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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女奴:雙面影後

日期:2022-10-05 作者:佚名

1.七年之前一雙鑲有豔紅指甲油的玉手配合著器具的使用打開軟木酒塞,將散發著醉人悠香的紅酒緩緩地倒進兩個潔淨的高腳玻璃杯裡,不經意間,一個不小心,濺起了些許酒花,打到了扶著酒杯的左手玉指上,玉手的主人見此,漫不經心地放下酒杯,將食中兩指湊近嬌豔的紅唇,用舌尖舔了一下,頓時之間,嘴角處泛出一絲滿意的微笑,浮現在了一張天生嫵媚卻又不失成熟優雅的瓜子臉上。

范曉蘭,34歲,赫赫有名的國際影後,雖然離過婚,卻有著從孤兒院裡收養的一個女孩,再加上後來人工授精所生的另一位女兒,從而成為了另類的「單親母親」,不僅如此,她向來以演技出色,接片大膽為名,並不拒絕全裸出鏡,為劇情需要而露三點,與其他男性影星上演床戲在她看來根本無須多麼大驚小怪,所以其為人舉止完全不像某些玉女式影星般惜肉如金,可又無可否認的是,她雖不是影視圈裡最漂亮的,卻比不少比她漂亮的女性來得更有本事,抑或是更有魅力的多。

「波爾多產區的紅酒,果然物有所值。」

范曉蘭雙眼閉目,陶醉在紅葡萄酒特有的幽香裡,自顧自地低語著,稍一片刻才睜開雙眼,接著左右手各端著一尊酒杯,邁著優雅的步伐,離開廚房,向著裝修華麗的起居室走去。

在那裡,影後的性魔主人,也即是她的性愛主宰正躺在一張豪華雙人大床上,赤裸著雄壯之軀,雙手枕在腦後地盯著大尺寸電視螢幕,欣賞著重播著的坎城電影節,節目中,某部得獎電影裡的主演,配角以及導演齊聚在月臺上,微笑著面對不停閃爍的相機閃光燈,不時地回答著記者們的提問,進行著宣傳性的互動,不過即便是再粗心的人,也會注意到月臺上那位身著淺綠露肩長裙禮服,難掩巨星氣質的女星,她不是別人,正是享譽全球影視圈的范曉蘭,在此部獨立製作裡擔當女主角,還毫無懸念地全裸出鏡過,與其演對手戲的女配來了一場激情無比的同性床戲。

「主人,要喝紅酒嗎?」

范曉蘭媚然一笑間,如同調皮的精靈一般湊到了性魔面前,將手中的一杯紅酒遞到他面前,與電視螢幕上的自己略有不同的是,她現在身著一襲鮮紅豔麗的雙肩長裙禮服,明顯比數日之前的衣著來得保守些許,然而越保守的下面,掩蓋著的卻是越猛烈的欲望之火。

性魔微微一笑接過紅酒,與佳人對望地品了一口後,卻突地將杯裡剩餘的紅酒倒在自己胯間,淋在其驚天巨屌上,他繼而放下酒杯,以食中兩指拂過對方白皙凝脂的左臉,滑過柔若無骨的側頸,將後者左肩處的絲帶拉下,暴露出大半個散發著醉人體香的黑色蕾絲花邊胸罩後方才放手。

臥室裡的氣氛驟然變得火熱淫斐,領會其意的范曉蘭美眸輕合地放下酒杯,以無比誘惑的姿態爬上床,眉間處釀造著誘惑之火的她在深情地望了高高在上的性魔主人一下後,臉帶萬種媚情且有一點調皮之色地俯下身子,湊近一柱擎天,長度一尺多長,直徑逼近7釐米的陽具,像對待自己的至親骨肉般吻了下去,豔紅雙唇親密無間地接觸著火熱的棒身,濕滑香舌則著魔般地糾纏著碩大的龜頭,好似要從裡面榨取出來某些東西才肯作罷。

在影後看來,混雜著悠然酒香的雄渾肉棒是無比的誘人,令人沉醉發狂,促使著她的口交節奏愈發顯得激烈,更令她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著這麼一個的淫欲想法:「醉人的紅酒搭配主人的精液,該是一種怎樣的味道呢?」

想著,春欲迷情的范曉蘭騰出自己的玉手,雙手開始摩擦刺激著青筋外露的火熱棒身。

可能是影後的努力湊效了,也或許是性魔一直體諒著自己胯下女奴的欲望內心,不多時,火熱無比的大肉棒開始了爆發,將分量不俗的熱精立馬送進了渴望澆灌的深喉裡,但對全身燃燒著無盡欲火范曉蘭來說這還是遠遠不夠的,嘴角殘留一點乳白的她跪立在床上,用一雙媚惑迷離的雙眼表達著自己的渴望:「主人,乞求你狠狠地幹我,直把我幹得下不了床為止!」

她是影後,演技無可懷疑,用眼神傳話不算什麼難事。

性魔的面孔開始變的清晰起來,他在短短數秒之間化身成了一位有著俊美健壯的白人青年,看起來只有20歲出頭,面孔上洋溢著無可抵擋的溫柔微笑,一雙眼睛則有如湖水般清澈,蘊含著一種足以讓女人著魔的魅力。

像男人般,女人實則也會以貌取人,一個俊美健壯的青年自然不會不讓範曉蘭心生好感,更何況他還是自己那至高無上的主人,擁有著舉世無雙的巨屌,想到此處,她感受到自己雙腿間的欲火可謂越燒越濃,那裡該是很濕潤了。

凝視片刻,身材高挑的影後很快被性魔主人反身壓倒在床,後者在上下起手間,將她的豔紅雙肩禮服褪去,扔在地上,不一會兒,身上僅留黑蕾絲內衣的範曉蘭又被一雙強有力的臂腕托起,背靠在一副強壯的身軀上,感受著從耳垂邊吹來的強健男性呼吸氣息,還有那條火熱巨屌隔著柔軟內褲給自己股間帶來的壓迫感。

「想不到已變得這般大了……」

她用右手向後緩緩探去,在觸及到青筋凸起的巨大棒身之時,呼吸節奏變得更為急促,發情的紅暈有如烈火燎原般佈滿她那曲致迷人的欲望肉體,雙腿間的蜜液暖流則早已在不知什麼時候地濕潤了黑蕾絲內褲,訴說著子宮的熱切渴望。

「嘖嘖嘖,看看電視上的你,有像你這般迷離放蕩嗎?」

驟然之間,響起了性魔的微笑之言,恍若有無窮魔力般將胯前的影後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電視機上,頓時,一雙燃燒著肉欲之火的媚眼盯在了到大螢幕上,只見電視上的自己正微笑著面對台下觀眾,手握獎像抒發著自己的獲獎感言,展現出一種成熟自信,端莊迷人的氣質,與此時身在總統套房裡的自己形成鮮明對比,很多人都不會想到這位名聲響徹國際間的影後竟還會一位迷人的性奴,有著異常渴望自己被主人那強壯肉棒臨幸的放蕩一面。

「主人說得對,我就是個放蕩的淫婦,只有你那無堅不摧的肉棒才能滿足我……」

說著,范曉蘭加速起對肉棒套弄,取悅著身後的性愛主宰,臉上佈滿了無可救藥的淫欲之色,也許,現在只有最為劇烈的狂風暴雨才能滿足她的需要。

性魔並無閑著,他的雙手如毒蛇般狡詐地鑽進內衣裡,掠過衣料的束縛直接對敏感的三點施加愛撫,製造出波波無從抗拒的快感,它們本能般地湧入范曉蘭的腦海裡,令到她無法自拔地發出嬌喘呻吟。

「啊……啊……主人……重一點,大力點……你的手技實在太棒了……我都快瘋了……啊……」

范曉蘭有如脫衣舞娘般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在這一瞬間,她感受到自己的軀體已不再屬於自己,而是被主人所主宰。

性魔則繼續揉捏著影後的乳頭與陰部,而且節奏愈發加快,手段也來得更為變幻莫測,給予著難以想像的快感,很快,被乳汁與淫液所侵濕的黑蕾絲內衣褲從香汗淋漓的嬌軀上剝落,繼而被扔到地上——范曉蘭一絲不掛地背對著自己的主人,展現著媚光四射的嬌軀,隨即品嘗到了今晚的第一個高潮,整個人頓時仰天高歌呻吟,失控的敏感三點射出三道熱液,乳汁淫水以優雅的弧線軌跡落在地上,濺濕了地毯。

「嗯……」

隨著性魔輕輕一鬆手,范曉蘭輕吟一聲地從床上跌倒在地毯,香汗淋漓地喘著氣,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可淫欲的狂潮尚未褪去,她在心底感歎主人性技匪夷所思之餘,虛軟地一個側翻,背躺在地,目不轉視地盯著高聳入雲的肉棒,用一雙可憐的眼神乞求著:「主……主人……我還想要……」

性魔見此,頓時高傲一笑,俯下身,抱起欲壑難填的影後,掀起了新一輪的狂風暴雨,力大無窮的他將懷中佳人頂在牆壁上,瘋狂地做著活塞運動,雄渾粗壯的肉棒噗哧噗哧地衝擊著子宮頂,壓迫著陰道壁,每一擊都重擊在美人的心靈最深處,每一拔仿若要將她的靈魂抽出。

就在陰道口的淫液四散之餘的時候,范曉蘭明顯感受到自己快瘋了,秀髮飛舞的她腦海裡可謂一片空白,只有對性愛的渴望,肉欲驅使著她雙臂緊抱主人的粗頸,快感告訴她該用修長渾圓的雙腿死命夾住對方的的熊腰,不能有絲毫鬆懈,只有這樣做才能享受到所有的快感。

一整個晚上,總統套房裡都回蕩著女人淫叫呻吟之聲,到處都留有性愛的痕跡,范曉蘭已不記得自己被性魔主人射了多少次了,她只依稀記得自己在浴室裡撅起成熟挺翹的臀部,趴在地上被他以老漢推車狂操之時,最終在連綿不絕的高潮中昏厥了,待醒來之時,發覺已是中午,自己正偎依在主人的懷裡,像嬌妻面對丈夫般小鳥依人,顯得羞澀可愛,主人則靜靜地欣賞著自己,溫柔的雙眼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好似意味著有什麼事要發生。

「曉蘭,你知道我昨天為何要臨幸你嗎?」

性魔微微抬起女奴的下巴,溫柔地問著。

影後調皮一笑,伸出右手,用中指輕點了下主人鼻尖,撒起嬌來:「那是因為……我榮獲了坎城影節的最佳女主角……所以主人決定用無堅不摧的巨屌狠狠插我一頓,將無邊的性愛賞賜給我。」

說著,范曉蘭靠得性魔的雄軀更緊了,還抬起自己被窩下的左腿,將一片浪跡的胯下蹭上對方的左大腿,挑逗起來。

「這不是原因的全部,還有你在七年前的今天簽下契約,成為我性奴的緣故。」

性魔手拂范曉蘭的臉頰,提醒她昨天實則是一個異常值得紀念的日子。

「七年前……若不是主人你的指引,我絕無可能會取得如此之大的成就,更不會走出那虛假的幸福。」

頓時,范曉蘭臉上浮現出一陣若隱若現的傷感——她陷入了對昔日的回憶之中,那時的自己雖還不是響徹全球的國際影後,但仍是個演技頗受好評女星,卻為了嫁人生子,退出了娛樂圈,從而放棄了自己的事業。

七年前,對范曉蘭的粉絲來說,實在是「不幸」

的一年,因為他們所崇拜的「女神」

在宣佈退出娛樂圈後,便與一豪門之子結婚了,過上了富太太式生活,在旁人看來,此種生活是令人羨慕,不愁吃穿的,可對范曉蘭本人而言,這種生活雖然平靜卻又是略顯沉悶,但為了丈夫的事業,地位與名譽,她願意忍受豪門的種種規矩。

那天上午,范曉蘭像往常般在8點左右起床,雖已過上悠閒安逸的生活,但她可不希望自己容貌身材因安愈過頭的生活而走樣,在坐起身伸了幾下懶腰後,這位昔日的影後手拿起放在床頭櫃的夫妻合照,怔怔地看著照片上沉醉在甜蜜愛情的幸福兩人,思緒很快放到了上星期飛去布魯塞爾進行商業談判的新婚丈夫上,隨著一陣寂寞的異樣在心裡泛起,她不禁歎了一口氣,好一會兒才將夫妻合照放好。

「不知道志浩他在布魯塞爾會不會過於操勞……」

想著,范曉蘭優雅輕盈地褪下身上的淺黃睡衣,裸露出一副曲致勻稱,潔白無瑕的身軀,她的乳房雖說不上異常豐滿,一隻尋常男性大手即可產不多完全掌握,但也是形狀優美,點綴在峰頂的兩顆櫻桃帶著微微上翹的趨勢,腹腰則在恰當的位置瘦下去,再配上一副引惹遐想的白晰翹臀,無不給人一種噴血的感覺。

隨著新婚人妻走進個人浴室,響起了熱水噴灑的聲響,一雙玉手混著沐浴液順著頸脖,雙乳,腹部撫摸而下,待掠過飽滿的陰阜,來到只殘留著稀疏陰毛的三角地帶之時,她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回想起這裡原有一片擁簇著神秘花瓣的茂密森林,卻因新婚丈夫的要求而被剃乾淨——他說那樣做起愛來將更來勁。

「做愛……」

范曉蘭又想起自己與新婚丈夫在浴室裡風雲霧雨的情形,頓時心下顫動,左手玉指著魔般地觸及陰唇,在感受都觸電般的快感之時,隨即在玉縫間做起了富有節奏的抽插運動,頻率越來越快,深度也越來大,正所謂做得越激烈,需求的也更厲害,在欲望狂潮的驅使之下,她很快雙腿發軟大開,眼神迷離地坐在浴板之上,仰脖背靠牆壁,陷入了無盡的肉欲幻想之中,幻想抽插著自己蜜穴的不是自己的玉指,而是丈夫的肉棒,幻想愛撫自己乳房的不是自己的玉手,而是丈夫的大手,更重要的是,她幻想丈夫就在自己身後,默默地耕耘著她自己那欲求不滿的肉軀。

「啊……志浩……你在哪裡……」

夾雜著對肉欲的需求,伴隨著在對丈夫的無比思戀,范曉蘭在自瀆之中去到了高潮,她紅豔成熟的陰道口潮吹不止,噴灑而出的淫液與熱水混雜在一起流入下水道,過了好一會兒,整個人才從虛脫中清醒,洗淨一番後關掉熱水,穿上浴袍走出浴室,來到臥室,繼而發覺床頭櫃擺著一封裝飾淡雅的信,就在夫妻合照旁。

「咦,這是誰寫的信,署名竟然為‘性魔’……這樣的信都能發的出來,實在是荒誕……算了,也許是哪個僕人的惡作劇吧。」

范曉蘭心裡雖然有這樣那樣的疑惑,但感到生活略有無聊的她還是手拿起信件,拆開閱讀起來。

來信的文筆很不錯,讀起來雅而不俗,來信者表示自己相當欣賞范曉蘭的演技,氣質等方面,當然,還有樣貌,很為她退出影視圈感到唏噓,接著語氣一轉,勸解中赫然間帶起隱隱威脅之意,希望收信之人最好就在下星期之內答覆於他,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無聊……」

新婚人妻頓時雙眉一皺,將來信擰成一團,將它扔進廚房裡的垃圾桶裡,並招呼女傭將未滿的垃圾倒出去,至於回復來信者一事,她壓根沒有將其放在心上,就這樣去到了兩星期後的星期三,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可這一天,又是丈夫不在范曉蘭身邊的一天,說到她丈夫王志浩,其實上星期一便回了家,可就在前天,又被派往美國洛杉磯進行實地考察,用身為董事長的的公公的話來說,便是年青人應多多在外歷練,這樣才能擔當經營家族企業的大任。

下午時分,打發時間完畢的范曉蘭購物回來,將大包小包的商品放在客廳裡的飯桌上,懶腰一伸,便上到二樓的夫妻臥室,在外逛了那麼一天,也該休息休息了。

「包裹……」

注意到臥室書桌上的神秘異物,新婚人妻走了過去,拿起打開,但很快,臉上便浮現出震驚,憤怒與驚懼的神情,雙手隨即無力下垂,一張張印有她浴室裡自慰的照片從指尖處滑落,掉在了地上。

「怎會被偷拍,難道是他……」

范曉蘭立時聯想起兩星期收到的那封信,署名為「性魔」

的傢夥到底是何許人,就在這時,臥室裡的電話響起來了,忽如其來的鈴響將新婚人妻從遐想中驚醒,嚇出一身冷汗出來,好一會兒,她才知覺去接電話。

「我在信裡說過的——後果自負……」

電話那頭響起了一股磁性的冷酷男音,帶著一股駭人的壓迫之意,足以令人感到不寒而慄。

「‘性魔’先生,你怎樣才能將底片給我?」

范曉蘭強作鄭靜地質問起對方,而且她也只想到用那個「署名」

來稱呼後者。

「底片的事——不可能,我正想著將你調教成我的性奴,但如果你還愛著你丈夫的話,不想讓自己的自慰照登上八卦娛樂雜誌的話,那請你九點鐘來荔灣酒店的2017號房。」

在留下極為威脅性的話語後,性魔掛下了電話,顯然不給對方留一絲餘地。

范曉蘭只得麻木地放下電話,在這無助的時刻,她多麼希望丈夫就在自己身邊,陪自己渡過難關,但她又無比害怕丈夫得知她自己被脅迫,一旦他得知她自己被拍下自慰的裸照,不知又會蒙受怎樣的壓力,更知道他會不會繼續愛著她自己——她可不想失去他,本著不知是自私還是無私的想法,新婚人妻作出了去酒店赴約的決定,當天傍晚,她對家傭說自己將到外參加一個朋友聚會,明天才會回來,憑藉著出色的演技,她自能瞞過他人。

2.恥辱的高潮荔灣酒店,2017號房,一個面目模糊不輕,身材魁梧的西裝男性站在陽臺上,獨自享用著一杯伏特加,他擁有多張面孔,多個分身,但只有一個真名——「性魔」,他對人世間的金錢與權力了無興趣,卻對征服強大迷人的女性極為熱衷,換句話說,他就是一個純粹為性而生的異類存在,且擁有著無盡的生命。

「是時候了。」

自言自語間,性魔看了看自己腕表,當指標指向九點正之時,2017號房的門在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牽引之下,赫然自動打開。

就在門外,站立著一位頭戴禮帽,眼戴墨鏡,身著黑蕾絲襯衫與卡其色及膝裙,以及腳穿棕色裸靴的高挑女性,略顯蒼白的臉上佈滿著緊張不安,以及驚懼不已,她不是別人,正是前來赴約的范曉蘭。

性魔轉過身,走向對方,將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幾上,深沉到:「進來吧,王夫人,你知道你別無選擇。」

他的語氣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脅之意,提醒著對方根本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

「他就是性魔嗎?怎麼回事,我居然看不清他的五官,難道他不是人?」

范曉蘭摘下太陽鏡,步伐僵硬地走進2017號房,接著,她身後的門居然自動地關閉,且自動上鎖,切斷了她的後路,房間裡立時沉靜得可怕。

「你到底想怎樣?」

范曉蘭身形略有顫慄地質問起性魔,其實就在來酒店的一路上,她已構想了後者的多種目的,其中就包括那個。

「我喜歡開門見山的女性,好,就先請王夫人在我面前褪去所有礙事的衣物……慢點。」

說著,性魔坐在了一張單人沙發上,他模糊不清的面孔上泛起一陣讓人猜透不出的微笑,像是欣賞著一個欣賞著獵物落入陷阱的獵手。

「什麼……那……好吧。」

范曉蘭先是一怔,但很快便眼角含淚地低下頭,無助地寬衣解帶起來,隨著柔順的黑蕾絲襯衫與卡其色及膝裙掉落在腳邊,一副在鮮紅色內衣覆蓋之下的半裸曲致身材暴露在了性魔面前,因為在外人前暴露的羞恥,她白皙如玉的身軀染上了一層紅暈,也就在這時,新婚人妻驟然停下手中的動作,一手遮出引人遐想的深邃乳溝,另一手緊挨被內褲包裹的飽滿陰阜,側頭落淚求饒:「不要……請你放過我吧!」

「繼續……」

性魔斂去微笑,冷沉地提醒道,「否則我會將你的淫蕩照片發給八卦雜誌。」

「不……不要……我繼續便是了……」

想到殘酷的事實,范曉蘭不得不清醒過來,繼續那悲哀的暴露自己胴體的舉動。

「志浩……我對不起你……我實在配不上你……」

雖然范曉蘭心裡有如此這般如此內疚,但仍無可挽回她內衣離身落地的事實,現在的她,只留有那雙將她身材襯得更為高挑,更為迷人的裸靴。

「很好……現在手淫給我看,就像你在浴室裡那天做的一樣。」

性魔看著雙臂下垂,身形略微顫慄的新婚人妻,提出進一步的要求。

「不!」

終於,范曉蘭無法再忍受持續性的受辱,她歇斯底里地怒叫了起來,雙眼帶著駭人的殺人目光,瞬間的爆發似乎讓她徹底變了一個人,但怒叫歸怒叫,是無法改變她既定的命運,而她,也很快會明白這一點的。

「你會的。」

性魔站起身,來到獵物面前,赫然騰出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觸及到她的陰部,就在他以魔鬼般地手法愛撫對方的陰唇之時,已輕而易舉地捕捉到那顆敏感玉珠的位置,接著用中指以恰到好處戳中此要害。

「啊……」

范曉蘭立時雙腿一軟,輕吟一聲地癱倒在地,她方才在承受著一陣雙腿間席捲而起的致命快感的同時,還順便感受到一股從自己蜜穴處湧出的暖流,就在她此時看不到的股間,她那紅玉般的陰蒂已因剛才的刺激而發情勃起,並被誘發而起的淫水沁濕,顯得分外誘人。

「看到沒,你只不過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蕩婦,你那空虛的陰道無時不刻不需要男人的雞巴填充,我說得沒錯吧?」

說著,性魔蹲了下來,在對方面前展示著自己指頭間連著晶瑩細絲的左手指頭,范曉蘭見此,無法面對自己恥態的她只得羞恥著低下頭,閉上雙眼,將受辱的軀體伏得更低……更低,接著,性魔站起身,打開電視,播放起了一段女人自慰的影像。

范曉蘭雖看不到影像裡的女人,但那沉醉在肉欲裡的歡樂呻吟聲卻是如此之熟悉,就像是自己發出來般,隨著性魔的冷酷聲音響起,她的心也掉進了絕望的冰窟裡。

「你在浴室裡自慰到高潮的媚態果真賞心悅目,可我更想在現場觀看,如果你拒絕我的要求,我會用我的手指幫你。」

「不……不要……我照做便是了……」

范曉蘭睜開雙眼,連忙哀求,就在先前,她著實感受對方的手技可怕,僅僅那麼幾下,就將自己迫到了高潮的邊緣,讓自己小泄一把,這……這實在是難以面對,他可是個卑鄙的脅迫者呀,但現在自己又不得不在這個脅迫者面前表演自慰,可想歸想,對性魔的恐懼感可還是無情地驅使著她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幽谷口上。

此時此刻,性魔正饒有興趣地坐在床邊,愜意地看著在地上上演的活春宮,而范曉蘭,這位昔日的女星,正是這場活春宮的表演者,為取悅眼前的脅迫者,也為壓下心裡的不情願,她將對方想像成自己的親愛的丈夫,並擺出一副躺倒在地,雙腿大開的撩人姿態,雙手靈活且嫺熟地逗弄著自己的蓓蕾與蜜穴,手指時而拂過乳尖,時而深入蜜穴,在敏感點製造出道道無可抗拒的快感,並配合它們的到來發出時高時低的呻吟聲,間中帶著愉悅,羞恥還有無助的悲哀。

「天哪……我就要高潮了……不……不……我不能在他面前這樣……但如果不高潮的話……他會放過我嗎……啊……我要泄了……」

隨著快感積聚,范曉蘭隨時可感受到高潮的火山即將爆發,腦海裡想法雖多,可糾結之下,活動中的手指卻沒有半分停下的意思,反而如快車道上的汽車般加快活動的節奏,結果整個人在茫然一片中被欲望的狂潮所淹沒,她也許沒有聽到自己的呻吟聲,但她在地上潮吹的浪態已被他人盡收眼底,好一會兒,她才清醒過來,聽到性魔的說話聲。

「很好,現在過來給我口交。」

媚眼如絲,雙目含春的范曉蘭依著對方的吩咐喃喃起身站立,雙腿間一遍狼藉的她發現脅迫者已不知在什麼時候脫去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一副精壯無比的身軀,如世界知名男子格鬥家般完美,而不是像純粹的肌肉健美男般傻大粗,接著,當她注意到性魔的胯下之物時,不禁微微一怔,暗自將它與丈夫的與前幾任男友的都作了一番比較,「志浩的已不算小了,可與它相比還是小巫見大巫……如果它完全勃起,又是怎樣的呢?」

想著,新婚人妻走了過去,也不知是因為欲望的驅使,還是恐懼的使然,抑或是自暴自棄的放逐,配合著完美的演技,她跪在了性魔的雙腿間,像位服侍帝王的妃子般恭順,雙手捧棒,張口伸舌,賣力地逗弄起來,在陣陣非一般的刺激下,范曉蘭在感受到嘴裡陽具愈發壯大的同時,也感受著它散發著一股難以抗拒的雄性魅力,就如致女人死地的春藥般令人癡狂,她居然有品嘗一下精液的衝動。

「王夫人,我的肉棒與你丈夫的相比,怎樣?」

性魔不聲不響地來了那麼一句,將范曉蘭點醒,後者在憂憤之下連忙吐出口裡的龜頭,強作鎮靜地回應:「你的……不如他的強壯……」

話雖如此,這位新婚人妻卻目不轉睛地盯著性魔那高聳入雲,青筋暴突,龜頭駭人,長度逼近30釐米,直徑粗若6釐米,輪廓近似圓筒鐵棒的陽具,腦海裡盡是它沖入自己蜜穴,在裡翻江倒海的情景,遐想間,一股熱流已不經意間從她的蜜穴流出,順著潔白的大腿留至膝蓋。

「是嗎?但夫人怎麼不親自試試它的威力,再來作出判斷呢?」

說著,性魔猛然一把抄起不及反應的范曉蘭,將她扔在床上,而後如猛獸般撲上去。

「放開我……放開我……」

床上的佳人頓時一陣掙扎,拍打著脅迫者的強壯身軀,但她的反抗是徒勞無功的,只稍一會兒,雙手便被兩根從上而下的粗繩所縛,稍一會兒,雙腿也分別被粗繩以張開之姿左右綁開,將一片狼藉的隱秘地帶的徹底暴露,很快,一只有著可怕魔力的右手探進了豔紅一片的這裡,以匪夷所思的動作刺激著花瓣般的陰唇,玉珠般的陰蒂還有不堪逗弄的陰道,製造出陣陣羞恥的快感,它們彙聚著一股欲望洪流,以越來越強的能量衝擊著理智的堤壩,期望這不必要的束縛能儘快瓦解。

正所謂肉體是誠實的,因為它最能反映一個人對欲望的需求,范曉蘭哭泣的淚吟漸漸被歡快的呻吟所取代,間中雖夾雜著強作鎮靜的「不要不要」,但原本左扭右動,意圖躲閃的肉軀卻展現出了對性魔手指的迎合之勢,淫媒的下體似越來越捨不得陰道裡的手指離去。

「啊……啊……不……不要……啊……」

隨著性魔的動作頻率一陣加快,新婚人妻的呻吟聲頓時一下高了好十幾分貝,頭也仰得更後,將精緻的頸脖暴露得更曲致,她感受到高潮就要來了,可……高潮終究沒來,只是積蓄了下來,不過卻令范曉蘭更難受,而這也是性魔想要的,他此時的目的便是徹底地征服眼前的這副肉軀,想讓它高潮便讓它高潮。

「怎樣,王夫人,想要高潮嗎?」

性魔溫柔詢問著對方。

「你……你說什麼……啊……」

范曉蘭還來不及回答,便感受到性魔的活動一陣加快,她的欲火又被撩撥而起,整個人在快感的刺激下自是呻吟而起,不過也明白了對方的策略。

性魔在這樣往往復複幾回後又問道:「要,還是不要。」

「要……我要……啊……」

范曉蘭終於不堪這種歡快的折磨,承認了自己的需要,很快便在奔潰中被高潮所淹沒,她的陰道口如同花灑將陰汁噴薄而出,赫然濕潤了性魔的整只右手,雙眼更是迷離地望著縛著自己雙手的粗繩,整個人的靈魂像飛去了九天之外似的。

「夫人好像還沒有品嘗我的肉棒?」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請你快快插進來……你的肉棒比我丈夫的要強壯太多了……」

范曉蘭回過神來,神色可憐地哀求著性魔,但與其說她是在渴望驅散的空虛的高潮,不如說她在恐懼那種令自己臨界于高潮的挑逗,在道出違心之言後,她很快側過頭,在心裡哀歎:「志浩,對不起了,我無法為你守住貞潔……啊,但他的肉棒真的好強好壯……啊!」

性魔的沖天巨炮僅僅進去一個龜頭,便帶來一陣駭人的快感,令到新婚人妻高聲叫吟起來,這是她丈夫也未能做到的事,而她在感受到入侵之物異常雄偉的同時,陰道也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熱情地滋潤著前進者,並驅使著自己的主人盡力將軀體靠得性魔更近,好讓後者的肉棒更為深入。

「已經被性愛的狂潮淹沒了理智嗎?」

性魔眼見如此,認為時機已到,於是將綁縛范曉蘭四肢的麻繩消去,如他所料,重獲自由的新婚人妻不僅不再反抗,反而熱情地擁抱著脅迫者的雄軀,媚眼如絲地喘氣渴求:「請……請大力點……請再深點……嗯……啊……」

性魔應范曉蘭的所哀所求,繼續推進著自己的肉棒,每進一寸,新婚人妻的淫叫聲就高上一檔,當這根沖天巨炮叩開子宮頸後,觸及到子宮頂之時,她的呻吟也去到了頂點,響徹了很久方才放緩。

整整一個晚上,她被性魔以各種各樣的姿態操弄著,過程之中可謂高潮連連,吟聲陣陣,最後在連綿不絕的高潮中昏闕,待蘇醒過後已是第二天中午,卻發覺自己仍躺在脅迫者的懷裡,狼藉一片的雙腿間居然還夾著那根侵犯自己多次的巨物,像是依依不捨般。

「怎樣,王夫人,昨天過得快樂嗎?」

性魔早就醒過來了,經歷了一番征戰的他仍精神迸發,卻掀開被子,緩緩推開懷中玉體,來到床邊,肆無忌憚地視奸著范曉蘭,而且,他胯下的巨屌居然毫無疲軟跡象地高聳著,不可謂不顯得鬥志高揚。

「給我住嘴……可……你怎樣才能放過我?」

一回想起昨天在脅迫者面前的浪態,范曉蘭就感到憂憤異常,不過在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後,她說話的語氣又軟了下來——她沒有在脅迫者面前絲毫強硬的資本,於是,她低下頭,將身上的被子收得更緊了。

「我不僅不會放過你,還會讓你做我的胯下性奴,不過……你最後會欣然接受這一命運的。」

說著,性魔赫然撿起地上的西裝,穿戴了起來,接著悶聲不響地走出房間,就在關門前,他給呆坐在床上的獵物留下了一個莫測的笑容。

「成為性奴……不要……」

新婚人妻在床上頓時悲涼地哭泣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意識到自己該繼續裝作無事,將自己受辱之事在他人面前瞞住,不多時,這位年青女士從酒店大廳有條不紊地離開,沒引起他人的絲毫注意,並在回去後委託自己的一位女性好友,幹著私家偵探這一行的去調查脅迫者的身份,可僅僅在幾天後,便接到了性魔的一個警告電話後,而後立即嚇得在電話裡發誓不敢造次。

「性魔先生……我不敢……我發誓再也不敢探查你的秘密了……」

「乖乖的聽話就沒事,半個月後,我會再操你一次,讓你再也捨不得離開我。」

在作出通牒後,性魔掛下電話,而在他胯下,一位氣質非凡,全身赤裸,年近30的女性正賣力地吸吮著他碩大的龜頭,癡迷的面孔上彌漫著取悅主人的媚笑,而她,正是那位范曉蘭所委託的私家偵探,現正扮演著性奴的身份,背叛著自己的丈夫,幹著各種人盡可夫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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