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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習淫醫手記之墮馬名模

日期:2021-11-23 作者:佚名

(一)檢查

「快讓開!快讓開!」走廊外傳來一陣陣尖銳的叫嚷,還夾雜著密集的腳步聲。雖然只是剛剛閤上眼,我還是下意識的驚醒過來。

臥在對面床的積奇也和我一樣揉著惺忪睡眼的爬了起來,我們驚訝的對望了一下,無奈地披上了白長袍,三步併作兩步的趕快跑出去。我們兩個都是這所醫院的見習醫生,剛才是趁著輪更的空檔,躲到休息室裡想小睡一會。

「又有大件事了吧?上次公共汽車意外七死二十傷也好像沒這麼吵啊!」我一面跑一面整理著蓬鬆的頭髮,又別好了醫生袍上的名牌。

積奇這小子臭著臉,嘀咕嘀咕的抱著怨說:「怎麼總是在和你編在一班時出事的?還次次都選在我們休息時才發生!難不成你真的是我的大剋星?」

我好沒氣的白了他一眼,也難怪他心情差的,午飯時他才再一次被腦內科那美女護士拒絕了!好像還吃了記耳光……算起來已經是他這個星期第十七次泡女失敗了。

「怎麼了?……」我們跑到急症室大堂時,沒想到看到的竟然不是一大群傷者,而是……閃得讓人眼也花了的鎂光燈!整個寬敞的大堂完全擠滿了人,大部份看來是記者,連電視台的攝影機也有兩、三台……還有一大串連成了人鏈的警衛。

醫院方面也好像如臨大敵似的,不但主任醫生,甚至連院長也跑了出來!

……不會是總統又讓人暗殺了吧?

「喂!你們兩個也跑出來湊熱鬧嗎?」當我們還在瞎猜時,一陣香風已經飄進了我和積奇中間;原來是今天負責接待處的小護士珍妮。而且不待我回答,她已經親熱地挽著了我的手臂。

我們這些未婚的年青男醫生,在醫院裡其實是最吃香的。要不是積奇這小子的長相實在太遜了點的話,他才不用擔心泡不到美女的。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我伸手在珍妮那粉嫩的臉蛋上擰了一下,好奇地問道。這小妮子正貼著我,踮高著腳用我的膊頭借力,想越過那班如臨大敵的警衛頭頂張望。

「是她啊!林芷伶啊!她受傷了……」

「甚麼?!」聽到這熟悉的名字,我登時呆了!就像被雷電轟中了一樣。

「妳說誰受傷了?」積奇這小子比我還誇張十倍,馬上「乘機」抓著珍妮的小手在追問:「妳是說……林芷伶?真的是她?」

「哎呀!你抓得人家好痛啊!」珍妮嘟長了小嘴,很不服氣的說:「還不是那個已經三十歲了,還整天嗲聲嗲氣,裝模作樣在扮小女孩的女人嗎!聽說她在拍廣告時被馬兒拋了下來,還被馬蹄在胸脯上踩了一腳……」說著甩開了積奇的手。

「胸脯!」積奇的瞳孔在放光。

「喂!你們兩個……」院長離遠瞥見我們,馬上向我們招著手。他和主任醫生正滿頭大汗的應付著那些無孔不入的採訪米高峰:「……快過來幫手,先把病人推進去。」

我和積奇馬上擠了過去,在狂閃的鎂光燈中,把那躺在推床上,全身上下包得密密,連頭也蓋著了的「傷者」推了進去。

「阿光,」我們一轉出了急症室大堂,積奇已忍不住問道:「我們要把她推到哪裡?」

「當然是手術室了!」我看著傷者那隆起的胸部上那滲出來的血跡:「先要檢查清楚傷勢有多重,和內臟有沒有受傷,而且說不定須要馬上急救。」

「喂……等等我!」

我轉頭看了看那跌跌踫踫地跟上來的女孩:「妳是……?」

她喘著氣回答道:「我是林小姐的褓姆,她的胸口被馬兒踩到了,流了許多血……」

說著,我們已經跑到了手術室,那女褓姆想跟進來,但當然被負責的護士擋架在外面了。

我們開始作檢查,但傷者卻把身上的被單拉得緊緊的,我只得柔聲地安慰她說:「林小姐,妳先放鬆些,我們是醫生,現在要替妳檢查……」她慢慢的鬆開了手,我才可以掀開被單。

首先入目的是那張熟悉的臉、那張幾乎每天都在電視上見到一兩遍的美麗面龐;不過這一次這張臉卻異常的蒼白,連半點血色也沒有。她雖然還有知覺,但已經痛得緊咬著牙關;修長的柳眉也緊緊的皺了起來,嘴邊還沾著點點的血絲。

「不用說話……」我見她掙扎著似乎想說話,馬上伸手點在那微張的櫻唇上示意著說:「妳的肺部似乎受了傷,勉強說話只會加重傷勢。」

被單繼續往下掀起……她今天穿的是一襲杏白色的緊身上衣,雖然沒弄破,但已經完全被泥濘和血跡糊滿了。

「剪刀!」我叫道,積奇這才如夢初醒的跑過去替我拿工具。

我小心翼翼的由緊身衣的下襬開始,冰冷的剪刀像破冰船剖開冰面似的,露出下面一大片眩目的雪膚。期間沒有遇上任何障礙,原來林美人今天沒穿乳罩,只用上了黏貼式的胸墊。

林美人一直顫抖著,斷斷續續的嚥著氣。

我嘗試著拉開滿是血汙的布片,但衣服被乾了血塊黏著了。「哎!……」美女痛哼著,應該觸動到傷口了。不過沒有其他辦法了,我硬起心腸的把碎布從美女的胸脯上撕開,暴露出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看到的……

積奇這次可學乖了,早已經預備好水和紗布,我一移去染血的上衣,他便開始抹走黏在傷口附近的血跡。

那感覺真是他媽的古怪!雖然作為醫生,女人的乳房可算司空見慣的了,但這一次我們竟然還是有點手震。這胸脯實在是太美麗了:很柔軟、很嫩滑,也很挺。雖然聽人說過林美人的胸脯是人做的,但從觸手的感覺,我可以肯定那絕對是真材實科!

隨著血汙慢慢的抹去,那雙晶瑩剔透的美乳漸漸的呈現在我們眼前;傷口的形狀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了。傷口不大,只有大約兩、三吋,呈半圓形的在右邊乳房的下邊,瘀青了一大片,不過卻已經沒再出血了。

我輕輕的按下去,林美人馬上痛得嬌軀劇震起來。

「肋骨斷了?」積奇問道。

「嗯!三條……不!四條!」我摸索著,手掌緩慢地在她柔軟的胸脯上瀏覽著:「還有兩條裂了。有內出血現象,肺部應該受了點傷,但看來不是很嚴重。積奇,通知X光室準備,我們要確定內臟受損的情況。」

在積奇跑去用內線電話通知X光室預備時,我當然是繼續我的檢查工作。雙手除了輕輕的擠弄著那兩團完美無瑕的「脂肪塊」外,偶爾還會無意地摩擦一下那兩顆嫣紅的嶺上雙梅。林美人一直緊閉著美目,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急促的挪動著;蒼白的臉上,竟然浮起了一縷的嫣紅。

這樣光赤著上身,任由一個陌生的男人肆無忌憚的撫弄著自己的乳房,羞也要羞死了!

「可以過去了。」積奇的說話打破了我的遐想。

就在這時,主任醫生和院長也趕到了,我馬上簡要的報告了檢查的結果。不過那兩個老傢夥的眼睛,卻只顧瞧在林美人那雙毫無遮掩的美乳上,還幾乎連口水也滴下來了,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半個字。

兩條老色狼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主任醫生竟然還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你有沒有替林小姐作婦科檢查?」

……!

「她不是胸部受傷了嗎?為甚麼要做婦科檢查?」

我的表情一定很錯愕了,主任醫生瞪了的一眼,老臉一紅,乾咳了幾聲後,然後才尷尬的避開了我的眼光,支支吾吾地說:「說你們沒經驗就是沒經驗,為了證實傷者身體的其他部位有沒有受傷,必須要作全身的檢查嘛!」我還是瞪大了眼的沒反應過來,可是院長先生和積奇那小子卻已經猛在點頭了。

主任醫生輕輕的推了我一下:「還在發甚麼呆?你不來的話,我找另外一個人幫手好了。」

「我來!」、「我來!」……我擡頭一望,才發覺幾乎醫院裡所有的男醫生都已經跑到手術室來了。十多人擠在小小的手術床週圍,目光的焦點當然都是床上的林美人那毫無遮掩的胸脯了。

「我來!」當眾人還在起哄著誰來動手要替傷者檢查時,一把蒼老而雄渾的聲音把所有的爭議都壓下去了。

……是院長!他下個月便要退休了。

只見他漲紅了臉,伸手鬆開了領帶的頸結,還捲起衣袖,又深呼吸了兩下,才施施然的排開眾人,走到手術床的床尾處。

「林小姐,」院長先咳了兩聲清了清喉嚨,才禮貌的小聲說:「為了確定妳的傷勢,我們必須要替妳作徹底的全身檢查……」他「咕」的吞了口口水:「妳放心,我們這裡的都是最專業的醫生,妳一定會沒事的……」

躺在床上的林美人雖然自始至終都沒有張開眼,但顯然也感覺到盯在胴體上的那幾十道目光的沈重壓力了。她混身上下都在顫抖,一雙美目合得死死的,小手無力的抓著身上纖薄的被單,美麗的胸脯急速的起伏著……

看著那雙急促地上下拋動的肉球,我倒擔心她會再把傷口扯裂啊……

論氣力,受了傷的美女當然不會是老色狼的對手了;薄薄的被單像舞台上的布幔似的,被慢慢的拉開了,露出了黑色的貼身馬褲。院長雙手發著抖的慢慢按上纖細的腰肢上,又在美女半裸的胴體上掀起了另一場波動。

滿是皺紋的手太抖了,好辛苦才解開了褲頭上的鈕扣。他抓著鬆開了的馬褲一寸一寸的往下拉,美女下意識的繃緊了豐臀,阻止著褲子被褪下。

院長沒有打算和美女再一次角力。他才伸出手,已經馬上有人遞上了剪刀。黑色的馬褲很快便變成了前後分離的兩塊碎布,現在林美人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細小的白色蕾絲內褲了。

看來林美人受傷時一定是痛到失禁了。因為白色的蕾絲已經染成了淡黃色,而且還是濕濕的,空氣中也泛起一陣尿騷味。濕潤了的蕾絲變得幾乎完全透明,根本便隱藏不了下面那叢濃密烏亮的柔絲和那兩扇嫩紅的花唇。

偌大的手術室裡完全死寂的,沒有任何的聲音。當然,不包括那十多股愈來愈沈重的呼吸聲……

院長這次再沒有猶疑了,鋒利的剪刀乾淨俐落地把美女身上最後的障礙物都清除了。成千上萬男人的空戰目標,萬人迷的夢中女神林芷玲,終於像個初生嬰兒一樣,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展現在我們的眼前。

連老得快要進棺材了的老院長胯間也高高的隆了起來,更遑論我們這班性慾旺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了。這時如果有人闖進手術室來,看到我們十多個醫生全都弓身向後,挺著屁股來掩飾腿間的醜態的話,一定會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院長凝重的擡起頭來,環視了我們每一個人一眼,然後才毅然的伸出雙手,分開了林美人緊合的腿丫。美女嘗試著反抗,但一牽動到胸部的創口,便痛得她眼淚直冒的,根本無氣力和老醫生抗衡。

晶瑩如玉的美腿終於也被強行分開,飽滿的花阜上一直緊緊合上的裂縫也微微的張開了,暴露出鮮艷嫩紅的肉芽。手術燈的強光讓最細微的褶紋都無所遁形地展示了出來。在我們屏息靜氣的期盼中,一滴、兩滴……泛著淫光的晶瑩露水在微微顫動的溪谷內慢慢地滲出,還愈來愈多的形成了一道水線,慢慢地滴落在神聖潔白的手術床上。

院長喘著氣的撫在泛紅的肉唇上,完全忘記了要先穿上手套。手指沿著濕潤的痕跡,緩緩的陷進閉合的峽谷當中,濺出了更多的泉水。

一陣無言的喘息從林美人緊合的櫻唇間偷偷的洩漏了出來,夾雜在我們粗重的呼吸聲中。結實的大腿繃得緊緊的,剛才還半躲在溪谷頂端的小小肉球,已經脫穎而出的傲然挺立著,像浮標似的指示著情慾的路徑。

手指慢慢地分開了肥厚的花瓣,露出粉嫩嫣紅的泉眼。兩眼血紅的老院長深吸了口氣,手指繼續用力,殘酷地衝開了細小的洞口,侵進美女的身體之內。

「啊……」老人長長的透了口氣,連圍觀的我們彷彿也感受到手指被肉洞猛烈地吸進去的快感。院長早已忍不住了,又添上了另一根手指,把一直頑抗著的肉壁撐開了,釋放出被困的熾熱溶岩。他把手指分得很開,藉著手術燈的強光,我們幾乎可以直接地看到秘洞盡頭子宮頸的開口。秘洞肉壁上的皺褶很多很密,而且看來抽搐的力量也不弱啊!

當然了,我們看不到代表貞潔的肉膜……不會有傻瓜還奢望林美人會是處女罷?

分開的手指支持不了多久,便被秘洞強大的收縮力逼得再度合攏起來了。老院長開始了緩慢的抽插,又屈曲著指節,毫無遺漏地探索著小洞內每一個肉褶。林美人低沈的呼氣聲慢慢演變成急促的喘叫,蒼白的胴體在在老人猖獗的指姦下無奈地蠕動著。

淫穢的肉體檢查終於在林美人一次猛烈的震撼,和老院長長的喘叫聲中結束了。美女腿丫中間的床單上,濕了好大的一片。圍觀的男人們也有好幾個把褲子弄濕了,包括了親自操刀的老院長。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栗花氣味。

「林小姐,檢查完了。」

(二)古怪的氣氛

「哎……痛!不要……」

我沒有理會胯下美女的抗議,緊抓著美女僅堪盈握的小蠻腰,繼續猛力地轟炸,粗硬的巨龍在白晰的股溝間直出直入的高速抽插著。

偌大的病房中一片漆黑,從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中,珍妮雙手撐在病床床尾的扶手上,身上趟開的粉紅色學護制服歪歪斜斜的,裙子和白色的內褲還套在小腿上,正竭力的高挺著結實的小屁股,承受著我粗暴的寵幸。

「你到底完了……沒有?」她喘籲籲的說:「護士長快要來巡更了……」小花徑又再劇烈的抽搐起來。這小妮子胃口太小了,才不到十分鐘便已吃不消,要求饒了。

我改為握著她那兩顆份量不大、但卻極為堅挺的粉乳,猛的又再衝了兩下:「快了!快了!誰叫妳這麼美,小浪穴那麼緊啊!我幾乎想永遠插在裡面啊!」其實我也被她那緊湊的小洞夾得差不多要射了,小弟弟失控的猛烈的抖動著,重重的抵在秘洞盡頭的花芯上……一下、兩下、三下,噴射出幾大股火灼的岩漿,燙得珍妮也禁不住的尖嘯了起來。

爆發完後,我大汗淋漓的壓在她的背上,回味著剛才的激情。當夜班時偷歡本來就夠激情的了,再加上那種隨時會被人揭發的危機感,更是格外刺激啊!可惜時間不足,否則我不插到這個小騷貨明天連走路也會腳顫才不肯罷休啊!

我溫柔地親吻著珍妮白嫩的耳珠,又體貼地替她扣好制服上的鈕扣。她甜甜的看著我,摟著我的後頸送上香吻:「你啊,愈來愈厲害了,幹得人家死了好幾次……」

我笑著親吻那性感的香唇:「那不好麼?剛才不知是誰猛叫我用力點呢?」自從幾個月前我們第一次當夜班時,我半用強的上了她之後,這個空置的頭等病房一直是我們的秘密「炮房」,每次我和她編在一起當夜班時,我們都會偷偷的溜到這裡來親熱的。

她呶了呶小嘴,用清洗傷口的純熟手法替我清理小弟弟上的垢漬:「你啊,究竟幾時才肯娶人家?」

我聳著肩說:「我還是見習醫生,經濟基礎不穩啊!而且妳捨得妳那班觀音兵嗎?」珍妮是醫院裡算得上是有數的美女,裙下的追求者可不少,每個月收到的名貴禮物,比她那份學護的薪水還可觀啊!

「哼!便宜都讓你佔盡了,還在說風涼話!」她說著,用小手打了我的小弟弟一下。

我正想反擊,忽然聽到走廊外有人聲,珍妮的小臉登時剎白了。我們像驚弓之鳥似的,馬上跳起身來躲到房門後。

沒理由的,還未到預定的夜巡時間啊!

「喂!輕點,你想把全世界都吵醒了嗎?」

我和珍妮面面相覷的,不能置信的對望著……走廊外面的是……?

……院長!

「對不起!我小聲點……」另外一個,竟然是積奇!他今天應該不用當班的啊?

「快走吧!」院長蒼老的聲音聽起來像有點喘氣:「我們要趕在夜巡之前盡快離開……否則會被人發現的。」

「放心吧!陳醫生(高級醫生,今晚夜班的負責人)早安排好了,夜巡會延遲十分鐘。」積奇壓低了聲音應道:「是了,院長,滋味如何啊?」

「……?」我和珍妮交換了個疑問的眼光。

「……嗯!」院長長的嘆了口氣:「一句話,此生無憾了!」

「……?」

「對了,明晚是誰?」院長的聲音漸漸遠去。

「是黃醫生(主任醫生)……」

兩人的腳步聲一直遠去,終於消失了。我扶起了珍妮,腦中滿是問號,他們兩個到底搞甚麼了?

「他們……?」珍妮貶著大眼睛。

「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

************

第二天我踫到積奇,馬上把這小子拉到一邊嚴刑拷問:「你這小子,昨天晚上究竟和院長搞甚麼了?」

「你知道了嗎?」他瞪大了眼,不能置信地看著我。

「知道甚麼了?」我揪著他的衣領:「不要告訴我你們兩個在搞『基』(同性戀)啊!」

怎知這小子聽了,竟然鬆了口大氣,還如釋重負的說道:「原來你根本不知道……放心!不會漏了你的。」他曖昧地笑著:「遲早都會讓你知道的!」說完便急急腳的跑開了。

我大惑不解的搔著頭,究竟有甚麼秘密呢?

其實醫院這幾天也夠古怪的了,因為林美人住院的關係,保安嚴密了很多。頭等房大樓那邊更是被包圍得像鐵桶一樣密不通風,每個出入口都有警衛守著,探病的人都要詳細登記,查核過身份才予放行,防止『狗仔隊』混進來,連我們這些工作人員進出也被問長問短的。

在醫院裡工作的也都是人,既然知道來了個名人,大家當然都想跑去見識一下傳聞中的大美人的盧山真面目了,因此紛紛央求上司把自己調去負責頭等房的工作。這兩個星期的輪更表可真改得亂七八糟、面目全非的了!而且不只是前線的低級員工,連負責的醫生也是每日不同的啊……真是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我查了查自己的名字,原來要排在兩個星期之後啊!

地球不會因為某個人的關係而停頓下來,醫院的運作也一樣。過了幾天,大家都開始慢慢的習慣了,慕名來探病的人沒有頭幾天那麼擠了。況且林美人的傷勢聽說也好轉些了,已經可以下床,偶爾還可以看到她的褓姆推著架上了大大個黑眼鏡的她,在醫院的草坪上散步。

還有一樣最奇怪的,就是醫院裡的醫生心情都似乎變好了。以往在工作例會上,人人都總是板起了臉,像和其他人有十冤九仇似的,但這個星期,我竟然聽到那班資深醫生在開會時說笑!連平時帶我們巡房時也變得友善起來,對我們這些後輩也沒那麼冷口冷面了,有幾次我還見到他們摟頭摟頸的在小聲說、大聲笑的。

還有,珍妮告訴我,她親眼看到主任醫生,還有幾個其他醫生,在單獨一個人時無緣無故的偷笑起來……

有古怪!

不知不覺的便十多天了,我一直弄不清究竟是甚麼原因。積奇這小子一向是個大嘴巴,但今次卻一反常態,把口封得密密的,硬是不肯透露半點口風,當然也可能是由於我沒怎樣出力迫他的關係吧!

最近我比較忙……因為我還欠一步便要泡上腦內科那綽號「醫院之花」的俏護士貝琪了。

還記得嗎?就是林美人入院那天在餐廳把積奇KO了的那個美女啊!

最近她的男友,也是醫院裡的另一位醫生,不知是不是撞邪了,竟然把她冷落了。我當然不會放過如此大好良機,馬上乘虛而入,展開了有史以來最震憾的猛烈追求,終於打動了她的芳心。

我們約會了幾次,而且關係也在光速的進展中。昨天在KTV時,我只差一步就可以把她就地正法了……我已經脫掉了她的胸罩,連T字褲也拉到足踝了,要不是那天殺的侍應生突然不識相地闖進來的話……

不過我已經查到,大後晚她會和我一起當夜班……

嘿嘿!腦海中忽然浮現起小時候唸過的一首古詩『木蘭辭』中的名句:「磨刀霍霍向豬豬……」

噢!對不起,唸錯了,應該是「向豬羊」才對!

不過,那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要預留足夠的體力,和準備好適當的保護裝置。雖然從她昨晚在KTV被我弄了兩弄便手足無措、完全不懂得反抗的反應來看,我猜她很有可能還是個處女,但安全措施還是要做足的,而且要讓她知道我是個有分寸的好情人啊!

當然,破處那一下可不能浪費,一定要明刀明槍的幹!

「不要……哎呀!痛呀!」飛濺的淚水和淒厲的慘叫聲,宣佈貝琪從這一刻開始,終於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我興奮地抽出脹硬如鐵的火棒,龍頭上刺目的腥紅,證實了貝琪的純潔。終於得手了!我隨即裝出情深款款,再加上信誓旦旦的樣子哄她道:「貝琪,對不起,我實在太愛妳了……」

溫柔地吻掉她眼角的淚水,又用準備好的白手絹替她揩抹掉處女的落紅。

……這可是我最新的戰利品啊!而且也是截至目前為止,我的收藏品中最正點的。

正如我計劃好的一樣,我趁著大家當夜班時說有些重要事要和她商量,把貝琪誘到這間空置的頭等病房,然後便來招霸王硬上弓,手口並用、又哄又騙的把她弄到床上去。

她也不是沒掙扎過的,但這稚嫩的小妮子,哪裡會是我這個「處女殺手」的手腳,才三兩下手勢便已經給我弄得迷迷糊糊了。我乘她被我吻得頭昏腦脹時,三扒兩撥的便拉下了她的內褲,到她發現兵臨城下時已經太遲了。雖然她猛力的想推開我,但卻鬥不過我的氣力,被我壓倒在床上……「一桿入洞」!

我原本也不想這樣粗魯的,但奈何環境所限必須速戰速決,只好先收起「溫柔情人」的名牌,暫時換上「強姦犯」的面孔。不過我其實也算是很負責的了,還是堅持先把她弄得夠濕了才操刀;而且到了破膜那一下,我還慷慨地把手背塞進她的小嘴裡讓她咬著,要不然她那淒厲的慘叫聲,一定會響徹整間醫院啊!

我口裡盡說著甜言蜜語,去哄這個剛把處子貞操失掉了的美女;雙手當然也不會躲懶,就此任由她那稚嫩的胴體冷卻下來……我一面在她的眼皮、瑤鼻、耳珠、粉頸等敏感地位大花唇舌;同時兵分兩路,在她那豐挺的胸脯和仍沾著斑斑落紅的小花丘上,繼續翻天覆地的騷擾,努力的挑逗著。

在我老練的技巧下,小美女很快便忘卻了破瓜之痛了,嬌軀愈來愈燙,還開始不安份的纏繞著我扭動起來;緊窄的小花徑中的蜜漿,也源源不絕的滿溢出來了。

既然菜都熱了,我當然不會再客氣了,馬上便掏出了一早預備好的保護套穿上,然後才在美女那充滿著羞澀、但亦帶著少許嘉許和期盼的眼光中,慢慢地再次進佔這從從來沒有被其他人享用過的美麗身體。

在美女的雪雪呼痛聲中,我逐分逐分的正式為她開鑿出情慾的通道,帶領她在人生的道路上邁出新的一步。巨大火燙的肉棒像醫生的注射器一樣,在她純潔的身體裡灌注入人世間最珍貴的靈丹妙藥,就是男女床笫之間至高無上的情趣。

我一次又一次地貫穿了初交美女的幼嫩胴體,接二連三的把貝琪帶上情慾的最頂峰。她是個好學生,由開始時的不勝恩澤、婉轉承歡,很快便已經學會了吃力地扭動柔弱的腰肢、挺動著小屁股來迎接我陣陣強烈的轟炸,檀口還不受控的呼喊出快美的呻吟聲。

啊!到了……貝琪的嬌軀又再猛烈地顫抖起來,劇烈抽搐的小穴鎖得我緊緊的,把龍頭困在初開的花房內,火燙蜜漿一浪接一浪的迎頭蓋下,爽得我不禁大喊了一聲……忍不住了!

我飛快地把暴跳著的巨龍從緊封的小洞中猛抽出來,隨即一手扯去了保護的雨衣,在正被極度高潮沖激得幾乎爽昏了的小美女弄清楚發生甚麼事之前,我已經把巨大的火龍齊根塞進了她的小嘴裡……

她嚇呆了想吐出來,但一來太震撼,而且她也沒有氣力了,只得任由我在她的小嘴內猛烈的炸開,而且還無奈「骨碌、骨碌」的把我那些熾熱的陽精全部吞掉。直到我終於噴射完了,她才掙扎著坐起來,一面咳嗽一面擂起小粉拳,不痛不癢的捶在我身上。

「你這大壞蛋!」她撒著嬌抗議道:「不但佔了人家的身子,還要迫人家吃下你那些腥死了的髒東西……」她揩抹著唇邊的餘精,還皺著眉的湊到鼻子上去嗅。

我抓著她的粉拳,大口一點都不介意地封吻著那張仍然沾滿了我的子孫的美麗櫻唇,一面調笑著說:「甚麼髒東西啊?妳剛剛吞下了肚裡的,是我們的長女啊!」

她「噗嗤」的笑了:「甚麼長女啊?死相!」

我涎著臉笑說:「一定是女兒來的啊!而且要會像妳一般漂亮!」

「討厭!」她紅了臉的伏到我胸前,小聲的說:「……我甚麼都給你了,你可要負責啊!」

當我正想豎起手指發誓時,病房的房門卻「砰」的被推開了!

……!

……!

……是積奇!

今天輪到他負責頭等房大樓!

************

「喂!你沒事吧?」第二天一早,我見到積奇一個人坐在餐廳一角發呆,便買了杯咖啡坐到他身邊去。自從昨晚被他撞破我和貝琪偷情後,我一直擔心他會把這件事揚開去。

我的擔心是絕對有理由的,因為貝琪不但一直是積奇的頭號目標,而且還當眾賞過他的一記清脆的耳光……

貝琪不在,她今天請了假。一來是因為昨晚小妹妹給我幹腫了,今天痛得下不了床;二來……

其實這可能才是真正的原因,是她怕見到積奇!——第一次偷情便被人家撞破了,而且還是曾經被自己拒絕過的追求者;如果給他在醫院裡唱開了的話,她還有面目再回來上班才怪!

「噢,阿光,是你!」積奇顯然是剛從沈思中驚醒過來,呆呆的看著我說:「早上好。」

我疑惑地看著他:「你怎麼了?沒事吧?」以他的性格,沒理由不趁機取笑我,甚至會威脅我,要我讓他分一杯羹的;至少也會要我請他吃飯的啊!

但是,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甚麼了?」他托著腮幫,撥弄著咖啡杯裡的匙羹,忽然擡起頭來:「噢,對了!昨晚……」

終於踏入正題了!

昨晚他闖進來,見到我和貝琪衣衫不整的狼狽相後,竟然連一句話也沒說便逕自退了出去,只留下了沒頭沒腦的一句:「不好意思,打擾了!」

……我咬咬牙,準備接受命運最殘酷的審判。

怎知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若無其事地說:「下次不要玩得那麼瘋了!我在走廊的另一邊都聽到你們的聲音呢!」

我登時連眼都直了,駭然的瞅著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按到他的額頭上。

「幹甚麼了?」他惱怒地撥開我。

我聳著肩解釋說:「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發燒,把腦袋燒壞了!你不是很迷貝琪的嗎?昨晚我把她……上了啊!」我猶疑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告訴他宰掉了貝琪的豬豬的事。

他先呼了口大氣:「阿光,我不怪你!你不會明白的……」竟然以一副好沒氣的樣子看著我說:「但試想想,如果你已經取得了奧運會的金牌,你還會希罕那些甚麼街坊運動會的勞雜子獎項嗎?」

「你說甚麼了?」我搔了搔腦勺:「我不明白啊!」

積奇頓了一頓,忽然警覺的四週張望了一下,然後才古裡古怪的揪著我的衣領,湊到我耳朵旁邊低聲的說道:「你這死好命的小子,醫院裡的美女都給你上得七七八八了,原本就不應該算你一份的……但這是醫院裡全體醫生的協議,只得讓你也有機會嚐嚐人間極品的滋味了。」

「你神秘兮兮的,究竟想說些甚麼啊?」我滿腦子都是問號。

「我是說林芷玲啊!」他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個異常曖昧的笑容:「今晚輪到你了。」

「……輪到我……?」

「不要像個智障似的呆看著我!傻瓜!」積奇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藥丸,塞進我的手裡:「這是特別為林美人加料配製的特效藥,今晚你替她看診時,加進她的藥裡去。」

我瞥了瞥手上的藥丸,那是精神科專用的強力鎮靜劑,普通人吃了之後會十分亢奮,但事後的記憶卻會變得迷糊不清,比市面上常見的「搖頭丸」、「迷姦水」還厲害。這藥物屬於違禁藥,必須經過專科醫生處方才可以買得到。

「你……從哪裡找到這些藥的?」我滿是疑惑地望著他。

他沈默了一下:「是院長親自處方的。」

「……」

「原本我們只是打算當作退休禮物,送給老院長的……」他忽然變得尷尬起來:「但林美人的威力實在太驚人了,誘惑實在太大了,所以……」

我瞧著他忸怩的樣子,不期然的嚥了口口水。

「我們一致決定,每位醫生一人一晚……見識一下全台灣最美麗的女人。」他的額角滲出了汗水。

「甚麼?你們竟然……」

這次輪到我的火來了,我惱怒的質問他說:「你們竟然……那為甚麼我會不知道的?而且……還排得那麼後!」

積奇被我嚇得整個人仰後了,壓低了聲音說:「這可不關我的事啊!次序是按年資排列的嘛!誰叫你最遲來啊!至於之前沒有通知你,是我……想給你留個驚喜嘛!」

「真的?」我察覺到他的眼神有點閃爍:「你沒有騙我?」

「……」他被我瞧得心慌意亂,無奈地嘆了口氣說:「算了,反正也沒希望了!其實是我自己想去多一晚,只是這藥實在不夠分,而且林美人也快要轉到別的療養院了。我怕萬一你今次錯失了,將來可會怨死我。」

「我看你是怕萬一沒把我拖下水,將來東窗事發時,我會站出來指證你們才真!」我瞪著他說。

他尷尬地看著我:「你不相信便算了!」然後竟然變起臉來,熱情地摟著我的肩膀說:「一世人兩兄弟,而且我也不再和你計較貝琪被你搶走的事了……」

喂!搶走?你好像從來都沒得到過她啊!

……唉!算了!誰叫我也有痛腳握在他手裡,而且現在也沒有少了我的份。我苦笑著在他的手臂上打了一拳:「好!就算扯平了,饒你一次!」

他也揉著手臂笑了起來,然後又湊過來問道:「對了,要不要為你安排幾粒『偉哥』?」

我嗤之以鼻的拒絕了。『偉哥』?我還不需要。

「積奇,」我好奇地問道:「根據你剛才的說法,即是說我們醫院裡每一位醫生,上至院長,下至我們兩個見習的,都把林大美人上過了?」

他一面聽一面點著頭:「嗯,一人一晚!除了你還未試過之外,我們全都親身體會過那上帝最傑出的作品了。我們還起誓,答應過以後永遠不再提起這件事的。昨晚我遇到你們時……不就是剛剛從林美人的床上爬下來嗎?」

他瞪了我一眼:「不要說我沒事先警告你。總之你試過之後,便會知道甚麼叫做『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了!」

「……真的?」

我想起了最近都活像是轉了死性的……德高望重的老院長、道貌岸然的主任醫生,那班嚴肅的前輩,還有積奇這條大色狼……心中不禁期盼著夜晚快點兒降臨!

(三)輪到我了

「藥力該發作了吧!」在晚上最後一次的看診之後二十分鐘左右,我躡手躡腳的回到林美人的頭等房門外。

大樓長長的走廊一片靜寂的,完全沒有半點聲音。我站到窗邊往下看去,大門外的警衛如常的守在大樓的正門外,院子不遠處還有另一個。看看腕錶,夜巡剛剛完了,下一次要等到明天早上了,我有一整晚的時間去好好享用林大美人那無價的嬌軀。

房門「吱」的一下推開了,在床頭燈柔和的光線中,林美人像童話中的睡公主一樣,靜靜的躺在病床上。

我的心狂跳著,慢慢走過去,床頭櫃上的藥勺是空的,她很乖的把藥都吃光了。林美人的臉色比上次好多了,而且還化上了點淡妝,顯得更加嫵媚。她平靜地閉上雙目,高挺的胸脯緩緩地起伏,似乎睡得很香。

我放膽地坐到她身邊,伸手去撫摸那一頭光潔柔軟的青絲。由於不用工作的關係,她沒有染髮了,烏亮的秀髮洗得很乾淨,微微捲曲的散落在枕頭兩邊,而且散發出淡淡的幽香。

「林小姐?」我試探性的輕喚了兩下。她「嗯」了一聲,嬌軀扭了一下,把身上的薄被踢開了少許,卻沒有睜開眼。

我竭力地控制著急促的呼吸。積加說得沒錯,林美人的威力真的是沒法擋。上次在手術床上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已經足夠把老院長心如止水了多年的心火也撩起了,現在康復中的美態更加美得攝人心魄!

我手震震的拉開了她睡衣領上的蝴蝶結,展露出白晰勝雪的幼嫩粉頸……再一顆一顆的鬆開了無袖睡衣上的鈕釦,那完美晶瑩的胸脯,又再一次映入了我的眼簾。

由於在養傷的關係,林美人沒有穿上胸罩;但那雙挺拔的玉峰卻沒有半點坍塌的現象,還是很堅挺的豎立著,真可算是得天獨厚了。難怪有人傳說她的胸脯是人做的!如果不是我親手檢驗過的話,說不定我也會相信。

我愛不釋手,但亦很小心翼翼的搓揉著那兩團粉嫩的玉乳。始終也是傷口附近,萬一弄痛了美女就太唐突了。我不得不讚嘆起主任醫生那高明的縫針手術,傷口的疤痕並不明顯,才兩個星期左右,便已經僅退至一輪淡淡的淺紅色了,完全康復後,相信甚至連疤痕也沒有……

噢!對不起,現在可不是學術研究的適當時候。

我馬上踢掉了長褲,把脹得快要頂穿褲子的巨龍釋放出來。火燙的巨龍一下的橫掃在美女的小腹上,把她燙得混身一震的。

在藥力的影響和我狂熱的撫弄下,林美人的嬌軀變得愈來愈滾燙,呼吸也開始急喘了起來。我焦急地想儘快解開她那絲質睡褲褲頭上的繩結,怎知不知是否手太抖了,雞手鴨腳的竟然弄了個死結出來。

不是吧!我滿頭大汗的想把死結解開,但心愈急、手便愈不聽使喚……

真的要抓狂了!我咒罵著猛力地想扯開那條見鬼的繩子,但那條幼幼的褲帶不知是用甚麼材料做的?竟然怎樣也扯不斷!

……救命啊!上帝不是這樣玩我吧?面對著可能是一生人裡難得、最美味的大餐,卻被個玻璃櫃隔開了!

我快瘋了!……啊!剪刀!剪刀在哪裡?我東張西望的找尋著……

哪裡?哪裡?……

「還是讓我來吧!」

「……!」我登時全身僵硬了!

那招牌的娃娃腔誰也學不了!……說話的,正正便是被我壓在胯下的林大美人!只不過在這一刻,無論多悅耳的仙音,聽在我耳裡都只會變成索命的催魂咒了。

我第一時間翻下了床,正要奪門而逃時,林美人叫住了我:「喂,你打算就這樣光著屁股跑出去嗎?」

我馬上呆住了!好半晌才逼著硬著頭皮的轉過身去。

只見林美人一手掩著(其實是掩不住的)胸脯,俏生生的半坐在床上,巧笑倩兮的看著我說:「……雖然你的屁股也算得上好看。」

我勉強地擠出了最起碼的笑容,胡扯著解釋說:「林小姐,剛才是我一時衝動……請妳大人有大量……」

她瞇起了美麗的眼睛,伸手在枕頭下面摸出了幾顆藥丸:「一時衝動?一時的衝動也懂得事先預備好這些鎮靜劑嗎?」

我登時冷汗直冒,哎呀!人贓並獲,我可沒話可說了!心中正矛盾著如何脫身?是否要把其他人也供出來?……

「我認得你,」林美人仍然笑盈盈的看著我,美麗的臉上沒有半分不悅的表情:「你便是我受傷入院那天,第一個替我檢驗的醫生,對嗎?」她盯著我慌亂的眼睛說:「我雖然沒有張開眼看過你,但我認得你的聲音……」

我看著她,噤若寒蟬的不敢說話。

「……還有你摸我的手勢!」

……甚麼?

她看到我驚訝的樣子,笑了!笑容像是隆冬裡和昫的陽光一樣,溶化著我那顆早已嚇得冰封掉了的色膽……還順手搧了兩下火!

「其實……」她拋弄著玉掌上的藥丸:「除了最初那幾天我痛得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發生過甚麼事之外,往後的一個星期開始,我已經矇矇矓矓的開始有點異樣的感覺,懷疑自己曾經被人搞過的了……」她擡起頭來,晶瑩的美目閃出狡黠的亮光:「到我見到這些藥丸,我便更加肯定了。」

她側起了頭嬌笑起來:「你以為以前會沒人嘗試過騙我吃這些藥嗎?」

「……」我完全呆了!誰說美女都是沒腦袋的!

「但真正肯定發生了甚麼事,還是這一兩天的事。」她扁了扁小嘴:「可惜最近這兩天那兩個人實在太不中用了,搞了半天還是把人家弄得半天吊的。」她看了我那嚇得縮成了小蟲蟲的小弟弟一眼,然後向我拋了個足以電死人的媚眼:「你雖然是粗粗魯魯、手忙腳亂的,但卻好像頗有趣啊!而且,看起來要比他們強多了!……希望不會讓我失望吧!」

「……!」我驚愕得張大了嘴,下巴幾乎貼到地上了。

「怎麼了?」她低著頭,玉手輕易地便解開了睡褲頭那該死的的繩結:「難道要我把你拉上床嗎?」邊說著邊扭嬌軀把真絲睡褲和內褲一起褪下了,隨手便拋到我的臉上來。

嘩!一陣香噴噴的的女體甜酸味迎頭罩下,胯下的火棒馬上應聲彈了起來,直挺挺的指向床上的美女。林大美人一看,頓時歡呼了一下,美目中綻放出滿意的神彩;小香舌誘惑的在艷紅的櫻唇上慢慢的撩撥著,還伸出了玉指,一勾一勾的向我招呼著。

我搖了搖頭,清清一片混亂的頭腦;反正也走到這一步了,還有甚麼好擔心的啊!這一刻就算有柄手槍指著我,我也會先撲上床去姦了這個引死人的美女才算!我深吸了口氣,慢慢的鬆開了領帶,一面扯光了身上的衣服,一面向著床上光脫脫的尤物走過去。

她嬌笑著向我伸出手來:「你們醫院裡醫生可真離譜啊!竟然大膽到串謀強暴女病……嗯!」我沒有讓她有機會說完,已經跳了上床把她一擁入懷,同時把那張牙尖嘴利的香甜小嘴封住了。寬闊的胸膛壓在豐挺的肉乳上,林美人登時嬌呼著喊起痛來。

「哎呀!不要那麼用力,人家還有點痛!」她嗔道。

我連忙鬆開手,痛惜地道歉著說:「是我不對!我太粗魯了!來,讓我呵一呵。」我沒理會她那些裝模作樣的掙扎,一口便含住那顆嬌嫩嫣紅的蓓蕾。

林美人嬌呼著:「不來嘛!你弄得人家癢死了……」灼熱的胴體扭來扭去的像是要閃避,但豐挺的乳房卻總是有意無意地送到我的嘴邊。

我於是更加放膽的大快朵頤起來,細心地品嚐著那雙滑如凝脂的美麗粉團,就像那天替她檢查時一樣,把美麗的玉峰自頂至底沒有半分遺漏的全都舔過了。只是,這一次我為她檢驗乳房的同時時,她的玉手也在為我的大火棒按摩著,而且還連包皮都翻開了,徹徹底底地檢查起來。

我們兩人的體位也自自然然的自動變換著,我的舌頭沿著那沒有半分贅肉的小腹一直往下巡禮;而我那愈脹愈大、愈挺愈硬的火燙巨棒,也慢慢地從她的纖纖玉手中轉移到那只要是男人,便會夢想要吻下去的誘惑小嘴裡去了。

細小的香舌靈巧地包裹著火龍的頭部,像是有生命似的刺激著玉冠以下的淺溝……「噢!」我不能抑制的呼嘯了起來,第一名模的舌技果然不是蓋的!和她比起來,我以往那些女友的口技真的像是幼稚園小朋友的程度啊!

而且林美人的小嘴竟然像個黑洞似的,會不斷地加強吸力,我才被她舔了兩下,竟然馬上有想射的衝動,嚇得我連忙深吸了一口氣,意守丹田拚命地忍住。

但是這樣一味死守可不是辦法啊!我馬上展開了絕地大反攻!

其實我「舌耕」的功夫也不是說笑的,我的女友們幾乎沒有一個不被我吃得騷水橫流,甚麼「潮吹」啊、「潮噴」啊……對我來說可是易如反掌的事。我鼓起了如簧之舌,狂野粗獷地直攻進林美人緊窄的秘洞內,在那密集的肉褶之間高速地拖曳著,而且還很快的便找到了林美人肉洞裡面那敏感點的位置,舌尖用力一舉的頂在那微凸的小丘上不斷地施壓。

林美人猝不及防,登時混身猛烈地震撼起來,從肉洞深處「蓬」的湧出一大股熾熱的浪水,噴得我整張臉全都濕了。

我一驚之下,胯下的巨棒沒命的全轟進林大美女的小嘴裡,直插到她喉嚨的深處,林美人登時連臉色都變了。我嚇了一跳,連忙把火棒抽出去,她才喘過了一口氣,伏在床上大聲的咳嗽起來。

唐突了美人,我的心中也是深感不安的,於是便溫柔地扶起了她,彬彬有禮的道歉說:「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她搖著手說:「不關你事,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剛才那一下實在太刺激了……」一面撫掃著胸口,媚眼又落在我那仍在昂首吐舌的巨龍上:「你的小弟弟也好厲害啊!差點便要了我的命!」

嗯!這麼有情趣的美女真的不多見,我忍不住馬上又封吻著那張甜死人的小嘴,同時順勢把林美人整個壓倒在床上,又跪到她那雙修長的美腿中間,把炮位調校好。

……搞了好半晚,也該是時候上演正場了。

怎知林美人這時卻用力地掙脫了我,還嬌聲嗔道:「喂!光屁股醫生,你好像忘記了一樣最重要的東西啊!」

我恍然的拍著腦袋,尷尬地笑道:「真疏忽!都怪妳太美麗了!」連忙跳下床拾起了醫生長袍,從口袋裡掏出一早預備好了的「防護裝置」。

林美人一手便把那「套套」搶了過去,嬌聲的說:「咦?是顆粒型的?」她純熟地拆開了包裝:「我最喜歡這種款式……嘩!原來還有草莓味的!」她一邊說著,一邊親手替我的小弟弟套上雨衣。「好漂亮啊!」說完還在那穿上了粉紅色外套的龍頭上親了一口。

爽啊!這一吻簡直就像在熊熊的烈火上灑下了一羹蜜糖似的……突然暴漲的熾烈火焰一下子便把我憋了一整晚的慾念都炸開了。我再也紳士不下去了!馬上把她按下床去,雙手找著她那纖細的足踝,把那雙修長結實的美腿大大的張了開來。

林美人不但沒有反抗,還巧妙地配合著,挺起了屁股,撐起了上身,蠻有趣的看著自己那兩片紅嫩的花瓣緊緊地咬含著我那個巨大的龍頭,還俏皮的取笑我說:「原來你是個『大頭仔』啊!」

我沒回答她,開始挺腰慢慢地推進著,專心一致的去感覺全台灣第一名模的無價身體。

林美人的小妹妹的開口非常細小,我必須用盡力才能把龍頭塞進去。可能是我的凝重感染了她吧,林美人也沒再說笑了,玉手不自覺的抵在我的胸口上,忍著氣、咬著牙、皺起了眉頭的默默的感受著那突破封鎖的一下。

「噢!」我最粗的部份終於衝過了她最窄的部份,我們倆不禁齊聲的歡呼起來!

接著的就暢順多了……林美人應該閱人不少了吧?可是她的花徑插起來卻一點都不會感到鬆弛,依然非常緊窄;同時愈往內進,便愈是狹隘,看來是屬於中間大、兩端小的「名器」啊!我還記得那天老院長為她「手檢」時,我們也看到肉洞裡面的肉褶是又多又密的,現在自己親身體驗到,果然是別有風味啊!

畢竟是經驗豐富,林美人很快便適應了我的粗壯,挺著豐臀純熟地配合著我的抽插,肉洞有節奏地一下一下抽搐著,像有千百雙小手同時替我的小弟弟按摩著似的……那感覺實在好爽!難怪積奇說會一試難忘了。

她還屬於多水多汁的類型,巨龍每一次抽出和轟入時都會唧出大量的花蜜,才不過一會兒,我的兩條大腿便都濕透了。再加上那獨特的尖銳呻吟和籲籲的喘氣聲,簡直就像攝魂魔音一樣,在我耳邊打著氣。如果我的功力稍差一點的話,相信絕不可能捱上兩分鐘!

為了我自己,還有整間醫院的聲譽,我只好收拾心情,拚了命的進攻著,抱著「決不可以敗給她」的信念……

由於怕影響到她的傷口,我始終不敢接觸她豐挺的美乳,只是緊抓著她那盈握的蛇腰,高速抽插著肉棒。林美人嘴裡雖然叫得聲嘶力竭,像是吃不消似的,但那猛挺著的小屁股卻沒有絲毫減慢下來,仍然準確地配合著我的節奏,完全沒有半點浪費掉我轟炸的力度,每一下都讓我重重的搗在肉洞盡頭的花心上。

我也很久沒試過這樣毫無保留的進攻了……始終勢均力敵的對手不是那麼容易找得到的!相信林美人也是一樣……

我們都沒有留力,放盡了的忘形交合著。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了,我只感到全身每一根毛髮、每一個毛孔都暢快極了,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巨龍頂端那一點上。

快感一點一滴的累積著,終於到了要爆炸的一刻了!

林美人也已經到是強弩之末,氣喘籲籲的喊到快失聲了,像沒法關上的水龍頭那麼濕潤的肉洞,也不知已經歷了多少次高潮猛烈的抽搐了。

我們也都忘記了她胸口有傷的事,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空隙的緊緊貼著,只是腰間還在急促地抽插著。

「哎!……」要不是頭等房的隔音良好的話,我們兩個同時爆發那一下的狂吼,一定會把醫院裡所有的保安員都引來了的。

我把林大美女的雙手緊緊壓在頭上,下半身用盡力地抵在她腿間,好像要把整個人都擠進她的身體裡一樣。深埋在秘洞裡的巨龍早已完全貫穿了她的花房,在她那最神聖的子宮內噴射出我最誠摯地奉獻出來的男人精髓。

高潮的餘韻隨著我每一下噴射出來的獻禮,一直延長著,直到……我們都累得睡著了。

到我勉強睜開了眼時,窗外已開始泛起了魚肚白了,全身赤裸的林美人還嬌弱無力地繾綣在我的懷中呼呼大睡,美麗的俏臉上春意盎然,流滿了香涎的嘴角上還掛著個極度滿足的笑容。

我小心翼翼地翻下床穿回醫生制服,又替她蓋好被子。臨走前還在她的額上深情的吻了一下,她矇矇矓矓的回吻著,睜開眼見我要離開了,還摟著我的脖子不肯讓我走。

其實我也想馬上來個梅開二度的啊,但早上巡房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而且,我的腰骨也累得像快要斷了一樣!

昨晚實在太狂了!這絕世尤物的威力果然驚人,誰娶了她的話,一定註定要死在床上。

我哄著她,輕輕的拉開了那雙像蜘蛛精似的玉手,又吻多了她好幾下,然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這迷人的美女。

她看來還是想爬起來送我的,但相信也是太累的關係吧,終於還是爬不起來臥回床上去,而且很快便發出微微的鼻鼾聲,回到睡魔的懷抱裡去了。

************

那一天我下班後,回家直睡到黃昏才可以爬起身來。連晚飯都沒吃,只是喝了幾杯水便又撲回床上了。

……很久也沒試過這麼累了!

************

第二天我回到醫院,才知道林美人已安排了在兩天後出院,她的公司要把她轉到一間偏遠幽靜的專科療養院去。我當然很失望了;其實不只是我,全醫院裡的男人都感到非常失落。

我們一班醫生真的沒有再提起和林美人的事,不過我知道這件事必定會成為我們一生人裡的「亮點」……

我和林美人再也沒有獨處的機會了,只是在她出院那天早上,我跟著主任醫生到她的病房作最後巡視時,她嘴裡含著探熱針,美麗狡黠的大眼睛卻一直盯著我,還一點都不避忌地向著我猛貶,又偷偷的向我吐舌頭、扮鬼臉,我被她瞧得面紅耳赤的。

同行的醫生和護士們也察覺到她的異樣,在交頭接耳的說起悄悄話來。「啞子吃黃蓮,有苦自己知。」我又不能說甚麼,唯有硬著頭皮裝作看不見算了。

好不容易才捱到巡完房,回到休息室還沒坐定,我那最新的女友貝琪已經不知從哪收到了風,說林大美人和我眉目傳情,馬上便跑來向我大興問罪之師了。

我費盡了唇舌才把她哄住,還順手約了她今晚上我家,嚐嚐我特別為她親自下廚煮的「大餐」。

貝琪前兩天才嚐過了性愛的美味,當然明白我在說甚麼了!登時春心大動,忸忸怩怩的臉紅起來。我見四下無人,乘機便摟抱著她上下其手,又吻又摸的,就當作預支點飯金吧!

怎知就在這時,不知是誰死不通氣的,竟然在外面敲起門來。我不得已的鬆開已經被我搞得春情勃發、釵橫鬢亂了的美女護士,打開門正想罵人之際……

門外的竟然是珍妮!還有一個似曾相識的女孩。

珍妮先是充滿醋味的瞟著躲在我身後、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衫的貝琪,然後才嘟長了小嘴負氣的說:「這位是林小姐的褓姆,她到處找你,說林小姐有封緊要的信要交給妳!」說完便瞪了我一眼,還用力的踩了我一腳,才扭著屁股拂袖而去了。

我好辛苦才沒喊出來!忍著淚笑又不是、哭也不是的抱著痛腳,接過那位拚命地忍著沒笑出來的女褓姆手中的信。貝琪當然是連眼都不貶的一直監視著我,我心中暗嘆了一聲,只得硬著頭皮,在她那嚴厲到隨時可以殺死人的目光中把信拆開。

裡面……只有一張寫著個手機電話號碼的小紙頭!

「哦!你和那女人……」淚水幾乎馬上裝滿了貝琪的眼眶。

我搖了搖頭,凝望著貝琪的淚眼,板起了臉,二話不說的當著她面前把那張小紙條搓成了一團,張開口「骨碌」的一聲吞了下肚。

「你……?」貝琪愕然地望著我。

我嚥了口口水,清了清喉嚨,然後才情深款款地把一面錯愕的美女擁入了懷中,在她耳畔堅定不移地說道:「貝琪,我的心裡只能夠容納一個女孩,那個就是……妳!」

小妮子登時感動得一塌胡塗了,幸福地伏在我懷裡流起淚來,口中卻甜甜的嗔道:「你啊……肉麻死了!」

我一面撫弄著她柔美的粉背,心中盤算著今晚應該怎樣去開發她那青澀的動人胴體……

當然,嘴裡還在一面默記著……剛才吞了下肚裡的那個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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