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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可以隨便奸淫女奴的世界 1-2

日期:2020-06-06 作者:佚名

序章

伊奴星、第三紀,8969年

細雨淅淅瀝瀝地滴落在漫無邊際的草原和奇木錯落的森林上,雨季和烏雲一道悄然籠罩著M69星的天空。

在平原的盡頭,一座平緩的小山山腰上,一座座建築風格迥異的別墅星羅密布,恬靜地接受著雨水溫柔的洗刷韓鋒睡眼惺忪地床上支起身子,慵懶地打量著窗外這片茫茫的雨景。

他伸了個懶腰,一周的公幹留下的疲憊還纏繞在身上。他看了看床沿,家中的十幾個女奴已經恭恭敬敬在跪候在床邊,跪在前邊的正是他平時最寵愛的兩個女奴,芳蘭和绮晴。

韓鋒已經一周沒碰過女奴,一腔的燥火正憋得難受,晨勃的肉棒將被子撐成了一個小蒙古包。

「主人,您可終於回來了,七天沒見,可想死绮晴了。」绮晴媚聲道,一邊輕手輕腳地爬到床上來。

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挂,爬動間,乳頭上挂著的金鈴叮當作響,光潔腿間傳來啧啧的水聲。她掀開韓鋒身上的被子,如獲至寶地用握住那根讓她日思夜想的肉棒,準備用嘴唇和舌頭來爲主人好好釋放一下欲火。

韓鋒給了她一個耳光,力氣之大,將她拍得翻了下床。

「小賤奴!我讓你上床來伺性了嗎!」

绮晴摸了摸被拍紅的臉,委屈地哭訴:「可是主人已經七天沒肏绮晴啦,绮晴的小屄屄已經成這樣了……」绮晴擡起她的腿,把腿間的玉戶展露出來。

光潔無毛的玉阜下,兩片花唇像是被注了水一般,明顯比平時腫脹了好幾倍,像兩片粉嫩豔麗的肉花,正微微地顫動,肉唇的中間,一道嬌紅幽深的花縫,正在汨汨地吐著白漿,把臀溝和腿根濕得水淋淋一片。

「主人昨晚回到家,绮晴一聞到主人的味道,小穴穴就腫起來了,而且一走路,小穴的兩片肉肉就相互摩擦,又癢又熱,水水還不斷地流,流得大腿都濕透了,可難受了……主人再不幹绮晴,绮晴就要脫水啦……」绮晴一邊說道,一邊收縮著下體,兩片腫脹的花唇像個欲求不滿的小嘴,在白漿中有節律地一抽一抽,像是引誘著主人的侵犯。

「小刁奴,還敢頂嘴,一點作奴的樣子都沒有,女奴守則都忘得一幹二淨了?芳蘭,你說說,女奴守則是怎麽說的。」

一直靜靜地跪趴在一邊的芳蘭擡起頭來,看著主人,平靜而又莊重地說道:「回主人的話,作爲女奴,應當時刻保持下陰淫水充沛,在主人樂意之時,以任何主人樂意之方式,爲主人作伺性之奉;主人疲憊之時,應靜侍左右,爲主人舒緩疲倦。」

韓鋒聽了,向芳蘭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怒道:「聽到沒有,哪有奴像你一樣,主人剛剛回來,就搖著賤屄求主人肏的?」

「绮晴的淫水很充沛呢……」绮晴嘟著嘴低聲嘀咕。

「你的淫水充沛,難道你芳蘭姐的淫水就不充沛嗎,芳蘭,撅起來!」

「是的,主人。」芳蘭順從地跪著轉過身,撩開那隻能遮著半邊屁股的短裙,露如脂如玉般精緻的美臀,大方地向主人拱起。同時自己將雙手伸到臀後,掰開兩片粉臀,露出臀溝中間那隻柔美的肉鮑,肉鮑紅豔如霞,清亮的愛液絲絲流出,沾滿了腿根,但明顯不如绮晴的多。

「對不起,主人,賤奴的賤陰水不夠多。」

绮晴有點得意地看著韓鋒。

「把肛塞拔掉!」韓鋒命令芳蘭。

绮晴這才發現,芳蘭姐兩片碩大的屁股中間,插了一個黑色的鐵制肛塞,隻露出一個黝黑扣環。

「是的,主人。」芳蘭用手指扣著肛塞的扣環,向外拔出。绮晴原以爲那隻是個像拇指一樣大的小肛塞,等肛塞的頭部被扯出來,绮晴發現,那哪是什麽肛塞!那是一根跟自己手臂一樣粗長的鐵棍!

芳蘭那個極其嬌小的肛穴,被鐵棍誇張地撐開,肛肉變成了一圈薄薄的皮肉,將裂未裂,由塞入肛門太長,芳蘭不得不逐段逐段地拔了好幾次,才將它完全拔出,肛塞掉在地上,發出咣當一聲沈重的悶響,隨著肛栓的拔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液從拳頭般大的肛洞內洩出,像傾倒了一杯蜂蜜,順著陰部潺潺流下,在地毯上積成一灘。

「怎麽樣,小刁奴,認輸了沒有?」

绮晴撇著嘴:「大姐的屁眼本來就厲害,芳蘭姐屁眼贏我一分,我屄屄贏芳蘭姐一分,我們是平手才對,主人。」

「還敢嘴硬,我看你不是屄癢,是皮癢!把她擡上鞭奴架。」

其他的幾個奴聽了,連忙七手八腳地抓住绮晴的手腳,把她綁在鞭奴架上。

芳蘭看著被绮晴,又對著韓鋒跪趴下去,說:「主人,請您也懲罰一下芳蘭吧!」

韓鋒笑了笑:「哦?你有什麽好懲罰的?說來聽聽。」

「剛才主人檢查芳蘭的賤陰時,芳蘭的賤陰水不夠绮晴多,芳蘭作爲女奴長,卻在這方面上輸給了自己帶的妹妹,丟了主人的臉,按女奴守則,也應該受罰。」

「哈哈,好,好,一個該打,一個願打,那我就一起抽,來啊,小的們,把你們的女奴長也架上去。」

衆女奴聽了,不敢不從,於是也輕手輕腳地把芳蘭也綁在鞭奴架上。

一個女奴靜靜地趴在韓鋒的身後,韓鋒大大方方地坐在她光滑的背上,把她當作肉凳,另外一個叫玉環的巨乳女奴挺著雙乳蹲在韓鋒身後,讓韓鋒靠在自己的巨乳上,當作椅背。

韓鋒扯著小玉的頭發,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下體處。小玉會意,連忙用嘴唇和舌頭把主人的巨莖裹住,輕柔地啜吮起來。小玉知道主人並不是真想用自己的小嘴洩火,隻是在正戲開始前先將就下下火,於是也不敢盡情裹弄,隻是蜻蜓點水般地讓舌頭在肉棒上打轉。

「把我的紅鞭拿來,大騷狗的屁股綁在就手的位置,小母狗的屄蕊綁在就手位。」韓鋒翹起了二郎腿,指揮其他女奴。

芳蘭平時待其他女奴都像姐妹一樣溫柔,因此其他女奴也不舍得把她綁得太死,隻是將她的腰折下,綁在鞭奴架的橫梁上,分開大腿,讓她的屁股和肛門正對韓鋒。

而對平日恃寵驕橫的绮晴,衆女就沒那麽客氣了,她們用最粗糙的麻繩,在她身上綁了一圈又一圈,輕輕一動,嬌嫩的皮膚就會被麻繩磨破,她的左腳單腿獨立,右腳被直直吊起,呈「1」字直指天上,陰部被最大限度地呈現出來,而且沒有任何麻繩繞過,好讓主人的鐵鞭,可以毫無障礙地抽打她發情腫脹的陰部。

「來啊……主人,懲罰绮晴這個下賤的賤奴吧!」即使被緊緊束縛著,绮晴仍在風騷地扭動著身子。雖然跟著韓鋒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她已經摸清主人的脾性,主人對被虐待,被鞭打過的陰部最沒有抵抗力了,一點小小的痛苦,不過是極樂的前奏曲。

「呼……」尖銳的鞭聲劃破臥室凝固的空氣「啪!」紅鞭的鞭身像刀鋒一樣,準確地抽過绮晴的肉縫和芳蘭的臀肉,「啊!」銳利的痛感掠過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讓绮晴不由得掙紮著哭叫起來,但鞭打的痛感又似乎緩解了股間的情欲,絲絲快感滲入會陰,讓她忍不住小小地洩了一下身子。

「1」,芳蘭深深地抽了口氣,受鞭罰時,爲主人的鞭打記數,是女奴的義務。

「呀!」「2……」鞭尖像毒蛇的尖牙,劃破了兩奴的嬌膚,在芳蘭圓滑的屁股和绮晴的花唇上,劃上一道尖銳的血印。

「啪!啪!啪!」韓鋒的鞭打突然加速,紅鞭過處,皮開肉綻,血珠從鞭印處絲絲滲出,殷虹的鞭痕縱橫交錯,織成一張密密的蛛網。

「啊啊!主人!主人……绮晴被打死了,賤奴要被主人打死了……」绮晴發狂般地哭叫道,乳頭的鈴铛叮叮當當地響個不停。

「66、67……6……6……啊……」在這密集的鞭刑下,芳蘭已經無法準備地記數,爲了不讓自己失態地哭叫,她隻能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忍耐,殷虹的血珠,從嘴唇咬破的地方滲出,與淋漓的香汗彙流而下。

韓鋒越打越用力,沒有什麽,能比承受痛苦的女奴更讓他興奮的了。紅鞭交錯揮出,鞭尖沾著鮮血和淫水,在牆上甩出一道道閃電般的血漬。這本身是條銀色的皮鞭,正是女奴的鮮血,把鞭身染得透體通紅。

小玉感覺到,主人本來就粗大的肉棒,又漲大了一圈,已經快要超過自己嘴巴的極限,她靈巧反過身子,讓自己的嘴巴和喉嚨成一直線,讓變粗變長的肉棒能直接插入自己的喉嚨,喉頭的軟肉靈活地收縮,輕輕地按摩怒漲的龜頭。

終於,韓鋒的手臂感到了一點酸意。旁邊的女奴用毛巾爲他擦了擦汗。他拎著鞭子,走到兩奴的身後,欣賞她們被鞭打後的嬌肉。

芳蘭癱在鞭椅上,柔順烏黑的長發被汗水沾濕,雜亂地貼在光滑的背上和垂下的乳房上,她大口大口地喘氣「主人,對不起,賤奴……賤奴沒有數清主人的鞭數……請主人再打一次……主人的手累了……請主人用自動鞭奴機……」

「嘿嘿,你這麽乖,真把你打壞了,我還有點不舍得呢。」韓鋒的揉了揉芳蘭密布鞭痕的粉臀。

芳蘭隻覺傷痕像被撒了一袋鹽,痛得忍不住顫抖起來,韓鋒扒開深深的臀溝,深藏在內的菊穴並沒有受太大的創傷,剛剛被鐵棍撐得像拳頭般大的黑洞,現在又恢複成了一圈像紅瑪瑙樣的嫩肉,上面沒有半點細紋,讓人無法想象這麽一個小巧精緻的肛門,剛才是怎麽容入那根粗大的鐵棍的。

「你這屁眼的確是一絕,不但能出水,還這麽好看。」

「是主人調教得好。」芳蘭喘著氣,韓鋒把一根手指插入肛門,又緊又滑,三根手指,小菊穴緊張地抽動了一下,也慢慢松弛,容了進去,五指並進,有點勉強,但韓鋒用了兩分力氣,就著屁眼流出的淫水,噗的一聲,連著手臂,一起陷進了緊密的肛門。

韓鋒隻覺整個前臂都被一團溫實柔軟的嫩肉包裹著,舒服無比,於是轉動手臂,在芳蘭的直腸內盡情地搗弄起來。

「啊……主人……請盡情地使用芳蘭下賤的肉洞」芳蘭陶醉地扭動腰肢。

绮晴轉過頭來,看到主人在玩弄著芳蘭卻冷落了自己,心有不甘:「主人,也玩一下绮晴的賤陰嘛。」

「你給我閉嘴!」韓鋒的另一手抓著鞭梢,把整根鞭柄塞進她的陰道裏,粗糙的鞭柄刮在剛剛被鞭打過的陰肉上,痛得绮晴一下哭了出來。

「用你的賤屄把鞭柄夾好,要是丟了出來,看我不把你屄芯挖出來。」韓鋒狠狠地威脅道。

绮晴無奈,隻好哭著夾緊下陰,把鞭子夾住。

「主人……芳蘭要去了……」在韓鋒手臂的搗弄下,直腸內的性欲越燒越盛,腸壁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帶著麝香味的淫水順著韓鋒的手臂流出,瞬間彌漫了整個臥室。韓鋒抽出手臂,聞了聞,笑著說「屁眼兒能浪出水的女奴見過不少,不過浪出的水像你的這麽香的,除了你我還真沒見過」

「這都是主人高貴的精液滋潤出來的……」芳蘭微笑著。

「哈哈,好好,那看來我還是得多點滋潤一下才行啊!」韓鋒從小玉的嘴裏抽出肉棒,沾著屁股的淫水,向前一挺,結結實實地紮入了芳蘭的肛穴。

「啊……」肛門終於迎來了期盼之久的大肉棒,仿佛全身的空虛和欲溝都被一下填滿,芳蘭帶著極度的滿足感,輕輕地媚叫起來。

韓鋒的肉棒像是陷入一片深化的蜂蜜中,青筋盤錯的肉莖和腸道裏的粘膜完全貼合,沒有半點縫隙,一退出,肉棒便帶出一圈紅紅的肛肉,菊門上那圈小嘴般的嫩肉,已經被撐成一圈薄薄的肉箍,緊緊地套在肉棒上,抽插間,恰到好處地吮吸著肉棒,像一張靈巧的小嘴,讓韓鋒酥爽無比。

兩片肥臀在快感的驅使下,在韓鋒的小腹來回研磨,像是在乞求著主人粗暴的侵犯,韓鋒隻覺下體漲熱生痛,當即扶著她的細腰,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熾熱的男根在兩片肥碩的雪臀之間直入直出,龜頭擠開一層又一層溫暖濕潤的嫩肉,在直腸裏橫沖直撞。

绮晴在一邊看的羨慕不已,下陰的瘙癢和空虛感越來越劇烈,仿佛有千萬隻火螞蟻在自己的下陰爬動,比受鞭打的痛感更讓人難受,讓绮晴恨不得有人拿著鐵棍把她的下體搗個稀爛,原來紅鞭上還塗滿烈性的淫藥,藥物從鞭痕滲入,催發出強烈的性欲,折磨著绮晴的每一寸神經。

「也插绮晴幾下……」他向主人哀求韓鋒故意不理她,專心緻志地在芳蘭銷魂的肛穴裏大開大合地抽插,鋼制的鞭奴床被頂撞卡吱作響,淫藥在芳蘭的身上也開始起效,主人的每下抽插都將她頂上一個小小的高潮。

「主人……芳蘭要洩了,主人允許芳蘭高潮嗎……」

韓鋒抓住她的長發,讓她抑起臉來,「我射精的時候才準高潮,聽到嗎?」

「是的主人。」芳蘭哭叫著,拼命地壓制著洩身的快感,同時繼續收縮自己的肛穴和直腸,裹弄主人神聖的大肉棒。

「啊……主人……主人,主人的神龜好勇猛……芳蘭的屁眼被主人幹裂了……要裂開了……」芳蘭被幹得嬌呼連連,那媚叫雖不及绮晴般風騷,但千柔百轉,媚得連骨頭都能酥掉,讓韓鋒更加性欲勃發,抽插幅度和力氣漸漸加大。

肥美的臀肉在小腹撞擊下,泛起陣陣的肉浪。一雙又酥又香的雪乳隨著韓鋒的抽插,優美地前後抛動,韓鋒伸出雙手,一把抓住這對不安分的大白兔,用力地揉搓起來,玉帛般的乳肉在他的手中一時變扁,一時變圓,乳暈火燒般通紅,奶頭因爲性奮勃起,不斷流出的白色奶汁濺了韓鋒一手。

韓鋒舔了舔手臂上的奶汁,濃香無比,笑著拍了拍芳蘭的乳房:「大騷奴不但屁眼兒的水多,一對大奶子裏的奶水也是足得很呢。」

「回主人的話,芳蘭這幾天除了把屁眼的淫水堵住,奶頭也用乳夾夾住了,所以奶子裏攢了很多奶水呢……」

芳蘭的乳房每日都會分泌大量奶水,這是韓鋒最喜歡的飲料,韓鋒不在的幾天,積攢下來的乳汁似乎又把本來已經肥滿堅挺的奶子又撐大了一圈,乳房又圓又脹,墨綠色的血管清晰可見,韓鋒隨手一捏,香濃的奶水便像花灑一樣四下噴濺。

韓鋒掰著芳蘭的豪乳,啜著乳頭喝了幾口奶水,肉棒感覺又精神了兩分,硬邦邦的幾乎要把芳蘭挑在半空。龜頭在那迷人的肛門中插得熱不可耐,於是在數十下奮盡全力的盡根而入後,肉棒一下插到肛洞的最深處,火山爆發般地射起精來。

「啊啊啊……要飛了,芳蘭要飛了……」滾燙的濃精灼燒著芳蘭的腸壁,高潮的極樂感瞬間將她淹沒,白漿洩洪般地從肛門和小穴中流出。

韓鋒緊緊地抓住她性感的細腰,頂著她肛門的最深處足足射了半分鍾,末了還用肉棒在腸子裏左右攪拌一番,才戀戀不舍地退了出來,被肉棒肆虐過的肛門成了一個黑乎乎的肉洞,淫液和鮮血混成一坨坨紅白相間的濁液,淌流而出。

韓鋒一屁股坐在肉凳上,旁邊的幾個女奴連忙跪下來,細緻又饑渴地舔舐他那布滿淫液和精液的肉棒,對女奴來說,主人的精液就像是海洛因一樣,讓她們欲罷不能,平時韓鋒極少寵幸她們,所以她們隻能在幫主人清理肉棒的時候,才有機會吃幾滴寶貴的精液。

另一邊,绮晴正在情欲的地獄中無助地掙紮,被鞭打過的陰部又痛又癢,讓她恨不得隨便找個什麽粗糙的東西,磨個痛快。

期待中的寵幸並沒有到來,韓鋒似乎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一邊喝著從芳蘭的巨乳擠出的鮮奶,一邊享受著衆女的按摩,「嗚嗚……主人,绮晴快要癢死了……绮晴求求主人,幹绮晴一次好不好?」绮晴哭著哀求道。

「語言頂撞主人,強行向主人求歡,按女奴守則,該怎麽罰?」韓鋒看都不看她一眼,問道。

「回主人的話,應該吊鞭五十」

「可是主人已經打過了……」

「我不在家的幾天,你都有好好地鍛煉性技嗎?」

「主人,您不在的幾天,女奴長帶著大家鍛煉性技,绮晴可是從來不參加呢。」旁邊一個女奴趁機說道。

「是啊,平時不是在化妝就是在睡覺,還總是吹噓自己的小騷屄有多厲害,說主人您都離不開它了,簡直就是不把主人您放眼裏啊!」

「對啊,主人,這貨又騷又耐打,依我看,您應該在她的騷屄裏塞滿催淫藥,然後把她的賤屄縫起來,讓她好好享受一下。」绮晴平素恃寵嬌橫,看主人今天有意收拾她,平時和她交惡的幾個女奴都在紛紛落井下石。

「主人,她們嫉妒我,所以在您面前故意中傷。」绮晴不滿地爭辯道。

「芳蘭,她們說的是不是真話?」韓鋒問在身邊一直沈默著用舌頭爲自己清理下身的芳蘭。

「回主人的話,妹妹沒有好好鍛煉性技,是芳蘭管教不周,請主人責罰。」

韓鋒狠狠踢了芳蘭下身一腳,「媽的,答非所問,就這麽急著替她挨抽嗎?」然後怒氣沖沖地向绮晴發問:「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主人,绮晴就是不鍛煉性技,也比她們厲害多了,前兩天绮晴用家裏的練習器評測陰道的吸技,已經上升到了S級了。」

「哦,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主人,不信您來試試。」绮晴用力收縮了一下陰道,插在花心上的鞭子隨著收縮在花水橫溢的肉穴上吞吐了一下。

韓鋒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那敢情好,我現在就來考考你的性技,現在插在你下面的鞭子,你試著給我整根吸進小屄蕊裏,辦得到,我就寵幸你一次,辦不到,哼!」

衆女聽了,都得意地暗笑起來,那根紅鞭近兩米長,又細又滑,就算用手,都很難整個塞進屄裏,怎麽可能單憑陰道的吸力吸進屄裏呢,衆女無不期待地看著绮晴在主人面前出洋相。

绮晴聽了,反而自信地一笑,閉目凝氣,使出自己引以爲豪的陰道吸技,被鞭打後,腫得像蟠桃般的陰唇收縮了幾下,像是做熱身運動一般,輕輕吞吐著鞭柄,那鞭柄的把握處有一個粗糙的圓頭,每次圓頭頂到陰戶,都被卡住,然後慢慢滑落一段。

衆女嘴上不說,心中暗暗卻佩服,換作是她們自己來的話,可能連鞭柄都夾不住吧突然,绮晴猛抽一口氣,下體用力一縮,粗大的鞭柄被猛地一吸,死死頂住花戶,然後噗哧一聲,鞭柄上那雞蛋般大小的圓頭,整個被吸入了那個看似嬌小的肉洞裏面!連外面腫脹的花唇,都被卷進去一半!

韓鋒和衆女驚訝地看著那根長長的鞭子被绮晴的肉洞像啜吸面條一樣,一截一截地吸進她的小騷屄裏,直到隻剩下短短的一截,像一條紅色的小尾巴,在股間左搖右擺,煞是香豔誘人「主人……主人的鞭子,把绮晴的騷屄塞滿了……」

「怎麽樣,還是辦不到吧」其實韓鋒本來隻是想刁難一下她,完全沒想到她真能辦到。

绮晴哭著叫喚了一聲,更加買力地縮了幾下陰,剩下的那根小尾巴在搖晃了幾下,最後還是像一根水蛇一樣,噗哧噗哧地鑽進了紅豔的肉洞,整個陰道和子宮都被鞭子占滿,绮晴的小腹明顯微微地鼓了起來,而且她不得不一起用力收緊下體,才能防止鞭子滑出來。

韓鋒走上前去,手指摳進緊滑的陰道,想把鞭子抓出來,他驚訝的發現,鞭身像章魚一樣緊緊吸附在花徑裏的肉壁上,手上用了兩份力氣,才勉強把鞭子摳了出來,紅鞭被陰道裏的淫水染的通體油滑,像一條剛鑽出水面的小蛇。

韓鋒把鞭子整根掏出,照著陰戶又抽了幾下,把微微翕張的花瓣抽得直哆嗦,「沒用的賤屄,吸根鞭子還吸那麽老半天」

嘴上這麽罵著,但其實已被這花心吞鞭的香豔表演把刺激的淫興大動,重振雄風的大肉棒怒漲不已,於是鞭子一丟,青筋暴凸的肉棒沾著玉蛤上的白漿,重重刺入緊滑的肉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飽受催淫藥折磨的肉洞終於迎來期待已久的肉棒的插入,绮晴爽得全身都在劇烈地抽搐,肉洞緊緊地吸吮著粗壯的肉棒,像是怕它跑了一般韓鋒抱著她那一字朝天的玉腿,用小腹頂著她下體的那團嬌柔,來回攪動了一下肉棍,然後挺動腰部,在緊滑的肉穴裏大開大合地沖撞起來。

「啊啊……主人……主人把绮晴的小屄屄搗爛了……」淫藥的藥效讓绮晴像頭發情的雌獸一樣敏感,暴烈的抽插讓她爽得神志不清,隻知道哆嗦著身子,盡情地淫叫。

韓鋒狠狠地拍了兩下她的屁股「笨奴,就會搖屁股浪叫嗎?剛才的吃鞭子的功夫拿出來!」

疼痛讓绮晴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一些,她抱歉地吐吐舌頭,開始隨著主人抽插的節律,松緊交替地收縮花心,使出剛才吞吐鞭子的淫技,韓鋒隻覺那暖滑的花心像一個有生命的小嘴一樣,正在隨著抽插的節奏含吮著自己的肉棒。

每下捅入,花心都像一個真空的肉穴,將龜頭猛地吸入花徑的最深處,一退,花心又像一朵在分娩的肉花,主動將肉棒吐出,同時讓花心內重巒疊嶂的肉壁不斷地蹭刮到棒身和龜頭上最敏感的地方,撩動著肉棒上每一條神經。讓韓鋒舒暢得幾乎忘記了動作,隻需將肉棒一動不動地插在裏面,花心便會主動吞吐摩擦龜頭和棒身,妙不可言。

「不錯……你這小騷屄還挺能吸!」

「主人的肉棒好大……绮晴的騷屄好喜歡吸主人的肉棒……主人,多射點精液到绮晴的騷屄裏吧……啊……」

韓鋒一腳用力踩在绮晴的頭上,「小刁奴,誇你兩句就蹬鼻子上臉了,給我好好地吸,少廢話!」

绮晴的臉被踩得緊緊貼在地上,無法動彈。

韓鋒抱著她的玉腿,奮力沖刺,粗大的肉棒像打樁機一樣重重沖擊著下體的那團嬌柔,每下插入,龜頭都狠狠地撞在花徑深處的子宮頸上,撞破了嬌嫩的宮頸粘膜,滲出的鮮血和淫水潤滑了花徑,讓肉棒的進出更加通暢無阻。

肉棒越插越熱,越插越粗,腫脹的的花瓣被雄壯的肉棒撐成一圈紅豔滑嫩的嫩肉,緊緊地吸附在棒身上,隨著肉棒的抽插翻入翻出,像一朵不斷綻放的肉花,光滑的小腹上,可以明顯地看出肉棒那威武的輪廓在快速地進出。

這暴虐般的抽插反而點燃了绮晴最深處的欲望,高潮像爆仗一樣在全身每個角落不斷地爆發,幾乎超過了绮晴可以承受的極限,她扭轉著身子,情難自抑地放聲浪叫著,韓鋒不得不在腳上再多用了三分力氣,才把她的頭踩住。

「啊……主人,主人好勇猛,主人用力插穿賤奴的小騷屄吧……插到賤奴的肚子來……」

「插死你這爛屄」韓鋒興奮起來,一邊抽插,一邊揮舞著手上的鞭子,瘋狂地抽打她光滑的背部和屁股,像一個在騎著戰馬在沙場上揮鞭揚武的勇士。

快感隨著淫穴的吸吮漸漸盛起,棒身像一條通火棍滾燙灼熱,最後,在下身的幾下全力的挺動後,堅硬的龜頭撬開緊緻的宮頸,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瞬間灌滿了她的子宮。

「啊啊啊……主人的精液,主人寶貴的精液把小騷屄灌滿了……」在熱精的刺激下,绮晴的瞬間攀上高潮的巅峰,全身的肌肉像被電擊的青蛙一樣劇烈地抽搐著,溫熱的白漿從抽動著的淫穴一股股噴出,射在韓鋒的小腹上,從陰毛和睾丸上點滴流下,又麻又熱。

韓鋒的肉棒穩穩地插在花蕊裏,一跳一跳脈動著將萬千精蟲灌入她的肉洞。

熱乎乎的精液終於平伏了小穴裏那可怕的淫癢,雖然身上已經鞭痕累累,被麻繩捆綁住的嬌膚在掙紮中也磨得血迹淋淋,但绮晴全身上下是說不出的舒暢,花心仍然在用力按摩著主人神聖的肉棒,將尿道裏最後一滴精液都擠入自己的體內。

韓鋒終於感覺有點累了,退出肉棒,贊賞地拍了拍绮晴濕淋淋的陰戶「不錯,的確有點進步,這些精液就當賞你的吧」

「謝謝主人寶貴的精液!」绮晴搖著屁股,激動地叫道。

「但是」,韓鋒的臉一沈,「你今天頂撞了我好幾回,淫技進步,該賞;頂撞主人,該罰的也不能少。」

然後他轉頭跟旁邊的女奴說,「射她騷屄裏的精液,你們平分了吧,留一點給她就好。」

「主人!」绮晴不滿地叫了起來。

韓鋒回過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绮晴隻好無奈地低下頭去,委屈地哭起來。

其他幾個女奴聽了,紛紛跪下去感謝主人的恩賜韓鋒在芳蘭和其他兩個女奴的攙扶下躺上床休息。其他的女奴紛紛湊到绮晴的腿間。

韓鋒射出的精液又濃又稠,幾乎結成塊狀。女奴們輪流著用手將精液一點一點摳出,如獲至寶地捧在手裏。

「走開……那是主人賞給我的。」绮晴徒勞地收縮著花心,想抵禦手指的侵犯,衆女置若罔聞,毫不客氣地將大坨大坨的精液從她的屄裏摳出。最後,隻剩下一點點精液留在她的花房裏,可怕的淫癢感又纏了她的下身,绮晴不由得哭了出來。

衆女分了精液,紛紛向韓鋒跪著:「感謝主人恩賜的精液!」

「我也很久沒好好澆灌一下你們了,你們自便吧」

衆女再次紛紛磕頭感恩,開始品嘗他的精液。她們有人將精液含入口中,用舌頭反複均勻地塗抹在口中。有人小心翼翼地將精液塞入自己的陰道和屁眼,生怕漏出一滴。

她們在成爲韓鋒女奴的那一刻,身上的幾個淫穴便被改造爲會對韓鋒的精液産生劇烈的性高潮反應。而且她們不像绮晴和芳蘭般受寵,身體早已饑渴難耐,一接觸到韓鋒的精液,便不由得捂著下陰,顫抖著高潮起來,下流的淫液不斷從指間流出,想要高聲浪叫,又怕打擾了韓鋒的休息,隻好哆嗦著咬唇忍耐。

「你們叫出來吧,我還蠻喜歡聽的。」

衆女得令,再也按捺不住,哆嗦著身子,在精液滋潤的刺激下高聲浪叫,一時臥室裏淫聲四起,一具具性感無比的肉體在床邊饑渴地扭動著,翻動著,愛液那獨有的淫香味彌漫著整個臥室。

韓鋒一邊享受著芳蘭的按摩,一邊欣賞著這香豔無比的春宮圖,喉嚨一陣幹渴,便抓起芳蘭碩大奶子,大口地飲起香濃的奶汁,實在惬意無比。

一年前的自己,怎麽會想到有如此豔福呢?韓鋒的思緒,回到了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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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2014年

「所以,最後總結一下,法律必須代表公意;每一個女性和男性公民都必須有權親自,或通過代表來參與立法;法律對任何人都應該是一樣的: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對於任何榮譽、地位和公職都應該是平等的,隻根據能力授予,不因他們的道德和才幹之外的區別而有所差別。」隨著下課的鈴聲,韓鋒啪地一聲合上書本。

講堂下響起熱烈的掌聲,無論什麽時候,韓鋒的選修課總是座無虛席,甚至有不少從別的大學趕過來的女生,搬著小闆凳,在過道上旁聽。

選修的大部分是女生,韓鋒的英俊潇灑是一個原因,但是最能吸引她們的,還是韓鋒精彩的授課內容,韓鋒是國內爲數不多研究和倡導女權主義的教授,近些年來,他不停地倡導「新世紀女性平權運動」,受到廣大女性的歡迎和好評。

學生們漸漸散去,韓鋒慢悠悠地將著課件和講義塞進公文包,準備離場。

「我還以爲大名鼎鼎的韓鋒教授,是個頭發半禿的糟老頭子呢」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韓鋒擡起頭,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高挑的女生,正毫不怯生地,用一雙天真的大眼睛直直地打量著自己。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呢。」韓鋒禮貌地一笑,拿起公文包向門口走去。

「也沒想到,新世紀女權主義的旗手,是個男人呢。」女生笑著跟在韓鋒身邊。

「林肯解放了全世界的黑奴,但他是個白人,不是嗎?」韓鋒笑了笑,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你不是我班上的學生。」

「我可是慕韓教授大名,跷了自己的專業必修課,過來向您學習的呢,沒想到你這麽冷淡。」女生調皮地撇了一下嘴。

「感謝您的支持。」韓鋒點點頭。

「韓教授,實不相瞞,我的畢業論文,就是跟女權主義相關的呢,不知道韓教授能不能留一下步,指導一下我這個迷惘的小同學?」

「很感謝你前來聽課,同學……」韓鋒有點不耐煩了。

「彤雪」女生調皮地眨巴眨巴眼睛,打斷了他。

「不好意思,你說什麽?」韓鋒問道。

「人家的名字叫李彤雪」

韓鋒故意咳了兩聲,「好吧,彤雪……不,同學,我很感謝您前來聽課,要有時間,我樂意輔導,但是我得趕回家做飯了,失陪。」他一邊這麽說著,一邊小跑到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絕塵而去。

韓鋒的家就在學校邊上不遠,出租車還沒跳表便到了,他隻是想躲開那女孩,女孩那殷勤的態度讓他感覺不自在,但她那爽朗的笑聲,青春四溢的面容,還有那俏皮的馬尾辮,卻一直萦繞在心上……

韓鋒的家不大,但卻被妻子布置得溫馨而舒適,一回到家,妻子便解下圍裙迎上前來,在他的臉上深深親了一口:「歡迎回家,大黑熊!」

韓鋒笑著把手伸進妻子毛衣裏,在光滑的後背上不安分地摸了幾下,妻子笑著拍了拍他的手,「沒正沒經,快上桌吃飯吧。」

韓鋒的妻子叫柳芷惠,兩人是在大學裏認識的,韓鋒是學校籃球隊的主力幹將,芷惠是芳名遠揚的校花,又是啦啦隊隊長,兩人郎才女貌。

結婚後,韓鋒留校任教,以傑出的能力在三十歲出頭成了最年輕的教授,風頭無兩。芷惠則找了份相對輕松的工作,專心相夫,但家庭主婦的生活不但無損她的美貌,反而增添了一抹成熟的風韻。簡直一對天造地合的神仙伴侶。

「今天不是說好輪到我做飯了麽,怎麽又下廚了。」韓鋒端起碗笑著說。

「下班路上經過市場,看到這生蚝又肥又鮮,忍不住買了一些回來做給你吃啊。」芷惠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塊肥美的生蚝夾到他的碗裏。

「這是不得不胖的節奏啊。」韓鋒笑著說。

「再不把你養胖,再讓你帥下去,你還不得把班裏的小姑娘們迷死。」

「全部加起來,顔值還不夠我老婆一半。」韓鋒又親了她一口,芷惠又笑著拍了他幾下。

兩人像新婚夫婦一樣嬉鬧著吃完飯,韓鋒便自動自覺地把碗筷刷好,洗過澡後,便早早地上了床。

芷惠穿著一件老氣的棉質睡衣,將全身遮得嚴嚴實實,但是仍然遮擋不住她高雅華貴的氣質。韓鋒一個翻身把她抱住,撩開她那烏黑的長發,在香噴噴的玉頸上親了一口,芷惠的後頸上有一塊小小的倒三角形紅色胎記,感覺特別敏感。每次韓鋒弄她這裏,都會讓她癢得不行。

「好癢!」芷惠掙紮了一下,把頭發重新蓋好,韓鋒又執拗地把手伸入她的睡衣,放到堅實豐滿的胸部上輕輕摸了幾下,他的手指有意地躲開妻子的乳頭,芷惠不喜歡癢。

「晚飯吃撐了,要不我們做些運動消化消化,綠色環保還減肥哦。」韓鋒順勢抱住她。

「不了,大黑熊……最近有點累……」芷惠輕輕把他的手掏出來。

自從上次流産之後,芷惠在性的方面便變得非常冷淡,韓鋒也不好勉強,灰溜溜地把手縮回,躺好。

是因爲吃了生蚝的緣故嗎?韓鋒隻覺下體微微地發脹,那個叫李彤雪的女孩,那白皙的玉頸,襯衣下那高聳的胸部,牛仔短褲下修長的白腿,又浮現在眼前。

像往常一樣,韓鋒偷偷把手伸入自己的內褲裏。

「怎麽啦,韓大教授,一副縱欲過度的死樣子。」第二天在學校的飯堂裏,劉強笑著把飯盤放在他面前。

「唉,別提了……」韓鋒苦笑著說,劉強是係裏的人類學教授,他博學多聞,幽默風趣,雖然在女權主義上,他和韓鋒有著完全不一樣的見解,但是並不妨礙兩人成爲好友。

「我猜猜,你家的女神終於重返床第,把你吸幹了。」劉強笑著說。

「吸幹我的是這個。」韓鋒無奈地舉起左手。

「你也太悲慘了吧。」劉強笑道。

「芷惠不願意,我有什麽辦法?」韓鋒苦笑著。

劉強大大地喝了口湯,「女人啊,有時候還是要來點硬的。女人的本質就是賤,她們的心裏,就想被征服,想被虐……」

「你這套理論還是留著自娛自樂吧。」韓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突然,韓鋒的眼神瞟到了劉強的身後一個正在低頭吃飯的女生,那俏皮的的馬尾,那修長的玉腿……分明就是……

正好,女孩也擡起頭看過來,正好撞上了他的眼神,帶著飯粒的櫻桃小嘴調皮地一笑。

韓鋒有點臉紅,連忙繼續低下頭吃飯不是冤家不聚首,怎麽又碰到她了呢……韓鋒不顧劉強的長篇大論,裝作專心緻志地吃飯。

下午的課堂上,韓鋒又見到了她,那個紮著馬尾瓣的李彤雪,正坐在後排,托著下巴,笑吟吟地看著自己,韓鋒盡量不去理會他。

突然,韓鋒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平時他一般會等到下課後再回複。但是今天他卻鬼使神差地打開了手機……

手機上的圖像讓韓鋒瞬間血管贲張,圖片上是一具白花花的青春肉體,白色的襯衣和牛仔短裙被上下掀開,露出小巧精美的雙乳和下體稀疏的恥毛,兩條修長的大腿之間,正插著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按摩棒顯然已在小穴裏浸淫多時,上面布滿了白色的漿液韓鋒隻覺口幹舌燥,他順勢向後排看了一眼,看到了那一模一樣的襯衣和牛仔短裙……

李彤雪向他狐媚地一笑,把交疊著的雙腿放下,叉開,在圖片上看到的那片黝黑的芳草地,在裙子的陰影下若隱若現。

韓鋒隻覺口幹舌燥,他拿起保溫杯猛喝了一口水,腦子裏一片混亂,寫闆書時,手中的粉筆滑脫了好幾回。

課間,韓鋒沖入男廁,下體的男根早已經脹痛難受,臉上火辣辣地一直燒到耳根,唯一幸虧的是廁所裏暫時沒有別人看到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那個女孩……她到底想幹什麽呢」韓鋒狠狠地洗了把臉。

當他把水擦幹,他從鏡子裏看到了那個讓他魂不守舍的女孩,正站在他的身後。

李彤雪!

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像貓一樣輕輕推開門,溜進了男廁巴塔一聲,門在她身後被輕輕鎖上。

「同學……這裏是男廁。」

還沒來得及多說,李彤雪那柔軟的嘴唇就堵住了他的嘴他還沒來的及掙脫,李彤雪的手已經伸進他的內褲,一把抓住那暴漲的男根。

「沒想到在講台上溫文爾雅的韓教授,還藏著這麽雄偉的一根兇器呢……一定能讓人美死吧!」

李彤雪一邊舔著韓鋒的脖子一邊蹲下去,雙手麻利地解開韓鋒的褲子,將他的那根大兇器掏了出來「好大……」李彤雪驚喜用臉蹭了蹭韓鋒肉棒

韓鋒感覺到一根濕滑的舌頭纏上了自己的那根長槍。李彤雪費盡力氣張大嘴巴,才勉強把他的大肉棒吞了進去滾燙的大肉棒被裹入冰涼潤滑的口腔裏,舒爽無比韓鋒不由得閉上眼睛哼哼直叫。

無意識中雙手已經抓住李彤雪的頭,挺動下身,把她的嘴巴當做小穴一樣抽插李彤雪沒想到韓鋒居然如此主動,吃了一驚。碩大的龜頭不斷頂到她的喉嚨深處,讓她難受至極,但是頭又被韓鋒死死按住,隻能強忍住嘔吐的感覺,讓肉棒在自己的嘴唇中粗暴的進出。

韓鋒從來沒有如此刺激的體驗,潮濕破舊的木門外,課間學生們在走廊裏聊天嬉笑的聲音川流不息。木門內,身爲師者的自己,正粗暴地奸淫著自己學生那嬌滴滴的小嘴。而且,木門隨時會被打開,讓他禽獸的一面暴露無遺!

快感和恐懼混雜在一起,讓韓鋒加快了下身的動作,不一會,他便死死頂住李丹雪喉嚨的深處,激烈地射出了滾熱的精液,李彤雪的鼻子埋在他茂盛的陰毛裏,幾乎無法呼吸。

韓鋒的肉棒激烈地跳動了十幾下,把積攢多時的精液一古腦子射了出來,下身的燥熱才稍稍得到平伏。

肉棒退出口腔,李彤雪便劇烈地咳嗽起來,像剛溺水了一般,白花花的精液從嘴角邊橫流咳出韓鋒又是擔心咳嗽聲被門外的學生聽到,又是內疚,隻好尴尬拍著她的背說:「彤雪,你還好吧……」

突然,彤雪溫熱的嘴唇又貼上了自己的嘴巴,帶著剛剛射出精液的腥臭味。

「沒想到您一表斯文,弄起女孩子來,手也是很黑呢……」滿是精液的小嘴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下課後,小樹林,不見不散……」

接下來的兩節課,對韓鋒來說有如兩年一般漫長。

他的內心無比的焦著,每次餘光看到後排的李彤雪,她都回投以媚惑的笑容,遠遠地沖他眨巴眼睛,捂著嘴巴,做吞咽的動作。

他居然在男廁裏強暴了自己的學生!他站在講台上,不知所雲大談女權主義,心裏卻無助得像一個待審的重罪犯,台下的每一位學生,都像一位拿著審判槌的法官。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課的鈴聲。

李彤雪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消失無蹤。

韓鋒的學校依山傍水而建,環境優美。學校的後方,是一片人迹罕見的小樹林,幽深的林蔭間,隻有幾條被落葉鋪滿的小路。

雖然天邊還有夕陽的餘晖,但樹林之中已是一片陰暗,韓鋒隻聽到樹林的沙沙聲和自己的心跳聲,借著昏暗的光線,他不安地尋找著那個白色的身影。

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小路旁閃出,把韓鋒嚇了一大跳。原來隻是個背著小提琴的女生,她認出了韓鋒:「韓教授好,這麽晚,過來樹林散步嗎?」

韓鋒一下慌亂起來:「我沒有……不是……我就過來那個啥……那個……對了,就是散步,過來散散步。」

說完便急忙地繼續前走,避開女孩那狐疑的眼神。

葉聲沙沙,樹影搖動。哪裏有李彤雪的芳蹤?

韓鋒在樹木深處的一個闆凳下坐了下來,天色已暗,他看了看表,平息了盡情,準備動身回家。

兩團柔軟的胸肉,頂住了自己的後背。

「來這麽晚,等得人家都濕透了……」李彤雪一邊嬌嗔道,一邊去解他的褲子。

韓鋒又被嚇了一跳,急忙一個轉身把她輕輕推開:「彤雪……不……同學,你等等,我是過來跟你解釋的……我是個有家室的人……」

李彤雪掩著嘴吃吃地笑起來:「韓教授說什麽呢,剛剛在廁所裏幹人家小嘴的時候,可沒見你想起夫人的事情啊」

「剛才……剛才是腦子一時暈了……拜托你,彤雪,你要我怎麽都行……剛才的事情可千萬不要說出去……」

李彤雪的眼神怔住了,精緻的面孔上閃過悲傷、可能還有一些憤怒:「你覺得彤雪就是個勾引有夫之婦的下賤女人,是嗎?」

彤雪的眼神讓韓鋒吃了一驚,「我哪有……」

彤雪一屁股坐了下去,掩著面梗噎起來,這突如其來的淚水讓韓鋒一時不知所措,隻好俯下身安慰道:「你誤會了,彤雪,你當然是個好女孩……」

彤雪一把抱住了他。

「自從半年前聽過您的課,彤雪心裏除了您,再也裝不下別人啦……朝朝暮暮,心裏想得都是您,打聽到您已經結婚,彤雪心裏多難受您知道嗎……」李彤雪用力地嗚咽著,「放心……彤雪不要名分……」

李彤雪把嬌滴滴的小嘴湊到他的耳邊:「彤雪隻想要你的孩子……」

這句話深深地擊中了韓鋒

韓鋒雖已結婚好幾年,但一直沒有孩子,芷惠三次懷孕,三次都以流産結束,韓鋒自責是因爲自己工作太忙,沒有好好照顧妻子所導緻,自此再也沒跟芷惠提過要小孩的事情。

聽了李彤雪這句話,韓鋒感到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束縛,都在一瞬間崩塌了他像個野獸一樣把李彤雪撲倒在地,半撕半脫地除去了李彤雪身上的衣服,他發現李彤雪的襯衣和短裙之下,居然沒有半點貼身的內衣褲!一雙白花花的肉球蹦跳出來,韓鋒也顧不了那麽多,一把抓住,用力揉搓。

「快來啊……鋒哥……」李彤雪一雙靈巧的手熟練地解開韓鋒的褲子,那根急不可耐的肉棒終於解開了褲子的束縛,直挺挺地立在下腹,韓鋒把手伸入彤雪的下體一掏,摸到那淫水連連的肉縫,也顧不上什麽前戲,直接把肉棒捅入玉唇之中。

「啊……鋒哥的大肉棒……大肉棒插進來了……」韓鋒隻覺彤雪的腔道又滑雙熱,抽插間舒爽無比,好在下午已經在她的嘴裏射過一次,否則隻怕會堅持不了二十秒,便一射而盡。

彤雪口裏連連的淫叫聲,更是讓他興奮不已,他一時把彤雪抱起來,頂在樹上狂肏,一時把她按在石凳上,狂肏她的屁股彤雪把他的皮帶解了下來,遞到他的手上,「鋒哥,打彤雪兩下好不好……」

「什麽?」韓鋒正肏在興頭上,不由得愣了一下彤雪臉一紅,「人家在想著鋒哥您自慰的時候,經常幻想著自己像條母狗一樣被鋒哥從後面肏,然後鋒哥會解下皮帶,抽人家的屁股……鋒哥,滿足一下人家的幻想好不好?」

「好……」韓鋒沒多想,拿起皮帶,向裸露的背部揮了下去「啪!」清脆的肉響響起「啊……鋒哥,抽死彤雪吧」

彤雪的花心在鞭擊下突然一緊,夾的韓鋒渾身一顫,幾乎射了出來。

「啪!」「啊……」「啪!」「呀啊……鋒哥……鋒哥抽死彤雪了……」緊緻的小穴隨著鞭打的節律一下一下地夾裹著韓鋒的肉棒,夾著韓鋒心眩神迷,手中揮舞皮帶的力氣不由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快,清脆的肉響和彤雪淫豔的媚叫聲交織在一起,刺激著韓鋒的神經。

不多久,在小穴一陣急促的夾攻後,韓鋒再也按捺不住,將肉棒深深頂入,將忍耐多時的精液一跳一跳地盡數射入彤雪的花心!

「啊……鋒哥射人家裏面了……鋒哥要把人家肚子幹懷孕了……」

韓鋒隻覺雙腿發軟,倒在了彤雪香汗淋漓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突然被汗水迷離的視線裏,韓鋒看到,彤雪那柔美的後頸,有一塊小小的紋身,他還沒來得及細看,彤雪便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用小嘴用清理他那沾滿淫水和精液的肉棒。

彤雪用手指在下體挖出一坨精液,送到韓鋒面前說:「鋒哥好厲害,剛剛才在人家嘴巴裏射過一次,還能射這麽多……過十個月,彤雪的子宮便會把鋒哥的精液養成一個又白又嫩的小胖子,然後通過小屄屄生下來……」

韓鋒沈默地抱著她,欲言未言,彤雪又在他臉了親了幾口,「放心,韓鋒,這小孩爸爸是誰,隻有這片小樹木知道哦……」

韓鋒緊緊地抱著她「彤雪……你不用擔心,我……我會負責到底的……」

彤雪咯咯地笑著,也不回答。

兩人在草地上又溫存了一會,才把淩亂的衣服撿起穿好,依依不舍地分開。

天色已晚,韓鋒急匆匆地跑到最近的商場,買了套全新的衣服。又趕到劉強的單身宿舍,仔細地洗了個澡,確保身上沒有一絲彤雪的香味和痕迹,又在劉強的建議下,連悶了幾杯白酒,給自己染上一身白酒味。才坐著的士,匆匆回家。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一路上,腦子想著彤雪那雪白的酮體,心髒仆通仆通跳得雙耳發鳴。

走到家門口,劉強平息了一下心情。輕輕推門進去,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地脫下鞋子。

「芷惠,我回來晚了,都怪劉強這臭小子,說什麽都要拉我去他家喝一杯……」

迎接他的是一陣讓人不安的沈默

「芷惠?」劉強走進屋裏。

芷惠穿著圍裙,怔怔地坐在沙發上,空洞的雙眼失神般地盯著前方,仿佛完全沒聽到他說話。她的手機丟落在身邊的地闆上,閃爍著白光,似乎正在播放著視頻。

「怎麽啦芷惠。」

韓鋒撿起手機瞟了一眼,轟地一聲,韓鋒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沖向了頭頂。視頻裏,一名妙齡少女,像母狗一樣趴在小樹林的草地上,一個身材健碩的精壯男子,正在她的身後,一邊聳動著下體,一邊紅著眼睛,揮舞著手中的皮帶。

*********

伊奴星,第三紀,8968年皎潔的月光之下,萬物俱寂。月玫鐵制的高跟鞋踩在堅硬的大理石上,發出冰冷的回響。她穿過一個又一個數十米高的大理石拱門,這條連接大廳與主人寢宮長廊似乎永無盡頭,隻走了一半,月玫的小腿便微微地酸脹起來。

每晚主人在沐浴後,都會挑選一個當晚要臨幸的寵奴,由她伏著主人,經過這條拱門長廊回到主人的寢宮侍性。她們是怎麽做到的呢?

正因爲這點事情都做不到,所以我才沒資格接受主人的寵幸啊……月玫苦澀地想道。她的忍耐力和性技都達不到伺候主人的標準,一直是主人的事務奴,隻能協助女奴長,處理一些簡單的家務。

長廊盡頭的寢宮傳來幾聲暧昧不清的叫喊聲,等到走近寢宮那雕梁畫棟的鐵門,月玫才聽清楚了,那是女奴淒厲的慘叫聲。

主人正在調教女奴

月玫屏著氣,靜靜地跪在門外等候,生怕打擾了主人的興緻。

等到慘叫漸漸變爲微弱的呻吟,呻吟又漸漸和夜色一同沈寂月玫鼓起勇氣,輕輕敲了敲門「進來」主人沙啞深沈的聲音傳來月玫輕輕推開鐵門,主人的寢宮像一個中型的羅馬劇場,挂滿了紅色的帷幔,香薰的煙霧中央,是一個被鎖在奴架上的女奴。

她的四肢著地趴著,屁股高高拱起,像一條乞求交尾的母狗,她的身上布滿了可怖的傷痕和斑斑的血迹,修長的雙腿間,鮮血淋漓,那個原本小巧玲珑的花穴,已經變成了一個拳頭般大的血窟窿,還不斷地往外留著鮮血和肉碎,隻有位面之神才知道,它剛剛遭受了怎麽樣的殘虐。

主人剛剛在她的身上發洩完淫欲,此刻正在慢慢欠身而起,「什麽事?」

「月玫禀報主人,主人的研究對象,最近有了新的動態。」

「哦?拿上來吧。」主人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前的肉凳上。

屁股下的肉凳奴,從口球裏發出一聲悲慘的淫叫,不斷地流著口水。半年前,她還是主人的寵奴之一,但有一次爲主人作肉凳的時候,因爲耐力不支晃動了一下,讓主人差點摔倒。

作爲懲罰,主人把她的四肢硬化,釘死在地上,讓她作一張永不晃動的肉椅子。而且月玫每天還要負責在她的子宮裏注射大量烈性淫藥,她下身的兩個淫穴都已經被縫閉,隻能日夜在欲求不得的淫欲地獄裏煎熬。

月玫連忙呈上一片薄薄的紫色晶片,韓鋒揮了揮手,晶片在空中投射出屄真的影像。月玫恭敬地站在一旁,和主人一起,觀看那個叫「地球」的遙遠星球上,那個叫「韓鋒」的男主的近況。

她看到那個叫被他稱爲「妻子」的女奴哭叫著掙脫他的擁抱,不慎把他推下了樓梯;她看到他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在一間白色的房間裏,接受一群穿著制服的男主的盤問;她看到一批又一批的女奴,舉著牌子喊著口號,在房間外憤怒地指責和辱罵他;她看到他取下繃帶,發現臉上那醜陋的疤痕時,發瘋地撞向牆壁;她看到他到處被驅趕,被排斥;她看到他喝得酩酊大醉,在小巷裏被小混混們打得頭破血流……

主人悠哉地把頭靠在身後女奴的肥乳上,點了一根煙。自從主人開始研究這個叫「地球」的低度文明星球,他便迷上了這種叫「香煙」的東西。

主人饒有趣味地看著韓鋒各種悲慘的際遇,沒有什麽比他人的悲慘更能讓主人開心的了。

「你是不是覺得,這個星球的男主跟我們比起來,很不一樣?」主人突然向月玫發問。

「回主人的話,這個星球的雄性,怎麽可能跟伊奴星偉大的男主們相比呢?他們個個孱弱不堪,跟主人的威猛雄武比起來,實在是不及萬一呢……」月玫不斷地恭維著,不敢把心裏真實的想法說出來。

「這些廢話就不用說了。」主人打斷了她,「我來告訴你吧,他們和我們,都是位面之神的子民,長著一樣的面容,住著一樣的星球,但是他們忘記了神的教誨,讓女人穿起了一樣的衣服,賦予女人一樣的權利,因此被神舍棄在那片墮落之地……」

月玫嘴裏唯唯諾諾地應答著,心裏卻默默地爲異星上那位叫韓鋒的男主,向位面之神祈福。

「等我將他身上背負著的那些虛假的道德,規則,義理,一層一層剝開,你就會知道,他的內心,跟我們完全一模一樣……」

主人隨手把煙頭撚滅在月玫小巧的乳頭上,火熱的吻帶來的灼痛,和主人深沈的聲音一起傳來:「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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