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辛格�派了個士兵來叫她,說是要帶她去參觀一下農場的核心流程,丹妮站在門口依依不舍地朝她揮手,她也扭過頭去朝她微笑。當他們抵達養殖區的門口時,辛格�已經在那等著了。他的眼睛依然一如既往地死板,但聲音還是顯得頗為熱情。“芙蘭醫生,昨天住得還習慣麽?”“嗯,挺好,感謝您的關愛呢。”“那我就放心了。在你正式開始工作之前,我覺得有必要讓你了解一下這�的一些獨特生產工藝,畢竟這些都和牲畜的健康狀況有很大關系。”“嗯,等待您的賜教。”辛格�朝門�走去,示意芙蘭和他並排一起走,技術官和幾個士兵跟在他們身後,建築內部的空間相當大,整齊的柱子支撐著巨大的頂棚,矮牆和欄杆把場地劃分成許多塊區域和過道。辛格�邊走邊說著,語氣頗有幾分自豪:“你知道的,地獄其實有不少人類養殖場,但絕大部分都是養來做肉畜的。其實我以前也做過那個,但生意不好做呐,競爭激烈,利潤率也低,而且遇上戰爭期,從界門那頭運過來的俘虜也多,我可沒賺到多少錢。到後來,我覺得得找條新路子,正好遇上軍隊征召,我去第七界門那邊幹了一段,從人類那兒,我受了不少啟發,最後。”他指了指技術官:“和瓦杜斯先生一起,我們設計了一套全新的體系,然後建了現在的這座農場。”他躊躇滿誌地拍了拍胸膛:“我們的核心理念是:精細化管理,可持續開發。那些宰來吃肉的,都不過是低技術含量的粗活呐,只有我這�,才是綠池獨一無二的高附加值養殖業。”他轉過頭問技術官:“瓦杜斯,今天有要進入第一工序的新牲畜麽?”“有三只新運來的,今天正好開封。”“很好,醫生小姐,我們正好可以一起觀摩下。”他們走進一處木欄杆圍成的大廳,在靠邊的椅子上坐下,芙蘭必須承認這�的衛生狀況的確不錯,和大部分牲畜棚�那種到處臭哄哄的情況大相徑庭。很快,幾個警衛便從走道另一頭驅趕著三個女人走了過來。她們全都已經被脫得一絲不掛,白嫩的肌膚上還帶著條條鞭痕,看來是因為不聽話而被打的。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大些,約摸三十五六歲,但保養得很不錯,身材高挑,五官精致,亮金色的頭髮帶著自然的卷曲,無疑不是來自平民之家,雙乳略有點下垂,但依然豐滿誘人,肉桂色的乳暈大而隆起,透著成熟豐潤的美感。另一個也同樣是金色的卷發,二十出頭,正是剛發育好的年紀,青春細膩的肌膚勾勒出勻稱的曲線,奶子不算大,卻相當挺翹,藍色的眼睛下面還掛著點點淚痕。最後一個女孩的頭發更偏向褐色一些,身材沒那麽高,臉蛋上還帶著些許稚氣,嬌嫩白皙的皮膚簡直能捏出水來,胸前的那兩團肉卻顯得一點也不稚氣,雖然乳頭和乳暈都還是鮮亮的粉紅色,但圓潤的乳房已經足以在胸前來回晃蕩了。芙蘭很快就看出來,雖然她們年紀相差挺遠,但容貌其實都很相似。“這三只可是母女,而且都是大戶人家,多花費了點兒才弄到手的喲。”技術官得意地給領主介紹著。“嗯,很好,品質很不錯……先得給她們松松土是吧?”“沒錯,馬上就開始。”芙蘭聽到了身後傳來的低沈的嘶吼聲,像是某種饑餓的野獸。她順著聲音瞧過去,那的確是某種動物,有七八只,全身漆黑,屈著身子,兩條前臂垂到地上,士兵用鐵鏈拴著它們的脖子,帶著它們往這邊走過來。但當走近的時候,芙蘭突然醒悟過來,那其實就是人類。她聽說過人類有好些不同的亞種,其中一種就是全身黑色的,但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它們的眼睛被布條蒙住了,嘴�全都套著一枚帶孔的圓球,讓它們無法發出語言,只能嗚嗚地吼叫著。而在它們的身下,漆黑的陽具已經挺立了起來,露出鮮紅的龜頭,那尺寸比芙蘭以前見過的人類都大,僅僅比一些中型劣魔的略小一些,當它們漸漸靠近時,似乎聞到了什麽喜歡的氣味,開始興奮地撲騰起來。看到那些似人非人的怪物,三個女人明顯地恐慌起來,她們畏縮著朝欄杆邊上靠去,最小的女孩本能地往母親和姐姐的身後躲,但士兵給了她們幾巴掌,逼著她們回到場地中間去。“叫什麽名字?”領主的臉上毫無表情。女人們用驚恐的眼睛望著他,似乎沒能聽懂他的話。“全都姓柏因坦,老的叫狄波拉,另外兩個叫安娜和拉緹爾。”瓦杜斯在一邊補充說。“狄波拉。”辛格�盯著最成熟的那個女人:“既然你已經交配過也生育過,那麽告訴我,你平時喜歡用那種姿勢挨肏呢?”女人的臉漲得通紅:“下流的惡魔!我不會告訴你的!”“喔!”辛格�咧了咧嘴:“我可是一番好意,因為接下來你可能要享受一下你有生以來最長的一次交配活動,我只是為了你自己能舒服一點。不過,我也只是瞎猜的,你也許還試過時間更長的也說不定,因為我聽說貴族的生活大都很糜爛呐。”他稍微側過臉來,打量著另外兩個女孩:“你們呢,我可愛的小母馬?是願意被綁起來肏呢,還是自覺配合一點呢?”幾秒的沈默過後,高些的那個女孩突然撲通一下跪了下來:“求求你,大人,別那樣對我妹妹,求求你,她才十四歲!那樣她會死掉的!”她爬過來抱住辛格�的腳,連連親吻著:“求求你,仁慈的大人,放過拉緹爾吧,我願意替她承擔她那份!”而剛才還帶著一絲高傲的母親也撲通跪了下來:“大人……求求你……放過孩子們吧,她們還小,有什麽都衝著我來吧。”“喔,真是個好姐姐。”辛格�彎下腰去,用手捏住女孩的下巴,把她的頭仰起來:“原來你想要雙份呐,真是個淫蕩的好胚子。”他把女孩赤紅發燙的臉往一邊轉過去,望向那些吼叫著的四足著地的黑色人:“仔細看清楚,告訴我,你能滿足它們多少只呢?”安娜猶疑地打量著那些豎立的黑色肉柱,牙齒格格發抖著,最後她扭過頭來,用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六個……我能受得了六個……”“哈,你倒是很會算數嘛,一共九只,你們一人分三只,你算雙份就是六只對嗎?”女孩緊張地點了下頭。“很好,我決定滿足你的願望,就分給你六只,從你老娘那�再勻一只給你的好妹妹,這樣你應該滿意了?”“不……大人!您不能這樣!”安娜尖聲哭喊著。辛格�擡腳把她掀到一邊:“抱歉,我已經盡了最大的仁慈了。”但另一個清澈的聲音響了起來:“不,姐姐,別那麽做。”那個一直發著抖躲在後面的女孩挺直了身子,慢慢走到辛格�跟前:“大人,求你別按姐姐說的做……我已經十四歲了,不是孩子了,我能受得了的。”她轉過身去望向安娜:“謝謝你,姐姐,你一直都在保護我,但我不能,我不能永遠都讓你為我受苦。”她毅然地擡起頭來,迎向劣魔帶著刀疤的眼睛:“我覺得仰面躺著做容易點,可以嗎?”辛格�哈哈笑了起來,伸手輕輕彈了下女孩粉紅的乳頭:“很好,這才是明白事理的好貨色,不枉你十四歲就長這麽大的奶子呐。”士兵們開始動手,把狄波拉和安娜的手銬到欄杆上,俯身跪著,把屁股向後挺起,在淡黃色的叢林間,紅潤的花瓣顯得嬌艷動人,母親的陰唇明顯要肥厚凸起一些,皺皺地伸出幾分到肉縫兒外頭,但色澤還依然粉淡。安娜的肉唇則顯得嬌小而飽滿,而且顏色鮮紅,兩瓣兒緊合在一起,如同一只光潔的小蚌。而拉緹爾已經順從地躺到了一旁的木桌子上,有點怯生地張開腿,露出幾乎沒有毛發的光潔陰戶,在潔白的肌膚當中,那條誘人的窄縫微微張開了一丁點,她的小陰唇也許是還沒發育起來,包裹在夾縫深處,幾乎看不見。士兵牽著那些急不可耐的黑人靠近啜泣發抖的女人們,雖然被蒙住了眼睛,但他們依然很快地摸到了那些柔滑細膩的胴體,扭曲變形的手指沿著女人們身體的曲線摸索著,經過腰肢、臀部,最後終於觸摸到那芳草環繞的柔軟花朵,他們迫不急待地握住自己粗大駭人的陽具,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朝嬌嫩溫暖的縫隙�捅去。安娜痛苦地尖叫了起來,根本沒濕潤起來的陰道被粗暴地侵犯,嬌嫩的肉壁在摩擦下生生撕裂,血絲染紅了黑色的巨根,而那從未經歷過的誇張大小,更是讓她覺得整個下身像被撕成兩半似地劇痛,一呎多長的巨物很快便撞到了她蜜穴的最深處,還在繼續把整個子宮往腹腔深處擠壓著,像鐵錘一樣壓迫著她的內臟,讓她覺得腸胃都像要從喉嚨�蹦出來一樣。經歷過生育的狄波拉看起來情況要好些,但畢竟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早已恢復緊窄的肉穴突然被如此粗大的陽具插入,仍然讓她把牙齒咬得格格作響,而當著孩子的面被強暴的屈辱感,眼睜睜看著女兒被輪奸卻無能為力的無助感,都讓她更加痛苦萬分,她仰著臉大口地喘息著,脖子和臉龐上的肌肉都在繃緊抽搐,眼淚從緊閉的眼睛�不住地往下流淌。但隨著抽插的繼續,女人的本能漸漸接納了進入身體的異物,肉壁開始分泌出絲絲液體,給瘋狂衝撞著的肉棒裹上了滑膩閃亮的一層。那些黑色的家夥並不只是肏弄她們的陰戶,還會用手揉弄她們凸起的陰核和豐盈的雙乳,當剛被插入時的幹澀和撕裂感漸漸褪去,痛苦的尖叫變得微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羞憤的哭泣聲,粘稠的白沫隨著抽插從她們的屄眼�一股一股地流淌下來。一個黑人大約能堅持十多分鐘來發泄欲望,然後就會抽搐著發出低沈的嘶吼,當他抽出陽具,另外一個會馬上頂替上去,填滿剛剛松弛下來幾秒的肉洞,但奇怪的是,除了女人自己被搗成白漿的分泌物,似乎並沒有精液從陰道�流出來。士兵卻沒有叫黑家夥們靠近拉緹爾,她依然平躺在那兒,用復雜的眼神目睹著自己的母親和姐姐在手臂般的肉棒肆虐之下一邊抽噎一邊呻吟。芙蘭很快就理解到為什麽每個女人要分三個黑人,因為三個輪流正好可以做到讓肉洞兒不停歇地挨肏,他們重新勃起的速度非常之快,大約一二十分鐘就能恢復到挺立的狀態,就像是天生為交配而存在的機器一樣。在他們賣力的輪番淫辱下,兩個女人的下身已經沾滿了從肉洞�流出來的泡沫和汁液,把毛發也糊成亂糟糟的一團,原本粉紅的蜜肉因為充血而變得鮮紅,而且在無數次飛速的抽弄下開始松弛地翻出穴口,如同紅色的花朵。當陽具抽出來時,她們的蜜穴已經無法馬上合攏了,依然張著雞蛋大的孔穴,像呼吸的嘴一樣喘動著,甚至能隱約望見深處圓圓的宮頸。“這兩個老的差不多了,是時候給小騷貨也上上課。”瓦杜斯示意士兵把黑家夥拉開,他走過去,把手指插進母女倆淩亂不堪的陰戶�,使勁掏挖了幾下:“不錯,很濕嘛,開發度也差不多了,看來剛才你們很享受啊?不曉得最嫩那個的是不是也一樣這麽耐肏呢?”他解開安娜的手銬,揪著她的頭髮朝拉緹爾那邊走過去:“你要是真的關心你那可愛的妹妹,就好好幫她把屄眼弄濕點,免得等會插進去的時候太疼。”滿臉淚痕的安娜哆嗦著跪在拉緹爾的那張床前,但好像沒能理解瓦杜斯的意思,技術官不耐煩地踢了她一腳:“不懂該怎麽做?蠢貨,用你的嘴也行手也行,幫你妹妹的騷屄預熱一下。”“別這樣,大人……求你,別踢姐姐。”躺著的拉緹爾心疼地喊了起來:“我可以自己來的。”她把手伸向細膩如脂的下體,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用手指慢慢分開緊閉的肉縫兒,上下來回輕輕撫摸著,指尖滑過粉紅的蜜肉和剛開始凸起的陰核,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發育驚人的乳房,撥弄著那顆光滑細嫩的小肉丸,讓它變得又長又挺,像一截粉色的小指頭。她顰起眉頭,嘴唇抖動著,吐出微弱的呻吟聲,很快手指上就沾上了亮晶晶的液體。她停下來,用兩只手扯著自己嬌小的陰唇,把它們往兩邊掀開,露出中間濕漉漉的媚肉:“大人……這樣……可以了嗎?”瓦杜斯把腦袋湊過去,仔細打量著她微張的花蕊,用手指把它再稍稍扒開一點,在靠�一點的地方,有層薄薄的白色組織,遮住了更深處的神秘世界,只在中央有個小指頭粗細的小孔。瓦杜斯看起來有點訝異。“嗯?還真的是個雛?”女孩紅著臉微微點了下頭,技術官扭過頭來望向領主,像在等待他的意見。“給你個機會吧,女人。”刀刃般的目光穿過半閉的眼簾望向還跪著的安娜:“由你來給你妹妹開苞,或是讓那些牲口來,你自己選。”“姐姐,來吧。”安緹爾的聲音輕柔如絲:“你對我做什麽我都願意……用舌頭好嗎?我喜歡你的嘴。”金發的女孩呆呆地跪在那兒,面朝著妹妹水靈靈的下體,卻顫抖著遲遲沒有靠近。直到辛格�不耐煩地呵斥她:“快點,不然就走開讓專業的來。”她終於爬過去,慢慢俯下頭顱,張開香唇,伸出顫抖的舌尖,猶豫著靠近那朵還未綻放過的花苞兒。她用嘴唇含住了濕潤的花蕊,把舌頭一點點往�探去,安緹爾閉著眼睛呻吟起來,一邊繼續撫弄自己的陰核和奶頭,像是真的沈浸在性愛快樂�一樣。突然,她把下身猛地往前一挺,啊地叫出了聲來。安娜像是被嚇到了似的,猛地把頭縮回來,她的嘴依然微張著,而從安緹爾那朵小小的粉色花兒�,一縷血絲正伴著粘液悠悠地滲出來。“謝謝,姐姐。”她淡然地微笑著:“我也是女人了,再也不用姐姐和媽媽替我受罪了。”士兵們把呆呆跪著的安娜從那兒拖開,然後牽著那些高大壯碩的黑人走近,拉緹爾閉上了眼睛,手指緊緊地攥住木板,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折磨。頭一個黑家夥咕嚕著撲了上來,把他碩大的龜頭使勁往蜜縫兒�擠,雖然媚肉已經不那麽幹燥,但那樣的尺寸對一個十四歲的女孩來說還是太大了,她緊咬著自己的下唇,身子打著哆嗦,她努力想要讓私處放松下來,卻沒法做到。當肉棒猛地衝開防線,突進她身體深處時,她終於尖聲慘叫了出來。穴口的嫩肉明顯是被撕裂了,遠比處女膜破裂時更多的鮮血沿著肌膚流淌。而她接下來的反應出乎芙蘭的預料:她從床上掙紮著坐起來,使勁抱住那具在她身體�肆虐的健壯軀體,張開嘴緊咬住他的肩膀,指甲也深深地掐進那黑色的肌膚�。“其實,這的確是仁慈之舉。”辛格�繼續對魅魔解釋著:“如果你了解過那些用人類提供服務的妓院,就知道那些女人大都活不了多久,惡魔的尺寸對她們來說太大了,很容易就讓她們受傷死去。當然,性服務不是我這兒的業務,但我依然需要她們接納些大家夥。所以,我才安排了這個中間程序,這些人類是經過專門挑選和培育的,他們的尺寸正好能促進女人的身體的開發,但又不會讓她們傷得太重,這是為後面的工序作準備。”場地中間,安緹爾的身體明顯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下體的裂口�不斷地流著血,讓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兩條稚嫩的腿劇烈地抖動著,眼眶�只餘下顫動的白色。她的母親和姐姐依然在哭泣著不住地央求,但辛格�不再理會她們,直到那女孩終於僵硬地暈闕過去,他才吩咐士兵們把黑家夥們扯開。“醫生,能去看看那女人嗎?”芙蘭站起來跑上前去,俯身檢視女孩破裂洞開的私處,然後把探她的脈搏與呼吸,翻開眼瞼查看瞳孔。她奮力地從腦海中翻找著能用得著的內容,把它們和眼前的狀況對應起來,她覺得心臟在狂跳,而呼吸卻幾乎要凝固起來,雖然她已經很努力地記住書本上的內容,但第一次面對真正的實際情況時,她還是覺得無法抑制的緊張。“傷口不算太深,失血量沒有達到危險水平。”她盡量讓自己顯得冷靜:“休克的原因是疼痛和過度緊張,她會醒過來的,只是創口可能需要些消毒。”“那就最好了。”辛格�點點頭:“我可不希望高價買來的貨物這麽快就損耗掉。”“怎麽樣?能實施下一步驟了麽?”他問技術官。“老的那只應該沒問題了,小的這兩只可能還得繼續開發幾天。”“那把她們帶下去吧,明天繼續。老的那個留下,準備給她授胎。”“其實成熟點的母畜和年輕的母畜各有好處。”辛格�接著講解下去:“產過仔的屄洞和宮頸都寬松些,很容易受胎,但屄�頭細菌太多了,影響成功率和產品質量。而剛才那種雛兒,雖然一開始有些難辦,但一旦開發好了,產出的東西品質是最好的。”芙蘭依然覺得一頭霧水,領主說了老半天,卻連那些女人到底有什麽用途都沒講。她唯一的選擇就是繼續自己看下去。安娜和拉緹爾都被擡走了,那些似乎失去心智的黑人也被牽走,場地�只剩下滿眼苦痛和恐懼的狄波拉,而在走道遠處,有個士兵正牽著一只別的活物走過來。那是一只全身披著黑色鱗片的怪物,足有兩三碼長,有著帶刺的三角形頭顱和細長的尾巴,看起來像是某種蜥蜴,但腿腳比蜥蜴的要長得多,和人類的腿差不多長,讓它走路的姿勢更像是野獸而不是爬行類。它開始靠近跪在地上的可憐女人,遍布利齒的嘴噴著腥臭,在她的周身嗅來嗅去,女人尖叫著,拼命地想要從那怪物身邊逃開,手腕卻被牢牢銬在欄杆上,她帶著哭聲掙紮著,看起來像一只面對著猛獸卻被栓住的羊羔。那黑色的蜥蜴把醜陋的大腦袋湊近了她濕嗒嗒的陰戶,仔細嗅探著,又伸出像毒蛇般分叉的舌頭舔舐了幾下,發出嘶嘶的聲音。然後它用後足像人一樣直立起來,趴到了女人的背上,張開細長的前臂,緊緊箍住她的前胸和腰部。女人更加歇斯底�地尖叫著,身體卻完全無法動彈了。蜥蜴的下腹張開了一道裂隙,一根鮮紅滑膩的東西正從�面像蛇一樣伸出來,足有女人自己的小腿那麽粗,它緩慢而堅定地朝那朵鮮紅的肉花�鑽去,女人瘋狂地嚎叫了起來,那樣的尺寸絲毫不亞於分娩時的程度,就像是要把一個嬰兒生生地倒塞回產道�去一樣。她屄口上的嫩肉已經被拉扯得幾乎透明了,像是一圈粉紅的薄膜,下顎像脫水的魚兒大張著,隨著臉部肌肉的痙攣不住地一開一合。也許是因為恐懼,害怕那根巨物會生生地把自己的下身撕成兩半,她已經無法再計較任何矜持或羞恥了,而是像分娩時一樣努力配合著,盡量讓自己的產道擴張到所需要的程度。最終,如同奇跡一般,那根東西膨大的前端整個兒沒入了女人的身體,她如釋重負地大口喘著氣,小心地把腿一點點張開,仿佛一旦不小心就會把賁張的肉壁弄斷掉一樣,然後再一次咬緊牙關,開始任由那龐然大物在陰道的空腔�抽弄起來。“這是最關鍵的工序之一。”技術官主動開始陳述了:“我們的重要產品之一是利用女人子宮培養的特殊菌液,但不論植入菌種還是採集液體,都需要女人的宮頸口張開到一定的尺度,醫生小姐,您也知道的,它們平時都縮得很緊,只有在分娩時才會松弛張開。所以,要達到我們的目標,必須讓女人懷孕,但人類正常的懷孕周期太長了,很影響效率,分娩時還有很大的危險性。最後,我們發現了這種生物。”他指了指那只來回伸縮著巨型陽具的蜥蜴:“來自第六界門的一處草原,它本身不具備子宮構造,但它能把受精卵植入到其它生物的子宮�,讓其他生物幫它孕育後代,而且孕育周期很短,只有兩個月,分娩時也很順利。唯一的問題是,它們平素的宿主大都是大型的食草動物,諸如野牛和角馬之類的,所以要讓女人適應它的生殖器有些難度。”芙蘭的眼睛瞟著女人股間緊裹著巨物的薄薄肉膜,滑膩的液體正在從縫隙�滲出來,她覺得她的呻吟聲也許已不完全是痛苦。她突然有點想自己也去和她一起被那種東西抽插一會,自從那次在阿爾托什的實驗室�,他用木頭讓她高潮了一次之後,她就經常會有點類似的感覺。以往她覺得交媾只是為了吸取能量的義務,但那以後她就開始意識到,也許對自己這個異類來說,愉悅感才是更重要的。突然,女人再一次猛地尖叫起來,劇烈地搖擺著屁股,想要擺脫掉身體�的怪物。“導管正在試圖把受精卵注入她的子宮,雖然管道不算很粗,但穿過宮頸時還是會比較疼。”瓦杜斯恰如其時地解釋道。女人臉上的汗珠與淚水混成一團,把她漂亮的金發一綹一綹地糊在額頭和臉頰上。手指般粗細的異物穿過宮口的劇痛比陰道被擴張更加可怕,她的手緊緊攥著欄杆,豐腴白皙的臀部不斷地左右掙紮著,卻怎麽也無法擺脫痛苦。整個注入過程持續了大約五分鐘,蜥蜴終於緩緩地從女人身體�縮回了肉柱,當巨物褪出女人陰道的一瞬間,她猛地激靈了一下,幾乎要跌倒在地上。她的蜜穴已經變得樣貌駭人,被拉伸到極限的肉壁無法回復到最初的狀態,而是像揉在一起的抹布一樣皺縮起來,而且松弛地脫出到穴口外頭,如同一大團紅色的菜花,不住地往下滴著混著血水的粘稠泡沫。技術官戴上白色的膠皮手套,把整只拳頭伸進她走了形的陰道�,但她好像已經麻木了,任由那只手在身體�摸索著。“不錯,著床應該比較成功,正常的話明天就會有妊娠反應了。”劣魔得意地說。士兵們架著已經無法自己站起來的女人往走道深處走去,辛格�站起身來:“好了,我們去別的區,繼續看看後面的工序。”他們穿過還算寬闊但到處是岔路的通道,進入到另一間由白色牆壁圍成的房間�。“今天有分娩的母畜麽?”辛格�問那�的劣魔技工。“報告大人,已經在催產了,估計有三四只今天就能生。”“催產是個小創舉。”瓦杜斯繼續對芙蘭解釋:“正常的代孕周期是兩個半月,不過還可以再加快一些,人類在懷孕期交配的話會促使子宮收縮,所以看她們肚子大小差不多了,就再用那些黑色的種畜去肏她們,八成能讓她們快點生。”他們坐下來等待,沒過幾分鐘,就有士兵拖著一個女人從門外進來了,她看上去頂多十八九歲,超常的快速孕育耗費了她太多的體能,讓她顯得瘦削憔悴,她的肚子隆起了好幾寸高,大概相當於人類正常懷孕五六個月時的大小,但她鼓囊囊的雙乳上發黑隆起的乳暈和膨大的乳頭,都已經和正在奶孩子的女人差不多了。她躬著腰,痛苦地按著肚子,暗紅色的粘稠物正沿著雙腿滴落下來,如果不是士兵提著她,她可能立刻就會軟倒在地上了。兩個士兵把她架到產床上,為了防止她掙紮,他們把她的手腳都用皮帶固定在床板上,她開始呐喊著用力,更多的液體從色澤深褐的孕婦陰戶�湧出來,的確如瓦杜斯所言,這比正常的人類分娩要容易,很快,小小的毒蛇般的黑色頭顱就鑽出了穴口,接著是細長的爪子,它奮力地扒拉著,好讓自己快點爬出產道,那個穿淺藍褂子的技工抓住它,把它扯出來,連同臍帶和不大的胎盤一起,扔進一旁的木桶�,然後他把手伸進女孩剛分娩完的陰道�,一直探到最深處,試著抓住一點什麽,然後慢慢往外拉扯。與此同時,女孩開始大聲尖叫,比剛才分娩時的喊聲更加慘烈,她的身子像彈簧一樣從床板上彈起來,又重重地跌落下去。“停下……求求您……停下。”她嘶啞地央求著。但乞求無疑沒有任何用處,惡魔的手慢慢地從她的陰道�褪出來,最後,芙蘭看到他手�的確捏住了點東西,那是一小團圓潤粉紅的環形嫩肉,羊水和血汙還在從它中間的小眼�流出來。“請看,小姐,這個狀態的子宮口才是我們所需要的。”技術官在一旁說。技工接下來的工作對剛那完成生育的少女來說更加駭人,他拿起了一付特制的古怪鉗子,夾住張開的宮頸口的一側,狠狠地鉗了下去,在女孩的慘叫聲�,鉗嘴�的鋼釘瞬間就洞穿了嬌嫩的組織,在上面鑽出一個兩頭貫通的血眼子,他用同樣的方法在對稱的一側也鑽上一個孔,然後拿起一枚亮閃閃的金屬環,從小孔�穿進去,捏緊,穩穩地掛在女孩的宮頸上,再在圓環上綁上一根細細的棉線。他用同樣的方式把另一個肉孔�也穿上環,然後從櫃子�拿出一個密封的小瓶子,從�面取了一粒黑色的藥丸,把它塞進宮頸中央的開口�,用手指頂到子宮深處,最後,他拿了一枚兩頭粗中間細的塞子,往子宮口�塞進去,塞子的細處正好嵌在宮口上,確保它不會掉出來。一切大功告成,他慢慢地把被拉到陰道口的子宮重新推回到身體深處,只留下一截棉線還懸在體外,他解開捆綁著女孩手腳的皮帶,示意士兵可以把她帶走了。“放進去的那顆黑色丸子就是菌種,它會在女人的子宮�開始繁育,並且產生出我們所需要的產品——一種價值高昂的制藥原料。”瓦杜斯先生的聲音。“好了,只剩下最後一道工序:收獲。”辛格�說。他們走向廠房盡頭的畜欄,在那�,惡魔技工正驅趕著一個接一個的年輕女人走向整齊排列著的木架子,她們的雙乳全都豐碩鼓脹,有著寬大的乳暈和黑亮挺拔的乳頭,肚皮也微微隆起,她們的眼神已經不再顯得恐懼或痛苦,而是空洞麻木,她們已經經歷過這件事情太多次了,已經足夠習慣。一個女孩順從地站到一副木頭架子前,叉開雙腿,用手抓住頭頂的橫杆,把身子向前躬下去,好讓盈滿的乳房垂直地懸在身下。另一個女孩端著木盆蹲在了她的身下,開始用手擠弄她的乳房和乳頭,豐碩的肉球一上一下地彈跳著,潔白的細線滋滋地噴射,落進底下的盆子�。還有一個女孩則站到她的身後,拽住了懸在她蜜穴外頭的那兩根白線,輕輕往外拉扯著,直到把穿著銀環的紅腫宮頸再一次拖曳到穴口外,她拔出塞子,把一根導管插進張開的子宮口�,一只手端著小玻璃罐接在管子底下,另一只手則慢慢撐開女孩的菊門,鑽進她的肛門深處,從那�擠壓充滿液體的子宮,隨著她手的運動,粘稠而微黃的液體一股接一股地流過宮頸,從管子的另一頭噴湧出來,慢慢灌滿了罐子。當子宮�的液體差不多全被擠幹以後,她拔掉管子,重新把塞子塞好,把罐子遞給一旁的惡魔,然後自己走到木架下,用和剛才被自己榨汁的女孩同樣的姿勢,躬身在橫杆下,溫順地劈開腿,撅起屁股,等待著後來的女孩為自己擠出身體�的汁液。“好了,芙蘭小姐,這就是農場的主要產品線之一,女人的乳汁和子宮菌液都是價值不菲的制藥原料。”辛格�的臉上掛滿自信的神色:“當然,以前它們並不流行,但我們的大力推廣和宣傳把它們炒熱了,其實在這事兒上,艾哈邁爾也幫了我不小的忙呐。”“非常……巧妙。”芙蘭砸吧著舌頭:“您可真是……天才的經營者!”“說起來也許你不信,許多創意我可是從人類那�學來的。”“那我要好好聽聽您的故事啦。”芙蘭饒有興致地望著他。“在第六界門的戰爭期間,我參與了一些與人類合作的項目——你應該聽說過的,我們扶植一些人類,給他們想要的利益,借助他們去攻打其他的人類。在那期間,我知曉了許多人類豢養牲畜的點子。”他微微昂起頭,揉著下巴,像在回憶點什麽:“嗯,有兩件事對我的啟發特別大。一樣是他們養奶牛,按常理說,牛只有在喂牛犢子的時候才產奶,而人類為了讓它們一直都能產奶,就讓母牛不停地懷孕,每次生下牛犢之後,就把牛犢抓走,母的養大,公的大都宰了,而那失去崽子的母牛就這樣不停地生育,不停地產奶,直到衰老的時候被宰掉。這一招在他們那邊可是相當普遍。”他停頓下來望了望圓睜著眼睛的芙蘭,然後繼續說下去:“另一件事則更加稀奇一些,在我們聯盟的人類當中我沒見過,但後來,我們攻陷了一個丘陵地區,在那�我發現了一個特別的養殖場——不養一般的牛羊,而是養熊。那�的人類普遍認為熊的膽汁能治療疾病,強壯身體,但每只熊只有一枚膽,殺一只熊也就只能得到那麽一點兒,所以熊膽很值錢。而那養殖場的方法讓我頗為吃了一驚:他們不殺熊。他們把熊關在非常小的籠子�,連翻滾都不能,然後在熊的肚子上切一道口子,把管子插進去,連到膽管上,這樣,就能源源不斷地從熊身上採集到膽汁,那老板因為這個發了大財。而那些熊,整個鐵籠子就是它們的一生,肚子�長滿腫瘤,瘦得皮包骨頭,那時候,當我冒失地闖進那個層層疊疊地裝滿了熊的房子�,它們的叫聲讓我永世難忘。”他朝芙蘭露出一個扭曲古怪的笑:“那養殖場的老板沒能跑掉,我們抓住了他,你猜我怎麽處理他了?”芙蘭茫然地搖了搖頭:“把他喂熊了?”“不不不,那樣對他來說太仁慈了。”辛格�臉上的皺紋愜意地抽動起來:“我把他和他全家都關進他自己做的那些籠子�,在他們肚子上也插了一根管子,吩咐人好好喂著他們,讓他們活的越久越好。”他歪著下巴,帶著一點像是笑容的戲謔:“這千多年來,我們從人類那�學了許多東西,人類憎恨我們,咒罵我們,稱我們為至惡之物,他們倒是不知道,這些年來,人類都把惡魔給教壞了——不過直到如今,我還是比人類仁慈得多,起碼我不會把我的母畜們關在小籠子�,也不會讓她們餓得骨瘦如柴。”正式的工作從下午開始了。她按書上列的常用藥清單去艾哈邁爾告訴她的藥店提了貨,在賬單上簽了字,叫老板自己去農場領款。夜晚,她讓丹妮帶她去了人類的居住區那邊,只有這個時間最合適,白天她們會出去勞作。芙蘭開始覺得辛格�自命仁慈其實並不算誇張,那兒的環境並不差,就像一個規劃齊整的小村落,每三四個人有一間自己的房間,還有公共的澡堂和廚房,唯一能體現出他們牲畜身份的,是舉著火把在四周巡邏的警衛。當然,他們並不滿足於巡視而已,當突然起了興致的時候,他們會隨便抓個看起來順眼的女人,就地輪著肏上她一陣子。雖然女人們大都經歷過那些黑人和蜥蜴的“開發”,但那些大塊頭警衛的陽具仍然顯得太大了,尤其是他們陽具上的突刺,幾乎總會讓女人拼命地哭叫和流血。芙蘭開始挨戶地造訪,所有的門都沒有門栓,以保證警衛可以隨時進入,當她走進去時,屋�的女人們都會轉過身盯著她,眼神顯得訝異和困惑,芙蘭猜她們一定從沒見過女性的惡魔。但她們大都認識丹妮,丹妮向她們介紹說這是新來的醫生小姐時,她們紛紛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芙蘭試著對她們每個人微笑,詢問她們身體的不適,以及是否知道其他屋子�有什麽病號,用她能想得起來的每種檢測方法察看她們的身體。人太多了,整個晚上她也只能檢查完一小部分,她牢牢記著艾哈邁爾教過她的:把一切都記在小本子上,回去以後再翻書。第二天,她跟丹妮一起對著書堆和記錄本檢索了一上午,試著給每個患者的病症下結論——婦科炎症是最普遍的,大部分女人都有,只是程度不同。還有許多人有傷口感染導致的炎症和發燒,呼吸道感染以及飲食不潔導致的腸胃疾病也不少,還有些慢性疾病她一時半會也拿不準。她配好了藥,連同針管和消毒劑一起裝進藥箱�,等著晚上再去一次。但還剛過正午的時候,有個女人匆忙地跑進了她的屋子,她的聲音哆嗦而急切:“醫生,我女兒她……快不行了!”芙蘭背起藥箱跟著她奔跑,當她們趕到時,那女孩正躺在床上,大約十七八歲,還有幾個女人焦急地守在一旁。她的身體古怪地痙攣著,全身的肌肉都繃得發硬,把身子從床面上反弓起來,連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把嘴角拉成一種扭曲的苦笑,她吃力地喘息著,額頭滾燙,滿臉都是津津的汗水。芙蘭掀開被子看了她的下身,陰道有裂傷,但並沒有潰敗流膿。“什麽時候開始的?”“有幾天了,但一開始沒這麽嚴重。她告訴我說頭暈,有點控制不了自己身子,我沒太在意,結果……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她坐下來,努力地讓自己冷靜,看來沒有時間去翻書了,見鬼,為什麽那麽多疾病都有相同的症狀?太難了,才那麽點時間能記住什麽?她突然想起了巫師的那句話:“誰會在意人類的死活呢?”但她卻不知道為什麽沒法讓自己釋然下來,扔下她不管或是隨便敷衍下了事。“應該是破傷風。”她最終不太肯定地選了可能性最大的答案:“情況很危急,我也沒法保證能治好。”丹妮已經在一旁飛快地翻書,她跟著跑出來時,正好帶上了講用藥的那本。她很快找到了需要的條目,把內容指給她看。很好,很好,她噓了口氣,她正好預先帶上了那個。她逐一地打開瓶子,按書上寫得比例,讓針管吸飽三種藥液,丹妮幫著她把酒精擦在女孩的臂彎上,她握著針管的手有點緊張發抖,那是她第一次真正給人打針,她在女孩的手臂上尋找著血管,還好,她比較瘦,脈絡很明顯,她盡量小心地把針尖斜斜地紮進那根青綠色的細線�,緩緩地推動針管。最後她拔出針頭,把浸了酒精的棉花按在針孔上,只有一點點血滲出來,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微笑了一下:看來自己的手法比預想的還要好一點。她把注射器和針劑放回藥箱�,用紙包了幾顆藥丸,交給女孩的母親:“她能張嘴的時候喂給她吃,隔兩個鐘頭喂一顆,先觀察觀察,如果病情有變化,就再來告訴我。”整個下午她都覺得忐忑不安,她判斷對了嗎?如果錯了,那個女孩會怎麽樣?如果她死了,會是因為自己的錯嗎?丹妮在一旁安慰著她:“我知道您盡力了,小姐,您已經做得很好了!真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位想要救人類的惡魔,我覺得不只是我,她們也都是第一次看到的。”“我覺得自己變得奇怪了,以前我見過許多人類死去,在妓院�,在屠宰場�,但我從來沒什麽感覺,就像看著宰一只牛或是羊一樣……其實現在也差不多,但是,如果我有機會救她,卻沒能做到的話,我會覺得難過的。”女孩用大大的眼睛望著她,隔了好一會兒她才說話:“我覺得,您不像個惡魔,一點都不像。”“那你說我像什麽?”“我也不知道……不過,您讓我想起了我父親,他為病人著急的樣子,和您很像。”吃過晚餐她就急匆匆地跑去人類區那邊。女孩還躺著,但痙攣明顯已經消褪了許多,她母親正坐在床頭,用勺子小口小口地給她喂稀粥,看到她進門,她趕緊站起身來,一個勁地朝她鞠躬:“謝謝,謝謝您,尊貴的小姐,您的恩情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報答……”她的舉動讓芙蘭覺得有些迷茫,她不太明白為什麽一個人要為另一個人的獲救而如此激動地感謝她。但女人給孩子喂飯的景象讓她覺得奇特,那樣的眼神和動作,都帶著一種難以描繪的細膩,如同冬日的爐火一樣透著暖意。她扭過頭去望了丹妮一眼,女孩正在一旁欣慰地微笑著。“我想我有一點點明白你說的話了。”她說。“什麽?”丹妮茫然地看著她。她笑了笑,沒再回答。她給床上的女孩再打了一針,為她陰道�的傷口塗了藥,囑咐她母親記得按時喂她吃藥,然後帶著丹妮轉身出門,去給其他病人發藥。當她把那些藥丸或藥膏交給女人們時,她們的眼神總是有點疑惑,似乎害怕那會是某種毒藥,但丹妮信誓旦旦地對她們解釋,說芙蘭醫生是個好惡魔,一定不會害她們,如果她們不相信的話,還可以去問那個破傷風女孩的母親。她們最後都還是收下了,有幾個還小心地對她道謝。芙蘭覺得自己可以理解她們的不信任,畢竟,她們見過的所有惡魔,都只給她們帶來了痛苦和折磨。接下來她繼續拜訪那些昨天沒來得及進去的房子,她開始發現重病者並不止那個女孩一個,許多人都不知道農場有了醫生,即便知道,她們也不相信一只惡魔會來幫助她們。由於害怕警衛會把病人直接帶到野外殺死或丟棄,她們更加不敢走漏風聲。直到那個女孩的母親興奮地把消息傳出去,才有更多的人怯生生地來找她,帶著懷疑的目光期望她去看看自己的親友——那些被傷口感染導致的破傷風或是敗血症纏上的可憐女人。芙蘭給她們每一個都注射了藥劑,但她心�清楚,有一些已經不可能救活了。她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把最壞的可能性告訴那些圍著她的人類,主要是出於某種顧慮:也許她們會把患者死亡的責任怪罪到她的身上,所以還是提前警告她們為好。她自己的腦袋無疑想不到這一層,但艾哈邁爾特意提醒過她這件事,說人類的思維就是這麽古怪。到深夜時分她才回到自己的屋子,沒顧上洗澡就迫不及待地躺倒在了床上。當醫生的確並不算多費體力,甚至還比不上在黑崖城的酒館�當差的日子,但那種緊張感讓她覺得疲憊,那些急切與乞求的眼神,那些奄奄一息的軀體,讓她覺得心臟被巨石壓住了一樣。直到她終於離開人類的居所,踏進夜色下的歸途時,她才在眩暈感中松弛下來。新的生活就這樣開始了。幾天�,有人死去,但也有許多好了起來,爭議不出所料地發生了,不少人宣揚著惡魔終究還是惡魔,它只是用詭計來偷走生命和靈魂,但最終,支持和感激她的呼聲還是占據了絕對的上風。漸漸地,她們不只是等待她夜晚上門,還會主動來她的住所請她。而當她踏進那些低矮的房屋時,幾乎每一個她遇見的人類都會充滿敬意地對她鞠躬示意。過去的許多年�,她所見過的人類,眼睛�包含的只有哀傷、絕望、憎恨、麻木,但現在,她越來越多地從她們的眼睛�讀到更能讓她愉悅的東西。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一種賦予別人生命,也賦予自己快樂的感覺。她開始驚異地發現,自己似乎已經忘卻了過去最記掛的一件事:交媾。曾經,她覺得自己的靈魂總是空著的,如同蜜洞兒也總是空著一樣,但現在,已經有什麽東西充滿它了。而她的另一個發現則是:丹妮其實並不像她最開始所感覺的那樣柔弱和膽小。她和別的女孩最不一樣的地方是,她幾乎從不在惡魔們想要和她發生關系時反抗或是哭叫,她會非常順從乃至主動地脫掉衣服,躺下或是跪下,用手掰開自己的肉縫兒,等著他們把碩大的肉棒插進來,然後隨著抽插溫柔地呻吟。她平時經常有點衣裳不整,衣縫�露著一點兒乳房或是屁股,芙蘭覺得那不大可能是因為粗心,因為她平時服侍自己時都很細致,所有的事兒都做得井井有條。有幾次,她甚至在空閑的時候跑到士兵們的營房附近去,然後毫無疑問地被好幾個兵丁輪奸,而回來的時候,雖然下身微微流著血,臉上卻還是一副輕松的微笑。“其實,我覺得你也不像個人類喲。”在晚餐的時候她打趣了一回。“那我像什麽?”丹妮笑咪咪地盯著她。現在她已經很少見她露出那副緊張的表情了。“像我們魅魔呀!別的人類好像都很害怕做愛呢,你和她們不一樣。”女孩過了幾秒才從她的話�反應過來,她有點不好意思地把頭低下去,頓了一小會:“唔……我跟您說過我父親是醫生吧?”“嗯,我記得。”“但他死了許多年了……有位貴妃得了重病,另一個醫生告訴皇上,說我父親醫術很好,能治王妃的病,於是皇上派人來找我父親,他去了,但沒能治好王妃,於是皇上遷怒於我父親,定了他死罪。”“那可真是……我也有好些沒治好的病人呢,還好他們都不認識皇帝。”“一些人趁機在皇上面前讒毀我父親,捏造了許多罪狀,告他曾經和一個企圖篡位的臣子同謀。最後,我們全家都被判罪,男丁被罰入伍,女人被賣去妓院,從那時候起,我就成了娼妓。”“所以……”她擡起頭來笑了笑:“我早就已經習慣了。”“可是做娼妓……對人類來說難道不是很糟糕的事情嗎?”“剛開始的確很難,第一次接客的時候我才十三歲,只覺得痛得要命,哭得稀�嘩啦的,可是哭也沒用,哭了一次又一次,最後,眼淚哭幹了,就習慣了。再後來,年齡慢慢大些了,就開始覺得,其實那事兒……也能讓自己舒服。不過,話說回來,惡魔的那玩意兒的確太大了,女人頭一回被肏的時候肯定是只覺得痛,不會覺得舒服的,還好我已經習慣過一次了,要再習慣一次也不算太難。”她停頓了一下:“其實,人類並沒你想的那麽害怕做那事,女人骨子�都喜歡被肏的,而且要肏得深,肏得狠,才最舒服。不過,除了妓女,誰敢把這心思說出來,非得被打死不可。”“那為什麽?”芙蘭的眼睛瞪得滾圓。“人類就是這樣咯,女人如果追求肉體的快樂,就會被叫做淫婦,就是大逆不道,罪該萬死。”“嚯!我算是明白人類為什麽打不過我們了。”芙蘭覺得艾哈邁爾那個聳肩的動作有些時刻的確很好用:“皇帝是沒腦子的笨蛋,大臣是陷害同族的壞蛋,連平民也是只會欺負女人的軟蛋,這樣子不一敗塗地才怪呢。”“哈哈,小姐您說得沒錯,有時候,我還真覺得人沒一個好東西呢。”“不過……有時候我覺得人類也很好。就像你說的,父母對孩子,還有兄弟姐妹之間,都很好。惡魔和惡魔之間,從來沒有那樣的關系,有時候我都有點羨慕你們了。”“嗯,很多時候,唯一能信得過的,就是自己的親人了。”她靠在椅子上,輕輕嘆了口氣:“惡魔從來沒有親人,也許這算件挺可惜的事吧。”女孩黑亮亮的眼睛凝視著她的臉,突然,她把身子傾過來,攥住了她的手:“芙蘭小姐,如果你不嫌棄……我做你的親人吧。”“可……可以嗎?”她有點猶疑地望著她。“可以的!人類也有好多生來不是親人,但是後來變成親人的呢。”“哈,那我們就這麽定啦!我該叫你什麽呢?”她興奮地蹦過來抱住她:“當然是妹妹啦。”***************來到農場二十多天的時候,芙蘭才第一次收治了男病人。那是個下午,來找他的是個惡魔士兵,說有只男畜受傷了,當時她還頗吃了一驚。在她的印象�,農場似乎根本不飼養男性人類,但她很快想明白了這個問題:這�如果有男性的話,他們患病或受傷的幾率比起女人小太多了。她和丹妮一起跟著士兵走,他們去的方向和女人們的聚居區並不一樣,在農場邊緣些的地方,兩座哨塔之間,有幾座不大的石頭房子,看起來比女人們的那些木屋要更堅固,而且警衛也更嚴密些。而當她推開門走進去時,屋�昏暗的光線讓她幾乎沒能看出來�面有人,粗重的喘息聲才讓她的目光對準了方向,她隨即就明白過來為什麽他們如此不顯眼了——他們的皮膚是黑色的。她終於想起來自己早就在農場�見過男人了——辛格�帶她觀摩生產流程的那天,那些被蒙住了眼睛和嘴,像野獸一樣強暴著母女三人的黑色大漢,只是在她的潛意識�,她一直沒把他們和其他的人類歸類到一起。看到士兵進來,那些黑人緊張地站起來,只有一個還繼續坐在地上,背靠著牆壁,在他的胸前有一道長長的傷口,從肩膀斜著一直劃到腰間,皮肉外翻著,顯得相當駭人。“他被一只發狂的公牛頂傷了。”士兵說。她蹲下身去,仔細察看傷口:“並不算很深,沒有傷到大的血管,只是需要消毒和縫合。”她把醫藥箱放在地上,麻利地翻出藥水、針線和紗布。“去弄盆水來,要煮沸過的。”她吩咐旁邊站著的人類。那個黑人匆匆地跑了出去,沒多久就端著木盆跑了回來,她用手指探了探,還有點溫熱。“這兒交給我吧,你可以忙自己的去了。”她對還站在身旁的士兵說。她用煮過的毛巾沾著水,從上往下仔細地擦拭那道傷痕,除盡血垢和沾進縫隙�的草屑,男人的身子偶爾會抽動一下,攥緊他健壯的拳頭,大口地喘氣。她最後一遍洗幹凈毛巾,擰幹,放回藥箱�,打開消毒液的瓶子:“忍著點兒,藥有點灼人。”他很聽話,任憑她用棉簽把那紫色的液體塗在他的創口上,他的牙咬得很緊,嘴角也微微抽搐著,汗水把黝黑的臉膛變得更加油滑發亮,但他始終沒叫出聲,直到她用針線穿過他的皮肉,把傷口一點一點縫到一起,也依然沒叫喊。縫合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她剪斷那根線,微笑著拍了拍似乎快要休克過去的男人:“表現得很不錯,你很快會好起來的。”“謝謝你,女士。”男人的聲音有點虛弱,但卻讓她吃了一驚,她還是第一次聽到男人說話,她原以為他們不過是專門交配的機器罷了,突然意識到他們其實也有靈魂讓她甚至有點不大適應。想到交配這回事,她下意識地朝男人的兩腿之間瞟了一眼,但結果讓她更吃驚:在褲子底下,那根東西似乎正在慢慢地豎立起來。她擡起頭來看著男人的臉,然後順著他的視線望向自己的領口——在有點寬松的長袍底下,她堅挺的雙乳正微微搖曳著。她咧開嘴笑了起來:“好看嗎?”男人猛地收回了視線,像個惡作劇被發現的孩子一樣:“抱歉,女士,我不是有意的!”她把身子往前傾,手指拽住衣領,把它往下扯得更低,幾乎連乳尖都要從�頭掉落出來。“別緊張,我只是問你,好看嗎?”男人楞了幾秒,然後使勁地點頭。她甜甜地微笑著,轉頭環視著周圍站著的黑人們:“你們覺得呢?好看嗎?”許多雙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她,她幾乎能感覺到�面噴出的火焰。一個接一個,他們認真地點起頭來。她一把扯開腰帶上的活結,飛快地把衣服從肩頭扯下來,一直褪到臀部,把整個上半身直到小腹全都裸露出來,圓錐形的乳房高高地聳立著,比任何女人的都要更尖,更挺。她隨手推上了身後的門,狂野地跨坐到男人身上,在小窗戶�射進來的光線底下,她粉紅色的肌膚和火紅的頭髮在一堆黑色肉體的環繞下顯得格外醒目。她緩緩俯下身去,把飽滿的乳頭抵在那倉皇無措的男人胸膛上,把氣輕輕吹進他的嘴�。“那,好好看個夠吧。”她撩起了裙擺,把圓潤堅挺的臀部撅起來,細長的小尾巴調皮地擺動著,晶亮的液體已經從紅彤彤的縫兒�滴了下來,正好落在男人隔著褲子支起的鐵柱頂上,在布料上浸潤開來,變成濕濕的一團,她的手滑向男人的腰間,捏住了那粒紐扣:“如果夠膽量的話,還可以嘗嘗和惡魔做愛的滋味哦。”她用手溫柔地扶直那根勃起的陽具,腿腳使了點勁,把胯部略微支起一點。她仰起頭,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猛地往下坐去,在她和男人幾乎同時發出的喊叫聲�,那根漆黑如鐵的肉柱撲哧一聲沒入了她的身體。她瘋狂地起伏著,喘息著,呻吟著,雙手一邊把屁股蛋朝兩邊掰開:“來啊……願意的話……這個洞也可以。”在她的身後,丹妮也微笑著脫盡了身上的衣物,她跪下來,趴在她的身旁,把嘴湊到她的耳邊:“姐姐,我也想一起來。”她一把把她的腦袋撥過來,狠狠地吻在她的嘴唇上,把舌頭鑽進她的嘴�:“來吧,我們一起瘋個夠。”她們一直到天黑之後才離開,芙蘭覺得那也許是她有生以來最盡興的一天,她開始理解阿爾托什曾經說過的話了,如果不需要吸取靈質就能獲取快感是她的特別天賦,那這項天賦的確足夠偉大。她記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了,總之走在路上她的腿一直在不斷地哆嗦,光是從屄眼子�流掉的水分就讓她覺得幾乎要虛脫過去。而她還得扶著丹妮,女孩幾乎已經站都站不直了,但她還在不斷地用羨慕的語氣贊嘆著魅魔的身體:“為什麽姐姐的騷水可以那麽多啊!而且連屁眼都可以流水!而且還那麽容易高潮!天哪,我快要羨慕死你了。”那天以後,找人類男人做愛成為了她們的特別娛樂活動,而且還漸漸變得不限於人類,她們甚至和農場�的馬匹或是公牛交媾過,不過芙蘭還是覺得人類最靈巧也最體貼。現在,她想起以前自己眼巴巴指望哪個惡魔施舍給自己一次性愛的可憐樣兒就會覺得有點想笑,那麽多年,她居然一直沒能了解過自己的身體。不,不對,以前她也曾經自己觸碰過自己的私處,但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她思考了很久,最後她覺得,也許是與生俱來的既成意識束縛了自己的感官,讓它無法感受到自己的需要,直到阿爾托什用誘騙的手段第一次啟蒙了她的這種功能為止——如果是這樣的話,她還真得感謝那家夥才行。日子飛快地溜走,不知不覺間,她來這兒已經五十多天了,那個夜晚,當她忙完了一切,躺進被窩�時,丹妮和往常一樣抱著她,把頭依偎在她懷�。“小姐,你要是個男人就好了。”“男人?為什麽?”“那樣我就可以嫁給你啦。”“見鬼,又是聽不懂的……嫁是什麽意思?”“嫁就是……一輩子和你在一起。”“那和男人有什麽關系?你現在不也可以和我在一起麽。”“不,不一樣的,女人出了嫁,她就只屬於那一個男人了,身子也好,心也好,都是他一個人的。”“啊咧!也就是說以後都只能和同一個人做愛啦?”“呃,差不多是這樣吧……”“噗噗噗。”芙蘭飛快地搖著腦袋:“光王在上,那簡直太可怕了。”“哈哈。”丹妮笑出了聲:“人類就是這樣啦,每個女人都夢想著成為別人的唯一呢。”“不可理喻。”她撓了撓腦袋:“完全不可理喻。”“因為愛嘛,愛就是這麽奇怪,不過,說不定,小姐您只是還沒有碰到能讓你愛上的那個人而已喲。”“也許吧?不過,光王保佑,永遠永遠都別碰到。”她把她的頭摁進被窩底下:“好好睡你的覺,小家夥。”第二天淩晨,她是被轟鳴的鐘聲吵醒的,農場�許多地方都有掛著的銅鐘,用來報時或是指揮何時出工和收工,但那一次,所有的鐘都一同響起了,整個農場淹沒在紛亂的當當聲�。丹妮從床上蹭地彈了起來:“是集結令。”她們匆匆地穿好衣服,跑到樓下,在薄薄的晨霧�,所有的惡魔與人類,都在從他們的宿舍�走出來,朝著農場中央匯集過去。她望了望丹妮,她臉上的神情顯得古怪,帶著緊張與驚恐,她好久都沒見過她這個表情了。“那是什麽意思?”她問。“處刑……有人逃跑了,辛格�會處死她們。”她們跟著人流走,所有的路都匯向農場中心的那座錐形土丘,芙蘭許多次注意過它,因為它是農場�最高的地方,土丘上長滿茵茵青草,最頂上有間小屋,還有掛著大鐘的架子,但她從來沒見過有人在那兒。人群密密地匯集起來,圍滿整個山丘,只留出最中間的那一小塊空地,他們翹首仰望著,彼此交頭接耳。幾分鐘後,辛格�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身影出現了,帶著高大的康達和一小隊貼身衛兵,他們擠開人群,登上山丘的最頂端,站立在人群中央,接著,幾個士兵從他們對面的方向走了上來,手�像拎羊羔一樣拎著兩個拼命掙紮的女人。“是阿萊莎和佩雅。”丹妮低聲說。芙蘭還記得她們兩個,她們是一個星期前才被運來的,她還去為她們處理過被輪奸撕裂的傷口。那個叫佩雅的女孩胸部很豐滿,聲音也很溫柔,而另一個叫阿萊莎的高個子女孩總是和她在一起,她幾乎不做聲,而且總是用一種敵意的眼光看著芙蘭。當時她有點奇怪,她們兩個似乎比一般的女人更健壯些,有著很漂亮的肌肉。士兵們摁住她們兩個,強迫她們跪倒在地上,辛格�面無表情地站在她們跟前,阿萊莎擡起頭,用憤怒的眼神死盯著她:“混蛋!狡猾的魔鬼!要殺要剮隨便來吧,姑奶奶不會怕的!”“你們曾經是士兵嗎。”辛格�的聲音低沈而冰冷:“那難怪,能殺掉兩個衛兵,作為女人,你們幹得很好。”他把身子微微俯下去一點,把溝壑縱橫的臉湊近女孩的眼睛:“我喜歡強壯的人類,所以,我決定給你一個機會:殺了那個和你同謀的女人,你就可以得到寬恕。”“呵呵。”女孩輕蔑地笑了起來:“愚蠢的魔鬼,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投降嗎?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背叛生死與共的姐妹嗎?那簡直是做夢。”“是麽?”辛格�哼了一聲,轉向旁邊黑發的女孩:“你呢,殺了她,你就能活下來,自己選吧。”女孩沒有回答,她把頭歪向阿萊莎那邊,語氣輕柔而平靜:“聽他的,殺了我吧,阿萊莎,你保護了我太多次了,我希望能回報你一次。”“不,佩雅……”女孩的眼�噙著淚花:“我做不到,永遠做不到的。”“唉,你還是這麽固執。”佩雅嘆息了一聲,她轉過頭來,望向領主的眼睛:“那就這樣吧,照著我們發過的誓,不能同生,但願同死。”“很好,很好。”辛格�伸直了身子:“你們比我見過的很多人類要更高尚一點。我覺得應該給你們一點獎賞:那麽,我再給你們另外一個機會吧。”他朝身後的衛兵揮手:“給她們一人一把劍。”他扔掉了拐杖,解開那張巨大的黑披風,有點歪斜地站在那�:“來吧,如果你們能打倒我,就可以得到自由。”兩個女孩狐疑地站起身,接過守衛手�的錚亮的長劍,緊緊地握住它。她們繞著辛格�緩慢而警覺地走動著,但惡魔卻一動不動。那樣的僵持持續了幾分鐘,最後阿萊莎邁開了步子,從側後方猛衝了上來。戰鬥僅僅持續了幾秒鐘,辛格�完全沒有任何招架或是閃避,他用一條腿猛地躍起,拳頭如同灰色的閃電,只用一擊把阿萊莎砸倒在地上,然後順勢轉身的一拳轟在佩雅的手背上,劍脫手飛出去好幾碼遠。“人類,你錯過了我的好意,剛才你應該選擇用劍給自己個痛快的。”辛格�拾起他的鬥篷,重新披回肩頭,帶著疤痕的眼睛迎向女人憤怒而不甘的目光:“現在,祈禱你的神明吧,不要讓你的生命太過頑強——實際上,我並不愛好折磨,但很遺憾,這是規矩,為了警示你的同類。”他轉過身,一瘸一拐地往坡下走去:“康達,準備行刑吧,給她們甜蜜的死亡。”鐵塔般的劣魔獰笑著走來,指揮著他的手下們,把兩個還在掙紮的女孩按倒在地上,扒光她們身上本來就不多的那點布片。T字形的高大木架在土丘的頂點豎起,兵丁們緊攥著女孩的四肢,拎著她們走向那副架子,粗大的麻繩纏過她們的前胸與腰腹,背對著背分別緊捆在木架的兩邊。手臂被舉起,張開,用鐵鏈吊在橫著的木梁上,接著是修長的腿,大腿和小腿被彎折得緊貼在一起,然後用繩子捆好,從膝蓋處懸吊到橫杆上,好讓它們完全地分開,暴露出底下柔軟而羞恥的器官。阿萊莎一直在不停地叫罵著,那是她僅剩的表達反抗的方式,惡魔們似乎毫不在意她的言辭,對他們而言那只是待宰牲畜的悲鳴罷了。佩雅則顯得平靜得多,如水的眸子淡然地望向天空,任由惡魔們擺布她的身體。她潔白的肌膚和豐碩的雙乳已經為她招來了太多次的淫虐,撕碎了她每一縷曾經有過的少女嬌羞,接下來還要承受些什麽,似乎已經不值得去在意了。當每一根繩索和鐵鏈都恰如其分地綁上女孩的軀體,康達退了幾步,圍著木柱轉了一圈,滿意地審視著他的玩物。“嘿,賤貨們,好好享受最後一次作為母畜的快樂吧,要不了多久,你們的屄眼子就會變得連自己看著都想嘔吐了。”他揮了揮手,示意那些等待在身後的士兵:“抓緊時間,這兩只貨色的品相不錯,可不能浪費了,今天不爽夠,到明天保證你就再也不會想要肏她們了。”惡魔們雀躍起來,三下五除二地褪下鎧甲和褲頭,一根根有女人手臂那麽粗的肉棒紛紛挺立起來,有些還帶著肉刺和突起,有個家夥甚至在陽物上穿了七八顆銅環,讓它如同鑰匙串一般叮當作響。他們朝木架上無法動彈的赤裸女孩圍過去,開始粗暴地抓揉她們挺拔的乳房,用手指猛力掐捏嬌嫩的奶頭,壞笑著爭相去拉扯女孩兩腿間微微綻開的陰唇,把它們往兩邊扯到兩寸多長,幾乎要從身體上撕裂下來,中間粉紅晶瑩的少女媚肉在痛楚中不由自主地抽動著,無助地張開屈辱的肉孔。阿萊莎的乳暈和陰戶色澤都偏深,同她的皮膚一樣,被折磨得充血腫脹的乳頭和陰唇更是紅得發黑,連花心看起來也顯得鮮紅,穴口周圍還排布著一圈不規則的肉芽,讓它看起來更像一朵綻放的花兒。佩雅的身子看起來則要白皙柔嫩得多,乳尖和私處的顏色都淡若桃花,讓上面紅色的掐痕顯得更加打眼,豐滿的奶子在一只只巨手的抓捏下變著形,柔軟的乳肉從指縫間高高鼓起,好像馬上要被擠得爆炸一樣。康達的手指在阿萊莎張開的肉洞口上遊走著,撥弄著那些紅艷艷的肉芽,“別那麽用力,先把這賤貨弄濕點兒。”他朝其餘的惡魔嚷嚷。士兵們放輕了點手腳,壞笑著撥弄起阿萊莎的奶頭和陰核。“混蛋!狗娘養的雜種!”她依然在喊叫著,聲音已經變得有些嘶啞:“來啊!有種就給姐一個痛快啊!”但那無濟於事,她的聲音似乎只會讓施虐者更加興奮,而讓她自己羞於直視的是,她的乳頭已經變得堅硬細長,陰核也在指頭的摩擦下越來越膨大發亮,那是女人的本能,即使再反感,再憎恨,也無法抗拒的本能。康達突然想到了點什麽,他轉過身來朝芙蘭這邊招手:“嘿!小騷貨,你好像很了解母畜是吧?過來教教這蠢貨,讓她知道怎麽當個好玩具。”芙蘭明白他不是在叫自己,丹妮已經微笑著走了過去,站到架子跟前:“抱我起來吧帥哥,掛這麽高,我挨不到哦。”一個兵丁輕松地抱起她纖瘦的身軀,把她舉到和架子上的女孩一樣高,她溫柔地俯下頭去,張開小嘴,含住阿萊莎的奶頭,認真地開始吮吸。阿萊莎憤怒地罵著,朝她吐唾沫:“走狗!討好惡魔的臭婊子!滾開!”但她就像完全沒有察覺一樣,只是用纖細的手指繼續撫弄著那副被繩索緊緊勒住的棕色胴體,她示意惡魔把她再放低點,好把頭探向阿萊莎迷人的下身,掀開那塊薄薄的皮層,伸出她靈巧的舌頭,閉上眼睛,上下舔逗那顆亮晶晶的紅珍珠,看上去一臉的陶醉。阿萊莎的身子漸漸開始微微震顫,她努力掙紮著,想要遮掩自己的羞態,但卻沒法戰勝本能的力量,連叫罵聲也開始間歇地卡住,在喉嚨�變成嗯啊的嬌喘。“哈!這賤貨出水了!真的出水了!看來這屄洞子也曉得自己就快要報廢了,表現得很積極呐!”一只惡魔興奮地嚷嚷著,把手指鑽進阿萊莎的蜜穴�,拭了一個圈,抽出來時牽著長長的銀絲。“嚯,你那也值得嚷嚷?看看這個賤貨,根本用不著小心,她也照樣流水呢!”另一只惡魔使勁拍打著佩雅白嫩的下體,發出撲撲的脆響,把掌心上沾得盡是晶亮的粘液。白凈的女孩好像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閉著眼睛柔柔地呻吟著,只在被弄疼的時候才會啊地尖叫。她的陰核沒有阿萊莎的那麽顯眼,半掩在包皮底下,那兵丁本想把它捋出來玩弄一番,但好像沒那麽容易實現,他只好轉向她醒目的大奶子,把它們捏成高高凸起的葫蘆形,幾乎要變成兩截似的,那兩顆粉紅的乳頭早已經被掐得充血腫脹,如同兩粒誘人的櫻桃。倒是她自己似乎厭煩了這種挑逗,她微微睜開眼簾,眼神迷離地朝惡魔們低語:“麻煩你們……利索點……想要幹我的話……就進來吧……別讓我……等太久……”她的話終結了前戲,青筋虬結的巨棒再也無法按捺地插向了她微張的花心,她喊叫了一聲,但隨即就咬緊了牙關。滑膩的蜜肉和紅艷的肉唇在擠壓下努力地張開,在兩腿間留出溫暖緊繃的通道,陰道�充盈的液體從肉棒與穴肉的縫隙�溢出,淌到她自己和那興奮的惡魔身上,隨著一起滲出的還有縷縷血絲,她自從來了之後幾乎每天都要被奸淫幾次,陰道�的傷口一直沒能痊愈,現在肯定又被撕裂了,但她還是一言不發,只是噝噝地使勁吸著氣,然後大口地喘息,夾帶著陣陣柔婉呻吟聲。而在她的背後,康達親自當了第一個享用阿萊莎蜜穴的家夥,他那條帶著肉刺的巨物狠狠地撞進那深紅的花蕊�,使勁頂到最深處,阿萊莎痛苦地尖叫起來,整個身子都猛地抽搐了幾下。她雖然身材比佩雅要高挑,肉穴卻似乎更緊窄,那突然的衝刺加上肉刺的刮割頃刻間就在肉壁上劃出長長的口子,鮮血混著粘液,隨著肉棒的抽插一股股滴落下來,隨著肉棒一進一出的還有她屄口上那圈花瓣般的肉箍兒,緊裹在肉棒上被拉得完全露出體外的樣子顯得分外撩人。一開始她還在斷斷續續地罵,但很快她就無法再維持語言的完整了,只剩下淩亂的音節和淒厲的嚎叫。惡魔們從兩個方向分別淫虐著黑白相異的兩具嬌軀,而很快有個家夥發現,把手臂伸過去正好能摸到背面另一個女孩的乳房,這很快便成為了標準動作,惡魔們競相在肏阿萊莎的同時伸手去揉弄佩雅的那對盈滿的豪乳,或是在享用佩雅水汪汪的蜜穴的同時掐捏阿萊莎不算太豐滿的胸脯上那兩顆顯得格外修長突出的奶頭,還忍不住要贊嘆一句:“能同時享受兩只漂亮母畜的嫩肉兒,這感覺真棒啊!”而暫時沒輪到位置的士兵開始找上一旁的丹妮,她早已經順從地趴在了地上,把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濕漉漉的細縫兒,但惡魔們很快就發現這個姿勢並不適合自己高大的身形,一個士兵把丹妮抱起來,雙腳離開地面兩尺來高,這樣才正好把她的肉洞兒對準自己聳立的陽具,劣魔粗壯的手臂拎著她的身體一上一下,她也使勁扭動著屁股配合著,一邊陶醉地微笑,一邊把手伸到身後,使勁掰開那朵淡褐色的小花:“別忘了這�哦……丹妮最喜歡……被前後夾擊啦!”“嘿!你們,”康達已經在阿萊莎身體�噴射了一輪,把陽具抽出那個肉褶子都被肏得外翻出來,還冒著血沫的肉窟窿,站在一邊繼續吆喝著手下:“瞧那個小騷貨多知趣,你們也得好好開墾這兩個賤貨的屎眼子呢,馬上就要用得到它們了!”惡魔們醒悟過來,獰笑著湊向兩個女孩緊縮的菊穴,那�已經被蜜液和血水沾濕得一片狼藉了,她們的後庭都還從沒被插入過,看起來光潔完美。他們一邊保持著對女孩淫穴的肏弄,那些閑著的家夥一邊開始用指頭開發還稱得上處女洞的菊門。一根手指插進已經濕潤的穴口並不算困難,只是讓女孩們更加羞憤,但當第二根、第三根指頭試著擠進去時,她們就開始更悲切地喊叫了。從未被異物插入過的排泄器官被粗糙的手指搗弄著,而緊張和憤怒更讓她們不可能放松下來,那反倒加劇了痛苦,惡魔們開始用手指把肉花向兩邊扒拉,那兒的肌肉遠比陰道更緊湊有力,但在無情的蠻力面前依然是那麽無助,阿萊莎的肛口很快便撕裂了,更多的鮮血奔流出來,和屄洞�流出的融到一起,化作涓涓細流,沿著木杆往下流淌。而也許是佩雅的肌理更加柔軟,也許是因為她選擇了放棄反抗,她的菊門在拉扯下漸漸松弛下來,那些細密的褶皺順從地拉平了,露出洞穴深處粉紅的嫩肉。但那依然不夠,當惡魔攥起五根手指,把整只拳頭粗暴地刺向那個已經努力敞開的小洞時,在嘶啞發顫的慘叫聲中,那圈淡褐的嫩肉終於還是破裂了,但它的彈性依然讓人吃驚,傷口流著血,但並沒有被撕開到過分的程度,整只手就已經沒入了佩雅的身體,而且帶血的肛肉還在微微抽動著,似乎想要把那團巨大的異物排出去一樣。當又一輪混雜著少女尖叫和惡魔笑聲的奸淫過後,幾十個兵丁都發泄完了暴欲,兩個女孩的屄洞和屁眼已經一片狼藉,帶著骨刺和鐵環的巨物撕碎了嬌小孔穴�的嫩肉,甚至把它們勾帶出來,帶著斑斑血跡,像細小的花瓣一樣耷拉在穴口。阿萊莎屄口上那朵環形的肉花兒早已經被折磨得無法收攏了,上面撕開了好幾道口子,沾滿血汙和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泡沫,連同被肏得松脫的肉壁一起,垂出穴口差不多有一吋長,康達還意猶未盡地用手指挑弄著那團鮮紅的肉:“哈,你這婊子,上面的嘴叫得起勁,下面這張嘴也是我見過樣子最浪的,早曉得這麽帶勁,就該趁早多肏你幾次的——可惜呐,馬上就要進入正題了!”丹妮已經穿好了衣服,重新靠在芙蘭身邊,當康達說道“進入正題”的時候,她突然把芙蘭的胳膊挽得更緊,芙蘭隱約感覺得到她身體的抖動。“怎麽了?”她問。“我……小姐,我很抱歉,每次看行刑的時候,我都會害怕……”“要不你先回房間去吧?”“不,不行的,辛格�規定所有人都得看著行刑,他就是要讓大家都害怕。”芙蘭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著頭閉上眼睛可能會好點,又不是你自己在上面,沒什麽好怕的嘛。”“嗯,謝謝,其實,有你陪著我已經覺得好多啦,以前一個人的時候才嚇人。”在木杆那邊,康達已經從皮袋�拿出了他的工具,他拿起一截圓筒樣的東西,對準了阿萊莎被肏得紅肉微微外翻的菊穴,往�面使勁按進去,把它撐成一個拳頭大的滾圓的洞,從洞口望進去,傷痕累累的肛肉還在痛苦地蠕動著,連最�面的腸道口都被先前的輪奸擴張得合不攏了,一張一翕地淌著精液與血水混成的粘稠漿汁。阿萊莎還在用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咒罵,但馬上,她的聲音就再一次變成了慘嚎,而且比先前更淒厲。因為康達正把一柄細長的尖刀探進她敞開的紅色洞穴�,刀尖沿著穴壁緩緩滑動著,更多的血沿著刀刃和肉壁奔流而下。康達穩健而精準地把刀尖轉完了一整圈,然後把兩根手指探進那個圓筒�,使勁掏挖著什麽,最後,他的手抽了出來,指間捏著一截血糊糊的管狀物,另一頭還連在阿萊莎的身體�,他獰笑著把那根東西往外一點點扯動,更深處的部分沒那麽多血汙,看起來灰白光潔,甚至能看見上面微微浮現的血管,康達用手從肛口往下捋動那根看起來有點鼓鼓的管子,一大股稀粥般的濃漿立刻從�面噴湧出來,先是混雜著鮮血的紅色泡沫,接著是十來根陽具留在�面的精液,再接著是殘存的黃綠色的排泄物。他把管子往外拉得更長點,把它舉起來,湊到阿萊莎的眼前:“仔細瞧瞧,小母畜,我打賭你這輩子還沒瞧過自己的腸子呐。”阿萊莎俯下她憔悴的臉龐,盯著那根從自己身體�抽出來的器官,她的神情卻並不憤怒,反而顯得平靜,突然,她笑了起來:“不就是死嗎?自從走進兵營的那一天,我就沒害怕過。”“呵呵,很嘴硬啊小賤貨,希望你到明天還有這麽堅挺。”康達獰笑著,手用力往下一扯,又一截白花花的腸子帶著微黃的脂肪,從女孩帶血的屁眼�像蛇一樣竄了出來。他把那一整段腸子拉直,打量了一下長度:“差不多了,還得給你留點。”他的兩手攥住腸子靠近身體的部位,然後朝兩邊拉扯,柔軟的管子開始變形,在拉力的作用下變得細長。阿萊莎猛烈地抽搐起來,吊在木杆頂上的拳頭緊攥著,牙齒格格作響,漂亮的眼眶大睜著,但�面看不見眼珠,只有一片白色。突然,她瘋狂地喊叫起來,像要宣泄一切的憤怒與仇恨,腸子斷了,並沒有多少血流出來,康達輕蔑地把那段已不屬於她的組織扔到腳邊。當女孩終於平息下來,她從唇縫�擠出了微弱的聲音:“總有一天……人類會報仇的……怪物……他們會殺了你……會把你的腸子也抽出來……會有那麽一天的。”“哈,我會等著的。”康達大笑起來:“不過你還是先考慮自己吧,當你那可愛的屄洞洞變成碎肉末兒的時候,希望你還能挺得住呐。”他的手伸進了女孩前面的那個肉洞�,撐開已經殘破的嫩肉,鑽進身體深處,阿萊莎的身體又顫抖起來,惡魔的手在她的身體�摸索著,掏挖著:“肉袋的口子很結實啊賤貨,又濕又滑,把爺的指頭頂得夠爽呐。”毫無疑問,他的手指正在試圖突破阿萊莎宮頸的防衛,想要鑽進她的子宮�,她已經和那些黑蜥蜴交配過幾次了,但並沒能懷上,宮頸依然還和少女一樣堅硬緊窄,但在一小會的拉鋸之後,隨著女孩一陣咬牙切齒的叫喊,康達的臉上又浮起了笑容,看來他已經得逞了。接著,他另一只手的兩根指頭再次鑽進了女孩裹著圓筒的肛門�,似乎要用那兩只手在�面共同探索什麽。那沒花多少時間,半分鐘後,他開始把肛門�的手指往外慢慢抽出來,這次,他捏住的是片粉紅色的光滑組織,他小心地拉扯著,把那團組織一點一點從肛門�抽出來,最後完全懸垂在阿萊莎的身下,那是個拳頭大小的囊袋,一頭大一頭小的梨形,上面還連著兩顆蠶豆大小的橘黃色橢球體。芙蘭知道,那是人類的子宮,它看起來有點鼓脹,康達的大手使勁揉了它一下,一大股濃稠的精液立刻從阿萊莎的陰道口�流了出來。“看起來又緊又美味呐,不能等你生完崽子以後用雞巴插到�面去爽一爽可真是遺憾。”他搖了搖頭,有點不舍地又抓揉了那個肉袋幾下,然後拾起了那把尖刀,刀子輕松地刺穿了子宮壁,在中央劃出一道兩吋長的破口,然後他換了個方向,又切了一刀,刀口交叉成一個十字。他把指頭捅進破口�,搗弄了幾下,把肉壁翻折出來,露出一個大致是方形的肉眼兒,接著,他捏起了那段剛被生生扯斷,只留下一點點吊在體外的腸子,把末端插進子宮上的破口�,再把它們全都又從屁眼�塞回去,他用手指在阿萊莎的腹腔�繼續搗鼓了一小會,似乎是要把那些器官擺回該擺的位置。最後,他站起來搓著手:“好了,賤畜,接下來才是你享受的時間呐!”他朝手下揮手:“把糖漿吊起來吧。”有個士兵端著個大號的玻璃罐子跑了過來,�面的液體看起來粘稠而通透,帶著微微的黃褐色,他用繩子把罐子捆好,倒過來,踮起腳掛在木架的最頂上,康達從他的袋子�抽出了一根細長的膠皮管子,然後把女孩屁眼�的那個圓筒抽出來,掰開她的下巴,把還沾著血汙和排泄物的圓筒塞進她的嘴�,現在,她終於沒法再叫罵了。惡魔把管子從她閉不攏的嘴�伸進去,阿萊莎的喉頭抽動著,使勁地皺著眉頭,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管子一直搗進去一呎來深,深入到咽喉�,接著康達完成了最後一道工序:把管子的另一頭從罐塞子上的那個小孔�插進去,讓粘稠的液體開始緩緩滴入女孩的腹腔。他繞到架子的另外一邊,佩雅的臉看起來蒼白平靜,但卻依然無法掩飾本能的緊張和恐懼,她無法看到剛才阿萊莎身上發生的一切,但她能從他們的話語�猜到。她深呼吸了幾次,盡量讓自己放松一點,輕輕翹動著嘴角,好把表情調整得更自然點,她朝滿手血跡的巨魔微微一笑,那不像是個即將受刑的死囚,而像是勝利者的驕傲:“來吧,讓我也看看我的腸子。”在整個切割和拉扯的過程中,她幾乎沒有喊叫,即使在最痛的時候,也只是咬緊牙關,繃緊全身的肌肉,讓泉湧的汗水沾濕滿頭黑發。當康達把她的腸子舉到她面前時,她還是那樣微笑著:“很漂亮,可惜,漂亮的東西總是脆弱。”一切大功告成了,康達把另外一罐糖漿掛在了她的頭頂,不過沒直接插進她的喉嚨�,而是放在嘴�讓她嘗了嘗才插進去。而當他往後退了幾步,審視今天的全部傑作時,他還是有點舍不得佩雅那對碩大的奶子,走上去又繼續揉了它們幾下,然後他想起了點什麽,從口袋掏出一副針管,吸了一小瓶催乳藥,往兩顆乳房上各打了半管進去:“這麽漂亮的好肉,還應該發揮點不一樣的作用。”“好了,完事。”他轉過身來,往人群�張望,想要找到領主的身影,卻沒能找到,辛格�早已悄然地從刑場上離去了,於是他大咧咧地揮了揮兩只手:“各忙各的去吧,只是這兩天想要睡個好覺可不容易了。”惡魔和人類都開始散去,而在山丘之上,木架下邊,糖漿已經流過了阿萊莎的胃囊和只剩小半截的腸道,一點點灌滿她的子宮,從紅潤的穴口�晶亮亮地流淌出來,沿著臀部流到木杆上,再沿著木柱,甜蜜地汩汩而下。芙蘭繼續帶著丹妮去巡視了一遍,檢查病人的狀況,大部分都已經好轉或是痊愈,今天也沒有新的患者,那讓她覺得挺欣慰。晚餐之後,她們一起回到房間�,而芙蘭終於想起應該問個問題:“呃,那個刑罰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給她們喂糖漿?”但丹妮的眼睛開始顫抖,她低下頭去,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小姐……求你……別問我這個問題,好嗎,我不想去想。”“好吧好吧。”芙蘭無奈地嘆了口氣:“明天我去問別人。”但到晚上,當她剛關上燈,想要鑽進被窩時,淒厲的嚎叫聲響起了。從山丘的那個方向傳來,雖然遙遠,卻依然刺耳,那聲音悠長瘆人,而且越來越歇斯底�,一開始只有一個人的聲音,但過了不多一會,佩雅尖細的聲音也傳來了。丹妮把身子蜷成一團,把頭完全埋進被窩�,鑽進芙蘭的腋下,雙臂緊緊地摟住她。她能感覺得到女孩的顫抖。她抽著鼻子,低聲地像在自語:“為什麽……為什麽那麽傻……為什麽要逃跑……”她側過身去抱住那個瘦小的身子,輕輕撫摸她的頭髮:“啊咧,別怕嘛小鬼,有我在。”第二天清晨,她有點迫不及待但又滿懷忐忑地朝那個低矮的土丘走過去,在朦朧的晨曦�,高聳的木架和上面的赤裸軀體看起來都只是灰白色的影子,她一點點走近,帶著一絲緊張。而當她終於邁上長滿青草的土坡時,她看清了那兩具還在痙攣著的身體,那讓她的胃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那情景的確比想象的更惡心。斑斑點點的血已經糊滿了阿萊莎的整個下體,並且還在沿著肌膚和木頭往下淌著,一直滲進底下的草地�。在兩腿之間,那團微微凸起的肉丘上,她曾經美麗誘人的蜜穴已經血肉模糊,�頭的媚肉依然大喇喇地赤露外翻著,但表面已經不再細嫩潤滑,而是布滿了細小的血窟窿,像是被老鼠啃噬過的奶酪一樣,兩瓣深褐色的花唇只有一片還基本上完整,另一片卻已經殘缺了一半,創口和生蟲的菜葉一樣淩亂崎嶇,連陰核也只剩下了三分之二,如同一顆被咬了一口的櫻桃。她已經不再喊叫,芙蘭覺得她的喉嚨已經完全啞掉了,僅僅能發出低沈的咕嚕聲和噝噝的氣流聲,但喉頭還在不住地抽動,整個身子也在用僅存的力氣無意識地顫抖著——在那個合不攏的血淋淋的肉洞�,一只接一只赤紅色的昆蟲正在不斷地進進出出,那是螞蟻,川流不息的螞蟻,每一只都有豆子那麽大,而每一只從阿萊莎的陰道�爬出來的螞蟻,它們的顎齒間都銜著一小塊鮮紅的肉末。那是從少女嬌嫩溫軟的肉洞�活活咬下來的,現在,她的陰道、子宮、腸胃甚至從輸卵管直到卵巢,身體深處每一寸最隱秘的血肉上,都爬滿了那饑渴的昆蟲,正用它們鋒利的口器,啃噬著那些浸潤著糖漿,甘甜可口的組織,把細小的肉塊生生撕扯下來,運向它們的蟻穴,順便留下灼人的蟻酸。佩雅的身體也一樣,白皙的陰戶上布滿了紅色的蟻群,讓千瘡百孔的肉穴看上去如同一座蟻巢,而催乳劑已經發揮了作用,她的乳房現在更加鼓脹了,變成兩顆圓滾滾的潔白球體,從膨大挺拔的乳尖上,一縷縷潔白的液體正在湧出來,沿著肌膚流淌。她還沒有失去意識,當她注意到走近的魅魔時,她把眼睛斜了過來,呆呆地望向她,那眼神讓芙蘭覺得渾身不安,那讓她想起了另外一雙眼睛——被艾哈邁爾殺死後奴役的那個男人,那種空洞的眼神,但和那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孩還活著,她還能感覺到痛苦,卻連掙紮的力氣都已經用盡,她唯一能動的,就是她絕望而悲傷的眼睛。芙蘭把視線移開,避開佩雅那難以言表的眼神,然後轉過身去,快步逃離了那座恐怖的土丘。但到中午的時候,她再次從土丘旁的路上走過時,她再一次停下了腳步,她注意到土丘上還有個身影,穿著鎧甲,高大壯碩。那是康達,他站在那副架子下凝望著,像是在仔細欣賞自己的成果,又像是有點惋惜浪費了兩只不錯的母畜。他在佩雅的身前站了一會,像是要記住她漂亮的身材和容貌,他用手指蘸了點她乳房上的乳汁,送進嘴�嘗了嘗,然後擡起頭來:“唉,女人,看在你挺對大爺胃口的份上,送你快點兒上路吧。”他取了個陶罐,拔掉佩雅嘴�的圓筒和管子,然後開始擠揉那對完全灌滿的乳房,潔白的細線從乳尖上激射出來,噴進罐子�,那居然能讓幾乎完全虛脫的女孩又發出絲絲微弱的呻吟聲,殘缺可怖的肉穴也輕輕地收縮了幾下。惡魔耐心地擠著,直到把兩只奶子�的奶水都差不多擠空,它們現在看起來像兩個半滿的皮袋,有點松軟地懸垂著。他捧起滿滿的罐子,仰頭喝了一大口,然後擦幹嘴唇,把罐子擱到地上,旁邊不遠處就有木柴,他抽了幾根過來,架在佩雅跟前的地上,劃燃一根火柴,噼啪聲響起,火焰飛快地蔓延,吞沒了柴火,他把那個罐子擱在柴堆上,少女的乳汁漸漸發熱,白色的霧氣裊裊升起,濃濃的香味開始在空氣中彌漫。康達站在那兒,舉頭仰望著天空,像在等待著什麽。它們很快就來了,伴隨著尖利的“嗚啊——嗚啊!”聲和撲翅膀的嘩啦聲,如同黑色的雲彩從天而降。它們的羽毛黑亮,紅色的喙子銳利帶鉤,有好幾十只,繞著裝滿乳汁的罐子翻飛著。芙蘭見過這種鳥,它們只有在炎魔統治的時候才會出現在西諾平原,但她從不知道它們喜歡乳汁的味道。康達提起那罐白色的液體,從火堆上拿下來,放回地上,鴉群立即蜂擁而上,爭著把脖子伸進罐子�貪婪地啜飲,沒幾分鐘,罐子已經快空了,康達從它們爪下奪過它,把殘存的那點溫熱的乳汁潑向它們的源頭:佩雅白皙豐腴的胸脯。烏鴉們撲扇著翅膀追逐著乳汁的香味湧去,它們立刻發現了那兩顆會冒出香濃液體的小小肉棗,它們開始環繞在佩雅的胸前,把鋒利的爪子掐進她的肉�,好固定住自己的身體,來啄食那香甜的嫩肉。它們奮力撕扯著,一顆乳頭在鳥喙的爭奪下裂開了,更多的乳汁毫無阻礙地湧流出來,鴉群更加興奮地聒噪著,開始試著進一步剝開那圓潤的鮮肉,乳房上白皙光潔的皮膚被撕脫了,一縷接一縷,就像殘破的布片一樣,乳房底下微黃的脂肪和潔白的乳腺裸露著,烏鴉們試著啄食那些肉,並且馬上意識到它們的可口。盛宴開始進入了高潮,它們瘋狂地叼啄乳房深處那些柔軟的器官和組織,撕扯著,吞咽著。只是幾分鐘,佩雅曾經白皙圓潤的乳房就已經破碎得無法辨認了,紛亂的長條形組織在喙鉤和利爪下纏結著,如同兩團雜亂無章的紅黃相間的墩布,並且在一條接一條地被撕離身體,在爭搶和鳴叫中落進烏鴉的肚腹。佩雅用她最後的力氣斷斷續續地喊叫著,康達拾起一根沒燒完的木頭,捅進她爬滿螞蟻的陰道�,猛力地搗弄著,她失禁了,尿液滋滋地噴射,流得滿屁股都是。乳房�的血管一根接一根被扯斷了,鮮血從�面噴湧出來,幾乎澆滿了她的整個肚腹和下身,把底下的草叢也染成血紅。隨著那對曾經完美豐碩的乳房殘留下來的東西越來越少,連底下的肋骨都開始隱約可見,而她的呼吸也在一點點微弱下去。最後,她努力地吸上一口氣,把頭盡量往後扭過去,在眼角的餘光�,她能隱約望見阿萊莎的面容。“我先走了……阿萊莎……在天堂等你。”阿萊莎插著管子的喉嚨�發出一連串低沈的咕嚕聲,她似乎想說點什麽,但沒有人能聽懂。最後,她竭力地點了下頭,把一切語句都包含在了那輕微的晃動�。佩雅微笑著,眼�的最後一點光芒消失了,頭顱無聲地耷拉下去。晚上,當她和丹妮又一起回到她們的小窩�,她洗完了紅色的頭髮,坐在床頭,用毛巾認真地搓拭著。丹妮突然蹲在她的面前,把手搭在她的膝頭,仰起臉,用黑亮的眼睛望著她:“小姐,求您一件事,可以嗎?”“盡管說嘛,只要我能幫的都幫你。”“我們……幫幫那個女孩吧。”燈火在她的濕濕的眼眶�搖曳著:“我知道你能弄到毒藥。”她花了幾秒來理解她的話,然後點了點頭。第二天,天還沒完全亮的時候,她們一起登上了那座土丘,佩雅失去生氣的殘軀還冷冰冰地懸在那�,阿萊莎依然不住地顫抖著,瞳孔散開了,看起來就像死人的眼睛,嘶啞的喉嚨�只剩下微弱的嘶嘶聲。她的肛門�也開始有螞蟻爬出來,它們應該已經咬穿了她的子宮或是腸道,爬進了腹腔�。丹妮站在木架下,把手輕輕搭在她的身上:“也許你信的神和我的不一樣,但不管怎麽樣……願雅墨爾引領你的靈魂。”芙蘭把針尖刺進她的肋下,緩緩推動活塞。夜晚,她們和往常一樣躺在床上,芙蘭用手臂枕著後腦,仰面躺著,凝望著窗外那道潔白如雪的光柱,她開始覺得自己的動作越來越像艾哈邁爾了。“丹妮,她們就是你說的,生來不是親人,後來卻成了親人,對嗎?”“嗯,她們真的很像親姐妹。”“你覺得……我們也能有她們那麽好嗎?”“當然啦!”丹妮仰起臉盯著她:“在我的心�,早已經把小姐當成最親的人了。”“可是我做不到。如果要我選擇,殺了你,才能讓自己活下來,我也許會那麽做的。”“那樣做才對呀!難道要像她們兩個一樣,一起死了才好啊。”“那你呢?丹妮,你會殺了我嗎?”女孩沈默了下去,過了好一會,她才重新擡起頭:“對不起,小姐,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傷害你。”“那就對了,所以,惡魔終究是惡魔,人類終究是人類,我覺得,我還不是個好姐姐。”她嘆了口氣,閉上雙眼,緩緩沈入夢鄉。那是她在農場的最後一夜。第二天早上,辛格�親自來了。“芙蘭小姐,我有一份不情之請。”他坐在椅子上,用永遠睜不大的眼睛望著魅魔。“啊,辛格�先生,您太客氣了,有什麽事情盡管說吧。”“首先,我誠懇地向你致謝,小姐,你在這�的這段日子,為我帶來了許多幫助,整個農場的生產成本和產品質量都因你而大為改善了。”“啊哈,您過獎了,其實我還很生疏呢。”“不,芙蘭小姐,我能看得出,你很勤快,而且細致、負責,是個值得我信任的惡魔。”“謝謝,能讓您滿意是我的榮幸哦。”她心�樂開了花。“事情是這樣的:我的一位朋友,我們合夥開了一家新農場,而我想……請你去協助他一小段時間。”“新農場?在哪兒?”“第七界門的彼岸——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