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一個大腹便便,身材臃腫的黃種男人正在用刑架和皮索將之前第一個出場的女人——也就是那位被綁架的女歌星——固定成雙腿分開的姿勢。
看來歌星也是會鍛煉舞技的,這個女人的柔韌性不錯。雙手被拘束在頭部上方的她,腰胯和大腿根被數道皮帶死死地拴在一隻皮墊上,將她的雙腿分開到了極限——標準的180度。她的一身舞裙幾乎都被撕爛,整個上身暴露在外,裙下又不著寸縷,殘存的衣物都被褪到腰間,剃淨陰毛的陰阜毫無遮掩,並排紮著數個金屬環的飽滿陰唇脹得通紅,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中。但任憑身體被異性的手掌擺弄,為饑渴的目光所包圍,她既不畏縮,亦不覺得有絲毫的羞恥——在短期內經歷了殘酷而又專業的性調教,沈迷於藥物和性交的她早已把矜持與尊嚴拋之腦後。
「大明星!你也有今天。當時的那一耳光,我可是記得清楚著呢。我說過,咱們還會再見的,你這個小騷貨。來,我玩的時候你也別閑著,先給大夥兒唱一個,要是唱不好——你看到我手裡這根鞭子了麼?牛皮的,可以把你兩條腿兒上的皮一片片削下來,懂嗎?」
男人對圍觀的人們吹響口哨,然後從堆積成山的工具裡挑出了一根超大號的震動棒。他一邊操縱著手裡的淫具刺激女人的各個敏感部位,一邊又大聲譏諷她因呼吸錯亂而不時走調的歌喉——震動棒每每抵在女人的乳房之間,從她喉嚨裡傳出的歌聲立時顫個不停;又或是每當她唱到難度較高的地方時,男人總會將震動棒的前端去刺激她完全勃起暴露在外的陰核,幾乎叫她難以完整地唱完每一首歌。
震動棒的嗡鳴聲因緊貼肉體而聽起來有些沈悶,男人百般阻撓著這個以歌喉名動一方的女星的「正常發揮」。他們肆意地抽打著她的肉體,亂鞭之下,女人的乳房和大腿抽動個不停,而且很快就變得一片通紅,滲出鮮血,這愈發讓她的歌聲支離破碎——
另一邊,一位不久之前還身居高位的男人正在實施他夢寐以求的報復。
雖然「船宴」一般不會邀請白道中人,但早在政界時就腳踏黑白兩道的他,在失勢後還是有著不小的影響力。不甘就此淡出政界的他,在重返政壇之前要做的了斷,就是要狠狠報復那個將他從議員位置上拉下馬的女人。雇人輪奸並將她賣給了販奴組織後,他的怒火仍不足以平息。他早就計畫好了,要給她一個完美的結局,而那個結局上演的場所,就在此地。
騎跨在角度尖銳的木馬刑具上,就算是一位經受過全世界最頂尖性調教的女人也不免心生寒意——更不用說,此刻正在享用她肉體的男人正是她曾經向媒體和官方檢舉揭發的仇人。
她的雙腿蜷曲著,雙手被繩索扯向身後的馬背末端。全身赤裸的她為了將下體從鋒利的馬背上撐起,不得保持著類似正坐的姿勢,十分辛苦。胯下的木馬刑具顯然不是出於情趣而設計,騎在全金屬制的馬背上,她能感覺到冰冷而鋒利的鐵塊正在漸漸楔入自己的肉體。為了逃避下身被割裂的結局,這個身材修長的又健美的女人緊咬牙關,用盡了渾身力氣。隱藏在光滑皮膚下的肌肉線條逐漸顯現出來,她緊繃肉體,調整好呼吸,穩定身形——這種性虐待對她來說早已不算什麼,作為性奴被調教時接受過的地獄式訓練發揮了作用,她堅信自己有充足的體力和毅力來熬過這一劫。
但她身旁的男人顯然沒有滿足於此,他花大價錢來可不是為了欣賞她顫抖的肉體這麼簡單。他從臺上堆積如山的工具中找到了趁手的傢夥,幾隻特大號的硬質皮掌。這只皮掌大約兩掌寬,半指厚,跟此刻正在折磨著這個女人的木馬一樣惡劣——與情趣無緣,這完完全全就是一件刑具。
他將這些皮掌分發給周圍的男人們,和他們一起用皮掌朝著他仇視的女人揮去。後背,腋下,翹臀,腹部,大腿,乳房,針對她全身各處的暴虐都毫無憐憫,男人一邊摧殘著這具幾近完美的肉體,一邊瘋狂地叫囂。被口球塞住了嘴的女人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肉體鮮血四濺,引頸哀鳴。身高177的健美身材也好,38E的堅挺乳房也罷,乃至過去三十個月嚴酷至極的訓練統統失去了意義,自信無論是性交或是性虐可以讓全世界任何一個男人得到滿足的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畢業」後的第一個客人就是她的歸宿。
女子的身體緩緩下沈,在愈發瘋狂的沈重鞭擊中抽搐不止。儘管她苦苦支撐,三十分鐘後,她的的陰部還是無可避免地滑落下去,和木馬背部如刃具般鋒利的鋼鍥相吻——而這一切並沒有結束。
女子被割裂開的下體鮮血橫流,全身各處也因為大面積的皮膚破裂而傷痕交錯,一片血紅。這場處刑式的性虐不間斷地持續了近一小時,直到兩塊40公斤的鉛塊被掛上她的腳踝,外加上兩分鐘內連續不斷地十五次的烙刑,才算是徹底終結了她的痛苦和生命。
「天下有的是趴在我腳底,求著我上的女人!不就是和你的兩個妹妹上床而已,居然就為了這個告發我?你不是要保護她們倆嗎?你以為員警保得住她們嗎?你猜猜她們倆現在在哪兒,在幹什麼?要我給你個提醒嗎?比如,法院剛剛還給我的豪宅,你應該記得我臥室裡的床有多大——我的保鏢們和她們玩得正開心呢。」
懷著不甘與悔恨,木馬上的女人迎來了人生的最期。死不瞑目的她哭喊著癱軟在木馬上,汩汩湧出的血液染紅了舞臺。圍觀的人群立時起哄,吹起一片噓聲——第一個退場的女人終於出現了。
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只是沒有預料到來得如此之快。男人最後一次將手中的烙鐵對準已經失去生命氣息的肉體按了上去——青煙冉冉,而女人再沒有任何掙紮,他這才確信自己大仇得報,悻悻地後退兩步,轉身走下舞臺。
依照慣例,如果賓客造成晚宴「上臺」的女性身亡,並不需要為之負責。但凡事須有個限度,如果某位來賓因為情緒失控或是別的什麼緣由造成太多傷亡,未免會掃了別人的興致——這種情況下,當事人會主動離場,以示「風度」。
「跟這個淫蕩的婊子幹一杯,身體健康,太太。」
「再多喝一瓶,我給你老公的債務多打個半折,怎麼樣啊?」
「嘿,我找到了伏特加,用這個!」
幾位亞洲客人正輪流把高度數的燒酒對準倒掛起來的美人的下體灌進去,這些家財萬貫的黑道巨賈們邊縱酒狂歡,邊觀賞著他們今晚選擇的女人——那位自願出賣肉體幫丈夫還債的妻子——翻著白眼不斷從胃中嘔吐出酒水的醜態。在這群「志同道合」的男人們腳邊,一大堆數量正不斷增加的空酒瓶見證著這位女士悲慘的境遇和不幸。
不遠處的一隅,接連不斷的呼嘯聲伴著清脆的拍打聲傳來,五六個男人正輪流對著一個赤裸著後背斜趴在刑架上的女人揮舞皮鞭——
「大律師,這可是我的國家專門用來對付罪人的特色刑法,好好嘗嘗我受過的罪吧,賤人!」
「你知道那場官司害我損失了多少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告我的那個男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你就是用這個屁股勾引法官的吧?騷貨!」
曾經在同一位女性律師手下敗訴的人們齊聚一堂,用最原始的手段發洩著他們的仇怨。他們明白,既然法律給不了他們想要的,這樣的方式才是理所當然。
舞臺邊緣處,黃藍色的光芒不時閃爍,在光線偏暗的角落中尤為耀眼。圍成一小圈的男人們開懷大笑,手舞足蹈,他們不停地調整電壓,開合電閘,同時測試了一種又一種刑具,來觀察被他們包圍著的那個被虐狂女人在不同的酷刑下所產生的變化。
雖然有著嚴重的被虐傾向和極其不敏感的肉體,但這些男人們辣手摧花的本事顯然已經超過了這位女性的承受力。起初,在足以令一般人昏厥的電流刺激下,這個女人還能令肉體一邊隨著電流的規律而起舞,一邊從容地達到性高潮。但隨著電壓升高,刑法愈發殘酷,她開始表現出慌張和不安。她不停地嘗試著向身旁的男人哀求,卻總因劇烈的電流侵襲或是其他原因而半途而廢。
不多時,她十指的指甲已經不翼而飛,男人們開始打起她腳趾的主意;振動頻率極高的鑽頭式假陽具在她的陰道中高速旋轉,發熱;長短不一的鋼針貫穿了她全身包括乳頭和陰蒂在內的所有敏感部位;同時幾個看起來還是高中生年紀的男性還在用打火機與煙頭燎烤著這些鋼針的末端,或是乾脆直接把火苗湊到她滿是青淤的乳房和陰部下方——渾身大汗的她,連聲尖叫,哭喊不已
「這位小姐可真了不得,我還從來沒這麼盡興過。」
「烙鐵,鞭子?還是先用辣椒水灌腸?還有那個超~~大號的擴陰器,先用哪個好啊,前輩?」
「小聲點,笨蛋!當然是一起上!放輕鬆啦,我可是拜託我老爸花大價錢把你弄上船的,不盡興怎麼行?」
融洽的氣氛好似出遊野餐一般,這群以年輕人為主的客人取來各式「炊具」,七手八腳地在這位曾經以教書育人為業的女性肉體上忙活不休——
大廳頂端的照明燈交替打出暖色的燈光,營造出曖昧與燥動的氣氛。舞臺四處,歡呼與嘯叫聲連連,激烈的暴行與淫亂的戲碼正在每一個角落上演,人們正滿心歡悅地浸入這種癡狂行徑當中,將積攢了良久的形形色色的欲望用暴力和性表達出來。而在這些欲望之中,復仇欲顯然遠遠超過了其他——此時圍聚在舞臺正中央的男性數量將這一點彰示得明明白白。
「哦~哦~啊~哦~哦~呃~哦~哦~噢!!!」放浪的女聲在人群中爆發,乍聽起來這完全是出於宣洩情欲的呼喊,但仔細品味後不難發現這帶著顫抖的嗓音中同時還夾帶著不少淒厲的哀嚎。
「去死吧——啊啊啊啊——你們這些畜生——我,我可是國際,國際刑警!我一定要逮捕你們——呃呃呃額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般與當下氣氛格格不入的宣誓,對聲音的主人來說似乎只有火上澆油的反作用,但她還是扯起喉嚨,在雙唇與口腔偶爾得空的間隙將這一連串「怒嚎」大聲呼喊出來。
於是,越來越多的人爭先恐後地試圖搶佔她身邊的位置。陰道、肛門自不用說,乃至她的殷桃小口,腋下,雙手,臂彎,雙足統統成為了可以用於性交的部位。厚厚的濁液在她的全身上下淋上了厚厚一層,之前的還未乾涸,新的又澆灌上來,一個男人從公用的水池邊接駁過來一根水管,卻發現連沖洗的空當都難以從人群中鑽入。圍在外層暫時不得享用她肉體的男人都沒有閑著,他們或大聲痛駡,或四處奔走,在整個舞臺上亂竄,將別人暫時用不上的工具借來,各自盤算之後不久就可以對這個不知死活的娘們兒行使的手段。
「你們這些垃圾!渣滓!你們販賣的毒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們這些禽獸!社會敗類——」趁著一個男人剛剛在口中泄完,交換另一人的空隙,卓妍半吐半咽掉口中的精液,高聲呐喊。被激起怒火的男人迅速就位,卡住她的面頰,將她的下巴扭脫,然後一口氣把入了珠的粗大下身塞進了她的喉嚨,直達食道,在她的脖子上硬是頂出了一個清晰又駭人的輪廓。
在場的男人們都很清楚,這個女人的叫駡絕非發自肺腑,這套自討苦吃的說辭無非是給晚宴增添滋味的佐料,但他們又很明白——這個騷貨以前當員警時不就是這麼想的嗎?再擡頭看看頭頂的大幕,看到她曾經身著警服被男人騎在胯下,或是裸身受刑時英勇不屈的姿態,他們又「恍然大悟」,將由妄想中誕生的怒意發揮至極致,複又轉化成折磨與強姦這個前國際刑警女警官的動力。
現場的環境著實擁擠混亂,諸如鞭刑、烙刑、電刑等常用的大多數刑法完全無法實施,而擴陰器、假陽具一類的小型性具暫時又根本找不到可以使用的機會,這群被憤怒沖昏了頭腦而又缺乏想像力的男人可以施展的手法其實相當有限。
一個男人試著將一根大頭針紮進女人的腳趾甲縫,卻不小心紮到了自己的手指;另一個男人想要把小型的電擊器抵在女人的乳房上,卻在放電時失手觸到了同伴的手臂;還有一個人,他騎跨在卓妍的腰部,不停揮拳攻擊她的小腹,但因為卓妍始終在不停地掙紮和扭動身軀,他難以把握出拳的時機和手感。現場的叫駡聲源源不絕,輪奸也從未停止。直到大部分人都發洩了一次,他們才散開一點距離,將已經被輪奸得昏厥過去的卓妍豎起來固定在門字形的刑架中。
他們用冰冷的水流將卓妍喚醒,又用熱水沖洗她的肉體,還「好心」地幫她把頭髮捆好,紮成一束,系在刑架的橫樑上。
準備妥當,人們手持各類刑具,半圓形地圍著她散開。因為沒有人帶頭,他們一時沒有動手,看著這個美人淒慘的身姿,和她緩慢起伏的胸口,相互交換著視線。
「畜,畜生。我……我什麼也不會說……」突然,刑架上的女人出了聲。
當男人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才發現這細若遊絲的聲音正從一個對著他們滿臉譏笑的女人口中發出——站在最靠前的五六個男人立刻就將皮鞭朝她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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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賓客們齊聚一堂,享受花天酒地之際,在遊輪的最下層有幾個男人仍舊堅守在他們的崗位上,揮灑著汗水,全身心地投入到艱難的工作之中。
「哎……」望著眼前的景象,一言不發旁觀良久的田中輕聲歎息。
他低頭看了眼手錶,又擡頭觀察起眼前這四位連續奮戰了一百分鐘的精壯漢子們。他們赤裸著滿是肌肉的上身,手持器械,氣喘籲籲,而且個個滿腔怨憤,恨不得要將他們工作的對象活剮了似的。田中暗忖,做這一行當,想要完全杜絕個人情感,想必是難如登天。這幾個男人都多多少少地在對付莫馨綺時受了點輕傷,而老闆又下令今天不得對莫馨綺下手,因此怒氣衝天的他們就把這股仇怨一股腦兒地都發洩在了海莉身上——真是條硬漢,不,真是個堅強的好女人。哪怕是道上的豪雄,能在這四位的手裡撐過這幾個小時的,只怕是萬中無一,更不用說這個叫海莉的女人已經被他們足足俘虜了一個禮拜了。
先前在甲板,通過從素察口中套話,田中已經確認海莉沒有出賣莫馨綺——現在,火候已到,決定開始行動的他望向海莉,和海莉短暫地接上了視線。
「各位,雖然我在拷問的方面是外行,但我還是建議大家休息一下吧?」田中起身,面帶笑容地從房間角落的問訊桌後走上前,「讓我來試試如何?」
田中沖素察點點頭,素察又看了看阿虎。
「好,既然是老闆的貴客,田中先生請——三十分鐘。」阿虎哼了一聲,把頭一歪,帶著三個弟兄讓到一旁。
「大哥,這樣好嗎?」
「無妨,諒這位公子哥也弄不出什麼花樣來——日本人都是這樣急色。這種小白臉,能在那娘們兒的屁股裡撐幾分鐘?」聚在刑房裡的陰暗處,四個汗流浹背的刑訊師圍成一團,用田中聽不到的聲音交談著。
「待會田中先生‘收拾’那個女人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較好?」素察邊給大哥和兩個兄弟倒上加了鹽和糖的熱水,邊扭頭偷瞄著田中那邊的動靜。
「不行,這裡必須有人看著——他在幹嘛?」阿虎一口回絕了部下的提議,這時,他看到田中正在做一些他無法理解的事情。
田中取來一隻木桶,接了小半桶冷水,又提起熱水壺往裡兌了大半桶熱水。接著,他從衣服裡取出一塊帕子,蘸著溫水為海莉擦起身子。他擦拭的動作很溫柔,同時還不停在海莉的身上到處按壓、撫摸。
「哼,日本人還真是講究。」阿虎不滿地嘟嚕了一句。
「田中先生,您就放心吧,『那些部位』我們早就清洗過了。」素察也忍不住擡高嗓門對田中喊話。
田中就像是沒聽到似的,動作依舊不緊不慢,等他差不多把一桶水染成紅色,大致把海莉的前胸後背和雙腿擦乾淨,時間已經過去了快十分鐘。
「讓他擦吧,我看他玩不了多久了。」一個男人小聲譏諷道。
然而,田中的「儀式」仍未結束,他丟開帕子和水桶後,調整了海莉的高度,讓她的腳掌可以完全放到地面——阿虎想要上前阻攔,卻被素察拉住——不過,此時的海莉已經幾乎虛脫,她身體的大部分重量仍就落在她被分開吊起的雙腕上,癱軟的雙腿只能無力地垂在身下,任由田中擺弄。同時,田中還鬆開了她腳腕上的鐐銬。
「田中先生,這麼做很危險。」素察忍不住提醒。
「鹽糖水嗎?太好了,請給我一碗。」田中對忠告熟視無睹。
「……好,您慢用——什麼?」素察將信將疑地把碗遞過去,卻被田中的舉動嚇了一跳——田中接到水後,居然把它送到了海莉的嘴邊。
「諸位稍安。」田中打著手勢,示意眾人不要幹預,「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得到一絲喘息之機,略微清醒過來的海莉緩緩睜開雙眼,她咬住碗口,脖子一仰,將一整碗溫熱的鹽糖水從田中手裡奪去,喝了個乾淨。
「海莉小姐,在下田中健藏——」
「狗屎,都一樣,而且你比他們還要娘兒們,呸。」田中的自我介紹被打斷,海莉用嘴將空碗擲向田中的面龐,不屑一顧地罵了一句,然後又對著田中吐了一口唾沫。
田中狼狽地後退了幾步,他看到了一旁正在竊笑的阿虎和他的手下們。不過,田中並未就此退縮,也沒有因此生怒。他撣去衣領上的穢物,脫下外套和長褲放在一旁,又從擺放刑具的工作臺上取了兩根較粗的長針。接著,他用手指從海莉的大腿根部開始,量出一段長度,將針從海莉大腿內側的某個地方水準地紮了進去。三指長的鋼針一下子進入小半,留出了大約三分之二的長度在外。接著,田中撚住針尾,一旋一刺,海莉頓時猛吸了一口涼氣,雙腿也不自主地打起了顫。
尖銳的長針橫在大腿之間,海莉此時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手法的惡毒之處。她現在所處的高度本來是立足地面的,但現在,距離她兩根大腿骨僅遲尺之遙的針尖阻止了她這麼做。她不得不對這個男人張開雙腿,暴露下體,同時還只能以左右腳的拇指踮地以維持身體的平衡——一旦失衡,全身的重量就會落在已經血肉模糊雙手手腕上,而半懸空著無力張開的雙腿也會在重力的作用下合攏,將兩根紮在大腿中的尖銳鋼針推進到肉體更深處,直至抵入大腿骨,觸到那裡的神經。
海莉的姿勢很是彆扭,她雙手高舉,昂首挺胸,又勉力分開大腿。兩條垂直於地面的小腿不住顫抖,被拔去趾甲血肉模糊的趾尖不住搖晃,扣在地面冰冷的鐵板上。
望著眼中怒火雄雄的海莉,田中笑道:「你現在看起來好像一個『肉』字,真漂亮。」
不過,他旋即意識到,在場除了他,應該沒人聽得懂。
田中又接了一桶水,他清洗完手掌又把手放在熱水桶裡浸泡了一分鐘,才開始對著海莉的肉體上下其手。
田中微笑著,用溫熱的手掌從下方托起海莉的乳房。他的動作很慢,卻充滿力量,難以盈握的堅挺豐乳在他的手中形態變幻,又一次次恢復原狀。乳房表面,一處鞭打造成的割裂傷在揉捏中開裂,田中立刻就把嘴唇湊了過去,在那裡舔舐,吮吸,安撫著呼吸逐漸加快的海莉。感受著海莉肉體的溫度不斷上升,他擡頭看了看她流露出的「複雜」表情,又笑著把唇前移,叼住她的乳房前端,含吮住,將乳房提起,複又鬆開,讓它回落,撞擊在上腹,發出啪的脆響。同時另一邊也以拇指與食指輕搓顏色變得暗沈的乳頭與乳暈,持續地對海莉千瘡百孔的肉體施加愛撫。
海莉可不是什麼不悉人事的少女,這樣的行為只會與拷問背道而馳。旁觀的阿虎看得氣打不過一處來,剛要上前阻止,卻被素察攔住——接著,在場的男人們就看到了海莉的肉體在田中的操弄下開始發生的不可思議的變化。
因持續被輪奸和拷打而失血過多的肉體上,海莉的血色正在恢復,潮紅在她的皮膚下泛起,蔓延至脖頸,又湧上面頰。田中的撫弄越來越密集,從乳房綿延至胸腹,腰和臀,最後抵達海莉的大腿內側,在那兒駐留了許久。
田中的嘴如同是他的第三只手,從來沒有閑下來過,他邊吸邊舐,在海莉的整個上半身遊走一遭,最後乾脆又吻上了海莉乾涸開裂的唇。一番試探之後,田中哼笑一聲,他抽出一隻手,托起海莉的下顎,一觸即止地挑逗著海莉的雙唇。當海莉動怒主動迎上,他卻大膽地伸出舌頭,侵入她的口腔,與她激烈地濕吻。
從慍怒到疑惑,阿虎和他的三個小弟此時看得是目瞪口呆。一周以來,他們絞盡腦汁,對這個被輪奸了不下百次的女人用刑無數,但哪怕是用上超出正常劑量三倍的春藥,也從來沒有看到過她向現在這樣主動迎合一個男人。
田中的攻勢仍在繼續,趁著熱吻之際,他轉動身體,站到海莉的側方,將雙手放到海莉胯間,一前一後,在海莉的陰部撩撥起來。
在海莉身體的另一側方向,遠處的阿虎眾人個個瞪大了雙目,看得眼花繚亂。田中的指法紛雜繁複,他們的視線竟難以跟上他十指的動作。須臾之間,只見得田中的指尖不斷閃爍,手法頻出,變幻莫測。十根手指如同有了各自的魂靈一般,各自為戰,卻又配合無間。也許某個瞬間,十指中的右手中指正探入海莉的臀溝,撫向她的會陰,中指與無名指則乘勢滑入、分開、翻起兩片腫脹的陰唇。另一隻手的食指輕觸於陰唇表面細細摩挲,同時無名指與小指也不甘沈寂,雙雙沒入海莉的陰道與肛門,在其中蠕動不已,碾轉撫弄那其中的盤區與褶皺——而在下一個瞬間,也許它們之中的一半就移去他方,用全然翻新的花樣從別的方向發起攻勢。這既吊詭淫異又令人嘆服的百法雜陳之間,田中時而按捏,時而拂過,時而揉搓,時而彈撥。海莉的股間一切,在田中手裡就像是件把玩多年的趁手玩具,他的指尖所及之處,無不為之隨心所欲,乖乖起舞。
二人的激吻沒持續太久,還不到三分鐘,海莉低吟一聲,頭顱猛然擡起,雙唇也脫離了田中的操控。殷紅色的舌從田中的唇齒間溜開,在空中劃過一道晶亮,旋即是粗重高亢的呻吟。它們從海莉的頸中迸出,夾雜著濕滑質地的喉響,回蕩在刑訊室四壁的鐵板之間。
海莉的呼吸粗短而急促,小腹一鼓一張,雙腿不住打顫。失去了雙足的支撐,她的身子幾乎懸空著,向後彎折,曲如弓身,向前挺起的下身陣陣抽動,不一會兒就瀉出道道清液,在地上積成淺淺一汪。
田中屈起手指,從下往上拭著海莉的唇角,抹去她四下流淌的口水。他撥正她的臉孔,滿臉得意地笑對著她。海莉花了好一會兒才從高潮的迷離中回來,複又恢復成原來那副橫眉怒目的神情。只是,襯著通紅的臉頰和下身的狼狽模樣,原先的那份毅然與執著衰沒了大半,那種由不屈意志所構築的威壓感已經蕩然無存。
田中的笑容裡滿是淫靡,他再次吻了過去,在海莉象徵性的閃躲中吻上了她的臉頰——看起來既輕浮又調皮。而海莉,竟沒有一如以往那樣,回敬以被仇恨和憎惡所磨礪過的淩厲視線。取而代之的,是一層朦朧虛緲的無力感,這位在殘暴的酷刑與姦淫中始終屹立不倒的戰士,此刻竟抱著種好似無可奈何般的順從,緩緩合上了雙眼。她遲疑著,將臉孔撇向一旁,撇向遠離田中的那一側。
素察捅了捅已然呆若木雞的阿虎——他含糊地「嗯」了一聲。眼前的事實,令他有些茫然若失。與他的三個手下一樣,這一刻,他什麼也不說,只能靜靜地立在一旁觀望著田中的作為。
田中吹了個口哨,「嘿,你真棒,我從沒幹過你這樣的女人。」他激動地環抱住海莉的肉體,在她的耳旁喃語,對她的耳朵深處送去吐息。
當一絲羞怯浮現在海莉的面孔,阿虎激動地捏緊了拳頭。他的腦袋嗡嗡作響——這個浮誇的日本人居然做到了,他做到了自己一直沒能做到,甚至可能永遠做不到的事。雖然與拷問的最終目標招供還有些距離,但這個女人的徹底屈服只怕是遲早的事。
田中又試著把海莉的面孔撥向自己,與她面對面地相視。他把嘴唇湊近,放在海莉努力一下就可以夠到的位置,然後拍了拍海莉的屁股,示意她繼續。海莉先是把頭扭過去,但在田中的緊緊催逼下——阿虎看到,略有不滿的田中撥弄了幾下海莉臀部的傷口——她實在是無法輕易地拒絕這個男人的無恥行徑。海莉索性正視田中,然後把一口唾沫吐向他嬉皮笑臉的面孔。
看到這一幕,阿虎激動不已的內心才稍得霽定。他心想這樣才對,這個女人哪有這麼容易搞定,這個叫田中的滑頭,只是撿了個現成,他不過是恰好在這個女人崩潰的邊緣接手了而已,一定是這樣。
田中哼了一聲,退開幾步。不過他還是得逞了,趁著海莉唾向他的機會,他見縫插針地吻上了海莉的唇,然後才顧上擦去臉頰的穢物。
刑訊室內靜寂了片刻,田中在眾人的注視下從一大堆刑具裡挑出了他最拿手的刑具——幾根長短粗細不一的鋼針。
「真是頑強,我喜歡這樣的女人。」田中伸出手指,在海莉的滿是針眼與燙痂的乳房表面一寸寸地按壓、丈量,似乎是想要摸索出某個特別的位置,「但是再厲害的女人,有些地方也是鍛煉不到的吧?比如——」
沒等海莉反應過來,田中迅速將一支兩指長的鋼針從斜上方插入了海莉的右乳。鋼針沒入大半,田中撚住針鼻,不時刺入又提出,最終在海莉齜牙咧嘴的哼哼聲中將針固定在約莫進入五分之三的長度附近——然後他如法炮製,又將另一支相同的長針插進了海莉的左乳。
「她的奶子早就讓弟兄們紮爛了,田中先生還是不要——」還以為田中有什麼妙招,看到他竟然使出已經用濫的刑法,阿虎不屑一顧。
不顧阿虎的譏諷,田中屈起手指,對準鋼針暴露在外的部分彈撥幾下,海莉頓時臉色大變——田中滿意地點點頭,阿虎則是滿面驚疑。
「素察兄讀的是西醫吧?」田中彎下身子,又開始對著海莉的下陰搗鼓起來,「你覺得『中醫』是門怎樣的學問?」
「不敢當,田中先生,這個嘛——」阿虎的面前,即使田中主動與自己稱兄道弟,素察也不敢造次,「——醫學界的看法目前較兩極化,保守些說,從應用學說的角度看,中醫更像是一種經驗型的……不夠系統,也不太科學……」
「針灸和穴道呢?」田中把針尖抵在海莉胯間的某個位置,向裡一推。
「——江湖術術居多……」素察的話語中毫無自信,因為他正在親眼見證一個「外行」施展出足以否定他半生所學的伎倆。
田中手腳麻利地在海莉的肉體上接連施針,除了剛剛讓海莉大嚎的會陰部一針,田中又陸續在海莉的背部、後腰、大腿外側下了數針。
「那就先不說穴道好了,G點聽說過嗎?」田中邊說著,邊把手指探入海莉的肛門。
「聽說過,那個近乎被證實是存在的——不過田中先生,那個位置應該在陰道內吧?根據各人體型不同,一般是位於——」
田中連連拋出問題,素察對答如流。問到後來,阿虎和其他兩人早已目目相覷,跟不上談話的內容了。
「完成了!」最後,田中將海莉的雙腳用鐐銬固定在地面,他沖眾人一攤手,又取來一支橡膠制的假陽具和一根比剛才略粗些的長針——直徑大約有毛衣針的一半那麼粗。
田中把手裡的東西放在海莉眼前搖晃了一陣,海莉的表情十分複雜。她先是死死地瞪著田中,不一會兒又多了些驚疑,進而面色變得難看,不時皺眉,最後則是滿臉痛苦,氣喘籲籲。
眼見時機成熟,田中蹲下身,同時將膠棍與鋼針分別放入了海莉的陰道與肛門。他一手控制著膠質陽具的抽插,另一隻手則以握筆的姿勢操持著鋼針在海莉的後庭中指指點點,刮擦刺弄。
田中看起來饒有興趣,海莉卻汗如雨下,就像是體內的水分都被一起榨出來了似的,她的身體表面蒙上了一層油亮的光澤。還不到兩分鐘,海莉咬緊的牙關就鬆開了口子,她開始發出「咿咿」的低吟聲。這時,田中手法又變,膠棍開始以驚人的速度搗動著,鋼針的動靜卻慢了下來,看起來只是一下下地輕刺著肛門內的某一點。
「別忍著了,很舒服吧?讓我聽聽你的聲音。」田中笑著,猛地將膠棍一捅到底,鋼針也一口氣刺入了一半長度。
海莉大聲哀嚎起來,她的嚎叫不再鏗亮,其中很明顯地夾雜著柔軟的、雌性的部分——哭叫與呻吟並存。
田中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他把假陽具換了個手,又用騰出來的手拔掉紮進海莉會陰部的鋼針,將之精準地從她陰蒂下方一點的位置刺了進去——尿道。
「應該是這裡吧?」田中找準位置,指尖一推,鋼針無情地在海莉的尿道中紮了根——海莉再次發出了呼號。
一個是半蹲著身子滿面笑顏的男人,另一個則是身受奇刑痛苦至極的女人,素察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不由悸動。早已有過無數拷問經驗的他,此時此地還是為田中的作為所擾——某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觸動了他,又困擾著他。
「尿道——這個位置正好是G點吧。」素察看出田中是在尿道裡用針直接刺激海莉的陰道。
「沒錯,還有這裡——」田中又拔下海莉後腰的針,再次從她的尿道口探入。這一次,他沒有把針刺進去,而是不停用針尖刮擦著裡面,「記得是宮頸和G點之間?」
「……不要。」伴著一聲低吟,海莉說出了足以讓阿虎眾人一時都以為是聽錯了才會聽到的東西。
「不要什麼呢,海莉小姐還是說清楚些好。」田中當然不會就此住手,他變本加厲地又拔掉了海莉後腰的一根針,捏著它的一端輕敲著海莉的陰蒂。
「……唔,唔,不要,不要刺……我受不了了,不……停,停下……」
「我的時間很寶貴,如果希望我做什麼,請海莉小姐指教。」田中又開始撥弄起海莉乳房上的針來。
「……都,都可以……什麼都行……做,做吧……對我做……」
「囉嗦……」田中一副得勢不饒人的態度,用指甲猛彈露在乳房的針尾部分。海莉發出嗷的一聲,被吊向左右上方的手臂一緊,整個人都挺了上去,把雙腳上的鎖鏈都給拉直了。
「……求,求你了……求你……我快不行了……」
「不敢當啊,既然海莉小姐有求於我,還望明示,這種事情還是說清楚點好。」田中一臉壞笑,左右開弓地彈撥著插在海莉乳房上的鋼針,裝作漫不經心地對素察解釋起來,「其實女人的乳房也有類似G點那樣的敏感部位,比乳頭還要厲害,不過一般都在乳房的內部,所以大家都忽視了——」
「畜生!別說了!我叫你幹我!畜生……幹我!幹!幹……求你……」海莉大聲哭喊——所有人都聽得出來,她已經快到極限了。
「嗯,我再考慮考慮。」
「操!你這個魔鬼!上帝啊,求你了!操我吧,求你了,操我!」海莉大聲哀求,她就像是快要沸騰了般湧出無窮無盡的熱量——那顯然是由情欲點燃的烈火。
田中終於大笑起來,他三下五除二地拔掉了海莉下身的所有鋼針,然後繞到海莉身後將早就挺立的陰莖紮進了她的陰道。隨著田中的挺動,不時有點點鮮血從海莉的尿道與肛門中溢出,但海莉毫無不適。她張大了口,高聲歡叫,全身心地投入在田中為她降下的甘霖中。
海莉配合地晃動腰身,完美契合著與田中插入的時機,上半身則連連高挺,將雙乳拋向半空。每逢田中有意無意觸及到她身上的鋼針,海莉總會浪叫連連,然後用支離破碎的聲音向田中乞憐。
「啊,時間差不多了!」田中說罷,拔出了最後的,位於海莉乳房兩側的長針。就像是拔掉了酒桶底的塞子,海莉最後的力量與她的欲望一道噴薄而出。與此同時,田中攬住海莉的大腿,自己則腰盤一挺,把濃稠的白精留在了她的體內。
海莉的性高潮綿長而持久,當田中從她的體內退出來時,這個從未在除了丈夫以外的人面前展露過一絲軟弱的女人仍舊沈浸在深度的餘韻中昏頭轉向,不得自拔。田中長出一口氣,又順手把鋼針刺入了海莉的陰蒂——角度與力道精準無比——在裡面抽插碾轉。通過這樣激進的刺激方式,田中將她的高潮感提升到了極致。如此,在極盡其官能快感的同時,又用最快的速度讓她的肉體從過於長久的熾熱感中解脫出來。
當高潮漸漸淡薄,從陰蒂傳來的痛覺徹底壓倒了快感,海莉這才癱軟下來,無力地垂懸在鐵鍊與鐐銬的束縛下。她的足尖雖可及地,卻絲毫不見得有任何力量可以支撐她的身體。田中從她的身後用單臂緊抱她的腹部,另一隻胳膊環過她的脖頸,把手搭在她的胸脯上,抓揉著她飽滿堅挺的乳房。
「應該正好三十分鐘吧?誤差不會超過五秒。」田中的微笑平淡可親,他望著阿虎,同時對海莉的耳邊喊道,「喂,美人,不要浪費時間。你再這樣嘴硬,只會連累你的朋友。說出來吧,這也是為了她好。不然,下一次你求我幹你的時候——我會一直玩到你瘋掉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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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盜?」
「是的,海盜。那美國女人交代,三個小時後,會有大批海盜夜襲本船,應該是莫馨綺上船前雇的——對不起,打攪您了。」
「新西貢」號最底層最深處,老闆剛剛被叫醒,他的得力手下阿虎正在他的床邊向他稟告拷問的成果。
「無妨,這是重要情報——海盜麼,倒是有可能,莫馨綺家裡的底細我以前查過,她付得起這筆錢。」
「怎麼辦?老闆,要疏散客人們嗎?」
「胡話!這麼多人,在海上能疏散到哪裡去?只要有一位貴客落到海盜的手裡,我以後在道上就會淪為笑柄。」
「是,是,老闆。這些該死的海盜一直不肯降服,平時還沒少打劫咱們的貨船,是時候給他們點顏色了。」
「他們一起來送死,我當然求之不得!不過,這些海盜只怕沒那麼好對付。茫茫大海之上,這裡是他們熟悉的戰場。」
「老闆不用擔心,我們就是拼了命——」
「愚蠢!不是所有事情只要拼命就能成事的,要多動腦子!船的航線是保密的,莫馨綺又是怎麼知道的?對了,她是怎麼混上船的?」
「查過了,是邢老大帶上船的。但他應該不會——」
「嗯,不是他。倒不是我信得過這個人,他不可能知道航線。也好,明天要讓莫馨綺把一切都乖乖地說出來,現在還是先操心海盜的事情吧。」
「是,我們這就準備迎敵。船上的武器彈藥很充足,再加上護航的船隊,對付他們不成問題。」
「莫馨綺這次還真是下了功夫,我真想看看她現在的表情!這些年我掃平了整個東南亞,如今也就剩下這些不知死活的傢夥了。這幫海盜橫行多年,人數不少,分佈又廣,難以圍剿。當年日本人也吃了不少虧,不還是讓他們存活至今?你們千萬不可以輕敵!」
「是。」
「去吧,這個情報來得真是及時。三個小時,足夠你們備戰的了,要是再晚一些,後果不堪設想。幹得不錯,阿虎,我就知道沒人能在你們手裡——」
「這,這個,不是的……慚愧,老闆,這都是田中先生的功勞。」
阿虎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報告給老闆,那些不可思議又令人費解的畫面直到現在依舊佔據著他的腦海,敲打著他的自尊。當說到海莉最後是如何乖乖屈服,承歡於田中的胯下時,他竟流了一身冷汗。
「你們好大的膽子!」老闆暴喝一聲,一拳打在床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實在不好拒絕他,請老闆息怒。」
「不光是你們,這個田中,他的膽子也不小——罷了,罷了,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不過——」
「老闆請說。」
「這美國婊子,你們這樣折騰也沒吐半個字,居然會吃田中的那一套?」
「千真萬確!」「可你覺得這正常嗎?你可是拷問的行家,就不覺得窩囊嗎?」
「屬下無能,可那是我們四個親眼所見,今個兒算是開眼界了。」
「俗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所以庸人看到什麼就信什麼。阿虎啊,你還是太年輕了。如果我所料不錯——之後呢?他又幹了什麼?」
「那美國女人交代完以後,田中先生要把她帶回房去,說是要彌補今晚沒能赴宴的遺憾。我們一開始不肯,可那女人——哎,今天我阿虎是真服了!田中先生好手段,幾下子把她調教得像條母狗似的。他給她戴上項圈和枷具,用電棍趕著她爬來爬去,叫她舔他的腳,學狗叫——」
「咳咳,接著說。」老闆聽得喉頭燥熱,清了清喉嚨。
「後來,田中先生叫來幾個他自己的人,押著海莉回去了——素察跟著他,現在正守在貴賓區日本人那一片的出入口,以防不測。」
「混帳!還不快叫人!快去!」
阿虎急忙地跑到房間外叫人,而內室裡,老闆不禁又氣又急,既驚且疑——這個田中真是膽大包天!海莉是什麼樣的女人,田中那幾下子真就能降伏得了她,只怕是上了她的當吧?
老闆的手腳十分利索,只用了一分鐘左右就穿戴完畢。這些年來,他一貫嚴律己身,雖然腿腳稍有不便,但日常作息除了做飯洗衣外一向不靠傭人幫忙。當他來到房間外,阿虎已領著十來個打手齊聚等候。
領著眾人疾步於船艙內,再細想田中的所作所為,老闆越發生疑——先是與莫馨綺接觸,現在又趁自己不在將海莉半強行帶走,這位田中老弟的身上疑點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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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娘們兒不行了!」
「真晦氣,我們去那邊,那個律師挺不錯的——喂,你們那邊怎麼樣?」
「不行了,亨特先生吃過她的虧,一用起刑來就沒個完,這會正在奸屍呢。」
「來人!來人!這邊,這個也快死了!」
宴會廳中,晚宴終於進入到「第二階段」。
高強度的輪奸和折磨下,不過幾個小時,多位女性當場香消玉殞。尤其是那些原本就與她們有所交集,夾帶著私怨上臺的貴賓,他們下手毫不留情,完全沒有顧及到她們的性命。
堅強的反政府軍戰士,在醫用除顫器的過量放電中再也沒有醒來;具有極端受虐傾向的女教師,因各種殘忍的酷刑導致了子宮大出血;被綁架來的女律師還沒等到被輪奸,就已經被憤怒的仇家們活活鞭打致死;捨身為愛人償還債款的太太被灌了太多烈酒,死於酒精中毒;一位身體柔韌過人的女性體操運動員,先是在拉伸刑架上給拉脫臼了四肢,慘遭輪奸後又被生生折斷了脊骨;還有幾位,則是單純地死於輪奸。
當超過半數的『上臺』女性身亡(或完全失去接待客人的能力),晚宴將會暫停一段時間。第一批上臺的貴客可選擇退回晚宴席邊用餐邊觀賞或是退場回房。之後,便是小輩們一展拳腳的時間,直到臺上只剩下最後一個女人——她可以活下去。不過,是作為一個稱職的性奴隸,在無窮無盡的性交和性虐待中度過不會太長的餘生。
換場之間,宴會廳中井然有序。客人們或留或走,侍者則忙不叠地穿行其間。斷了氣的女人們從宴會廳後方被擡了出去,經過簡單地檢查後,如果確認死亡無疑,侍者們會將屍體拋入大海。
帶著人手趕往田中房間的路上,老闆正好撞見了侍者們——他們正在熟練地為屍首套上裹屍袋,並在袋中填滿石頭。
看到這一幕,老闆不禁感慨。
「比去年快了很多。」
「是的,老闆。不過今年的客人比往年多。」
「現在的年輕人,一點也不懂得節制。」
「老闆,今年的客人……不完全是道上人,有不少是在黑市花錢『買票』上船的。」
「哼,他們把『船宴』當成什麼了,嘉年華嗎?以後的審查要更嚴格,可別再讓『老鼠』混進來了。」
正如老闆所說,客人,尤其是貴客中,有少部分並不是黑道中人。他們往往是經道上人介紹或是保薦前來赴宴,當然也免不了花不少錢。這些人中不乏有商政軍界的高官,黑道上大人物的家眷,也有像邢老大那樣黑白兩道都沾的巨賈,不可輕易拂了他們的興致,更不宜得罪——這在安保方面多了不少麻煩。
「對了,」老闆想起一件事,「『那個女人』還在裡面嗎?」
「在呢,老闆。弟兄們正在打賭,她能不能挺過來。這都五年了,我看她命大著呢。不過這是她第一次『上臺』,能不能活下來還真不好說。」
「現在是在換場吧?罷了,把她帶出來,好好醫治,我明天有用——別忘了給客人們道歉,還要適當補償一下。」
「明白了,老闆。」麻利地將最後一條裹屍袋拋出甲板,夥計回頭招呼他的同僚,「喂,都聽到了,把那個女員警擡出來——那娘們兒今晚死不了啦,你們掏錢吧!」」
就在離他們不遠處的欄杆邊,邢老大看到了老闆一行,正想上前打個招呼,譚文祖卻叫了苦。他趕忙丟掉了煙頭,站到邢老大側後,挺直了身子,裝作是他的隨從,同時給邢老大使了個眼色。
「老闆,幾個月不見,看起來憔悴多啦。有些小事叫手下去辦就好啦。」邢老大將煙頭在欄杆上掐滅,向老闆打起招呼。
「邢先生,多時不見,你卻是越活越年輕了。」
「哪的話,還不就是吃飽喝足了玩女人唄」
「說笑了,這位是?」老闆注意到了邢老大身後的男人。
「秘書,姓譚——譚老弟,這位可是大人物。」邢老大沖譚文祖使了個眼色。
譚文祖沒有開口,只是微微向前屈身,點頭致意。
「嗯,」老闆盯著譚文祖的面相看了會兒,但由於夜色正濃,實在是看不太清楚,「我還以為邢先生的秘書都是絕色美人呢。」
「哈哈哈,您說的那是‘生活秘書’,這是工作上的秘書——能幹的很。」
「噢,這樣啊——抱歉,我這邊還有些事,先失陪一下,明日大宴時,我必定給邢兄留個上等席位。」老闆突然又想起什麼,「對了,你和大阪聯合的總代今天打過照面了吧,你覺得那個年輕人怎樣?」
「您消息真靈通,那可是個不錯的年輕人。大阪的老爺子挺有眼光,要是我門下有那樣的年輕人,將來接我班的人可就保準了——我那些個不爭氣的門生,都得靠邊站!」
「邢兄說笑了,那我先行一步。」
「好,您忙吧——聽我一句勸,到了咱們這個年紀,別再操心那麼多個破事。」「哈哈,邢總真是豁達之人,多謝了。」
望著一眾人離去,邢老大用胳膊肘頂了頂譚文祖。
「看上去,像是找我那位小兄弟的麻煩的——我看你剛才聽到田中的名字有點反應?」
「……哼,那個小子,天知道在搞什麼花樣。」
「認識?」
「說來話長。」
「那就說說唄,走,去我的房間。跟你說啊,我搞到個頂級的大美妞,包你喜歡——就是這會人走丟了,手下人正在找。」
「不用了,我有些‘正事’要和你商量。」
「客氣啥,咱哥倆還用商量——您開口就是了,我的老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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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田中的臥室門前,房門還未打開,從中傳出的響亮呻吟聲就不絕於耳。
寬大的西式臥床上,一個全身上下傷痕累累的女人正背對著房門,半跪半蹲地跨坐在田中腰部上方。她雙手抱頭,頭頸高仰,豐腴結實的肉體上下運動,賣力伺候著好整以暇地仰躺在柔軟床墊上的田中。腰肢翻動,緊實的翹臀震顫不已,不停夯擊著田中的下身,將高高矗立的陽具吞沒又吐出。她縱情高呼,氣喘連連,佈滿在她背脊上橫七豎八的暗紅色鞭痕
在一次次起身與蹲下中,隨著田中反復大力地拍打而皴裂,向外泌著血沫。
伴著她下身搖晃的節奏,田中毫不留情地掌摑著她的腰腹與後背,不時又揪住她的乳頭,在她的翹臀上狠掐,又或是左右
開弓猛扇她向前方拋起的豐碩豪乳。同時田中還大聲呵斥,責駡這個明顯已竭盡了全力來奉侍她的女人,不斷催促她保持動作的節奏和幅度。
看到田中如此投入,推開房門後才踏入半步的老闆和他的手下一時面面相顧,不知該如何介入。
「嗯哼。」老闆輕輕出聲提醒,田中這才注意到自己房間的門口聚集了如此多的人。
「哈,這,老闆見笑了——這女人實在是了不得,她太棒了!」
「田中先生,你把這個女人帶回房……我沒有意見,但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還是把這個危險的女人送回牢房為妥——她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抱歉抱歉,我稍後就送她回去——喂,母豬,別偷懶!」
說話時分,海莉的動作稍稍慢了些許,感到不快的田中便以指尖抵在她臀上的一處烙傷,向裡摳弄。海莉吃痛,呼哧呼哧地叫喚,卻表現得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她大口吸氣,不顧全身的傷勢,勉強跟上田中的要求的速度。不難看出,她的肉體已趨近極限,汗水正如雨點似地從她的後背滲出,隨著她劇烈的動作點點飛濺在床褥上。她的呼吸也愈發淩亂,漸漸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很是狼狽。
旁若無人的兩人持續交媾著,田中的興致越來越高,海莉也順從得令人匪夷所思。
「舌頭伸出來。」田中令道——海莉乖乖照做後又收了回去,田中立刻就給了她一記掌摑,「是我的英文不夠標準麼?誰讓你收回去了?」
海莉悶哼一聲,以示不悅,可那剛剛萌生出的一絲反抗之心卻在田中的又一記掌摑下煙消雲散。她順從地伸出舌頭,讓田中用手指拽著把玩。
「喲系,哈亞庫。」這次,田中說的是日語,海莉沒能立刻聽懂,他便狠勁抽打她臀部上的傷口——海莉痛得大聲嚎叫,叫喚聲中竟然夾雜著嗚咽。
素察悄悄觀察了一下老闆的臉色,此刻他的表情就如同在刑房裡阿虎第一次見到田中的能耐時別無二致。
「大阪的老爺子眼光還真是獨到,近藤先生,那位刺客小姐落到田中先生手裡後也是這麼聽話嗎?」
房間外,老闆叫近藤充當翻譯,向周圍不明所以的日本人解釋了一番,同時又不禁苦笑——之前還真是小看了田中,他居然搞定了這個又臭又硬的女人。而且,他只是單純地以性手段就征服了她,太不可思議了。
「這個,我當時不在現場,但據說,好像組裡輩分最高的前輩幹她時,那女人還是處女,應該是總代當時沒來得及出手?」
「這樣啊——」老闆立刻就明白過來,這想必是田中作為晚輩極懂得分寸,不敢在長輩之前動手。
想到這裡,老闆越加放下心來——可只過了不到十秒,他又皺起眉頭。
「還有多久。」他向阿虎問道。
「兩小時四十分鐘。」
「等田中先生完事——最多再等三十分鐘,之後請他來見我。」
「是。那個美國女人呢?」
「我叫近藤先生吩咐過了,日本人會仔細看住她的,你先不用管了。」
「老闆,容我我多句嘴。如果……這次船宴結束,田中先生要帶她走的話?」
「家叔的仇不能不報,田中是個識大體的人,不至於——咳哼」老闆咳了兩聲,望見田中與海莉的淫行,他只覺得此時身體裡燃起一股火熱,「把巴薩麗帶到我房裡來。」
「是,要不要先處理一下,她現在的樣子——」
「不用,房裡有藥箱和浴室,我要自己來。田中敢把那種女人放在身邊,我留一個巴薩麗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