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惡魔之館
漆黑的天際,無情的下著雨、吹著風,在遠郊的一個樹林內,狂風正吹倒了一個營幕,六、七名少女忙從帳幕內爬出。
「真倒運,昨天的天氣還好好的,今天竟突然掛風球。」一名叫慧芳的少女氣憤的嚷著。
「別說了,趕快找地方避雨吧,不然大家也會冷病。」另一名叫家敏的少女說著。
「可是這兒會有可供避雨的地方嗎?」另一名叫心怡的少女問。
「其實在不遠處有一間百年歷史的大屋,是我偶然在土地署的資料找到,今晚大家就在那兒過夜。」說完,家敏便在前面領路。
大約步行了六、七分鐘,一行人終於來到家敏所說的大屋。
「很大呢!是一座三層高的大屋。」雪怡讚歎的說著。
突然,耳邊傳來了慧儀的呼叫聲:「快進去,山泥傾瀉了!」
眾人急忙走進屋內,才關上門,山泥已洶湧而至。一陣混亂過後,眾人才發覺大門被山泥堆壓,再也不能打開。
「門開不了,怎辦?」一名叫雪怡的少女問。
「別擔心,通常這種大屋也有五、六個出入口,不過天色已晚,還是先找睡覺的地方。」說完,家敏便走進大堂。
「想不到這般豪華!」眾人正驚訝於室內的裝修設計,婉華好奇地指著大堂中的神像問:「這是什麼神像,怎麼我從未見過?」
「這是北歐主神奧丁的神像。」以天才聞名的考慈解答她。
慧芳不服地道:「奧什麼丁,騎著一隻八腳的畸胎,我看九成是館主的自畫像。」
眾人走過了長巷,興奮的發現,「真好!這裡有八間客房,和一間主人房,今晚大家不用擠在一起。」雪怡笑笑說。
也不待眾人回應,「我當然要睡主人房。」慧芳搶著說。
「可是主人房離客房這麼遠,室內又是隔音的,你不怕嗎?」考慈說。
「怕什麼?別說了,晚安。」慧芳說完便走進睡房,眾人無奈下只好各自休息!
第二章夜魔劫
經過了一天的行程,慧芳很快便已入睡,五人的大床上,海棠春睡著。迷糊間,慧芳發覺自己手腳不能動彈,醒來竟發覺自己被大字型縛在床上,床前不知何時已站著一個身穿黑袍的神秘人。
男人的面上帶了一個銀制的面具,只蓋著眼及鼻,手中拿著一把倭刀(一種超長的日本刀),慧芳被眼前的景像嚇得狂叫,不禁想起這房間是隔音的。
男人走到慧芳的身邊,刀尖輕輕在少女身上遊動,慧芳露出驚惶的表情,鋒利的刀輕易割破慧芳身上的衣扣,男人把刀在床前一插,雙手用力一撕,慧芳身上的衣服已被粗暴撕去,接著到胸圍、內褲。
「不好,他要強姦!」慧芳心想。
不一會慧芳已赤裸的縛在床上,男人的眼中流露出讚歎的神色,接著脫下自已的衣服。慧芳特然發現男人的胯下有一根像小手擘的東西,足足有九寸長,這是男人的陰莖,慧芳惶恐的明白過來。
男人低頭吻著慧芳的陰戶,雙手則按在慧芳的乳房上,輕輕揉動,指尖輕夾著少女的乳尖來回扭動,男人吻遍慧芳的大小陰唇後,便對著慧芳緊閉的陰道口不停吹氣。
和身體的不停掙紮相反,慧芳發現自己的體內正產生莫名的快感,慧芳發覺自己的乳房慢慢脹大,乳頭更硬直起來,少女的蜜壺更慢慢滲出愛液。男人也同時發現了這點,低下頭不停吸啜著慧芳的愛液,細意品嘗,然後深深吸了一口,灌回慧芳的小嘴內。
慧芳迫於無奈吞下自已的愛液,男人的舌頭卻乘機侵進慧芳的小嘴內,與慧芳的香舌相交纏,男人更猛烈吸啜慧芳的津液,再把自已的津液灌回慧芳嘴內。
此時男人的陰莖已抵在慧芳的陰戶上,怒脹得如同棒球的龜頭被慧芳的陰唇輕夾著,男人改以雙手用力揉動慧芳的乳房,慧芳已明白到將面對的事情,眼角流下屈辱的淚水。
男人雙手用力一扯,以慧芳的雙乳借力,陰莖已擠進少女未經事的陰道內,轉瞬間,男人的龜頭已抵在慧芳的處女膜上。
男人把陰莖抽離少許,再狠狠的插進慧芳的嫩穴內,陰莖先刺穿慧芳的處女膜,再深深插進少女的體內,處女血由慧芳的陰道口流出,泄紅了潔白的床單。
慧芳只感到自已下身像被一條燒紅的球棒所灌穿,心中只感到極度的痛楚,男人卻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不停猛烈抽插,享受著慧芳肉壁的擠壓。
慧芳本是處女之軀,陰道自然緊窄非常,被男人施暴奸虐,粗大的陰莖硬生生擠進慧芳幼嫩的陰道。
慧芳的陰道肉壁緊夾著男人的陰莖,熱燙的陰肉緊咬著男人的下體,只見男人舒服得眉開眼笑,不停用力抽插,慧芳卻痛得不停扭動呻吟,下陰的痛楚傳遍了慧芳的全身,男人粗大的陰莖才只插進了一半,便已狠狠的頂在慧芳的穴心。
男人停下了抽插,迫慧芳繼續二人的濕吻,雙手則在慧芳的乳房上用力扭動揉弄,只弄得慧芳嬌喘連連,陰道再次流出絲絲愛液。
男人以龜頭不斷磨擦慧芳灼熱的穴心,直至慧芳的肉壁狠狠地夾著男人的陰莖,由穴心射出的陣陣卵精,灑落在男人的龜頭上。
慧芳已被幹到高潮,男人的下體再次不停抽送,龜頭仍不停撞擊著慧芳的穴心。慧芳感到男人的氣息越來越粗重,知道男人也即將到達高潮,才忽然記起自己今天是排卵日,慌忙哭求男人不要射到她的體內,可惜男人全不理會,只顧不停用力抽插,直至龜頭硬生生插進慧芳的子宮內。
慧芳再次達到高潮,灼熱的卵精不停的泄射在男人的龜頭上,陰道則反覆擠壓著男人的陰莖。
男人發出了一聲吼叫聲,陰莖全力的插進慧芳的身體深處,白濁的精液不停的泄射到慧芳的子宮壁上,直至大量的精液充斥在慧芳的子宮內。
男人的陰莖仍留在慧芳的體內,毫無打算退出,雖然剛射完精,但陰莖仍異常巨大,把慧芳的陰道塞滿。
男人故意把龜頭緊塞著慧芳的子宮口,令內裡的精液沒有一絲能流出體外,慧芳也知道男人的用意是要故意令自己受孕,可惜卻沒有任何辦法,母性的本能更令她隱約感到男人的精液已與自己的卵子相遇,正努力結合著。
男人一邊享受高潮的餘歆,一邊濕吻著慧芳的雙唇,男人的舌頭甚至把慧芳的柔舌扯出唇外,再把慧芳的香舌深深的吸到自己嘴內,男人的雙手則不停拉扯扭動慧芳的乳頭,二人一直如此緊密交合了個多小時才告分開。
當男人的陰莖從慧芳的陰道內抽出,一絲絲白濁的精液混和著慧芳的卵精愛液,以及處女血慢慢流出,可惜一切都已經太遲,慧芳感到自已的卵子已受精成功,切切實實的因奸成孕。
男人稍作休息,陰莖很快便重拾雄風,男人忽然坐在慧芳的乳房上,雙腿緊夾著慧芳的頭部,迫慧芳替自己口交,慧芳緊閉雙唇堅拒,男人隨即以手捏著慧芳的鼻子。
慧芳只感呼吸困難,無奈只好張口吸氣,男人乘機把陰莖往慧芳嘴內一送,慧芳只好把男人的陰莖含在嘴內。
男人不停的用力抽送,每一下的抽插也把龜頭撞到慧芳的喉嚨深處,慧芳的津液沿著男人的陰莖流落床上。男人不時以龜頭磨擦慧芳的香舌,一會兒則猛烈抽插,令慧芳痛苦不堪。經過無數次抽插之後,男人終於把充滿腥臭的精液,射進慧芳的小嘴內。
由於量太多的關係,有不少白濁的精液由慧芳的嘴角流出,慧芳強忍下噁心的感覺,把嘴內的精液舌下肚,只感到腥臭無比。男人俯首舔掉由慧芳嘴角流出的精液,送回慧芳的嘴內,直至慧芳吃下所有他射出的精液為止,。慧芳大約吃了二百毫升的精液,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胃中正充斥著男人精液的惡臭。
男人隋即解開慧芳手腳的束縛,慧芳正以為惡夢已完結,誰知男人原來將慧芳改為縛在書桌上。
男人將慧芳的雙手反縛在背後,迫她伏在書桌上,再用繩將慧芳的雙腳分開縛在兩隻台腳上。男人隨即取來一隻水杯,慧芳正惶恐男人要如何虐待她,慧芳很快便得到答案。
只見男人將水杯放在慧芳的乳房下,隨即以像要捏爆慧芳乳房的力度捏壓著慧芳的右乳,只痛得慧芳流著淚,不停扭動身體。男人不停加強力度,甚至令慧芳雪白的乳肉在他的指掌間變型,慧芳正要以為自己的右乳將被男人捏爆,幸好慧芳的乳頭正慢慢滲出乳汁,滴落男人預先準備的水杯內,剛滴滿約半杯。
男人便改為在慧芳的左乳捏索,慧芳感到比剛才更大的痛楚。好不容易,男人才擠滿了整只水杯,慧芳已痛得死去活來。
慧芳不敢相信自己竟被男人硬生生的擠取了近五百毫升的乳汁,只見男人慢慢的細心品嘗,直至喝個乾淨。男人又將含在嘴裡的一小部份乳汁灌回慧芳的嘴內,慧芳正感到一服充滿少女體香的乳汁流入口內,味道酸酸的,才知道這正是男人從自已身上捏取的母乳。
男人走到慧芳的身後,從後緊抱著她,雙手不停揉動著慧芳的乳房,嘴巴則不停吻著慧芳的耳珠及頸項。慧芳感到男人的陰莖在自己的股間不停磨擦,心中升起恐怖的想法:「難道他要肛交?!」
果然,男人很快便把龜頭抵在慧芳的菊穴上,陰莖硬擠進慧芳的後庭內,慧芳痛得只懂慘叫,男人的陰莖才進了一半,慧芳已痛得暈倒,男人卻不停用力擠插,直至把九寸長的陰莖全數插進慧芳的後庭內為止。
慧芳被劇痛痛醒過來,少女的肛門口流出絲絲血絲,男人慢慢抽送腰肢,慧芳只感到男人的陰莖在自己的腸內不停抽插,痛苦異常。
男人抽動了三、四百下後,輕輕把陰莖抽出,再次插進慧芳的嫩穴內,以老漢推車繼續姦淫著慧芳。
慧芳的陰道仍然非常緊窄,男人抽動了三、四百下後,再次把陰莖抽出,重新插進慧芳的菊穴……如此不斷反覆抽插著慧芳的兩個小穴。
強烈的抽插令慧芳的身軀不停前後扭動,甚至身體也生出快感,慢慢地這種快感再引發高潮,甚至在肛交時也不停泄身,卵精更慢慢流出體外。
男人吸啜掉慧芳所泄出的卵精,細心品嘗,陰莖再次插入少女的嫩穴內,狠狠的直插穴心,如攻城車的龜頭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慧芳的穴心,令慧芳的高潮始起彼落。
慧芳的身體轉成發情的粉紅色,一波波的高潮吞噬著慧芳的神智。
到後來,慧芳已身不由己的迎合著男人的抽插,陰道更主動的緊夾著男人的陽具,男人擁有超人的性能力,不停的抽插了一個小時,數千下的抽插已為慧芳帶來了六次高潮。
男人最後用盡全力把陰莖插進慧芳的子宮,九寸的陽具全擠進少女的嫩穴,二人同時到達高潮。
男人的精液先把慧芳的卵巢、子宮灌滿,在注滿陰道、填滿了慧芳的整個下體,才把多餘的精液射到慧芳的面上以及乳房上,直至慧芳的俏臉以及乳房佈滿男人白濁的精液為止。
男人滿足地解開慧芳,把暈睡了的少女抱回床上,瞧瞧自己的傑作,滿意地離開。
第三章魔跡再現
第二天早上,眾人聽罷慧芳昨晚的遭遇,各人也顯得陰晴不定,心怡首先發言:「慧芳,你確信自己受孕了嗎?」
慧芳難堪的點點頭,家敏打斷了她們的話題,「看來此處不易久留,我建議大家分成三隊,分開探索出路,可用的道具或武器,以及通訊器材。」
只見眾人也沒有異議,家敏便接著說:「我和慧芳以及慧儀一組,雪怡和心怡兩姐妹一組,婉華以及考慈一組,大家兵分三路搜索,於是三組人向不同方向出發。」
雪怡和心怡搜索的是大屋的東翼,二人翻查了三、四間房間之後,在走廊的末端發現了大屋的廚房。
「心怡,你負責搜索隔壁的儲物室,而我則負責這房間。」雪怡對妹妹說,於是心怡獨自走到儲物室內。
不久,雪怡在廚房內找到大量的罐頭食品。(這應是屬於那個姦汙慧芳的男人所有。)雪怡心想,卻沒有發現那男人已悄悄站到自己身後,男人隨即以一塊手帕緊按雪怡的口鼻,雪怡驚惶的不斷掙紮,只覺手帕上傳來陣陣藥味。
(是哥羅芳!)雪怡心中才升起這念頭,身軀已不支倒在地上。
心怡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回頭一望,只見一個帶著銀制面具的男人站在身前。心怡想起慧芳的遭遇,知道這男人就是姦汙慧芳的兇手,慌忙想逃離男人的身邊。
可是男人比她更快,一手把心怡握得撞在牆上,再以身軀緊緊迫著心怡的身體,只見男人不停的把心怡的衣服撕成一條條布砰。片刻間,心怡已全裸的站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用麻繩將心怡雙手縛在頭上,在用掛勾吊起,男人拉扯著滑輪,心怡慢慢被吊在半空,只餘腳尖能碰到地面。男人隨即脫去自己的衣服,心怡在半空中不停扭動身體。
男人走到心怡面前,一手一隻,粗暴的分開心怡的雙腿,嘴巴則吻到心怡的陰戶上,舌頭頂開心怡的大小陰唇,鑽進心怡緊窄的陰道內,挑逗心怡的陰核。
少女的下體流出了愉快的汁液,男人站直身軀,濕吻著心怡的嬌唇,二人唇舌交纏,甚至互相交換津液,男人的雙手襲到心怡的乳房上,輕輕揉搓玩弄,直至心怡的乳頭硬直起來。
男人將心怡的雙腿掛在自己的腰際,粗大的陰莖已抵在心怡的陰戶上,也不待少女作出反應,陰莖已如破冰船般刺進心怡的陰道內。
心怡只痛得梨花帶雨,下身傳來的撕裂感告知少女已痛失寶貴的貞操。男人的陰莖刺穿心怡的處女膜,擠進她窄小的陰道內,龜頭直抵穴心,抽插著心怡的嫩穴,處女血混和愛液滴在地上,心怡慘痛的承受著男人每一下強力的抽插。
男人把心怡越抱越緊,直至巨大的陰莖全擠進心怡的嫩穴內,龜頭狠狠的磨擦著心怡的子宮,迫使少女達到高潮,泄射而出的卵精灑落在男人的龜頭上,為男人拉下興奮的板機。
白濁的精液不停的泄射到心怡的子宮內,足足有五分鐘之久,男人滿意地離開心怡的體內。巨大的陰莖滿布著殘餘的精液,心怡的愛液以及卵精,男人隨即把陰莖插進心怡的小嘴內,迫少女吸個乾淨為止。
男人從袋中取出一支細小的物體,心怡認出了是女性自慰用的震蛋,不同之處是沒有了後面的電線,男人把震蛋塞進心怡的陰道內,再用自己的陰莖一插,心怡感到震蛋已掉進自己的子宮內。
男人取出了一個無線電遙控,開著電源,心怡即時感到子宮內的震蛋作出激烈的跳動,強烈的快感令心怡達到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愛液如潮湧出,流了一地都是。
男人走到心怡背後,把心怡的愛液抹在自己的陰莖上,便再次以硬直的陰莖刺進心怡的菊穴內,心怡就在劇痛中昏倒過去。
……
時光流逝,個多小時後,雪怡緩緩蘇醒,慌忙查看自己的衣服,慶倖沒有受到侵犯。於是趕緊走到儲物室與心怡會合,才打開門,雪怡冷不防被眼前的景象嚇得目瞪口呆。
只見心怡被淩空吊在儲物室內,身上赤裸,下身一遍狼藉,明顯已受侵犯,連續的高潮已令心怡陷入失神的狀態,少女的陰戶不停流出愛液。
雪怡見狀慌忙把心怡解了下來,替她穿上備用的衣物,輕輕喚醒心怡。
心怡哭著把事情告訴姐姐,雪怡心痛妹子成了代罪羔羊,不斷關懷安慰她。由於震蛋仍在不停跳動,令心怡不時達到高潮,走路也相當困難。雪怡只好扶著她一步一步的走離這傷心地。
第四章暴劫梨花
眾人經過了一天的搜尋,毫無頭緒的回到大堂,一邊吃著晚飯,一邊檢查心怡的情況。
「這個擠得很入,相信要用強力磁石才能吸出體外。」考慈說出心怡體內震蛋的情況。
「這兒怎會有那種東西?」雪怡關心地問。
「別擔心,過多三、四小時電池用完就不會再跳了。」考慈回答。
心怡辛苦地問:「還要跳多三、四小時才會停嗎?」
「我相信是了。待會我到醫療室取些麻醉藥給你服下,就不會這麼辛苦。」考慈回答著。
心怡體內的震蛋已令她先後達到五、六十次的高潮,愛液早已流幹,可是高潮仍接踵而來。剛巧考慈在走廊的另一端發現了醫療室,裡面的藥物正好大派用場。
飯後,考慈獨個兒走到醫療室取藥。經過一番功夫,終於在櫃上找到需要的藥物。剛想離開,冷不防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推得撞在醫療室的床上。考慈抬頭一看,發現先後姦汙過心怡及慧芳的男人正站在面前。
男人有力的身軀把考慈壓在床上,取出繃帶把考慈的雙手縛在床柱上,考慈拚命叫喊掙紮,可是她全不知道,由於室的特殊設計,她的求援聲是絕不會傳到大堂的。
男人粗暴的撕去考慈身上的衣服,低頭吻著考慈豐滿的身軀,舌尖一下一下的舔著少女的陰戶,雙手則扭動揉弄著考慈的豐乳,指尖緊夾著考慈的乳頭,摧殘著少女的身心。
一絲絲蜜液從考慈的秘壺中流出,男人不停吸啜著,仿佛這才是天下極品。男人抓著考慈的秀髮,舌頭粗暴的侵入考慈的唇內,逗弄著少女的香舌,吸啜著少女的津液,雙手已用力的分開考慈的雙腿。考慈清楚男人的意圖,死命夾緊雙腿,可惜大腿仍被男人逐小逐小的扳開。
男人脫去衣物,怒脹的陰莖已抵在考慈的陰唇上,考慈知道,只要男人的陰莖一插進去,自己寶貴的貞操將會斷送,拚命的扭動嬌軀掙紮,可是男人的力氣比她強大得多,考慈被男人緊緊壓著,陰莖已急不及待的直刺進考慈的嫩穴內。
陰莖先刺破考慈的處女膜,再直擠著少女的穴深處,處女血源源從考慈的陰道口流出,男人痛狠考慈的反抗掙紮,加倍粗暴的強姦狎玩著她。
考慈的陰肉緊夾著男人的陰莖,男人不理少女未經人事,不停地快速用力抽插,考慈緊窄的陰道慘被磨損,男人的龜頭重重的撞在考慈的子宮壁,每一下的抽插也頂到考慈的陰道盡頭,一波一波的快感令考慈走進欲望的高潮,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男人的腰際,身軀隨著男人的抽插而上下扭動,主動迎合著男人的刺突。
數百下的抽插已令考慈五度高潮,泄射而出的卵精全灑在男人的龜頭上,男人狠狠的咬在考慈的粉頸上,留下吻痕,二人同時在最激烈的戰況中達到高潮。
考慈想起自已正是排卵日,慌忙想推開男人,可是男人反擠進少女的最深深處,白濁的精液暴射填滿考慈的子宮與及卵巢,考慈同時感到自己已被男人受孕成功,即將懷有男人的骨肉,不禁垂下淚來。
半個小時後,男人才抽離考慈的體內。先解開考慈的雙手,再反綁在背後,把她壓在寫字臺上。陰莖狠狠的插進考慈的菊穴內,直痛得考慈嬌軀發軟,奄奄一息。
男人在高潮的瞬間抽出陰莖,再擠進考慈的唇內,就在考慈的小嘴內噴射爆漿。考慈的小嘴注滿男人的精液,多餘的則不斷從嘴角流出,形成一條白濁的瀑布,考慈噁心地吃下嘴內的精液,男人滿足地再次把考慈縛回床上。
男人張開考慈的大腿,取出一個金屬制的夾子,外型有點像女性用的髮夾,二話不說便擠進考慈的陰道內。
金屬的表面摧殘著少女的神經,男人在夾子上一按,夾子隨即彈開,把考慈的陰道口撐開,原來夾子是一個陰道抗張器。考慈的陰道被大大的張開,直徑近五寸的陰道口令人能清楚看到裡面的構造,只見考慈的肉壁滿布著男人的精液,不停的蠕動著。
男人從櫃上拿出了一包白色粉末,倒在考慈的陰道內。考慈隨即低聲的呻吟起來。
那些白色的粉末原來是劇烈的催情藥,考慈擺動腰肢,全身瘋狂扭動起來。豐滿的身軀也漸漸泄成粉紅色了。雖然心中有屈辱感,但陰部不斷地受到刺激,不斷有又濃又稠的淫水分泌出來。
男人打開考慈的雙腿,兩膝跪在她的股間,陰莖慢慢地又膨大了。男人深深地將陰莖埋入陰道內,腰部密合著考慈的腰。
男人的肉棒粗暴地在陰道口進出,還不時發出讚歎聲。猛烈地搖動著腰,肉棒在陰部內粗暴地抽動。考慈大叫,身體震動著,她絕望的呻吟聲不斷地傳遍了整個屋內。
男人騎在這雙手被綁、全身裸露的美女身上,肉棒插入她那稚嫩的陰道內。看到她那因羞愧而發出不絕於耳的呻吟聲,沈浸在一種滿足的征服感,男人又慢慢地開始抽送著那陽具。
男人用盡狠勁的前挺,力道強大,使得碩大圓鼓的龜頭,一下子重重的頂撞在花心上,頂得考慈悶哼出聲音!
陽具插入穴中,他的左手就一把摟緊著考慈的柳腰,屁股開始左右搖動前挺後挑,恣意的狂插狠幹著!
考慈已經開始慢慢地迷失了自己,一波波的快感的波潮不斷地湧來已吞了她的意志。一聲聲嬌嗔的喘息聲從考慈的口中叫出來,快感如電流似地傳遍全身。
男人更賣力地在陰戶內抽插。考慈被幹得粉頰鮮紅,陰戶裡陣陣的的淫水洶湧的流出,男人上下抖動著腰,把陰莖用力的插入陰戶的最底部,緊壓住考慈的身體然後把精液噴射進去。
考慈身體微微地顫動,上半身彎曲顫抖著,指甲抓著床沿,快感很快地襲擊全身,同時達到高潮,考慈沈醉在快感的波潮中,眼中迷失意志已完全浸浴在被征服的快感中。
男人滿足地離開考慈的身體,遺下失神的少女赤裸的躺在醫療室內。
個多小時之後,眾人發覺不對勁,於是四出搜索,終於在醫療室內發現奄奄一息的考慈,慌忙把她帶回起居室內。
「先是慧芳,然後是心怡,今次則是考慈,也不知下一次會輪到哪一個?」雪怡氣憤的說。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問題,她們三人現在極需要休息,而我們剩下可動用的人手則只剩下我、慧儀、雪怡以及婉華四人。」家敏細心的分析著。
「只怕從現在開始,我們只好自個兒單獨找尋出路。」慧儀接著說。
「既然大家也沒意見,就由婉華負責一樓的書房,慧儀負責地下的花園,而我和雪怡則開始搜索西面的通道。」家敏分配好人手便率先起程。
第五章迷失的庭園
很大!這是慧儀一踏入花園內的第一個感覺,花園內種滿了各式的蔬果,比人還高的矮樹群佈滿了四周,交織成一個大自然的迷宮,慧儀小心翼翼地穿過了不少樹木,花了大約十多分鐘來到了花園的中央。這裡有一個小型的遊樂場,裡面有木馬,攀架,滑梯等設施。
突然一隻強而有力的手從後緊扣著慧儀的喉嚨,慧儀感到一陣昏暈,迷糊間被人按倒地上,雙手更被反綁身後,慧儀迅即清醒過來,只見身前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面上帶上一副銀面具,慧儀隨即明白眼前的就是姦汙考慈等人的魔鬼。
男人抽著慧儀的衣領,一手便扯下慧儀的迷你裙,慧儀一雙白裡透紅的玉腿迅即暴露在空氣中,男人的魔爪此起彼落,片刻間慧儀的裸體已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男人把慧儀的內褲塞到她自已的嘴內,消去了慧儀的呼救聲,才慢慢地脫下自己的衣服。
男人的欲望分身正為著眼前的受害少女不停充血,片刻已硬直成九寸長的鋼棒,男人把少女的嬌軀打側,雙手用力把慧儀的雙腿分開,二人以側交的形式躺在地上。
慧儀不斷扭動掙紮,希望把身邊的男人趕開,無奈男人早占了有利的位置,龜頭更已抵在慧儀的陰唇上,男人一手攬著慧儀的纖腰,一手則揉動著慧儀的乳房,腰間發力,陰莖已刺進慧儀的處女穴內。
男人以側交的體位姦淫著慧儀,這體位使陰莖比平常的體位更加能深深的插進少女的體內,男人的肉棒先刺破慧儀的處女膜,再深深的插進少女的體內最深處,直抵著少女的子宮壁。
通常女性的陰道肉壁也有很強的彈性,但不知是由於慧儀的陰道過於緊窄,還是男人的陽具過於龐大的緣故,男人的陰莖幾乎把慧儀的陰道脹滿。慧儀忍受著刺骨的劇痛,感到下體像被一支燒紅的鐵棒刺破。
慧儀緊窄的陰道內壁緊緊夾著男人的陰莖,感受著男人分身的每一下脈動,男人的龜頭不斷磨擦慧儀的子宮花心,肉棒在少女的陰道內跳動著,享受著少女陰道內壁的套弄。
男人把少女抱起,放在一個木箱之上,陰莖抽離少女的嫩穴,積聚在少女陰道內的愛液混和著處女血不斷湧出,被男人以嘴巴吸去。慧儀的雙腳懸空,背部朝天的躺在木箱上,男人的陰莖對準了慧儀的嫩穴,以老漢推車的姿勢重新插進少女的體內。
男人的雙手穿過慧儀的腋下,一手一個的緊握著慧儀的乳房,男人的嘴則落在少女的頸側,在慧儀的頸項,香肩等地方留下深刻的齒印,慧儀不停的流淚,抵受著男人的狎玩。
男人把陰莖抽出大半,再用力的插入慧儀的嫩穴內,男人的炮身與少女的陰道肉壁不停磨擦,帶給男人極端的快感,慧儀的陰肉隨著男人的每一下抽插而翻弄著,只感到自己的子宮被男人以龜頭像撞鐘般一下一下撞擊著。
雖然萬分不願意,但慧儀的身體卻起了老實的反應。
只見慧儀的陰肉緊緊纏繞著男人的陰莖,不斷蠕動著,乳頭在不知不覺中硬直起來,慧儀只覺身體深處突然傳來觸電的感覺,少女的陰道不由自主的緊夾著男人的陰莖,灼熱的卵精由穴心泄射而出。
男人停下動作享受著慧儀的高潮,待少女的高潮平息後,陰莖再次慢慢活動起來,男人抱起慧儀更換姿勢,迫使少女坐在他的身上,以觀音坐蓮繼續抽插,男人輕咬著慧儀的乳肉,痛楚令少女不斷上下扭動腰肢。
快感混和著痛楚令慧儀再次攀上高潮,男人抽出陰莖,以嘴巴不停吸啜慧儀的陰戶,把少女先後泄射而出的卵精舔過乾淨,便以正常體位,將陰莖再次刺進慧儀的嫩穴內。
男人不斷快速抽插著,強大的衝力不斷撞擊著慧儀的子宮,由於不斷磨擦,少女的陰道漸漸灼熱起來,強大的力道令男人的卵蛋也擠進慧儀的陰道內。男人的龜頭撞破了慧儀的子宮口,碩大的龜頭一下子全塞進少女的子宮內。
慧儀感到男人的龜頭塞滿了自己整個子宮,想起自己今天正好是排卵日,慌忙扭動身體掙紮。
男人以龜頭磨擦著少女的子宮嫩壁,最後集中磨擦少女的穴心,二人深深的合成一體。
慧儀的穴心因興奮而吸著男人的龜頭不放,子宮內的嫩肉包容著男人的整個龜頭,二人在激烈的交溝中雙雙達到高潮,白濁的精液由男人的龜頭泄射而出,近距離打在慧儀的穴心上,迅速填滿少女的整個生殖系統。
男人以陰莖塞滿慧儀的陰道,阻塞著不讓精液倒流而出,慧儀感到男人的精液灌滿了自己的整個子宮,甚至感到男人的精子正努力與自己的卵子交合著,而自己的子宮卻毫不知情的蠕動著,以吸納更多的精液流進卵巢內,為這惡魔的精液受孕。
稍事休息過後,男人取出慧儀嘴內的內褲,將自己半軟的陰莖塞進少女的嘴內,仍然強大的陰莖一下子把慧儀的小嘴塞過飽滿,男人迫令少女以香舌不停舔著馬眼,雙手則揉搓著慧儀的雙乳,強大的力度令少女的乳房一片瘀青。
慧儀感到男人的陰莖在自己的唇內再次硬直,男人改以雙手抓著慧儀的頭,用力抽插少女的小嘴,每一下也頂到慧儀的喉嚨深處。男人的氣息越來越粗,終於在慧儀的嘴內進行了第二次的爆漿泄射。
白濁的精液先注滿慧儀的喉間及唇內,男人才抽出陰莖,讓餘下的精液盡數打在慧儀的臉上。
慧儀不斷扭動回避,可惜男人緊緊抓著慧儀的頭部,連環噴射而出的精液打在慧儀的面上、眼上、鼻子上以及嬌唇上,在慧儀的臉上厚厚的塗滿一層奶白的精漿。
男人將慧儀拖到木馬旁,將少女緊緊的綁在木馬上,陰莖在少女的股隙輕輕磨擦。「不好,他想肛交!」慧儀的心中才升起這念頭,便已發覺男人的龜頭已硬生生的擠進自已的後庭。
男人似乎很欣賞慧儀肛門的緊窄,只見他將陰莖逐分、逐分的刺進慧儀的菊穴,撕裂的痛楚令慧儀在不自覺下失禁,尿液混和著血絲由二人的交合處滴落地上。
好不容易男人才將整條陽具插進慧儀的直腸內,男人隨即展開抽插,男人猛烈抽刺了五、六百下後抽出陰莖,再度插進慧儀的小穴內,就在仍舊緊窄的陰道內再次泄射。
直至精液注滿了慧儀體內的每一絲空間,男人才滿足地離開慧儀的嬌軀。臨離開前,男人將一樽奇怪的液體塗在慧儀的菊穴上,才悄悄然的離開。
正當慧儀以為惡夢已經過去的時候,突然發現身後出現一隻大狼狗,原來男人塗在她身上的是發情期母狗的愛液分秘,氣味引來了這只狼犬。
狼犬發現了正不斷掙紮的慧儀,一下子便撲到她的身上,粗糙的狼舌一下一下的舐動著少女的菊穴,鋒利的狗爪在慧儀雪白的背上留下鮮紅的爪痕。
慧儀感到粗大的狗屌已插進自已的菊穴內,想不到自己竟被一隻畜生雞奸。
狼犬猛烈地抽插著慧儀的後庭,終於在少女的直腸內射出大量的犬精,發洩過後的狼犬滿足地離開慧儀,剩下身心飽受傷害的少女,半死的躺在木馬上。
……
當家敏和雪怡在花園裡發現慧儀的時候,冷不防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只見全身赤裸的慧儀被縛在木馬上,臉上滿布精液,下身及後庭一片狼藉,背上更滿布野獸的爪痕,明顯受到恐怖的侵犯。
二人急忙將慧儀送回房間,卻沒想到獨自探索中的婉華已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
第六章淩辱的鏡子迷宮
終於找到了!婉華興奮的看著手上的圖表,這是從書房裡找到的大屋的平面圖。原來唯一的出路是在主人房內的秘道,婉華根據地圖所示,來到大屋的主人房,推開雕像後的暗門,門後是一條長長的地道,婉華足足花了數分鐘才走到地道的盡頭。
通過長長的地道,婉華扳開了盡頭的活門,充足的光線由門邊滲內。門後是一個廣大的庭園,特別之處是房間內滿布各式各樣的大鏡子,仿似遊樂場的鏡子迷宮一樣。
婉華在迷宮內探索了十多分鐘,找到了通往出口的地道,正想將喜訊帶返起居室,冷不及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攔腰抱著。
婉華從鏡中的反映看到慧芳等人恨之入骨的男人正緊緊抱著自己。
男人將婉華按在地上,雙手不停撕破婉華身上的衣服,婉華在鏡中看到男人怒漲的陰莖已對準自己未經人事的蜜穴,內心惶恐地不斷爭紮。男人用雙腳頂開婉華的大腿,雙手抓著婉華的香肩,用力一拉。陰莖已狠狠的刺進婉華的處女穴內。
婉華從鏡中看到自己的陰道口流出失貞的血絲,感到男人粗大的陰莖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男人的龜頭一下一下的撞在婉華的花蕊上,直至男人將龜頭全塞進婉華的子宮內,才停止了粗獷的抽插。
男人以像要捏爆婉華雙乳的力度揉動著婉華的乳房,男人以指尖緊夾著婉華粉紅色的乳頭,發狂般地向左右拉扯,劇痛令婉華面容扭曲,痛不欲生。
不消一會兒,婉華雪白無暇的乳房已滿布瘀青,男人俯首咬著婉華的嫩乳,在兩團雪白的乳肉上留下深刻的齒印。
男人以正常位將婉華緊壓在身下姦淫,陰莖在婉華緊窄的陰道內不停抽送,婉華身不由己地配合著男人扭動腰肢,婉華的雙手攬著男人的厚背,慢慢被快感的漩渦吞噬。
嬌喘的呻吟聲由婉華的雙唇透出,男人以嘴巴封著婉華的香唇,舌頭粗暴地伸進婉華的嘴內,挑逗著婉華的香舌,婉華服從地吞下男人嘴對嘴灌注過來的津液,反而把自己的香舌送到男人的嘴內。
婉華的大腿緊夾著男人的腰際,陰道緊緊夾著男人的陰莖,陰肉來回套弄著炮身,婉華的穴心吸著男人的龜頭不放,灼熱的子宮嫩肉緊咬著男人的龜頭。
婉華特然渾身一震,卵精由穴心泄射而出,打在男人的龜頭上。男人以龜頭抵著婉華的穴心不斷磨擦,為婉華帶來連番的高溯。
男人的龜頭突破了婉華的子宮口,插進少女的生殖器內,婉華記起自己適逢危險期,努力扭動身軀爭紮,可是男人的陰莖已進入婉華體內的最深深處,男人用盡最後的餘力向前一頂,白濁的精液源源不絕的泄射而出,打在婉華的子宮壁上。
婉華感到自已的穴心正努力吸啜著男人的精液,精液填滿了婉華的卵巢再灌滿少女的子宮,多餘的精液倒流注滿了婉華的陰道,又濃又稠的滿布在婉華的陰道肉壁上,卻毫不流出體外。婉華就在高潮的極峰中暈倒下去。
時光流逝,眾人在半小時後才發覺婉華的失蹤,慌忙四處尋找,終於在主人房內發現打開了的暗門,可惜婉華早被男人帶往別處姦淫。
當婉華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被緊緊綁在一張婦產科的檢查椅上,手腳被緊鎖定著。男人發現到婉華的醒來,緩緩走到婉華的身邊,在椅子上按下一個不知有什麼用途的按鈕,只見椅子上的機械運動著,慢慢把婉華綁緊的雙腿拉開,最後拉回成近一字的大幅度。
婉華羞恥於最穩閉的地方暴露於男人眼前,努力扭轉著身軀爭紮。男人一手緊按著婉華的小腹,另一手取過一把亮晃晃的剃刀,在婉華的陰戶表面輕刮著,婉華幼嫩的陰毛被冰冷的刀鋒一一剃去,最後只剩下光脫脫的大小陰唇,驚恐得不停震抖著。
男人用陰道抗張器硬生生把婉華的陰唇撐開,熟練的翻出婉華的陰蒂,用一根幼線綁著,輕輕拉開。男人從椅子下取出一枝幼小的水喉,激射而出的水柱剃刮著婉華的陰道肉壁,多餘而殘留在陰道內的精液混和著婉華的愛液流出體外,男人有技巧的沖洗,絲毫沒有觸及婉華子宮內的精漿。
男人滿意地關掉水喉,將擠進婉華陰道內的抗張器扭到最大,婉華的陰戶被粗暴的撐開,陰道盡頭的子宮更暴露在男人無情的目光下。
男人將手指慢慢伸進婉華的陰道內,婉華感到男人生硬的指尖觸碰到自己的子宮,男人用指尖在婉華的子宮口來回掃抹,最後將指尖的一小節插入婉華的子宮口內。
男人抽出指尖,發現上面滿布自己白濁的精液,確認婉華的子宮內切切實實的注滿了自己的精漿後,才滿意的抽出手來。男人將一種漿狀物塗抹在婉華的子宮口上,婉華感到自己的子宮口緩緩收縮,最後緊緊封合著,分隔開子宮的內與外,婉華知道自己只餘下懷孕一途。
男人以相同的幼線綁起婉華的乳頭,將線的另一端綁在天花板的滑輪上,固定好再慢慢拉扯,婉華的兩邊乳頭及陰蒂被扯得直立起來。
男人取出數支針筒,注有不知名的藥物,指尖輕夾婉華嬌嫩的乳頭,二話不說便把針筒直刺進來。男人刺完左乳再到右乳,片刻間便將藥物全注進婉華的乳房內。
男人也沒有忘卻婉華被扯直的陰蒂,男人取出一支加倍粗大的針筒,針尖緊著婉華的陰蒂輕輕磨擦轉動,然後用力一送,針尖已刺進婉華敏感的陰蒂內,只痛得婉華幾乎暈死過去。
男人慢慢將藥物注入,一邊享受著婉華的痛苦表情,好不容易才注射了整支的藥物進入婉華的陰蒂內,男人抽出針筒靜坐一旁,等候藥效的發生。
原來男人注射進婉華的乳房來的是一種強烈的催乳劑,只需注入小量已能令一位少女分泌出大量乳汁;而注入婉華陰蒂的則是一種十分霸道的催情藥。
過不久婉華發覺自己的一雙嬌乳越來越熱,而且漲大了不少,最後甚至感到乳房好像要漲爆一樣。相對地婉華的下體升起了一陣異常的快感,愛液不由自主地不停流出,被椅子下面的容器收集著。
男人輕柔地愛撫著婉華熱燙的乳頭,手指夾著少女的陰蒂,粗暴地拉扯捏動著。
婉華由起初的拚命掙紮慢慢變成享受著男人的狎玩。男人按下婉華的頭部,用大腿緊緊夾著婉華的面頰,陰莖粗暴的插進婉華的小嘴內,男人幾乎是坐在婉華的面上,男人用嘴巴含著婉華的乳頭,陰莖便在婉華的嘴內抽插起來。
男人用手在婉華的乳房上不停擠壓,婉華的乳汁由乳頭激射而出,像噴泉般射進男人的嘴內。男人不停努力吸啜,直至婉華的最後一滴母乳都被男人擠出乳房之外,才轉過身吸啜令一邊的乳房。男人吸了過飽才將婉華剩下來的母乳擠進旁邊的水杯內,足足注滿了半隻水杯。婉華呆望著杯內屬於自己的母乳,多希望這一切全是夢境一場。
男人也在這時達到高潮,腥臭的精液暴射進婉華的嘴內,婉華含著滿嘴的精漿,吞也不是,吐又不能,只好強忍著噁心的感覺喝下口內的精漿,儘管小心弈弈,但仍有很多多出來的精液沿著婉華的嘴角滴往地上。
男人用盛載婉華乳汁的水杯把這些精液全接著,再混和婉華的愛液,就這樣調成一杯奶白的漿液。
男人將液體全含進嘴內,再用嘴對嘴的方式灌回婉華的小嘴內,中間更混合著自己的津液,男人的舌尖乘隙侵進婉華的小嘴內,粗暴的捲動著婉華的香舌。
婉華正苦苦抵抗著春藥的藥力,也分不清那杯混合著自己的乳汁及愛液,還有男人的精液的本世紀最大傑作究竟是苦是甜,就這樣喝了下去。
男人將婉華解開推倒地上,飽受春藥侵害的婉華已急不及待的在男人的面前自慰起來。男人將一件類似安全套的物體套上自己的陰莖,那圓套包圍著男人的炮身,露出了男人碩大的龜頭,套子表面滿布了細小的鐵珠,令男人的陰莖看上去加倍可布。
男人緊按著婉華的雙手,以正常位將婉華的嬌軀壓在身下,陰莖再次插入婉華的嬌穴內。由於藥力的緣故,婉華已喪失僅余的理智,不斷擺弄腰肢配合著男人的抽插。陰莖表面的鐵珠磨擦著婉華緊窄的陰道,帶絡婉華強烈的快感,轉瞬間已被推進欲仙欲死的極樂高潮之內。
男人改變姿態令婉華騎乘在自己的身上,春情難耐的婉華不禁上下扭動著自己的柳腰,套弄著男人的陰莖,男人以他空閒的一對手緊握揉動著婉華的豐乳。其實在鐵珠的表面亦滿布了強力的媚藥,鐵珠透過磨擦婉華的陰道將藥力滲進婉華的體內。
婉華扭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連續的高潮令婉華的陰道不斷收縮擠壓,愛液如潮湧出,令地上滿布婉華的分泌。
就在婉華的十多次高潮之後,男人也拉下興奮的機板,男人本想抽出陰莖射在婉華的嬌軀上,可是經過無數高潮的婉華陰道變得異常緊窄,死命的夾著男人的陰莖不放,迫使男人將精液全注進婉華的陰道內。
男人陰莖表面的鐵珠己全陷入婉華的陰道內,婉華的陰道亦被刮傷得紅腫起來,婉華的陰道足足緊夾著男人的陰莖半個小時,待高潮完全平息,才讓男人抽出半軟的陰莖。
男人乘著婉華在喘息的時候,陰莖乘機刺進婉華的菊穴內,粗大的陰莖強行刺進後庭令婉華痛過半死,男人的陰莖在婉華的股隙間進進出出,一下蠻力便將整條炮身擠進婉華的體內,婉華感到男人再次泄射而出的精液滿布自己的腸道,知道男人已在緊密的肛交中泄精,身體一軟便不知暈倒地上。
當婉華醒來的時候已是六小時之後的事情,她發現自己給移到一間陌生的起居室,唯一的門給重重鎖上,而房內堆積了足夠一年使用的食水及糧食。
婉華知道男人打算將她軟禁於此,忍不住絕望得流下淚來。
第七章真相
經過了數小時的搜尋,眾人失望地回到起居室。
看來婉華已凶多吉小,心怡哭著說出想法。
「唯今之計,我們只好暫時將婉華的事情放在一旁,及早找尋出路,方是上策。」家敏冷靜地分析。
「在主人房的地道有出口的可能性非常之高,看來我們最好集中搜查那兒,大家有沒有問題?」家敏象徵式的問一問旁人的意見。
「有!」慧芳冷冷的傳來了反對的聲音。
「我的問題是為什麼仍由你來發施號令?」慧芳接著說:「我一早已覺得你很有問題。今次的旅行由你安排,天氣一有問題,你就把我們帶來這兒,美其名為叫我們找出路,實際上是分散我們,讓那男人有機可乘。家敏小姐,請你告訴我,為何你這樣熟悉這間屋?你和那男人到底有什麼關係?」
其他人也覺得慧芳的問題很過份,急忙阻止她再說下去。
就在這刻,家敏發出了近乎瘋狂的笑聲:「慧芳,你的猜想很正確。的而且確,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眾人只覺晴天霹靂,不自覺的靠在一起。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慧芳指著家敏的鼻尖直問。
家敏笑著解釋:「原因很簡單,因為你是李有仁與何少娟生出來的賤種。」
二十年前,由兩名優秀的生化工學家,在這大屋內進行著他們的研究,一個叫蘇有仁,而另一個就是你的爸爸李有仁,二人名字一模一樣,自然地成了好朋友。
可是貪念將一切都改變了,三年後,二人的研究有了突破性的發展,姓李的為了獨吞成果,於是串謀蘇有仁的妻子何少娟,二人假借慶祝將蘇有仁灌醉了,再將他與當時只得七個月大的女兒一同鎖在密室燒死。
可惜他們萬萬想不到蘇有仁二人只是受了重傷而沒有死去,他只是半瘋癲半正常地活在這大屋之內。
由於李氏獨吞了研究的成果,很快便擠身上流,而何少娟則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李太,而不久更誕下女兒李慧芳。
而可憐的蘇有仁,則與女兒蘇家敏只好一直躲在大屋內,過著見不得光的生活。
「爸爸他恨你們奪去他的一切,一直思索著復仇的方法,可惜自知恨不下心對付那叫何少娟的淫婦,於是便採用了一個極之恐怖的方法。他一生置力研究基因改造人體的方法,他知道自己恨不下心對付你們,於是以實驗改造了自己的基因,他將數年前令女性聞之色變的蒙面奸魔和午夜奸魔的基因注射進自己體內,再用藥物加以催穀。」
「實驗非常成功,失去人性的爸爸隨即對自己當時十六歲的愛女施以強暴,而我的處女身亦是在那刻失去。」
「相信你們當中,除雪怡外,其他人也嘗過爸爸的厲害吧。我千方百計把你們騙來就是要為爸爸報仇,他幹你們時的情景我已全拍攝下來,不久全世界的人也會看到李有仁與何少娟的女兒的精采表演,保證他們顏面無存。姓李的女兒還給人弄大肚子,真是太痛快了。而你們則成為了不幸的陪葬品。」
眾人聽得冷汗直冒,考慈冷靜地說:「可惜現在我們只要拿下你,迫你帶我們離開,那一切都會隨之完結,對嗎,家敏?」
家敏輕鬆地回應著:「本來是的,但現在若你們要拿下我,則要問一問你們身後的他。」
眾人回頭一望,發現男人不知何時已站在身後。
家敏接著說:「忘了告訴你們,他不只是我的爸爸,更是我的丈夫,他為了保護我及我們的孩子,一定不會容許你們傷害我。」說完家敏幸福地摸著自己的肚子。
眾人四散走避,逃離房間。
慧芳給家敏當場拿下,而男人則追捕著逃走的眾人。
家敏將慧芳帶到一間滿布刑具的地下室,將她鎖在一隻形狀奇特的椅子上。慧芳上半身伏在椅子上,背朝天,椅上有兩個槽位剛好包容著慧芳的雙乳,慧芳的雙腳被鎖在椅腳上,慢慢分開。
家敏走到慧芳的面前,脫去自己與慧芳的衣服對慧芳說:「放心吧,我的好妹妹,姊姊會好好招呼你。」
說完取出一支女同性戀者愛用的雙頭蛇,蛇身的兩端各有一支假陽具,家敏將小的一端插進自己的陰道內,大搖大擺的走到慧芳的面前。
「這是最新的壓力感應裝置,你的陰道夾得越緊,它便動得越厲害。」家敏興奮地介紹著。
雖然已有一小半插入了家敏的體內,但剩餘的另一端最少也有九寸的長度,假陽具的表面滿布鐵珠,令慧芳驚恐得不停扭動掙紮。
家敏慢慢走到慧芳的身後,慧芳只感到自己的陰道再被異物撐開,陽具已深深插入慧芳的陰道內。
陽具表面塗滿了強烈的催情藥,藥效刺激著慧芳的陰道慢慢收縮,啟動了電動陽具的開關。
假陽具的龜頭抵在慧芳的穴心上,不停旋轉,馬眼不斷將催情藥射到慧芳的穴心,龜頭表面滿布細刺,不斷磨擦著慧芳的穴心,催情藥經由細刺注入慧芳的穴心壁,陽具上的鐵珠粗暴地磨擦著慧芳的陰道肉壁,快感由身體深處冒出。
由於陰道的擠壓,假陽具的跳動越來越快,慧芳只感到陽具在自己的陰道內不停跳動,下身一熱,卵精已泄射而出。假陽具被慧芳的肉壁緊緊夾著,在幾乎停止跳動的瞬間,陽具爆發了最大的震動,陽具的表面彈出了無數的尖刺,將催情藥不斷注射進慧芳的肉壁內。
慧芳忍受著下身的強烈快感,發現不知何時,家敏已將藥物注射進慧芳的乳房內。
慧芳充分感受到催乳劑的藥力,只感到自己的雙乳膨漲起來。
慧芳重複著數之不盡的高潮,直到最後不支暈倒,家敏才滿足地停下了陽具的抽插。家敏抽出了電動陽具,堆積在慧芳陰道內的雪白卵精不停流出,被家敏好好的收集起來。
家敏滿意地望著昏睡中的慧芳,心中想:這只是你惡夢的開始。
第八章姊妹奈落
真相揭露之後,隨之而來的是沒命般的逃亡。
雪怡與心怡不顧一切的狂奔著,由背後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二人慌不擇路,推開門走進了一房間內,房間內恐怖的裝飾嚇了二人一跳。
有SM用的皮鞭、各式各樣的蠟燭、三角木馬、粗幼不一的電動陽具等都一一齊全。
心怡緊張地問:「沒路了,怎麼辦?」
「看來只好往回走。」雪怡回答妹妹。
就在此時,厚重的木門被男人推開,男人看了看被困的兩隻小羔羊,轉身將門鎖上。
雪怡眼看逃生無望,唯有背城借一,手持一張椅子擊在男人的身上,希望闖出一條生路。
木椅片片破碎,男人的手刀粉碎了雪怡最後的希望,隨之而來的鐵拳抽在少女的肚子上,雪怡痛得彎下腰,男人隨即將雪怡按在地上,雙手一分,把雪怡的恤衫撕成兩半,露出了姣好的身段。
心怡捶打著男人,希望救出受襲的姊姊,這些舉動令男人光火起來,放下地上的雪怡,一掌打在心怡的臉龐上,男人將心怡推得伏在旁邊的一張木桌上,將心怡的雙手縛在台角邊,再狠狠的脫去心怡身上的所有衣物。
心怡知道男人即將強姦自己,心中反而更加欣慰,反正也給他幹過一次,再幹多幹少也沒所謂,若能使姊姊逃過大難,一切也不重要。
可惜男人像看穿心怡的意圖,只把心怡縛好,便走回雪怡的身邊,一手揪著雪怡的長髮,把少女直拖到妹子的身邊。
心怡看著男人將姊姊剩餘的衣物一一扯去,最後粗暴地拉下雪怡的內褲,便將全裸的雪怡推得壓在心怡的背上。心怡感到姊姊的乳房壓在自己的背上,與此同時,男人已頂開了雪怡的雙腿,進佔有利位置。
男人壓在雪怡的背上,三人隨之變成一塊人肉(淫欲)三文治,男人的左手揉動著雪怡的左乳,右手則伸到最底玩弄著心怡的右乳,充血硬直的陰莖已抵在雪怡的陰唇上。
仍是處女的雪怡,不斷扭動掙紮,無奈男人早佔據有利位置,令雪怡無從發力。
男人猛地腰間發力,粗大的陰莖已刺進雪怡的處女穴內。
心怡聽到背後傳來姊姊的慘叫聲,知道姊姊也難逃男人的姦汙,雪怡也萬料不到自己竟會伏在妹妹的背上被強姦失身。
男人的陰莖輕易刺破了雪怡的處女膜,插入雪怡的陰道深處,處女血由陰道口流落到心怡的臀上。
男人的陰莖一下子塞滿了雪怡的陰道,未經人事的雪怡陰道幾乎被男人的巨物撐破,痛得流下淚來,淚珠劃過面頰滴在心怡的頸上。
男人攬著雪怡的纖腰不停緩抽猛插著,龜頭重重的撞擊著雪怡的穴心,雪怡感到自己的陰道不由自主的夾緊男人的陰莖,穴心不停吸啜著男人的龜頭。
男人不斷提升抽插的速度,強烈的衝擊力,令身下的兩名少女也跟著擺動起來。
男人吻著雪怡的耳背、頸項,在雪白的背上留下牙齒印。
男人抽出陰莖,改為插進心怡的陰道內,雖然心怡已被男人侵犯過,但也吃不消男人的巨物,乾涸的陰道痛苦的承受著男人的狎弄。
在插了十多下後,男人再次插回雪怡的體內,就這樣輪流姦淫著姊妹二人。
心怡已抵受不住數次高潮而泄身,雪怡咬緊牙關努力抵受著由體內升起的快感,男人用盡全力一頂,陰莖終於插進雪怡的子宮內。雪怡想起其他人的經歷,記起自己也是在排卵期,哀求著男人不要射到她的子宮內,心怡也苦苦哀求男人換為射到她的體內。
可是男人無情的否決了她們的建議,更快速地轟插著雪怡緊窄的陰道,龜頭磨擦著雪怡子宮內的每一寸地方,終於將雪怡帶上極樂的高潮。
雪怡感到自己的陰道一緊,緊緊夾著男人的陰莖,灼熱的卵精由穴心灑落男人的龜頭上。男人也於此時用力一頂,陰莖已插入雪怡子宮的最深處,白濁的精液泄射而出,填滿少女排卵中的子宮。
精液源源不絕的填滿了雪怡的子宮及陰道,男人在滿瀉前抽出陰莖,改為插入心怡的陰道內,也是一下子頂到心怡的子宮盡頭,心怡雖然剛過了危險期,但其實仍非常危險,說不定仍會受孕成功。男人在填滿了心怡子宮之後才滿足地抽出半軟的陰莖。
男人讓二人稍事休息,分別將二人的雙手綁起來。
男人取過來一樽熱水、一樽冰水,迫令雪怡含著熱水在口,而心怡則含著冰水,半軟的陰莖已急不及待的插入雪怡的小嘴內,雪怡的小嘴像溫泉般包容著男人的陰莖,男人迫雪怡以香舌舔動著龜頭,雪怡的舌尖拂過男人的馬眼,帶出強烈的快感。
男人改為插入心怡的小嘴內,冰水的刺激令男人的陰莖為之一震,同時享受著心怡的口舌服務。
男人就這樣輪流抽插著兩位少女的嬌唇,享受冰火之樂。
男人在不久後終於達到高潮,慌忙抽出陰莖,精液顏射到二人的臉上,滿布二人面頰上的每一寸肌膚,男人迫二人舔去對方面上的精液,才滿意地放開飽受奸虐的二人。
男人取過一包白色的粉末,以食、中二指撐開雪怡的陰道,將粉末塞入少女的陰道內。男人再以相同手法對付心怡,那些粉末其實是海洛英,毒品滲進少女的陰道內,刺激著肉壁充血收縮,令陰道倍為緊窄。
男人將二人縛座在木馬上,縛好雙腿緊夾馬腹,馬背上有兩個小孔,剛好對著少女的蜜穴及菊穴。
男人走到馬首的位置按下開關,從小孔內隨即伸出兩支電動陽具,一前一後的插入少女的蜜穴及菊穴內。
電動陽具才剛進入體內,便猛烈地轉動起來,雪怡和心怡只感到體內的空氣像給迫出身體之外,痛苦地呻吟著。
陽具的前端暗藏機關,陽具感到少女陰道的擠壓,龜頭像蛇首般一開一合,咬著少女的花心,將春藥注射進少女的穴心內。
心怡和雪怡被陽具鑽插得欲仙欲死,高潮蜂湧而出,卵精混和愛液流了一地都是。
男人手執皮鞭從後抽打著二人的嫩背,留下血痕。間中又以蠟燭燒灼著少女的乳頭,以熱燙的燭淚滴在二人雪白的乳房上,令姊妹二人徘徊在快感與痛苦之間。
男人最後在二人的乳頭上釘上乳環,再將燃點中的蠟燭縛在二人的乳房上,才任由二人自己面對剩餘的命運。
五小時之後,雪怡首先掙脫手上的繩索,乳房上的蠟燭早已燃盡,燭淚滿布乳房表面。雪怡好不容易才擺脫仍在猛烈轉動的電動陽具,倒下馬背,雖然疲倦得半死,但雪怡還馬上解救心怡下來。
劫後餘生的二人坐倒地上,地上濕透一大片,全是二人的愛液。
姊妹二人發覺沒法脫下身上的乳環,知道今生也要被這受奸虐的烙印緊緊纏著,只好失望地穿上破爛的衣物,為求生找尋出路。
第九章求生
考慈和慧儀一口氣走到大屋的西翼,無意中竟找到一間上了鎖的房間。
考慈細心地分析,看來房間內有一些重要的東西,家敏不想我們找到,才故意鎖起來。基於這概念,二人努力地撞著木門,終於成功將厚實的木門撞開。二人急不及待地走進室內,發覺房間內其實是一間地圖室,房間的中央更放置了大屋的立體圖。
正當二人細心地找尋著出路的時候,大門再次被撞放。二人的心臟幾乎嚇得停止跳動,進來的原來是雪怡和心怡兩姊妹,二人剛放下心頭大石,便發覺到雪怡和心怡身穿破爛的衣衫,身上滿布傷痕,不問可知已遭遇到男人的侵犯。
四人同心地找尋著,終於發現經由花園中央的下水道,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溜走,下水道長約一公里,直通到附近的沙灘。四人隨即收抬細軟,準備離開。而考慈則打算取下掛在牆上的鳥槍,以作防身之用,誰知才一觸及槍柄,雙手已被機關緊緊鎖著。
眾人努力著打算把鎖弄開,最後無奈放棄。機關恐怕連到警鐘一類的東西,考慈只好勸眾人先離開。雪怡無可奈何下帶著心怡,慧儀先走。考慈面向牆壁,等待著惡夢再次降臨。
半刻鐘之後,木門再次打開,考慈從粗重的呼吸聲中得知男人已走到身後,男人雙手穿過考慈的腋下,一邊一隻的揉弄著考慈的乳房,男人咬噬著考慈雪白的頸項,雙手已把少女身上的衣服一一撕去。
或許由於已被姦汙過一次,考慈反而不太緊張,心底深處反而有些同情男人的遭遇。男人以指尖輕夾考慈的乳頭,粗大的陰莖已再次進入少女的體內。男人熟練地挑動著考慈的春情,不久後考慈已放棄象徵式的反抗,半推半就的任由男人抽插著自己的嫩穴。
考慈才剛破身不久,陰道仍然非常緊窄,男人努力抽送腰肢,陰莖一下一下衝擊著考慈的陰道,熱燙的龜頭撞擊著考慈的穴心。考慈感到自己正被欲望的快感吞噬著,最後放棄所有抵抗,配合著男人每一下的抽插,變成一個隻懂得婉轉逢迎的淫婦。
甜美的呻吟聲由考慈的雙唇透出,男人的雙唇封上考慈濕潤的紅唇上,舌頭撩弄著,二人唇舌交纏,考慈服從地吞下男人嘴對嘴灌過來的唾液,任由男人逗弄自己的香舌。
男人大力的抽頂,令考慈快樂得痙攣起來,俏目滿布高漲的情欲,終於在男人強而有力的抽送下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灼熱的卵精灑落在男人的龜頭上。
陰道的擠壓同時也為男人拉下了興奮的機板,男人用盡全力一頂,白濁的精液已暴射而出,注滿了考慈的體內,但是得到充分滿足的考慈卻沒有絲毫被強姦的感覺,反而升起了充實的滿足感。
男人解開了考慈的手扣,一反常態溫柔地愛撫著軟倒地上的少女,輕輕吸啜著考慈的乳頭,努力從事著事後工作。
二人的身後傳來了掌聲,考慈發現家敏一早已站在身後,欣賞二人的激戰,不禁羞的兩頰緋紅。
家敏走到考慈的身邊:「我的好老公幹得你爽嗎?」考慈聞言更羞得無地自容。
考慈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慧芳現在到底怎樣?」
家敏笑笑回答:「我們當然不會讓她輕易死掉,既然你這般關心她,我們就一同探望她吧!」
考慈跟隨二人走到地下室內,房間內有一個巨型的水箱,慧芳全身赤裸的被縛在中央,只露出頭部呼吸。水箱內有十數條鰻魚般的物體正在遊來遊去,情景異常詭秘。
家敏得意地介紹自己的傑作,這是電鰻的一種,這種電鰻最愛鑽進溫暖濕潤的洞穴,如這婊子的爛穴一樣,若這婊子爽得夾著魚身的話,擠壓會令電鰻以為受襲而放出電流。
考慈看著水箱內的慧芳,電鰻像交合般擠進慧芳的嫩穴內,有些則湧到菊穴內,不停遊動扭轉著,有些電鰻則盤踞在慧芳的乳頭上,咬噬著少女的乳頭。每當慧芳抵受不住達到高潮的時候,陰道的擠壓往往令電鰻發放出猛烈的電流。
慧芳痛苦地爭紮著,可惜始終擺脫不了電鰻的侵入,其中一條較大的電鰻突破了重重困難,擠進慧芳的最深處,一口咬噬在少女的陰核上。
刺痛令慧芳得到高潮,卵精射在緊咬著的鰻魚頭上,陰道忘情的擠壓,竟把粗大的電鰻夾斃在陰道裡,而慧芳也被電流刺激得暈倒過去。
眾人看到了如此精采的一幕,不禁目瞪口呆。想不到這婊子的臭穴這般緊,竟連魚也夾得死,還是先把她救上來,免得死掉便宜了她。
男人將昏迷不醒的慧芳抱離水箱,扯去仍在少女身上扭動著的電鰻,便輕輕把慧芳的雙腿打開,舌頭一下一下舔動著慧芳的陰戶。
慧芳被下身傳來的快感所驚醒,發現男人伏在自己的陰戶上,吸啜著自己的嫩穴,馬上掙紮扭動起來。可惜男人緊緊捉著慧芳的纖腰,粗暴的長舌伸進了少女的陰道內,舔動著慧芳的陰道肉壁。
慧芳的身體起了老實的反應,愛液源源不絕的湧出,慧芳也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一直呻吟著,最後只感到穴心一陣痙攣,卵精已泄射而出,全灑進男人的嘴內。被男人高超的舌技而帶到高潮,令慧芳羞得面紅耳熱。
男人隨即抱起了慧芳,陰莖對準少女濕透的蜜穴,用盡全力刺下去,粗大的陰莖一下子插到慧芳的陰道盡頭。男人抓著少女的柳腰,恣意狠幹著,家敏這時也穿戴上滿布淩角的假陽具,一下子插入慧芳的菊穴內。
慧芳前面和後面的小穴也飽受狎弄,家敏粗暴得近乎性虐的抽插竟為慧芳帶來了高潮,看到慧芳春情蕩漾的樣子,令男人的每一下抽插也加倍賣力。
慧芳忘記自己被姦汙的事實,忘情地嬌喘呻吟著,甚至扭動腰肢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令男人的陰莖能插入自己的更深處。
家敏看到慧芳的表現,忍不住笑笑說:「幹得你很爽嗎?」
慧芳已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息,雙手緊緊攬著男人的頸項,身體隨著男人的抽送上下扭動。連續的高潮令慧芳進入失神狀態,少女的皮膚轉成發情的粉紅色,愛液和卵精瀉滿地上,慧芳以豐滿的雙乳磨擦著男人堅厚的胸肌。
男人將陰莖送進慧芳的體內最深處,灼熱的精液再次灌滿了慧芳的體內,才將倦透的慧芳放落地上。
近距離看完了整場真人表現,考慈不覺面紅耳熱起來,雙腿不由自主地走到男人的面前,跪下以香舌為男人進行唇舌服務。考慈以生硬的舌技取悅著男人,香尖舔動著馬眼,以香唇吸啜著男人的龜頭,考慈將殘留在陰莖上的精液一一舔去,甚至以深喉套弄男人的炮身。
家敏也將慧芳推過來為男人服務,慧芳與考慈的香舌交纏著來回逗弄著男人的陰莖,到最後爭相吸啜著男人的陰莖,令男人再次達到高潮,陰莖近距離對準二人的俏臉,暴射而出的精液紛紛打在二人的面頰上。
二人直到舔去對方面上的最後一滴精液,才因體力不支,雙擁睡倒地上。
第十章水道
雪怡、心怡及慧儀三人幸運地避開了男人的搜捕,來到了花園的中央。慧儀想起自己就是在這裡失身受辱的,不禁百感交集。三人合力打開了地下水道的鐵蓋,走進漆黑的水道內。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令三人只好朝著出口的方向慢慢摸索。三人由於心情緊張,所以彼此間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趕著路。
心怡抵受不了周圍的死寂,與二人說著玩笑兒,竟發現慧儀在漆黑中失去了蹤影。恐懼與友情交戰著,最後姊妹二人考慮到就算回去也不能從男人的手上救出慧儀,只好放棄回到大屋,全力朝出口趕路。
男人強而有力的手掌按在慧儀的嬌唇上,令慧儀的呼救聲只能留在喉間。急不及待地撕去慧儀身上僅餘的衣服,男人粗暴地揉弄著慧儀的乳房,牙齒已咬噬在慧儀雪白的乳肉上。
慧儀感到鮮血由自己的乳房流出,眼前大放光明,原來自己已被男人拖出地道之外。
男人一直把慧儀拖到姦汙雪怡的刑房內,二話不說便已把慧儀縛在牆上,男人從牆上取下了皮鞭,抽打著慧儀雪白的嬌軀。
皮鞭曾經以春藥浸制,藥效隨著鮮血滲入慧儀的體內。直到慧儀的嬌軀上滿布鞭痕,男人才滿意地放下皮鞭。
男人走到慧儀的面前,溫柔地吻著少女的傷痕,最後集中在慧儀的陰戶上,舌尖翻弄著少女的陰蒂。
慧儀突如其來的高潮,令卵精噴了男人一臉都是。男人分開了慧儀的大腿,陰莖再次插入慧儀緊窄的陰道內,事已至此,慧儀已放棄無謂的爭紮,任由男人玩弄著自己的胴體。
男人忽快忽慢的抽插著慧儀緊窄的陰道,炮身磨擦著慧儀的陰道肉壁,龜頭狠狠的撞擊著慧儀的子宮,慧儀任由男人將自己推向情欲的高峰。
男人吻著慧儀濕潤的嬌唇,二人的舌頭交縛著,互相交換唾液。唇分,慧儀已發出難耐的呻吟聲,男人緊緊攬著慧儀的嬌軀,心口緊壓著少女柔軟而富彈性的乳房。
慧儀的雙腿緊夾著男人的腰際,上下扭動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慧儀得到了連綿不絕的高潮,更發覺自己已愛上正在姦淫自己的男人,這想法令慧儀自己也覺得難以置信,但身體深處的反應告訴慧儀這已成為事實。
慧儀的子宮因連續的高潮而收縮痙攣起來,穴心緊咬著男人的龜頭不停地吸啜,陰道則收縮到最大的極限,陰道肉壁不停套弄著男人的陰莖。
男人在極限中將陰莖再往前一送,馬眼抵著慧儀的陰核,灼熱的精液不停打在慧儀的陰核上,令慧儀得到極限的高潮。
慧儀滿足得主動送上熱吻,香舌主動伸進男人的嘴內撩動著。二人一直維持著這激烈交合的姿勢,直至二人完成了長達半小時的濕吻。
男人解去慧儀的束縛,命慧儀伏在三角木馬上,半軟的陰莖已擠進慧儀的菊穴內。慧儀感到男人粗大的陰莖在自己的後庭猛烈抽插,括約肌傳來了撕裂的劇痛,但慧儀都心甘情願地抵受著。
男人的雙手用力扭動著慧儀的乳房,將慧儀的乳頭壓在尖銳的馬背上,慧儀的呻吟聲充斥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慧儀努力扭動腰肢,以自己緊窄的後庭取悅男人,男人在高潮的瞬間抽出陰莖,塞進慧儀的嬌唇內,溫暖的精液注滿慧儀的小嘴。
男人拔出仍在噴射的陰莖,由任白濁的精液打在慧儀的俏面上。
慧儀一滴不留地吞下嘴內的精液,忘情地享受著白濁樹汁的洗禮,直至精液滿布面上,再任由餘下的打在自己的乳房上。
慧儀感到自己的身體內外都佈滿男人的精漿,心中升起難以言明的滿足感,幸福地睡在男人的懷抱裡。
第十一章終結
經過半小時的逃亡,雪怡和心怡兩姊妹終於走出地道,二人走到最接近的派出所,將自己的遭遇告訴了當值的警員。
事件令警方大為震驚,一方面拘捕了李有仁夫婦,另一方面動員了近二百名警員搜索大屋,終於在大屋的地下囚室發現被囚禁著的婉華、慧芳、慧儀以及考慈。
在場的醫護人員即時替四人進行簡單的身體檢查,發現四人也懷了身孕。
大屋事件轟動社會,警方努力搜尋男人的下落,最後發現了男人的起居室。
正當警員想強行沖入房間內的時候,室內竟傳來了爆炸聲。火舌由門內向外散佈,警員慌忙撤離大屋,大火整整燒了一個晚上,最後警員只在大屋的殘骸內找到男人的銀面具,警方只好對外宣稱男人已自焚於大屋之內。
而事件的另一主謀家敏則下落不明,仿佛人間蒸發。
李慧芳的父親李有仁被正式起訴意圖謀殺,本來加上眾人的口供,尤其是慧芳的口供,鐵定能入罪。可惜慧芳拒絕作供,只於當日宣佈與父母脫離父母親關系,離開他們獨自生活,才令李有仁倖免於難。
正當李有仁步出法庭之際,竟被迎面而來的一輛私家車撞得拋上半空,私家車迅速駛離現場,但眼利的考慈,卻隱約看到私家車的司機是一名酷似家敏的少女。
剩下來的雪怡、心怡、考慈、慧儀、婉華以及慧芳六人,除了心怡外其餘五人也證實懷有男人的身孕。而當中唯獨雪怡決定打下胎兒,慧芳感到自己父母親對男人的傷害,決定好好孕育屬於男人的下一代,並決定讓孩子跟隨蘇姓。
考慈和慧儀也心甘情願地為男人孕育下一代,而拿不定主意的婉華亦被二人所說服,答應為男人生下小孩,交由二人養育成人。
事件就在不知不覺中平息。
七個月之後,在沿岸的一小島上,一位大著肚的少婦被送到當地的醫院。
「恭喜太太,你順利誕下了一位男嬰,不知改了名字沒有?」
家敏幸福地由護士手上接過小生命,滿足地回答:「蘇有承。」
護士笑笑說:「有子所承,果然是好名字。你也好好休息,過一、兩天可以出院的了。父親還未來嗎?」
家敏淡淡回答著:「出外工作未回。」說完隨手拿起身邊的報紙,護士知情識趣地退了出去。
家敏細心地看著報紙上的一段新聞:「富商李有仁之妻──何少娟,於日前慘遭凶徒入屋奸殺。」
於數月前被私家車撞斃的富商李有仁,其妻於昨日被凶徒入屋奸殺,死者事前曾竭力掙紮,身上滿布傷痕,下身一片狼藉,明顯死前受到暴徙的性侵犯及性虐待。
死者的死因是陰道於交合時被凶徙的陰莖嚴重磨損,失血過多而死,警方不排除死者受到輪奸的可能性,詳細資料有待法醫進一步解剖。
家敏合上了手中的報紙,伸了個懶腰,一切終於都完結了。
【全文完】
第十二章另一個結局
雪怡和心怡幾經辛苦終於走出了水道,正當兩人以為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耳邊竟傳來了家敏得意的笑聲:「難道你們認為我會就這樣任由你們逃走嗎?」說完玉手一揮,身後已撲出兩隻巨獸。
雪怡比較眼利,發現巨獸是屬於猩猩的一種,慌忙下,只好拖著心怡拔足狂奔。但她怎也想不到,眼前的猩猩其實是注射了奸魔DNA的變種生物。
走不了百多尺的距離,姊妹二人已被猩猩分別推倒地上。比較大的一隻坐倒在雪怡的嬌軀上,利爪連揮,已將雪怡剩餘的衣衫全數扯爛,獸齒已急不及待的咬在雪怡的乳房上。
而另一隻猩猩也不甘示弱,輕易的把心怡壓在樹幹上,同樣粗暴地扯去心怡的衣衫,利爪已落在心怡的嫩乳上。
家敏休閒地坐在一旁欣賞這四級的人獸大戰,不時還指導兩隻猩猩如何狎玩著姊妹二人。
狎玩著雪怡的猩猩很快已進入狀態,只見猩猩抓著雪怡的雙腳抱起,就好像抱著小女孩在路邊小便的姿勢一樣。
雪怡發現自已的陰阜徹底暴露在空氣中,猩猩更不時以它那如棒球般巨大的龜頭磨擦著雪怡的陰唇。雪怡努力的掙紮著,但當然敵不過猩猩的巨力,只見猩猩兩爪向下一扯,雪怡已身不由己的坐到猩猩的懷裡去。
猩猩粗大的陰莖一直插進雪怡體內的最深處,雪怡只感到陰道緊漲得如同要被猩猩的陰莖撐爆,鮮血由雪怡的陰道內不停流出。
但相同的緊窄對猩猩而言卻顯得大為受用,只見猩猩舒服得不停跳躍,有時甚至高興得打上兩、三個筋斗。
可憐雪怡一直與猩猩維持著緊密的交合,猩猩的龜頭一下一下撞擊著雪怡的子宮。一陣劇痛之後,雪怡感到猩猩的龜頭已插入自己的子宮內,碩大結實的龜頭充斥著子宮內的每一寸空間。
猩猩突然抽出雪怡體內的陰莖,雪怡幾乎以為自己的子宮會同時被猩猩扯出體外,正當雪怡以為惡夢已經完結,猩猩的陰莖又再次插入雪怡的嫩穴內,原來那畜生只想轉換姿勢。
灼熱的猩猩陰莖快速抽插著雪怡的嫩穴,雖然萬分不願意,但雪怡的身體卻起了老實的反應。雪怡被推上連番的高潮裡去,泄身而出的雪白卵精混和著鮮血與愛液,由一人一獸的交合處不停流出。
雪怡感到體內的陰莖越來越熱,知道猩猩也將到極限。果然猩猩暮地發出一聲獸吼,灼燙的精液已暴射而出,迅速注滿了雪怡的子宮及陰道。
猩猩將陰莖抽出,讓多餘的精液射進雪怡的嘴內。可能由於種類不同,猩猩射出的量足足是人類的數倍,猩猩灌滿雪怡的小嘴後,才任由多剩的精液像水柱一樣打在雪怡的嬌軀上,轉瞬間已令雪怡全身上下滿布奶白的精漿。
雪怡只感到猩猩的精液如漿糊般沾滿全身,嘴內更極端腥臭,陰道內的精液更如奶油般凝固起來,絲毫流不出體外。心裡只感到痛不欲生,只好任由家敏與同時照顧完心怡雪怡的兩隻猩猩,一同被帶往梳洗。
就這樣,最後的希望也幻滅了,少女七人足足失蹤了九個多月。
直至一天,李慧芳的家裡收到了一封沒署名的信,內裡有數幅慧芳的近照,慧芳看來成熟了不少,不過最令李氐夫婦二人吃驚的是,相中的慧芳明顯腹大便便,相信已離產期不遠。
而信中除了照片外,就只有「爸媽,我和孩子想見你。」這句說話和暗黑之館的地址。
二人看到地址之後也心知所發生的是什麼事情,他們也不敢驚動警方,只帶了八名近身保鏢前往,可惜這一切已落入家敏的計算中。
一行十人才踏進暗黑之館,就已被數十隻猩猩制服,只見家敏抱著剛滿月的男孩與男人坐在大廳裡。慧芳、雪怡、心怡、考慈、慧儀以及婉華及挺著腹大便便的肚子站在二人身後。
李氏父婦的八名保鏢全被猩猩帶到地窖處決掉,只剩下父婦二人嚇過全身發抖。
過了多年不見天日的悲慘日子,家敏當然不會給他們好過。玉手一揮下,數只猩猩已抬出兩隻三角木馬,將父婦二人分別縛在上面。
李有仁事前也想過可能會被毒打,甚至殺掉,但相信他萬萬想不到自已的下場會是被數十隻猩猩輪流雞奸致死。
何少娟聽到自已姦夫的呼叫聲越來越輕,最後甚至寂靜一片,心知他已遭遇不測,唯有望向男人,眼內露出恐懼的神色。
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到少娟的身前,像死神般給予少娟應得的裁判。男人雙手一分,已將少娟身上的衣服通通扯去。由於平時勤於補養,所以雖然生育過兩名孩子,身材仍沒有絲毫走樣。
男人隨即將少娟壓在木馬上施暴,男人雄偉的抽插令少娟大吃不消,雖與男人曾是夫妻,仍被幹得死去活來。
男人有力的手指陷入了少娟雪白的乳肉內,嘴巴則咬扯著少娟的乳頭,同時吸啜著少娟豐富的乳汁,下身則不忘同時狂抽猛插著,直至少娟的乳汁被男人吸盡,少娟的陰穴已足足被男人插了數千下。
隨著乳汁被男人所吸盡,少娟已沒有掙紮的力氣,只好住由著男人狎玩。
少娟被男人猛烈的抽插輕易的帶上高潮,起初是一、兩次,之後慢慢越來越密,到最後高潮的痙攣已不能停止,只要男人稍作抽送,少娟便已泄過不停。
少娟的陰道不停收縮套弄著,雪白的卵精不斷由少娟的陰道口湧出。雖然已抽插了三個小時,但男人像仍未滿足,還不斷加強抽插的力度與速度。
男人碩大的龜頭一下一下撞擊著少娟的子宮,直至少娟的子宮壁隨著男人的抽插而破損流血,而同時少娟的陰道亦被男人的抽插嚴重擦傷,令鮮血不斷由二人的交合處流出。
男人的氣息越來越急速,在一輪急速的強力抽插之下,少娟終於達到五小時內的第一百個高潮,少娟感到除了自己的陰道正不斷收縮之外,自己的子宮亦包容著男人的龜頭不斷收縮蠕動著,穴心對準男人的馬眼不停吸啜。
就在少娟的高潮達到極點瞬間,男人粗暴的將陰莖對準少娟的穴心,用力一插,便將積壓已久的精液全數射到少娟的穴心內。
灼熱的精液迅速注滿少娟的子宮,令少娟舒服得不停淫叫,卻不知男人長達五小時的不停抽插已徹底破開自已的陰關。以後不要說做愛,就連夾緊兩腿行路也會不停高潮,的確是對淫婦的最大處分。
慧芳望著自已母親淫蕩的樣子,只感到無比的傷心,全因她現在的樣子與一只發情的母狗無異。
男人卻故意留下少娟的性命,只因少娟已再次懷有男人的身孕,而少娟亦只好任由男人囚禁著。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眾人也先後誕下男人的骨肉,但暗黑之館卻始終未為世人所發現。只不過或許你也曾聽過一些傳說,勸你不要在大霧的日子走進南方的樹林內,因為也許你會發現,暗黑之館原來就在你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