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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群淫傳1-2

日期:2024-01-22 作者:佚名

上古群淫傳

作者:暴殄天物2003/08/02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一)

地平線上一抹血一樣的殘陽,映得晚霞彤紅。

一麾麾鮮艷的軍旗在晚風中獵獵作響。

刑天站在山頭上,望著遠方天際邊那連綿不斷的敵營,默然不語。

「將軍,敵人又有援軍到!」身後的護衛忽然指著山口方向說道。

刑天扭頭看時,只見黑暗中無數身影聳動著,紛紛亂亂,潮水般湧入山谷,不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部隊,其中竟然間雜著野獸般低低的吼號。

「這難道是……」刑天動容道,「鐵獅子軍團?」

身後的護衛們互相對視了一下,臉上都露出了怯意。

「好啊!獅王魘,想不到我們在這裡又遇上了!」刑天冷哼了一聲。

夕陽漸隱,風還在呼呼地肆虐。

山口那邊,人影依舊在湧動,彷彿永遠也走不完。

這是軒轅七年夏初,距離冥昊將軍的叛軍作亂至今,已經整整兩個月半了。

************

一輾鳳翅花輦停在碧綠的山谷中,輦上流蘇垂金,散發著濃郁的香氣。旁邊站著幾個侍女。

「娘娘,轉過前面那座山,就到了刑天將軍的營地了。」疾風跪在鳳輦前說道。

從鳳輦垂著的紗簾後面傳出一個優美的聲音:「好的,有勞你了。」淡淡的語氣中透著一種威嚴,但聽起來又是那麼甜美而親切。

年青的護衛隊長的臉都紅了,把頭垂得更低:「願為娘娘效勞!」

然而轉過山來,呈現在眼前的卻是一片狼籍。

硝煙剛剛散盡,無數分不清敵我的屍體縱橫疆場,被斬斷的軍旗斜插在被戰火燒焦的土地上,沾滿鮮血的武器和鎧甲散亂得到處都是,偶爾有一兩聲脫韁戰馬的哀嘶,更顯得整個曠野淒涼悲壯。

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久久不語。

「報告,發現有人活著。」一名衛士跑來跪在鳳輦前稟報。

「疾風,你去看看。」

「是!」

從破爛的軍服鎧甲上看,是隸屬刑天部的第三衝鋒隊,乾涸的血跡遮住了半個臉,使人看不出他的面容。

「你怎麼樣?刑天將軍呢?」疾風把他扶起來。

「獅……獅子……」那士兵眼中忽然露出茫然而驚恐的目光,把頭深深掩埋在雙臂之下。

「什麼?」疾風詫異地說道,搖晃著他的身體追問道:「刑天將軍到底在什麼地方?」

那士兵略微回過神來,看清了疾風的面容和他身上的王朝軍服,伸手指著前面的山谷,斷斷續續地回答道:「前…面…包圍…獅…子…激…戰……」話未說完,便一歪頭嚥了氣。

疾風回到鳳輦旁,如實回報了他所知道的情況,然後說道:「恐怕戰鬥尚未結束,為了娘娘的千金貴體,還是請娘娘在此休憩,待屬下前去打探一下情況再說。」

「不用了。」鳳輦中的聲音依舊平靜而有魅力,「如果是刑天將軍遇上了強敵,我們應該過去看看,也許能幫得上忙。」

************

刑天站在兩軍陣前,手裡的青銅劍染滿了鮮血,血水順著依舊鋒利無比的劍刃不斷滴下來,灑在腳下的青青綠草上。

對面,站立著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形,人身獅面,亂鬃蓬鬆,虯髯怒張,正是鐵獅子軍團的首領獅王魘。

叛軍得到猛獸軍團鐵獅子的援助,與刑天所率領的帝王平亂軍隊在天柱谷展開了一場決戰,戰鬥從早上撕殺到下午,叛軍的精銳部隊損失過半,但由於鐵獅子軍團戰士的野蠻肉搏,帝王軍隊也損失慘重,刑天手下的四個衝鋒隊長竟陣亡了三個,另一個也負了重傷,幸虧後援的弩車隊及時趕到,強力弩弓射殺了不少鐵獅子軍團的戰士,帝王軍隊這才穩住了陣腳。

站在山頂觀望,只見叛軍軍旗下站著一位三綹鬍鬚,面如紫玉的中年人,峨冠博帶,披黃金甲冑,正凝神關注著兩軍陣前的形勢,正是叛軍首領冥昊,在他身旁立著幾名相貌迥異的幕僚,或高或矮,或丑或俊,個個都是氣度不凡。

「想不到冥昊的三傑三相,都到陣前來了,那麼……」一隻纖纖玉手放下鳳輦前被掀起的一角,縮回了輦內。

「疾風,看見敵軍西北角的綠帳軍營了麼?」

「是。」疾風跪在鳳輦前,回頭望向西北方,回答道。

「那是冥昊的糧草軍營,現在他的主力都在這裡,你立刻帶隊去放火,火一起,敵軍必亂。」

「是,不過,屬下覺得應該留下幾名侍衛保護娘娘。」

「不用了,戰場上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是!」

陣前,刑天的劍直刺向獅王魘,獅王魘大吼一聲,用左爪格開兵刃,右爪抓向刑天的胸膛,刑天倒退兩步,讓過利爪,劍橫砍敵人的身體,獅王魘回爪去擋,但沒想到刑天這一招是虛招,劍光一閃,自上而下直劈了下來。

「虹瀑貫天——!」迅猛如雷,青銅利刃挾著風聲直劈向獅王魘的頭部。

「呀——」獅王魘的雙爪閃電般合攏,在距離自己頭部不到兩寸的地方,把長劍緊緊夾在了爪中。

兩人都咬緊牙關,一個奮力奪劍,一個努力想控制住對方的兵器,人類的金屬在野獸的利爪中磨擦著,格格作響。

戰場上幾乎所有的人(獸)都屏住了呼吸,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當世兩大高手的殊死拚鬥。

兩人還在僵持,獅王魘身後的獅群卻不耐煩起來,低低嗚吼著,躍躍欲試。

刑天突然撒手、棄劍、上步,一拳擊向獅王魘,獅王魘猝不及防,眼看這一招破石開山的急拳便要打在他的胸膛上了。

就在這時,一支狼牙雕翎箭閃電般射向刑天,後發先至,直射刑天的顏面。刑天如果不躲閃抵禦,勢必造成兩人的兩敗俱傷,所以只好撤拳,用胳臂一擋,「噗」地一聲,雕翎箭竟然穿甲而入,扎進了刑天的手臂中。

「好,好!」獅王魘丟掉爪中的青銅劍,連聲說道,不知是在讚歎刑天的武功,還是在誇獎這一箭射得及時。

刑天往敵陣望去,只見軍麾下冥昊的身旁站著一位妙齡少女,穿鵝黃軟靠,頭上插著一支雉翎,手中持著一柄黑鱗彎弓,這一箭,顯然就是她射的了。

刑天冷冷地拔出手臂上的羽箭,看了看箭頭上的血跡,輕輕丟在地上。

「嘩——」一見敵方主將受傷,叛軍陣營裡發出了一陣歡呼吶喊聲,獅王魘身後的獅群更是咆哮著,開始向前移動。

一場新的大戰在所難免。

就在劍拔弩張的緊張時刻,忽然山頭的頂上傳來了一陣悠揚的蕭聲,如幽似怨,彷彿飄蕩在戰場上每一個人的心中,谷中頓時百鳥齊翔,萬蝶翩躚,大家都不知不覺陶醉在這美妙的音樂之中,彷彿身處仙苑,連鐵獅子軍團的戰士們都慢慢平靜下來,聆聽著動人的蕭樂。

「玄妃娘娘!」刑天的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

「怎麼?這?」冥昊驚訝地望去,只見對面山頭上一輾鳳輦旁立著一位窈窕美女,潔白的絲裙,綢帶迎風而舞,豐乳隆股,身材婀娜玲瓏,美艷的臉上如玉一般沒有一絲瑕疵,看不出有多大年齡,彷彿是三四十歲,又好像只有十七八歲,身處淡淡的谷霧之中,正捧著一根碧綠的竹蕭吹奏著,如仙子臨凡。

眼看軍隊在這奇妙的蕭聲中逐漸喪失了鬥志,冥昊有些焦急起來,他回頭對身旁一個穿黑色長袍的年青人說道:「邪玉先生,你看怎麼辦?」

那邪玉先生淫淫一笑,說道:「大王放心,待屬下親自去活捉了這妖女獻與大王。」

但就在此刻,忽然後面有人報告:「大王,不好了,糧營起火了!」眾人回頭望時,果然見後營濃煙滾滾,火勢不小。

「撤!」冥昊咬了咬牙,命令道。

(二)

「去看看糧營到底是怎麼起火的?」回到大營中,冥昊陰沉著臉,命令道。

手下立刻出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報告大王,方才當我軍與敵激戰之時,忽然有一股敵軍不知從哪裡冒出,闖進糧營,四處放火……」斷了一隻手的副將被提進帳中,倒在地上回答,樣子很是狼狽。

「有多少人馬?」

「大……大概有……有二三百人……」

「混蛋,就這麼點人,你們就抵擋不住了,真是飯桶!炎將軍呢?」冥昊頓時雷霆大發。

「陣……陣亡了。」

「什麼?」冥昊倒吸了一口涼氣,炎將軍乃是他麾下有名的猛將,曾立下過赫赫戰功,因此他才把看守軍糧的重任交付給他,沒想到竟然不明不白地死在了這裡。

「誰殺的,怎麼殺的?」冥昊急忙又問道。

「是個臉色蒼白的年青人,當時兩人打鬥之時,小人忙於應敵,結果沒……沒看到。」

副將嚇得趴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廢物!來人,推出去斬首!」

「大王饒命……」副將連連磕頭。

「且慢,大王,我剛才去看過了,炎將軍正胸護甲盡碎,肋骨全斷,是被人用一種至剛至陽的力拳震裂心脈而死的。」邪玉走進大帳,對冥昊說道。

「什麼人這麼厲害?」想到帝王軍隊的強大實力,冥昊不禁有些惴惴。

「不知道,但是那些戰死在我軍糧營中的敵人穿的軍服不隸屬刑天部的,好像是軒轅王的親兵衛隊。」邪玉揮了揮手,那副將連忙磕頭謝恩,退了出去。

「看來是護送玄妃來的隊伍。不過,她來這裡幹什麼?」

「大王難道忘記了麼,眼下就是我們的先祖女媧娘娘的誕辰了。」邪玉在大帳門口的銅鼎爐上燃上了一支煙。

「先生何意?」冥昊看著他奇怪的動作,不太明白他的話。

「大王,如果此刻起大霧,會怎樣呢?」邪玉並沒有立刻回答冥昊的問話,看爐上越來越濃的煙慢慢飄散在空中,邪邪地笑。

「疾風還沒有回來麼?」帝王軍大帳中,玄妃端坐在中軍堂上,美艷的臉上都是焦急之色。

「是的,屬下已經派人出去搜尋了。」刑天將軍的傷已被包紮好了,在一旁的座位上回答道,他看出玄妃的不安,又安慰地說道:「疾風隊長武功高強,機智過人,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報告,前往神廟的衛隊已經準備就緒,準備祭祀女媧娘娘的物品也準備停當了,是否現在就起程?」新任衛隊長進來報告。

「好,我們馬上出發。」玄妃起身說道。

「娘娘,還是讓屬下親自陪同娘娘前往吧。」刑天頗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大敵當前,將軍還是統領三軍要緊,何況女媧廟離戰場尚遠,不會有事的。」

玄妃婉言回絕了。

一支打著帝王軍隊旗號的隊伍行駛在草坪樹林間,間夾一輾鳳翅花輦,引得雀飛蝶舞。

************

濃霧,像奶汁一樣包裹在周圍,連幾步以外的樹幾乎都看不見了,濃重的水汽讓人喘不過氣來。

疾風氣喘吁吁地坐了下來,既然已經迷路了,乾脆就先不走了,他把濕重的軍服脫了下來,扔在了一旁,軍服早就傷痕纍纍,破得不能再穿了。

奉玄妃娘娘的命令,帶隊偷襲了敵人的糧草軍營,雖然燒掉了敵人的大部軍糧,也消滅了不少守軍,但疾風從王都帶出來的三百精銳衛隊全軍覆沒,如果不是用祖傳絕技格殺了敵軍首領,恐怕自己也難以脫身。

「不知戰況如何了。」休息了沒一會兒,歸心似箭的疾風還是站起身來,摸索著尋找歸路。

走出幾步,忽然聽到附近有響動,疾風上前幾步,靠著幾株巨樹,小心翼翼地探頭觀望,只見樹林的一片空地上,一位妙齡少女正舉著一張黑鱗弓在練箭。

這倒並不奇怪,奇怪的是這少女竟然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雪白晶瑩的胴體在濃霧中若隱若現,胸前一對嬌嫩的乳房堅挺,細腰豐臀,兩條修長的腿子如粉雕玉琢般,一雙玉足白裡透紅,踩在碧綠的草地上,十個纖纖足趾微微分開,前腳筆直,後腳踮起,小腿的肌肉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弧度。在她的旁邊,擺放著一堆鵝黃的軟靠,上面丟著一個帶著雉翎的髮帶,這顯然是她的服飾了。

疾風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看見女人的裸體,心裡砰砰直跳,臉上一陣發燒,本想走開,卻不知怎的,兩腿發軟,不聽使喚。

這時只聽「嗖」的一聲,少女手中的弦松箭出,直射向對面的大樹,「哚」地一下射入了樹幹,疾風從這邊望去,發覺箭頭下似乎有物蠢蠢蠕動,他睜大眼睛努力看,透過霧氣,發覺原來是一條翼蝰,頭頸被箭恰好穿過,死死釘在了樹上,羽翅還在不停地撲扇著。

「好啊!」情不自禁之下,疾風不由為少女的高超箭術叫好,話一出口,才覺得不妥,轉身想溜,卻已經晚了。

「什麼人!」少女呵斥一聲,張弓搭弦,往這邊望來。

疾風只好走出來,漲紅著臉,深深低頭抱拳說道:「打擾姑娘練功了,實在對不起!」

那少女竟然一點都不避諱,依舊保持著開弓的姿勢,好奇地上下打量著疾風:「你是幹什麼的,怎麼會到這裡?」

疾風看看自己污穢破爛的衣服,結結巴巴地說道:「在下……在下是路過此地的,不想……不想遇上大霧,迷……迷路了。」

「迷路的?怎麼不走正道,跑到僻野裡來了?哼,看你也不像個好人。」少女緊盯著這位不速之客,正要再說什麼,忽然見這個年青人大叫一聲,急步直衝了過來,心中大驚,張手就是一箭。

「姑娘小心!」疾風顧不得朝自己飛馳而來的利箭,上前一把推開少女,只見一頭櫫猱從草叢中直撲過來,前爪正抓在了擋過來的疾風的胸膛之上,與此同時,飛馳的弓箭也插入了疾風的肩膀。

「啊!」少女吃了一驚,眼看著櫫猱把疾風壓在了龐大的身軀之下,張開布滿利齒的巨顎,便欲咬下。

「嗖嗖嗖」連續三箭,射向櫫猱的頭部,櫫猱躲閃不及,被三隻利箭貫腦而入,吼叫幾聲,倒地而亡。

「你怎麼樣?」焦急的詢問聲中,一個噴香耀眼的肉體附了過來。

「我……」過度的疲勞和緊張,終於使疾風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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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首蛇身的男女人像親密地靠在一起,雙尾環交,手中分執圓規和角尺,臉上皆是和藹的慈笑。

玄妃跪在擺滿三牲祭品的伏羲女媧像前,默默焚香禱告。

許久,微風起,輕卷神龕前的幔簾,帶得香起滿廟。

「娘娘,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一旁的侍女提醒道。

玄妃從沉思和祈禱中清醒過來,起身,在侍女的陪同下走出聖廟。

廟外,卻是忽然間大霧瀰漫,找不到隨行的護衛,只有自己的鳳輦孤零零地停在那裡。

「怎麼回事啊?」兩名侍女驚訝地跑下台階,四處張望。

「哈哈,娘娘,在下在此恭候多時了!」一個身穿黑色絲袍的年青人從樹林中踱出來,笑著說道。

「你是什麼人?我的護衛們呢?」玄妃感到事情有些不對。

「在林子裡喂獅子呢!」年青人一邊往這邊走來,一邊伸出手指把兩名驚恐萬分的侍女點倒在地。

「站住!」玄妃從袖中抽出玉簫,仔細聽附近樹林中的動靜,卻什麼都聽不到。

「娘娘,你的簫聲只對那些畜生有效,對我邪玉來說,有益無害啊。」邪玉停下腳步,叉著雙手說道,「而且,我的黑霧把樹林包圍得水洩不通,裡外聲音隔絕,它們是聽不到你的美妙演奏的,這未免有些可惜。」

「你的黑霧?」玄妃略微有些吃驚,沉思了一下,突然問道:「蚩尤是你什麼人?」

「哈哈哈哈……」邪玉發出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

昔蚩尤戰炎黃於鉅鹿,施彌天大霧於野,炎黃敗跡,幸風後造指南車,指揮軍隊突破重圍,後黃帝借龍力及旱神魃擊敗蚩尤,一時間橫屍千里,血流成河。這段激慘的往事,是誰也不願提念到的,難道歷史又要重演?

玄妃的心在往下沉。

「本來稱帝中原的應該是我的先人,可惜天不佑之,我為了抱先人之仇,只好暫且棲身冥昊帳下,等時機成熟,我……」

「住口,大逆不道的傢伙,就因為你們的癡心妄想,天下黎民百姓就沒有太平日子過!」

玄妃手中的玉蕭指向邪玉。

就在此時,身旁的草叢中忽然悄沒聲地竄出一條大蛇,黑鱗赤目,頭上竟然生有一角,碗口粗的身體翻捲,猛然把玄妃纏在了中間。

「啊!怎麼?」玄妃大吃一驚,身體傾倒,手中玉簫陡然落地。

「嘿嘿!娘娘,這下你要享福了,這條淫蟒我豢養了數年,還是第一次開葷呢!」邪玉淫笑著走過來,拾起了地上的玉簫。

「混蛋,快放開我!」玄妃頓時花容失色怒叱道。

然而淫蟒忽然探頭,從玄妃的褲筒裡鑽了進去。

「啊!」玄妃想掙扎,但淫蟒把她纏得緊緊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接著邪玉上前,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啊,你這混蛋,你…你要幹什麼?」驚恐中,絲製的紗綢被撕成了碎片,雪白的肌膚裸露了出來。

淫蟒像一條黑色粗繩,緊緊糾纏著美艷女人的身體,兩隻巨大的乳房被夾在中間,高高鼓起,艷紅的乳頭鮮艷欲滴,僅剩白色羅襪的美腿無力地踢蹬著。

「真是美艷不可方物!」邪玉驚歎著上前撫摩著玄妃的雪白肌膚,欲先染指,再獻冥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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