠地衝刺,於是高潮來臨,我用後臀摩擦著他的小腹,只希望那陰莖就插在肉裡不要拔出去。

濕淋淋的東西順著我的大腿淌下。他籲了口氣,撫摸我的脊背。我嫵媚地笑了笑,故意說還要。他吻了我一下,看看表說:你先睡一下,等我回來好好地陪你開心。

他穿上衣服出去了。這是他的一貫作風,這時候要去會晤一些重要的客人,這一去不到後半夜是不會回來的。我躺在床上靜靜地等他出門。他一出去,我立刻起身到浴室,蹲在地上,等他射在裡面的精液慢慢流出來,然後匆匆洗浴,把身上弄乾淨了,換上衣服,到九樓的貴賓房去赴約。

那男人正等著我。進門我們就擁抱在一起,熱烈地吻。他利落地脫去我的衣服,我也利落地脫去他的衣服,然後躺到床上。他還想先玩弄我的陰戶,我不讓。我怕他看出我剛和別人做過。我緊緊摟住他,說:我要–我要–

他不好違拗我的意思,很快插進來。粗大美味的陰莖,我放蕩地呻吟一聲,挺起腰肢,任他急切地撫摸親吻,他用力地抽了幾下,也把我的腿架在肩上。我伸手摸到他的陰莖,說:有點痛,往前面一點。

又是狠狠的刺激,又酸又脹。他低頭觀賞著那肉和肉的摩擦,水響,排氣的聲音。一切都那麼相似,和哪個男人幹不是這樣呢?我迷離地揉著他的頭髮,說:抱我起來。

他把我抱起來,我掛在他身上,我的陰戶掛在他的陰莖上,太美了!他龜頭正頂在我那最敏感最刺激的地方。我摟住他的頭頸,像個樹袋熊似的在他身上扭動,他則把我的身體向上擡,然後我又落下來,重重地落在他的陰莖上。那種刺激妙不可言,我的乳房就抵在他的胸上,兩堆雪白的肉被擠壓揉搓著,而陰戶最深處最美妙地地方就在地球重力下和他的龜頭相互衝撞,淫水氾濫,我們的唇舌還相互糾纏,一會兒他把我的舌頭吞進去,一會兒我又把他的舌頭吃進來。最後他把我放在床上,大叫著射精了。

射精……我看著他健碩的身體因這動物的天性而震動,心花怒放。陰戶就像沼澤一樣把男人吞沒,我喜歡。

雙臂酸軟,我懶懶地躺著。他問:介意我抽煙嗎?我說隨便。他點了一根雪茄,呼出一口青煙,然後愛戀地看著我,好像第一次看見我的肉體一樣新鮮的表情。他吻了吻我的乳頭,假裝要用煙頭來燙我的樣子。我嬌媚地橫了他一眼,他笑著來咬我的嘴唇。

願意做我的女人嗎?他問,跟我在一起,我可以給你安排一處房子……

我默不作聲地看他。他點點頭:啊,當然,你現在肯定也不缺房子不缺錢,那你說吧,什麼條件?

我問:你真的願意為我做什麼嗎?

那當然!他說,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迷戀過哪個女人,你現在要我娶你沒準兒我都同意了。

我用手指著天花板劃了個圈:好啊!你把這裡毀掉,把這個店封了,我就跟你在一起!

他驚訝地看我:為什麼?

因為我恨!我恨這裡的一切!我笑著說,我恨死這裡了!

他靜靜地凝視我,再問:為什麼?

因為他強姦過我。我說,這裡的老闆,這家店的主人。

他長長地吸了一口煙,皺著眉頭想了想,說:我明白了–原來你是他的女人。我早該想到,你出現在這裡,又只碰過一個男人,早就聽過傳言說他養著一個好得不得了的女人,真是名不虛傳,我真是羨慕他啊……他為什麼強姦你?

我不知道。我垂下眼,翻身背對著他,把頭埋在臂彎裡,那年我才十六歲,就是我生日那天,我上街買了條新裙子,墨綠色的,真絲的。回家路上路過一家咖啡店。也是鬼使神差,我從不喝咖啡的,那天一時高興,又看店裡裝潢挺雅致的,就進去了。我要了一杯咖啡,喝完了就出問題了。不知道他在咖啡裡放了什麼,我手腳都不能動了,但意識還很清醒。他就出現了,把我抱到一間屋子裡,然後就強姦我。我嚇壞了,但是根本就動不了,也喊不出聲音來。他就把我在那屋子裡關了一個多月,每天都來強姦我。那時候我恨死他了。但是我掙不過他,也沒有死的勇氣,然後就這麼拖著,過了一個月兩個月,習慣了,我就任他搞我了,再過一陣子,他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了,再到後來,我就成了他的女人。就這麼,一過就是十年……他第一次強姦我的時候還錄了象,到現在他要和我上床前,還會和我一起看那錄像,一面看一面幹我,還說真想再強姦我一次……

那你還是很喜歡他吧?他說,十年,就算是仇人,就算是他強姦過你,你和他多少都會有點感情的。男人女人只要上過床,只要不是太爛的人,都會很在乎對方,不然你也不可能就這麼和他處了十年,他也不會就這麼把你留在身邊十年。而且你那麼喜歡被強姦的感覺,難道和他沒有一點關係嗎?

我不知道!我悶悶地咬著枕頭說,我和他上床是一件事,我恨他是另一件事。我也恨這個店,恨這裡所有的人,男的,女的,都是很討厭的……

他笑了:包括我?

我說:我恨那些花錢就把女人當玩物的人。

可我沒把你當玩物。他俯下身,在我耳邊輕輕說,我喜歡和你上床,喜歡和你在一起,這和這個店是另一碼事。說實在的,他是個很有本事的人–法律是明文禁止賣淫嫖娼的,可你知道這個店為什麼越來越興盛嗎?因為那些制訂法律的人在這裡都有包間。你知道這個店每年給政府上多少稅嗎?你又知道他每年拿出多少錢打點上上下下的官員嗎?他們捨不得封這個店。除了這個店,他還插手房地產、股票、賓館、超市、電信、石油……要封掉這個店,就是要把他接觸到的這一大片地盤全封掉,可你知道這會牽涉到多少高層人物的利益嗎?

我不知道!我冷冷地說,我只知道他行賄、走私、販賣人口,和一大堆的男人勾結起來,賺大錢,然後玩女人,而我恨這些!

他笑了:我告訴過你,不是只有身體才會被強姦的–就算你恨,也必須接受。如果我真的和他爭鬥起來,也許我的贏面大一點,但更大的可能是兩敗俱傷,然後漁翁得利。

所以說……我偏過頭來溫柔地看著他,我們不會在一起。

過了一個月我再和貴賓房的男人約會。他讓我到他在郊外的豪宅去。一輛車正從裡面開出來,我看了看車牌號,知道他剛和重要人物會面。他在門口迎接我,春風得意。

你的臉色不好。他說,怎麼了?路上很累嗎?

我笑了笑:是有點累,不過我很開心,你什麼時候結婚?

還早。他說,正準備訂婚儀式。

他把我迎到房間裡,這次有僕人端上飲料。

我開門見山地就告訴他:我懷孕了。

他跳起來:什麼!他衝上來抓著我的肩,緊盯著我的眼睛,目光震驚而欣喜:是我的?是我的嗎?

也許。我說,上次我們見面,我是算好日子才去的,因為我也想要個小孩。那天之後我沒和任何人上床。現在確診了,我真的懷上了!

他呆看著我:你真行!行!我馬上取消婚約,然後我們結婚,這恐怕要好幾個月,不過應該在孩子出生前辦完。

我並不打算嫁給你。我說,我來告訴你一聲,只是因為孩子有可能是你的。在那天,我先和他做過,再和你做–孩子到底是誰的,就看你們倆誰強一點。

可是如果孩子是我的,我能放任不管嗎?他抓著我的手,一絲一毫不肯放鬆。

可是你上次已經拒絕過了!我說,我要求我們在一起的條件,你做不到。你說過我們誰都不能真正地隨心所欲地生活。我也不想逼你和什麼人鷸蚌相爭讓漁翁得利–我很喜歡你。我們之間有這麼一段露水姻緣,我很高興,只希望這麼點緣分能結個善果。反正都要被強姦,既然反抗不了,又為什麼不享受一下呢?

你在報復我!他捧起我的臉輕輕說,你這是在報復我!

我沒有。我笑了笑,我只是個女人,就像你說的,我只是在被你們這些男人強姦後享受一下自己有限的自由!

他怔怔地看著我,最後鬆開手:我現在後悔那天沒有答應你–但現在再想抓住你已經是不可能了。但是你要答應我,孩子如果是我的,一定、一定要告訴我!我會負責的。

我還是笑了笑。孩子不是他的,也不是任何人的,孩子是我自己的。我永遠不會把孩子交給他。

離開這個貴賓房的男人,我回到自己的房間。現在是白天,店裡還算安靜。我驚訝的是那個天才也在,而且只有他一個人,沒有其他的女人。

他安靜地坐在電視前,屏幕上有一個渾身癱軟的女孩子,表情是純潔又絕望的,那是一種處女在向施暴者苦苦哀求卻依舊被蹂躪時才會有的表情,但她並沒有哀求,因為她無法發聲。鏡頭攝到她的眼神,迷離而痛苦,然後是她正在發育的乳房,很好看的形狀,可愛的乳頭,如果細心呵護,將來會有一對飽滿圓潤令人愛不釋手的乳峰,然後是她的腰,平坦的小腹上長圓的肚臍,一片蓬鬆蜷曲的陰毛,最後是她的陰戶,一隻陰莖正狂亂地在裡面抽插著,帶起混著血絲和泡沫的淫水。一個男人俯身吻她的嘴,咬她的乳頭,然後壓在她身上聳動著射精。然後男人的手指掰開她的下身,鏡頭裡是她被搗爛的陰戶,男人的手指探進去,出來時上面塗滿血水淫水和精液,一塌糊塗。

我熟悉的場面,那是十年前的我,還有我的天才。他用遙控器後退,然後重撥。

我真想再強姦你一次啊……他低聲說。

為什麼不呢?我冷靜地反問。

他笑了笑:你去哪裡了?我又有一個月沒找到你。

我懷孕了。我說,我要把孩子生下來,所以以後我不和你做了,反正這裡女人多得很,你不會寂寞的。

他猛然回頭:孩子是我的嗎?

我不知道。我說,那天我和你上過床,也和另外一個男人上過床,是誰的,就看你們倆誰強一點了。

他古怪地笑了笑:孩子必須是我的。必須……因為我以後,不會再有孩子了。

什麼?我震驚地看他,你說什麼?

他拉著我的手放在他胯間:這裡,我不行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我看見你到九樓去了,看見你進了別的男人的房間,一證實了你確實和其他男人上過床我就不行了。這大概是老天在懲罰我吧,我搞的女人太多了,把一輩子能搞的女人都搞過了,所以現在不行了……那天我本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結婚的事……十年了,我們都已經在一起十年了,為什麼不一輩子在一起呢?可是現在不成了……

我蹲在他面前,解開他的褲扣。是的,他的陰莖軟軟的,正對著我的臉,垂頭喪氣。我張開嘴,把那一小條肉含在口裡。他從不和我口交,也不和我乳交和肛交。他說這些事情他會和其他女人干,他只幹我那裡,因為他說我應該和那些女人不一樣。那些女人對他邀寵獻媚,但我是被他強姦的。

他輕輕啊了一聲,但是沒有勃起,依舊是軟軟的涼涼的一小條肉,死去的小獸。我擡頭看他,他也低頭看我。

我們結婚。我低聲說,這樣也好,你就不會去搞其他女人了。

他低聲笑了:我這個樣子怎麼和你結婚–你為什麼要和別的男人上床呢?

那你為什麼要強姦她呢?我問,你總是說你這輩子只強姦過我一個人,可是你又強姦了那個女孩子吧?

他擡起眉毛,顯出驚訝的神情,最後大笑了:原來你在吃醋!你居然吃我的醋!這麼多年你恨我恨得咬牙切齒的,居然最後也會吃我的醋!就因為我幹了她嗎?沒錯,我是搞了她!因為我覺得她有點像你,所以對她才有興趣!難道你從沒發現,我只有和你在一起才會很有情緒?為什麼你不在的時候我會同時要越來越多的女人到房間裡來?因為我對她們的興趣是越來越小了,我要越來越強的刺激才能做那事。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正常地興奮,所以我十年來捨不得放你走!我這輩子只強姦過你一個人,因為只有對你,我才那麼迫不及待地要搞到手,我怕你會被別人搶去了……現在好了,我再也動不了你了……你也可以離開我了。你找的那個男人很不錯,你去他那裡吧……

我們結婚!我喊起來,我還是你的,你只是太累了,以後你肯定還可以……但是你要放那女孩子走,如果孩子是你的,就算你為他積了點陰德!

他疲倦地點點頭:那個女孩子……她家裡欠了高利貸,被人追殺,不得已才到我這裡來。我把她的事情擺平了,她就留在我這裡替我賺錢。她的第一次是給我的。我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她也不願意,但她不敢反抗我,她那個樣子……但是也很沒意思,她不敢像你那樣恨我,不管我怎麼折磨她,她都不像你,所以我一點也不喜歡她……

他拿起電話,吩咐了幾聲。不一會兒那個女孩子來了,穿著刑具,戰戰兢兢。他揮了揮手:你大姐替你求情,你以後就不用來了。

女孩子愕然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我說:你走吧,再也不要來了。

女孩子低頭輕聲說了一句:謝謝大姐……然後看著他說:謝謝老闆。

她出去了。我們倆呆呆地相互對視片刻。我問:你想什麼時候結婚?

他說:你再考慮一下吧。

我說:我決定好了,不用再考慮了。

他摸了摸我的臉:那你決定吧。這事我聽你的。而且你放心,不管孩子是誰的,我會好好對它的。

不管孩子是誰的–我說,我一定要生個男孩兒,我不會讓它像我一樣,被人強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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