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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馨,今年聖誕我們一起過

日期:2020-09-22 作者:佚名

靜馨,今年聖誕我們一起過

正文:一

今年的冬天,冷的特別早。

在這個偏北的小城,平安夜的前一天,溫度已經低到了呵氣成冰的地步。

盡管穿了很厚的衣服,但一路穿過大街小巷,靜馨的手足都已經冰冷的麻木。尤其在進了屋子以后,暖氣彙集的熱流一瞬間穿過四肢百骸,冷熱激烈的碰撞下,她的腳趾和耳廓都感到了一陣僵痛。

站在原地適應了一會,靜馨鎖上門,解下了脖子上的格子圍巾挂在門后。

這是這一個月來,記不清第多少次進入這個房間。

不同于以往,這一次,不再需要流淚,也不再需要低聲下氣的哀求。這一次,她只是來進行一場平等的交易。

只是,這一次,她將連最后的一點尊嚴,也徹底失去。

床上躺著一個中年男人,從靜馨一進屋子便開始注視著她。

他的身軀赤裸著,下半身覆蓋在厚厚的羊絨毛毯中,只露出上身松垮的肥肉和油膩的肚腩。

無論是床上那些價值不菲的床品,還是屋子里清一色的名貴的紅木家具,或是男子渾身散發出的被酒色掏空的頹廢氣息,都可以看出,這是一戶養尊處優的富庶之家。

這樣的家庭,在這座小城並不少見。漫漫黃沙下,誰也說不準在哪個地方,一鏟子挖下去,就可以一夜暴富。

只是,世代居住于此的靜馨家,卻沒有那樣的福氣。

「來了?」

明明已經盯住門邊那名挺拔嬌俏的少女看了好久,男子卻像是剛注意到對方一樣,淡淡地打了個招呼,然后伸了個懶腰。

高高起的肥膩的胳膊下,兩從濃密的腋毛讓靜馨一陣惡心,恨不得立刻回過頭打開門,就這樣逃出去。

「嗯。」

但是她沒有逃,只是同樣淡淡地回應著對方。

「客套的話就不用多說了吧?」

男子知道這個女孩的心里並沒有臉上所表現出的那堅定,因祲葙小手,早已在不自覺間握得指節發白。

「嗯。」

仍然是一句淡淡的回答。男子臉上露出揶揄的笑容,忽然掀開了身上的毛毯。

肥胖而又毛發濃密的身軀就這樣子呈現在了少女眼前,除了右小腿上的石膏外便再無遮擋物。雙腿間雜亂的黑毛中,一根粗大的陽具向上翹起著貼在小腹上,青筋結。

靜馨在看到那根醜物的一瞬間就偏過頭去,臉脹得通紅,鼻子一酸,眼淚就要流出來。

「不,不可以!」

在心底狠狠地警告自己一聲,少女雙拳緊握,牙關緊咬,生生將淚水逼了回去。

「嘿嘿,小丫頭,下定決心和真正的面對現實,可是兩回事啊。」

將靜馨的反應全看在眼里,男子幾乎忍不住心里的獸欲。

發家之后,太多女人可以任他淫玩,可是,一旦東西太容易得到,其原本珍貴的意義也便失去。青年時,看到鄰家那相貌平平的少婦走進廁所,他都能貼在牆邊聽著那嗤嗤的撒尿聲勃起到快要炸掉。可如今,即使是一次召來幾個性感尤物同時服侍,也再也找不回當年的那股隨便給個洞就能干到天昏地暗的沖動了。

但是,並非所有女孩都勾不起他的欲望。至少眼前這一個,從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讓自己瞬間感覺到下半身要燃燒起來。雖然那時的自己,還打著麻藥。

「除了這個女孩,其他的,我什都不要!」

那天,他就已經下定了這樣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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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出貴子。這是所有人對俊豪的評價。

高中以前,俊豪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帥氣、懂事,雖然生在一個普通農民家里,但一點鄉土氣都沒有,在這個大部分人都鄉音濃重的地方,永遠都是一口標準流利的普通話。小小年紀,便處處顯得彬彬有禮、器宇不凡。

「這后生,一點都不像小地方的娃,將來要去大城市咧!」

無論是家中長輩,還是鄰居街坊,在與俊豪的父母聊天時候,總是這樣笑著說。

但每個人都知道,那只是虛葐客套而已。

家里窮困,他自己又學業平平,長相再好有什用?去大城市,只能當建築工吧……

然而,高中以后,從前並不怎專注于學業的俊豪卻忽然變了個人一般,開始玩命的用功,幾乎把自己整個扔進了書本里。

高一,在全年級三百人中,俊豪的成績由一百二左右躍升到了前五十。

高二,俊豪成瑲^前十的常客。

到了高三,在每一次的模擬考中,他的成績已經一騎絕塵,令所有人難以望其項背了。

「這后生,一點都不像小地方的娃,將來要去大城市咧!」

同樣的話語,卻字字出自真心。俊豪的父母開心的幾乎要哭出來。沒能在沙子底下挖到寶,自家孩子卻成了人中龍鳳。這在這座老板遍地可見的小城里,是比一夜暴富更加值得驕傲的事。

街坊親戚們開始頻頻邀請父母去家中吃飯聊天,請教他們的教子經驗。更有甚者,會直接邀請俊豪去對自家孩子進行言傳身教的心理輔導。

對于這種要求,俊豪向來是笑著拒絕的。

在他心里,當然明白自己的一切轉變,只是因癲初那個小小的約定,然而在別人眼里,卻成了眼高于頂的表現。

「這后生,一點都不像小地方的娃,將來要去大城市咧!」

還是同樣的話,卻帶上了些許尖酸刻薄的諷刺語氣。

父母的面子上開始挂不住,有意無意地責備起俊豪。而男孩深思熟慮之后,在某個周末,牽著一個女孩的手回到了家中。

「爸、媽,我這經驗,別人可學不來!」

那以后,俊豪與靜馨就成了這座小城里的一對另類風景。

「想早戀?你以恲們是俊豪和靜馨啊?」

那些將偷偷與小情人卿卿我我的孩子們抓個現行的父母們,開始這樣教育自家的小孩。

雖說一切以學業重,不過若青澀的愛情沒有一點副作用,還能得到家長的首肯,其他人,又能說些什呢?

「這后生,一點都不像小地方的娃,將來要帶著靜馨去大城市咧!」

每當聽到這句話,俊豪的母親便笑得合不攏嘴,更是會把跟在身邊的靜馨一把攬過來,對這個未來的兒媳贊不絕口。

「姨,你別老這樣誇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這時候,靜馨總是紅著臉,心里竊喜著嬌嗔。而未來的婆婆,就會跟著聊天的長輩們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我頭一回見到你這女娃,就知道你懂事的很!」

「我頭一回見到你這女娃,就知道你懂事的很!」

男子下了床,拿起床邊的一根拐杖,支撐著自己慢慢踱步到靜馨身邊。

「城里回來的大學生就是不一樣。會打扮,穿的也洋氣。」

輕佻的手指勾起一縷秀發,在鼻尖聞了一下,然后,男人的手搭在了靜馨微微顫抖的肩膀上。

「丫頭,我不想勉強你,你可以再考慮一下的。」

說著聽似善意的話,男人臉上邪魅的笑容卻在告訴靜馨,這只不過是一句玩弄的嘲笑而已。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難道我再求你一次,你就會放過我們?」

「不會。」

男人哈哈一笑,坦率地承認道。

「那就沒必要在說多余的話了,今天我既然來到這里,就會把交易完成,不會退縮,也不會后悔。」

女孩轉過身來,盯著男人一句一句地說著,眼睛里全是堅定,和仇恨。

「你這樣倔強的丫頭,真是太對我的胃口了。」

男人壓抑住將靜馨撲倒的沖動,重新跚著走回床邊坐了下來。

「那就不再嗦了,脫了衣服,過來。」

不敢去看大張雙腿坐在那里的男人胯間那一根張牙舞爪的龐然大物,靜馨背過身,拉開了白色長款羽絨服的拉鏈。

男人吹了聲口哨,看著女孩褪去臃腫外套后曲線窈窕的背影。

靜馨的羽絨服下穿的是單薄的灰色長毛衣和黑色緊身短裙,腿上是黑色羊毛打底褲,腳下是一雙白色雪地靴。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削瘦,但從微側的角度看去,無論是酥胸、腰肢還是臀部,都有著優美但不誇張的良好曲線。

這女孩,比自己想象中更有誘惑力……

「先不要脫了,過來。」

男人阻止了靜馨的下一步動作,命令她走到自己的面前。

「跪下。」

面對冰冷的吩咐,靜馨顫抖了一下,眼里閃過一抹屈辱的神色,雙手緊緊攥了攥,還是咬緊牙關跪了下去。

床不高,加上男人的五短身材,高挑的靜馨跪在他面前,臉部仍和他的胸部持平,眼睛正對上他胸前那一道蜿蜒而下的醜陋胸毛。

「把頭起來。」

男人繼續吩咐著,看著靜馨緩緩起頭,俏掘對上自己的眼睛。

真是一張美麗的面孔。

男子悄然感歎著,伸出手去托住了靜馨的下巴。

第一次看到這女孩的時候,他就被那雙霧蒙蒙的大眼睛所吸引。幽深的雙瞳中仿佛有兩個深不見底的漩渦,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沈迷進去。那之后,每次看到這雙眼睛,他都會感到一股百爪撓心的沖動。

他是個粗人,對自己喜歡的事物,永遠不會抱著遠遠觀賞的態度。對他來說,喜歡,就去占有,才是最理所當然的做法。因此,當他愛上這雙眼睛的時候,就注定,這個女孩的命運中,會被他烙上無法抹滅的印記。

現在,那雙波光流轉的美麗眼睛正在看著自己,里面是仇恨也好,是不甘也好,是厭惡也好,都沒有關系。因在那挺翹的瓊鼻之下,一雙曾讓自己流過無數口水的粉嫩唇瓣,此刻正微微抿著,等待著自己任意地采。

男子低下頭去,慢慢地靠近那兩片嘴唇。捏著靜馨下巴的手指感受到明顯的戰栗和掙扎,但是,女孩並沒有逃避。

在被胡渣包圍的油膩大嘴和那張粉柔嬌嫩的櫻桃小口的距離只剩毫厘的時候

,男子停了下來。

「丫頭,不知道接吻要閉眼睛的嗎?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你這樣瞪著我有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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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瞪著我有什用?有錢就快點交,沒錢就走開!」

講台上,班長居高臨下,趾高氣昂地看著台下的俊豪。面前的桌子上,是一張揉成一團的皺巴巴的十元紙鈔。

今天是進入高中后開始上課的第一天。這座小城只有一所中學,所以,初升高中,其實基本還是原班人馬,除了幾個中途碏葛以外,沒什大的變動。

班干部已經三年沒變過,在這種從幼兒園就開始拼爹的地方,只要每年家長繳納的俸祿足夠,是沒有改選這一說的。

今天,不僅是開課的第一天,也是前段時間發生的一起礦難事故中遭受不幸的幾名礦工捐款的日子。

每個人都知道,那幾位礦工中,有一個是俊豪的表叔。所以,當他把十元紙幣交到代收捐款的班長手中時,立刻遭受了無情的嘲弄。

「邱俊豪,你叔的命對你來說,就值十塊錢啊?」

陰陽怪氣地嘲諷著,班長並沒有將那張紙幣收起。

這個機會,他已經等了好久。

他的父親是本地首屈一指的富商,母親是政府高官,論及家世,全校也無人能及。但是,班里的女生永遠都只會圍繞著帥氣的俊豪打轉,對自己從來不肯多看一眼。

「念中學的小丫頭們能懂什?等將來走上社會,多得是跟在你屁股后頭獻殷勤的優秀女生,到時候,只怕你還看不上你現在那些同學呢。」

父親不屑一顧的勸慰並不能幫上什忙,無論將來自己會有多風光,可是現在,每天看著靜馨柔情蜜意地與俊豪竊竊私語,然后在自己大獻殷勤是又立刻冷若冰霜,班長的心里就好像扎了一根刺。因此,他對俊豪,有著強烈的反感,總是希望能找到機會能狠狠羞辱他一番。

俊豪此刻無比的難堪。

沒錢,對他來說並不是什丟人的事。從小父母就教育自己,人可以窮,但要窮得有志氣,賺錢可以,但是要堂堂正正,什時候也不能丟了良心。所以,俊豪從不以家貧敲。

但是現在不一樣。

靜馨就站在他的身后排著隊,在這個自己已經暗戀了兩年的女孩面前,俊豪不想丟臉。

父母半世操勞,疾病纏身,家中經濟拮據,晲自己湊齊報名費已經用盡積蓄。這次捐款,俊豪並沒有對他們提起。

那十塊錢,是他一個星期的早餐費。除了這張紙幣,他身無分文。

面對班長的刁難,俊豪很想反駁,卻說不出一個字。盯著對方看了好久,他唯有低下頭,準備灰溜溜地離開。

「俊豪不是不想捐,他早上把錢都借給我了。」

清脆的聲音響起,身后的靜馨上前一步,對班長說話的同時,將五張百元大鈔扔在了桌上。

五百元,是一個富商隨手甩給孩子的零用錢,也是一個貧農家庭一個月的收入。

「這是我倆一起捐的。」

繼續說完這句話,靜馨拉起俊豪的袖子走回了座位,留臉色已經鐵青的班長一個人站在講台上。

「哼,小人!」

坐回座位,靜馨還在憤憤不平的念叨著。她與俊豪是前后座,這句話,自然是被男孩聽見了。

「靜馨,謝謝你。那錢我一定會還你的。」

回過頭去,俊豪誠摯地感謝著女孩。

「傻子,誰說讓你還了。我都說了,那是咱倆一起捐的!」

沒好氣地白了對方一眼,靜馨又接著數落,「看你剛才的傻樣子,他欺負你,你就不會反駁他兩句啊?真是氣死我了!」

「靜馨,真是對不起……」

不明白什膞道歉,但是讓這女孩了自己生那大氣,俊豪本能地覺得是自己錯了。

「你道什歉啊?又不是你錯了。再說……唉,不說了,你這個榆木疙瘩!」

靜馨撅著小嘴不再理他,溫暖的小手推著俊豪的腦袋,把他推的轉回身去。

「今天放學后要準備第一期的黑板報,邱俊豪同學,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講台上的班長終于找到了一個自認能扳回一城的方法。

「沒問題。」俊豪笑了一下,答應下來。

「哎哎哎,你這個笨蛋,剛說過你,你又……」

身后的靜馨立刻不滿地小聲責怪其來,不過卻被回過頭來的俊豪一個溫暖的笑容打斷了。

「放心啦,我粉筆字寫的不錯的。」

「去……臭美!」

「哼哼,是不是臭美,你明天就知道。」俊豪得意地又笑了一下,然后換上認真的神色。

「靜馨,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別人怎欺負我都無所謂,但是,有我在,誰也欺負不了你!」

「有我在,誰也欺負不了你!」

女孩的臉近在遲尺,絲絲發香不斷地鑽進鼻孔,男人感覺自己都快醉了。

只要再向前毫厘,他便能吻上那雙夢寐以求的紅唇。只是,在那一刻到來之前,他仍不想放棄讓對方改變心意的想法。

「我早就這樣跟你說過。可是,你這丫頭,倔強!你那男朋友是不錯,但是,這個地方是虎狼之地,憑他一個應屆的大學生,能守護你到幾時?又能給你怎樣的生活?」

「王叔,多余的話就別說了吧。」

被中年男人貼著臉說話,靜馨幾乎被他的口臭熏的吐出來。而對那已經說了幾百遍的對白,她心里一點想法也沒有。

此刻,她只想快點完成這筆交易,快點離開這里,快點回到俊豪的身邊。

「你這女娃……真是讓我舍不得放手啊。」

女孩越是倔強,就越是激起男人想要征服她的欲望。此刻,靜馨的身體雖然已經唾手可得,但是更加令他著迷的,卻是靜馨本身。

無關肉欲的,一個美麗、聰明、善良又倔強的女孩本身。

心自問,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對一個女人生過這種迷戀的感覺了呢?

那一瞬間,王祖德有點害怕,害怕會就此毀了這女孩的一生。

但是,僅是一瞬間而已。自己想要得到的,如果不能屬于自己,那,毀了也無妨!

四片唇終于貼在了一起……

靜馨的眼淚再也無法控制,順著腮邊滑落。

第一次被俊豪以外的男人吻上雙唇,那種感覺,比想象中還要難過。

王祖德笑了。

自己剛剛那一瞬間的害怕感到可笑。

什害怕毀了她的一生?當靜馨的眼淚落在他手背上的時候,他才發現。

原來,親手摧毀美好的東西,這種感覺是如此的美妙!

這種美妙,比那種因愛慕而悸動的心情,還要美……

去他媽的吧,老子從來就不是個善良的人啊!

既然只能擁有一夜,就給這丫頭一個一輩子也忘不掉的夜晚吧!!!

手上的動作不再輕柔。王祖德抓起靜馨腦后一把絲滑如綢緞的長發,將她的俏臉用力按向自己。

貝齒緊咬。男人口中的惡臭一股股地襲向鼻腔,靜馨忍著幾乎要暈厥的感覺,死死咬著牙,阻止著他的舌頭的侵入。

這個男人說的沒錯,下定決心與真的面對現實,是兩回事。

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與俊豪以外的男人發生肉體的親密接觸,這種感覺,比想象中可怕千百倍。

此刻,她只想推開這個男人,趴在地上狠狠地嘔吐一番,驅散那種令人戰栗的,仿佛跗骨之蛆的惡心的感覺!

王祖德瞪大了雙眼,盯住那雙倔強地不肯閉上的美目,發射出威脅的氣息。

都到了這種時候,還在反抗什?!

靜馨迎著那兩道目光,再次流出兩道清淚……

下一秒,腥臭的舌頭再無阻攔,探入了一汪溫熱的泉水……

痛!撕心裂肺、剝皮拆骨的痛!

男人舌頭伸進嘴里的一瞬間,靜馨便如靈魂被抽空一般,渾身都失去了溫度。

俊豪,對不起……

淚水迷茫了視線,她閉起眼睛,不再去看那張被無限放大的醜陋的面孔。

王祖德將女孩的痛苦看在眼中,只覺得刺激的無以複加。大嘴完全覆蓋住了那張小口,肥大的舌頭肆無忌憚地在香滑溫馨的口腔中探索,吮吸著甘泉般甜美的津液。一只大手,悄悄地覆蓋上了高聳的酥胸……

「等等!」

一把將男人推開,靜馨平複著腹中翻江倒海的難過氣息,沈聲說道:「先兌現你的承諾。」

「嘿嘿。」干笑一聲,王祖德從床上翻出手機,撥給了自己的律師。

「撤銷起訴。」

聽到這短短的四個字,靜馨卻如同卸下了壓在心上的巨石,癱坐在了地上。

「這下可以了吧?」

隨意把手機扔到一邊,王祖德淫笑著看著女孩。現在,她再沒有抗拒的理由了。

沒有再說話,靜馨抓著毛衣的下擺將它脫了下來。白色的打底衫掩不住令人迷醉的曲線,將傲人的胸脯勾勒的一覽無余。

「嘿嘿,真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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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真是不錯……」

清晨,俊豪一走進教室,就托著下巴欣賞起自己昨天的作品。

他沒有吹牛,教室后的黑板上,每一個字都工整而又神采飛揚,漂亮的讓人羨慕。

「到你座位上再臭美啊!別擋路!」

靜馨不知何時也來到了教室,推了傻站在兩排座位間過道上的俊豪一把。

「靜馨,我沒騙你吧,看我寫的……靜馨,你這是怎回事!」

想要好好炫耀一下自己的勞動成果,俊豪卻在回頭看向女孩的瞬間,驚訝地叫出聲。

眼前的靜馨,雙目紅腫的像兩顆核桃,一邊的臉頰有著明顯的指印。而因自己的注視而不自覺藏于身后的手臂上,仍能隱約看到一片片的淤青!

「靜馨,到底是怎回事?誰打你了!」

看到女孩受傷,俊豪心疼的快哭出來,一把握住靜馨的肩膀大聲喊了起來,引來其他同學的側目。

「要死啊你,小聲點啦!」

靜馨強拖著俊豪走到座位上,才小聲對他說道:「沒人欺負我啊,不過昨晚上被我媽打了一頓。」

「什!」

俊豪知道,靜馨雖然成績不是很好,但是一直都是個乖巧的女孩,很少會惹父母老師生氣,更別提會犯下讓母親下如此狠手的錯誤。

「這個你就別管啦,是我家的家事。」

躲避著俊豪關切的目光,靜馨干脆扭過頭去,看起俊豪做的黑板報。

「做的不錯嘛。不過,文章里好像有幾處語句不太通順啊……」

「靜馨,先別說那個,告訴我,昨天那五百塊錢是哪來的?」

稍稍想了一下,俊豪便立即有了線索。靜馨的家境不比他好,哪可能一次捐出那多錢?

「不告訴你。」故作笑,靜馨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程靜馨!」

不需要多說話,當俊豪開始稱呼靜馨的全名,就代表著他已經動了真怒。

「好啦好啦,我怕你還不行嗎?」

對所有人都能維持倔強,唯獨對這個男生,靜馨總是稍微被威脅一下就會服軟,這一點,連她自己也很無奈。

「那錢是我的學費啦……」

經過靜馨的和盤托出,俊豪才知道,原來在暑假的時候,靜馨的母親患了一場大病,雖然順利治愈,但獲兒籌備的學費也差不多用光。直到報名那天依舊沒能湊齊,由靜馨父親給學校寫下了五百元的借據。

昨天靜馨拿來的錢,本來是父親找親戚借來要她還給學校的,只是還沒來得及上交給老師,就被她一沖動,拿來給俊豪解圍了。

「靜馨,你這個傻丫頭!」

看著女孩若無其事的微笑,俊豪真想狠狠地罵她一頓,但更想的,是把她緊緊地擁入懷中……

直到開始上課,靜馨那帶著傷卻無比美麗的笑臉依然揮之不去地漂浮在俊豪眼前。老師講了什,黑板上寫了什,他根本無法分出一絲一毫的心去察覺。

良久,男孩終于下定了決心,從本子上撕下一張紙,埋頭刷刷寫了起來。

「第一行,第九個字。」

「第二行,第十七個字。」

「第三行,第五個字。」

「第四行,第二十二個字。」

「第五行,第八個字。」

「第六行,第十一個字。」

「第七行,第一個字。」

面對著俊豪遞來的紙條,靜馨一頭霧水。

這是什?解謎遊戲嗎?

忽地,腦海中靈光一現,女孩回過頭去,盯著身后的黑板報。

在那些自己認語句不通的地方,按照紙條上的順序,七個字,溫暖地連在了一起。

程靜馨,我喜歡你。

「程靜馨,我喜歡你。不,應該說,你這樣的女娃,沒有人會不喜歡。」

看著少女的衣物一件件離體,越來越多光潔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王祖德吞了口口水,隨即又說道,

「但是,你偏偏不開眼,死心塌地地跟著那個窮小子。現在落到這步田地,也算是咎由自取。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討厭我,憎恨我。或許現在的我,比一坨屎更讓你覺得惡心。但是,邱俊豪的命運握在我的手上,這就是現實。

他沒得選擇,但是你有。只要能改變心意,你一樣可以救邱俊豪。而且,今后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有我保護你,沒有人可以再動你一下。

甚至,如果你願意以后跟著我,今晚,我可以放過你。」

聽到這句話時,靜馨的動作僵住了。

但是,僅只一瞬而已。纖纖素手解開了全包式胸罩的搭扣,仍帶著體溫與馨香的內衣被扔到了名貴的紅木地板上。

兩團乳丘,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氣中。尺寸不是很大,但飽滿而堅挺。肌膚柔嫩雪白,頂端的紅梅,小巧而豔麗。

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出炫目迷惑的光芒。王祖德覺得自己的心跳停了一下。

見過無數美女寬衣解帶,靜馨不是長相最漂亮的一個,也不是身材最火辣的一個,但絕對是最純真、最聖潔的一個。

在這一刻,王祖德終于明白了自己一直以來想要的是什。

是占有,是玷汙,是摧毀!

在內心里,他比誰都明白,在無數的阿奉承、媚討好的目光和言語背后,隱藏著多少不屑與不平。

土豪、暴發戶、小人得志……這些詞語,雖然沒人敢在他面前說,但是那轉身瞬間不經意透露出的神色變化,都明明白白地表露出那些人的內心。

王祖德,不配擁有這些!

是的,原本只是個偷聽鄰居少婦撒尿來自慰的潑皮無賴,全靠著運氣走到今天這一步,連自己想起來,都會覺得命運不公啊。

但是,這並不代表自己該將擁有的一切拱手相讓!

既然上天給我了財富,給了我地位,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去享用,去揮霍!

那些你們認我不配擁有的東西,我就要全部擁有給你們看!

然后,我會把這些已經享用過的東西,如棄敝履般地丟回給你們,讓你們帶著仇恨的目光,帶著不甘的憤怒,去撿拾我的殘羹冷炙!

程靜馨,既然你自己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今晚,我就會把你從真純真聖潔的少女,變成一團破敗的垃圾!!!

靜馨身上,只剩下腿上的褲襪和腳上的靴子。在她彎腰想要褪下褲襪的時候,王祖德再次阻止了她。

「那個先別脫。」男人邪惡地笑了一下,「不然膝蓋會很疼。」

「把那張椅子給我搬過來。」

順著男人手指的方向,靜馨看到靠窗的地方,有一張寬闊的紅木八仙椅。她走過去,抓住椅背,發現椅子的重量比想象中重很多。

「搬過來,別拖,刮壞了地板你賠不起。」

不理會對方嘲笑的話語,靜馨彎下腰去,緊了緊靴子,捉著椅子腿費力地將其搬了起來。

雖然距離不長,但是屋里溫度本來就高,再加上在男人面前裸露的羞恥,而且椅子也實在太重。短短幾步路,靜馨就已經香汗淋漓。

「很好。」

王祖德撐起身子,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把兩腿費力地起張開,搭在左右扶手上。

這是一個多醜陋的姿勢!一個渾身赤裸的毛茸茸的中年矮胖男人,雙腿大張著以婦科檢查的姿勢躺在椅子上,粗大的陽具、肥碩的卵袋、甚至那惡心的屁股中間黑毛叢生的肛門,全都最大限度地暴露在一個一生截至目前扲,只有過一個男人的純真少女面前。

靜馨搖搖欲倒,汗水不停地從額頭流下。這幅畫面對她而言,已經超過了所能承受的范圍。俊豪在性愛中表現,總是溫和且略帶羞澀的,她從來沒有想到會有用主動以如此醜陋姿態展示自己的男人。

「我想,你已經不是處女了吧?對男女之事,多少該有點了解。我也知道,對于女人來說,最屈辱的時刻是什。所以,這是我給你的機會,我的體力有限,給你一小時的時間,用你的嘴服侍我。如果,你能在一小時之內讓我射精足夠多次,也許能夠逃避掉今晚被我插入的命運。這樣子,你回到邱俊豪面前的時候,還可以算是冰清玉潔的。」

如果對方一上來就將自己強奸,對于靜馨來說可能還好受點,至少不必面對如此難的局面。

王祖德說的沒錯,如果可以避免被他插入,那至少,這具身體,還可以留下一處地方,是專屬于俊豪的,不會被其他男人觸碰、玷汙。

可是,開自己所受的屈辱不說,口交這種事,自己對俊豪,同樣也沒有做過啊……

「怎?沒做過嗎?」

看出靜馨臉上的猶疑,王祖德心里竊喜。雖然輪不上自己這女孩開苞,可是能奪走她小嘴的處女,也算是很不錯的彌補了。

「嗯,我同意。」

猶豫再三,靜馨接受了男人提出的條件。

曾經聽說過,女人的子宮,會被進入過的精液留下痕,這種痕,甚至會影響到將來生出的孩子。所以,有過其他男人的女人,根本無法完全地忠于自己的另一半,因祲早已經被別的男人種下了印記。

靜馨不知道這種說法是真有其事,還是有人故意編出來讓女人守身如玉。從不曾想過要背叛俊豪的她,無需去對這種事情刻意求證。

然而,命運總是那殘酷,隨時可能把你以r輩子也不會發生的事情丟到你的面前,無法逃避,無法抗拒。

哪怕,只有一絲可能是真的,靜馨也決定賭上一賭。

手掌輕撫著小腹。這里,是會孕育自己和俊豪的小寶寶的地方。

哪怕自己受再大委屈也好,這里,必須了俊豪而保持純潔!

「唔?決定了嗎?」

看著靜馨主動在自己面前跪下,王祖德得意地笑了起來,同時,也進一步給予靜馨更加無情的嘲弄侮辱。

「告訴你,那里很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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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很髒的,還是不要啦!」

看著俊豪像個含羞的小女生一樣用雙手遮住胯間,靜馨忽然有種自己像是個女色魔的感覺。

「可是,你剛剛都沒有嫌我髒……」

她害羞的說不下去了。剛剛被俊豪賣力舔弄下體的酸麻感還在,看著他好像吮吸瓊漿玉液般吞咽自己分泌的液體時的嬌羞依然燒的臉頰火燙。雖然自己確實對用嘴巴去親對方「尿尿的地方」這種事心存芥蒂,但既然俊豪都毫不嫌棄,自己也只好忍著些許的不情願,主動提出他口交的意思。

不過,體貼的俊豪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靜馨的好意。她知道這女孩平常有著多深的潔癖。

對他來說,靜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是干淨而且充滿誘惑的,能夠舔吻她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上天給予自己的莫大的恩賜。但是,他並不想在兩人第一次做愛中讓女孩感到絲毫的不快。

盡管,只要想到靜馨的小嘴把自己的肉棒含入口中的畫面,那里就興奮的快要脹爆掉!

「靜馨對我來說,一點都不會髒。反而是我,不想用自己的肮髒去玷汙了你呢。」

親吻著女孩小巧的耳垂,讓她舒服地微微眯起眼睛,俊豪輕輕地說出肉麻的情話。

「俊豪,你對我真好……」

那天,靜馨用手指在俊豪寬闊的背上寫下「我也喜歡你」幾個字后,彼此傾心許久卻從不敢說破的一對男女,終于可以坦率地面對自己的感情,成了一對甜蜜的小戀人。

溫馨的熱戀持續了三年,終于在快要高考的時候被果敢地公開,得到了雙方父母的認可。

只是,臨近畢業,現實的問題也就擺在了面前。

未來,彼此會何去何從呢?

三年的勤修苦讀,俊豪的成績早已和靜馨拉開到天上地下。這,是當初約定的成果。

「我發誓,一定要努力下去,總有一天會出人頭地,不會再讓靜馨了這種區區小事而遭受委屈,我要給靜馨最好的生活!」

是的,三年來拼命的努力,就是了讓那個自己心疼的女孩,不會再了區區五百塊錢被毒打一頓……

靜馨自然會想要和俊豪取得一樣的成績,考取一樣的大學。只是,不是她不用功,而是好像天賦不在此,對此,俊豪並不責怪。

因他知道,靜馨是個鋼琴天才。

曾經一次,被老師叫去打掃琴房衛生時,他親耳聽到從未接觸過鋼琴的靜馨,隨意地彈奏出了怎樣動聽的樂曲。

只是,靜馨的家庭,沒有培養一個藝術生的資本……

「對不起,俊豪,我好沒用……」

某天晚上的約會,談及未來,靜馨再次悲從中來,趴在俊豪肩上幽幽哭泣。

男孩輕撫著那一捧烏黑長發,臉上卻布滿了笑意。

「靜馨,就算所有人都覺得你是個沒用的女孩,我也不會這樣想的。

因我知道,我的靜馨是個了不起的天才,她只是欠缺了一點運氣而已。而我,邱俊豪,就是那個把這點運氣帶給靜馨的男人!

這次高考,我不會故意降低成績去和你報考同樣的大學。因那樣子的話,我們兩個就永遠無法擺脫現在這種生活。所以,我會盡量飛得更高,我們兩個人開拓一片廣闊的天空。

然后,我會隨時記得,身后有一個叫靜馨的女孩在等著我。等著我把她想要的一切帶回到她身邊。

靜馨,我要和你在一起的,是一輩子的時間。因此,無論未來這幾年我們各自在哪里,了這一輩子,我都會忍受的。

因,我希望有一天,能讓你看到最好的邱俊豪站在你面前!」

「俊豪,我們去做愛吧!」

「啊?」

還在表達自己雄心壯志的俊豪一時間沒有適應靜馨如此激烈的轉變。

「我相信你說的話,相信你說的一切。但是,對于我自己,仍需要一個堅持下去的依托。所以,在暫時的分開之前,我們做愛吧!在我身上種下烙印,讓我徹底成恲的女人,讓我在即使不在一起的日子里,也能夠以『我是邱俊豪的女人』這樣的想法支撐著自己,以這樣的身份活下去!」

雖然害羞,但靜馨依然毫不猶豫、無比堅定地說完了這番話,眼睛里閃爍的,是不由勸說、不可動搖的飛揚神采!

「靜馨,你真的很傻……可是,我真的好愛你……」

那一夜,在路邊的廉價小旅館里,程靜馨成了邱俊豪的女人。

初次裸裎相見的嬌羞。

初次探索對方身體的興奮。

初次被進入的疼痛。

初次高潮的愉悅。

最后,都在兩人相擁相撫的時候,彙聚成了無盡的甜蜜……

「俊豪,你知道嗎。和你在一起最快樂的時光,就是這樣抱著你,好像能聽到你的心跳,和我是同樣的節奏。這種感覺,雖然不熱烈,可是,很安心,很舒服……你會有這樣的感受嗎?」

「嗯,有的。這樣,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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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于2014-12-2415:59只看該作者八

「靜馨,這一天,我真是等了好久了。」

看著女孩下賤地舔舐著自己的屁眼,只是了能讓精液再次爆發在她的小嘴里,王祖德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爽。

從第一次見面的刻意討好,到把話說開后的固執拒絕,再到此刻主動地屈膝侍奉。這個過程,早已將他磨得心癢難耐。雖然最后的結果並不讓他十分滿意,但此刻香豔的畫面是真實的。明天的事暫且不去管,至少今天,他可以盡情地享用這副美麗的身體。

「噗呲……噗呲……」

靜馨無暇去回應王祖德的話,還剩下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如果不能讓這個男人再射一次,一小時的約定結束,自己就難逃被奸淫的命運。

雖說在心里一直都對這一小時的約定存著疑問。對方既然對自己勢在必得,又怎會主動提出這種可能讓煮熟的鴨子飛掉的建議?

不過,無論他有什陰謀。溺水的人,即使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也會毫不猶豫地伸手去抓住的吧……

「丫頭,如果這就是的全部手段,只怕你現在做的,只不過是我一會干你做的前戲啊。」

看著靜馨愈發焦急的臉色,王祖德忍不住出言調笑。

「噗呲……噗呲……」

愈發賣力的動作,便是最好的回答。

王祖德開心地笑起來。從一開始便是必勝的遊戲,到此刻,終于體會到了全部的樂趣,現在,就只是看著對手表演最后的掙扎了。

滴答……滴答……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靜馨已是香汗淋漓。

十分鍾……

五分鍾……

三分鍾……

一分鍾……

王祖德不斷地提醒著時間,每一聲,都像是r份曾經的純潔美好朗誦的悼文。

「呼……呼……」

口交的動作已經全無章法,靜馨焦急地在男人胯間各處胡亂舔舐,期待著奇蒏出現。只是,等來的,是一聲「時間到」的喪鍾。

「真是遺憾呢。」

挺著依然猙獰的肉棒,王祖德看著癱坐在地痛哭失聲的女孩,露出殘忍的微笑:

「去浴室把自己洗干淨,對于你來說,今晚,才剛剛開始。」

麻木地起身,靜馨緩緩地向浴室走去。她明白,即使再清洗,今后,自己也不會再干淨了……

「對了,半小時之內出來,別想拖延時間!」王祖德對著那抹哀傷的背影喊道。

「王叔,我想讓你再保證一遍,今晚得到我的身體之后,你就會放過我和俊豪,再不會糾纏和陷害我們!」

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靜馨回過身來。

「沒問題,我保證。」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王祖德站起身,從櫃子里取出幾樣準備好的東西,又重新坐了回去。

半小時后,浴室的門再次打開,赤裸著的靜馨渾身顫抖著走了出來。

「杕……這漂亮的身子,真是怎都看不夠。」王祖德贊歎一聲,然后勾勾手指,「過來。」

靜馨低著頭,一步步向前挪著,步伐間,椒乳輕顫,王祖德看癡了。

然后,在走到屋子中間的時候,靜馨的腳步忽然調轉了方向,奔向門邊,從衣架上取下了自己的羽絨服,然后將手伸向了門把手……

「丫頭,想跑嗎?不救你的小情人了?」

一只大手,揪住了她的頭發……

難以置信地回過頭,靜馨怎從不敢相信,一個腿上有傷,精力耗盡的人,會這快追上自己。然而當她低頭去看的時候,才發現王祖德腿上的石膏剛剛已經拆掉。

「你……早就好了!?」

立刻明白過來是怎回事,靜馨用手掩住嘴驚呼。

「嘿嘿。沒錯,那兩個人也一樣。」得意地笑了一下,王祖德在靜馨的痛呼聲中揪著她的頭發把她甩到床上,「雖然錢可以擺平一切,不過,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

「你……你……」

靜馨說不出話來。一小時的隱忍與犧牲,全都是了這次逃脫。現在,失敗以后,她才真正地開始恐懼起來。

「嘿嘿……」

王祖德站在床邊,看著如脆弱的羊羔般用毛毯護著身體的女孩,幾乎忍不住要放聲大笑。

這次逃跑並不在他的預料之內,若不是之前沒有拆去石膏,陰差陽錯地降低了她的戒心,恐怕,猝不及防的自己,還真有可能給她逃出去。

這個女孩,總是給自己驚喜,來進一步提升自己對她的欲望,真是……太對胃口了!

「求求你……放過我……」

計劃失敗,所有裝的堅強全部潰散,靜馨流著眼淚苦苦哀求。

「放過你?你打算放棄俊豪了嗎?不對!」

王祖德忽然意識到,如果對方願意放棄救人的想法,怎Ξ在這里忍受無謂的委屈?想到這里,他立刻跑向門邊,拿起已經落在地上的羽絨服。

果然,他在內包里找到了一支正在運行的錄音筆。

這一刻,靜馨面如死灰。

「程靜馨,你好大的膽子!」

王祖德的額頭流下一絲冷汗,在看到錄音筆的一刻,他確實感受到了多年未曾有過的害怕。

這女孩,真的很不簡單!

氣急敗壞地將靜馨所有的衣物都檢查了一遍,確定再無任何錄像、錄音設備,王祖德才又重新走到床邊。

「程靜馨,現在你的手段已經玩空,一切又回到原點。現在,仍是一樣的交易內容,再告訴我一遍,接受,還是不接受?」

男人的臉上冷峻的可怕,靜馨明白,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

「接受和不接受,有區別嗎?」

「接受的話,一切照舊,你仍是付出一晚的代價去救你的男朋友。不接受,我會強奸你,並且向你保證,邱俊豪在我有生之年不會離開監獄。」

王祖德有點氣惱自己,本來,發生這樣的事,他應該二話不說毀了這對男女。可是,就算變成這樣,他還是想看到靜馨主動臣服在胯下的樣子。

「我選擇,不接受。」

倔強的神色又回到臉上,靜馨傲然地看著對方。

「好,好,很好!」王祖德怒極反笑,「你真的不打算救邱俊豪了?」

「王祖德,別再騙我了。」靜馨的語氣反而平靜下來,「就算我答應了你,你真的會放過我們?對你來說,我和俊豪就像蟻一樣,我賠上再多,也只能換你一句空口保證。而你只是個小人,一個不值得信任的小人,答應了你,只會一輩子都活在你的陰影下。所以,別再妄想我會主動配合你什蚞。今晚,你可以對我所欲,但是,走出這間屋子,我的余生都會耗在你身上,我不相信這個世界沒有公理,總有一天,我會靠我自己救出俊豪,把你繩之以法!」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一連說了幾個好字,王祖德臉上露出病態的笑容,「這才是我喜歡的程靜馨。那,就看看你的公理能不能大過我吧!」

女孩那一瞬間綻放的光輝讓男人再也無法忍耐,他撲了上去,拿起剛剛取出的手貔腳,在靜馨的掙扎中祲蚔上去。

雙腿大張著被分別在兩只床腳,雙手被在背后。靜馨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有靠眼中的怒火和嘴里的詛咒來表達著自己的不屈服。

「看你能硬多久!」

伸手掰開兩片嬌嫩的花瓣,王祖德將一只粉紅色的遙控跳蛋塞進緊閉的陰道,並用手指一推到底。

「嗯!」

遭到異物入侵,靜馨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哼。但是還沒有結束,王祖德又拿起一根細細的金屬棒,分開女孩結實的臀瓣,直直插進那朵未經開發的粉褐色菊蕾里。

「王祖德,你這個變態!」

金屬棒雖不粗大,但十分冰涼,從未被侵入過的腸道立刻傳來不適感。靜馨高聲怒罵,藉此來驅散心里的恐懼。

「哼,你就隨便罵吧!」

冷哼一聲,王祖德打開了跳蛋開關,直接開到了最高檔。

「唔……」

突然而來的劇烈震顫讓靜馨不得不停嘴。對于這些性玩具,雖然有和俊豪討論過,但兩人從來沒有勇氣去真的買一個。現在,初次遭遇這種東西,那股刺激感並沒有想象中那強,但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強烈地震動,那種怪異的感覺,仍是讓她忍不住想哼出聲來。

「對,就是這個表情,不要變,就這樣瞪著我。」

看著女孩緊咬著牙關,眼睛里快要噴出火來,王祖德一手坤自己的雞巴,伏在靜馨腳邊含著精致的腳趾舔吮起來。

「嗯……」

第二次悶哼還是沒能忍住,從靜馨的嘴角溢出。陰道深處的跳蛋緊貼著子宮口不斷震動,她清楚那並不是快感,而是無法抑制、無法反抗的酸麻。

「小丫頭,感覺到舒爽了嗎?」

王祖德起頭,笑著看她。

「禽獸!」

給予他回應的,是倔強的怒斥。

「嘿嘿,看你能忍多久!」

他又低下頭去,舔舐起潔白的腳掌。

十幾分鍾過去,靜馨始終沒在發出一聲哼聲。情趣玩具給人體帶來的刺激永遠比不上真槍實彈的性愛,忍過一開始的不適,她逐漸地可以控制住自己。

將兩只腳丫都已舔的濕漉漉的王祖德不耐地站起身,看著已將嘴角咬破的靜馨,臉上浮起一絲挫敗。在這女孩跟前,他似乎永遠做不到隨心所欲地掌控。

「倔丫頭,來試試這個吧。」殘忍地笑了一下,王祖德按下另一只遙控器上的紅色按鈕。

「呀!!!」

一瞬間,靜馨便尖叫出聲。自肛門深處傳來的痛麻感霎時傳遍了全身所有神經,渾身的肌肉同時緊縮,每一個毛孔也跟著顫栗,身體最隱秘的地方遭到電擊,那種感覺,不是一個女孩可以忍受的。

「怎樣?感覺很奇特吧?」

「你這個……呀!!!!!」

一句完整的話還未出口,王祖德便再次按下按鈕,這次,足足持續了五秒鍾。

「呼……呼……」

靜馨喘著粗氣,徒勞地想把身體縮成一團,但王祖德沒有給她休息的時間,按鈕第三次被按下。

一……二……三……四……

十幾秒鍾后,靜馨的雙目已經翻白,口水順著嘴角不住滴落,王祖德才松開了手。

「怎樣?還有力氣罵?」

靠近靜馨的俏臉,他伏在女孩耳邊笑道。

「禽……獸……」

用盡所有力氣,靜馨發出幾不可聞的聲音。

王祖德嘴角抽搐著,死死按下了按鈕。

「呃……」

已無力發出尖叫,靜馨從喉嚨里擠出一絲呻吟,括約肌在麻木中松懈,淡黃色的小便淅淅瀝瀝地流了出來……

*****************************************************************

今天,是靜馨回來的日子。

俊豪早早地便出了門,開上租來的保時捷,向火車站駛去。

從今天開始,他要竭盡所能,給自己心愛的女友最好的生活。

路過那座全城最高檔的住宅樓的時候,他禁不住側頭看了一眼。那座樓下的商鋪中,有本地唯一的一家琴行。

那家琴行里,有一架花去自己全部積蓄訂購的鋼琴。琴蓋上,刻著「程靜馨」這個名字。

看著那個典雅的門面,俊豪仿佛看到了兩人美好的未來。

下一秒,幸福的畫面碎成碎片。

「嗤……」

長長的車印,歪到一邊的車子,躺在地上的三個男人,還有,坐在車子里不知所措的大男生。

當靜馨接到電話趕到醫院的時候,俊豪已被帶往派出所。

急匆匆地沖進加護病房,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鞠躬不住地道歉。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王祖德。

一開始,靜馨並不覺得王祖德是壞人,雖然在自己對他的照料過程中,他總是表現出過分的大度和殷勤,還有在交談中,他總是有意無意地透露著自己的富有。

三年半里,靜馨的多追求者中不乏才貌俱佳的富二代,眼前的矮胖中年男人的炫耀,聽在她耳里並沒有什感覺。而王祖德刻意表現出的和善,也讓她只是以遇見了一個好人,並沒有往更深的意思去想。

那時候,她是真的以只要等到三人出院,自己還清了他們的醫藥費,一切就會如同往常。

但是,她不知道,從她走進病房那一刻,男人眼中火熱的目光就決定了她的命運。

經過兩個多星期的周旋,王祖德確定,靜馨不是那種可以用金錢打動的女孩。而在這段時間,有關于靜馨和俊豪的一切事情,都已被他套問出來。

某天,靜馨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王祖德出去散步的時候,男人終于向她攤牌了。

「要,離開邱俊豪跟著我。要,我讓他在監獄里呆一輩子。我沒記錯的話,你男朋友剛剛通過了招考,馬上要當警察了是吧?真是沒想到啊,小巧他了,那種肥缺也能讓沒權沒勢的窮小夥考上,千載難逢的運氣啊!不過,在這種時刻背上刑事案件,杕……」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靜馨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如此陌生……

他說,俊豪一次撞傷三人,付的是刑責,只要他不同意,絕對沒有花錢擺平的可能。

雖然那天的三個人,怎樣也算不上是重傷,但是,當兩家人發動一切找得到的關系的時候,才明白,「王祖德」這三個字,在這座小城是多蒞巨大。

哀求乞憐、討價還價。那些日子里,靜馨幾乎睜眼便去向王祖德的家,而俊豪,始終呆在看守所里,連取保候審也做不到。

也正因如此,他看不到年邁的父母向那個男人下跪時的悲戚畫面……

直到有一天,「喪失理智的傷者家屬沖進看守所,將肇事者揍得鼻青臉腫」

這樣的事發生后,靜馨終于屈服了。

以一夜的代價,換俊豪的自由與前途。

一夜,毀自己的一生。

滴落的口水、密布的汗珠、成潭的尿液。

看著床上雙目失去神采的女孩再無力發出一絲詛咒,王祖德才滿意地停止電擊,用粗糙的大手撫摸過光滑的肌膚。

「真是的,多好的女孩,怎就生的這倔呢?」

似乎在可憐的少女惋惜,男人輕揉著飽滿的乳房,嘴角,卻是冷冽的笑。

「丫頭,別裝死了,醒過來吧。」

死命地掐了一下少女的人中,靜馨在一聲劇烈的喘息中悠然轉醒。

「混蛋……放過我……」

細如蚊葔牶音,不知是哀求還是咒罵。

「這個時候了,還在做不切實際的夢啊。」

男人把手指塞進猶在顫抖不止的陰穴,取出了深埋在里面的跳蛋。

「程靜馨,現在,我要強奸你了。」

好像說出的是在平常不過的話語,王祖德不帶一絲語氣,跪坐在靜馨的雙腿間。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在心里默默詔恕的那些公理、正義,也許那樣子可以讓你舒服一點。」

紫色的龜頭抵在了已變的鮮紅的花瓣上。

「不過,對此刻的你來說,我,就是唯一的王法!」

粗大的陽具一插到底,狠狠地將少女的純潔摧殘、蹂。

「舒服,真他媽舒服!邱俊豪的女人,干起來真他媽舒服!」

一開始便是全力地高速抽插,王祖德狀似狂地呼喊著。現在已經是收獲獵物的時刻,他再也無需壓抑一絲一毫的欲望。

「啪!啪!啪!」

肉體的撞擊聲回蕩室內,男人的操干下下到底,雙手絲絲捏著兩團乳肉,像是要將它們捏爆一般地用力。

「爽!真爽!程靜馨,我干你干的很爽!你聽見了嗎?別給我擺那副死人表情,給我叫啊!」

一次比一次用力地狠狠插入,換不來身下女孩的一絲反應。痛到麻木的人生片片凋落……

「啊哈,你不喜歡這樣是嗎?那這樣呢!!!」

菊穴中的微型電棒並沒有取出,王祖德一面大力地操著靜馨,一面按下了按鈕。

「呀!!!」

尖叫聲再次響起,伴隨著僅隔著薄薄肉壁傳來的電流,讓王祖德爽的口水都快滴下來。而經過這一波電擊,他清晰地感覺到靜馨的下體濕潤了起來。

那究竟是陰道受到刺激分泌的液體,還是再次失禁流入花徑的尿液,他並不想去管這些。

對他來說,能讓身下的女人濕潤、尖叫,才是再真實不過的存在感。

「啪!啪!啪!」

「啊……呀!!!」

一波波操干,一次次電擊,瘋了一樣的王祖德興奮的每塊肥肉都在隨著動作顫抖。

靜馨的尖叫,讓他有了一種終于徹底征服了這個女孩的錯覺,在那一刻,他甚至覺得,這個少女,永遠都是他的。

從床頭取過一包藥丸,一下全部倒入嘴里。今夜,他不想停歇……

第一波精液,在電流中洶湧地沖進了純潔的子宮,這片從未有人觸及的處女地,終于迎接到了來自罪惡的澆灌……

緊接著,是一波電流!

王祖德連一下停歇都舍不得,射精之后,便通過電擊的方式強制讓自己再次勃起,持續不停地淩辱著身下的少女。

十分鍾……二十分鍾……

腳已經被解開,但靜馨早已連意識都模糊,全無反抗的力氣,只能像個沒有骨架的布娃娃,被肥胖的男人把一雙長腿扛在肩上大力的抽插。

三十分鍾……四十分鍾……

王祖德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機器,源源不斷地重複著機械的動作,凶狠地蹂著已經被操到花唇外翻的紅腫陰穴。

五十分鍾……六十分鍾……

男人第三次在陰道中射精,終于願意停下來喘口氣。

抽出陽具,強制捏開靜馨的小嘴,將占滿汙穢的龜頭塞了進去。王祖德帶著勝利的笑容,看著連睜眼都已做不到的少女,猛地抽出了深埋在腸道中的電棒。

「現在,換個地方。」

將癱軟成一團的女孩扛在肩上,走到窗邊,王祖德拉開窗簾。

不知何時,今年的第一場雪終于虙牏,在夜空中淩亂地飛舞。

在這座小城的最高處,赤裸的女孩以跪爬的姿勢被擺在飄窗窗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繁華的街道。

那里,一株株聖誕樹正閃耀著華麗的燈光。

明天,就是平安夜了啊……

女孩閉起眼睛,淚水滑落嘴角。

電棒被插入了陰道,貼著子宮口釋放出電流。

在淒厲的慘叫聲中,王祖德的雙手分開兩片雪白的臀瓣,將龜頭抵在粉褐色的菊蕾上……

「叮咚!」

清脆的短信提示音響起,淹沒在男人的胯骨和女孩的雪臀對撞的啪啪聲中。

靜馨看到,在樓下的琴行里,一個男孩推著一架白色的鋼琴走了出來,在雪中掏出手機,按下按鍵……

不用看那條短信,靜馨知道他說了什。

他說:靜馨,今年聖誕,我們一起過……

淩晨的街道,一片安靜祥和。

跚而行的少女,感受不到一絲寒冷。

雙腿間傳來的痛楚,提醒著她在曆經一夜的折磨摧殘后,自己依舊屈辱的活著。

隔著樓下的琴行的櫥窗,她看到一架鋼琴寂寞地擺放在那里,琴蓋上雕刻著「程靜馨」三個字。

昨天,那個男孩沒有等到心上人的回複,卻等到了將他帶回看守所的警察。

那一刻,他的女友正在被不知到第多少股精液注滿子宮。

輕輕地撫摸著那台鋼琴,原以已經流干的眼淚再次簌簌落下。

「俊豪,我該怎媞……」

靜馨低泣著,緊緊攥住掌心的錄音筆。

這是藏在靴子里的另一只,在去搬椅子的時候,便被靜馨不露痕わ藏在了窗台上。

終究,不能算是完全失敗啊……

只是,又怎樣呢?

即使把王祖德送進監獄,俊豪的肇事責任也逃不掉,政審,算是完全泡湯了吧。

而自己所做的一切,亦再也無法對他隱瞞……

不過,至少能有自由不是嗎?

俊豪,一個男人,會需要承擔許多責任。

今后的你,一個人面對的時候,一定要堅強地走下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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