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傳承
「這是你無法逃避的責任,知道了嗎?緒志!」
北條家的客廳裡正在大聲的對話著,氣氛看來有些緊張,而大聲暍斥說話的正是剛剛死去北條家的大家長北條清的弟弟北條雄,雖說這個家族醜陋的傳統不為外人所接受,但祖訓就是祖訓,誰要違背了祖訓就等於喪失繼承北條家龐大資產的資格。
但這道理誰不知道呢?只要繼承了北條家的資產,緒志生意上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銀行家會靠過來跪在北條緒志的腳跟前道歉,為之前不繼續融資給緒志的建設公司而謝罪,自己也將成為那位最後的勝利者。
但是..........為了要繼承北條家的資產,就得將自己敬愛的母親接納成自己的飼養的家畜女,這讓曾經留學歐洲10年的緒志無法接受,更不用講緒志的妻子北條奈奈美了,但緒志太不瞭解自己的妻子了....。
緒志的妻子奈奈美是緒志在大學的同學,偏遠鄉下窮人家出生的她,是一個一直對自己毫無自信的女孩,但卻幸運的嫁入北條家這個豪門,身為婆婆也是緒志母親的北條志滿,卻一直瞧不上這個剛嫁進來的媳婦,但是緒志的父親北條清卻忽然黜死,志滿失去了唯一的靠山,一下子失魂落魄的樣子與喪夫之前的霸氣簡直是天差地遠,因為志滿很清楚知道,在北條家失去丈夫的女人,將會面臨什麼樣的命運,簡直比下地獄還要悲慘,這麼多年來,志滿夫人連想都不敢想,但這一天還是到來了。
「成為.....緒志的家畜女,跪在我那寒門出身的媳婦腳邊........真是太讓人不甘願了」
志滿在喪夫的那一個晚上用拳頭擊打著牆壁一邊說著,眼角已經流下了眼淚,身上的華麗和服已經淩亂不已,身不由已的志滿,只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長時間的婆媳不合,讓這兩個女人的問題越來越多,也讓奈奈美心中不滿也越來越高,但現如今情勢一夜之間逆轉了,自己將成為北條家的唯一女主人,厭惡自己的婆婆將成為自己腳邊的一條母狗。
「一定讓丈夫登上北條家之主.......」
這是奈奈美此時心中的心願。
「讓那個女人.....呵呵呵.....」
奈奈美一邊喝著茶師所泡出來的高級茶一邊說著。
「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讓母親成為我的家畜女?這太奇怪了」
緒志生氣的對著叔父叫吼著。
「你對叔父太失禮了吧!這是晚輩該有的態度嗎?」
北條雄生氣的說著。
「緒志先生,這是北條家的慣例與繼承遺產的必要條件,無法接受這個條件,形同放棄龐大遺產的繼承權.....」
長年服務於北條家的律師草津大介在一旁說著。
「草津律師怎麼連你都.............」
緒志生氣的轉頭過去看了草津一眼。
「我知道了........所以也只能這樣了吧?!」
緒志心一沈,決定遵從北條家的傳統,繼承所有的家產,成為北條家的當主,管理北條家的所有產業。
妻子奈奈美在一旁笑臉看著自己的丈夫終於有出頭的一天了,奈奈美再轉頭冷冷的看了一眼,那身穿華麗昂貴和服卻雙腳發軟坐在沙發上的婆婆志滿一眼,而這一切都讓草津律師的妻子草津圭子看在眼裡了,圭子自從嫁給草津律師為妻後,北條家的一切自己都看在眼內,當年那個推自己丈夫當上北條家當主的志滿夫人,歷經二十年的掌權後,在晚年時卻是那樣悲慘的下場,俗話說的是風水輪流轉,這一幕就在自己眼前上演著,而另一邊那個閃亮的新星-就是即將成為北條家新女主人的奈奈子卻是氣定神閒,大局已定的感覺,而奈奈子也的確已經有了十足把握,在保守的北條家中,祖訓是北條家生存下去的條件之一,沒有其他。
大廳內安靜無聲,只剩下鋼筆簽名的聲音,當鋼筆的聲音停下之時,北條家的新主人就此誕生了,而前女主人就變成了新女主人的一樣物品或家畜而已。
「請志滿夫人請搬出女主人房吧,這是來自新女主人的命令,請別讓我為難啊.......」
說話的是北條家的首席管家小田原牧手。
「牧手你也太狠了,虧我過去那麼的看重你,如今你竟然這樣對我,緒志呢?我兒子呢?叫我兒子來!」
志滿生氣的滿屋子大吼大叫著。
這位小田原牧手年紀約50歲左右,從年輕時就侍奉著北條家的主人,從上上代主人開始至今已經將近30年了,資歷之深,北條家無人能出其右,而差點陷入上代當主之爭的牧手始終小心翼翼的觀察每位少主與少夫人,敏銳的觀察力也讓牧手始終坐穩北條家第一總管的位置。
「休得無禮,竟敢直呼主人名諱」
牧手隨手給了志滿,這位北條家的前女主人一個耳光,虎落平陽被犬欺大概就是在形容現在這個狀況了,傻眼的志滿夫人被眾女傭拉扯著來到偏院的一處屋子,那是志滿夫人下半生唯一能待的地方,而在那裡等待她的是一間什麼都沒有的屋子與鎖鏈,屋內還有大樑垂吊著一條條的鐵鍊,志滿夫人對這裡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用熟來形容這裡,剛嫁進北條家的奈奈子,就曾經被志滿夫人在這間屋子裡進行「家法處置」,在那個下午,志滿得意洋洋的看著牧手揮舞著鞭子,一鞭鞭打在這位北條家新媳婦的身上,奈奈子少夫人是那樣的年輕貌美,卻被無情的鐵鍊高高吊起,不過....這一切都只能成為往事了,現在在那間屋子裡等待志滿夫人的除了這些無情的拘物還有北條家的新女主人奈奈子,她身穿華麗的女主人昂貴和服,看起來光耀動人,她正在那裡等待著志滿夫人的到來。
而志滿夫人口中喊的新北條家當主緒志呢?當繼承的手續一完成,銀行的人已經在公司等待這位新北條家的當主了,隨後緒志搭上飛機前往東南亞恰談新的合作事宜,北條家在東南亞的房地產生意正火紅著,緒志的融資借款就是為了東南亞的佈局,這一去就得花上三個月。
一如既往的,北條家的女主人身旁一定會有首席總管也就是小田原牧手,與六位貼身女僕,侍候著這位北條家的新女主人。
「我等這天...........很久了」
奈奈美對著志滿這位如今落魄的前女主人說著「哼~是嗎?」
志滿不屑的轉頭說了一句話。
「如今你只是我丈夫腳邊的一條狗而已....不再是我的什麼婆婆了」
奈奈美說著「是嗎?原來過去你的溫柔與善良全都是假的,現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志滿對著奈奈美說著。
「少廢話!牧手!」
奈奈美對牧手說完,牧手將志滿推入了這間屋子,牆上三條鐵鍊,牧手先是在志滿的雙腳與雙手還有脖子上都鎖上項圈的鐵扣,再用鐵鍊鎖在這些鐵扣上。
「牧手,你有三個月的時間,訓練這個女人成為真正的家畜女.....緒志先生回來前你沒問題吧?」
奈奈美對牧手說著「沒問題.....但夫人....在下有個不請之請,可否請夫人答應在下,讓我用任何方式......」
牧手對著夫人說著「呵呵呵,你們這些男人真是.....沒問題,好好玩玩這位前北條家的女主人吧!我沒有限制.....而且我拭目以待哦」
說完後奈奈美笑著離開,身邊的女僕們也都跟進跟出的,留下牧手與被鎖在牆邊的志滿夫人。
石屋的門被關上,牧手一人走進屋子,站在志滿的眼前,他將褲子給脫下,露出男人的性器,就在志滿的眼前。
「不....不.....牧手.....哦不!是牧手先生....請念在我以前對你不錯的恩情下,請別做出這樣的事」
志滿邊說邊往牆邊退去。
「遲了....你不該瞧不起我們這些窮人出身的人....還有奈奈美夫人....哈哈哈!我早就想上你這個裝高尚的下賤母狗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有變態的被虐嗜好嗎?」
牧手說著將志滿的裙子給扯破,再粗暴的拉下她的內褲。
原來身為北條家的女主人,竟然有著變態的被虐嗜好,以故的貼身女僕靜香就是她的S主,在若大的豪邸內,天天上演著女女的變態遊戲,而這一切早就在總管小田原牧手的掌握之中了。
「濕了嘛?!....」
牧手的手指已經伸進了志滿的肉縫中,這是身為北條家女主人的志滿夫人第一次被自己的總管玩弄身體,而此時的志滿夫人已經一點反抗的意志都沒有了,只能用嘴巴求饒著。
「不...牧手先生,請.....啊.......請停止.......饒了我啊....」
話還沒說完,粗大的肉棒已經插入了志滿夫人的口中,強大的腥臭味在鼻子裡與嘴巴裡迴繞著,而男人的肉棒味,卻讓志滿越來越興奮了,這是過去那個死去的丈夫所無法給她的。
志滿的頭被牧手用手壓制著,肉棒深入插到了喉嚨的地方。
「啊.....不......啊.....」
志滿夫人在石屋內淫叫著,石屋外的兩名女僕理子與理奈對看了一眼笑著。
「她也有今天啊....」
理奈對子理子說著「這是報應啊......」
理子回答著理奈。
「牧...手....別射...啊.....啊.....在裡....裡面,拜託了.....」
肉棒已經來回不斷的抽插著志滿的陰戶,志滿一邊叫著,但牧手那會理會這個女人呢?肉棒無情的插進志滿這位北條家前女主人的陰戶中,牧手對志滿早已經有了非份之想了,如今這是上天掉下來的機會,就這樣完全送到牧手的眼前,他當然不會放過。
「你這賤母狗,有資格對我下命令嗎?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女主人了嗎?認清楚你現在的身份吧!」
牧手邊抽插著肉棒一邊對志滿說著。
「不....不....饒了我啊......牧手先生...啊.......不......別射在裡面啊.....」
志滿夫人哀求著,此時的志滿已經毫無先前貴婦人的傲氣,取而代之的是懇求與求饒的態度。
「現在覺悟了吧?你這個賤貨」
牧手先生將肉棒抽了出來,此時的陰莖已經沾滿了射出後的白色體液....。
「不....別這樣....」
志滿繼續向後方牆邊退後,因為負責花園打理的園丁小林先生已經靠了過來,他用手不斷的掏弄著他那不知道有多髒的肉棒,往志滿夫人這裡靠了過來,而後方....還有十幾個男工人呢。
暗夜裡,約十五個男子圍著志滿夫人,這個女人的雙手被高高吊起,男人們圍著這個女人,上下其手,志滿的雙腿被打的老開,一個老男人的肉棒插了進來,好幾個男人尿在志滿的身上後才將肉棒插入志滿的口中,志滿的口中被射滿了體液,在三天前這些人可都是對志滿畢恭畢敬的呢,而這個石屋的另一角落,奈奈子夫人正坐在高級的沙發上,一名女傭正送上剛剛沖泡好的英國紅茶,奈奈子舉起茶杯,小飲了幾口,一邊看著志滿男人們輪姦。
「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啊!呵呵呵」
奈奈子夫人對著隔壁的總管牧手先生說著。
「是啊...夫人對我們這些手下人可以說是照顧的無微不至啊,有這麼好的家畜便器可以讓大家盡情的使用,大家一定對北條家更加忠心了」
牧手對著奈奈子夫人說著。
「牧手先生,你客氣了」
奈奈子夫人說完便放下茶杯,準備要轉身離開。
「今晚的人沒有上過這家畜女三次的人,牧手你馬上開除...」
離去前的奈奈子夫人轉頭對著牧手先生說著。
「是的,夫人」
牧手鞠躬送走奈奈子夫人。
「大家都聽到了吧?」
牧手在奈奈子夫人離去之後對現場這十幾個男人說著。
「啊....不.....饒了我吧」
志滿夫人哀求著,因為她私處裡已經都是男人的體液,連肛門都是,但木已成舟,今晚將是個繼續被輪姦的夜晚。
「看著那個女人這樣...真是爽快」
奈奈子回到房間後著貼身女傭麻衣說著,這個麻衣是奈奈子在剛嫁進北條家時就派在身邊的貼身女傭,對奈奈子非常忠心。
「志滿夫人是罪有應得...」
麻衣對著奈奈子夫人說著。
「麻衣....今晚.....」
奈奈子對著麻衣說著「是的夫人,我今晚將侍候夫人就寢.....」
麻衣一聽就知道夫人的意思,這是從以前夫人的特別要求,麻衣總是能立刻心領神會夫人的意思。
麻衣脫下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全身赤裸的站在奈奈子的眼前。
「奈奈子....又想被玩弄了吧!還不快過來舔本女王大人的陰戶?」
麻衣一改剛剛的敬稱,直接對著奈奈子命令著。
「麻衣女王大人...奴隸奈奈子立刻替女王大人服務,謝謝女王大人賞賜的機會,這是小的的不是,侍候不周,請女王大人責罰...」
剛剛還很霸氣的奈奈子忽然跪了下來對麻衣說著,此時的奈奈子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而這就是奈奈子與麻衣的特別遊戲,也是她們之間的秘密。
「賤貨,還不快過來替本女王舔腳?」
麻衣嚴厲的對奈奈子說著,而趴在腳邊的奈奈子也很快的湊上前去,替穿了一天鞋子的麻衣舔腳。
「哼~是不是渴望跟那個賤人一樣被男人們輪姦啊?你這賤貨」
麻衣對奈奈子說著「不....麻衣女王大人,別把我丟進男人堆裡...求女王了」
奈奈子跪在地上邊舔著麻衣的腳一邊說著。
「哼....會怕就好」
麻衣對奈奈子說著。
這位北條家的新任女主人奈奈子卻與前任女主人志滿夫人,有著相同的變態嗜好,這該說是北條家的傳統呢?還是北條家的宿命?「叔父,這次真的是辛苦了」
奈奈子站在北條雄也就是前北條家主人的弟弟身旁。
「好說好說,夫人....那個女人....如何了?」
北條雄問著奈奈子夫人「那個女人.....現在可乖巧了,叔父......要使用的話,我這就幫你準備」
奈奈子端起茶碗放在北條雄的胸前。
「奈奈子夫人....麻煩你了」
北條雄說完接過茶杯還順勢摸了奈奈子的手一把「叔父你這色鬼.....是不是也想把我當母狗一樣飼養著啊?」
奈奈子害羞的低著頭像是個小女孩般的笑著「呵呵呵....夫人快別這麼說,我想接下來會很有趣的」
北條雄放開了他的手,一邊笑著。
「去把那母狗帶過來給叔父看看...」
奈奈子對著旁邊的女僕說著,一旁的貼身女僕麻衣立刻離開了這裡。
「真是令人期待呢....緒太離開....多少天了?」
北條雄問著奈奈子「快半個月了..」
奈奈子說出這幾個字時面無表情,就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夫人一定很寂寞吧...」
北條雄色瞇瞇的看著奈奈子說著「叔父您快別這麼說...」
奈奈子有些害羞的回答著叔父的問題。
奇怪的聲音從屋外傳來,看來是鐵鍊與鈴鐺的聲音,這聲音聽來清脆響亮,聽到的無不注意這聲音來的來源。
「快...走快點..母狗」
麻衣的聲音先傳進屋子裡「嗚....嗚....」
屋外傳來低鳴的聲音,相當怪異。
奈奈子與北條雄叔父都站起身來往屋外看去,看到的卻是令人驚訝的一幕。
北條家的前女主人志滿夫人,此時雙乳已被裝上了鈴鐺,志滿正在地上緩慢的爬行著,鼻子被穿上鐵環,麻衣的狗繩是鑲在了鐵環上的,雙乳的鈴噹還用小細鐵鍊串起,雙腳在地上爬行著,膝蓋著地,毫無保護的東西,讓她就這樣子在地上爬行著。
隨著麻衣越走越近,奈奈子與北條雄就看的越仔細了,志滿的陰戶與屁眼都被插進了電動按摩棒,陰戶不斷的流出她的淫液,按摩棒被麻繩緊緊的固定與轉動著,志滿看起來已經快要昏厥過去了,但仍被麻衣不斷用腳踹著、催促著。
「這是志滿?」
北條雄驚訝的嘴巴張的老大,胯下褲子之間隆起,這一幕讓奈奈子也看到了。
「是的....叔父,這是咱北條家養的狗,要不....叔父,今晚就讓叔父使用吧」
奈奈子對北條雄說著「你也有今天啊...志滿....」
北條雄蹲下了下看著這個以前趾高氣昂的前北條家志滿夫人,如今卻只能趴在地上,任人玩弄與欺淩。
「叔叔...你....」
志滿夫人滿臉汗水與唾液的叫著。
「想當年若不是你從中作梗,這北條家應該是我繼承,如今報應來了,讓你落到我手上了」
北條雄看著志滿夫人一邊笑著說話。
「我已經是北條家的狗了...叔叔....你要怎樣就怎樣吧...」
志滿夫人勉強的趴在地上說出了這句還算完整的話來。
「這條狗倒是滿有自知之明的嘛....」
北條雄一邊解開他的男性和服腰帶,一邊掏出他的男性性器。
「給我好好含著啊,母狗.....」
北條雄對著志滿夫人說著。
「是....」
志滿靠了過來很熟練的張開她的嘴巴,將自己死去丈夫弟弟的男性性器含進了嘴巴裡,用口腔的肌肉吸吞著陽具,嘴唇含住龜頭,北條雄抬起頭來,看起來相當舒服的樣子。
「麻衣,將這母狗陰戶裡的電動陽具拿出來,等等叔父要用這母狗的肉穴了」
奈奈子在一旁拉著張椅子坐下一邊說著,就像是準備看一場好戲一般。
「是的」
麻衣說完便靠了過去,將志滿夫人腰間的麻繩給解開,將電動按摩棒取出來,而整隻按摩棒早已經被淫液給沾濕了。
「陰戶還真濕啊...一定很渴望男人的肉棒吧?」
奈奈子在旁邊冷笑的說著。
「你看....都濕成這樣了....」
北條雄用手摸了摸志滿夫人的陰戶肉穴。
「啊...別摸那裡...」
志滿夫人仍然抗拒著北條雄的命令而說著。
「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那個北條家女主人嗎?現在真正的女主人是奈奈子夫人了」
北條雄說著。
「是.....是的,我只是女主人腳邊的一條狗」
一邊說著志滿夫人一邊被北條雄掰開她的雙腿從她的背後插入他的肉棒。
「啊.....插進來了....啊...啊.......好深啊........撐破了....」
志滿被北條雄的大肉棒插的大叫著。
「從你嫁進北條家的那天我就想幹你了....我等這一天等好多年了....」
北條雄說著「謝謝....謝謝......啊......啊....啊....啊.....主人肉棒插.....插進來....插的我....好爽啊....」
志滿趴在地上被北條雄從背後用狗爬式幹著。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曾經是自己的婆婆,現在的她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貴氣,有的只是滿身的汗臭與男人留下的體液,淩亂的頭髮與之前整齊的包頭與髮飾早已經不復見,奈奈子心中有著說不出口的滿足感與快感,這些年來的惡氣終於一吐而盡了。
「夫人....夫人....求求你了....讓叔叔放了我吧,我願意只在你身邊做一個忠心的奴僕,只求夫人.....別讓叔叔再這樣對我了.........求你了」
趴在地上的志滿夫人,勉強撐起身子對著奈奈子求饒著。
此時的北條雄已經離開,年紀一把的他,陽痿是必然的,抽插的也沒幾分鐘,但性慾強盛的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志滿。
「求我了嗎?」
奈奈子對著志滿夫人不屑的回答著「是....我求您了...饒了我吧夫人,我什麼都願意做的夫人......」
志滿夫人勉強爬了過來,趴在奈奈子的腳邊說著。
「什麼都願意做嗎?」
奈奈子問著「是......是的,我都願意做,只要別讓叔叔繼續這樣對我就好」
志滿感覺到有些希望可以脫離這個地獄了,語氣也比較恢復了,對著奈奈子夫人說著。
「那你就....繼續擔任北條家的家畜吧,反正你什麼都願意做嘛....至於叔父要怎麼玩弄你,這個我可管不著啊....哈哈哈你這個賤母狗」
奈奈子對著志滿夫人說著「不....不....夫人....饒了我吧.......我不該過去那樣看不起你....我錯了....」
志滿夫人在屋子裡嘶叫著,但此時已經沒有人理會她了,只見志滿夫人的下體流出了黃澄澄的液體。
「失禁了嗎.....真沒想到一個月前她還是這個家的夫人呢...」
一旁的女僕麻衣用手遮著嘴巴驚訝的說著。
「這母狗亂大小便,得好好教教才行.....」
奈奈子說完便起身離開。
「叫牧手來善後,他會知道如何處置的..」
離開前奈奈子對麻衣說著。
「是的,夫人,我這就請小田原總管來處理」
麻衣說著志滿夫人被當垃圾一般的又丟回了石屋之中,石屋的大門是敞開的,任何人都可以隨意的進出,這時候的志滿夫人只有骯髒的驅體與散亂的頭髮,她從未這麼多天都沒洗過澡,愛乾淨的她從前一天要洗兩次澡,但如今卻是滿身汗臭與全身的髒汙,因為志滿的雙手與雙腳甚至是項圈都被鎖上的鐵鍊,隨時要進行著監禁調教與被工人羞辱與玩弄的工作。
「給我陽具、給我、給我、汪汪」
志滿夫人蹲在地上以雙腳敞開的方式,露出自己的陰戶,雙手高舉手掌垂下的姿勢跟奈奈子夫人叫著,中間還夾雜著學狗吠的叫聲。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真不愧是牧手,真會調教家畜犬奴,那天我看我若落到你手上,不出一個月也會變成這樣吧!?」
一邊看著曾經是自己婆婆的奈奈子夫人冷笑的說著。
「夫人快別這麼說,我只是遵照夫人的要求做事而已,是份內之事」
總管牧手在一旁說著。
牧手拿起狗繩,牽著這頭已經習慣用四肢爬行的人形犬類,往庭院的方向走去,奈奈子夫人一點也不意外牧手的技巧,他將人調教成家畜人形犬的功力不是一日兩日而已,在奈奈子剛剛嫁進北條家時,就看過犯了錯的女僕受到北條家的懲罰,在簽下終身的奴隸契約後,再由牧手調教成了家畜犬,後來卻也因病而去世了。
面對小田原牧手,這位北條家的老臣,奈奈子夫人還是有些畏懼的,一來自己根基未穩,二來牧手是北條家老臣了,剛嫁進北條家時就曾經挨過牧手的鞭子,那個痛楚與恥辱讓自己刻骨銘心,但牧手現在已經成為自己整頓北條家的左右手了,更是不可或缺的角色與助力,看來以後也只能更加仰賴牧手總管了。
當緒志的死訊從東南亞傳來時,北條家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想到這樣突如其來,原來緒志在東南亞車禍身亡了,而北條家的家族會議也同時間召開了。
「這該如何是好?草津律師?」
叔父北條清坐在榻榻米的地板上對著一旁的草津律師問道,而奈奈子夫人也端坐在一旁,此時的奈奈子已經心神大亂。
「緒志先生....並沒有子飼,北條家的男人也只剩下北條先生你了」
一旁的草津律師對北條清說著「是嗎?!這樣我會很為難的...」
北條清嘴角的微微上揚全都看在草津的眼內,只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人能看見。
「請北條清先生接任北條家當主吧...」
草津律師說著「好吧.....」
北條清有些為難的答應了,他偷偷的看了奈奈子夫人一眼。
會議在北條清簽名後,草草散去了,而真正的好戲正要在北條家上演了。
「你給我進去吧!」
奈奈子夫人身上只剩下簡單的衣物,在牧手的壓制下,奈奈子北推到了牆邊,雙手都鎖上了鐵鍊,脖子上也被戴上了不鏽鋼製的項圈。
「不...不....牧手先生....饒了我...我不能待在這」
奈奈子夫人對著牧手求饒著,一旁是冷眼看待這一切的志滿夫人,沒錯,這就是那間石屋。
看著自己全身上下的鐵鍊,奈奈子夫人簡直不敢置信,才多長時間而已,自己就淪為北條家的家畜了。
「歡迎啊...奈奈子...夫人」
一旁的志滿夫人對著奈奈子冷冷的說道「哼...你這傢夥」
奈奈子有些無奈的回答道「看來我們要一起當狗了....我之前受過的一切,現在....你也會再一次體驗.....」
志滿夫人說道。
「不....不要...我不要....我不要這個樣子」
奈奈子有些慌亂的說著,而石屋的門被打開了,北條家的奴僕們都已經進來了,從總管到木工都已經來了,大概聚集了二十人之多,他們都對奈奈子夫人笑著。
牧手首先走了過來,他手上是條短鍊,一頭鎖在了志滿夫人的項圈上,另一頭鎖在奈奈子的項圈上。
這兩頭母犬被鐵鍊繫在了一起,奈奈子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只能默默的接受這一切變局,還有無止境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