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強暴虐待 正文
[變態女警淫虐記](0-5)

日期:2019-08-28 作者:佚名

[變態女警淫虐記](0-5)睡夢之中,電話鈴聲顯得急促了些,將我驚醒。“靠,誰這麼無聊……”。我氣憤地罵道,卻不得不拿起電話,很沒好氣地問道:“誰啊?”其實不用問也知道是誰打電話過來,才到A市沒幾天,電話號碼又是新號,不是警局才怪。“是……是梁警官嗎?”“我是”。“是……是這樣的,呃,東城區銀河路幸福街22號發生劫案,局長請你過來一下”。“知道了,就到”。放下電話,無奈地搖了搖頭,靠,這才調到警局幾天啊,就有局長大人解決不了的事情?說好了到警局報到之前好好的放個長假的,看來像是要泡湯了。奇怪,不過就是個劫案而以,有必要動用我這個前國家安全局的特工嗎?可惡,我的身份只有局長知道,說好了沒什麼解決不了的大事不要麻煩我,現在到好,區區一個小小的劫案也要讓我去一趟,真不知A市警局是乾什麼吃的……算了,去就去吧,一個劫案而以,辦完了繼續放假就是了。我現在的名字叫梁婷,前國家安全局女特工,從事一些非常隱密的工作,在一次任務中身份暴露,於是被人間蒸發,現在就成了一名警察。不過做警察也沒幾天,我就給自已放了假,嘿嘿,誰讓我的級別比小小的A市警局局長的級別高呢,何況我雖然離開了安全局,但我的編制還保留著,國際上的任務不能去執行但在國內還是有用武之地的。國家培養一個特工可不容易,而且我們這些人都屬於“危險人物”,女特也不例外,比方說我們知道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呵呵,不用說那麼明吧?所以國家對我們這種人除了捨不得放棄外還得好好地控制著,指不定哪天還能派上用場呢。出門打的,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到了案發現場,靠,不寬的街道上以是圍滿了人,很熱鬧,嘰嘰喳喳。指指點點,臉上都是很興奮的表情……警方用警示帶圍出了個警示區,當我擠開看熱鬧的人群要進入警示區時,被一個年輕的警察攔住了。當然要攔住了,他們不認得我啊?我還沒和這些同僚好好的認識一下呢。我掏出我的證件,哦,不是警官證哦,我的警官證還沒搞好呢。嘿嘿,就不知這小年輕認不認得。我戲謔地看著這個年輕的警察,嗯,他的反應讓我很滿意。小警察似乎是嚇了一跳,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又仔細地翻看我的證件,很顯然是拿不定主意,但也認為我不會拿這種東西忽悠人,於是叫來另一個警察守著,自已跑去請示去了。時間不長,這個小警察急匆匆地跑了回來,叭地一聲,向我敬了個禮,說:“梁警官好”。然後放行。我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句:“小伙子,不錯,好好乾……”。向前走時,聽到背後另一個警察問那小年輕:“梁警官?這女人誰啊?“呃,特……特工……國家安全局的……”。“操,你小子挺會忽悠的啊,特工?還國家安全局,嘖嘖……真漂亮,這身材……”。“噓——小聲點……”。警察局局長叫趙富,五十來歲,身體有些發富,不過長像還過得去,很嚴肅的樣子,有點像運籌帷幄的將軍。見我過來,木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我卻覺得這表情很是欠揍。也不等我開口說話,趙富就對我說起了案情:“不好意思,情況有些特殊,只好打斷梁警官的休假了,嘿嘿。情況是這樣的,疑犯凌辰入室盜竊,被住戶發現並報了警,現在挾持了住戶和警方疆持。很不幸的是那住戶的女主人是個待產的孕婦,因為恐懼可能要生了。經過交涉,劫匪還算有些人性,答應讓我們警方可以用人換回人質,不過必須是女的,你看,我們警局就那麼幾個文職女警,所以,我就想到了你,嘿嘿……”。“你是想讓我換回那個孕婦?”“不錯,我想安全局的特工應該不會拒絕的吧?”我操,當特工是什麼啊,萬能的麼?不過這任務有點刺激的味道,我喜歡!“OK,沒問題,不過你得管好你的人,不要衝動,剩下的我來解決。”“沒問題,我絕對相信你的能力”。幾分鐘之後,我舉著雙手進到了劫匪的房間。當我看到疑犯時,不由有些訝然,疑犯看上去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一臉的驚慌失措,手裡拿著一把菜刀死死地抵在孕婦的脖子上。由於緊張,菜刀已經割破了孕婦的肌膚,一縷血跡順著脖子流了下來。而那孕婦表情痛苦驚懼,冷汗淋淋,雙手摀著肚子,兩腿之間的地上淌著一灘水漬……看來情況緊迫啊,即便是見過無數次生死的我也不免為孕婦擔心起來。我將雙手舉高,五指張開,又小心翼翼地轉了個身,示意自已身上沒有任何武器。做完這些,面向疑犯站定,有些急迫地說道:“現在你放了孕婦,她已經很危險了,我來做你的人質”。疑犯很明顯有些激動,對我的警惕沒有絲毫的放鬆,因為緊張而變得有些焦狂,嘴唇嚅動了幾下,然後叫囂:“你……你別過來……”。暈,我站在沒動啊,又聽疑犯說道:“用……用……你的手銬把自已銬起來,快……快點……我……我不想傷害人……”。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沒手銬”。“怎……怎麼可能……你……你別逼我……去拿……”。“沒……沒時間了,你相信我,我決不會傷害你(不是投鼠忌器,早就將你解決了)……”。疑犯明顯是不相信我,拿著刀的手本能地緊了緊,孕婦的傷口更大了些,我慌忙阻止:“好……好,別激動……你千萬別激動……我去拿……”。在我將要退出房間的時候,卻看見門後掛著一卷繩子,心裡一動,在不刺激疑犯的情況下,我將繩子拿到了手中,然後說:“用繩子綁吧……”。心裡又不自禁地一跳,似乎是心底某根弦被撥動了一下,不過這個時候卻沒功夫去管那份感覺:“比手銬更好……”。“不……不,你別想騙我過去綁你……”。“好,我自已綁……你看著……”。我很熟練地整理好繩子,當著他的面打好一個活結,似乎是習慣性地想將繩子沒打活結的那端係到門把手上,這時才意識到自已為什麼會心跳了,因為我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自我奴役”這個詞來……想到自我奴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我將繩頭扔給疑犯,讓他抓住,然後背對著他,讓他看得更清楚……此時心裡不自禁地產生一個念頭,我竟然有機會當著別人的面自縛,而且這個別人還是一個疑犯。這感覺怎麼有些刺激呢……我將雙手伸進活結的繩套裡,心裡竟是咚咚直跳起來,我當然知道這種反應並不是因為被綁之後為自已的處境擔心,那是一種久違的感覺,讓人期盼又讓人興奮。“你拉緊繩子,我就會被綁起來……”。我提醒他。疑犯顯然不笨,依言拉緊了繩子,而我為了讓他放心也為了刺激,我不斷地錯動著手腕,讓繩套很順利地將我的手腕收緊,直到雙手被死死地綁在了一起。“現在你可以放開她了吧?”疑犯確信已將我的雙手綁住,並且很聰明地沒有讓繩子鬆馳,這樣儘管是活結,我也沒有辦法很快就撐開繩套。待我見到疑犯放開孕婦時,終於鬆了口氣。不過疑犯卻向我衝來,將我抵在牆上,將繩子繼續捆綁在我的手腕上,將我徹底地捆綁起來,不過也只是綁住了手腕而以,並沒有像我心裡期盼的那樣將我綁成有著SM的那種感覺。疑犯終於打開門將孕婦推了出去,不過我卻嘆了口氣,該結束了,真想多被綁一下啊,要是這個疑犯是SM愛好者多好,將我綁成那種帶有濃濃SM味道的樣子,那我就陪他多玩一會兒……對於被捆住雙手的我,疑犯顯然很放心,在他送出孕婦關好門轉身的時候,我出奇不意地一個膝蓋頂在他胯間的要害上,在他痛得一彎腰時,又一個膝蓋撞向他的臉部。做完這兩個動作,我有些為這個半大的疑犯悲哀了,希望他完好無損,痛改前非吧,不過在他癱倒在地上後,也不管他聽不聽得到,我告戒了他一句:“以後綁人記得綁緊一點,最好把腳也綁起來”。(一)自從解救人質之後,我的私生活里便多了一項樂趣,那就是自我奴役。經歷過生死又長期在危機四伏的環境裡生存,讓我的心智早就堅硬無比,也不會像青澀的小女孩那樣刻意再乎別人的看法,當然這並不代表自已就不知羞恥,必竟虐戀這東西在大都數人眼裡還是屬於變態的犯籌,能不讓人知道還是不讓人知道的好,何況現在的身份不同了,如果讓人知道代表正義的警察喜歡上這種東西,無疑會讓人產生邪惡的想法。給自已放完假之後,我正式到警局上班。對於我這個來自國家安全部門代有神密色彩的女特工,新的同行們對我有著濃厚的興趣。儘管我已經二十八歲了,不再年輕,但值得慶幸的是我應該是屬於那種天生麗質的女人,加上在特工的特別訓練,我依然擁有美麗的容顔和嬌好的肌膚以及近乎完美的身材,除此之外更多了成熟女性的風情和嫵媚。對於我這個新到任的美女上司,又是獨身,不管是年輕的還是有家庭的同行趨之若鷲,大獻殷情,不過除了讓我不屑和好笑之外,讓我更加驕傲了些。至於查案,說實話我一點興趣也沒有。和極傷腦筋的查案相比,我更喜歡實質性地和罪犯分子較量,哪怕執行一些暗殺的任務都比查案要強,要知道以前除了刺探情報我就是乾這個的,這也使我養成了喜歡獨自行動的習慣。當然警察是不會有什麼暗殺之類的行動的,特別是在這個小小的分局,不是請求特警的支緩就是將案件移交到上級部門。我自然是不會這樣做,所以在辦了幾次案件之後,就給人留下了行事衝動不計後果的暴力女郎的映像,這讓我很無奈,這要和我以前的工作性質相比,那真是小菜一碟,都不好意思說……算了,還是不多說了吧,必竟這不是偵破小說,讓我回到SM的故事當中。自我奴役自然不能缺少一些SM工具,除了在網上郵購一些外,我更樂意親自光顧一些性用品商店,因為就算不購買,光是看看那些SM用具,也會讓我產生愉悅的心理。作為一個成熟女性,早就過了那種害羞的年齡,當然這也並不代表我就可以無所顧忌地去那種讓人羞於啟齒的地方,只不過較之平常的女性更為大膽和開放一些而以。通常性用品商店關門都比較晚,所以我大都選擇在半夜或是更晚的時候才去光顧。無意中在網上得到一個信息,某個網上專門從事SM性用品專買的網店的店鋪竟然就在本市的某個街道上,某次正好經過那個街道便特別留意了一下,那個店舖的名字居然叫“虐戀情緣”,只不過那虐戀兩個字是用拼音拼寫的,招牌也不大,似乎是刻意讓自已顯得低調些。在臨近“虐戀情緣”的街道口時,我下了出租車,說實話此時的心理還是有種做賊心虛感覺,不過僅僅是猶疑了片刻,還是若無其事地向“虐戀情緣”走去。這條街道因為是新街,所以並不算是熱鬧的地段,夜晚十點鐘以後一些店面大都關了店門,街上的行人也就逐漸稀少下來。虐戀情緣看上去並不顯眼,應該是獨立的私房,有三層樓高,外表看上去很新,才建成不久的樣子。門口有個旋轉式的燈箱,招示著還在營業,上面寫著“成人性用品”幾個字。門是被一塊厚重地棉布遮隱著,有一點神秘的感覺。我吸了一口氣,就掀開門簾走了進去。給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安靜,燈光也不明亮,不過樓上似乎有輕微的音樂悠揚地傳了下來。我的穿著看上去就是那種不意宣揚的人,風衣外套,衣領豎起,所以當一個很年輕的女孩看到我時,很識趣地沒有表現出過份的熱情。我自然也沒有想到會是一個女孩子看守這種商店。女孩應該還是個學生,二十的樣子,長像顯得青純,很難將她同滿是性用品的商店聯繫到一起。“請問,需要什麼幫助嗎?”女孩子很小心地問我。我克制住內心的那一點點羞恥,也想通了,既然已經進到了這種地方,自然是有目地的,如果還要表現出矜持和難堪的樣子,未免會讓人覺得虛偽,反倒讓人瞧不起。與其讓人心裡嘲笑,倒不如大大方方的面對,何況相互間又不認識,錯過今日,誰知道誰。“呃,那個……有適合自……自我奴役的嗎……?”“哦,請跟我來”。女孩的臉上還是習慣性的微笑,沒有一絲異樣的色彩,似乎是接觸這種事多了抑或是為了照顧顧客的情緒才有了這種淡然的表現。商店的面積很大,整個一樓都是商品,而且以SM用具最多,讓人目不暇接,也刺激人的神經。轉過兩個櫃檯,我才發現自已並不是唯一的顧客,也並不是只有一個營業員。一對看上去四十來歲的夫婦在一個女孩的介紹下,正拿著一隻精美的盒子觀看。儘管燈光不算明亮,不過我還是看清那盒子裡裝的是一隻電動的陽具。當我經過時,那女的明顯有一絲局促,男的只是看了我一眼,或許是驚訝我的美貌又或許是認為這種地方不該出現像我這樣美麗的女人,竟然下意識地對我點了一下頭。出於禮貌,我也回點了一下。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我就轉過了櫃檯,來到最裡面的一排櫃子前。女孩拿起一隻手銬對我介紹:“這是一件定時手銬,可以限定時間自我打開,質量有保證,絕對安全……”。其實自虐用具和普通的SM品很難區分開來,只是適合不適合的選擇,不過這定時手銬讓我滿意,比我用自已的警用手銬方便得多,當然不同的自我奴役會有不同的選擇,各有各的樂趣。接下來給我介紹了束縛帶成品束縛自縛繩衣等等,當然也有一些小配件,比如說收緊環連接扣之類的玩意。而我都一一選擇了購買。“我們還有一些比較高檔的商品,不知您有沒有興趣”。很顯然,女孩覺得我是一個大客戶,連價格都不問就直接要求放入購物車。呆了這麼長的時間,我也真正地坦然起來,趁女孩介紹商品的空閒,我問了一些女孩的問題。這個女孩果然是在校的大學生,叫萬紅,利用業餘時間打工賺取學費和生活費,並且直言不諱地告訴我在這里工作並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因為這只是一份工作,並不代表什麼,對於SM,她並不排拆,也許耳聞目染,她也開始對SM有了點點的興趣。萬紅還告訴我這家性用品店是她的一個同學的表哥開的,而她的同學就非常喜歡SM遊戲,並且將她介紹到這裡來打工。還說如果我原意可以介紹我們認識,在一起玩SM要比自我奴役刺激得多……聽到這裡我有些無語和訝然,難道現在的女大學生都這麼開放?“哦?是什麼?”萬紅的臉色竟然有顯紅潤起來,在她拿起一個裝有電動陽具的盒子時我就知道她的臉為什麼紅了。“這是一個代有自我調節功能的震盪器,它能根據使用者的生理反應而改變強弱,並能放出強大的電流刺激敏感的地方讓使用者萬分痛苦,如果搖控器控制在S手裡,S就可以完全控制使用者,因為電擊的痛苦足夠讓使用者屈服”。我點點頭:“很有意思,我要了”。“這是與之配套的貞操帶,密碼鎖設計,全精鋼製作……”萬紅繼續介紹,看來還有其它的功能,我有些心急了點。不過萬紅拿在手裡的貞操帶很特別,不過在看到包裝上的圖片之後,我才隱隱有些明白它的設計了。圖片上顯示貞操帶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機械裝置,穿戴沒什麼不同,只是多了兩個軟鋼片製成的鋼帶,這鋼帶是固定在兩個大腿上的,在鋼帶大腿內側的地方有個連接裝置,兩個金屬連桿固定在上面,而連桿更像是一個曲軸,似乎可以因為人的走動而上下伸縮。經過萬紅的介紹,果然是這樣,也就是說曲軸連桿可以連接到假陽具上,隨著人的走動,陽具會在敏感的部位進進出出從而達到刺激的作用。“靠,真是個天材的設計”。我忍不住暗自驚嘆,也就是說電動陽具即使沒電了也可以繼續起到刺激的作用。不過萬紅卻說用來連接曲軸的並不是那個可以自我調節的震盪器,而是另一個。當她拿出來時我又好奇起來,震盪器的外形倒沒什麼兩樣,只是在震盪器的底端除了用來連接曲軸的裝置還有三根細細地膠管插進裡面。膠管的長短不一樣,最短的那根不過10公他的樣子,稍長一點的膠管又插進一個類似菊花塞的園柱體裡,從形狀上看,不用猜也知道起什麼作用,最長的那根膠管端處卻又是一個帶著繫帶的橡膠仿真陽具。萬紅紅著臉介紹:“這根短的膠管是……是插在女性的尿道裡,中長的是肛……菊門塞,最長的這根用來堵口……它們的作用是……尿液會順著最短的膠管而流進仿真器具中,通過曲軸連桿的作用產生壓力,會將尿液壓進……壓進……肛門裡,起到……起到灌腸的作用,如果……如果頂受不住痛苦,可以利用這根最長的管子將尿液吸入口裡……”。萬紅有些汗顏,不再說下去,我卻完全聽懂了她的意思。這是誰設計的,真想得出來……有些骯髒和噁心的感覺,不過卻又感到很刺激。幸好在這之前我就決定買下來,不然聽到這一翻介紹還真不好意思要呢。接著又給我介紹了一個自動鞭打器和一個首輪牽拉器。所謂的自動鞭打器就是利用棘輪的原理,由小電機帶動,將鞭子轉到一定的位置反彈回去起到鞭打的作用。而首輪牽拉器同樣利用電動機收繩和放繩,起到像主人牽著奴隸的感覺,它的外表像葫蘆,可以隨意掛在任何的地方。看著一大堆的東西也不怕再多幾件,多此一舉地問道:“我買這些東西,你都有提成吧?”萬紅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於是我大方地說:“OK,你看著哪些自我奴役能用得上的幫我選得了,別擔心我的錢”。差不多一個小時的相處,也沒什麼好羞愧的了,說穿了都知道是怎麼回事。萬紅高興地答應了一聲,嚴然將我當成了富婆……我也沒有管她,沒必要,錢我有的是,以前做特工執行任務時,順手牽羊的時候多的是。我來到皮革製品專櫃,不過我又看到了那對中年夫婦,他們竟然還沒走,似乎選擇商品很挑剔的樣子,不過在我心裡卻隱隱覺得那個男人有偷窺我的意思,或許真的是因為我才捨不得走的吧。我暗笑。高跟鞋,皮衣,皮靴都讓我情有獨鍾的感覺,這時萬紅抽空跑了過來,告訴我後面有試衣間,可以進去試穿。於是我挑了一套帶有項圈的SM女王緊身皮裙和長筒高跟皮靴走進了試衣間。或許是因為內心的興奮,我一點也沒有了羞恥的意思,在試衣間裡,我脫下風衣,脫去看上去保守的職業性套裝,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又將內衣褲脫了個乾淨。一絲不掛之後,在穿衣鏡中陶醉了一下近乎完美性感的胴體,然後穿上漆皮小內褲,然後拿起那件女王裝,從上往下將自擠進去。感覺似乎是小了一碼,不過可能就是這樣的設計。這件女王裝僅僅遮住胸部的部位,乳房以上暴露著,也只是包住大半個乳房,乳溝清淅可見。兩乳的正中有根皮帶,用來連接到項圈上,防止皮衣下滑。短裙還好,堪堪遮過臀瓣,不過稍不留意便會暴露低褲風光。接著就是穿上高筒的皮鞋,戴上皮手套。現在的我整個看上去就是一個性感妖豔的SM女王的形像,如果再戴上法西斯的軍帽,拿上一隻皮鞭,那就更像了,可惜我只能暗嘆,眼前的SM女王卻是個地道的受虐狂。漆皮的味道以及反射的亮光,頸脖上的項圈以及皮革襯托出滑如凝脂的肌膚,完美的體形和穿著長筒高跟靴的欣長美腿,讓我感到了濃濃的SM意味,不禁全身心地愉悅起來,更有了想被捆綁起來的慾望。非常合適,就像是為自已定做的一樣,竟捨不得再脫下來,猶豫了一下,不如就這樣穿著好了,如此深夜也不怕被人見到,不是還有件風衣嗎?能偷偷感覺一下SM的滋味也是好的。於是穿上自已的風衣,將換下來的衣服塞進皮衣的包裝裡,就這樣走出了試衣間的門。萬紅看到風衣下露出的皮靴會心地一笑,讓我產生一絲羞恥的心理。她以經為我選好了商品,正在往箱子裡進行包裝。我又隨手選了幾件皮衣和高跟鞋遞給她,然後等她包裝。萬紅卻甜甜地一笑,竟是對我躹了個躬,真誠地感謝:“謝謝您,有了您的康慨,我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有了著落,姐姐,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我這是康慨嗎?傻B變態吧?猶疑了一下,我還是告訴了她我的名字:“梁婷”。“真的謝謝您婷姐,我會為您祈禱的”,吐了吐小香舌,做了個可愛的表情:“祝福婷姐能找到一個好S啦”。“瞎……瞎說……”。“婷姐,還得一會兒,不如上去坐坐吧,哦,樓上是酒吧,才裝修完不久,咱們老闆想給同好一個交朋識友的場所,所以酒吧以虐戀為主題,名字就叫”虐戀情緣“。上去坐坐吧,生意不是很好,沒什麼人的,不過我們老闆相信以後會越來越好”。“哦,是嗎?”沉吟了一下:“好吧”。“請跟我來”。上二樓的樓梯間其實就在試衣室的傍邊,不過怎麼看也不應該是酒吧的入口。萬紅告訴我這其實是酒吧的後門,真正的入口在商店的隔壁。在進入酒吧後門之時,門邊的牆上掛著各種形狀的面具,萬紅問我要不要戴上一個。我便選了一個蝴蝶面具戴上,倒不是完全怕碰到什麼熟人或是羞澀難堪,注意點影響總是沒錯。推門進入。這後門就在酒吧間的吧台邊上,和吧台形成一個小過道。吧台裡正有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無聊地坐在椅子上,慵懶地吸著香煙。小伙子談不上帥,穿著侍者的服飾,用一把剪刀修剪著指甲。萬紅作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問我需要些什麼。我說隨便。萬紅卻對那年輕的小伙子道:“老闆,這位姐姐的消費我請了,你可要打七折優惠哦”。我本想說不必要的,不過那小伙子卻站了起來,戲謔地說:“小紅,你要是讓我綁一綁,費用全免,怎麼樣?”“呸,想得美”。小紅嗔怪道,臉色泛著可愛的紅潮,點了一杯酒水,然後等著小伙子調配。酒吧的燈光紅暗色,音箱里傳出優美的音樂。灑吧看上去要比一樓的商舖要大,應該是把相鄰的兩間樓房在二樓打通了。顧客果然是不多,只看到一個角落裡有一對年輕的男女在交談著什麼,女的同我一樣戴著一個面具,正府在台桌上利用吸管吸食著飲料,當她稍稍台頭看向我們這邊時,我才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項圈上有一條細細的鍊子垂在胸前。她披著一件稍短的風衣,袖子卻是空蕩蕩的,整個雙手都被遮隱在風衣裡,似乎是綁在了背後。我坦然地坐到一張台子的沙發上,繼續留意周圍的環境。左邊的設置讓人感到一絲涼意,那是一排柵欄結構,中間又被隔開,形成無數個鐵籠圍成的包箱。右邊卻是真正意義上的包箱了,不過房間不多,只有五個門,每個門上都有名字。我饒有興趣地看著包箱的名稱。第一間上面寫著:虐之愛,第二間:心之鎖,第三間:****,第四間:****第五間***(懶得想名字了)。酒吧大廳正對著吧台的另一端有個不大的舞台,舞台的背景是個大屏幕,除了卡拉OK的設備,從房頂上還垂下多條的鐵鍊,而一側有個鐵架,鐵架上掛著一些繩子和皮具……我的目光又回到吧台裡,萬紅正和老闆交談著什麼,不時看向我這邊。見我看她,對我一笑,然後端著一杯飲料向我走來。“婷姐,請慢用,我下去忙了,好了我來通知您”。我點點頭,目送著她離開。我看了一下時間,十二點多了,有些無聊。輕嘗了一口飲料,味道不是很好,看來那個老闆調酒並不專業。音樂換了一首較輕快的曲子之後,我看到老闆走到僅有的一對男女桌前,不知說了些什麼,傳來一些愛昧的笑聲。顯然他們認識,原來這酒吧竟然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顧客都沒有啊。時間不長,那個老闆向我看了一眼,竟然向我走來。“美女,聊聊怎樣?”我當然不會害怕一個陌生的男人搭訕,不過在這種環境卻還是有一點點不好意思。聳聳了肩,意思是無所謂,不過卻端起了酒杯飲了一口,用來隱飾心中的那點羞恥。“我叫張傑,是下面商店和這家酒吧的老闆,呃,美女怎麼稱呼?”“……梁婷”。告訴他真名也無所謂,說不定他早就從萬紅的口裡得到了我的名字。“那麼我叫你一聲婷姐應該不會介意吧?”我又聳聳肩,還是無所謂,不過才說了兩句話就叫姐,似乎太快了些,不過又沒打算深交,隨便由他叫好了。張傑並沒有打算深入了解我的背景,怕引起我的忌諱吧。微笑著問我手中的飲品如何。我說還可以。接著他就自顧地找話說,從他不是調酒帥說起,說酒吧才開張不久,也沒有打廣告,只是在自已的一個小圈子裡的朋友知道,所以酒吧顯得很蕭條,不過會好起來的。現在的人也不像過去那麼禁忌,網上就有SM女王的服務,並且尋S尋M的在論壇裡隨處可見,之所以建這個酒吧,就是想讓同好之間有個認識交流的平台。能賺錢更好,不能也無所謂,就當為這種特殊的群體作些貢獻好了。雖SM很容易聯想到性或是性交易,不過他並不想把這裡建設成一個色情場所,至少不會提供性服務。然後又談了一些對SM的看法,說SM並不是變態……聽到這裡我心裡忍不住想,SM不是變態又是什麼……?他說了很多,可以說是引經據典,還談到一些名人和演員以及歌星的演唱會有時都帶有SM的性質,說現在的人漸漸開始接受一些過去認為禁忌的事情,同性戀就是很好的例子,所以SM同樣會如此……所以不必要有什麼負擔,我們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已在幹什麼,喜歡就去嘗試……哇靠,我完全成了聽眾,有些好笑,不過也饒有興致。說這麼多幹嘛,當我是小女孩啊?該不是有什麼企圖吧?“謝謝你購買我的商品,讓我發了一筆小財,呵呵……呃,聽說婷姐只是需要一些……呃,自我奴役的商品,是婷姐……呃,自已用嗎?”我點了點頭,又飲了一口飲料。張傑手一攤,一聳肩說道:“你看,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問問婷姐有沒有遊戲夥伴,平時怎麼玩,呃,就當是同好之間交流一下,更希望婷姐成為這裡的常客。婷姐算是我們這裡的第一位客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而且身材這麼好,看得出來一定是美得不得了的美女,所以可以的話,我想聘請婷姐作為我們這裡的模特,因為偶爾這裡會舉辦幾次繩藝表演,哦,當然是在不影響婷姐正常工作的情況下,不知……”。我搖了搖頭,不置可否,不過有點心動,當著別人的面表演捆綁,想想也是件刺激的事情,不過我可沒有忘記自已現在是個警察,警察總是代表正義和正派的,要是讓人知道了,那影響可就大了。張傑明顯有些失望,訕訕地笑了笑,又輕鬆地說:“OK,沒什麼,不過作為本店的第一位客人,希望婷姐常來,在這裡所有的消費都會八折優惠,嘿嘿”。我沒表示拒絕,會不會常來可不好說。不過很奇怪,萬紅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準備好嗎?張傑掏了一隻煙,禮貌地問我要不要來一支。我點了點頭,於是他遞給了我一支,又給我點上。“要不要試試?”張傑突兀地問。“試什麼?”張傑竟從身後的褲兜里抽出一卷麻繩來,晃了晃笑道:“我算是個繩帥,呵呵”。我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那邊的那對男女,很明顯這是心虛的表現,潛意識裡竟然躍躍欲試。聊了這麼久我當然不會認為張傑有什麼邪惡的企圖,如果是個壞小子,那個萬紅也不可能放心在這裡打工,再說我是什麼人,特工!什麼沒見過,還怕一個小子,主要是沒什麼人,綁綁也無所謂吧,誰讓自已喜歡呢?也沒等我點頭,張傑舉手一招,那邊的一對男女也舉手回應。張傑笑著說:“我一哥們,同好,那女的是他的M,網上認識的,準備在我這兒打工……”。說話間,那對男女竟然站了起來,一前一後向我們走來。走到近前,我才知道是男的將女孩牽了過來,就牽著女孩項圈上的鍊子,那女孩有點羞澀,蝴蝶面具下的臉腮有些紅潤,敞開的風衣露出裡面紅色的吊帶裙裝,只不過胸脯上赫然綁著兩圈繩子。男的自我介紹:“我叫李兵,這是我的M,叫王芳,認識你很高興,呵呵”。張傑介紹我:“梁婷,婷姐。”李兵一點頭:“婷姐好”。一拉手中的鍊子,抖了一下,口氣有些嚴厲:“芳芳,還不向婷姐問好”。芳芳的項圈一緊,嗔怪地瞪了一眼李兵,這才對我說:“婷姐好”。“你們好”。我笑了笑。卻見李兵將芳芳的風衣掀了去,引得芳芳嬌呼了一聲,臉色似乎更紅了。芳芳的雙手果然被緊緊在捆綁在了背後,是那種高手小手縛的綁法。見徹底地暴光,芳芳也沒什麼不好意思了,嬌聲道:“婷姐試試吧,他們都是好人,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兒,都是同好,別不好意思啦”。我點點頭,不再猶豫,不過身上的風衣顯是累墜,也不適合捆綁,想到自已貼身的穿著,又不好意思起來,不過張傑已經在開始整理著繩子,做出一副欲綁的架勢。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說穿了就是那麼回事,再說我一向不吝嗇展現自已美麗性感的一面,做特工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利用色誘的方式收集情報,怎麼這個時候倒像淑女樣矜持起來了。(二)於是我很大方地解開風衣的扭口,首先露出來的自然是箍在脖子上的項圈,然後是一大片滑如凝脂嬌美的肌膚,高聳挺撥的雙峰,在皮衣緊束下平滑的腹部和纖腰,當我完全將風衣脫離身體時,兩個男人都是一副驚豔的癡呆狀。芳芳還好:“哇塞,婷姐的身材好棒好性感哦,嘖嘖……”。芳芳的驚嘆提醒了兩個小伙子。張傑訕訕地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呃……那個……呃,這套皮裝很適合婷姐……”。芳芳卻是踢了李兵一腳,不滿地嗔道:“還看”。李兵也是一臉訕然的樣子,自嘲地笑道:“差……差點噴……噴鼻血……嘿嘿……”。芳芳更不滿了,又踢了李兵一腳,怒道:“噴你個大頭鬼……”。李兵很不捨地將盯在我身上的目光移開,似乎刺激了某個部位,靠了一聲,一拉連著芳芳項圈上的鍊子,裝作惱怒地說道:“你竟敢踢主人,看我不狠狠地懲罰你……”。芳芳被拉得啊地一聲,又無可奈何,臉色倒是更紅了,像是知道李兵要幹什麼,竟出奇地顯得乖巧起來,默默地跟在李兵的身後走去,綁在身後的雙手越發地顯眼了。李兵卻是將芳芳引向我進來時的那個後門,所猜不錯的話他們應該是要上三樓吧。臨出門時李兵丟下一句:“兩位慢玩,我調教女奴去了,呆會見……”。我不禁莞爾,不過心裡更顯得激動了些……張傑已經站到了我的背後,似乎我的體香也刺激了他的神經,讓他的呼吸顯得粗重。我將戴著漆皮長手套的兩條手臂饒到身後,竟是很自然地在背後就交叉成“W”狀,這種無意識地舉動讓張傑呆了一呆,讓他以為我是在暗示他的綁法。“婷姐的柔韌性真好”。張傑由衷地讚了一句。於是就著這個手勢張傑開始捆綁我,在手腕上纏了兩圈繩子後問:“緊嗎?要不要鬆一點?”“不……不緊……”。既然決定要體驗被綁的樂趣,不如徹底點體驗被綁的快感,忍不住加了一句:“還可以再綁緊一點……”。說完心裡還是掠過一絲羞恥。繩子果然再次收緊了些。因為雙手在背後先擺成“W”的樣子,所以即便只是綁住了手腕,雙手也不可能放下來。張傑已經不再顧忌我是否能忍受繩子的緊縛,真的綁得很緊,並且連手肘處也綁上了繩子,就是小手臂和大手臂也綁到了一起,還沒有綁完,我的雙手就已經完全動不了了。喜歡束縛的人,束縛的過程也是讓人興奮的。繩子一點點地纏繞,自已一點點地失去自由,這中間會產生很多的幻想,這幻想又刺激著某根神經,讓人情不自禁地就感到受虐的慾望在升騰。我不知道繩子有多長,但決不會短,張傑用了整根的繩子在綁我的手臂,而我的手臂就像是本就在背後一樣,緊緊地貼著身體,絲毫動彈不得。本應該是痛苦地事情,但我心裡卻由衷地讚了一句:真舒服啊!這感覺不但是身體上的感覺,更刺激了心理上的愉悅。張傑繞到了我的身前,重新拿了一根繩子,將繩子搭上我的後頸,拉到身前,在我的胸前打了個結……他的神情很專注,就像是在雕刻著一件藝術品,不過我卻從他不斷嚅動的喉結判斷出他其實很緊張,至少是在壓抑著自已的某種慾望。他也很小心,盡量沒有碰觸我的身體,當然碰觸是避免不了的,必竟要時常整理一下綁繩地鬆緊和位置。不過他的這份小心讓我很欣慰,至少能證明小伙子的確沒有什麼壞心。繩子綁在我的乳房上下,形成兩道繩帶,緊緊地托著本就高聳的雙峰,然後繩子又在雙峰中間將兩道繩帶稍稍地收攏了一下,多餘的繩子就在收攏的那根繩子上繞,在雙峰中間形成豎著的繩棍。這時張傑就顯得更緊張了,必竟會時常碰到女人敏感的部位。“好……綁好了……怎……怎麼樣……緊嗎?”張傑表現得很激動,額頭上也可以看到汗水的痕跡。此刻我倒是顯得比他從容起來,淡淡地一笑:“不緊,很好……”。本想說聲謝謝的,不過又覺得說聲謝謝不合適。“綁人很累嗎?”我故意地問。“不……不累”。“哦?我怎麼看你流汗了?”張傑自然是不好解釋,難堪地一笑。“現在應該不會有人來了吧?”我心有所屬地問。“不會”。“那……那你把我的腿也綁起來好嗎?”“啊,哦,好好……”。我側下身子坐到沙發上,等他去拿繩子。張傑拿來繩子,我又換了個姿勢端端正正地坐好,將穿著長筒皮靴的欣長美腿併攏。不過張傑卻是先從我的膝蓋上綁起,繩子並不長,但也繞了七八圈,從腿中間穿過,然後拉緊打結。腳腕處又用另一根繩子一樣捆綁,只不過圈數多了些,綁得更緊也顯得美觀。現在我徹底地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何人哪怕是個小孩都可以肆意地折磨我,而我除了任其擺佈之外,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只是,這種處境和感覺讓我很興奮。不過我似乎還沒有感到滿足,在體驗了一下全身被緊縛的愉悅之後,我又要求他:“有口塞嗎?將我的嘴也堵起來……要新的口塞哦”。“有……當然有,怎麼會沒有,什麼都有……”。張傑顯得有些急迫,不過卻是向吧台走去。原來他的口塞是放在消毒櫃裡的,不過包裝完好,應該不是用過的。我不好意思地嫣一笑,不過卻不知他能不能感覺得到,必境我還戴著蝴蝶的面具。他到我身邊時已經撕開了包裝。我張開嘴,還啊啊了兩聲,情形就像是還沒長大的調皮小女孩。不過我也有些訝然,這種幼稚的表現已經很久沒有出在我身上了。口塞是紅色的,上面有一些小孔,感覺有些大,很顯然不適合我的性感小嘴唇,很有可能是張傑故意選擇的,不過在他往我嘴裡塞進口塞時,我並沒有打算阻止他。我的嘴幾乎被撐到了最大,都有了要撕裂的那種感覺,真正阻擋口塞的是牙齒,就在我要示意不行的時候,那口塞竟被他硬生生地頂了進去。我心裡暗操了一句,一定是張傑故意的。口塞在口腔裡被牢牢地包裹住,即便不使用皮帶綁住,我的舌頭也沒有足夠的力量將它頂出來。很快我就感到了口腔的酸痛,這讓我有些不耐,不過我卻沒有表示反對,讓他將口塞的皮帶在我腦後係緊。我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連說話的權力也被剝奪了。這下就更徹底了,即便是受到傷害連呼救都不可能了。如果再蒙上雙眼的話,那麼連傷害我的人都不知道是誰了。要不要蒙上眼睛呢?我有些猶豫。緊密而又無法動彈的捆綁讓我全身心地愉悅,特別是還有一個小伙子站在我身前欣賞著我誘人的身姿,情不自禁地就會想,呀,被綁成這樣,他會不會獸性大發啊?強姦我凌辱我甚至是將我監禁起來,用各種手段將我調教成性奴隸。當然這不是沒有可能,來這裡的人大都是很私密的,誰也不知道我來過這裡,前提是萬紅是他們一夥,而那對中年夫婦根本就不認識我,我失踪的信息可能根本傳不到他們的耳裡……正是因為這種可能,卻讓我充滿了那種處境的幻想,因為這幻想,我的身體禁不住有些潮熱。也變得異常敏感起來。現在我很希望有雙手撫摸我的身體,這讓我情不自禁地看了張傑一眼,眼神似乎透著一絲幽怨的目光,怨這個小伙子有如此誘人的身體在面前竟然還無動於衷,難道不知道我現在如同待宰的羔羊可以任你擺佈嗎?幸好我的嘴被堵塞著,不然真懷疑自已會不會要求他玩弄我,要是那樣的話,真有些無地自容了。不時地我扭動一下身體,感受緊縛下的無奈,偶爾發出“唔唔”的聲音,可憐而又無助。張傑的喉結依然做著吞嚥的動作,盯著我,情緒波動很大,微顯顫抖地拿起一支煙點上,似乎是在壓抑想要撲上來的慾望。不過這時,後門被推開,萬紅走了進來,看到我,先是驚訝,然後是“哇”地一聲,不過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臉色倒是紅了一個通透。“什麼事?”眼前的香艷被打斷,讓張傑有種不爽的感覺。“我只是想來告訴婷姐一聲,她要的商品已經打包裝好了,是現金支付還是刷卡,還有……要下班了,我想……我想今天就拿到提成,嗯——那個,我想用這筆提成交欠了幾天的房租,呃,老闆,可以嗎?”張傑狠狠地瞪了萬紅一眼,似乎是在怪她壞了他的好事,苦笑道:“可以啊,有什麼不可以的”。不捨地看了我一眼,聳聳肩,無奈地說:“我去去就來”。我點點頭。萬紅吐吐了可愛的小香舌,說了句:“婷姐姐,你好美啊”。做了個再見地擺手,跟著張傑走出後門。這麼晚了不會有人來吧?若大的酒吧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不免有些擔心。不果被如此緊密地捆綁,什麼也做不了,除了緊縛的刺激,又稍稍覺得有些無聊。真是應了擔心什麼就來什麼的話。先前說過,酒吧除了後門之外還有一個真正的入口,這入口就在吧台的另一邊,這時竟然傳來了腳步聲。這下糗大了,可是現在這種樣子逃無可逃躲無可躲,只能眼睜睜地接受被發現的事實。不知道來人是誰,當他看到一個全身被捆綁的性感女郎孤獨無助的樣子,真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這一刻即便是心智再要強,心下也不免慌亂起來,狠不得有個地洞能躲進去。這感覺讓我太恥辱了。我一點選擇的餘地也沒有,眼睜睜地看到一個男人出現在我的視線裡。那個男人也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我,臉上掠過一絲驚訝,肯定是看到我的處境讓他感到震憾了。——暈,這個男人就是在一樓商店裡遇到的那對中年夫婦中的那個男人。我不禁舒了口氣,慶幸來的不是諸如公商稅務文化部的人,當然我最怕的還巡警查夜。這個男人應該是同好吧,是同好就會理解我的處境,至少不會有岐視的心理。男人發現整個酒吧里只有我一個人,徑直向我走來。讓我的心忍不住就咚咚跳得厲害起來。他要幹什麼?不會是色膽包天敢在這裡對我有所企圖吧?男人的微笑有些邪惡,眼裡透著色狼遇到獵物的那種興奮,呼吸粗重而又急促,像是色狼在準備享受獵物的前湊。這感覺讓我的心咯噔一下,暗叫不妙,而我現在如同待宰的羔羊,不是獵物又是什麼?這個讓我感到不安的中年男人果然就直接挨著我坐了下來。我的心越發顯得慌亂起來,只是這份慌亂還隱隱透著一絲莫名的興奮。我只能用唯一可以表達我情緒的雙眼惱怒地瞪著他,不過對我的反應這個男人完全置之不理,側身對著我,一隻手掌放肆地搭在我的皮靴和短裙之間裸露的大腿上。我愕然地看了一眼他的手,然後又不相信似地瞪著他,靠,這傢伙太無恥了吧,我們很熟嗎?將我當什麼了,如此放肆。可惜,我什麼都做不了,對他侮辱我的手更是無可奈何,並且感到那隻手開始輕輕撫著我的大腿。“唔唔——-”。我有些憤怒,男人並不在意。“小姐是在這做嗎?是SM女郎吧?多少錢一個晚上?”靠,我像是出來做的小姐嗎?這男人故意的吧——-我搖搖頭,只能這樣示意不是。“哦,我忘了你的嘴被堵著不能說話,呵呵,沒什麼,多少錢我都給得起”。又似模似樣地向酒吧看了看,根本無視我的反應:“你看,時間已經不早了,這地方也不合適,不如我們換個星級酒店,我的車就在樓下,我帶你去”。天啦!這個男人真正無恥,明顯是在為自已的行徑尋找藉口,即便事後事發,也完全可以推脫當時只是將我當成了小姐,何況我又穿成這種樣子還被繩索綁在這個被大都數人還認為是色情場所的酒吧里。我終於體驗到了什麼是無助和無奈,因為這個男人已經不管不顧地抓住我的手臂將我從沙發上扶了起來,而我就像是沒有手腳的人棍,根本就無法阻止他的行動。男人抓著我手臂強行向門口走去,我不得不被動地一步步地跳著,不時扭動身體掙扎一下,只是這種抵抗無疑是徒勞的。我想呼叫,卻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在輕快的音樂聲中根本就傳不到樓下。天啦!我就這樣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帶走了麼?接下來會是什麼?強姦?凌辱?調教?監禁還是伺育?……張傑。萬紅……快來救我啊……再不出現,你們的婷姐可就慘了……在驚恐,恥辱,興奮,期待的複雜心境當中,我終於被男人並不麻煩地帶到了樓下,眼前停著一輛高級的寶馬轎車,街上看不到一個行人。男人摟著我的腰,將我緊緊夾在他的身體上,一隻手打開了車門,然後像貨物那樣將我往車裡塞。儘管我在掙扎做出死不上車的樣子,然而我還是被他輕而易舉地塞進了車的後座上。整個人躺在車座上,眼睜睜地看著他將車門關上。我已經感到了絕望,不再認為會被解救。接下來是什麼樣的遭遇不用想也猜得到,至少會被當成妓女任人玩弄。男人也顯得有些慌亂,急不可耐地打開駕駛位置的車門,坐了進來,看了我一眼,就發動了引擎。就在車子剛剛起步,我為自已感到悲哀的時候,一個人影跳到了車前,雙手猛地拍在引擎蓋上,大吼一聲:“操你媽的,停車”。我聽出來了,是張傑的聲音,這一瞬間,我竟有劫後餘生的激動心情。只是沒想到男人也很囂張,一踩剎車,將頭伸出車外,罵道:“你丫的有病,找死啊”。張傑怒極反笑,顯然沒料到男人會是這種反應,也不說話,拉開車門,一手抓住男人的衣領,將男人硬扯了出來。男人比張傑顯得高大了些,不過張傑一點都不害怕,劈手就扇了男人兩個耳光。男人卻沒有還手,捂著臉氣勢頓時就弱了:“你……你敢……敢打我……你……你知道我……我是誰嗎?……”又一個人影衝了出來,一腳蹬在男人的腰上,將男人蹬得一個蹶跌,躺在地上大聲慘叫。衝出來的人影罵道:“哪來的東西,敢在老子的地盤上鬧事,找死麼,老子他媽的成全你”。這個人影竟然是李兵,不過他只穿了條短褲,囂張地上去又補了幾腳。這時車門打開,萬紅憐惜地伸進雙手,將我慢慢地扶了出來。“這男人真無恥……”。萬紅忿忿不平地罵道。“唔唔”。我提醒萬紅我還被綁著吶。萬紅啊哦了一聲“我給你解開吧”。我又唔唔了幾聲,頷首向四周擺了擺,意思是這是大街上呢,你就在這解啊。萬紅不好意思地一笑“那我們進去吧,小心點哦,別摔倒了”。這時張傑把李兵拉開,勸道:“算了,這種人渣教訓一下就夠了,別打殘了,咱店才開張呢,傳出去不好”。李兵指著那男人:“你這孫子別讓老子再見到你,見一次老子就打一次”。男人也很識時務這俊傑,默不作聲,等倆人轉了身向店裡走的時候才丟下一句場面話:“你……你們等……等著瞧……老……”。“什麼,你丫的說什麼?”李兵轉身想衝上去,被張杰拉住。男人徹底地老實了,不過眼睛卻還是貪欲地看了我的背影一眼,明顯是淫心不死。李兵因為只是穿著短褲,自覺不雅,搶先沖進了店裡。在萬紅小心地相扶下,我好不容易蹦到了二樓的酒吧,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想長長地舒口氣,卻因為口塞的緣故,這口氣舒得一點都不輕鬆。張傑盯著我的臉色,只不過因為有面具而看得併不清楚。我知道他想從我的臉上看出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有什麼反應。“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有人來……”。我搖了搖頭,示意我無所謂,事實也真的無所謂,就算是被那個男人抓走了,我也不會遷怒於他。萬紅在給我鬆綁,只不過綁得很結實,頗費了一翻手腳。其實我並不想現在就被解開,緊縛的滋味還沒過癮呢,加上剛才的那麼一出,就更有感覺了。不過人家好心地為你鬆綁,你總不好意識拒絕吧,要是阻止她,那就真的很變態了。張傑也過來幫忙解縛,解的是我綁腿的繩子。……我自由了,不過自由的感覺並不好!取塞口球時又一陣艱難,口腔酸酸痛痛渾不著力一樣。這時,後門嗵嗵嗵地一陣腳步聲,只見芳芳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滿臉的關懷之色。她已經換了一身服飾,和我的穿著出奇地相似,一身的皮衣,皮靴,只不過身材青澀了些,不似我那麼園潤豐滿。我沒有看到她擺動的手臂,原來她的雙手竟然還是被綁著。從胸前交叉的兩根皮帶看來,她應該是被緊縛單手套束縛著。“婷,婷姐,你沒……沒什麼事吧?”她的關懷讓我很感動,情動之下我張開手臂。芳芳乖巧地依進了我的懷裡。我撫摸著她被綁在身後的手臂,竟有百感交集的心情湧上了心頭。這一刻在我的眼裡他們都成了我的弟弟妹妹,感到了人情的溫暖,讓我這個經厲過生死,冷酷過的心也有了融化地感覺。“我能有什麼?又不是小孩子了,這點波折婷姐可不會放在心上。呵呵,你怎麼還綁著啊?”芳芳臉一紅,嗔道:“李……兵哥就是不給我解開,氣死人了”。“哦?是嗎?是自已不想被解開吧?”“嗯——才不是呢,婷姐也來取笑人家,婷姐還不是一樣……”。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就是這樣,有時無論你怎樣刻意經營也會形同陌路,而有時僅僅是見過一面或是經歷了某件事那感情就有了質的變化,甚至可以性命相託。或許是我們有緣又或許是我們物以類聚,不到一個晚上,我們就有了相識很久的感覺。接下來萬紅做了宵夜,我們坐在一起相談甚歡,而我嚴然成了他們的婷姐。只不過我一直沒有告訴他們我的真實身份,但卻將面罩摘了下來。一直聚到凌辰,才有些依依不捨地分離。臨走時,我說今晚再來拿我選購的商品,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回去睡覺。(三)回到我的家,一間在九樓還算豪華的商品房。三窒兩廳,一個人住足夠大了,不過也顯得孤獨空寂了些。我給趙局長撥了個電話,才不管他起沒起床呢。電話通了,也不等他問誰,直接就說:“趙局,我是梁婷,昨天晚上查了一夜的案子,太累了,今天不去局裡了啊,有事也別找我,88”。“喂喂……你查案子?你有什麼案子可查……喂喂……”。趙局焦急地追問,不過我以經將電話掛了。對我的能力趙局是認可的,但對我的破壞力是頭痛的,稍大一點的案子根本不會讓我碰,所以我顯得很清閒,而且我想接案子就接不想接就不接,趙局還管不了我。當了這麼久的局長,屁股肯定不干淨吧,還不是怕我背後的安全局。就算我已經不是安全局的人了,總有幾個朋友吧?打個電話找警局局長的麻煩那還不是小菜一碟。打了個哈欠,真的有點困了,是不是太興奮的緣故?作為經過特訓的特工,三天三夜不睡都無所謂,怎麼一個晚上就顯得累了?要么就是常人的日子過得久了,都退化了?管他呢,洗了睡。不過在脫下那套穿回來的皮裝時,又好好的在鏡前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自我陶醉了一翻。從浴室出來時習慣了赤裸,什麼也沒穿,經過鏡子總忍不住騷首弄姿一下,又總是自信自已完美性感的嬌軀。剛剛躺上床又忍不住爬了起來,從床頭的櫃子裡拿出兩隻手銬,一隻銬好雙腳,然後蓋好絲被,在絲被裡將自已的雙手反銬了……這一覺直睡到下午四點多鐘才醒過來,精神充足,不過手臂就顯得酸麻了點。開銬,起床,洗淑,化裝……不過穿著就麻煩了點,總不能還穿那套皮衣吧。去虐戀情緣不僅僅是拿回我購買的商品,說不定有機會再被綁起來吧。想想被綁起來的樣子就興奮呢。算了,隨便穿一下就好,大不了像昨夜一樣再選一套SM裝穿上,然後綁起來……晚上九點,我穿著一套寬鬆的褲裙套裝就出發了,自然是開自已的私車去。我的什麼車啊?馬自達2,靈動我型的那款,紅色(窮啊,哪裡敢對車感興趣,對車不了解,就這個吧)。樓下有我的私家車庫,全自動搖控門,很方便。開著車直接駛向目的地。我還沒有吃晚飯,打算請那些個弟弟妹妹吃大餐。也就二十來分鐘的路程就到了,和昨日一樣,街上沒什麼人,除了街道兩邊商舖的燈光,路燈也沒有一個。將車在門口停好,正要戴上默鏡,不過卻驚訝地發現,“虐戀情緣”的門緊閉著,上面竟然還貼上了封條,就是性用品商店也不是門簾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扇普通的防盜門。怎麼回事……我伸手拍了拍門,不大一會門裡很快就有了反應。門開了,是萬紅。看到是我,叫了一聲“婷姐”。不過臉色有些黯然。“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了嗎?”我問。萬紅點點頭,讓開身子讓我走了進去。張傑。李兵還有芳芳和孫燕(這個孫燕就是前文和萬紅一起出現在性商品店的女孩子,給那對中年夫婦介紹商品的那個)一起出現在上二樓酒吧後門的樓梯口,當然不是為了迎接我,只是看看是誰來了。“婷姐”,他們一起打招呼,不過較之昨天的熱情今天就像掉進了冰窿。“出了生麼事啊?這麼一副沒精打彩的樣子”?“上來說吧,婷姐”。上了二樓一起坐下,萬紅給我端來一杯飲品,就听張傑說出了緣因。原來昨天那個對我有所企圖的男人很有後台,被打之後懷恨在心,竟然說動文化和公商公安部門以涉嫌開辦色情場所的理由查封了酒吧連帶著SM性用品店。但只是查封,並沒有執行掉消營業執照或帶人回去調查的正常程序。後來婉轉地從一個文化官員嘴裡得知是得罪了某個官員的親戚,而這個親戚就是昨晚的對我有所企圖的那個男人。還很明確地告訴張傑,那個男人並不想和你們為難,只要你們識相地求求人家,人家就會放你們一馬,酒吧和商店很快就可以重新開張。張傑又從這位官員的嘴裡得知昨晚的那個男人叫馬文革,是月光大酒店的總經理。人家有官方背景,張傑也沒有辦法,只得勸說衝動得要拿刀說話的李兵和他一起拎了禮物去找馬文革陪禮道歉。說到這裡張傑就停住了,似乎有難言之隱。李兵卻插了一句:“要不是傑攔著,老子早劈了那雜種。”引來一竄白眼兒。我不得不問後來的結果。猶豫了半天,張傑這才說了下去,這個馬文革表示可以接受道歉,不再追究,不過有個條件,那就是要我陪他一個晚上。張傑一再向他解釋,說我只是一個顧客,不是酒吧的服務員,不可能說動我答應他的條件。不過馬文革卻是不管,給了三天時間,說是三天之類見不到我,就正式掉消營業執照,並且警方還會收繳非法商品將涉案人員帶回去調查。張傑說執照掉消就掉消了吧,大不了以後再辦,最擔心的還是接受警方的調查,他自已倒無所謂,可是萬紅這些在校生就麻煩了。這個人渣,竟然還敢打老娘的主意,OK,讓他見識一老娘的手段也好。我神色不變,淡淡地一笑,輕鬆地說:“放心,警方是不會帶人調查的,這件事婷姐幫你們解決”。我就是警察啊,這點事都不能擺平,那還混個屁啊。“婷姐能解決?婷姐有路子嗎……?”張傑將信將疑。萬紅卻拍起小手,高興地叫道:“我就說嘛婷姐一定有辦法的啦,你們還不信”。“哦?”我饒有興致地問:“你是怎麼知道婷姐有辦法啊?”“憑直覺啊,我的直覺可是很準的哦。我第一眼見到婷姐就知道婷姐一定不是普通人,那氣質可不是什麼人都有的”。“我有什麼氣質啊?說說看”。“嗯,我可說不准,高貴啦,淡然啦,處驚不變啦,反正好多,人又性感漂亮,讓人一見就有心悅誠服的感覺哦”。“我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嗎?我怎麼就不覺得呢?”“那是因為婷姐身在此山中啊,再說這種氣質是裝不出來的,就像與生具來的樣,婷姐自已當然感覺不到”。張傑還是老成了些,擔憂地問:“婷姐是真的有辦法嗎?”。我笑了笑,想要緩和一下沉悶的氣氛,開了個玩笑:“我能有什麼辦法,就是去見那個人渣嘍……”。“不行——”。哇靠,我還沒說完呢,所有的人異口同聲,將我嚇了一跳。萬紅像是被我的話嚇到了,張目結舌。看著滿屋子的嚴肅和愕然,我奇怪地問:“怎麼啦”。張杰和李兵的臉色更是難看,嘴唇扯動了幾下,卻難為情地不知如何開口。我看向芳芳,示意她說。芳芳紅著臉,又一臉的憤然,恨恨地說道:“那個人渣要婷姐陪他一個晚上,其實……其實是當一個晚上的性奴隸,他說……他說要像昨天那樣,將婷姐綁著帶去見他,一手交人一手交……交那個營業執照,才會和他的朋友打電話,不再為難我們……”。這翻話卻是讓我心裡恍惚了一下,特別是綁著去見人渣這種情形,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我的某根神經,潛意識裡竟然升騰起一絲慾望,忍不住就改變了初衷,輕鬆地笑道:“放心吧,就照他的話做,婷姐不會有事的”。“啊?”滿屋子的愕然。張傑卻是由愕然轉為了感激,顯然他以為我這樣做是為了他們。李兵的脾氣火暴了些,操了一聲:“我現在就去劈了那個狗娘養的”。說著就要衝出去。張傑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地站起來,竟像是要跟他一起去似的。他們的表現讓我很感動,才相識一個晚上而以,他們就這麼再乎我這個憑空多出來的婷姐。我沒有開口阻止他們,而是從沙發上跳起,伸手抓住李兵的手腕,用上暗力,扣在他的穴位上。李兵道:“婷姐你別攔我,我就是再壞,再混蛋也不會讓女人做這種事情”。說著就是猛地一摔手想將我的手摔開,卻不料竟是出人意外地沒有摔脫。而我借這他這一摔之勢,將他的手臂扭到了背後,別著他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李兵吃驚之外,更是不服氣,想要反抗,卻是“哎喲”地痛呼了一聲,再也不敢亂動。露了這麼一手,滿屋又是一陣愕然。顯然在這屋裡李兵不但力氣大也是最能打的一個,不想卻被我輕鬆地制服了。我將李兵鬆開,淡淡地笑道:“別做傻事了,為那種人渣值得麼?真當我是你們婷姐的話,就听我的,放心,婷姐絕對不會有事的。”“那怎麼行”。異口同聲。看著滿屋子的緊張和關切,心裡除了感動又覺得十分的羞愧,明明能輕鬆解決的事情,翩翩要讓這些人擔驚受怕,為的只是內心那無恥的慾望。我無所謂地笑了笑,見到桌上一包折了封的香煙,從裡面抽出了一隻,坐到沙發上,看了張傑一眼,張傑會意,趕忙給我點上。“我說不會有事就絕不會有事,呵呵,看把你們緊張的,不就綁著去見一個人嗎?他還能把我吃了,放心吧,他不但傷害不了我,我還要叫他痛不欲生。婷姐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這事不能明著來,必竟人家有官方的背景,明著來我們也討不了好,是不是??”李兵反應倒快,喜道:“婷姐是道上混的?難怪那麼厲害”。我有些好笑,道上混的就厲害?不過我卻沒有分辯,算是莫凌兩可地默認了。李兵更興奮了,緊跟著問:“婷姐認識東街的威哥嗎?還有西街的黑鳳凰,啊,是了,婷姐是黑鳳凰的人對吧?”這都哪跟哪,越來越不著邊了。我笑,還是作高深狀地默認。李兵見我默認,越發地信了,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放心了”。張傑卻是半信半疑,不解地說:“怎麼可能,要是這樣的話,婷姐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只打個招呼就行了,本市誰不知道威哥和黑鳳凰啊,黑白兩道都吃得開啊……”。“行了,行了,都別亂想,總之婷姐自有分寸,你們就照人渣的話去做,用我交換證件和你們的平安,之後就交給婷姐解決,讓婷姐來永除後患”。“婷姐,真的能行嗎?你不會騙我們的吧?婷姐千萬不要為了我們去冒險啊,就算……就算我們被學校開除,我也不想婷姐有任何的傷害”。萬紅皺著眉,憂心地說。芳芳孫燕跟著認同地點了點頭。“放心吧,婷姐不會有事,就憑那個人渣還傷害不了婷姐的”。我滿是自信地說。“就怕……就怕婷姐吃……吃虧……”。“婷姐是吃虧的人嗎?”於是事情便被我固執地定了下來。不過卻不是今天,這也是為了讓張傑他們安心,煞有介事地告訴他們我要準備一下,還讓他們誤以為我要聯繫道上的朋友呢。我便讓張傑給馬文革打電話,就說我答應了,明天晚上可以去見他,問他要將我送到哪裡去見面。馬文革在電話裡很興奮,告訴張傑就在酒吧里等他,到時會來接我,還強調我必須像昨天晚上那樣被綁起來……打完電話,眾人興致都不高,何況昨晚通宵今天又忙了一整天,都顯得很彼倦,讓我也打消了有可能像昨天那樣被綁起來了希望。總不好意思主動提出讓他們綁我吧?再說出了這檔子事,就更不好意思了,怕他們懷疑我幫助他們的動機不純。於是聊了一會話,我就起身告辭。本打算將我購的商品帶回去的,此時也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何況商品很多,恐怕小車也難以一次裝下,只得放棄。當天晚上忽略不寫。第二日去警局打了個轉,沒聽說有關“虐戀情緣”事情,才知道那條街並不在我們警局的轄區。其間碰到趙局,他緊張地問我在查什麼案子,我笑著告訴他開玩笑的,為給自已找個藉口休息罷了。無所是事地終於混到了晚上,簡單地吃了晚飯,回到家裡時,心情更顯得激動了。我當然不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不然被綁起來的我只能是任其凌辱和玩弄了。我從我的收藏櫃裡取出一個小瓶子,伸進手指,將瓶子裡的油脂物刮了一點出來,將它塗沫了在嘴唇上。為了更保險一些,避免自擺烏龍,又將油脂在乳頭上塗沫了一圈。這油脂物是一種藥品,只對男人有效,能讓男人昏迷。如果男人親吻我的話,結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又從櫃子裡拿出另一個小瓶子,從中刮了一點粉沫藏進指甲裡,又怕不小心丟失和份量不夠,又將粉沫壓進特製的介指裡。這粉沫就邪惡了些,它的作用正好和偉哥相反,能讓男人暫時失去性功能,當然,如果份量夠的話,就會永久性陽痿,就算是治療也沒多大的作用。本來還可以藏個刀片在口腔裡的,只不過想到要塞進口塞,很容易割傷自已,也就放棄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以前做特工時也不是沒有這樣做過,除了利用敵人的昏劂刺殺和收集情報外也可以保護自已不受到傷害。只不過這次自已是要被捆綁起來,這就有了許多不確定的因素,能自救的唯一機會就是男人的昏迷,而如果在男人昏迷之後我不能鬆開綁縛的話,那我就是自擺烏龍了,結果自然想像得到。其實這就是讓我覺得刺激的地方,太具有挑戰性,讓我忍不住寧願冒這個可能被男人肆意凌辱和玩弄的危險。不過我想沒有哪個男人能抵受得住我誘人的嘴唇和性感的身體,他們會吻我,甚至舔弄我的身體,直到藥性發作昏迷,至於能不能解開束縛,此刻我不願多想,只是覺得到時總會有辦法的,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不過卻被奴役冒險沖昏了頭腦,越刺激的事情就越想去做。時間是晚上七點整,我來到了“虐戀情緣”。除了孫燕外,都在。我問張傑有馬文革的消息沒有。張傑說沒有。稍稍坐了一會兒,我就忍不住想進入今晚的主題,告訴張傑讓他開始把我綁起來好了,免得那混蛋來了見我們沒有按照他的要求做又故意刁難。張傑還是很遲疑,說是先不綁吧,人渣來了再說,有什麼變化也說不定,能不綁起來就不綁起來,這樣也安全一點。如果不綁?那還有什麼意思,一點刺激的念頭都沒有,那還不如直接找上門去逼他就範,憑我的手段和能力,事後他也不敢起報復的心思,我又何必自找麻煩。這種話自然不能明說的,搖了搖頭,說道:“算了,還是依他的話做吧,放心,都安排好了,我不會有事的”。我在性用品商店轉了一圈,選了一件相對保守一點的SM女王皮裝。它的保守程度就和泳裝的形式一樣,U形領口,無袖,稍稍能窺見乳溝的樣子,緊緊貼在肉體上,只不過中間有條拉鍊來束緊和脫下皮裝。張傑跟在我的身後,很緊張,不知道我道上的朋友能不能保護我,勸我是不是再考慮一下,必境有一定的危險性,誰也不能保證不發生意外,吃虧的還是自已。我再一次讓他們放心,告訴他們真的全準備好了,更不會拿自已的安危開玩笑。見我執意要這樣做,就不再說什麼。隨後我拿了一雙鏡面亮光的長筒皮靴走進更衣室,出來時已經變成妖艷性感的SM女郎的形像。就算張杰和李兵依然憂心沖沖,卻依然露出驚豔的表情。在他們的目光下,我有些羞澀,卻沒有表露出來,還故作大放地旋轉了一下身體,問道:“怎麼樣?合身嗎?”一群人都是點頭,不過張杰和李兵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一起盯在我腹下的三角地帶,我忍不住隨著他們的目光看去,不由大羞,原來因為緊身皮裝的緣故,又因為拉鍊的經過,讓我的恥丘看上去特別的顯眼,很自然地形成中間陷進而兩邊突起的樣子。難得一紅的臉也不禁有些發燒,嗔道:“餵,你們還看,沒見過啊?小心我挖了你們的眼睛。”萬紅吃地一笑,臉也很紅,反應也不慢,從裙裝櫃檯裡拿了一條短裙給我圍上,拉上短裙的拉鍊,這才讓我好受了些。李兵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便宜了那個雜種……”。他以為別人聽不到,卻落到了我的耳中,心裡有些羞恥,白了他一眼,笑著分辯:“放心,便宜不了他的”。於是又給自已戴上一個皮質的項圈,儘管表現得落落大方,不過當著他們的面,總會有心虛地心理,怕他們猜到我真實的想法。忍不住就解釋:“我知道你們不忍心讓婷姐感到恥辱,所以我只好自已來了……”。最後戴上皮手套,順手拿了幾卷SM專用綁繩,將他交到張傑手裡,笑道:“這些都算我的,一起結賬”。張傑下意識地接過繩子,很快明白過來,揶揄地說“婷姐都是為了我們,怎……怎好意思收錢……”。“好吧,別費話了,將婷姐綁起來吧……”。既然他們已經知道喜歡我捆綁的秘密,也沒什麼好遮隱的了,又加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呃——換種綁法,綁成龜甲縛的樣子,綁緊一點,複雜一點,讓那人渣不能輕易解開繩子……這樣的話就能拖延一點點時間,讓道上的朋友從容救,不至於讓婷姐自擺烏龍了”。芳芳口無遮攔:“要不給婷姐穿上貞操帶吧,不給鑰匙那個混蛋,這樣就不會……就不會……那個了”。我笑了:“你當那人渣是傻瓜啊……”。這時,張傑的手機卻響了,張傑拿起一看,臉色變了變,說道:“是那垃圾”。“接啊,怕什麼”。我混不再意地說。“老弟,我來了,就在樓下,怎麼樣啊?都準備好了沒有?那美女綁起來了嗎?告訴你老弟,別玩哥哥我哦……呵呵……給哥哥開門吧”。張傑沒有回答,直接將電話掛了,又有些無奈,示意李兵去開門。我在張傑面前轉了個身,雙手反剪到背後,說道:“綁吧”。張傑有些遲疑:“反正他們已經來了……”。我淡淡地說:“綁吧,不要節外生枝,就算你不綁,難道他就不會將我綁起來的,你想讓他綁我?”張傑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將繩子繞在我的手腕上,綁得很鬆,覺得稍稍掙扎就能掙脫的樣子。我動了動雙手,說道:“你覺得這樣行嗎?”“可是……”張傑低聲說:“說不定他看不出來……”。我搖了搖頭苦笑道:“要是他沒來你這樣綁可能沒什麼,現在麼,是不是晚了”。張傑汗顏,因為他也聽到了上樓的腳步聲。“綁緊點吧,沒關係,不要有心理負擔,婷姐絕對不會有事……”。張傑咬了咬牙,收緊了繩子,我的手腕緊緊地束縛在了身後,不過在張傑系繩結的時候,幾個人影衝了進來。先進來的是李兵,而後是緊跟著的倆個身穿黑西服的人,戴著默鏡,一副木然的表情,一看就是某人的保鏢。接著進來的就是那個對我有企圖險些將我擄走的人渣,馬文革。馬文革一臉不可一世的微笑,背著雙手,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吊得欠揍。馬文革的身後又是倆個保鏢,其中一個竟將右手伸進西裝裡,竟是做出掏槍的動作。誰也沒有想到馬文革竟會帶保鏢來,我也沒有想到。其實應該想得到的,必竟馬文革吃過一次虧,不能不想到保護自已。不過有沒有保鏢結果都是一樣,我還是要被綁起來,還是要被他帶走,相反感覺更刺激了些,有了濃濃地強逼意識,就算想反悔,也已經不可能了,我的手腕已經被綁了起來,有再厲害的功夫也不能完全施展開來,就憑張杰和李兵及幾個女孩子又哪裡是幾個經過訓練的保鏢的對手。看到張傑正在捆綁著我,馬文革雙眼一亮,臉上毫不隱飾地露出淫邪的笑意,竟是放開背著的雙手,如貓見到猩味一樣大步向我走來。“OK,不錯,正在綁啊,哈哈,我來,我來綁……”。也不容張傑拒絕,就一把將張傑推開,抓住繩子,就要接著捆綁。張傑怒目而視,忍不住就要暴走,李兵也是一樣,想也沒想就要衝上來,不過身形剛動,一個保鏢就將手槍掏了出來,頂在李兵的太陽穴上。這樣一來,張傑也不敢動了。馬文革很得意,囂張地做了一個槍的手勢,對著張傑從嘴裡發出“砰”一聲像聲字。儘管感覺自已已經落到馬文革的手裡,不過我卻顯得很平靜,冷冷地說:“你們不要為難他們,想怎麼樣隨你便好了,要綁,你就綁吧”。萬紅雖然感到害怕,不過還是堅強地說了一句:“你們……你們眼裡還有王法了嗎?我……我要報警……”。其實她說這話明顯的低氣不足,馬文革能讓警方帶人,就證明他和警方很熟,不然開始受到危協的時候就可以報警,也不用等到現在了。“報警?好啊,我等著呢……你們開辦色情場所,公然聚眾淫穢,還敢報警,笑話。,哈哈,你們說警察會相信你們還是相信我?哈哈……”。“我們……我們不是色情場所,你……你這是污衊……我……”。“別說了……”我打斷了萬紅,對馬文革道:“別欺侮小孩子,也彆扭曲事實,你還不可能一手遮天,不是不報是時候沒到,不就是想要我嗎?我跟你走就是,不過你不能再為難他們,不然,我-會-殺-了-你的”。“……哇,好可愛哦,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女人,這樣調教起來才有意思哦,嘿嘿,要不我將你解開,現在就殺我?”“信不信由你”。我冷冷地說,或許我的言語透出一種本能的殺氣,讓馬文革呆了呆。只有我自已知道我說的話絕不是恐嚇,殺他,真是小菜一碟!(四)馬文革只是呆了呆,自然不相信我的話,肆無忌彈地哈哈一笑,猝不及防地提起綁著我手腕的繩子,讓我一下子就因為手臂的酸痛不得不彎下了腰。讓我更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當著所有人的面,馬文革一巴掌拍在我的翹臀上,使勁地抓了一把。這一刻真讓我羞憤難當,如果沒有外人,凌辱也就讓你凌辱了,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那就顯得過份了,我面子上掛不住。可是雙手被反綁著,反抗無疑是徒勞的,只得冷冷地說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馬文革又提高了繩子,讓我不得不因為痛苦閉上了嘴。“你那麼厲害,為什麼要甘心受綁啊?呵呵,哈哈……”。我不再說話,說話無疑是自取其辱。長期在國外潛伏工作,還真不知道國內會發生這種事情,罪犯倒還罷了,沒想到一個酒店的經理也能這麼囂張撥扈,不但非法私帶槍枝,還敢公然持強凌弱,這和舊社會有什麼區別,背後居然還有政府官員為其撐腰,可見政府腐敗到了什麼地步。接下來眾目睽睽之下,馬文革毫無顧忌地對我進行了捆綁,似乎是故意地羞辱和激怒張傑等人,將我綁得異常的緊,根本就無視他們憤怒的目光。馬文革並不滿意張傑的綁法,先解開我的手腕——這讓我有了一次反抗和自救的機會。順速地掃了一眼場上的形式,至少有八分的把握將馬文革帶來的保鏢制服,只是……我不知道怎樣形容此時的心理,被虐的慾望及刺激地冒險始終刺激著我受虐的神經,讓我猶豫不決,一邊想繼續我的奴役冒險一邊又忍受不了馬文革的囂張和對我的屈辱……而在這猶豫不決的短暫時間裡,我的機會正在一點點地消失。我感到馬文革抓住我的手臂,在我的背後扭成“W”狀,與張傑的綁法不同的是,我的手腕是靠著的。“就這樣別動”。馬文革丟下這一句,似乎知道我不敢違逆他的意思,鬆開抓著我手腕的手,從容地整理了一下繩子。我保持著姿勢沒有動,心裡卻在激烈地鬥爭著,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如果再被綁上,一切就不可逆轉,我不得不繼續我的奴役冒險,讓自已陷入屈辱和羞恥的境地……馬文革已經整理好繩子了……繩套也打好了……直到繩子套住了兩隻手腕,我都還在猶豫不決。繩子在收緊,一圈兩圈……我失去了最後的機會。天啦!我真是個變態無恥的女人,為了變態的嗜好,竟然可以不顧做人的尊嚴,寧願身陷囹圄也不願反抗。心底的悲吟很快就被緊縛的痛楚拉到了現實中。我的小手臂被緊緊地綁到了一起,像個棍子杵在背後讓我的身體不得不挺直疆硬,手指已經可以抓到脖子上的項圈。隨後,大手臂也被繩子綁緊收攏,幾乎和小臂貼在了一起。我的胸部挺得更高,高聳的雙峰像是要撐破皮衣暴出來的樣子。“OK”。出乎我意料的是馬文革僅僅只在背後綁了我的手腕和手臂就不再繼續捆綁,繞到我的身前,手中已經多了條細細的長鏈。他將鍊子扣到我的項圈上,就要將我帶走。“等一下”。我冷冷地說:“你好像還有一件事情沒做吧?”“啊?哦,是,呵呵……”。馬文革招了招手,一個保鏢便拿出一個紙袋交給張傑,紙袋裡裝的就是張傑的相關證件。然後馬文革拿出電話,撥了幾個號碼打出,說著相同的意思,說張傑等人陪禮道歉相當的有誠意,他很滿意,決定不再追究,這事就這麼算了。打完電話,馬文革拉著鍊子,讓我不得不跟著他走了幾步。張傑從背後跟了上來,將一件風衣披在我的身上,又趁機在我的手裡塞了一件東西,是一把折疊的小刀。我就這樣被馬文革牽著,感覺自已就像是一個被販賣的女奴,處境淒慘而又覺得屈辱。與表面反應不同的是,心裡卻升騰起被奴役的快感,這感覺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刺激,彷彿忘記自已已身陷囹圄。門前停了兩輛車,其中一輛就是寶馬。街道上的行人較之晚上多了些,不時有人打量這輛豪華的名車,而我性感的穿著也落入他們的眼中,幸好馬文革還是注意了一點影響,並沒有將我直接從門裡牽出來,而是扶著我的腰,一起走向那輛寶馬。胸前的鍊子在黑夜裡並不顯眼,脖子上的項圈和身上的皮裝也容入到夜色中,我想他們應該不會聯想到如此性感的美女竟然是被綁了雙手。我很感激張傑想得周到,為我披上了一件風衣,不然緊縛的雙手就會暴露在空氣中,這會讓我很難堪。一個保鏢打開了車門,我從容地坐了進去。然後向車外看去,對關心我的人露出微笑,讓他們安心。只到車子開動,我才覺得輕鬆了些,說實話,當著張傑他們的面,我有種壓抑的感覺,似乎是羞愧又似乎是別的什麼。寶馬車就只有我和馬文革兩人,馬文革開著車,而我就坐在副駕駛的坐位上。“你要將我帶到什麼地方去?”在看到車子馳上通往郊外的道路上時,我冷冷地問他。“怎麼啦,寶貝,等不及讓我虐待你了?”“無恥”。“是啊,我就無恥,怎麼地吧?”“……”。是啊,他就是無恥,我又能怎麼樣呢?只要雙手被綁著,我就一直是他的俘虜,我想我還沒有厲害到不用雙手就能將一個壯漢制服的程度,何況後面還跟著四個保鏢。“你——你想將我怎麼樣?”明知道這樣問很白痴,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內心完全不為自已的處境擔心是不可能的,但對自已將要面對的遭遇除了不安外卻又隱隱地期待。“一個虐待狂和一個被虐狂在一起,你說會怎麼樣呢?”“我……我不是被虐狂……你誤會了……”。“哦?!不是更好,那虐起來就更開心了,OK,我告訴你,我會虐待你,羞辱你,調教你,讓你成為我的性奴隸……”。“休想,你無恥,變態,別忘了這是法制社會,就不怕我去告你。”。我忿忿地說,心裡卻隨著他的話一跳一跳的,暗想,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樣虐待我,調教我……“法制嗎?那是對無權無勢的老百姓說的,我雖無權,但我有錢,有錢就能交到有勢的朋友。告我?我當然害怕,不過你不會告的,我會給你拍裸照,拍見不得人的片子,你要是告我,嘿嘿,你就身敗名烈,我嘛,大不了多花點錢還不照樣活得滋潤……”。“你……你敢……”。如果被拍了那種影片的話,那還真是一種麻煩,難怪他有持無恐,稍稍懂得廉恥的女人,都會為自已的名譽忍氣吞聲吧。“有什麼不敢的,告訴你美女,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要操你……呵呵,哈哈,那兩小子真是沒見過世面,敢打我,真以為警察會幫我這個小小酒店的經理啊?那是嚇唬嚇唬他們。看到後面的保鏢了沒有?那是黑社會,只要有錢,有什麼辦不到?這麼多年的孝敬也不能白給,知道是誰罩著我嗎?東街的威哥知道吧?……老實說我根本沒指望那倆小子會答應我的條件,他們說你不是那酒吧的服務員,我信,像你這麼漂亮性感的女人追的男人多的是,就算傍上大款也不稀奇,沒必要去哪種酒吧做事。不過我就奇怪了,那天晚上你怎麼就被綁在了酒吧里了呢?還購買了那麼多的SM用具,你說你不是虐待狂,我還真不信。只不過對那兩小子一說,他們竟就將你送上門來,更沒想到你也會答應,真懷疑你是不是想找個人來虐待你,不過想虐待你的人多的是,也不輪不到我是吧?”。被說中了心思,讓我由然感到恥辱和羞愧,更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一個混蛋小角色。而我就快卻倫為這種角色羞辱的對像,心裡很為自已不值也很不甘心為這種角色冒險。可是現在後悔好像晚了點,他將我綁得太緊了,讓我根本就沒法掙脫繩子,儘管手裡還捏著一把小刀,可是被綁成雙手朝上的姿勢,小刀根本就割不到繩子,更何況戴了皮手套的手很不方便,就是想將折疊的小刀打開也覺得困難,而且被綁了這麼久,手指也越來越麻痺了,連拳頭都捏不緊,都快感覺不到手中小刀的存在。“你真是個無賴……可惡的混蛋……你……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會後悔的……”。我無奈地說。“你……你別嚇我,我膽子很小的……你知道你那天見到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是誰嗎?我老婆,不過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下面的東西硬都硬不起來,要不是他有個當小官的哥哥,我早就將他摔了。像你這麼極品的美女,我還從來沒有玩過,就算是死,也覺得值了”。說著就將一隻手伸了過來,在我皮靴和短裙之間露出來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拿開你的髒手,不要碰我……”。我掙扎了一下,又移動了一下身體,可是位置就那麼大,雙手又被高高地反綁,就像敞開的大門,讓人可以隨意進出。“你的皮膚真好,像綢緞一樣的滑,真是愛不釋手啊,嘿嘿……要是脫光了,摸著一定讓人欲仙欲死,我都有些等不及了,不過越好的東西越要慢慢地品味,這樣才有意思……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不說也沒關係,反正你也跑不掉,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什麼都說出來,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然後求我讓我搞你……”。馬文革邊說邊將還披在我身上的風擄掉,然後又摸在我光滑白淅有肩上。我露出厭惡地表情。晃了晃肩傍,卻對他侵犯我的手無可奈何。其實在我心裡對這種肆意地侵犯又是反感又是期待,反感是因為被這種混蛋玩弄股掌之間很為自已不值,期待又是因為感受到了被奴役的無奈和無助的快感,而這種感覺刺激著我渴望體驗被虐的神經,讓我的身體也不受心裡的控制,越來越敏感起來。性慾這種東西是很難說清楚的,就算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但生理上也會有本能的反應。馬文革就算是個可惡的混蛋,但必竟是個男人,異性的觸摸讓我由抵觸慢慢地轉變為渴望,何況喜歡被奴役的我,身體本來就很敏感了,漸漸地就有了生理上愉悅的感覺。只是這種愉悅的反應卻不能表現出來,不然就真的讓我無比的羞愧了。為了表現我的反感和厭惡的心理,我盡量地躲避著他淫猥的魔掌,讓我變成側身的姿勢,背部抵在車門上。這樣的確讓他不能夠到我,不過我卻眼睜睜地看到他抓起能夠抓到的那根連著我項圈的鍊子。這一刻我真感覺很無奈和無助。他拉著鍊子,試探地用力,讓我根本沒有力量和他抵抗,不得不向前前傾著身體。很屈辱的感覺。“你放開我……”。我憤怒地說,卻沒想到他竟將車子停了下來。然後打開車門下車,繞到我這邊,將我這邊的門拉開。“你要幹什麼?”就算我膽子再大,現在也不免有些慌亂起來。車子已經駛到了郊外,除了路邊遠處的村莊露出點點的燈火,四周一遍漆黑,偶爾經過的車輛呼嘯而過,根本不會留意這裡發生的事情。他……他不會現在就忍不住強姦我吧……就在我要趁機踢他要害部位的時候,馬文革竟直接就捉住我的雙腿,將我穿著長筒皮靴的性感美腿拉出了車外,任我怎麼掙扎扭動就是不放,直到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卷繩子,我才鬆了口氣,原來是想綁我的腿啊。“可惡……不要……”。嘴上說不要,掙扎的幅度卻不自禁地小了些。直到他將我的腳腕處完全綁好,我才徹底安靜下來,心裡又忍不住冒出一個念頭,綁吧,綁吧,綁得越緊越好,這樣才更刺激。雖然不再掙扎,卻依然怒目而視,表現得極其憤慨。這混蛋卻是不管不顧,又在我膝蓋上綁了一圈繩子,讓我徹底地失去了自由,成了可以任他玩弄的一具美體。“媽的,收了錢,時間沒到就不管老子了……”。馬文革忿忿地罵了一句。其實我早就注意到那四個水貨保鏢在出城時就沒有跟上來,沒跟上來自然更好,更不會提醒這個混蛋。馬文革將我綁好的雙腿抬進車箱裡,自已也跟著上了車,不過卻沒有馬上發動引擎,臉上露出一絲淫邪的笑意,向我伸出了雙手。我眼睜睜地看著他的雙手捉住我的細腰,將我拉了過去,而我唯一能反抗的動作就是徒勞地扭動著身體,根本沒有辦法阻止他的動作。最終我被他摟到了懷裡,坐在他的大腿上,緊縛的身體以及狹小的空間讓我動彈不得,無奈地被他的身體親密地接觸著,讓我由然產生屈辱和羞恥的恨意,卻又在這種屈辱和羞恥的恨意裡感到被奴役的任人宰割的快慰。我知道掙扎是沒有結果的,認命似地安靜下來,他的一隻手摟在我的背後抓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旋動鑰匙發動了氣車。我被綁著的雙腿彎曲著擱在副駕駛的坐位上,而我的臉頰和他的臉貼得如此之近,一雙高聳的乳房,就在他的眼前因為心情的激動和車子的顛跛,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伏。馬文革也有了反應,或許早就有了反應,我一向對自已的誘惑非常自信,幾乎沒哪個男人能對我免役。臀下很明顯感到了堅硬物體頂在我的臀瓣上……我身上散發的體香混合著香水的味道勾引起男人的慾望,馬文革一伸臉,就嗅在我的肩上,然後騰出一隻手,捏著我的下巴,強行別過我的臉,就用他的嘴向我的唇上湊來。“不要……”我驚呼,除了感到噁心,讓我害怕的是,我的唇上塗沫著能令男人昏迷的藥物,而現在顯然不是時候。情急生智,我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臉上。馬文革不以為意,卻終是放開了我,不再強吻。馬文革隨手揩了揩臉上的唾沫,猥鎖地笑了笑,雙手把著方向盤轉了一個彎,拐進一條窄窄的水泥路,似乎是通向某個村莊。車子開得越發慢了。我當然知道對我的淫猥並不會停止。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將手從方向盤上移開,然後落到我豐滿的胸脯上。他的整個手掌覆蓋了我的一隻乳房,就在我的眼皮低下開始輕輕地揉捏起來。“不要……”。我倍感羞恥的輕呼了一聲。羞恥並不僅僅是因為被肆意地侵犯,只有我自已知道,我的乳房已經很敏感了,隱隱地期待著這樣的侵辱。幸好在膠衣下還貼著乳貼,不然真讓人羞愧得無以復加呢。只是這樣的隱飾還能堅持多久呢?車的前方已經露出了村莊的燈光,不時傳來一陣狗吠。就在這時,我感到緊束的皮衣鬆馳了一些,馬文革的手指正在拉著皮衣的拉鍊,緊磞的皮衣自然地向兩邊收縮,我的一對美麗的乳房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出來。儘管車箱內有些黑暗,但那潔白如凝脂的肌膚,驕傲豐滿的乳房依然清淅可見,而且如此近距離地呈現在這個混蛋麵前,除了乳貼外,毫無遮攔。“不要……你不能這麼做……住手,快住手……”。然而我卻沒有任何辦法阻止他,直到他將拉鍊完全拉開露出性感的情趣內褲我也無可奈何。我完全沒有料到他竟然會在室外做這種事情,如果落到別人眼裡,無疑是件莫大屈辱的事情。就算我並不看重自已的貞潔,但還沒有無恥到可以隨意暴露自已身體的地步。“求求你……不要這樣……”。我竟然會求他,天啦,這幾乎是我第一次求人,而且還是哀求一個準備羞辱我的混蛋。讓我更沒想到的是,這種無助的哀求讓我的心理莫名地感到了一種興奮——卑賤。下作的興奮。我終於明白外表美麗驕傲的自已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慾望,被當作性奴的慾望,而這個慾望僅僅是一個哀求就被激發了出來。當然,這種變態的慾望我是不能接受的,儘管我喜歡奴役,但只是將它當作一種刺激的性遊戲,而不會容忍自已真的充當某個人的性奴隸。很快我就從自已的羞憤中清醒過來,因為馬文革已經將車停了下來,就停在距前面村莊不遠的路邊。我甚至可以看到村頭燈光下玩鬧的小孩。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旁徨地看著這個混蛋,難道他真的要將我脫光,讓我暴露在野外嗎?不行,這絕對不行,可是我又能怎樣阻止他呢?表明我警察的身份?還是繼續哀求他?表明警察的身份有用嗎?他會相信嗎?按他的說法不管我是什麼人,只要拍了裸照就會屈服,那麼我即使表明警察的身份也沒用,他照樣會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要挾我。哀求他嗎?可是不哀求又能怎樣呢?這已經是唯一可以保護我的途徑啊……“你要做什麼?不……不要胡來……我要喊人了……”。在看到他從車前箱裡拿出一把裁紙刀時,我就知道我的擔心成為了現實。在他割斷我皮衣的吊帶時,我更加感到無助和害怕了。我突然就想到了我手裡還有一把小刀,可是,我的手指已經麻木了,那把小刀已經不知扔到了哪裡。在他割斷臀間的皮衣時,我想到了嘴唇上的迷藥——盡管這種主動索吻的動作讓我倍感難過,可我不得不這麼做啊,只是被綁的身體,讓我的動作顯得艱難,因為他以經強行搬轉了我的身體,正將我壓在身下的皮衣扯了去。“喊吧,我無所謂……”。我的身體上只剩下窄窄的情趣小內褲和那雙長筒皮靴了。然而那條僅僅只遮住我敏感部位的小內褲也沒能倖免,他拎起內褲窄窄的地邊,將刀伸了進去,薄如蟬翼的小內褲哪堪刀的峰利……割破的內褲被扯了去,女人最隱密的部位暴露了出來……(省略一百字)雖然明知道我的冒險會暴露自已的身體,但卻沒有想到會是在野外,更沒想到還是在落後的鄉間,這讓我有些慌亂失措,沒了做特工時的鎮定心理。最後終於輪到了乳房上除了項圈和皮靴外僅存的遮避物,乳貼。……女人最重要的部位都暴露了出來,在微弱的車燈反光下更顯得皎潔誘人,更讓我難堪和羞恥的是,乳房上挺立的紅櫻桃暴露了我的秘密。(五)我就像是一條沒有手腳的人魚在這個男人的身體裡蠕動輕顫,而他正在撫弄我的身體,他的一隻手臂從我的背後摟著我的嬌軀,手掌卻握著我的一隻乳房,手指輕輕捻動著嬌挺的乳頭。他的另一隻手滑過我平坦的腹部,伸向了女人最隱密的部位。我知道我沒有辦法阻止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侵犯我最羞恥的領地。讓我意外的是,他的手只是撫過我的恥丘和大腿,然後解開了綁在大腿上的繩子。只有解開綁住雙腿的繩子才能更輕易地侵入,我想。隨後他又解開綁住我腳腕的繩子。但他並沒有侵犯我的最隱密部位,而是打開車門從我的身體下移開下了車。他要幹什麼?雙腿的自由讓我有機會將他擊昏而逃跑,只是一時間卻無法從狹小的車內掙扎出來。馬文革走到車的後面,打開了後車箱,從裡面拿出了一些東西,再回到我面前時,我看到那是一件風衣。我不禁鬆了口氣。風衣果然是給我穿的。他將我從坐位上扶了起來,然後將風衣披到我的身上。我發現風衣的袖子裡充塞著什麼,稍稍彎曲插進風衣兩側的口袋裡。直到馬文革將風衣給我穿好,我才知道袖子裡塞東西的作用。從外人看來,我的雙手很自然地插在風衣的口袋裡,而且風衣的帽子恰好起到了隱飾綁在背後雙手的作用,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很難察覺風衣裡的秘密。冰涼的風衣裹著我的身體,磨擦著我敏感的乳頭,微風從風衣下貫進,下體便感到一陣清涼的感覺,除卻羞恥的心理,這感覺又讓我掠過一絲舒爽和愜意,加上緊緊綁縛在背後顯得麻痺的雙手,情不自禁地又興起被奴役的那種快意。我想到小說裡所描寫室外奴役的情形,或許現在我就有那種刺激的心理吧。“……項圈……我脖子上的項圈還露著……”。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我忍不住提醒他。說完我就感到了羞恥,因為我的語氣是在提醒他而沒有絲毫憤慨的意思。“你不會想到要逃吧?”馬文革戲謔地看著我,不過還是繞到我的身後給我解開了項圈的帶扣。他的話似乎是提醒了我,讓我感到了羞愧。這之前我竟然沒有絲毫想逃的意思,也沒有想到可以趁他不備用膝蓋撞他要害部位的念頭,至少雙腿自由的我還是有信心能逃出他的控制的。我的臉也忍不住有點發燒,竟是搖了搖頭,想要分辯自已不會逃的理由,話說出口時卻只是輕輕地一句:“我不會逃的……”。“告訴我你的名字吧,不然別人問起來我不好回答啊”。“……梁婷”。“OK,梁小姐,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想走的話,隨你,嘿嘿……”。“你——可惡……那你放開我……”。看到他得意而又帶著戲謔淫邪的笑容,我恨不得將他的嘴撕亂。這就是被奴役任人羞辱的滋味吧。馬文革聳了聳肩,說道:“不走的話,就上車吧,我已經給過你幾會了,別說我強迫你哦,嘿嘿……哈哈……”。馬文革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竟然想讓我主動地上車。這太讓人覺得恥辱了,就好像是我自已要送上門給他玩弄羞辱一樣。他真的會讓我走嗎?可是在這荒郊野外的我又能走向哪裡,向人求救嗎?又怎麼解釋發生的事情?難道想讓自已變態的嗜好徹底的暴光?那我以後還怎樣見人,還怎樣做警察……潛意識裡我似乎沒有一點想走的意思,隱隱期待著繼續我的奴役冒險,只不過這種冒險似乎變了一點味道。我顯得無奈而又認命似地上了車,在上車的那一刻,馬文革在我耳邊說道:“你說你不是被虐狂,我還真他媽的不信,嘿嘿……”。這話說得讓我為之一窒,待他上了車,我壓抑內心的恥辱,冷冷地說:“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馬文革無懶似地攤了攤手,發動了汽車。車子向前面的村莊里駛去。村頭果然有幾個小孩就著一個路燈玩著玻璃球。馬文革將頭伸出車外叫道:“二子,你爹在家沒有?”玩得正興起的一個小男孩回頭,見到馬文革竟是驚喜莫名,歡呼了一聲:“是文革叔叔回了……”。將手裡的玻璃球一扔,對其它的男孩道:“我不玩了,我要陪文革叔……”。說著就拉開後車門鑽了進來。“文革叔,怎麼這麼晚回來啊?”這個叫二子的小男孩搭在馬文革的靠背上,表現得無比親熱。“文革叔回來有事。村子裡還好吧?”“好啊,好著吶,就是村里的人都掂記著文革叔,盼著文革叔能回來要好好謝謝文革叔呢”。“噢?是嗎?村里的小學修好了?”“早就修好了,本來想讓文革叔回來剪彩的,就怕文革叔忙,沒敢告訴您呢”。“嗯,文革叔就是忙啊,這不好不容易有了點時間就想回來看看”。“那文革叔回來住幾天啊?”“說不定啊”。“那就多住幾天好不好?”“看吧”。“這位是嬸嬸吧?好漂亮哦”。“別瞎猜,她是……她是叔的秘書,你要叫她婷姨”。“婷姨,您真漂亮。”這句話卻是對我說的。“……是嗎?你也很可愛”。我有點難為情,緊張而又有些興奮。因為怕他發現背後因為雙手的突起,我緊緊地靠在坐位上。這種怕被發現的感覺真的很刺激……一會兒功夫,車子在一棟兩層樓的院子前停了下來。二子飛快地下了車,還沒進院子就嚷嚷:“爺爺,爺爺,文革叔回來了,文革叔回來了……”。“啊,是文革回來了嗎?真的是文革回來了嗎?”屋子里傳出略顯蒼老的聲音,接著就見一個穿著襯褂的老者迎了出來,緊跟在他身後的有五六個人,有男有女有小孩,都是一臉的歡喜,像是在迎接貴賓一樣,顯得有些激動。我不明白了,馬文革怎麼這麼受歡迎,難道是一匹人面獸心的狼……馬方革趕緊下了車,呵呵直笑,走到後車箱,從後車箱裡拎出幾個禮包,呵呵笑道:“長富叔,文革一直很忙,現在才有時間回來看您,您老身體還好吧?”“好,好著吶,你看你回來就回來了吧,還拎這麼多東西做什麼?快,快進屋……”。一個中年的莊稼漢模樣的人接過馬文革手裡的東西,喜滋滋地進了屋。我卻萬萬沒想到馬文革竟然轉身打開了我的車門。“喲,這是誰家的閨女啊?長得可真俊吶,文革,是你媳婦啊?”和那莊稼漢曾站在一起的中年婦女笑喜喜地恭維道。馬文革漢顏:“不是,她是我的秘書,隨我來一起辦事的,叫梁婷,叫她小梁就好了”。“哦,是秘書啊,你媳婦怎麼沒一直回來啊?”“她忙,沒空”。“哎,她不回來也好,這窮鄉僻壤的她也住不慣不是。咦,小梁秘書,你怎麼不下車啊,快下車進屋坐,這是新起的房子乾淨著呢”。我的心咚咚跳得利害,風衣下除了赤裸著的身體還被反綁了雙手,這能下車嗎?這可惡的混蛋,我讓你佔盡了便宜也就算了,還想著法子讓我難堪,這麼多人,就不怕被發現嗎?這一刻我恨不得將這個混蛋揉碎撕亂,卻又不得不強自鎮定,對那婦女說道:“不了,我就坐車裡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一會兒就走,馬……馬總和我還有事呢……”。我這是在不得不提醒馬文革,看了他一眼,意識是我不能下車啊……你不是想虐待我嗎?要虐就快點吧……。“誰說我要走了?到這就是到家了,嫂子,你說是不?”馬文革露出邪惡的冷笑,讓我不寒而悚,天,他想幹什麼?就不怕他的人面獸心暴光?那婦女連聲稱是,熱情地笑道:“文革弟弟說得不錯,到這就是到家了,小梁也別不好意思,就當這也是自個的家一樣,來,進屋坐……”。這婦女倒也真是發自內心的熱情,言語中竟伸出手來拽我的胳膊。我嚇了一跳,這要是讓她拽到了胳膊那還得了,慌亂之下只見馬文革動了動身子,像無意識地那樣攔住了那婦女,婦女也只好作罷。這時老者也站到了門口說道:“文革,快進屋啊,怎麼還站在外面?這姑娘一起進來啊?別是嫌棄我們鄉下人窮?”“不……不是……我……”。我應道,又哪裡找得到理由賴在車上不下。惶恐之間,卻發現周圍的村民越聚越多,不時地和馬文革親熱地打著招呼。馬文革抽空對我說道:“再不下車,我就不管你了……”。我看到那婦女又有拉我的意思,萬般無奈之下,慢慢地將腳移出了車外。天啊!這麼多人,我該怎樣自處啊?可悲的是馬文革竟成了我唯一的依靠,緊緊地挨著他,生怕有哪個過來做出親熱的舉動。馬文革卻是將手一揮:“大夥都進屋聊吧”。說完就自顧地向屋裡走去。可惡,他就真的不怕我被暴光嗎?這對他有什麼好?再說進屋穿著風衣合適嗎……又哪裡有時間讓我多想,見馬文革就快進了屋裡,下意識地就驚慌失措地跟了上去。一進屋就無奈地挨著馬文革站著,看到湧進來越來越多的人,我的心緊張到了極點,警惕地註意著四周,不敢讓人靠近,哪怕是無意經過我身邊的人,都讓我的心如小鹿般亂撞。幸好還有一條唯一的長沙發讓馬文革這個貴客坐下,而我有幸地坐在了他的身邊。一坐下我就緊緊地靠著,並著雙腿,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還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馬文革身上,和他說話。只不過我還是感受到了一些好色的目光不時地打量在我身上。我不知道怎樣形容此時的心理,驚惶失措而又覺得無比地刺激。眾目睽睽之下,誰又知道我這個美麗的女人,在他們心目中其至會讓他們感到自卑的城市女郎,風衣下竟然赤裸著性感的胴體,並被繩子緊緊捆綁著的羞恥樣子。那被馬文革稱作嫂子的婦女張羅著茶水和吃食,端到矮桌上時,熱情地抓了一把花生遞到我面前。我的臉刷地一下變紅了,這要我怎麼接啊?不接很明顯會讓她感到不高興,會覺得我這個城市來的女人不近人情。“……謝謝你,我……我不想吃,先放著吧”。待看到婦女放下時,不免又緩了口氣。婦女放下花生,自已卻抓了一把放在手中吃著,只是她卻就著坐到了我身邊沙發的扶手上,讓我稍緩的心又被提了起來。果然,在她聽了一會兒說話,又將注意力轉向了我,說道:“進了屋怎麼還穿著風衣啊?脫了吧,脫了舒服……”。一時間我不知該怎麼回答,茫然間馬文革卻插了一句:“鄉下風大,城市裡的小姐身子弱,就讓她這麼穿著吧”。我真不知道自已該不該感謝他,不過我卻知道他其實一直是“關心”著我,同樣也怕出事。這讓我覺得又稍稍心安起來。偶爾間我也會留意到他們談話的內容,聽意思好像是馬文革用他的錢給村里修了公路和學校,並出資和村里大辦養殖業,已經初見成效,村里的人無不對他感恩戴德,這個要他明天到家裡吃飯,那個要他去參觀他的養雞場,還有的請他到魚塘釣魚……其間也夾雜著鄉村秩事,說到高興時哄堂大笑,總之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真讓我開始懷疑馬文革是好人還是混蛋起來。我卻是如坐針氈,卻又不敢隨意動彈,想勸馬文革離開,又隱隱想繼續這樣呆著。心裡不免又會胡思亂想,萬一要是被人發現我風衣裡的秘密會是一副什麼情形……他們可以自由自在的隨意交談,而我卻被捆綁著不敢動彈,和他們相比,我的處境好可憐,似乎是身份卑微,這些人都可以任意欺侮我……要是被剝了風衣,這些人會不會輪姦我,馬文革會不會將我賣給某個討不到媳婦的醜男人當媳婦……恍惚間我真的成了馬文革的性奴隸,被他當眾羞辱調教……“媽媽抱……”。一個小女孩的聲音驚醒了我,讓我悚然心驚,天,我在想什麼啊?怎會有那麼可恥的幻想出現……更讓我為自已感到恥辱的是,一股曖流滑過我的下體深處,無可阻止地流了出來,幸好坐位下還隔著風衣,不然……小女孩三四歲的樣子,長得很可愛,與城市裡的小女孩相比,穿著土氣了些,也不知從哪裡玩了回來,一雙小手臟夕夕的。她叫的媽媽就是坐在我身邊的婦女。我想我總不能就這麼幹坐著不說話吧,心虛的認為這會讓人懷疑到什麼,暫且隨著馬文革的稱呼說道:“嫂子,這是你的女兒嗎?好可愛哦”。“是啊,第二胎……”用嘴指了指倚在門口聽著大人說話的那個叫二子的男孩說道:“他是大的,陶得很,倆個小孩磨死人,小梁你可千萬別學我……對了,你還沒結婚了吧?”我微笑地搖了搖頭,想著自已風衣下赤裸著的身體和綁在背後的雙手,發覺這樣的聊天也很刺激。忍不住找話說:“那是你公公吧?”我指的是那個被馬文革叫作長富叔的老者。“嫂子”點了點頭說道:“我公公身邊的就是我男人,別人都叫他馬三砲,人憨著吶,不會說話,半天也憋不出三個字,呵呵……”。“憨人有憨福啊,討了嫂子這麼好的老婆”。“這話說的,我愛聽,呵呵,我叫張桂花,鄰村的,自從嫁到他們家就沒享過一天的清福,不過他人好,很痛人,我也就知足了,你呢?有男朋友了吧?”我笑了笑,沒有回答。發現她抱著的小女孩一直看著我,忍不住就對她做了個怪臉,這本是很平常的一個動作卻為我惹來了麻煩。小女孩咯咯地笑了一下,竟對我張開手,奶聲奶氣地叫:“抱抱……”。求求你別叫,阿姨的手被綁著啊,我不能抱你啊……我尷尬極了,漲得滿臉通紅,沒有生命的雙手還是那樣插在口袋裡,對小女孩的要求無動於衷。張桂花的臉上明顯掠過不愉的神色,對小女孩說道:“妞妞身上臟死了,阿姨才不會抱你”。我沒有作聲,也沒法解釋,只能默認。這叫妞妞的小女孩卻感到了委屈,嘴一癟,像是要哭的樣子,卻終是沒有哭出來,稚嫩的聲音說:“阿姨壞,不抱妞妞”。我尷尬地笑了笑,將臉扭向一邊,不敢看她。小女孩的委屈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眼的功夫就在桂花的懷裡撒嬌,要吃花生。桂花剝了幾顆給她,就听後屋有人叫:“桂花,桂花,來端菜……”。桂花放下妞妞,拍拍手就向後屋走去。直覺讓我暗叫要糟,果然,小女孩又將注意力轉向了我,伸著小手遞過一顆花生,叫著:“阿姨,剝……”。尷尬間,我只得輕輕踢了踢馬文革皮鞋,不得不用求助的目光哀怨地看著他。馬文革可惡地一笑,卻還是將小女孩手裡的花生接了過來:“來,妞妞,叔叔給你剝”。我還沒從緊張的氣份中緩過味來,這個叫妞妞的小女孩竟然扒到了我的腿上,大有想爬上我腿上的意思。暈,鄉下的小女孩膽子都這麼大嗎?怎麼一點都不認生啊?沒有辦法,我又踢了踢馬文革。馬文革又是惡意地一笑……而在這時,我駭然地發現,重疊的風衣下擺竟被小女孩向上爬的動作弄得分了開來,可怕的是她竟抓住風衣下擺借力向上爬。我慌亂而又無助,眼睜睜地看著長筒皮靴完整地露了出來,接著就露出了白淅的大腿。“妞妞,你是想讓阿姨抱抱啊?”馬文革適時地阻止了小女孩,將小女孩抱了起來,只不過讓我懵然地是,他竟惡意地將小女孩放到了我的腿上,然後又不著痕跡地拉好我的風衣下擺。小女孩胯坐在我的兩條大腿上,面對著我,一雙臟夕夕的小手不偏不移地就撐在我的胸脯上,對著我咯咯直笑。這小女孩真是一點都不可愛,我恨恨地想,笑,笑,有什麼好笑的……要是阿姨現在不是被綁著,肯定將你扔出去……很奇妙的感覺,正因為自已被綁著,才讓這麼一個小女孩“欺侮”了。“誰都可以欺侮我的想法”讓我被奴役的快感更強烈了些,特別是小女孩無意識地小手正好撐在我敏感的部位……這樣下去非要被發現的……我的雙手自進門起就插在風衣的口袋裡沒動,可能已經引起了有些人的好奇,可是現在,小女孩坐到了我身上,我卻還是無動於終,就算再怎麼冷酷無情,也不會不顧忌到小女孩是否坐得安穩,這不讓人懷疑才怪。“妞……妞妞,乖,別鬧,快下去……”。我低聲說。馬文革正好回頭看了我一眼,戲謔地一笑,又談他的話去了。我惡狠狠地瞪了妞妞一眼,想將她嚇下去,不料妞妞竟是咯咯一笑,根本就沒有害怕的意思,反倒伸出臟夕夕的小手向我臉上抓來。可惡……不要碰我……。我在心裡無奈地吶喊,左右扭著臉,但還是不可避免地被她觸摸到了臉上。這種尷尬難堪的處境讓我根本沒有註意到屋里安靜了一下,直到小女孩剛剛捏到我的鼻子上,突然被一個人抱了去,我才發現屋裡多了一個女人。妞妞就是被這個女人抱了去。這個女人算不得很美,卻給人一種嫻靜又於世無爭的感覺。她的眼睛裡似乎有一種幽怨和黯然的意味,讓人產生一種不知道是該憐憫還是不能親近的錯覺。女人三十歲的樣子,穿著醫生的白大卦,白大卦裡露出來的是橘黃色的高領衫,整個人看上去簡潔明亮,在一大堆鄉下漢子中間,顯得異樣出眾,也就是鶴立雞群的感覺。女人對我淡淡地一笑,便像桂花一樣坐在了我的身邊。女人無視滿屋莊稼人的異樣目光,將妞妞放到了地上,對妞妞說:“妞妞自已去玩吧,你要是不聽話,姨要給你打針了哦”。妞妞果然害怕,喊著媽媽就跑了。馬文革此時也在看這女人,倆人的目光一對,女人的眼裡明顯露出一絲溫柔的色彩,嫣然一笑,臉也紅潤了些。女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我的身上,眼里波瀾不驚,卻還是讓我看出了一絲幽怨來。隨後微微一笑:“我叫王艷紅,村里的醫生,你好”“……哦,梁婷,你也好”。似乎應該伸手握一下吧?幸好王艷紅沒有握手的意思,不然又得難堪了。“文革哥,我能邀請梁小姐去我哪坐會嗎?”馬文革點了點頭,然後輕聲對我說:“去吧,別怕,呆會兒我們還會喝酒,你呆在這兒也不合適”。我愕然地瞪著一雙大眼看著馬文革,不是真的吧?你讓我跟她去,可能嗎?天啦!你倒底想幹什麼?可惡的人渣,讓你玩弄還不夠,非要害死我啊……這時,後屋裡桂花叫道:“老少爺們都進來吧?別乾坐著聊,都進來喝點酒……”。“長富叔”聞言,對馬文革說:“走,陪叔喝一盅。你們幾個老傢伙一起去,其它的後輩兒滾蛋,呵呵,小……小梁吧,也一起去,鄉下這地方沒什麼好東西吃,就圖個親近……”。馬文革站了起來,我慌忙地跟著站了起來,只是,我真的要跟他一起上酒桌嗎?一時間真不知該如何是好,總不能一個人坐在堂屋里或是真的跟王艷紅走吧。馬文革笑道:“城市裡的故娘吃得少,怕胖,還是讓她跟艷紅一起去先歇著吧,咱爺們喝,邊喝邊聊,我還有事跟叔商量呢”。“……那成,那小梁就跟艷紅去,咱們不醉不歸,呵呵……艷紅啊,你可要好好招待小梁,別怠慢了人家”。“叔,艷紅知道”。馬文革轉向我,一臉正經,笑了笑:“跟她去吧,放心,不會有事的……”話沒說完,就被桂花的男人拉了去。王艷紅淡淡地一笑:“走吧,讓男人們鬧去……”。她自然地以為我會跟著,自顧地向門口走去。我愕然不知所措,腦子都懵了,看了看馬文革,他已經走進了後屋,再看看王艷紅,她的一腳剛剛邁出門外,天啦!我該怎麼辦,該跟誰啊?可惡,可惡實在是可恨,我非殺了那混蛋人渣不可……可是現在,我總殺不了他吧?只能恨自已羞恥變態的嗜好,為了這可恥的嗜好,自已竟然倫落到如此尷尬難堪的境地,要是傳出去,自已是個受虐狂的女人,我還怎樣混啊……“咦?”王艷紅發現我沒有跟來,站在門口笑道:“走啊?怎麼了?都是女人還不好意思啊?”此刻我真是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跟她走,就算被她發現也只能認了,然後告訴她,馬文革是個人面獸心的狼,因為要挾我才將我綁起來帶到了這裡,我想都是女人,應該會同情地將我放了吧!只要能自由,我就將那混蛋打出原形,原PO好帥!分享快樂

  • 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