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解救荷花
於是我們又返回灌木林,一邊走一邊叫喊荷花的名字。果然我們呼叫著走了一�多路時,我們終於聽見了荷花回應。最後在離我們躲進靠山上灌木叢小路口七百米,小路一側往山溝方向約三十米的一蓬灌木叢後麵找到她。若不是她叫我們,就是走到她跟前也發現不了。
這蓬灌木叢後麵是一塊直立幾乎九十度的石塊,有二米高。石塊下有一個一尺寬的土平台,平台下是個大斜坡直通溝底。石塊上方有一角突出來,隱藏在灌木叢下麵。荷花也是雙手反捆五花大綁,而且全身上下從脖子下一直到腳背都密密麻麻綁的繩索,繩索一根套一根帶著勁確實捆得很緊,很結實。那個土匪說得沒錯,這綁繩自己是無法解開的。
荷花背後一段綁繩不知怎麼掛在石塊上麵突出的石頭一角上。腳離土平台還有半米高,整個人懸空反吊在石塊上動也不能動。荷花看見我們激動的哭了。我看到這種情況,自己雙手被緊緊反綁,無法直接下到下麵,腳上穿著高跟鞋弄不好自己摔倒滾下山坡,隻有走一步,挪一步,很小心地慢慢從很遠的地方下到土平台。月季也小心地跟在我後麵。
到了土平台一看,原來荷花向下滾的時候,沒發現灌木叢後麵徒坡,等發現已來不及了。全身上下都捆紮緊緊的控製不了自己,下半身從石塊上滑下來,正好石塊中部有一塊突出風化石,荷花的鞋後跟頂上它。荷花本來是想用腳後根用力,反綁的手肘撐著突出石塊,能將下半身移到石塊上麵。
那知手肘用力撐的時候,反而將捆綁兩隻手肘的綁繩掛到石塊突出角上去。那塊突出風化石在荷花用力蹬的時候鬆動掉下去,這樣荷花整個人往下一掉,掛到石塊突出角綁繩一下掛死,把荷花反吊在那�。雖然躲過了土匪搜尋,但人被吊在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怎樣把她解救下來,我想了想對荷花說:「荷花,我蹲在你下麵。你把腳提起來踩在我肩上,然後蹬著我的肩身子往上挺,把石塊角鉤住的繩子脫下來。然後你慢慢往下蹲,從我身上先下到平台。」
荷花站在我肩上,脫掉石角上被掛往的綁繩。但怎麼也從我背上下不來。她全身被縛不能跳,更也不能蹦,若要冒險下來,手腳緊縛肯定控製不了。隻能直挺挺往下倒,這樣勢必會滾到溝底再也上不來。
我腳穿高跟鞋,力量集中在腳尖。雙手反綁,自己都蹲不穩,再加上荷花重量,時間長了,更吃不消。我咬著牙,拼死支撐著,頭上大汗淋漓。
荷花站在我肩上也急得哭了,月季見狀急中生智,忙對荷花說:「別急,我側身站著,你慢慢歪到我肩上,我再往下蹲,然後你把放在玫瑰身上腳拿下來就行了。」
果然月季的主意好,終幹把荷花放下來。
荷花下來後,雙腿捆在一起不要說走,站都站不起來。月季說:「好像聽土匪說,荷花上半身五花大綁是打的死繩扣,但下半身捆腿的是活扣,我們用嘴也許能解開。」
於是我與月季都跪下來,我解她的腳,月季解她的腿,花了很長時間終於解開了荷花腿上捆綁。當我們三個蹣跚地踏上林間小路時,天完全黑了。
我們借著星光慢慢挪動腳步,走出灌木林,來到草坪上,鬆了一口氣。我說道:「實在太累了,休息一下。」
我們坐在木椅上,一會兒天上月亮升上來,月光照在大地上,一片銀白色。山溝叢林中露出了星星點點燈火,可能大家都在吃晚飯。
借著夜晚的月光,我看看我自己和她倆,覺得好笑,表麵上看我們個個昂首挺胸,好像精神飽滿的樣子,實質上都是被五花大綁的麻繩勒的,緊緊反綁雙手使迫使你的胸向前挺,勒在咽喉的麻繩叫你頭不能低,頭稍往下低,麻繩勒緊脖子,壓迫咽喉氣都出不來。
我知道現在大家是最痛苦的時候,在休息前心�想的是怎樣脫離危險,人處在緊張狀態感覺不到。當人鬆弛下來時候,立刻感到身體所承受的痛苦。首先是渾身上下麻繩勒的痛楚就象刀割一樣。土匪綁人是不問你能否受得了。而且被身上汗浸濕麻繩收縮,縛得更緊,繩索緊得用手撫摸硬得象木棍一樣。痛中還夾著陣陣奇癢和麻木更是難受。
一陣夜風吹來,汗濕的軀體馬上罩上透骨的寒意。穿高跟鞋走了一天雙腿酸脹,腳尖痛疼,人一動也不想動,嘴�忍不住哼起來以減輕痛苦。
荷花停止呻呤從椅子上站起來說:「我們不能就這樣坐在這兒,我們馬上回家。家�暖和,長時間待在這兒會凍病的。我們走吧。」
我這時才想起,我們三人在左邊山溝小村行走時,我受製於一個小孩時的遭遇。我擔心地說:「現在時間不過七點,路上肯定有行人,叫人家看見我們怎麼辦?」
月季說:「不要緊,月光下看人不太清楚,不走到眼前別人是看不見我們被捆綁著。若發現人,我們躲進樹陰下,那就看不清了。還是回家為上策。我門這樣子不要講遇到壞人,就是遇到一個會捉弄人的小孩,我們也無可奈何他。」
月季也起身準備走。我看這樣,也隻有趕快站起來跟她們往家走。她們走在前麵,我東張西望緊張地跟在後麵。一路上還算太平,雖然遇上幾次行人,我們盡可能與他們拉開距離,躲在月光照不到地地方,行人也沒注意到我們。終於回到我們住的別墅樓下,我往二樓水仙住的窗戶看了一眼,沒有燈光。可能她還未回來。唉!她要在家就好了,可以馬上幫我們鬆綁。
上了二樓,到了我的房門口我,我先坐在房門口地氈上,再躺倒。用反綁的手摸門底地毯下藏的房門鑰匙。荷花和月季上三樓自己房間�去了。我找到鑰匙打開房門,在房門後牆上找到了電燈開關。但手反綁在背後夠不到開關,想了想用嘴下巴才把開關按下去,燈亮了。我用肩把門頂關住。這下才真正安全了,心中那根緊繃的弦才完全鬆下來。
這時人也軟了一點力氣也沒有,身子一下癱倒在地毯上,動也不想動。
第五十二章土匪的捆綁術
過了半小時,感到接觸地麵那半邊身子發麻,又坐起來。心想這樣不行,得把身上繩子解開。更需要把那雙要命的高跟鞋脫下,來否則站起親都困難。今天穿這雙後根高十五公分的鞋子可叫我吃盡苦頭。但反綁在背後的雙手根本接觸不到鞋帶,用腳也脫不下來。那先解開身上繩索,但我無法看到繩結,唯一辦法是割斯它。
於是我努力爬起來,忍著腳尖的痛疼,走進廚房,好容易用反綁在背後的手抓往一把水果刀,走到穿衣鏡跟前。背對著穿衣鏡,扭著頭向後看,想把刀插進繩子�來割斯繩索。但白費勁,所有的繩索都勤進肉中,根本沒有刀能插進的地方。
同時雙手反扭緊縛了一天都麻木了,一點不靈活,也用不了力,刀也抓不緊了,撥弄不一會,刀就從手中滑落掉到地上。繩索未割斷,我倒累出一身汗。我心�惱怒極了,但毫無辦法。難道同我剛來時那樣給捆綁一夜。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我高興極了,肯定是水仙回家了,救星來了。我跌跌撞撞走去開了門,一看原來是月季,仍被五花六綁,一臉懊喪,走進門就說:「我什麼辦法都用了,這幫土匪太缺德了,綁得太緊,繩全勒到肉�去了。刀呀,剪呀,都插不進,怎麼辦?玫瑰,我又渴又餓,快想想辦法吧。就是繩子解不開。先想辦法吃點什麼。」
我垂頭喪氣地說:「我們雙手綁在後麵,能弄什麼東西吃呢?」
正說著,荷花也進來了。進門就叫:「唉呀!怎麼辦?我特別渴,嗓子都冒火了。」
我回頭看到她也還是雙手反扭五花大綁,她身上麻繩也未解開,她一人手腳捆綁吊在那塊大石頭上,又急又怕,汗出得多,身上水分流失太多,肯定渴。我突然想起王嫂臨別時曾對我說過,我床邊地毯上有一個紅按紐,隻要按一下就有服務人員上門有償服務,費用直接從工資單上扣除。
這幢別墅就是我房間有,我立刻告訴她倆。荷花急不可待地要去按,我連忙說:「不慌,若來人看到我們這樣都雙手反扭五花大綁的樣子,肯定當笑話到處講,傳到公司有損我們形象,這樣,我躺在客廳沙發上,你們用手扯出一條毛毯將我蓋住,然後你倆躲在房間�按那個紅按紐。」
她倆用反綁的手,一人牽著毛毯一角將我繩捆索綁的身軀蓋好,再按那個紅按紐。果然一會兒有人敲門,我躺在沙發上講:「門未鎖,請進。」
門開了,來了一個中年男人,對我說:「小姐。有什麼需要服務。」
我對他說:「過一會兒我這兒要來幾位客人,請送三大杯熱牛奶,三大權熱咖啡,帶上吸管。」
中年男子很快就將我所要的東向送來,當他關上房門離開以後,她倆爭先恐後地跑出來,跪在條桌旁,彎著腰一口氣將一大杯牛奶吸幹,長長吐了一口氣說:「真痛快。」
喝完牛奶和咖啡我們又在商量怎樣解開綁索。月季看我說:「我看不清捆綁我的麻繩是怎樣綁的,但仔細觀過玫瑰身上捆綁方式。從我的感覺上看我與她可能都是一樣。他是將中國捆綁死刑犯那種很難解開的捆綁方法和日本緊密的捆綁方法結合起來,使被縛的人即難受又非常性感。可是又無法自己解開。即使請手腳自由的人,若不割斷繩索也是解不開的。真是一種殘酷的捆綁人的方法。」
「我也有同感。」我接過月季話頭說:「我也觀察了你身上捆綁繩索,先是打一個繩套,再將繩套在你脖子上,將繩結拉到背後,收縮繩套的繩結位於你背後旗袍衣領下一寸地方,再將繩頭分開,分別在兩胳膊上纏上三圈後,再交錯將兩胳膊捆在一起。
收勁後將兩繩頭在後背中部先打兩個死結,再穿過背後旗袍衣領下一寸繩套繩結,將繩套和捆綁兩胳膊繩索中間捆在一起,打上死結。就這樣用了很短一根麻繩勒緊了兩胳膊和咽喉,迫使我們挺胸昂頭,非常難受並很難解開。
然後又把富餘繩頭在手肘上纏上兩圈,再用力拉緊,將兩繩頭合攏打結,迫使兩手肘互相靠攏後,再用富餘繩頭將兩手腕反扭在背後緊緊捆在一起,又打死結。再把富餘繩頭穿過頸後旗袍衣領下一寸的繩套,用力收勁,將雙手腕緊縛拼死往上提。使頸,兩胳膊,兩手肘和雙手腕都往背部緊勒。
這是中國捆綁死刑犯那種方法。它把犯人捆得特緊手和勃子都動不了,非常痛苦和殘忍。我們知道死刑犯捆綁是不考慮再解開的,想不到用到我們身上,我們自己怎能解開呢。這樣捆綁己經很痛苦了,這幫土匪不是人,又用日本高手小縛方法,再捆綁一道。
日本高手小縛方法是將身體和雙手捆綁成一個整體,另外它重點是捆綁女人的胸部,乳房。其實再加上日本高手小縛,對己用中國捆綁死刑犯那種方法捆綁結實的女人,再捆綁已沒有任何意義。他們這樣做是一種變態,唯一作用是使被捆綁的女人乳房被勒得更突出,更性感。
看看我們現在模樣,是不是這樣。再加上這雙後跟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更增加了對男人的魅力。我叫你們換鞋,你們怕麻煩,這樣可好。男人逮著這種漂亮性感的女人捆得更有興趣,更用力。真是自作自受。」
我乘機譏諷她們一下,她倆聽了後也笑起來。荷花對月季說:「你看玫瑰也譏笑我們,幸災樂禍。讓我們來治治她。」
第五十三章救星水仙
話音剛落,她倆就撲上來。我由於雙手反綁,毫無抵抗力,一下子倒在地毯上。她倆騎在我身上,一個咬我乳頭,一個咬我大腿,我動也不能動。她倆身上濃烈的女人氣味熏得我神誌不清,咬得我乳頭和大腿又痛又癢,隻有拼命叫撓。
「今天晚上怎麼這樣熱鬧。」突然有人說話,我一聽非常高興,是水仙。救星到了。
水仙笑著說:「喲!你們怎麼個個五花大綁。這�是不是變成調教室了。那麼老師在那兒?」荷花和月季一聽,羞得滿臉通紅。趕快從我身上爬起來。
我也支撐著坐起來,笑著對水仙說:「可把你給盼回來了。地上有小刀,快將我們身上麻繩割斷,將我們鬆綁。你再不回來,我們的手可要給綁殘廢了。」
月季接著說:「好水仙,幫幫忙,把我鬆綁。我實在受不了,求求你。」
水仙說:「不忙,按公司慣例,M女別人是不能鬆綁的。你們究競是怎麼回事?不講清楚我可不敢管這閑事。」
月季言簡意賅地把今天我們三人一天遭遇敘述一遍。
水仙聽後思索了一會兒說:「啊!還有這種事發生。你們都能逃脫真是不幸中萬幸。好。我給你鬆綁。」
水仙從地上拾起水果刀,走到月季身後,將刀插進捆綁兩隻胳膊的繩縫中,用力割繩。繩很結實,刀不太快,刀片捌著繩,繩更緊,痛得月季嗷嗷叫。
水仙說:「快了,忍著點。」
終於把麻繩弄斷,將月季鬆綁。接著水仙給荷花鬆綁。荷花個子高,水仙堅持要荷花跪下來。荷花開始不願意,但最後不得不屈服水仙壓力,跪下來。
看到荷花跪在地上的樣子,挺胸昂首象一個就義的女英雄。水仙一手抓住她背後綁繩,一手拿著刀,那象給她鬆綁,而更象一個行刑的刀斧手。也不知是估意的,還是荷花綁繩特別結實,水仙在她背後忙了很長時間,才將綁繩割斷。弄得荷花身上繩更緊,痛得唉喲唉喲叫聲不斷,淚水往下不停流,同受刑一樣。
旁邊月季解完自己身上最後一根繩,對水仙說了一聲謝謝,也不等荷花,急不可待的回房去了。可能想回去洗澡,弄點吃的充饑。難怪,一天都未吃飯,餓壞了。荷花鬆綁後,也急急忙忙走了。
最後剩下我,我這時更強烈地感受到被麻繩捆綁的痛楚,恨不得水仙一刀就能把我身上綁繩割斷,把我從麻繩束縛中解救出來。但我看水仙慢條斯理地整理從荷花和月季身上解下麻繩,紮成一束束的。我急了,很不高興叫道:「水仙,快些,快把我解開。我給綁了一天,骨頭都要散了。」
水仙笑著說:「是的嗎。」她走過來,蹲在我身邊,根本沒有給我鬆綁的意思。左手抓著整理好的麻繩,右手抱著我的頭,用嘴不斷吻我的臉。輕輕的說:「玫瑰姐,你這個樣子太漂亮了,我真舍不得破壞現在形象。」
我大聲抗議說:「你頭腦不正常,變態了。」
她將我摟在懷�,身上散發出陣陣幽香,口鼻中噴出醉人的女人氣息,使我陶醉,化解了我無名的怒火。她站起來,左手抓著麻繩,右手插入我右腋下,把我扶站起來。然後拉我往房門走。我奇怪問:「水仙,你把我拉到那�去?」
她笑而不答,我雙手反綁一天,又沒吃東西,雖不感到餓,但一點力氣也沒有,任由她將我拉出房間。進入她的房間。到了她房間後,她扶我站到客廳條桌上,接著自己也站上去,在我背後綁繩上搗鼓什麼。
我頸子給麻繩勒得緊緊的,也無法回頭看。難道她幫我割斷綁繩。但過了一會兒,身上麻繩一點也沒鬆。我忍不住問:「水仙你在幹什麼啊,你要把我怎麼樣?」
她笑著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說完她手鬆開,讓我站穩。她從條桌上下來。突然她從一頭將條桌掀起來,我腳站不住,往下滑。我嚇得大叫:「水仙你幹什麼?」但我發現我未摔倒,背上有人往上拉住我的背後綁繩,全身麻繩猛一緊,痛得我叫起來。
這時高跟鞋尖剛剛好觸地,我努力用腳尖踮著地。減輕身體對麻繩壓力。我�頭向上一看,大吃一驚,我的媽呀!水仙用一根麻繩連在我背後綁繩上,把我吊在電風扇鉤子上。水仙把條桌移到牆邊,笑著對我說:「穿了一天高跟鞋,肯定難受。我幫你脫下來。」她抓起我一隻腳解開鞋帶,脫下一隻;接著又脫下另一隻。
當兩隻鞋脫下時,我更受罪了。僅僅隻有腳尖落地,身體重量幾乎全落在綁繩上。全身麻繩更勒住肉,疼得汗都出來了。我幾乎哭著哀求:「水仙,求求你了。做好事把我放下來,我要給你吊死了……」
水仙說:「怕你不老實,把你打扮好,就放你下來。」
她又將我旗袍前後擺往上,卡在我上身綁繩�。要脫下我短褲,我更急了,身子拼命的扭動,但也未能阻止。她剛扒下短褲,就發現了貞操帶,我臉羞的通紅。水仙也驚訝不己,望著貞操帶發呆。我也不掙紮了,房間立該靜下來,幾乎掉根針也聽得見。忽然她陰笑一聲說:「也好,省得我麻煩。」
她丟掉從荷花和月季身上解下麻繩,拿出不知她從那兒弄來一隻乳膠電動假陰莖,將貞帶往邊上捌,將假陰莖往我陰道插。我驚叫道:「不可以,水仙你瘋了。」
我兩隻腳拼命亂蹬,不讓她插。她立刻又拿一根繩,將我一隻腳踝綁起吊到背後繩子上,同樣把另一隻腳也吊起。我再也無法紮掙了,她將乳膠電動假陰莖插入陰道後,將貞操帶複位,將乳膠電動假陰莖堵在陰道�,我馬上又脹又癢。我叫道:「水仙,快拿出來。我那�有刀口,容易大出血,危及生命。」
水仙聽了大笑起來:「傻瓜,那�出血很正常,不出血反而不正常。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她把我吊起兩隻腳,大腿靠小腿用繩一道緊一道捆起來,最後把我放下來。
第五十四章水仙的懷疑
我側身躺在地上,原指望水仙回來幫我鬆綁。這下連腿也緊縛起來,動也不能動。陰道中插了那玩藝,我早領教過它的利害。不知水仙要怎樣對付我。
水仙又把我扶起來,拖到她臥室床邊,把我縛在床頭柱子上。端了一杯牛奶席地而坐。關切的問:「口渴了吧!」
我十分口幹,嗓子痛。就點點頭。她在牛奶中放根吸管,我一口氣將牛奶吸幹。然後叫我張開嘴,在嘴�塞個橡皮球,再用布條把嘴封住。
打開假陰莖開關,乳膠電動假陰莖在尿道中轉動起來,猛烈剌激我的神經,一陣陣興奮的快感夾雜著脹痛向全身擴散。我身軀象投入火爐一樣發燒。我想喊叫,但嘴堵住發不出聲。我想跳躍,但全身緊縛動彈不得。汗從皮膚中滲出,尿道也有水流出,可能失禁吧。我拼命扭動身軀,氣喘噓噓。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假陰莖不動了。我全身顫抖,閉著眼癱在那�一動也不動。忽然一股香味漂進鼻孔,一隻熱烈的嘴唇軟軟地貼在我額頭上。有人給我解開封嘴布條,掏出嘴�橡皮球。接著這隻熱烈的嘴唇又軟軟地貼在我的嘴唇上,一股股女人氣息吹在我臉上,特別舒服。我睜開眼,原來是水仙緊緊抱著我。
「水仙。把我解開吧!我全身都麻木了。」
「解開可以,但必須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否則不但不鬆綁,還要再開振蕩器。」
女人心計真多,能說得出就做得出,我害怕了。忙說:「我一定老老實實回答。是否先把頸子繩圈鬆開,勒得我太難受。」
「不行,現在回答第一個問題。今天你們三個是否在演節目。」
「不是,我今天本不打算去,是給她們硬拖去的。」
「為什麼在附近遊玩還要這樣打扮,濃妝豔抹?」
「是荷花堅持要我這樣打扮的。你知道,不是她們強迫,我決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打扮,招遙過市的。」
「我明白了。我到這�二年多了。據我的觀察,這決對不是偶然事件,而是一次精心策化的行動。因為右邊山溝是受到嚴密保衛的公司核心地帶。不要講土匪,就是警查,也進不來。據你們介紹,我認為這件事最起碼荷花事前知道,她被吊在大石板上是演戲,否則那樣湊巧。所以我在給她鬆綁時狠狠作弄她。」
「是的,當時我也看出來了。」
「荷花做賊心虛,她心�明白。我看你太老實,給人戲弄了。這件事不久你就會明白。不談了。另一件事,你最近常去市�肯定在幹什麼?我為你好,告訴我,我也許能幫你。公司在市�耳目眾多,弄不好你會出事的。我己經安排好二年之內要離開這�,去組建我自己劇團,真正從事我喜愛的文藝事業。
據我對你一段時間了解,你是一個心有大誌的人。而且你某些舉動與你這種年齡很不相稱。你到這�肯定是迫於無奈,最終還是要離開。講真的,我常被你身上某種東西吸引,而這種東西一般女人是不具備的。
具體是什麼我也講不清。但我非常喜歡。你是一個奇特的人,有一個美麗女人的軀殼,但有一個寬厚男人的心。你對我永遠是個迷,我太喜歡你,所以一定要了解你。平時不好問,今天是個好機會,你必須回答。否則我要這樣捆著你,直到你回答。」
我聽水仙這樣講,心�涼透了。這個女人可直不簡單,洞察力這樣強。也許是今後合作夥伴,看來不告訴她一點,今天是過不了她這一關。而且我己這樣給緊緊捆綁一天,她還給我加了綁,特別是陰道口那根假陰莖,又痛又癢,難受極了。再給她囚一天,我真要給捆綁壞了。
她看我不吱聲就說:「不講我可要打開開關了。」
「啊!水仙,千萬不要開。我講,我在老家有一個生意上的朋友,委托我購買一種很有發展潛力的新型保健藥。凡是一個事情開始是很費財力的,我把我那點錢花完了,事情才剛有點眉目。所以我必須邊掙錢邊辦事。搞保健藥是一種高科技事業,在不同生產階段要找不同的研究所,開發成熟後還要建生產基地拿出成品,再交我那個生意上的朋友銷售,這種事幹成效益是非常大的,但做起來難度大要有一個漫長時間過程。」
「啊!原來是這樣,以後需要我,講一聲。我是本地人比你好辦事。」
水仙終於把我鬆綁了,當繩索解開血液流暢時,全身是又麻又癢,動也不能動。水仙把我衣服全脫了,我不想她這樣做,但抗拒不了。她自己也把衣服全脫了和我一塊兒泡在浴池�,幫我洗。除了自己愛人,我從未和另外一個女人單獨在一塊兒洗澡,感到麵紅耳赤,十分難為情。
水仙看到我身上給麻繩勒得深槽,一條條又紅又紫。輕輕給我按摩。我心�也很急,這樣深的繩印,有些地方都破了,特別是鎖骨上麵頸脖上給麻繩勒得二條紫色繩印,雙手腕上也一樣,外出又沒東西遮,怎麼能見人。別人一看就知道是繩捆的。看來最少二天是出不去了。
第五十五章貧困山區中的現代化藥廠
洗好澡,我也沒衣服換。水仙叫我先上她的床,用被先蓋住赤裸裸身子,她還要拾一下房屋。我請她到我房�去先給我拿件睡衣,好讓我穿上回房。她哼了一聲就出去了。
過了很長時間她才到房間來。我問她:「水仙我的衣服拿來沒有?」
「沒有找到,房門給你鎖了,鑰匙在門下地毯底下。」
「那我怎麼出門?」
「出不了門,就不出門。」說完就關上電燈也鑽進被窩。
「水仙這怎麼行?」
我發現她上床時也把衣服脫光,身上皮膚滑溜溜的。我尷尬極了,忙起身下床。她一下把我緊緊抱住說:「你還往那�跑,再動就把你奶頭咬掉。」話音未落一口咬住我右邊的乳頭。
「哎喲!痛死了。水仙,我的好妹妹。快鬆口,我不走。」
水仙也不做聲,雙手緊摟我的腰,嘴含著奶頭。不過未用牙咬。我隻好重新躺下來。水仙身體很柔軟,她左腿壓在我小腹上,很舒服。被窩�充斥水仙身上女人香味,令人陶醉。她不時的用舌頭添吸我的奶頭,又麻又癢。乳頭釋放出陣陣快感,逐步擴散到全身。我忍不住也用手撫摸她光潔的皮膚,不知不覺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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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點,天剛有點亮,我突然醒了。水仙左手壓在我胸口乳房上,睡得正香。我輕輕把她手放下來,下了床,又把被子給她蓋好。天還未大亮,我裸露身軀,一手遮住乳房,一手遮住下身,在水仙房門口四處看看沒人,趕快出去從我房門下地毯底下找到鑰匙,打開門,悄悄回到自己房間。這才鬆口氣,把睡衣找到穿好,又上床睡了。
到上午十點才又醒過來。去浴池又洗澡,並反複按摩身上繩印。我皮膚是相當好的,除手腕胳膊脖子幾處勒破皮的地方有些紅腫,其它大部分地方除有點點紅色痕跡外,都恢複正常。這二天那兒也不去,在家休息。
二天很快過去了,水仙荷花和月季不知她們忙什麼也沒來。我身上除了勒破皮的地方新皮有些發紅外,其它什麼痕跡也沒有了。我決定明天拿到工資後聯係製藥廠,先試生產一部分片劑和口服液,送到老家去做臨床試驗。
第二天我拿了工資就進城,跑了好幾家製藥廠。他們對這種小批量業務都沒興趣,我感到非常失望。
有一家製藥廠的一個業務人員介紹他家鄉有一個製藥廠,條件非常好,叫我去試試。他給我寫了個地址,我一看原來是水仙老家。今天來不及了,我趕回家作了些準備,過了一天我趕了個清早,往水仙老家縣城�趕。水仙老家也是大山區,山連山,嶺套嶺。
這個地方的綠化遠沒有產長生果山�好。山上樹稀疏,有些地方還是光山禿嶺。難怪水仙說她老家窮。看這窮山惡水,人怎富得起來。從市�到縣城有二百五十多公�,這�屬另一個省,但路修得好,全是高速公路。靠近縣城是一級公路,汽車三個小時就到了。
縣城不大,人口也不多。街道還整齊,高樓大廈也不少。很快找到了那家製藥廠。廠房很大,很現代化。但看不見人上班。我找到了業務部,�麵有兩個年青女人在談天。我說明來意後,她們把廠長找來。
廠長也很年青,三十多歲。據廠長介紹,該縣是西部國家級貧困縣,為了脫貧,國家花了大量投資修公路,蓋工廠。但苦於當地一無資源,二無人才,三無市場,投資效果不大,到今天仍是貧困縣。
老百姓吃飯靠國家救濟。縣長換了一個又一個,就是山河依舊,缺衣少食。山區人口大量外遷,人口由原來三十多萬減少到二十多萬。有才能人都跑光了。這家製藥廠也是國家投資辦的,原沒想山區藥用植物資源豐富,實際上那�是曆史記載。早在一九五八年大辦鋼鐵大砍山林時就破壞了。
這�幹旱少雨生態環境惡劣,植被破壞很難恢複。等廠建好投產,到山上調查什麼也沒有,所以投產之日也是停產之時。廠�一百多人都走了,僅剩下一二十人保養沒備、開支全靠上麵撥款。廠�職工收入低,意見大。縣�認為工廠是一大負擔,也頭疼。
我把來意告之廠長,生意雖小但是是廠�難得的第一筆業務。廠長很高興。通過細談,進一步了解到廠長是一所名牌大學製藥專業的。由於是獨子,父母年老不能遠離,才沒遠走高飛。看他是內行,我就介紹了該產品發展遠景,增加他的信心。
為了表示誠信,我先預付5000元加工費,作開工準備。約好二天後送原料過來。當然原料的來源和產地我是一點也不露。另外請他預先將產品銷售的官方文件備好,他講沒問題,隻要不是要錢,縣�什麼都會盡力為之。
聽他這樣說,我靈機一動,請他幫我注冊一個公司,名稱就叫重生保健品公司。產品生產出來後就用這個公司的名義寄到我愛人那兒,請她作我們銷售總代理。他答應一一照辦。我將我老家原來公司地址留下,口述了總銷售協議內容。並請他將製藥廠生產資質有關文件,成分分析報告一塊兒寄到我愛人公司,就告別了廠長。
連夜趕回來,我對這次行動非常滿意。
回到家立刻製備了價格表和產品說明,這些文件我對廠方保密,以保護我的成果,第二天我將這些文件直接寄回老家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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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天,我到礦物所取到長生果濃縮液時,得到意外收獲,高工不僅將出品率提高百分之二百,還將原來作為殘渣的澱粉提純。這樣給長生果綜合利用增加一個新品種。我付給他5000元他收了2500公斤鮮果,提取5000克長生果濃縮液和75公斤長生果提純澱粉。我先取走5000克長生果濃縮液和4公斤長生果提純澱粉,當天送到那家製藥廠。
與廠長商量好2000克長生果濃縮液和2公斤長生果提純澱粉作壓片,每片一克含濃縮液0,5克,每人一天劑量是二片,3000克長生果濃縮液和2公斤長生果提純澱粉水解液製口服液,每支10毫升,含濃縮液1毫升,每人每天一支,約好一周後廠方直接寄貨。安排好後我回到如意公司。
第五十六章調教畢業儀式
半個月的假很快過去了,又要到公司去上班了。
早晨起來為了避免公司對我的懷凝,保住我開發成果,我必須要偽裝自己。要將自己打扮得風流妖豔。但是我目前還是不會給自己化妝。於是我把水仙從睡夢中叫醒,拖到自己房間,請她教我。
目前己秋涼,她建議我頭發不要紮,就讓其披在頭上,僅用幾個夾子將前麵的頭發固定在兩邊。她又將我眉毛修一下,臉上打了點粉,塗了眼影,裝上假睫毛,兩臉腮淡淡刷了煙脂,抹上深紅色口紅。兩耳吊上對大耳環。打扮好,她扳著我的肩膀,對鏡子照著彎腰,吻了我的嘴唇。笑著說:「玫瑰姐,隨便怎樣打扮你都漂亮。」
我背過手狠狠擰了一下她的大腿,她疼得跳起來。嚷道:「我為你忙了一早上,你就是這樣報答我。下次請我決不再來。」我笑著不理,她氣的跑走了。
我選了一件胸前用紅絲線繡了兩朵大牡丹花,袖口繡了許多小牡丹花,淺綠色中式大襟織錦緞小夾襖;下穿一條同樣質料大擺裙,裙邊也用紅絲線繡了許多小牡丹花。再穿了雙綠色高跟鞋,後跟也是十五公分高。走到穿衣鏡前看看。確實象一個風流的煙花女,打扮好後又披上一條白色真絲方形大圍巾。
正準備出門,又停住腳步。我這樣子能走出門,真是害羞。心�矛盾的不得了。為生存人要善於偽裝,要將自己真麵目藏得越深越好。狠狠心下定決心走出門,邊下樓邊啄磨,上公共汽車怎樣對付那些輕薄的公司職工。
現在正是上班高峰,車上人一定很多。剛走進別墅前麵小院,就發現老黑站在院門口。笑稀稀地望著我。院門外停著他那輛臥車。我立刻跪下來,喊聲老師好。
他走到我身邊,摸著我的頭笑著說:「這身打扮不錯,今天要給你舉行調教畢業儀式,我特來接你。他沒發話,我不敢起來,仍跪在地上說:「謝謝老師,叫你久等了。對不起。」
「我來了有半小時,估計你在化妝。不過沒關係,調教畢業儀式十點舉行,再待一會也不要緊。這次畢業儀式對你我都很重要,就你現在模樣還不行,還需要我再給你打扮。」
「老師還要怎樣打扮?」我一頭霧水摸不清他葫蘆�賣什麼藥。
「你馬上就明白了,你很聰明。」
我們的院子緊靠大路,來來往往行人很多。一個妖豔的美麗姑娘跪在一個黑大漢麵前談話,自然引起路人好奇。我們在對話時,已有不少人駐足圍觀。老黑讓我繼續跪在那�,走出院門,分開圍觀人群,從汽車後箱中提出一隻沈甸甸黑包,嘩啦一聲放在我身邊,�麵好象放的是金屬一類物品。
我眼盯著他,看他想幹什麼。當他拿出一隻帶鐵鏈的鋼製狗項圈時,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我害怕極了,身子往後一縮。用顫抖的聲音輕輕,向他哀救:「老師有這樣多陌生人圍觀,有事請到車人去辦。求求你了,老師。」
我看我這身妖豔的女性打扮,真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鎖上恥辱的鐐銬。老黑一句話都不說,打開鋼製狗項圈上的開關,拿掉鐵鏈套在我的脖子上鎖好。我嚇得再不敢說一句話。他又拿出幾卷麻繩,我一看自覺地把手反背交叉,等待他的捆綁。
這次他特別認真,又特別用力的緊縛我。雖然綁得很緊,但我經曆了上次土匪嚴酷的捆綁,他這樣的緊縛我已能承受。圍觀的人議論紛紛:「這小姑娘戴上狗項圈更迷人了。」
「看,用麻繩真綁呢!繩子都勒到肉�去了,捆得真緊。」
「你們看麻繩把她的一對大奶都勤得鼓出來了,把胸口衣扣都掙開了。」
「喲!怎麼回事?她被五花大綁後更漂亮更動人。」
「今天真大飽眼福。一輩子還未在現場看過用麻繩將如此絕色的女子五花大綁呢。」
「……」
人們七嘴八舌,評頭評足。但無一人對一弱女子被如此殘酷奴役,而表示同情。我當時尷尬極了。又急又羞,頭幾乎低得接觸到地麵,人都麻木了,對一切都失去感覺。
「你可以站起來了,我們要走了。」耳邊響起老黑威嚴的聲音。
我猛然清醒過來,由跪變成蹲,再站起來。叮當一聲,頸脖上不知什麼時候帶上鎖鏈。人站起來,將鐵鏈也拉起來。�腳往前走,腳踝上好沈重。接著也是叮當的鐵鏈聲。啊原來腳鐐也鎖上了。
老黑牽著我頸脖上鎖鏈,我被雙手反剪五花大綁,腳踝拖著沈重腳鐐,低著頭叮當,叮當,一步一步穿過圍觀人群,上了老黑汽車離去。汽車開動後,我從車窗往後看,看熱鬧的人群還未散去。
汽車一會兒就停下來,老黑打開車門,我先把上了腳鐐的雙腳挪到車門外,人再鑽出汽車站好。連接腳鐐兩隻鐵環間的鐵鏈僅二十公分,很短。現在我有經驗了,要小心挪動腳步,不小心就要摔跤。
�頭往前一看,這地方好眼熟。小廣場,白平房,樹木。啊!原來是將我綁在這兒亮相的白房子,我在這�還住了二夜。大門口右邊有兩個古妝打扮的漂亮年青女孩,並排站著,都披枷戴鎖。兩隻手和脖子都鎖在木枷三隻孔中。雙腳都扣著腳鐐。
老黑把我帶到她倆中間,叫我跪下。這時,出來一個小青年,拿出一塊大紙板,上麵係一根細繩。老黑把它套在我脖子上。把紙板掛在我胸前。
我低頭一看,原來上麵與的是《新M女明星—洪玫瑰》。
老黑穿著筆挺西服,站在左邊。過了一會兒客人陸續都到了。有老九,還有介紹我到公司來的那個職介所胖子,有水仙的導演等;連公司那個老頭董事長也來了。
王嫂也來了,穿著大紅繡花錦緞旗袍,臉上濃妝豔抹,頭上戴了很多的金首飾,耳墮上掛了一對金光閃閃的大耳環,雙手放在前麵,拿著一條白色圍巾跟在老頭後麵。與照顧我時判若兩人,這時嚴然是一幅貴婦人派頭,唯一有點下協調的是脖子上也戴著一隻精美的狗項圈,正前有一隻大金環,環上吊一條五寸長粗金鏈。
老黑點頭哈腰地招待他們。他們都無一例外的走到我跟前,摸摸我的頭,捏捏我的臉,向我道喜。我遵照老黑的吩咐,不停的說謝謝。王嫂走到我麵前,很熱惰地用手捧著我的臉,親吻我。
這時,我才發現她雙手也鎖著一雙精致的金黃色小手銬,手銬環之間金鏈極短,不到一寸,所以她兩手隻能放在前麵。
這時,我才注意到來的女客人都很漂亮,最大不超過四十歲,而都有一點束縛。那些披風衣的肯定是雙手反縛五花大綁,當風掀起風衣時就露出橫七豎八交叉捆綁著繩索的胸部。穿拖地長裙的走路腳下叮當響,肯定戴腳鐐。象王嫂這樣雙手在一起或放在前或放在後,手�拿一件物品,或手帕,或圍巾,或小包,都扣著手銬。
第五十七章如意公司真正的主人
突然人們忙亂起來,包括公司那個老頭,都到大門口,排成幾排,必躬必敬地站在那兒。隻聽有人小聲講:「大老板來了,大老板來了。」
我向前看去,隻見廣場上來了四五部豪華汽車,下來十幾個人。走到跟前,我細看,大吃一驚。為首的競是與我同病房冷血青年—我的「丈夫」的老父,那個慈善的私營某公司老板。後麵跟著他的遭車禍曾同我一個病房住院的兒子,即那天造成我陰道出血強迫我吸吮他陰莖差的壞小子。
後麵還有兩個人很麵熟,一個是車禍前經常跟蹤我的年青,男子另一個是醫院體檢室掛主任胸牌的醫生。他們與公司有什麼關係,我感到有些不安,這�麵好像暗示什麼,我一時也明白不過來。一會兒公司老頭陪那個老板走到我跟前。
老板問:「就是她?」
老頭笑著答:「是她。」
「嗯!不錯。比我來前想象的要好。漂亮!變得太漂亮了。」
他轉身對他兒子講:「怎麼樣?滿意吧?」
他兒子似笑非笑地說:「奇跡。她這模樣,不要講女人了,就是男人,也喜歡。」
老板又對老頭說:「身體檢查過嗎?」
「還沒有,等儀式結束,我們請大夫來。」
「要好好愛護,這是個寶貝。啊!她還給綁著。」
「我們這�規矩是這樣的。」老頭邊說邊將我胸前紙牌拿掉。
「啊!這繩綁得還真有藝術性。真想不到有這樣五花大綁,還真漂亮。」
「大老板,我們進去吧。」
他們一行進了大門,老黑滿麵堆笑地將我拉起來,跟在他們後麵進去了。我心�想,這老板真的認不出我?他今天來幹什麼?完全是享樂嗎?為什麼他對我講那些話?他為什麼要關心我的身體?
我到這兒來肯定與他有關,也可能是他做的好事,看他模樣應該是一個善良的人。但考慮到他兒子言行,我心�有說不出的恐懼。
進了大門,客人進了一個大廳。而老黑用鐵鏈牽著我走到大廳後麵一間化妝間,解開我身上的麻繩,將我脖子上項圈打開取下來,又囑咐了好多話就走了。化妝間有兩個三十多歲長得也很俏的化妝師,她們把我身上的衣服全脫了,僅剩乳罩、下麵穿的短褲和三角褲。
由於腳上還戴著腳鐐未取下,短褲脫不下來,二個女人也就算了。她們首先將我臉上化妝全洗掉,又洗了頭。一個女人說:「這個小姑娘不化妝,以我的目光看還俊些,是一種純真的美。」
另一個女人說:「等會兒我們會把她裝扮得更美。」她們先給我穿上一件同和尚穿的一樣長衫,腰上用絲帶紮起。接著給我化妝,套上頭套。在頭套上插滿了銀光閃閃的首飾,釵鈈,珍珠和絹花。她們手腳麻利,化妝熟練,看樣子可能是專業舞台化妝師。
接著又給我穿上花團錦簇,描金繡鳳的古代美女穿的宮裝;又在我脖子上掛滿明亮珍珠項鏈,披上霞披;將我高跟鞋脫下,換上軟緞繡花鞋。打扮好後,她們招呼我到大穿衣鏡前,自己看看。
我拖著腳鐐,叮當,叮當走到鏡子前一看,她倆水平確實高,連我自己都不相信鏡子�那個絕色古代美女是我。真應古詩上說的,有《沈魚落雁之美,閉月羞花之貌》。
這時一個中年人來催,馬上要我到大廳去與客人見麵。兩個女人手忙腳亂的從牆角拖出一隻木箱,打開一看,全是銀白色不鏽鋼鎖鏈和鐐銬。她們取出一條不鏽鋼鏈套在我脖子上,用一把仿古不鏽鋼鎖把不鏽鋼鏈在我脖子上鎖死。
兩條不鏽鋼鏈頭,一頭連在我戴著腳鐐鐵環鏈中間,用一把小鎖鎖好。另一條不鏽鋼鏈頭中間,與一雙手銬中間不鏽鋼鏈相連,也用一把小鎖鎖好。然後將我兩手腕用手銬鎖住。
我以為她們把我鎖好了,準備起來跟中年人走。那知她們用手把我按在椅子上,另一個女人從箱底拿出一隻魚形大枷,也是銀光閃閃,魚尾處有一個大孔。孔可以用鉸鏈分合。她們把我頭套進去,在脖子上合攏;孔的大小恰好比我脖子稍粗,但感覺上還有點緊。
這時我才知道這具行枷是鋁合金製成。魚眼是兩隻小孔,孔也可以用鉸鏈分合。正好套上我的兩個手腕。魚形枷全部合攏後,在魚嘴處露一個小洞,她們往洞�插下一根下端帶孔,上端帶帽的不鏽鋼園棍。再用一把很大仿古不鏽鋼鎖,將不鏽鋼園棍下端孔與手銬鏈中間所連的,從脖子延伸下來不鏽鋼鏈鎖在一起。魚形枷就這樣將我脖子,雙手固定起來鎖死了。
這時,一個女人將脖子延伸下來不鏽鋼鏈頭交給中年人。她倆一邊一個押著我,中年人在前麵用不鏽鋼鏈拉著,我手和脖子套著魚形枷�,在兩個女人押送下,叮當,叮當我拖著腳鐐走出化妝間�麵一扇門,門�掛著紫紅色巨大布簾。
我從布簾縫�看,布簾外是一個大舞台。啊!這原來是小劇院的後台。在布簾旁,我們停下來,我聽見舞台上公司那個老頭在講話。一會兒響起稀稀拉拉掌聲。
這時王嫂走進來,被手銬銬住的一雙手上拿著報幕單。緊張地對中年人講馬上要上台了。中年人將手中不鏽鋼鏈頭放下,不鏽鋼鏈正好接觸地麵。王嫂走出去,過了一會兒她喊到:「有請今天儀式主角洪玫瑰小姐亮相!」
第五十八章精心的策化
下麵又響起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兩個女人押著我,把我往前推,我戴著腳鐐,鐵環之間鏈很短,邁不開步。若不是換掉高跟鞋,穿的是平底布鞋,她們這樣一推肯定要摔倒。
我叮當,叮當邁著小步走到台前站穩,兩個女人退下去。我往台下一看,這是一個很小劇院,下麵有二、三十人,己把位子坐滿。這座位全是三人沙發,前麵是條桌,放一些飲料和點心。正中三人沙發上隻坐著大老板和公司老頭。他們眼瞪多大看著我。
王嫂正在介紹我,我按照老黑交代,到了前台立刻要跪下來,戴著枷,手銬和枷把雙手重鎖,一點不能動。腳鐐鐵環之間鏈太短,往下跪不下去。我急得六神無主,遍身冒汗,心一橫,雙腿直挺挺硬跪下去,咚的一聲,雙膝硬碰在舞台上,疼得鑽心。鐵鏈互相碰撞嘩啦,叮當,響成一片。
雙腳跪穩之後,又帶枷三掬躬,下麵又發出一陣掌聲和叫喊聲。王嫂將我扶起來。那兩個女化妝師又走過來,押著我走到台下與台人客人一一見麵。最後走到那個大老板和公司董事長座位前,兩個女化妝師把我帶到他倆中間坐下,就離開了。我一身古裝仕女打扮,披枷帶鎖坐在他倆之間,渾身不自在。而且隻要稍一動彈,身上的鐵鏈互相碰撞,發出嘩啦,叮當的響聲。
這時我發現在場的人聽到響聲都在注意我,那種邪惡的目光叫人心驚肉跳。所以我動也不敢動。一會兒身上就發熱冒汗,特別不舒服。
在這時台上的王嫂宣布《新M女明星——洪玫瑰》的處女作馬上開始播放,這次首播式通過租用的衛星特定頻道和互聯網,向各地經銷商轉播,希望銷商們認直觀看,在首播式後給予公正評價,並通過公司中央電腦,向首播現場輸入訂購數量。
公司的董事長輕輕在我耳邊說:「洪小姐,各地銷焦商訂購數量多少就是給你表演的評分,你不要緊張,我相信數量會突破一百萬片達到SM類DVD優級水平。」
劇院燈光慢慢暗下來,最後全熄了。我聽了十分吃驚,我什麼時候拍過SM電影。難道是那次水仙邀我充當群眾演員時拍的電影。
正當我胡思亂想時,舞台頂上放下一塊巨大白色銀幕,從我們背後牆上幾個小窗中射出白光,銀幕上立刻出現一行字,《洪玫瑰小姐首演片》。接著又放出片名《三女落難記》。
一會兒畫麵上出現了一片美麗的楓樹林,秋風中的紅色楓葉象一團燃燒的火焰,映紅了天空,染紅了大地。畫麵十分美麗。高大的楓樹林中出現了三個少女的身影,美麗的少女越走越近,慢慢可以看出她們身穿大紅,水紅和白色繡花旗袍。
她們的上身也越來越清楚,頭發都是盤在頭頂上的,都是濃妝豔抹,非常漂亮。尤其是那個穿白色繡花旗袍的,可以稱得上是一個絕色美女。
畫麵上逐一出現她們麵部特寫鏡頭,我發現這三個人特別麵熟。啊!這不是我、荷花和月季。完全是上次秋遊時的打扮。當時我並沒發現有攝相機拍攝,這些鏡頭是怎樣拍攝的?我實在太奇怪了。而且,背景完全是那天遊玩的景點,花圃、草坪、灌木林。後麵的劇情不用看我都知道了。
我突然有一種非常害怕的感覺,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能把我們一天活動全部偷拍下來,那麼我們日常的一言一行不全部在他們監視之下。我們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我馬上想到,在我房間�是否有偷拍設備。在劇情進入我房間時,我特別注意。我發現在臥室,客廳和浴池洗手間全有鏡頭。就是我到廚房拿水果刀沒有廚房鏡頭。太可怕了,除在廚房,我在我住的房間�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眼皮下。
想到這兒,我發熱的身軀一下變得冰涼。後來水仙也出現在畫麵上給荷花和月季鬆綁的鏡頭,我是給水仙拉到她房間先捆綁,又進行折磨,後給我鬆綁,就是沒有這些畫麵,但有我在浴池按摩我身上麻繩勒得印痕跡場麵。
我突然明白為什麼水仙把我拉進她房間去問話,她房間�肯定是沒藏有攝相頭。水仙一口咬定我們那天遭遇是精心策劃的,看來她的推斷完全正確。荷花肯定是知情者,我給她徹頭徹尾玩弄了一天,害我為她吃了那樣多的苦,人心難測呀。
正當我在胡思亂想時,不知不覺電影己經放映完,所有的燈突然都亮了。二嫂又走到台前宣布,馬上進行各地訂貨現場統計。請《三女落難記》劇組全體人員上台。先請女主角洪玫瑰小姐。
台下響起一陣掌聲後,突然特別安靜。兩個女化妝師來到我身邊,把我架起來。兩人一手抓緊我的肩,一手卡住我的胳膊,毫不客氣地從後麵推著,象押犯人一樣將我往舞台推。
在劇院全體人員的注目下,我給她倆推得身子直往前傾,兩腳不得不快速行走,弄得身上鐵鏈嘩啦,叮當的響,在寂靜的小劇院,聲音特脆,特響。
將我拖到舞台中央,她倆朝我腿彎毫不客氣踹了一腳,我雙腿一軟一下跪倒在台上。這種女主角亮相方式,真是聞所未聞,與公判大會押犯人上台示眾毫無差別。
這時兩個女化妝師退走,上來一個黑大漢,從我披戴的枷下邊抓住鎖在脖子上的鐵鏈,往上提,我頸子立刻被鐵鏈勒緊,為了減輕鐵鏈對脖子壓力,我隻有�起頭,伸直腰,挺起胸,麵朝前直挺挺地跪在舞台中央。又聽見二嫂喊:「到有請兩位女配角白荷花和黃月季小姐。」
我往台下一看,荷花和月季仍和那天一樣的化妝和打扮,也同那天一樣的捆綁。被兩個黑大漢一人押一個往舞台上走來。黑大漢一手揪住她們旗袍的後領,另一手緊抓她反縛在背後雙手腕,又是用手推,又是用腳踹她們屁股。
她倆給推得跌跌撞撞走上舞台。在我兩邊一邊一個,剛站穩,又給黑大漢也在腿彎毫不客氣踹了一腳,她倆先後咚的一聲雙膝落地跪下來。荷花個子大,跌的重,可能太痛了,強忍著從咽喉發出一陣痛苦呻呤聲。
跪下後,黑大漢抓住她們頭發往上提,她們也隻有同我一樣�起頭來,伸直腰,挺起胸。後來聽水仙告訴,我這些現場鏡頭都現場直播到每個銷售點公司,這樣做主要是刺激他們購買首次發行DVD。這些現場畫麵將作為發行DVD片頭和片尾。
我們三個上台後,其它人員,導演,攝相,製片等劇組人員都登台。他們都在我身後,我頭不能向後看,也不知道是些什麼人。
隻聽見後麵的雜亂腳步聲。一會兒整個劇院又安靜了。隻聽見二嫂一人清脆的報數聲。大概數字在我們身後大銀幕上,我看不見。
我向兩邊看看,荷花和月季她們的頭發給黑大漢緊緊揪著,臉隻能對前不能側麵,臉上強裝笑容。實際上用那種方式捆綁,我已領教過,特別緊,繩索勒得肉特別痛。這樣頭發給揪著,直挺挺跪在那兒,肯定比我更難受。
「一百萬張已售出。一百萬張!」二嫂高舉被手銬鎖住的雙手,興奮地叫喊起來。在台上又是蹦,又是跳的,頸上連著項圈的粗金鏈也擺動著,發出叮當響聲。台上台下一片歡呼。
原來站在門口的兩個古代美女打扮的女孩,鎖在枷上的兩隻手抓住一隻大花圈,兩隻腿拖著腳鐐,叮當,叮當艱難地走上舞台,微笑地將大花圈套在我的脖子上,以示祝賀。但我沒有絲毫興奮與高興的感覺,隻是感到頭和雙手給大枷鎖著,不能動又酸又麻。
公司老頭手拿一個小紅包走上舞台,塞到我手中,黑大漢鬆開了我脖子上的鐵鏈。我知道下一步怎樣做。
口中不斷念到:「謝謝公司栽培,謝謝懂事長獎償。」
同時彎下腰向老頭掬躬,老頭摸了摸我的頭說:「很好。有了很好開頭,將來一定會大紅大紫,成為公司棟梁。」
到全國及國外四十多個銷售商將訂購數量全部報上來,總數高達一百二十多萬片。雖不是最好成績,但也是為數不多的暢銷片。全場氣氛相當熱烈,編劇,導演都發表了演講。
從演講中我才明白,那天的一切,一切都是周密安排好的。僅隱敝的攝相頭就用了幾百個。樹上,草中,花叢中,椅子上,路邊,從各個角落都安裝隱敝的攝相頭,在很遠的山頭也有望遠攝相機。磁帶用了一千多盤,把我們從各個角度都拍攝下來,最後剪接到一盤磁帶上。可見工作量之大,故製成的DVD特別精美。
就這樣我的M女調教畢業儀式畫上一個完美句號。
中午就在這幢房子�舉行宴會,將我與大老板父子,公司老頭,老黑,老九和另外兩個三十多歲陌生的男子分在一桌。吃飯時將我身上枷解除,但仍是手銬腳鐐。
吃飯前老九介紹那兩個男子與我認識,一個是編劇,一個是導演。並給我安排下一個演出節目名字叫《奴役的婚禮》,大老板是製片人。汁劃下周開拍,時間為一個月。大家都給我敬酒,祝賀我取得成功。我不能喝酒,幾杯下肚就醉得人事不知,後來發生的一切我都記不得了。
第五十九章劇組籌備會
一陣劇烈的頭痛將我喚醒,我睜開眼發現我躺在一張床上。一看四周牆壁上的大玻璃,我就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再看身上的戲服不知什麼時候給脫了,換上一件白色棉綢睡袍。頭發散開,上麵的首飾也去掉了。身上的鐐銬也沒有了。就是臉上的妝還未洗掉。我從不喝酒,在昨天宴會上大老板帶頭敬我的酒,我不得不喝,一圈還未喝完就醉倒了。
看時間現在估計是夜�一點鍾,這是我那所謂丈夫的家。上次住過,還比較熟悉。悄悄起來先洗了澡,將臉上的脂粉洗淨澡後,人要舒服多了,上床又睡著了。
「少夫人。起來!今天還有事不能再睡了,客廳有人等你。」
朦朧中有人在推我,還叫我少夫人。我睜眼一看,原來是馬老師。我連忙爬起來下床,跪在她麵前,叫聲:「老師早。」
她笑了,摸著我的頭說:「老黑真把你調教好了,懂規矩。快起來換衣服。上午劇組人要開會,抓緊時間。」
她先叫我穿上存放在盒子�的紅色蕾絲內衣,又叫我將她帶來的一件棗紅金邊絲絨長旗袍穿好。又拿來一雙黑色特高根鞋穿上,穿戴好後叫我自己簡單把頭發梳一下,紮了個馬尾巴。再從紙盒�拿出金黃色鐐銬,我知道上次告訴我的規定,先將雙手伸出去讓她上了手銬,然後跪下來,她繞到在我後麵蹲下來給我鎖上腳鐐。
「好了。你起來吧!」
她不知什麼時候已走到房門口,邊關門邊說:「你自己去洗漱,吃飯。九點正到一樓小會客室開劇組籌備會。」說完就走了。
我目送她出了房間,慢慢站起來。還好,這次鐐銬扣得不太緊,走路時,手腳腕不像上次那樣箍得痛。但腳鐐太鬆了也不好,由於腳鐐鏈短,每次隻能走半步;腳鐐鋼箍一走就被鏈子扯得來回轉動,磨得腳背好痛。在房�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條不到三尺的黃緞帶,我將一頭來在貞操帶的鋼腰帶上,一頭係在腳鐐鏈中間鈉鏈環上,這樣行動才好受些。
叮當,叮當,我帶著腳鐐手銬在這間大房子�走動,同上次一樣,別墅的人聽見這清脆的叮當聲,老遠都避開了。沒有人的幫助,洗臉,刷牙,吃飯這些平常感到最簡單的事,今天做起來特別別扭。
我這是第一次帶手銬做這些事,平時刷牙一隻手就行了,現在一隻手刷牙,另一隻手得抓著刷牙,那隻手上的手銬鋼箍,不要它轉動。吃飯也一樣,這樣幾乎花了比平時多一倍時間,才處理好這幾件必須做的事。看來我要加緊這方麵訓練,今後我要經常帶鐐銬生活。
吃完飯,己快九點,我盡可能快的移動著小步,往會客室趕。
打開會客室的門,�麵已經坐著十來個人。有幾個昨天同我一桌吃飯,那是老九,老黑,編劇和導演。當我走進來時,大家都站起來鼓掌歡迎,七嘴八舌地向我向好。
我看馬老師和老黑在,正準備跪下去,老九走上來將我拉在他身邊坐下,然後給我一一介紹劇組成員:老九是製片人的代表,編劇是複姓叫司馬誌強,導演叫康永新,其它是燈光,服裝,場記三個後勤人員,老黑這次不參加演出,任緊縛師和道具管理,馬老師是劇組總管和化妝師。
我正奇怪沒有一個正式演員,馬老師走到會客室一個角落,那�一塊藍色桌布,好像蓋著一隻大箱子,馬老師掀開桌布,原來並排放著兩輛古代囚車。這囚車上麵實際上就是一個木枷,車身是用胳膊粗的硬木製成的木柵欄,車底部是木板,上麵也挖了個洞給囚犯排大小便用的。車兩旁是兩隻木輪。囚車�鎖著兩個年青姑娘,口�塞了東西,眼用黑布蒙著,看不清是誰。
馬老師對大家說:「這是我新收的兩個學生,素質很好,準備在這次節目中充當新娘的伴娘。」
她解開姑娘的蒙眼布,我仔細一看,這不是昨天畢業儀式上古代仕女打扮,披枷站在我身後的兩個小女孩。
馬老師介紹:左邊瓜子臉,很文靜的女孩叫鳳仙;右邊一個細眉大眼,長得很甜的女孩叫司菊。她又攝著女孩下巴,從女孩嘴�掏出一個像棗核一樣東西。
兩女孩吞了吞口水,清了清嗓子,齊聲叫到:「老師們好。」
我看著馬老師手中那兩隻塞口的東西,不知是什麼,很好奇。老九看我這樣子悄悄對我說:「洪小姐。你沒見過馬老師手中的玩藝吧?」
「沒見過。不像是塞口球,不知是什麼?」
「你想不想試試?」
「不想!不想!」我急忙申明,心想反正不管什麼東西,把嘴塞上肯定不好受。
「不要緊,你先試試。然後再告訴你這是什麼東西。」
我連忙用戴手銬的兩隻手死死抓住老九胳膊,不要他去拿。馬老師可能聽見我們的談話,就對老九說:「這東西現在稀少,老九價欣賞欣賞吧。」說完就扔過來一隻。
老九伸出未被我抓住的一隻手,一把接住,然後用力攝我的下巴,我捱不住痛,被迫張開嘴。老九一下把它塞到我嘴�,並抓住我手銬的鏈子,控製了我的雙手。
這東西一塞進去,上麵頂住上牙床,下麵壓住舌頭。這東西很粗糙,有陵有角,像有許多根刺,刺進牙床和舌頭。你的口腔內不能有任何動作,像吞口水,吐氣。否則刺得牙床和舌頭很痛。若不作動作,則無痛感。這可比塞口球利害多了,睹住嘴後不但不能說話,連氣都不能從口腔出,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焦急地望著老九,頭直擺,希望他能把它取出來。老九皮笑肉不笑地對我說:「別急嘛。你先品嚐一下,我馬上告訴你這件寶貝的來曆。」
第六十章麻胡桃
「這種東西是我們的國粹,是中國特有塞口器。當然這種東西正史上是沒有記述的,但民間傳說有所見聞。
在明清武俠小說中多有描述。有一部民間傳說,名字我一時想不起來,它是描述明末清初崇禎皇帝女兒獨臂神尼和她的弟子行俠反清複明事跡。
獨臂神尼有一個徒弟了因和尚背叛了她,反過來幫助清政府捉拿其它弟子。其中有一個武藝很好的女弟子叫陳美娘,是所有女弟子中最漂亮的一個。
有一次她的行跡被了因探知,當陳美娘夜宿一個很隱蔽的小店時,了因夜�潛入,先用竹筒向房間�吹入悶香,陳美娘不小心著了道,被悶香迷到。
了因迅速進入房中,首先扒開陳美娘的小嘴,將這件東西塞入她口中。然後用床上被單將陳美娘像嬰兒一樣包裹起來,背在身上,一路狂奔回數個時辰,到自己藏身的小船上,放下包裹的陳美娘,解開被單,隻穿貼身鵝黃綢緞小襖的陳美娘軟綿綿地躺在船艙板上,手腳微微曲張,快要蘇醒。
了因見狀,連忙將準備好的由牛筋和麻混編的繩索拿出來,將陳美娘扶坐起來,打一個繩套,從前麵頸脖勒向背後,從背後繩結分出兩個繩頭分別在左右上手臂用力繞上三圈,然後二個繩頭再穿過繩套,收勁後,在原繩結處又打了個死結。
昏沈沈的陳美娘被勒得頭直向後仰,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兩手臂被勒向後背,胸部高高挺起,雙乳把綢緞小襖幾乎要撐破了。
了因再杷餘繩在乳房上下各捆上二圈,係緊後從兩肩回到前麵,從乳溝將乳房上下各捆上二圈繩拉緊聯起來。這樣將乳房縛得更突出,胸前呈現一個羊子型然後,拿出另一根繩,將雙手反剪背後,雙手腕交叉疊起,從雙手腕處綁緊。
繩頭再穿過頸部繩圈,往下一拉,雙手在背後高高吊起,繩頭往下從背後穿過股溝,打兩個繩結壓在陰道口,向前穿過乳房下繩頭後,在腰部繞上三圈後係緊,在肚臍處打上死結。死結上留有一丈上繩頭。在捆綁過程中,陳美娘慢慢蘇醒了。
當她發現了因與她同處一個狹小船艙時,驚陔不己。本能的迅速往後退出船艙。猛一跳站在後船板上。這時天己快亮,她看自己還穿著緊身小襖,本能的想用雙手護住前身,一動才發現自己被反綁,就大喊救命。
誰知一聲還未喊出,舌頭和上顎鑽心刺痛起來,口水順下巴往下流。
了因冷笑一聲,用手拿住繩頭用力往船倉�一扯,牽動勒住陰部繩索一緊,陳美娘立刻感到一陣酥麻,兩腿一軟倒在船板上。
陳美娘怒火攻心,想不到往日同門師兄既變得這褲凶淫,自己一身武功無法施展,口被這東西塞住,叫也叫不出,哼也哼不出聲,一時即氣昏過去。
這個寶貝叫《麻核桃》。它就產在我市西部山區,是核桃一種,數量稀少,極其罕見。就是找到這種樹,但它的果實適合做塞口器的不到百分之一。馬老師不知從那�弄來的,傳說江湖上的采花賊常備此物。」
老九講完這段故事,鬆開了我的手銬鏈。我急忙用手去掏口中的麻核挑,但怎麼也掏不出。一觸動它,它的棱角立刻刺痛口腔某個部,痛得我渾身亂顫,急得直冒汗。這時走過來說:「不要亂掏了。弄不好就會把口腔劃破了。我來幫你取。」
她上來用手緊緊攝住我的下巴,將拇指和食指伸到嘴�夾住,猛的一下拿出來,但仍刺痛舌頭,痛得雙腳亂蹬,弄得腳鐐鏈嘩拉直響,這東西太可怕了。
老九從馬老師手中拿過麻核桃,放在我手中說:「洪小姐,仔細看看,這次節目可要用的。」
我聽見此話,就用手拿起來細細察看。這真是核桃,比塞口球略大,與普通核桃不同的是它呈棗核狀,兩頭尖,表麵有許多無規則尖狀突起,手摸並不感到尖銳。但口腔皮膚很嬌嫩,所以稍用力就有刺痛感。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虐待用品,這個公司真是無奇不有。
關於麻核桃的故事,引起劇組工作人員極大興趣,他們要求繼續講下去。老九看馬老師滿臉不高興,忙說:「下次有機會一定講,今天時候不早了,轉入正題吧。」
馬老師看老九見好就收,也幫他下台階。對大夥說:「老九剛才的故事對我們的工作還是有益的,特別是編導,應當從中得到啟發,創作出一件好的作品。我想我們可以以陳美娘,呂四娘的故事,創作一件高質量曆史劇本。當然,這不是本次籌備會議主題。現在關鍵是立即開展實質性工作,公司對這個劇目非常重視,大老板親自掛帥,希望這個節目能拍成公司一流作品。下麵請名位提出工作安排讓大家心中有一個數。」
從主編到各崗位都作了發言,我也未在意。
就是導演講的二件事讓我非常留心。一是根據劇本要求,這次拍攝大部分鏡頭不在公司攝影棚�,而放在外地臨時搭建的場地上。好像地點在水仙的家鄉,這樣我有機會安排一下長生果製劑的生產。就怕到外地跟現在一樣,整天腳鐐手銬無法出門。二是與我搭當的男演員有兩個,好像有一個是替身。但今天二個人都未參加會,看來身份是有些特殊。最後導演將劇本發給每個演職員,要我們回去好好研究。
馬老師的兩個學生始始終鎖在囚車�,看她小聚精會神的樣子,看來很可能是第一次拍片。會議散會前,劇組人員一致要求老黑表演一下緊縛技術,我心�明白,他們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他們是想先睹為快,看一下我被捆綁時的狼狽像。沒有辦法,馬老師給我把腳鐐手銬打開,然後老黑把我像老九故事中的陳美娘一樣五花大綁,老九高興地說:「好一個漂亮的陳美娘,馬老師用麻核桃再將她嘴塞上。」
馬老師說:「老九說得輕巧,給我十萬元押金我借給你給她塞上。這東西有幾百年了,不知塞過多少姑娘的嘴,拿錢也買不到。」說完就出去了。
老黑把繩頭一扯,我也差點被勒得酥軟倒下,回過神來,趕緊跟著老黑出了門,上了他的車,回到我的宿舍。在宿舍樓下,老黑給我鬆了綁,就離開了。
從現在起,我又處在一個新的生活起點上,開始真正M演員生涯。
(第一部《重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