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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魔女 1-28 (3/7)

日期:2023-05-12 作者:佚名

第九章王蘭

我認爲真正的優秀秘書的標準:忠誠是第一位的。這種忠誠還包括能夠嚴於律己的保密意識。第二位是吃苦精神和專業水準,這點不難理解。第三是高超的觀察能力、協調能力和解決問題和應變問題的能力。第四點,這可能是其他因地域不同而看法不一樣的,秘書本身就應該是你私人生活的一種調節劑,她能通過自己的技巧處理好你的私人事務,多數情況下只要你需要她必須獻出時間、精力甚至身體。秘書即情人,也許你認爲太苛刻,其實我有自己的管理原則,只有與你有過性關系,她能爲你死心塌地的人,才是你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貼心人。其實有時不在乎與她發生性本身,而在於她對你要求的一種態度和反應。當然第五點,她必須漂亮、有氣質、端莊,我認爲她可愛。沒辦法天性就喜歡漂亮女孩做伴工作。有過無數的各種名目、時間長短不一、皮膚年齡國籍相異的秘書,但真正印象深刻的也就十來位。最中意的當然是日本的真濑(見《我接觸的日本女孩之一》)而且總體上看,就個人觀點而言,我認爲日本秘書是最稱職的。記得王枚從廣東進軍北京後的第二年,我與她通電話時,她說北京有個項目希望我回來看看,同時笑著說:“你可又有半年沒來看我啦。”她現在已經完全變得很自信、堅強了,即使想念我也不會想當年哭兮兮地沒完沒了,但我聽得住她玄外之音,希望我能抽空看她。正好當時在日本我正處於惠子和小紀香的雙重緊迫之下,身體處於極度疲憊之中,也想離開她們調養身體,於是安排了公司事務,決定到北京看看。因爲曾經承諾過帶貞子到中國,所以決定帶她一起到北京,真濑當然不高興,哀求過幾次讓我帶她一同到北京,但我離開,她當然更沒辦法走開,須留下處理我的事務,同時我真告訴她不同意後,她也不會再耍性子,在離開的前幾天她會更加溫柔體貼,爲我細心準備要帶的東西。我習慣了她的細心照顧,說實話,離開日本秘書,我很怕自己出去工作的日子會不適應。那時我們在日本投資的幾個合作企業的家電産品,如冰箱、電視機、空調、洗衣機、收錄機其他産品如汽車等早已穩穩打進中國市場,我也正好借北京之行了解一下市場的情況。抵達北京,日本公司駐北京機構在機場迎接。我與貞子住進建國飯店。我比較習慣建國飯店,所以每次來京都喜歡住那兒。安排好日程後,北京公司的人離開,我跟王枚通電話,她很快來到我的飯店房間,因貞子在旁,她雖然高興但也算控制住自己沒撲到我懷里,當貞子走到外房間時她馬上撲到我懷里,興奮地吻我,撫摸我。我們親熱了一會兒,我抱緊她問她說的項目內容。一聽談正事她也稍稍坐正身子,但還是緊緊偎在我懷里。原來王枚看好正在發展的北京的房地産,她想讓公司業務從過去單純的貿易加工向房地産轉,她給我簡略介紹情況同時談她的設想,我的感覺是王枚已完全進入商業至高的境界,我對她的判斷已經毫無懷疑了。我起身端上茶杯喝口水,然後笑著問她:“你希望我怎麽參加?”王枚笑道:“你人參加我能經常看到你就是最好的支持,當然,我知道那不可能,”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我想你投資加入。也許過去我總不讓你給我投資是錯誤的,只有經濟上有來往,你才記得住我,不至於半年都見不到你人影。”我嘻嘻一樂,想起她的溫柔和身體,一陣激動,但王沁已經沒法加入我們讓我多少有點遺憾。“你希望我投資多少?”我問她。“一億人民幣吧。”我笑著說:“這樣吧。把你剛才說的這些作一份文件,交給貞子,我讓北京公司評估一下,如果真象你說的那樣,我想就不用公司投了,我個人投吧。”王枚一聽高興得跳起來“你個人投資當然最好,怎麽你還不相信我啊?”我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笑道:“不相信你我信誰啊,但即使一分錢我也得這樣”王枚開玩笑的,她吃吃笑著說:“我甚麽都學你,就這點總是記不住。”說著她又問,“貞子小姐好漂亮,我真沒想到日本還有這麽漂亮的女孩。不僅僅是秘書吧?”說到後面,她有點酸溜溜的。我拍拍她肩,笑笑:“甚麽時間變成這樣小肚雞腸的。”她臉一紅:“我也是女人嘛。”我換了話題:“小薇怎樣?”王枚說:“她現在是名人呢,前兩天剛好去采訪去了,還得等幾天回來。”“你們關系還好吧。”“同病相憐吧。”晚上,我帶上王枚、貞子一起參加北京公司的歡迎酒餐。好久沒吃正宗的中國菜,真的是食欲大開。餐畢,我讓北京公司的人陪貞子看北京夜景,我跟王枚來到她的郊外別墅,盡情享受這難得的久別重逢。在王枚的別墅,我整呆了一天,我又仔細聽了她的介紹,北京公司除提了些枝節問題外,總體評價這個項目是可行的。於是我準備正式介入王枚的公司,現在看來當時的決策是對的,更慶幸自己對她的判斷的準確,王枚現在已經成了國內房地産重量級人物,她早已超過了阿彪的實力。她可以退到幕後,聘請高手來打點公司,算是功成名就年紀輕輕就可以退休了,當然也給我帶來了極好的利潤。這是後話。爲了不違反國家法律,我的投資經過了一些變通,終於進入王枚公司,我們開始籌備公司,其間我回過一趟日本,作了些調整,又回到北京。一天晚上,當我們做愛後躺在床上,王枚對我說:“我得給你配個專職秘書吧。”我笑笑:“我總不能讓老總給我做秘書,最多也就在家里在床上做點服務。”她撲哧一笑,粉拳輕打我幾下,然後又歎口氣:“其實我倒真願意做秘書,可以天天伴著你。”第二天,我坐在臨時辦公室,王枚帶進幾個女孩,我看中了一個叫王蘭的女孩。王蘭身高一米六八,年齡24歲,畢業於北京一所大學,在王枚的公司一直作公關聯絡,是王枚最喜歡的人之一。見我挑中王蘭,王枚也不由歎了口氣佩服我的眼光。出去後,王枚將王蘭帶到她辦公室,考慮半天終於開口道:“蘭子,我從來也沒把你當外人,你也知道他是我唯一所愛的男人,她既然選擇你,我們就沒有甚麽遮掩的,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只是希望如果我先生他對你有甚麽過激的行動,你不要拒絕。”話已說得十分明顯了。王蘭臉一紅,說:“別的甚麽我都同意。這點我不能接受。”王枚說服她:“蘭子,我想不會讓你和你朋友太爲難的,我保證不會影響你們的關系。”“怎麽不影響?”王蘭道:“我做不到既愛我朋友又對另一個男人好。”王枚不悅道:“你以爲我願意?而且他也不會常呆在北京。”王蘭不吭聲,半天蹦出一句:“你能允許他這樣?”王枚干脆地說:“只要他高興,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給。”她繼續說,“這樣吧,我答應你,只要你不是動真格的,一年後,無論怎樣,我給你100萬。”王蘭遲疑了半天,羞澀地點點頭。王枚笑著摟住她:“其實,他還未必對你有意思呢。你知道怎樣做就行,我唯一的要求是他與任何女孩的情況你都得告訴我。”王蘭默默點點頭。這項交易是王蘭以後在床上告訴我的,當然她省去了自己有男朋友這節,直到王蘭從我生活中消失後好久,王枚才告訴我她其實有男朋友的。王蘭是個稱職的秘書,工作絕對兢兢業業,吃苦勤快。我大部分時間呆在日本,一個月回北京一次。事後我想王枚其實是多余的,工作了不到三個月,王蘭早被我迷住了,我有任何要求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的。但因爲那時我早沈浸在與王枚的交往中,偶爾也與小薇約約會,有這樣兩個美女,我哪還有興趣對別的女孩。王蘭以及以後的幾個秘書,她們工作水準很高,但缺少象真濑那樣除工作外還能在休息生活上想得那樣細致周到,王蘭天生是粗曠的性格,少了更多的細膩和溫柔,但她確實是一個漂亮的女孩,而且在床上也是一個絕對不錯的性伴侶。王蘭父親是一個研究所的研究員,我印象中讀研究生時好象給我們講過一次課,她母親是北京大學的副教授,因而王蘭也算是來自書香門第,但她身上存在更多的倒是都市女孩的時尚和觀念。無論走到哪兒,她那曲線分明的身體和一頭飄逸的黑發都會引人注目。我相信自她同意老板王枚提出的交換條件那一刻起,她就作好了精神準備和身體準備,畢竟100萬對她來講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生活許多重要的東西。更重要的是,我相信她在與我共處一段時間後,發現了其實我本身對她的吸引力更大,得到我比得到那100萬顯然更實際。因此我的循規蹈矩反而讓她覺得惘然若失。這是我現在想她當時的心迹應該是如此。好幾個月過去了,我們很正常的工作關系,每次我離開辦公室交代第二天的事,然後約王枚一起出門,有時,會有小薇和她一幫電視台的朋友或藝術界的朋友一起說說笑笑離開辦公室。那段時間,小薇的朋友來找我投資搞活動、演出、出唱片等事情的較多,所以整天忙忙碌碌,到真沒有安靜的時候。我喜歡呆在北京,對回日本倒興趣不大了。小薇與她幾個朋友開了一家廣告公司,我給了小薇100萬讓她做了大股東,正好爲我們所屬公司進入中國市場的一種新冰箱制作廣告,她們想物色一個日本女孩做模特,找了幾個演員,但我怎麽看扮演日本女孩的模特都不象日本人,我告訴小薇我的看法,小薇說沒辦法,北京許多日本女孩上鏡頭都不好看,只好用中國女孩代替了。我忽然想到了真濑,她是我見過的非常漂亮的日本女孩,當然,如果讓小紀香參加可能更好,但我不太想讓別人知道我與小紀香相好這樣的隱私,畢竟她還是個孩子。我拿出真濑的照片,這是我離開日本時真濑偷偷放到我行李中的一張照片,小薇一看當時就叫好。正好那時真濑天天打電話訴說相思和苦悶。我於是讓真濑第二天就飛來北京。當神采奕奕、清純、甜美的真濑出現在大家面前,小薇和廣告公司一塊來接的人都看呆了,更難得真濑還會說些中文。大家欣喜萬分。真濑向我鞠躬問好,又向大家鞠躬問好,搞的大家不知是鞠躬好還是握手好。我對小薇說:“我將真濑交給你三天時間,然後你得把她還我,她還有別的工作。”小薇笑嘻嘻地點點頭,真濑會說話的眼睛看著我,好象不明白怎麽回事,在去出機場的高速路上,我捏住真濑的手告訴她怎麽回事,真濑既興奮又緊張小心地問我:“我行嗎?”我含笑點點頭,真濑幸福地靠在我肩上。王蘭聽說拍廣告也讓我帶她去看看,更主要的她聽說日本公司我的秘書過來也想去認識認識。我同意,晚上,我們去小薇在北京電影制片廠租的攝影棚,當見到燈光下經過化妝的真濑我幾乎看呆了,我幾乎不相信我曾擁有過如此漂亮的女孩。小薇走過來,向王蘭點點頭,然後看著真濑說:“真沒想到她太漂亮啦,我都懷疑是否合適,我怕觀衆看過廣告記住了真濑小姐忘了冰箱。”真濑看見了我,當然還有身邊亭亭玉立的王蘭。拍完一個鏡頭,她高興地走過來,兩天與劇組呆一塊,她好象也變得隨便些,至少不象在辦公室那樣一板一眼,她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又看看王蘭,我忙給她們作了介紹。小薇走過去指揮拍攝下一場,真濑笑眯眯地對我說:“王蘭小姐真漂亮。”王蘭笑笑沒多說,她爲真濑的柔美和可愛感歎。我問她:“你覺得累嗎?”真濑搖搖頭,凝視著我輕輕籲了聲:“我好想你,如果你能天天來就好了。”我溫和拍拍她的肩,柔情地說:“還有兩天就結束了,啊?那時我再陪你玩吧。”真濑向王蘭鞠躬真誠地說:“謝謝你照顧他。”王蘭看看我,臉一紅。告別依依不舍的真濑,我回酒店去,車沿北京三環路行駛,我笑著問王蘭:“怎麽不說話?”王蘭一笑:“說甚麽?真濑小姐真漂亮。”我抓起她手,哈哈一笑:“真濑不是也誇你嗎?”“您認爲呢?”王蘭讓我撫摸她的手,她調皮地笑著問我。“你當然是個漂亮的女孩。”我手摸到她穿絲襪的大腿,她扭頭看著車外,但身體沒動。車到酒店門口,我問:“到我房間坐坐?”她看看我,略遲疑但馬上輕輕點點頭。進到房間,當我走到她身邊時她顯然知道我要干甚麽,低頭不語。我慢慢解她衣扣,同時盡量自然地問:“有男朋友嗎?”她擡頭看我一眼,搖搖頭。我笑著說:“象你這樣的女孩怎麽沒有男朋友呢?”她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吹了。”我早顧不得說話了,她那挺立豐滿的乳房落入我眼簾。我拉起她到床邊,她自己默默脫掉褲子褲衩,然後略羞澀的爬到床上,我脫掉所有衣物,上床,然後將她身體翻過來。兩個圓圓的乳房亭亭挺在胸前,茹紅的乳頭硬硬直立,隨著呼吸上下波動,小腹平滑光潔,下面是黑油油的整齊的略彎曲的陰毛,我低頭,嘴去親她,她微微張開嘴,尖尖的小舌頭迎著我嘴。我用手慢慢撫摸她乳房,她的身體漸漸發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當我手指伸進她體內時,她長舒一口氣,雙腿本能的夾緊我的手,我側身躺到她身邊,她推推我伸進她體內的手,起身爬到我下面吸啜。等我挺立後,她坐到我身上,然後用右手扶住我下面然後對準她身體,慢慢坐下——王蘭長了一個非常好的器官,讓人在里面感到異常舒服刺激。第二天清晨,我醒來時,她正對著鏡子描眉,從鏡中見我起身她扭扭頭,兩人眼光一碰她臉略一紅,然後笑著說:“我得快點,不然上班遲到。”我不能說讓她慢些允許她遲到,畢竟公司有公司的規章制度。我只是說:“讓送點早餐你帶在路上吃吧。”她點點頭。妝畢她匆匆走到床邊,親親我嘴,接著又一笑,用手中的口紙擦干淨沾在我唇上的口紅,說:“記住十點锺你約了人談事的。”下午,我剛接完趙雪的電話,她笑盈盈地走進來:“下班了,大家都走了。你晚上有安排嗎?”我笑著搖搖頭,她走過來整理好我桌上的的文件,然後拿過我的西服替我穿上,說:“那你今晚聽我安排。”她打發走司機,我們打車來到一個餐廳,用完餐,她又帶我去一個酒吧,我們聊天,說笑,象一對戀人,然後回到酒店,那晚,她熱烈了許多,主動了許多在她熱情的挑逗下,我們一次次激烈作愛,直到兩人都累得爬下。小薇和真濑來到辦公室,小薇笑眯眯地說:“完璧歸趙,真濑我可是還給你了,再出任何問題我概不負責,我們公司和劇組那幫小夥子都要爲她發瘋了,看緊點吧。”看來這幾天真濑跟他們過得也很愉快,她對小薇說:“謝謝您幾天的關照。”小薇看著我:“能得到真濑小姐的芳心真是前世積德,我走了,我們再聯系吧,有時間一塊吃飯。”小薇笑盈盈向我們打完招呼,風風火火離開了。我走到真濑身邊,她一把摟住我,嘴貼上來,我親親她,然後說:“你先回酒店吧。辦完手頭事情我馬上趕過去。”真濑舍不得離開半步,她小心地說:“我在旁邊坐著等你,不影響你的。”這時,王蘭進來,真濑臉一紅,馬上離開我身體,王蘭微微一笑,給真濑沏好茶,然後看看我平靜帶上門出去。我給另一層上班的王枚通電話,王枚一聽真濑來了,立即放下手頭事來到我辦公室。兩人見面親熱招呼,她們已經見過幾次,彼此都清楚對方與我的關系,所以倒真有點象一家人樣透出真誠的親昵和熱切。我對王枚說:“你那兒忙嗎,要不讓真濑先到你那兒坐坐,我再交代些事情,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我叫進王蘭,讓她記錄這幾天要做的事情。然後我對她說:“這幾天我可能要陪真濑四處走走,可能不一定來辦公室。沒有急事就不用與我聯系了。”說完,我見她還站在那里,起身走到她身邊,摟住她肩親親她頭發,她垂下眼,道:“我想見你,算不算急事?”我笑著捏捏她挺立的乳房:“你當然隨時可以與我聯系?”她擡起眼,看著我:“你能走得開?”我忙安慰她:“真濑才來幾天?我們時間長著呢。”她還是盯著我:“你在日本呆的時間可比北京長久。”我笑了:“我的小姐,你不是吃醋吧?”她臉掠過一絲羞澀,但馬上又撇撇嘴:“別臭美。別傷了自己身子,注意些罷。”“知道啦,知道啦,你還有事嗎?”她一邊向外走一邊嘟囔:“這就急著趕我走啊,看急成那樣,哼。”我暗歎息:這就是她與真濑的區別啊。叫來了小薇,四人一起用餐,看著眼前三位俏麗的女孩,看著她們高高興興說笑聊天,甚麽煩心的生意,甚麽日本公司,早忘到腦後,我只是覺得快樂、滿足。接下幾天,我陪真濑四處遊玩,真濑真的非常高興。王蘭每天固定時間通電話,報告每天的情況,趙雪打電話來,聽說真濑在北京,她們也高興地聊許久。這天,王蘭通報完當天情況,在電話那端遲疑了一下,我問:“還有甚麽事嗎?”王蘭停了一會兒,說:“沒甚麽事。”我告訴她早點休息就挂了電話,剛與真濑洗完躺在床上,電話又響我拿起電話是王蘭。我不高興地說:“有甚麽事明天說不行啊。”王蘭在電話中用含著哭腔的聲音說:“我想你,你能出來嗎?”我不耐煩地說:“明天再聯系吧。”說著挂了電話,真濑爬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地問:“誰啊,有重要事情嗎?”我對她笑笑,說:“是王蘭小姐,沒事。”真濑看看我,說:“去見見她吧,也許她真的有急事。”其實我們都明白怎麽回事。我抱緊真濑沒說話,真濑期期艾艾地看著我:“你不用管我,你去吧,我會乖乖地睡等你回來。”我想起剛才王蘭那悲切的聲音,心里也挺難受,親親真濑坐起,真濑馬上給我拿過衣服,溫柔地替我穿。當我要出門的時候,真濑在門口抓住我手:“明天能回來嗎?”“你早點睡吧,也許沒甚麽事我一會兒就回來。”真濑無力的垂下手,目送我遠去。在車上,我給王蘭通完電話,我剛到酒店,王蘭已等在房間。見我進門,她撲到我懷里,見我沒生氣才熱烈地吻我。當一陣狂風暴雨後,我們靜靜地躺著,王蘭幽幽地說:“我知道你肯定會生氣,可我實在忍受不了,手自己就抓起了電話。我真正理解了王總的話。”“王枚說甚麽?”我問。王蘭癡癡地看著我:“只要你高興即使失去生命也絕不猶豫。”她接著說“我過去真沒有這種感覺,好象沒有因爲見不到誰而要發瘋,你說這是愛情嗎?”我馬上說:“別想太多了,你知道我們不可能有甚麽結果的。只要兩人在一起快樂高興就好,是不是?”我必須向她表明我的態度。潛意識中,我不願扯進情感糾葛。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明白。但我心里真難受。我24歲了,從來沒有過這種激情、絕望和恐怖。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的感受,我想找一個最親近的人說說我的感受。我愛你啊!”最後一聲幾乎是從胸膛蹦出來的,帶著深深的歎息和絕望。我覺得我心都要炸了,這種發自心底的歎息震撼了我,但我除了撫摸她以外沒有任何辦法。幾天後,我與真濑回日本。以後我斷斷續續回北京,在我離開北京時,王蘭協助王枚做些其他事務,而我在北京期間,王蘭幾乎每晚都會帶我到北京的酒吧、茶樓到處玩,自那晚以後,王蘭再沒袒露過她的心懷,但我們每次呆在一起都非常快樂,她仍象過去那樣充滿朝氣,還象過去那樣好象甚麽都不在乎,甚至說話的口氣都還是那樣得理不饒人,聊起天來還是那麽侃侃而談。我多少有些放心了。一年後,我再到北京,王枚給我安排一個新秘書,我再沒見過王蘭。不過偶爾我還是會想起她那高挑修長的身材和飄逸的長發。

第十章凱迪

凱迪是我在美國的秘書,嚴格說是家族在美國企業的張瓊的雇員,我在美國時協助我工作的助手。過去接觸過一些美國女孩,在日本時,也找美國女孩做過愛。但真正意義上結交的女孩而且使人難忘的,是凱迪。凱迪曾祖父輩算是歐洲移民。按照習慣算法,凱迪應該是土生土長的美國女孩了。凱迪象許多美國女孩一樣,爽朗、獨立、開通、熱情、善良。她一頭長長的金發,褐色的眼睛好象水晶球明亮。白皙的皮膚、身體有一種健康的豐滿。每當微笑時是兩排齊整的白玉般的牙齒和薄薄的嘴唇。她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凸立的乳房,遷細柔軟的腰和翹翹的圓潤的臀部,兩條修長的大腿在裙下顯得筆直挺拔。凱迪畢業於華盛頓大學,經濟學博士,我認識她時她剛好過25歲生日。父親過去的業務主要集中在以香港和新加坡爲中心的東南亞,自從我在日本參與投資後日本也成爲了家族主要的産業基地。大本營當然在澳洲。但美國曆來是我們活動的重點,公司資産的很多都變成了美國的土地、農莊和長線投資。而且美國也有我們合作最持久的戰略夥伴。張瓊將北京公司交給了從香港派去的人員打理,她終於騰出身子將重心移到了美國,這也是父親的意思,美國龐大的資産需要一個最信任而又精明能干的人主持,張瓊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嬌嬌從澳洲來到美國,在耶魯大學學習,小雅那時也在斯坦福大學學習。嬌嬌在耶魯學習的第二年,她懇求父親,將當時在北京某政府部門工作的張丹辦移民到了美國,陪著她學習,張丹平時也正好在一個英語學校補習英語。因此我每次到美國,倒也不寂寞。嚴格說,凱迪更象朋友而不象秘書或助手。她沒有真濑那種妻子似的體貼和細膩,也沒有王蘭那種柔順和含蓄。也許東西方的文化差異吧。第一次見到凱迪她看了我一眼,笑道:“你是我見到的個高的東方人。”確實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算是個高的,但她不知道其實我還有四分之一的俄羅斯血統。凱迪帶我到我的辦公室。辦公室設在第49街與第50街之間洛克斐勒中心RockefellerCenter。小雅、嬌嬌包括張瓊都喜歡在紐約生活,而我更喜歡洛杉矶。我喜歡洛杉矶的氛圍,喜歡好萊塢,喜歡中國城,甚至喜歡加州蜜橘和柔柔的英語結尾上升音。因此我在貝佛里山BeverlyHills買上自己住宅。每到周末或度假,我會邀上嬌嬌、張丹偶爾叫上小雅一起在家里享受甯靜的生活。那是世界各地中我最喜歡的家之一。在洛杉矶我能感受到更多的安逸。凱迪除了上班外平時總是很隨便,在我印象中好象一年四季服裝沒甚麽變化,但總是讓人感到清新自然、顯得身材亭亭玉立。每當她靠近你身邊你都會感受到一種性感的身體的魅力所散發出的誘人的熱量。小雅似乎成熟了許多,她早已不是在國內是那個純情的乖乖女,最初她到我家,每晚我們很自然的就上床睡覺,直到有一次,她突然告訴我,她認爲我們不能繼續下去了。她想改變自己的生活,否則一生都很難從我的陰影下走出來,我聽罷心里雖然有些失落感,但我真心爲她感到高興,那晚我們聊天、作愛、聊天、作愛反複,一直到天明才睡去,那以後我們再沒做愛,雖然她學校離我並不算遠,但她漸漸很少來了。張丹因主要陪嬌嬌,所以也不可能常來陪我,在美國的那段時間,我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孤獨,有時靜靜坐在大大的客廳里,想象著過去的美好時光,嗟歎不已。趙雪只要澳洲事情不忙,馬上會到美國陪我,但她總是匆匆來匆匆去,因爲我不可能固定呆在美國,因而她也不可能完全把她的事業轉到美國來。那時,我考慮過結婚,但畢竟還年輕,總覺得自己的事業剛剛開始,也就沒理家人的提議。張瓊也希望我不要沒事就呆在洛杉矶,而建議我多呆在紐約,至少她可以抽時間陪我。萬一有時實在寂寞難受,我飛到日本京都,去看看真濑,感受真濑細心的照料和慰籍。偶爾會有些生意上的朋友,會有些聚會,找一兩個企圖在好萊塢發展的女孩,帶回家玩玩,給她們些錢,但精神上是空虛的。與凱迪我認爲是有距離的。從理論上講我是他老板,但我沒有權利要求她在生活上陪我消磨時光。她有她的生活,而且初期她生活內容中並沒有我。也許按照東方人的眼光,凱迪不是美女,但按照美國人的視點,她絕對是百分百的美女了。凱迪漸漸發現了我苦行僧般的日子,一次,她問我:“你怎麽生活中沒有女人?”我笑笑說:“你怎麽知道沒有。”她一笑:“除了張小姐和令妹外,我從來沒見女孩子給你電話。”因爲我們年齡相仿而且說這話時是在一個酒會,所以她更沒把我當老板。我笑笑沒答。凱迪笑笑:“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我想我不會落到如此地步吧。於是友好地拍拍她的手,說:“用不著,我自己會處理的。”她沈思片刻,笑笑,此話題我們也就此打住了。其實張丹比凱迪更著急,每次見到我都會傷感我的落寞神態,但由於她在美國也不比我更熟,所以也無能爲力。其間嬌嬌曾帶過一個她的美國同學來我家玩,我知道她的意思,但說實話,看見那女孩傻呼呼的樣子就讓我倒胃口,雖然晚上在草坪玩鬧時她拼命往我身邊湊,但我最終還是沒帶她上床,畢竟我缺的不是性而是精神內容。好在我的商業宴會和家庭PARTY邀請比較多,而且相對而言,我出手也算大方,倒是總有商界同人或華爾街的朋友邀請,畢竟錢在哪兒都是最有用的武器。常會在PARTY上遇到許多與我年齡相仿處境相同的孤身男人,我們總是喝得大醉罷休。這樣倒也認識了幾個酒肉朋友,除了一些較好的生意朋友外,完全與我們生意沒任何關系的也有兩個朋友,一個是紐約的麥克,一個是洛杉矶的華盛頓。麥克畢業於斯坦福大學,最初在SUNNYVALE一家公司工作,在洛杉矶我們就認識,也是剛來紐約。算是平時泡在一起最多的酒友了。華盛頓在環球影城UniversalCityStudios應聘從事專業攝影,據說還是加州甚麽電影學院畢業,在我看來,按照北京人的說法整個就是個混混,但確實有他過人的聰慧和自己的關系網,至少他能經常帶些漂亮的小妞與我們一起玩耍,每次要逗小姐高興出去采購,都會把我叫到房間不好意思地向我借錢,然後帶小姐出去風光,從來就沒見他提起還過,當然每次聚會我會安排在洛杉矶另一住所,我不願讓這些朋友與我商界朋友們混在一起。在那種情況下,最能讓我消磨時光的,就華盛頓這種朋友了。一天下班,凱迪問我晚上有甚麽安排,我說沒有。她笑著告訴我她的朋友家里有一個聚會,問我願不願陪她一塊去。我正好也沒事就同意一塊去玩玩。我們買了酒和鮮花,就去她朋友家。我們進去,房間已經有七、八個人了。見到我大家好象楞了一下,確實,好象房間是純粹的美國人,我進去顯得格外扎眼,凱迪馬上介紹說我是她老板,也是朋友,正好一塊參加,大家這才禮貌的站起,握手自報姓名介紹。凱迪的朋友忙跑過來招呼,對我說:“我聽貝迪說要帶個新朋友來,歡迎。”凱迪的朋友是一個與她年齡差不多的女孩,叫艾倫。據說是凱迪大學同學的同學。我坐下,我倒沒覺得有甚麽不自在,畢竟甚麽樣的場面沒見過,大家又紛紛聊上了,很快艾倫請大家入坐,也許我是遠到的客人吧。安排我坐到艾倫身邊,大家邊用餐,同時邊接著剛才的話題。我仔細聽了一會兒,總算明白他們想在帝國大廈搞一次現代藝術展,大家討論如何酬資。我有點明白凱迪帶我來的意思了。艾倫是一個自由畫家來自馬里蘭州,其他在坐的有兩個畫家,還有一個作曲家,更有兩個號稱是作家。我暗叫倒黴,來到這種人中間,他們會說過沒完沒了,結果甚麽也做不了。一般而言,我的生活圈子與他們並不是相同的,對他們的生活也不是太熟悉,如果不是因爲太苦悶而凱迪請我的話,無論如何我不可能與這幫人坐在一起。凱迪讓大家安靜,她說聽聽我的意見,我只好告訴她我不太懂藝術,而且美國也不太熟悉,不知道該如何發表意見。其實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不是慈善家我不會做賠本買賣的。凱迪耐心地對我說:“我這些朋友都是非常有創造性的藝術家,他們希望通過贊助來搞一次現代藝術展。你看你有不有甚麽建議?我今天帶你來這里是當作我朋友來的,你不用考慮別的因素,談個人意見就行,當然不發表意見也沒關系。”我恨不得宰了凱迪,而且我印象中,好象帝國大廈不搞甚麽藝術展,在格林威治村GreenwichVillage還差不多。不答凱迪的話肯定不禮貌,我問艾倫:“是怎樣一種藝術展?有商業成分嗎?”艾倫笑著說:“本身沒有商業交易,但可以有商業廣告,因爲參展作品版權歸作者所有,我們只是提供一個交流的平台。”我想那不是純花錢嗎。艾倫繼續說“我們如果廣告位全部買出,是有贏利的,可以償還前期的投資。”我問她需要多少錢,艾倫看看大家:“100萬”我一聽倒不多稍稍松了口氣,看著艾倫:“你負責這個項目?”艾倫笑笑:“我提議的,但具體不歸我管,我只是負責內容設計。”我笑笑不語,看看艾倫發現這女孩倒是很可愛,橢圓形的臉上有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眼眶稍稍有點向里凹,但顯得睫毛更長密。皮膚看上去好象比一般美國女孩皮膚更細膩些。因與我說話我側身正好看見她胸前挺立的乳房和細長的脖子,兩只細長肉感的手臂靈巧地隨說話輕柔晃動。當然這是一瞬間的事,我看看艾倫聲音輕柔了:“你希望我怎麽幫你。”我惱透了凱迪,干脆向艾倫討好。艾倫似乎看著我楞了一下,居然眼中閃過一絲羞澀,真是少見。桌旁的幾個人面面相觑,我這種象情人一樣的神情顯然讓他們不好受。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根本就懶得理他們,我繼續對艾倫說:“這樣吧,如果你來實施這個項目,我願拿出100萬,不,500萬,設立一個艾倫現代藝術基金,如果活動掙錢可以充實到基金,沒賺錢也沒關系,這不長久可以發展你們的現代藝術嗎。”他們幾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是艾倫真以爲自己是在做夢,她因興奮而臉通紅,望著我:“你—-你說的是真的。”我笑笑:“當然。”這時我才看看凱迪:“你看我這樣幫你的朋友怎樣。”凱迪整個傻了。她沒想到我會如此大方,原以爲讓我出個20萬就不錯了。名義上好象我幫她,但大家都看得出我顯然是沖著艾倫出的這錢,凱迪不知該樂還是該哭。其他朋友原來覺得我是凱迪老板也就設一個公司而已,我剛才一出手,他們才覺得我並不象他們想的那麽簡單。說實話,我那是花錢買高興,心里一掃最近的苦悶,感到特別舒坦。因爲我知道,我這樣投資其實是合算的,弄不好還會賺大錢,至少可以繞進眼前這個漂亮女孩沒問題。約好艾倫第二天到辦公室洽談具體事宜,我們告別出來,在車上,我裝作不明白地問:“凱迪,你怎麽不高興?”凱迪笑了:“剛才有點,現在沒事了。”我心里感歎她的坦然。她接著問:“你覺得艾倫怎樣?喜歡她?”我也不遮掩:“是的,她很可愛,她有男朋友嗎?”“過去有,最近好久沒見他們來往。”凱迪如實地說,她看著我“我今天才發現你的另一面,當你對艾倫說話時我發現你很溫柔,很會討女孩子喜歡。”我哈哈一笑,發自內心:“其實你知道我並不多。相處久了,你會發現更多新東西。”她凝視著我,點點頭:“我知道你爲甚麽年紀輕輕會事業有成了,看來不完全是靠家庭背景。”我笑笑沒說話。送凱迪回到家,車快從樹蔭處消失,我扭頭一看,凱迪似乎還站在家門口發愣。我決定讓華盛頓參與這個項目,這個酒友雖然沒別的能耐,但我相信搞開拓公關方面的事務他應該是遊刃有余的。很快與艾倫談定,在請律師起早和約期間,艾倫經常來公司找我,我們的關系變得非常親昵友好,但我不想馬上引她上床,我希望她自願而不是迫於我的投資壓力。漸漸的,我與艾倫好象不是一種合作關系了,我們來往間更多的內容是工作之外的,她帶我去看演出,談話間好象從來沒談現代藝術展的事,甚至不談藝術,而是談彼此,談人生,談各自的經曆,我們出去會想一般男女樣,挽著手走路或我摟著她腰散步,高興時我也會親親她嘴,這是她也會湊上臉,但我們從來沒單獨到彼此的家。凱迪看來是爲自己而煩心,她好象處在一種痛苦的抉擇之中。每當艾倫來我辦公室我們一起從她身邊走過,她臉上總有種奇怪的表情。一天晚上,我與艾倫看完演出回來,送她到家門口,我象往常樣輕輕摟摟她腰,在她唇上親親,她看著我輕輕問:“你要進來嗎?”我盼的就這天,我不說話,順勢摟緊她腰,往房間走,剛關上門,我們的嘴就貼在一起了。我抱起她,將她放到沙發上,手伸進了她衣服,她自己站起,神色激動地脫掉衣服,褲子,我們頓時倒在了一起。艾倫在到我辦公室時,我們都多了些親近感。我好象又找到了失去了好久的感覺和自信。艾倫正式般到我紐約住宅來住,白天她在家畫畫,等我下班我們一起出去吃飯,玩,回到家是瘋狂的作愛。生活正象過去一樣延續。一天公司正好舉行酒會。席間,當我走到陽台看著外面草坪上歡笑的男男女女。凱迪走到我身邊,她端著酒杯笑盈盈地與我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我笑著問:“爲甚麽干杯?”她笑笑:“爲我們相識吧。”我點點頭,笑道:“好,爲我們相識。”看著下面嬉鬧的人,凱迪說:“我看你現在完全適應紐約的生活了。”我笑笑,說:“那也得謝謝你。”她轉過身看著我:“你喜歡我嗎?”我看著她,笑笑:“當然,你是一個很可愛、漂亮、聰明的女孩子。”她瞪了我一眼,說:“我不要聽這個,我與艾倫比?”這還真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她們確實各有所長。我沈思了一下,還是鎮定地笑笑:“你們兩人都可愛,各有所長吧。”她仔細看看我,相信我說的是實話,她自己也沒有絕對把握超出艾倫。“那你更喜歡誰?”我歪頭看看她,哈哈笑道:“誰對我好,我就喜歡誰呗。”我有點耍賴了。她跺跺腳,盯著我:“中國人是不是都這樣說話啊。我要你回答:她或者我。”我不笑了,看著她:“我更喜歡你,但我知道我們不可能,首先你從來就沒把我當成真誠的男朋友,其次你有男朋友,按我的生活準則我是不會干擾你們的,最後,艾倫也是一個很好的女孩,我也喜歡她。”“你喜歡我爲甚麽不說?”她狠狠地問。“上面的原因我說了,我不可能說。”我回答。“我與男友分手了,因爲我更喜歡你,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激情了。既然你更喜歡我,你就應該與艾倫分手。”“我做不到”我印象中,好象談絕交的事不多。我連可漸漸疏遠,彼此明白自然分手,而不願說出來。“那你前面說的就是假話。既然更喜歡我,爲甚麽又不願與她分手?”“我說過我做不到。”我也有點生氣了,兩個人的思維完全不同,潛意識中我感到她是對的,這更讓我惱火。“你做不到我去告訴她。”凱迪大有馬上就要結束的盡頭。“絕對不允許,你要喜歡我,就要尊重我的選擇,否則你就是傷害我。”“那你要怎麽做?”凱迪急得聲音都發顫了,她弄不明白我的意思。“等我慢慢告訴她吧。”我歎了口氣。“慢慢告訴?”她顯然想明白怎麽回事,“你還同她住?你們還作愛?”見我不回答,她感到是這麽回事,扭頭跑進房間。一會兒聽到洗手間傳來了哭聲。我心情沈重的回到住宅,艾倫興奮地跑過來:“親愛的,酒會結束了?”我強顔一笑裝作甚麽事也沒發生。她笑容僵在臉上:“出甚麽事了?”“沒甚麽。”我輕輕一笑,摟住她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艾倫狐疑地看著我。我走進浴室。我走進臥室,艾倫正躺在床上看書,見我進房,她把書放到旁邊,偎到我懷里,我撫摸著她身子,真有點舍不得離開她。她手慢慢摸到我下面,我恩了一聲下面馬上起了反應,她看看我,爬到我下面,用嘴含住——第二天等我醒來,看見枕邊留著紙條:親愛的,感謝你給我許多快樂的時光,也許我對你不適合,但我們會成爲真正的好朋友,是不是?愛你的艾倫。我急著跑向衣櫃,打開,艾倫的東西果然都不在了。其實昨天一見我那樣子聰明的艾倫就明白怎麽回事,生活了近兩個月,我的行事方式她已清楚,她知道我不會輕易開口說分手,與其這樣還是她提出來,而且昨晚作愛我的狀態證明了這點。我痛苦地垂下頭,我真不明白究竟喜歡誰更多些。我整天沒出房間一直到晚上,我還在想著這個問題。猛然,我見門口走進一個人來,我看去,只見凱迪站在前面,旁邊放著一個皮箱。她走過來,把我的頭摟進她懷里,一言不發地撫摸我的頭,那一刻,我真有種要哭的感覺,雖然凱迪豐滿的乳房頂著我,但我想到的確是艾倫的熟悉的乳房。凱迪捧起我頭,火熱的嘴唇貼到我嘴上,我心中暗歎一口氣,這也許就是命吧。我擡起手將她摟到懷里。凱迪的身體豐腴而不肥胖,皮膚摸上去略顯粗糙,但下面即使流淌愛液時也顯得趕干淨淨,當她躺下時翹翹的臀部和肩正好使後背懸空,使胸脯的一對滾圓的乳房挺拔傲立,兩條修長的腿在膝蓋處彎曲使小腿和大腿形成一個柔和的三角形,她向外將雙腿撇得開開得,兩眼看著我露出熱切的光芒,也許她也從來沒跟東方人作過愛吧,因此她看來似乎比我還緊張,當我終於進入她體內時,強烈的刺激和溫暖舒坦使我猛然意識到我找到了一個世間最舒適刺激溫馨的港灣。艾倫現代藝術基金終於成立了。艾倫整天更忙碌了。華盛頓辭掉了環球影城的工作,到紐約參與基金和藝術展覽活動,他算是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工作,他很少喝醉了。我們都很少喝醉了。艾倫與麥克同居了。我們經常聚會,每次只有華盛頓都換新的漂亮的女伴,據說是紐約藝術學院的學生,那些漂亮的女孩子看得我和麥克心里直癢癢。聚會時艾倫與我常常會親熱地靠在一起聊天,感覺到她身體的跳動,想起她赤裸的身體總會不由自主地硬起來。凱迪會含笑的看著偷偷樂。我們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行爲,畢竟,凱迪是她的朋友,麥克是我的朋友,雖然是過去的酒友。凱迪對外依然是我的秘書,但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不僅僅是秘書,更是我的情人。雖然我自認爲很熟悉美國了,有了許多朋友,但有這樣一個秘書,實在是很難結識新的美國女孩,除非我與凱迪分手,但她確實是一個漂亮、性感、聰明的女孩,我很難舍棄。我們還經常去貝佛里山的住宅,但人去物非,往往只有我與凱迪兩人,但有她我至少再不寂寞了,每當我們赤著身子在房間打鬧,看著她那修長曲線分明的身體我覺得美國秘書自有她獨特的魅力和美妙。只是趙雪下次再來美國,我如何給凱迪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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