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人到情多情轉薄
這是我很早之前讀過納蘭性德的一句詩,前後句都忘記了,只記得這麼一句:人到情多情轉薄。
也許只是這句最適合剛失戀時的我。
那是的我困惑而迷茫,什麼是愛,什麼是情,我都不懂。
我只知道什麼是性,性是兩個人的身體交流,可以由情而起,也可以與情無關。
記得曾經讀到過這麼一段:男人用情目的為性,女人用情附加上性。
我覺得這是扯淡,我和前任最初走到一起,並不是為了追求肉體歡愉,是我們在學習中互相幫助,慢慢成為朋友,最終走到一起,很純潔的。
與莉莉歡愛過後,我整個上午都在走神,禁欲百天的我,在收到留宿邀請時更多的想到的是性,而不是情。
可當我把莉莉送到公司,目送她走進公司之後,在上班的路上我一直在考慮我們的問題。
從認識到上床,不到三周,期間還是聚少離多,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跟她在一起?
性?絕不是,最開始我們不過是陌生網友,或許是情感空虛才讓我對她多了些許熱情。
情?也不像,似乎還是因為情感空虛,因為被前任刺激,我才主動接近莉莉。
我這麼做,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全新的開始,還是為了找一個人慰藉前任帶來的情傷,我不懂自己。
於是,我找到死黨饅頭,跟他說了我跟莉莉的事情。
死黨說出潛藏在我心裡的話:替代品。
我用莉莉來填補失去前任的空缺,至於情和愛,有,但分量很輕,可以忽略不計。
問題是她真的可以替代嗎?
我覺得沒有,我追求愛情是因為渴望家的安逸。
莉莉沒有給我這種感覺,最基本的吃飯我們都是在外面吃。我提出過去她那裡做飯,她沒有同意。
我喜歡安靜,閒暇時看看書,看看電影,玩玩遊戲。
莉莉更喜歡逛街,晚飯過後,拉著我去各大商場晃悠。更讓我不適應的是,莉莉經常在晚上十點以後給我打電話,訴說著各種思念,我不知道剛各自回家的兩個人哪有那麼多情話,我們不再是二十出頭的小青年。我每次都困得要死,卻不得不強打精神應付到深夜。
可,再想這些已經無用,我們已經上了床。那時,我還是一個從沒試過一夜情的男人,莉莉不過是我第二個女人。
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死黨也只建議我相處試試。
那就試試吧。
帶著這個想法,我給莉莉發了問候短信,讓她抽時間買些早飯,中午我會請她吃飯,說了一大通安慰情話,免得讓人姑娘認為我拔屌無情。
莉莉收到後表示很開心。
可惜,造化弄人,上午公司開會,我和饅頭被派到分公司公幹,為期一周,立刻出發。
我只好跟莉莉解釋道歉。
莉莉表示理解,提醒我注意身體。
當時,我送了一口氣。
之前我們相處時,我也有過一次出差,長達十天,當時工作太忙,偶爾才有機會跟她聊幾句。
我原以為這次也是如此,沒想到性前性後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出差當晚,我們與客戶應酬到深夜,期間莉莉不停打我電話,發短信詢問。我忙裡偷閒才回一兩句,她很不滿意。
那晚我喝多了,回到酒店沾床就睡,半夜卻被莉莉吵醒。接通電話她上來就是一通抱怨,問我長時間不接電話實在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我這人酒後就愛睡覺,這樣跟她解釋她將信將疑,我也很不爭氣地跟她聊了沒幾句就昏睡過去了。
結果第二天一早,她就打電話抱怨,說我心裡沒有她,不關心她。
神啊,我欲哭無淚,只好耐著性子安慰。
那幾天忙著招標,修改標書,公關客戶,我們忙得連吃飯時都在工作,莉莉一個接一個電話讓我實在厭煩,每次接通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要麼就是單純的想我。
我要瘋了。
與前任戀愛十年,我們大學畢業後便開始同居,我的工作不需要出差幾乎是朝夕廝守,從來沒有煲過電話粥。
當然在大學時有過。曾經我因為接待老同學而沒有在宿舍等前任電話惹得她大發雷霆,曾經我也因為與舍友狂歡宿醉,與前任通電話時不知不覺睡著而讓她調侃。
可我從沒有經歷過莉莉這樣的,午夜一點依然跟我打電話說些情話,清晨剛起就打電話問我有沒有想起她。
我不知道她為何會如此,做愛之前,她偶爾這樣,卻沒有如此嚴重。
我快被她的追魂奪命連環call逼瘋了,脾氣上來後開始應付,敏感的她立刻覺察到,轉眼便進入冷戰。
我被搞得焦頭爛額,卻身在異地依然無可奈何。
這不是我想要的愛情,可我已經上了人的床,又能如何?
出差歸來,我立刻試著彌補,借著週末的機會,請她去旅遊。就到我上大學的城市,一是因為近,二是因為熟悉。(出於個人原因,我不想提城市名字,我很想虛構或假借一個城市,可是沒有任何一個城市能比這個城市更讓我刻骨銘心,所以,試著略過吧,畢竟這不是旅遊攻略。)
莉莉對這次旅遊也很期待,我們都已經意識到我們之間出了一些問題,都嘗試著通過這次旅遊修復。
借著週末雙休的機會,我們週五下了班就出發了,住在景點附近的快捷酒店。
巧合的是,我當年與前任合租的地方離酒店不到五百米,我對那周邊太熟悉不過了。
下車第一件事就是去吃油潑面,這種不是本地特色的名吃是我當年的最愛,就在我前任原單位的旁邊,是我們經常約會用餐的地方。
神啊,我不知道當初為什麼做這種腦殘決定。
整頓飯,我吃的都是回憶,那是我跟前任分手後第一次回到這個城市,第一次吃油潑面。雖然我沒有流露這方面的想法,不過,我感覺,莉莉通過我和老闆的客套中覺察到了什麼,只是當時她沒有提,默默陪我走回酒店。
開房睡覺,這是來旅遊的第二個目的。
我們心知肚明,也沒有過多的客套,畢竟之前已經做過一次,似乎還有點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唯一的不快來自洗澡。
我很想跟莉莉洗個鴛鴦浴,不光為了情趣,也是為了一窺她胸前的秘密。我覺得已經到了她可以向我坦白的時候了。
之前我跟同事聊過這事,我們猜測她以前或許得過某種疾病,造成胸部難以示人的傷害;或許是先天發育的問題,讓她覺得自卑;或許是她前夫的嫌棄,讓她不敢對我開口;或許是她之前提過她爸爸打過她,由此造成的傷害;最小的可能是她在與我做愛前,她的胸前被別人留下了激情歡愛的印記,她不想讓我看。
這些都是我們因好奇產生的胡思亂想,最後一種可能性最小。不過,亂想的人容易多想,她之前與別人一夜情的事情,我們輕描淡寫一笑而過,事實上在我心中確實留下一塊暗影,只是隱藏在她的胸部之下。
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準備好接受一切可能會讓我不安的結果。
可是,莉莉留下我在房間內一人胡思亂想,堅決拒絕我同浴的要求,沒有提及她胸部的事情,甚至沒有提及的打算。
我不知道兩個已經在床上赤裸相對的人還要保守什麼秘密,如果她擔心我無法接受,為什麼還要跟我上床?
只可惜,當時的我精蟲上腦,出於不勉強她的承諾和撕破臉的擔心,並沒有堅決要求。
我洗完澡出來,莉莉倚在床頭等我。
我掀開被子,以為會有驚喜,沒想到她已穿回上衣,T恤下麵是打底衫,打底衫裡面是胸罩,她給自己加了三層包裹。
而她的下身,完全赤裸。
那一刻,我有一絲晃神,原本已經立正的小弟弟轉為稍息。
我很失望卻沒說什麼,鑽進被窩倚在床上,把她攔在懷裡看電視。
她察覺到我的異樣,趴到我懷裡:「怎麼了?沒跟你一塊洗澡生氣了?」
「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說沒有,為什麼沒有問她,可能那一刻我沒了說話的興趣。
她看出來了,小聲在我胸前說:「等以後我會讓你看的。」說完這話,她再輕輕舐了一下我的乳頭,然後親吻我的胸肌,這原本是我的習慣。
看到她的熱情,我也不多想,把她拉上來擁吻。
我很想把她壓在下面,可我擔心我親過她的嘴唇和臉頰以後,如何沿著脖子越過障礙一路向下。想到這裡,我只是抱起她,躺平在床上,讓她壓在我身上,體會胸前的觸覺。
可她的胸前束縛太多,我感覺不到有多柔軟。
我的手放在她背上,總感覺摸著布料摸不出激情,便一路向下,摸上她光滑的小嬌臀。
「嗯,嗯,嗯。」她敏感地扭動著屁股,鼻息開始變得粗重。
我的動作更快,手指沿著她的大腿打轉,轉個幾圈便鑽入她的大腿根部。
那裡已是一片濕地,潮熱的洞穴似乎已經打開,正在召喚我。
我不由自主伸長手指去探尋,只可以手指不夠長,只能在週邊打轉。
「啊,啊。」她抬起頭來發出誘人的呻吟和嬌喘來表達她的快樂,她微微翹起臀部,看似是逃離我的魔掌,實則沒有往下挪動一分。
我心領神會,把手伸到她身下,掠過芳草地直搗花心,她的身體在我觸碰到她那一刻猛地落下,緊緊壓住了我的手掌。
這力道似乎是要把我的手掌固定在她下身,她絲毫不在乎我的手指玩弄她的陰唇,她的臀部微微起伏,高高的陰戶在我手掌上摩擦。
我的手掌瞬間被她的愛液打濕,我甚至依稀感覺到她的陰蒂已經勃起,不由得加大力道。
「啊,啊,啊!」她高叫幾聲,又猛地伏下頭來喘著粗氣瘋狂親吻著我,從嘴唇,臉頰,一直到脖頸。
「我要進去了。」我彎曲手指在她的蜜穴口打轉,撥弄開她蜜穴內噴湧出的愛液。「嗯嗯。」
我分辨不出這是許可還是她的呻吟,我的手不受控制地行動起來,撥弄開她小巧的陰唇,慢慢深入一個指節,探入她溫熱濕滑的陰道內,感覺到緊緊的吸吮和包裹之後,輕輕抽出,又緩緩插入。
「額,啊,嗯,呀!」她的呻吟隨著我的來回試探而變化。
我感覺像是把手指插入一個溫熱的果凍,不同的是這個果凍中間有個空曠的空穴,而且果凍在一上一下,似是迎合,似是召喚。
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把手指停留在果凍裡,感覺到果凍緩緩吞沒我的手指,我跟著用力深入。
「啊……嗚」她猛地抬起頭高叫一聲,發出長長的蕩人心腸的浪叫,這是在她家中從未有過的高亢聲音,她旋即覺得羞赧,一口咬在我身上。
在她的叫聲中,我的手指全根沒入,複又緩緩抽出。
「啊,噝噝,啊哈,噝啊。」她的叫聲多變而魔惑,隨著聲聲呻吟,她又把雙腿挪到我身上,緊緊夾著我的手指。
我感覺到手指都要被她夾斷,只好用力旋轉,左右摩擦。
「啊啊啊啊」她高聲浪叫,臀部隨著我的抽插不停開合。
「舒服嗎?」
「舒服。」
「好玩嗎?」
「好玩死了,啊,啊哈,我要死了。」
「換個玩法好嗎?」
「好,快點,快點。」
我不知道她是要我快點換玩法,還是玩得快點,我下意識地加快手中的動作,整根插入,整根拔出,抽插間帶動出嘩嘩的水聲,我感覺是在攪動一個水井。
她的愛液在我的刮蹭下源源不斷從肉壁中滲出,又隨著抽插出入湧出體外,不斷落在我小腹上,彙聚成河,順著我的腹股溝往下,流過屁眼最終落到床上。
「快,快,啊啊,啊,慢點,輕點,啊啊,」她已經語無倫次,她的雙手雙腿撐在床上,整個人懸在我的上方,她的頭髮披散開遮住我的視線卻無法阻擋她的汗水滴在我胸前。
她愛液散發出的淫靡氣息包裹著我,她的浪叫包圍著我,我感覺到小弟弟已經漲到要爆炸一般,我也想要強烈的刺激,我伸手在床上摸索著套套,嘴裡問她:「爽嗎?」
「啊,啊,爽……舒服,啊,輕點。」
「想要更爽嗎?」
「想,想,我快不行了,啊。」
她的哀求竟帶著哭聲,我這才感覺到她的身體正在不停顫抖。
她似乎要高潮了,可我的小弟弟還沒上陣,我立刻把手從她身體內抽出來。
她猛地一怔,叫聲戛然而止,喘息著對我說:「幹嘛?我還沒到。」
「我想好好幹你。」說著話我支起身子把準備好的套套快速戴上,小弟弟抵到她密穴口,挺起腰身準備頂入。
「那……」她想說話卻沒有說完,而是猛地往下一坐,把我的小弟弟吞入體內,然後在我身上扭動起伏。
我感覺小弟弟被箍得緊緊的,她的蜜穴灼熱緊窄且濕潤滑膩,層層肉壁似乎會自行蠕動,肉壁間每一層褶皺都像一張小嘴,吸吮著我暴漲的肉棒,隔著套套我都能感覺到那強力的吸吮,小弟弟又酥又麻,無比舒爽,無比渴望更強烈的刺激。
「啊……舒服。」我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舒服嗎?」莉莉低聲問我。
「舒服,你真緊。」
「想更舒服嗎?」她學得真快。
「快一點。」我不在乎攻守順序,只想要肉棒上酥麻的感覺維持得更久一些。
莉莉猛地吸一口氣,她的小蠻腰似乎裝上了馬達,小嬌臀快速起伏。
真爽,我不得不承認被這個女人幹得真爽,她的陰道如同小嘴一樣張合,吞入時張大,似乎是要整根吞入她最深處,吐出時含緊吸吮,帶著不舍。
我在她的刺激下也挺動著迎合,在她吞入時猛地頂撞,給她最強烈的衝擊。
「啊,啊,嗷,嗷。」她的呻吟又提高了一個音調,似乎不高叫不足以表達快樂,她的下身瘋狂地起伏,動作猛烈而生疏,猛地一不小心把我的小弟弟吐出,沒等我叫停又砸了上去,萬幸砸偏,否則我非死即殘。
「啊啊啊,快點。」她趴在我身上喘氣回神,無力地催促著我。
我握住黏乎乎的小弟弟送到她蜜穴裡,她迫不及待地一口吞下,挺動臀部狠狠夾了幾下,似乎是懲罰。
我扶著她的臀部,幫她控制動作。這一次她的動作舒緩很多,宛如暴風雨後的舒緩春風。
我抬手撫開她的長髮,撫摸著她嬌小的面龐。
我身上的美人如今已沒了往日的嬌羞矜持,騰不出功夫捋順絲滑的長髮,也來不及擦拭臉上的汗水,只是沈浸在快樂無限的前後搖擺中,感覺到我手指的觸碰,也只是偏一偏頭舔吮,絲毫不顧及我手指上沾有她下身溢出的愛液。
我捧起她的頭,很想親吻一下,可惜離得有些遠。
莉莉順勢坐起,跪在床上在我身上上下起伏。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借著床頭燈看她緊咬著嘴唇在我身上動作,偶一對視,她迷亂的眼神帶著吞噬我的欲望,她咧開嘴亮出虎牙露出嫵媚一笑,動作變得更大。
我扶著她的小腰,給她助力,我很想把手往上伸,一探她胸部的秘密,卻被她緊緊抓住手,我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
我仔細看她,她正輕蹙眉頭,微閉著雙眼,誘人的紅唇微微張開,口中一聲喘息帶出一聲呻吟,起身時微低著頭,坐下時嬌媚的臉蛋微微仰起,秀髮隨之飄揚。
看她一副慵懶誘人,任我予取予求的模樣,我不再走神,挺起腰杆狠狠往下撞擊,迎合著她。
「啊,啊,我不行了,要死了。」她的聲音如歌如泣,話沒說完,一頭趴在我身上,嬌喘著說道:「我快累死了。」
「還要嗎?」
「我快累死了,等等。」
我知道該我來了,我翻身把她壓倒在床上,扳起她的圓潤的大腿,跪坐著抽送。
「太快了,啊……啊……啊……啊。」她慵懶地躺在床上,昂起頭大聲喘息呻吟,隨著我的插入,這呻吟變為尖叫,我從沒聽過如此響亮的叫床,我感覺隔壁的人一定會被吵醒。
她的身體綿軟無力,她的大腿被我撐起,小腿無力低垂著,隨著我的插入無力起伏,我俯視著她——我的獵物,愈發想快速征服她。
「太快了,太快了。」她伸長雙手護在小腹抵抗著我的衝擊,只是她的雙手像雙腿一樣無力。
「爽嗎?」
「爽。」
「想要更爽嗎?」
「想,想……想……啊!」
她的回應融合在呻吟中,她完全像一艘小船在欲望的海洋裡顛簸,她的手胡亂擺動。
我看著我們的交合處,抓起她的手放在她陰戶上,按壓著她的手指,讓她撫摸自己的陰蒂。
沈浸在性欲中的她毫不反抗,不用我多用力她便嫺熟地用兩根手指撥弄著自己的陰蒂,碾壓撫弄,她的呻吟愈發響亮。
動情的美人極其誘人,她的陰蒂如同強力開關,她陰道內的肉壁更有力的蠕動,更有力的擠壓我的肉棒。
不知何時,她已撐起上半身,看著我們的交合處,猛地揉搓著陰蒂,不住聲地催促我:「啊,快點,快啊,啊快點。」她魅惑的表現讓我跟著瘋狂,看著她昂起的脖頸和飄散的長髮,我忍不住把她壓倒在床上,快速衝擊。
「啊,啊,啊。快點。」她伸長雙臂緊緊抱住我,她的腿用力勾著我的腰,似乎是想幫我沖進她的體內。
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的呻吟越來越響亮。
啪啪啪變為砰砰砰,我們的身體不像是在交合,更像是在砸床。
「嗯……嗯……嗯。」我喘息著,呻吟著。
「啊……啊……啊!」她尖叫著,呻吟著。
我咬緊牙關衝刺,用盡我渾身的力氣,一下一下猛力撞擊,快速拔出,再強力突入。強烈的刺激中我覺得一股酥麻感不可抑制地從下身蔓延開來,我想要抑制卻覺得力不從心,只覺得一股激流在下體打轉,四處衝擊,衝擊,衝擊。終於,突破出來,噴射出來。
「啊……哈」伴隨著噴射,我又用力抽插幾次,最後死死把不停跳躍的肉棒抵在她蜜穴深處。
「啊,啊……啊」莉莉最後的呻吟化為尖叫,隨後變為粗重的喘息,她的身體兀自顫慄,她的肉壁依舊有節律的收縮著。
我們抱在一起,同時喘息著沈醉在高潮的餘韻中。
過了片刻,我才起身,小心地從她體內拔出玩嗨的小弟弟,摘下套套問她:「你到了嗎?」她微微點點頭,沒有回應。
看她嬌弱無力的模樣,我心中升起憐惜之心,取過紙巾幫她擦拭。
這時,我才發現她身下的床單已經被浸濕一大片,不知道是淫液還是汗水,大片濕跡昭顯了方才的激情。
一番激情,似乎燃盡之前所有的不快,我們如最初般相擁入眠。
次日天亮,我恍惚覺得腋窩癢癢的,小弟弟正慢慢膨脹。
我睜開眼睛,看到莉莉正用頭髮調戲我的乳頭。
她看到我睜眼,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笑容,昨夜的滋潤讓她容光煥發,魅惑無限。
我想起身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卻發現她的腿壓在我下身,緊挨著我覺醒的小弟弟。
看到她很有興致的樣子,那就晨練吧。
莉莉覺察到危險,翻身就要下床,我猛撲過去,把她壓倒在床上,順勢坐住她的腿尋找套套。
莉莉趴在床上,不斷踢騰小腿敲打著我的屁股,嘴裡說著:「別鬧了,我下面不舒服。」
「那你還撩撥我。」我摸出套套沒有急著戴,用手把小弟弟按入她的腿縫內。
「那裡不行。」莉莉以為我要走後庭,猛地撅起小屁股順勢打開了把我小弟弟夾住,這樣,我的小弟弟正戳在她的蜜穴附近。
我感覺到那裡滲出綿綿不絕的濕意和熱氣,她動情了,原來想做晨練的不只是我,白日宣淫,我喜歡。
我抽出小弟弟戴上套套再次壓上去,戴著頭盔的小弟弟左沖右突迷失了進門的路。
「我來。」她嬌笑著翹起屁股,用手扶正我的小弟弟。
我順勢把她拉起來,讓她跪在床上,擺好姿勢,緩緩插入。
她的蜜穴溫潤依舊,前半部還有些乾澀,我進入的簡單。
「有點乾,慢點。」她小聲提醒。
「不光乾,還緊。」`「你喜歡嗎?」
「喜歡,越緊越舒服。」說著話,我用力擠壓她的臀部。
她很配合地收縮陰道緊握著我的肉棒:「你慢點,昨天太快了,我受不了。」
「不是你一直讓我快嗎?」
「流氓。」她低下頭不再說話。
這會兒功夫,我抽插這幾下便覺得她的愛液緩緩滲出潤滑著她溫熱的陰道,進出更加順暢。
真是個柔嫩多汁的女人。
我揉搓著她的屁股,用力變換著她臀肉的形狀。
「輕點,輕點,別用指甲。」莉莉並不抗拒,似乎還有些喜歡,前後晃動著,配合我的插入。
我享受著她緊窄的陰道,緩慢地動作著,默默哼著節奏,九淺一深,九淺一深。
慢動作抽插逐漸點燃莉莉的熱情,她隨著我的節奏搖晃,在我深入時猛地加力,讓我插得更深,每次深入都讓她把壓抑的喘息變為高亢的呻吟。
我雖然看不到她的媚態,卻不妨礙我體驗她燃燒的欲火,她的動作越來越快,不停催促我:「快一點,別折磨我了。」我猛地往前一頂,她一頭栽倒在床上,不滿地嬌嗔:「流氓。」
「對不起,寶貝。」我把她扶好,往後拉著她的手臂,加快動作。
「啊,啊,啊,啊。」我不再拘泥於九淺一深,拉著她的手猛力撞擊著她,力爭每一次深入都讓他發出誘人的呻吟。
啪啪啪啪,肉體撞擊聲短促有力。
「啊,啊,啊,」她挺胸昂頭,不停呻吟,她的頭髮隨著身體起伏,讓我有種策馬奔騰的快感。
「爽嗎?寶貝。」
「爽,爽。深一點!」
「你夾緊。」我挺動著下令。
莉莉掙脫我的拉扯,趴在床上,把屁股抬得更高,用力收縮著陰道,強力握著我。
「再緊一點,再緊一點。」強烈的擠壓感刺激著我的龜頭,吞噬著我的肉棒。
「啊,啊,用力,用力。」莉莉的呻吟已經換成了更誘人的腔調,她用力前後迎合,用力夾緊我。
幾十個回合之後,我感覺到精關告急,莉莉的強力握持讓我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小弟弟因摩擦而產生的火熱灼感也讓我毫無退縮。
我用力把她壓倒在床上,壓在她身上猛幹幾下,隨著莉莉瘋一樣的浪叫,一泄千里。
「啊,啊,啊啊,我快死了,討厭,我快被你弄死了。」莉莉喘息著抗議我。
我親親她的臉頰致歉,抽出小弟弟打掃戰場,莉莉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趴伏在一片濕漬之中,直到我把她拉出來。
這次晨練,消耗掉我們太多的體力,我們相擁著睡個回籠覺回神。
直到將近中午,我們才走出酒店。
我帶她去吃飯,依然是一家熟悉的飯店。實在沒辦法,我在這裡生活了四年,對這一帶實在是太過熟悉。
我大學畢業不久就住在這個地方,一住就是四年,直到兩年前我迫於這裡的高房價,回到家鄉城市,之後前任也離開這裡,沒成想我們最終還是栽在了房子問題上。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樓房,熟悉的商店,熟悉的菜市場,熟悉的攤販,這裡一點沒有變,唯一改變的是我身邊不再是那個我曾經最愛的人。
景點也是那個熟悉的,熟悉到不需要指示牌就可以找到我們想去的地方,我一路邊走邊給她講解介紹,就像個導遊。
我們拉著手走在我和前任曾經牽手走過的地方,那一刻我有一絲恍惚,有一種時光錯亂的錯覺,當我把目光從她身邊移到庭院時,好像看到了我和前任一起牽手走出。
儘管我竭力控制,儘管我沒有提及前任,可我的言談、神色無不帶有對往昔的回憶。
往昔是沒有莉莉的美好時光,莉莉應該是已經覺察到了。
遊至中途,莉莉去了衛生間,回來告訴我大姨媽提前來了,她抱著我的胳膊撒嬌:「都怪你昨晚用力太大了,快捅死我了。」
我當時有點晃神,想到的居然是和前任的歡愛場景,前任在大姨媽到來前後是最瘋狂的,在她看來安全期做愛讓她最輕鬆,她甚至會在大姨媽沒完全走淨的時候色誘我。
我覺得我已經竭力控制,可是來到這個熟悉的城市,我沒有辦法不想起她,因為我根本沒有忘記她,兩個月的時間,再加上心中對她的愧疚,她依舊佔據著我的心,並在以後兩年裡時常出現。
處於生理期的莉莉顯現出了疲態,沈浸在回憶中的我也覺得意興闌珊,我們放棄了原本的計畫,在這個景點裡休息、漫步,一直到日頭西斜。
慢節奏的遊覽讓我們有了更多的時間各自想著心事,從而脫離旅遊狀態,直到走出景點,我們才發現我們居然沒有拍一張合影,甚至我的手機裡沒有一張莉莉的照片,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拍我。
這次旅遊從這一刻起便已註定無聊,我們依舊逛吃逛吃,百無聊賴之際選擇去看場電影打發時間,這不是我想要的旅遊。
也不是她想要的,走出電影院,她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回酒店的路上,我們路過護城河,她提議我們下橋到河邊走一走。
寧靜的河邊沒有多少行人,只有稀疏的路燈照著昏暗的小路,暗影下我們依著護欄聊天。
她先開口:「這裡真悶,沒有一點風。你記得我們上次在湖邊嗎?那天我都快被凍死了。」她說的是我們在湖邊熱吻的那一次,唯一一次,巧合的是跟今日情形有些相似。
我想到的卻是一件舊事,那一年,我和前任在這個河邊鬧分手,就在這個河邊,離我們站立的地方不過兩百米,只隔著一個橋。
那一天,前任把我送她的吊墜扔進河裡,我們險些分手,最終我把她留住。當時我們都沒想到三年後會住在這河邊。更沒想到五年後我會和另一個人在河邊漫步。
我預感到今天和那一日的情景極其相似,隨口敷衍:「這個城市就是悶熱。」
「你有心事?」她歪著頭看我。
「沒有啊。」我否認。
「你是不是想你以前的女朋友了?」她不相信我的否認:「你們以前是不是住在這裡,我發現你對這個地方太熟悉了,連前面那個垃圾桶都知道,你們一定常來。」我們從橋上下來時,莉莉想把喝空的水瓶丟在路邊,我告訴她走幾步就有垃圾桶。她當時一定猜到了,因為我不可能在黑暗中看到五十米外藏在樹後的垃圾桶,除非我以前來過。
「我經常來,我原來就住在北面那個樓下。」我回手指著剛才路過的地方。
莉莉的臉色變了:「那你把我帶到這裡來是什麼意思?你說你是想重新開始戀愛我才答應跟你在一起的。」是的,那天在湖邊我是這麼說的。
「你把我當什麼了?你是不是還忘不了她?你忘不了她還來招我做什麼?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替代品?」面對一連串的質問,我無言以對。
在心底,我當時愛的是莉莉,只是我心中最深處還有一個前任,我不是那種可以很快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不想欺騙莉莉,我不想拿她當感情的替代品和過渡期,我不知道她會不會相信,我覺得無法說服她,所以我沒有說。
莉莉哭了,哭得很傷心,我無言以對,無從安慰。
我沒有辦法回答她,甚至無法給自己解釋,我為什麼要故地重遊?
這次聊天不歡而散,回到酒店,莉莉突然說想喝紅糖水,我下去買,我出門時忘帶手機。
回到酒店,莉莉說我同事打來了電話,連著打了幾次,她就幫我接了,說同事找我有急事。
我打回電話才知道我一外地客戶出現些問題,有退貨和被別家公司搶走的可能,公司希望我能儘快過去解決。
我當時有些猶豫,沒有應下來。
掛斷電話,莉莉跟我說:「回去吧,我累了,這兩天也不能出去玩,以後還有機會。」就這一句話,旅遊到此結束。
那天晚上我們說了很多,我解釋了我的感情狀況,告訴她我是真心在跟她交往。
莉莉表示理解,答應給我時間。
第二天,我們就在酒店外告別,我直飛外地出差,莉莉一個人坐車回去。
又是一次漫長的分別,我作為一個銷售新人,被繁重的危機公關工作搞得焦頭爛額,我只想拿下客戶卻再一次忽視莉莉,我們只打過幾個電話,只是進行簡單的問候。我清楚莉莉很想跟我煲煲電話粥,做一番詳談,可我實在沒時間和精力跟她在午夜交心。
十二天後,我成功挽回客戶,得以重返公司。
我好好梳洗打扮一番準備去請莉莉吃飯,沒想到卻接到她的短信,她覺得我們在一起不合適,因為我對她漠不關心,似乎不是真心跟她交往,更重要的是我心中還有另外一個人。
之前已經有所準備,可我還是覺得詫異,這些天我沒太多時間考慮,莉莉卻有足夠的時間把我們的關係捋順。
我有刹那間的解脫,卻又不想跟她這麼分手,我不想像和前任一樣,一個短信便搞定分手的事情,從此不再相見。
莉莉答應和我見面,不是吃飯,而是在下班後在她家的附近。
她把我給她用的MP4和電子書閱讀器都還給了我,還有我借給她用的交通卡,以及我借給她應急的一千塊錢。她剛換了新工作,還沒發工資,我怕她太節儉才借給她的。
這些東西都放在了我旅遊時給她買的包裡,還有一些別的東西,也都是我送給她的。至於飲水機、電風扇和被子枕頭都太大件了,她想給我錢,我沒要。
看她的意思已經明確,我沒有挽留,我不喜歡強迫人,就像我從不強迫她告訴我她胸口的秘密一樣。
那段時間我的信條是:你若走,我不留。你若來,我還在。
這是我在心底送給前任的一句話,我沒想到同樣送給了莉莉。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我習慣性的把精力轉移到工作上,第二天上午便向公司申請出差,中午回家收拾行裝。
在我出門前,接到了莉莉的電話,她上來就問:「我們就這麼結束了嗎?」我無法回答,我不知道,閃電相愛,閃電結束,說是一夜情不合適,更像是N夜情。
「我跟你在一起不是圖你什麼,第一天見面我就跟你說過我喜歡你這樣的人,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想跟你分開,我知道我做得不好,我不該瞎猜,我也不該老是粘著你打擾你工作……」莉莉說了很多話,似乎想挽回我們的感情。
可是,經過一夜,我已經相通。
你走,我不留。你想再來,我不想接受。
我們交往都出自真心,可真心的背後可能是各自的寂寞,這讓我們降低了彼此的要求,暫時忽視生活中不太合拍的細節,可我們的生活方式真的不一樣,我們的相處模式也不一樣。
旅遊跟同居一樣,最能檢驗對兩人相處融洽度。
我在這次旅遊安排上出了錯。結果也在我們意料之外,我很不想說我們並不太適合,也許我們還處於熱戀期忽略了很多問題。那麼同居呢?我不知道還會出現多少問題。
她打電話抱怨我經常對她不關心,很少問候。
我就是這樣的人,我不喜歡通過電話說一些不尷不尬的問候,包括給家人。
也許我們的問題出在了發展太快,我喜歡循序漸進的感情,而不是閃電熱戀。我也是一個猜忌多疑的人,對莉莉跟她男同事,男性朋友的相處方式更不喜歡。我心底不太喜歡這種大大咧咧,有些隨意的女性,我沒有安全感,前任的快速移情別戀或者是無縫接軌讓我對女人有所警惕。
當下,我希望通過瘋狂的工作提升自己,我也需要一個女人,不過是一個可以跟我安心過居家生活的人。莉莉並不像她所說的那樣,讓我感受到居家的溫暖,我很不喜歡在外面吃飯,尤其是速食,可莉莉似乎並不擅長家務。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喜歡我這類型的人,我總感覺她更想找一個隨時可以噓寒問暖關心她的人。
我曾經也是這樣的人,可現在變了。我不想再做一個居家暖男,我要用奮鬥改變我原本的生活。
我累了,不想被工作和生活一起折騰,我拒絕了莉莉的提議。
之後,我刪掉了她的電話,一段感情也就此結束。
情傷未愈的我,又一次錯誤的處理感情問題。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對莉莉充滿愧疚,我愧對跟隨我對面的前任,同時,我也覺得愧對莉莉。
有次,我流覽她的空間,無意中看到別人留言:沒有誰是天生完美的,有缺陷也無妨全新的生活。
也許,她胸前真有難言之隱,而這個秘密,真是我們感情生活中的裂痕。
之後很久,我想重新拾起我們之間的感情,可我發現,莉莉已經在QQ裡把我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