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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獻品

日期:2020-10-14 作者:佚名

幸好白井只把自己理成光頭,並沒有碰夏子的長發。切斷電源,把埋發器扔在桌子上。勃起的陰莖逐漸萎縮。可是還不放心。現在正知道他不是單純的變態,而是精神異常者。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事,已無從判斷。變成禿頭的樣子,更讓人害怕。在太陽穴冒出的青筋,神經質的抽搐,白眼球上也冒出血絲,雖有嘴角無力的松弛,形成可怕的微笑狀,口水從嘴角流出,再也沒有一點知識份子的樣子。白井已經是痛子,隨時都可能做出意外之事。夏子認爲,保住生命最重要,不能再度反抗他。夏子仍舊動彈不得,有數十支河蟹聞到澆在胯下的湯味,一面觀察白井的動靜,一面向夏子爬過去。這個無恥的教師在想什麼昵?想做什麼呢?夏子實在搞不清楚。無論怎麼想,只有恐懼感,好像不是強奸就能結束。河蟹受到場味的引誘,更向暴露的胯下集中,夏子的恐懼感達到極點。「嘿...你有這樣美的臉孔,還真能說出那樣淫猥的話,害得我射精了。」白井用興奮的口吻說著,又在夏子,旁邊坐下。然后把半勃起的陰莖壓在右乳房上,沾上那里的精液,像用畫筆繪圖一樣在那兒摩擦。「啊...不要...」夏子含淚的大眼睛變得更大,但聲音軟弱無力。陰莖再度勃起,龜頭沾上精液,發出光澤。此時,白井抓住在地上爬的一支河蟹,放在乳房的肉丘上。河蟹約有二公分長,屬於小河蟹,停在乳房上不動,腳尖陷入柔軟的肌膚里「我怕...不要這樣...」夏子拼命喊叫時,河蟹急忙爬到肉丘的斜面。白井用陰莖追趕,月如蛇在水里遊泳般,擋在河蟹的前面。河蟹向左右逃跑,爬下乳房就遇到繩子的阻擋,爬上乳房又有陰莖追趕。「你不要...那麼...」「把河蟹拿開!」「是這樣?」白井抓住河蟹,但反而放在乳頭止。「不要...不要這樣...」「不要嗎?嘿嘿...真好。這種慘叫聲,會煽動我的虐待狂。」白井扭曲嘴角后,用另一手揉搓乳房,乳房像軟式網球,忽而凹陷,忽而變園。「夾住會很痛的...」白井一面恐嚇,面把河蟹靠近。河蟹像受過訓練,適時的張開有齒的剪刀。「啊...唔...」明知這樣叫也只是使白井更高興,但夏子還是不由得發出嗚咽聲。「唔...嘿...原來是這樣害怕啊...」從白井的眼里冒出虐待狂的光澤。白井把手上的河蟹在夏子面前晃動一下,然后扔進置於雙腿間的燒杯里,瞬時便變成炸蟹了。怎麼會這樣...這個人還要做什麼...眼睛無法離開白井。可是,夏子的視線還是離開白井。夏子的身體僵硬,把來到嘴邊的尖叫聲吞回去。又是河蟹,不知何時有一大群河蟹集中在夏子的胯下。精神異常的白井固然可怕,舉起剪刀的河蟹也很可怕。有的河蟹把腳踩在大陰唇上。有的河蟹高高舉起剪刀像在喊萬歲。恥丘上有河蟹重叠,好像形成一支大毛蟹。可能是吸吮沾在陰毛上的湯汁。誰能知道何時會用剪刀夾肉。柔軟的陰唇,輕易就會割破吧。夏子已發不出聲音,幾乎要昏過去。不知從那里學來的,白井好像有令女人恐懼的才能,只默默的看著夏子害怕的表情。「我怕...求求你...快把河蟹拿開!」「真的這麼害怕嗎?嘿嘿...說的也是...用這個剪刀夾住,就不只是痛了...」「不要說了...快一點...」「我答應你的要求,什麼事都肯聽我的嗎?」「...」夏子有些猶豫。如果答應了,必定有更殘忍的遭遇。可是只有答應了,將來的事情不如現在的問題重要。「你看如何呢?要河蟹夾陰戶,還是聽從我的話...」「啊...我聽從你的話...現在快把河蟹拿開吧...」「嘿...是這樣嗎?我本來想看河蟹夾破你的陰戶后,你哭叫的樣子。現在你既然答應了,好吧。」白井把夏子胯下的河蟹抓住,一個一個丟進燒杯里變成炸河蟹。「現在說給我聽好玩的故事吧,我會一面聽故事,一面吃炸蟹。」白井從皮包里拿出筷子。「還有河蟹...」恥丘上還有河蟹。「不要這樣急,在這里的不危險,只會乖乖地吸吮在陰毛上的湯ピ迤歸。」白井說完,從燒杯里夾出炸蟹送入口中。「你...要我說什麼呢?」「你是幾歲時失去處女的?」怎麼回答這種事,真是變態的無恥教師...夏子在心里怒罵,但現在只能順從。「十九...」「十九歲?這樣晚就不夠意思了,那麼對方是什麼樣的男人呢?」「是我的丈夫,我十九歲結婚的。」「開什麼玩笑,你不會還撒謊到如今只有和丈夫性交吧...」白井把筷子扔在地上。他憤怒時,說話又恢複正常。大概只有在發生性欲時,說話的口吻會變成語無倫次,現在握緊的拳頭在發抖。「不要這樣說...我不是會有外遇的女人。你問我,我只是誠實的回答。你認爲我說謊比較好嗎?」「哼!和丈夫的事沒什麼意思,不過,反過來說,也證明你很純潔,陰戶也沒有肮髒。我聽,你說吧,你丈夫是怎麼樣占有你的處女...當時感到很舒服,還是因爲初次,緊張得毫無感覺,坦白的說出來吧。」「這...我說不出來...」強烈的羞恥心,使夏子不由得反抗白井的要求。「什麼...你不能說...」白井抓住恥丘上的河蟹,用剪刀在夏子的乳頭上碰幾下。「啊...不要啦...」河蟹的剪刀比什麼都可怕,嚇得夏子的汗毛倒豎。「看這樣子,要買的來一次了。剛剛說答應,就立刻反悔...」白井自言自語的說過后,扭斷手上的河蟹的剪刀,然后用手分開剪刀,夾住夏子勃起的乳頭。「痛啊...」像蜥蜴的尾巴斷了后還會動一樣,充分發揮河蟹剪刀的效用。「不要惹我生氣,另一個乳頭要不要也夾上?」「我說...快把剪刀拿走吧...」「不行!這是你抗拒的處罰。就這樣說吧。失去處女的那一夜是什麼情形。」夏子流下淚水,乳上感到疼痛。尤其要把夫妻的隱私說绐兒子的老師聽,恥辱幾乎使夏子的心要爆裂。「蜜月旅行的去歐洲,第一個晚上是在羅馬...」夏子只好含淚道出。白井拾起地上的筷子,又開始吃炸蟹。「可恨!在有圓形演技場的羅馬旅館過初夜,真夠羅曼蒂克。不過,這些事並不重要。這一夜,穿純白的睡衣吧,下面的三角褲是什麼顔色呢?」白井說話的口吻又開始異常。吃完炸蟹,一面問,一面撫摸夏子的臉。「是...白的...」「是透明的嗎?」「是普通的白內褲。」「普通的?你騙我!」正在嚼炸蟹的白井的嘴突然停止。張開嘴用手指把夾在牙縫里的河蟹腳拔出來,扔於地上。「不...沒有說謊...」夏子沒有說下去,因看到白井的臉夾抽搐,知道他對這個答案不滿意。「那有新娘在洞房花燭夜之日穿普通內褲的」即使說謊,也需要說出使這個男人高興的話嗎?應該說有刺繡的花紋,透明的黑色三角褲嗎?可是謊言被拆穿時,又不得了。白井好像憎很女人,不久前就說女人都是騙男人的....「可是...真的是那樣沒辦法的...」夏子一本正經的說出實話。「哼...真沒用,你是想表示自己的純潔,好讓丈夫愛你吧。」白井看到夏子的淚水,自這自語似地說...「好吧,你今天穿的也是白色內褲...后來怎樣,是自己脫掉內褲嗎?」「不...是丈夫...」「哦!原來如此,那時候你還裝出乖女孩的樣子,讓丈夫替你脫...那時你赤裸了吧...在明亮的台燈下,初次讓男人看到你的乳房和陰戶吧...」「這...這...」「這什麼,被看到以后你不是很高興嗎?還扭動屁股,要求快點插進去吧。」白井這樣說時,夏子真的想起那一夜的情景。越這樣受到白井的羞辱不知爲何,心情反而興奮。第一次把裸體呈現在丈夫面前的羞恥感,身體受到溫柔愛撫時,激動的心幾乎要爆裂...那一夜的興奮和羞恥感再度複蘇,下半身開始搔癢。「你丈夫看到你的陰戶,說了什麼...」那一夜丈夫看到夏子害羞的模樣,一面說「你真可愛」,一面撫摸乳房。不久輕撫乳房的手,慢慢下移。夏子的心跳激烈,用力閉緊雙腿,顫抖的手蓋在胯下。丈溫柔的拉開夏子的手,用火熱的眼光凝視三角形的恥丘,然后用手分開夏子的雙腿。用感動和輿奮的眼光凝視夏子的肉縫,還用顫抖的聲音說「真有魅力啊」,隨即把嘴唇貼在那兒。怎麼可能把那種感動,把夫妻間的隱私告訴別人呢?「你不能說嗎?」白井露出冷笑,在恥丘上的河蟹中選出最大的,恐嚇夏子要夾另一個乳頭。「啊...連那種事也要...」夏子本來準備說的,可是白井已經把河蟹壓在陰毛上摩擦...河蟹把剪刀舉起在頭上,揮動著開始淨紮,河蟹感到恐懽,但�的動作對夏子造成恐嚇。「我...我怕不要啦!好痛...」白井準備拿開河蟹,然后送到夏子面前更嚇唬她。然而,河蟹用剪刀緊緊夾住卷曲的陰毛,用力拉也不肯放開。「可惡的家夥!」白井憤怒的用力拉,剪刀從根部裂開,夾住恥毛吊在恥丘上。「哎呀...」夏子發出悲叫聲,看到吊在恥丘上的紅色剪刀,終於鳴鳴地哭出來。「嘿...妙極了。這是河蟹剪刀的裝飾品,放在這里很漂亮。」白井說完,把另一個剪刀也從根郜扭斷,丟在地上,然后竟然把活的河蟹,強行鑽入膣口內。肉洞里已濕潤,把活的河蟹塞入深處。河蟹的腳並命掙紮,刮到柔軟的粘膜,對河蟹而言,也是大問題,最大的敵人是白井的手指。河蟹可能以爲進去巢穴,拼命向里面鑽,遇到子宮口,就想把腳伸進去。這樣的刺激使夏子難以呼吸,恐懽感從下半身沖向腦頂,擺動被捆綁的身體,痛苦的搖頭。「啊...」發出分不清是悲哀或嬌柔的尖叫聲,翻起白眼昏過去。不知昏迷多久,可能是一、二分鍾,應該不是很長的時間。恢複清醒時,從腳下聽到卡吱吱吱的聲音。身體還是被捆綁,乳頭上的剪刀和陰毛上的剪刀依舊。夏子拼命擡起上半身。白井已經把酒精燈和燒杯拿走,盤腿坐在夏子的腳邊。剛才聽副卡吱吱吱聲音,是白井吃炸蟹的聲音。夏子想起昏迷前的情形。不知河蟹是不是還在里面?無論如何無法忍耐下去了,必須從這個瘋子的魔掌中逃走。正這樣想之時,一股強烈的快感從夏子的后背沖上腦頂。原來河蟹還在里面,而且不只一支,好像強迫塞入三支左右,但沒有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種快感。「啊...唔...」夏子雖然全身雞皮疙瘩,但是發出不應該有的淫浪聲。「嘿...臉孔是高貴的夫人,有性感時還是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哪。」向瘋子說什麼話都無用,夏子僅投以銳利的眼光,沒有開口說話,緊抿嘴,決定再也不發出淫浪聲。可是河蟹仍舊在里面蠕動。膣壁和子宮口都受到河蟹的騷動。河蟹可能誤以爲這里是巢穴,想繼續向里面鑽。不會是帶著剪刀塞入膣內吧...會不會傷害到子宮昵?不安和恐懽感益發強烈。夏子在下腹部用力,縮緊膣壁,河蟹立刻像預知地震的鳗魚一樣開始蠕動。從子宮向全身産生難耐的快感,忍不住要發出淫浪呻吟聲,夏子咬緊下唇。白井可能已看出這種情形。「你已經醒過來了,就談談剛才的事吧。因爲你不肯坦白說出來,才會變成這樣...后來你先生看了陰戶,說了什麼話昵?」白井露出陰邪的笑容問。「我說...我會不怕難爲情的說出來...所以快把河蟹拿出去!」「嘿...不用擔心,不用我拿出來也會出來的,嘿...這真是美好的景觀,世界雖大,但能看到從陰戶爬出河蟹的人,還是少見吧。」剪刀被拿掉的河蟹,從陰戶爬出來,首先從肉洞口伸河蟹出的細腳,當四肢細腳全出來后,河蟹的身體推開陰唇,爬出來,這樣一支跟著一支從肉洞口爬出來。「你快說吧...」「里面還有。」白井催促她說出洞房花燭夜的情景時,夏子很苦悶的扭動屁股,表示里面還有河蟹。「我知道,因爲是我放進去的...現在還是快點說吧...你先生說了什麼呢?是不是說很美,很可愛呢...看到這個好色的陰戶,是不是興奮的說要舔昵..」「啊...唔...」夏子又發出甜美的哼聲,在肉洞里蠕動的河蟹,因爲言語引起羞恥感的淫猥行爲,洞房花燭夜的回憶,在胯下撫摸的河蟹的手...每一樣都給夏子帶來強烈的刺激。啊...不論對我多麼殘忍,也無法反抗了。被迫說出羞恥的話,肉縫被他弄任意玩弄。但絕對還不止於此,身體大概會被這個變態教師任意玩弄...越這樣,夏子的臉頰越紅,下半身也不由得搔癢起來。啊...這是爲什麼...受到這樣的羞辱,爲什麼還會産生快感...此時,夏子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被虐待狂的體質。「你快說...你的丈夫到底說了什麼?」白井的手指活動更快,一面捏弄紅豆大小的陰核,一面追問。「唔...他說很有魅力...」「嘿...他說有魅力嗎?看到這個有一堆毛的陰戶,他說有魅力嗎?嘿...你丈夫也是個好色的人,很俗氣的家夥...然后是不是就在要這里舔昵?」「不...沒做那種事...」「開什麼玩笑!看到這樣美女的陰戶,那里還有不舔的男人,既然說出有魅力,一定會想舔的。舔你的這里了吧?他用手指把陰唇分開,先聞那兒的味道,然后用舌頭舔了吧?」「啊...我不能說啦...求求你...饒了我吧...」「你不能說就表示舔過了吧,舔到時你有什麼感兒呢?」「已經忘了...」「你不要說謊!即使現在,還是經常舔的。」白井聽了夏子的話,似乎也興奮起來,手指在濕柬嵴峭l}內扭動。甯靜的理枓教室里,響起吱吱的淫糜聲,白井的胯下物很快變硬挺起。「伿是感到疼痛。」「血...有沒有出血?」「有...」「你說痛,是那里痛呢?」白井把第二根手指插入肉洞,內一面談話,一面享受肉洞里濕濕粘粘的滋味。「那里...我也不知道...」「肉洞還沒有貫通,這個地方的肉是不是還存在,連一根手指都插進去哩,你丈夫把陰莖插入時,是不是又痛又高興的哭了呢?」白井的手指夾住河蟹,河蟹的腳拼命掙紮,刺激到膣壁的粘膜。「啊...啊...」強型的快感,使得夏子忍不住扭動屁股。而且這個變態教師說的都是淫語,夏子從末聽過有人說那樣的話,丈夫在性交時也很紳士化,不曾說過淫猥的話。「這里已經能輕易的進去了,這真是無可奈何的事...讓丈夫插進去好幾百次,而且又生了孩子...」白井仍說些淫猥的言詞,同時從肉洞里拿出河蟹绐夏子看,然后竟然把沾上蜜汁的河蟹,活生生的丟在嘴里咬碎吞下去。「啊...啊...」,那種變態的模樣,使夏子忍不住發出尖叫聲。白井又把兩根手指插入肉洞內,不停地扭轉。指尖在子宮口上摩擦。「雖然痛,但很好吧,第一次時,每一個人皆如此。以后慢慢習慣時就越來越舒服。疼痛和恐懽,不知不覺的被快感取代。」白井自作主張的說...「那麼,我來讓你想起來吧,是不是這種感覺?」白井的手指從陰核滑到陰唇。他的動作像茌那里用舌頭舔一樣。「啊...啊...」「嗯...真是豐滿的陰唇。那個時候,還沒有這樣的發育吧。」「啊...不要這樣...」「怎麼樣?想起那時的感覺嗎?」「啊...」「對...就是這樣。想起來了吧...你!說說看...舔到陰戶時是什麼感覺?」「那里...舒服...」白井一面撫摸成熟的陰唇,一面把陰唇向左右分開,手指進入肉洞中,享受那兒的濕潤感覺。夏子伸直修長的雙腿,淫蕩的扭動屁股。「不等,還要淫蕩的說...你要說夏子的陰戶被舔時,非常的舒服...」白井把食指插入肉洞內,用指尖恐嚇遺留在里面的一支河蟹。手指追逐河蟹而插入到根部。河蟹逃到最深處。在此一異常,狀態下,夏子還能知道自己的肉洞里變成濕濕粘粘的。爲什麼受到這樣的虐待,里面還會濕潤...!這個答案好像只有夏子是被虐待狂。啊...絕對不能産生快感。可是該怎麼辦...現在竟然想把淫蕩的話說出來了。以前在廁所里看到髒字,都會閉上眼睛的...「啊...夏子的陰戶被舔時,非常的舒服...」這樣大膽的說出來后,身體像有火在體內燃燒,下體産生強烈的搔癢感。心跳加速,呼吸困難。「啊...你是不是濕淋淋了,好極了,你果然是被虐待狂。再說,失去處女的刹那,是什麼感覺呢?」夏子任由白井的手指在肉洞里活動。聽了白井的話,感到緊張。他在說什麼呢?好像不是談失去處女的話題了...這個變態教師是不是說起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事...夏子看到河蟹的剪刀仍夾在乳頭上,還是感到疼痛,真不希望再受到虐待狂的折磨。可是,就在這刹那感到恥丘疼痛,身體用力向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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