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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雇員的生活(01~04) (2/2)

日期:2025-11-12 作者:佚名

第四章(上)

突然意識到你馬上就要死了絕大多數情況下幫不到你。

(週四)

我爬起床,正在準備去浴室,然後出了我屋門看到提摩西和一個我不認識的黑人哥們在做我和拉妲的審查後版本。提摩西順眼惺忪地樂了。他的約會對象可一點沒有開心。

「我以為你是單身?」他用一口濃重的加勒比口音說。

「那是我室友,」提摩西哼了一聲。「我的直男室友。」我能說什麼,長得帥不是罪。

「我是直男,哥們,」我保證道,「我會把妹子搞上床之類的。更別說,我在昨晚之前連《鄉村之聲》是什麼都不知道。」

提摩西笑出了聲。他的對象還是氣呼呼的。提摩西給了他一個送別的吻,他勉強回應了。我去洗澡。我出來的時候,提摩西正穿著浴衣坐在沙發上。

「我的錯。」我聳聳肩。這是我在搬進來之後第一次見他有約會對象。

「更好,知道他是會嫉妒的那種人,省我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提摩西歎口氣。「他很好看在床上也很棒。他同時也是徹底地拒絕接受我解釋,還在嫉妒。我不會接他的電話了。」我在沙發上靠著他坐下,肩膀頂了他一下。

「不好意思兄弟,祝你下次好運了。」我安慰他說。

「昨晚上是幾個女的找你?」提摩西嘟噥著問。他知道我「胃口大」。

「五個——等等,這個州的合法年齡是多少來著?」我咧嘴笑。

「啊,艸。」提摩西大搖其頭。「要是那些員警過來砸門……」

「哈哈你說到員警,」我笑著說,「昨天還有一個女員警。」

「哥們,你想死我不管了。條子會查你背景還帶著槍,」他嘲笑道。

「她的母親也是員警。」我告訴說。他繼續搖著頭。

「找死,」他喃喃著去浴室洗澡。相比較之下,去上班的路上就平淡無奇。我這次學聰明了,在到行政服務部門的區域之前就換好了著裝。

我提早兩分鐘到達,不過還是最後一個到的。卡特琳娜在她的桌前,黛絲麗在沙發上,昨天的安保團隊領頭的和她的一個手下正坐在卡特琳娜面前的椅子上。

「過來站我身邊。」卡特琳娜說。我走了過去,沒有人抬頭看我。

「卡爾,你對昨天早上我們的訓練怎麼看?」卡特琳娜開口問。

「首先,我不知道這幾位女士的名字。」我說。卡特琳娜看了她們一眼。很明顯她們倆不只是對我在呼吸的每一秒不爽。

「艾莎。」領頭的說。

「康斯坦紮。」她的手下回答。我對艾莎低了下頭。

「艾莎,我為跟你說的過激言辭、我的不良態度和相對地給卡特琳娜及/或黛絲麗帶來的任何不光彩道歉,」我懇情道。「我沒有藉口。」這仿佛讓兩位新認識的女士更為不快。黛絲麗哼了一聲。卡特琳娜沒有反應。我能聽到艾莎的牙齒摩擦的聲音。

「要是下次在我和任務中間作梗,我就殺了你。」艾莎瞪我。

「要是威脅我的任務目標我也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頂了回去。

「現在只是卡特琳娜在保著你的命了。」艾莎站了起身,康斯坦紮也是。

「真的?」我冷笑。「卡特琳娜,請把我開除吧。我得去扔點垃圾。」

「卡爾跪下,」卡特琳娜下了令,我只能跪。

「真是浪費時間。」艾莎怒道。

「艾莎,你給卡爾打了92%的分。」卡特琳娜說。

「一千分之92吧,」我哼道。

「不對,你這個笨蛋,」黛絲麗歎氣。「她說的是百分比。試著稍微別那麼小孩子氣。」卡特琳娜驚訝地帶著笑意咳嗽。我想黛絲麗早上那麼早就開始囉嗦是原因。

「他哪裡做錯了?」卡特琳娜沈思道。「這在你的報告裡,不過我想要你告訴他。」

「他無視了自己最初撤退回寓所的直覺,他沒能給他的任務物件下達命令,他沒注意到他的搭檔倒下,還有他在他的彈夾用完之前就換。」她詳細說明道。

「目前安保團隊的成員中,在她們的第一次測試,有多少比他得分更高?」卡特琳娜堅持問道。艾莎很長時間才回答。

「一個。我。」艾莎回答。我對自己的表現驚訝不已。我有天生的本能去為了那些恨我的人奉獻我的生命。我偷笑起來。

「你覺得很好笑?」卡特琳娜看著我。

「現在想來,我真應該意識到那是個測試。你看,我沒有持槍執照,也沒有正經的武器訓練,而且絕大多數的庇護石員工都恨我入骨,」我解釋了好笑的理由。「沒有任何現實的理由會派我去保護小孩。」

「我太習慣於在這被呼來使去了,忽視了明顯的問題。」我總結道。又是一段時間沒人說話。

「你為什麼會放棄掩體去攔住洛倫?你把阿雅和歐羅芭丟在那了。」艾莎問。

「我沒怎麼多想,」我回答。「我看她在開闊地帶,有危險,而且我讓另兩個趴著緊挨著車躲著。我就跳出去了。不好意思,沒有更複雜的理由了。」

「你看見黛絲麗倒在地上的時候想了些什麼?」艾莎繼續深入。

「媽的——啊,」我試圖回憶。「真的沒什麼。我看到在北面有個女的還站著。我想要幹掉她然後滾過去再開槍打南邊的那兩個。」

「她們會殺了你。」康斯坦紮告訴我。

「那我該怎麼辦?我錯誤地以為我還有子彈,」我聳肩。「在我還有任何機會的時候總得繼續戰鬥的。」

「你可以投降?」艾莎打量著我。

「你都不會,我為什麼要?」我回答。

「你可是在那麼多關鍵方面都不是我,」艾莎聲明。黛絲麗發出微小的哼聲。

「不要擔心,」我點頭。「雖然你有很多不足,但我還是能接受我們是旗鼓相當的。」

「這是個致命的侮辱,」艾莎強壓怒火。

「哦看,」我用獵手的微笑回敬,「你生氣了,就這樣就算我出色地完成了任務,一點前期的訓練和預警也沒收到,但還是被你看低我的成績。相信你因為有奶子就比我強和我認為我有雞巴你們就是更弱的性別一樣。這真是偏執而愚蠢。更糟的是這還是你在戰術上的缺陷。」

「告訴我,」卡特琳娜女王似的站了起來,「他剛說的三句話是沒有道理。拜託,騙我說這個男人說錯了。」艾莎沒有回應。「我讓你來測試他的本能,而你給了他我們這第二難的測試,只是因為我否決了第一難的。如果你誠實地認為他不能幫助到我們,現在給我做保證。」另一個短暫的寂靜。

「他的每一槍都打中了。」艾莎突然主動道。「全是近距離。他沒有慌張,也沒有放棄任務。要是他有奶子,我會很欣賞的。我還是反對他持有武器。他的態度也同樣讓人受不了。」

「我還得和他一起共事呢。」黛絲麗抱怨說。

「如果我向海頓提出一個可能性,通過安保部門測試的男人可以被允許進行武器訓練,你會支持我嗎?」卡特琳娜詢問道。

「永遠不會!」艾莎聲明。

「感謝你的意見和誠實,艾莎,」卡特琳娜點頭。「我們以後見。」

兩個安保專家離開了房間。

「站起來。」卡特琳娜歎口氣。我站了起來。「你盡力了,我明白。不要讓自己執著於疑問,卡爾-尼拉斯。你的任何態度都不會對她的看法造成一點撼動。」

「哈?」我喃喃。卡特琳娜看著我。我的微笑極富感染力。「不好意思,你再說一遍?我剛才在她們離開房間的時候在視覺上評估她們的潛力。」翻譯過來就是我在她們逛出門的過程中欣賞她們結實的屁股。保拉和達芙妮走了進來。

「卡爾,不要把你昨天早上的行動,和今天早上的事情跟任何人說。」卡特琳娜命令。我點頭。我要往自己的桌子走但是卡特琳娜阻止了我。用同樣的態度,她讓黛絲麗留了下來。還差3分鐘七點,最後一位新雇員來到了辦公室,薇奧萊特。

「除了黛絲麗,達芙妮和卡爾,其他人都暫時出去這房間。我過幾分鐘會把你們叫回來。」卡特琳娜命令。帶著疑問和好奇,其他的新雇員離開了房間。門關上了,她讓達芙妮鎖上了門,抽出了一張折著的紙,展開來遞給了我。哇哦,我之前從來沒想到過看到自己的死刑判決會是什麼樣的,這大概就是了。

「讀出來,」她命令到。沒錯,我要玩完。

「以下聲明來自於卡特琳娜,艾博娜氏族的謝多娜之女,安德羅密達之孫女,穿越夜幕和死亡大廳的太陽之矛第一持者……」接著是成串的功勳、嘉獎和榮耀,雖然我差不多都不明白其重要性。

我以這些文字寫就的語言讀了出來,正是卡特琳娜明顯的本意。黛絲麗溜到了沙發墊的角落。達芙妮的眼睛瞪大,眼神從興奮、恐懼和驚訝的頻率中波動。她先開了口。

「你把恩音讀錯了,」達芙妮糾正了我。「我們的讀法是安德羅瑪杜,不是安德羅密達。」

「好吧這下有幾個地方就說得通了。」黛絲麗喃喃道。

「卡特琳娜,」達芙妮大口吸氣問,「你沒教他,對吧?」

「沒有。是柏林布魯克大學的金伯利-傑斯勒博士教的他,就為了他們倆可以念色情詩給對方。」卡特琳娜告訴說。「他倒是從來沒做過她的學生——至少在教室裡沒有。」

「卡爾不光說四種現存的語言(包括法語、西班牙語和俄語),他還能流利地說十種已經死去了的語言。」卡特琳娜回想道。「昨夜我和傑斯勒博士聊了很久。在她話匣子打開之後,她還是提供了很多資訊,對我們的新雇員也是不吝贊美。」

達芙妮嘟嚕了什麼,期待地看著我。

我一開始沒回應,她看上去有些失望。然後我突然明白了。

「你是在翻譯科普特語,對不對?」我問。

「對。」我重新得到了她密切的關注。

「你想說的是「願神聖的伊西斯保佑我們會面順利」,」我幫她翻譯到了新王國埃及語。

「一旦你說到了科普特語,你會有太多的馬其頓和托勒密的影響,就超過了新王國埃及語太多。」我解釋說。

「哦……有道理,」達芙妮點頭。「我,額,謝謝你。」

「要是我活下來,我能給你上課。」我壞笑道。

「關於這一點,」黛絲麗站了起來。「為什麼他還活著?」卡特琳娜說的讓我有些驚訝。

「我等了十二年見你笑,黛絲麗,」她給了她的年輕人一個充滿智慧和溫情的眼神。

「雖然同情是好的,」黛絲麗回道,「我們必須堅強起來才能生存。」

「黛絲麗,我想讓你在這裡是因為你一直在反對我拯救我們人民的倡議。不像是我們這的大多數,你曾完全在他們的世界裡生活。由於我們的情誼和你的知識,我一直都重視你的意見。難道一點變化也沒有嗎?」卡特琳娜將自己的語氣保持精準而平和。黛絲麗站了起來,顯然地怒火在上竄,沖我走了一步。

「你!狗屁不通!」她喊道,指著我。有幾個反擊的話在我腦子裡浮上來,但是不合此情此景。

「我為給你帶來痛苦而道歉,黛絲麗。」我迎上她的目光。黛絲麗發出一道聲嘶力竭的痛苦憤怒的尖叫。她不是在嚎啕大哭,但是有眼淚滾下了她的臉。

「我不知道為什麼你選我來聽這些,卡特琳娜。我們的氏族沒有聯盟。不過,要是我有一票,我會說我們想辦法讓這一切成功,用這計畫來拯救我們的民族,」達芙妮聲明道。

「你的勇氣,極佳的態度和對待問題能用廣泛的思路的能力是我選擇你的原因,達芙妮。」卡特琳娜解釋說。

「你知道多久了?」黛絲麗嘟囔。

「週二晚上……」卡特琳娜答。

「不是問你,卡特琳娜……不好意思。我是說,他。」黛絲麗打斷道。

「大概是董事會會議開場祈禱詞開始的20秒內吧。」我試著看上去不那麼惹人厭。

「他聽了先祖禱詞?」黛絲麗哀叫,「你還沒教過我那個呢!」

「是的,他聽了。在當時,我不知道他懂我們祖先的語言。下次我們招聘的時候要想辦法聰明地看出他們是否能說任何的死去語言,這樣我們能避免這次幾乎災難的結果。」卡特琳娜說。

「是只有我們三,四個人知道?」達芙妮問。我差點沒被算進去。

「我猜傑斯勒博士有懷疑什麼事不對,」卡特琳娜回答。「我給她強調了保密的必要,以及不要在一周內聯絡卡爾。我需要時間來在問題顯現的時候讓我們能妥當應對。」

「她們會殺了他,」達芙妮長大了嘴。哇,達芙妮真的在乎我的死活。

「我們救不了他,」卡特琳娜解釋。「這不是我們的權力可以觸及,或者允許的。我們必須做的是想辦法讓卡爾能被我們的人民接受。」

「好計畫。我喜歡這個計畫。何不讓我去一趟武器庫,我想買點耶誕節禮物?」我乾笑。「我去去就回。」

「如果你活到耶誕節,」黛絲麗歎氣,「我會同意和你出去約會一次。」

「黛絲麗,我想這能構成他人協助自殺了。」我逗她。「要是我們能活到聖誕前夜,我會讓你把我從帝國大廈推下去來讓我們避免那種煎熬。」

「那可不友好,」卡特琳娜訓我。「黛絲麗是個很出色的女人。」

「哦,我同意。我的擔憂是在和她一夜激情後就沒有別的女人可以相比了,」我看上去很憂心。黛絲麗揍了我大臂一拳。我抓了她一個乳房來反擊。我和巴菲就玩過這一套,現在就更不會讓我在性上的傻氣收斂了。

「你在抓她的胸,」達芙妮張口結舌。

「嗷,」我皺著眉,然後躲著她擋住我去襲胸的手,「她在打我……嗷好疼,因為她自己很享受……嗷……那我也要享受一下……嗷。」

「長大一點。」黛絲麗氣著說,但是她的眼睛閃著被愉快到的表情。

「但要是我一直是個小孩,我遲早會激發你的母性本能,」我譏諷說。

「卡爾,你明白你的生命正垂於一線,是嗎?」達芙妮呆呆看著。

「達芙妮,只要你說出而且確實真的做到「我笑對死神」,你會驚訝於多少妹子你能勾搭上。」我微笑。

「那個真有用?」達芙妮半信半疑。

「達芙妮,我昨天和四位女士有浪漫的接觸,不算上阿雅、歐羅芭、洛倫和黛絲麗。」我開導說。「我只和其中三位做了愛。那只是因為我在試圖和第四位培養一個正常的戀愛關係。」

「你操了阿雅的老師,對不對?」黛絲麗瞪著我。

「唔……我在給賴克曼女士一點對阿雅特殊待遇的正面鼓勵。」我解釋說。「我做錯了嗎?」

「卡爾,要是賴克曼女士對你產生怨恨,那阿雅怎麼辦?」卡特琳娜正色問。

「學校還有兩周多就放假了,」我對她保證,「我能到那時候都維護這關係。我的意思是,最終她會恨我的,所有的女人最後都會,但是兩周我還是可以處理的。」我身旁的女士們都對我之後那句的開始感到好奇。「我這一生到目前只有一個女性朋友超過了三個月。」

「那是為什麼?」達芙妮問。「我挺喜歡你啊。你長得帥,聰明還好笑,只是有點殘忍地誠實。」

「相信我,在八段不同的浪漫邂逅中糾纏騰挪如地獄一般。遲早會有一些人會明白我在和其他人做什麼。然後就是塔耳塔羅斯地獄的時間了。」我談到。

「要是你發現我在同時和你有性關係,我還在和薇奧萊特和巴菲也各自有關系,你會怎麼做?」我假設。

「我應該可以接受。你是個男性——性交是你的主要功能。」達芙妮坦誠道。我仿佛感到她在等著從肺腑裡說出那最後一句。

「要是我在和拉妲有戀愛關係,你會怎麼做?」我把這句甩了出來。

「我會殺了你。」達芙妮真的把我一箭穿心了。至少我知道了會怎樣。

「卡爾,你是在和拉妲有性關係嗎?」卡特琳娜直擊要害。

「我寧願抽出鞋帶在你的廁所吊死,也不會討論這個,卡特琳娜。」我羞愧地低頭說。

「別擔心。」卡特琳娜安慰道。

「什麼?」黛絲麗怒道:「他在和拉妲苟合,而你想要無視這事?」

「黛絲麗,你想要我怎麼做?承認一件沒有人願意承認的孽緣,」卡特琳娜指出道。「他也不是不知道這個情況的脆弱,也沒法做任何事能讓他少死幾回。」

「黛絲麗,你出門讓她們知道她們可以進來了。」卡特琳娜結束了討論。黛絲麗像一道核爆颱風般沖了出去(我不知道那玩意真的是什麼樣,但是我找不到更好的詞來描述)。其他的新雇員大概猜到了黛絲麗憤怒的叫聲是她們回到卡特琳娜的辦公室的信號。

我們的會議按平常一直的狀態進行。令人意外地,黛絲麗提交了我的又一個糟糕的工作報告。原本要衝著我來的嘲笑被現實中我參與到了卡特琳娜不想讓我洩露的事情給掩蓋了。讓黛絲麗說出什麼事幾乎沒戲,所以我能感覺到其他人在準備著當我們去幹活的時候圍住達芙妮問個究竟。

我又被分給了黛絲麗和學校任務。這次,我沒有槍。我還是在下車的時候被襲擊了。是阿雅用胳膊抱住了我。謝天謝地她喊得是「卡爾」不是「爹地」。黛絲麗面無表情。阿雅的兩個姐姐也很高興,但是更多地控制了自己的興奮。

「我很高興你來了,」歐羅芭戳了我一下。「小不點在早飯的時候在鬧著呢。」

「我必須承認今天早上我很高興見到你們三個。」我朝著後座看,對歐羅芭說。「你可以告訴你姐姐說她的妝化得很有品味。」洛倫試著給出了一個性感的眼神。

「等等,你還是不跟我說話嗎?」洛倫眨眼。

「我在跟你說話,洛倫。」我眨了右眼。「我在逗你呢。」

「我還是個老太婆嗎?」歐羅芭開玩笑道。

「不確定,歐羅芭。阿雅把所有的漂亮都吸走啦。」我笑她,「太難說了。」幸運的是,歐羅芭不那麼好強,而阿雅很愛這稱讚。不那麼好的事情是……

「女孩們,不要回頭看,」我平靜地命令道。「黛絲麗,三個車後面有一個褐紅色廂車。它一直在跟著我們轉彎。」

「測試。」黛絲麗告訴我。說「這是個測試」都對她來說用詞太多了。我沒顧得上問她我是否在這個測試得分了。

「求你,求你,求你了,」我乞求黛絲麗。「可以開下天窗然後給我個火箭筒嗎?求你了。」

「長大一點,」她抱怨。

「知道啦,媽,」我撅嘴說。

「你最棒了,」歐羅芭偷笑。「我好希望我也能去約會。洛倫也想……不過是跟你。」她搶說出這句然後洛倫捂住了她的嘴。

「當洛倫跟她媽媽說這事的時候我能也在屋裡嗎?」我思忖道。

「你要問母親準許你帶我去約會?」洛倫眼神發亮。

黛絲麗哼哧了一聲。我打算玩到底。

「或許卡爾可以跟媽媽出來約會然後真正地成我們的爹地。」阿雅開心地建議道。我一定得跟這家人去野遊一次。這樣我就再也不用為自己的葬禮安排操心了。

「媽媽對卡爾來說太老了。」洛倫不服。哦,厲害。

「我恐怕不是最好的「第一次約會」選擇,」我回避道。「啊……你們的媽媽叫什麼?」

「凱特琳,」歐羅芭告訴我。「這意味著你會約她出來?」

「不一定……你看,我有這種煩人的習慣,會好色地愛上每個我見到的女人,所以在愛情上我不是很可靠。」我解釋說。

「這是不是說你在性上得心應手?」洛倫急切地詢問。

「這是不是說你是個騷貨?」歐羅芭逗我。

「這是不是說你還會和我的姨媽睡?」阿雅提出疑問。

「這是說你是個大白癡。」黛絲麗悄聲地自語。

「我想可以這麼說,」對羅蘭,「我討厭給人貼標籤,」對歐羅芭,「我不知道,」對阿雅,「以及謝謝,黛絲。」結束回答。

「或許我們這個週末可以試著來一次測試性約會,」洛倫建議道。

「為什麼?」我微笑。「想試著看我「測試性」死掉是什麼樣?」

「不要!」阿雅脫口而出。「她們想讓你變成那些爹地們。」阿雅說漏了,很有可能是用有限的知識重複她偷聽到了的話。同一家庭有兩個女性家庭成員,但是沒有其他的孩子。巴菲和海倫娜……還有黛絲麗就算是對她的家族帶來了恥辱,讓血脈不潔,但還是被帶了回來。

「卡爾,她又在編故事了。」洛倫試著損害控制。

「不,我沒有,」阿雅抗議道。「我要卡爾活著。」

「那可以用兩個問題來回答我,洛倫。」我與十六歲的少女鎖住了視線。

「卡爾——別做這些。」黛絲麗下令。

「對不起,黛絲麗。我認為這個算是在我所須知道的範疇內,」我沒有服從。「洛倫,有殘疾的女性嬰兒是否會和所有的男嬰一起被扔下懸崖。」洛倫的臉色刷白,哽住了。歐羅芭看上去也同樣地擔心。阿雅在害怕——害怕我的反應。

「我道歉,卡爾,這不是我能說的事情,」洛倫喃喃道。

「這是你要決定我是一個人類,還是某種僕從生物的時刻。」我審視著她。

「我不能,」洛倫重複道。我點頭,向前看去。然後是一陣安靜。

「卡爾,你在生我們的氣嗎?」歐羅芭緊張地問。我回頭看著她。

「我的心情狀態和我的任務沒有關係,歐羅芭,」我面無表情。「還有別的事嗎?」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話?」洛倫抱怨。

「我是一位庇護石員工,洛倫。」我回答。

「我沒有收到指示讓我用別的樣子做事。我相信要是我做了任何不合適的行為,你可以向我的頭兒,黛絲麗,來舉報我,或者向我的部門領導,卡特琳娜。那樣我可以相應地被紀律處理。」我告訴她。

「請不要像那樣說話,」阿雅鼻子一抽道。

「阿雅,要是我讓你不高興了,請在你的下一次服務訂單中申請另一位元庇護石雇員。」我說。阿雅開始放聲大哭。神啊,她的情緒可真不穩。

「黛絲麗,讓他停止這樣,」洛倫請求道。

「讓他停止做什麼?你不是想要個男人,你想要的是一個有101個編程進去的溫暖回話的摟抱玩具。」黛絲麗回答。「玩具不會拼命地甚至反抗他們的指示只為了做得更好。你現在得到的正就是你母親申請的。你得到了一位庇護石雇員。你用不起和你做朋友的男人。」

這不只是黛絲麗為我辯護了。她在試圖教孩子們人生殘酷的現實。亞馬遜人,因為她們對男人的行徑,只能把他們視為低等的存在。這個病症不僅是把男性和不健壯的女嬰扔去送死,還是母親把自己的孩子交上去被屠殺。

「我道歉,卡爾。」洛倫軟聲說。

「好。」我乾脆地說。安靜繼續。

「你還生我們的氣嗎?」歐羅芭問。

「我還可以做我的工作,如果你是擔心那個的話。」我對她說。阿雅哭喊著。我開始感覺阿雅有比想要個父親還嚴重的精神問題。

「是。」洛倫終於回答了我的問題。我還是沒有說話。「這不是你想要知道的麼?」

「不,洛倫,我只想要你們不把我看得一文不值,」我歎氣。

「我愛你,」阿雅乞求道。我絞盡腦汁地用力思考,只有一個別的社會模式講得通。

我半轉身再次看著這幾人。

「選拔是什麼時候?」我詢問。沒有回答。「在你們長大的過程中,你們這些女士都要過某種基本的測試。是什麼時候?」我的模型雖然是男性,但是依然試用——斯巴達。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洛倫好奇道。

「我真的是因為我很聰明才被雇來的。」我認真的回答。「當然還有長得帥和身體健壯。」

「十二歲,」歐羅芭回答了我。我毋庸多言。兩位姐姐用擔憂的目光看著阿雅。

「你的姨媽不能生育,對麼?」現在歐羅芭和洛倫開始眼神交流。

「對。」洛倫低聲道。「你怎麼……?」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盡我可能的,盡長時間地陪著阿雅。」我對她們說。我點了點阿雅的鼻子。「別哭了,你本應比這堅強的。」

「對不起。」她抽著鼻子說。

「不,你用「道歉」來表示悔過,「對不起」是留給你的缺陷的,」我提醒阿雅。「也別在學校到處跟你的同學說我是個間諜。」

「那我跟他們說什麼?」阿雅咽了下口水說。

「跟他們說我不是一個間諜。堅持說我不是一個間諜。大聲對所有問起來的人宣佈我不是個間諜,」我微笑。「你明白了嗎?」阿雅沒明白,但是歐羅芭明白了。

「阿雅,不管怎樣你都堅持說卡爾不是一個間諜的話,所有人都會相信他是個間諜。這是誤報的藝術。」歐羅芭抱了抱她的妹妹。

「說他不是個間諜,所有人會相信他是個間諜?」阿雅顯得很困惑。

「沒錯。」洛倫鼓勵她說。

「好吧,」阿雅接受了這一幻覺。「你還是會娶媽媽的,對吧?」

「我可沒說過啊,」我抗議道。阿雅甜美地笑了。我眉頭緊皺。她變得完全得天使一般。

「我不做任何保證。」我向前轉回頭去。

「上吧勇士,」黛絲麗小聲道。「凱特琳只是卡特琳娜姐妹的其中一個。」我強忍著沒有當眾哭出來。我繼續為自己沒能做出這一關鍵聯繫而沮喪。除了她自己,還有誰的家人會準許我走得那麼近?不行,我不能總這麼慢半拍。

「卡特琳娜是你的姨媽?」我低聲詢問。

「她是我姐姐。」黛絲麗回答。看著洛倫,歐羅芭和阿雅在一起的行動幫助我理解了這種關係。卡特琳娜為黛絲麗負責就和洛倫照看著阿雅一樣。卡特琳娜的母親和她所愛的男人一起私奔而拋棄了她。

當一位姨媽把她帶回來之後,卡特琳娜堅定地站在了這個她從未謀面的妹妹一邊,因為這是姐妹之間該做的。你能在凱爾特人的社會裡見到很多這樣的例子。艾博娜是個凱爾特人姓——甚至是個他們的女神名。

「如果你和媽出去約會,我能跟著去當個監護人。」洛倫提議。

「我有點意外你都知道監護人是做什麼的。」我微笑回道。

「我們當然知道,」歐羅芭咯咯笑。「是牽著狗鏈的人。」洛倫臉刷的紅了。

「說啥呢。」她訓著歐羅芭。

「姐姐,我想他除了知道阿雅想要爸爸之外還知道了什麼,」歐羅芭反擊。

「我否認所有指控。」我聲明。

「他的智商和腦子都是傻瓜級的。」黛絲麗插了一句。看著歐羅芭和洛倫驚訝的表情,這是她們見過的黛絲麗表現最孩子氣的樣子了。

「那不是真的,」阿雅抗議說。「卡爾很棒,他會讓媽媽非常開心,然後成我們的爹地。」

「耶,」我強壓心中的興奮。「我能想像我們第一次約會的情景了。」

「你會和我母親交配嗎?」歐羅芭調笑。

「那不是我在想的。我在想我的心臟會是什麼樣子,從我的胸裡掏出來,在我將死的眼前。」

「不要。」阿雅耷拉著臉。

「我們在開玩笑,阿雅,」歐羅芭抱了抱她的妹妹。「我們永遠不會讓媽媽跟卡爾約會的時候帶著刀的。」

「對,因為指甲會更疼。」我嘲笑說。歐羅芭開玩笑地打我。

「你有女朋友嗎?」洛倫詢問道。

「是的,我在一次和黛絲麗一起工作的時候認識了她,大概吧,我們出去然後吃了一點簡餐,然後邊散步邊聊了一個多小時。她挺好的,」我回想道。

「你們做愛了嗎?」洛倫有一點沮喪。

「沒有。我把性愛留給我生命中的其他女人。在庇護石也沒人可以。」我稍微撒了個謊。「我想要和這個女人建立一個穩定的基礎。希望我不會搞砸這次,就像我搞砸以前的所有一樣。」

「你在開玩笑嗎?」歐羅芭試探道。

「不,一點沒有。我愛女人,女人也似乎會喜歡我。」我聳聳肩。

「你花多久可以獲得一個女人的芳心?」洛倫問道。

「最快的——三分鐘。」我回答。事實上,我們正在去見那個女人的路上。

「在庇護石有多少個?」洛倫有點想入非非。

「沒有。哦老天。我不會把工作和娛樂混在一起。」我發誓。

「還有80天,混蛋。」黛絲麗發誓。

「80天?」歐羅芭疑問說。

「80天之後我就不是實習生了,所以在庇護石的女士和我發生性關係就不算是違反規定了。」我乾咽了下。

「那到時候你怎麼做?」洛倫問。

「像個蜘蛛猴一樣吊在天花板上,看她們試圖用棍把我打下來。」我咧開嘴笑了。歐羅芭也被那個場景逗樂了。

「說實話洛倫,我們是不可能的,直到你十八歲生日。你太年青。」我解釋到。

「你害怕我們的母親嗎?」洛倫奇怪地更開心了點。

「是的,但恐懼以前也沒有阻止過我。」我向她保證。「在美麗的容顏面前我會喪失所有理智。」

「等等,」洛倫微笑道,「那我們為什麼現在還沒有發生什麼?」

「黛絲麗在我的內褲裡放了一塊C-4,我要是不聽話,我就只剩半個人了。」我警告她們。

「黛絲麗,請不要把他的雞雞炸掉,」阿雅請求說。哼聲和笑聲在車裡回蕩。

「哦看,」黛絲麗如釋重負地歎氣。「我們到了。」我們又到了學校。

「卡爾,你能再帶我到班裡嗎?」阿雅乞求。

「卡爾,女神大人們在上,你能不能試著在一個可以接受的時間幅度裡回來,」黛絲麗皺眉道。歐羅芭和洛倫審判似的看著我。

「卡爾,你能不能也來下我的班裡?」洛倫逗道。

「我也要。」歐羅芭戳了我一下。

「給我你們的班號,我試著路過一下。」我保證說。當我們到了阿雅的班級,我能看出尤麗莎-賴克曼因為我回來而異常地興奮起來。

「阿雅,我需要跟你爹地聊幾分鐘。我們馬上回來。」尤麗莎說道,然後接著把我拽到了後面的會議室。她在我們一輪血脈噴張的激情性交後問……

「你想要和我出去約次會嗎?」尤麗莎「建議」說。

「我很想。」我這麼答是因為,你懂的,就和我現在的社交時間表已經不夠複雜混亂了似的。「我們換下手機號碼,今天下班你可以給我打電話。午餐時間對我來說不行。噢,我還得事先說下,在我在這個工作的第一周,她們是真的讓我領教了七天二十四小時待命的含義。我有在淩晨三點被叫過去然後工作到晚上十點半的情況,所以先打下預防針。」

「我在什麼時間都好,」她脫口而出。「我的室友和我經常很晚都不睡的。」求你是個男的,求你是個男的。

「他是不是個好哥們呀?」我祈禱道。

「哪有,傻瓜,」她親了我。「我的室友是我姐姐。」求你是個老太婆,求你是個老太婆。「我這有我們的照片。」當然了……她是個徹頭徹尾的狐媚女郎。

「她有未婚夫吧?」我在心裡滴淚。

「她剛從一次糟糕的分手恢復過來。前段時間她很失落,」尤麗莎告訴我說。正是我所需要的。反正又不是之前有過性感的需要安慰的室友搞砸過……除了那五次宇宙大爆炸一樣的經歷。「你要是有的話,或許你的室友可以和我們來次結伴約會。」

「他叫提摩西。」我擠出一張笑臉。問提摩西和我一起結伴約會這樣我就不會和我的約會對象的室友/姐妹不勾搭上實在是太過分了。我肯定會問他,證明我確實是個人類渣滓,但我確實有良心不安的。這起碼應該算點什麼。我們倆貼著身體,並排著走回了班裡。我又逗了阿雅一會。

有個班裡的壞小子沒有收到昨天的教訓,在我面前說阿雅有病。我問他憑什麼他覺得能逃過這一劫。他說他爸是個厲害的律師。我張開牙齒的笑著,告訴他說這句話在他老爸的墳頭上應該很好看。不管怎麼樣,我不會傷害小孩子。我傷害成人,就像他媽和他爸那樣的厲害的律師——成年人。

阿雅完成了增光添彩,堅持說我不是個間諜。徹底,絕對的不是。那我做什麼工作?阿雅不能說,因為說了就有好人可能會因此喪命——真聽話。這件事辦完了,我去了洛倫的教室。老天在上。她有整整一套貌美熟婦教師的打扮,包括帶鏈子的眼鏡和包成髻的秀髮。

她名叫瑞秋-辛普森,四十二歲,沒結過婚。在教室裡,她是冷淡、高傲而疏遠,兩分鐘之後她的嘴上呻吟著「不要,不要,不要」而她的身體在回應著「更多,更多,更多」。要不是她把我拉進了保管雜物的貯藏室,我可能還會擔心把她就地正法。

我得明天再去歐羅芭的教室了。只能這樣。

「六十五分鐘……天,你太瘋了。」黛絲麗在我們倒車的時候評論道。

「你幹坐在這的時候是怎麼跟門口的警衛說的,等人?」我問。

「我跟警衛說你在裡面艸遍全校的女老師。」黛絲麗實話實說。

「然後他們信你?」我目瞪口呆。

「她見過你。她信。我恨你。」黛絲麗回答。

「我道歉?」我看上去人畜無害。

「這是她的手機號,要是你什麼時候無聊的話。」黛絲麗遞給我一片撕下來的紙。「你是頭徹頭徹尾的可鄙的豬。」

「我認為你能忍受我真是個大聖人。」我微笑。

「講真的,請儘量在我們高速行駛過來往車流的時候從車裡跳出去,要是在公車或者垃圾卡車前最好了。」黛絲麗請求。

「這是你在建議我在附近的醫院結識些可愛的護士嗎?」我順著話說。

「去死。」我們幾分鐘沒有說話。

「黛絲麗,我好累。」我歎氣說。「請幫忙停下車。」

「什麼……」她開始發怒,但是然後她看到了我的臉。我面色發灰。現實終於佔領了我。黛絲麗換了車道在路邊停下。我下了車。

「我會走著去上班。」我說著關了車門。撇掉孩子們和性愛不談,我在直面邪惡,而且我再也不能無視這一切。我正在構思的理論是,在一整個世紀的遺傳調控之後,亞馬遜人在滅亡。不育的女人,畸形的嬰兒,年幼的女孩心智脆弱,而男人只會被培育得聽話而毫無侵略性。

遺傳學最早源自1866年。這就意味著七個人類的世代。於是,這就說明她們已經有了一個被致命毒害的繁殖男性群體,而她們不完美的科學應用讓一切變得更糟,而不是更好。於是現在的目標變成了如何引入一條強壯的男性基因血統到亞馬遜的繁殖群體當中。

這一切對現在這些無用的繁殖男性來說是另一個要考慮的恐怖事實。我的未來需要走幾乎不可能的鋼絲,平衡她們在尋找的「男性」特徵,而同時沒有亞馬遜人深惡痛絕的侵略性。我知道我太過於野性,而我的生存主要是憑藉了卡特琳娜的努力。

我與一些女性取得了進展,讓她們可以接受——不,容忍——我微不足道的存在。我在走進庇護石大樓的中庭時還在思考這一套亂麻般的思緒。我亮了下我的ID。她們幾個門衛叫我等著,然後領我到了一個側面的房間,收走了我的名牌和手機。

兩位安保人員妹子換掉了那兩位門衛,然後康斯坦紮出現在我面前。

「跟我們走。」她下令。

「不,」我回答。「我現在在為黛絲麗做事。」她們也沒有說任何好話,比如「不這麼做就怎麼樣」。不,她們直接就上了電擊槍。

我的感官被疼痛充滿,我覺得我在尖叫,但不是很確定。在我回過神之前,我就肚子貼地被壓在地上,雙手被銬在了背後。

「我做了什……」我沒說完她們就又電了我。

「閉嘴,」康斯坦紮怒道。

「賤貨!」我怒叫。她們又來了一下。沒人扶著我已經站不起來了。在我又能勉強說話的一刻,「婊子!」掙紮著喊了出來。她們再次用了電擊。她們因為無情而得的分都丟在了她們缺乏思考上了。我真的在試圖不重複罵她們的詞,但講真的,我的腦子到最後已經麻木到我已經無法確認了。

她們把我扔到了艾莎的桌子前的椅子。我連睜開眼睛都疼。我的舌頭已經滿是血腫成一團,說話已經不是選項了。我自己喊疼的回聲掩過了艾莎在說的話。她們晃了我一下,我就從椅子上抽搐著滾了下來。她們把我拉起來,然後艾莎——或者別的什麼人,說了什麼。

等到我重新回魂到這個世界,艾莎明白了我在做什麼。

「你電了他多少次?」她吼道。

「他一直在罵我們,」康斯坦紮回答。「我們就讓他閉了那張臭嘴。」

「你有沒有想過他是故意這麼做的?」艾莎強壓怒火。

我咯咯笑了。實際上,我只是發出了些無法辨認的聲音,因為我把自己的舌頭和臉頰咬得不輕,嘴裡的血已經多到很麻煩的地步了。艾莎把她的椅子推後,繞過她的桌子來我的面前。我用身體撞向她嚇了所有人一跳。我的膝蓋發軟,我連椅子都沒出去就栽了下去。某人在我著地之前抓住了我。

艾莎的臉出現在我面前。她用右手攥著我的下巴穩住了我的腦袋。

「你那是故意的,」她說。「這對你不會有什麼好處。沒人知道你在這,而你在我知道我想知道的之前走不了。」我嘟囔了什麼。「什麼?」

「永不投降。」我發出聲音,血從我的雙唇裡冒出來。

「好吧。卡爾,你信不信我是一個誠實的女人?」艾莎問我。我得仔細想想。

「額——是。」我嘟噥。

「很好。我會給你一個機會因為你昨天確實表現的勇敢。」她祝賀我。「告訴我我想知道的,要不這就對你要疼得要命了。」

「好,好吧。」我喘著氣。

「你和卡特琳娜昨天晚餐時聊了什麼?」艾莎問。我得想想。我下面的話至關重要。

「我——啊——你更喜歡絲質的床單,還是棉的?」我小聲說。

「我明白。」艾莎拍了拍我的臉頰。她回到了她的桌前,拿出一閃著銀色光的盒子,然後取出了一劑滿的注射管。「這會很疼的。」我沒有掙紮。有什麼用?

「唉,這個公司對性騷擾的懲罰比我想像的重多了。」我抽著氣說。

她們讓康斯坦紮抽出她的小刀,割開了我左側的外衣和襯衫袖子。它們可都是新的。她專家般地找到了血管,針紮了下去,一種冷冷的感覺從我的胳膊換換流入。說好的疼痛沒來,於是我決定要反著劇本來進行。疼痛來了你咬著牙,這是正常的反應。

我開始哼歌,保持著我的呼吸速率很放鬆。我選擇了BrunoMars的《Grenade》作為第一首的音樂選擇。有關愛一個女人摧毀男人的主題切合當前的情況。要是我還有音樂天賦的話,我會發現自己變得五音不全了。艾莎一直在問我問題。

我承認了她有性感的眼睛——她真的有,她有我這周見過的前十名的屁股,我會死了都想見她只穿著她的內褲。我不確定為什麼這個藥對我沒用。然後當艾莎變成了卡特琳娜事情變得怪怪的。她問我感覺怎麼樣,我問她要是我們結婚了她會不會喂我吃奶。這是我最後一段那時的記憶。

我翻了身,看到一塊鋪著地板的地面正飛過來,然後及時伸出了胳膊和腿才沒有臉貼地倒下。我然後開始大吐特吐。這是艾莎許諾給我的疼痛。我的胃腸大片地帶如火燎一般,腦袋裡的壓力幾乎要爆炸,而就算我沒有一條神經末梢不在痛苦之中,起碼它們都非常努力。

我成功地滾的更遠讓我沒有掉進自己的嘔吐物中。照著我的沙漠烈陽讓我淚流。我的眼皮拒絕合上……哦不對,它們是合著的。我的眼睛只是變得太敏感了。

「你看,」艾莎說,「他還活著。」

「感謝你新鮮主動提供的專業醫學意見,」卡特琳娜呵斥道。「我什麼時候想讓你離開這間屋子,會通知你的。」我多希望她們不是在我腦子裡大喊大叫。想嘔吐的欲望再次讓我屈服了。可我忙了半天只是一次次地劇烈幹嘔。「不要去,泰莎。」卡特琳娜說。「他的氣管和食道都腫了。可能會喝水都會嗆的。」

這次我能撐起身子坐在自己腿上。我並沒有感覺更好,只是掙紮著想要比在地上更有尊嚴一點。時間走過對我也毫無感覺。我只知道我大概能看到屋子裡有六個人,然後我示意要水。果然地,是泰莎-卡麥克給了我一杯水。

「一小口一小口地。」卡特琳娜建議我。我很聽話。我的身體情況開始恢復正常。

「啊,卡特琳娜,」我嘟噥說,「我們是不是剛才有一瞬間是「要是我們結婚了」的劇情?」在她回我話之前,「等等,我是不是忘了接我們家孩子?」我脫口而出。

「我還在這呢,笨蛋。」黛絲麗譏笑。

「女神在上,」我咋呼了一聲。「我看重影了,還以為有三個你們姐妹,直接嚇尿了。」

「他沒事。」黛絲麗對整個屋裡的人宣佈。「而且你還試著讓卡特琳娜直接喂你奶。」

「呃……那可太不幸了,」我低下了頭。「我還有這個工作嗎?如果我還有的話,我能不能回家換身衣服。我好像把身上的外衣給劃了……還有襯衫。」

「你還不能休息,卡爾。」卡特琳娜說。「現在,艾莎,請把你的武器遞給我。」我的視力終於能用了,而現在的場景可真糟糕。卡特琳娜用自動手槍指著艾莎的腦袋。黛絲麗右手拿著手槍站在門口。泰莎在卡特琳娜前的桌旁,她的姿態表示著不悅。

艾莎熟練地抽出她的手槍,握著槍管遞給了卡特琳娜。她立刻後退到我身邊,還用槍指著艾莎。

「卡爾,你的手和視線現在平穩了麼?」她問道。我伸出了手,它們很酸痛,但是還能伸平。

「是的,卡特琳娜。」我回答。她把艾莎的手槍遞給了我。

「殺了她——殺了艾莎,」卡特琳娜下令。艾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她沒有動。康斯坦紮的自控要差得多。

「你不能這麼做,」康斯坦紮大吸一口氣。「他是個男性。」

「你是要自告奮勇代替艾莎嗎?」卡特琳娜問。康斯坦紮的嘴張了張,然後閉上了。

「卡爾?」卡特琳娜催我。

「我們甚至還需要過一遍為什麼這樣做是錯的嗎?」我呻吟道。我的腦袋疼。「她沒有想要殺了我,卡特琳娜。她唯一想知道的是一些不關她事的資訊。」

「好吧,於是她和她的爪牙把我電的死去活來,我也真的想要給她來回幾個嘴巴子,但我不會殺了她。她只是在做她的工作——雖然可能有些被誤導了。她要是想要我死,我早就死了。要是她是跟你對著幹,卡特琳娜,她會把我帶到總部外面的地方。」我推理說。

「另外,不像這兩個人,我不會攻擊手無寸鐵之人。」我評論道。「我是行政服務部的。我會把這種掉價的活讓這些安保部門的可憐蟲去做。她們好像做這種事很爽。」我掙紮著站了起來,晃了晃,掙紮著到了艾莎面前。「你拿著,賤貨。該幹嘛幹嘛去,我還有工作要做。」我把槍遞給她,槍把在前。

艾莎接過去,站起來然後用槍管對著我的胸前。

「就憑你的話我就應該殺了你,」艾莎怒視著我。我笑了。

「動手啊。你可能想記下雖然我擋住了卡特琳娜,我給黛絲麗留了完美的射擊角度。來自殺唄。我很確定你、我和康斯坦紮在一個墓穴裡會很開心,」我歪嘴笑說。

我伸頭去跟康斯坦紮說。「你不認為卡特琳娜會讓你活著吧,要是黛絲麗因為一個男性的問題殺了艾莎的話。」

「她們不會開槍的,」艾莎宣告。「你不理解庇護石。」

「你得提高你的人際能力了。我知道三件和這有關的事。」我笑著。

「你就憑一些和黛絲麗的勇氣和能力無關的原因而看輕她。你想要殺了我,但你是會為卡特琳娜不惜犧牲——這是另一個我沒有對你開槍的原因。最後一點,我從來沒有騙過你。你是我在這見到的最有魅力的女人之一,而你的屁股絕對是國寶級的藝術品——我對天發誓。」我指著天說。

要是艾莎真的喜歡我,她應該把我的蛋蛋爆掉。現在這種情況,還是那種同樣的克制——就差一點。艾莎把槍往地上一甩,抓住我腦袋後面,主動挑起了一個法式濕吻,火辣到連查理曼都能活過來。對我來說的好處是,我能夠把玩她緊致,擁有完美肌肉的臀部,並從她的身子深處帶出了幾聲胡亂的呻吟。

「卡爾!我身邊來!」黛絲麗呵斥一聲。我得從艾莎的身體糾纏抽出來,而且天啊天,她的手勁真大。我小跑到了黛絲麗旁邊。「你真的沒救了,」她喃喃道。「卡特琳娜,我得給他弄點新衣服。」

「去幹活吧,你倆。」卡特琳娜讓我們解散了。艾莎和康斯坦紮看著我離開——又是看我的性感屁股。

「你真是賤啊,」黛絲麗在我們進電梯時發火道。

「等會——她親了我。為什麼這是我的錯?」我抱怨說。

「你突然就忘了怎麼躲?」黛絲麗回嘴。

「她手上有槍對著我,」我平靜地說。

「好吧,你是無可救藥還是個沒膽的活寶。」黛絲麗堆著詞。

「你是不是嫉妒了,哈?」我嘲笑她。

「別讓我開槍打你,」她瞪我一眼。「這次我也有槍的。」

「女神在上,」我歎氣。「要不我可能得跟你說內心深處的想法,然後會吻你,然後我就會丟掉這個工作了。」

「閉嘴,還是你想要今天剩下的時間都待在電梯裡?」黛絲麗威脅道。我聰明地閉了嘴。等我們到了我的公寓,黛絲麗第一次跟我進到了裡面。我正在學習「女朋友身上有槍」的情形,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必要,因為我現在已經在試著和一個女警約會,然後還有整個和巴菲的一段。

她的在場還有一個沒預見的好處。我的新床和整套懸吊裝置到了,全都虧了庇護石把這些記在了公務支出的賬上。看來海倫娜和巴菲可能不需要重新給我一個新床了。那只是80天之後,而我知道自己能在一個學期裡如何能蹂躪我的一套床具。當然,有一位女孩點著了床墊,但至少她等我先從上面跳了下去。

不發一言的黛絲麗幫我把我的舊床挪出了走廊。安好並把床單鋪到了新床上。最後把成盒的捆綁器材放到了床上。我換衣服,她看著——又不是沒看過了——然後我們以把我的就床墊扔到了路邊來結束了這一小時。沒錯,我住在這種有人會要垃圾的街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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