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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原創)姐夫的榮耀(四)

日期:2019-10-30 作者:佚名

劇烈的疼痛激起了我無邊的怒火,抽出受傷的左手后,我迅速地把葛玲玲的

兩條玉臂反剪到身后,然后坐到她的屁股上。

葛玲玲開始掙紮,瘋狂地掙紮,勻稱而修長的大腿也胡蹬亂踢,我怒火中燒,

看著那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半褪在圓臀上,那條深深的股溝若隱若現,我的欲火和

怒火一起狂妄地燃燒起來,胯在的陰莖隨葛玲玲的掙紮而亂頂,有幾次都頂到了

屁股中間,我突然熱血上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下了葛玲玲的黑色蕾絲內褲,

露出了圓圓的屁股,雖然斑斑的經血刺眼,但我毫不猶豫地扯掉內褲,露出猙獰

的陰莖。

葛玲玲雙手被我反剪,她的掙紮很有限,但嘴上依然不依不饒:"放開我,

你這個混蛋,禽獸,流氓……"我冷笑一聲:"今天我讓你知道什麽是禽獸,什

麽是流氓。"說完,我挺起了粗大的陰莖,直抵陰道口。

"啊……你……你要干什麽?"葛玲玲急叫,聲音很大,我真怕把樊約吵醒。

"我要干什麽?我要干你,我要操你,你這個賤女人……"我的陰莖幾次亂

頂后,終於頂中了陰道口,我用力一挺,整條陰莖沒入了血腥揮散的陰道。

"啊,我月經來了,你怎麽敢?"葛玲玲激烈甩動她的秀發。

"嘿嘿,你連人都敢殺,我還怕月經?你這個臭三八,潑婦……"我冷笑,

抓牢了雙條玉臂,開始大力抽送。

"你還罵人……"葛玲玲的反抗不是一般的激烈,她甚至向前爬行。

"我罵你怎麽了?我不但罵你,我還要干你,把你干翻天……你這個賤人,

我干死你,我插死你。"我一點都不憐惜,貼著渾圓的屁股跟著前行,一邊揮動

陰莖,瘋狂地向緊窄的私處進攻,每一次都插到底,我感覺頂到了子宮口。

"啊……你……啊……不要,中翰,請你停下來。"葛玲玲的力氣稍減,語

氣也變得軟弱起來。

"請怎麽行?至少求我,你求我呀。"這是葛玲玲第一次求我,但我不爲所

動,欲望掩蓋了我的同情心。

"我求你停下來。"葛玲玲嬌喘著。

"三個小時后,我會停下來的,你放心……"我冷笑。

"啊……啊……"葛玲玲不再掙紮,的屁股在搖擺。

"舒服嗎?臭三八。"我大聲問。

"啊……啊……"葛玲玲不但屁股在搖擺,連軟軟的腰也開始扭動。

滴……滴……滴……我的電話突然響起,足足把我嚇了一跳,幸好褲子就在

旁邊,幸好手機就在褲子里,我連忙拿起接通。

"哥,我回家了。"電話那頭,是小君的聲音。

"恩,好,早點洗澡睡覺吧。"我正想挂掉電話,小君突然問:"哥,你在

做什麽?""我啊……我在抓老虎。"我忍住笑,身下的大美人靜靜地趴著喘氣,

如云的秀發四散,圓圓的屁股頂著我的陰莖,緊緊地頂著。

"抓老虎?"小君很奇怪。

"好啦,別羅嗦了,等會老虎跑掉的。"我這次連電源都關掉了,省的小君

再打電話進來。

再次趴在葛玲玲的身上,我開始動手清除葛玲玲身上的衣服,衣服很美,但

我暫時不欣賞,包括那條帶血的內褲,燈光下,葛玲玲絲一般的肌膚閃著誘人的

亮澤,看見她滿臉憤懑卻無計可施的樣子,我就想笑,忍不住用力頂了她兩下。

"嗯嗯……你……"葛玲玲配合地呻吟了兩下。

我壞笑,繼續抽插,抽得很快,插得很慢,嘴里還對著葛玲玲耳朵問:"嗨,

大老虎覺得舒服嗎?""你真想三個小時才起來?"葛玲玲氣急敗壞,但她的回

答耐人尋味。

"三個小時也不至於,看你表現如何了,如果表現風騷點,我考慮快點結束,

如果,你死板板的,我就在你身上睡一覺。""什麽風騷,我不會。"葛玲玲惱

羞成怒。

"其實,我最喜歡你剛才勾引我的樣子,想想我就硬,就像現在這樣硬,哦

……"我又的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舔著葛玲玲的脖子,我的臀部頻密地聳動,

小腹重重地敲擊那圓圓的屁股,屁股很彈,在我敲擊中,震蕩的臀肉泛起了一圈

圈波浪,波浪在連綿,和葛玲玲的一起連綿,我松開了葛玲玲的的雙手,穿過雙

肋,抓住了兩顆挺拔無匹的乳球,乳球在我手彙總被恣意揉捏,乳頭被狠狠的磨

搓。

"啊……我……我……我不會饒恕你的……嗯……嗯……"葛玲玲還在說狠

話,只是她的狠話比呻吟差不了多少。

"舒服嗎?大老虎。"怪異的腥騷在彌漫,我感覺到葛玲玲的陰道有東西排

出,我不清楚是經血還是愛液,或者兩者有之。我突然感到愧疚,雖然聽說女人

月經期間的性欲很強烈,但月經期間做愛對身體沒有好處,我漸漸地産生了憐惜,

心想,把一個天下男人尊崇的大美女給強暴了,多多少少要對人家溫柔一點,讓

人家舒服一點,也許大美女不那麽恨我,也許我和她之間能有一段浪漫的情緣。

想到這,我抽插的速度慢了下來,我吻著葛玲玲的秀發,呼吸她秀上的香氣,

還用手輕輕擦拭她背脊上的汗水,那些汗水有她的,也有我的,我感覺我和葛玲

玲慢慢地融合,先是性器官的融合,再到汗水的融合,我期待著我們之間的心靈

有一個融合,我呢喃:"玲玲姐,我真的很愛你,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上你,你

別生氣好嗎?""臭流氓,你給我快點。"葛玲玲扭了扭屁股,突然大罵。

我心一涼,心想,這個母老虎怎麽不解風情呢?不過,我還是很溫柔地撫摸

著葛玲玲絲一般的肌膚,陰莖也很溫柔地抽插。

"你快不快點?你再磨蹭……我喊了……小樊,小樊,有人強奸我……"葛

玲玲猛烈地搖動身體,還大聲叫喊。

我大怒,也嚇壞了,一手封住了她的嘴巴,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賤人,

臭三八,你想把小樊吵醒?小樊醒了對你有什麽好處?你想害我啊?我……我今

天就要強奸你,干翻你,把你操個夠,看你還叫……""唔……唔……"葛玲玲

搖動她的頭部,雖然她的嘴巴被我封住,但鼻子里仍然可以發生濃重的鼻息。

我一邊狂插,一邊低聲大罵:"我看你還叫……我看你還叫……"這是我這

輩子最用力的做愛,我從來沒有這樣瘋狂過,猛烈的啪啪聲響徹了整個房間,我

開始不滿足一個姿勢,一頓猛抽后,我拔出了陰莖,把葛玲玲的身體翻過,面向

了我。

可是,我突然間發現葛玲玲向我眨了眨大眼睛,如電的目光中又飄著水霧,

看起來如夢如幻,我呆了一呆,以爲自己産生了幻覺,再仔細一看,滿臉潮紅的

葛玲玲向我發嗲:"快點吧,等會大衛找不到我,會發瘋到處找的。"她呻吟了

一聲,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櫻桃般的紅唇經過了這一舔,又恢複了紅潤,紅

得嬌豔,興奮的我激動地撲了上去,含住了這片紅唇,當然,我沒有忘記讓粗大

的陰莖插進了泥濘的陰道。

"嗯。"葛玲玲張開了小嘴,迎接了我親吻,一陣瘋狂的搜索中,軟小的舌

頭主動伸進了我的口腔,我瘋狂地吮吸起來,身下,粗大的陰莖又開始了激昂的

聳動。

"啊……中翰……快……快用力……"葛玲玲摟著我,緊緊地摟著。

"恩,玲玲姐,我愛你,你愛我麽?"我的陰莖在極度充血,嫉妒膨脹,身

下,血紅的陰唇真的被我干翻出來,龜頭的棱角不停地摩擦陰唇上的那一小點,

那小點越來越紅,越來越硬。

"愛……愛……愛死了……你要好……好好欺負玲玲姐……"葛玲玲拼命地

聳動她的臀部,拼命吞噬我的肉棒。

"玲玲姐,我……我要干你……"哦,我變得語無倫次。

"干……干吧……哎喲……哎喲……我受不了……我要……"葛玲玲突然挺

起了豐挺奶子,雙手緊緊地揪住了地毯,迎合我最重的一輪抽插,她痙攣了,痙

攣得厲害。

我大吼一聲,全身發麻,聚集在陰囊的東西狂噴而出,噴到哪里,鬼才知道。

空氣在凝結,仿佛時光已停止。

躺在葛玲玲的身下,我連怎麽喘氣都忘記了,還是葛玲玲先說話:"扶我起

來好麽?我想洗洗,髒死了。""休息一會好嗎?""不了,等會我要去KT看

大衛。""杜經理在公司?""恩,今天晚上大衛他要工作,幾個股東今天晚上

好象有重大投資,我必須去陪他。""晚上有重大投資?"我心中一動。暗思,

真巧了。

"恩。"我愛憐地又吻了吻葛玲玲,才拔出半軟半硬的陰莖,只是我拔出陰

莖的瞬間,一股白濁的東西夾著紅色的液體從陰道里流出,我歉疚地看了看葛玲

玲,葛玲玲似怒非怒地瞪著我,但我看得出,她的眼神是溫柔的。

浴室里飄蕩著嘩嘩的水聲,在氲氤的浴室里,葛玲玲的樣子如同夢中的仙女,

她盤起了頭發,裸露的乳房在水珠的滴淌下,驕傲無匹,圓翹的臀部繃得緊緊的,

我貼過去。

看到我貼近,葛玲玲飄了我下體一眼,她從洗手台的沐浴瓶里擠出白色的沐

浴露,用小手抹在我的胸口上,然后一路往下,直到抓住了我的陰莖。

我的陰莖早已經恢複了元氣,雄壯的龜頭怒目而視,好象睥晲一切,葛玲玲

摸著我的陰莖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她的雙手齊上,像是清洗,更像套動,我

大聲呻吟。

聽到我呻吟,葛玲玲放開了我的陰莖,她拿起花灑,把我陰莖上的泡沫沖洗

得干干靜靜,然后嬌嗔道:"出去吧,我要泡一下,你這個壞蛋,我現在全身都

酸,哼。""我又想了。"我揉著葛玲玲的乳房在笑。

"你瘋了,我下面都辣了,你就這樣愛我呀?"葛玲玲皺起了眉頭。

"哦,不是,我只想你含一下我這里,我拉過葛玲玲的手放在我的陰莖上。

"那麽大,怎麽含?真是的。"葛玲玲白了我一眼,然后低頭看著手中的硬

挺的陰莖,臉色陰晴不定,輕輕地摸了一會,她才緩緩地跪了下去。大陰莖又粗

又長,和葛玲玲的小嘴一對比,我也擔心葛玲玲能否吞下我的陰莖,但我期待著,

葛玲玲卻有些猶豫,她盯著陰莖看了一會,又擡頭看看我,猶豫再三,才張開了

小嘴,含住了我的龜頭。

"哦。"我發出一聲呻吟。挺起陰莖就想往口腔里挺進。

葛玲玲趕緊把陰莖從小嘴里吐了出來,用手揉了一下龜頭后,竟然站了起來,

看見我貪色的樣子,她大聲嬌嗔:"趕快出去,不然,我把這條東西扭斷。"我

一聽,大吃一驚,心里真擔心把這頭母老虎惹急了,趕緊滿臉陪笑:"好,好我

出去,我出去,你慢慢洗,慢慢泡。"走出浴室門時,葛玲玲給我扔了一條大浴

巾:"真是個大混蛋。"我接過浴巾的同時,浴室的門也"砰"一聲關了起來。

我無奈地走回了房間,一邊擦拭著身上的水珠,一邊問自己:"我真是大混

蛋嗎?"突然,我好象聽到"吱"的一是聲笑,我奇怪地四處察看,樊約還在沈

睡,我暗自好笑,心想自己一定是耳朵出風了。

可是,就在我從地毯上拿起了褲子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地毯上放著一只手提

袋,這只袋子是樊約的,我記得是放在梳妝台上,現在怎麽會放在地毯上?奇怪,

難道袋子會走路?或者是掉下來?這不可能,因爲梳妝台很寬大,不可能掉下來,

再說了,就是掉下來,也不可能掉得那麽整齊,而且袋口已經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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