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豔兒
山南與山北之所以得名全賴橫貫于亞羅北部的羅川山脈,重山相隔,兩個軍區雖然臨近卻因為交通問題卻一直交往不多,直到幾十年前亞羅在山脈的中部耗時數年修建了一條蜿蜒的鐵路,這種情況才得以改觀。只是由於地形複雜,平原只有四五個小時的路程要走整整十幾個小時,王峰一行人選擇傍晚上車,在車上休息一晚第二天正好到山北。這次他沒有帶洛盈盈,和柳妍在一起,這個多事女人肯定會礙手礙腳。
「教官,那邊,那邊……」餐車裡,郝大勇結結巴巴的道。
列車剛穿過隧道,車廂裡猛的一亮,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緩緩走過來,清秀的臉頰微微有點嬰兒肥,尖尖的鼻子,櫻桃小口。豐滿迷人的身體上,一對飽滿的奶子輕輕顫動。兩條渾圓的美腿上裹著性感的黑色吊帶絲襪,配上黑色的高跟鞋,性感腰肢和渾圓的臀部配合下,每走一步都讓人感覺驚心動魄。
這樣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卻把一頂藍色的船形軍帽戴著頭上,她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你是!」那女人越來越近,一種熟悉的感覺讓王峰覺得這個女人他肯定認識。
「大黃蜂,連我都不認識了!」女人笑著露出兩個調皮的小酒窩,那甜甜的笑容讓人感覺仿佛並不是她未穿衣服,而是所有人都變成了透視眼。
「你是跟屁蟲!」王峰記憶中,留著鼻涕的跟在自己後面的女孩和眼前這個女人重合起來,她是趙豔兒,是那個進了死亡營的趙豔兒。王峰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小時候和自己形影不離的女孩居然以這種方式出現在自己面前。
「我進了極樂營!」趙豔兒道。
「我知道!」從她剛才的裝扮王峰已經知道了,「極樂營」俗稱「淫賤營」
單是入營那長達兩周的「開葷」(被數不清男人輪奸)便不是普通人女人能承受的住的,活下來的女人除了基礎課程之外便是每日和各式各樣的男人歡愛中學習性愛技巧。每月一次她們便被派去勾引指定的男人,若是失敗等待的便是在各種極樂的酷刑中死去,屍體或被人收藏或擺上餐桌。
嚴酷的軍法下,她們拋卻了女人所有的矜持,隨時隨地準備與異性歡愛。長久的習慣讓她們即便赤裸身體也能像穿了衣服一般保持端莊的儀態,如這趙豔兒此時這般。
「這幾年你是怎麼過來的!」王峰柔聲道,她豆蔻年華,正該是無憂無慮承歡父母膝下的年紀,卻要用自己的青春與肉體換取生存的權利。他甚至不敢想像,趙豔兒這具迷人的身體竟是經受多無數男人摧殘,更不敢想像她是如何男人胯下婉轉嬌啼的。
「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後來便慢慢適應了。」趙豔兒說著嫣然一笑,在王峰對面坐下:「大黃蜂哥哥,豔兒現在漂亮嗎?」她麗質天成,縱然不著粉黛也讓人眼中一亮,配著她赤裸的身體卻讓人感覺一種禁忌的誘惑。
「豔兒最漂亮的了!」王峰道,其實在這裡碰到趙豔兒他是很吃驚的。
卻聽她道:「其實豔兒今天是奉命勾引峰哥哥的。」說到這裡,她臉上現出一絲紅暈來:「峰哥哥,這是豔兒第三十次任務,也是最後一次任務,你願意和豔兒做愛嗎?」
「什麼?」王峰聞言一驚,抓住趙豔兒若若無骨的手道。
「今年帝國軍方研究出一種新的處決方式,豔兒被選為試驗品,地點就在山北。實驗資料和當時的照片都會發表在內部的特刊上。」她說著咬了咬嘴唇:「一個月後,如果你見到一個穿刺杆上插著只剩下下半身的女人,那多半就是豔兒了。」
豔兒說著站起來,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妙曼的身材展露。她本是個體態豐盈的女人,極樂營根據她的身體特點制定了一番食療標準,又經歷無數男人澆灌,身體越發珠圓玉潤。只見她兩顆充滿彈性奶子在胸前輕輕跳動,圓潤的雙腿之上小腹在她身體的曲線下顯得微微凸起,鼓囊囊的陰阜上,黝黑的恥毛散發著無窮的誘惑,與別個女人不同,她只要兩腿微微一分,從正面看上去那鼓起的陰戶竟是清晰可見。
叮叮噹當的響聲一片,包括王峰在內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那趙豔兒背對著王峰彎下腰,那仿佛塗滿了油脂的玉戶登時呈現在王峰面前,她只手熟練的翻開嬌嫩的花瓣登時露出一個向外冒著愛液肉洞來。
「峰哥哥,豔兒兩個洞都可以插哦!」
雖然在十幾個手下面前操自小青梅竹馬的女人有些荒唐,但想她這幾年裡怕是比這荒唐多的事情都做過,王峰也不再猶豫掏出早就漲的不像樣的肉棒對準她肥嫩的尻穴插了進去。
王峰插了一會頓時覺出並不同來,趙豔兒那處看上肥嫩寬鬆,插進去卻只感覺那蠕動著的肉壁似是匝在肉棒上一樣,每一次抽送都能給他帶來無與倫比的享受。卻不知這趙豔兒的寶穴卻是在帝國軍部掛上號的,一年前她在蘭芳執行任務便是為此硬是讓目標活活爽死在她肚皮上,她也因此而暴露,只得撤回國內。雖是還接一些迷惑犯罪分子頭目的任務,大部分時間這寶穴都是由帝國高層的長官們享用。
趙豔兒被他這樣插著卻也沒有閑著,那嘴裡不知何時又多一個不知名字軍官的肉棒,她這般伺候兩個男人卻也遊刃有餘,不一會便把王峰夾的繳了槍。
「峰哥哥,這麼快!」她吐出那男人的肉棒身體掉了個個,讓這傢伙從後面插自己,自己則刁起王峰軟趴趴的肉棒吸吮起來。
從後面操她時不覺,此時見她那肥嫩的美尻竟是這麼快插上了別人的肉棒,王峰一陣酸意的同時卻有種莫名的興奮,一根肉棒登時硬起來,也不憐花惜玉瘋狂的在她嘴裡抽插起來。
半個小時時間,王峰在她身體上已經射了好幾次,趙豔兒心疼峰哥哥,約好半夜再去找他,自己卻在車廂裡和一眾男人狂歡起來。
那王峰卻也累了,不一會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也許是受到剛剛淫靡氣氛的影響,睡夢中他來到一個裝飾的美輪美奐的大廳中央,高高的絞架之下,一個帶著水晶面具的漂亮女人不知疲倦的與十幾個男人交姌著,雪白的肉體翻滾著,嘶叫著,白色的精液灌滿她的尻穴。而那些男人,特種部隊的戰士、一起吃飯唱歌的戰友甚至還有父親,他們一個個卻似乎完全把自己當成空氣一般。
「當,當。」敲門聲驚醒了王峰,渾身赤裸的趙豔兒雙手被銬在身後,分開兩條滾圓的大腿雙腿跪在門前,本來整整齊齊的恥毛上沾滿了白色的液體,肥美的尻穴裡插著一根擀麵杖粗的木棍,微微泛紅的身體上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精斑。
「你這是!」
「任務期間未經當事人允許擅自與其他男人交合,峰哥哥,豔兒這是給你賠罪!」她說著小腹微微一松,木棍落下的同時,一股白色的精液從她肥美的尻穴裡噴湧而出。
那趙豔兒卻是去沖洗了一番洗掉身上的穢物後這才又一次敲響了王峰的門,與白天不同她此時卻是說不出的溫柔,兩人又大戰一場這才相擁而睡。卻說睡夢中王峰隱隱約約又來到了那個地方,此時一場盤腸大戰已畢,那女人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雪白的肉體掛在絞架上,性感迷人的身體在半空中掙扎著,兩條修長的美腿在死亡的威脅下爆發出一陣陣無助的踢蹬,一股股花露或飛濺而出或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淌下。
她是誰?為什麼給自己如此熟悉的感覺!隨著生命的流逝,她的掙扎越發無力,終在一次史無前例的爆發中成為一具掛在半空中的豔屍,赤裸的身體人們穿刺在大廳中央的尖刺上。
所有人都消失了,王峰慢慢向大廳中央走去。一具性感的女屍孤零零的穿刺在尖刺上如,銀白色鋼管從她下體刺入,穿過她嬌豔的紅唇,兩條修長的大腿無力的張開,一片誘人的黝黑之下,充滿愛液的尻穴被金屬杆撐到最大,嬌嫩的花瓣向外泛起,粉紅的肉壁緊緊的包裹著銀色的鋼管,一股透明的液體順著銀色大鋼管蜿蜒而下,王峰甚至忍不住在她那嬌豔的紅豆上摸了一把。如此近距離觀察這個女人,渾圓尖翹的玉乳、充滿彈性的腰肢還有那雪白的肚皮,無一不美到極點,她究竟是誰?她為什麼要被處死?
他揭開女人臉上精緻的水晶面具,一張朝思暮想的嬌豔出現在他的面前。
「不!」王峰喘著粗氣坐起來,不,那不是妍兒,不是妍兒,腦門上盡是虛汗。
「峰哥哥!」豐滿的玉臂從後面摟住他的身體,女人胸前的柔軟緊緊貼著他堅實的後背。王峰這才重新回到現實:「剛才做了個噩夢!」
「峰哥哥,你捨得豔兒嗎?」那趙豔兒緊緊抱住他健壯的身體:「從小大,峰哥哥一直寵著豔兒,讓著豔兒,無論他如何看待豔兒,豔兒心始終是他的。」
王峰卻沒想到她竟會說出這番話來,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忍不住心中一痛:「那你為什麼會去極樂營!」
那趙豔兒閉上眼睛,一行清淚順著她臉頰淌下:「峰哥哥,或許你不明白,像我這樣的女人生來註定就是給男人玩弄的!」
「豔兒,你真美!」王峰轉身把找豔兒抱在懷裡。
「峰哥哥,你說豔兒今天在餐廳的樣子淫蕩嗎?」趙豔兒偎依在她懷裡道,著充滿誘惑的話讓王峰不由的想起她第一次翹起屁股,肥美的尻穴展現在自己面前的樣子。卻聽她繼續道:「很多男人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人操時會格外興奮,峰哥哥也不例外哦!」
「豔兒你在說什麼?」王峰板起臉來,雖然他不願意承認,當時他確實有一種衝動。卻是那豔兒湊到他耳邊道:「今天,豔兒是故意的!若是哥哥喜歡,豔兒明天便讓其他男人操了給哥哥看!」
「你還翻了天!」王峰把趙豔兒壓在身下開始新的一輪鞭撻,似乎為了印證趙豔兒的話,他的動作粗野多了。
第二日清晨,王峰醒來時枕邊的佳人已經不見了蹤影。火車大概九點的樣子到山北,六點多大多數官兵仍舊在夢鄉中,那空曠的過道上卻傳來陣陣女人誘人的呻吟。順著聲音的源頭望去,穿著長筒絲襪的女人被一個穿著軍官服飾的男人按在牆上,黑色的長髮披散在一邊,渾圓的臀部微微翹起,隱約間露出的酥乳隨著男人的動作上下跳動。是趙豔兒,道衛生間梳洗的王峰一眼便認出這女人的身份,卻在此時,她也轉過頭來對著王峰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王峰忽然想起她昨晚的話,該不會是……
那男人見到有人過來登時加快了抽送頻率,王峰從衛生間梳洗完出來他已從趙豔兒身體裡抽出來,渾濁的液體從那敞開的尻穴裡淅淅瀝瀝的流淌而出。
在這之後,趙豔兒便被帶進了衛生間,將近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裡,一聲聲充滿誘惑的聲音透過薄薄的車廂壁傳出來,當她臉上帶著誘人的緋紅色穿著性感的黑色絲襪出現在人們面前時,縱然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軍裝,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怪怪的。
第九章母狗柳妍
山南山北兩個軍區一直保持一種競爭的關係,山南的精英們都憋足了勁,一到駐地,稍作休息便開始緊張的適應性訓練,而王峰來到了山北軍部,除了一些日常交接之外,他還要拜會那位世伯。
山北向以盛產美女著稱,一個個女軍官或英姿颯爽或性感迷人,讓王峰盡飽眼福,唯一的遺憾是他沒有聯繫上柳妍。
原本有序的門口一陣騷亂,一個一絲不掛的女軍官被兩個憲兵押著由正門走進來。
「這不是總參的沈婷嗎?」一個面容姣好的女軍官捂著嘴巴道。
「她前些日子立了軍令狀要在軍棋推演中拿第一,這次怕是要坐電椅了。」
「怪不得!」一個女軍官酸溜溜的道,卻是這沈婷這些日子搶了不少風頭,想看她出醜的人也大有人在。一個長得漂亮的女人通常都會被其他女人排斥,這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條不變的定律。
說起來這個沈婷和王峰算是同學,這個氣質出眾的女人整整比王峰高了一屆,沒想到轉眼間兩年過去,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卻是在這種情況下。
軍部三樓一間盡顯奢華的書房裡,柳妍也在窗前看著這一幕,纖細的腰肢被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從後面摟住。
「過不了多久你也會這樣,你已經濕了!」男人脫下柳妍黑色的套裙,把她被愛液沾濕了的白色底褲拉到膝蓋位置,壯碩的分身伸到她胯下,滾燙的龜頭貼著她敏感花瓣撓的她下體瘙癢難耐。柳妍渾圓的屁股反射性的翹起來,晶瑩的花露不知不覺間塗滿了壯碩的龍根,一張風情萬種的俏臉紅的似要滴出蜜來,嘴裡叫道:「叔叔,插進去吧!妍兒受不了了!」
那錢司令見她已是動情,那寶物對準春水盈盈的玉門,輕輕一送登時叩關而入,粗壯的龍根登時沒入她肥嫩的寶穴中。
王峰沒來由打了個冷戰,眼睛下意識的向三樓一扇落地窗望去,登時隱隱約約看到這淫靡的景象——怕又是那個長官在搞女秘書了,這種事情他也見怪不怪了。一位穿著藍色套裙的女軍官熱情的接待下,他很快辦完了山南特種大隊的各種手續,徑直走上三樓,那裡有一位他必須拜訪的世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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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他現在有重要的事情,你稍等一下!」秘書台空無一人,書房虛掩著,站崗小戰士攔在王峰身前道。房門之後,女人時斷時續的呻吟聲傳出來這情景不用說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世伯怕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啊!王峰暗自想到,卻是筆直的坐在接待室裡,似乎一點都不受那聲音的影響,時而高亢時而婉轉的呻吟聲終於在一陣讓人心悸的叫聲之後歸於靜寂。
黑色的長筒高跟皮靴,雪白的大腿上穿著條性感的黑色絲襪,一件短款的黑色軍用女式風衣僅能遮住她大腿根部,她是柳妍,一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卻以一種他最不想看到的方式出現在他面前。他忽然想起來,剛剛樓下那驚豔的一瞥,可不就是這間書房的位置。秘書、情婦、私奴,還是僅僅只是一個巧合,可她俏麗的臉頰上那抹誘人的紅暈又代表著什麼,聯想起從早上開始一個個被拒接的電話,王峰如墜冰窟。他癡癡的望著她俏麗的面孔,滿腦子的卻是剛剛那誘人的呻吟聲!
「你來了!」柳妍笑著道,仿佛是和一個久違的老友打招呼。
「妍兒,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王峰站起來拉住她的手,卻被她不動生色掙脫開:「我在工作,司令等你好久了!」
書房裡仍留著男女激戰後特有的味道,落地窗前幾件女人的衣服淩亂的扔在地上似乎還來不及打掃,王峰心中一痛,他認出那條肉色的小內褲正是他半年前買給柳妍的禮物。
「錢叔叔!」書房裡沒有其他人,想到這個男人把醜陋的性器插進柳妍神聖的身體裡,王峰心中怒火中燒但還是保持了基本的禮貌。
多年的上位讓錢司令身上有了一番威勢,他上下打量了王峰一番道:「賢侄果然是一表人才,已有幾分你父親當年的風采!」兩人這樣客套起來,那柳妍為兩人添上香茗之後,似乎這才發現窗戶前散落的衣物,不著痕跡的收拾起來。
「多年不見,父親他托我給錢叔叔帶了件禮物!」精緻的盒子裡裝著把黑色的手槍,那錢中澤打開盒子拿在手裡玩賞了一番卻遞給身後的柳妍,後者稍加思索道:「南星十型左輪手槍,十年戰爭中蘭芳共和國少將級軍官配槍,現存於世的不超過二十只!」
那錢中澤溫言道:「賢侄的禮物真是太貴重了,那我也不藏私了!」他說著走到柳妍身後,解開她風衣的腰帶,雙手把衣襟向外分開,她赤裸的肉體立時暴露在空氣中。豐滿迷人的肉體被一根麻繩按照龜縛式捆綁起來,兩顆雪白的玉乳在繩子的束縛下更加突出起來,粗糙的麻繩在她胸前交叉呈一個Y字形之後在她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腹交叉成漂亮的菱形,分成兩股的繩子從她胯過,把她肥嫩的陰戶勒的更突出起來。那司令卻是把手指插進她鼓囊囊的陰戶中輕輕扣了幾下,那粉紅的肉洞反射性的敞開來,存留在裡面的精液頓時迫不及待的湧出來,淅淅瀝瀝的落在地板上——這是她剛剛荒淫的證據。
私奴軍隊高層是公開的秘密,其中不乏有些人相互展示甚至讓其他人品嘗自己的私奴,這也是高層軍官互相交流感情的一種方式。王峰緊緊攥起拳頭,到此時他已明白,今天這一切都是這位世伯一手導演的,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把它胖揍一頓。讓他更加憤怒的是,和自己朝夕相處兩年多的女人此時沒有一點羞慚,仍把美麗的臻首高高揚起,仿佛配合著那老男人做一次再普通不過的展示——她現在更像一個玩物。
「這個柳妍我兩個月前找到的極品,說起來你們還是校友,我聽說她在大學裡就已經出了名的淫亂了,不知賢侄是否嘗過她的滋味!」錢中澤的把玩著柳妍一對酥乳道:「最妙的是她出身不低,放蕩同時完全保留了女人的氣質!」
王峰此時已經出離的憤怒了,大學裡柳妍那段淫亂經歷是他最難以介懷的,卻被這傢伙毫無顧忌的揭開。更讓他憤怒的是柳妍接下來的動作,她蹲下來掏出這位「世伯」的肉棒張開嘴巴含住,那熟練的動作平靜的眼神顯然是已經習以為常了。卻在這時,書房裡的電話響了,柳妍吐出那錢司令早已猙獰的肉棒接起來電,而那老東西順勢從後面抱住她。
「你好,總司令辦公室,我是秘書柳妍!」這個昔日的女友似乎忘記了旁邊還有他的存在,輕輕的把長髮甩在一邊,性感的腰肢微微彎曲,抬高屁股讓男人順利插入自己身體裡。
「王峰!他的東西為什麼會送這裡……我知道了,你們送過來吧!對,就現在,沒關係!」如果沒有親眼看到,電話那端的人是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如天籟般聲音的主人此時淫蕩的身體裡正插著根男人的肉棒。
一個白色的大紙箱被兩個警衛員抬進來。縱然見慣了柳妍赤裸的身體,此時
她風衣下被麻繩捆綁的充滿誘惑的肉體和那根徐徐從她肥美的尻穴裡退出的肉棒
仍讓兩個戰士一陣心慌,想起那紙箱裡的東西兩人臉越發紅了。
「這就是參謀處送給王峰中校的東西?」柳妍放下電話臻首微微抬起,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性感的雙腿之間仍掛著一縷白色的精液。
「報告長官,是的!」奇怪的嗡嗡聲從紙箱中傳來,讓她也不禁皺眉:「你們檢查過了!」
「長官,裡面沒有任何危險物品!」兩人此時的神色甚是古怪。
「那就打開吧!」她說著蹲下去旁若無人的用嘴巴清理錢中澤那肉棒上的穢物。
赤裸的女人仰面朝天躺在箱中,菱形的束縛帶,黑色的項圈,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被折疊著捆起來固定身體兩邊,那雪白的肚皮上寫著「峰少愛奴洛盈盈」幾個紅色的大字,敞開的私處在按摩棒的鑽探下淫水像不要錢一般湧出……
是盈盈,王峰心中一驚!她怎麼會在紙箱裡,是誰把她送到這裡來的!卻見箱子中的她調皮的朝自己眨了眨眼睛。王峰心中一動,不由暗罵自己愚蠢,今天那姓錢的怕是早知道自己與柳妍之間的關係,卻是設下這麼一個局。若是自己就這般被他牽著鼻子走,不說在心中留下陰影,更是折了王家的面子,再往深處想,甚至這次比武也會因為自己情緒變化而失敗。只可恨,王峰望著那個讓她付出了無數感情的女人,她此時竟是像個下賤的女奴般為主人清理穢物。
他想通此節頓時有了主張:「錢叔叔,這柳妍在我們山南卻是個一百塊就能玩一次的貨色,這個私奴卻是除了我之外還沒有人碰過,不知道錢叔叔!」他解開洛盈盈雙腿的束縛,後者站起來,那身材容貌絲毫不比柳妍差。他卻也沒說謊,他出國的那段時間,柳妍確實也曾被那幫人一百塊一次的價錢掛到網上賣過。
那錢中澤臉色微變,怎麼也沒想到剛剛被自己牽著鼻子走的臭小子居然忽然開竅了,而那裝在紙箱中的女人他卻認得,不是京都洛家自小送入百花谷的長女洛盈盈又是誰(洛楚楚只不過是她的侍女而已)。
「既然賢侄有這麼好的收藏我也不獻醜了,晚上軍官俱樂部有個聚會還望賢侄一定要賞臉!」那錢中澤說著一腳把柳妍踹倒:「你們兩個把這個騷貨丟到後面花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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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部大樓一間金碧輝煌的房間裡,趙豔兒的趴在地上,兩條渾圓的大腿程九十度分開,向外鼓起的陰戶裡裡一根粗壯的肉棒瘋狂的抽送。嬌豔的紅唇無力的張開,迷人的肉體隨著男人的動作木偶般前後搖擺,那男人此時已到了關鍵時刻,一聲沉悶的低吼聲把生命精華全部射進她身體裡。
「啪啪啪。」一陣清脆的掌聲響起,一個年近半百的將軍站起來:「果然是極樂營的精英!我這裡的警衛員們都快被你榨幹了?」
「謝謝陳叔叔誇獎。」趙豔兒俏生生的站起來,那裡還要剛才被幹的失去意識的摸樣:「豔兒這些只是些下手段,那裡入的了陳叔叔的法眼。」
「上次在山南的時候你還是個小丫頭,轉眼間已經這麼大了。」那性陳的將軍托起趙豔兒精緻的下巴:「豔兒,三天后的處決你若不願意我可以幫你推掉。」
「能把生命最後一刻獻給長官是豔兒的榮耀!」趙豔兒抬起頭:「豔兒只希望這幾天能為您鋪床疊被。」
「那你陳叔叔還不被你榨幹了!」他揮了揮手,兩個警衛員把渾身赤裸的趙豔兒雙手反剪著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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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來了!」王峰望著面前的洛盈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從錢司令哪裡出來他便去借了套男式軍裝給她穿上,帶著她一路上回了駐地。
「我一直跟著你!」洛盈盈咬了咬牙道:「怕你出事情,其實我早知道柳妍做了你哪位世伯的私人秘書!」
王峰閉上眼睛,今天的一幕幕在腦海裡重播:「今天,謝謝你了!」
「你難道現在還不明白嗎?從進入山北軍部開始,她的命運已經註定了!你若放不下,今晚依然會有人拿她做文章!」那洛盈盈道:「我打聽過,那柳妍這一個月來在軍官俱樂部已然是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我知道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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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穿著透明絲綢晚裝的柳妍靜靜的站在窗前,銀色的夜光照在她晶瑩的肌膚上,高高的分叉處露出一條雪白的大腿來,那峰戀起伏與跨在的黝黑若隱若現,可王峰卻絲毫沒有一點欣賞的意思,只是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辛辣的香煙——就在幾個小時前,她穿著這件性感的禮服出現在俱樂部裡,瘋狂的和每一個能看到的男人做愛,像只母狗般被幹的死去活來。
「峰哥,過些日子,我就要被處決了!」
「什麼!」王峰手中的煙頭落在地上。
「一個女人的身體可以掛在軍區門口示眾,還有什麼她不能做的!」柳妍笑著道,仿佛她現在述說的不是自己即將面臨的遭遇,她咬了咬牙道:「你能像以前那樣抱著妍兒嗎?」
「其實妍兒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淫賤的女人!」那柳妍捉住王峰一隻手放在自己胯下,那裡早已一片泥濘:「我也是現在才明白,大學裡我最幸福的那段日子不是和你在一起,而是那幾個月的放蕩,我喜歡趴在地上讓那些討厭的男人當成母狗一般操,喜歡他們把大雞吧狠狠的插進我的嘴巴裡,喜歡他們把骯髒的精液全部射進我子宮裡。和劉剛同居了將近兩個月,因為他總是能玩出各種花樣來,願意做錢中澤的秘書,因為他總是能想出各種辦法羞辱我。像我這樣的女人本就該被處決,淫賤的身體掛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讓人們永遠記她柳妍是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峰哥哥,其實,你一直都不懂妍兒!妍兒最想做的是你的母狗。」往事一件件浮上心頭,王峰此時才真正看懂這個自己一直深愛的女人……
王峰把早已動情的柳妍抱上床,和以前的溫柔不同,今天盡是暴風驟雨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盈盈,你會調教母狗嗎!」雪白的大床上,柳妍身體上盡是他施暴的痕跡,臉上卻盡是幸福的笑容。
「那要看峰哥哥需要那種類型的了!」
「當然是越賤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