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與乾媽共舞
自從乾媽那事後,她依然還是那樣的高貴,那事就像沒發生一樣。就像一個著名的名人,一個政治家,一個講臺上的教師,我們都知道她昨晚與她丈夫瘋狂了一夜,她丈夫撫摸了她的乳房,扯掉了她的小褲,令她叫喊。但今天她一樣走到我們面前侃侃而談,沒有人去深究她的乳上頭是否還有口水,下邊是否還麻漲,我們一樣接受她的知識……
但乾爹卻有些怕,他主要怕妻子再有那樣的事,一不小心,就會丟掉命的呀。他雖然勸過妻子不要再用東西來勒脖子,但終究不是辦法,人生道路長長,乾媽才四十歲還要十幾二十年的夫妻生活路要走呀。
乾媽是個迷人的女人,是個成熟的女人,她有深度,有風度,她端莊文淑、高雅華貴、風姿綽綽、儀態萬千卻不容侵犯的人,曾聽說很多大商人與她談判時的唯一條件是陪他一夜,市裡的要員酒後之言對她無禮,她俱嚴語相斥。後來,人們對她不得不敬,她就像一顆藍寶石一般,像一個皇後一般高貴,後來人送她雅稱
「藍寶石」和「金皇後」。
乾爹苦惱只有託付給我,一天晚上,乾爹叫我到他的房中,關上門,對我說:「小峰呀,我現在沒法照顧你乾媽啦,希望你多替我照顧她呀。」
我道:「嗯。」
他說:「你乾媽還很年輕,她需要男人……我醒來是要和她離婚的,但我捨不得她……我以前對不起她呀,我有個乾女兒,她……常照顧我……給我生了個女兒……,你乾媽還年輕,晚上很寂寞,你這乾兒子……也要照顧她……晚上多陪陪她……」
我驚愕了,乾爹的意思,是什麼?我聽錯了?我嚅嚅道:「乾爹……我……我會照顧好她的……你……也要照顧她才行……」
他道:「有你我就放心了,這樣就傳不出去,我這一段時間潛心學佛,什麼都淡化了,你們的路你們走,牽扯到我的,我交待好就行了。」
我回到房門口,見乾媽的房門虛掩著,想起剛才幹爹的話。我不知什麼力量使我推門進去,要是平時我哪敢?
乾媽背對我站在窗臺前,她一裘黑色的晚禮服罩在身上,豐滿如藕的雙臂和半個背部露出來,她肌膚柔嫩潔白,絲質晚禮服著在她身上閃耀著點點光芒,晚禮服柔墜而光滑,包裹著的臀部渾圓平滑,在乾媽身上更顯得出她神秘成熟性感高貴端莊的個性。我想起乾爹的話,要是我能把我的玉莖貼在乾媽的臀部輕輕磨擦幾下就是死也無憾了。
我這樣想著,乾媽轉身過來,啊,乾媽真是美極了,她美麗端莊的容貌,脖子上繫著一條綴有小花點的紗巾,使她高貴中憑添了幾分嫵媚,一條細柔的鑽鏈掛在發頸上使她雪白的肌膚更是精緻,黑色晚禮服中裹著豐滿的乳房,她乳房看起來雖然沒有我丈母娘媚姨的大,要稍小一些,但的確是非常地豐滿,如果再大一點的乳房安在乾媽的身上,那麼她就顯得沒那麼端莊了,乾媽的胸脯下面是平滑的小腹,纖足上著一雙金色的高跟鞋。
乾媽道:「小峰,找我有事?」
我支唔道:「沒……什麼事……乾媽……」
她見我這樣,又道:「剛才你乾爹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今天他還對我說了呢,他呀,現在沒事了整天亂想,別理他。」
我有些失望,又覺得是我過於想多了,乾爹只是想讓我照顧一下乾媽而已,乾兒子照顧乾媽是應該的事。
我不知道說什麼,就說:「乾媽,我走了,你休息吧。」
乾媽見我要走,便道:「等一會……唔……我有些悶,你陪我到外邊走走吧。」
乾媽披了一條純白的紗巾式的披風,我陪乾媽走到室外,兩人走了一會,乾媽提議到市內去,於是我駕著她那輛淩志430,載著乾媽往市內去。
來到一家夜總會門口,乾媽建議到裡面坐一會,跳一曲,她很久沒有跳舞了。我知道乾媽是個舞迷,她的身材、她的風度和她優美的舞姿常博得大家的讚賞,大家以能與乾媽共舞一曲為榮。
我和乾媽坐下來,乾媽要了一瓶紅酒。我陪乾媽喝了幾口,一曲優美的旋律響起,她說:「小峰,不陪乾媽跳一曲?」
我擁著乾媽旋進舞池,我右手輕輕搭在她腰際。跳了一陣,我們都沒言語。因為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覺得眼前的這個美婦人太美了,太高貴了,而且她還有一點高傲。如果說把媚姨比喻為皇帝沈溺在她懷中的妃子(也許是楊貴妃比較恰當),那麼乾媽就是宮中母儀於下,美貌與威嚴並存連皇帝也怕三分的皇後娘娘(武則天)。乾媽與我相隔有一拳頭的距離,她有1.65米高,但穿上八公分的高跟鞋也到我耳朵下了,加上高挽的髮髻就到了我額頭了,我藉著昏暗的燈光看著敬畏的乾媽,她目光平視,我再往下,竟可從乾媽胸口的晚禮服開口看下去,隱約看見她頂聳雪白的乳房……
乾媽在我耳邊輕輕說道:「小峰,你是個好孩子,以後要聽乾媽的話……」
我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道:「嗯。」
她道:「你乾爹出事了,我們很想培養你啊,想讓你能獨當一面,乾媽老了,看見你能這麼聽話,真是高興。」
我連忙道:「乾媽,你別瞎想,你還年輕著哩,……就像一個少婦,剛出嫁的少婦……那麼美……那麼年輕……」「你真會說話,會討乾媽喜歡……」
「我說是真的,你雖然是我乾媽,但看起來像我姐姐一樣年輕,我以後就叫你姐姐吧。」
「哪能呢,你比阿東大一歲,阿東是我兒子,我從來把你當兒子一樣看,要是阿東有你一半就好啦……我現在覺得自己好像是真老了,有一些事情都要靠你來幫了。」
「乾媽,看你說的,那是因為乾爹把所有事情都拋給了你,你顧不過來,就是我也顧不來呢,何況你真是很年輕,就是嫁給一個二十多歲英俊的小夥子也般配,乾媽,你不知……好多人被你迷死呢……」我說的不是光安慰乾媽的,的的確確乾媽就是那麼優秀。
乾媽特別高興,「真的嗎,小峰?那……你也會被我迷死嗎?」
我心有一種莫名的甜甜的感覺,於是顫聲道:「是的……」
音樂早已換,燈光也熄了,只剩下幾支搖曳的紅燭,舞池中的人們全擁抱著,走著情侶步。
乾媽把手圍在我脖子上,輕聲道:「我好多年沒跳過這種舞了……」
我理解地攬過乾媽的腰身,乾媽那依然堅挺的乳房頂在我胸上,絲絲縷縷的暗香由她雪頸,由她傳來,我下體堅硬起來,頂在乾媽的小腹下方。
我想移開,但又不敢明顯移開,怕沈醉在舞中的乾媽醒來識破我這卑鄙的心靈。
而乾媽卻如沒覺察一樣,摟著我把她的下頜輕枕在我肩上。她乳房與我胸口緊貼著,小腹與我發漲的下體也緊貼著,我們小小的步子在移動。此時我看見昏暗中的人都貼在一起,一些男伴在撫摸女伴,一些大腹便便的人和些年紀長些的人摟著與他們年紀不相稱的美艷小姐。有的竟雙手搬住小姐的臀往自己胯部貼。
燈光更暗了,連人影也難以分辨,常常人碰到人。偶爾,傳來一聲嘻笑,然而又有女伴的嬌呼,而後竟有小聲的呻吟……
那真是一種激起人欲的聲音,我的手突然感覺乾媽的背部是如此地柔滑,隔著晚禮服,我可以感受到乾媽的肉體,我顫抖著輕輕撫摸她的背部,罩在乾媽身體上那柔滑的絲綢晚禮服如罩在一尊玉石雕像上,溫軟而平滑,手感好極了。漸漸地,手一下一下地往下滑,滑到乾媽的腰臀處時停住了,乾媽依然如故,我的手再滑下去,輕輕地抱住了乾媽的豐臀,我突然間產生一種窒息的感覺。
乾媽沒作聲,舞池中的呻吟聲更多了些,有的還更放肆了些,我知道就是真正的情侶,也會在這種場合之下一半與另一半相溶。我的手也稍稍地在乾媽的臀部滑動起來,乾媽依然與我和著舞曲輕輕在動,我的手動作更大了,輕滑變成了撫摸,我在撫摸著乾媽的臀部,隔著晚禮服。乾媽的臀好豐滿,漲漲的彈彈的,我繼續撫摸著,她的臀部還有大腿,我忽然感到乾媽身體裡面沒有小褲,我四處摸索,真的找不到小褲的褲頭痕跡,我真不敢相信,我這高貴端莊的乾媽身體只裹一套晚禮服,裡面是光溜溜的,大約是她剛才將睡出來時沒來得及穿吧……
我心情無比激動,偏過頭來,輕輕吻在靠在我肩上的乾媽的耳際。乾媽沒有動,她彷彿一個高傲和沈靜的人,讓人看不出她是在激動、拒絕還是什麼。我一隻撫摸她臀部的手滑到她前面,滑過來,直到她前大腿根,乾媽仍不理我,於是我便滑向她那女人的私處,隔著晚禮服捂在她胯間的漲包上。
乾媽這才輕輕地說:「小峰,你好壞,對乾媽動手動腳的……」
我說:「乾媽,我願一輩子侍候你好好的……」
她感動了,揚起頭,我倆的嘴唇貼在一起,在輕柔的舞曲中,乾媽摟著我的脖子,我們長長的相吻,相互吮吸著彼此的舌和唇,我一隻手摟著她,一手在她蜜處揉弄,揉弄,我感覺到乾媽身體在顫抖,直到她下邊那裡的晚禮服濕了……
乾媽依然摟著我的脖子與我熱吻,我的雙手已遊上來,搓揉她那堅挺的乳房,乾媽沒穿有乳罩,我在她乳房上揉弄著,搓著她的奶頭,奶頭硬挺起來了,我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露出我那長長上翹的硬肉棒。我掀起乾媽的晚禮服下擺到乾媽腰際,一手揉在乾媽的蜜處,乾媽那裡已經是滑液淋漓了,乾媽抱著我的脖子,我肉棒頂在乾媽蜜處,雙手摟過她臀部掰開她的豐臀,玉莖往上一頂,乾媽「噢」地,情不自禁叫出聲來。
我和著舞曲輕抽慢頂著,乾媽也小聲呻吟,她的呻吟混在了更大的呻吟聲中……
我的玉莖長長,乾媽不用站定開腿我就能頂進去很深,但我想頂到乾媽最深的裡面,於是摟住她的雙腿,使她雙腿盤在我腰上,我用力連頂,乾媽哪經得我如此頂她?一聲「啊……啊……」聲後一口咬在我肩上,接著「唔……唔……唔唔……唔……」地叫。
大約十多分鐘,乾媽高潮在我一連串的大力抽插下來了,她死死抱住我的脖子,雙腿夾緊我的腰,臀部沈到最下,玉穴吃完了我的肉棒,使我難以抽動,同時我感覺到乾媽體內深處,激流蕩起,直衝我棒體……
燈光漸漸亮了些,我看見很多人收工了,有一些人沒有,為了使人們都做完,燈沒再加,保持著昏暗,但隱約可以看到人了。舞曲依然。
我見不遠處有一個大窗子,大幅的落地窗簾收在一角,我抱乾媽過去,窗簾後面有一些空,昏暗中,乾媽的雙腿叉開摟著我的脖子,我曲腿抱住她的腰,我就在窗簾後面繼續向乾媽發起猛攻。此時,我感覺到從乾媽玉穴裡流出來的瓊液順著我的玉莖流到我的褲襠,弄得我褲襠濕了一大片。乾媽的乳房不斷地擠壓著我的胸部,舒服極了,又是幾分鐘過去,乾媽不堪我的抽弄,吊著我脖子,雙腿又盤上我的腰來,緊緊抱著我又是一陣抽搐……
等乾媽高潮過去,我們彼此突然發現,我們能互相看清對方的面龐了。外邊已響起了另一支舞曲,我還想抽動,乾媽說:「小峰,別……」
我道:「乾媽,我還要……」
她道:「咱們回去再來……」
於是我放下乾媽,抽出我的玉莖。乾媽整理一下自己的晚禮服,我先走出了窗簾來,見沒人注意我們,眼光也是很暗,便叫乾媽出來,她出來時,低著頭,匆匆地出去了。
我結了帳出來,乾媽已坐在車裡司機旁的位置。我上了車,乾媽說:「去河堤路。」
我飛快地把車開到河堤路,來到一處陰暗地,有很多車停在那裡,不少的車還在一上一下有節奏地動,有許多情侶在這裡相會。乾媽說:「停車吧。」
我停了車,她說:「我以前常和你乾爹來這裡……。」
乾媽把她坐的座位前移,然後來到車的後排坐下,嗔道:「還愣什麼,到後面來,別熄火,開空調。」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把座位前移給後排騰出大一點的空間來。我一到後排立即摟住了乾媽將她輕輕按倒在後排座位上。
乾媽嗔道:「哎,輕點,小色狼……」
我撫摸著這個美婦,道:「乾媽,人家急嘛……」
乾媽伸手盤住我的頸,道:「我感覺剛才跳舞時你撫摸我那感覺最好了……後來……在那裡這麼多人……就幹起來……弄得乾媽心裡慌慌的……現在……你不要急,要慢慢地撫摸……乾媽給時間你……」
她張開眼睛望著我微似一笑,我細細的上下看看美婦,乾媽那端莊高傲高貴之中俏露淫蕩之態,真是花容月貌,美艷迷人。乾媽躺在我身下,我輕輕把她晚裝的吊帶褪了下來,頓時乾媽雪白的玉乳堅挺地呈現在我眼前,乾媽生了阿東和婭蕾一兒一女,年逾四十,肌膚猶賽少女,得益於她的富有高貴,使用了宮廷的保養方法,特別是一雙玉乳,雖沒有媚姨艷姨的大,也沒有嫚媛阿姨及姣嫂的大,但比之青年女性還是大多了,而且與青年女性一樣的堅挺。撫摸美婦人玉體香肌,雪白粉嫩,豐滿的胸前一對高挺的肥乳,細腰隆臀,腹圓臀豐,玉腮修長,看那天香國色的嬌顏,真是一個美人胎子,使我心動不已。
她靜躺著,一雙鳳目打量我,啊!是一個健壯的美男子,那雙秀目,向自己全身擬視,秀逸超群,蕭酒健美,實是個美男兒,下身的褲子褪了下來,玉莖高挺,粗壯長大,使她芳心不安而跳動起來,慾火拂騰,那久枯的心靈,激起陣陣漣倚,玉腿顫抖呻吟著。
呻吟聲,我注視她那嬌媚之態,風情放蕩,誘惑迷人,是一朵美麗的花,輝隍耀目,淫心忽起。於是藉著激奮的心情,跪在她面前,雙手柔按玉腿,在那光滑柔潤的大腿上下忙個不停,時左時右,由上而下,漸漸按至根部,輕柔撫摸不止。
擡頭凝視其面,觀看反應,手在腿間摸著,只見桃花鮮艷的美人兒,瓊鼻嗡動,嘴唇顫抖,時合眉,時面舒展,「嗯!……嗯!……」
她嬌媚的扭扭胴體,挽搖豐肥玉峰,張開一雙丹鳳眼,蕩漾的勾魂的秋波與我互視著,熱烈的情火一由雙方目中收入,兩人心中激動著慾火。
乾媽可說三個月枯守,芳心寂寞,慾火難消,今日得乾兒子的侍弄,性慾之火不斷然燒,已到不可收拾地步,在這四下無人的地方,毫無顧慮的大膽的奔放熱情起來,急需發洩,但長輩尊嚴及女性的矜持上司的高傲,只得以自己美艷之色,加上狐媚之術,引誘我採取主動。
我的中指按在乾媽的肉貝中,頂柔陰核,另外只手握著玉乳,在那柔軟嫩微彈的豐乳上,任意玩樂,品味尤物美艷,突為淫浪之聲驚動,見具浪態,再也忍不住了。向前猛撲,壓在豐滿的玉體上,兩人擁抱起來,熱烈的纏綿,親密的吻,深長深長的熱吻後。
雙方如乾柴烈火,情不可制的乾媽自動分開雙腿,伸手緊握著粗壯的陽具,拉抵洞口,我用龜頭在她濕林林,滑潤潤的肥厚的陰唇口上,磨擦著,她被磨得全身酸麻,奇癢無比。乾媽感到又舒適,又難過,玉容微紅,春情蕩放,饑洩喘氣,急得媚眼橫飛,淫邪嬌媚,搖首弄姿,騷浪透骨,那嬌艷神態「扭舞嬌體,婉轉呻吟,急速擡挺玉戶,恨不得將我一口吃下。
我為她淫媚誘惑,神情緊張,慾火拂騰,陽具暴張,即不可待,迅速式前挺,將陽具插進穴內。
滋的一聲。
乾媽吟:「啊…美…美……」
粗壯長大的陽具,順陰唇滑進。
乾媽身體急劇的顫抖,嬌呼道:「哎呀……寶寶……慢……慢點!」
我慢慢滑進出龜頭頂到子宮口,在子宮口弄了幾下,猛然往外急抽,在陰口又磨來磨去,猛然又狠狠的插入,直到花心,連續數下,弄得她痛快的流下淫水抽插發出「嘖!嘖!」之聲。
她將兩腿上提,纏在我的腰背上,迷人的小穴,更形突出,適合猛抽狠插,其樂無窮。
她雙手緊摟著健背,身體搖換騷媚浪態,大叫:「乖乖……好傢夥你真好……插得太美了。」
「哎呀……哎呀……哎……酸……漲……大傢夥……好舒服……好快活……冤塚……我要升天啦……你真會玩……」
在我大力抽插下,乾媽六七分鐘就出了一次水,連出三次水,但是我還未到高潮,她玉穴已受不了,淫水如缺河堤往外流,由陰戶往下順屁溝流到車內的座椅上……
再高傲的女人骨子內還是放蕩騷淫的,乾媽沒有像這樣快活過,久未玩樂,性情又急,熱情如火,一切不顧,任意玩樂,也不知置身何地,恣情縱歡,她只要快樂,滿足,合我心意,就是你亂插浪小穴她也不怕。
那知我祖傳功夫,不用說技術高超,已征服了強盛慾火的浪騷貨,她滿足了,她滿意了,使她領略了性慾真正的滋味,人間的仙境,刻骨銘心。她永遠忘不了這片刻功夫。
我強忍著不洩出精來,使勁浪插,猛勇迅速瘋狂的插,無始無休,英勇的挺進。
「嗯……嗯……下風嘖……嘖……好心肝……你饒了我吧……你傢夥真大……哎呀……哎呀……我水出來了……我骨頭酥了……寶寶……好了吧……這樣子插你會插出人命來……不能再插了……穴浪了……親……親……嗯……嗯……我已經到了天堂了……好舒服……好哥哥……」
她狂呼浪叫,及瓊液被陽具抽插出來的聲音,各成一首,悅耳交響仙樂,增加快樂氣氛,加上其玉體膚肉微抖,鳳目微迷,白眼上翻,露出觸人光芒,喜悅的笑容混合搖首弄姿,迷惑異性的蕩態,騷態畢露,勾魂奪魄,尤其雪白肥隆玉臀的搖擺,高挺雙峰擺動,使人神動心搖,其我心情激動,慾火高燒,興奮如狂。
我神情已入瘋狂狀態,陽具被滋潤更粗壯,減淺深深,急急慢慢抽插,玉莖似龍,翻天倒地,島擾挺頂狂搗急插,斜揮正插,緊密猛勇抽插著玉穴,搗得陰唇吞吐如蚌含珠、花心被頂得心神皆抖,插得她猛扭搖擺,淫水流個不停,進入虛脫之狀,時昏時醒,已不知身在何處,使她過份的快樂,陶醉在歡樂之中,迷戀這平生一刻,甜密、快樂、滿足、舒暢,永遠存其心中,巳達到欲仙欲死的奧境。
「唔…唔……乖乖……寶寶……我要死了……冤家……你是我命中的魔鬼……嗯……要命的東西……又粗…又長……堅硬如鐵……搗得我骨散魂飛……心肝…………好哥哥……不行了…又要出……來了,啊!……」
乾媽可謂騷勁透骨,天生淫蕩,被粗長巨大陽物,插得淫水狂流,張眼舒眉,肥臀搖擺,花心張張合合,嬌喘噓噓。
我勇猛善戰,運用巧妙,急烈快速,她已抵受不住,見她嬌艷的呻吟,在疲乏之中還奮力的迎奉,激起興奮心情,精神抖抖,繼續挺進不停,感覺征服了高貴高傲的貴夫人。
我足足插了四十多分鐘,乾媽不知流了多少淫水,大洩七、八次,可說流盡了淫精,我也感痛快,又連續狠搗急送一陣,她花心上猛柔幾下,大龜頭感到一陣酸癢,全身有說不出的快感,陽具火熱的狂跳,一種舒適的滋味傳遍每個細胞!自然的停止動作,緊抱著乾媽,那大龜頭漲得伸入乾媽的子宮裡,受乾媽緊縮壓著,尤其內蘊的熱,內裡吸收,一股滾熱的精水,猛然射進乾媽子宮深處……,乾媽已經體酥力疲,四支酸軟,軟弱地躺在後排座椅上,流出所有的水可說痛快至極,我今日所得到歡樂與眾不同,盡情的享受,歡暢的射精,濃而多,消耗了精力,疲乏無力,但還不願分開,臉靠臉,肉靠肉,四支盤纏,緊緊的擁抱著……
休息了一會,乾媽讓我開車送她回家。看著她上樓依然風姿綽綽的樣子什麼也沒發生過,一切依舊,我再想上前攬住她……
第二十九章泳池內與乾媽同戲水
第二天,乾媽如往常一樣,處理事務井井有條,對我也如兒子。彷彿她的身體從沒被我摸過。當然,我有時也會回味在昨晚的事裡……
又一個晚上來臨,晚飯後我在自己的房中,心裡正想著是不是回姍姍和艷姨那裡,因為我已有三四天沒回去了,幾天沒去碰姍姍,對她來說是解放,如果再多幾天沒去碰她,她一定想死我了,而且艷姨又該出去找男人了。
回頭又想到昨晚的事,我覺得是與乾媽的一件偶然的香遇艷事。一切來得那麼自然,水到渠成。之前沒有誰勾引誰,來了也沒有誰拒絕誰。這樣的事不知還有沒有?
正想著,女僕來了,她告訴我說,乾媽要我拿沙發上的浴衣到後院的遊泳池去給她。
我拿起乾媽的浴衣,走了出來,月亮已升了起來,月光如水,明亮而溫柔。我向遊泳池走去,遠遠看見乾媽站在池邊,她胴體的曲線在月光下顯得朦朧而玲瓏,晚風掠過不時露出些許肉體。修長的大腿站在水裡,渾圓飽滿的屁股微微上翹,半遮半現的胴體在月光照耀下散發出一種原始而又嫵媚的性感,我立即發現肉棒又開始堅硬起來。乾媽見我走過來,她一步步走進池裡,待水漫過腰部後停下來雙手捧水一遍又一遍的澆在自己身體上。
我看在眼裡心中衝動一陣比一陣強烈,乾媽肌肉緊崩崩的裹在骨骼上,相當豐滿健康,完全有別於少女的那種美感。乾媽低頭彎下腰把頭髮從腦後捧到水裡搓起來,一對乳房因地心引力直垂下來,被濕的裙袍包裹著,豐滿而堅挺,我腦部熱血上湧。乾媽慢慢向池中更深處走去,直走到齊胸深水裡,她的裙袍大幅飄起在水面,月光下如一朵素花……
此時附近沒人,我把什麼禁忌全都跑到九霄雲外了,扯掉衣褲就向乾媽衝去。
我沈到池底,月光中只見模糊白生生的一雙腿,光溜溜的,我抱住了,在水下我吻著乾媽雙腿之間的包,乾媽穿著一條三角絲質小褲,含著一口口水吐去衝擊那裡,好一會我才順著乾媽的胸脯鑽上來面對乾媽,倆人面目相距僅幾寸之餘,我一把抱住了乾媽。她說:「別出聲。」
我擁著乾媽向更深處走去,直到水沒至我前胸,也到了乾媽的脖子,乾媽雙臂輕輕圈住我的頸,我一手抱著乾媽,一手握著乳房揉搓,同時把自己把嘴巴貼向乾媽那性感的嘴唇,我們靜靜在立在水中相吻的撫摸著,好久,我右手摟住乾媽腰身,左手輕輕擡起乾媽的大腿,她人就浮上來了,她的一雙乳房在水中蕩漾著,月下波光粼粼,因乾媽身體已懸在水中,雙腿不著池底,她雙腿已是自由地打開來了,我褪去兩人的小褲,讓乾媽胯部靠在我肉棒上方,我用肉棒頂在乾媽的雙腿間亂戳。
乾媽親呢地道:「看你,急的……」
我摟住乾媽的臀部,肉棒找到她下邊的玉穴,往上一頂,堅硬的肉棒從稍涼的池水中滑溜溜地一下子進入了乾媽的身體,暖熔熔的,我抱住乾媽抽插起來。乾媽身體站不穩只好用雙手鉤住我脖頸保持平衡,如果有人在遠處可以只看見乾媽胸以上部位在水面上一起一落。乾媽的乳房在水面時浮時沈有節奏地上下蕩著,乾媽開始呻吟起來,「哦……唔……唔……啊……好舒服……」
在這月色皎潔的靜夜下,乾媽輕輕的呻吟混合著激起的波浪聲音,彷彿在奏著一首交響曲……
乾媽身體被我的肉棒頂得上下起伏,舌頭也被裹住,快感傳遞到她全身,雙腿不知什麼時候脫離了我的手掌鉤住我腰上。我手裡握著乾媽乳房揉搓,指尖不停的在乳頭上劃圈,嘴裡呷著乾媽的舌頭添弄。乾媽的髮髻散了,長髮漂浮在四周水面,隨著肉體激起的水波起伏,這景象把我的性慾激發到頂峰,肉棒兇狠的撞擊著玉穴。
乾媽上、中、下三路被我夾擊,她的肉體哪裡經得住我這個年輕力壯小夥子的折騰?她嬌喘不止,我雙手托住乾媽肥美的臀部,借助水的浮力我不用多少力量就托起她來了,更方便我猛烈地抽插,我倆身體周圍的水隨著我們的動作而湧動,乾媽被我幹得嬌喘連連呻吟陣陣,失聲浪叫:「唔……好狠心的……親兒……你插……哦……我要……丟了……哎喲……美死了……啊……洩……洩了……洩……了……唔……嗯哼……啊……啊……啊……」
我一邊抽插著一邊打量乾媽的臉龐,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她,乾媽是那麼迷人啊,洗盡鉛華的她,美麗的面龐帶著淑靜端莊,雖然她下體被我一陣陣搗弄使她她眉頭稍皺,露出一種彷彿既痛苦又愉快的神情,額頭和眼角也因她眉頭稍皺出現了些許魚尾紋,卻更添了一種成熟的嬌媚,那種端莊中帶著嫵媚,成熟中含著風騷的表情刺激得我把渾身力氣集中在肉棒下,毫不客氣的瘋狂糟蹋乾媽的肉體……
十多分鐘,乾媽雙手使勁摟住我脖子,指甲幾乎摳進我的肉裡,雙腿也緊緊纏繞著臀部,頭向後仰左右搖擺,牙齒咬著嘴唇,全身亂顫喉嚨發出粗重的嬌喘。乾媽終於忍不住洩身了,我看到這個女人被自己送進高潮心中十分得意,肉棒刺進深處不再聳動同時也緊緊地抱住她,讓乾媽享受一下洩身後的快感……
但乾媽畢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她的那種高貴讓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她從不挑逗男人,包括我,也不允許我對她說有挑逗性的話的,起初我並不知道,我以為已得到了乾媽的身體,就可以隨便一些了,就說一些稍帶肉麻的話,誰知她並不領情,而是把話帶到了正題上來,以後我就知道了。
當乾媽有需要時,她並不挑逗我,而是很正經地說:「小峰,乾媽腿有點酸,來給媽揉一下。」或者說:「到我房裡來。」或者在洗澡時故意讓我給她拿內衣等等。
即使在做愛時,任她怎麼瘋狂,她不肯吃我的玉棒的,就算是有時她喜愛得真想親一口,吮一下,她也絕不。她那種高貴的血統不容她給一個男人做這些,儘管在做愛時她也一樣地浪,一樣地讓我騎,一樣騎我,一樣有各種姿勢來配合我。有一次,我們在床上前戲了好久,她慾火高漲了,我的肉棒還在她身上蹭,後來用她的雙乳夾住我的肉棒抽插,慢慢地推到她唇邊,然後推進去,乾媽道:「小峰……好壞……乾媽不……」
我知道再強硬會破壞氣氛,求道:「乾媽,給我一次,給我一次,求你了……」
求了好久,乾媽才給我做了一會,也就幾分鐘,乾媽的口技真是出色極了,不遜於媚姨艷姨和嫚媛阿姨,幾分鐘就吸我的出來了,作為回報,我那晚連幹了她六次。弄得第二天阿東來找她媽媽,我和乾媽還抱在一起睡,幸虧阿東也不敢推他媽的門。
第三十章危險的任務
就在我特別迷戀乾媽最初一個星期裡,我不想回家,因為姍姍白天都在學校,晚上又不能過多地折騰她,媚姨也不能隨便去碰,只有艷姨,但艷姨的晚上活動很多,經常要陪領導或者去主持晚會什麼的。
姍姍來電話問我,我推託說公司事務多,好在乾媽常攆我回去,姍姍就愛我陪她。但沒幾天,林叔叔來電話了,他很鄭重在要我回去商量一個事情。
我心裡忐忑不安,不知是好事是壞事。回到家,林叔叔在那裡等著我了,他這麼鄭重地對我,好像很少的,就是以前我隨阿東從部隊剛到他家,他也沒這麼鄭重過,那都是很隨便的。
他告訴我說,有一個任務需要我去做,就是本市一個較大的黑幫,一直來強買強賣,而且他們所經營的娛樂歌舞廳長期出售毒品、搖頭丸、進行色情活動,最近一件省電視台一個記者來暗拍被打了個半死,好些人上訪反映到中央等部門了,上面已經引起了重視,政府也決心要踹掉這股黑勢力。但是所掌握的證據不夠,需要一個人去做臥底。因以前我給林叔叔開車時,市政法委書記和公安局的領導認識我,他們對機靈、身手好且有一定意志力的我印象很深,馬上就想到我了。
於是他們找到林叔叔提出想要我去做臥底。當林叔叔告訴他們我是他未來的女婿時,他們很遺憾,但後來又極力動員林叔叔讓我去做。交許諾事成之後就讓我到市裡的一個區的公安局去掛副局長,一年後轉正,你想想,一個人二十三四歲(我履歷表上的年齡)就做了公安局的副局長,那將是一個很高的起點。林叔叔很想他的女婿比他更出色,他也知道我在這個位子上憑能力一定會做得很順利。
但這是個危險的任務。誘人的條件,使得林叔叔考慮了好幾天,但他還是要親自問我。
我很喜歡嘗試做一個冒險的,將會有成就的事,所以我聽完後就答應了他。林叔叔見我答應了,反而擔心我起來,勸我不要去算了,他另想法子讓我進入仕途,但我告訴他,我對進入仕途並不很感興趣,只是想做一些事出來證明自己。
林叔叔又是關心我又是擔心我,我反而更想為他爭氣。
我也不知這一去要多長時間,這事除了林叔叔還有公安局長政法委書記知道,任何人都不能知道,我只是擔心姍姍。放心不下媚姨乾媽她們。
但一想到媚姨,我只覺得對不起林叔叔,我更要去了,用這一段時間來讓我忘記和媚姨的事。
我用了半個多月的時間,天天晚上泡在「皇後」夜總會裡,這個夜總會是黑幫老大「教父」的夫人「教母」開的。由於我的長相和氣質使我在這裡不久就小有名氣了,不少的女客還主動請我。也使「教母」注意到了我。
按照事先的佈置,一天教母外出在大街上被四個身塊高大的青年調戲,後來我及時出現,展開身手將四名「流氓」打得血流滿面,飛奔而逃。教母此時也認出來,救她的人正是最近常到她的夜總會娛樂的人。
於是我每天晚上到「皇後」夜總會時,教母總要來與我坐一下。幾天後,教母見我悶悶不樂,問我為何,我道,我從部隊復原後,來到市政府開車,開了一年多了,因自己是農村人,沒有關係,最近因裁人被裁下來了,找了幾家公司,都沒找到工作。
教母問我是否願到她的夜總會來,讓我做保安隊長,專門負責做她的保鏢兼司機。我假裝想了兩天,答應了。
教母姓白,芳名瑞麗,三十六歲了,是個美麗的女人。在圈子裡她的美麗與智慧只有另外一個女人原黑幫老大「昌叔」的小夫人袁靜可與之媲美。
我到這裡後,就開始瞭解他們的內幕。原來,二十年前,這個黑幫還只是一個小小只有兩個人控制一幫小扒手的團夥,為首的是一個名叫文永昌的,從北方來帶了一個徒弟方勝德,他們周圍聚有十多個小扒手,自己坐在家裡收錢,後來逐漸發展為收保護費,勢力一點一點擴大起來。
那時方勝德二十出頭,羽翼未豐,但一表人才,他正與一個叫唐婉娟的女孩戀愛,昌叔當時也是三十三四歲,風度翩翩,這時昌叔的妻子還在北方一個廠裡做財會沒過來,表現風度和成熟的昌叔同時也吸引了唐婉娟的注意,後來師奪徒愛,為此師徒兩人還鬧彆扭了好長一段時間,貌合神離的。直到一年後,方勝德的找到一個更可人的女孩白瑞麗師徒才重新合在一起。
幾年前,方勝德的勢力越來越大,名氣越來越響,昌叔一直來是風流有餘,能力不足,勢力的發展全靠方勝德。昌叔不得不把老大的位置讓給他,自己退居二線做軍師了,經過幾年方勝德的打造,這個集團迅速膨脹起來,成為勢力較大一個集團,方勝德也成為了有名的「教父」,不但有強買強賣,收保護費,打人,據說還有毒品生意,有幾起為搶地盤而引起的殺人也與他們有關,但他們還有合法經商的外衣,有幾個正規的公司,教父本人也是市裡的人大代表。
我同時也瞭解了他們的家庭式的結構,教父妻子白瑞麗,早年嫁給教父生了一個女兒,幾年前,一直未婚的白瑞麗的妹妹白佳麗也與教父成婚了。但還未生育。
而昌叔的妻子十多年前來跟丈夫,但這兩年來因昌叔基本上都住在二夫人唐婉娟特別是小夫人袁靜那裡。昌叔與妻子生有一子叫文強,號稱「金剛」,一女叫文倩如。與唐婉娟生有一女叫文婧如。文強娶夫人溫儀嫻。昌叔與小夫人袁靜至今則未育。
教父十多年前娶了教母白瑞麗後,兩年前又娶了教母的妹妹白佳麗做二夫人,教母生有一女,名叫方姿柔。
他們的權力機構則是,教父是老大,昌叔實際上是二把手了,他們是經營正當的公司。在娛樂城方面則由教母經營,除了「皇後」夜總會是最大的外,還有三處娛樂、飲食城,這方面教母是全面管理的,二把手則是昌叔的小夫人袁靜,教母與袁靜的關係如同親姐妹。
光在教母手下做她的保鏢是不足以掌握這個集團的犯罪證據的。只有靠近教父方勝德才行。
於是在合適的機會,教母認下我這個乾弟弟,她成為我的乾姐姐。
教母於是向教父推薦我,一段時間後,教父對我是越來越欣賞了。
我同時更瞭解他們之間的關係了。教父成為老大,不是昌叔心甘情願的,但由於教父勢力之大不得不為之,可以稱為教父奪權,原先娛樂城也是袁靜主管的,但隨著教父的奪權也轉移給了教母管理,而且管理得比袁靜時還出色一些,除了袁靜對白瑞麗之外,其他人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的。特別是昌叔的兒子文強,他一心要繼承父親,這下給了方勝德了,他更是不舒服,要不是昌叔告誡他,他早就反了。
而現在,文強也在下面培植自己的勢力,而且這些人全是黑的,動不動就傷人,保護費收得高,引起多數人的不滿,文強還做毒品,做得大又不善於偽裝,文強的勢力已大起來,對教父也構成了威脅。教父不是看在師父昌叔的面早就想除了他。
第三十一章我的新妻婧如
我在教父的身邊,其危險性讓我不得不時刻小心,我知道他開始還派人去查我的底細。但兩個月過去,他對我完全放心了。然而,隨著教父對我越來越信任,我地位也升到了僅次於昌叔了,這極大地威脅了昌叔,特別是昌叔的兒子文強。我所知道,昌叔處處設計要陷害我,好幾次得益於我的機智識破或是教父的袒護,有些則是因我我是臥底,公安局裡給我特別的通行證,使我化險為夷。
昌叔一下子也奈何不了我,我又開始想姍姍,想媚姨和乾媽了。
夜總會裡有服務員,但我不想讓乾姐知道,儘管圈子裡對這個很隨便的,但我還是忍一忍為好。
此時,一個女孩出現了,他就是昌叔和唐婉娟生的女兒文婧如。
婧如出現是一下子的事,原來我從沒見過她,但她一出現後就常在我眼前,這是一個很美麗的女孩兒,還不到十八歲,正在本市一所大學裡上學。我們交往不久,我就知道了其中的奧秘。原來昌叔見我是一個得力的人物,不論在哪都能成就一翻事業,怕我死心蹋地地跟教父不利於他,他想把我拉過來,這樣在這個勢力圈裡還能平衡,不然他們只能慢慢被削弱。
婧如是一個很純的女孩,她不知有這些東西。她完全被我迷住了,我也樂於上當。
我和婧如在一起時,她表現出來的與她所處這個環境卻是相反,她居然還是處女!而且我只能與她擁抱,最多只能撫摸她乳房,當一次我手伸到她下面時,她雙腿夾得緊緊的,不讓我動,露出少女那種驚恐的神色。
我和婧如交往兩個月,到婧如十八歲生日這天,我和她舉行了訂婚儀式。這個儀式很隆重,圈子裡很多人都參加了,我想這是昌叔的得意之作吧,他要讓圈子裡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女婿。
晚上,賓客散去,我和婧如坐在房中。這是一間昌叔給女兒的嫁妝,三房兩廳的居室。
那些弟兄們鬧了一夜,婧如真有點累了,而我還沒有睡意。
婧如去洗澡了,我突然想起了姍姍,我覺得真對不起她。但是為了完成任務,我也只好把這聲戲演下去。今天我的訂婚禮不知林叔叔知不知?好在只是訂婚,不是結婚。
想起姍姍時,我只覺得我辜負了她,我興趣也降下來了。
婧如洗完出來,我也去洗了,我只想藉口累,睡去,或是對婧如說把「最美好的」留給新婚吧。
我洗澡完出來,看見婧如,愣住了。
婧如坐在床邊等我出來,她披著如瀑的長髮,一件真絲睡裙掛要身上,婀娜的身軀充滿魅力。她雖沒有姍姍、婷婷那樣美麗絕倫,但她的美麗卻是另一翻風味,世上的美麗有千種萬種,但是你無法把她們放在一起相比,每當你看到其中一種時,你不禁被她吸引,著了迷。婧如真是迷住了我。
我過去將婧如緊緊地抱住,撫摸著,輕輕將她睡裙的吊帶由她兩肩滑下來,露出婧如赤裸的上體,婧如羞澀地半閉眼睛。我欣賞著她,我感歎著造物主的神妙,優美曲線勾畫了誘人的體形,高聳的乳房挺立著,烘托著水靈靈紅燦燦的乳頭;渾圓的臀部,纖細的腰肢,豐滿修長的大腿,粉耦般勻稱的小腿,凝脂般白潤晶瑩的皮膚,無一處不散發著芳香誘人的處女的體香……
婧如呢喃道:「哥,我給你……給你……我是屬於你的……」
我喘著粗氣,隨著我的衣服脫落,暴挺的男性肉棒蹦彈出來,那肉棒直挺挺的立著,肉棒前端那閃著青光亮的龜頭直對著婧如……此時,我腦海中唯一念頭就是佔有這個美麗的少女。
婧如不知何時半張開眼偷看我,當她看到我那巨大且長長的肉棒時,身體顫抖起來,她知道,不一會兒這根東西就要從她下邊頂入她身體了,她顯然被嚇壞了,如此巨大而長的東西不會把自己那小小一條裂縫撐破?那麼長一定頂到心裡肝裡,那不是會頂死人?她頓時驚叫起來:「啊!不!」
我忙伏在婧如身上撫摸她,安慰她。
她說:「哥,放過我吧,你那個這麼長和大,我脖子裡的東西一定會給你弄爛……這樣我會死的。」
我道:「傻婧如,哪有男人和女人做這種事會死人的。」
她道:「有,聽說以前有人生孩子就死了……」
「那是生孩子呀,而且只有很少數人是難產……」我一邊說一邊輕柔地撫摸她嫩穴。由於我慢慢地安慰和撫摸,她有一些平靜下來,嫩穴也流出甘露。
此時,我掰開婧如的雙腿,自己雙膝著床,跪在姑娘的雙腿間,用自己的雙腿壓住住姑娘的雙腿,將肉棒龜頭貼近姑娘那神聖的豐包。然後我伏下身來,左手撐在床上,右手扶住肉棒用力將龜頭對準姑娘的陰道口。
婧如道:「哥,我們不做行嗎?」
我道:「好妹妹,哪有新婚不做的,別怕。」
她閉上眼,哭泣道:「我這一輩子都屬於你了,你硬要,我也只能給你,哥,我要是死了,你要天天守著我……」
我道:「真傻……」於是我將婧如的陰唇熟練地朝兩邊撥開,棒頭然後慢慢朝裡面伸進,當龜頭伸入陰道口後,我已經感受到婧如的處女膜對陰莖的出自本能的阻擋力。
太刺激了!關鍵時刻到來了,我感到卵石堅硬大小的龜頭,已用力迫開緊箍的陰道口,我讓陰莖暫時停留在婧如的陰道口並左右晃動將其擴張一下,在少女痛苦的哀號中,突入了處女蜜洞。陽具緩慢地無情地推進,四周的嫩肉將龜頭緊緊夾著。這種感覺,我開已經很久沒有嘗過了。
肉棒頭一直前進到處女膜前才停了下來。龜頭緊頂著婧如的處女膜,婧如此時已痛的淚流滿面,下身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燒紅的巨大火棒,要將她整個人撕開兩邊似的。她拚命的搖著頭,手指甲已深深的陷入我的手臂中。櫻桃小口張的大大的,喉嚨裡發著淒厲的聲音。
我一面感受撕開處女膜的感覺,又要同時欣賞婧如失去處女那一剎那的痛苦表情。陽具一路往後退,直退到陰道口才停下來。陰道口緊緊箍著龜頭下的淺溝,感覺美得難以形容。我看到婧如張開一雙美目,含淚的大眼睛發出疑惑的目光,她似乎不明白我撤退的原因。
我猛然向前挺去,我感到緊迫抖動的陰壁被強力撕開而反彈在陰莖上的巨大壓迫力,龜頭得意地殘忍地重重地衝破少女脆弱無力的防衛,無情地撕破了她處女的印記。鮮血像朵桃花似的帶著處女的芳香飛散而出,落在龜頭上,又帶著長長的血痕,撞落在陰道的盡頭。隨住陽具的突進,婧如發出淒厲的慘叫。美麗的面龐痛得扭曲了,眼淚從緊閉的眼眶中飛射而出。
我此時完全爬伏在婧如的身上,又將屁鼓朝後退了退,就在婧如扭動掙紮的間隙,腰間和臀部用力一挺,帶動陰莖朝前全力一突,「噗…………「地一聲,整條陽具盡根沒入,再一次完全地刺入了婧如的處女之穴。
當處女膜被刺破的時候,疼痛使得婧如禁不住「啊!啊!!」連聲慘叫,我相信這幾聲慘叫附近的居民都聽得到,他們都知道今晚是我訂婚的日子,但是他們絕沒想到我的未婚妻還是一名處女,只有在聽到這一連串慘叫後才知道。
婧如感到一根堅硬如鐵灼熱如火一樣的東西插入了自己的體內,那東西插得深深的,頂得緊緊的,好像自己的身體都被刺穿了似的。婧如知道自己多年來精心護衛的處女之身終於被這個男人破了,下一步這男人就會狠力捅進自己身體深處,要了自己的命。
我按住婧如,伏在婧如的身上猛烈地抽動著,我覺得壓在身下的這個少女真是太漂亮了,我像一頭發情的雄師。口中狂噴著灼熱的粗氣,陰莖鐵棍一樣硬梆梆的,直挺挺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全根進退,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婧如的子宮裡。當陰莖在婧如的陰道中抽動時,我清楚地感受到陰道銅牆鐵壁般對陰莖的包圍、撫摸、濡動和刺激,特別是當陰莖退至陰道口時,剛剛破裂的處女膜輕刮著龜頭,就好像柔嫩的小嘴靈舌在舔撫著肉棒……
太美了,整條又硬又粗的肉棒,被處女窄小的陰道緊緊的裹住和有力地吸吮著。我欣賞著婧如的處女膜被撕裂的傷口湧出鮮血,染紅了整條陰莖,汨汨地灑落在潔白的床上。處女陰道內的劇烈抖顫,不斷地按摩著我的腫脹的龜頭,煽動著我的全身的慾火焚燒、強烈地滿足著我靈魂深處的征服欲和佔有慾。
我每每地把肉棒抽出,肉棒牽引著受創的陰道嫩肉,給少女帶來一波波難以忍受的劇痛。這劇痛給婧如眼淚如珠哭喊連連,像通常處女被迫身和受到強暴時而帶來的眼淚,我的在她滾動跳躍的乳房上捏弄。慾火焚身的我已經到了肆意放縱的程度,渾身的每一個器官,都在下意識地釋放著能量,我的手揉搓著婧如挺撥的乳房,我如雄師般的一直持續了三十多分鐘,婧如的喊叫已由開始時的大聲變得氣若遊絲。她下體的疼痛已經麻木了。
而由於我多日來的積蓄加上婧如緊箍的嫩穴,使我的陰莖瞬間炸向我的中樞神經,使我崩潰,來了,來了,火山熔巖般的精液高速的噴射出來,燙得半昏的婧如全身一震。一下、兩下、三下……我的陰莖「突、突、突、……」地在那蠕動的熱穴中猛烈的跳動,這高潮時的虛脫感是如此的強烈,使我頹然地倒在婧如的身上,太舒服了,嗯,真是爽透了!!!
我撥了出來,肉棒已是鮮血伴著漿水,而隨著婧如嫩穴流出來的也是混著鮮紅處女血的濃精……
我摟住婧如,給她清潔下體,給她吃了消炎藥。輕輕地安撫著她,好久,她才緩過氣來,看著我說:「哥,我還活著吧……我下邊疼麻了……」
第二天,我們回婧如娘家時,飯後,婧如的媽媽,也就是昌叔的二夫人婉娟阿姨把我叫到房裡,道:「你怎麼不疼愛婧如一點?她還小,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婉娟阿姨心疼女兒,數落了我好久,婧如見我一聲不吭,又心疼地摟住婉娟阿姨撒嬌讓她媽媽別說了,婉娟阿姨走後,婧如又過來抱住我反而安慰我。
我出來時,昌叔知道昨晚他女兒的情況,也知道我被婉娟阿姨數落,笑著安慰我:「別理女人,哪個女人沒經這一回,過了就好了。」
其實我也知道,引起婧如劇烈的疼痛最大的是她的緊張和心理障礙。就如同一個人打針,人緊張越怕打針越緊張肌肉越是收縮,結果越疼,一放鬆反而不疼了,就是為什麼有的七八歲的小女孩打針一點不覺得疼也不哭,而有一些二三十歲的女人打起針來還哭叫個不停的道理了。
新婚之夜後,我雖沒再與婧如做愛,但每晚都要撫摸她,吻她。婧如很是喜歡我這樣,我一撫摸到她乳房及嫩穴四周時,她就激動不已。過了幾天,我瞭解到婧如下體不怎麼疼了,我撫摸得她如火焚身,又掏出肉棒來,婧如打了一個顫,這次我只是輕輕地頂弄婧如的嫩穴,她已知道我這東西雖大又長但不會要她的命,所以不再那麼害怕了,但她還是怕疼的。我安慰她說,我只是想和她玩玩,並不弄進去,於是我用肉棒在她身上到處蹭,教她用嘴來給我吸。婧如沒有什麼技巧,她的櫻桃小口含下我的巨棒無法套弄,而且牙齒還磨擦到我,但我覺得她好可愛,最後她只能舔一舔。
當我用肉棒頂住婧如的嫩穴磨擦,婧如也是很興奮,於是我試著一點一點頂入,當我全頂進去時花了一分多鐘,婧如很是奇怪,她說竟沒感覺到疼,只覺得有一些火辣辣的,我緩緩地抽動,婧如說感到有一些舒服。
於是我抽出來,腰上一用力,把我的龜頭又一次頂入了婧如的陰道,待婧如的身體已經納入了我的龜頭後,又一用力,把我的陰莖全部插入到了婧如的陰道之中……
婧如「啊!」地叫了一聲,隨之而來的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脹,一種充實,似乎這種充實就是解除她全身酥癢最好的良藥。我並沒有急急的抽動,而是更加倍溫柔的吻起婧如的胸,含咬起婧如的乳頭,只是片刻,婧如就已經大聲的呻吟起來「哦……哦……嗯……嗯……」這是未經風月少女抑制不住的呻吟,她還不懂得如何浪叫淫語。
這時,我開始緩慢地全根的抽動,抽出來只讓龜頭的頂端留在婧如的身體中,插進去,讓自己的卵蛋緊緊的貼到婧如的陰唇,每隨著我的抽動婧如呻吟之聲就會有一次高點。而婧如緊緊地閉著眼睛,甚至緊咬著嘴唇,臉蛋紅的如同海棠般,氣喘噓噓,但婧如的下體的淫水卻是如決堤的江水,只是慢慢的抽動,就已經帶出了汨汨的泉水……
看然婧如的嬌羞模樣,和陰莖承受的巨大的緊握和溫暖,我再也無法壓住自己的慾望,完全盡根地迅速的抽動起來,婧如的叫聲陣陣,她堅挺的乳房隨著我的劇烈運動而起伏著……
我在婧如的身上漸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婧如似乎對我的工作也給你豐厚的回報,用她那嬌媚的聲音,如鶯啼悅人耳;用她那神聖的汁液,如甘露沁人心脾……幾分鐘後忽然婧如的全身再一次抽觸,隨之又噴出了一股股液汁衝擊著我的棒頭……
我再也不憐惜少女,瘋狂地大力抽插,三四十分鐘後,婧如不知高潮了多少次,而我再也受不住那嫩穴的緊夾和一陣陣不斷的抽搐下,一種麻意從下身直衝大腦,我把的精液全部噴射在了婧如的腹中……
從此,婧如一次比一次享受到更多此中樂趣,特別是由於我只有她一個女人,所以她幾乎每晚都要承受我的對她的瘋狂攻擊。
第三十二章爭鬥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是一個集中的權力,否則爭鬥就在進行。
爭鬥是複雜的,但我此文著重不在於描寫這些方面,而是記錄我與一些女人的韻事,所以對幫中的爭鬥就一筆帶過,交待清楚就行了。
幾年前由於教父把師父「昌叔」趕下來,自己坐了第一把椅,給幫裡帶來了分裂的因素。
又是幾個月過去,「金剛」文強對教父越來越不滿,另立山頭的跡象越來越明顯。他早就招募了一大批人馬,幹得越來越火,勢力越來越大,與別的幫派爭地盤,販運毒品數量越來越大,做得越來越公開,甚至在昌叔暗底下的支援下,開始叫板教父了。但我心裡明白,教父是把我當作自己人。而昌叔對我是懷有戒心並持拉攏的態度的,但金剛對我是不屑一顧的,他認為憑他的能力爭一塊地盤與教父抗衡不在話下。
由於金剛挑起的事端,本幫立即受到別的幫派的的一致聲討,並且近段時間來,公安部門也對本幫的幾起案件引起了重視。
為此,教父專門找來金剛,教訓了他一翻,並通知昌叔,如同金剛再這樣,必會引起本幫的覆沒,如果金剛再自作主張,就廢了他。
我知道,多年以來,教父早就成了口蜜腹劍的人,表面不作聲,背後置人於死地。他這樣說金剛,那是一方面對兄弟盡了情,另一方面說到做到。
想不到的是,金剛竟會提前下手了,他在酒店擺了一桌,說是為了道歉,我和教父去了以後,才發現不對,金剛和五個膀圓腰粗的打手坐在那裡,而教父只和我還有另外一個隨從。一進門,門就被反鎖了。氣氛很是緊張。
金剛叼著一支雪茄,旁邊一人給他點燃了,他那派頭真如一個老大,他對教父說:「老大,幾年前,你把我老頭請下老大位置,現在該讓回給我了,怎麼樣?我不會虧待你的。」
教父道:「你小子想幹嗎?你坐得成嗎?」
「我現在兄弟不比你少,但比你狠,好幾個有人命在身,只怕你不讓也不成。」
金剛朝旁邊一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馬上一把尖刀對住了教父的心口。
我一見,忙過去推開,「幹什麼,有話好說。」
那人刀子一劃,向我劃來,我一閃,另一個持刀過來,金剛說:「放倒那小子,教訓一下,別要了他的命……」
金剛話音沒落,「呯!」一聲響,金剛捂著胸口癱在椅上。教父手中一枝手槍正指著另一個保鏢。金剛掙紮道:「殺了他們!」
「呯!」又是一槍,另一個保鏢腹部中彈,而攻擊我這兩個卻被我打倒在地。
其他人呆了,不敢再動。金剛沒想到教父會有手槍,平時只知道有一些滑膛槍或是殺傷力不大的手槍。他見大勢已去,對我道:「沒想到,你,好一個妹夫……」
我也沒想到會如此。忙打電話叫來救護車,到醫院時金剛已死亡,那個受傷的保鏢總算撿回一條命。
教父打點好醫院,著手處理幫中的事,金剛那些嘍囉全部歸順了教父。
教父一不做二不休,召來昌叔,昌叔失子之痛,也不顧性命了。教父給他兩張機票,限他兩日之內飛到貴州,以後活動只能在貴州。昌叔不但要跟教父拚命,還揚言要殺了我,在他看來,納我做女婿,是賠了女兒又折兵了。
我到昌叔家時,他已當我做仇人,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想到在這樣的圈子裡,只有互相利用的關係,況且這對削弱他們的勢力,有利於我的工作。想到我剛到幫裡時,昌叔的各種陷害,我原對他也是仇恨的,嫁女兒給我只不過是他的賭注。
我本想勸一下昌叔,但她們一家對我充滿仇恨。我也不勸了。婧如更是對我這種小人咬牙切齒。婧如對我是失望,被背叛,被出賣的感覺,她傷心欲絕,聲明與我斷絕關係,回家陪母親等一死。但其他人,都慌裡慌張的,除了婧如,唐婉娟、袁靜、甚至是金剛的妻子昌叔的兒媳都在求昌叔帶走她們。
但我沒見昌叔的大老婆,我還從沒見過昌叔的大老婆,昌叔很少到她那裡,她管理一個幫裡的小商場。
因只能帶走一人,昌叔最後只帶走了唐婉娟,他認為袁靜還年輕,自己一旦沒勢力了,袁靜就靠不住了。
教父宣佈,從此,昌叔的地盤歸我掌管,他的全部財產也歸我。
接下來要按幫規處理昌叔的親人,昌叔親人中男性成年的要廢掉(但現在昌叔已沒有男性成年親人了),未成年的小孩則要帶到偏遠山區去賣了,而成年女人就要賣到更偏遠基本無法走出來的山區給人一輩子做老婆或是賣到海處做妓。
第三十三章把袁靜娶過來
因為要把昌叔家所有人都要處理掉,教母找到我,說婧如離開我了,我可以把袁靜娶過來。這樣,袁靜不用被賣到山區或是賣去做妓,嫁給我後還會死心塌地的跟我。她還說,現在只有兩個人可以讓袁靜不走,一個是我,因為昌叔和金剛的財產和人員都歸我了,一個是教父,但教母不可能讓袁靜嫁給教父的。
我說:「大姐,袁靜太大了吧,比我大差不多十歲呢?」我知道袁靜幾年來跟教母一起做事,是幫中女人的第二號人物,與教母一樣是個有修養有氣質,是個文靜優雅的女人,但又有能力,具有管理型或是能助丈夫成事業的人,教母常說她嫁給昌叔真是可惜,那是因為袁靜是從小城市來的,父母都是小職員,因父親得了重病急需錢時投入到昌叔的公司,而後被昌叔弄到了手。幾年來,她與教母親如姐妹。現在,教母是一定要保她的。
教母說,袁靜比我大十歲那有什麼了,又不用領結婚證,只是幫我管理事務,助我成就事業,給我生個孩子,不要什麼名份,像她嫁給昌叔不更加沒名份了?我見說得有理,其實我內心也覺得這樣美貌和優秀的女人要賣到山裡給一個一字不識的老農做媳婦,那真是暴殄天物了。這個女人以前我見到就覺得她了不起了,只是因是昌叔的小老婆,我沒多想。我對教母說回去再考慮一下。
我第二天問教母,袁靜知道這事嗎?
教母說,她哪知道?你又沒回答我,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你不想要也只能把她賣掉了。
我說,可以,但我有兩個條件,一要按照舊時傳統迎娶,二是不能讓袁靜知道她嫁給誰,只能對她說把她嫁給一個幫裡的人了。
教母答應了。
昌叔有五處房產,其中大夫人一處,二夫人唐婉娟與女兒婧如一處,小夫人袁靜一處,昌叔一般在二夫人和小夫人家住,還兩處房子是空著的,教父便讓我先去把昌叔的那兩間空著的房子鑰匙拿過來,教母便安排其中一處四室二廳的給我和袁靜做新房。
房子是裝修好了,改動一下,佈置一下便可了。但由於我剛接手昌叔的地盤,所以沒時間來管他財產的事,先安撫昌叔的舊部。這樣也顯得我對昌叔的財產不是很動心。所以這幾天我不管什麼事,一心去管昌叔舊部安撫和他幾個公司的事。教父派了幾個人專門去看管昌叔的親人,以防她們逃跑或是去報案。而新房的安排就由教母的妹妹,教父的二夫人白佳麗來做。
第三天,就是我和袁靜的婚期。這天早上,教父和教母讓我在新家等待,打扮。
晚上,一輛婚車把穿著傳統紅裙的袁靜送到新家門口,拜過堂後,新娘就被送進了洞房。
其實這不是一個標準的老式婚禮,而是模仿而已,這也是我覺得隨隨便便和袁靜住到一起不太好,同時也想體驗一下傳統婚禮的味道。只是我事先要求不鬧洞房。
因我和袁靜都不是初婚,所以人們來並沒有玩什麼,搞完儀式也就一起去吃大餐了,當然他們知道新婚之夜我要幹什麼。
我關上門來到臥室。袁靜坐在床沿,一動不動,大紅的蘿裙,頭上蓋著大紅頭蓋,昏暗的大紅燭燃著,我走到她旁邊坐下來,並沒有去揭她的頭蓋。而袁靜的頭蓋是我交待教母專門找來很厚的紅錦緞,從裡面看不出來的。
我摟住袁靜,我不作聲她也不作聲。我的手從她胸前伸進去,她身子微微顫抖,因為她不知自己嫁的這個人是誰是老是少。
她穿的是綢緞古裝,胸口是對襟式的,我伸手進去就角到了這個昌叔那個老傢夥經常玩弄的地方。說起來真好玩,昌叔的女兒與我訂了婚,而且與我同居了兩三個月,原本堅挺的乳房給我弄豐滿了,下邊的嫩穴也被我弄得肥厚起來了,昌叔也是我岳父了吧,但這一下,他女兒離開了我,而他小夫人又由教母作主嫁給我,真是個傳奇故事。
我撫摸著袁靜的乳房,由於是穿著傳統綢緞裙的,她裡面沒有系乳罩,我捏著乳頭玩弄,不一會乳頭立了起來。袁靜的乳房在我玩過的女人之中不算很大,無法與媚姨艷姨她們的相比,但也算得上豐滿的了,玩了一會,我伸手往下直到她雙腿間,去摸弄她的豐穴。
隔著綢緞,我感覺到袁靜的豐穴很是肥厚,這是昌叔幾年來使用的結果。我慢慢摸弄著,用中指輕觸著刺激,只覺得我的手指愈來愈濕,但表面上袁靜還是無動於衷。我跪在地毯上,掀起她的蘿裙下擺,裡面是一條紅色絲質小褲,我輕輕地褪下來,扒開袁靜的雙腿,在跳動的紅燭下,袁靜雙腿根間半遮的豐包出現在我眼前,一條豎下來的肉縫,上面閃著晶瑩的光,我迫不及待地湊嘴上去,輕舔著她那條肉縫,隨著我的輕舔慢挑,袁靜肉縫中那顆肉粒漸漸大起來,而她身體也有了反應,微微扭動著,呼吸也急促起來。
我站在床邊,脫去衣褲,但我並沒有掀起她的蓋頭,我就讓她猜不出在弄她的人是誰。我不去掀她的蓋頭,她自己也不敢去掀。我抱住袁靜,將她臀部往床邊移使她豐穴露出床沿來,我半蹲半跪把手握肉棒對準袁靜的豐穴,用棒頭在她豐穴口及肉縫不住攪弄,這下就算她是貞女再世也難經經受得住了,袁靜不禁地呻吟起來。
我只覺得棒頭處汁水越來越多越來越滑爽,我見電動機成熟,肉棒對準穴口,一下捅入,我一隻摟住她的手感到她身體一陣顫抖,當我的肉棒進去三分之二時,我摟起袁靜的臀部,使她臀部擡高猛然一下全根頂入,那真是勢如破竹,袁靜不禁地失聲叫起來:「啊--還有……」
我抱起袁靜,自己坐在床沿上,讓她面對著我坐在我懷裡,而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她豐穴中。袁靜的紅蓋頭依然蓋著她,隨著我抱著她有力地挺動腰,紅蓋頭在她頭上拋來蕩去,我猛抽一陣子,袁靜也不管我是誰了,雙腿絞住我的腰,雙臂纏住我的頸,呻吟更厲害了「哦……啊……哦……嗯……啊……」
我摟住袁靜一狠命抽插,只想把從前昌叔插不到的地方插個遍,袁靜被我這有力快速地抽插弄得魂飛天外,不禁大叫起來:「來了……來……了……啊……死了……」她拚命摟住我,手指簡直要摳進我肉裡,雙腿也如籐一般絞死我的腰,使我人肉棒深紮在她肉穴中難以抽動,這時我感覺到袁靜肉穴中如洪水一般唰唰流出汁水沖刷著我的肉棒,伴隨著袁靜身體的哆嗦,我真是舒服極了……
我讓袁靜高潮後就靜靜地套坐在我的肉棒上兩分多鐘,讓她喘息著休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