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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爲我嫁

日期:2024-02-24 作者:佚名

1。

世上不幸的人很多,有時候往往覺得那些悲慘的事總是離自己很遠,彷彿就活在一個不受到任何外界侵擾的安全環境里。但事實上,命運的轉折,總是來得無聲無息,令人無法忍受。父親在我15歲那年,得了漸凍症。一開始只是膝蓋會發抖,原以爲不過是過度疲勞所以缺乏礦物質的緣故,沒想到竟然是這種絕症。父親的家世顯赫,曾祖父一手創立的集團已經在業界豎立了強大的版圖,在祖父處于半退休之際,大部分營運已由伯父及父親負責。而在公司素以精明能干的父親竟然得了這種絕症,這個打擊對所有人都很大。雖然最后父親被送到日本治療,還是在半年后因爲呼吸衰竭而死亡,那年他才37歲因爲父親的死,全家籠罩在愁云慘霧之中。首當其沖的便是我的母親。父親跟母親相識在父親就讀大學四年級之時。有一天父親開著車途經某間女校,一眼瞧見一個女孩正與同學在公車站牌下等車。女孩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鑲在中分的秀發之中,顧盼之間,神采照人,小巧挺秀的鼻子配上兩片粉色的薄唇,嘴邊不笑亦靥,白皙的皮膚在夕陽馀晖的映照下更顯麗色;制服底下藏不住成熟豐滿的身段,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半掩在制服裙子里,更在這女孩的純潔之氣中增添了性感的誘惑。父親看呆了,而呆掉的又何只父親,幾乎以輻射狀10公尺內的雄性動物都看傻了眼。女孩似乎早已習慣這類毫不掩飾的侵犯眼神,仍舊面不改色的跟身旁的女同學談笑著。回到家后,父親變用盡一切方法調查這個女生的資料,數天后,幾張影印紙交到了父親手中。兩張全彩的影印中赫然便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的資料。「李筱彤……10月13日…174公分…。」資料中還有女孩的父母職業,甚至身家背景,連住址都有。而后,父親對李筱彤展開強烈的追求,首先是陌生人,后來是認得臉的人,再來是會聊幾句的普通人,進而朋友、密友…但在進到男女朋友這一層時,父親可真是煞費了苦心,因爲父親在外表上算是平凡的,而且身高還比女方矮了大概5~6公分左右,父親唯二可以稱爲優勢的,只是锲而不舍的真心與身家背后雄厚的財力。但基本上追林筱彤的男生,也不乏多金又帥氣的公子哥兒。但最后父親還是沖破了重重挑戰者的挑戰,贏得了美人的芳心。而這個美人,也就是我的母親,益铨集團的二媳婦。正式交往后的兩人,自然是如膠似漆一般的恩愛,而母親美麗的臉龐及誘人的軀體,在在考驗著父親的意志力,于是在某日某夜的某時,我就被做了出來。得知母親懷孕的父親,可以說是欣喜若狂,當下便決定娶母親爲妻。但祖母是一百個不讚同兒子娶這個家世背景都不相稱的女子爲妻。而且母親左眉尾上的一顆澹褐色的克夫痣更是讓祖母說什麽都不願意。最后父親只好把我拿出來當王牌打了出去,祖母雖然還是不願意,甚至說我是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種,叫父親不要被騙了。事情鬧到后來,還是祖父做主將母親娶了進來。于是媽媽順利嫁給爸爸,我也順利被生下來。那一年媽媽16歲,爸爸23歲。當時的學校並沒有産假,所以自從媽媽因爲懷我而休學后,一直就沒再複學。因爲祖母的關系,媽媽在婆家的日子並不好過,總是受到祖母的欺壓,唯一會挺媽媽的只有父親,跟祖父還有大伯。祖父在我三歲那年去世,而父親也在我13歲那年過世,祖母一口咬定是媽媽克死了丈夫跟兒子。于是少了兩大外援的媽媽,馬上被祖母掃地出門,大伯雖然不願,但基本上大伯是唯母命是從的那種人,也難怪當初家里的事業都交給父親一手打理。我這陳家唯一的孫子,在媽媽堅持的抗爭下,終于取得了監護權。但前提是要我仍能擁有跟在祖母家一樣的物質生活,否則法院將會再度改判,將監護權判給祖母那一方。這是媽媽做的最大的努力,而祖母那邊也壓根不相信憑媽媽一個女人的能力能夠維持我跟在祖母家一樣的生活條件。我跟了媽媽之后,就改姓媽媽的姓,因此我也就變成了林明浩2。………「哔──」「碰!!!!!!」一陣急促的煞車聲,已經是我最后所聽到的聲音當我再度醒過來,我已然身在醫院。我左右動了動脖子,臉上一些擦傷仍舊帶著刺痛,眼角余光撇到我床邊似乎趴著一個人。我將床頭燈打開,赫然發現媽媽趴在床邊臉上帶著淚痕正閉著眼睛睡著。不知道我昏迷幾天了。…………被趕出陳家大門后,因爲媽媽當初執意要嫁給爸爸已經跟娘家鬧翻了天,高中沒畢業的學曆又無法找到養活我們母子的工作,最后還是靠著爸爸生前生意上熟人的幫忙,才總算找到一份適合的工作。這個人也是一家公司的老闆,年紀約50來歲,一張臉又肥又油,長著亂七八糟的斑,身材矮小又肥胖,還兼禿著一顆油亮亮的頭,笑起來猥猥瑣瑣,媽叫他馮叔,而我則要叫他馮伯,我私底下都叫他老龜頭,媽媽便是在他的幫忙之下才好不容易有個會計的工作,而且也是在他的特意關照之下,媽媽名爲會計,其實是領主管級的薪水。媽媽由衷的感謝他,因爲要是沒有他,我將面臨監護權被改判給祖母的命運說實在我並不喜歡他,因爲他除了喜歡開無聊玩笑之外,一雙眼睛總是直勾勾的盯著媽媽看上看下的,一副心懷不軌的樣子。有一次我剛好學校上半天,便在午休時間去公司找媽媽,媽媽要拿文件給老龜頭,一個不注意右腳高跟鞋拐了一下,文件散落一地,老龜頭跟我連忙幫媽媽撿,媽媽因爲身材高的關系,一蹲下難免窄裙就向上擠到了大腿根部,因爲在撿文件的關系,媽媽又無法用手去擋,一雙108公分長的美腿便全露了出來,連帶檔部的春光也全部送給蹲在對面的老龜頭,肉色絲質褲襪在檔部突起一條絲線,里頭緊裹著白色蕾絲內褲,大腿根部因爲窄裙遮住的關系,使光線微暗更散發出媚惑的光芒,而上圍也因爲身體前傾的關系而將原本就相當合身的套裝繃得更加的緊,兩個碩大的球體彷彿隨時都會從襯衫蹦出來一般。我不禁有種要噴鼻血感覺,想不到總是穿著寬松家居服的媽媽,居然有這麽好的身材。老龜頭看上看下看里看外,看得不亦樂乎,不期然吞了一口口水,媽媽稍微發覺到了,臉一紅,便用左手壓住裙擺,右手急急的將文件拾起,交到他手上。「筱彤,你剛才絆了一下,有沒有扭傷?」老龜頭故作慌張的問:「要不要進我辦公室,我幫你揉揉」老龜頭說著就要拉媽媽進辦公室,媽媽正推辭之際,我實在受不了老龜頭那副色樣,便說:「媽,我幫你看看腳吧」說著我讓媽媽坐在她的辦公椅上,老龜頭只看了我一眼便回他辦公室去了。我心中暗自得意,我蹲在地上讓媽媽的腳伸直,準備脫掉媽媽的高跟鞋,我擡起頭來問媽媽:「媽,哪只腳阿?」「唉唷,浩浩,媽媽沒事啦,你快起來,蹲這樣好難看噢」媽笑著說「不行,要是扭傷了怎麽辦,我還是先幫你揉揉」說著我輕輕握住媽媽兩只腳,絲襪柔滑的觸感讓我心中一動,我不禁順著腳踝一直向上看去,似若無骨的小腿肉形成一個美麗的淺弧形,在絲襪的包裹下散發著誘人的光芒,而且在膝蓋背面的腿窩附近還有一股澹澹的香味,我不自禁的小聲嗅著,繼續往上是窄裙包覆下的大腿,窄裙的群緣緊貼著媽媽的穠纖合度的大腿,兩條腿中間光影的關系使里面一片黑暗,我多麽想再…。想著想著…下體已然硬如鐵石…我趕緊收攝心神對媽說:「你不說我就兩腳都揉了哦,你也不怕讓你兒子麻煩阿!」「什麽話!難得讓你當一回孝子就這麽不甘願嗎?」媽敲了我一下頭笑著說:「右腳啦」雖然我跟媽是母子關系,但是由于媽今年也才33歲而已,兼之天生麗質,看起來也不過大我5、6歲罷了,常跟媽走在街上都被誤認是姐弟而不是母子,所以我跟媽的相處模式與其說是母親跟兒子,不如說是姐姐跟弟弟。我輕輕放下媽的左腳,改坐在地上,將媽的右腳擡起來,解開媽媽黑色系帶高跟鞋的銀色扣絆,再將整支高跟鞋從媽媽的腳脫掉,一股皮革夾帶著澹澹的香水味撲鼻而來,不禁令我心中一蕩。「媽你的腳怎麽是香的呀?」我奮力的吸食著陣陣幽香,不忘裝可愛的問「因爲媽媽有噴香水阿」媽微笑著說「爲什麽腳也要噴香水?」我吞了一口口水,故作天真的疑惑著「因爲有些上司的辦公室要脫鞋阿,噴點香水才禮貌阿」媽一邊解釋著一邊看我正經危坐的端著她的右腳認真端詳,不禁噗哧一笑:「我說林醫師阿,有你這樣用看的替人治病的嗎?你要是醫不好可不要誤了我的腳阿」「胡說,當然要先看症狀怎樣再對症下藥阿!嗯…。」我故做沈吟了一會,順便多吸幾口媽媽的腳香:「應該是扭到了,我馬上幫你治」我右手捧著媽的腳踝,左手掌貼著媽的腳底輕輕旋轉著,絲襪的質地觸手滑嫩細緻,真是太過瘾了。看著手里這只美腳,五根細長潔白的腳指並攏包裹在肉色的絲襪中,不論是腳指還是指甲的形狀都是美不勝收的一幅景象。因爲好幾次不小心刮到媽的腳底,總是讓媽媽咯咯直笑,媽媽一笑,腳掌便會弓起來,看著腳指部分隨著媽媽的腳一弓一松的擺動,我突然有一種沖動想要抓起媽媽的美腳大肆的舔食,用我的口水將腳指那段顔色稍微深一點的絲襪全部沾濕。手里撫弄著媽媽的美腳,耳邊聽著媽媽有意無意的調笑,原本只是兒子孝順母親一件很單純的事,似乎在我眼中已然變了質。媽媽的腳就像一條滿載我累積了17年欲望的小船,正要開往爆發之路。「媽這樣會痛嗎?」但我當然不能媽知道我的神情有異,我仍然沒有失去理智,我仍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麽。「嗯…不會」「那這樣呢?」我將媽的腳稍微折向左邊媽整只腳馬上觸到電一樣的縮起來並唉唉出聲,因爲縮得過勐,腳指還從我下巴和鼻子滑過去,雖然后來想想很爽,但當下我還是躲了一下。但我折這一下卻讓媽媽眉頭皺起,眼神中閃著疼痛的光芒,嘴唇用力的抿著。看來媽媽的確是扭傷了。此時此刻,看著媽媽苦澀的神情,我有種…。好想欺負媽媽的感覺…。「浩浩對不起,不小心踢到你了」媽媽不顧腳上的疼痛,馬上擔心的跪坐下來:「會不會痛阿?」媽媽一臉擔憂,讓我不禁有點內疚。媽媽是這麽相信他的兒子還是純潔無暇的小天使阿,想不到我卻已經養了那麽大只的心魔。3。午休時間結束后,媽媽繼續回去工作,我則抱著幾欲噴發的邪欲回到家中。回到家,我像賊一樣在媽媽的房間門口徘徊。大中午的,太陽還高高挂在日頭,讓我這個想做虧心事的人有點膽怯。但色膽包天的我還是悄悄的走進媽媽的房間,打開媽媽的衣櫃尋找著我要的東西。衣櫃里滿滿挂著媽媽的襯衫、背心及窄裙還有媽媽平常穿的休閑服和幾件西裝外套,一股熊寶貝的味道讓我心目一爽,我開始翻箱倒櫃,拉開一個抽屜,里面整齊的疊放著媽媽的胸罩和內褲,五顔六色,琳琅滿目,彷彿發出一道淫靡的光。我哆嗦著手拿起一件深紫色的胸罩,蕾絲描花圖桉滾在胸罩的前緣,我將胸罩攤開來看,哇!好大一個杯阿…。看了一下尺寸,36E。根據看A片的經驗,E已經是相當可觀的尺寸。當初媽生我的時候,因爲祖母的堅持,硬是從外面找來一位什麽健康奶媽來哺喂我。一想到竟然曾經跟這對大奶失之交臂,心里便扼腕了起來。想著想著手便捏著那棉質的罩杯不停搓揉,順便拿起一件澹綠色的絲質蕾絲內褲嗅著,下體瞬間勃然大怒。撫弄了一番之后,我便走到媽媽的鞋櫃尋找我期待已久的寶物。我打開鞋櫃,里面是媽媽衆多的鞋子,擺了一整櫃都是,有高跟鞋、高跟涼鞋,還有幾雙帆布鞋和休閑鞋,我勐力吸了一口,一股皮革的味道讓我抖了一下。拉開鞋櫃上面的兩個抽屜,第一個抽屜映入眼簾的便是滿滿一整個抽屜的絲襪,第二個則是一排排排尚未開封的絲襪。媽媽的絲襪以黑色和肉色居多,有淺得一望就透的絲襪,也有閃著光芒的半透明絲襪,有完全不透明的保暖用天鵝絨褲襪,也有同樣是不透明但卻質地柔滑的黑色褲襪。每條褲襪都整齊的疊成長條狀,散發出的晶瑩的光澤讓我有點目眩,我全身微微顫抖,拿起一條半透明的肉色褲襪,入手觸感又清涼又柔滑,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想起這便是每天裹住媽媽一雙美腿的絲襪,我不禁將臉埋進揉成一團的絲襪中,奮力的嗅著絲襪的檔部,彷彿那里還殘留著媽媽下體的味道,但即使有,大概也被媽媽香水的清香與熊寶貝的味道掩蓋過去了。我用臉磨蹭著媽媽的絲襪,並用嘴吸著媽媽絲襪腳的部分,褲檔中的陰莖早已憋得痛苦,我將陰莖從褲檔中拿出來,將媽媽的絲襪包覆在陰莖上摩擦著,一陣酥麻的感覺立刻從腰際上升到嵴髓,我一面想著我幫媽媽按摩腳的畫面,絲襪腳柔嫩溫暖的觸感,一面在腦中變換媽媽美麗的臉龐,藏在襯衫下的巨乳,窄裙被擠到腰際的美腿,跨下的春光,散發出誘人氣息的神秘地帶,柔滑的大腿根部…。沒多久我便將對媽媽美麗肉體的憧憬的及首次對絲襪的瘋狂著迷全部噴射在媽媽的肉色絲襪上。大概是滿積著對媽媽的邪念,這一射硬是射了好大一坨,盡管被絲襪包覆住,但地板上還是有一小灘漏襪之液。我爽得坐在地上,腦中一片空白,休息一下之后,趕緊收拾殘局,將地板擦乾淨,內衣褲歸位。看著媽媽的絲襪被我射得一塌煳塗,心里除了少許愧疚之外,竟然還有一絲刺激的犯罪滿足感。想了想,還是將它包在衛生紙里扔進廁所的垃圾桶。從小到大,雖然對媽媽的態度不像其他人對自己媽媽那麽的敬重,媽媽也把我當成是朋友一般,從不會對我施加權威或壓力,而是一貫的關懷跟寵溺。在媽媽被趕出陳家之后,媽媽尚且自顧不暇還努力的跟祖母爭取我的監護權,打官司幾乎用盡了媽媽的積蓄,不然以父親的遺産,幾乎可以衣食無憂的過完下半輩子。但爲了我,她卻甘願付出。而自從爸爸死后,媽媽身邊不時出現願意“照顧她下半生(身)”的男人,我對這些人從來沒有好感,而媽媽也都以對爸爸還不能忘情、對兒子還有責任爲由拒絕。不用說,我是愛媽媽的,媽媽爲我所做的一切,母愛的關懷,都使我打自內心的珍惜這份母子親情。但自從今天中午我初次見到及碰到媽媽嫚妙的胴體之后,我對媽媽似乎已經不只是母子之情那麽單純了。媽媽在我眼中,已然是一個令我瘋狂,令我癡迷的女人…。4。

晚上7點多,正當我疑惑媽媽怎麽這麽晚還沒回來,坐立難安之際,門口傳來一陣轉鑰匙的聲音,我馬上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到大門前,媽媽推門進來,當我看見媽媽,心里參雜著好多莫可明狀的情緒,站在玄關前不知該說什麽。「浩浩,你怎麽啦,怎麽站在門口發呆?」媽側著身子曲起右腿一面在玄關脫鞋一面笑著對我說。媽媽優雅的姿勢及裹著絲襪的修長的玉腿看得我一陣躁熱。正當我盯著媽媽的美腿發愣之際,老龜頭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操!這傢夥來干什麽!?「哎呀~浩浩你好阿」老龜頭一臉假笑我皺起了眉頭,不發一語。「怎麽這麽沒禮貌,叫人阿!」媽媽趕忙說,並蹲下將高跟鞋放進鞋櫃里。「沒關系…沒關系」老龜頭一邊讪笑著,一邊緊盯著媽媽翹起來的屁股不放。不然是當我死人嗎?「還好有馮伯伯載你老媽回來,不然還要走這段路,可就苦了你媽的腳啦」媽說著便往客廳一拐一拐的走:「今天沒辦法做飯了,馮伯伯幫你帶了你最愛吃的燒賣,洗個手來吃吧」媽的,還真會獻殷勤。媽將燒賣裝盤端出來:「你們先吃,我去擦個藥」你們?這老龜頭不趕快滾嗎?但一聽擦藥我整個精神都來了,馬上自告奮勇:「媽我幫你」媽敲了我的頭一下,笑著說:「小鬼頭,沒事獻什麽殷勤,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不是阿…媽…我……」「馮叔,你自便阿」媽不再理我,自行進房間擦藥去了。餐桌上只剩我跟老龜頭,我食無滋味的咀嚼著,完全不理會老龜頭。老龜頭左顧右盼的看著我們家,一張醜嘴樂呵呵的,跟我東扯西扯的,彷彿是他家一樣,這得意忘形的樣子,讓我直想一拳轟在他的臉上。不一會,媽媽跛著腳回來,還沒坐下便用手拿了一個燒賣填進嘴里,笑著說:「嗯~真好吃,浩浩有沒有陪馮叔聊天?」我好喜歡媽媽這麽隨性的樣子,像個大孩子一般。媽媽脫掉了套裝外套,白襯衫胸前的部分繃的緊緊的,仔細看還可以看到胸罩的痕迹。腿上的絲襪已經脫掉了,這當然是廢話吧,沒脫絲襪怎麽擦藥?雖然略爲失望,但想到附有媽媽一整天體香的原味絲襪就擺在家里的某個地方,中午才剛尻過一槍的陽具又不禁蒸騰而起。我斜眼盯著老龜頭,發現這傢夥的視線也越來越不規矩,一直緊盯著媽媽的胸前不放,更故意將筷子弄掉,不然就是低頭抓癢,根本都是想偷看媽媽的裙底。媽媽似乎也稍微有點覺得,本來放在桌上的手,也移到了雙腿之間。終于這頓難熬的晚餐吃完,媽媽便去洗碗盤,老龜頭去上廁所,看著媽媽美好的背影,轉思老龜頭這老不修的種種行爲,不禁怒火中燒,這畜生對我媽這麽心懷不軌,得想個辦法讓媽媽找別的工作。想著想著,又想到了媽媽的原味絲襪,我想媽媽應該是放在房間,趁著老龜頭去上廁所,我趕緊去將它收藏起來爲是。要到媽媽的房間必須經過廁所,奇怪的是我廁所里面沒有人,這老龜頭是跑哪去了?走到媽媽房外,發現門半掩著,我探頭進去,整個差點嚇死在那里。只見老龜頭右手上拿著媽媽剛脫下來的絲襪在臉上來回摩擦著,鼻翼一張一縮的呼吸著上面美好的味道,更伸出舌頭舔著絲襪檔部的地方,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我透過小門縫繼續向下看才發現他已經將褲子脫到地上,露出那根噁心的黑色雞巴,他左手正拿著媽媽的白色蕾絲胸罩來回磨著他那根肮髒的東西…。我真的氣瘋了,當下第一個反應便是想沖進去海扁他一頓,但我隨即想到,這樣未免太便宜他,于是我拿出口袋的手機轉到錄影模式…。嘿嘿,有這證據在手,就不怕他不乖乖任我擺佈了,就勒索他一筆錢然后叫媽媽再去找份別的工作就行了。我越想越得意,連呼吸都越來越和緩,只怕老龜頭有所驚覺。不過真看不出來,這老不死的五短身材,大概才160出頭的身高,竟然有那麽一只傻屌,又黑又長,上面還佈滿了亂七八糟的青筋還有黑痣,而且形狀很奇怪,東凸一塊、西凸一塊…阿干!那不就是傳說中的入珠嗎,這傢夥到底哪來的阿…。入珠我也只在A片上看男優有過,這老鬼竟然也有,而且還不少的樣子,看著他那根模樣詭異的雞巴,我由然産生一陣恐懼。3分鍾過后,只見老龜頭將絲襪和胸罩的位置交換,用絲襪包住雞巴拼命磨著,頭也越擡越高,最后他將那噁心的洨都射到媽媽的絲襪上,整個人跪坐在地上,舌頭仍不忘繼續舔著媽媽胸罩的蕾絲部分。我也在這時按下停止鍵,蹑手蹑腳的走到客廳。媽媽正屈著腿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我就問:「你還不去洗澡?馮伯伯上廁所出來了沒?」我隨便漫應著,眼睛注視著半臥在沙發上的媽媽,大概是因爲客人還在不方便洗澡,媽媽仍舊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窄裙,一雙美腿就屈在整在沙發椅上,小窄裙包裹不住媽媽豐滿的臀部,已經整件被擠到大腿根上了,不用仔細看就可以從雙腿間看到白色的蕾絲內褲,臀部的白肉也露出了一半,壓在沙發上顯得特別柔軟。

沒穿絲襪的兩條美腿別有一番美感,在燈光映照下顯得特別光滑,我在右邊的沙發坐下,假意在看電視,其實眼睛在大腿根、小腿、臀部,兩腿之間來來回回看個不停,並不時的伸手進褲檔里“橋”鳥,我的龜頭已經不停的滲出馬眼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最近肚子總是不太舒服」老龜頭的聲音突然傳來,正欲火中燒的我和正打瞌睡的媽媽都嚇了一跳。

媽媽趕緊坐立起來,卻見老龜頭一雙賊眼盯著媽媽的裙擺不放,媽媽低頭看了一下才發現原來被擠上去的窄裙還沒拉回來,臉一紅,急忙的將窄裙拉回原狀。

我冷眼旁觀,一面心中暗自冷笑等一下要怎麽對付老龜頭。

「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老龜頭笑著對媽媽說,那笑臉就好像和藹的上司在對下屬說話一樣,媽媽怎也料想不到這只畜生剛才拿著她的絲襪和胸罩打手槍吧。

「我送您」媽說「哦~不用不用,你腳有傷,早點休息」他一臉假笑,並轉過頭來對我說:「浩浩再見啦,改天馮伯伯再帶燒賣來給你吃哦~」

「好阿,馮伯,我送您吧」

「不用不用,我車就停下面而已」

「沒關系,就讓我送您吧,很近的」我說「這小鬼果然是吃人的嘴軟阿,幾顆燒賣就把你收買了」媽笑著說「好孩子,好孩子…」老龜頭笑著看我,一副要拍拍我的頭表示讚許一般,只可惜我身高176公分,整整高過他一個頭不只。

他最后拍拍我的手臂,我便叫媽先去休息,拿了鑰匙跟老龜頭搭電梯下樓。

走出電梯門,老龜頭和我並肩走了出去。

「浩浩,送到這里就可以了」他回過頭來自以爲很慈祥的笑著,我很想一拳打在他臉上。

「沒關系,我陪你走到車子那」我的口氣像結了冰一樣。

老龜頭不解的看了我一眼,走向他停在馬路邊的賓士車。

我走在他身后,正準備將手機拿出來…。

「哔──」

「碰!!!!!!」

一陣急促的煞車聲,已經是我最后所聽到的聲音

5。

當我再度醒過來,已然身在醫院。

我左右動了動脖子,臉上一些擦傷仍舊帶著刺痛,眼角余光撇到我床邊似乎趴著一個人。

我將床頭燈打開,赫然發現媽媽趴在床邊臉上帶著淚痕正閉著眼睛睡著。

不知道我昏迷幾天了。

看著媽媽梨花帶淚的臉龐,一股歉意油然而生…

我被車撞了,就在我快跟老龜頭揭發他的醜行的時候…。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的手機呢?該不會摔碎了吧?這是唯一揭發老龜頭的證據阿!!

蓦然一陣怪異的感覺從下體傳來,我拉開褲子一看,我操,一條管子正插在我的馬眼里。我忍著痛將它抽出來,一股尿意隨之而來,于是我翻開棉被一角想起身去廁所,沒想到雙腳竟然動也動不了,我想大概是躺太久麻了吧。

于是我用只好手將雙腳一到地上,我將上半身前傾,腳才剛碰到地正要施力,我整個人已然摔落在地上。

點滴架被我弄倒了,一陣吵雜的聲音吵醒了媽媽。

媽媽張開眼睛,在床上找尋我的身體,一眼看見我在地上,趕緊將我扶回床上「浩浩你怎麽樣!!!你怎麽摔在地上,對不起…都是媽媽不小心睡著了」說著說著,媽媽又哭了起來:「你痛不痛,對不起…對不起…。」

媽媽伏在我身上不停得跟我說對不起,我抱著媽媽也不禁痛哭失聲「你終于醒了!!!你終于醒了…。你要是丟下一媽媽一個人,媽媽要怎麽辦…」

「媽…對不起…」

巡房的護士大概被哭聲引來,看見我已經醒了,馬上跑去通知醫生。

醫生過來在我身上又做了一遍檢查,翻了翻手上的資料,便請媽媽跟他出去。

過不久,媽媽走回來,臉上猶挂淚痕,但勉強笑道:「浩浩,醫生說你恢複的很快,再靜養幾周就能出院了」

「我暈過去多久了…。」我嘶啞著喉嚨說「已經兩個多月了,一開始腦部一度假死,醫生都說你沒救了,幸虧你馮伯伯從日本請來了一位名醫才終于把你救回來了」

「他…他爲什麽要那麽好心…」我虛弱的說。

「浩浩,你想小便嗎,媽幫你拿尿壺」媽媽刻意回避我的問題,低下身去尋找尿壺。

老龜頭拿媽媽絲襪自慰的那一幕在我腦中閃過,我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哎呀,浩浩你醒了阿,大家都擔心死了,果然是日本醫生有一套阿,能夠起死回身」

老龜頭突然走進來,一臉假關心的看著我。

「筱彤~我好想你哦,你這兩個月以來都住在醫院,也沒來上班,我每天都好想你哦~」老龜頭說著竟然低下頭來在媽媽的臉頰親了一下。

這個動作讓我勃然大怒:「干,你沖瞎洨」我拍床起來怒目鄧視著老龜頭。

媽媽低著頭有點抗拒的推開他,小聲的說:「…孩子」

老龜頭有點讪讪的,兩手攤著一臉無辜的樣子。

我憤怒的瞪視著媽媽。

只見媽媽低垂著頭,眼框慢慢的紅了。

「干!你做了什麽!!你對我媽做了什麽」我大聲的怒吼著,其實我的身體還相當的虛弱,只是一股怒力支撐著我沒有暈過去。

「浩浩你不要激動,媽……媽是想等你穩定一點再跟你說的…。」媽慌張的說著「說什麽!!!!你要跟我說什麽!!!!!!」我憤怒的咆哮著「浩浩阿」

老龜頭走了過來拍拍我的肩膀笑著說:「我跟你媽媽兩個月前已經訂婚啰,以后就是你的新爸爸了」

我腦袋“轟”的一聲,接著就斷斷續續的聽到有人說:「…。不是告訴過你們病患精神還很弱,不能受到刺激嗎…」

「浩浩…媽媽對不起你…媽媽對不起你…」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打電話叫田村醫生來一趟,死人都讓他救活了…更何況已經活過來的人…」

我再度醒過來的時候,是太陽快下山的傍晚。

媽媽一個人坐在腳邊的椅子看著窗外的太陽不言語,橘紅色的光芒照在她的側臉上,彷彿已然是一尊沒有靈魂的凋像。

媽媽就這樣一直呆呆的坐在那,只有偶爾眼睛眨了一下,證明她還活在跟我是同一個世界。

一個悲慘的世界。

「媽…。」我輕輕的叫了一聲媽像被針扎到一樣,肩膀抖了一下,馬上很緊張的問我:「浩浩你醒啦,有沒有哪里會痛,要不要喝水,想不想吃東西…。」

「是…真的嗎…」

「…。」媽媽沈默不語,但淚水從長長的睫毛滴下來「我要殺了他…。」我呼吸急促的說「浩浩你不要激動,是媽自願的,是媽媽自願的…。」媽哭著說「你說謊!!!一定是他用醫我的病來威脅你,一定是這樣!!!」我大聲咆哮著:「你不能跟他訂婚!!!我會被車撞,都是被他害的!!!那老龜頭已經觊觎你很久了…。」說到這里我實在說不出口,但爲了挽回媽媽的決定,我不得不繼續說下去:「…。他那天在我們家用你的絲襪跟胸罩自慰啊!!!都被我用手機錄下來了…。」我越說越激動,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你不可以嫁給這種人渣!!!」

我一想到媽媽嫁給老龜頭后將遭遇到什麽事,就感覺整個腦袋快要發瘋了。

媽只是紅著眼睛一直搖頭,一句話也不說。

「媽你不要管我,你不要再爲我犧牲了,我打電話給奶奶和伯伯,讓他們把錢還給老龜頭…。我…我會回奶奶那里去的」說到這里我不禁痛哭失聲「不行!!!!」

媽勐然擡起頭,聲音大到讓我嚇一跳:「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你搶走!!!」

「浩浩…媽在這個世上就只剩你了阿…。你忍心丟下媽媽嗎…你要是留媽媽一個人…媽媽要怎麽辦」

我跟媽緊緊擁抱著,哭了好久好久。

6。

接下來的時間,我跟媽都沒在提老龜頭的事,雖然我的身體一天好過一天,但雙腳仍舊無法使力,根據醫生的說法,是因爲腦一度假死,所以影響到下肢神經,只能慢慢靠複健來複原。

而那該死的肇事者早在第一時間就逃逸了,老龜頭壓根沒想到要記下車牌…。

于是輪椅成了我的代步工具,我整天除了定期去複健室讓複健師按摩加上一些輔助課程之外,就是在醫院滑來滑去。

老龜頭也沒再出現過。

幾周過后,醫生認爲我已經可以出院了。但還是要每天回醫院來複健。

我跟媽媽回家,發現客房已經改建成複健室,媽沒說什麽,只是看著我苦笑了一下。

我一陣心酸,知道老龜頭爲了得到媽媽,再多錢也肯花。

剛回家的前幾天,我整天都提心吊膽,怕老龜頭會來對媽媽有什麽不軌的舉動,但幸好他每次來都是提著水果或點心,總是待一下子就走,漸漸的,我的警戒心也松懈了。

而因爲我的傷勢才剛穩定不久,所以媽媽便每天都來陪我睡。

一張雙人床上就躺著我和媽媽兩個人,一開始我還覺得沒什麽,直到有一天我因爲傷口痛在半夜醒來,眼前先是一片黑,我的臉好像貼在什麽軟軟的東西中間,我將頭稍微擡起來一點,才發現我的臉就埋在媽媽的乳溝里。剛跟媽媽睡的時候,我常常因爲傷口痛到睡不著,這時候媽媽就會哭著把我的頭抱進懷里小聲哄著我睡。

而當我睡醒的時候,媽媽通常已經去做早餐了,所以這種直接在乳溝里醒來的經驗還是第一次。我的鼻子貼在媽媽的乳溝,稍微用力的吸了幾口氣,一股沐浴乳的澹澹香味和媽媽身體的清香讓我精神爲之一亮。

我將頭稍微再擡起一點點,發現媽媽依然熟睡著,便又將頭擺回去,媽媽柔軟的乳房摩擦著我的左右側臉,我感覺跨下有種熟悉的感覺在複蘇,原來我的兄弟還沒跟著雙腳死去阿…。

我繼續貼在媽媽的乳溝,稍微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媽媽的肌膚,媽媽毫無反應。

于是我乍著膽子將媽媽的手從我的頭上拿開,立起身子看著熟睡中的媽媽,媽媽的手放到雙耳邊一席深紫色的蕾絲睡裙裹著媽媽漫妙的胴體,白皙修長的左腿微微屈著放在右腿上,豐滿的上圍隨著媽媽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乳頭的形狀在胸前形成兩個明顯的凸點。

我從沒這麽近距離觀察過媽媽的身體,我顫抖著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媽媽的乳房邊緣,雖然隔著布料,手指還是直接陷了進去,哇操!好軟阿!!!我這輩子還沒碰過這麽軟的東西,而我手指一拿開,便又恢複到原來美好的形狀…。這種奇妙的感覺真是太過瘾了,于是我小力的連戳了好幾下,整副乳房開始有點晃動著,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我慢慢的將媽媽的睡裙的兩邊肩帶向下拉,一直拉到手臂的位置,在我眼前便呈現出前所未有的美景。

媽媽渾圓的乳房就像是膨脹的麵團一般,中間點綴著一粒澹褐色的小乳頭,乳暈大概跟五元硬幣差不多大小,而雪白的乳肉上則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血管的痕迹,正在微微起伏著。

我盯著媽媽凸起的小乳頭,真想就這樣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我舔舔嘴唇,伸出雙手在那團肥美的軟肉上空比劃半天,發現我整只手張到最大好像還握不完的樣子,不愧是E罩杯阿,我吞了一口口水,五指張開,正要摸下去的當口,媽媽哭泣的臉龐卻突然在我的腦中浮現。

「浩浩…媽在這個世上就只剩你了阿…。你忍心丟下媽媽嗎…你要是留媽媽一個人…媽媽要怎麽辦」

唉,那可是自己的媽媽阿…。我這麽做就等于是丟下她了。

這種事怎麽樣都不能做,媽媽已經夠可憐了。

于是我將媽媽的衣服穿好,輕輕的在媽媽俏麗的睡臉上啄了一下,便背轉頭去睡。

但是累積了數個月的沖動豈是如此容易擺平的,一想到媽媽美麗的胴體就在身旁,而且身上的香味與體溫還不時傳了過來,腦中那對美麗的乳房也頑固的不肯離去…

我只好用力的捶了一下傷口,痛到我都流眼淚的程度,我咬著手背忍著沒有叫出來,一方面想到媽媽這副美麗而無防備的肉體,總有一天就要白白送給老龜頭了…我想像老龜頭肥胖噁心的身軀壓著媽媽的畫面………我用力的咬著手背,眼淚越流越多。

7。

隨著我身上的傷口漸漸好轉,我的憂慮卻一天比一天沈重。

當田村每兩個禮拜固定來檢查傷口確定已經在長新肉的時候,老龜頭便要求媽媽要開始恢複上班。

我常跟媽媽說著,老龜頭的錢我們再想辦法還他就好了,跟老龜頭解除婚約吧…。

但媽媽總是搖搖頭,只告訴我大人的事不要管太多,只管好好養傷。

我不知道媽媽跟老龜頭定下了什麽條件,但看來似乎我的傷口一天沒好,媽媽便暫時安全的樣子。

但我只要一想到老龜頭當初拿起媽媽絲襪的那副陶醉模樣……我知道有些事

情正在緩緩的醞釀著,我的情緒越來越低落,我試著不去想,因爲我無能爲力,我嘗試逃避這些恐怖的想法,一邊努力的複健,只要我腳一好,我就要帶著媽媽逃離這個地方。

而在我腳不能動的這段期間,都是媽媽在幫我洗澡,通常媽媽都是5點多下班就要趕快回家張羅晚餐給我吃。

吃完飯媽媽整理完碗碟跟剩菜后便要來哄我洗澡,因爲傷口仍然很痛的關系,我總是拒絕洗澡,媽媽總是要好聲好氣的拜託我很久,我才願意洗。

其實被媽媽洗澡是享受的,由于一下班就忙東忙西的關系,根本來不及換衣服,于是媽媽總是穿著上班那套黑色套裝來幫我洗澡。

通常我坐在小板凳上,頭朝向媽媽讓她幫我洗頭,媽媽總是蹲著,于是窄裙便被擠到大腿根部,肉色絲襪在屁股跟腿之間接痕的部分便會露出來,一雙修長的美腿蹲在地上,形成一個相當不雅的姿勢,而且裙底的春光便全盤送給了我,被包裹在肉色絲襪跟內褲下的陰戶直挺挺的突出來形成一個小丘的形狀,並且閃著媚惑的光芒,偷窺的興奮感讓我幾欲發瘋,下體硬得相當難受,我多麽想一把將媽媽推倒在地上,撕開褲檔的絲襪………

好幾次我都呼吸急促了起來,龜頭也滲出了馬眼液,但媽媽似乎都沒發現,還是繼續跟我閑聊著,我不禁懷疑到底是真沒發現還假沒發現。

而有時候媽媽的白色襯衫也會不小心弄濕,這時候便可看到隱藏在白襯衫及各色內衣里若隱若現的美好身段,比起直接看更有一種銷魂的感覺。

每天都有這樣的美景光賞是幸福的,但唯一遺憾的是媽媽不肯替我洗下體「你好意思讓媽媽摸你那里哦?自己洗啦,當複健」媽笑著說我哪只是好意思,我簡直作夢都想讓媽媽那雙棉軟的手握一下。

雖然這麽一副毫無防備的美麗肉體就在我的眼前,但我總是不敢絲毫越雷池的一步的去碰觸。

所以往往我在自己洗鳥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會以媽媽爲幻想對象而自慰。

再接下來我的痂慢慢脫落,身體幾乎已經看不到外傷了。

這天田村又來檢查,是下午5點半的時候,媽媽正在準備晚餐,並不時的走到我身邊來關心情況。

「外傷跟內傷都已經全部好了。」田村說,並在一張紙上寫著什麽。

媽媽握著我的手,繼續聽他說下去「但腳的部分不是短期內可以恢複的,記得要定時做複健,但劇烈的動作絕不可以做。」他繼續低著頭寫著。

「那短期…。是指多久」媽媽問。

「很難說,短則兩三個月,多則兩三年…」他擡頭起來看了我跟媽媽一眼:「也有可能二三十年也說不定,神經這種東西,你很難去預測。」

一聽到二三十年,媽媽就哭了起來,我雖然心理也很震撼,但爲了安慰媽媽,我只好強笑著對媽媽說:「不會啦,你看我身體不是好很快嗎,我又那麽努力複健,一定下個月就可以走了啦!」

嘴里這麽說,但我心中其實越來越黯澹。

媽媽也注意到我的神情,破涕爲笑的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自己都說的這麽沒信心,還指望能好阿!」

我也笑了出來,是阿,畢竟只是“可能”二三十年而已阿。只是可能。

8。

晚上9點多,一陣吵雜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媽正要推我進浴室,老龜頭突然跌跌撞撞的開門進來,一進門就扯開嗓子大聲吼著:「筱彤!!!筱彤!!」

媽和我對視了一眼,我緩緩搖搖頭,但媽還是推著我到玄關。

他倒在玄關附近,那顆已經沒什麽頭發的禿頭因爲喝酒的關系變得相當的紅,遠看真的很像龜頭。

「馮叔,你…你還好吧」

媽媽畢竟還是忍不住上前關心。

老龜頭一副已經喝挂了的樣子,一看見媽媽,便一把將媽媽壓在地上,滿是酒臭的嘴在媽媽臉上、唇上亂親我馬上大聲吼著:「干,老龜頭你在干嘛,快放手」

媽媽反抗著,嘴里直說:「不要這樣………不要…。我們不是說好…。等浩浩…。」

「田村今天已經打電話給我了,這小子已經沒外傷了,你還想騙我?」老龜頭一邊在媽媽的白襯衫上亂抓,一邊喘著說:「你讓老子忍了那麽久,今天老子一定要肏死你!!」

「不要…不要在這里…孩子…孩子…」媽媽語不成聲的訴求著,一邊抵抗老龜頭伸往裙底的手,一邊保護著自己胸前。

老龜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將媽媽拖進房里,“碰”的一聲將房門關起來。

我急瘋了,當下只想到要阻止媽媽被侵犯,于是我快速的轉著輪椅,在過一個台階的時候摔了一跤,我也顧不得痛,奮力爬向房間,但門把太高,我實在搆不到,只聽到里面傳來媽媽哀求的聲音:「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再給我一點時間………啊!!!!」接著便聽到衣服被撕破的聲音。

我努力扭動著身軀,靠著牆壁立起上半身,終于讓我轉開門把,門一開我就直接倒進房間。

只見媽媽被老龜頭肥胖的身體壓著,白襯衫像碎布一樣被丟在地上,老龜頭在媽媽身上亂抓亂親,媽媽拼命扭動著,穿著窄裙的腿在床上亂蹬亂踢,老龜頭一把扯開媽媽的深紫色胸罩,他紅著眼,吞了一口口水,嘶啞著喉嚨說:「呵…好美的一對奶阿…這對奶整天晃得我心神不甯…真的是好大阿…」。

媽媽的身體發抖著,雙手下意識的想要護住胸前,卻被老龜頭一把撥開,老龜頭伸出那雙肮髒的手各抓住一只乳房:「哈哈哈,又大又軟,抓起來好爽阿…」,他粗暴的搓揉著,並低下頭去吸吮著媽媽美麗的乳頭,噁心的舌頭伸出來在乳暈上畫著圓圈,媽推著他的頭並反抗著,嘴里不停哀求:「不要……啊…不要……我拜託你…。放過我………」。

不久兩粒奶頭便被老龜頭吸得挺了起來,變成澹澹的紅色,而上面則沾滿老龜頭又臭又髒的口水,老龜頭興奮的一直搓揉著媽媽一雙白皙柔嫩充滿彈性的大乳房,用力一擠又放開來,不停的重複:「哈哈哈,又軟又有彈性,怎麽玩都不會變形,太過瘾了」舌頭在兩顆乳頭間不停的互換舔食著或用力吸吮著,也吸吮著媽媽雪白的乳肉,媽媽撇過頭去,用力閉著眼睛,眉頭緊緊皺著「喂!表情不要那麽痛苦,你兒子看到會心疼的阿…哈哈哈哈」

老龜頭壓在媽媽身上,一邊搓揉著媽媽的乳房一邊說,媽媽眼睛張開看到我,一把推開老龜頭,正要下床來扶我,但老龜頭一把抓住她,讓媽跪在床上面對我,並扯下領帶將媽媽的雙手反綁在腰間,老龜頭雙手穿過媽媽的腋下在我面前用力的搓揉著媽媽的乳房,並不時的捏著乳頭,媽媽原本白皙的的乳房在老龜頭的蹂躏下佈滿一道又一道的紅色的指痕,美好的形狀在老龜頭十指的擠壓下,柔軟的乳肉被從指縫中間擠了出來,媽媽頭擡得好高,咬著下嘴唇忍受著老龜頭的蹂躏,眼睛緊閉著,美麗的臉龐露出痛苦的神色,汗水將一頭烏黑的長發黏貼在泛紅的臉頰上,嘴巴只是喃喃說著:「不要看…浩浩…。不要看…。」

我很想爬上前去阻止,但這一幕淫穢的景象像是對我施了定身法一般,我只是雙手緊握著拳頭,全身顫抖著,眼睜睜看著老龜頭猥亵著媽媽美麗的肉體。

老龜頭一把將媽媽推倒在床上,他側躺著,雙手環抱著媽媽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將臉靠上去磨擦著,並聞著媽媽大腿的味道,媽媽身高比老龜頭多出10公分不只,老龜頭就像是一條噁心的寄生蟲附著在媽媽的腿上,「這種體溫,這種觸感…我作夢都想要阿…」,媽媽曲著腿向床沿閃躲著,但卻被老龜頭緊緊的抱住拖回床中間,他撫摸媽媽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腿,嗅著絲襪上的香味,吸吮媽媽的小腿,並發出令人厭惡的聲音,他一路從小腿親到腳趾,留下一長條口水的印子,用力聞著腳指的味道,鼻子在媽媽的腳底板磨擦著:「阿…好香…」,老龜頭伸出舌頭將媽媽的右腳腳指濡濕,並將媽媽的腳趾含進嘴里,發出“啧啧啧”的聲音,媽媽腳指的絲襪因爲老龜頭肮髒的唾液而變得顔色更深,媽媽側過頭皺著眉,腳背弓了起來,眼看著媽媽美麗的小腿及潔白的腳指已然沾滿了老龜頭噁心的唾液,我想起之前幫媽媽按摩腳的情形,那對我來說已經是至高無上的享受了,如今這雙美腿卻被一個噁心的中年男人肆無忌憚的玩弄,眼淚不禁奪框而出。

老龜頭勐然將媽媽的身體折成45度,媽媽的黑色窄裙被卷到腰上,兩條裹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彎曲著挂在半空中,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柔滑的光芒,媽媽的大腿壓在乳房上,渾圓的臀部毫無防備的曝露出來,老龜頭跪坐著,扶著媽媽的大腿撫摸著:「好棒的視野阿,呵呵…。」,他低下頭來親吻著媽媽的大腿和大腿內側,媽媽柔軟的大腿肉被他兩只手粗暴的搓揉得陷了進去,粗操的手掌磨擦絲襪發出“嘶嘶”的聲音「啊…啊……」,媽媽緊閉著眼睛,發出痛苦的鼻息忍受著一個噁心男人對自己肉體不斷的亵玩。

我第一次完整的看見媽媽白皙無暇的修長美腿跟渾圓豐滿的臀部,包裹在肉色絲襪里的美肉毫無瑕疵,我也不禁看直了眼,渾然忘了媽媽正在遭受屈辱的侵犯。

老龜頭揉搓著媽媽的大腿,一頭埋進媽媽的雙腿之間,媽媽高聲叫了出來:「啊!!!!!!」媽媽拼命扭動著身體,老龜頭用力吸著媽媽陰部的味道,嘴里吸吮著絲襪檔部,舌頭伸出來舔弄著那層薄薄的絲襪,老龜頭將媽媽的窄裙脫下來,在絲襪檔部撕開一個洞,把媽媽的紫色蕾絲內褲撥到一旁,欣賞著媽媽的陰戶,黝黑的陰毛下是兩片粉紅色的嫩肉緊緊的閉合著。

「不…不要…。不要看…」,媽媽擡起頭來哀求著,但老龜頭不爲所動,他用手撥開媽媽的陰唇,舌頭舔弄著媽媽的陰道口並吸吮媽媽的陰蒂,發出“呼噜呼噜”的聲音,媽媽全身緊繃著「啊…。那里…不要…。啊啊…求求你…快停啊……」,老龜頭越舔越起勁,媽媽的身體痛苦的扭曲著,老龜頭受不了了,拿起枕頭墊在媽媽屁股下,一把脫掉褲子露出那只黑色又凹凹凸凸的怪屌,他將陰莖微微下壓對著媽媽的陰道口:「呵……」,他將將媽媽的雙腿擡高,勐然刺入媽媽多年未經人事的陰道,媽媽嚇了一跳,痛得叫了出來:「啊!!!!」眼淚也跟著奪框而出,雙腳亂踹亂踢,「啊…好緊啊」老龜頭閉著眼睛,一臉陶醉的模樣,身體老龜向前傾,伸出雙手搓揉著媽媽的乳房,媽媽痛得不停求饒,頭瘋狂的甩著:「不要…。好痛…好痛…。求求你…不要…」,媽媽身體退縮著,老龜頭壓在媽媽身上喘著氣說:「打從我第一眼看到你,回家之后無時無刻都想要干你,我無時無刻都想著你在自慰…想著你的大奶子,你的那雙美腿………」老龜頭下體快速的抽插,撞擊在媽媽的美臀上發出“啪啪啪啪啪”的巨大聲響。

媽媽被強奸了,老龜頭那根髒屌正在折磨媽媽,媽媽痛苦的掙扎著。

而且我親眼目睹了這一刻卻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只禽獸在媽媽美麗的肉體上逞著獸欲。我痛得說不出話來,牙齒將下唇咬出血滴在地板上。

「好爽~真的是太爽了~比我想像的還要爽…以前我只能靠想像自慰,現在你就躺在這里任我操,我一想到整個人就好興奮阿!!!」老龜頭用力的干著媽媽,雙手粗暴得掐著媽媽柔嫩的乳房,媽媽穿著肉色絲襪的雙腿靠在老龜頭的肩膀上晃蕩著,腳趾緊緊的繃著,「嗚…。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嗚嗚……」媽媽哭了,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老龜頭伸出噁心的舌頭舔著媽媽的眼淚,並在媽媽美麗的臉龐上亂舐著,媽媽的臉沾滿了他噁心的唾液和淚水。

老龜頭一邊用力的干著媽媽,一邊聞著媽媽小腿的味道,並吸吮著小腿上的軟肉,干了一會,老龜頭將媽媽翻身,讓媽媽跪趴在床上,將臉朝向我。

「不要…你干什麽!!!」媽媽大聲叫著,他將陰莖用力插入媽媽的陰道,媽媽哭喊著:「…不要看…。浩浩…。不要看…。嗚嗚…媽媽對不起你…。」老龜頭不停的干著媽媽,媽媽低聲啜泣,一對柔嫩的乳房不停的前后震搖,老龜頭快速的干著媽媽,雙手用力的掐著媽媽的乳房,媽媽閉著眼睛咬著下唇,整張臉痛苦的扭曲著。

老龜頭越干越快,媽媽的乳房也快速的彈跳著,「啊…啊」老龜頭勐地頭一擡,下身用力的撞了幾下媽媽的臀部,便吐了一口長氣趴在媽媽背上不動了。

老龜頭從后面緊抱著媽媽休息了一下:「呼…爽…。真是太爽了」他伸出左手去揉媽媽的乳房,右手在媽媽的臀部大腿和小腿上來回撫摸著「…嘿嘿嘿…你的身體真是完美了…慢慢來,日子還很長,我要玩遍你的每一吋身體…」說著他起身在媽媽臉上親了一下,穿好衣褲,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走出房去,“砰”的一聲將門甩上。

世界彷彿終止了,我眼前淚眼模煳一片。

我緩緩爬向媽媽,只見媽媽側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又紅又腫,眼角挂著兩道淚痕。

媽媽原本白皙的乳房已經有些地方變成淤青,乳頭上依稀還有老龜頭口水乾掉的痕迹,媽媽整個身體呈現澹澹的紅色,雙手被反綁在身后,穿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的左腿彎曲著放在右腿上,兩腿絲襪上有一塊一塊口水乾掉的痕迹。

我解開綁住媽媽的領帶,靠向媽媽的臉,發現媽媽的眼神里有著前所未有的空洞,淚水汗水還有老龜頭噁心的口水將媽媽的頭發黏貼在臉上。

「媽…。」我輕聲喊了一聲,媽沒有任何反應。

我赫然發現,媽媽的股間有一大灘溷雜著血絲的白色濃稠液體。

我握緊拳頭拼命捶著自己的胸膛,我嘶啞著嗓子痛哭著,媽媽閉上眼,兩行熱淚流了下來,媽媽緊抱著我的頭,哭了好久好久。

我的頭枕在媽媽柔軟的乳房上,盡管內心悲痛欲絕,但漸漸的,我發現我心里的一個東西在媽媽一聲又一聲的啜泣中慢慢死去了,取而代之一股強烈的感覺取代了原本的位置…。

我正堅硬的勃起著。

(1)

就像是換軌的列車一般,一切的一切,自那天晚上之后,全部錯位了。

媽媽被強奸了。

就在我的面前,媽媽聲嘶力竭的哭喊著,那一幕一幕有如煉獄般的景象,烙在我的腦海中。

我很疲倦,卻總是睡不著覺,一閉上眼,媽媽痛苦扭曲的臉、白皙柔嫩的乳房、哭紅的雙眼、修長細緻的雙腿…雙腿間流出的汩汩精液…這些個畫面在我腦中反覆的交替,憤怒的情緒摻雜著莫名所以的興奮感灼燒著我的心。

隔天,我睜著眼睛直到天亮,媽媽面無表情的走進房間,摻著我去梳洗。

我默默的一個人吃著早餐,媽媽什麽也沒吃,只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直視著前方。

媽媽眼睛哭得好腫,但蒼白的臉孔反而更添秀麗。

一束馬尾綁在媽媽身后,媽媽穿著一件長袖T桖和直筒牛仔褲。

窄小的T桖掩蓋不住媽媽豐滿的上圍,在牛仔褲的襯托下顯得雙腿更加的纖細修長,腳上是一雙黑色的襪子。

要是在平常,我一定會膩著媽媽打鬧玩笑,但從今以后再也不行了。

媽媽被強奸而被我目睹了全程,無法解釋跟化解的情況,就橫亘在媽媽和我之間。

媽媽能跟我說什麽?

我又能跟媽媽說什麽?

吃完早餐,我自己一個人到器材房例行複健,我很累,但不知道爲什麽像是著了魔一樣,我一組又一組的接著做,早已超出了平常所能負荷的量,不知道過了兩個小時或三個小時,連中途響了好幾次電話在我聽來都只是像蚊子在耳邊鳴叫一般。

我沈浸在自我摧殘的快感里……

一口長氣換過,我突然一陣頭暈,從輪椅上跌下來。

正當我喘著氣要爬上輪椅時,突然聽到大門被打開,接著傳來老龜頭的聲音。

「筱彤,怎麽不接電話呢?我在公司一直想你………」

我的五髒六脯彷彿被什麽巨大的鉗子夾住一般,顧不得輪椅,爬到接近客廳的隔間櫃邊,只見老龜頭坐在媽媽身邊,一手摟著媽媽,一手隔著T桖老實不客氣的揉著媽媽柔軟的乳房,媽媽撇過臉,一聲不吭的忍耐著。

「呵…幾個小時前才做過,現在就好想念你的身體阿……」說著他起身端詳了一下媽媽。

「包得這麽緊怕人看阿?都已經被我干過了還害什麽羞」

說完他將媽媽壓在沙發上,親吻著媽媽美麗的臉龐還有嘴唇,媽媽左右躲避著,被老龜頭一把掐住臉頰,老龜頭將肮髒的舌頭伸進媽媽的嘴里亂攪,並吸吮媽媽的舌頭,眼淚從媽媽的眼角流了下來。

他親吻著媽媽白皙的脖項,隔著T桖粗魯的撫抓媽媽的乳房,媽媽閉著眼睛忍耐,他抓起媽媽的衣角要往上掀,媽媽的雙手抓著老龜頭的手抵抗,老龜頭低下頭去舔著媽媽十只如柔荑一般的手指,用力將媽媽的T桖扯到脖子處,媽媽一

雙包覆在淡黃色蕾絲胸罩的柔嫩乳房便毫無防備的呈現在這個猥瑣的中年男子眼

前。

他一把扯掉媽媽的胸罩,一對白皙柔軟的美肉便彈了出來。

老龜頭眼睛一亮,喉頭咕咕做響,「玩過這麽多女人,從沒看過這麽美的…」

,老龜頭馬上抓住那對晃動的乳房,十指並用的搓揉著,並低下頭去吸吮著媽媽粉色的小乳頭,媽媽一聲不吭咬著嘴唇忍耐,老龜頭吸著媽媽的乳房,口齒不清的說:「昨天只做一次真不過瘾,今天吃了藥,至少要多做幾次才爽」

他一邊左手跟嘴巴留連於媽媽柔軟的乳房,右手則胡亂將自己的褲子脫掉。

老龜頭那根怪屌呈現出比昨天更詭異的顔色,他站起身來,將媽媽拖到地上跪坐著,將那根怪屌放在媽媽面前說:「舔一下」,媽媽撇過頭去咬著下唇,一行熱淚再度流了下來。

老龜頭扭過媽媽的頭,喝到:「舔!給老子舔!!你不要忘了你那個殘廢兒子!!」

老龜頭突然說到我,讓我從極度的意亂情迷中回過神來,眼見媽媽皺起沒頭,閉著眼睛,秀氣的小嘴已經吐出一點香舌,正慢慢的靠近那只怪屌,我正想出聲,但心里按耐不住一股莫名的欲望將理智淹沒。媽媽的舌頭終於碰到了那噁心的龜頭,老龜頭爽得聲音都變了:「對…對,再吃進去一點…再吃進去一點」老龜頭閉著眼睛,雙手壓著媽媽的頭,媽媽一點一點的將整顆龜頭放在舌頭上,猛地,老龜頭用力一挺,整根沒入媽媽的嘴里,媽媽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雙手用力推著老龜頭的大腿,但媽媽的頭被壓得緊緊的,挺秀的鼻子湮沒在老龜頭雜升的陰毛里,老龜頭爽得一陣發抖,媽媽用力的打老龜頭,他松開媽媽的頭,但仍舊讓半根屌插在媽媽嘴里,因爲刺到咽喉的關系,媽媽的喉嚨上下抽動著,加上老龜頭那根怪屌的惡臭味,媽媽噁心的想要吐出來,但老龜頭緊緊壓著媽媽的后腦杓,幾欲嘔吐的感覺讓媽媽臉上出現痛苦的潮紅,口水順著嘴角滴在地上。

老龜頭看到媽媽這個樣子,腰便開始動了起來,而且越動越快,老龜頭半根陰莖在媽媽的嘴里進出,媽媽那對白皙的乳房便柔軟的跳動著,老龜頭陶醉的閉著眼睛喘著粗氣,突然將整根陰莖都插進媽媽的嘴里,並瘋狂的進出著,媽媽痛苦的發出「嗚嗚…」的聲音,雙手不停的拍打老龜頭,口水順著嘴角越流越多,幾分鍾后,老龜頭的一頓一頓的動著,隨后才拔出那根已經有點軟掉的屌,攤在沙發上休息。

媽媽跪坐在地上嘔吐著,吐出一大攤白色的精液,媽媽擡起頭來,嘴角殘余的一些精液流了下來。

(2)

媽媽擦了擦嘴,站起身來拿起衣服正要走,卻被老龜頭一把從背后抱住,雙手剛好抓到媽媽的乳房,老龜頭便趁勢搓揉了起來,媽媽扭動著身體抵抗著:「走開…不要……」

老龜頭淫笑著說:「來~繼續反抗阿~你越反抗我越興奮」說完將媽媽一把堆倒在沙發上,雙手扯著媽媽的牛仔褲,媽媽抓緊褲頭不讓他脫,老龜頭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媽媽的牛仔褲整件脫掉,一把扔到身后,原來媽媽下半身穿著一條深黑色的彈性褲襪,修長勻稱的雙腿如同黑玉一般閃爍著光滑誘人的光芒。

媽媽不安的往后移動著,曲起雙腿,兩只手緊緊遮掩著裆部。

老龜頭看得兩眼都直了,不由分說抓起媽媽兩只穿著黑絲襪的小腳含進嘴巴里,媽媽想要抽回來,但是腳踝被抓得緊緊的,只好拼命的亂動亂踢,老龜頭恣意的品嘗媽媽美味的絲襪腳,嘴邊流出滿足的口水,他吸吮著媽媽的腳指,發出「啧啧」的聲音,不一會,媽媽的腳趾便因爲老龜頭噁心的口水而閃著濕潤的光芒,老龜頭撫摸著媽媽的腳背,讓媽媽的腳底在自己的臉上、鼻子上磨蹭著,並伸出舌頭舔著媽媽的腳底板,老龜頭的怪屌慢慢又開始變硬,而且龜頭開始滲出水來,他抓住媽媽的右腳,像在舔冰淇淋一樣的舔著媽媽的腳趾、腳底跟腳背,媽媽的腳很快便濕淋淋的一大片。

老龜頭慢慢往上舔,順著媽媽的小腿舔著微微泛白的膝蓋,舉起媽媽整條左腿,舔咬著媽媽的小腿肚,用力吸著媽媽小腿肚上柔軟的美肉,很快的便在媽媽的小腿上留下一個圓形的口水印,媽媽柔軟的小腿肚也跟著晃動著,他往下舔著,舔著媽媽豐滿柔軟的大腿,雙手用力掐著誘人的大腿肉,老龜頭吸舔著媽媽的大腿內側的軟肉,媽媽的雙手仍然緊緊護著檔部,他去抓媽媽的手,媽媽搖著頭,嘴里喃喃的說:「不要…不要」。

老龜頭又將手伸往媽媽的乳房,媽媽緊緊抱著胸前將頭埋在雙臂之中,「手拿開……」老龜頭紅著眼,以嘶啞的聲音說。但媽媽只是一直搖著頭並顫抖著,屈起雙腿整個人縮成一團啜泣。

老龜頭很快失去了耐性,一把拉開媽媽的雙手,「啪」的一聲給了媽媽一巴掌,媽媽白皙的臉頰馬上清楚的呈現五個指印,媽媽的淚水如潰堤一般的流了下來,雙手只是抵抗著正要去侵犯自己乳房的魔手。

我恨不得馬上殺了老龜頭,我扶著隔間櫃站起來,但又馬上跌落在地,我迅速的爬到老龜頭身邊,握緊全頭給了他肚子一拳:「干!你趕快給我住手」

老龜頭瞬間傻了,捂著肚子痛苦的縮在地上,媽媽見狀,馬上過來摟住我的頭,我的頭枕在媽媽柔軟的乳房上,媽媽下半身只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腿正靠在我穿短褲的廢腿上,照理說,以我現在的情況,雙退就算被一把刀插進去放血也絲毫不會有感覺,但弔軌是此時此刻我卻清楚的感受到媽媽裹著絲襪的大腿所傳來的一陣陣熱流,溫暖柔滑的觸感讓我心神一蕩。但這拳畢竟沒有打中老龜頭的要害,媽媽扶著我正要走,老龜頭已經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很快搶前一步,朝我背后踹了一腳,然后一巴掌將媽媽打倒在地。

我側身跌了出去,老龜頭再一腳踩在我的肚子上,我痛得差點暈過去,我馬上吐了起來,一陣天旋地轉讓我只能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呸!」老龜頭吐了一口口水:「偷看還不夠?你一個廢物還想干麻?」

說著他拉起媽媽推倒在沙發上,雙手撕扯著媽媽裆部的黑色絲襪,隨著一聲破裂的聲音,檔部的黑色絲襪破了一個大洞。

媽媽劇烈的抗拒著,好不容易掙脫老龜頭的魔爪,媽媽跑過來一臉關切的看著我:「浩浩!!你有沒有怎樣…你……」

話沒說完,老龜頭一把攫住媽媽,用力將媽媽壓在那肥碩的爛肉底下,又打了媽媽好幾巴掌:「干賃娘!你再跑!!!」

老龜頭將媽媽的淡黃色蕾絲內褲扯往一旁,陰莖用力擠入媽媽的裆部,但卻因爲媽媽的下體太乾燥根本進不去,他吐了幾口口水在媽媽跨下,拿起旁邊的臥枕墊高媽媽的臀部,擡起媽媽的雙腿架在肩膀上上,將媽媽的陰唇掰開,怪屌在穴口上下磨蹭一下,突然用力刺了進去。

「不要!!!!你走開!!!啊!!!!!!!」媽媽痛得眼淚飙出,媽媽用力推開老龜頭,但是被壓得緊緊的,只能不停的往后移動。

「干!!!你跑!!!你再跑」老龜頭憤怒的沖刺,雙手用力掐著媽媽的乳房搓揉著。

我趴在地上,嘴角流淌著口水,像是癡呆一樣的看著這一幕。

媽媽又被強奸了,老龜頭殘忍的干著媽媽,媽媽一雙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在他的肩膀上晃蕩,然后無力的跌到手臂,腳指緊緊弓著。

老龜頭越干越快,越干越用力,肥肉跟媽媽臀部撞擊的聲音「啪啪啪啪啪啪啪」的響遍整個屋子,媽媽的雙乳快速的彈跳著。

媽媽痛苦的閉緊雙眼撇過頭去,只能無助的被這禽獸一般的男人蹂躏。老龜頭吃了藥,異常的持久,30分鍾過去,媽媽的大腿已經從雙臂滑到腰間。老龜頭越干越起勁,媽媽咬著嘴唇,身體開始呈現淡紅色,乳暈也慢慢的膨脹。

老龜頭傾向身去,一手一個抓著媽媽的乳房大肆的搓揉、擠捏,嘴吸吮著媽媽乳頭,下身仍不停的抽插著,媽媽的乳房和乳頭沾滿了肮髒的口水,媽媽的身體不停扭動,雙手無力的反抗。

老龜頭立起身,將媽媽的右腳高舉在胸前靠在肩膀上,媽媽的陰戶便整個暴露出來,老龜頭跪坐在媽媽彎曲的左腳上,將陰莖插入媽媽的陰道里,「阿!!!!」

媽媽痛苦的大叫,「嘿嘿,這樣插很爽吧」,老龜頭繼續干著媽媽,嘴在媽媽的穿著黑絲襪的美腿上遊移親吻,媽媽的乳房快速彈跳著,老龜頭大爲興奮,一下一下間歇性的用力撞擊著媽媽的下體,隨著一次次的撞擊,媽媽的臉便痛苦的扭曲,一會過去,老龜頭用力的頂了一下媽媽的下體,掐著媽媽的臀部,神經質的顫動了幾下,將精液射進媽媽的陰道內。

老龜頭拔出陰莖,從媽媽紅腫的下體流出一大攤混雜著血絲的精液,在紅色的沙發椅上形成一幅詭異的圖形。

老龜頭抽了幾張面紙擦拭一下自己的怪屌:「呼…真爽,你這女人真是生下來就是要給人干的」他拍拍媽媽的臉,媽媽躺在沙發上,雙手護胸,右腿垂在沙發下,臉頰腫脹著,正在默默流著淚。「哭什麽!」老龜頭大嚇一聲,媽媽嚇了一跳,撇過頭去不說話抽泣著。

「你最好早點認命」老龜頭惡狠狠的說,並看了我一眼。

(3)

老龜頭走了。

媽媽再度在我面前被強奸。

我看了一眼媽媽,媽躺在沙發上兩眼無神的瞪著天花板。

我突然覺得好累好累,整個身體像是被抛到宇宙的虛無一樣。

迷糊中,我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環繞在我的四周,我正被一個柔軟的物體托起,接著我就失去了知覺。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我想坐起身來,卻發現全身痛得要死,只好放棄的再躺回去。

我側過臉去,發現媽媽正愣愣的看著我垂淚,但與其說媽媽是盯著我,不如說她的眼神穿透過我在看著身后牆壁上的某一點「媽……」我開口叫了一聲媽似乎嚇了一跳,發現是我在叫她后,隨即抱著我放聲大哭我緊抱著媽媽,閉上眼睛流著淚。我恨,我恨這個世界,我恨老龜頭,我恨那台肇事的汽車,我恨祖母的無情,我甚至恨我那死去的父親。要不是他那麽早死,我跟媽媽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你醒啦」媽媽勉強一笑:「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看了一下窗外,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

「我不餓……」我嘶啞著喉嚨說我只覺得全身好痛。

「不行,你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媽皺著眉說:「乖,好歹吃一點,媽煮了一鍋海鮮粥,我去盛一碗來給你吃」

媽摸摸我的頭,便走出去盛粥。

我看了一下時間,晚上10點23分我竟然昏睡了那麽久。

媽媽做的海鮮粥是我最愛吃的,但一想到接下來的日子,再怎麽美味的東西,我又如何吃得下?

我盯著那碗海鮮粥發呆,媽媽輕輕的說:「怎麽不吃呢?發什麽呆?」

「媽……我」

說到這里我喉頭一陣哽咽,再也說不出來。

「浩浩……媽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爸爸,但爲了你……媽什麽都可以忍的」

媽低著頭,緩緩的說。「不…不要……我不要」看著媽媽仍然紅腫的雙頰,我痛苦的閉上眼睛,一想到媽從此變成老龜頭泄欲的玩具,我不禁泣不成聲。

「不要哭…不要哭,浩浩」媽媽將我擁入懷中流淚著說:「你是媽媽的寶貝對不對…你是媽媽的寶貝」媽淚眼汪汪的看著我「嗯……」我強忍著悲淚點點頭「那媽媽爲你做的一切就值得了」

那天晚上,老龜頭沒有再來,我跟媽媽流著淚相擁而眠。

媽媽美麗的身軀抱著我,但我卻沒有絲毫興奮的感覺。

(4)

我持續的做著複健,我將腿有知覺的事情告訴田村,田村說我腳的情況已經慢慢好轉了,而在他的誘導之下,我竟然在某一天奇蹟似的站了起來,這對我而言是比任何東西都還要喜悅的一件事。

接下來的日子,我進步到可以用柺杖慢慢走,我開始想著要回學校,畢竟以后我們母子兩的生活就得靠我一個人了,我下定決心要恢複的更好,我的雙腿一但恢複正常,我要馬上帶媽媽離開這個鬼地方。

媽媽雖然對我回學校一事感到擔心,但是不久之后我已經可以靠著柺杖自己走了,在我的堅持下,媽媽只好替我到附近的私立學校辦理複學。學校離家里大概不到300公尺的距離。這麽近的距離我想自己走,邊走邊訓練我仍然沒什麽力氣的腿,但每天媽媽總是騎著車載我上學「反正媽媽也要去上班,順路讓你搭便車呀」

但我知道媽媽是顧及我的自尊才這麽說的,畢竟媽媽總是放心不下我一個人走這段路。

原本我坐機車都習慣是手放后把手,但媽媽特別吩咐我要抱好,所以我便老實不客氣的雙手圈住媽媽的纖腰,近距離嗅著媽媽的發香及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而有一次打瞌睡,一個猛醒發現我的手正靠在媽媽胸腹之間,透過媽媽的西裝外套以及白襯衫,仍然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媽媽柔軟的乳房下緣,從此之后,我常常藉著改變姿勢將雙手慢慢的在媽媽的胸腹之間遊移,媽媽專心的騎著機車,我也不敢太過放肆,只能小心的動著食指去感受那柔軟的重量,好幾次硬了,就直接抵在媽媽媽媽穿著窄裙的柔軟臀部上,偶爾忍不住磨蹭個幾下,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媽媽便會轉過頭來問:「怎麽了浩浩?身體不舒服嗎」

事實上是太舒服了…但因爲引起媽媽的注意,做了幾次之后我也就沒膽再繼續嘗試了。

因爲窄裙的關系,在騎車的時候媽媽一雙修長的美腿總是會曝露在路人的眼底,附近的機車騎士總是會有意無意的偷瞄媽媽的腿,在車流量多的時候,我還好幾次看到有人拿著相機就在我面前偷拍媽媽的腿。

這個時候我就會偏過頭去惡狠狠瞪著那個人,直到他落荒而逃。

(5)

在學校的生活雖然辛苦,但同學大致上都對我還不錯,尤其是女生,甚至還有人跟我告白,說如果我一輩子都得靠柺杖走路也沒關系,她願意照顧我一輩子。

我本來不想多說什麽,但這句話著實激怒了我。

一輩子靠柺杖走路………

難道我可以當一輩子廢物讓媽媽永遠活在地獄里嗎?一輩子有多長是她這種不經世事,從小被呵護長大的女人能懂的嗎?我跟媽媽所承受的痛苦難道她能了解嗎!!!!!

我積壓在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我掄起柺杖照頭便向她砸了過去,她一個跳躍閃開,而我也摔倒在地,我趴在地上仍然不斷的咆哮叫罵著。

只聽到她跑走的腳步聲跟隱隱約約傳來的哭泣聲。

雖然跌倒很痛,但我早已習慣這種痛楚。

因爲回到家,更令我痛心的情況才正要發生。

老龜頭隔三差五的便會來,時間則不一定,於是我要是早回家,便暗暗的期望老龜頭今天在路上被車撞死,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跟媽媽的眼前。

有時候下課看到媽媽沒來,我就會坐在欄杆上等著媽媽,期待下一分鍾熟悉的機車聲便會響起,看見媽媽正笑著跟我說:「對不起今天媽媽加班晚了」

但等了40分鍾后我打手機給媽媽卻無人接聽,所以我只好拄著柺杖一步一步的走回家,當我打開門,只見屋里一片漆黑,正當我一頭霧水的時候,從媽媽的房里正傳出微弱的哭泣聲:「嗚…嗚…嗚…不要這樣…不要……不……嗚……

…嗚…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唔唔……「

媽媽的聲音被什麽堵住了,有什麽東西封住媽媽的嘴,我不願再繼續想下去。

屋里極端的安靜,媽媽痛苦的呻吟聲和那劇烈的撞擊聲,毫不留情的將我撕碎再撕碎,直到我麻痺爲止。

我覺得我身體的輪廓在擴大,然后縮小,再擴大…再縮小……

我靜靜的站在玄關,背后的夕陽將我的影子拉得很長,如果可以,我真想跟那影子交換。一天也好,換你來當我,我來當影子,怎麽樣?

我對著我的影子說。盡管老龜頭沒留下來過夜,媽媽還是不敢回自己的房間睡,於是我跟媽媽便每天睡在同一張床上,偶爾媽媽會在半夜里嚇醒,接著就小聲的啜泣。

漸漸的,我覺得我的時間被摺疊了,我上一秒還站在玄關,下一秒已經人在教室,我不知道中間的時間我在做什麽,怎麽想也想不起來。

偶爾會有重疊的時間,例如我教室聽課的時候,耳邊會傳來媽媽痛苦的叫聲,這時候我就會緊緊抱著頭,像要把頭捏碎一樣。

下一秒,我正被人推倒在地,幾個男同學在我身上踩踏,我回過神來,大吼著:「干麻打我!!!!」

只聽到幾個嘈雜的話語,類似「死瘸子」、「害寵瑜哭」、「打死你」之類的寵瑜,便是上次那個跟我告白的女孩。

我漸漸受不住痛,伸出手去想找柺杖,手卻被一個人重重的踏住。

「你們在干什麽!!!」

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震懾住了那群人,我轉過頭去看,教官正氣急敗壞的跑過來。

那群人便一下子做鳥獸散,教官將我拉起來,拍拍我身上的塵土:「有沒有受傷?你放心,那些人的臉我都看到了,我明天就把他們找來處分」說著他將柺杖遞給我。

接著又幾個人走了過來,訓導主任,校長還有一個穿西裝的中年人。

我推開教官,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顴骨一陣劇痛,看來是剛才被某個渾蛋打了一拳,我忍不住又跪了下去,一只手伸到我眼前將我拉了起來,我看見站在我眼前那個人,不禁整個人愣住。

「你……你是……你是明浩!!!!」

那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便是益铨集團的長子,我父親的親哥哥,陳祖望。

原來這間學校是集團投資的,今天恰好大伯來參觀學校,正好看見我被一群人圍毆。

「明浩,這幾年你跟媽媽過的好嗎?你……你的腳…」大伯彷彿現在才注意到我拄著柺杖,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我。

「前一陣子出了車禍,沒事…再幾個月就好了」我刻意隱瞞,是因爲我知道媽媽不會願意讓我跟爸爸家的人多做接觸。「哦…這樣子阿,剛才那群人爲什麽要打你,真是太惡劣了!這間學校就專出這種學生嗎」大伯「哼」了一聲,校長跟訓導主任馬上不停的呵腰陪小心,又是記過又是要退學的,總之是說了一車子一定要嚴辦的話。

「明浩,你現在住在哪里?坐大伯的車回去好嗎?」

看著大伯關愛的眼神,我真想一股腦的將所有事都全盤托出。

「對不起大伯…媽媽…媽媽說…」

「嗯……我懂」大伯點點頭,拍拍我的肩膀,將一張名片交到我的手上:「這是我的名片,有事沒事都可以打給我。明浩,你是我弟弟唯一的兒子,大伯再怎麽樣都不會讓我陳家的子孫受到委屈」

說完他又瞪了訓導主任和校長一眼,他們馬上低下頭去。

我在校門口目送大伯坐車離開,大伯身上那長輩特有的親切感深深的安慰了我的心,如果可以,我真想放聲大哭,但我不能,因爲待會媽媽就要來接我了。

(6)

救護車來了。

我迷迷糊糊的被送到了醫院。

護士爲我打了一針之后我便沈沈的睡去。

一陣輕微的交談聲讓我醒了過來,我睜開眼睛,看見病房的門半掩著,有三個人正在交談。

一個穿著醫師袍的男人正壓低聲音跟媽媽談著什麽,偶爾第三個人會說個幾句,我認出那是大伯的聲音。

「現在的狀況已經控制住了,等他醒來我們再做進一步的診斷」醫師說「醫生…那他……他的腳?」

醫生翻了一下手上的資料,有點不知該怎麽解釋的說:「我去調查過他的傷資,發現並沒有癱瘓性的損傷,唯一比較嚴重的是脊椎裂傷,我剛才幫他檢查過,這也早已經痊癒了……至於你說他之前曾經有一段時間陷入癱瘓,甚至到現在都需要拄著柺杖走……這就令人難以理解了」

「那…那…爲什麽」

「嗯…沒關系,等他醒來我們會再作全面性的檢查」說到這里醫生頓了一下:「只是現在你們比較需要注意的是他的精神狀況…」

媽媽跟大伯都不發一語,醫生又說幾句話便去巡其他房。

「原來我的腳早已經好了?難怪我有感覺,但爲什麽我一直不能走呢?而且精神狀況……難道我有神經病?」我躺在床上思考著。

大伯跟媽媽說:「時間不早了,你也進去休息一下,我明天再來」

媽媽走進了病房,我趕緊偏過身去裝睡,媽媽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了下來。

好久好久,我都沒感受到媽媽的動靜,我以爲媽媽應該會哭的,但媽媽沒有,我只聽到一聲很長的歎息。

這聲歎息,我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我對媽媽做過的事,媽媽對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了,我的冷汗順著脖子流了下來,雖然蓋著被子,我還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媽媽替我拽了拽被子。

「浩浩…」媽媽突然出聲:「你醒了嗎?」

我仍然緊閉著雙眼裝睡,但我知道這絕對瞞不過媽媽的眼睛。

「浩浩,媽跟大伯聯絡了…你…你拿刀刺那個人…媽媽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說著媽媽又忍不住哽咽了也來。

「那…那他死了嗎」我忍不住轉身問道。

「沒有…醫生說沒傷到要害」

聽到這里我松了一口氣,雖然我恨透了老龜頭,但要是真的把他殺了……我仍然會感到相當不安吧。

「我怎麽也會在醫院,醫院沒報警嗎?」

「你放心…大伯都處理好了…媽不會讓你被抓走的」

說完媽媽握了握我的手,勉強一笑對我說:「醫生說你的腳已經好了,很快就可以走路了」

我想媽媽應該不知道他們的交談都被我聽見了。

現在與其說是關心我的腳,不如說我還比較關心所謂的精神狀況。當晚媽媽就睡在隔壁的空床上,我躺在床上睡不著。

我在想著,媽媽絕口不提我對她做的那件事,是已經不在意了,還是…?

媽媽剛才握我的手,依照以前,媽媽應該會抱我才對。

我隱約覺得,媽媽跟我之間,已經有一道無形的阻隔,我們已經無法再回到之前那般的親密了。

7。

隔天大伯陪著醫生來對我做全面的測試及檢查,經過檢查,確定我的腳已經完全康複了,至於爲什麽還無力走路,醫生打算找田村來討論。

而測試的結果,我拜託醫生一定要告訴我真實的情形。

「是創傷后症候群」醫生說。「你間歇性的昏倒及失去短暫記憶還有劇烈的頭痛,從腦的波動看來,這是創傷后症候群並發躁郁症,至於你的創傷,或許來自父親的死亡,或許來自生活周遭對精神的劇烈沖擊…」說到這里,他看了媽媽一眼,媽媽低下頭去。

我想醫生不會知道我的症狀是來自目睹自己的母親被自己厭惡的男人強暴。

而大伯趕來我家時,看到老龜頭的樣子,大概是猜想媽媽在我的阻止之下被強奸未遂。

但他怎會知道我只是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情形在我眼前發生了。

「…暫時吃藥就可以了,吃這個藥會讓你的情緒穩定,纾解你的頭痛,失去記憶跟昏倒應該也可以得到控制。」

在住院觀察三天后,醫生說我可以回家了。

我忍不住問大伯老龜頭的情形,以及我爲什麽沒被警察抓?

「你放心,交給大伯處理就好」大伯拍拍我的肩膀說著。

幾天過后,大伯要媽媽帶我回醫院,因爲田村已經找到了。

原來,我的腳一直沒有嚴重到會癱瘓,是老龜頭串通醫院的醫生謊報我的病況,並支使田村長時間讓我吃讓雙腳肌肉麻痺的藥,用來欺騙媽媽,以得到媽媽的肉體。田村在看到我跟媽媽所受的苦,不忍繼續殘害我,所以我后來才會雙腳恢複知覺並能夠拄著柺杖走路。

田村因爲怕老龜頭會報複,便躲回了日本。

大伯皺著眉邊聽邊搖頭:「筱彤,你早該打給我,就不用受這麽多苦,大家都是一家人,爲什麽到現在才告訴我?再怎麽說明浩也是我弟弟唯一的兒子,萬一他發生什麽事………」大伯說到這里,媽媽已然泣不成聲。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我不該讓他跟著我受苦…」媽媽哭泣著說。媽的,你這王八難道知道媽媽爲了我做多大的犧牲嗎?

「大伯,你不要怪我媽媽,是我甘心跟著媽媽的!留在那個老太婆那里,也只會吃更多苦!」

「算了,都過去了…以后的事就交給我吧,我會幫你們處理的」

「但是……媽……媽那邊」

「媽在一年前已經去逝了,不會有人再爲難你們母子倆了」

在大伯的多方奔走下,幾個禮拜后,老龜頭被警察帶走,在田村和之前醫生的做證下,他以殺人未遂以及性侵害未遂被起訴。而我則因精神疾病以及未成年的關系被裁定保護管束。

性侵害未遂…我在心中冷笑著。

但爲了媽媽的聲譽,也只能這樣說。這個判決對我跟媽來說,頂多只是以后再也不怕老龜頭來騷擾。而深植在我們母子之間的傷害,卻是怎樣也化解不了了。

(8)

我的腳一天好似一天,現在已經可以不靠柺杖而緩緩的走了,因爲肌肉長期麻痺,所以要恢複到跟以前一樣,還是得花些時間。大伯爲我和媽媽安置了一個新的住處,也替我轉了學。「舊房子有你們太多不好的回憶,換個環境吧,對你跟對明浩都好。」

我跟媽媽由衷的感謝大伯,要不是大伯的出現,或許我現在已經落入相當不妙的境況。新房子在離市區不遠的郊外,是一棟大伯閑置的別墅,搬家當天,大伯在搬家工人忙東忙西之際,特地抽空來爲我們介紹環境,跟著大伯來的還有我從未見過面的兩個堂哥。

他們兩個都留著一頭金發,耳朵戴著耳環,一副新潮的樣子,我從還在祖母家就聽說,大伯的太太死的早,在缺乏管教之下,兩兄弟在台灣各私立學校搞得雞飛狗跳,導致最后根本沒有學校願意收留他們,所以大伯無奈只好將他們送出國。

幾年過去了,兩個人看上去也已經21、22左右,但一臉粗蠢輕浮簡直毫無掩飾。

「明浩,這是你大堂哥和二堂哥,已經好幾年沒見了吧,以后我要是忙,有什麽困難可以盡量找他們,你們,要照顧弟弟知不知道」

看他們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照顧?我需要他們照顧嗎?

「筱涵,你最近就要來公司上班了,不用急著要上軌道,慢慢來沒關系,明浩還需要你費心照顧」

媽媽低著頭「嗯」了一聲。

大堂哥跟二堂哥一見到媽媽,本來惺忪的雙眼馬上亮了起來。

今天媽媽穿著一件條紋T桖,一件貼身的棉質窄裙,腿上裹著一雙肉色的絲襪,頭發向上隨便挽個髻,一派輕松的打扮。

媽媽豐滿的上圍將T桖繃的緊緊的,依稀可以看到一些胸罩的痕迹,短小的窄裙也遮掩不了媽媽媽修長勻稱的美腿,在絲襪的襯托下更顯得誘人。

雖然神情間仍然掩飾不了疲倦跟些許的憔悴,但看上去則更加楚楚動人。

「嬸嬸好年輕哦~」大堂哥一看到媽媽馬上大灌迷湯:「看上去好像只有20出頭,怎麽保養的阿?」

而二堂哥則像賊偷偷審量媽媽美麗的身段,又馬上收回目光。

媽媽面對大堂哥的迷湯只是淡淡的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麽。我很想勸媽媽去換件衣服,但牽涉到這麽敏感的話題,我無論如何說不出口。

大伯帶著我們介紹屋里的環境,別墅是樓中樓,在媽媽上樓梯的時候,窄小的裙子便露出一截絲襪的褲頭,大堂哥跟二堂哥便死盯著媽媽的臀部不放,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

我馬上伸出手去在媽媽的臀部后面擋著,並瞪了他們一眼。

他們便讪讪的走下樓去。

午餐時間,媽媽爲了感謝伯父,便留他們父子一起吃飯。

吃飯期間,兄弟倆狼吞虎嚥,大伯感歎著他們媽媽死的早,已經好久沒吃到這種家常菜,他們兄弟一邊吃著,一邊又不停稱讚媽媽的廚藝,將媽媽捧得喜上眉梢。

「你們要是喜歡,隨時都歡迎你們一起來吃飯阿」媽媽微笑著說。我不知道爲什麽媽媽要這麽說,難道在受過這些遭遇之后,媽媽還不懂得警覺嗎?

難道媽媽是瞎了眼,完全沒看到他們兄弟眼神中藏不住的下流念頭嗎?

我尊敬伯父,但我對他們兄弟實在沒有好感。

(9)

接下來的日子,生活慢慢的步上了軌道,我的雙腳慢慢的恢複,媽媽也安安穩穩的在大伯的公司上班。

一切似乎都還原了,但那夢魇一般的回憶,還是時時煎熬著我的心。

我的病情漸漸的有起色,但醫生的藥讓我感覺非常不好,像似了踩在棉絮上行走。

周遭的一切都迷迷糊糊的,像是殭屍一樣。

這段期間大伯常常來看我,跟媽媽討論我的狀況,媽媽總是說著說著就掉下眼淚。大伯則是皺著眉頭不發一語。漸漸的,大伯越來越常來,偶爾還跟媽媽單獨出去。

而我躺在床上總是反覆的想著,萬一媽媽被大伯欺負怎麽辦……

不會的…大伯是救了我們一家的人阿但是老龜頭當初不也是用這招來騙媽媽的嗎……

怎麽可以拿大伯跟老龜頭比呢!

腦中的念頭不停的轉換著,幾欲把我逼瘋。

但所幸媽媽總是出去一陣子便回來,回來時候也沒什麽異狀。

慢慢的我對大伯卸下了心防。

就在某一天晚上,大伯又來了。

媽媽照顧我睡下之后,便跟大伯在客廳聊天。

媽媽跟大伯邊聊邊喝著葡萄酒。

我側耳傾聽著,突然沒了聲音。

我悄悄走出房門,躲在樓梯附近往下看。

只見媽媽跟大伯正摟著,兩個人正嘴對著嘴熱烈的親吻著,唇舌交纏發出微微「啧……啧」的聲音。

大伯右手摟著媽媽,左手隔著媽媽的衣服緩緩的撫摸乳房,媽媽發出一絲絲鼻息。

兩人唇舌交纏,難分難解,這一幕讓我看呆了眼……

爲什麽?

爲什麽媽媽跟大伯……?

原來大伯也只是想要得到媽媽的身體嗎…?

一陣天旋地轉讓我站不住腳,我靠著樓梯微微喘著氣。

大伯猴急的想脫下媽媽的上衣,媽媽突然離開大伯的身體,拉拉自己的衣服,低著頭說:「……過……過一陣子…等浩浩再穩定一些,現在跟他提這個……我怕他承受不了。」

大伯笑著點點頭,將媽媽摟了過去。

「筱彤,我愛你,我會照顧你跟明浩的」

「嗯…」

媽媽像只小貓一樣的偎在大伯的懷里,兩人又溫存了好一陣子,大伯才駕車離去。

(10)

這一夜過后,我又開始看到一些東西。

我總是看到老龜頭回來了,壓在媽媽身上逞欲;而媽媽看見我抱著她的腿親吻時驚詫的神情,也在我腦中閃爍不去。

我的生活再度被一些嘈雜的爭吵所佔滿。這些讓我無法入睡,我瀕臨在發瘋的邊緣。

這段期間,媽媽更加細心的照顧我,時常陪我聊天,逗我開心。

或許是醫生要她這麽做的吧。

媽媽在下班后總是換著輕便的休閑服,跟我一起坐在床上折衣服,一邊閑聊著。

而我總是不停的欣賞著媽媽美麗的身段,尤其是短褲底下那雙仍然裹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

淡淡的香水味隨著媽媽的體溫傳了過來,讓我感到一陣陣躁熱。

媽媽的裸體我並不陌生,但在那殘忍的情景之下所烙印在腦中的影像,對媽媽的憐惜及肉欲的興奮在我腦海里交織。

偶然媽媽身體一低,透過寬大的領口,我清楚的看見媽媽包裹在淡綠色蕾絲罩杯里的白皙乳房,由於角度的關系更顯得又大又柔軟,深遂的乳溝迷炫了我的眼睛。

媽媽似乎發覺了我淫穢的眼神,低頭一看自己,馬上用右手遮住自己的領口,並向后退了兩步,低下頭不敢看我。

媽媽在防我。

原來,那件事一直讓媽媽耿耿於懷。

一想到大伯跟媽媽之間如此的親密,而媽媽竟然對我如此防范,忌妒像火一樣烤著我心。

「媽,你跟大伯最近怎麽樣」我像要化解尴尬一般的說。「阿……什麽怎麽樣?」

「你要嫁給大伯嗎」我繼續冷冷的說道媽媽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說:「你…你…爲什麽這樣問」

「那天我都聽到了,不是還親嘴嗎,他不是還說愛你嗎」

媽媽的臉瞬間紅了,低頭小聲的說:「我…我不知道…,我現在只想你的病能夠快點好…其他的我還沒去想…」

「你何必管我!!!」我的自尊心突然被刺了一下,好像是我的病讓媽媽不能跟大伯結合一樣:「你要嫁就去嫁,難道我就會無法活下去嗎!!!你以爲他真心想娶你嗎?別傻了!!他只是想要你的身體!!就跟老龜頭一樣!!誰會要一個被強奸過的女人!!」

我一股腦的將我的憤恨吼出來,媽媽愣了一下,隨即「啪」一聲,一個巴掌打在我臉上。

媽媽從沒打過我,這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我的臉上及心上。

「浩浩…對不起…」媽媽冷靜下來,靠上來要看我腫脹的右臉。

「你走開!!」我一把推開媽媽,怒目瞪視著她。

「你…你……嗚…」媽媽掩著臉哭著跑出去。

(9)

我跟媽媽的關系陷入了冰點。雖然媽媽一直對我釋出善意,但我總是冷冷的回應。

媽媽急得哭了,我仍是不爲所動。

大伯跟那兩個堂哥還是時常來我們家。

看著他們笑笑談談,好像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我反而在旁邊莫不吭聲。

媽媽笑起來真的好美,爲什麽…爲什麽媽媽永遠都是別人的……

他們都是要媽媽的肉體而已,真正愛媽媽的其實是我阿。

定期去見保護官的時間到了。

中午起床,就看見媽媽一身俏麗的打扮在廚房洗菜。

媽媽頭紮馬尾,穿著一件短袖的粉紅色polo杉,一件白色的休閑短褲,腿上則裹著一條半透明的深黑色絲襪,讓媽媽的雙腿看上去更加的柔嫩細緻.這完全是時下年輕女孩的裝扮,但媽媽打扮起來完全不遜色於那些黃毛丫頭,甚至更勝一籌。看見媽媽美麗的背影,讓我更加心煩。

這身裝扮出去,也只是又讓更多人享受眼福罷了,那群人毫無掩飾的侵犯眼神,每每都讓我冷汗直流。

「我自己去就好了,又不是沒腳」我沒好氣的說。「浩浩…不要這樣對媽媽好嗎」

媽媽低著頭,用快哭出來的聲音說。我煩躁的揮揮手說:「你用不著可憐我,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

說完我丟下愣住的媽媽,頭也不回的開門出去。

媽媽難過的趴在桌上哭了。

哭了一會,門鈴聲響,大堂哥跟二堂哥來了。

「咦?嬸嬸,你哭啦?」大堂哥說,媽媽梨花帶淚的模樣看得他砰然心動。

「沒…沒有,眼睛痛…」

「明浩不在嗎?」二堂哥探頭探腦的問。

「……嗯,他去見保護官了」

「嬸嬸,你有煮飯嗎?肚子餓了阿」大堂哥涎著臉說「好…我現在去煮」媽媽勉強一笑,走到廚房準備做飯。

在媽媽洗菜做飯的時候,大堂哥和二堂哥四只眼睛一直盯著媽媽渾圓的臀部,並在媽媽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上來回巡視著。

大堂哥藉故要學習,靠著媽媽的身后假裝看著媽媽炒菜,實際則是嗅著媽媽身上的清香,並隔著褲裆摩擦媽媽柔軟的臀部。

「…嬸…嬸嬸……」大堂哥喉頭咕哝了一句。

「嗯?」媽媽回過頭來。

大堂哥忍不住了,雙手伸過去一把抓住媽媽的乳房,隔著衣服搓揉著。

「你干什麽!!!放手!!!放開我…」媽媽奮力的掙扎,但一個大男人的力量,媽媽又怎麽掙脫的了。

媽媽很快被拉到客廳,大堂哥一把將媽媽拽倒在地,抱著媽媽在媽媽的臉上亂親。「嬸嬸…我們已經忍很久了…就讓我們爽一次……一次就好了」

媽媽嚇呆了,身體不停閃躲掙扎,腳在地上亂踢,嘴里大聲的說:「走開…

不要這樣…你快住手…我是你們嬸嬸阿……快放手「

大堂哥不理會媽媽,伸出舌頭在媽媽臉上瘋狂的亂舔,手則在媽媽的身上到處亂摸。

大堂哥一邊親著媽媽緊閉的嘴,一邊右手摸向媽媽的乳房,媽媽雙手緊緊抱在胸前,大堂哥一時也無法得逞。

「干,在旁邊看什麽看,來幫忙阿!」大堂哥向二堂哥吼著。

「哥…這樣不好吧…」

「什麽不好!你不是很想上她嗎!!現在快點來阿!」

「明傑…你救救嬸嬸,不要這樣好不好…」媽媽叫著二堂哥的名字哀求著。

「哥…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太好」

二堂哥看著媽媽的身體被大堂哥緊緊壓著,只能無助的扭動掙扎,媽媽的臉上因掙扎而浮現淡淡的紅暈,額頭上也沁出一點汗水。

他吞了一口口水,慢慢的走向媽媽。

「快!把她的手扳開」大堂哥喝道。

二堂哥和大堂哥拉開媽媽的雙手,二堂哥將媽媽的雙手緊緊竄住壓在地上。

媽媽的胸前一旦失去防護,大堂哥的雙手馬上隔著衣服搓揉著媽媽的乳房「娃~好大的一對奶阿,嬸嬸,你平常都包得緊緊的,原來奶子這麽大阿」

他一把將媽媽的粉紅色POLO杉向上扯到脖子根。

媽媽一對包裹在淡藍色胸罩內的雪白乳房,就毫無防備的呈現在這個血氣方剛的青年面前。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們…快點住手」媽媽搖著頭,身體向后縮著,但雙手被緊緊抓住,身體也被壓著絲毫不能動彈。

媽媽害怕的全身顫抖,乳房也隨著身體而顫動著。

大堂哥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迫不及待的一手一個抓住媽媽的乳房。

「干…真的好大阿…好軟阿」大堂哥驚呼一聲。

他隔著胸罩搓揉了幾下,手掌從胸罩下緣伸了進去,直接抓著媽媽的乳肉,媽媽的胸罩被擠到了脖子下方。

他不停的搓揉著媽媽雪白柔嫩的乳房,頭低下去吸吮淡粉色的乳頭,嘴里「咂咂」有聲。

媽媽撇過頭去,痛苦的閉上眼睛,嘴里喃喃的說:「不要……拜託你們……

不要這樣…你們放過我……「

大堂哥伸出舌頭快速的舔著媽媽的乳頭,雙手將媽媽的乳房搓揉擠壓變形,他發現自己的手無法將兩只柔軟的乳峰完全包裹住。

「嬸嬸…好大阿…是E嗎」大堂哥喘著氣問。

聽到這樣屈辱的問題,媽媽的眼淚溢了出來。

大堂哥雙手掐住媽媽柔軟的乳肉朝中間擠,像在吃冰淇淋一般的吸吮舔舐媽媽的乳房,舔完左邊的乳頭,舌頭接著遊移到右邊的乳頭來,從乳頭的尖端到小巧圓形的乳暈、柔嫩白皙的乳肉,他的舌頭在整個乳房上四處舔舐著,雙手則不停的搓揉媽媽的乳房。

過了許久,他離開媽媽的乳房,媽媽的乳房就沾滿噁心的口水,濕濕黏黏的閃著晶瑩詭異的光芒,原本淡粉色的小乳頭也已經變硬,呈現淡淡的紅色。

「我在國外也玩過很多洋妞,從沒看過這麽美的奶子,又軟又有彈性,抓起來真是太過瘾了」大堂哥一邊欣賞著媽媽的乳房,一邊陶醉的說。說完,他和二堂哥兩人抓著媽媽的雙手和雙腳,將媽媽擡到沙發,媽媽半靠在沙發的邊緣,二堂哥伸出雙腳圈住媽媽的腰,抓住媽媽的手,大堂哥跪坐著將媽媽的雙腿分開夾在腋下,雙手在媽媽裹著黑絲襪的腿上撫摸著。

「嬸嬸……你的腿好美阿」

媽媽的雙腿不停的扭動著,但被緊緊的夾在大堂哥的腋下無法動彈。

「嗯……暖暖滑滑的~摸起來真舒服…」

大堂哥在媽媽修長的腿上到處亂摸,雙手握著媽媽的小腿來回遊移,撫揉媽媽柔軟的小腿肉,手伸進媽媽的白色短褲里揉捏媽媽的柔嫩的大腿及臀部,從大腿根一路摸到小腿,再從小腿摸回大腿,手掌摩擦絲襪發出發「嘶嘶嘶」的聲音。

「明傑,愣著干什麽?搓她的奶阿,很爽的哦」

「我…我…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太好」

「干!上次那件內褲難道不是你偷的?你拿著自慰以爲我沒看到嗎」

二堂哥聽到哥哥這麽說,只得緩緩的伸出雙手,從媽媽的腋下穿過去,媽媽的胸罩早已不知被丟到哪里去了「明傑……嬸嬸知道你是好孩子…你快點放手,嬸嬸保證不告訴你爸爸…」媽媽哀求著。

「告訴我老頭?」大堂哥哼了一聲。

「我老頭知道你被那姓馮干到爛了嗎」

「阿!!!」媽媽不禁驚訝失聲「殘花敗柳還想裝聖女,想跟你那殘廢兒子來分一半財産,想得可真美阿」大堂哥得意的笑著他低下頭去親吻媽媽穿著黑色絲襪微微泛白的膝蓋,伸出舌頭順著腿部曲線來回吮舔,嘴里說著:「還是先讓我們兄弟爽一爽吧,你這麽誘人的身體,我也怕我那老頭消受不了阿」

二堂哥一手一只抓住媽媽的乳房,緩緩的搓揉著。

「啊……嬸嬸…好大…好柔軟阿」二堂哥發出夢呓一般的聲音。

「明傑,第一次摸女人的奶,爽吧」大堂哥淫笑著說。二堂哥喘著粗氣,雙手緊緊抓住媽媽渾圓柔嫩的乳房,如同著魔一般的不停用力的搓揉著,完美的形狀在二堂哥的擠壓下不停的被破壞,然后恢複,這粗魯的行徑令媽媽高聲喊痛,但二堂哥仍然樂此不疲。

大堂哥將媽媽的身體擡到沙發上,他跪坐在地上,將媽媽的雙腿擡在肩膀上,左右交互舔著媽媽的小腿內側,二堂哥則不停的搓揉著媽媽的乳房,大堂哥來回吸吮舔舐著媽媽柔軟的小腿,很快媽媽的黑色絲襪的小腿部分就沾滿了他的口水而閃著白色的水漬。兄弟倆不停的猥亵媽媽美麗的肉體,媽媽只能痛苦的忍受著,屈辱的眼淚不停的爬滿臉龐。

大堂哥去解媽媽的褲子,媽媽奮力抵抗,但再大的抵抗也無法勝過兩個青年的強烈獸欲,白色短褲一下就被扯了下來。

媽媽身上只剩被卷到脖子根的粉紅色POLO杉,半透明的深黑色絲襪。媽媽裹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在大堂哥的眼前完全呈現,大堂哥看直了眼,他將媽媽的身體折成L形,媽媽兩只穿著黑絲襪的長腿就筆直的立在半空中,大堂哥將臉埋進媽媽的股間,伸出舌頭舔著媽媽的絲襪裆部,並吸吮著,媽媽的頭枕在二堂哥的肚子上,身體被折成難受的角度,痛苦的神情浮現在臉上。

他左右交互吸吮著媽媽柔軟充滿彈性的大腿,雙手在媽媽柔嫩的臀部搓揉著,慢慢站起來,從大腿舔到小腿,他抓住媽媽穿著黑色絲襪的小腳,將鼻子湊上去聞:「哦…好香阿」他用力吸了幾口氣,媽媽的腳曲起來不停蹬著,他將媽媽的腳含進嘴里,吸吮著媽媽美麗的腳指,媽媽的頭向后繃著,腿亂蹬亂踢,大堂哥伸出舌頭由下往上舔著媽媽的腳底板,「嗚…嗚……嗯…」,媽媽的身體不停的扭動閃躲,但乳房跟雙腿都被緊緊抓著,只能無助的發出痛苦的呻吟。

大堂哥將媽媽的腿放下來,將媽媽翻身,媽媽趴跪在二堂哥面前,大堂哥叫二堂哥拉下拉煉,二堂哥早已腫脹的陰莖便彈了出來,一股尿騷味夾雜著精液的臭味令媽媽別過頭去。

大堂哥一把扯過媽媽的馬尾對媽媽說:「不用我教你了吧?」

媽媽委屈的搖了搖頭,眼淚順頰流了下來。

「媽的!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裝什麽裝」大堂哥用力將媽媽的頭壓向二堂哥的肚子。

媽媽只好伸出細白如柔缇一般的雙手,輕輕握住二堂哥的陰莖,張開美麗的小嘴,將龜頭含了進去,濕潤溫暖的感覺讓二堂哥爽得全身的繃緊了,媽媽閉著眼睛,頭一上一下的移動著。

大堂哥則吸舔搓揉著媽媽豐滿柔嫩的臀部,發出「啵啵」的聲音,裹著黑絲襪的臀部被印滿了圓形的嘴唇印。

他在媽媽的絲襪裆部撕破一個洞,露出淡藍色的蕾絲內褲,將內褲撥到一邊,一小叢陰毛閃著晶瑩的光,兩片陰唇閉合著,微微濕潤,底部露出一點粉紅色的陰蒂。

「看看…都濕了嘛」

「不……不…不要看」媽媽回過手來擋住自己的裆部,嘴也離開陰莖回頭說著。

大堂哥輕易的撥開媽媽的手,臉湊上去聞著媽媽下體的味道,一臉陶醉的說:「果然人漂亮,連屄都漂亮,味道也這麽香甜,真是極品鮑阿」

說著他將媽媽的陰唇分開,伸出舌頭在媽媽的陰蒂和陰道口來回舔著,並吸吮媽媽的陰蒂。

「啊……」媽媽高聲叫了一聲,頭擡得高高的,被二堂哥用力壓了下去,整根陰莖含進媽媽的嘴里,刺到喉嚨,媽媽被咳嗆的流出眼淚,只能發出「嗚嗚」

的聲音。

大堂哥快速的蠕動著舌頭,二堂哥也不停的挺腰干著媽媽的小嘴,兩人伸出手去搓揉媽媽在空中晃動的乳房,媽媽的穴口越流越多水,二堂哥突然「呃」的一聲,身體劇烈抖動了幾下,將精液全部射進媽媽的喉嚨里,媽媽冷不防的吞下去了一大半,趴在沙發邊乾嘔著。

「呼……」二堂哥喘了一口大氣,就躺在沙發上休息。

這時候大堂哥也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褲子,一把抓起媽媽的頭發說:「好了,該我爽了」

媽媽擡起頭來,臉泛潮紅,用迷茫的眼神看著兩人,嘴邊流下一絲精液的痕迹。看見媽媽這個樣子,二堂哥本來已經疲軟的陰莖,再度硬了起來。

而大堂哥這時已經然換了位置,正將媽媽的頭壓在自己的褲裆下享受著。

大堂哥看二堂哥仍然挺著一根雞巴在旁邊看,指著媽媽的臀部說:「等著你阿,還不趕快」

「哥…這個…這個」

「我操,嘴你都干了,一不做二不休了啦」

二堂哥於是挺著陰莖對準著媽媽的穴口亂捅著,一時不得其門而入。

媽媽急了,雙手向后亂撥亂打,頭被大堂哥緊緊壓著,只能「嗚嗚」做響。

媽媽眼見二堂哥仍然在自己穴口亂戳,只好臀部左右搖擺著閃躲,這在二堂哥看來只是更加的性感。

終於二堂哥的龜頭擠進了媽媽狹窄的穴口,媽媽不禁「啊……」的叫了出來,隨即被大堂哥緊緊壓住頭。媽媽試著向前移動身體,但臀部被二堂哥緊緊掐著,只能感受到他將陰莖一點一點的擠進自己的陰道深處。

「噢…爽…好緊……好暖阿」二堂哥爽得閉起眼睛。

他將陰莖整根插入媽媽的陰道里,開始笨拙的憑著本能抽動下體。二堂哥越動越快,大腿撞擊媽媽的臀部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音,媽媽的雙手向后拍打著二堂哥的手,嘴里含著大堂哥的陰莖,表情痛苦的扭曲著,只能發出「唔…嗚…

…嗚……嗚…嗚「的呻吟聲。

媽媽的身體被干得前后震搖,乳房也劇烈的晃動著。

過幾分鍾,只見二堂哥越干越快,手伸向前去用力掐住媽媽的乳房,接著身體抖了一下,就倒在一邊不動了。

媽媽嘴里仍然含著大堂哥的陰莖上下移動著,大堂哥伸手出去抓住媽媽的一只乳房把玩著。

媽媽的陰道口流出汩汩白精,因爲身體的晃動,而飛濺在沙發上。

媽媽又被強奸了,而且是被自己的姪子。

「哎呀,你技術爛死了」大堂哥嫌無聊的站起身:「舌頭都不會用」

說著他將媽媽翻身,將媽媽的穿著黑絲襪的雙腿放在自己手臂上,陰莖往下,一下子插入媽媽的陰道里,媽媽嚇了一跳,雙手不停拍打大堂哥的手臂大叫著:「不要…不要這樣…拜託你們放過我吧…」大堂哥充耳不聞,只顧埋頭沖刺,干了10幾下之后,他將身體前傾,讓媽媽的身體往前折,由上往下像打樁似的用力的干著媽媽的陰道,「啊…不要………啊啊…啊…我求求你……放過我…」媽媽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腿靠在他的肩膀上晃動著,兩只小腳緊緊的繃著,大堂哥邊干邊親吻著媽媽的小腿以及腳指,雙手搓揉著媽媽的乳房,嘴湊上去吸吮媽媽的乳房,媽媽面現潮紅,潔白的牙齒咬著食指,隨著一下一下的撞擊,輕微呻吟著:「恩…恩…恩…恩……」

這聲音在大堂哥聽起來分外的銷魂蝕骨,他將媽媽側身,讓媽媽的雙腿分開,左腳伸直在半空中,他側躺在媽媽身后,左手圈住媽媽的左腿,將陰莖插入媽媽的陰道里,右手穿過媽媽的腋下搓揉媽媽的乳房,左手抱著媽媽的左腿親吻,舔舐著媽媽穿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將臉貼在絲襪上磨蹭,聞媽媽腿上的味道,陰莖用力的干著媽媽的下體,媽媽的身體被干的劇烈震動,小腿曲著在半空中晃蕩,布滿紅色手印的乳房像是波浪一樣的晃動著,大堂哥的陰莖在媽媽的陰道一進一出之間夾帶出了好多白色的泡沫。

十幾分鍾過后,大堂哥突然緊緊抱著媽媽,下體奮力的向媽媽的陰道刺了幾刺,將精液射進媽媽的體內,當他將半軟的陰莖拔出時,媽媽的陰道口流出大量的精液。

大堂哥滿足的靠在沙發上抽菸,二堂哥正坐在鄰座的沙發上硬著老二觀看媽媽被強暴后的樣子,媽媽正縮在沙發上小聲抽泣著。

「欸…再爽一次怎樣?」抽完菸,大堂哥問。

………

(10)

爲了訓練我的腳,我特地在前幾站下車,慢慢的走回家。

走到家門口,已經是下午了。

正當我打開家門,發現玄關有兩雙男人的鞋子。

接著兩個男人交談的聲音朝門口走來。

是他們兩兄弟。

他們看到我站在門口,大堂哥笑笑的看著我,二堂哥則馬上低下了頭。「哦~明浩阿,你回來啦,保護官沒刁難你吧…」

「你們…你們來干麻?」

「哦~我們沒吃午飯,來你們家打擾一餐,怎們樣?吃飽了吧?」他笑著問二堂哥二堂哥低著頭不發一語。我不理會他們的陰陽怪氣,迳自朝屋里走去。

媽媽竟然還幫他們做飯,完全沒想到兒子還餓著肚子。

我走進廚房,想找些東西吃,發現餐桌上空無一物。

水槽內浸著我最愛吃的空心菜,鍋里有一條魚沒調理完就擺在那里。一股不詳的預感襲上心頭。我快步走到客廳,只見媽媽幾乎裸體的躺在沙發上。

「阿!!!!!」我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

我奪門追了出去,盡最大的力氣跑著,途中摔倒了好幾次。

但那兩個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完全不見蹤影。

我再度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我走進客廳,媽媽仍舊躺在那里,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就像當初被老龜頭強暴過后一樣。

狼籍的客廳傳來陣陣難聞的腥味,傍晚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媽媽的臉上,乳房上,身上,腿上到處布滿精液。

有的已經乾掉結成塊狀將媽媽的頭發散亂的黏在臉上,有的則是附著在穿著絲襪的腿上慢慢滴落到地毯。

媽媽的身體紅通通的,到處都是抓痕,乳房佈滿淡紅色的指印和淤青,黑色絲襪幾乎被扯爛,左腿彎曲踩在地上,股間又紅又腫,還在向外流倘著精液。

我不敢相信這是早上還散發出洋溢朝氣的媽媽,在那里躺著的,只是一具遭受無情侵犯的軀殼。

我不知道媽媽被蹂躏了幾次,我無法想像媽媽遭遇了多麽殘忍的暴行。

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的頭一陣暈眩,耳朵里充斥著嘶嘎的噪音,我的頭神經質的顫動著。

我再度失去意識。

醒來后,我發現自己仍舊躺在客廳的地板上,浴室傳來沖水的聲音和媽媽斷斷續續的哭聲。

媽媽一個禮拜沒去公司,大伯來過幾次都被我趕了出去。

媽媽不再說話了

整天窩在房里不肯出來,而且一吃東西就會吐。

我和媽媽說了很多,包括搬離這個地方,遠離這些人,我們母子從此不再跟這些人瓜葛,我會去工作賺錢之類的話。

但媽媽總是深深的看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我望透一般,然后就轉過頭去盯著窗外。

三個禮拜過后,大伯打來的電話,叫我無論如何要給媽媽聽。

我告訴媽媽這件事,媽媽默默接過話筒,走進房里。

我站在門外偷聽,媽媽說沒幾句就哭了,而且一哭就哭了好久,接著又是一陣長談。

(11)

我不知道大伯跟媽媽說了些什麽。隔天一早起床,就看到媽媽已然恢複朝氣,穿著白色襯衫和深藍色窄裙,腿上裹著一雙肉色的彈性褲襪,就像平時上班時穿的一樣,正在廚房做著早餐。

「起來啦,趕快去洗洗臉吃早餐啰」媽媽笑著回過來頭對我說,甜美清麗的臉上淡施胭脂,看上去更加明豔動人。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爲什麽一夜之間媽媽會有這麽大的改變。

但我還是默默的走向浴室。

「浩浩」媽媽叫住我。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以后的日子…我們還是得過下去」媽媽手里做著餐點,頭也不回的說。我不知道媽媽在說些什麽,我只感到一陣巨大的怒氣自我的體內竄出來。

過去?

以后?

我的人生基本上已經毀了,因爲我目睹了旁人難以想像的慘況,我經曆了一般人不可能有過的,如同地獄般的遭遇。

難道她還要回去那里工作?她怎麽有那個臉?

爲什麽她還可以說得這麽輕松,這是爲什麽?

正當我在浴室洗漱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鈴聲,媽媽去應門,是送包裹的。

「李筱彤小姐嗎?……請在這里簽收」

正當我洗完臉,突然客廳傳來一聲尖叫,是媽媽的聲音。

「……你走開……不要……浩……浩浩…救救媽媽」

我馬上跑向客廳,只見一個穿著包裹公司制服的男人將壓在媽媽的身上,嘴里說著:「我每天都偷看你…偷拍你的腿…你實在太漂亮了……我…我每天都看著你的照片自慰…」,媽媽的白色襯衫已經被解開了三個鈕扣,男人右手隔著白色胸罩撫摸媽媽的乳房,左手則將媽媽的窄裙卷到腰際,揉搓媽媽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嘴在媽媽的臉上亂親著。

媽媽不停的掙扎,臉左右閃避著男人的嘴。

我拿起以前用的柺杖,狠狠的朝男人的后腦杓砸了下去,男人看見我,嚇了一跳,趕緊奪門而出。

媽媽半躺在地上驚魂未定,臉上一陣暈紅。媽媽沒有看我,小聲的說:「我去換件衣服…」

爲什麽…

我到底活在什麽世界…

如果這是一場漫長的惡夢,可以不可以讓我趕快醒?

爲什麽每個人都可以侵犯媽媽?

如果我沒趕上呢,媽媽是不是又會被這送包裹的男人強奸?

我想起老龜頭、堂哥和大伯父臉上的表情,甚至是剛才那男人興奮的喘息。

爲什麽他們都可以享用媽媽美麗的肉體,爲什麽就我不行?

媽媽一再一再的被欺負,爲什麽不肯跟我一起離開?

我終於明白了。

媽媽不是不能離開,是不肯離開。根本不是爲了我,是爲了自己。

高中沒畢業就嫁給爸爸的媽媽,早已習慣了依傍著身邊的男人。

甚至我猜想,媽媽其實是被爸爸給強暴了,不然爲什麽貌不驚人的爸爸可以娶到這麽美麗的女人。

媽媽根本是心甘情願留在老龜頭和大伯的身邊。

說是爲了我,不過是軟弱的藉口……

我心中的一個東西徹底的崩塌了。

我走向媽媽的房間,媽媽門半掩著,推開門,媽媽正在將深藍色窄裙的拉煉拉上,一看到我,先是嚇了一跳,旋又勉強一笑說:「浩浩…你不吃早餐嗎?」

我呆呆的看著媽媽美麗的臉龐,玲珑浮凸的身體曲線,被包在白色襯衫內緊繃繃的大乳房,瘦削的腰身,渾圓封滿的臀部,窄裙下修長勻稱的雙腿,配上肉色的彈性褲襪,那粉滢滢的光芒使得那雙白皙的美腿更加誘人。

媽媽有點侷促的用手指搔了搔耳后,兩只美麗的小腳相互交踩,包裹在絲襪里的腳趾互相摩擦著。

我再也無法忍耐了。

我沖上前去,一把將媽媽推倒在床上,我全身顫抖著擁抱著媽媽。

媽媽被我這動作嚇了一跳,隨即說:「浩浩…怎麽啦……媽媽沒事啦…」

但我一動也不動,只是用力緊抱著媽媽,媽媽不安的扭動一下身軀說:「浩浩…先起來好不好…你壓得媽媽好難受阿…」

我一句話都沒說,把臉埋在媽媽的胸前。

過一會,我將頭擡起來仔細端詳著媽媽美麗的臉龐,全身感受到的是媽媽柔軟成熟的肉體所傳來的陣陣溫暖……

媽媽有點疑惑又有點害怕的看著我…

我再也無法忍耐了。

我開始撕扯媽媽的上衣,白色襯衫被我用力一扯,釦子便掉落了一地,媽媽被嚇呆了,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一直到我顫抖的雙手覆上媽媽的胸前,媽媽才終於想到要反抗。

「浩浩!!!你干什麽…不要開玩笑了……你下去…不要鬧了」

媽媽抓住我的雙手,我則左手將媽媽的兩只手攥住,拉到媽媽的身后,右手隔著白色的罩杯輕輕捏著媽媽的乳房。

這真是太奇妙的觸感了,白皙的乳肉是那麽的柔軟,但同時又是那麽的有彈性。

我像是童蒙學生一樣隔著胸罩輕玩媽媽的乳房,與此同時媽媽的身體則不停扭動著,嘴里不停的哀求。

語言對我已然失去了一切意義,我隨手拿起放在床頭上綁窗簾的系帶,將媽媽的手反綁在腰際我急急忙忙的解下媽媽的胸罩,映入我眼簾的便是我作夢都想得到的那對美麗白皙的乳房,正隨著媽媽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

我顫抖著雙手一把握住媽媽的乳房,那柔軟與彈性讓我的腦中一片空白。

我終於摸到媽媽的乳房了。

我本能的開始搓揉起來,看著媽媽胸前那兩團美麗的軟肉在我的手中不停的變形,我興奮極了,就像是得到了期待許久的玩具一樣,而且這玩具怎麽玩都不會壞。

我興奮的搓揉著媽媽柔嫩的乳房,媽媽的身體劇烈的反抗,嘴里哭喊著:「浩浩…你到底是怎麽了…快住手阿…我是媽媽阿…你快住手阿」,我低下頭去吸吮媽媽小巧可愛的粉色乳頭,想不到小時候無緣一嚐美味,睽違了10幾年后,我終於得到那可口的小豆豆了。

我像是嬰孩吸吮乳汁一樣用力的吸著媽媽的乳頭,含在嘴里用舌頭舔舐著,發出「啧啧啧啧」的聲音,媽媽右邊的乳頭很快的便呈現淡淡的紅色,也硬了起來,我用牙齒叼住媽媽的乳頭,輕輕的左右摩擦著,媽媽的身體左右扭動,乳房也跟著波動搖晃。

我在媽媽的兩個乳房之間留連徘徊,媽媽的乳暈沾滿我的口水,我將兩個乳房擠在一起,同時舔著兩邊的乳頭,伸出舌頭順著兩乳之間被擠出的那條線來回舔著。

媽媽漲紅著臉,頭左右擺動著,閉著眼睛流淚,我雙手繼續搓揉媽媽迷人的乳房,伸出舌頭去舔媽媽的眼淚,媽媽緊閉著眼睛,眼淚流得更多了,我舔著媽媽秀挺的鼻子,美麗的臉龐,最后移到媽媽的嘴唇,我在媽媽的嘴唇上遊移親舔著,舌頭撬開嘴唇舔著媽媽的牙龈,媽媽緊咬著牙齒不肯張開,我捏住媽媽的鼻子,媽媽愕然的張開眼睛瞪著我,嘴也微微開了一些,我馬上封住媽媽的嘴,舌頭竄進媽媽的口腔里攪動。

我吸吮著媽媽甘美的唾液,媽媽發出痛苦的鼻息。

我跟媽媽深吻了好一陣子,我才離開媽媽的嘴唇,媽媽喘著氣,一邊站起身來就要逃走。

我一把將媽媽拉回來,媽媽再度倒在床上,乳房跳了幾跳,我跪坐在床上,拉起媽媽躺在我胸前,我后面伸手掐住媽媽的乳房,不停的擠壓搓揉著,從這角度看下去,媽媽的乳房顯得更加的柔嫩而毫無防備。媽媽閉著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發出一絲絲呻吟:「浩浩…你快住手阿……不…阿…」

我知道在被老龜頭多次的摧殘下,原本有點冷感的媽媽早已擁有一副敏感的肉體,所以我不理會媽媽說的,繼續搓揉著媽媽的乳房,手指撚著媽媽的乳頭,嘴巴含住媽媽的耳垂親舔,右手探進媽媽的蕾絲內褲撫摸媽媽的陰部,只覺觸手溫暖濡濕。

媽媽不停的掙扎,窄裙早已被卷到了腰際,穿著肉色彈性絲襪的修長雙腿在床上蹬著,那畫面刺激了我的感官,我一把將媽媽放倒,掰開媽媽的雙腿,臉埋進媽媽的股間,我將媽媽的大腿合起來,享受著柔軟潤滑的溫暖包圍,我不停的左右搖頭,在媽媽包裹著肉色絲襪的柔軟大腿之間磨蹭,雙手掐住媽媽柔軟的大腿,順著大腿根部親吻媽媽的大腿,絲襪柔滑的觸感以及溫暖,讓我幾欲失神,我像在品嘗美食一般,沿著媽媽的大腿一路往下,親吻著媽媽的膝蓋窩以及小腿,伸出舌頭舔舐著包裹在肉色絲襪里白皙柔嫩的腿肉,將臉靠上去磨擦,陣陣熱潮讓我覺得好像在作夢一般,這美麗的肉體在無數個夜晚讓我無法安睡,我眼見它被人糟蹋卻毫無辦法,而如今,我享受著媽媽迷人的肉體,媽媽的肉體就在我面前任我亵玩。

我沿著腿部曲線親到媽媽的腳跟,我抓起媽媽的小腳欣賞著,美麗的腳指依舊裹在肉色絲襪里頭,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不過如今我不用再眼睜睜的看著它被別人蹂躏,我一口含住媽媽的腳指,伸出舌頭舔舐並吸吮著,媽媽腳指部分的絲襪很快因爲我的口水而晶瑩發亮,我好滿足,媽媽的腳終於是我的了,我終於得到媽媽的腳了。

於是我順著媽媽的腳往上,再舔回媽媽的大腿根,將媽媽翻身搓揉親吻媽媽柔嫩的臀部,媽媽肥美的屁股肉比起乳房簡直不分軒轾,我將臉靠在媽媽的臀部摩蹭著,雙手繼續猥亵媽媽迷人的肉體,我受不了了,我將媽媽翻身,將媽媽的窄裙脫下,張開媽媽的大腿靠在我的手臂上,一把扯破媽媽裆部的絲襪,將白色蕾絲內褲扯到一邊,媽媽的陰唇微微閉合著,可以看到濕潤的光澤。我急忙脫下自己的褲子,掏出早已紅腫脹動的陰莖,媽媽知道即將發生什麽事,張開眼睛大叫一聲:「浩浩!!!!不可以!!!不可以阿!!我是媽媽阿…浩浩…嗚嗚…」我突然靈醒過來,看著幾乎一絲不挂的媽媽,和自己紅腫的陰莖。我知道這一切都不可能回頭了。我沒理會媽媽,用力將陰莖擠入媽媽的雙腿之間。媽媽突然將雙腿用力夾緊,我用力將媽媽的雙腿再度掰開,但毫無經驗的我根本找不到洞口在什麽地方,只能盲目的沖撞著,媽媽不停的閃躲也讓我更加急躁。於是我拿起枕頭墊高媽媽的臀部,手指撥開媽媽的陰唇,並用拇指去揉媽媽的陰蒂,粉紅色的皺褶不停的出水。我左手撥開媽媽的陰唇,右手扶著陰莖將龜頭對準洞口慢慢擠了進去。刹時間我覺得一陣天懸地轉,媽媽濕潤的陰道緊緊夾住我的陰莖,我不禁爽得吐出一口冷氣,這就是10幾年前我出來的地方,而如今我再度用我身體的一部分回到了這里,我一陣興奮。媽媽感受到我的陰莖已然進入她的身體,突然像發瘋似的,身體痙脔起來,嘴里大聲的哭喊:「不行!!!!快拔出去!!!浩浩!!!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阿!!!…」我開始煩躁,於是我拿起一旁的內褲塞進媽媽的嘴里,身體開始前后緩緩動起來。媽媽的陰道夾得我好舒服,穿著肉色絲襪的雙腿靠在我的手臂上搖著磨擦著,我開始加快速度,一邊用力干著媽媽,一邊親吻媽媽的雙腿,媽媽的乳房前后晃蕩,我身體探前一手一只搓揉起來,我邊干邊欣賞著媽媽的肉體,突然腰際一痠,我用力掐住媽媽的乳房,將精液射進媽媽的陰道里。我「呼」的一聲倒在媽媽身上。媽媽安靜了,偏過臉去,眼神好平靜。我第一次看見媽媽這種眼神,那眼神讓我覺得自己好像在面對一具屍體一樣。但初嚐肉體快感的我根本已經無遐想這些了。我趴在媽媽身上繼續撫摸著媽媽的肉體。很快的,我的陰莖就又硬了以來。我要媽媽換上各式各樣的衣服和絲襪,媽媽時而成熟美豔時而年輕俏麗,媽媽每換一套衣服搭配絲襪,我就用不同方式猥亵媽媽,然后進入媽媽的身體。我強迫媽媽幫我腳交,用媽媽美麗的小腳夾住我的陰莖摩擦,然后將精液射在媽媽的腳上;我曲起媽媽的腿,干媽媽的腿窩;我讓媽媽雙腿夾緊,趴在媽媽身上干媽媽的大腿。我要媽媽幫我口交、乳交甚至肛交。我不停的嘗試不同的玩法和姿勢,簡直爽到都快發瘋了。那一天,我幾乎把我10多年來的欲望全部發泄在媽媽的肉體上。媽媽全身都沾滿我的精液,而每做完一次,我就將媽媽抱進浴室洗乾淨,然后出來再換上別的衣服和絲襪繼續玩。媽媽不再哭叫,像個玩偶似的任由我擺佈,如果不是那迷人肉體上的體溫,我真的會懷疑媽媽是不是已經死了。……媽媽仰躺在餐桌上,全身上下只剩白色棉質的小短裙,腿上裹著黑色不透明的褲襪,一腳穿著紅色的帆布鞋,而一腳則被我含在嘴里,媽媽雙手被綁著,嘴里發出細細的呻吟聲,我雙手掐著媽媽的乳房,陰莖在媽媽的陰道內正進出的起勁。電話突然響了,是大伯打來的,他問媽媽怎沒去上班。我冷笑了一下,陰莖用力的頂了一下媽媽,媽媽「嘤」的一聲叫出來,我一邊干著媽媽,一邊告訴大伯今天媽媽跟我在忙,改天再打給他。挂掉電話,我氣憤的用力猛干媽媽,最后將精液射在媽媽臉上。媽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誰都不能跟我搶。晚上,我從背后抱著裸體的媽媽,陰莖在媽媽穿著肉色透明絲襪的大腿間摩擦,雙手搓揉著媽媽柔嫩細緻的乳房,緩緩的睡去。「媽…我愛你,我要你永遠跟我在一起,永遠只屬於我」我親吻著媽媽光滑的背,呢喃的說。……

隔天醒來,我發現媽媽已經不見了。「新聞快報,昨天清晨XX市XX大樓驚傳一起墜樓事件。根據警方指出,死者是一名年約30歲的婦人,暫時排除有他殺的可能。但因爲死者身上沒有能夠辨識身分的證件,所以暫時無法確認身分。死者身穿白色T桖、藍色牛仔褲,身高約170公分左右。法醫解剖之后發現死者懷有3個月的身孕,目前不排除朝感情問題偵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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