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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樂學園

日期:2019-07-31 作者:佚名

序章黃昏。偌大的都市逐漸沉入黑暗中。屋頂一點一點泄上黑墨;門前垂掛的信箱。在我的身下,正壓著一個女人窈窕的身軀。「啊啊﹍好棒、再來﹍」我摟著女人纖柔的腰,就大力挺進。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沒閑著,撫過那片芳草,它肆意地奔放在女人的密林。「不、饒了我吧!我、我要去了﹍」「嘟、嘟、嘟﹍」就在她緊緊抓住我,要衝上天的一刻,呼叫器響了。「別停!」「寶貝,我怎麼舍得停。」我一邊繼續衝刺,一邊偷瞄著掉落在床邊的戶B.B.Call上閃亮的數目。「干、查勤的。」我吐了吐舌頭,為了快點結束而更猛力抽送起來。衝啊!萬馬奔騰的激烈﹍-數分鐘後。

解放過的男根軟綿綿地癱著,我拿起放在桌上的電話。女人柔軟的身體靠了過來,懶洋洋的像只小貓。﹍真迷人。我故意用腳尖去刺她渾圓的雙臀。「你壞!」女人頑皮地笑了笑,一轉身,拾起粉黃色的浴巾披上,走向窗前。浴在大片落地窗灑落下的夕陽裡,她彷佛也要溶入這片絢麗。眼前新宿聳立的大樓,像是沙漠中海市蜃樓的遠古遺跡。空氣中滿是歡愉過後的失落與倦怠。「-這裡是JES。」電話接通後,我報上密碼。另一頭又傳來熟悉的沙啞聲音。「任務、晚上七點,磁碟片會交給由美;依照慣例、看完後馬上銷毀,OK?」「遵命。」我掛上電話,這類通話總是如此簡單扼要。「是局長嗎?」女人回過頭來,她的輪廓在夕陽中顯得特別柔美。

「是不是抓到我們在偷懶?」我點起煙,深深吸了一口。「晚上七點,跟超級探員由美小姐拿資料。」女人-我的由美撫媚地笑了。她把頭發一撩,兩眼直勾著我。「那麼再來吧!」第一章女人園1「討厭,人家不會啦!」「好老師,你就替人家答嘛!」全班哄堂大笑起來。被問的人非但不站起來,還噘著嘴向我撒嬌。可惡,這群小妖精﹍一氣之下,我差點沒把手上的粉筆朝她們扔去。就在這時候鈴聲響起﹍哼,算她們狗屎運。女孩們一聽到鈴聲,就自顧自地站起來,大聲說笑,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起立、敬禮。」「謝謝老師∼師∼師。」像在唱平劇一樣,女孩們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長﹍這分明是在取笑我。我板著臉瞪過每一張臉,你們、你們給我記﹍

這、這﹍一個女孩的格子裙像被風吹起,不、是她自己掀起裙擺往臉上扇著﹍她勻稱的雙腿閃著像牙白的光澤,像是感受到我凝視的目光,她賊賊地笑了笑。「我裡面有穿短褲啦,色狼。」女孩們哭得東倒西歪。你、你們﹍當我胡亂抓起桌上的課本,衝出教室時,已經是滿身大汗。(這些女孩子真是太可怕了﹍)不只這樣,只要我一轉過身,在黑板上寫字,就可以聽到一片竊竊私語,無非是對我的品頭論足;上課中也常爆出一些莫名的笑聲﹍站在講台上的我,在這三十五對銳利目光的注視下,簡直比上刀山、下油鍋還要痛苦。這些女孩對新來的年輕男老師,真是極盡捉弄之能事。(盡管我也是帥哥一名,但這種魅力在這群半大不小、正在發育的高三女生身上,反而成了阻力;搞不好是她們因為害羞而故作姿態呢。)

如果是男校的話,就簡單多了。一聲「接招!」粉筆攻勢就搞定了。可是這些春花般綻放的女孩們,她們可都是富家名門的千金大小姐,連被人大聲講過都沒有。她們只要嬌滴滴喊一聲「不管,人家不懂嘛!」再有威嚴的人也要軟了半截吧?可是她們搗起蛋來,一點也不輸給男孩子。我對女子高校的種種綺想,總算是徹底破滅了。什麼濃密的樹蔭下,害羞的長發美少女「純純的愛的告白。」這些根本是騙人的。「佐久間老師!」當我走在走廊上,身後又傳來女孩那種輕佻的聲音。『這些小妖怪,你們整我還整不夠嗎?』現在要躲也躲不了,只好硬著頭皮回過身。短短的頭發帶著幾分瀟灑,那張豐厚的嘴唇微微翹著,像隨時在嘟嚷著什麼,這是個很神氣的少女;她的身邊還站著另一個長發女孩。

我的眼前一亮。「老師,你習慣這裡了嗎?」「說不上習慣不習慣,我也是昨天才來的。嗯,你叫什麼名字?」「振間典子,叫我小典就好。老師,你幾歲了?」「二十五,怎樣,為什麼問這個?」「沒什麼,隨便問問。血型呢?」「B型。」「身高、體重,有沒有馬子?」「你、你是在做身家調查嗎?」「老師,叫我小典啦!」我差點沒昏過去,但礙在另一個女孩的面上不好發作。她﹍我早就注意到了,好像叫做松乃廣美。她總是那麼靜﹍如瓷的白晰肌膚,兩道秀美的柳葉眉。烏黑的長發,總是讓窗外流泄的陽光泄成閃爍的粟棕色;微微一動,就像灑落下無數的金沙。她的楚楚動人一直深印在我的心上。叫做松乃的女孩像感受到我的凝視,害羞地垂下眼簾。

「小典,不要再為難老師了。」一邊拉了拉典子的衣袖。「老師,我是松乃,松乃廣美。」雖然還是不敢看我,她的態度倒是很大方。我不禁脫口說出「嗯、我早就查過了。」,典子馬上跟我翻臉。「我就知道,男人就只注意漂亮的妹妹,連老師也不例外,偏心、偏心。」典子故意喊得很大聲。「不是,你小聲點啊!我是看松乃總是一個人靜靜坐在窗邊。」教室裡已經探出好幾個人頭,正在好奇地打量著我。求求你,別搞砸我的差事。「你們對每個老師都這樣嗎?」「才怪,帥哥,這是我們對你的特殊待遇喲!」謝天謝地,總算扭轉情勢;典子的聲音又低了下來。「特殊待遇?」「是啊,我們看老師年輕帥氣,才會心癢癢的。」(就是嘛,我說像我這樣的美男子。)

松乃也笑嘻嘻地把手指放在唇上。「真的,老師好可愛耶!」被她甜甜的聲音贊美著,我簡直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松乃,你、你才真是可愛呢!但願這種甜蜜永遠不變,只有我倆人﹍典子很不識趣地插話進來。「你可以想像對訓導主任佐藤『女仕』做這樣的事嗎?只要我們稍微坐不端正,她就會用那高8度音的嗓子喊道『你們這哪像雨宮學院培養的高貴淑女哦?』,對那老處女特殊待遇?我們可沒這個興趣。」訓導主任佐藤?﹍我的腦裡閃過昨天介紹過的臉孔。沒錯,矮矮胖胖的老太婆,剪短齊耳的頭發、戴副厚重的眼鏡。乍看下根本分不出是男是女,只有嗓門還是那麼的尖銳有力。「她還管得動你們嗎?」「管是管不了,但是她簡直是塊遠古的化石,又臭又硬,誰也不想去惹她﹍不

過有時候也有她的可愛啦!」她對松乃擠擠眼。松乃也會意地笑著,突然又「啊」的一聲。「對不起,失陪一下。」她小碎步跑過我身邊。轉身望著松乃離去的身影,只見走廊的轉角處有一個戴著眼鏡、像小男生的女孩正在等著,她把一封信交給松乃。「那個單戀的傻孩子﹍」典子笑著說道。「她叫做水上早由利,一年級。每次沒事就跑到班上來找松乃,一天一封情書、三天一束玫瑰,簡直比人家有男朋友的還勤快。不過,她看起來總是怪怪的。」「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接觸不到男孩子,懷春少女只好把滿腔愛意投注到同性的身上。我仔細觀察她們。曲於是背對著,我無法看到松乃的表情;那個早由利倒是在察覺我的目光後,就狠狠地瞪了回來。「老師,你看吧!如果你敢對松乃動歪腦筋的話就慘了,說不定會被她用刀捅死呢。」「你別再說了。」對這些捉摸不定的小女生,我現在可是小生怕怕。只是、只是﹍那個早由利,她的臉盡管有著男孩子剛硬的線條,豐滿的胸部卻像兩粒圓鼓鼓的大球,就要撐破西裝式的制服外套、蹦跳出來。可惜、可惜﹍身材不平衡的人,心理也很難平衡吧?「這種事在女校裡常聽說。」「什麼事?」總不會是同性戀戀人奸殺情夫吧?「我是說女孩子間的互相愛慕啦!」「嗯、很多﹍」典子心不在焉地答道。「這也難怪,大家朝夕相處,難免產生特殊的感情,而且據說嘗過那種滋味的,也大有人在。不過老師,你別擔心,我還是喜歡像你這種成熟的男人。你還是處男嗎?」這﹍為什麼要把我扯進去?就在這尷尬的時刻,上課鈴響了。「啊!上課了,這節是音樂課,我還得快點到音樂教室。那麼下次再見了!」

典子向我揮揮手、跑開了。「唉﹍」好不容易可以松口氣。只是,那個可愛的小腦袋瓜裡,為什麼淨裝著這些事?我真是怎麼也想不通﹍就在這時候,松乃溫柔的聲音傳來。「老師!」「咦?」我轉身過去,只見松乃正眨著水汪汪的大眼,對我狡黠地笑著。「老師,典子的話你不要相信喲!她這個人秀逗秀逗的,最愛胡思亂想了。如果有任何問題就問我吧!我也是這班的班長。」「哦,那就麻煩你了,畢竟我在這裡也是人生地不熟的。」「老師,別客氣了。」在落落大方的松乃面前,我反而像小姑娘般的渾身不自在。「松乃,快點,要上課了。」前面傳來典子的叫聲,松乃加快步伐,跑了起來。她淺紫色的格子裙飛揚著,露出底下纖細光滑的雙腿。

﹍真不錯,可以得個90分羅!我呆呆地沉醉在眼前的美色;過了半晌才回過神,假裝咳杖幾聲,來掩飾自己的失態。2初冬清朗的空氣,微微涼風襲來。一到上課,整個校園都靜了下來;只聽見偶爾傳來的朗誦聲,像小精靈們的呢喃低語。走到種滿椰子樹,綠盎然的中庭,還可以聽到古舊的磚紅校舍裡,傳出少女們高昂清澈的歌聲。私立雨宮學園。位於長野近郊的山上,是一所頗富盛名的女子貴族中學。國中、高中合計共有約一千多名學生,依照規定這些女孩們都住在一起。很典型的天主教學園;黑色的禮拜堂,穿著灰色長袍的修女們,像一座座石膏雕像移動在茂密樹蔭下的步道上。但是,在這一切平靜的表像下﹍我想著電腦螢幕上出現的驚人真相。這一向誇耀著嚴格管教、高升學率的百年名門女校,暗地裡卻接連發生不尋常的事件。這幾年來,每年都有好幾個女孩子失蹤,盡管沒有對外公布﹍照說做父母的沒有不管的﹍只是很奇怪的,這些父母在向警方申請協助尋找不久後,又都以「已找到女兒」為由,要求警方不得再插手此事。可是,據警方的追蹤調查,這些女孩們一個也沒有回來。而學校方面的態度也曖昧不明,面對警方的查詢,他們一律以「該學生已轉學」的藉口搪塞。坦白說,像女子學園這種封閉的社群,一般警方是很難涉入;再加上學園的女孩們都還未成年,就算知道、看到什麼,也都在校方的控制下不敢多說什麼。總之,這一連串的失蹤事件都是以不了了之收場;而新入學的女孩們也可能就這麼一去不回了。而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我-佐久間裕一,帥哥加上JES的超級探員,正化身為女孩們的夢中化學老師,來拯救大家了!所謂的JES,就是教育委員會在考慮學校的特殊狀況下,與警方合作的調查機構。當然裡面的工作人員,就得像我這樣深刻了解青少年的青澀、耍帥、叛逆﹍等等復雜心理的人。唉、可憐的慘綠少年少女們﹍(呸呸,好像用錯成語)不過發生在雨宮學園裡的事,好像來得更神秘詭異﹍連我的前鋒、JES的佐佳木惠探員,也在進入學園一段時間後失去了消息。3辦公室裡,因為大部份的老師都去上課,而顯得冷冷清漬。好不容易我到自己的位置,發現上面留有一張寫著『佐久間老師理事長在找你佐藤』的字條。佐藤?哦,那塊快發霉的化石﹍一個矮胖的黑影滾到眼前,我感到正被一道銳利的眼神打量著。

「佐久間老師,大家等你老半天了,你可真悠哉啊!」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學校裡就是少不了這種惹人厭的老太婆。不過這也算是一種考驗吧?我在老女人面前一樣很吃得開的。「喔,被學生纏住了。」「是嗎?問問課業上的問題是可以的,不過別自作多情,以為那些小女生迷上你了。她們不過是吃不到魚的饞貓罷了,難得有只公的﹍」老處女就是老處女,她怎麼不練練別種舌功呢?「哎呀,不是我在說,現在的老師哪還有作老師的樣!像你之前的化學老師,打扮得簡直跟妖怪一樣,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像偏偏那些小女生還喜歡她,說她非遜(Fashion),還偷偷模仿著。看吧,做不到一年,就莫名其妙辭職了,連招呼也沒打一聲。唉唉,真不知道她把老師這樣神聖的職業看成什麼了。」她不是在說木惠吧?

老太婆搖頭嘆氣,一副要昏倒的模樣。我老實招了,在我跟木惠一起受訓的期間,也是被她要得團團轉。那個精明干練、總是走在流行尖端的女孩﹍只是這樣突然的離職,恐怕不是好勝心強的她會做的事吧?「難道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不會是你這個老怪物暗中動了手腳吧?)「自從現任的理事長接職後,這類事就變成她一個人在處理。」佐藤的話裡明顯地流露出不滿。「那麼學生呢?如果她們要轉學﹍」「學生?」走在前面帶路的佐藤突然回過頭,謹慎地看了我一眼。「怎麼,佐久間老師,你也聽到謠言了?就有這些人,准是對我們輝煌的校譽眼紅,才造謠搞破壞的。什麼學生失蹤,你千萬別相信,我們這裡從沒有過這樣的事。」老太婆滿布斑點的臉上,看不到一絲內疚懷疑的神情。她將建立於虛榮心的推

論視為理所當然。我故意討好地問道。「那麼佐藤老師在這所名校裡也有一段時間了吧?」「嗯、不敢當,我可是從上任理事長的任內就在這裡了,這所學園的歷史也可以說是我一生的故事。」老太婆的聲音忽然變得溫柔感傷起來。「那麼上任理事長是怎樣的人?」老太婆停下腳步,好久不出聲,像陷入對往事深深的回憶中。「一位真正的教育家,全心投入於日本女子的教育事業。記得大戰剛結束的時候,GHQ(二次大戰後聯合國派駐日本的軍隊)提出要徵收學園為駐防據點的要求。當HGQ將軍率領駐兵來到時,理事長一個人擋在校門前,對著數百名美國大兵喊道『你們以為做學問的是什麼地方?我聽說各位都來自自由民主的先進國家,卻要做出如此野蠻的舉動,真是感到遺憾。』結果GHQ的將軍一言不發,向他行

禮後就自動離去了﹍在他身上,我才看到真正的教育家的風範。」老太婆眯著眼,像望向極深極遠的地方。第二章探索1「覺得怎樣?這是你第一次來教女校吧,有沒有遇到什麼困擾?」理事長的聲音很輕柔。「因為佐佳木惠老師突然辭職,原本我們學校大部份都是女老師的﹍學生們都還乖吧?希望沒給佐久間老師制造麻煩。」「不、不,比起男孩子他們好帶多了。」我口是心非地回答,總不好第一次見到人家就告狀吧?人家-雨宮學園的理事長雨宮淑子就站在面前。女人四十一只花的她,正散發出一個成熟女人最濃郁的誘惑。臉頰上白玉般透明的肌膚緊繃著,細長的鳳眼直掃入發梢,給人一種高貴,難以親近的冷艷感。T大外文系畢業。出生於世家,父親是議,員又嫁了一個議員丈夫,自從七年

前任職理事長後,就帶著女兒小百合住在學校宿舍裡。看著緊裹在西式條紋套裝下的窈窕身軀,很難想像她已經有一個高二大的女兒。在理事長室裡,還有另一個重要的人物。雨宮學園的園長-岩藤剛三先生。五十多歲的他,有著中年人微微發福的身材,濃黑的眉毛像在說明他不輕易屈服的強硬性格。也當過議員,聽說是靠做工業材料買賣起家的,仗著財多勢大被聘為雨宮學園的園長;很湊巧的第二年淑子就成為學園的理事長。他們間有沒有一腿,這種事當然不會公開。只是和丈夫分居的淑子,由她高挺渾圓的胸部和勻稱的腰身看來,絕對是不欠缺男人的滋潤。(這種事很難逃得過我的眼裡。)處於狼虎之年的淑子和看起來很能「干」的岩藤,任誰也會想把他們送作堆的。我想像著岩藤強壯的身體壓著淑子,肥胖的手使勁搓揉她豐滿的肉球。

「咚」的一聲,身下的小棒子直挺挺地翹了起來。拜托,現在還不是你上場的時候啦!「佐久間老師,根據資料,你也在A、K等私立學園待過,不知道你覺得和它們比起來,我們的雨宮學園如何?」我小心翼翼地斟酌字句。「嗯,私立學校裡大部份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父母親對他們抱有很高的期望,老師的教學也得來得更嚴謹認真。」「沒錯,這就是人們會選擇私立學校的原因。由於管得緊,什麼被欺負、暴力勒索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再加上這些孩子都被培養了強烈的優越感,也不肯作出什麼傷害自己名譽的事。」淑子的話可謂一針見血。嗯,這是個聰明的女人。事實上,如果要明確區分,私立學校還可分為三類,分別是以頭銜、以傳統、和以金錢來吸引學生的學校。前面兩類也真如淑子所言,在學校、家庭的嚴格管教和學生的自制下,這類學校都能創造出極高的升學率,可以說進了這所中學就等於保送至名府大學了。至於第三類以金錢作為招攬的學校,則是暴發戶子女的天下。他們視「」多少為最重要的價值標准,因此也常發生大戶聚集羅樓,修理小戶的事情。當然,他們更不會把那些錢賺得比自己零用錢還少的老師們放在眼裡。可是,既有優良傳統又有著高升學率的雨宮學園裡,為什麼還會發生學生失蹤這樣離奇的事?「你是公立學校畢業的吧?﹍據我所知,校內的許多老師對私立學校的作風也頗有微詞,怎樣,你對這種事有什麼意見?」園長粗厚的聲音傳來,他顯然在試探我的態度。「哦,這對我而言是無所謂的,反正有錢賺就好。」「這樣的﹍看來什麼理想、抱負,都不及填飽肚子重要。這兩天覺得怎樣,還

有興趣嗎?」「我想還可以勝任,而且雨宮學園的待遇又特別好。」他們輕蔑地笑了。BINGO!讓他們瞧不起最好,這樣才不會對我有戒心。「因為你是教育委員會極力推薦來的,我也很相信你的教學能力。不過因為學園裡都是正在發育的少女們,難免對一些問題特別好奇,希望你能銘記本校的校訓-嚴正、端重,以培養少女的高尚情操為宗旨就好了。」「是的。」我盡力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那麼可以請問一下,木惠老師是以什麼理由請辭的?」在一剎那間,我彷佛看到淑子細長的眉毛挑了挑,但隨即恢復她的冷淡。岩藤開口說道。「你只要負責你的教學工作就好。」「是的。」我只好乖乖地退出來,這個謎仍重重地壓在心上。2JES交代給我的任務,是找出失去連絡的木惠和這四五年來失蹤的女孩們的下落。走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我回想起昨天被介紹給大家的情景。老師裡大部份是已經奉獻了大半輩子的老人;幾張年輕的臉上看起來嘻皮笑臉,毫無理想的模樣,平日准是習慣對園長、理事長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們。園長和理事長都是厲害的角色,要他們自動承認什麼是絕對不可能的;老太婆又太忠心耿耿,一點也不相信學園裡會出什麼怪事。只有對女孩們下手了﹍我的腦海中浮現松乃甜美的笑靨。典子倔強的模樣也浮現出來。不、那個女孩太難捉摸了。就是松乃吧!不、不,別誤會,我絕對沒有其他企圖,我以JES超級探員的名譽保證。就在我陷入半喜半憂的沉思中,老太婆尖銳的聲音把我驚醒。「佐久間老師,你真是﹍」她怒衝衝的聲勢讓我嚇了一大跳,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辦公室裡還有兩三個老師,他們也都是表情凝重,屏息不敢出聲。我的視線重新回到老太婆那張橫眉豎眼的臉。「佐藤老師,想請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可得問問你自己,我不是早就警告過你了嗎?不要跟學生亂拉關系,現在已經傳得滿天飛了!」「什麼?我和誰有什麼特殊關系啊?」我的嘴因驚訝而張得開開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拜托,我才上過一堂課而已!」「一堂課就夠搞了。」老太婆的聲音像花腔女高音般高昂激亢。「已經有人來報告了,說你一直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著某個女學生,是誰你自己心裡有數吧?」賤人,欣賞欣賞就犯法羅?不知道哪個長舌婦?「你給我去懺悔。」「﹍」什麼碗糕啊?老太婆顫抖的手指指向那棟黑色尖頂的建築物。

我只聽說過在宗教裡有懺悔的儀式,沒想到這還適用於已經為人師表的我們身上。算我衰,誰叫這裡是上帝的聖地呢!不過,這正是打聽秘聞的的大好機會,修女們一定知道得更多。當我走向禮拜堂時,一個神色匆忙的男人迎面而來。「怎麼,被關緊閉了?」我尷尬地笑了笑。「女子學校還管得真嚴格啊!」「是啊,幾乎每個新到的老師都會被罰。」這麼說,那個比我風騷不知幾百倍的木惠,一定也逃不過這一關哩!還沒請教人家貴姓呢!這裡男老師少,以後也好有個照應。「請問你是﹍」「教數學的佐佐倉老師。」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典型的白面書生、少女般的白晰肌膚、戴著金邊眼鏡、微卷的瀏海飄在額前﹍嗯、應該很受到女孩們的歡迎。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他看起來很憔悴,像剛干過什麼粗活似的。

「佐佐倉也懺悔嗎?」「嘿嘿,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原來還是前輩呢!「那麼我先走了。」佐佐倉繼續走著,他的動作裡沒有一點年輕人的蓬勃朝氣,而是像個幽靈般從我身邊飄過去。3禮拜堂正對著辦公大樓和教室,在它後面是學生和單身教師的宿舍。坦白說,這裡簡直是老處女的大本營,雨宮學園裡多的是寧願為教育奉獻一生的崇高女性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沒人要)每天通勤的就只有園長和學園警衛吧!跟這些老女人一起生活,吃是不成問題啦!不過就是傷眼,好在白天又可以把它補回來。盡管這裡依山傍水,風景優美,但對我這個巷口沒有seveneleven就活不下去的都市人而言,無疑是苦行僧般的生活。教師宿舍旁還有一棟純白的兩層樓洋房建築,聽說理事長淑子就帶著她的小百

合住在裡面。與丈夫分居的成熟女人﹍在走進禮拜堂時,我突然感到莫名的緊張。歌德式的高聳建築,塔端的窗戶流泄下的光束,正落在聖壇中央抱著耶穌的聖母像上,大理石的光澤透露出絲絲的生命的華彩。我走向聖壇旁的木門,輕輕地推開它。「請問有人在嗎?」昏暗窄小的房間裡,零落地擺了幾張椅子,一個修女低著頭在編織什麼。看到我她吃了一驚,就在我們目光接觸的剎那﹍那雙如銅鈴般閃爍的眼眸、微翹艷紅的雙唇﹍青春洋溢的圓月臉,一時之間我以為是哪個女孩子調皮,故意穿上修女的衣服呢!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修女,一般的修女總是皺巴巴的,稍微作錯什麼就會念一大套的老巫婆們,可是眼前鮮嫩如水蜜桃的臉蛋兒﹍要在平常,我一定早吹口哨了。修女恢復鎮靜,站起身來。

「請問有什麼事嗎?」在這麼個美女面前,怎麼可以泄底呢?「哦,沒什麼,只是因為是新來的、好奇,就想要到處看看。」修女微微笑了笑,她很快地收拾一下。「請跟我來。」「沒有打擾你吧?」「哪裡,教堂的門是隨時對需要的人打開的。」她回過頭來,對我眨眨眼,算是對我的歡迎。天啊!我以後應該常會有此需要吧!連小兄弟也猛點起頭來,他像是迫不及待要鑽出來,跟人家打招呼。你給我踮踮啦!這種地方,在這樣神聖的氣氛下﹍走在前面的她,一點也沒有覺察到我的異樣。她解說著禮拜堂的歷史和聖母的雕像。「我是克莉斯汀,請問老師貴姓?」「噢,我是新來的生物老師-佐久間。」因為一直想著她僧衣下的人體結構,竟一時說溜了嘴。

「克莉斯汀修女,你還很年輕吧!」「嗯,二十二歲,我是這裡最年輕的修女,其他人都四、五十歲了。」糟蹋啊!這麼一朵鮮花!不過今天能讓我與她單獨相會於此,也真是三生有幸。原來其他的修女們都去參加長野市的宗教聚會,只剩下克莉斯汀在等待著我的到來﹍我不禁飄飄欲醉了。「教室那邊還有些具宗教意義的擺設,佐久間老師去參觀過了嗎?」我搖搖頭。「那跟我來吧!」她熟稔地拉起灰色的裙擺,快步走了起來。我努力壓抑住伸手去掀開它的強烈衝動。又不是小男生了,還做這種事會被當作是變態的。下行,得趕決想辦法轉移注意力。「這裡既然是天主教學園,園長和理事長也都是教徒嗎?」「不是。」克莉斯汀坦率地回答。

「以前的理事長聽說都是虔誠的教徒,不過他們並不強迫老師和學生們信教。其實只要能好好辦教育,也算是發揚了天主教的真正精神。」「哦?可是我有聽說犯錯的學生會被罰懺悔呢!」克莉斯汀笑了。「那一定是佐藤老師了,她本身是教徒。」「一般學生也很少去禮拜堂吧!」「其實也不盡然,無論是老師或學生,在遭遇到挫折或不如意的時候,都很喜歡來找我們聊聊,當然也有女孩們間的感情問題。」我故意用很自然的語氣問道。「可是我也聽說,有女老師因為打扮過於時髦而被罰的。」先打聽看看她認不認識木惠。「你是說佐佐木惠老師吧?」真不知道木惠是怎樣在雨宮學園裡興風作浪的,幾乎沒有人沒聽過她的大名。「她是前任的化學老師,已經離開了。怎麼,你也聽說了?是啊,她的裝扮也真把我嚇壞了,那一陣子佐藤老師簡直把她看作眼中釘呢!」我笑了起來,想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木惠,如何在佐藤眼前故意騷首弄姿,氣得老太婆渾身亂顫的情景。「哈哈哈﹍」克莉斯汀也跟著笑了。走上樓梯,克莉斯汀又解釋起一座小型聖母頭像的歷史,我卻開始覺得不耐煩了。四樓的走廊傳來女孩們動人的歌聲。咦?松乃她們不是正好在上音樂課嗎?我的心怦怦跳了起來。經過的時候,才發現教室都拉上了窗簾,不然可以看到松乃引吭高歌的可愛模樣。失望之餘,我再也受不了克莉斯汀喃喃的念經。「修女,真對不起,我突然覺得很累,讓我們到哪裡透透氣吧!」克莉斯汀的臉紅了起來。「唉,都是我不好,只顧一個人呱呱說個不停,也不想想佐久間老師是不是累了。」她拼命向我道歉。「那麼就到屋頂上吧,那兒風景很好的。」我們走到頂樓的鐵門,拉開鐵栓,一片美景就在眼前。附近的高山已經覆上一層薄薄的白雪,襯著清朗的初冬湛藍的天空,像軟綿綿的一團團棉花。我呆呆看著大自然如此巧妙的安排,有一陣子好像連呼吸都停下來了。樓頂很大,除了水塔外,還有一間像是放置雜物的儲藏室。飽含著森林芳香的冷冽空氣拂面而來,我覺得自己好像要溶化在這片清新中。只是不知道從何處傳來奇怪的聲音,竟像是女人的呻吟﹍還有誰在這裡?「噓!」我示意克莉斯汀保持安靜,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向水塔後面。「啊、啊啊﹍不﹍」忘形的淫喊越來越近了。當我看清楚到水塔角落的身影時,不禁停下腳步。

第三章誘惑1我捂住克莉斯汀的嘴巴,不讓她叫出來。不過這顯然是多餘的,克莉斯汀只是瞪大眼睛,像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角落的兩個女孩緊緊糾纏著,她們正沉溺於感官的游戲中。連我們的腳步聲都沒有察覺。在裡面的女孩有一頭濃密的黑發,她雙腿大開著,底褲掛在左邊的大腿上,V字型的肉唇在一縮一縮地蠕動。被拉開的白色襯衫下,茉莉花的小巧花苞半遮半露。只見另一個少女伏在她身上,像含著她的小花苞在努力吸吮;這個少女綁著馬尾的茶褐色長發激烈地搖晃著。從她們的身材看來,應該是快接近發育完成的高中生了。我完全忘記當老師應有的態度,只顧著欣賞這場免費的活春宮。克莉斯汀也愣在那裡,連在胸前畫個十字也不會了。褐色長發女孩慢慢抬起身,她的舌頭往上滑,掉進黑發女孩微開的雙唇間,又頑皮地溜了出來。就這樣進進出出好幾次,最後當她再次進入時,黑發少女猛地含住,兩只水蛇就纏綿地嬉戲起來。「嗯、嗯﹍」這、連我這縱橫沙場的老將也沒經歷過的場面﹍(廢話,我又不是女的,當然只能在A片裡間接體驗一下)不過從克莉斯汀吃驚的表情看來,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啊啊﹍」黑發少女緊蹙著眉頭,像是忍受不住這一波波的欲海波濤。「好棒,咬我、用力咬下去﹍」彷佛被咬得很痛,黑發女孩的臉頰滑落下淚水。「姊姊,要受不了,讓人家來嘛!」「什麼﹍」「人家要嘗嘗姊姊的花蜜,好香好美喲!」「傻孩子!」紅通通的臉頰靠在一起,兩對眼睛都閃著歡愉亢奮的光芒。褐發的女孩把頭埋進黑發女孩大開的雙腿間。「啊、好好舔我,啊﹍」本文來自

黑發女孩的臉扭曲成一團。淫喊聲混入四周的鳥聲、風聲,共同譜成一曲自然奔放的頌歌。「啊!不行了,要、要出來了﹍」克莉斯汀不停地顫抖,最後她的身子像承受不住這一切,慢慢地住下滑﹍「姊姊,我也﹍」褐發少女用一只手﹍撐住身體,另一只手就伸向自己的身下,畫著圓弧般運動起來。「妹妹、用力舔!」「姊姊的花蜜好好吃喲!」褐發少女的唇邊愛液垂流,閃著一片淫靡的光澤。從她舌尖的運動看來,她正把舌頭卷成一小圈,熟稔地出入在黑發女孩的花叢中。「啊!就是那邊﹍」黑發女孩緊緊擁著她,兩個蠕動的身軀共浴在心馳蕩漾的迷醉中。我扶起幾乎要昏過去的克莉斯汀,得趁她們即將結束前趕快離開,被發現的話就慘了。(這是怎麼回事?好像我們才是作賊的人。)克莉斯汀突然全身緊縮,嘴裡發出「啊」的嘶喊聲。再也顧不得什麼了,我連忙抱起她,住儲藏室的角落跑去。2雙方都沉默著。我開始覺得自己的作為很可笑,再怎麼說,該逃的是對方才對的啊!翹課,跑到屋頂來作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恐怕是兩個小太妹吧!不久,聽到腳步聲。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好像在看有沒有人跑出來抓她們。「好像已經走了,會是誰在這個時候跑到這裡來?」「放心啦!就算被看到又怎樣?」「說得對,誰敢違背姊姊的意思?」「連那些老太婆都不敢多說什麼﹍」「嘻嘻!姊姊,你真是酷斃了。」「﹍」咦?這小姐口氣還真大,看起來頗有來頭呢!只聽到她們嘻嘻哈哈的笑聲,然後是鐵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我陷入一片混亂,眼前像有無數的金星在閃爍著。「克莉斯汀修女,你知道這兩個女孩是誰嗎?」克莉斯汀顯然還沒恢復過來,她虛弱地點點頭。「嗯、那個黑發女孩是小百合,褐色頭發的應該是一年級的河野陽子﹍」小百合?那不就是理事長的女兒,難怪﹍她和女孩們的失蹤一定脫不了關系﹍只是會是怎樣的情形﹍難道讓小百合不爽的人,就會被拖出去斬了嗎?「修女,你知道理事長對學園的家長會有多大的權力?」「、家長會﹍」克莉斯汀的臉泛起紅暈,她的目光閃爍不定,變得詭異極了。「你、你怎麼了?」這麼問實在有損我超級探員的名譽,她當然是沉醉於剛才那一幕而春心大動了。只是我該怎麼辦?裝作沒看到,還是把握機會,來個全方位服務呢?

我的小兄弟又不安份起來了。「佐久間老師﹍」克莉斯汀濕潤深情的雙眼望向我,訴說著無盡的愛意。「我、我﹍」「﹍」我的身體顯然比腦袋的反應來得更快、更直接。我一把抓住她,把她壓在牆上。克莉斯汀好像也等不及了,她黏濕溫熱的舌尖很快就進到我的嘴裡,一點點做著探險。我掀起她厚重的灰色僧裙,在大腿的深處摸到一列細致的蕾絲,緊緊裹住她光滑的玉柱。咦?這是﹍我往上摸,是兩條吊帶﹍克莉斯汀竟然在這裡隱藏了無盡春色。這一發現大大刺激我突進的動力,我的手指衝向那神秘的入口,小徑裡已經是淫雨霏霏了。「啊啊﹍」我猛地剝下她的底褲,指尖就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花心。果然很緊,濕黏的肉徑緊緊貼附著我的手指。現在得使出拔瓶栓的耐磨功力。我的手指如螺絲起子慢慢旋入。「不、不要﹍」現在可由不得你,我的舌頭開始轉移陣地。滑過胸前險峻的坡地,舌尖輕輕碰觸那懸在懸崖上的小紅莓,誰都知道它已經熟透了,隨時都會滲出那酸甜甜的汁液。我故意只停留一會兒,就把臉直接埋進她的密林間。克莉斯汀的身體強烈地扭動起來。她濃厚的芳草拂過我的鼻尖,粉紅色的軟土仍是一付未經開發的模樣。圓潤的珍珠卻漲得鼓鼓的,讓人想把它一口含在嘴裡。「啊啊﹍」不知道是不是禱告慣了,克莉斯汀的呻吟就像吐出的珍珠絲般綿延不絕,讓人舍不得它斷掉。『克莉斯汀究竟有沒有碰過男人?』這個念頭突然從我腦海閃過。照情況看來,應該是有的,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的秘處像昆蟲敏銳的觸角,輕輕一碰就縮了起來,但這只是讓我把舌頭攪進更深、更深。「啊、不行,要升天了!」修女畢竟是修女,但願她沒把我誤認為是上帝才好!我放開她,找了個階梯坐了下來。「來吧!克莉斯汀,盡情地解放你自己!」「在這裡﹍」不等她多說什麼,我把她拉了過來,從身後長矛就直挺挺地插入她的深井。矛頭很順利地進入松軟溫濕的井口,但隨即感到一種被揪住的刺痛。「啊、啊﹍」現在還不能貿然攻下池城。我的手摸索著那粒魔珠,在上面輕柔地撫弄著。一陣陣熱潮從蜜井中湧了出來,感到那股柔軟,大蜂刺忘形地舞弄起來。「佐久間老師﹍」我把腰深深沉入。剎那間,無數的生命精靈由我的本根中噴湧出來。「啊啊﹍我感覺到了,佐久間老師,你在我身體裡抽動著!啊啊﹍」

克莉斯汀淫喊著。我摟著她扭動的雙臂,盡情舒放出豐沛的生命之泉。3「詳細的情形我也不清楚,不過聽說理事長在家長會裡享有很大的權力。」一邊說著,她還用手指輕輕撫著我的臉,像仍陶醉於剛才的歡樂餘韻中。「因為父親和丈夫都是議員,很多家長就會找她幫忙﹍」「嗯﹍」趁著大戰剛結束的松弛狀態,我向克莉斯汀打聽學園不為人知的一面。不過學校裡假公濟私的送禮行為,根本已經不是新聞了。只是﹍這跟女學生的神秘失蹤好像扯不上什麼關系。「理事長很愛小孩羅?」「什麼!」克莉斯汀好像不懂我的意思。「我是說,小百合是不是常可以利用特權,就隨便趕走其他女生?」我自己問著,都覺得這好像只在天方夜譚的故事裡才會發生。「哈哈哈!想不到佐久間老師的想法這麼古老,現在連王子都沒有這種權利了。」我也覺得自己蠢透了,可是又不能單刀直入地問她關於學生失蹤的事。「我也是隨便問問罷了,新到一個環境,總想多了解了解,跟別人能越快混熟越好。」「混熟?剛才就是你所謂的混熟吧!」糟了,想不到一個作修女的還這麼六根不清靜,比一般女人還會計較。「你別誤會,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聽說理事長跟佐藤老師不太和﹍」「這倒是事實,以佐藤老師嚴謹的性格,根本無法容忍淑子理事長濫用職權搞錢的作法,而且理事長又講究派頭,常常為了自己的享受而不惜一擲千金。就拿宿舍旁的洋房來說吧,以前的理事長都是跟大家一起住宿舍的﹍」說啊!盡量地說,搞不好線索就藏在裡面。「對理事長堅持要帶著小百合一起住,佐藤老師也很不滿;對她而言,學生就

是學生,不管她是誰的女兒,就應該跟大家住在宿舍裡。」陽光反射在克莉斯汀娜胸前的十字架上,閃閃發亮。我躺著,覺得手很癢,真想來根煙。可惜它們現在都躺在我的辦公桌裡,那一根根令人又愛又恨的小白吸管。「那麼,關於木惠老師的辭職﹍」「哦、她的辭職真的來得很突然,我有兩三天沒看到她,然後就聽說已經跟理事長遞出辭呈了。房間裡什麼都沒有收拾,就這麼不見了﹍佐藤老師那時候還跟我抱怨了老半天呢!」「她是以什麼理由辭職的?」「誰也搞不清楚,只聽說是私人因素。」「後來她那些東西怎麼辦?」「佐久間老師,你問那麼清楚干麼?」糟糕,她在懷疑了。「噢,沒、沒什麼﹍」「你是聽說人家是大美女,後悔沒機會一親芳澤,想還能不能找到一兩件貼身

衣物,抱著聞聞也好吧?」人家說長期缺乏滋潤的人,騷起來更是不得了,果然不假。只是不知道她這股醋勁,平常要怎麼發泄呢?「你不要亂想,我只是聽大家都在談這件事,純粹好奇而已。」克莉斯汀別過臉,她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道。「聽說理事長讓靜香醫幫忙收拾,然後就送回她家去了。」「靜香校醫?」「嗯,她是學園裡唯一的年輕女教員,跟木惠也處得不錯,當然就請她幫忙了。」第四章屍體1-翌日。我到辦公室簽到後,就直奔圖書館。今天早上,我只在第四堂有課,在那之前應該有足夠的時間﹍我想收集的是歷屆教職員和學生的通訊錄,只要用它們跟教室的點名簿相對照,就可以列出那些突然失蹤的女孩名單。怎樣?連福爾摩斯也沒我厲害吧!!

只是當我走進偌大、飄散著發黃紙張霉味的圖書館時,就知道不太妙了。這對很少走進知識聖殿的我而言,簡直就像一座迷宮。就在我像無頭蒼蠅亂竄了一兩個小時後,終於不得不投降。不得已,只好走到那個戴著厚厚眼鏡、留著齊耳短發的老女人身邊去,她顯然就是這裡的圖書館理員了。「通訊錄?你要通訊錄做什麼,這裡沒有。」「沒有?一個學校怎麼會沒有通訊錄?」「大家都住校,所以沒有必要。」老太婆的聲音冷酷無情,就像在宣讀判決書一樣。「什麼?」我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可是﹍總有一些基本資科方面的紀錄吧?」「嗯、有是有,可是都在理事長那裡,我們一般教職員為避免對學生產生偏見,而被禁止接觸這方面的資料。」「這麼說,我就找不到我母親在這裡的紀錄羅,真可惜!」

「伯母是﹍」但願她會相信我臨時亂編出來的藉口。「哦、她也是這所學校畢業的。」「那麼去找紀念相冊吧!在上面你會找到你母親年輕時的照片。」她隨手指了右邊書架的一角,那裡果然放了一本本厚重的大本子,裡面是無數女孩們青春燦爛的臉龐,依照入學的年次排列著。只是﹍這對我的調查一點也沒有幫助。我看著這些無邪的笑靨,發了一會兒呆。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下無數的小光點。我突然有了莫名的好奇心,想看看松乃的照片。微風輕輕吹動著書頁。嗯、我到了,國一、國二、國三、高﹍照片裡的松乃越來越美麗,長長的睫毛下一對烏黑的瞳孔,像月夜下的湖水,有著超乎年齡的神秘;盡管微笑著,她的笑裡總有著說不出的落寞感。我想要立刻見到她。

﹍難道是戀愛的感覺!?想她也是再過半年就要畢業了,她十八、我二六,正好配成對。喂喂﹍這是想到哪裡去了?現在可不是動歪腦筋的時候,多少女孩子正等待我超級探員的拯救呢!總算勉強收回心﹍看樣子,只能到理事長那裡「借看」一下了!也可以從女孩們身上下手﹍松乃不是自己說,有事就去問她嗎?把相冊放回書架,我打了個大呵欠,懶洋洋地走出這座書本所建築的大迷宮。2在午休的時候,我總算見到了松乃。其實,這是我耍了個小把戲。你知道的,就是在第四節下課後,故意若無其事地逛到松乃的教室前﹍只是教室裡靜得出奇,難道人這麼快就都走光了?還是她們根本沒在這裡上課?就在我懷著絕望的心情走向教職員餐廳時,赫然聽到背後傳來典子的叫聲。

「佐久間老師!等等我們。」我們!!果然,一回頭就看見松乃站在典子的背後,對我招著小手呢!聖母瑪利亞,我、我就要衝上天了!!她們上節課應該是體育課,只見那身紅白相間的體育服,襯著松乃的笑顯得更亮麗了。我也揮著手,向她跑了過去。典子和松乃突然對看了一眼,然後不知怎麼地大笑了起來。「你、你們在笑什麼啊?」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著。「哈哈!」「有什麼好笑的!?」典子誇張地笑彎了腰。「沒、沒見過你這種老師。」「怎麼啦!?」「跟學生像跟對朋友一樣呢!!」「哦、大概是因為我年輕,大家年齡差不多嘛!」「那麼可以進一步發展羅?」「這個嘛﹍」典子這小姐還真是緊迫盯人呢。內容來自「看樣子還是嚴肅一點好,不然你們都要爬到我頭頂上來了!」「才不呢。」松乃的小嘴巴嘟了起來。「我一點也不覺得那些老摳摳的人,真的能了解我們;他們無非是要拼命把我們訓練成跟他們一樣的價值觀,以穩固自己的權威罷了。」想不到看起來像個芭比娃娃的松乃,腦袋裡裝的東西一樣驚人。也許是受到她的鼓勵,我毫不保留地說出我對教育崇高的理想;好在佐藤不在身邊,讓她聽了去可能會氣死她呢!「是啊,現在的教育制度不過是生產出一批相同的成品,如果想有所不同,就會被貼上『壞學生』的標簽,而被整個體制排除出去。可是認同既有的價值觀就是正確的嗎?其實是很令人懷疑的。」松乃用認真的眼神看著我,在這一刻我覺得我們的心靈像有了一種契合。「老師,我一直在等著有人會對我們說這樣的話,而你是第一個。」松乃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隨時會感動地留下淚來。第一次這麼深入地觸碰到她的內心,反而使我不安起來。我趕快轉移話題。「可是學校裡也有不少年輕的老師,他們應該也有他們的理想吧?像佐佐倉老師﹍」我的問話只引來典子「」的叫聲。她這一叫,很多女孩子都回過頭來看我們。「佐佐倉老師,他已經很『那個』了!」「『那個』?哪個?」「哦,沒什麼。」松乃打斷我們的談話,就像有什麼秘密不願意泄漏似的。無論如何,再沒有人可以取代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了。也許可以藉此機會,向她打聽木惠的下落。「那前任的木惠老師,她應該也很對你們的味吧?」「對啊!我最崇拜她了。」典子不假思索地喊了出來。「很時髦的女老師吧?松乃,你也很喜歡她羅。」內容來自

松乃的臉上卻沒有半絲興奮的表情。她垂下眼睛不去看我,臉上竟有一種難掩的傷感。我一時很難理解松乃這種情緒上的變化,她的表情像在怪我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松乃,你怎麼了?我只是聽大家都在談她,好奇罷了。」「你、你們認識吧?」松乃的聲音竟在顫抖。難道、她已經對我動了真情﹍「為什麼這麼問呢?」「你們都是化學老師,而且在木惠老師走了之後你就來了。」我連忙揮手否認。「松乃,你想太多了,世界上的化學老師多得像海邊的沙,我也是正好在找頭路罷了。」「是這樣的嗎?」「當然。」松乃臉上的表情很復雜,連在一旁的典子也忍不住要插話進來。「哎呀!老師,你不知道人家松乃是怕你做一做,也會像木惠老師那樣莫名其

本文來自妙地辭職。」聽典子這麼說,我的心好像被什麼刺了一下。「討厭,你干麼說這個啦?」「老師,你別看松乃這樣,她平常可是最怕孤單的。」兩個人小鳥般半認真地鬥著嘴。十八歲的少女大概就是這樣敏感好強吧?看著她們這樣,我突然羨慕起來,想想有多久沒跟哥兒們打打鬧鬧了。「你們感情這麼好,畢業典禮的時候會抱頭大哭吧?」她們互相對看了一眼。「嗯、大概吧,不過那有一半是那種氣氛造成的。」「氣氛?」「是啊,畢業典禮的特殊氣氛最催人眼淚的嘛!而且那種傷心有一半也是因為對未來的不安。」不愧是名校的學生,就連看起來有點輕浮的典子,也頗有自己的想法呢!「那如果是突然轉學呢?班上的同學一定會很舍不得。」松乃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僵硬。本文來自

「你從哪裡聽來關於轉學的事?」「沒、沒什麼,我只是隨口問問。」「一般轉學的消息都很突然,常常是前一天才聽說,第二天就看不到人了,要留下聯絡的資料都不可能呢!」我覺得話題正在逐漸逼近事情的真相。「可是誰要轉學這種消息應該早就會知道,至少好朋友間一定會說吧?」「才怪!」典子的回答很令人吃驚。「如果是我的話,就不會說了,因為這樣大家就會拉著你東問西問,煩死了!學校裡也很不喜歡學生過份出風頭。」「那你呢?松乃,你也不會說嗎?」松乃抬起頭看著我。「不,我也不想太引人注目,成為大家談論的對像。」想剛才還侃侃而談,要活出自己的松乃,在現實生活裡也絕對是采取保守的姿態吧!「可是老師,你怎麼跟木惠老師一樣,對轉學問題特別好奇?」被她這麼一問,我一下子傻了眼。「哦、木惠老師對這個也很感興趣嗎?我是因為從小飽受轉學之苦﹍」「這樣子嗎?」「嗯、因為家庭的因素,常常得搬家換學校的﹍」這倒是實話,家裡因為父親經商失敗,一直在四處躲避逃債。「唉、老師還真是歹命人。」這段傳奇的經歷,倒是給我在兩個小女生面前增加了不少的英雄氣概。只是松乃的反應還是怪怪的,只要一提到轉學生的事﹍難道他知道什麼內情嗎?不過今天也沒辦法再問下去了,再問下去,她准會像蚌殼一樣把嘴閉得緊緊的。「好啦!下次有機會,老師請你們到哪裡喝喝咖啡吧!」沒想到我這話又惹得她們大笑起來。「在這深山裡上哪兒喝咖啡呀?」我只好抓抓頭裝傻。「老師,請你永遠保持現在這樣好嗎?」

松乃的眼神充滿了真摯的懇求,彷佛她現在所要求的事對她而言,比什麼都重要。「我盡力。」「那老師下次我作蘋果派到你房間一起吃,好不好?」這、我簡直是求之不得。不過不等我答應,典子就不服氣地叫嚷起來。「不行,松乃,你不能偷跑,老師是我先訂的,在那之前他得先吃我煮的烏龍面!」看看周圍沒人,我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瓜。3到了晚上。等到七點五十分,我就偷偷地從宿舍裡出來。我沒按照早上的計劃走向理事長室,而是朝著體育館的方向。那是因為中午典子在離開的時候,在我耳邊偷偷地加了一句「如果你跟我約會的話,我就告訴你關於木惠老師的事。」的話。這也許比我冒險進理事長室「借看」通訊錄還來得有效呢!?

我跟她約在游泳池旁晚上八點。游泳池﹍嗯、真的很詭異﹍黑色的運動服讓我像條魚,很自在地游在這一片夜色中。只在體育館的樓梯口,突然看到隱約的人影。「是誰?」我很篤定地問道,現在女孩們依照規定都要待在宿舍裡。准是哪個老阿媽在作飯後散步。不過不像,站在那裡的分明是個年輕的女孩,盡管看不清楚,可以感受到她銳利的眼神正在冷冷地打量我。「你就是佐久間老師﹍」女孩的聲音又低又沉,就像是從地底下傳來的,令人毛骨悚然。「是的,你是﹍」我試探地問道。在黑暗中,只見她飄散的長發被窗口的燈光泄成赤紅色,就像一團燃燒的火。她過了很久才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這麼說你是新來的化學老師,嗯、還是個小男生嘛!」她居然在我面前賣弄起來。

內容來自這、這未免太過份了,到目前為止,從沒有人對我是個成熟的男人這件事有過懷疑。「你至少也該喊我聲老師吧?」「是啊,所以才說你是小男生呀!」說完,就快步走到校園裡去了。???留在原地的我覺得像個被人玩弄的傻瓜。真想衝上去一把抓住她,跟她問清楚。但想想還得跟典子見面而作罷。可沒有時間跟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臭婆娘瞎搞。體育館不知怎麼搞的,連大門都沒上鎖。室內一片漆黑,游泳池的水看來像一張大開的嘴,令人不敢多靠近一步,怕一不小心就會被吞下去。突然,從外面傳來「噗通」一聲躍跳聲,月夜下的池水發出閃耀的光芒。我趕快走了出去,顯然在這樣寒冷的夜裡,仍有人不懼寒地留在池裡。果然是跟我約在這裡見面的典子。典子伸出頭,快樂地拼命打水,算是對我的招呼。「別嚇人了!」我深深吐了口氣,蹲了下來。「我還以為是鬼呢!」「老師,你怕鬼嗎?」典子慢慢朝我游了過來。「先別談這個,典子,你不會冷嗎?」看她泡在水裡,我都一陣陣冷了上來。「快上來吧!這樣會感冒的。」就在這時候,典子的手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來,一把就把我拉了下去。「不、別鬧了。」水冷得像無數的針在刺我。典子緊摟著我,一張嘴就貼了上來。「咳、咳、咳,你快放手。」「老師,來嗎!跟人家『親親』。」老天!現在我哪有這個心情啊!!「先上去再說啦!」「不要,人家沒在水裡做過,來嘛!親親、摸摸、碰碰!!」「什、什麼,你在鬼扯什麼!?」

再也顧不得什麼,我一把甩開她,就爬了上來。一陣風吹過來,更是讓我冷得直打顫。濕答答的衣服緊緊黏在身上,我赤裸裸地像一只被拔光毛的公雞,只有身下﹍咦!?你出來干麼﹍原來我的小寶貝大概是受到冰水的刺激,已經膨脹得如一根大腊腸般。這可慘了,千萬不能讓典子發現,不然她更要無理取鬧了。「如果感冒就找你!」「老師,別生氣嘛!讓典子抱抱,幫你取暖吧!」邊說就邊從水裡爬了上來。「典子,你說要告訴我關於木惠老師的事。」「是啊!不過得先約會。」天啊!現在小女生真是大膽熱情得過度了!!「你不跟我『撞撞』,我就要告訴佐藤老師。」「你要說什麼?」「昨.天.在.屋.頂.上.的.事」「你、你看到什麼了?」本文來自

「別裝傻了,你跟修女﹍」不等她說完,我連忙住住她的嘴巴。「典子,你干麼監視我。」這麼一說,不是等於不打自招了嗎?果然,典子像是抓到我的小辮子,她得意地笑開了。「老師,那真的是你,哈哈!我哪有在監視你啊!誰叫你要在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做,就在我去儲藏室拿譜架的時候﹍」真慘,我這個做老師的臉要往那裡擺。「除了你以外還有誰﹍」「放心,只有我有幸親臨前線,所以﹍」典子抬起頭閉上眼睛,像是要我親她。粉紅色的唇膏勾勒出她的唇,像兩片櫻花瓣。「你不怕會有人來哦??」「安啦!巡邏校警最快也要九點半才會逛到這裡的。」無可奈何,我只好摟住她潮濕冰冷的身體。她小小的舌頭像一塊冰塊,慢慢滑進我的嘴裡。內容來自

我一點點嘗到藍莓酸甜的汁液,甜美的感覺好像在跟美人魚打kiss。典子的小水蛇頑皮地進進出出,我感到自己的唇開始發熱腫脹,像是逐漸燒紅的鐵。我咬著她兩片飽滿的耳垂,輕輕地往她耳朵裡面吹氣。「嗯﹍」典子一臉陶醉。「夠了嗎?」如果這樣就能夠過關,真是再好不過了!「不夠、不夠啦!老師,你根本還沒碰到我。」典子的手摸索到我的身下,被她冰涼涼的手指一握,我的男根就脹滿了血液,像要迎戰外在寒冷的刺激。「來吧!老師﹍」她的淫聲媚語像一道魔咒,把我的魂都勾了去。4我的舌頭滑移在她頸間流暢的線條。緊貼的泳衣下,尖挺的乳尖再也藏不住了,水嫩的粉紅色透過接近透明的泳衣滲了出來。感受到它在胸膛上觸碰的刺激,我的手忍不住想去捏捏這熟透的果子。

「會痛!」「哦、對不起。」顯然對典子而言,這樣的刺激還是太強烈了。我改用嘴去含它。「啊、嗯﹍」一剎那間典子的身子向後仰,像是要避開我的愛撫;不過馬上又黏了上來,甚至把自己的肉球往我的嘴裡塞。我剝下她的泳衣,她胸前的隆起一下子彈了出來,乳暈像一小圈緞帶包裹著含苞的花蕾。「喔﹍」我的嘴唇包覆著乳暈粉紅色的地帶,舌頭則一波波撥弄著鮮嫩的花蕊。另一方面,我的手也沒閑著,它正游移在典子的秘處,享受著濕透的泳衣特有的冷冽柔滑的觸感。「好、好啊﹍」典子的臉因興奮而扭曲變形,在月夜下,水光粼粼的池畔,她扭動的身軀竟散發出幽靈般的詭魅氣息。「老師、我也﹍」典子轉過身子,和我成69的體位,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拉開我的拉鏈。

大鳥像掙脫了一切的束縛,展翅高飛起來。不過典子並沒有馬上做什麼,只見她無限愛憐地盯著我的那根看。「你在看什麼啊?」典子甜甜地笑。「好可愛哦!老師,你弟弟穿的毛衣好小件,頭都露出來了。」喂、喂,你在拿我跟誰比較啊?好吧!讓我也來看看你的。我脫下典子的泳衣,她的私處滿溢出透明黏膩的蜜液。「老師,你在看什麼啊?」「好迷人哦!典子,你的妹妹也很不錯,淡淡的顏色、薄薄的﹍」就在我故意學典子這麼說著的時候,就感到自己的肉腸被狠狠地咬了一口。「喂、痛死了!!」「誰管你!?」典子把我的分身大口含進嘴裡,一下子又哇地吐了出來。「對不起,我還不太會﹍」典子一副很抱歉的模樣。我對她搖了搖頭。「不要緊的,只要典子有這份心意就好。」「老師,你真好!」其實這麼說也不全是為了安慰她。盡管跟對松乃的感情不同,但想想她實在也蠻討人喜歡的。「典子現在一定會做得更好。」她再次把頭埋下,不過這次她並沒有一口氣吞下去,而是慢慢地從尖端含進去。我也重新舔吻起典子的淫花,小小的花蒂像被遺忘的淚珠,滾動在我溫暖的唇間。「嗚、嗯﹍」典子的聲音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她一哼起來,連我的大喇叭忍不住也要唱和了。「老師、要不行了﹍」絕不能這樣就放炮,太對不起人家了。典子重新把她的大肉彈對著我。她調整位置,讓我的炮台正對她的入口,一面就在自己前端的引爆點上揉搓加熱起來。「啊啊﹍」「老師、進來了!!」

「嗯、好緊,還未開封羅!!」典子的內徑緊緊包覆住我的本根,我感受到裡面規律如心髒的抽動。「老師、使勁啊!!」我努力地住深處突進,典子的花徑像感受到我抽送的節奏,也逐漸配合起來。「啊、好棒喲!!」就在這強烈的活塞運動,我一步步攀上絕頂的險峰。充沛的活力就如第一道挖掘出的泉水般噴湧出來。「典子、你還好嗎?」典子精疲力竭地攤在我的身上。她遲遲不願意睜開眼睛,彷佛還在回味剛才溫存的美妙滋味。「老師、我表現得好嗎?」「很好。」「那跟修女比起來呢?」我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5「我要跟你說,木惠老師真的很受大家的歡迎。」典子跳進池裡,她優美的身影在水中是一道摸不定的陰影。「非常開放的老師,記得有一次隔壁班有人塗了比較深的唇膏,偏偏一下子就內容來自

給佐藤那老太婆抓到,被叫到走廊訓了老半天的話,沒想到木惠老師正好從那裡經過,看到佐藤手上的唇膏就說『哎呀!這是哪裡買的?好漂亮的顏色。』結果大家都拍手喝采起來,氣得佐藤老太婆臉都歪了。」「既然她跟你們處得那麼好,為什麼要突然辭職呢?」在水中的典子顯得極為自在,她甚至把整個頭都泡進水裡。「好像是身體不太好,常跑保健室呢!有一次也是課上到一半就撐不住,結果那堂課就成了自習課。」「保健室?有聽說是哪方面的毛病﹍」典子越游越遠,游到另一頭去了。「辭職前有沒有聽說什麼?」我大聲喊了起來。「不知道呀!甚至於她究竟是什麼時候辭職的也搞不清楚,只覺得有兩三天沒看到她,就聽松乃說老師已經辭職了。」典子的聲音像從極遠處傳來,我只能在水面上看到一個模糊的黑點。

「松乃她知道啊?」「是啊、她對這類消息好像蠻靈通的,某某某轉學的消息也常需要從她那裡得到證實。」咦!?松乃不像是那麼八婆的人。「她為什麼都知道?」「我也搞不懂,大概是她一直待在學園的原因吧。」「什麼意思﹍」「她們家好像怪怪的,她父母從沒來過學園,連松乃國中畢業時也沒來參加典禮,而且她連寒暑假都不回家,簡直像個沒人要的小孩一樣。」「哦!真的很奇怪。」「你沒問她為什麼嗎?」典子又慢慢地游了回來。「不敢,記得有一次開她玩笑,說她好像孤兒一樣,她當場就翻臉,好幾天都不跟我說話呢。」「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溫柔的她﹍」典子在水裡站直身子,乍看之下竟像個水鬼。「老師,我想跟你說一件很恐怖的事,不過怕會把你嚇死。」

「什、什麼事﹍」我咬了咬因寒冷而顫抖的雙唇。(奇怪,怎麼會突然吹起一陣風)。「人家說深夜裡學園有女鬼叫哦!嗚﹍老師,你看後面!!」我哪敢回頭啊!!「典子,你別亂嚇人了。」典子笑得好開心。「騙你啦!鬼又不是出現在這裡。」「那在哪裡?」「理事長室啦!哎喲,要噓噓了。」「那快去吧!」沒想到說鬼故事的人還自己先被嚇倒。我深深呼了一口氣。典子從水裡爬出來,對我吐吐舌頭,就快步朝更衣室跑去。只是﹍她很久都沒回來。校警巡邏的時間在一秒一秒地逼近。我再也忍不住了,就跑到更衣室去看個究竟。「典子、你在哪裡?」更衣室發出慘白的燈光,我打開每一扇門都沒發現什麼。「典子、快出來,現在不是玩躲貓貓的時間。」

就在我打開最裡間那扇門的時候﹍胸口深深插著一把刀的典子就躺在那裡﹍頭上的蓮蓬頭還在不斷地噴出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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