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傳說之替罪羔羊
作者:rking
(序幕)夜色中的郊外豪宅,座落在一座小山上麵,寧靜而冷森。明月高照的晚上,一條黑影從豪宅的後麵越牆而出。
「咚!」從牆上跳下來的黑影,撞到了正在圍牆外麵的女警察。女警察斜�撲倒,眼前一個衣著邋遢的乾瘦少年,跟她打了個照麵,馬上抱起跌在地上的箱子,飛也似的沿著斜坡向下逃去。
「誰?」伍詠冬刷的撥出手槍,對著黑影大喝:「警察!不要動!」
黑影哪�理她,藉著樹木的掩護,一路飛奔而下。等伍詠冬定下神站起身,舉起槍瞄向坡下,那個黑影已經無法看清了,隻餘下一絲絲鞋底和沙土的摩擦聲遠遠地傳來。
「砰砰砰!」伍詠冬向著已跑出幾十米遠的黑影連續發槍,遠處的樹葉片片飛落,沙沙作聲,可黑影已經不見蹤影了。
「什麼事?什麼事?」圍牆的轉角處奔過一名男警察,有點緊張地問。
「有個男人抱了一箱東西從�麵跑出來,肯定是疑犯!我回去做做拼圖。」伍詠冬恨恨地望著已經人去蹤渺的山下,說:「進去看看房子�麵的情況!」
在山下,抱著箱子的黑影沿著山間的小路飛奔著,他不時回頭驚慌地望著後麵,警察對整座豪宅的藍色封鎖條已經遠遠地被他拋到後麵,可他還是絲毫不敢停步。
「剛才……那個女警察長得還真標緻……」少年的鼻孔中彷彿還嗅到剛剛跟他撞了個滿懷的女警察的體味,就算在逃命的時候,他還是不脫男人的本性。猥瑣的黑影越奔越快,即使他已經氣喘如牛,但還是很快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一所破敗的舊屋,亮著兩盞三十瓦的電燈。在夜半人靜的時候,這間鄉村間的屋子�響著一陣詭異的女人叫聲。
「啊……呀呀呀……」
女人一絲不掛地被吊著,豐滿的雙乳纏繞著粗糙的麻繩,向前悲慘地突出,她的左腿在膝蓋處綁著繩子連向屋頂,將她圓滑的雙腿大大地分了開來,而她的另一條腿,隻能吃力地踮著地麵,根本無力讓她擺脫困境。
這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美貌少婦,她有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那長長的眼睫毛、細膩的瓜子臉曲線、在痛苦中抽搐著的櫻桃小嘴,十足地一個完美的古典美人。
古典美人痛苦地呻吟著,她的額上滲出了點點汗珠,她的眉頭緊皺著,她蒼白的嘴唇微微張開,她有點淩亂的頭發在痛苦地搖晃中散了開來。
她的下體光滑嫩白,原本長滿黑森林的土壤上現在變成了一片荒漠,被刮光陰毛的陰阜上平坦雪白,失去掩護的陰道口向外翻出,一根粗大的胡蘿蔔殘忍地沒根插入敞開的肉洞。
少年一手玩弄著女人的乳房,一手牽引著胡蘿蔔,讓那根起碼有四根肉棒粗的東西在女人的陰戶�快速地抽插著。
「啊……哇哇……呀……呀呀呀……」女人發瘋般地尖叫著,捆在頭上的雙手使勁搖晃著繩索,踮著地麵的右腳不住地空踢著,整個身體離開了地麵,在半空中蕩來蕩去。
「你的奶子很漂亮……」少年淫笑著,用力揉搓著他的手掌根本無法完全握住的豐滿乳房。可愛的兩團乳肉潔白如脂,在身體的抖動中不停地亂跳著,那運動中的的滑膩肌膚,搔得少年的手心癢癢的好不舒服。
「嗚……」女人放聲大哭著,她已經叫得聲嘶力竭了,可是,那根可怖的胡蘿蔔,仍然以它粗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躪著她敏感的肉壁。
「泄了嗎?」少年抽出胡蘿蔔,女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嗚咽,耷拉下頭。敞開的陰戶�伸進了少年的手指,倒溢出來的淫水滴到了少年的手上,在手指間形成道道細流。
「哇,你他媽的真好色啊!給一根胡蘿蔔乾成這樣?」少年臉上露出訝異的神色,沾滿女人愛液的手掌伸到女人麵前,在她的臉上亂抹著。
「把嘴張開,自己嚐嚐!」少年看著女人羞赧的臉,樂得哈哈大笑,喝道。
「嗚……」女人微微張開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進她的嘴�,無奈的女人隻好用舌頭在濕漉漉的手掌上舔著。有點鹹鹹的,女人喘著氣,輕皺著眉頭,用可憐的眼神偷偷望向少年。
「爽不爽?」少年得意地問。
「爽……」女人羞澀地回答。
「你這個賤貨!」少年哈哈大笑。
「我是個賤貨……」女人輕聲說。麵對著這個小自己十來歲的少年,女人現在隻敢順著他的意思。
少年更得意了,他終於征服了這個漂亮的成熟女人,他想他成功了。女人,平時在大街上一副不可親近的樣子,其實說到底都是賤貨!隻要下點功夫,所有的女人都是賤貨!少年的思緒飛出了這座舊屋,飛到了人流擁擠的花花世界上,飛到了他所見過的千嬌百媚的一個個如花美女上。他不由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好辛苦,先放我下來好嗎?」吊著女人難受地扭著身體,嬌聲哀求著。現在,她必須叫這個十六七歲的大男孩「主人」。
「不行!」少年一口否決:「我還沒幹你呢!放你下來怎麼幹?」
是的,錄像帶上從來都是綁起來奸淫的。看到那赤裸裸綁著扭動著的美麗女體,少年不可抑止地著了魔,解開繩子也可以幹嗎?從來沒想過。
「那……請主人享用梅卿的身體吧……」女人紅著臉低聲說。隻要滿足他,就可以暫時擺脫這討厭的繩子了,她念著對她來說已經不陌生的台詞,即使她心�到現在還是覺得很羞恥。
少年快樂地微微一笑,這女人按自己從錄像帶中學來的要求做了,真爽!那些錄像帶,真是寶貝啊!我真是幸運呢!
他掏出漲得鼓鼓的肉棒,在女人的眼前晃蕩著,得意地展示著他已經長大成人的寶貝。
「你應該覺得很榮幸,我的寶貝到現在為止,隻操過你一個女人哦!」少年又是捏了一下女人的乳房,扶著女人的屁股,肉棒頂到了她的下體上。
「要開始了哦……」少年擺好姿勢,看著這個叫梅卿的女人。
「請……請插入吧……」梅卿閉上眼睛,喘氣說。反正遲早都要被他強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強奸,可憐的女人隻希望他早點完事。
「嘿!」少年用力一頂,肉棒進入了女人溫暖可愛的肉腔。
「喔!」女人仰頭一叫,雙手緊緊抓著捆著她手腕的繩子。
少年開始了麻利的抽插,他所有的做愛經驗,都學自那些錄像帶,都在這個女人身上得到實踐。
三十來歲的美貌少婦的肉體,充滿著醉人的誘惑。少年托著女人的屁股,用他的肉棒,飛快地刺破女人陰戶,飛快地抽送著。他充血的肉棒是如此的精神抖擻,要撕破女人偽裝的貞節,撕破女人偽裝的高傲,佔據女人身體和心靈的最深處,迸發自己澎湃奔騰的激情!
「啊……呀呀呀……」女人敏感的肉洞再度迎來激烈的刺激,綻滿紅霞的粉臉上下搖晃,不必再痛苦掩飾的叫聲持續不斷地響徹整座屋子。
少年噴發了,青春的滾熱液漿在仍然抽送不斷的肉棒中,像扣響板機的子彈一般,噴發在女人的體內。
「喔……喔……呼……」少年滿足地抽出肉棒,女人急促起伏著的胸口平息了下來。白色的精液從綻開的肉洞�緩緩流出,形成一道細細的清流,順著大腿流向地麵。
「真是浪費了,本來應該給你吃的。」少年惋惜地說。他用手在女人的下體上抄了一把,送到女人的嘴唇。
「隨便吃吧,浪費了不少。」少年說。
女人疲倦的眼神掃了少年一眼,默默地伸出舌頭,舔著少年手掌上的精液。
「好吃嗎?」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錄像帶上,女人吃的時候臉上看不到一點厭惡的表情,而麵前的這個女人,好像也吃得很自然。
「好吃……」女人當然隻有這樣回答。在她聽話的時候,這小孩的態度還算是和藹的。不過當他凶起來時,那種苦頭女人可不敢隨便再嚐。
少年的臉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看著女人一點點地舔著從他陽具�流出來的東西,然後和著唾液吞下去。
「說不定味道不錯……」他突發奇想。不過他可不想試,這種東西應該是賤女人才配吃的。
「好吃?你也來嚐一點啊!」女人心�惡狠狠地想,可臉上卻不動聲色地,埋頭做她必須做的事。
少年臉上仍然笑吟吟的,等女人舔完,馬上扯著她的頭發向下拉,將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胯下,說道:「該舔這�了!」
女人一聲驚叫,她懸吊的身體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雙手上。這下頭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翹,本來還能踮著地麵的右腳騰空而起,雙手頓時被繩子勒著更緊,整個人便如雲�霧�一般搖蕩起來。
「快點!」少年一手按著她的頭,空出一隻手來玩著女人的乳房。女人成熟而豐滿的雙乳,怎麼玩都不會厭。
這都屬於我了!少年一想到這兒,剛剛射過精的陽具倏的一下馬上硬起來,在女人的嘴�彈起。
「咳……咳……」肉棒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女人的咽喉,沒有任何準備的女人劇烈地搖晃著腦袋,突然吐出少年的陽具,痛苦地乾咳著。
「幹什麼!」少年抓著女人的頭發,扇了她一記耳光,又將肉棒插入她的櫻桃小嘴�。女人眼�泛著淚花,眼睛艱難地上�,看到了少年興奮得發紅的臉,看到了他那變態地扭曲的臉,女人心�打了個哆嗦。這表情,怎麼這麼熟悉?她不敢再看,埋頭小心地舔著他的肉棒。
「現在,玩你哪兒好呢?」少年一邊抓著女人的頭發,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下,一邊作沈思狀地自言自語。
「嗚……」女人被肉棒嗆得整張臉都漲紅了,她努力扭著脖子,尋找著能讓自己喘氣的哪怕一點點的間隙。可是少年的肉棒完全地塞滿她的嘴巴,頂入了最深處,頂入了喉嚨、堵住了氣管。幾乎窒息的女人雙眼翻白,身體開始了劇烈的掙紮。
「別亂動!」少年絲毫不知道女人的處境,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的乳房,抓著女人的頭發,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鬆,讓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巴做著抽插。
雖然仍然很辛苦,但總算能夠透一下氣了。女人蜷曲的腳掌已經抽筋了,她隻好強忍著酸痛,一邊大口地喘氣,一邊不得不小心為吸吮著口�已經漲得堅硬無比的肉棒。
肉棒硬了,就一定要發泄。半個月來的經曆,女人梅卿十分清楚。而他要發泄,就不會放過她!
少年猛的一下甩開梅卿的頭,女人雪白的胴體在空中晃了一晃,終於又腳下頭上回複了常態,隻是她抽筋的右腳,再也無法踮到地麵,隻能曲著膝蓋垂下,在空中蕩來蕩去。
少年虎的一聲低吼,飛快地托起女人的右腿,讓女人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懸吊的左腿一樣向旁邊分開,露出毫無遮掩的下體,然後興奮的肉棒抵到女人的陰道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進,馬上加緊地抽插起來。
「喔!」女人啞聲呻吟著,無力掙紮的四肢上再沒有多餘的動作,就像死人一樣掛在半空,隻有這具誘人的胴體在肉棒的奸淫下反射性地微微顫抖著。已經給這小子吊了幾個小時了,還不停地給奸淫淩虐,可憐的女人梅卿飢渴交加,使盡吃奶的力氣緊咬牙根,隻盼快快挺過這小子最後的瘋狂。
少年的肉棒猛插了一陣,突然抽了出來,頂到女人的肛門上。
「呀……等……等一下……我沒準備……」梅卿突然察覺到對方的企圖,連忙尖聲叫起來。今天,她的肛門隻是被少年的手指象徵性地插入過兩三次,以前被肛奸前那些繁瑣的準備工作半項也沒做過,屁眼現在又乾又窄,被虐經驗豐富的女人深知這樣強行插入的話自己會多痛。
可話音未落,跳躍不止的肉棒,已經在少年一聲低喝中,狠狠地刺進了她的屁眼。
「啊……疼……主人……梅卿……啊……疼啊……」梅卿身體猛抖,饒是她的屁眼已經不知道被強奸過幾十次,可突如其來的插入,還是讓她疼得臉上青筋暴顯。
「嘿嘿!」女人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聲,顯然更增少年的虐待欲望。他臉上露出癲狂的獰笑,肉棒便如鋼錘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進女人的直腸�。
女人那清脆噪音中發出的顫抖的尖叫聲、女人迷人肉體上抖動的弧線、女人屁眼�緊窄無間的溫暖柔嫩,令他胸中豪情大發。少年旺盛的精力、剛剛射過精的雄健肉棒、無可抑止的強烈快感,令他的衝刺無比的銳利、無比的快速。
少年口�瘋狂的低吼,女人搖晃著腦袋橫飛的淚水。
「爽不爽!」少年用力地挺動著下身,高聲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聲一浪緊接一浪。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給我玩的!」少年大喝。
「我是給主人玩的……啊啊……我……我……我是給主人玩的……啊……疼啊……」
也許是一輪猛衝使他有點兒累了,少年放緩了速度,肉棒緊貼著蠕動中的肉壁,輕輕地抽動起來。
「嗚……」女人胸口上下起伏,在這喘息的時機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你真美……」少年忘情地看著女人的身體,摸著她柔滑的肌膚。擁有這個一個既漂亮又好身材的美女,他感到十分滿足。
「是……是給主人享用的……」女人識趣地呻吟著。
「你是我的,沒有人可以搶走你!我太喜歡你了!」少年騰出一隻手,握著女人的一隻乳房。自從擁有這個女人,十七年的生活才似乎第一次找到樂趣,他甚至覺得有點感動,有點想流淚。
「我是你的……是主人的……啊……可是好疼……」梅卿彷彿恬不知恥地回應著「主人」的每一句話。聰明的女人知道,現在的她,是絕對不可以怠慢這個「主人」的。
「乖……我不會讓你受傷,我不會讓你離開我……你是我的寶貝,我太愛玩你了!」少年突然加快地抽插,將一腔新鮮的精液灌進女人的直腸�。
「有個這麼好的美女奴隸玩,真是太幸福了!」少年喘著氣排盡了最後一滴精液,心�甜甜地回味著。
他的肉棒,仍然停留在給他帶來快樂的肛門�,他的雙手,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這具幾乎完美的成熟肉體。他覺得太歡樂了,他很想向全世界宣佈,他太歡樂了!
可是,這當然是不行的,再笨的人也知道監禁和強奸女人是犯法的。
真是遺憾啊!少年心�有點點不爽,他的歡樂,隻能默默的一個人獨享。
(二)「嗨!小牛,最近死到哪�去了?大半個月都不見人?我還以為你被條子抓到了呢!」另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造訪這座舊屋,用拳頭滿麵笑容地捶了「小牛」一下。
「我?嘿嘿!」小牛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說:「那你呢?功夫長進了,居然沒我幫忙也沒被條子抓著?」
「當然長進啦!上午在火車站才遛了不到一個鍾頭,就扒到七個!哈哈!厲害吧!」
「臭阿驢,你有這麼厲害?」小牛滿臉的不相信,「別吹了!我一天最多才扒了二十一個,你這不是趕上我啦?」
「不信?」阿驢利索地從懷�掏出一個又一個的皮夾子,一一丟到桌子上,「全在這!一二三四五六七,剛好七個!加起來�麵有一萬多塊錢呢,我就是今天手運好,想請你去玩的!」
「好像是真的呀!」小牛懷疑地一個個翻開了皮夾子,將�麵的錢全掏了出來,點了一點,笑道:「好小子,還真行呀!」
「那當然!現在做小偷也得靠腦子!今天周六,火車站人特別多,好下手,而且很多人要趁周末出去玩,腰包�多少有些現金。」阿驢得意洋洋地吹著。
「還真不賴呀!」小牛點著鈔票,笑開了花。
他和阿驢可說是患難中的好友,自從兩年前結識之後,一直合夥幹著扒竊的生意。這兩個不良少年都是讀書成績糟糕,又無父母管教,乾脆綴學做起了小混混。
小牛還算好一點,父母雖然離了婚,將他丟給姥姥管,各自逍遙快活去也,但好歹還有父母,好歹每月還多少有一點「生活補貼」。而阿驢就更可憐了,兩年前父母雙亡,自己又頑劣不甚,親戚朋友無人敢接納他,結果從鄰市一路流浪到本市,當然隻有流落街頭,不願當乞丐就隻好當小偷了。
「今晚上哪慶祝?」阿驢笑著問。小牛有點經濟來源,偷竊的資格比他老,技術又比他強,一向都是小牛接濟他多,他請小牛的少,這次順利得手了這麼多錢,正好充充闊佬。
「嗯,去福壽路的大排檔海K一頓,然後去通宵上網!怎麼樣?」小牛提議道。
「太棒了!」聽著這對他們來說的至高享受,阿驢眼神發亮。
「那走……等一下……」小牛興高采烈地抓著錢站起來,突然想起屋子�麵關著的女人。
「怎麼?」
「那個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驢說呢?」小牛心中躊躇。說吧,不好意思不請阿驢來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舍不得讓別的男人玩,再說玩壞了怎麼辦?可不說吧,有東西瞞著兄弟實在太不夠意思,而且放著這個女人在這�一個晚上,實在也無法放心。
見小牛猶猶豫豫,阿驢碰了碰他的手:「怎麼啦?傻啦?」
「不如這樣吧……」小牛道,「你去村口買點吃的,回來我有好東西給你看看!嘿嘿!擔保你看了不想走!」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麼東西?」阿驢懷疑地看著他。
「當然是好東西啦!不然我怎麼會半個月不出去做呢?」小牛推著阿驢,硬是將他推了出門,「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驢將信將疑地從小賣店�買了一些麵包、方便麵和飲料,匆忙地趕回了舊屋。迎接他的,是一段畢生難忘的刺激。
小牛已經搬好電視機和錄像機,笑吟吟地插入了一塊看起來已經很舊的錄像帶。阿驢清楚地看到錄像帶上寫著一個日期,一個十幾年前的日期。
「什麼東西?」阿驢將東西放到桌子上,問。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遙控器。然後,阿驢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美貌少婦,一絲不掛在被捆起來吊著。她美麗的臉痛苦地搖著,淚花點點而下;她一對豐滿雪白的乳房被繩子勒著嚴重突出,垂在身下一晃一晃的;她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將女人最隱私的部位一覽無遺地暴露在鏡頭前麵,一根青綠色的青瓜殘忍地插入那迷人的秘道�。
阿驢的褲襠馬上鼓了起來。女人……長了十六七歲了,他也隻不過偶爾在擁擠的大街上尋機吃吃女人的豆腐,討討口頭上的輕薄。女人赤裸的身體,他真的還從來沒有見過。
阿驢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著電視屏幕。屏幕上,傳來女人的哀叫著,聽得他熱血沸騰。
鏡頭前,出現了男人的身影,他戴著麵具,全身赤裸。他摸著女人的身體,捏著女人的乳房,推著塞入女人陰戶�的青瓜,最後,他把青瓜抽出來,換上自己的肉棒,開始了對女人的強奸。
「勁吧?」小牛得意地拍著阿驢的肩膀。
「你……你半個月不露麵,就在這�看這錄像帶?」阿驢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說。
「不是『這』錄像帶,是『這些』錄像帶!」小牛笑著說,打開旁邊一個箱子,�麵裝著不下二三十塊錄像帶。
「哇,這麼多?」阿驢看了箱子一眼,隻見那些錄像帶都似乎很舊,上麵都貼著一個日期的標籤。他看了一眼,馬上又轉回頭去盯著電視,那兒,女人被奸得尖叫連連。
「棒吧?」小牛說,「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遠的就是正在放的這帶,十幾年前的。最近一片是兩個月前的,很新哦!不過,�麵的這個女人已經四十多歲了……」
「都是這個女人?」阿驢有點吃驚。
「嘿嘿!厲害吧,從她二十多歲一直到四十多歲,做愛全紀錄!哈哈!」小牛亮出一塊較新的帶子,「看看她四十幾歲的樣子吧!」
新的這帶,畫麵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來虐待的場麵。女人雙腿分別被兩根繩子捆住,向兩旁誇張分開後倒懸著吊起,陰部插著一根烏黑的假陽具,雙臂被捆在背後,一絲不掛的胴體上滿是鞭痕,一根皮鞭正「啪啪」連聲地抽打著女人的身體。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齊肩的短發由於頭部朝下,垂著上下亂舞。女人的豐滿乳房被鬆緊帶從根部束住,漲成兩團赤紫色的肉球,兩隻乳頭上還拴了兩個小鈴鐺,隨著身體的搖晃叮噹作響。
「哇……」從未見過這種場麵的阿驢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雙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亂搓著。
「這麼多錄像帶,全是這種東西。」小牛道。
「嗯。」阿驢挪了挪屁股,眼睛絲毫不離電視機。
畫麵中的女人,比上一塊帶子豐滿了一些,眼角多了幾條皺紋,不過看上去風韻猶存,美麗的臉蛋多了一些滄桑的痕跡。
「這個女人是誰?」阿驢忽問。
「我也不知道!」小牛攤一攤手,「不過聽�麵人說話的口音,男人和女人應該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還以為是日本的A片呢!」阿驢咋了咋舌。
「這個女人,好像還是個警察呢!」小牛說道,「有一個帶子�麵有幾句對話,那個男人說什麼警局有事,今天到此為止快走吧這樣的話。」
「哇,兩個都是警察?」阿驢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應該是。」阿牛翻著那箱錄像帶,「忘了是哪一帶了……」
不過,阿驢最關心並不是女人的身份,那豐腴的肉體才是最大的誘惑。
「這娘們長得還挺漂亮……不過怎麼看著有點眼熟……」阿驢說。
「眼熟?」小牛大感興趣。
「不過……似乎也沒見過!但就是看著眼熟!」
「不是吧?不過看起來很像香港的明星趙雅芝……」小牛說。《上海灘》是他最喜歡的一部電視劇,他一直認為趙雅芝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趙雅芝?對了!」阿驢大聲道:「這女人很像我小學的班主任!那時我們都說她像趙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個?」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個姓俞的八婆!」阿驢恨恨地說,「和讀書好的學生說話就輕聲輕氣的,笑得像婊子一樣,一看見我就像黑臉包公,那聲音簡直就是潑婦罵街一樣!他媽的,動不動就叫『把XX課文給我抄二十遍』!人家坐著上課,老子總是站著上!他媽的!」阿驢一提起那個俞老師,火就大了。
「哈哈!」小牛捧腹大笑。
「有什麼好笑的!」阿驢哼了一聲。他從小就頑劣無比,根本無心向學,認識十個生字的時間,足夠別的同學認識一百個。這也罷了,還仗著個子高一點,整天欺負小朋友,打架、偷竊、惡作劇,每天闖禍無數。老師出盡渾身解數,半點用也沒有,隻好承認束手無策。
「真像!還真像!不過不是她……可惜!」阿驢看著電視中被虐的女人,喃喃自語。
「怎麼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個班主任好啦!看著你的班主任被這樣搞,爽吧?」阿牛拍拍阿驢的肩膀。
「當然爽!」阿驢哼了一聲:「我做夢也想著讓那個姓俞的八婆翹著屁股趴在我麵前,給我舔腳趾!」
「姓俞?」小牛好像想起什麼,猶豫了一下,拿起桌麵上的麵包吃起來。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個字。怎麼?」阿驢說。
「哦……」小牛啃了一口麵包,說道:「其實這些片子還不止這一個女人,有幾塊�麵還有這女人的妹妹呢!」
「哦?」
「我找找!」小牛從箱子中翻出一塊帶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妹妹?長得怎麼樣?」阿驢心癢癢。
「也很漂亮,長得跟這女人挺象的,不過年輕多了。�麵的男人說了好幾次你們姐妹你們姐妹什麼的,所以一定沒錯。」小牛心中還想著那個「俞」字,說道,「說不定就是你的老師呢!」
「嘿嘿!」
「她妹妹應該是這個時候才開始給這個男人奸的,�麵反抗得很厲害,不像是假的。嘿嘿,這男人豔福不淺,有一對這麼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小牛說著,眼角偷偷斜向�屋。
「是她!真的是她!」阿驢從凳子上跳起來,「我一眼就可以認出來!就是她!」
「真的?」小牛嗬嗬笑著:「七年前……嗯,那個時候你應該還在她的班�吧?」
「我上四年級!」阿驢飛快地回答道,「媽的,原來那個時候已經給人搞上了,平時還裝得像淑女一樣!」想著當時這俞老師對他的「虐待」,看著眼前的畫麵,他眼都紅了。
畫麵上,一個二十來歲的美麗女郎正發瘋般地掙紮著,戴著麵具的男人扭著她的手正將她捆起來。在她的上麵,前麵那個女人——也就是她姐姐——仍然一絲不掛地被吊在半空中。
「對!打她!媽的!剝光她的衣服,抓她的奶子!剝光!剝光!」阿驢一邊看著,一邊惡狠狠地自言自語。
電視中,俞老師的胸前衣服被粗暴地扯破,胸罩被拉斷抽了出來,一對雪白而豐滿的堅挺乳房從衣服中露了出來。男人淫笑著用力握緊,雙手各抓著一隻乳房揉搓起來。
「放開我……你這變態……」俞老師掙紮著哭叫。
「玩死她!操死她!」阿驢用手捶著凳子,聚精會神地看著。
「喂!不用看得這麼投入吧?」小牛鼻子間突然有點酸溜溜的感覺。
「什麼?」阿驢頭也不回地應一聲,煩躁不安地握緊拳頭。
電視中,俞老師的裙子被撕碎,男人剝下她的內褲,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被迫翹著屁股,瘋狂地扭動著,口�仍然哭叫不停。
「看我給你妹妹開苞吧!」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吊在半空的女人的陰部,拉下褲子,挺起肉棒對準俞老師的下體,狠狠地插入。
「呀……」俞老師大聲尖叫,身體玩命地扭著,可是卻根本逃不開男人的控製。她漲紅的美麗臉蛋上佈滿了淚水和汗珠,發出絕望的號叫。
男人的肉棒狠狠插入後,抽了出來,帶著點點血斑,在鏡頭前亮了一亮,重新插入俞老師的陰戶。
阿驢看得氣喘連連,他的臉也已經漲得通紅。看著忿恨的小學班主任被強奸的鏡頭,他胸中充滿著快意,卻也充滿著欲望。
「媽的!可惜不是我在幹!」他遺憾地說。
「嘿嘿!」小牛臉上露著古怪的笑容。
「還有沒有她的帶子?」阿驢舔著舌頭一邊看一邊問。
「有的,不過很少,隻有三個帶子有你這個老師。」小牛道,「啊,是了。我還在想怎麼她這麼少出現,原來那時候她還是你那個市教書,不是住在本地!哈哈,來這兒看姐姐,結果象姐姐一樣給玩了。」
「對了,你是怎麼樣搞到這些帶子的?」阿驢一邊盯著屏幕一邊問。
「這個嘛……」小牛終於等來吹牛的時候,道:「你不是說做扒手也要靠腦嗎?嘿嘿!那天我看到警察正在封鎖一座大房子,說是�麵有個人被砍死了。我就想,那麼漂亮的大房子,�麵肯定有好東西拿。進去多少拿一點,比我去扒錢包好賺多啦!」
「也對啊!怎麼不叫我一起?」
「那天你不知道死哪�去了,怎麼找?」小牛道,「我看機會很好,到了晚上就摸進去了。那座房子真的好大,我可是值錢的東西卻不多,房子�麵很多東西都被警察貼上了封條。嘿嘿,我就憑我的專業嗅覺,在一個櫃子�麵找到這個箱子。我看這箱子藏著這麼秘密,肯定有很多金銀珠寶……」
「你不嫌太重?」
「我嫌的。」小牛道,「可是那時候聽到外麵有警車的聲音到了,沒時間再找,就抱著這大箱子跑啦!誰知道,哈哈,雖然沒有值錢的東西,可是這些錄像帶,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啊!你說是不是?」
「是啊!」阿驢完全同意。電視上,俞老師被強奸後也被吊了起來,男人站在吊著的漂亮姐妹中間,繼續玩弄著兩具美麗的肉體。
「你知道我多險,跳牆出來的時候正好撞到一個女警察,還被她開了幾槍,不過好在沒有打中,給我溜了回來。」小牛說。
「不會吧?你被看到了?啊!對了!」阿驢叫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的門口看到一張通輯令,上麵有一個畫著的人頭,我才說怎麼那麼像你呢!原來真的是你?」
「不會吧?」小牛嚇了一跳,「我……我才被那個女警察看那麼一眼……」
「你完了你完了,你被通輯啦!警察在抓你!」
「沒這麼嚴重吧?我隻是個小偷……」小牛說著,眼睛不由向�屋掃一眼,一顆心馬上提了起來。現在,他可不止是個小偷,他還綁架和禁錮著一個女人,還對她進行了多次的強奸……
「�麵還有什麼?」阿驢覺得有點問題。做小偷的,眼睛特別的靈敏,同伴的眼角已經泄露了秘密。
「有……」小牛心想這事終究是瞞不了他,橫下心來,道:「等一下。」獨自走進�屋。
片刻,他牽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出來。女人手足上鎖著鐵鏈,脖子上套著一個布圈,連著繩子牽在小牛的手�,顫抖著爬了出來。
「這……俞老師?」阿驢看到裸體的女人,已經心跳加速,等他看清女人的麵容時,整個人從凳子上彈了起來。
「嘿嘿!」阿牛乾笑,「半個月前我去火車站找生意,認出了她是錄像�的妹妹,就順手牽羊,扒了她的手袋,等她暈著頭無法上車時……嘿嘿,裝好人說幫她去找小偷,這笨女人居然也信了。一到沒人的地方,我就……哈哈……手到擒來!」
「你真行!」阿驢緩步走向俞老師,把臉湊到她麵前,惡聲惡氣說道:「還認得我嗎?俞老師!」
「呂俊?」俞老師當然認得他,剛才在�屋什麼都聽到了。失身於一個小惡魔已經夠慘了,誰知冤家路窄,居然還碰上一個記仇的小傢夥。一想到現在落到以前的壞學生手�,還一絲不掛地爬在地上,她羞得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
「她叫俞梅卿,沒有認錯人吧!」小牛說。
「沒有!」阿驢�頭看了小牛一眼,「你說給你抓了半個月了?那她一定給你玩遍了吧?」
「那還用說!」小牛得意洋洋,「什麼都玩遍啦,連屁眼也給我插得呀呀叫啦!賤貨,舔我腳趾頭!」他要在朋友麵前威風一番,大聲喝令梅卿。
「是……」梅卿銜著眼淚,慢慢趴下頭去,伸出舌頭輕舔著小牛又髒又臭的腳趾。
「哇!」阿驢驚叫一聲,眼珠差不多快凸出來了。
「嘿嘿!」小牛得意地大笑。
「他媽的!我要好好報報仇,插爛這個賤貨!」阿驢一個箭步竄到梅卿屁股後麵,飛快地解著皮帶。
「喂喂!你幹什麼?」小牛叫道。
「還用問!」阿驢已經把褲子脫下來了,他的肉棒已經漲了很久,難受得要命,正好把眼前這個一看就生氣的爛貨就地正法。
「拿開你的臭手!」小牛一掌拍開阿驢已經摸到梅卿屁股上的手,叫道,「這是我的女人,不許你碰。」他已經對這個女人深深著迷了,一看到阿驢的動作,頓時醋勁大發。
「什麼嘛!不會這麼小氣吧?」阿驢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沒有聽說過朋友妻不可戲?不行!」阿牛態度堅決。
「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小牛一愣,道,「就是因為不是我的老婆,才肯讓你看的。奶奶的,我的女人讓你看光光了,我已經很吃虧了,還想動她?美吧你!」
「喂!」阿驢無奈地重新提起褲子,「你不是這麼不夠朋友吧?你知道我多恨這個八婆的!」
「總之就是不行!這是我的女人,隻有我可以玩她!你要玩女人,就像我一樣去抓一個回來唄!頂多我幫你抓!」小牛拍著胸脯說,他覺得這樣的表態已經很夠朋友了。
「可是我就要這個!不把她操死我是不會過癮的!」阿驢一看到俞梅卿,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痛快地幹她。可緊要關頭自己的死黨居然阻手阻腳,心�不爽已極。
梅卿顫抖著身體,聽著兩個少年的爭執,心中苦不堪言。現在的她,似乎成了一件玩具,一對好朋友為了搶這件玩具,寸土不讓地大聲叫嚷著。
無論阿驢態度是硬是軟,嚷了老半天,小牛隻是不允。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這麼好玩的玩具,打死也不能讓別人分享了去。
「反正你今天賺了一萬多塊,去夜總會可以叫好幾個小姐了。你不是一直流著口水要去威風威風嗎?」此刻小牛隻想快快擺脫老友的糾纏,作出了一個不錯的提議。
阿驢縱是心有不甘,可是小牛死活不讓,他也無可奈何。於是忿忿然出了門去,奔著向往已久的夜總會去了。明天,再來看帶子,說不定那時候小牛就同意把俞老師這賤貨交給他玩了。
(三)又是從活生生的頭顱中噴開的血漿,伍詠冬一夜不敢閉眼。一閉眼,那個恐怖的畫麵就會撲上她的腦海,令她心驚肉跳,令她心神不寧。
雖然她是個警察,可是,她也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女孩,生性就是怕血的,何況是這麼恐怖地噴出的血,是從她如此熟悉的人的頭顱上噴出的血。
伍詠冬無法不無精打采,她最近的睡眠時間實在是太少了。就算不是因為失眠,連日的加班到深夜,鐵人都會累倒。但沒辦法,誰叫她是警察,誰叫警察局最近連續發出兩件大案。
嗯,應該說是警察局內部最近連續發出兩件大案。
首先,是四十五歲重案組副組長俞竹卿在一個月前被拋屍荒野。經過法醫鑒定,俞竹卿是被繩子勒死的,脖子上有非常明顯的勒痕。她的全身多處地方有繩子捆綁過的痕跡,並遭受過長時間的性侵犯。簡言之,俞竹卿是被奸殺的。
就在整個重案組為俞竹卿之死哀痛惋惜卻找不到絲毫破案頭緒的時候,五十一歲的重案組組長沈飛在家�的廚房被發現。他的死因更簡單,是被一把菜刀當頭劈死。被發現時,鮮血和腦漿流遍屍體周圍五米的每一個角落。凶器當場被找到,沒有發現可疑指紋。沈組長家�有明顯被翻過的跡象,所有值錢的東西被洗劫一空。很明顯,這是一宗入屋劫殺案。
本是不相幹的兩個案件,卻在十分接近的時間連續發生,被害人是重案組的一、二把手。是巧合還是有人係統作案?震驚全市的兩個案子馬上被合並,成立專案組,伍詠冬便是專案組的一員。
本是一名普通的刑警,本來她的級別還不夠資格參加這個專案組的,但她被破例批準加入了。原因是她一向辦事雷厲風行,做事幹淨利落,對付罪犯毫不手軟,是一名很有前途的、值得大加培養的警界新秀。當然,這是官方的說法。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是俞竹卿的女兒。警察局體恤她為母報仇心切,同時也算是對死去的俞副組長的一點點的補償,同意破格給她更大的立功機會。誰都知道,如果偵破大案要案,對前途是非常有幫助的。
「我知道你母親的事讓你很難過,可是你這樣一付精神是肯定不行的!」專案組組長、一位和藹可親的老警官關心地拍拍伍詠冬的肩膀。
「我知道的,警官!」伍詠冬點了點頭,她也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憔悴。年輕的女孩都是愛美的,何況是像她這樣長有一副傲人身材和漂亮臉蛋的警花。她也為自己的形容消瘦心疼,但現在她哪�顧得上這個?
「疑犯還沒有消息嗎?」伍詠冬關切地詢問同事今天的進展。
「沒有。」同事搖著頭,「你說那個疑犯隻有十六七歲,他有本事一刀砍死沈組長嗎?沈組長可是劍道七段……」
「或許他認識沈組長吧……」伍詠冬說。在警察封鎖著的凶宅中,帶著一箱東西逃走的人,當然是頭號嫌疑犯。
「查到了!」突然有同事在電話邊大叫,「牛一強,十七歲,綽號小牛,是第三中學的學生,不過已經兩個學期沒有去上學了,學校已經將他除名。」
「確定嗎?」伍詠冬快步上前。
「等一會會有人送他的照片和資料過來,你看看就知道了。」
「嗯!」伍詠冬滿腹心事地走開。
照片送來的結果,是伍詠冬確認這個牛一強,就是當晚從沈飛家�的後牆中逃跑並曾經撞過她的人!
「馬上搜捕牛一強!」警官下令:「所有人進來開會。」
警方的資料顯示,這個牛一強是個社會小混混,父母十年前已經離婚,交給她佬佬看管。這小子在校劣跡斑斑,學習成績一塌糊塗,倒是闖禍次數高居全校首位,三年前已經被處留校察看。
佬佬去年去世之後,沒人管的他就更少上學了,早已被學校開除。他在市�的家很少見人,據說在市郊也有一座祖父留下的屋子,不過沒人知道具體地點,估計他也不太可能願意去住農村。
「總之是個壞小子。」伍詠冬得出結論:「就算一槍斃了他,也隻能算是為社會除害。」她心中暗暗想著。
會上,伍詠冬施展她出色的口才,列舉了嫌犯種種可能的動機和作案方法,堅決地認為這個牛一強,絕對可能就是殺害沈飛組長的凶手。
「嗯,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我們要的是證據。」警官雖然不太以為然,但從目前來看,牛一強的確有最大的嫌疑,再說他也不想打擊年輕人的積極性。
「我們一定會把牛一強輯拿歸案!」伍詠冬積極地展示著決心。
警長佈置完具體工作,就散會了。伍詠冬心中卻在尋思著如何親手擊斃牛一強。
「嘀嘀嘀!」手機響著動人的和弦音樂,顯示的是鄰市打來的長途電話。
「冬姐姐嗎?我是剛弟!你們家�的電話怎麼老是沒人接啊?」打電話的是五歲的表弟。
「我最近很忙,不經常回家。有什麼事嗎?姨媽好吧?」
「什麼好?校長說明天要媽一定要去報告,有很重要的事。冬姐姐你叫媽今晚一定要回來哦!我好久沒看見媽媽了……」
「等一下等一下……」伍詠冬頓感血脈上湧,頭腦有點發昏,「姨媽辦好我媽的喪事,半個月前不是已經回去了嗎?還沒到啊?」
「沒有啊……冬姐姐你說我媽不見了嗎?哇……媽媽呀……」電話那邊的小孩嚇著大哭。
「別哭別哭,你媽不會有事的……冬姐是警察嘛,一定會找到你媽的,別哭哦,乖……」伍詠冬自己也慌了,連聲安慰著表弟。
姨媽失蹤了?伍詠冬心亂如麻。姨媽跟母親關係最好了,因為比母親小了十多歲,一向是母親最疼愛的小妹妹,母親意外去世對姨媽的打擊也很大,哭得比她還淒慘。在看到外甥女笨手笨腳的又公務繁忙,自告奮勇地擔起姐姐後事的重任。半個月前,後事料理完畢,身心俱疲的姨媽已經坐火車回家了,可是現在才知道原來她一直都沒回到家!
現在怎麼辦?姨媽是個老師,又不是沒上過城的鄉下人,當然知道要怎麼回家。半個月還沒到家,隻有一種解釋,就是出事了。
本來已經疲憊不堪的伍詠冬強打起精神,在馬上報案之後,苦思著可能出現的情況。
可是,這種事情光想怎麼想得起來?伍詠冬猛然發現自己滿頭冷汗,一宗緊接一宗的重大變故在一個月內接連襲擊著她,年輕的女孩突然覺得自己快被壓垮了。
伍詠冬打個自己的皮包,掏出一包紙巾拭著臉。咦?我的錢包呢?伍詠冬突然發現自己的錢包不見了,緊接著,她發現了皮包外麵一道劃穿�皮的刀痕。
錢包被偷了!該死的小偷!我怎麼那麼倒黴啊,一宗接一宗!天下還有比這個更不幸的事嗎?
伍詠冬心中痛苦地大叫。她的證件,包括身份證、警察證、駕駛證等等,全部都是錢包�,現在也全部泡湯了。
她想起自己已經差不多一天忙得沒有打開過皮包了。昨天,她去過飛機場、去過火車站、穿過熱鬧的步行街、還到過人潮擁擠的商場。天啊,昨天為什麼那麼多任務,要是一天都呆在辦公室多好,起碼,也讓我穿著警服出去嘛!穿著便裝小偷哪知道你是警察啊!婊子養的小偷,連警察也敢偷!
可是她實在沒有什麼時間和精力去發脾氣和怨天尤人了,疲倦的伍詠冬再一次去報案,填了一係列囉哩囉嗦的表,申請補辦已經失竊的一係列證件。
中午的日頭真是猛烈,形容憔悴的伍詠冬有氣無力地走在大街上。每一件事都讓她煩心,沒有一件令人舒心的!
「隻要我找到那個姓牛的小子,一槍把他斃了,什麼事都完了!」她暗暗地想著,可是人海茫茫,找一個小混混哪有這麼容易。
再說,姨媽的事怎麼辦?伍詠冬一想頭就大了。
咦!哪是……很麵熟……是牛一強!
突然,伍詠冬的精神一振,前麵一個少年正從一幢樓�出來,扛著一箱方便麵,低頭匆匆走著。看那麵容,那伍詠冬強迫自己深深刻住的臉,正是牛一強!
牛一強顯然也看到了她,正迎麵走來的少年猛的一轉身,閃進一條小巷。
伍詠冬馬上撥出佩槍,快步跟進。遠遠處小巷的盡頭,那條瘦小的黑影正狂奔著。
「砰!」一聲槍響,子彈從小牛頭頂擦過,擊中遠處一塊木板,聲音清脆。
「哇!」小牛嚇著臉都白了,肩上的方便麵向後一丟,抱頭鼠竄,奔著更快了。
「砰砰砰!」一連三槍,但可惜,都沒有打中。伍詠冬不由痛恨自己當初在警校為什麼不多練練射擊,導致現在的槍法竟然這麼差。
後悔也已經沒用,當伍詠冬追過小巷時,小牛已經人影不見了。伍詠冬回頭檢查他丟下的箱子,確實是一箱貨真價實的方便麵,沒有什麼可疑。
「你開了四槍?那兒可是鬧市區!」警官皺著眉頭問,「要是真把他打死了怎麼辦?怎麼問口供?」
「我是看到巷子�沒人才開槍的。他是有重大嫌疑的通輯犯,我不想讓他跑了。」伍詠冬答。
「沒人?如果有人剛好從巷子�的門�或者別的什麼地方走出來怎麼辦?算了算了,這事先放一邊,以後注意點,年輕人要學會沈穩一點。」警官掃了她一眼,緩緩說。手頭的大案子破不了,心情已經不太好,可手下偏偏少不更事!可是一肚子脾氣,對著年輕女孩嘟著嘴的漂亮臉蛋,一時間卻是發作不出來。
見上司沒有再追究,伍詠冬舒了一口氣,說:「我看到牛一強走出來的那幢樓房,就是他現在的地址,是他父母沒離婚前住的房子。」
「嗯,那就說明他還是時不時有回去的?加強監控!」警官說完這句話,搖了搖頭走了。
「他回家扛了一箱方便麵出來,也就是說他家�有儲藏的食物,也就是說他是經常有回家的。他把方便麵扛出來,多半是在另外的地方安頓好了,開始了轉移。」伍詠冬尋思,「據說他在鄉下還有祖屋,會不會藏到那�去了呢?現在他是通輯犯了呀,應該不會嫌那兒破舊吧?」
伍詠冬想著想著,心境頓時開朗。要查他祖父的舊屋,應該不會很難吧!
伍詠冬臉上露出陰陰的笑容,隻要那小子真的住在那兒,嘿嘿!
「重案組組長劫殺案告破!嫌犯拒捕被當場擊斃!」她彷彿已經看到明天的報紙頭條,標著這樣的醒目大標題。
「說不定,然後我就成為破案的大英雄……」伍詠冬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四)「媽呀!真想要我的命啊!」小牛上氣不接下氣對阿驢叫著,「一聲不吭就砰砰砰幾槍,好像要殺人滅口一樣,那警妞真他媽的狠!」
「嗬嗬,都說那箱方便麵都放了兩個多月了,也不知道過期了沒有,你還是不舍得!這不,差點沒命了吧?」阿驢看到他的狼狽樣,不禁好笑,「她肯定有喊『警察!不許動!』見你沒聽到,才開槍的吧!警匪片都是這麼演的!」
「沒有!保證沒有喊!什麼都沒有喊!就像存心要殺了我一樣!」小牛手撫胸口,對天發誓。
「不會吧?難道她被你強奸了,要殺你滅口?」阿驢哈哈大笑。
「他媽的,要是真給我強奸了……哦,那警妞看起來好像長得很漂亮……他媽的,要是給我強奸,我一定把她操得屁股開花!」小牛一提起強奸,心又癢癢的。
「少美了你!人家可是個警察!」
「警察又怎麼樣?你那個什麼老師的姐姐,不也是個警察?還不是一樣被奸著唏�嘩啦的?」
「人家有那個本事操警察,你有嗎?頂多欺負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學老師吧……」阿驢一想起俞梅卿,心中又是一陣不忿,忍不住譏諷兩句。
「嘿嘿!」小牛知道他的意圖,冷笑兩聲,隻是不答。坐到桌子旁,無聊地翻著昨天阿驢偷來的幾個錢包,一邊道:「怎麼樣?昨晚夜總會的小姐爽吧?把錢都花光了,我不去拿方便麵難道喝西北風?」
「還可以吧!不過,我還是想要那個賤貨!」阿驢將眼光掃向�屋,那兒,有他最想幹的女人。
「那賤貨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要想了,你有本事就去抓個女人回來。」小牛態度依然堅決。
「哼!」
「咦……」小牛好像發現了新大陸,「就是這個警妞,沒錯了,就是她!上次在大房子外麵撞上的也是她!剛剛還想要我的命,原來你把她的錢包偷了,怪不得火氣那麼大!」他翻著一個小巧的錢包,端詳著�麵證件上的照片。
「伍詠冬,嗯,二十二歲了。還挺漂亮的,你看。」小牛恨恨地盯著伍詠冬的照片,驚魂未定色心又起,「如果你有本事抓到她,我就拿你的俞老師來換,怎麼樣?」
「真的?」為了得到那個女人,阿驢可是發狠了的,咬一咬牙:「是不是說真的?」
「你還來真的啊?」小牛對他的反應也有點意外,不過想到剛才差點死在那個女警察的槍下,要是能得到那個女警察來玩——就算拿俞梅卿去換,也不是什麼蝕本生意。
「我想想……」小牛回憶著伍詠冬的身材臉蛋,想來想去,都應該不比俞梅卿差,於是也一咬牙,道,「好!你得到你的仇人,我得到我的仇人,正好!不過你要是輸了,可能連命都會輸進去,自己想清楚了。」
「不用想了!」阿驢看了一眼�屋,敞開的房門�,雪白誘人的肉體隱約可見,更增他無限的動力,「說定了!到時不許反悔!」
「我怎麼會反悔?是你撿我玩過的破鞋,又不是我撿你的?」小牛腦海開始浮想著伍詠冬赤裸的胴體,浮想她身上動人的部位。雖然玩女警察很危險,但強烈的刺激讓他也腦血上湧,現在,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去奸淫那個可惡但卻漂亮的女警察了。
「媽的,忍不住了!」小牛衝進�屋,拖著俞梅卿赤裸裸地出來,一把按在地上,掏槍上鏜,在阿驢的麵前便將肉棒捅入梅卿的陰戶�。
「趁你現在還是我的,再好好玩玩你!」他這樣叫著。
「媽的!」阿驢大聲抗議,「你不給我玩,又偏偏奸給我看,你什麼意思!我已經沒錢去夜總會啦!」賭氣轉過身去,無聊地翻著錢包。
「誰叫你充闊佬,一夜就花了一萬多!」小牛嘲笑著。
「喂!有新發現!」突然他又叫了起來,從伍詠冬的錢包中找出一張照片,轉身亮給小牛看。
「什麼?她是那女人的女兒?」小牛咦的一聲叫,「也就是你的外甥女?」把照片送到梅卿眼前。
照片上,伍詠冬正挽著一個中年美婦的手,笑容燦爛。要命的是,照片下角居然印著一行字:XX年XX月XX日,俞竹卿伍詠冬母女合照!
事已至今,梅卿沒法否認,隻好默默點了點頭。
「怪不得怪不得,長得也有點像的,哈哈!」小牛現在對伍詠冬的興趣更高了,他興奮地抽送著肉棒。身下的俞梅卿,隻能默默地咬著牙,流著眼淚低低地呻吟。
「照片上還用得著寫字嗎?真奇怪!嘿嘿!比證件上的照片漂亮多啦,要是能玩到她,就算拿這賤貨來換你也不冤了!」阿驢說。
「難道我笨啊?」小牛一邊強奸著梅卿一邊說,「又年輕又漂亮,可能還是處女也不一定呢!」
「我知道她為什麼一見你就開槍了,她要給她老母報仇!誰叫你跑去那間房子�,還給她碰上了。」阿驢掏出報紙。自從知道小牛被通輯後,他專門去買了份報紙。報紙上,清楚無誤地告訴他俞竹卿一個月前被奸殺了。
「奸殺?可惜了,那麼漂亮的女人!」小牛惋惜地說。
「嘿嘿,現在那女警察一定認為你是殺人犯了。」
「不對,報紙寫著的,你看,那間大房子不是她老母的,是另外一個姓沈的警察的,姓沈的也被殺了。噫,亂死了,不知道哪根對哪根!」
「是你笨,有人問也不問!」阿驢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對呀!」小牛如夢初醒,抓著梅卿的頭發,問道,「錄像帶�麵的男人是誰?那個姓沈的跟你外甥女什麼關係?你姐姐是誰殺的?」連日來隻管淫欲,對錄像帶�的男人雖然好奇,卻還真沒去想過是誰,也沒想到原來梅卿是知道的。
「呀……」發頭吃疼的梅卿銜著淚眼,看了小牛一眼,低聲道,「那……那男人……就是姓沈的……他……他是我姐姐和冬冬的上司……」對於奪去她處女的男人,這個一直控製奸淫著她和她姐姐的男人,俞梅卿怎麼能不刻骨銘心。
「冬冬?哈哈,真好聽!」小牛笑道,「原來我下一個玩具叫冬冬!」
「主人……我……讓我給他玩吧,不要去搞冬冬……她是警察,你們惹不起的,會沒命的……」梅卿盡量「設身處地」地為小牛考慮,希望他打消去搞伍詠冬的念頭。
「我惹不起?」阿驢猛地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俞梅卿,「告訴你,我是給我朋友麵子,別以為我還怕你!等你落到我手�,我叫你嚐嚐我的厲害!」一想到當年她的麵孔,阿驢火十分大。
「不是……不是說我……我是說警察,警察不是好惹的!」梅卿辯解道。上麵,小牛顧著看報紙,已經暫停了強奸,轉而騎到她的背上。
「我怕誰呀!總之我一定要你在我手�生不如死!」阿驢眼睛冒火吼道。
見這人實在不可理喻,梅卿也沒法跟他再糾纏下去。垂著頭手撐著地麵,無神的瞳孔呆呆地望向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門外麵。
「我問你,你姐姐的事,那個叮叮咚咚知不知道?」小牛問。
「她……她一直不知道的……」這種事怎麼能讓女兒知道?梅卿一想到多年來姐姐的苦處,心中不由又淌著淚。
「那你說,你姐姐是給誰殺死的?」
「是沈飛!一定是他!」梅卿含淚叫道。除了慘叫和呻吟,這是她被擒以來說話最大聲的一次。
「哦?」小牛發現她的神情有點異常,從她背上下來,臉正對著她的臉。
「他……他變態的……」梅卿不敢正視小牛的眼光,垂下眼去。
「我知道!說下去!」
「他……他幾年前就幾乎把我勒死……」梅卿說得更小聲。
「哦?」
「他……他……」梅卿稍�一下眼臉,見小牛正盯著她等著她說話,隻好繼續道,「他綁得很緊,我的脖子有一點差點透不過氣,就暈了。後來他說發現得早,不然我就吊死了……」
「所以你覺得你姐姐就是那樣被他不小心吊死的?」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梅卿流淚叫道,「我看過姐姐的遺體,那些繩子綁的傷痕,都是他一向的手法!還……還有……還有……」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
「我姐姐是被奸殺的……除了他,還有誰會那樣對待我姐姐……我姐姐,她已經四十多歲了……嗚嗚嗚……死得好慘……」
「現在案情已經很明白了!」阿驢站起來,說,「肯定是你外甥女發現了什麼,所以殺了姓沈的!可是殺人又要償命,你外甥女要找替死鬼,剛好你主人去姓沈的家�偷東西被她撞到,正好做一隻又大又白的替罪羊!」他是一個偵探片迷,現在推理來推理去,不由大感自己十分有偵探頭腦。
「怪不得她一見我就開槍,問也不問!」小牛若有所思。
「嘿嘿!」阿驢冷笑。
「不會的……冬冬不會殺人的……她一定不是……你們弄錯了……」梅卿看到氣氛不對,哭著叫起來。
「你說我說錯了?」阿驢凶巴巴地瞪著她。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一時不知如何措辭的女人隻好又捂著臉哭了起來。這小子,讀書那麼差勁,偏偏怎麼推理起來像個偵探似的,偏偏將事情向她最不希望聽到的方向推理!
「嘿嘿!」小牛冷笑起來,「原來是這樣!媽的,想拿我做替罪羊?我非操爆那小賤貨不可!媽的!」越想越是牙癢。
「阿驢!要是你真抓到她,這個賤貨不止白送你,那個冬冬什麼的,我跟你一起幹爆她!操死她!然後賣去做雞!媽的!」小牛大怒之下,狠下心大吼了起來。現在,已經不是獵色的問題了,是報仇雪冤的問題。
「OK!那……現在可不可以先收點定金?」阿驢臉露淫笑。
「定金?」小牛一愕,猛然大悟,「去吧!奸到你痛快為止!」伸腿在梅卿的屁股上一踢,可憐的女人一頭滾到阿驢的腳邊。
「嘿嘿!謝了!」阿驢大喜地撲到梅卿身上,用力抓著她的雙乳,「抓爆你的奶奶!我抓!」多年的忿恨,終於可以痛快地發泄啦!
「疼……」梅卿尖聲慘叫著,美麗的乳房上頓時浮起紫色的爪痕。她無助地望向小牛,可小牛卻把眼睛投向遙遠的天空,彷彿哪兒就有令他咬牙切齒的伍詠冬一樣。
(五)「是伍小姐吧?我叫呂俊,是俞老師以前的學生!」阿驢一付天真的表情,找到了伍詠冬。「嗯!呂俊是嗎?」伍詠冬打量著這個毛頭小子,說,「你真有我姨媽的消息?」
「我幾天前見過……」阿驢說,「今天看到報紙上的尋人啟事,才知道俞老師原來是失蹤了。所以馬上來找伍小姐您了。」尋人啟事上留下的聯係人「伍小姐」,以及一個手機號碼。
「哪一天?」伍詠冬問。
「嗯,大概是……」阿驢仰頭一想,說出一個時間。
「那就是我姨媽失蹤的當天啊!」伍詠冬精神一振。
「當天下午,我在火車站看見了俞老師,我就走過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我,跟著一個男人很匆忙地走了。」阿驢按照編好的謊話講出。
「她是往哪�走的?進了還是出了火車站?」
「是出了。」阿驢道,「那個男的長得很奇怪,頭發很長,鬍子亂糟糟的。我就覺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
「出城了?」伍詠冬緊鎖著眉頭,「你也覺得不對勁?」
「是啊,反正那天我沒事幹,就一直跟嘍!」阿驢道,「我看到俞老師好像有點不太情願的樣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後他們到了哪�?」伍詠冬急於想知道結果。
「他們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個村子�麵,就不見了。」阿驢不時用眼角看著伍詠冬的反應。
「什麼村子?」伍詠冬顯然有點急躁。
「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認不認得路?」
「那倒認得!」
「好!現在馬上帶我去!」伍詠冬迫不及待。
騎上心愛的摩托車,後麵載著阿驢,伍詠冬風一般的向郊外疾馳而去。
雙手扶在身後的阿驢難免心猿意馬。前麵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香淡淡地飄來,散發著迷人的氣息,阿驢胯下的東西蠢蠢欲動。
「這樣貌可真一點也不比那個俞老師差啊!媽的,又那麼青春,拿她去換俞梅卿,小牛這小子可真賺了!」阿驢心想。前天狠狠地操了一陣梅卿之後,小牛又不許他碰她了,說什麼要吊起他的胃口,才會盡力辦事。
阿驢稍稍整理了一下褲襠,以免那根東西頂起來的樣子太過失禮。
摩托車已經駛出了市區,駛到崎嶇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個窟窿,車身震了一震,雖然伍詠冬很快控製了平衡,但阿驢的身體還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阿驢一聲輕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雙手前抱,竟摟住伍詠冬的腰身。
「你幹什麼?」伍詠冬喝道。
「沒……坐不穩……」阿驢無奈地鬆開手,瞇著眼睛回味著女警察纖細的腰身。
「可惜太過倉促,不然抓一把她的奶子她也沒法翻臉……」阿驢心想。
「坐穩了!摔死了別怪我!」伍詠冬怒道,加大了油門。沒來由地給這小子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來最近已經火氣甚大心情不佳,這下對著這個小子當然更沒好氣。
「媽的!這麼凶!」阿驢的心中大忿,「等一會抓到你,我要你這臭娘們好看!媽的,非操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驢且忍著衝動。
車子順著阿驢的指引,慢慢進入一個小村莊。阿驢察看周圍無人,陰陰地一笑,稍稍從口袋�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條手帕上。
「開慢點,就快到了。」為防翻車時受傷,阿驢對伍詠冬說道。可一說完,他立刻皺起眉頭。
「糟糕,忘記了她戴著頭盔!」由於是騎摩托車,伍詠冬一路到這兒都戴著頭盔,頭盔前麵的擋風板覆蓋住她的整張臉。阿驢呆了一呆,拿著手帕,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到了嗎?」伍詠冬問,車子已經開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驢方寸微微一亂,隨口應道。
「我看看,這應該是臥牛村……」伍詠冬停了下車來,舉頭四望,大概是嫌頭盔前的玻璃影響觀察,看不太清楚,竟把頭盔摘了下來。
時不我待!阿驢立刻拿著手帕朝她的臉上捂去。
伍詠冬的頭正向後轉過來,一見有異,本能地一縮頭,「啪」的一聲,手帕正拍在她右邊臉上。
「你幹什麼?」伍詠冬大喝道。後麵的阿驢更不打話,手帕一伸出,另一隻手馬上盤過伍詠冬的頸項,勒著她的脖子,捂偏目標的手帕重新撲向她的口鼻。
「混帳!」伍詠冬怒道,頭向旁一偏,阿驢的手帕又是沒夠到目標。伍詠冬一手拉住阿驢勒著她的手臂,一手格開直撲上麵的手帕,兩個人頓時在摩托車上糾纏起來。
論力氣,伍詠冬並沒多大的便宜,不過她的身手卻遠不是阿驢所能比擬的,混亂中肘部一托,格開一個莫大的空當,順臂撞中阿驢的麵門。阿驢「啊」的一聲大叫,雙手一鬆,手掌從伍詠冬臉上抹過,從車上倒翻下地。
一陣幽香直穿入鼻,伍詠冬知道已經聞到一點這小子手帕上的氣味了,是乙醚!即使聞了一丁點乙醚,諒這小子也不是她的對手!這小子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暗算她?伍詠冬「哼」了一聲,撥出佩槍,怒沖沖地跳下車。
「笨蛋!」阿驢暗暗地叫苦,「剛剛為什麼不偷她的槍?她開著車的時候偷槍,隻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手槍指著他,一臉怒氣的女警察已經到了麵前。
「你是什麼……什麼人?」伍詠冬喝問。突然間頭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馬上定下神來。
「我……我……」真實的情況當然不能說,阿驢在地上後退著,一邊尋找著逃跑的機會。
後麵不遠處有一根折落的樹枝,足有半個手腕粗整個上臂長,阿驢一邊支吾著應對,一邊後退著,手稍稍地夠到了樹枝。
伍詠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廢話。當下一手持槍指著阿驢,一手取出手銬。
乘著她稍稍分神之機,阿驢一把抓起樹枝,朝著伍詠冬持槍的手劈去,在伍詠冬還沒決定當真開槍之時,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詠冬吃疼,手槍脫手。可她反應也快,隨即飛起一腳,正正踢中阿驢的雙腿之間。
「哇!」阿驢雙眼翻白,撇下樹枝,捂著下體在地上打著滾。
「王八蛋!」伍詠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幾乎無法舉起,另一手拿著手銬,麵色鐵青地走向阿驢。
阿驢深知一被她銬住就完蛋了。忍著下體的劇痛,掙紮著爬起身來,手扶著旁邊的大樹,逃避著伍詠冬的近身擒拿。
伍詠冬體內的乙醚也開始發作,頭腦感覺有點沈沈重重的,好在腳步還算靈活,起碼比根本難以邁開大步的阿驢快得多。沒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腳踢中阿驢的後背,將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還等阿驢起身,伍詠冬已經又撲了上去,對著阿驢一連陣的拳打腳踢。這小子這麼可惡,先出口惡氣,消滅他的戰鬥力再說。打得高興,卻沒注意剛剛打傷她手的樹枝便掉在少年的旁邊。
疏忽的後果可以預料。就在伍詠冬打夠了,扭著阿驢的一隻手要給他銬上手銬時,樹枝狠狠地掃過,擊中她的腿彎。伍詠冬左腿一軟,身體跪倒,阿驢已跳起身來,操著樹枝朝她沒命亂劈。
這下形勢立時逆轉,阿驢給她打得遍體鱗傷,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容情。雖然伍詠冬竭力逃避,但還是重重給打中了好幾下,頓時頭破血流。
現在,兩人都掛了彩。伍詠冬雖然身手靈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將這些優勢喪失殆盡,阿驢雖有「武器」在手,但沒多久又給伍詠冬打脫。一個英姿抖擻的女警察,跟一個十七歲的無良少年,在這荒蕪的村道上扭鬥起來。
兩個人都想生擒對手,但是現在卻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驢雖然是大佔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卻不如對手,身上受的傷要重得多。兩個人都有些暈頭轉向,沒記起不遠處有一把手槍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槍的是阿驢,可在他瞄準空子撲向手槍的時候,伍詠冬及時地察覺了他的意圖,跟著撲了上去。混亂的爭搶中,手槍被掃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車下麵。
阿驢立刻撲向摩托車,伍詠冬則拖著他的後腿。最後的結果是伍詠冬拉脫了阿驢腳上的鞋子,阿驢卻搶先一步拾得手槍。
「卡嚓!」阿驢瞄著伍詠冬的腿扣動了板機。這娘們要捉活的,強奸一個死人可沒什麼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槍竟然沒響。
伍詠冬跳起一避,發現這小子居然沒有將手槍上鏜,馬上撲上前去,飛起一腳正中他的小腹。阿驢手中緊緊握著手槍不敢放鬆,慘叫一聲跌倒在地後馬上爬起來,轉身便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學會將槍上鏜再說。手持著致命武器卻不會使用,實在太也丟人。
伍詠冬一腳踢中,正待追上奪回手槍,突然頭腦又是一暈,心知乙醚已經在體內揮發,自己的神誌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實在難說,何況手槍還在對方手�。咬一咬牙,也顧不得手槍了,衝上扶起摩托車,跳了上去,車子向前猛的一衝,搖搖晃晃地直奔而去。
「媽的!」阿驢懊悔地一甩手,剛剛在手忙腳亂中給手槍上了鏜,可目標已經跑著遠了,隻剩下一路滾滾飛起的塵埃。
「早知道,就應該叫小牛先躲在這�幫忙……」阿驢越想越懊惱,要是多了一人,剛才肯定已經生擒住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玩俞梅卿,阿驢懊喪地直拍腦袋。
伍詠冬蘇醒時,已經躺在醫院�了。她清晰地記得自己的摩托車搖搖晃晃地駛入市區之後,撞上了路邊的廣告牌,然後她的暈了過去。幸運的是,她沒有暈倒在那個混小子的麵前,也沒有暈倒在市區滾滾飛騰的車輪下。
那小子到底想幹什麼?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有計劃地想綁架我?他是誰?是沈飛的親屬嗎?是想替沈飛報仇嗎?
迷糊的眼前,又呈現著腦漿被菜刀劈開的恐怖場麵,伍詠冬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不會的!不會的!沒有人知道沈飛是我殺的,沒有人知道!
「你母親的死純屬意外!」沈飛那天的話,她記憶猶新,「我們隻不過在玩SM的遊戲,沒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說這話時是這麼的若無其事,好像就在談論一條狗的死訊一樣。
「你胡說!」那天的伍詠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M?開玩笑,我純潔高貴的母親,跟你玩SM遊戲?她暴怒地吼著,她不能接受母親被奸殺的事實,更不能接受他對母親形象的汙蔑。
「其實SM是一種很正常的遊戲,我們已經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親也很享受!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個好的SM拍檔是多麼困難啊!」沈飛一邊削著蘋果一邊說著,絲毫不顧伍詠冬已經氣得發瘋。
「其實,」他說,「看你的身段,應該也很合適玩SM的。竹卿一開始也很抗拒,後來就不知道玩得多開心,我們幾乎每個禮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這十幾年來,你母親有幾次周末是在家�的?怎麼樣,信了吧?」
「我媽已經去世了,不許你再汙蔑她!」伍詠冬暴跳如雷地吼叫著,臉上已經漲得通紅,可怕地扭曲著,可是沈飛彷彿沒看到。伍詠冬一直覺得,沈飛那時候肯定是認定這事她也不敢張揚出去,論打架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有恃無恐。
可現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話,似乎還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還想上她!伍詠冬記得他說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話要了他的命,他說:「SM真的很好玩的?要不要來試試?你會喜歡的。繼承母業嘛!」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進廚房洗蘋果,毫不在意伍詠冬一邊怒吼著一邊跟進來。最後那句「繼承母業」深深地觸痛了悲傷的女孩,失去冷靜的伍詠冬順手操起廚房�的一把菜刀,不顧後果地一刀劈在他的頭上。
就這樣,劍道七段的重案組組長,在沒有進行絲毫反抗的情況下,被劈死在自家的廚房�。冷靜過來後的伍詠冬,以警察的專業細心清理著現場,反覆地清除著可能留下的證據,製造了入屋劫殺的假象,直到確認確實沒有什麼蛛絲馬跡留下來,才惶惶不安地逃離現場。
果真,同事們在高度重視的情況下,仍然沒有找到一點可疑的線索。而那晚當她例行巡查案發地點時,意外地發現了越牆而出的小偷,使她彷彿找到解脫的辦法,她很快決定找一隻替罪羊。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些確實沒有人發現破綻的情節,居然被一個粗知事件輪廓的小扒手給猜了出來,還猜得八九不離十。伍詠冬料不到,剛才那個暗算她的小子,已經認定了她就是殺沈飛的凶手,還猜中了她嫁禍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電話令她很快地聯想起很多東西,她不顧自己傷勢未好,跳了起來,急匆匆地離開了醫院。電話是情報科打來的,他們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強祖父的祖屋,乃在臥牛村!
臥牛村!就是剛才跟那小子打鬥的那個村莊!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強的同黨?
牛一強怎麼懂得要對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禍給他的呀!千絲萬縷的關係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辦法就是靜靜去到那兒,將兩個小子一並擊斃,什麼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槍落在對方手�。這件事可不能向上麵稟報,等事情搞定,奪回佩槍再說。反正到時需要杜撰一通謊話,把什麼都抹得一乾二淨。
打著如意算盤,乘著夜色,伍詠冬騎上了摩托車,再次來到臥牛村。到了村口,為免打草驚蛇,她將車熄了火,步行入村,按著情報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走去。
(六)那果然是一間位置偏僻的舊屋,離村落的村民聚集區足有二�路遠,周圍都是農田和小山。伍詠冬躡手躡腳地走近,果然見到�麵燈火通明,顯然有人在。
「牛一強果然在這�!」伍詠冬心想。他是這屋子的法定繼承人,應該隻有他才會跑來這兒住吧!想著間,�麵傳出一些聲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來還有別的同黨……」伍詠冬尋思著,決定先看明情況,好一擊即中。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會更加難以收拾。當下繞著屋子轉了一轉,找到處隱蔽的地方,攀上屋頂,輕手輕腳地爬著。
這是一間標準的舊式房屋,有一個小小的天井,緊接著天井是廳堂。伍詠冬躲在天井旁的牆頂,正在看到廳堂�麵的情況。
那兒有兩個少年,伍詠冬一眼認出,是牛一強和今天襲擊他的那個小子!他們果然是一夥的!隻是令伍詠冬咋舌的是,在場的還有一個女人!
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脖子上係著一個頸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強就坐在她的背上,一隻手正撥弄著她的下體。那女人低低地抽泣著,一動也不敢亂動。
好小子,原來還綁架強奸!對擊斃這兩個人,伍詠冬僅存的一點愧疚之意,此刻也已經消失得一乾二淨。倒是有一個新的問題讓她頭疼,就是這個女人怎麼辦?殺她滅口嗎?不好吧!最好能說服她替自己圓謊。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這方麵的疑慮,換之以出離的憤怒。
就在她還為那女人的哭聲感到耳熟而覺得奇怪的時候,牛一強對阿驢說:「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個小警妞,你的俞老師就是你的啦!到時候你喜歡怎麼玩她沒人攔你!」
俞老師?姨媽?那赤身裸體的女人,是姨媽?她們捉了姨媽,強奸了她,最後還想……還想抓我?
伍詠冬胸口都快要氣炸了,可為了不驚動他們,隻好強忍著氣,尋找著最佳的襲擊機會和位置。
這麼一來,倒也不擔心姨媽不替自己圓謊。這兩個王八蛋實在太可惡了,可惜佩槍卻在他們那兒,不然,嘿嘿,現在就可以結果了兩條狗命。
「呶!阿驢,你那把槍借來用用。」下麵的牛一強提到槍了,伍詠冬豎起耳朵。
「幹什麼?」阿驢從懷�掏出槍,卻不交給小牛。這可是他鼻青嘴腫、幾乎送了性命之後贏得的戰利品,哪肯輕易給人。
「沒幹什麼,瞧瞧而已。你不覺得這玩意用來玩這婊子很有意思嗎?」小牛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門�,作勢挖了一挖。
阿驢哼了一聲,道:「我沒說沒意思。不過我自己來玩比較有意思!」對小牛總是霸著俞梅卿,吊著他的癮仍然大為不滿。
「都說過了,抓到那想嫁禍給我的女警察,這女人就是你的!媽的,想叫老子做替罪羊!」小牛麵呈怒色,恨恨地說。要不是恨極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實在不舍得將已經調教著這麼乖的這個成熟美女。
伍詠冬暗暗心驚:「他怎麼知道我想要嫁禍給他?這不可能!他們怎麼會知道的?」精神一緊張,殺人之心更堅決了。無論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這兩個小子!要論真打起來,這兩個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對手,不過這是人家的地盤,還是小心點好。
「那這樣吧,槍我借你,不過人要一起玩!媽的,整天叫這婊子擺出這個淫蕩的樣子在我麵前晃來晃去,隻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驢提出各退一步的條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過隻能碰一碰啊!我可沒同意你那根東西插進去!」自己的「女人」當麵被奸,小牛從心底�不願意。
「那我這根東西怎麼辦?」阿驢怒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這女人就是他最想淩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來。
「最多,我讓她用嘴幫你解決好了!一人退一步,就這樣說定啦!」小牛說道。
「哼!」阿驢雖然心�還是不太爽,但無論如何,可以碰這個女人,先救救近火再說。整天看著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壞了。當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揮,手槍拋了過去。
機會!伍詠冬看到阿驢手勢一動,立刻撥出警棍,從牆上跳下。
「誰?」小牛和阿驢嚇了一大跳,齊齊轉過頭來。拋在半空的手槍無人去接了,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後腦上。
俞梅卿哼都沒哼一聲,眼睛一翻,立刻昏厥過去。小牛卻是沒打中要害,驚叫一聲,從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來,捂著胸口。
伍詠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飛撲而上。小牛和阿驢見來勢洶洶,分別跳起便避。伍詠冬哪容他們輕易脫身,從牆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計劃好如何出手。
阿驢身上多處受傷,動作不便,成為首先對付的目標。慌張中跑沒兩步,腳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還沒等他重新穩住腳步,「砰」的一聲響,警棍已經重重地擊中了他的後背。阿驢大叫一聲,口噴鮮血,整個人撲倒在地,不住地抽搐。
一見伍詠冬突然出現,小牛早知不妙。再見她一出手就下這麼重手,更是嚇得魂不附體,撥腿便逃。
無奈這間老屋其實並不大,除了後麵幾間小房間外,一目瞭然。小牛自然不敢躲進房間�束手就擒,門外的出路又正對著伍詠冬,隻好繞著廳堂中的桌椅逃避。
伍詠冬哼了一聲,俯下身去,從俞梅卿的身邊拾起手槍。姨媽雖然尚在昏迷中,不過估計沒什麼大礙,當下須先製住姓牛這小子再說。
小牛見他拾起手槍,嚇得麵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開槍便射,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還有留情的?彷徨無計中,胡亂道:「你有槍也沒有用,�麵的子彈早就取下來了……」一邊如猴子般手扶著廳中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閃來閃去。
「是嗎?」伍詠冬將信將疑,舉著手槍瞄向小牛,「砰」的一聲,子彈擦著小牛的頭皮,擊中身後的牆壁。
「媽呀!」雖然及時低頭閃避,可還是差點送了性命,頭頂上一熱,鮮血咕咕流下。
「嘿嘿!」伍詠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輩子吧!到地府�找閻王爺喊冤去吧!」手槍瞄準小牛的心窩。
「殺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嚇得瑟瑟發抖,胡亂出言恐嚇。這時,他看到伍詠冬身後的阿驢正掙紮著爬起來,隻盼這警妞別太快開槍,無論如何要先拖住再說。
阿驢剛才給那沈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麼一下,已經傷及內髒,整個人幾乎完全脫力。可是現在形勢危急,這女警察要是殺了小牛,回過頭來當然還要殺他滅口。使出吃奶的力氣,滿頭大汗地掙紮著,正好看到旁邊的案幾下麵有一把生了鏽的鋤刀,一把抓到手�,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大喝一聲,使出全身力氣,朝著伍詠冬飛撲上去。
「找死?」伍詠冬冷笑一聲,回腿一掃,破綻洞開的阿驢哪�閃避得及,給他一腿掃中小腹,身子一曲,伍詠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兩腿中間。阿驢怪叫一聲,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倒下去,屈成一團,口吐白沫地抽搐著。
「去死吧!」伍詠冬見他居然膽敢偷襲,聯想白天的暗算,臉上冷冷一笑,對準阿驢的胯下又是一腳飛出。
阿驢這下連叫都叫不出聲了,雙眼翻白。這一腳正好踢中他陰莖下麵,兩個卵蛋同時踢扁,身體在猛力的撞擊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頭撞到門檻上,頓時金星亂冒,再也動彈不得。
「你……你不要亂來……」小牛嚇得連話都說不完整,顫聲道,「你……你要不要知道一個秘密?」胡言亂語,隻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殺了你,就什麼秘密都沒有了!」伍詠冬冷笑道,手槍重新瞄準小牛。
「拿!地上的那個女人,是你姨媽!是你姨媽!你……你……她暈了你不去看看她?」小牛指著暈倒在地的俞梅卿,顫聲叫道。
「殺了你再看不遲!」伍詠冬臉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將手槍推上鏜。
「我……我還有別的……別的秘密……殺了我你就永遠不知道了……」小牛手足無措,腦筋急閃,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親是怎麼死的?我……我知道她是怎麼死……」
「是嗎?」伍詠冬心中一動。母親之死是她的一塊心病,沈飛的「汙辱」,伍詠冬雖然感情上堅決不信,可是心中總是留著一個老大的問號。
「你……你……你開電視,錄像機上麵那錄像帶……」小牛手忙腳亂地道。隻要她還沒開槍,已經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著,隻盼活命的機會奇跡般到來。
伍詠冬眼瞪著小牛,想了一想,手槍依然指著他的胸口,把警棍別到腰間,一步步挪到電視機前,開了電視,將錄像帶放入錄像機。
小牛緊張地看著她的動作。錄像上,馬上會放映出這娘們的老母被操幹的鏡頭,他仔細地盯著對方的反應。可沒想到,伍詠冬把錄像帶一插入機�,嘴角同時向上冷冷一翹,扣動了扳機!
小牛嚇得魂飛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槍聲竟沒有響!
「糟糕!」伍詠冬皺一皺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帶著槍出來時,槍�隻剩一顆子彈!而那顆子彈,剛剛已經浪費掉了。
小牛渾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聲,鑽在八仙桌下,手頂著桌沿奮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詠冬撞去。
伍詠冬嘿嘿一聲,一手頂著倒過來的桌子,另一手從腰間撥出警棍。即使沒有手槍,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對方沒有武器,自己顯然是穩操勝券。
可是,電視中傳出的一聲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聲音,伍詠冬無法不轉頭看去。
那是多麼熟悉的麵容,是她敬愛的母親!母親身上一掛不掛的,兩隻碩大的乳房吊在身上搖著,跪在一個男人的腳邊。男人手持皮鞭,不緊不慢地抽打著她的背部,而母親,一邊發出著尖叫,一邊閉著眼睛,口�含著男人的陽具,頭一動一動地吸吮著。
那個樣子,似乎是多麼的陶醉。伍詠冬臉上一熱,一陣強烈的恥辱感撲麵而來,她的手微微地顫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馬上搬起一隻木凳朝伍詠冬砸過去。
舊式的紅木家俬是十分沈重的,還未完全回過神來的伍詠冬順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陣劇痛,握著的警棍跌落地麵,被她頂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還在放映著淫豔畫麵的電視機,電視機頓時跌下,電光亂噴,隨即傳來「辟�啪啦」一陣爆炸聲。
伍詠冬無暇顧敵,身體急退幾步,避開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腳下卻是一個踉蹌,踩到了自己丟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穩,被小牛拋過來的第二張木凳擊中,摔倒在地。
這一摔,正在摔在阿驢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驢本來已經幾近昏迷,給這麼重重一壓,一聲悶叫之後,腦袋頓時清醒了很多,想也沒想,一把將伍詠冬攔腰抱住。
伍詠冬後肘一撞,撞正阿驢的心口。阿驢大叫一聲,嘴角血絲流出,使盡吃奶的力氣,死命勒緊伍詠冬的腰身,無論如何不肯鬆手。
伍詠冬空有一身武藝,給這小子這麼一纏,一時卻也難以掙脫。眼見小牛已經飛撲上來,伸腿便踢。
無奈此刻力不及遠,一腳踢空之後,去勢已盡小腿還沒收回,便給小牛雙手緊緊抓住。
「臭婆娘!」小牛麵色猙獰地大吼一聲,使盡全身力氣,聚集於自己的右腿之上,對準伍詠冬的胯間,全力一踢,正中目標!
伍詠冬臉上的表情霎時凝固了,從喉嚨中發出一聲奇怪的慘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屈曲,雙手捂著下體,麵色蒼白地抽搐了一下。
「媽的!」小牛一條小命幾乎丟在這女人手�,憤恨之中人像發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腳雨點般地全朝著伍詠冬的身上招呼著。可憐剛才還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隻能用雙手勉強護著要害,聽任他的亂拳下下著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勢,手腳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將這婆娘製住,等她緩過這口氣來,自己仍舊打不過她。拳腳過後,又從地上操起木凳,照得她的身體用力掄去,「嚓嚓」幾聲木凳散成幾塊,伍詠冬在慘叫聲中屈成一團,全身不停地抽搐著。
小牛立刻從地上抓起剛才捆著俞梅卿的繩子,繞過伍詠冬的脖子便是一勒。已經喪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著,臉被勒著通紅,雙足不停亂蹬,癱在地上痛苦地扭動著。
阿驢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雙手一鬆,放開伍詠冬的腰身。剛才小牛對她的一陣猛揍,那些發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這下一鬆手,頓感全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半點力氣,隻是從頭到腳、尤其是陰處劇痛欲裂,豆大的汗珠頭額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氣之外,他一點都動不了。
小牛也無暇顧他,從伍詠冬腰間拿出手銬,將她雙手扭到身後,「叮」的一聲,將女警察銬住。
「你怎麼樣?」鬆了一口氣的小牛抹抹臉上的汗珠,問阿驢。
「我……我……沒事……可是好疼……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驢呻吟著道,「這娘們你捉住了,那女人現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歸你了!」小牛道。回頭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著的伍詠冬,無名之火又是大冒,拎著她的身子,手掌對著她的臉,「辟�啪啦」連掃了十幾個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來了,看你往哪兒逃!」伍詠冬惡狠狠地啞聲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會給我抓住了!媽的,想要老子的命?」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擊中伍詠冬的小腹。
伍詠冬頓時五髒八腑彷彿都要翻滾起來一樣,「嘔」的一聲叫,從嘴�噴出一口白沫,然後難受地直咳起來。
「他媽的,看老子怎麼炮製你!」小牛又提起繩子。單靠一個手銬他還是不太放心,當下用繩子將伍詠冬雙手上又加了一道繩子,將繩子係緊在廳上的大柱子上。伍詠冬全身疼痛不已,稍為動一下都劇痛難忍,根本無法反抗,隻好眼睜睜地聽弄著他擺佈,一邊尋思著脫身的法子。
應該沒什麼人會來救她的。她此行是來殺人滅口,自然沒有告知同事,等專案組從情報科重新得知牛一強的祖屋,並帶隊來到時,隻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著雙手的繩子還有辦法,就是自己帶來的手銬是個大麻煩,沒有鑰匙當然是解不開的,這下真是作繭自縛了。伍詠冬隻好盼望著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鑰匙,等他睡著的時候,才好侍機解綁。
可如意算盤立刻就打破了。旁邊的阿驢掙紮著手掙著地麵坐起來,喘氣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醫院。」
「醫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進城?要是給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輯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醫院,隨便……隨便找傢俬人診所……」阿驢呻吟道,「給我幾百塊。」
「我哪有幾百塊!」小牛瞪眼道。
「你沒有,這娘們身上一定有!」阿驢傷得雖重,但腦筋可不糊塗。
「那倒是!」小牛道,馬上動手在她身上搜起來。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從第一個口袋中,馬上摸出手銬的鑰匙。小牛冷冷一笑,將鑰匙收起來。
伍詠冬暗暗叫苦,卻也無可奈何。皮衣中的東西通通被翻了出來,共有一個小錢包、兩串鑰匙和一個手機。錢包�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塊錢。
小牛將錢包丟給阿驢,道:「你走不走得動?」
「走不動也得走!難道你陪我?」阿驢哼道。勉力站起身來,找了根木棍作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著俘虜!」小牛在阿驢的背後,道,「不過替你報仇就沒問題!」桀笑一聲,照著伍詠冬的胯部又是一腳踢去。剛才她踢阿驢的那一腳,小牛看得冷汗直冒,這下正好依葫蘆學樣。
伍詠冬又是一聲慘叫,那兒剛才已經重重地挨了他一腳,已經劇痛難忍,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雙膝,身子蜷做一團,屈在地上不停地顫抖。
小牛驚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陣酸軟,喘著氣坐了下來。眼見擺在桌上那部剛剛從伍詠冬身上搜出來的手機,拿在手�把玩著,突然從通訊錄中看到警長的手機號碼,靈機一動。
「突然發現破案緊急線索,離開本地幾天,有消息會盡快回報,特向警長請假!詠冬。」一條短信息,發到了警長的手機。而伍詠冬的手機,在發完短信之後,馬上關機了。
(七)伍詠冬漂亮的臉蛋扭曲著,汗水淋漓的臉上變得蒼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團,竭力忍受著遍身的劇痛。那個混小子牛一強,在休息了一會之後,再次對她實施毆打。
「想殺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奶奶的!」小牛一邊怒吼著,一邊揮動著拳頭,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麼炮製你嗎?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詠冬軟綿綿的胸前。伍詠冬全身劇痛難忍,胯間被重重踢了兩下,早已顫抖著動彈不得了。恨恨的眼神瞪向小牛,哪�還說得出話來。
「媽的,不說話是吧?看我怎麼對付你?」拳頭觸到伍詠冬的乳上,胸中更是狠勁大發,叫道,「你姨媽就是給我操得要生要死的,你等著受罪吧!」一提到俞梅卿,頭望向地麵,可憐的女人昏迷了一陣,手已經開始微微抓動,馬上就要蘇醒。
「先綁起來再說,免得一會兒礙手礙腳。」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體,讓她坐到伍詠冬前麵一張太師椅上,雙腿分開分別掛在兩邊的扶手,然後用繩子將她緊緊綁住,順手抓起桌上伍詠冬的手機,獰笑著塞入俞梅卿的陰戶�。
「你……你這人渣……」看著姨媽被那樣侮辱,伍詠冬喘著氣,咬牙切齒地罵道。
「嘿嘿,對付你這種死八婆,就得上我這種人渣!」小牛嘿嘿轉過身來,提腿又照著伍詠冬的胯間又是一腳。
「喔呀!」伍詠冬全身一震,牙齒緊咬著下唇,頭向上一仰,發出了一聲悶哼。女子下陰那脆弱無比的肌膚,接二連三地遭受重創,饒是伍詠冬身體一向硬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陰陰一笑,蹲下身去,將她的皮衣向兩旁分開,手抓著�麵T恤的領子用力一扯。
扯不開。小牛本來就不是大力士,何況現在一番打鬥之後?他使勁又扯了兩扯,索性從旁邊拾起剛才阿驢企圖襲擊伍詠冬時掉下的生鏽鋤刀,在T恤前麵劃開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劃著一聲清脆的聲音,從頸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會叫你死得很難看!」伍詠冬圓睜著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還想活著走出這個門口嗎?嘿嘿!」小牛冷笑一聲,一對淫爪伸出,將她胸前兩個肉團連同罩在上麵的乳罩一同抓在手�。
「我就碰你,怎麼樣!我就抓你奶子!」小牛示威般對著伍詠冬的臉獰笑。
「滾開!你他媽的人渣,給我滾開!」伍詠冬雙手被捆緊,兩隻還能動彈的腳四下亂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騎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亂蹬的雙腿失去目標,然後將乳罩向上一推,一對雪白的乳房彈跳而出。
「王八蛋!」伍詠冬羞憤地罵道,身體象泥鰍一樣在地上亂扭著。本想拿這小子做替罪羊,沒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
「罵吧罵吧!看我怎麼收拾你!」小牛一邊說,雙手一邊抓著兩隻抖動不停的乳房。這女警察衣服外麵的皮膚被曬得有點黑,可是衣服�麵還是白晰可人。兩團乳肉又軟又滑,中間一對小小的乳頭立在粉紅色的乳暈上,輕輕一碰,地上的女人就發瘋般地扭動叫喊著。
小牛雙手齊揮,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著抖動不停的一對嫩乳,兩團幾秒鍾前還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間佈滿著道道紅痕。伍詠冬眼中如欲噴出火來,惡狠狠地瞪著小牛,可是隨著對方的拍打,渾身痛疼又身遭淩辱,卻又不禁發出聲聲哀號。
小牛兩手分別捏著伍詠冬兩隻乳頭,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看了伍詠冬一眼,喃喃道:「這奶頭怎麼這麼小呢?」
伍詠冬發瘋般吼道:「關你屁事!你這人渣,給我放手!放手!」
乳頭吃疼,連身體都不敢亂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厲害。
「我猜我是放還是不放?」小牛大為得勢,不由心情輕鬆了很多,正要好好戲弄這惡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時撚緊,將兩粒小乳頭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詠冬兩隻圓圓的乳房頓時被拉成錐形,乳尖上的肌膚緊繃著上拉,連著整個上身竭力上挺,以減輕乳頭上的壓力。
「啊啊!雜種!啊……」伍詠冬大聲慘叫著,被捆著的雙手不停猛拉係在柱子上的繩子,明亮的眼睛中淚光閃動,一雙高挑的腿亂蹬著地麵,乳頭上的劇痛彷彿令她忘記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創傷,她的額上滲出點點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還有得你受的!」小牛雙手一鬆,兩隻乳頭便如彈簧一樣彈了回去,兩隻乳房被彈得突突亂顫,伍詠冬的口中發出奇異的呻吟聲。
「叫得這麼好聽,很爽是嗎?」小牛道,雙手放脫乳頭之後,一掌又「啪」的一聲掃在一隻乳房的底部,還在彈跳不已的乳房又加劇了跳動的速度,連伍詠冬都感到乳房的肉跳得有點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現在停手,我會考慮放過你……」伍詠冬咬著牙。雖然仍然口硬,不過口氣已經鬆了很多。
「饒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掃在伍詠冬臉上,惡聲道,「你媽的,還以為自己很威風是不是?還想著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媽的!你媽的!」正手打了她左邊麵頰一記耳光之後,反手朝著她右邊麵頰也是一掌。
「你這王八蛋,你威風的話,有種就殺了我!」伍詠冬的頭被他扇得左右搖擺,掙紮著抗聲叫道。
「你以為我不敢?」小牛雙手捉緊她兩邊的臉,一手抓著她的頭發,臉對著她的臉對視著,眼�彷彿放射著野性的光芒。
伍詠冬驟然間有點心虛了。和他對視了兩秒,頭用力掙脫了他的手,別過頭去,微微閉上眼睛。
小牛卻咧嘴一笑,手輕拍著她的臉,道:「要殺你也不是現在。好不容易抓到這麼個標緻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插爛太浪費啦!」
「你敢!」伍詠冬猛的回過頭來,圓睜著眼喝道。
「我為什麼不敢!你以為你是什麼?你老娘給那個姓沈的玩了十幾年,連他的尿都喝了,你姨媽更不用說,早給老子插開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說著,回頭看了分開雙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來,正顫抖著身體,模糊著淚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卻也不敢作聲。
「可惜電視機砸壞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賞你的死鬼老娘是怎麼給人玩人哇哇鬼叫的!不過看看你姨媽也差不多,你看,她的肉洞�還有你的手機,你看她多爽,她的肉洞一動一動的,兩個奶子搖搖晃晃的,多賤!」小牛手舞足蹈地指劃著,看著聽到自己每一句話之後,伍詠冬青白的臉色和輕輕顫抖著的身體,樂得哈哈大笑。
「你是個賤種,知道嗎?臭婊子!」小牛下結論說。
「你胡說!」伍詠冬羞憤交加地叫道,「你這個下流的雜種,快放開我們!你這個死雜種!」
「還敢罵我?真是不識好歹!」小牛冷笑一聲,解開伍詠冬腰間的皮帶,拉著她的長褲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詠冬怒喝著,雙腿亂踢,身體亂扭。無奈現在受製於人,一番努力之後,長褲還是被他脫了下來,重重地摔到她臉上。
「還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小牛嘲笑道。伍詠冬下身上,穿著跟自己胸罩一套的黑色內褲,在長褲被脫下之後,孤單在圍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間,更顯得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話,雙手拉著內褲的邊緣,毫不費勁地將它除了下來。
「雜種!王八蛋!住手……」伍詠冬羞得臉色通紅,雙腿緊緊夾緊,隻露出陰阜上色澤淺黑的一小堆陰毛,狼狽地顫抖著。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來,解著自己的褲帶。
「你要幹什麼!混蛋!快放開我……」伍詠冬情知他意欲何為,可是被剝光衣服的女人,再強悍也沒了底氣,顫著聲叫道,「你……你不要亂來……我不會放過你的……」
「明知道我要強奸你了,還問!」小牛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烏黑一條的東西在伍詠冬的眼前晃來晃去。
「我告訴你……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我……我保證不再追究你就是……」眼見被強奸的噩運就在眼前,伍詠冬一顆心提到喉嚨上,不由害怕起來。
「我告訴你,臭娘們!」小牛一邊扯著伍詠冬的腿,強行將分了開來,「老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聰明的就乖乖分開雙腿請老子來幹你,少受老子幾下拳頭!」用膝蓋強行分開她雙腿,一手扛著她一條腿到自己肩頭,迫使她陰戶大露,做好強奸的準備。
可憐的女警察已經遍體鱗傷,在一陣暴揍之後,力氣根本不是小牛的對手。被迫分開雙腿之後,露出紅腫的陰部。那兒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幾下猛踹,在陰戶和大腿內側還多處烏青。
美女的下體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心,搓了搓自己的肉棒,擺好姿勢,不管伍詠冬大叫著喊疼,肉棒對準她細細的肉縫便即插入。
「不要……」伍詠冬眼淚嘩嘩直流,威風一世,到頭來竟然給這下三濫的小子給奪去貞操,整個人頓時什麼豪氣都散得一乾二淨,像個嬌弱的小姑娘一樣大哭起來,「不要啊……救命……你走開……啊……」
「沒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媽,你都要給人強奸了,她還隻顧著自己爽,吭都不吭一聲……我勸你還是留著點力氣叫床好過!」小牛不失時機地戲弄著她,下身卻不停歇,肉棒一擠入窄窄的肉縫,便即用力向�猛捅。
「啊……你這混蛋……停手……呀呀……」伍詠冬本已疼痛難忍的陰戶,被這麼強行插入,頓時疼得冷汗直冒,何況她還是個處女。
「很緊……死娘們你還是個處女吧?」小牛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是故意留到今天給老子來破的吧?」插入處女陰戶�的肉棒又酥又麻,癢癢的好舒服,他輕呼一口氣,屁股一頂,肉棒前端頂到處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詠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兩隻嬌小的乳頭一顫一顫的,哀聲道,「求求你,停下來好嗎?我保證再也不找你麻煩……我發誓!」
「發你媽的誓!」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將肉棒撥出少許,叫道,「等我把你操爛了,自然停下來!」下身猛的向前一挺,肉棒突然最後的障礙,直達伍詠冬陰道的最深處。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屍萬段……啊……」伍詠冬下體又是一陣劇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已經被完全佔領了,頭腦一陣發昏,恨得破口大罵。
「真是個潑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惡還是我惡!」小牛將伍詠冬掛在他肩頭上的腿都壓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壓著她城門洞開的陰戶,肉棒一下下用力地猛插著,槍槍到肉。
伍詠冬疼得整張臉都在不住地抽搐著,哀號著綿綿不絕,連罵人都不會了,隻是抖動著身體,緊抓著繩子,隨著小牛的每一下插入,發出尖厲的慘叫。
「你媽的,叫得像殺豬一樣,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順手抄起剛剛被他丟在地上黑色內褲,塞入正張大著號叫不停的小嘴�。
伍詠冬的慘叫起驟然中止,變成低低的嗚咽,她臉上的神色古怪之極,被自己的內褲塞在嘴�,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隻有射向小牛臉上的眼光象火一般的熱炙。
這邊的號叫聲甫止,背後一直被覆蓋著的低哭聲漸響。小牛回過頭去,卻見俞梅卿赤裸的肉體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發抖,可臉上早已經淚流滿麵,痛苦地低泣著。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卻偏偏愛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聲,多日來的淩辱奸淫,她知道,出聲是不可能有任何幫助的,不僅會搭了自己進去,更隻能加大他對冬冬的暴虐。
「哭什麼?」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奸玩了她,老子有力氣的話自然來玩你!」
俞梅卿哭聲頓止,眼神撞到小牛惡狠狠的臉,馬上低垂下頭,繼續發著抖。
「嗚嗚嗚……」伍詠冬口不能言,用力搖晃著腦袋,露出狠惡的表情似要咬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對這個娘們他已經完全得勢,對付她最好的辦法,就是狠狠地操她!揮手掃了伍詠冬一個耳光,將她雙腿都壓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翹,自己雙手抓著她兩隻腳踝,撐著地麵,身體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動,肉棒呼呼連聲,在伍詠冬的肉洞猛烈地抽插起來。
伍詠冬漂亮的臉漲成了血紅色,雙足向上弓起,足掌劇烈地抽搐著。她的頭向後仰著,那本來小巧可愛的脖頸,已經青筋橫冒,向外凸起,整個通紅的脖子彷彿粗了一半,從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聲。
「插死你!老子操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猙獰地低吼著。他的喘氣聲愈來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來愈急促,伍詠冬的身體在陣陣的抽搐下幾乎抽筋,可是痛苦的強奸卻沒有結束。
「嗚……饒了她吧……」俞梅卿終於出聲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極端痛苦的樣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壯著膽子,輕輕地說話。
「你找死?給我閉嘴!」小牛大吼一聲。
俞梅卿倒是閉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氣一泄,炮彈般的精液猛噴而出。伍詠冬手足上的抽搐靜止了,可她被壓在下麵的身體,卻是一頓一頓,抖了幾下之後,像死魚一樣癱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賤貨!」小牛身體上發泄完畢,可心頭的憤恨卻遠未。站起身來,瞪了俞梅卿一眼,回頭又瞪了伍詠冬一眼,�起一隻臭腳,髒兮兮的腳掌踩在伍詠冬胸前隆起的乳房上,搓了一搓。想想還不解恨,�腿對準她那開始流出自己精液的陰戶,狠狠的又是一腳!
「喔!」伍詠冬一對美麗的大眼睛幾欲凸出,被蹂躪後的身體又是一抖,雙腿顫動幾下,屁股向上頂一頂,喘著大氣又是癱軟在地。
「媽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麵前,已經嚇得直發抖的俞梅卿害怕地低下頭去。
「求情是吧?顧著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頭發,用力一甩。俞梅卿大聲驚叫,無奈身體被緊緊捆住,當下連人帶椅一同摔到地上,頭「咚」的一聲撞到地麵,頓時金星亂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頭發,一手扶著自己已經軟下來的陽具,對準她的臉拍打,口�罵道:「賤貨!你也不想想你是誰!」陽具沾滿精液和伍詠冬鮮血,點點噴到俞梅卿的臉上。可憐的女人此刻哪敢作聲,隻是哀叫連連。
「作賤!」小牛猶是忿忿未平,站起身來,看了一看,�起腿來,對準俞梅卿大大敞開著的陰戶,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饒命……」俞梅卿一聲慘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體亂扭。她的陰戶還被塞入伍詠冬的手機,給這麼用力的一踢,手機猛擦著肉腔�柔軟的肉壁,被推入了陰道的最深處。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