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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馨,今年聖誕我們一起過

日期:2023-05-28 作者:佚名

靜馨,今年聖誕我們一起過

正文:一

今年的冬天,冷的特別早。

在這個偏北的小城,平安夜的前一天,溫度已經低到了呵氣成冰的地步。

盡管穿了很厚的衣服,但一路穿過大街小巷,靜馨的手足都已經冰冷的麻木。尤其在進了屋子以后,暖氣彙集的熱流一瞬間穿過四肢百骸,冷熱激烈的碰撞下,她的腳趾和耳廓都感到了一陣僵痛。

站在原地適應了一會,靜馨鎖上門,解下了脖子上的格子圍巾挂在門后。

這是這一個月來,記不清第多少次進入這個房間。

不同于以往,這一次,不再需要流淚,也不再需要低聲下氣的哀求。這一次,她只是來進行一場平等的交易。

只是,這一次,她將連最后的一點尊嚴,也徹底失去。

床上躺著一個中年男人,從靜馨一進屋子便開始注視著她。

他的身軀赤裸著,下半身覆蓋在厚厚的羊絨毛毯中,只露出上身松垮的肥肉和油膩的肚腩。

無論是床上那些價值不菲的床品,還是屋子里清一色的名貴的紅木家具,或是男子渾身散發出的被酒色掏空的頹廢氣息,都可以看出,這是一戶養尊處優的富庶之家。

這樣的家庭,在這座小城並不少見。漫漫黃沙下,誰也說不準在哪個地方,一鏟子挖下去,就可以一夜暴富。

只是,世代居住于此的靜馨家,卻沒有那樣的福氣。

「來了?」

明明已經盯住門邊那名挺拔嬌俏的少女看了好久,男子卻像是剛注意到對方一樣,淡淡地打了個招呼,然后伸了個懶腰。

高高起的肥膩的胳膊下,兩從濃密的腋毛讓靜馨一陣惡心,恨不得立刻回過頭打開門,就這樣逃出去。

「嗯。」

但是她沒有逃,只是同樣淡淡地回應著對方。

「客套的話就不用多說了吧?」

男子知道這個女孩的心里並沒有臉上所表現出的那堅定,因祲葙小手,早已在不自覺間握得指節發白。

「嗯。」

仍然是一句淡淡的回答。男子臉上露出揶揄的笑容,忽然掀開了身上的毛毯。

肥胖而又毛發濃密的身軀就這樣子呈現在了少女眼前,除了右小腿上的石膏外便再無遮擋物。雙腿間雜亂的黑毛中,一根粗大的陽具向上翹起著貼在小腹上,青筋結。

靜馨在看到那根醜物的一瞬間就偏過頭去,臉脹得通紅,鼻子一酸,眼淚就要流出來。

「不,不可以!」

在心底狠狠地警告自己一聲,少女雙拳緊握,牙關緊咬,生生將淚水逼了回去。

「嘿嘿,小丫頭,下定決心和真正的面對現實,可是兩回事啊。」

將靜馨的反應全看在眼里,男子幾乎忍不住心里的獸欲。

發家之后,太多女人可以任他淫玩,可是,一旦東西太容易得到,其原本珍貴的意義也便失去。青年時,看到鄰家那相貌平平的少婦走進廁所,他都能貼在牆邊聽著那嗤嗤的撒尿聲勃起到快要炸掉。可如今,即使是一次召來幾個性感尤物同時服侍,也再也找不回當年的那股隨便給個洞就能干到天昏地暗的沖動了。

但是,並非所有女孩都勾不起他的欲望。至少眼前這一個,從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讓自己瞬間感覺到下半身要燃燒起來。雖然那時的自己,還打著麻藥。

「除了這個女孩,其他的,我什都不要!」

那天,他就已經下定了這樣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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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出貴子。這是所有人對俊豪的評價。

高中以前,俊豪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帥氣、懂事,雖然生在一個普通農民家里,但一點鄉土氣都沒有,在這個大部分人都鄉音濃重的地方,永遠都是一口標準流利的普通話。小小年紀,便處處顯得彬彬有禮、器宇不凡。

「這后生,一點都不像小地方的娃,將來要去大城市咧!」

無論是家中長輩,還是鄰居街坊,在與俊豪的父母聊天時候,總是這樣笑著說。

但每個人都知道,那只是虛葐客套而已。

家里窮困,他自己又學業平平,長相再好有什用?去大城市,只能當建築工吧……

然而,高中以后,從前並不怎專注于學業的俊豪卻忽然變了個人一般,開始玩命的用功,幾乎把自己整個扔進了書本里。

高一,在全年級三百人中,俊豪的成績由一百二左右躍升到了前五十。

高二,俊豪成瑲^前十的常客。

到了高三,在每一次的模擬考中,他的成績已經一騎絕塵,令所有人難以望其項背了。

「這后生,一點都不像小地方的娃,將來要去大城市咧!」

同樣的話語,卻字字出自真心。俊豪的父母開心的幾乎要哭出來。沒能在沙子底下挖到寶,自家孩子卻成了人中龍鳳。這在這座老板遍地可見的小城里,是比一夜暴富更加值得驕傲的事。

街坊親戚們開始頻頻邀請父母去家中吃飯聊天,請教他們的教子經驗。更有甚者,會直接邀請俊豪去對自家孩子進行言傳身教的心理輔導。

對于這種要求,俊豪向來是笑著拒絕的。

在他心里,當然明白自己的一切轉變,只是因癲初那個小小的約定,然而在別人眼里,卻成了眼高于頂的表現。

「這后生,一點都不像小地方的娃,將來要去大城市咧!」

還是同樣的話,卻帶上了些許尖酸刻薄的諷刺語氣。

父母的面子上開始挂不住,有意無意地責備起俊豪。而男孩深思熟慮之后,在某個周末,牽著一個女孩的手回到了家中。

「爸、媽,我這經驗,別人可學不來!」

那以后,俊豪與靜馨就成了這座小城里的一對另類風景。

「想早戀?你以恲們是俊豪和靜馨啊?」

那些將偷偷與小情人卿卿我我的孩子們抓個現行的父母們,開始這樣教育自家的小孩。

雖說一切以學業重,不過若青澀的愛情沒有一點副作用,還能得到家長的首肯,其他人,又能說些什呢?

「這后生,一點都不像小地方的娃,將來要帶著靜馨去大城市咧!」

每當聽到這句話,俊豪的母親便笑得合不攏嘴,更是會把跟在身邊的靜馨一把攬過來,對這個未來的兒媳贊不絕口。

「姨,你別老這樣誇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這時候,靜馨總是紅著臉,心里竊喜著嬌嗔。而未來的婆婆,就會跟著聊天的長輩們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我頭一回見到你這女娃,就知道你懂事的很!」

「我頭一回見到你這女娃,就知道你懂事的很!」

男子下了床,拿起床邊的一根拐杖,支撐著自己慢慢踱步到靜馨身邊。

「城里回來的大學生就是不一樣。會打扮,穿的也洋氣。」

輕佻的手指勾起一縷秀發,在鼻尖聞了一下,然后,男人的手搭在了靜馨微微顫抖的肩膀上。

「丫頭,我不想勉強你,你可以再考慮一下的。」

說著聽似善意的話,男人臉上邪魅的笑容卻在告訴靜馨,這只不過是一句玩弄的嘲笑而已。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難道我再求你一次,你就會放過我們?」

「不會。」

男人哈哈一笑,坦率地承認道。

「那就沒必要在說多余的話了,今天我既然來到這里,就會把交易完成,不會退縮,也不會后悔。」

女孩轉過身來,盯著男人一句一句地說著,眼睛里全是堅定,和仇恨。

「你這樣倔強的丫頭,真是太對我的胃口了。」

男人壓抑住將靜馨撲倒的沖動,重新跚著走回床邊坐了下來。

「那就不再嗦了,脫了衣服,過來。」

不敢去看大張雙腿坐在那里的男人胯間那一根張牙舞爪的龐然大物,靜馨背過身,拉開了白色長款羽絨服的拉鏈。

男人吹了聲口哨,看著女孩褪去臃腫外套后曲線窈窕的背影。

靜馨的羽絨服下穿的是單薄的灰色長毛衣和黑色緊身短裙,腿上是黑色羊毛打底褲,腳下是一雙白色雪地靴。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削瘦,但從微側的角度看去,無論是酥胸、腰肢還是臀部,都有著優美但不誇張的良好曲線。

這女孩,比自己想象中更有誘惑力……

「先不要脫了,過來。」

男人阻止了靜馨的下一步動作,命令她走到自己的面前。

「跪下。」

面對冰冷的吩咐,靜馨顫抖了一下,眼里閃過一抹屈辱的神色,雙手緊緊攥了攥,還是咬緊牙關跪了下去。

床不高,加上男人的五短身材,高挑的靜馨跪在他面前,臉部仍和他的胸部持平,眼睛正對上他胸前那一道蜿蜒而下的醜陋胸毛。

「把頭起來。」

男人繼續吩咐著,看著靜馨緩緩起頭,俏掘對上自己的眼睛。

真是一張美麗的面孔。

男子悄然感歎著,伸出手去托住了靜馨的下巴。

第一次看到這女孩的時候,他就被那雙霧蒙蒙的大眼睛所吸引。幽深的雙瞳中仿佛有兩個深不見底的漩渦,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沈迷進去。那之后,每次看到這雙眼睛,他都會感到一股百爪撓心的沖動。

他是個粗人,對自己喜歡的事物,永遠不會抱著遠遠觀賞的態度。對他來說,喜歡,就去占有,才是最理所當然的做法。因此,當他愛上這雙眼睛的時候,就注定,這個女孩的命運中,會被他烙上無法抹滅的印記。

現在,那雙波光流轉的美麗眼睛正在看著自己,里面是仇恨也好,是不甘也好,是厭惡也好,都沒有關系。因在那挺翹的瓊鼻之下,一雙曾讓自己流過無數口水的粉嫩唇瓣,此刻正微微抿著,等待著自己任意地采。

男子低下頭去,慢慢地靠近那兩片嘴唇。捏著靜馨下巴的手指感受到明顯的戰栗和掙扎,但是,女孩並沒有逃避。

在被胡渣包圍的油膩大嘴和那張粉柔嬌嫩的櫻桃小口的距離只剩毫厘的時候

,男子停了下來。

「丫頭,不知道接吻要閉眼睛的嗎?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你這樣瞪著我有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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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瞪著我有什用?有錢就快點交,沒錢就走開!」

講台上,班長居高臨下,趾高氣昂地看著台下的俊豪。面前的桌子上,是一張揉成一團的皺巴巴的十元紙鈔。

今天是進入高中后開始上課的第一天。這座小城只有一所中學,所以,初升高中,其實基本還是原班人馬,除了幾個中途碏葛以外,沒什大的變動。

班干部已經三年沒變過,在這種從幼兒園就開始拼爹的地方,只要每年家長繳納的俸祿足夠,是沒有改選這一說的。

今天,不僅是開課的第一天,也是前段時間發生的一起礦難事故中遭受不幸的幾名礦工捐款的日子。

每個人都知道,那幾位礦工中,有一個是俊豪的表叔。所以,當他把十元紙幣交到代收捐款的班長手中時,立刻遭受了無情的嘲弄。

「邱俊豪,你叔的命對你來說,就值十塊錢啊?」

陰陽怪氣地嘲諷著,班長並沒有將那張紙幣收起。

這個機會,他已經等了好久。

他的父親是本地首屈一指的富商,母親是政府高官,論及家世,全校也無人能及。但是,班里的女生永遠都只會圍繞著帥氣的俊豪打轉,對自己從來不肯多看一眼。

「念中學的小丫頭們能懂什?等將來走上社會,多得是跟在你屁股后頭獻殷勤的優秀女生,到時候,只怕你還看不上你現在那些同學呢。」

父親不屑一顧的勸慰並不能幫上什忙,無論將來自己會有多風光,可是現在,每天看著靜馨柔情蜜意地與俊豪竊竊私語,然后在自己大獻殷勤是又立刻冷若冰霜,班長的心里就好像扎了一根刺。因此,他對俊豪,有著強烈的反感,總是希望能找到機會能狠狠羞辱他一番。

俊豪此刻無比的難堪。

沒錢,對他來說並不是什丟人的事。從小父母就教育自己,人可以窮,但要窮得有志氣,賺錢可以,但是要堂堂正正,什時候也不能丟了良心。所以,俊豪從不以家貧敲。

但是現在不一樣。

靜馨就站在他的身后排著隊,在這個自己已經暗戀了兩年的女孩面前,俊豪不想丟臉。

父母半世操勞,疾病纏身,家中經濟拮據,晲自己湊齊報名費已經用盡積蓄。這次捐款,俊豪並沒有對他們提起。

那十塊錢,是他一個星期的早餐費。除了這張紙幣,他身無分文。

面對班長的刁難,俊豪很想反駁,卻說不出一個字。盯著對方看了好久,他唯有低下頭,準備灰溜溜地離開。

「俊豪不是不想捐,他早上把錢都借給我了。」

清脆的聲音響起,身后的靜馨上前一步,對班長說話的同時,將五張百元大鈔扔在了桌上。

五百元,是一個富商隨手甩給孩子的零用錢,也是一個貧農家庭一個月的收入。

「這是我倆一起捐的。」

繼續說完這句話,靜馨拉起俊豪的袖子走回了座位,留臉色已經鐵青的班長一個人站在講台上。

「哼,小人!」

坐回座位,靜馨還在憤憤不平的念叨著。她與俊豪是前后座,這句話,自然是被男孩聽見了。

「靜馨,謝謝你。那錢我一定會還你的。」

回過頭去,俊豪誠摯地感謝著女孩。

「傻子,誰說讓你還了。我都說了,那是咱倆一起捐的!」

沒好氣地白了對方一眼,靜馨又接著數落,「看你剛才的傻樣子,他欺負你,你就不會反駁他兩句啊?真是氣死我了!」

「靜馨,真是對不起……」

不明白什膞道歉,但是讓這女孩了自己生那大氣,俊豪本能地覺得是自己錯了。

「你道什歉啊?又不是你錯了。再說……唉,不說了,你這個榆木疙瘩!」

靜馨撅著小嘴不再理他,溫暖的小手推著俊豪的腦袋,把他推的轉回身去。

「今天放學后要準備第一期的黑板報,邱俊豪同學,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講台上的班長終于找到了一個自認能扳回一城的方法。

「沒問題。」俊豪笑了一下,答應下來。

「哎哎哎,你這個笨蛋,剛說過你,你又……」

身后的靜馨立刻不滿地小聲責怪其來,不過卻被回過頭來的俊豪一個溫暖的笑容打斷了。

「放心啦,我粉筆字寫的不錯的。」

「去……臭美!」

「哼哼,是不是臭美,你明天就知道。」俊豪得意地又笑了一下,然后換上認真的神色。

「靜馨,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別人怎欺負我都無所謂,但是,有我在,誰也欺負不了你!」

「有我在,誰也欺負不了你!」

女孩的臉近在遲尺,絲絲發香不斷地鑽進鼻孔,男人感覺自己都快醉了。

只要再向前毫厘,他便能吻上那雙夢寐以求的紅唇。只是,在那一刻到來之前,他仍不想放棄讓對方改變心意的想法。

「我早就這樣跟你說過。可是,你這丫頭,倔強!你那男朋友是不錯,但是,這個地方是虎狼之地,憑他一個應屆的大學生,能守護你到幾時?又能給你怎樣的生活?」

「王叔,多余的話就別說了吧。」

被中年男人貼著臉說話,靜馨幾乎被他的口臭熏的吐出來。而對那已經說了幾百遍的對白,她心里一點想法也沒有。

此刻,她只想快點完成這筆交易,快點離開這里,快點回到俊豪的身邊。

「你這女娃……真是讓我舍不得放手啊。」

女孩越是倔強,就越是激起男人想要征服她的欲望。此刻,靜馨的身體雖然已經唾手可得,但是更加令他著迷的,卻是靜馨本身。

無關肉欲的,一個美麗、聰明、善良又倔強的女孩本身。

心自問,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對一個女人生過這種迷戀的感覺了呢?

那一瞬間,王祖德有點害怕,害怕會就此毀了這女孩的一生。

但是,僅是一瞬間而已。自己想要得到的,如果不能屬于自己,那,毀了也無妨!

四片唇終于貼在了一起……

靜馨的眼淚再也無法控制,順著腮邊滑落。

第一次被俊豪以外的男人吻上雙唇,那種感覺,比想象中還要難過。

王祖德笑了。

自己剛剛那一瞬間的害怕感到可笑。

什害怕毀了她的一生?當靜馨的眼淚落在他手背上的時候,他才發現。

原來,親手摧毀美好的東西,這種感覺是如此的美妙!

這種美妙,比那種因愛慕而悸動的心情,還要美……

去他媽的吧,老子從來就不是個善良的人啊!

既然只能擁有一夜,就給這丫頭一個一輩子也忘不掉的夜晚吧!!!

手上的動作不再輕柔。王祖德抓起靜馨腦后一把絲滑如綢緞的長發,將她的俏臉用力按向自己。

貝齒緊咬。男人口中的惡臭一股股地襲向鼻腔,靜馨忍著幾乎要暈厥的感覺,死死咬著牙,阻止著他的舌頭的侵入。

這個男人說的沒錯,下定決心與真的面對現實,是兩回事。

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與俊豪以外的男人發生肉體的親密接觸,這種感覺,比想象中可怕千百倍。

此刻,她只想推開這個男人,趴在地上狠狠地嘔吐一番,驅散那種令人戰栗的,仿佛跗骨之蛆的惡心的感覺!

王祖德瞪大了雙眼,盯住那雙倔強地不肯閉上的美目,發射出威脅的氣息。

都到了這種時候,還在反抗什?!

靜馨迎著那兩道目光,再次流出兩道清淚……

下一秒,腥臭的舌頭再無阻攔,探入了一汪溫熱的泉水……

痛!撕心裂肺、剝皮拆骨的痛!

男人舌頭伸進嘴里的一瞬間,靜馨便如靈魂被抽空一般,渾身都失去了溫度。

俊豪,對不起……

淚水迷茫了視線,她閉起眼睛,不再去看那張被無限放大的醜陋的面孔。

王祖德將女孩的痛苦看在眼中,只覺得刺激的無以複加。大嘴完全覆蓋住了那張小口,肥大的舌頭肆無忌憚地在香滑溫馨的口腔中探索,吮吸著甘泉般甜美的津液。一只大手,悄悄地覆蓋上了高聳的酥胸……

「等等!」

一把將男人推開,靜馨平複著腹中翻江倒海的難過氣息,沈聲說道:「先兌現你的承諾。」

「嘿嘿。」干笑一聲,王祖德從床上翻出手機,撥給了自己的律師。

「撤銷起訴。」

聽到這短短的四個字,靜馨卻如同卸下了壓在心上的巨石,癱坐在了地上。

「這下可以了吧?」

隨意把手機扔到一邊,王祖德淫笑著看著女孩。現在,她再沒有抗拒的理由了。

沒有再說話,靜馨抓著毛衣的下擺將它脫了下來。白色的打底衫掩不住令人迷醉的曲線,將傲人的胸脯勾勒的一覽無余。

「嘿嘿,真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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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真是不錯……」

清晨,俊豪一走進教室,就托著下巴欣賞起自己昨天的作品。

他沒有吹牛,教室后的黑板上,每一個字都工整而又神采飛揚,漂亮的讓人羨慕。

「到你座位上再臭美啊!別擋路!」

靜馨不知何時也來到了教室,推了傻站在兩排座位間過道上的俊豪一把。

「靜馨,我沒騙你吧,看我寫的……靜馨,你這是怎回事!」

想要好好炫耀一下自己的勞動成果,俊豪卻在回頭看向女孩的瞬間,驚訝地叫出聲。

眼前的靜馨,雙目紅腫的像兩顆核桃,一邊的臉頰有著明顯的指印。而因自己的注視而不自覺藏于身后的手臂上,仍能隱約看到一片片的淤青!

「靜馨,到底是怎回事?誰打你了!」

看到女孩受傷,俊豪心疼的快哭出來,一把握住靜馨的肩膀大聲喊了起來,引來其他同學的側目。

「要死啊你,小聲點啦!」

靜馨強拖著俊豪走到座位上,才小聲對他說道:「沒人欺負我啊,不過昨晚上被我媽打了一頓。」

「什!」

俊豪知道,靜馨雖然成績不是很好,但是一直都是個乖巧的女孩,很少會惹父母老師生氣,更別提會犯下讓母親下如此狠手的錯誤。

「這個你就別管啦,是我家的家事。」

躲避著俊豪關切的目光,靜馨干脆扭過頭去,看起俊豪做的黑板報。

「做的不錯嘛。不過,文章里好像有幾處語句不太通順啊……」

「靜馨,先別說那個,告訴我,昨天那五百塊錢是哪來的?」

稍稍想了一下,俊豪便立即有了線索。靜馨的家境不比他好,哪可能一次捐出那多錢?

「不告訴你。」故作笑,靜馨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程靜馨!」

不需要多說話,當俊豪開始稱呼靜馨的全名,就代表著他已經動了真怒。

「好啦好啦,我怕你還不行嗎?」

對所有人都能維持倔強,唯獨對這個男生,靜馨總是稍微被威脅一下就會服軟,這一點,連她自己也很無奈。

「那錢是我的學費啦……」

經過靜馨的和盤托出,俊豪才知道,原來在暑假的時候,靜馨的母親患了一場大病,雖然順利治愈,但獲兒籌備的學費也差不多用光。直到報名那天依舊沒能湊齊,由靜馨父親給學校寫下了五百元的借據。

昨天靜馨拿來的錢,本來是父親找親戚借來要她還給學校的,只是還沒來得及上交給老師,就被她一沖動,拿來給俊豪解圍了。

「靜馨,你這個傻丫頭!」

看著女孩若無其事的微笑,俊豪真想狠狠地罵她一頓,但更想的,是把她緊緊地擁入懷中……

直到開始上課,靜馨那帶著傷卻無比美麗的笑臉依然揮之不去地漂浮在俊豪眼前。老師講了什,黑板上寫了什,他根本無法分出一絲一毫的心去察覺。

良久,男孩終于下定了決心,從本子上撕下一張紙,埋頭刷刷寫了起來。

「第一行,第九個字。」

「第二行,第十七個字。」

「第三行,第五個字。」

「第四行,第二十二個字。」

「第五行,第八個字。」

「第六行,第十一個字。」

「第七行,第一個字。」

面對著俊豪遞來的紙條,靜馨一頭霧水。

這是什?解謎遊戲嗎?

忽地,腦海中靈光一現,女孩回過頭去,盯著身后的黑板報。

在那些自己認語句不通的地方,按照紙條上的順序,七個字,溫暖地連在了一起。

程靜馨,我喜歡你。

「程靜馨,我喜歡你。不,應該說,你這樣的女娃,沒有人會不喜歡。」

看著少女的衣物一件件離體,越來越多光潔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王祖德吞了口口水,隨即又說道,

「但是,你偏偏不開眼,死心塌地地跟著那個窮小子。現在落到這步田地,也算是咎由自取。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討厭我,憎恨我。或許現在的我,比一坨屎更讓你覺得惡心。但是,邱俊豪的命運握在我的手上,這就是現實。

他沒得選擇,但是你有。只要能改變心意,你一樣可以救邱俊豪。而且,今后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有我保護你,沒有人可以再動你一下。

甚至,如果你願意以后跟著我,今晚,我可以放過你。」

聽到這句話時,靜馨的動作僵住了。

但是,僅只一瞬而已。纖纖素手解開了全包式胸罩的搭扣,仍帶著體溫與馨香的內衣被扔到了名貴的紅木地板上。

兩團乳丘,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氣中。尺寸不是很大,但飽滿而堅挺。肌膚柔嫩雪白,頂端的紅梅,小巧而豔麗。

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出炫目迷惑的光芒。王祖德覺得自己的心跳停了一下。

見過無數美女寬衣解帶,靜馨不是長相最漂亮的一個,也不是身材最火辣的一個,但絕對是最純真、最聖潔的一個。

在這一刻,王祖德終于明白了自己一直以來想要的是什。

是占有,是玷汙,是摧毀!

在內心里,他比誰都明白,在無數的阿奉承、媚討好的目光和言語背后,隱藏著多少不屑與不平。

土豪、暴發戶、小人得志……這些詞語,雖然沒人敢在他面前說,但是那轉身瞬間不經意透露出的神色變化,都明明白白地表露出那些人的內心。

王祖德,不配擁有這些!

是的,原本只是個偷聽鄰居少婦撒尿來自慰的潑皮無賴,全靠著運氣走到今天這一步,連自己想起來,都會覺得命運不公啊。

但是,這並不代表自己該將擁有的一切拱手相讓!

既然上天給我了財富,給了我地位,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去享用,去揮霍!

那些你們認我不配擁有的東西,我就要全部擁有給你們看!

然后,我會把這些已經享用過的東西,如棄敝履般地丟回給你們,讓你們帶著仇恨的目光,帶著不甘的憤怒,去撿拾我的殘羹冷炙!

程靜馨,既然你自己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今晚,我就會把你從真純真聖潔的少女,變成一團破敗的垃圾!!!

靜馨身上,只剩下腿上的褲襪和腳上的靴子。在她彎腰想要褪下褲襪的時候,王祖德再次阻止了她。

「那個先別脫。」男人邪惡地笑了一下,「不然膝蓋會很疼。」

「把那張椅子給我搬過來。」

順著男人手指的方向,靜馨看到靠窗的地方,有一張寬闊的紅木八仙椅。她走過去,抓住椅背,發現椅子的重量比想象中重很多。

「搬過來,別拖,刮壞了地板你賠不起。」

不理會對方嘲笑的話語,靜馨彎下腰去,緊了緊靴子,捉著椅子腿費力地將其搬了起來。

雖然距離不長,但是屋里溫度本來就高,再加上在男人面前裸露的羞恥,而且椅子也實在太重。短短幾步路,靜馨就已經香汗淋漓。

「很好。」

王祖德撐起身子,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把兩腿費力地起張開,搭在左右扶手上。

這是一個多醜陋的姿勢!一個渾身赤裸的毛茸茸的中年矮胖男人,雙腿大張著以婦科檢查的姿勢躺在椅子上,粗大的陽具、肥碩的卵袋、甚至那惡心的屁股中間黑毛叢生的肛門,全都最大限度地暴露在一個一生截至目前扲,只有過一個男人的純真少女面前。

靜馨搖搖欲倒,汗水不停地從額頭流下。這幅畫面對她而言,已經超過了所能承受的范圍。俊豪在性愛中表現,總是溫和且略帶羞澀的,她從來沒有想到會有用主動以如此醜陋姿態展示自己的男人。

「我想,你已經不是處女了吧?對男女之事,多少該有點了解。我也知道,對于女人來說,最屈辱的時刻是什。所以,這是我給你的機會,我的體力有限,給你一小時的時間,用你的嘴服侍我。如果,你能在一小時之內讓我射精足夠多次,也許能夠逃避掉今晚被我插入的命運。這樣子,你回到邱俊豪面前的時候,還可以算是冰清玉潔的。」

如果對方一上來就將自己強奸,對于靜馨來說可能還好受點,至少不必面對如此難的局面。

王祖德說的沒錯,如果可以避免被他插入,那至少,這具身體,還可以留下一處地方,是專屬于俊豪的,不會被其他男人觸碰、玷汙。

可是,開自己所受的屈辱不說,口交這種事,自己對俊豪,同樣也沒有做過啊……

「怎?沒做過嗎?」

看出靜馨臉上的猶疑,王祖德心里竊喜。雖然輪不上自己這女孩開苞,可是能奪走她小嘴的處女,也算是很不錯的彌補了。

「嗯,我同意。」

猶豫再三,靜馨接受了男人提出的條件。

曾經聽說過,女人的子宮,會被進入過的精液留下痕,這種痕,甚至會影響到將來生出的孩子。所以,有過其他男人的女人,根本無法完全地忠于自己的另一半,因祲早已經被別的男人種下了印記。

靜馨不知道這種說法是真有其事,還是有人故意編出來讓女人守身如玉。從不曾想過要背叛俊豪的她,無需去對這種事情刻意求證。

然而,命運總是那殘酷,隨時可能把你以r輩子也不會發生的事情丟到你的面前,無法逃避,無法抗拒。

哪怕,只有一絲可能是真的,靜馨也決定賭上一賭。

手掌輕撫著小腹。這里,是會孕育自己和俊豪的小寶寶的地方。

哪怕自己受再大委屈也好,這里,必須了俊豪而保持純潔!

「唔?決定了嗎?」

看著靜馨主動在自己面前跪下,王祖德得意地笑了起來,同時,也進一步給予靜馨更加無情的嘲弄侮辱。

「告訴你,那里很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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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很髒的,還是不要啦!」

看著俊豪像個含羞的小女生一樣用雙手遮住胯間,靜馨忽然有種自己像是個女色魔的感覺。

「可是,你剛剛都沒有嫌我髒……」

她害羞的說不下去了。剛剛被俊豪賣力舔弄下體的酸麻感還在,看著他好像吮吸瓊漿玉液般吞咽自己分泌的液體時的嬌羞依然燒的臉頰火燙。雖然自己確實對用嘴巴去親對方「尿尿的地方」這種事心存芥蒂,但既然俊豪都毫不嫌棄,自己也只好忍著些許的不情願,主動提出他口交的意思。

不過,體貼的俊豪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靜馨的好意。她知道這女孩平常有著多深的潔癖。

對他來說,靜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是干淨而且充滿誘惑的,能夠舔吻她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上天給予自己的莫大的恩賜。但是,他並不想在兩人第一次做愛中讓女孩感到絲毫的不快。

盡管,只要想到靜馨的小嘴把自己的肉棒含入口中的畫面,那里就興奮的快要脹爆掉!

「靜馨對我來說,一點都不會髒。反而是我,不想用自己的肮髒去玷汙了你呢。」

親吻著女孩小巧的耳垂,讓她舒服地微微眯起眼睛,俊豪輕輕地說出肉麻的情話。

「俊豪,你對我真好……」

那天,靜馨用手指在俊豪寬闊的背上寫下「我也喜歡你」幾個字后,彼此傾心許久卻從不敢說破的一對男女,終于可以坦率地面對自己的感情,成了一對甜蜜的小戀人。

溫馨的熱戀持續了三年,終于在快要高考的時候被果敢地公開,得到了雙方父母的認可。

只是,臨近畢業,現實的問題也就擺在了面前。

未來,彼此會何去何從呢?

三年的勤修苦讀,俊豪的成績早已和靜馨拉開到天上地下。這,是當初約定的成果。

「我發誓,一定要努力下去,總有一天會出人頭地,不會再讓靜馨了這種區區小事而遭受委屈,我要給靜馨最好的生活!」

是的,三年來拼命的努力,就是了讓那個自己心疼的女孩,不會再了區區五百塊錢被毒打一頓……

靜馨自然會想要和俊豪取得一樣的成績,考取一樣的大學。只是,不是她不用功,而是好像天賦不在此,對此,俊豪並不責怪。

因他知道,靜馨是個鋼琴天才。

曾經一次,被老師叫去打掃琴房衛生時,他親耳聽到從未接觸過鋼琴的靜馨,隨意地彈奏出了怎樣動聽的樂曲。

只是,靜馨的家庭,沒有培養一個藝術生的資本……

「對不起,俊豪,我好沒用……」

某天晚上的約會,談及未來,靜馨再次悲從中來,趴在俊豪肩上幽幽哭泣。

男孩輕撫著那一捧烏黑長發,臉上卻布滿了笑意。

「靜馨,就算所有人都覺得你是個沒用的女孩,我也不會這樣想的。

因我知道,我的靜馨是個了不起的天才,她只是欠缺了一點運氣而已。而我,邱俊豪,就是那個把這點運氣帶給靜馨的男人!

這次高考,我不會故意降低成績去和你報考同樣的大學。因那樣子的話,我們兩個就永遠無法擺脫現在這種生活。所以,我會盡量飛得更高,我們兩個人開拓一片廣闊的天空。

然后,我會隨時記得,身后有一個叫靜馨的女孩在等著我。等著我把她想要的一切帶回到她身邊。

靜馨,我要和你在一起的,是一輩子的時間。因此,無論未來這幾年我們各自在哪里,了這一輩子,我都會忍受的。

因,我希望有一天,能讓你看到最好的邱俊豪站在你面前!」

「俊豪,我們去做愛吧!」

「啊?」

還在表達自己雄心壯志的俊豪一時間沒有適應靜馨如此激烈的轉變。

「我相信你說的話,相信你說的一切。但是,對于我自己,仍需要一個堅持下去的依托。所以,在暫時的分開之前,我們做愛吧!在我身上種下烙印,讓我徹底成恲的女人,讓我在即使不在一起的日子里,也能夠以『我是邱俊豪的女人』這樣的想法支撐著自己,以這樣的身份活下去!」

雖然害羞,但靜馨依然毫不猶豫、無比堅定地說完了這番話,眼睛里閃爍的,是不由勸說、不可動搖的飛揚神采!

「靜馨,你真的很傻……可是,我真的好愛你……」

那一夜,在路邊的廉價小旅館里,程靜馨成了邱俊豪的女人。

初次裸裎相見的嬌羞。

初次探索對方身體的興奮。

初次被進入的疼痛。

初次高潮的愉悅。

最后,都在兩人相擁相撫的時候,彙聚成了無盡的甜蜜……

「俊豪,你知道嗎。和你在一起最快樂的時光,就是這樣抱著你,好像能聽到你的心跳,和我是同樣的節奏。這種感覺,雖然不熱烈,可是,很安心,很舒服……你會有這樣的感受嗎?」

「嗯,有的。這樣,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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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于2014-12-2415:58只看該作者五

「嗯,很舒服……看不出來,你蠻有天賦的嘛。」

初次將一根散發著惡臭的男性生殖器含入嘴里,靜馨心里的屈辱比死還要難受。而王祖德的誇贊聽在耳朵里,更是比最惡毒的咒罵還要羞辱萬分。

並且,曾經以男性口交,需要克服的只是心理上的排斥。但是,當王祖德那碩大的龜頭真正地填滿小嘴,靜馨才明白從前的自己太過天真。

盡管把它握在手里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了遠遠超過俊豪的巨大,但沒想到它會大到讓自己的小嘴無法承受。

那顆龜頭,一撐開嘴唇,便瞬間填滿了整個口腔,即便動動舌頭去舔吮它的頂端,對靜馨來說便已十分費力。更不要說那還裸露在嘴唇之外的,長達十幾公分的粗大肉莖。

對王祖德來說,靜馨的口舌技巧豈止是沒有天賦,簡直就是笨拙。對嘴里的龜頭挑逗的不夠熱烈不說,小手也不懂得去安撫露在外面的柱身和卵袋,牙齒還總會刮得冠狀溝生疼。

這樣的侍奉,若是出自哪位應召而來的娼婦之口,只怕那女人早就被他一腳踹到一邊去。然而,對靜馨這樣的女孩來說,愈是生澀,便愈是代表了她的純潔,也就愈能激發王祖德心理的快感。

更何況,他從一開始便沒打算讓靜馨用簡單的口交來打發掉自己。雖然多年沈迷酒色,他的體力已大不如前,但事先服用的昂貴藥物足夠他今夜在靜馨的身上發泄七八次。此刻,他只不過想要享受這個倔強女孩主動的服侍而已。

「唔,很舒服,再吸用力一點,舌頭舔一舔頂上的那個小洞。用你的手套我的雞巴,動作快一點……我快被你吸出來了……」

沒有一點射精的欲望,王祖德只是在假意地演著戲,然后好笑地看著靜馨順著自己的指示一步步動作。

女孩的臉紅的快滴出血來,因小嘴被塞得太滿而不斷從嘴角溢出的口水滴滴落下。盡管依舊穿著褲襪,但柔弱的膝蓋還是被地板硌得生疼,不住挪動變換著姿勢。

此刻的靜馨,並不知道自己只是在做一場無用功。她的心里,完全被了俊豪而守護住子宮的貞潔的想法所占據,無論王祖德對她下達怎樣下賤的指令,只要想到與俊豪的未來,她都會強忍著痛苦去執行。

「呃……真是太爽了……再含深一點……」

王祖德伸出去去按住了靜馨的頭頂,肉棒也一突一突地往小嘴的更深處鑽去。

「嗯……」強烈的不適感迫使靜馨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悶哼,她沒有反抗,帶著一心想讓對方快點射精的決心,努力地伸著脖子,讓龜頭又深入了幾公分。

這下,小嘴中再沒有一絲的縫隙。靜馨被塞得雙頰鼓起,兩眼不自覺地上翻,咽喉處好像被撐開了一樣,想吐,卻被堵得嚴嚴實實。

「操!真他媽緊!真他媽舒服!」

這次,王祖德是發自內心地喊了出來。能讓這樣一個初嘗口交的冰清玉潔的女孩自己深喉侍奉,這種刺激,已經不僅僅局限在肉體的快感上了。

「上下動你的腦袋,快點!」

揪著靜馨的頭發,王祖德示意她用小口來套弄自己的肉棒。

被對方故意地收縮臀縫所迷惑,靜馨只知道,每次俊豪臀部的肌肉開始僵硬收縮,就是快要射精的前奏。此刻,看到王祖德同樣的反應,她以看到勝利的曙光,顧不得那根大肉棒堵得自己快要窒息,略微起身子,小嘴吸著龜頭上下動作起來。

「噗……噗……」

龜頭在口水中攪拌的聲音不斷傳出,靜馨的長發在空中飛舞,一對酥乳也在劇烈的動作下上下晃動。如此美景,如此美人,盡管不願,但王祖德真的開始有了一絲要射精的欲望……

他媽的,看來這女孩的吸引力,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大呢。

「媽的,還說自己沒做過,這不是弄得挺熟練的嗎?再快一點!」

聽到王祖德的命令,靜馨再次加快了速度。從龜頭插進咽喉開始,極度的羞辱和折磨就讓她的大腦缺氧嚴重,意識空白一片,所有的動作都只是依靠著對方的指示本能地行動。

王祖德當然也看出了這一點,對于初次被淩辱調教的良家女孩來說,因過度屈辱而不自覺地封閉意識借以逃避是很容易發生的狀況,通常來講,這類女孩更加順從。不過,若不能讓靜馨最大限度地感受羞恥,自己的興奮感也就打了折扣,因此,他不斷地說出羞辱的話,借以喚醒靜馨的意識。

「噗……噗……」

靜馨仍在機械地動作著,口水大團大團落下……

「我知道了,是沒給邱俊豪做過,但是給別的男人口了不少次了吧?」

「邱俊豪」三個字,像是潛伏已久的狙擊手突然發射的子彈,瞬間便擊穿了靜馨的心房。

「嗚……」不斷晃動的腦袋忽然頓住,極度屈辱、羞憤在一瞬間爆發,靜馨含著肉棒痛哭了出來……

「哎呀!馬上就要射了,你怎停下來了?現在又給憋回去了,你說這可怎辦?」

不理會女孩此刻的哀傷,王祖德嘴角挂著笑,促狹地說著讓靜馨幾乎崩潰的話語。

靜馨梨花帶淚的模樣實在太過誘人,若讓她繼續弄下去,自己可能真的會射出來。雖然,在她口中爆精是今晚一定要做的事,但是,王祖德並不想這快。

「看你也累了,再給你個其他機會。」

王祖德掃了一眼牆上的挂鍾,才剛剛過去十分鍾,還有的是時間慢慢玩弄這個女孩。

「再搬一把椅子過來。」

聽從吩咐,靜馨一面啜泣著,一面費力地又搬了一把八仙椅過來,放在王祖德對面。

「我記得你說過,你和俊豪是異地戀是吧?幾個月才做一次愛,忍得很辛苦吧?」

王祖德緩緩地說著,倒像是個開解病人的心理醫生。而面對這樣的問題,靜馨不知如何作答,只好沈默應對。

「自慰過吧?」

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了靜馨一跳,本能地張嘴就要否認。

「沒必要不承認。」王祖德並沒想讓她回答,揮了一下手接著說,「這大的姑娘了,自己解決一下欲望很平常。坐下,把你的靴子脫了。」

不知道他要干什,靜馨在椅子上坐下,把腳上的雪地靴脫了下來。

「腳伸過來。」王祖德繼續吩咐。

靜馨靠在椅背上,修長的雙腿起,把一雙裹著黑色褲襪的秀美小腳丫伸到男人的懷里。

「很漂亮的腳型。」

王祖德把玩著那對小巧蓮足。雖然包裹在褲襪中,但也看得出她的腳型修長,腳趾整齊。由于一直穿著厚厚的靴子在暖氣充足的房間里,腳掌部分有點微濕,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雙手抓著那對腳丫,他把腳掌並攏著,夾住了自己火熱的肉棒。

「足交會吧?把你的褲襪脫到一半,一邊給我足交,一邊自慰。這個樣子,我可是很容易射的。」

「……」

俊豪很喜歡靜馨被絲襪包裹的美足,這也是她經常穿褲襪的原因。當然,俊豪足交這種事她也做過。只是,一面足交一面自慰,是未曾嘗試過的。

「別發呆啊,一個小時很快的。」

沒有給靜馨猶豫的時間,王祖德出聲催促。

想起一個小時的約定,靜馨亦不再糾結,稍稍起屁股,將褲襪連同白色內褲一起脫到了膝蓋處。

「看來你和俊豪一共也沒做幾次啊,屄還很嫩嘛。」

雖然女孩的雙腿緊閉,但依然能夠看到稀疏整齊的陰毛下,那兩片並不肥厚的粉色陰唇,羞澀的緊閉著。

不過,王祖德的視線,立刻被其他地方吸引了。

在靜馨的右大腿上,有著一處鮮豔的紋身。

那是「俊豪」兩個字!

「這個紋身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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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紋身是怎回事?」

看著久未見面的迷人女友在自己面前緩緩地脫去衣服,俊豪激動心都快跳了出來。

不過,當牛仔褲脫到膝蓋,那個鮮豔的紋身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立刻就驚呆了。

高考結束,俊豪雖然沒能進入清華北大那種最高等的學府,但也考中了北京一所相當不錯的大學。而靜馨則被本省的一所普通二本院校錄取,兩人隨即開始了長達四年的異地戀生活。

說辛苦,倒也不十分辛苦。彼此的決心都很堅定,俊豪心無旁地撲在學業上,靜馨雖然沒有那用功,但是平常看看小說和電視劇,時間也就過去了。

最難的,反倒是那些比較特殊的日子。

相距幾千公里,國慶這類長假還可以見個面,但聖誕節這樣的非法定節假日就沒可能在一起過了。

離開那座小城之前,兩人對聖誕這類節日都沒什感覺。但是,受大學里連清明都可以過成情人節的氣氛熏陶,第一年無所謂,第二年,看著身邊一對對秀恩愛的情侶,靜馨心里就開始有了小小的遺憾。

到了第三年,宿舍里其她三個姐妹都有了固定的男友,早早便做好徹夜不歸的打算,留下靜馨一人獨守空閨,這時候,就不只是遺憾,而是難耐了。

身在北京的俊豪也是一樣的感覺。所以,在平安夜這天,無心學業的他,一吃過完飯就坐在校園里的一個話吧中,和靜馨煲起電話粥。

其實並沒有很多話想說,彼此的生活環境截然不同,很多話題都無法引起共鳴。但是,對于熱戀中卻身處兩地的情侶來說,即使是通過電話線來聽聽對方的呼吸,也是甜蜜的。

抱著電話機躺在床上,讓俊豪用聲音來安撫自己的空虛和寂寞。對這個年紀的女孩來說,這點安慰實在是有點可憐。但是,想到俊豪曾許諾的那個「未來」

,靜馨便覺得,現在所忍耐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電話一打就是兩個小時,該說的不該說的,有意思的無聊的,各種話題都已講得差不多。但靜馨就是舍不得挂斷電話。

「馨馨,對不起,一個聖誕節都沒有陪你過過。」

電話那頭,是俊豪重複了千百次的道歉。

「不用對不起啊。」

靜馨懂事地寬慰著他,「比起這個,我更喜歡聽你說想我呢。」

「馨馨,我很想你……」

俊豪的聲音很壓抑,也許旁邊還有別人在打電話吧?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我很想你,四個字便足以暖透靜馨的心扉。

這四個字,每次見面,俊豪都會趴在靜馨的耳邊不斷重複,擁抱的時候,接吻的時候,做愛的時候……

在這個處處都散發著浪漫的夜晚,這四個字,透過千里之外的訊號,勾起了靜馨的情欲。

「俊豪,再多說幾遍……」

空著的一只手,不知不覺地探入了褲子,隔著內褲按在了小小的陰蒂上。

「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

醉人的情話,仿佛催情的聖藥,讓靜馨逐漸迷亂其來。手指的撥弄愈發地迅速,內褲已濡濕一片……

「嗯……」一縷呻吟從嘴角溢出,傳入了千里之外的男友耳中。

「馨馨,你在……」

「我在自慰……」

並不羞于向俊豪坦白自己此刻的行,告訴她自己正在聽著他的聲音來安撫自己,是她傳達想念最好的方式。

「你這個妖精……」

在聽到自慰兩個字時,俊豪便瞬間支起了帳篷。只是身處公共場合,他當然無法放開地脫下褲子來d管,只得用手捂住聽筒,獨自享受著電話那頭傳來的陣陣嬌喘,苦苦壓抑著心頭的悸動。

叩!叩!叩!

敲門聲忽然響起,靜馨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

或許是哪個室友被放了鴿子吧?她一面想著,一面跟俊豪打了招呼,挂斷了電話。

跳下床,內褲濕漉漉地貼在胯間,十分的不舒服,高漲的情欲也沒有得到解決。靜馨通紅著臉,打開了房門。

「你……」

站在門外的不是自己的室友,而是一個男生,長期追求自己的同班同學,路庭。

「你怎Ξ進到女生宿舍里來?」

面前忽然出現個大男生,靜馨第一時間低頭檢查自己的衣衫,還好,雖然穿的單薄了點,但還算整齊,不會暴露。

「剛才宿舍的管理員沒在,可能也過節去了吧。」

不理會對方並沒有發出邀請,路庭徑自進了屋。

「我聽你室友說你一個人在宿舍,特意給你送蘋果來。平安夜一定要吃蘋果哦。」

「呃……那個……你請坐。」

聽到對方是了好意前來,靜馨也不好趕人。只是眼睛掃過晾衣架上還有自己的內褲襪子,她一下紅了臉。

「女生宿舍就是不一樣,比我們宿舍整齊多了。」

將一袋蘋果放在桌上,路庭開始四處打量,自然也看見了飄擺在空中的那條白色蕾絲內褲和黑色褲襪。

「不知道是不是靜馨的呢?」路庭心里想著,有點小小的激動。

「那個……謝謝你啊。」

之前並沒有做好要會客的打算,靜馨有點不知所措。

「你臉好紅,沒什讞吧?」

看到靜馨的小臉蛋好像桌上的蘋果一樣紅潤,路庭悄悄吞了口口水,詢問道。

「沒……沒事。有點熱吧……」

被對方一提醒,下體那濕漉漉的感覺立刻又傳了上來,靜馨的臉更紅了,小手扇著風胡亂解釋。

「熱嗎……」路庭感受著窗外灌進來的嗖嗖寒氣,奇怪地嘟虔N句。

不過,他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從袋子里取出了一朵玫瑰花。

「靜馨,我想了很久,還是沒辦法放棄你。求求你,做我女朋友吧!」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靜馨一陣頭疼,這樣的場面,在不同的場合,已經上演過很多次。這個路庭就好像牛皮糖一樣,無論自己怎樣嚴肅地拒絕,他永遠都不肯死心。

「呃……路庭,你先起來。」

在自己的宿舍被一個其他男人單膝跪地獻花是件很奇怪的事,靜馨不欲與他有肢體接觸,尬地擺手請他起身。

「你先給我一個答案!」

路庭的性格,說好聽是執著,說不好聽是無賴。這一點,靜馨早就領教過了。

「路庭,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次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知道,我也特意向你的室友打聽了你們之間的事。靜馨,別怪我說話直接,你們兩個在一起,不會有什躞絿未來的。」

路庭沒有起身,一臉激動地說著。

「現在的社會早已不比以前了,大學生滿街都是。雖然他的學校比我好,但是最多也就是畢業之后,找一份工資幾千塊的工作,在你們那種小地方,或許還能養家糊口,但是在北京那樣的城市,連自己活下去都難。你這樣傻傻地等他,是在耗費自己的青春啊!」

路庭的父親是省內高官,家境優渥,他,確實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路庭,你誤會了。」

平靜地聽完他的一番話,靜馨並沒有生氣,而是耐心地跟他解釋。

「我和俊豪,並沒有想過要在北京或是哪里開拓一片天地。或許他有想過吧,不過,那並不是我追求的。對我來說,在北京也好,在老家也好,能夠和他組建一個家庭,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便足夠了。他想要出人頭地,那是他的夢想,我會支持。他追逐夢想失敗,一貧如洗,我也不會嫌棄。我想要的,不是什躞絿未來,只是和他在一起而已,就是這簡單!」

「靜馨,這樣子的生活對你來說,太過委屈了啊。」

路庭站起身,向前欺了一步。

「委屈不委屈,是我自己說了算的。我沒有想要活給別人看!」

拿起兩個蘋果,靜馨巧妙地與路庭拉開距離,從抽屜取出水果刀。

「我很感謝你特意送蘋果給我。今天是平安夜,我的男友雖然不在身邊,但是我也不方便和你一起過。吃完這個蘋果,你就離開吧。」

再明顯不過的逐客令,讓路庭呆立在原地。靜馨削著蘋果的背影,看起來離自己是那蒞奶悐……

「靜馨,我知道你愛他,可是,我也愛你啊!」

忽然被路庭從身后一把抱住,靜馨驚慌失措,愣了一下,立刻劇烈掙扎起來。

「路庭,你瘋了?放開我!」

「不放!什不給自己一個機會?給我一個機會?我哪里比不上他!」

路庭越抱越緊,在掙扎拉扯中,大手竟覆蓋在了靜馨高聳的乳房上。

在宿舍里,靜馨一般是不穿內衣的。因冬天穿著毛衣,從外表看不出來。

但是,由于剛剛的自慰,兩顆乳頭還在傲然挺立著,路庭的手一摸上去,就立刻發現了這個秘密!

這是靜馨的……乳頭?

手指觸到兩個凸起的小點,路庭呆了一下。然后,剛剛沖上頭顱的熱血以更快的速度向下身彙去……

「靜馨,接受我吧,我愛你!我愛你啊!!!」

胡亂地告白,真情流露卻已化作了色欲蒙心。路庭的手指,開始隔著毛衣,捏著兩顆花生米大小的乳蕾揉撚起來。

「路庭,你混蛋!」

「啊!!!」

水果刀刃狠狠地劃過路庭的手背,他痛叫著放開了手。

「程靜馨!你別太過分了!」

靜馨的乳房手感實在太好,雖然被劃了一刀,路庭還是躍躍欲試地想要再次撲上去。

但是,下一秒,他驚得連腿都軟了下來。

靜馨手里的水果刀,深深地刺進了自己的大腿。鮮血瞬間便將厚厚的牛仔褲浸的濕透,一片鮮紅,在纖細的大腿上慢慢地擴散蔓延開來。

「路庭,你再碰我一下,我死在你面前!!!」

已經被嚇破膽的路庭哪還有什想法,灰溜溜地離開了。

這時,靜馨才癱坐在地,失聲痛哭起來……

「傻丫頭,問你話呢,發什呆啊?這紋身到底是怎回事?」

看著靜馨忽然發起呆來,俊豪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人家專門恲紋的嘛……」

不欲讓忙于學業的男友有絲毫擔心,靜馨還是選擇了說謊。

那場意外被自己化解,但那道刀疤卻永遠留了下來。靜馨知道俊豪無比迷戀自己的這雙長腿,了遮掩醜陋的傷疤,她去了紋身店,以刀口「俊」字中的那一豎,永久地在身上留下了「俊豪」兩個字。

「你這傻丫頭啊,身上有紋身,以后很多工作都不能做。還有,紋身師是男的還是女的?」

「是女的啦!醋壇子老公……你說,好看不好看嘛?」

「嗯,很好看……」

「嗯,很好看……」

王祖德注視著那兩個觸目驚心的字,不自覺地發出了贊歎。

靜馨無意交代它們的來曆,他也沒有追問。對他來說,無論這個紋身背后的故事是什,都代表著這女孩對其男友的忠貞。而看著這份忠貞的烙印,享受著靜馨的侍奉,這樣的刺激已經足夠。

腳心處傳來更加灼熱的火燙感和肉棒更加壯大的感覺,靜馨多少能猜到會讓這個男人更加興奮的原由——那是對她此刻的恥辱下賤最無情的嘲笑。

「嘶……」

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靜馨柔嫩的小腳夾著滾燙的肉棒上下套弄起來。不同于生澀的口交,女孩對于足交明顯有著比較豐富的經驗,每一次動作的力度都不疾不徐、不輕不重,恰到好處。王祖德忍不住吸了口涼氣,大手在褲襪包裹著的柔軟腳背上撫摸起來。

靜馨的手,也按照對方的意思,放在柔順的陰毛下方,輕輕撩撥起自己的陰蒂。只是,相對于數次幻想著俊豪在身邊時忘情的自慰,此刻的撩撥,毫無快感可言。干燥的花唇並未因主人的撫弄而滲出一絲液體。

「沒感覺嗎?面對著我這樣的男人,要有感覺很不容易吧?」

自嘲的笑著,王祖德繼續逐根揉捏著纖細的腳趾,徒勞地想要挑起女孩的情欲。雖然御女無數,但多年來幾乎每個在自己身下的女人都是主動貼上來的,對于調情的技巧,他其實並不十分精通。摸了幾下,看靜馨臉上仍是一片冷淡,王祖德也不再強求,專心地去享受那雙小腳的美好觸感。

五六分鍾后,靜馨的腿便開始酸痛,動作也逐漸放緩。以往俊豪足交,大都是性愛的前戲,很少以讓他射精目的,所以時間上都比較短暫。而手指在花瓣中的探索,雖然因心理上的排斥而收效甚微,但終歸不會全無反應,些許的潮濕感已經悄悄地侵襲指尖。

靜馨自己不爭氣的反應而默默羞憤。對她來說,面對王祖德哪怕生一絲一毫的快感,都是對俊豪的背叛。

但王祖德可不會去管她的那些小心思,看她動作放緩下來,立刻用雙手握住那對精致的玉足幫著她使力,同時對她輕柔的自慰動作表示不滿。

「這樣子哪算自慰?最多就是愛撫吧!把手指插到陰道里去!」

頭看了一眼挂鍾,靜馨明白若此時討價還價,只會讓自己受到更多的欺辱。因此,她沒有提出異議,微微分開雙腿,撥開裂縫,將纖巧的中指插入了那個嬌羞粉嫩的孔洞。

即使是之前自慰的時候,靜馨也沒有探索過那個只有俊豪進入過的密洞。此刻,手指一經進入,立刻感受到一片來自四面八方的濕軟滑膩的包圍。

「一根手指哪夠?用兩根!」王祖德繼續吩咐。

「嗯……」

無名指也緊跟著進入了桃源秘境。密布在陰道壁上的神經無比敏感,手指雖細,但兩根並排插入依然給空虛許久的陰道帶來了久違的滿脹感。盡管不願,但這一下刺激依舊讓靜馨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呻吟。

「呼呼,很舒服吧?給我快速動起來!」

看著眼前的絕美女孩雪白的大腿微張,兩根手指將陰道口撐開一片粉白的淫靡模樣,王祖德的心跳也停了一下,繼而握住小腳丫的雙手更加用力地快速套弄起來。

「…………」

雖然可以忍著不發出呻吟,但手指快速地進出中,滋滋水聲卻無法遮掩。每次堪堪得到滿足便又面臨數月的禁欲,靜馨的壓抑早已使她的身體無比的敏感。

雖然眼前是自己十分討厭的人,但不可抗拒的生理反應仍在她的小腹中逐漸燃燒起來……

「爽!真爽!」

長時間劇烈的摩擦下,靜馨腳掌處已經如同夾了一塊木炭般火熱。來自她陰道中的水聲讓王祖德體會到許久不曾感受的沖動,此刻的他,決定不再刻意去壓抑射精的欲望,他毫不懷疑,即使沒有藥物的幫助,眼前這女孩對他的誘惑力也能使他無限制地興奮勃起。

「動作再快點!我要射了!叫兩聲給我聽聽!」

男人壓抑的聲音從喉間傳出,勝利的希望就在眼前。此刻,靜馨也只得放下矜持,手指在小穴中的摳挖抽插更加賣力,同時,緊閉的雙唇也微微張開,發出銷魂的呻吟。

「嗯……好舒服……」

仿佛天般的嗓音甜膩膩地飄進耳朵,王祖德大吼一聲,抓住兩只美足飛快地套弄幾下后緊緊夾住陰莖,一股精液射而出!

靜馨目瞪口呆地看著股股白漿在空中畫出弧線后落在自己的身上,依舊不減滾燙地灼燒著自己幼嫩的肌膚。她無法相信一個男人一次可以射這多,俊豪即使積攢幾個月的量也沒有如此龐大,也從不會射出的如此有力!

十幾股精液零散地玷汙著靜馨的嬌軀,最遠的直射到靜馨的鎖骨,最近的則落在小腿的褲襪上。狂射之后,那根陰莖終于安靜下來,微微抽搐幾下,從馬眼處流下最后一縷殘精,順著黑襪美足緩緩淌下。

王祖德笑了。因已經很久沒有過如此暢快淋漓的感覺,因,他清楚地看到,在自己射精的瞬間,一縷淫液順著靜馨的指縫滑了出來……

「程靜馨,你真是個尤物。」

王祖德喘著粗氣誇贊著,同時頭看了眼挂鍾。

「還有四十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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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四十分鍾,你就可以見到我了。」

聽著電話里傳來俊豪溫柔的聲音,靜馨滿懷著對幸福重逢的憧憬,靜靜地站在出站口前。

這是大三的暑假,也是兩人分別期間的最后一個暑假。

明年這個時候,這一對情侶,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俏麗的馬尾,白色低胸緊身T恤,短到堪堪遮住臀部的牛仔熱褲,白色細帶高跟涼鞋。一身性感火辣裝扮的女孩引來路人的頻頻回頭側目。

在這座小城,很少有女生會做如此大膽的裝扮,更不要說是長相身材都如此令人驚豔的青春少女。

經曆過去年平安夜那場噩夢以后,靜馨便變得極度缺乏安全感,穿衣打扮方面都小心翼翼。也只有在這特殊的日子,她才敢穿起這樣的衣服,將最美麗性感的自己展示給最愛的人。

陽光下,那個鮮紅的紋身閃爍著詭秘的光澤,昭示著這個頻頻低頭看手機的女孩早已心有所屬,令無數路人扼腕歎息。

沒有注意那些或驚豔、或猥瑣的目光,靜馨全神貫注地盯著手機屏幕,仿佛連心跳也跟秒針的轉動連接在了一起。

四十分鍾……

三十分鍾……

二十分鍾……

十分鍾……

五分鍾……

三分鍾……

一陣糟亂聲傳來,好像是哪里捉住了小偷,遊蕩在火車站的保安們立刻湧了過去。

靜馨皺了皺眉頭,豎起耳朵將注意力全部放在車站的廣播上,只害怕漏過俊豪到達的信息。

「尊敬的各位旅客,從北京開來的XXX次列車已經進站……」

終于到了!

慶幸著沒有晚點,靜馨收起手機,頭看向出站的通道。幾分鍾之后,俊豪就會從那里走出來!

「姑娘,行行好,給點錢吧。」

這時,一個流浪漢站在了靜馨身邊。

沒有理睬。靜馨知道火車站這一片的乞討者都是職業的,那些真正需要同情施舍的人,早已被有組織的他們趕往別處。在她的心里,極度厭惡這些人。

「啊!你干什!!!」

看到眼前的美麗女孩對自己毫不掩飾的鄙夷之情,流浪漢不但沒有離開,反而直接跪了下來,一雙髒手更是抱住了靜馨裸漏在外的光潔大腿。

「放開我!」

靜馨掙扎著,卻被抱得更緊。流浪漢的一只手已經不知廉恥地順著大腿撫摸到了臀部的邊緣。

「姑娘,你就施舍一點吧……」

一面做出假意的哀求,流浪漢一面用髒手在手感嫩滑的肌膚上遊走著。過分的是,那只撫摸到臀部的手指尖竟偷偷地探入了熱褲的褲腳,毫無阻隔地摸上了挺翹彈滑的臀瓣!

被剛剛騷亂吸引過去的人流,沒有幾個注意到靜馨的窘況。但仍有一些路人這一幕而駐足,只是,他們大多都帶著看好戲的目光站在那里,沒有一個人願意伸出援手。

也許,流浪漢正在做的,正是他們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吧。

「我……我給你錢,你放開我!」

靜馨羞憤與哭,一面推拒著,一面從兜里掏出一疊鈔票,數也不數就往流浪漢手里塞。

「謝謝!謝謝!」

無恥的男人不但沒有放開手,反而像是要磕頭謝恩般,將胡子拉碴的髒臉撲向靜馨的胯間。

在靜馨的側身躲避下,他沒有如願以償地貼上那片三角地帶。但仍無可避免地趴在了女孩的大腿外側。絲絲肉香入鼻,流浪漢貪婪地大口吮吸,同時悄悄地伸出舌頭,在滑膩的美肉上狠狠舔了一下……

「混蛋!」

再也忍無可忍,靜馨起手,重重的一耳光扇在流浪漢臉上。

「哎!你這丫頭是咋回事,不給錢就算了,咋還打人呢!」

這一舉動闖了大禍,流浪漢的幾個同夥原本在看熱鬧,見靜馨終于忍不住出手打人,立刻圍了上來。

「這丫頭,看不起我們要飯的,不給錢,還打人!」

「就是!穿這騷,不是妓女就是蕩婦,自己也是下等人,還看不起我們!」

「信不信哥幾個把你扒光了,讓你再撒潑!」

「對不起,對不起。我把錢全給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被幾個散發著臭氣的流浪漢圍在中間推來搡去,酥胸、纖腰、翹臀都時不時被人伺機揉上一把、捏上兩下,靜馨早已沒了銳氣,不住地道歉求饒。但一早就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們哪里會輕易放棄這到嘴的肥肉。雖說公共場合干不出什讞虎,但是能在這漂亮的小姑娘身上撈幾把便宜,那可是多少年求之不得的事情。

不知道被揩了多少油水,靜馨的藕臂、大腿和衣服上全是肮髒的手印,馬尾也在拉扯中散開,秀發長長地批下來。最后,再也無力抗拒的她雙手護胸蹲在地上大哭起來,而一群男人,則臉帶淫笑地圍了過去……

走出車站的俊豪,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

重重的行李箱狠狠砸在其中一個流浪漢腦袋上,然后,那個看起來瘦弱斯文的大學生好像瘋了一樣與幾個男人卓在一起。而長發淩亂、衣衫不整的靜馨則在旁邊不知所措地痛哭流淚。直到人群越聚越多,被吸引的保安才匆匆趕來,將幾人分開。

本該是幸福的重逢卻演變至此。回去的出租車上,懷里依然止不住痛哭的靜馨讓俊豪眼睛里快噴出火來,恨不得立刻折返回去殺了那幾個混蛋。

但是,對于他們這種沒權沒勢又奉公守法的普通人來說,解決這類問題的方法永遠只有四個字:委曲求全。

把靜馨送到家門口,俊豪心疼地祲擦去臉上的淚痕。到了這個時候,兩人都沒有了再去約會的心情。

簡單說了再見,靜馨轉身欲走,卻被俊豪一把拉住。

「靜馨,下次別來接我了。我再也不想讓你受這種委屈了!」

「跟了我,就再也不必受這種委屈了。」

看著靜馨一邊擦拭身上的精液一邊簌簌掉淚,王祖德假惺惺地說著。女孩秀美的纖足,還被他握在手里把玩。

「還有四十分鍾,你打算用什方法?」

雖然靜馨掙扎著收回了雙腳,在惡心的神色中將沾滿精液的褲襪脫掉。但王祖德沒有忘記剛剛那處銷魂蜜穴中流出的那縷淫汁,他相信,靜馨屈服在他手里只是遲早的事。

默不作聲地重新跪在地上,靜馨捉住那條射過精后略顯疲軟的陰莖,將上面殘余的白濁用手抹去,張嘴含住了龜頭。

纖纖十指套弄著柱身、愛撫著卵袋,認命的女孩不想無謂地浪費時間,櫻桃小口吞吐的十分賣力。很快,那條醜陋的肉棒重新殺氣騰騰地矗立起來。

「加油!」

看著靜馨一臉冷漠地做著最淫蕩下賤的事,王祖德干脆把雙手枕在腦后,任她去隨意發揮。

「噗呲……噗呲……」

艱難地用小嘴套弄著肉棒,任憑口水滴滴灑落。了能讓自己舒服,俊豪每次回來,都不顧體力有限連做兩三次。因此,靜馨知道要讓王祖德第二次射精的難度會比第一次更大。只是,現在已別無選擇。

側過小臉將龜頭吐出,粉色的小香舌沿著棒身不斷舔舐,同時小手亦在快速地動,這次,靜馨已下定決心,不管多羞恥,也絕不停下動作。

「嘿,丫頭,看你這賣力,我真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說實話,沒什感覺。」

看到靜馨額頭已滲出汗珠,王祖德好心地提醒她,以現在所做的要讓自己射第二次沒那容易。

無情的打擊讓女孩的動作稍微頓了一下,然后立刻繼續起來。

還能怎樣呢?一直在性愛中都是被動的她,知道的所有花樣僅只如此。現在,她也只能憑著不做停頓地賣力動作來試著取悅這個男人了啊。

「嘿,其實你可以搞點其他花樣的嘛。」王祖德低頭瞧了瞧,纖瘦的女孩胸部並沒有大到可以玩乳交,不過,玩弄女人的手段還有很多,「比如,你還可以舔舔其他地方。」

伴隨著這句話的,是王祖德不知羞恥地夾了夾屁股。

靜馨猶豫地看著那條烏黑的毛發叢生的臀縫,怎從想不到對方會提出這種無恥的要求。

在和俊豪的性愛中,他當然也曾不顧阻攔地親吻過自己的小菊花。但是,自己每次洗澡都會仔細地清洗那里,絕不會讓那羞人的地方像眼前這條臀溝一樣散發著陣陣惡臭。

不行,做不到……

「隨便你,只是個建議而已。」

王祖德無所謂地聳聳肩,只是,在刻意的控制下,靜馨小手中的肉棒,有了幾分軟化的象。

這……不可以!

不願前功盡棄,靜馨不顧難受,一口將肉棒的大半根吞下,手指也在陰囊上急促愛撫,期望能夠阻止王祖德欲望的消退。可是,雖然那根陽具沒有綿軟下去,她也沒有感受到之前口中那種火熱的悸動。

王祖德也忍得很難過,靜馨的小口吞吐的肉棒銷魂的舒爽,他很想放開心思盡情地享受。但是,想要更大的快感的他,仍是選擇了忍耐。

試探性地,靜馨的指尖輕輕滑過了男人的臀縫,在后庭輕觸了一下。

「唔!」

陽具突然暴漲,龜頭直插入喉嚨,靜馨忍不住哼出聲來。雖然痛苦,但也看到了一絲期望。

口交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強忍著作嘔的感覺,靜馨退而求其次地用小手來回輕掃著王祖德的臀溝,稍稍地用指尖挑逗著突出微張的汙穢屁眼。在這樣的刺激下,口中的肉棒終于又生龍活虎起來,硬如鋼鐵。

但是,僅此而已。

王祖德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失控的沖動,戲的眼神明確地告訴靜馨:這樣,不夠。

「丫頭,我佩服你的倔強。但是,有時候一時的堅持換來的,只會是未來更大的屈辱啊。」

王祖德意有所指地說著。這句話,好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壓垮了靜馨的堅持。

美麗的俏臉深深地埋進了汙穢之間,粉嫩的舌頭輕輕地舔上了肮髒的屁眼……

……

你是錯的!如果我們沒有得到幸福,那只是因我們堅持的還不夠!

在心底堅定地訴說著,靜馨再次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今晚也要下身獲人的一切自尊。否則,前面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

「唔!」

王祖德已經無暇去理會少女在想什。毒龍鑽他不是沒享受過,但是任何一次也沒有這個青澀女孩所作出的這樣舒服。在這一刻,他願意承認自己是肮髒的、汙穢的、甚至是下流的。因,越是如此,他越能感受到去羞辱一個純潔女孩的背德快感!

「再深一點!」

不滿足于靜馨遲疑地舔舐,雖然小香舌摩擦過肛門的快感已十分銷魂,但是……還不夠髒!

小手握著火熱的男根迅速套弄,靜馨按著男人的吩咐,努力地將舌尖探入肮髒的方寸之地……

「呃……」

隨著屁眼被一條溫暖香滑的小舌填滿,王祖德好似窒息了一般,嘴巴大張著,雙目突出,陰莖在靜馨手中突突地跳了兩下……

他要射了!

靜馨覺得很悲哀。自己竟然會了發現別的男人要在自己手中射精這種事而感受到一瞬間的歡欣雀躍,這……究竟是怎蚞……

但是她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再多的自怨自艾也改變不了正面對的現實。滾燙的陰莖正在傳來有節奏的悸動,靜馨的舌頭又努力深入了幾分……

「丫頭!含住我的雞巴!快!!!」

王祖德忘情地大叫著,煤油給靜馨絲毫反應的時間,便揪著她的秀發,把粗大的肉棒塞進她的小嘴。

幾乎是進入的一瞬間,一股濃精便火熱地沖出,擊打在純潔的口腔里,緊接著是第二股、第三股……

射精的同時,王祖德仍不忘努力地將靜馨的腦袋用力按下,讓龜頭能夠更加深入地玷汙潔淨的少女。隨著咽喉被突破,最后射出的精液,都毫無阻攔地直接沖進了靜馨的食道。

「嘔……」

射完之后,肉棒又在小嘴里抽搐跳動了幾下,王祖德才放開了女孩的臻首。

初次被口爆的靜馨立刻癱坐在地,俏臉側向一邊干嘔起來。

只是,精液早已被強制灌入腹中,除了粘稠的口水,她什從吐不出來。

這次射精,用了十五分鍾。

已經射過兩次的肉棒終于軟軟地垂了下去。

這下子,是否算是逃過一劫了呢?靜馨暗自想著。

看著女孩臉上如釋重負的表情,王祖德笑了。那笑容,讓靜馨的心又沈重下來。

因那笑容,是獵人戲耍獵物的笑……

「你確定,二十五分鍾之后,我還會是現在的狀態嗎?」

「你……」

靜馨說不出話了。的確,此刻自己任由對方擺布,他大可以想出很多花樣來促使自己勃起。

「唔,真是上道……」

看著女孩不顧龜頭上還殘留著精液便一口將它再次吞入,王祖德發出滿足的歎息。

「呼……呼……」

靜馨這次口交的動作更加激烈。仍有二十五分鍾,了安全起見,必須讓這男人再射一次!

果然,不過三兩分鍾的功夫,疲軟的肉棒再次勃起。而靜馨亦不再左思右想,在男根巍然聳立后立刻轉移陣地,用小香舌去侍奉王祖德的屁眼。

女孩的主動讓王祖德樂在其中。雖說,經過兩次發泄,想要再有射精的沖動很不易,但他這次沒有好心地去提醒靜馨。畢竟真的一小時射三次的話,后面很難再玩的痛快。

不過,看著胯下的少女比妓女還賣力的樣子,真是讓人想不硬都不行啊。

伸手拍拍靜馨的臉頰,他滿意地誇贊道:

「真是淫蕩,你男朋友有沒有誇過你很有天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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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馨,你是個很有天分的女孩,答應我,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自己。」

暑假結束,又到了要分別的時候。雖然開學較早,但君豪特意延緩了兩天,將靜馨送上了火車。

經過上一次的意外,俊豪無論如何都無法再讓女友單獨到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來。而且,目睹了整整一個假期靜馨的消沈,他很害怕在等到兩人的那個「未來」之前,這女孩就會先喪失了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放心吧,俊豪,不會的。」

分別在即,靜馨的笑臉怎樣也無法做的自然。自己的經曆,並沒有全部對俊豪和盤托出。

紅禍水。雖然靜馨自認不是天香國色,但她所在的學校以工科重,男女比例嚴重失衡。一些中上之姿的女生尚可在那里混得如魚得水,更不必說她這樣出色的女孩子。

三年來,靜馨的追求者絡繹不絕。若是只是單純的送禮、邀約,她還可以硬著心腸拒絕,但就怕路庭那樣不擇手段的。經過上次平安夜和這次火車站的事件,靜馨發現自己在這個社會中真是弱得可憐。那兩次災厄,自己僥幸躲過了,以后呢?

靜馨和俊豪的事情並不是什秘密。幾乎在入校第一天,她便有意讓別人知道自己已經是有男朋友的女孩。但是,大學校園的普遍價值觀並不如她想的那樣充滿道德,尤其是對異地戀這一塊,幾乎所有人都把它和綠帽子畫上了等號。

這樣的想法,靜馨自然是不會接受。但是,有的時候,她也會不自覺地猜測,在那座紙醉金迷的城市,自己的愛人,也是一樣的堅定嗎?

雖然是不同的城市,不同的校園,但是同樣是來自天南海北的學生們,價值觀想必相差不會太大。靜馨信任俊豪,但是,她無法確定俊豪是否一樣信任著自己。

三年的堅持,並不像說起來那容易。走出小城,才發現天外有天,在故鄉被當做天之驕子的俊豪,在更加廣闊的天空下,立刻便平凡如滄海一粟。相比起來,倒是靜馨,一如既往的出色。

這種感覺,兩個人都感受得到。

當靜馨的室友指著俊豪的照片說「就這樣的男生也值得你去等?」的時候。

當俊豪的室友趴在攝像頭前看著那頭的靜馨說「這樣的女孩怎Ξ看上你?」的時候。

他們都有清楚地感受到。

只是,何,俊豪他可以對自己如此的放心呢?

靜馨承認,這三年來,並不是沒有對別的男生心動過。但是那種心動,都會被她強行的克制,通過避免與對方見面的方法,交給時間去沖淡。然后,在頻繁地與俊豪的電話與視頻中,重新喚起對這個男孩的熱情。

這樣的辛苦,俊豪不會懂。而他更加不會知道的是,在一次次左右難中,靜馨開始越來越理智地思考兩人的未來。

路庭說的沒錯,即使堅持到畢業,俊豪也不太可能達成的他的夢想,達成許給自己的那個未來。兩人最可能的結果,就是像父母一樣,平凡、辛苦地過完一輩子。

這樣的結局,靜馨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每每想到這樣,她總會覺得,如果只是了那種生活,其實並不必付出相隔兩地四年的代價。

甚至,她偶爾會想到,也許自己有更好的選擇。

每當這種時候,靜馨都會覺得很內疚、很罪惡、很害怕。

她覺得自己對不起俊豪,更害怕自己堅持不下去。

她從來不是那堅定的女孩,做事情永遠沖動大于理智。也正是因色摙,她才會在高中畢業前夕將身體交給俊豪,以此來堅定自己等下去的決心。但是,即使如此,在三年后的今天,這份決心仍然出現了缺口。

靜馨沒有告訴俊豪,在暑假前夕,路庭在自己宿舍樓下守候了整整一個星期,乞求著自己的原諒。他的身邊,是買給靜馨的鋼琴。

靜馨無從得知他是從何處知道自己做夢般地想要一架鋼琴。她只知道,自己差點就沈淪在路庭悔恨的淚水和那架白色鋼琴炫目的光芒中。她慶幸著暑假的到來,否則,自己可能連多一天都堅持不下去。

那天在火車站遭受欺淩到時候,她又想到了路庭和那架鋼琴。

俊豪永遠不會知道,他的那句保證,聽在靜馨的耳朵里,是多蒞無力。

此刻,當俊豪說出「不要放棄自己」的時候,靜馨很想大哭一場。

她從不曾想要放棄自己,也從不曾喪失過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只是,愈是這樣,那份向往在心里就愈發的遙遠。

當列車在汽笛聲中程,靜馨看著站台上的俊豪落寞地轉身離去,她終于明白,俊豪和他許諾的未來,從一開始,便是兩條分岔路。

「對不起,俊豪。」

在別人的眼里,這個美麗少女伏在桌上痛哭的原因只是因離開戀人的難過和不舍。

沒有人知道,這是第一次,她認真地考慮起是否還要和這個男孩繼續下去。

呼嘯的列車,將一對戀人的距離越拉越遠……

叮咚!

是短信的聲音。

淚眼朦中,屏幕上是俊豪發來的信息。

「靜馨,今年聖誕我們一起過吧!」

八月,到十二月,四個月的時間。

俊豪,最后的四個月,請一定,把我找回來……

回到學校后,俊豪又多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現在,幾乎所有的課余時間都已經被填滿。

那天分別的時候,靜馨的表情深深刻在腦海,揮之不去。

他知道,自己的女友一定隱瞞了很多事沒有說。

而之所以對自己隱瞞,是因,那是可能會影響到彼此關系,而自己又沒有能力去解決的事吧?

三年來,無數次被人對這場戀情嗤之以鼻,他,從未習慣過。

那些人總是說:你這努力有什用?男人再拼命,也比不過女人長了一張好臉蛋。那個女孩,你守不住的!

是嗎?

是的。

俊豪不是傻瓜,在各種場合打工兼職的他,對這個社會的浮躁與晦暗的認識,比起靜馨還要更加深刻得多。

但是,又怎樣呢?又能怎樣呢?

因可能沒有結果,所以就果斷放棄嗎?

不行的。

他愛靜馨,遠比自己以的還要愛。

所以,即使每一天都在擔心著這段感情會無疾而終,在靜馨的面前,他依然裝著信心滿滿的樣子。

那些關于異地戀的說法,那些關于草根男和鳳凰女的流言,他不是沒有聽到,他不是沒有懷疑,只是,他不能說出來。

害怕,一說,就是感情破滅的開始……

所以,他能做的,就是拼命努力。即使,最好的俊豪也比不過那些對財富、地位唾手可得的男生,但至少,要把自己的能給的最好的東西,帶給那個女孩。

這次暑假,在老家看到的,不只是靜馨的泄氣,還有雙方父母都已蒼老的弱不禁風的身體。

當父親和母親互相攙扶著守望在家門口,等待著求學遊子歸來的身影映入眼簾的時候,俊豪明白,自己的一生都將綁在那座小城。

他明白,男人的雙肩要擔負的,永遠不止一份責任。

不管這副肩膀是多蒞瘦弱。

八月到十二月,四個月的時間,他沒有給自己喘息的機會。

即使在別人的眼里,他只是在給靜馨準備嫁妝,嫁給別的男人的嫁妝。但是,他依舊咬著牙,從一個場所,到另一個場所。

如果連自己都不能堅持的話,愛情,就真的沒有意義了。

十二月來臨的時候,俊豪終于收獲到了期盼已久的好消息。他通過了筆考與面試,只要政審一過,他就會成故鄉的一名正式警察。

那是一份看起來清淡,收入卻豐沃到不行的工作。因在那座城,多得是需要打通來路,讓金錢合法化的老板們。

父親說過,人可以窮,但要窮的有志氣,賺錢,要堂堂正正的。

但是,了肩上的責任,父親的教誨,他可以放下。

接到俊豪電話的時候,靜馨正在試琴。

那一刻,她恨極了自己,也愛極了俊豪。

如果那個電話再晚半個小時,或許一切就都已無法挽回。

而現在,感謝上天給了自己一個機會。

不,應該是那個男孩,終于在最后一刻找回了自己!

俊豪,對不起,這輩子,都不會在背叛你!

丟下一句抱歉,和愣在原地的路庭,靜馨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琴行,回到學校,辦理了請假手續。

聖誕已經不遠了,我們說好了今年要一起過的!

這個時候,俊豪已經回到老家,收到靜馨要回來的訊息,他整夜都無法合眼。

明天,就可以見到她。

明天開始,一點一點,把許諾的東西,全部交在她手上……

「靜馨,這一天,我等了好久……」

[]

3樓發表于2014-12-2415:59只看該作者八

「靜馨,這一天,我真是等了好久了。」

看著女孩下賤地舔舐著自己的屁眼,只是了能讓精液再次爆發在她的小嘴里,王祖德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爽。

從第一次見面的刻意討好,到把話說開后的固執拒絕,再到此刻主動地屈膝侍奉。這個過程,早已將他磨得心癢難耐。雖然最后的結果並不讓他十分滿意,但此刻香豔的畫面是真實的。明天的事暫且不去管,至少今天,他可以盡情地享用這副美麗的身體。

「噗呲……噗呲……」

靜馨無暇去回應王祖德的話,還剩下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如果不能讓這個男人再射一次,一小時的約定結束,自己就難逃被奸淫的命運。

雖說在心里一直都對這一小時的約定存著疑問。對方既然對自己勢在必得,又怎會主動提出這種可能讓煮熟的鴨子飛掉的建議?

不過,無論他有什陰謀。溺水的人,即使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也會毫不猶豫地伸手去抓住的吧……

「丫頭,如果這就是的全部手段,只怕你現在做的,只不過是我一會干你做的前戲啊。」

看著靜馨愈發焦急的臉色,王祖德忍不住出言調笑。

「噗呲……噗呲……」

愈發賣力的動作,便是最好的回答。

王祖德開心地笑起來。從一開始便是必勝的遊戲,到此刻,終于體會到了全部的樂趣,現在,就只是看著對手表演最后的掙扎了。

滴答……滴答……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靜馨已是香汗淋漓。

十分鍾……

五分鍾……

三分鍾……

一分鍾……

王祖德不斷地提醒著時間,每一聲,都像是r份曾經的純潔美好朗誦的悼文。

「呼……呼……」

口交的動作已經全無章法,靜馨焦急地在男人胯間各處胡亂舔舐,期待著奇蒏出現。只是,等來的,是一聲「時間到」的喪鍾。

「真是遺憾呢。」

挺著依然猙獰的肉棒,王祖德看著癱坐在地痛哭失聲的女孩,露出殘忍的微笑:

「去浴室把自己洗干淨,對于你來說,今晚,才剛剛開始。」

麻木地起身,靜馨緩緩地向浴室走去。她明白,即使再清洗,今后,自己也不會再干淨了……

「對了,半小時之內出來,別想拖延時間!」王祖德對著那抹哀傷的背影喊道。

「王叔,我想讓你再保證一遍,今晚得到我的身體之后,你就會放過我和俊豪,再不會糾纏和陷害我們!」

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靜馨回過身來。

「沒問題,我保證。」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王祖德站起身,從櫃子里取出幾樣準備好的東西,又重新坐了回去。

半小時后,浴室的門再次打開,赤裸著的靜馨渾身顫抖著走了出來。

「杕……這漂亮的身子,真是怎都看不夠。」王祖德贊歎一聲,然后勾勾手指,「過來。」

靜馨低著頭,一步步向前挪著,步伐間,椒乳輕顫,王祖德看癡了。

然后,在走到屋子中間的時候,靜馨的腳步忽然調轉了方向,奔向門邊,從衣架上取下了自己的羽絨服,然后將手伸向了門把手……

「丫頭,想跑嗎?不救你的小情人了?」

一只大手,揪住了她的頭發……

難以置信地回過頭,靜馨怎從不敢相信,一個腿上有傷,精力耗盡的人,會這快追上自己。然而當她低頭去看的時候,才發現王祖德腿上的石膏剛剛已經拆掉。

「你……早就好了!?」

立刻明白過來是怎回事,靜馨用手掩住嘴驚呼。

「嘿嘿。沒錯,那兩個人也一樣。」得意地笑了一下,王祖德在靜馨的痛呼聲中揪著她的頭發把她甩到床上,「雖然錢可以擺平一切,不過,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

「你……你……」

靜馨說不出話來。一小時的隱忍與犧牲,全都是了這次逃脫。現在,失敗以后,她才真正地開始恐懼起來。

「嘿嘿……」

王祖德站在床邊,看著如脆弱的羊羔般用毛毯護著身體的女孩,幾乎忍不住要放聲大笑。

這次逃跑並不在他的預料之內,若不是之前沒有拆去石膏,陰差陽錯地降低了她的戒心,恐怕,猝不及防的自己,還真有可能給她逃出去。

這個女孩,總是給自己驚喜,來進一步提升自己對她的欲望,真是……太對胃口了!

「求求你……放過我……」

計劃失敗,所有裝的堅強全部潰散,靜馨流著眼淚苦苦哀求。

「放過你?你打算放棄俊豪了嗎?不對!」

王祖德忽然意識到,如果對方願意放棄救人的想法,怎Ξ在這里忍受無謂的委屈?想到這里,他立刻跑向門邊,拿起已經落在地上的羽絨服。

果然,他在內包里找到了一支正在運行的錄音筆。

這一刻,靜馨面如死灰。

「程靜馨,你好大的膽子!」

王祖德的額頭流下一絲冷汗,在看到錄音筆的一刻,他確實感受到了多年未曾有過的害怕。

這女孩,真的很不簡單!

氣急敗壞地將靜馨所有的衣物都檢查了一遍,確定再無任何錄像、錄音設備,王祖德才又重新走到床邊。

「程靜馨,現在你的手段已經玩空,一切又回到原點。現在,仍是一樣的交易內容,再告訴我一遍,接受,還是不接受?」

男人的臉上冷峻的可怕,靜馨明白,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

「接受和不接受,有區別嗎?」

「接受的話,一切照舊,你仍是付出一晚的代價去救你的男朋友。不接受,我會強奸你,並且向你保證,邱俊豪在我有生之年不會離開監獄。」

王祖德有點氣惱自己,本來,發生這樣的事,他應該二話不說毀了這對男女。可是,就算變成這樣,他還是想看到靜馨主動臣服在胯下的樣子。

「我選擇,不接受。」

倔強的神色又回到臉上,靜馨傲然地看著對方。

「好,好,很好!」王祖德怒極反笑,「你真的不打算救邱俊豪了?」

「王祖德,別再騙我了。」靜馨的語氣反而平靜下來,「就算我答應了你,你真的會放過我們?對你來說,我和俊豪就像蟻一樣,我賠上再多,也只能換你一句空口保證。而你只是個小人,一個不值得信任的小人,答應了你,只會一輩子都活在你的陰影下。所以,別再妄想我會主動配合你什蚞。今晚,你可以對我所欲,但是,走出這間屋子,我的余生都會耗在你身上,我不相信這個世界沒有公理,總有一天,我會靠我自己救出俊豪,把你繩之以法!」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一連說了幾個好字,王祖德臉上露出病態的笑容,「這才是我喜歡的程靜馨。那,就看看你的公理能不能大過我吧!」

女孩那一瞬間綻放的光輝讓男人再也無法忍耐,他撲了上去,拿起剛剛取出的手貔腳,在靜馨的掙扎中祲蚔上去。

雙腿大張著被分別在兩只床腳,雙手被在背后。靜馨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有靠眼中的怒火和嘴里的詛咒來表達著自己的不屈服。

「看你能硬多久!」

伸手掰開兩片嬌嫩的花瓣,王祖德將一只粉紅色的遙控跳蛋塞進緊閉的陰道,並用手指一推到底。

「嗯!」

遭到異物入侵,靜馨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哼。但是還沒有結束,王祖德又拿起一根細細的金屬棒,分開女孩結實的臀瓣,直直插進那朵未經開發的粉褐色菊蕾里。

「王祖德,你這個變態!」

金屬棒雖不粗大,但十分冰涼,從未被侵入過的腸道立刻傳來不適感。靜馨高聲怒罵,藉此來驅散心里的恐懼。

「哼,你就隨便罵吧!」

冷哼一聲,王祖德打開了跳蛋開關,直接開到了最高檔。

「唔……」

突然而來的劇烈震顫讓靜馨不得不停嘴。對于這些性玩具,雖然有和俊豪討論過,但兩人從來沒有勇氣去真的買一個。現在,初次遭遇這種東西,那股刺激感並沒有想象中那強,但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強烈地震動,那種怪異的感覺,仍是讓她忍不住想哼出聲來。

「對,就是這個表情,不要變,就這樣瞪著我。」

看著女孩緊咬著牙關,眼睛里快要噴出火來,王祖德一手坤自己的雞巴,伏在靜馨腳邊含著精致的腳趾舔吮起來。

「嗯……」

第二次悶哼還是沒能忍住,從靜馨的嘴角溢出。陰道深處的跳蛋緊貼著子宮口不斷震動,她清楚那並不是快感,而是無法抑制、無法反抗的酸麻。

「小丫頭,感覺到舒爽了嗎?」

王祖德起頭,笑著看她。

「禽獸!」

給予他回應的,是倔強的怒斥。

「嘿嘿,看你能忍多久!」

他又低下頭去,舔舐起潔白的腳掌。

十幾分鍾過去,靜馨始終沒在發出一聲哼聲。情趣玩具給人體帶來的刺激永遠比不上真槍實彈的性愛,忍過一開始的不適,她逐漸地可以控制住自己。

將兩只腳丫都已舔的濕漉漉的王祖德不耐地站起身,看著已將嘴角咬破的靜馨,臉上浮起一絲挫敗。在這女孩跟前,他似乎永遠做不到隨心所欲地掌控。

「倔丫頭,來試試這個吧。」殘忍地笑了一下,王祖德按下另一只遙控器上的紅色按鈕。

「呀!!!」

一瞬間,靜馨便尖叫出聲。自肛門深處傳來的痛麻感霎時傳遍了全身所有神經,渾身的肌肉同時緊縮,每一個毛孔也跟著顫栗,身體最隱秘的地方遭到電擊,那種感覺,不是一個女孩可以忍受的。

「怎樣?感覺很奇特吧?」

「你這個……呀!!!!!」

一句完整的話還未出口,王祖德便再次按下按鈕,這次,足足持續了五秒鍾。

「呼……呼……」

靜馨喘著粗氣,徒勞地想把身體縮成一團,但王祖德沒有給她休息的時間,按鈕第三次被按下。

一……二……三……四……

十幾秒鍾后,靜馨的雙目已經翻白,口水順著嘴角不住滴落,王祖德才松開了手。

「怎樣?還有力氣罵?」

靠近靜馨的俏臉,他伏在女孩耳邊笑道。

「禽……獸……」

用盡所有力氣,靜馨發出幾不可聞的聲音。

王祖德嘴角抽搐著,死死按下了按鈕。

「呃……」

已無力發出尖叫,靜馨從喉嚨里擠出一絲呻吟,括約肌在麻木中松懈,淡黃色的小便淅淅瀝瀝地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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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靜馨回來的日子。

俊豪早早地便出了門,開上租來的保時捷,向火車站駛去。

從今天開始,他要竭盡所能,給自己心愛的女友最好的生活。

路過那座全城最高檔的住宅樓的時候,他禁不住側頭看了一眼。那座樓下的商鋪中,有本地唯一的一家琴行。

那家琴行里,有一架花去自己全部積蓄訂購的鋼琴。琴蓋上,刻著「程靜馨」這個名字。

看著那個典雅的門面,俊豪仿佛看到了兩人美好的未來。

下一秒,幸福的畫面碎成碎片。

「嗤……」

長長的車印,歪到一邊的車子,躺在地上的三個男人,還有,坐在車子里不知所措的大男生。

當靜馨接到電話趕到醫院的時候,俊豪已被帶往派出所。

急匆匆地沖進加護病房,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鞠躬不住地道歉。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王祖德。

一開始,靜馨並不覺得王祖德是壞人,雖然在自己對他的照料過程中,他總是表現出過分的大度和殷勤,還有在交談中,他總是有意無意地透露著自己的富有。

三年半里,靜馨的多追求者中不乏才貌俱佳的富二代,眼前的矮胖中年男人的炫耀,聽在她耳里並沒有什感覺。而王祖德刻意表現出的和善,也讓她只是以遇見了一個好人,並沒有往更深的意思去想。

那時候,她是真的以只要等到三人出院,自己還清了他們的醫藥費,一切就會如同往常。

但是,她不知道,從她走進病房那一刻,男人眼中火熱的目光就決定了她的命運。

經過兩個多星期的周旋,王祖德確定,靜馨不是那種可以用金錢打動的女孩。而在這段時間,有關于靜馨和俊豪的一切事情,都已被他套問出來。

某天,靜馨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王祖德出去散步的時候,男人終于向她攤牌了。

「要,離開邱俊豪跟著我。要,我讓他在監獄里呆一輩子。我沒記錯的話,你男朋友剛剛通過了招考,馬上要當警察了是吧?真是沒想到啊,小巧他了,那種肥缺也能讓沒權沒勢的窮小夥考上,千載難逢的運氣啊!不過,在這種時刻背上刑事案件,杕……」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靜馨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如此陌生……

他說,俊豪一次撞傷三人,付的是刑責,只要他不同意,絕對沒有花錢擺平的可能。

雖然那天的三個人,怎樣也算不上是重傷,但是,當兩家人發動一切找得到的關系的時候,才明白,「王祖德」這三個字,在這座小城是多蒞巨大。

哀求乞憐、討價還價。那些日子里,靜馨幾乎睜眼便去向王祖德的家,而俊豪,始終呆在看守所里,連取保候審也做不到。

也正因如此,他看不到年邁的父母向那個男人下跪時的悲戚畫面……

直到有一天,「喪失理智的傷者家屬沖進看守所,將肇事者揍得鼻青臉腫」

這樣的事發生后,靜馨終于屈服了。

以一夜的代價,換俊豪的自由與前途。

一夜,毀自己的一生。

滴落的口水、密布的汗珠、成潭的尿液。

看著床上雙目失去神采的女孩再無力發出一絲詛咒,王祖德才滿意地停止電擊,用粗糙的大手撫摸過光滑的肌膚。

「真是的,多好的女孩,怎就生的這倔呢?」

似乎在可憐的少女惋惜,男人輕揉著飽滿的乳房,嘴角,卻是冷冽的笑。

「丫頭,別裝死了,醒過來吧。」

死命地掐了一下少女的人中,靜馨在一聲劇烈的喘息中悠然轉醒。

「混蛋……放過我……」

細如蚊葔牶音,不知是哀求還是咒罵。

「這個時候了,還在做不切實際的夢啊。」

男人把手指塞進猶在顫抖不止的陰穴,取出了深埋在里面的跳蛋。

「程靜馨,現在,我要強奸你了。」

好像說出的是在平常不過的話語,王祖德不帶一絲語氣,跪坐在靜馨的雙腿間。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在心里默默詔恕的那些公理、正義,也許那樣子可以讓你舒服一點。」

紫色的龜頭抵在了已變的鮮紅的花瓣上。

「不過,對此刻的你來說,我,就是唯一的王法!」

粗大的陽具一插到底,狠狠地將少女的純潔摧殘、蹂。

「舒服,真他媽舒服!邱俊豪的女人,干起來真他媽舒服!」

一開始便是全力地高速抽插,王祖德狀似狂地呼喊著。現在已經是收獲獵物的時刻,他再也無需壓抑一絲一毫的欲望。

「啪!啪!啪!」

肉體的撞擊聲回蕩室內,男人的操干下下到底,雙手絲絲捏著兩團乳肉,像是要將它們捏爆一般地用力。

「爽!真爽!程靜馨,我干你干的很爽!你聽見了嗎?別給我擺那副死人表情,給我叫啊!」

一次比一次用力地狠狠插入,換不來身下女孩的一絲反應。痛到麻木的人生片片凋落……

「啊哈,你不喜歡這樣是嗎?那這樣呢!!!」

菊穴中的微型電棒並沒有取出,王祖德一面大力地操著靜馨,一面按下了按鈕。

「呀!!!」

尖叫聲再次響起,伴隨著僅隔著薄薄肉壁傳來的電流,讓王祖德爽的口水都快滴下來。而經過這一波電擊,他清晰地感覺到靜馨的下體濕潤了起來。

那究竟是陰道受到刺激分泌的液體,還是再次失禁流入花徑的尿液,他並不想去管這些。

對他來說,能讓身下的女人濕潤、尖叫,才是再真實不過的存在感。

「啪!啪!啪!」

「啊……呀!!!」

一波波操干,一次次電擊,瘋了一樣的王祖德興奮的每塊肥肉都在隨著動作顫抖。

靜馨的尖叫,讓他有了一種終于徹底征服了這個女孩的錯覺,在那一刻,他甚至覺得,這個少女,永遠都是他的。

從床頭取過一包藥丸,一下全部倒入嘴里。今夜,他不想停歇……

第一波精液,在電流中洶湧地沖進了純潔的子宮,這片從未有人觸及的處女地,終于迎接到了來自罪惡的澆灌……

緊接著,是一波電流!

王祖德連一下停歇都舍不得,射精之后,便通過電擊的方式強制讓自己再次勃起,持續不停地淩辱著身下的少女。

十分鍾……二十分鍾……

腳已經被解開,但靜馨早已連意識都模糊,全無反抗的力氣,只能像個沒有骨架的布娃娃,被肥胖的男人把一雙長腿扛在肩上大力的抽插。

三十分鍾……四十分鍾……

王祖德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機器,源源不斷地重複著機械的動作,凶狠地蹂著已經被操到花唇外翻的紅腫陰穴。

五十分鍾……六十分鍾……

男人第三次在陰道中射精,終于願意停下來喘口氣。

抽出陽具,強制捏開靜馨的小嘴,將占滿汙穢的龜頭塞了進去。王祖德帶著勝利的笑容,看著連睜眼都已做不到的少女,猛地抽出了深埋在腸道中的電棒。

「現在,換個地方。」

將癱軟成一團的女孩扛在肩上,走到窗邊,王祖德拉開窗簾。

不知何時,今年的第一場雪終于虙牏,在夜空中淩亂地飛舞。

在這座小城的最高處,赤裸的女孩以跪爬的姿勢被擺在飄窗窗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繁華的街道。

那里,一株株聖誕樹正閃耀著華麗的燈光。

明天,就是平安夜了啊……

女孩閉起眼睛,淚水滑落嘴角。

電棒被插入了陰道,貼著子宮口釋放出電流。

在淒厲的慘叫聲中,王祖德的雙手分開兩片雪白的臀瓣,將龜頭抵在粉褐色的菊蕾上……

「叮咚!」

清脆的短信提示音響起,淹沒在男人的胯骨和女孩的雪臀對撞的啪啪聲中。

靜馨看到,在樓下的琴行里,一個男孩推著一架白色的鋼琴走了出來,在雪中掏出手機,按下按鍵……

不用看那條短信,靜馨知道他說了什。

他說:靜馨,今年聖誕,我們一起過……

淩晨的街道,一片安靜祥和。

跚而行的少女,感受不到一絲寒冷。

雙腿間傳來的痛楚,提醒著她在曆經一夜的折磨摧殘后,自己依舊屈辱的活著。

隔著樓下的琴行的櫥窗,她看到一架鋼琴寂寞地擺放在那里,琴蓋上雕刻著「程靜馨」三個字。

昨天,那個男孩沒有等到心上人的回複,卻等到了將他帶回看守所的警察。

那一刻,他的女友正在被不知到第多少股精液注滿子宮。

輕輕地撫摸著那台鋼琴,原以已經流干的眼淚再次簌簌落下。

「俊豪,我該怎媞……」

靜馨低泣著,緊緊攥住掌心的錄音筆。

這是藏在靴子里的另一只,在去搬椅子的時候,便被靜馨不露痕わ藏在了窗台上。

終究,不能算是完全失敗啊……

只是,又怎樣呢?

即使把王祖德送進監獄,俊豪的肇事責任也逃不掉,政審,算是完全泡湯了吧。

而自己所做的一切,亦再也無法對他隱瞞……

不過,至少能有自由不是嗎?

俊豪,一個男人,會需要承擔許多責任。

今后的你,一個人面對的時候,一定要堅強地走下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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