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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三部曲》第三部 命運 (2/3)

日期:2024-11-17 作者:佚名

第一百七十一章周潔帶回禮物

「這件案件的發現也很奇怪,它不是在沁州,而是幾百公�外鄰省的山區小縣龍口縣,那邊一名警官寫了一封揭發信給新來才一年多的市長,告張孝天利用政府�的關係網,幹擾該市一件販毒大案的處理,結果大毒販逃脫法網的製裁。

這位市長接到舉報後,開始從外圍調查張孝天的人際關係。還有這麼巧,立刻就有人向市長提供了張孝天的關係網。這肯定是張孝天對手所為。張也是非凡人物,立刻獲得消息,追殺提供消息的人和幕後指使者。

張的對手慌了手腳,緊急排查泄密之人,但毫無結果。但是他們高度懷疑他們之中一個高層人員的媳婦,很快這名年青的婦女就失蹤了。而這名媳婦也是當地一名富豪的女兒,結果把這名富豪又卷進來。

這樣本來貌似平靜的沁州,立刻掀起驚濤駭浪。械鬥不斷,烽煙四起,各種事故層出不窮。

終於在如意集團旗下如意娛樂公司偏僻的山區,爆發了一場大規模械鬥,雙方都有較大傷亡。

這下市長慌了手腳,急調本市和省�防暴警察數千人圍捕械鬥人員,平息事態。為了緩和日益惡化治安,市長采取了硬軟兩手,先抓捕了械鬥雙方骨幹,又控製了雙方高層人員。暗地又請當地頭麵人物,給雙方講和,緩和矛盾;同時處理了一些與雙方有明顯勾結的官員,對於有劣績的個別官員,進行逮捕,冠以黑勢力保護傘。

為了對內對外有個交代,就宣布破獲了有官方保護傘的黑社會團夥。下一步沁州可能以此事件進一步清洗幹部,進行換血。對於己控製雙方高層人員,側重調查他們個人刑事犯罪紀錄,進行刑事處理,來打擊他們。

經過這場猩風血雨,如意集團受到了致命打擊,內部分裂,人員四散。如意娛樂公司更是被械鬥毀滅,大樓被焚,山溝�房舍破壞得麵目全非;目前那�己被封鎖。

我是在采訪時,在被毀壞的攝影棚�無意發現這隻壓在斷垣殘壁下的木箱,向看守那�保安要來做記念,放在采訪車�帶回來的。我知道的就這樣多了,滿足了吧。方小姐。」周潔可能口渴了,她說完就出了臥室,在客廳聽到她喝水的聲音。

我此時此刻千頭萬緒,想到生話了幾年,風景如畫的地方被毀,心�很不好受。那些好姐妹,荷花,鳳仙,司菊,月季不知流落何方。還有張衛男和我們的兩個小孩是否安全健康;同時我也明白,為什麼銀花被賣,她也是這次事件受害者。

戴著這沈重的枷鎖,坐得時間長了,渾身都難受。我從床上站起來,扭動著身體,活動一下子關節,在房間�踱了幾圈。又走刻窗前,看看窗外青山,再看看自身渾身鎖鏈,憾歎不己,我真是自不量力,我全身上下被束縛著,還不知道那年那月那日解脫,還要想去管張氏父子的事,這不是癡人說夢話。

我的工廠,我的事業,都要我去拼搏;水仙還在胡家受難,有好多事要我去做。趕快把這次活動辦好,向阮總請幾天假,去大彎村工廠,長生果新的生產季節就要開始了,不知準備工作安排好沒有。

正在想入非非,我轉過頭,突然發現周潔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了,斜靠在門框上,端著一杯茶,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美麗的杏眼上長捷毛勿閃勿閃的。

我給她盯得不好意思,訕笑著說:「有什麼好看的。我相信這枷套在你身上會更好看。」

「真得嗎?以後有機會試試。你這樣子太迷人了。」

「小周。洪玫瑰還在你這兒嗎?」門外有人敲門,是阮總的聲音,輕聲在喊道:「我想找她,商量一下明天活動的安排。」

我聽見,忙把茶杯放在一隻手上,直擺另一隻手,不想叫阮總進來看我的狼狽相。

「在。我來開門。」周潔調皮的給我做了個鬼臉說:「這樣美麗動人,還不要人看,太小氣。」我躲在臥室�,被周潔抓著鐵鏈硬拽出來。

阮總見到我,兩眼發光,睜得多大。周潔驕傲地說:「怎麼樣啊?我這次出差,給《玫瑰之家》帶來一件禮物。這位模特配戴得怎麼樣?」

「好極了。東西好,人更好。這次我們公司可大豐收了。走!洪小姐。他們都在會議室等著呢,就缺你一個人。」

我非常為難,左顧右盼對阮總說:「我就不參加了。這枷給周大記者預設了定時,一時半會兒還打不開。你看,我身上無寸紗遮體,怎麼出門。你們怎麼決定,我就怎麼做。」

「那可不行。你擅自離開這樣長的時間,大家都諒解了你。這次活動你還三心二意,會議都不參加,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我對大家也無法交待。另外有些事我還要單獨與你商量。」

周潔跟著起哄,把我往門外推。故意用一種不耐煩的口氣對我說:「你們不要在我房�爭,有事到門外說。對不起,我要休息了。」說完,連拉帶拽將我拖到門外,碰的一聲把門關上。

我急得淚水都掉下來了,在門外喊叫:「周潔。快開門,你不要這樣嘛!你把我害慘了,讓我們進來商量好不好。」

阮總拾起拖在地上的鐵鏈,拉著我的胳膊,笑嘻嘻地說道:「洪小姐。不要緊,你身上穿戴那樣多的東西,怎會是無寸紗遮體。快走吧,大夥等急了。」

我捱不過他,他拉著鐵鏈在前麵走,我隻好披枷拖鐐地跟著。昨夜跳舞穿的是高跟鞋,上午出來的急,又沒換;束腰後,彎腰困難,細鏈勒著脖子;我隻能直腰挺胸地往前走。

周潔住一樓,雖然走廊上輔有地毯,但腳鐐鏈的拖拉聲和身上鏈子碰擊聲,在這寂靜的長廊�還是響得刺耳。

上到二樓,就有被吵醒的會員出來看,大白天我這樣一絲不掛地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第一回。雖經過幾年演員生活,心�有了一定承受能力,但今天還是羞得無地自容。

到了三樓,人越來越多,幾乎是前呼後擁地把我送進小會議室。

進了會議室後,阮總費了好大勁才把無關人員請出去。

我到了這種情況下,也顧不得臉麵了,在心情平靜後,�頭挺胸,坐在圓形會議桌旁,兩肘撐著桌麵,支撐著枷的一端,身體盡可能不動,以免鎖鏈發出聲音,分散大家精神。開始大家還交頭接耳議論,但我在眾人眼光注射下,兩眼平視,臉上毫無表情,冷若冰霜。

大家見我這樣,也都收回花心,集中討論明天活動細節。明天內容是所有模待,分三個組,內鎖三件寶,外麵穿古裝、近代裝和現代裝;臉部化妝和頭飾由化妝師定,均裝扮成逃犯,上午就上山藏起來。下午會員分三個組,全部穿上古代、近代和現代捕快,警察服裝,上山搜捕,然後押到刑場,模擬處死。

大家興致勃勃討論了很多細節,最後對於模特的分組,阮總認為要對會員保密,以免會員因喜歡某個模特過分集中,由他與我來敲定,這樣對會員分組要方便多。會散後,其它人先離開。

我與阮總對模特分組進行劃定。首先他要我保持在如意公司一樣裝扮,這種裝扮已在會員眼�定格。我考慮到銀花身份不便暴露,建議將她與牡丹都分到古裝組。古裝打扮化妝很濃,頭上首飾多,不容易看出真容。

最後討論完了,我請阮總先走,關上會議室門,等大家以為我早離去,才悄悄打開門,攝手攝腳,盡量不發出聲響回到二樓我與銀花宿舍。

到吃晚飯前,枷才自動鬆開。牡丹幫我退出插梢,接著束腰也鬆開,我才舒了口氣,人很累,飯後早早睡了。

大家對參加這次活動都興致勃勃,而且對模特還有更刺激的獎勵。由參入活動的會員,給她們打分,最高分得獎金5000元,其次4000元,依次類推取5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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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早起來開始化裝。她們都想有一個亮麗的形象,從外表上取得會員好感。開始所有的模特都集中在一起,互相束腰,大家都很認真,都將腰束到極限。

對於我,阮總特別關照,請周潔來打開我的塑身開關,偷偷沒定了二十個小時。然後各組分開化妝。我與三個臨時聘用的模特分在一個組。

按照會議製定意見,我們組與我在如意公司拍攝的影片《忘思負義的下場》一樣裝扮;麵部是妖豔的舞台時妝,長而卷曲的濃密假睫毛,黑而長的眉毛,桃紅的腮紅,鮮紅的口紅。

頭部頭發往上攏,在頭頂盤起來,用了大量發膠固定,並將頭發梳得一絲不亂,光滑而服帖地附在頭上。並在頭上插了一些頭飾和鮮豔的絹花。待發膠變硬後,就象頭上戴了個戲妝上用的假發套,梳得光溜溜的頭發又黑又亮,與臉上濃妝豔抹顯得非常協調。

身上的服裝軟緞盤扣大襟絲棉緊身小花祆和相配套長裙。

這種小花襖非常漂亮,麵料是暗格子,上麵是一朵朵拳頭大,淺紅,大紅,紫紅玫瑰花;配有翠綠,墨綠葉片和紫色花梗。色調搭配錯落有序,立體感非常強。印在厚實發亮的軟緞上,稍一抖動,衣料上的玫瑰花就好像隨風擺動起來。所不同的是麵料底色,我仍是天藍色,其它幾位編號3的模特是白色,編號6是粉紅,編號7是淺綠。

腳上都是軟皮緞麵,同樣花色的特高跟長筒靴。就是我穿靴子時,費了好大勁,將軟布靴筒穿過腳腕上的金屬環。

打扮好了,我們四人都被束腰塑身,個個是楊柳細腰,顯得臀部肥大,巨乳挺拔,花團錦簇,嫵媚動人。阮總誇獎我們,就是憑服裝,我們也要得高分。那三個聘用的模特高興的手舞足蹈。也難怪,獎金太誘人了。

想我當初剛進如意公司不也一樣。但我現在不一樣了,所以我與銀花都申明放棄評比,把機會讓給別人。上午九點我們都化妝好了,分批出發。

山莊所在的山溝很深,從山莊進去五公�分出一條叉溝;古裝組就分在這條山溝�。往前二公�又分出一條溝,現代組放在那�,繼續往前是近代組,我們路最遠,所以走得最早。

向導帶著我們,一路上都有泉眼分布,熱氣騰騰,煙霧繚繞。路邊的山花怒放,芳草幽幽,鬆濤陣陣,真是鳥語花香。我們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就到了目的地。向導告訴我們,這山溝己封山多年,草深林密,不要走得太遠。叮囑完後就回去了。

我們四個商量怎樣藏。她們在這深山�有些害怕,不想分開,就在附近等會員們來抓。

我一路上觀察,這�小氣候,地形,植被,溫泉與神先寨有些相似,可能有長生果分布,想乘機找一找。故反對全窩在一起,認為會降低活動的趣味性,不能得高分。

她們雖認為有理,但有怕孤單,非常矛盾。最後我們在附近找了三個地方,相隔50米,樹少草低的地方,大家又能互相看見,說活,但又不易被發現的地方,安置了她們,我獨自一人順山溝往�走。

經曆過從刑場死�逃生和神仙寨一人撞關冒險,我膽子變得特別大。這次同從如意公司出逃時一樣打扮,內鎖那三件寶貝,但沒有被繩捆索綁,心情也不一樣。上次口渴的要命,這次帶了瓶水。

考慮到早飯喝了不少牛奶,萬一很快被抓,小便全尿在尿不濕上承受不了,就找了塊石頭,掀起裙子,褪下預先穿的尿不濕,撥開貞操帶上L型附件搭扣,掏出塞在陰道�的jj,將小便排空,又將jj塞進扣好,尿不濕套上。這一進一出對人也非常刺激,弄得人心猿意馬,久久不能平息。

第一百七十二章山溝�的較量

一切處置妥當後,我往山溝�走。從路的痕跡來看,本來有條能跑拖拉機的路,由於多年封山未修,有些地方已經塌崩,茂盛的樹木將路麵遮蓋,能有陽光的地方長了半人高的山草;雖能行走,但有些吃力。

我不敢走快,主要是腰被束緊,氣跟不上。走了二�路,山溝變得開闊,坡度變小,順山溝而下的河在這�衝擊成一塊土層較厚的沙灘,上麵長了幾株巨大長生果樹。

在往上看,又發現幾株。我心花怒放,又在不經意之間,發現了長生果的新產地。由於雜木叢生,我無法靠近,從遠處看,它們的生長年限應當在10年以上,可惜分布稀疏,與神先寨相差甚遠,密度還不如龍口鬆樹嶺。

又走了百十米,前麵分成兩條溝,我也累得不行,心慌氣短,汗流浹背。我在路上一蓬柔軟的青草坐下來休息,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巾,擦幹臉上汗,喝了幾口水。

突然從來的方向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隱隱約約還有男人興奮地喊叫和詢問聲。不好了,這些會員這麼快就趕來了,肯定抓住溝口三個中的一個。

我緊張地站起來,往溝口望去。有人喘著氣往我這邊走。我有點急了,看日頭是正午,對於溝�長生果我還要考察,現在不能讓他們抓往。我觀察了通往兩條溝的山路,右邊一條明顯,左邊一條隱蔽。

我往那右邊明路上走了50米,故意把水喝完將瓶子和擦汗的手紙丟在明顯的地方,折過頭鑽進左邊山溝,抓緊時間往�走。

過了一座長滿青苔的石橋,�麵一眼熱泉往上噴著熱氣,不遠處又發現路邊一小片長生果樹林,這樹異常繁茂,葉子綠得發黑。由於樹下不見陽光,草木稀少,我鑽進林子,興奮地圍著一顆顆樹轉。這�樹高大粗壯,仔細研究發現,這�長生果喜生長在溫泉旁。

正當我驚喜若狂時,在我丟瓶子和紙巾的方向有人在高聲喊道:「快來看。洪玫瑰丟的東西,她沒走遠,紙巾這是濕的。」

另一個人高聲恐嚇說:「洪小姐。出來吧!頑抗,繼續躲藏是沒出路的,小心狼把你吃掉。」

我心�暗笑,太小看我了。一陣沙沙的腳步聲往右邊溝�去了。我還是往左邊溝�走,又發不遠的山坡上有小片長生果林,一汪泉水從上麵流淌下來。再往前,路給雜木野草堵實了,望著層層疊疊樹木,�麵肯定也有長生果,可惜不集中。周圍除了秋蟲的嗚叫,寂靜無聲。

我還想到右邊溝�看看,就回到路口。剛過橋,就聽見右邊溝�有人說話,他們正從那�出來。我靈機一動,急忙快步上了通往右邊山溝路,躲在路旁一大蓬野草後麵。

一會兒他們就過來了,一共四個人。從草縫中看見他們穿著民國初年黑色警服,在左邊山溝口停下議論幾分鍾後,就鑽進左邊去了。

我暗自慶幸,再晚點,就出不來了。我從草叢中鑽出來,放心大膽地往溝�走,僅走了三十多米,就發現了長生果樹。路在這兒往右彎,我又在遠處山坡上發現一片林子,好像也是。我邊走邊看。

突然,被高大喬木遮蓋的路上鑽出個人,等我發現,已經太晚了,人已到眼前。

我們雙方都驚呆在那�,當我想跑的時後,己來不及了,被他抓往手腕。他高興得幾乎跳起來,他左手抓往我左手臂,右手去掏麻繩。根據我平時掌握的自衛術,我右手五指並攏伸直,用掌根對著他左手臂用力砍去。他又痛又酸,放開我。我拔腿就跑。

他反應也快,前跨一步攔往我的退路。我看退路被截,索性往右邊山溝竄去。他在後麵不緊不慢地追,並大聲招呼己進入左山溝的人。正當我跑得上氣接不了下氣時,前麵又冒出來一個人攔住我,我不甘心就這樣被抓,橫下心衝過去推他。

他沒想到我會反抗,被我衝倒在地,但我也被路上草叢絆倒,倒在草窩�。我想翻身起來,但腰上使不上勁,那人乘機撲過來,死死按著我,並急促把呼叫另外五人。

我拼命掙紮但於事無補。於是,我放棄了,氣喘噓噓地對他說:「你……你鬆……鬆手吧。我不……不跑了。」

他放開我,我掙紮著坐起來喘著氣。他站在那�,兩手叉著腰,彎著身子也喘個不停,話都說不出來,看樣子也累得不行。其他人也趕了,到了之後都一屁股坐在草叢上,有的幹脆躺倒,急促呼吸。

這些會員平時養尊處優,如今對付一個女人都累得招架不往。我望著他們那一副熊相,也好笑。很快,我緩過氣來。看看最多下午二點,我還想在這溝�考察一下,就笑盈盈地對大夥說:「今天時間還早,這�風景太美了。我們先在這�耍一耍好不好?」

「那太好了。」那個抓往我的三十來歲男子說:「我也是留戀這�風光,後走才抓住她的。」

「王律師。別聽她花言巧語。」那個被我打了一下的男子說:「別看她貌美如花,可凶呢。」

後趕來的一個胖子說:「別的暫不談,我們是來抓逃犯的,先要給她明刑正典。」

大家都隨聲附和,掏的掏麻繩,拿的拿腳鐐,個個摩拳擦掌,躍躍如試。

我看他們拿開架式,捆綁己難免,就站了起來,將衣服整理一下,把身上草屑撣掉,微笑著對他們說:「看你們拿龍作虎的架勢,莫把我嚇死了。就是上綁嘛,來吧!可要輕一點,要懂點憐香惜玉。」

他們上來兩個人,一邊一個抓住我一支胳膊,將我雙手反剪著往上�。我胳膊本來就被鏈子束縛著,他們這樣反剪,我隻能彎腰,再往上�,我堅持不住,卜通一下,跪在地上。又上來一人給我上綁,另一個給我上腳鐐,最後二人幫著整理那長長麻繩。也可能是我反抗的原因,繩索上身後,我感到綁得特緊,就拼命大叫說。

「六個大男人綁我一個女人,真過分,太緊了。真得太緊了,快鬆一點,我真得受不了。」

那個被我打了一下男人忿忿地說:「不要管她,她最會這一套,幹叫。我看一點不緊,她身體柔軟,滑溜,鬆了綁不往她。這洪玫瑰還真野,叫弟兄們吃了不少苦,我的胳膊現在還又酸又痛。」

我忿忿地說:「不緊?綁你試試。唉喲!痛死我了。」

不管我怎麼大呼小叫,他們還是七手八腳把我五花大綁,插上紅字寫著《販毒販死刑犯洪玫瑰》三尺亡命標,胸口掛上木牌上書《販毒販犯洪玫瑰》,洪玫瑰三個字用紅筆打叉。

那個王律師在我麵前蹲下來說:「洪小姐。這綁人我們都不是外行。在《玫瑰之家》我們還是學到一些東西。我們用的這種方法,是緊了點,但決不會傷害你。對你這樣逃犯,不緊點行嗎。」

其實他們捆得比我上次逃離沁州時鬆多了,很可能剛才累很了,血流加快,血管澎脹,感到緊。我努力運動下胳膊,調節一下繩子鬆緊,感覺要好多了。把我打理好了,他們又坐在地上休息,隻有王律師在我麵前踱來走去,看我一幅將被行刑的模樣,狼狽不堪地跪在路上,嘲弄我說:「洪小姐。此時還有心情遊玩嗎?若有,我奉陪。」

我瞪了他一眼,搶白他說:「本小姐有,本小姐現在心情特好。走!馬上就走。」

我不顧一切地站了起來,由於雙手緊縛被高高吊在背後,上麵還插了長標,人重心上移,又受腳鐐的牽製,起來的太快,未能掌握好平衡,身體左右晃動,幾乎摔倒,王律師看見趕快扶住我。

我站穩後掙紮著往溝�走。王律師抓著我緊緊纏了多道麻繩的胳膊,給我弄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其中一個胖子臉紅得發紫,躺在草叢�對王律師擺著手說:「王老弟。剛才一陣猛追,肯定把老哥們累壞,我血壓升高了,我心跳現在還在100以上呢。反正我們要歇會喝點水,一時還走不了。我那兒也不去,就在這兒等你。你有興趣去你護著洪小姐去玩玩吧。」

王律師聽他們這樣說,就鬆開我。我興高采烈對那幾個笑了笑說:「你們不要在這兒幹等,可能我不回來,從溝�逃跑啦!」

那胖子也笑嘻嘻地說:「王老弟。你責任重大啊,如果跑了,是你的責任,拿你是問。」

「對。」王律師一本正經地說:「要嚴加看管,這是要犯,不可大意。看是否還要再加上刑具,以防萬一。」

我看看他,又看看胖子他們,滿懷狐疑的說道:「喂!你們又在動什麼歪點子,本小姐不是好欺負的。」

王律師象變魔術似的還真從包�拿出一隻方型小皮包,從�麵拿出是一隻大手銬。正常手銬是兩個銬環,而這種是一隻,連著一條一米多長鐵鏈。我望著這隻銬,正想這是幹什麼用的,他已到我跟前,往我脖子上套。

唉呀!我明白了,是脖銬。我身子拼命搖晃,不想讓他套,但來不及了。他麻利地套在我的脖子上,卡嚓一聲鎖上了。我對他怒罵說:「你太壞了。律師都是壞蛋,出門挨刀砍,生個兒子沒屁眼。」想�起腳狠狠想踢他一腳,但忘了腳上鎖著鐐,鏈子一絆,一下倒在背後草叢中。

大夥見我這副窘相,笑得前俯後仰。王律師趕快把我拉起來。我氣得一言不發,拖著腳鐐,昂首挺胸往溝�走。王律師牽著脖銬鏈子跟上來。走了一段,拐了幾個彎,離胖子他們遠了,他們的談活聲也聽不見了。

前麵有一片較大麵積長生果林。我心�暗喜,這右邊溝�比左邊多得多。仔細查看這條溝,比左達要寬闊些,土層要厚些,而且到處迷漫著一股淡淡的硫磺味。可能溫泉多。為了證實這一點,我決定到這片長生果林找找有沒有泉眼。

腳上鎖著鐐,走路很不方便,幸好穿的是長筒皮靴,有荊棘的地方,我也敢過,萬一鏈子給樹技草根掛住了,有王律師給我解脫,我放心大膽往前走。

林子�有些暗,雜木野草很少,隻有厚厚的落葉,走到上麵軟綿綿的,沙沙響。我在�麵轉來轉去,果然在林子上方發現一個熱泉,泉眼全被枯葉掩埋了,大量冒看熱氣的泉水從枯葉中滲出來,看來我的推斷正確,這�泉水資源豐富,伴生的長生果也多。將來有開發價值,可作為後備基地。

王律師看我在樹林�轉來轉去,不知我在幹什麼。他好意說:「這林子�又暗又潮,有什麼好玩的。還是出去到大路上走走,那�好風景多著呢。」

我靠在一株又粗又直的大長生果樹樹幹上,心�美滋滋的。但低頭看了看脖子上沈甸甸刻著一串英文的脖銬和掛在胸前亮晶晶的鐵鏈,就沒好氣了,氣衝衝對他說:「你這人看似麵善,怎麼一肚子壞水,還帶了這麼個洋玩藝來整我,真是壞了心,爛了肝。」

「你別冤我,我托人買了幾件SM洋貨,放在身上沒來得及收藏起來,就來趕這次活動,不是有意帶來鎖你的。走吧!抓緊時間,這�風景好,我還想拍點照片呢。」

第一百七十三章王律師

我有點賭氣,小性子上來了。反正目的己達到,就搶白他說:「你別當麵說謊,不心跳?你急,我才不急呢。本小姐不想玩了,就待在這兒。」

他一點也不生氣,仍嘻嘻哈哈地勸我說:「剛才還高高興興的,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你這生氣的樣子也很美,但笑起來更美。你不走,我可要走了,你一人在這陰森森的林子�不害怕?」

給他誇了幾句心�也樂融融的,原本這人也怪討人喜歡的,但嘴巴還是硬到底。頭一偏,不看他,倔強地說:「不怕。本小姐什麼危險事都經曆過,這�算什麼,有什麼可怕!」

王律師嘻皮笑臉地走到我身邊,拾起掛在我胸前的脖銬鏈,我以為他要拉我走,我死頂著樹幹,準備與他較勁。我這樣逗他,怪高興的,嘴�還對他挑釁地說:「今天你能把本小姐拉走,算你本事大。」

那知他根本不拉我,而是牽著鐵鏈圍著樹轉了一圈。長生果樹無粗徑,直徑十公分算大樹了,他一下將我脖子用鏈了扣在樹上,然後從包�拿出一把小鎖將鏈頭鎖在鏈環上。

等我發現,我也動不了,我給他意想不到的行動弄得方寸大亂,語無倫次地說:「你要幹什麼?快給我鬆開,不……不能這樣,你混蛋……」

王律師笑而不答,又從包�拿出幾束麻繩,將我從上到下緊緊綁在樹上。我恐慌地望著他把我從上到下綁在樹上,身子一點也動不了,待別是胸部,他用繩交叉勒,乳房更突出。

他邊用力捆,邊解釋說:「你是一名逃犯,一人待在這�,我當然不放心,怕你跑羅,所以要加一點保險,你不要生氣,我是有責任的。」

他慢條斯理地係好最後一個繩頭,放下包,突然從前麵抱緊我,然後,嘴在我臉上,胸部,頭上亂吻,他呼出的氣直噴我臉上,我又讓不掉,隻好閉著眼,把頭側著由他輕薄。他胸部壓著我的乳頭,又痛又癢。

突然,他雙手捧住我的臉,用嘴堵在我嘴上狂吻,我又羞又氣,但也無法擺脫。剛想張開口罵他,又被他用舌頭堵死。弄得我渾身發軟,周身發熱,好幾分鍾他才依依不舍地鬆開我。心滿意足地拾起丟在地上包,拿起相機一陣狂拍。

我被他如此欺負,氣得我破口大罵,但他一點不生氣,嘻皮笑臉地說:「方小姐。人美體香,今天算我走運了,過足癮,誰叫你這樣迷人。拜拜。你一人在這待著,我玩好再來放你。」

當他真要走時,我突然害怕起來。我這�三層外三層地綁在這陰森可怕樹林�,是不可能自己脫身的。想到這,我不敢再罵了,眼看著王律師要消失在前麵樹叢�,我再也不能憂慮了,邊哭邊大聲喊道:「王律師。你不能走。行行好,我好害怕,求求你。快回來,快回來呀!我怕。」

聽見我的哭喊聲,他止住腳步,回到我跟前,很傲慢地說:「怎麼不留在這兒啦?害怕了。」

我委曲極了,但隻好點點頭。

「不罵我了,不恨我了,聽我的話。」

我又極不情願點了點頭。

「這才像話,好。我放開你。」

他將我從樹上解下來,扶著我從樹林走出來。我現在深知我無助的處境,不敢再拗著他。在路上遊山玩景,一路拍照,見我徹底屈服,他更事無忌憚,時不時戲弄我,我被繩捆索綁,想反抗也不可能,雖然有些無奈,但也不太反感。我這種委曲求全的態度,更促成了他的大膽。

在往回走的路上,眼看再也沒機會了,他看到路中間長了一蓬看似柔軟的青草,還有一顆楓樹伸出滿枝紅葉擋住草叢偏西太陽,他停下來,將我摔倒在青草中,撲到我身上。

我仰麵倒下,臀部貞操帶壓在青草中一塊隱蔽的石塊上。由於貞操帶金屬板保護,腰部無大礙。這石頭墊起了臀部,反而減輕身體時反綁在背後雙手壓力。但我明顯感到石塊觸動了貞操帶上的開關,陰道中的jj很快漲大攪動起來,我知道壞事了。

由於腰部被緊束,陰道刺激更強烈,我不安地燥動起來,渾身同電擊一樣。等到他爬上我的身體,壓在被乳頭夾嘴咬緊的乳頭上,全身反應更猛烈,我的嘴不由自主去迎合王律師伸來任何東西,「哦」,「哦」地無知覺地大聲喊叫,進入一種迷幻狀態。

當我清醒時,被王律師抱在懷�,他還在親吻我。我極力掙紮著,他將我扶起來。我知道我肯是失態了,雖然頸脖被金屬鏈和麻繩雙重緊勒,我也羞得不敢�頭。

在王律師扶持下,拖著叮當作響的腳鐐與胖子他們會合。六個人把我押到那三個模特躲藏的地方。那三個模特已被抓起來,與我一樣五花大綁,雙腳帶鐐,背插標前掛牌,都定的謀殺罪,跪在一起。另有六個人在看押她們。

我到之後,王律師牽著脖銬鏈走在最前麵,每個模特都有二個人在左右押,這些會員還真凶,完全把我們當成死囚犯,對我們連拖帶搡,有時稍有抗拒還真對我們屁股上踢一腳,我吃了王律師大虧,知道抗拒是徒勞的,老老實實被他們押著走。

當我們走出山溝時,天已黑了。我們四人被拖到一個土台上麵,這可能是一個己荒廢的屋基,一個民國初年法官打扮的人,坐在一張大桌上,經進一連串複雜程序,最後宣布了我們四人死刑。

這時己是深夜,又上來一個大夫,說給我們打一針鎮定劑,然後用塞口球將我們的嘴堵起來,往法場拖。

到了法場,在一土坎下已有幾個人倒在地上,動也不動,有幾個古裝打扮,有幾個現代裝打扮,都是五花大綁,雙腳帶鐐,背後進插著亡命標。有的仰臥,有的俯臥,橫七豎八,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同死了一樣。

我有些迷糊了,難道假戲真做,真要槍決。我們見此情此景,那三個模特可能害怕了,又是掙紮又是喊叫。,但被行刑人按著跪在地上動不了,嘴給堵住喊不出。

我感到人越來越迷惑,陰道�jj也攪動起來,後來聽到一陣清脆的槍聲,我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醒!玫瑰,醒醒。」

有人在喊我,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是一個戲台上花旦打扮的人在叫我。我動了動嘴好像塞口的東西沒有了,想起來,但手腳不聽使換。再睜大眼看看自己,還被五花大綁地綁著,動了動腳,拖得鏈子嘩嘩響,腳鐐仍鎖在腿上。

那喊我的人聲音好熟悉,我掙了幾下終於坐起來,仔細打量跪在我身邊喊我的人,原來是銀花。若不是她的聲言,我真不敢相信是她。

她滿頭珠花、首飾,重彩化妝,一身紅色罪衣罪裙,黃色麻繩在她胸前十字交叉,將雙乳勒得高高凸起,雙手反剪五花大綁,捆得也非常緊;繩索大部分都陷到衣服,�背後也插著一支亡命牌,上書《殺人犯婦花金芝》。

同我一樣,雙股麻繩勒在脖子上,衣襟�還能看到幾條發亮的鏈子,也勒在脖子上。由於勒得緊,她額頭上的血管都凸出來,微微跳動。

看我醒來,很高興,為了表示親熱,她將臉緊貼在我的臉上。這時,天己大亮,太陽還未出來,身上有些冷。我同銀花站起來,走走暖和些。

這時牡丹也走過來,她是青衣裝扮,非常漂亮,不虧是科班出身,妝化得非常好;也是紅色衣裙,五花大綁,背插命標。我看到她說:「這種活動第一次參加」

「是的。昨夜把我嚇死了,同真得一樣。那刀斧手的大刀,我感到已砍到我後頸上,我大喊一聲,什麼都不知道了,還真以為身首異處死了呢。」

「你心理承受力還真行,這繩綁得緊嗎。」

「可緊啦,在如意公司從未綁得這樣緊,當時把我按在地上上綁時,我看他們真得下力綁,我給了他們顏色看,有一個小青年我一腿就把他掃扒下來。

「你以為你會點功夫,那怎麼,行自找苦吃。」

「也是。我上身本給鏈子鎖著,有功夫也使不出來。他們幾個擁上來,按得我動彈不得,綁得可得勁啦,特別是早上露水濕潤了麻繩,它變得硬梆梆的,更緊了。我現在雙手都麻木了。玫瑰姐,你脖子上怎麼還鎖著銬。」

我不想提到昨天下午的事情,就輕描淡寫地說:「還不都是那幫會員捉弄人呀。走!我們看看其它人醒了沒有。我想昨天上刑場之前,你倆是否也給打了一針?」

她倆異口同聲說:「是的。」

「這就對了。上次被如意公司押到刑場,他們用的是麻槍,這次用的是針,都是一個效果,麻倒你,讓你真以為給殺了呢。」

銀花附合說:「這我也早聽說過。雖知道,但身臨其境,還是挺恐懼的。咋天行刑前,我們不是都嚇得哭哭啼啼,大喊大叫。」

我笑了,她倆也笑了。

「好!非常好。表演得好極了!」

阮總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他身後跟著所有參加活動的會員。這時所有的模特都醒過來。阮總安排照一張集體合影,我們模特一字排開,跪在第一排,我當然跪在中間最醒目的位置。照完後,好多會員要和我合影。別人都鬆綁,卸妝休息去了,我還這樣繼續五花大綁,給大家服務兩個多小時。

這�會員與我合影還未安排完,那邊阮總又催我去開會。前次出門很長時間未在公司上班,虧欠會員太多,所以盡管我人己綁麻木了,肩關節如同脫臼一樣痛,但我仍笑容滿麵地為大家服務,興高采烈地滿足大家要求,又耽誤了一些時間。

那邊阮總他們等得發火了,這邊給會員糾纏得脫不了身,好不容易擺脫了,他們又不給我鬆綁,這背後插的亡命牌都不給拿掉,我無法,隻好就這樣馬不停蹄趕到會議室。

會議室阮總他們已等得不耐煩了。我進去後,立刻叫我坐下開會。我有點不滿地說:「阮總。能又能再耽誤大家幾分鍾,給我鬆綁卸妝,總不能這樣子來開會,我不習慣。」

「不行。」阮總斬釘截鐵地說:「你們女士幾分鍾就是一個多小時,大家等不及了。一個事總有個從不習慣到習慣的過程。上次你披枷套鎖不也把會開了。我們講究的是效率,特別是我們的會員都很忙,時間對他們員最珍貴的,其它一切都要服從這個工作重心。今後你要習慣就這樣開會。」

我氣鼓鼓地說:「你們把我背後亡命牌和前麵掛的牌子拿掉總可以吧,這樣要不了多長時間。」

「那行。」阮總對古緊縛師說:「你去幫她拿掉。我們現在開會,時間隻有不到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回市�,車輛已在山莊等我們。山莊給安排點盒飯,在車上吃,下午三點我們有一個重要談判,對《玫瑰之家》今後發展至關重要,必須準時參加。」

老古拿掉我胸前掛的牌子後,後麵的亡命標與手腕牢牢綁在一起,怎麼也抽不掉。阮總見狀擺擺手,老古也就停下來。我也隻好濃妝豔抹,滿頭珠花,錦衣華服,花團錦簇,背插亡命牌,五花大綁直挺挺地坐在那兒,參入會議的討論和決定。

第一百七十四章我急需勞動力

汽車一路順風地開到大灣村頭,公路到這�終止。

我們下了車,將費用付了,汽車返回。一路上我們很謹慎,中途吃飯休息銀花都不下車,也不要司機開暖氣。所以司機始終沒有發現銀花身上秘密。

過了大灣村就進入深山,人煙稀少,現在正是午後二點,陽光下很暖和,還未走幾�,就熱起來。我脫掉外衣,拿掉圍巾;牡丹也將軍大衣脫掉。銀花開始不敢脫,帶著腳鐐走路比我們更吃力,熱得臉紅彤彤的,累得汗水將額頭劉海都弄潮了,粘在額頭上。

她看我們都將外衣脫了,再看樹叢中宛延的小路,沒有一個人,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把外麵大衣和圍巾全脫掉扔在地上,露出身上的鐐銬。

牡丹看見,好心拾起來要給她披上,她雙手直推,弄得手銬鏈叮當響,並大喊大叫說:「熱死我了。我不穿了,別人看見就說我是罪犯,我也不管。」

回想我當初,也在這條路上五花大綁,被姓胡的老頭押著到神仙寨。當時就從大灣村中穿過,村上人就同沒看見一樣。所以銀花露出腳鐐手銬別人看見也沒關係。

於是我對牡丹說:「你隨她去,你將她的衣服拿好就行了。在這兒沒事,當初,我也是大白天,繩捆索綁從這兒賣到山�的。當地人從不管別人的事,放心吧。」聽我這樣一說,銀花幹脆把係在腰上的繩子解下來,雙手提著腳鐐上的鐵球往前走,她說這樣走方便多了。腳鐐鏈隨著她的步子,叮咚作響,山溝中有回音,這種很脆聲音傳得好遠。

走了近二個多小時,工廠藍色的廠房從樹叢中露出來。可能聲銀花鐐銬聲驚動了門衛,他已站在大門口迎我們。

當我走到廠門口時,門衛突然跪著,雙手扒在地上。我吃了一驚,這才看清芙蓉的公公,我忙迎上去抓往他粗糙長滿老繭的大手,親切地說:「二叔。你也到廠�上班。你換了廠�服裝,我都認不得了。你家�人可好。」

芙蓉的公公戰戰兢兢地說:「托你的福,都好。都好。你快進廠吧,吳廠長盼你來都好多天了。我不耽誤你的時間了,你直接到辦公室去,他們都在呢。」

我們拉他,他怎麼也不起來,隻好一行三人到了辦公室。

高工,鍾先生都在,他倆和吳玉中在辦公室門口迎著我。

我把銀花和牡丹交給前來端茶遞水的芍藥,然後關上房門開會。大家好長時間未碰頭了,積壓了大量問題,必須研究解決。

首先鍾先生介紹了新廠產品銷售情況。由於用了神仙寨提供新產地原料,產品的效果顯著提高,市場反應良好。但生產跟不上,市場經常脫銷。目前藥廠開工不足的主要問題是大灣工廠半成品生產跟不上。

據市場調查分析,目前半成品的提取量,最低要擴大三倍,才能應付市場需求。所以他很急,直接到大灣來,碰巧遇到我。高工介紹了大灣廠的情況。

當初設計己考慮到生產能力,目前,長生果的提取加工量遠遠未達到沒計水平。但現在關鍵問題是,長生果從采收,運輸,到工廠加工,人手非常緊張。考慮到保密,又不能在外地招工。

如果勞力問題能解決,生產上擴大是沒有問題的。另外高工對長生果提取後的廢料綜合利用有了新的突破。

這些廢料主要是粗纖維,將它分類,最粗的是很好造紙原料。這種紙是珍貴的藥品和食品內包裝。細的部分,經酶化處理,轉變成食用纖維,再加上長生果成分殘留,這種食用纖維可生產高效,減肥產品,市場廣闊。

吳廠長介紹了人力資源開發情況。神仙寨的勞動力完全能滿足生產需求,但問題是胡姓和吳姓兩族人的矛盾。過去胡姓經常欺負吳姓,吳姓長時間處於一種生存劣勢狀態。這次由於吳姓幫助了董事長,所以在工廠的用人方麵,吳姓占優勢,可以說廠內都是吳姓人。

在長生果經營所有方麵,都壓製胡姓。連長生果價格都不一樣。半年來,吳姓收入明顯高於胡姓,所以胡姓人很想進工廠,但受到吳姓人抵製。吳廠長也知道這樣不合理,對工廠生產不利,但他無能為力。他曾在吳姓長輩前提過此事,但被嗬斥。所以隻有董事長出麵,才能擺平此事。

其一是吳姓人怕董事長,認為她是神仙轉世,法力無邊,其二是胡姓想與董事長溝通,取得諒解。=我聽了笑起來,我怎麼在神仙寨變成大仙了。但不管怎樣,目前的焦點是勞力問題,所以最後我提出了解決方案。勞力隻能在神仙寨解決,這一方針不能動搖。一方麵要協調好胡、吳二族矛盾,另一方麵,要動員神仙寨外出打工人員回來。很快就要到年底,他們都要回家過年。看樣子我這得重返神仙寨,我的想法也得到他們支持。

散會後,鍾先生連夜趕回西京藥廠,解決那批技術骨幹返廠問題。我回到廠�專門為我建造的別墅型辦公室兼宿舍。

剛進門,就聽見二樓女孩的嬉鬧聲,鐵鏈在地板上拖動和鐵球滾動的聲音鬧在一片。我上樓推開客房,一看芍藥,槐花,銀花,牡丹都在。

她們三個圍著銀花,銀花穿著一件無袖長旗袍,興致勃勃地來回走動。看我進來,馬上走到我麵前,兩手插腰,笑眯眯地看著我說:「漂亮嘛?講真話,漂亮不漂亮。想不到這有這樣漂亮衣服,專門為戴腳鐐手銬人設計的。」

我掃了一眼,原來是槐花穿的那種兩排斜扣的旗袍。黑色底,花頭是錯落有序排劇一穗穗白色槐花襯著翠綠葉,滾著金邊,確實美麗可人。銀花比槐花高,所以下擺僅在小腿中間,帶球的腳鐐暴露在外。銀花身材好,細腰長腿,這樣穿著確實嫵媚動人。

銀花見我不說話,馬上用雙手握著拳頭朝我肩上捶來,她捶得倒不重,但隨手擺動的手銬鏈掃到我乳頭,又痛又麻又刺激,叫我受不了。我用手揪住叮當作響晃動的手銬鏈,故作生氣的說:「唉喲!漂亮個屁,妖精八怪的。」

槐花,芍藥,牡丹三個哈哈大笑起來,銀花臉上掛不住,雙手一縮,將鏈子從我手中拽出,對我點點頭,獰笑著說:「好個玫瑰。你不想好了,到你這兒來就欺負我。走著瞧,我來個現世報。」說完拖著腳鐐去拿她的包。

我一看知道她去取搖控器,趕緊上前抱住她。對芍藥說:「芍藥。快去把她的包拿出去藏起來,她在這兒用不上。」芍藥不知什麼事,但是,她對我是絕對服從。抓起銀花的包就跑出去了。銀花可不幹了,與我扭起來。

我在經過塑身整容後,體力非常差,可以說手無縛雞之力,但她上了刑具,還是占了不了上風。我把她按在地上,對她說:「銀花。別鬧了,你穿得漂亮、美麗。還不行?我馬上請槐花用布料給你做幾件合身的。就當我向你賠禮了。」她聽了,「卜吱」一笑,不在掙紮。

我將她拉起來,坐在沙發上,她又和我說笑起來。晚飯後,我將她倆安排好後,就去找二叔,商量如何去做神仙寨的工作。而且,我想明天就去,明天廠�不收貨,神仙寨的人都在家采挖長生果,人員集中。而且,工作做好有可能想把水仙解救出來。

雖然水仙做了對不起我的事,現在想通了,那也是在如意公司某些高層人員壓力下,為順利離開沁州回家與親人團聚不得而為之,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同牡丹折磨我一樣,她不做公司會安排別人做。在我進公司之初,她對我的幫助還是永世難忘的,目前她在受難,我應義不容辭幫助她。

開始二叔對我安排胡姓人進廠,堅決的反對,我耐心地勸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共同開發,共享資源,共同致富的道理。最終給我說服了。對如何說服吳姓族人,二叔認為我剛才講述的道理說服他們不困難,山�人忠厚老實,與人為善是其本性。但山�人迷信,對神仙敬畏,可能我去後,大家都害怕,不敢見我。

自從洞外建廠後,更把我描述成法力無邊的神仙,可能都不敢正麵見我。人都見不到,怎麼可能調解呢?難怪二叔與我講活,戰戰兢兢,非常緊張,始終低著頭。

這下我真犯愁了。想了想,解鈴這需係鈴人,再問二叔說:「二叔。你認為有沒有可能使神仙寨人見我不害怕,與我交談。」

二叔低著頭,沈默不語,不置可否。被我追問急了,才吞吞吐吐地說:「辦法是有,我不敢說。」在我一再追問下,他才告訴我。若我同逃離神仙寨時一樣裝扮,老鄉才敢見我。因為他們認為龍形枷能鎖住我的真神,鐵腳鐐能抑製我神出鬼沒的行蹤,這樣我就是一個凡人,大家才能接近我。同當時救我,非要我披枷套鎖的原因一樣。

這下我犯難了,難道我還要同罪犯一樣返回神仙寨?回到宿舍,左思右想。為了事業,為了受苦受難的水仙,刀山火海也要走一趟。想到這兒,立刻去了我的辦公室。

鍾先生離開龍口時,將我辦公室的東西,包括從神仙寨逃出時,帶來的龍形枷,腳鐐和鐵手鐲。穿的服裝,鞋子都帶過來了。

我從一個箱子�把它們翻出來。龍形枷鋥亮如新,上麵龍形圖案翊翊如生,我用布仔細將它擦幹淨;又將鐵手鐲和腳鐐取出,上麵已是鏽跡斑斑。它們的鉚訂己鋸斷丟棄,隻有鉚孔。

捧著這沈甸甸的刑具,感慨萬分,想不到它們還要鎖在我身上。為了使用方便,我通知吳玉中連夜將鉚孔車出螺紋,用長螺釘替換鉚釘。

又將上次穿的衣裙找出來,那件織錦緞絲棉薄襖。經過幹洗店清洗,色亮如新,襖麵是桃紅底,上麵用銀絲織的楓葉三角圖案暗花。襖麵花形是金絲勾邊的大朵綠葉和紫紅玫瑰,仍非常豔麗。

那件厚實黑色短裙當時是為了逃走方便穿的,與上麵斜大襟小襖並不配套,仍另找了件厚重的織錦緞大紅裙。腳上還是用從沁州穿出的那雙過膝軟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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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我將牡丹悄悄喊起來,給我化妝。用的是吳興發送的從黑石村興隆商行搜出送給我的化妝品。為了化妝方便,我當時留了一些在我化妝包�。

牡丹擅長戲妝,她給我化了一個近似青衣的彩妝。怎麼化妝我不在意,反正又不是演出。用戲劇妝我倒不反對,因為這次我去的是一個封建、閉塞、落後深山區,太現代化裝扮反倒不倫不類。

頭用用發膠固定,往腦後攏在圓形發髻,從發髻上提一束長發到前麵,同農村小媳婦一樣。頭上插些珠花首飾,兩鬂配上絹花,吊上金色長鏈耳墜,再穿上那件織錦緞,斜大襟絲棉薄襖,厚重的織錦緞大紅裙。腳上穿過膝軟靴,裝扮好了,牡丹笑著說:「太漂亮了,好像民國初年新娘子。」

第一百七十五章解救水仙

我聽了也很滿意。按照昨晚上安排,吳玉中攜帶那套刑具早早在工廠內碼頭旁的小船�等我,我盛裝上船後,他撐開船就往洞內劃去。

下了船,吳玉中用包拎著刑具走在前,我跟在後。這到神仙寨的路經過村�人修過,好走多了。我們一路上沈默寡言,各想各的心思。

上了瀑布那幾十米高的石台價後,我實在是累壞了,大口喘著氣,找到一個村陰下休息,喝點水。

吳玉中看了我一眼說:「董事長。以前隻聽芍藥說你如何漂亮,我當時還不信,心想還能比我的芍藥更好看。今天一見,簡直同仙女一樣,難怪村�人一會說你是仙,一會說你是妖。我想不管是仙是妖,你都沒必要為這些頑冥不化的村民吃這樣苦,受這樣罪,冒這樣險,真不值。」

我笑了笑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神仙寨的人本質是好的,守著這美麗富饒的地方,還過著如此貪困日子,是社會對他們不公。今天我吃點苦,受點罪,能為他們打開致富的金鎖,同時也壯大我們的企業。這與人,與已,與社會都有益的事,為何不幹。小吳。動手吧!可不能憐香惜玉哦。」

吳玉中苦笑一下,給我上了手鐲。按我的要求,昨夜己在手鐲上焊上一條短鏈,實際己是一幅手銬;又上了腳鐐,用起子將手鐲和腳鐐上鏍釘擰死,再用銼刀將螺釘上梅花口銼平,這樣同鉚得一樣。最後套上龍形枷鎖死,我側臥在石塊上,他將插梢砸進枷中,然後把我扶起,我選擇一塊大石頭跪在石頭旁,將枷梢支在石頭上,將插梢用釘釘死。

忙好後,他收拾工具準備下台階離去,我對他擺擺手說:「謝謝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任何人。」

「你要保重。一定要保重。董事長,我們等你的好消息。」看到小吳消失在石台階下,我站了起來,當邁開第一步時,那種熟悉感覺馬上又回來了。

這村中大路經過全村婦女的修整,平坦多了。但我仍走得有些吃力,主要是身上多了那三件寶,手臂�不起來,下身貞操帶卡著,走路兩腿要分開。我緩緩地往前走,伴隨腳鐐鏈在地麵拖動的「匡啷」聲,走進了熟悉的神仙寨。

神仙寨還是那麼安寧,水毀的農田己修複長滿了金黃的稻子,家家都關門閉戶,可能都上山了,全村連一個人影也看不見。現在快接近晌午,我決定先到胡老二家看水仙在不在。快到胡老三家,他院�有人。

當我快到院門口時,可能是腳鐐在地上拖動的聲音驚動了她。她停下手中的活,往院外看。當我走進院子時,她站了起來。她赤裸雙腳鎖著黑黝黝的鐐,穿著一條黑布裙;上身是一件灰色斜大襟棉襖,上麵布扣全壞了,用一根舊繩係著腰,半個胸都露出來。脖子上套著鐵項圈,一根長鐵鏈焊在上麵,另一頭鎖在院子�一顆柳樹幹上。

她一隻手拿著一隻刷子,另一隻手護著露在外麵的乳房,手上也鎖著一幅鐵銬。蓬頭垢麵,滿身泥漿,站在一隻浸滿長生果莖塊的大木盆旁,麵無表情地呆望著我。她臉上糊滿了刷長生果飛濺出的漿汁和泥,看不清五官和年齡。她是不是水仙,我也吃不準。

我大著膽子喊了一聲。「水仙。你是不是水仙姑娘?」她呆癡的眼中突然有了光,發亮。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過了好一會,才清淅把喊了一聲。「玫瑰。玫瑰,我好想你……」

她渾身顫抖,癱坐下去。我趕快走到她麵前,抓緊她伸過來冰涼的手。她另一隻手顫抖地摸了摸我的臉,又拍打著我戴的枷,淚流滿麵,淒慘地說:「你是我能活下來唯一希望。隻有你才知道我的下落,隻有你才真心救我。

當初都說你逃走了,我聽了多高興,充滿希望。現在看到你這模樣,知道一切都完了。玫瑰,真的都完了。」她嚎啕大哭,使勁將用手拍打著自己大腿,扯動著手銬鏈叮當的響。

我跪在她身邊,陪她流淚。從她露出的胸部,手臂上,看到一道道新傷加舊痕被鞭打的印跡,我知道她過得是如何艱難。待她止住淚水,悲哀絕望的看著我時,我緊緊握住她的手,滿懷信心,堅定地說:「水仙。我今天來,就是來救你的。你放心,肯定這次能成功。」

「救我?」水仙驚鄂得嘴張老大。半信半疑地說:「你怎麼救我?你自己披枷帶鎖,我手銬腳鐐,脖子還被鐵鏈鎖著,同畜牲一樣。怎麼走得了。別安慰我了,你有這份心,我己十分感謝了。說真的,我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非常心虧,這二年總想找過機會給你解釋一下。」

我一聽就知道是她給殷莫者帶了一封信的事。我打斷了她的話說:「不就是你替範老二帶了封信,我早就知道了,是殷莫者親口說的,我能理解。若不是這封信,你是不可能順利離開沁州的,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我早諒解你了。我們都是張孝天和範老二勾心鬥角的犧牲品,不要放在心上。」

「你這樣講,我心也安了。反正你來了,死了也有伴。」

「真的。我是來救你。保證你明天先離開這虎狼之家。你要對我有信心。」水仙鬆開我的手。苦笑著說:「除非你確實是神仙寨傳說的神仙,那怕是妖怪也行,那才能救我。」

我站起來說:「那你等著吧!我還有好多事要做呢,隻要看到你還活著就行了。」

離開水仙,我走到芙蓉家。二嬸正在給孫子喂飯。我走路的鐐銬聲早驚動了她祖孫倆。那小子眼尖,老遠看到我。大聲嚷嚷告訴他奶奶說:「奶奶,奶奶。那個扛板子的姑姑又回來了。」

二嬸趕快迎出來,很驚訝說:「胡家媳婦。你怎麼到神仙寨來了。我那老頭不是說你去幹大事去了,是誰又把你鎖回來了。」

「我是自己來的。找你們族�長者商量事。我聽二叔說,我不把自己用枷鎖起來,他們不敢見我。」

「那倒是。你是真鎖還是做樣子。」二嬸憨厚地說:「否則,你最先到我這兒來,騙了族人,我們家都脫不了幹係。你鬼點子太多了,叫人防不勝防。」

「那二嬸你先檢查一下,你放心,別人才放心。」這神仙寨們人太實在,我真服了他們。到了她客廳�,跪下來,二嬸還真地把我身上枷鎖認真地檢查了一遍,心�才放下。

我這時突然有便意,正好請二嬸幫忙。她幫我解開紙尿褲後,她發現�麵這穿著鐵短褲,非常驚訝。怎麼也脫不下來?

我剛才未想到這一點,羞得滿臉通紅,隻好小聲教她把陰道�陽具扣打開,將其抽出來。

大便後,她掀起我的長裙,我將枷支在前麵,將兩隻大腿分開,彎腰跪在地上。她用水將我下身仔細衝洗幹淨,再將陽具塞進去。

她邊塞邊抱怨說:「你們山外人我不懂,在下身打孔,套了那麼多環,還將那玩意兒塞在陰道�,外麵還穿個鐵褲頭。難不難受,走路坐著還不漲。」

她說得我羞愧難當,無言以對。但她不知道,我也沒辦法,就同現在這龍形枷鎖住我雙手和脖子一樣,我無法解開,並不是我心甘情願的。將我安頓好,她就帶孫子出門去通知族�人。

過了二個多小時,正當我在二嬸院子�不安的踱來踱去時,遠處傳來一陣陣雜亂的腳步聲。我望前看大路上來了不少人,我忙退回客廳坐下。轉眼間一群人走進院子,為首的是我剛到神仙寨審我的吳姓族長,後麵跟著三叔,麼叔,吳天朋等他們四人。

走進屋,其餘的人都在院子�。我正想站起來歡迎,他們四人全跪下,院子�也跪下一片。

我正手足無措時,大家齊聲喊道:「吳姓全體百姓,感謝長生仙女的救命之恩。吳姓子子孫孫,供奉長生仙女。」

我真是弄得莫名其妙,哭笑不得。隻好站起來說:「大家快起來,我有事與你們商量。」

他們爬起來,畢恭畢敬地低著頭,誠恐誠皇地說:「大仙有事就吩咐,沒有什麼商量的,我們照辦。」

但我還是把胡吳兩姓團結的重要性,資源共享,共同開發,共同至富的道理說了一遍,下麵沒有任何異議,我原本還要作進一步解釋,看來己沒必要。這些山民真拿他沒法,到現在還這樣迷信。

這兒事沒完,那院子�又湧來一批人。隻見村長和另一老者攙著一位白胡子老人,那老人是當初審我是女妖的胡吳兩姓族長。

走進屋�。又跪了下來。我慌了手腳,我想去扶他。二嬸急忙上來,在我後麵按住我。那老人規規矩矩向我拜了三拜,誠心實意地說。「長生仙女。請饒恕愚民無知,上次衝撞了你。我以胡吳兩姓族長名義,誠心請大仙到祠堂�為我胡姓百姓講法,開化頑民,救苦救難。」

第一百七十六章招工

我不明白在神仙寨老百姓把我傳成什麼人。不管怎樣,我能達到目的就行。我答應晚飯後去,老者心滿意足的走了。

吃晚飯時,二嬸喂了我一碗稀飯。她從家�找出很長一段拴牛的鐵鏈,套在我脖子上。在神仙寨村民蔟擁下,她牽著我到了祠堂。

當胡姓族人在祠堂聚齊後,我把在吳姓人麵前講的道理又在他們麵前敘述一遍,並承諾大灣工廠將對胡姓人開放,在長生果收購上也一視同仁。當時在祠堂的胡姓人歡聲雷動,這是他們最渴望的事。

事後我對村長說,水仙是我的弟子,叫胡老三立即歸還我,經濟損失由工廠承付。當時族長就叫胡老三將水仙送到祠堂。水仙到我身邊,還以為我在做夢。

那一夜由於神仙寨公開宣布我的長生仙女身份,那家都不敢留我,我隻好和水仙在祠堂一間廂房過夜。

胡老三對我害怕極了,怕我施法力報複他,當他送水仙來時,我乘機要他在家�拿幾十斤木炭,在廂房生盆火,他火速照辦。

山區夜�氣溫低,廂房�無床無被,我們衣衫又單薄,沒有火會凍壞人的。但是神仙寨的百姓不這樣想,既然是仙體,是既不怕冷也不睡覺的。

晚上,我同水仙互相偎在一起。我戴著枷不能睡,隻好靠在牆上。水仙扒在我懷�,雖衣衫破爛,鐐銬鎖身,但心情愉快,很快睡著了。

我看看此情此景,不由得想起我剛到如意公司,在上學員課時,馬老師把我五花大綁,晚上也無人解開。那天水仙也給同事害得披枷帶鎖,我們也是這樣相互偎在一起,度過那難忘一夜,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到了後半夜,更冷了。那盆炭火根本抗不了寒氣。我更無法入眠,水仙也凍醒了。我想事情己辦好,還是早離開好。萬一那個愚昧無知的山民來強暴我,雖有貞操帶護身,但淩辱是免不了。

我們渾身上下,從內到外都鎖著刑具。就是一個半大的孩子也對付不了。所以當天蒙蒙亮時,我與水仙就動身了。

水仙將身上綁衣服繩子解下來,用鐵項圈的長鏈纏在身上,包住無扣的破上衣。繩子分成二股,一根幫我把腳鐐鏈吊在貞操帶上,另一根把自己腳鐐吊在上身的鏈子上。然後她前我後出了祠堂,盡可能輕手輕腳,悄然離開,慢慢地在路上走。盡可能不發出響聲。

離村幾�路後,村�才冒出炊煙,才有少數人起床做飯。緊趕慢趕,到瀑布石階處太陽已升多高了,人也不感到冷,反而有點熱,並且也累的慌。我們坐下來休息,一會要想辦法下這幾十米高的石台階。

正當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有人高聲喊道:「董事長。董事長。」聲音是以石階那邊發出的,我轉過頭一看,是吳玉中,他一早就趕過來了。我忙應了一聲,他連蹦帶跳他跑過來。我把水仙與他作了介紹。

他趕快拿出隨手攜帶的工具,給我開枷,整整幹了半個多小時,才打開龍形枷。但手銬腳鐐他怎麼也開不了。螺絲太上緊了,上麵刀口也磨平了,起子無處下手。水仙的鎖鏈更打不開。我看時間不早了,就對吳玉中說:「打不開就不開了。我與水仙都是在山區長大,下這台階沒問題。你在旁邊照顧一下就行了。」

我與水仙倒著下,麵對石階,先用手撐著,將腳放下,然後手再下。雖然困難,但最後還是克服了。下了台階,路都好走了,特別是石頭橋,每兩塊石頭之間又加了一塊,有的還用四根圓木並列紮在一起,架上橋板,很好過,這樣在中午我們回到廠�。

到了廠�,我將水仙帶到修配車間,小吳送來兩盒飯我們匆匆吃了。小吳用鋼鋸鋸斷我與水仙鐐銬上的鉚釘,終於卸掉沈重的鐵鎖鏈,一身輕鬆回到我的別墅。

銀花她們吃完午飯正在休息,我沒驚動她們,把水仙帶到我的臥室衛生間,放了滿滿一池水,加了些療傷藥,然後將她身上那一套又硬又臭的衣服脫掉,讓她好好泡澡。

據水仙講,自她釘上手銬腳鐐後沒洗過澡,沒換過衣服,沒睡過床。我聽了又氣又恨,胡老三不是人。安排好水仙洗浴,我也卸了妝,脫掉身上的豔服,上裝穿的是西服,下麵是長裙,一身白領打扮。我又去準備衣服給水仙。

當水仙洗浴出來後,我給她容光煥發,判若兩人的形象給驚呆了。一頭烏黑頭發,瀑布一樣披到腿彎處,又長又厚。身上皮膚又白又光滑,但上麵橫七豎八鞭打痕跡,仍清晰可見。原來臉上比較粗糙,還有雀斑,現在又白又嫩,比我以前看到的水仙漂亮多了。這一點她自己都目瞪口呆,以為在夢中。我不由感歎,神仙寨水土真正是美容又宜人。

安排好水仙後,我趕到廠辦公室,與高工,吳廠長、芍藥和槐花商量增加員工擴大生產之事。由於我們的工藝是現代化的,招收人員要有一定文化,所以盡可能把神仙寨外來媳婦中有學曆的人都招上來,我相信這樣的人肯定有。

事情比較急,吳玉中到底是年青人,當天下午又趕回神仙寨,去同村長協商去了。高工仍幹他的技術活,為將來擴大生產做準備。會上我看槐花鎖著手銬寫字很別扭,就對她說:「槐花。我這次把你手銬鋸掉,怎麼樣?」

「我怕家�人不同意。出來時婆婆就對我警告過,若自行除掉手銬腳鐐,就視為逃跑,立刻抓回來,再也不許出來。我真舍不得離開工廠,在這我有了生活希望。」

「沒關係。」我安慰她說:「這次到神仙寨,把一切都談好了。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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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手頭事,回到別墅己很晚。很遠就聽到客房�鬧翻了天,我從門縫往�看,水仙、牡丹和銀花久別重逢,鬧成一團。我看見,笑了笑,就回房間休息了。

青龍市政府和大灣村鄉政府聽說董事長來工廠檢查工作,派人來接我。也難怪,剛交二個月稅,就占大灣村鄉財政收入一半,所以特別熱情也在情理之中。接連兩天忙著到市�,鄉�去應酬他們。最後市長還親自接見,詢問我企業發展前景和要求。

我利用這個機會,當著市、鄉兩級政府麵,我談了幾點:第一,到今年年底上交稅金要在現在基礎上翻三倍,到明年達到設計能力,還要在今年底基礎上翻二翻。第二,我公司產品暢銷,目前市場上經常脫銷,所以很多競爭對手千方百計探查我們的技術秘密。第三,為了保密,我們將廠址選擇在這深山交通閉塞地方,所以我要求當天政府為我們做好保密工作,沒有特別需要,不要進入廠區;對於來曆不明的人,要杜絕進入大灣村。

市、鄉領導聽講有這樣多稅交,興奮不已。在經濟落後的山區小市,這樣的企業屈指可數。市長甚至做出決定,沒有市府的介紹信和他簽字,任何人不得進入廠區。

其實這是我最迫切要的上方寶劍,無論從長生果的秘密,還是那群帶鐐女工,都要這方麵保證。等我趕回工廠,吳玉中己在辦公室等我。

關於人事之事,高工是有顧慮的,他回避了。我也理解,於是我把芍藥,槐花召來共同研究。槐花手銬己除掉,天氣很涼了,她不再穿無袖旗袍,改穿一件天藍羽絨服。

吳玉中看人到齊了,就開始彙報。「董事長。你那天走後,神仙寨就炸開了鍋。說那麼多刑具鎖著你,還帶著一個鎖鏈捆綁的弟子,一夜之間,不翼而飛。胡老三甚至說,你找他要木炭,他點燃後,看見你和水仙駕著炭火上煙氣淩空飛走,還有……」

「廢活少說。」我笑著打斷他的話頭說「言歸正傳。」芍藥和槐花忍不住笑了。

吳玉中臉紅了,瞪了她倆一眼說:「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我那天找到村長,村長委托胡姓族長在祠堂報名,當時湧躍得不得了。這一下發現神仙寨�人物還真不少,在這外來媳婦中,四十歲以上免談,光大專以上學曆就有十二人,比我們吳姓多多了。學文,學電,學土木工程,五花八門什麼都有,真是藏龍臥虎之地。

就這樣,還沒統計全呢。那天報名快結束時,突然闖進一個姑娘,身上什麼也沒穿,赤著一雙腳,就圍著一床被單,手銬腳鐐,凍得嘴唇發青,話都說不出來。姑娘剛進來一會,有一個中年人氣喘噓噓地衝進來,抓住姑娘手銬鏈就住外拖,姑娘賴在地上不走。

村長見了跑上去,踢了那中年人一腳,大聲嗬斥。我當時未聽清,大意是今天給大仙招人,你來破壞。那中年人是村頭第一家,兒子才十五歲,在市�上中學,連村�人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給兒子買了個媳婦。這次廠�計劃招三十人,基本上能滿足。

明天人就送過來,臨走村長代表胡姓族人對我提出一個要求,要長生仙女親自接收這批人,以表示胡氏族人對大仙的忠實和敬仰。」對於這樣的山民,我也不知怎麼辦,這樣下去我要變成邪教教主了。但對工廠有利的事,再難也要辦。

要我親自接收,我知道對我意味什麼,我心�很明白。所以當場決定,在公司會議室接待胡姓第一批員工,所有吳姓人都回避。第二天早晨,牡丹再給我同上神仙寨一樣化妝穿衣,並詢問了二叔,不在神仙寨可不必戴枷,隻要身上有束縛就行了,否則那樣太麻煩了。

於是我請牡丹用麻繩把我綁起來。開始牡丹不好意思下手,隨便綁一下,我三下二下就掙開了。她才明白,對我綁得不緊,等於沒綁。為了她用力,我隻好跪在地上,她將全部力氣都用上,才將我綁緊了,我掙了掙,還是比那次吳興發鬆多了。水仙也陪著我,她也算是胡家媳婦,與我共同接受這批人。

上午九點,在廠會議室,先將桌椅全部撤掉,我坐在主席台上,水仙站在我身邊。村長與護送的十來個中年人先進來,在我麵前齊刷刷跪下,村長說:「按照大仙吩咐,我們把人送來,交給大仙。」

我淡淡地說:「知道了,你們辛苦了。人送到了,你們就回去吧!抓緊這季節,將成熟的長生果送來。我想隻要好好守住村寨�長生果,不許亂采亂挖,要珍惜這點資源,隻要合理利用,你們的生活會一年比一年好,幸福會降臨你們頭上。這次送你們媳婦來,我們更歡迎你們的兒子來,這�的收入會遠遠超過到山外打工收入。」

村長他們千謝萬謝地走了,站在門外的媳婦們魚貫而入,雖然高矮胖瘦各有所異,但在神仙寨生活,皮膚白又光滑,都非常漂亮。

這次出山,她們都精心妝扮自己,將自己最漂亮的衣服都穿出來。雖然,衣料不同,棉,絲綢,緞,麻,化纖都有,但式樣差不多:上裝都是盤花扣斜大襟中裝,窄腰圓擺劍袖;下裝是大擺裙,腳穿繡花鞋。

每個人都釘上腳鐐,十來個鎖著手銬,個別的套有鐵項圈,全都五花大綁,而且都綁得緊。看到眼前一大片跪在地上緊縛的美女,阮總看見不知會怎樣。

第一百七十七章五花大綁的長生仙女

等村長走了,我站起來,請大家也站起來。她們在我前麵站了三行。我與水仙上前一一詢問,�麵一大半我見過。

在與我交談時,這些買來的外來媳婦興奮得不得了。她們太想出來了,並告訴我,出來前一天晚上,她們都激動得未睡,半夜就打扮好,天還未亮就一再求公婆綁她。平時她們犯錯被綁時,身上又痛又難受,那天晚上被綁時,還一再要求緊些,再緊些;有點痛,但不難受。

那十來個我從未見個的女孩,都很文靜,秀麗,大部分是大學生。看樣子非常天真幼稚。見我走過來,不安地扭動著繩捆索綁的身子,低著頭不敢看我。

其中有一個確非常大膽,上衣是很薄的絲絹,水紅色底,上麵各種各樣蘭草作花頭。她被綁得特別緊,黃色麻繩都陷進肉�,胳膊上肉給勒得一圈圈凸起,頸子上勒著雙股繩,將頸子上血管都勒得凸出,跳動著。但她仍然倔強地高昂著頭,大膽地注視我,見我走到她身邊,她突然對我說:「你是這�的董事長?」

我有些意外,這個女孩有個性。於是微笑地對她說:「我就是重生公司董事長,這�是我屬下的一個工廠。你叫什麼名字?什麼學曆?學什麼的?」

「啊!你是上級公司董事長。我姓蘭名花,大專學曆,藝術係舞蹈專業。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可以呀!小姑娘。」

「你是董事長。怎麼打扮得同舞女一樣?誰這樣大的膽子,把你五花大綁。我真的不敢相信,我不但未見過,也從未聽說過有這樣的董事長。」

我還真給她問住了。但三言二語很難講清。我仍保持微笑的麵孔,對她說:「你現在即聽到,又看到有這樣一位董事長,濃妝豔抹,錦衣華服,五花大綁著對她的員工訓話。若你有興趣,等會到我辦公室談。」

我重新回到主席台,對這些胡姓的媳婦們,我們新的員工講了我們工廠的紀律,工作性質,搞好與吳姓人的團結,妥善處理工作上與神仙寨百姓關係等等。最後把水仙介紹給大家,作為胡姓人的召集人,為了聯絡感情,我請已上班的吳姓媳婦們來安排她們的生活,包括給她們鬆綁。

我安排好後,叫蘭花到我辦公室去。在那�,我筒單地把神仙寨民風,民俗介紹給她聽。也不能責怪她提出那個令人難堪的問題,她給賣到神仙寨後,立刻關在家�,未與任何人接觸。被赤身裸體的用手銬腳鐐鎖起來。

這次她公公還不讓她出去,她婆婆聽村�人講,大仙發話,要村�有文化的人去工廠,她怕大仙責怪,背著丈夫,讓她裹床被單衝進報名現場。當蘭花知道我就是村�所傳的長生仙女時,驚訝的話都說不出來。

最後她告訴我,她男人比她小二歲,長相俊美,與班上一個小女生,青梅竹馬,非常好。回家就與父母鬧,不要這個比他大的老婆,他一家也鬧得不安,她公公準備有機會轉手賣掉,所以這次不讓她出來。

她在家都悶死了,若能出來,就是這樣天天五花大綁,她都情願,她公公反正也不想留她,恨她這次在寨子�,丟了他的臉,還被村長踢了一板腳,這次出山,故意給他穿了一件薄似蟬衣上裝,用一根半新麻繩,綁得特緊,幸虧她是學舞蹈專業的,又年青,身子骨軟,還能堅持。

我看這女兒身材非常好,個頭高挑,功底好,麵貌雖不出眾,但經過美容化妝,還是很漂亮。目前先留在這兒上班,將來培養做M女演員,還是難得人材。

我與蘭花又天南海北地談好多,這女孩能說會道,我也挺喜歡,芍藥拿著文件來找我,看我與蘭花談得很投機,在門外站了好一會,最後忍不住說:「董事長。你還被綁著呢,我幫你解開,好嗎!」

「芍藥。你先幫蘭花解,她衣服單薄,繩又勒得緊,不要把她勒壞了。」芍藥給蘭花鬆綁,解了好半天才解開,又要給我鬆綁,我看蘭花痛苦不堪的樣子。就對芍藥說:「我不急,你把文件丟在桌子上,快帶蘭花去泡個藥浴,否則會留後遺症,她捆得太緊了,現在是麻木了,不覺得,等恢複過來就痛苦了。另外請修配車間把她和新來的員工手銬都鋸掉。安排好了你再來,辛苦你了。」

芍藥領她走了,「嘩啦」,「嗶啦」她倆的腳鐐鏈拖著的響聲從門外傳來,漸行漸遠。這些姑娘的腳鐐我暫時還不敢解除,首先是對工作無影響;其次是等時機成熟,征得神仙寨她們家�人同意,才能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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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工暫時告一段落,工作十多天,大灣工廠的招工,培訓,擴產,與當地政府的關係等緊迫的工作都理順了,一係列工作總算上了軌道。銀花在廠�快樂得很,她和神仙寨媳婦們混熟了,不想走了。

水仙要陪我,為了利用這短短的假期,多處理些事,我又趕到西京藥廠,在那�與鍾先生處理完回收技術人員和啟動另外幾條生產線的前期準備工作,二天後假期己滿,回到《玫瑰之家》。

上班那天,阮總王律師和十來個會員正開會。看我來了,馬上就站起來說:「你再不來,我要找你了。現通報一下,我們己正式出價5000萬收購如意娛樂公司全部產權。現在是接收小組會議。今天討論接受細節,來的會員都是投資人,也是股東。」

這次會議正式將《如意娛樂公司》改成《沁州紅玫瑰藝術音像之家》,注冊資金5000萬;陰山山莊主人黃江河投資最多,為董事長,法人;阮總仍任總經理,我任藝術總監,不出資,由於取我的藝名作公司名稱,占百分之五股份。

我的主要職責是組建演職員隊伍,安排演藝活動。二天後我隨接收小組趕到沁州。沁州,又回到沁州,這個令我刻骨銘心的地方,我又回來了。如意娛樂公司,這個夕日風景如畫的地方,現在已殘破不堪,斷牆殘垣,雜草叢生,荒無人煙。

據守衛在這�警察局看守人員說,自那次血腥械鬥事件後,為防止對立雙方再將這�作戰場,將這�劃為禁區,禁止任何人入內。接收小組到了之後,看守人員將其移交給我們。

我們接手後,發現辦公大樓這一帶破壞得最嚴重,大樓燒得隻剩框架,附近的攝影棚坍塌,一片狼跡。我乘一輛越野車進入生活區,這�還是原樣,由於無人居住,路上、院內雜木叢生。我進了我原先住的小樓,除了到處積了厚厚一層灰土外,基本上與我生活在這�情況無太大變化。

我試著從房門口毛毯下,居然還找到鑰匙,打開入內,東西放得亂七八糟,看出來主人是倉皇離開的。打開衣拒。原來的衣肢服還整整齊齊掛在�麵。看來毀壞的沒有想象的那樣嚴重。

大家檢查了一天,晚上接受小組開了個碰頭會,得出一個共識,恢複到如意公司當年模樣比在西京討論時要簡單多。

據檢查大樓的老古介紹,存放導具的地下室完好無損,這樣隻須恢複大樓,攝影棚地麵建築和水電就行了,概算不到1000萬,時間三個月,到年底就可使用。

大家一致認為,組建演職人員隊伍是當前關鍵,要求我全力以赴,在三個月內將這件工作完成,一定要在工程完工,新的《紅玫瑰之家》成立大會上,拿出精彩的節目。為了工作方便,在市內給我專租一個小樓,供我使用。

緊張工作幾天後,稍有空閑,那天上午我同水仙一塊去了她表姐家。見麵之後,姐妹倆抱頭痛哭,我與她姐夫也諳然落淚,水仙吃了太多的苦,大家都特別痛恨那個人麵獸心的殷莫者。

午飯後水仙姐妹倆還在談心,她姐夫張主任把我叫到他書房,對我說:「洪小姐,有一個人委托我,若有機會見到你,他可以帶你去見你兩個小孩。」

這突如其來的,令我魂牽夢繞消息把我驚呆了。我立刻跪下來,拉著張主任的手說:「謝謝你。謝謝你。請你馬上通知他,我立刻就去,求求你啦!」張主任趕忙將我拉起來,當時打了個電話,聯係到那個人。

我與水仙打了個招呼,與張主任匆匆而去。在市效一個農貿市場,張主任找到那人,是一個賣菜的老農。我們接上頭後,他就走了。老農馬上叫我上了他的農用車,立即開走了。我的心在狂跳,身上不由自主發抖,但我不斷告誡自己,要鎮靜,要鎮靜。

農用車進了一個很偏僻的山溝,山溝�樹遮天避日,路也越來越難走,農用車搖晃著,劇烈地顛波著,把我的骨頭都搖散了。這樣走了二個多小時,樹木稀疏,樹林間出現一大塊菜地,有一大半建有白晃晃的塑料大棚。在地邊樹叢中,有一農家小院,樹樹編的牆,一座歐式風格小樓坐落在院�。

車開進院�,老頭將我扶下來,喊道:「老婆子。快出來,來貴人了。」一個身上收拾得幹淨整潔的農婦,匆匆從房�跑出來。看到我一驚,隨後跪在我麵前,老頭跟著跪在她後麵。

農婦激動得嗚咽了好一陣。才說:「恩人啦!我一家人,時時刻刻,都在惦念你的安危,天天燒香,日日祈告。今天看到你,真是快樂死了,真是老天有眼啦。」

我給他們的行動弄蒙了,再細看,原來是我上次從刑場逃出救我的石頭衝一家。見了他老夫妻,我連忙也跪下去,一再感謝他們當時給我的救肋。

進了屋,他們一定要我吃晚飯,盛情難卻,時間也不早了,就答應了。

在吃飯時,農婦告訴我,當天晚上他們拿著錢,家�連根針都未要,到城�將兒子接到後,乘汽車到省城,轉車第二天晚上到沁州,乘出租車找到金銀花。

她當時打了個電話,約來了一個年青人,將我帶走,安置在一個地方住了二個月。在這期間,給我落了戶,上了戶口,將小孩送到省重點中學住校,又在這給我們造了這小樓,安置我們,叫種菜為生,自食其力。

現在與石頭衝相比,簡直在天堂。而且沒幾天,市林業局給我們送來地產證和林權證,說這方圓三十多�山場全歸我。我想,這肯定是你好朋友送的。我對老頭子說,我們不要這麼多山,將來你能回來。還給你。

大約在半年前,自我定居後再也沒來過的小青年,有一天晚上,帶了七八個黑衣大漢來找我,說若有一天,市四院的張主任帶一個女人來找我,就請我帶女人到後山的一座山莊�去。

他叫一個黑大漢帶我去認路,從我屋後山上有一條很隱蔽的羊腸小道上路,翻了八個山梁,最少也有三十多�,才把我引到一處山莊。這一路上都是封山禁伐區,樹高林密,�頭不見日月,妙無人煙,若不是老頭子陪我,我一人是不敢走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梟雄張孝天

不敢走也得去,盼子心切,在老夫妻陪同下,走了五個多小時,夜十點趕到那�。送到告後,他倆告辭我立刻返回。我隻身去敲這深山中山莊大門。

敲了一陣,原來漆黑的山莊亮起燈,過了一會有人問:「誰呀?這樣晚來敲門。」聲音好熟悉。「是我。是前山人送來的。」

門打開,開門人用手電照我的臉,我忙用手擋那刺眼的光。「唉呀!是少夫人,快進來,快進來!」開門人將我引進客廳,在客廳燈光下,我才看清是如意公司馬老師,她安頓好我後,去叫主人。但出來的人不是張衛男,而是張孝天。

看到他我很奇怪,周潔告訴我,他被警方控製,準備治罪,怎麼會藏到這�麵。對這個黑社會大佬,我的仇人,我冷冷地坐在那兒,不言不語。

張孝天很明白我的心思,他四平八穩地坐下來,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不緊不慢地說:「你看到我,很奇怪吧。我不在警察手�,而逍遙自在地呆在這�。但我想的相反,若我受製於他們,那才奇怪。

好!閑活少說,言歸正題。我今天約你見小孩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處境非常危險。上次在龍口那個案子,範人傑,就是金銀花的公公,原如意集團二把手,利用各種關係翻案了,很快就要抓你。抓你不是目的,主要是致我於死地,若翻案成功,毒品量那樣大,按律法你我均是殺頭的罪。」聽他這樣一說,我大吃一驚。

他老於世故地看了我一眼,喝了一口水繼續說:「他這樣做,根本奈何不了我,他根本找不到我。像這樣的藏身之處,我國內外有十幾處。但對你威脅就大了,弄不好掉了腦袋不知怎麼回事。你現在最不利的是對此案進展了解太少,那些得了範人傑錢的人,為了將這冤案做實,將消息封鎖得嚴嚴實實,外麵很難得到消息,等案件公開,一切都來不及了,你等著上刑場。」

他停了一下,閉著眼,考慮了一會,歎口氣說:「這事要是一年前,根本不用你煩神,我早就把這事擺平。但現在不行了,我們內部起哄,我要處理應付事太多,無力顧及,隻能敲點邊鼓。你隻能靠自己來解救自己,我對這問題反複權衡過,你現在有這個力量。

你上次能順利從沁州逃脫,最後還能從人販常嚇唬女人『進得去出不來的美人洞』�逃出來,這世上沒有第二個。說明你聰明,靈活,智慧,還有手段。你要知道,送到那�去的女人都非凡人,都是女人中豪傑。

另外你還能從範人傑嚴密控製的人蛇集團中被解救,這說明你機遇好,命運好,到那�女人可要漂洋過海,客死他鄉,不可能回來的。」

這張孝天不虧一代梟雄,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我再也忍不住了,驚訝地說:「這些事你全知道?」

他放下茶杯繼續說:「最後真有力量救你的,是你的崇拜者,你在西京市的《玫瑰之家》的那些會員。他們可是黑白兩道精英。阮總和周潔真實身份是國家安全部門高級官員,吳興發是國際刑警組織的高級警官,王經倫是西北聞名的大律師,手眼通天,陰山山莊莊主黃江河,我們都叫他黃大把子,是我們行�頭麵人物。

本來西海省是大省,川江是小省,他們的影響比我這些土把子要大得多。我己作了努力,將案子交西京審理,理由是涉及到川江省好多官員,案子要異地審理。在西海省,範人傑影響力小多了。何況你那些會員都在西京市,本來這是一樁誣告案,有人就能否定它。」

真想不到張孝天耳目通天,這人真可怕。另外從他嘴�知道黑石村的真正老板是銀花的公公。一個連兒媳都賣的人,還叫人嗎。不過範人傑我從未見,這於是我問道:「銀花的公公我沒見,這是不是一個胖老頭。」

「是的。我好長時間未見過他。在集團下屬經濟團體中,那些見不得人的行當,都是他主管的;販人,販毒,販槍,賣淫等。本來如意集團就是一個正常行業,主營房地產,農業開發,礦山,影像發行等;就是他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把我們染黑了。他還想取代我,坐上第一把交椅。

當初公司主營礦山時,這行當不是女人幹的,就在公司章程中規定公司法人必須是男性;後來公司發展了,忽視了這條,當我想改的時候,他堅決抵製。他股權與我相當,股東中重男輕女思想嚴重,他在我先有了兒子,而我後生一個女兒。

當時為了控製公司,所以動了徹底給女兒變性念頭,結果極大傷害你,把你由一個頂天立地七尺男子漢,變成現在模樣,我對不起你,真誠向你賠禮道歉。這次全力救你,是來彌補我的過失,若不是有這樣想法,這宗案子奈何不了我,我不會在這樣大的精力關注它。」

聽他這翻話,印證了在黑石村見到那胖老頭就是範人傑,要盡快通知吳興發抓住他。同時也勾起了潛伏己久的男子漢氣派,我若還是男子身,那可以我擺脫如意集團的是非,早把我的長生果係列做大了。但低頭看到我那對巨乳,象山一樣壓在胸前,稍一動,那下身環扯動那敏感們的地方,自然而然的有一種強烈失落感。信口說:「我若是男子漢,肯定不會卷入你與範老二權力爭鬥。我的保健品早上去了。」

這時一向穩重的張孝天有點激動,他站起來走到我身邊,仍用平靜語氣對我說:「假使你是男子漢,未變成洪小姐,是方先生,你在龍口縣開發長生果的行動不會變,是吧?也會到那個藥廠,還是那個口蜜腹劍的殷廠長,替你生產,是吧!

他仍要開發神仙果,仍與你發生經濟利益衝突,是吧!他會聯合他的相好,即那個禁毒大隊女隊長,給你製造一起販毒案,是吧。你在龍口無權無勢,我也不會介入,是吧!這樣,當時你就人頭落地,殷莫者與他的相好吞掉你所有在龍口財產。你想不相信,這不是一個虛構故事。」

聽他這樣說,我心�真有些發毛。我在龍口兩次入獄的經曆,不得不想信他的推斷。心�的那塊仇恨的堅冰在慢慢融化。

他又重新回到位子上坐下,舒了一口氣說:「我這樣說,並不是開脫我的罪責。自你生下兩個可愛的胖小子後,可能是年齡的原因,看到這一對小精靈,天天圍著我轉,我認為世界上什麼都不重要了。隻有親情,隻有生命,才是最應該珍惜的。

我為我過去為了權欲,為了財產,賤踏了那麼多的親情和生命,時時自責,懺悔。所以對範人傑這次的瘋狂,我沒有拿出過去的鐵腕手段,我不想再流血,再造成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基本上以采取自我保護為主的一些行動,結果造成了集團瓦解。

我最大損失是失去娛樂公司那一片產權,但我的基礎還在。範人傑這次等於自我暴露,他的基地被毀,人員被抓,還算他聰明,隱藏得深未暴露。」

聽了張孝天一席話,深受觸動。不知不覺地化解了對他的敵意。冤家宜解不宜結,心這樣想,臉色也慢慢緩和了。與他的距離也拉近了。

他望了望我,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我眼盯著他,但己沒有剛來時敵意。他最後還是開口說:「你和張家在兩個孩子身上己有了割不斷的親情,過去在對待你和孩子的關係上,我做錯的太多,希望你能原諒我,給我彌補機會,希望你能回來團聚,組成我們這個完整的家。」

我聽了,心�亂成一團麻,低著頭坐在那兒不停地絞動著手指,不知說什麼好。

「玫瑰來啦!」客廳�衝進一個小青年,嘴�直嚷嚷道:「她在哪兒?她在哪兒!」聽聲音我知道張衛男回來了。

他跑到我身邊,一下把我拉起來說:「玫瑰。你終於來了,我真以為我見不到你了。爸爸。我帶她去看看小孩。」張孝天慈祥的點了點頭。

張衛男拉著我出了客廳,往後院走去。他推開一間房門,�麵有兩張床,王嫂睡在這兒。聽有人開門,她正想起來,張衛男示意她睡下。我走到另一張床,二個男孩胖呼呼的,白�透紅,睡得正香。我俯到床上,仔細看,真想把他們抱起來,還是忍住了。

這邊張衛男催我離開,怕影響孩子休息,我依依不舍地離開孩子房間。張衛男拉著我進了隔壁房間,他脫掉外衣。我問他說:「這是誰的房間?」

「這自然是我們倆的。這還用問,我們是夫妻,還能睡兩個房間。」

「誰同你是夫妻!你出去。」我一邊說一邊去推他,但他反過來一拉我,上身被金屬鏈束繡縛,抗不了,一下被拉倒在床上。他按著我,撲在我身上,頭伸過來就吻我。當他冰涼的嘴唇一接觸到我的嘴唇時,我本心想躲,但嘴卻不爭氣反而張開迎上去,對他的敵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全身軟得像一攤泥,躺在床上仍他擺布。他解開衣服,發現了鎖在身上的三件寶,我窘得臉上通紅。

他驚訝的問道:「你也有這東西?什麼人把它鎖到你身上的。」我把銀花和我在黑石村的故事簡要地告訴他。他驚喜地說:「是金銀花?這下可好了,範思友放心了。這黑石村興隆商行是範老二的。這範老二不是人,連自己兒媳都賣。範思友找老婆都找瘋了,難怪範老二天天張羅要給兒子找新媳婦。這三件東西叫《美人內衣》,都是我為《如意娛樂公司》在國外采購的,這次內亂給流失不少,原來都叫範老二偷跑了。

你身上這件是最淫穢的一件,在國外專門對付那些性格剛烈\不服調教的女子,僅此一件,既用在我老婆身上,可見我的老婆多難對付。」

「去你的吧。誰是你老婆。這件東西也是女人護身寶,好色的男人見到它就頭痛。」

「我就是好色,但我見它不頭痛。」張衛男下了床,從壁櫥�找出一件長方形東西對我說:「我有法寶對付它,你俯臥在床上。」

第一百七十九章龍口販毒案

我翻過身,他用那東西緊貼起我的背後,搗鼓一陣,隻聽見「卡嗒」,「咯嗒」一陣連續輕微的響,隱蔽的鎖全打開,身上這三件東西,包括手腳上的環全散開。

我翻身坐起來,將陰道那東西拔出來,身上好輕鬆。低著頭,漲紅著臉,輕聲的說:「謝謝我老公,你真好。」

「什麼?」張衛男故意調戲地說:「你說什麼?我沒聽見,聲音大點。」

「你好壞。」我伸手打了他一拳說:「我不說了,沒聽見就算了。」他乘機將縮成一團,赤身裸體的我摟在懷�。他吻了臉,又吻我乳房。弄得我心猿意馬的,下身都濕了。

他在我耳邊輕聲說:「你光說謝謝你老公,你怎樣謝?」

「你明知故問嘛。你房間�肯定是有繩子,下麵怎麼做你知道。」他興致勃勃地放下我,下了床。

我起身跪在床上,將雙手放在後麵,當他把繩子搭上我肩頭時,我渾身一哆嗦,然後對他說:「要緊一點,緊一點,更緊一點,我好想要……」

……

一夜睡得很沈,做了一夜美夢,但醒來什麼也記不得了。我五花大綁地躺在張衛男身上,屁股枕在他大腿上,他把我抱在懷�。昨晚做的好事,下身流出的東西都幹涸了,環被粘在皮膚上好難受。

我看他這酣睡不醒,我又不能動,就用嘴在他胸部狠咬一口。他痛醒了,他一鬆手,我從他身上滾下來。「不早了,還不起來。」

我翻身下床對他說:「快點!我要衝澡,身上難受死了。」聽我一說,他一骨碌下了床,挽著我纏滿繩索的胳膊就走,將我拉到衛生間,開了淋浴就衝了起來。我身上的麻繩給水淋濕了,勒得更緊。

我以為他還未從睡中清醒過來,大聲說:「我還綁著呢,先把我繩索鬆開,我自己洗,聽見沒有。」他同沒聽見一樣,將我從頭到腳仔細地洗了一遍,然後扶我到臥室,把我頭發吹幹,將頭發梳好盤在頭上,化了個淡妝,再把我緊抱在懷�。

我頭靠著他胸部,�起頭對他說:「放我走吧!我還有一件很緊急的事要辦呢。」他知道事情的緊迫性,放開我。

************

當天我趕回沁州,找就了接收小組的阮總和王律師,向他們彙報了龍口縣毒品案翻案,複查情況。這件事他們知道一點,但沒想到有這麼嚴重,因為我是未來《紅玫瑰之家》台柱子,我一旦出事,損失無法彌補。

阮總安慰,即是誣告我,必有漏洞,他們有能力對付,叫我安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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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時間過去了,組建新的演出隊伍的演員基本有了著落。古裝組水仙出麵,牡丹協助,還找來她們的校友搭班子;時裝組我們付錢贖出了蘭花,她隻要能回到城市,演什麼都無所謂。但這隻是個框架,基本演職員隊伍還設有,這令我不得不懷念當年在如意公司朋友和合作夥伴,老黑夫婦,白荷花,黃月季,鳳仙和司菊,他們不知流落在何方,若都招了回來,《紅玫瑰之家》就能正常運轉了。

無論怎樣,演戲要有好的劇本,我準備由我從《如意娛樂公司》刑場逃脫開始,到被賣到神仙寨為主線索,拍一部上、下兩集的故事片,劇本取名《名優逃亡記》。由我口述,經過由《玫瑰之家》組織專業作家改編,主角為一正二副,劇情由一人改成三人,最後結尾以三人被賣在某地深山之中的雲梯村,由於山洪暴發,三人被當作新娘,被雲梯村民嫁給河神,捆綁後放在竹筏上漂走,不知所終。

到了沁州後,雖然很忙,我忘不了荊花,不知她是否還在單老板那兒。我抽了個時間專程到那兒去了。設想到剛進門碰到我做夢也沒想到的人,範思友。他衣冠不整,-個人在那�喝悶酒,我本不想睬他,他父親範老二,差點沒把我害死,但還是沒躲過他的眼睛,在我上樓時給他一把抓住了,拖到酒桌上。然後突然在我麵前跪下來,求我幫他尋找金銀花。

飯廳人很多,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拉不勁他,怎麼勸也不起來,我給他弄得下不了台。這時單老板來了,看見是我倆,毫不猶豫地喊來幾個員工將他架到二樓包廂。

進了包廂他痛哭流涕,泣不成聲。單老板告訴我,自金銀花和她的傭人突然一塊失蹤,他就瘋-樣到處尋找,他認定是他老子幹的事,與範老二無休止地大鬧特鬧,範老二給他介紹漂亮美眉他不要,給錢也不要,看不出這個紈絝子弟還是個情種。

範老二給他這麼一鬧,給金銀花父親-金大頭一逼,在沁州無法存身,一走了之,聲訊全無。

我原本特恨範家,現在反而可憐範思友,同情他,主動許諾,保證幫助他尋找,有消息定會告訴他。範思友走後,單老板告訴我,與荊花合作很好,最近她實習去了沒來。

我又詢問了如意公司員工下落。單老板感歎地告訴我,張孝天這個人還是個人物,他料到會有場劫難,早早作了淮備,先遺散了公司老弱病殘,給了充足的安家養老費用,後又安置了其它員工。等大規模械鬥開始,公司基本空了。

我特別問了原劇組幾個人下落,單老板很歎息,白荷花,黃月季,鳳仙和司菊天真,認為沒事,又留戀那�優美環境設走,在械鬥中突然失蹤,估計凶多吉少。老黑夫婦早就投奔單老板,在他這兒幫忙。我聽了非常高興,見到他夫婦倆後,力邀他們加盟《紅玫瑰之家》,他們不僅高興答應了,還給我推薦了一批他們知道下落的攝像,燈光等後台工作人員。真想不到此行還有這樣收獲。

回家後想到範思友對金銀花的癡心,同時考慮到她父母就這個寶貝女兒,她在廠�也不是長久之計。就把金銀花先弄到《紅玫瑰之家》,勸她與範和好,開始金銀花不肯原涼他,經我和張衛男幫他解釋,後請單老板告之內情,她被賣是老公公範老二所為,賣她為了滅口,斷絕張孝天的消息來源。她不過是張,範爭鬥的一件犧牲品。範思友一點不知情。

銀花最終原涼了他,這事使銀花對自己的安全有了警覺,在她要求下,範思友打開了鎖在她身上多年的鐐銬,而張衛男打開了她身上的三件寶,即《美人內衣》。在我的請求下,她幫我恢複了原來《如意娛樂公司》銷售網。偶爾也到水仙組客竄一下,過過鐐銬的癮。

我把範人傑的詳情告訴了吳興發,印證了他們掌握的情報,對範人傑已由國際刑警組織發出《紅色通緝令》,在國內外追捕他。但是,王律師告訴我,龍口縣案子不是很樂觀,由於案情重大,已上報到中央禁毒專案組。案子的焦點是神仙果是否能定為毒品。為了以防萬一,對本案主要謙疑人進行預防性的抓捕。可能我也被列入抓捕謙疑人之一。

由於《玫瑰之家》對沁州司司法部門做工作,並對案情作了細致說明,這樣隻要人在沁州,可暫保我無事,但在外地就不好說了。

殷莫者作繭自縛,經試驗對比,搜出的樣品和殷莫者生產銷售的產品主要成分一致,都有一定的致幻,麻醉作用。所以他是生產者,又是運輸,銷售者,是主犯。後查出他原來與扣留所官員勾結,販賣人口,將人犯送出去賣淫的罪行,已被收押,龍口縣的藥廠被查封。

劇本,場地,器材全備好,由於演員不夠,拍攝無法進行,我們所要的演員又不是隨便能找到的,所以在萬般無奈情況下,我動起廠�工人點子,看能否從中選幾個以解燃眉之急。

於是在沁州各方麵的事情基本安排就緒,準備去青龍市。我把我的想法同阮總和王律師彙報了,本來考慮到我的安全,他們不要我去。但過了幾天,他們又突然同意了。

我去問王律師,他皮笑肉不笑地告訴我,他們知道我在那�辦了個專為西京藥廠提供原料小工廠,在當地招了不少女工,當地政府非常重視和保護它。

在這種荒山野林的窮鄉僻壤,能引來一個企業非常難,所以我去了之後,隻要不出當地基層政府有效控製區域,應當是安全的。就是上麵有指令抓我,他們也會給我通風報信,讓我逃之夭夭。

最後王律師輕薄地捏了一下我的臉蛋說:「寶貝。安心去吧!也許這城�找不到的人材山�能找到,真有什麼事,還有大夥呢。」我哈他弄痛了,氣得打了他一拳頭,罵了他一頓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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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青龍市大灣鎮工廠,我花了幾天時間與所有工人都接觸了。她們聰明伶俐,盡心竭力的做好自己崗位上的工作,連平時寡言少語的高工對她們都讚不絕口,說比他礦物所那些職工強多了。

廠�生產搞得井然有序,熱火朝天。雖然我選中幾個,但這時抽調人肯定影響生產,高工和吳廠長一定反對。我猶豫不決,下不了決心。的確。這�是我自己的廠,而在《紅玫瑰之家》,我是打工的,不能本末倒置。

翻來覆去想了一夜,覺也未睡好,上午八點才起床,剛洗漱好,芍藥就來了對我說:「董事長。早上玉中找了你幾趟,你在休息,沒敢打擾。可能有什麼急事。我看到神仙寨村長帶著胡家大爺,在廠�釘著玉中,肯定是他們的事。」

聽說神仙寨來人找我,一定有什麼為難事。我立刻叫芍藥把吳廠長叫來。吳玉中很疲憊,兩眼發紅,布滿血絲,聲音嘶啞。本來又收購,又生產,��外外他一人,太辛苦了。

來了後,立馬向我訴苦說:「這幾天是生產高峰。收購,加工,調試,都忙到一塊了。幾天都沒睡好覺。偏偏村長還帶著胡家大爺,一大早死纏上我,想見你。煩都煩死了,但他們是長輩又得罪不起。」

我也有點煩了,找人要看時候。就說:「那叫他們直接到我這兒來,不要去麻煩你了。你手頭那麼多事。」

吳玉中鬼鬼祟祟一笑。說:「董事長。他們若敢直接見你,犯得著老與我糾纏不休。你要召見,必須打扮一下再行羅。」我聽了有點來氣,這是我的工廠,又不是神仙寨。就氣呼呼地說:「他不敢來,我去會他總行吧!」

第一百八十章新搓的苧麻繩

吳玉中忍不住又笑了。接著我的話頭嘲謔地說:「高高在上的長生仙女,愚民們誰敢觸犯您的尊容,還不敢快逃避吧!否則,大仙會降罪,愚民們馬上災星降臨。」

我聽了忍俊不禁,也大笑不止。好容易平靜下來,認真地思考一下,這也是實情啊!迷信的神仙寨,愚昧落後的山民,什麼時候才能跟上時代步伐。但現實問題要解決,否則他們老纏著廠長對廠�生產影響太大,先拖一拖。於是對吳廠長說:「什麼事情那樣急,緩幾天不行嗎?」

吳玉中看我有不想見的意思,也有點急。他毫無顧慮地說:「董事長。你也知道這二個月是長生果收購黃金季節。每天大批的鮮果湧進廠。分類,清洗,入庫,冷藏。那邊西京藥廠還急需產品,新的生產線還要校正調試。女人事本來就多,再加上吳胡兩姓矛盾,真叫我焦頭爛額。今天又來了兩個得罪不了的長輩,糾纏我實在受不了,能打發我絕不會找你。我……」

我深知吳玉中的難處,就打斷他的話頭,果斷地說:「廢話不講了。你去忙吧!請村長一個小時後來見我。叫水仙和芍藥馬上來一下。」

「那就謝謝長生仙女給我解圍了。」吳玉中對我做了個鬼臉,風風火火地跑走了。

由於《紅玫瑰之家》還未開業,水仙一邊聯絡戲劇演員,一邊協助吳玉中管理女工。她急匆匆趕來,肯定是吳玉中交代過了,二話設說,就給我化妝,做頭型。很快,在她手�,我由一個白領麗人變成珠花、首飾滿頭,一個嫵媚動人俏麗新娘。水仙最後將頭飾作了調整和加固,再把我已找出逃出神仙寨那套衣服換上。

水仙滿意地把我拉到臥室穿衣鏡前說:「玫瑰姐。我的手藝不賴吧!多漂亮啊,簡直是傾國傾城大美女。」

我非常欣賞我現在的模樣。但嘴�卻說:「唉!真是給神仙寨這些人捉弄死了,我現在都自食其力當老板的人,還濃妝豔抹來迎合這些老迷信。不知內情的人,對我的行為真是匪夷所思。」

「這就是你的偉大和高明。否則一個銅板都不花,一句話就把我從一錢如命的胡老三那兒解救出來。啊!都耽誤了一個小時了,我那邊忙成一鍋粥,設事我走了。」水仙邊說邊一溜煙的跑了。芍藥不知為什麼還沒來。

我信步走出房門,廠�看不到一個人,隻有河邊碼頭方向人聲鼎沸,一片喧囂聲。這是神仙寨人在交售長生果。「嘩啦」,「嘩啦」一陣陣鐵鏈在水泥地上拖動的聲音從房前樹叢中傳來。一會兒芍藥出現在房前路上,急促,快速地移動著帶鐐的腳步。

我怕她被腳絆倒,連忙忙招呼她說:「芍藥。時間來得及,走慢點,小心絆倒。」

她手拿一捆麻繩,滿頭大汗走到我身旁,將繩索遞給我,氣喘籲籲地說道:「董事長。這一階段廠�進貨出貨量大,原來打包繩未備足,前幾天將廠�能找到的繩子都拿出來用了,包括放在你房間,從你身上解下來的舊繩。這捆繩還是玉中前幾天在他幾個叔子那�現定做的。你看,才搓好的,今天早上賣長生果順便先帶來幾捆。我-直在碼頭上等,到現在才拿到,都急死了。」

我接過麻繩,與她-塊兒進屋。邊走邊說:「我是奇怪,我房間�那束舊繩怎麼也找不到,原來是給你拿走了。」

我們進了臥室,我將繩抖開,仔細地整理。這繩是用苧麻搓成的,搓的技術很好,整條繩粗細均勻,光滑無毛頭。苧麻是最有韌性,最結實麻的一種。搓成繩後,很硬,打的結很難解開,見水收縮,更結實,更硬。

我們這個行當一般不用。它綁在身上,同鐵絲綁的一樣,很痛。今天沒有其它繩,隻有用它了。芍藥見我拿著繩反複看,也不吱聲。就問:「董事長。你看這繩行吧!」

我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說:「任何繩索都能把人綁住,還有什麼行不行。這種麻繩不適合用,反正在家�,就綁一會兒,問題不大。這捆有五根,拿一根出來就行了。它有+幾米多長,怎麼綁我都夠了。這繩太硬,被綁後比較痛,你要綁鬆點。」

芍藥開始用常規的五花大綁將我綁好。不知是繩長,還是我人苗條,繩子還多餘很多。但她綁得太鬆,我三扭二掙就掙脫了。我嘲諷她說:「你們這些大學生真沒用。連一個人都綁不住。這樣綁,村長肯定認為我糊弄他們。」

芍藥嘟囔著說:「不是你要我綁鬆點的嗎?玫瑰姐。你好難綁,身上又園,又滑,又軟,繩子鬆了根本吃不上勁。你個頭又高,我用力都用不上。」

我將繩從身上退下來,理好交給她。然後跪下來說:「這樣總行了吧,你好使勁了。五花大綁後多餘繩,再用日式方法將身子和腰紮起來。」

芍藥這時將麻繩打一個扣,再搭在我肩後,一板一眼用力綁起來。抹肩,纏臂,係手腕,她將繩穿過頸後繩扣,往上提。

我雙手也往上�配合。但往下拉時,繩很硬,她力氣小,拉不動。這時她有些急了,用一隻帶鐐的腳踏在我背上,雙手使勁一拉,忽拉一下拉動了,我雙手一下吊上去,胳膊繩索全收緊了,雙肩勒得有些痛。

她將繩頭在背後打了個死結,又將繩頭雙股從脖子前麵勒過,在背後又打了個死結。這時她也累得氣喘籲籲,叉著腰走到我前麵來問:「玫瑰姐。緊不緊?我可用力了啦,你還能掙開嗎?」麻繩硬邦邦地勒著脖子,纏著雙臂,又麻叉痛的。無論我怎樣協調自己身子,都設有一點鬆動。

我對芍藥抱怨地說:「這次也太緊了。勒得好痛。」

「那我給你鬆一鬆!」

芍藥跑到後麵,手忙腳亂地鬆繩子,但怎麼也解不開繩扣。她著急地說道:「玫瑰姐。這繩扣好係不好解,太硬,我摳不動。」

我看時間不早了。我感覺還受得了,反正就見-下村長,時間也不會太長。就說:「算了吧!不鬆了。你繼續綁吧,時間不早了。」

芍藥又用餘繩先在胸前交叉綁,又在乳房上下各纏兩道,再用繩從腋下穿到前麵,將乳房下兩道繩扣緊,餘繩再從兩肩拉到前麵,與乳房上下兩道雙股繩和腰上一道繩扣成緊繃繃的『羊』字型。這樣在豔麗上衣上,布上緊密的黃色麻繩網。

當芍藥把扶起來時,我被勒得又痛,又麻,又癢。隻能小口喘著氣。芍藥工作很忙,綁好後又將麻繩不協調的地方整理一下,將綁鄒衣襟扯平,告別我就走了。

我慢悠悠地走出臥室,坐在董事長室辦公桌後椅子上。乘芍藥她們剛離開,我也想休息一會兒,我就在辦公桌的椅子上,合上眼養神,迷迷糊糊有人輕輕敲辦公室的門,我睜開眼看牆上大鍾,已是上午九點半了,不知不覺,我在這椅子上睡了半個多小時,早飯也末吃,肚子有點餓。

往門外瞧了瞧,原來是吳玉中在敲門,他神秘兮兮地站在門外,想進又不敢進。這小夥子是個機靈鬼,怕打擾了我的休息。我想對他招招手叫他進來,這才發現自己被綁著,真是太困了,麻繩把我綁得這樣緊,還能睡著。

我點點頭示意他進來。他轉過身對外麵也招招手說:「過來呀!董事長叫我們進來。」吳玉中走進來,站在門口。

神仙寨的村長和胡老大低著頭,膽戰心驚地走進來,立即跪下來,口中說:「給大仙請安。」村長還未走,我有些奇怪,不知他找我有什麼事。

我忙站起來,走到門口,要吳玉中拉他起來。他低著頭,說什麼也不起來。

吳玉中走就說:「董事長。他是不敢起來的。村長。有什麼事你說呀!」

原來村長將長生果起早送來後,未回寨子,順便到大灣鎮政府辦點公事。出政府大門,就被守候在那�的人販中間人邱麻子攔住了。袖仙寨買來的女人,幾乎都是他給介紹的。此人與山外黑道有廣泛的聯係,也是一個非常機靈的山�漢子。此人攔下村長有急事相求。

原來山外又送來一批女人到大灣鎮,但給當地民兵攔住了,說沒有市長簽字任何外人都不給進。我聽了就明白了,看來市長來真格的。

我心�挺高興,就對村長說:「外地人不給進,是市長定的。你們神仙寨還要買媳婦,我看這種傷天害理事不要再幹了。我保證二、三年後,寨子�富了,外麵姑娘想嫁進來,你們還要挑肥揀瘦呢。」

村趴在那兒,頭也不�,嘴�嘟嘟囔囔地說:「大仙說得在理,我當時-口回絕了,並告訴邱麻子神仙寨從現在開始,再不買女人了。再便宜也不要。那知他急了,拉著我不給走,告訴我,這批女人不同尋常,是從沁州弄來的,都是花容月貌,而且價格非常便宜。」

我聽了好奇怪。就忍不住問:「你是怎樣回答的。」

「我當時也好奇怪,那有這樣好事。就反問他,過去為一點小錢你都那樣計較,這肯定是騙局。我甚至想到,是否有人想來謀害大仙,斷我們的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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