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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賊

日期:2019-08-05 作者:佚名

采花淫賊(一)森林的外面,是一片毫無人煙的荒野,風十分猛,被風卷起的砂石和草團,在路面上打著滾,發出尖銳的呼嘯,路很不平坦,又有許多不知派什麼用場的土坑,一團一團乾草在土坑中旋轉,而後又拋上天空,大地間黃矓矓一片,路上十分荒涼。忽然,在風聲中,卻有一陣馬蹄聲傳了過來。不一會,朦矓中看到一匹駿馬。馬上的人,似乎全身都伏在馬背上,正在控轡疾駛,那馬兒十分英俊,騎手也十分精悍。遇到路面上的土坑,一提韁繩,馬兒便發出一聲長嘶,便越過障礙,絕不需停下來繞道,馬兒像是從土塵慢慢中衝了出來,而馬上的人似乎除了趕路之外,絕不顧及一切。他是個神密莫測的騎士。一聲幽長的嘶鳴,馬蹄嘎然停止,騎士縱身躍下馬來,原來是一個破衣襤褸的乞丐,他將韁繩捆綁在一棵古老的槐樹上,眼前出現的是一座破壁殘牆的廟堂,乞丐急步邁進了堂內。堂內佛像金漆剝落,千瘡百孔,也沒人朝拜什麼菩薩,神佛之前是一隻已經倒坍的供桌。廟堂中心,有一堆堆熄滅的火炭。穿過佛臺,後面有兩扇古老的門板,進了後門,是間寬敞的四合院,然而房屋倒塌,破爛不堪,滿目荒涼,正房內正中央,有一座銅造的摩尼神像,佛前的供桌雖陳舊,但完好無缺。桌上且有供品和香爐,看樣子,經常有人參拜神佛。只見乞丐徑直來到後院的正房內,從腰中抽出一注香,用火柴點燃,插入了香爐;而後恭恭敬敬跪地扣頭,參拜佛主。於是房內香煙繚繞,恢復了生機。這乞丐拜完佛,在正房的門前,向四周巡視了一番,而後走入堂房,繞到佛像的局面,衝著北牆,“當!當!當!”敲了三下,於是牆壁開始移動,頃刻出現了一個暗門,從暗門中,走出了兩個小和尚,從年齡上看大約十六七歲的樣子,見到乞丐立即抱拳施禮:“師傅回來了”,“師傅請進”。兩個小和尚和乞丐進門後,這暗門,又隨即合閉,看起來和原來的破舊的殘牆一模一樣,很難察覺破綻。就在這破漏不堪廟堂的下面,確有另一個遠離人間的花花世界。這是一座十分豪華的地下宮殿,大約在元朝,某個皇帝經常來廟,進香上供,只因路途遙遠,當天無法回朝,就在廟堂的下面大興土木,建造了這座人間天堂,後來只因兵荒馬亂,南北爭戰,皇帝因年邁驚嚇一命嗚乎,這座奇特的宮殿再也無人知曉,一代一代地遺下來,直至近代,被一長期在廟堂居住的僧人發現了秘密。三年前,武林大亂,這位乞丐被眾強人高手追殺,逃至此廟,拉現了僧人的行蹤,將僧人治死。奪過了這座世外桃園,他又搜羅了幾個弟兄,在此花天酒地,醉生夢死,過著淫蕩絕倫的糜爛生活。這時,這位高級乞丐,正坐在太師椅上飲酒作樂,二名妙齡少女,如兩朵盛開牡丹花,散著芳香,揩帶著嬌容,在乞丐的面前,飛來舞去,斟酒遞菜,秋波暗送,淫聲浪語。“報告”一名小和尚,畢恭畢敬地站在太師椅前:“師傅,熱水準備好了,請師傅洗澡更衣,不知師傅叫哪個姑娘陪洗?”“嗯!就叫小梅、小玉去吧!”“是!”一切都是古色古香,浴室內四壁雕刻著九龍戲珠與龍鳳呈祥的圖案,頂上接著一盞盞五顏六色宮燈,光線柔和悅目。浴盆呈長方形,大而寬敞,足能使四個人同時洗澡,四壁的下部鑲嵌著紫銅鏡,光彩照人,盆池邊沿,像牙雕刻的各種花卉,形態逼真,栩栩如生,這裡的一切,都是高檔工藝品。這時,浴室的門開了,進來的是三個白雪似玉的肉體,最前面的是高級乞丐,隻見他渾身肌肉,條條分明,似鋼筋鐵骨,發達的胸肌隨著胳膊的擺動像兩個園大鐵球,左右滾動,腹肌,兩排三塊,塊塊稜角分明,油光耀眼,發達的陰毛,黑而密,布滿了整個的小腹,大腿和陰部,粗大的肉棒足有七寸之長,無論何時何地何種心情,總是怒漲堅挺,肉棒呈黑紅色,上面青筋暴露,布滿肉刺,晶光瓦亮的龜頭,獨眼園睜。整個肉棒,直挺微顫,向上斜挑,活賽一根珍貴的虎鞭。這個叫小玉的姑娘,年方十六歲,她屬於小巧、豐滿,肉感十足的類型。圓圓的臉蛋,彎彎的細眉,櫻桃似的小嘴,鮮紅透亮,又點綴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顯示貴族人家的高貴雅麗,風姿萬千,皮膚雪白嬌艷,柔細光滑,乳房高聳豐美。乳頭酷似鮮紅的櫻桃,乳罩部分粉紅誘人。平坦的小腹,明光閃閃,陰阜似饅頭高凸,陰毛微黃而卷曲,濃稀適宜,倒三角的下頂部微微可見,艷紅的陰核,猶如一粒紅色的瑪瑙,徐徐閃光,玉腿健美,豐滿,屁股寬而圓,明顯地突起,走起路來,如風擺荷葉,左右晃動。小梅,是個活潑浪漫的姑娘,年方十六歲,她的身材修長苗條,曲線優美,凸凹分明,她的姿容秀麗,一笑兩個酒窩,嬌艷嫵媚,櫻唇香舌,嬌聲細語,悅耳動聽,皮膚光滑細嫩,乳房挺撥高聳,彈性十足,乳頭紅艷,陰毛在小丘上烏黑發亮,濃密地包圍著三角區及陰唇兩側,臂部肥園,粉腿修長。一雙眼睛水汪汪含情脈脈,弘泳漣漣。說起話來,眉飛舞色,十分可愛。這時,高級乞丐,走到紫銅面盆前,呼呼啦啦地洗起臉來,隨著雙臂的晃動,那根粗長的肉棒,上下左右的顫抖,看得兩個姑娘掩口微笑,乞丐兩隻大手猛搓面部,當他猛然回過頭來,一改滿臉汙垢醜相,而是一個英俊的中年漢子,瀟灑浪漫,而富有朝氣。他大約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材削瘦,面形狹長,兩道濃眉,壓著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在他的左頰上方,有一道十分明顯的疤痕,那是三年前,武林大亂,被人追殺時,留下的紀念,沒有這個傷疤,便沒有這個皇帝享用世外桃源,便沒有今日的神仙日子。也正因為這個傷痕,纔使他名聲大噪,一提起三涯劍客的大弟子一一汪笑天來,武林中誰人不知,那個不曉?但後來,囪屢盜富宅,貧貪酒色;江湖上贈了不體面的綽號——“采花淫賊”。

熱氣升騰,煙霧彌漫,一男二女,平躺在浴盆,汪笑天在中間,左邊是小梅,右邊是小玉,熱水浸泡著身體,滋潤著身心,同時,刺激著男性的肉棒與女性的小穴,三股暖流同時在他們心中升騰。

男性激素立刻活躍起來,汪笑天全身舒展,滿池的熱水,竟將他的身體漂浮起來,粗大的肉棒像魚漂一樣上下浮動時隱時現。

同時,小梅與小玉也放鬆了身體,隨者水面的晃動四隻白嫩乳房,時而露出水面,時而淹沒水中,兩頭黑黑的長髮,似黑色綢緞在水中漂蕩,時面而蕩到汪笑天的胸前,時而又卷到他的臉上,小梅、小玉四隻水汪汪的大眼死死盯著時隱時現的長而粗的大肉棒。

汪笑天的雙手開始活動了,一隻胳膊摟著小玉,一隻胳膊摟過了小梅,左邊親吻一下,右邊親吻一下,而且越摟越緊,越摟越緊

春心蕩漾的少女,在鋼筋鐵骨臂膀的緊箍中,四隻碩大的嫩乳,緊緊的擠壓在汪笑天的左右胸肌上,這時,小玉的心中像有一隻無名的小蟲在緩緩的蠕動,爬行帶刺的小爪,像針尖一樣刺弄著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輕微的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這邊的小梅,被鐵鉗般地緊箍,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像滾開的水一樣,在洶湧,在澎湃,在沸騰,她的雙腿之中熱辣辣的,正在一浪高於一浪地鼓動,小陰唇一縮一張貪婪地等待著什麼,一股熱流從子宮口溢出,沿著鮮紅的嫩肉,衝擊了大小陰唇,會攏在清徹、透明的浴水之中。女性荷爾蒙在急劇澎湃,同時,發出了嬌滴滴的浪語:“啊啊,小穴裡好癢,哼哼,嗯……”她那顫抖的小肉手,一把攥住汪笑天粗壯、碩長、通紅的大肉棒,一擠一壓地攥弄著

與此同時,小玉的手也伸向了汪笑天的雙腿之間,但也觸到了小悔的手,只好向下滑,攥住了肉棒下面的大蛋,輕輕地揉弄著……

汪笑天的胸中燃起了一股慾火,越燒越旺,越燒越衝動,燒得他渾身顫抖,這慾火像一枚飛彈,徑直向下身攻去,彈頭將要接近發熱的中心,他極力挺直,使小腹最大限度的腆起,讓兩隻小手,盡情地捏、揉、攥……

小梅、小玉同時側過頭來,在汪笑天面頰兩側,似雞啦來般,狂吻起來。

“打住!”汪笑天挺身大叫。

一聲大吼,使兩個少女從迷朦中驚醒過來。

“快!上床,玩個痛快!”

“真嚇人!”

“嚇我一跳!”

小玉、小梅攙抹汪笑天走出浴池,來到一張加厚的絲棉床上,這是汪笑天專門為玩耍準備的,寬大而柔軟,三人同時用浴巾擦淨身體,靜靜地平躺在床的中央,等待著小玉、小梅上床。

兩少女上床後,向汪笑天猛撲過去,三人緊緊摟抱在一起,猛烈的親吻著,四隻白生生的乳房,在汪笑天的胸脯上用力的擠壓,磨擦,兩少女同時發出了尖細的呻吟……

“暫停!”汪笑天開始囑咐了:“小玉,你跨在我頭上,雙手把小穴的陰唇掰開,放在我的嘴上,我為你舔穴,小梅,跪在我的雙腿之間,用你的小嘴含舔我的肉棒,好,現在開始。”

兩個少女一聽命令,高興地拍手叫好,迅速擺好姿勢。

於是,小玉把小穴放在汪笑天的頭上,掰開陰唇,顯出了鮮紅的嫩肉,對準了他的嘴,半蹲跨在他的臉上。而小梅也趴跪在他的雙腿中間,一雙嫵媚的大眼死死地盯著汪笑天那根又長又粗又紅又紫的大肉棒,龜頭晶光瓦亮,獨眼,怒張洞開,整個的陰毛,黑鴉鴉,毛茸茸,布滿整個的小腹及大腿,她貪婪地抓起肉棒含在自己櫻桃似地小嘴之中。

她看看,翻翻,舐舐,再看著,她看到龜頭沿上漲凸凸的,像一條粗大的蚯蚓,盤臥在龜頭的未端,她看到漲凸青筋,盤居在肉徑上,硬邦邦的肉刺有規則地向龜頭傾斜,她看花了,看獃了,看傻了,抓起大肉棒,像吃火腿香腸一樣,一口吞下去,拼命的吸呀,吮呀,好像肉棒插入了她的心扉,插入了她的胸膛,插入了她腹中,又從小穴裡穿出,她覺得全身燥熱難忍,穴裡奇癢難煎,突然一股暖流從小腹向下漫涎,又從小穴裡溢出。

這時,小玉的小騷穴正對準江笑天的嘴巴,他用手貪婪地撥開兩片肥厚的陰唇,讓最鮮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紅肉,暴露得越多越好,他天生舌頭長,能夠深入內壁,盡情的絞動,攪得小王心慌意亂,奇癢無比,淫聲浪調,舒服得他連自己都不知在說些什麼:“你……真好真……長……到底了……啊……太……美了。”突然汪笑天猛一仰頭,含住了小玉的艷如瑪璃的小陰核,狠勁地吸吮,舐磨,吸得小玉全身發顫,漲得小玉抓耳撓腮,上身不停的晃動,那陰戶又被他臉上的堅硬胡渣,刺得一陣陣攣痙,差點把她的靈感美上了天。

這邊小梅,在一股股男性的體臭和肉棒的腥味更加刺激了她的情慾,粉頸一上一下,小嘴一一合地套弄,直弄得汪笑天的大肉棒,一漲一漲的,龜頭頂的小洞裡不時浸出涓涓的清徹、透明的粘液,很快又被紅嫩的小嘴吮吸得一乾二淨。

小玉已經達到手舞足蹈的地步,還發瘋地把臀部向下壓來,一股股淫水從穴內衝擊而出,但那股引人發狂的奇癢。在死死地折磨著她,隻想那大肉棒一下插入盡底,解除這種難忍受的煎煞,她咬緊牙,緊握雙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腦袋像貨郎鼓一樣,滿頭的長髮在空中飛舞,小臉像一朵盛開的紅山茶,雙腿緊閉,柳眉微皺,嘴裡陣陣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哎喲……哎喲……好人……這……這……太……折磨……人……啦。”

“啊!好!往裡……往……這……邊舐……好癢死我了……唔……噢……唔……啊……”

小梅這時,淫水四溢,順著兩隻豐滿的玉腿,向下流淌,流得她身酥骨軟,急得她不顧一切地放棄了用嘴吸吮。翻身跨上,用手握住汪笑天的大肉棒,把自己的小饅頭般肥穴,對準龜頭,狠狠往下一坐。

“哎喲,媽喲,真好……好漲、好粗!”

汪笑天的怒漲大肉棒,像一根燒紅的鐵棍,被坐插在小梅的肉穴裡,被穴裡的肥肉緊緊的咬住,而少女的陰道也被撐得凸漲漲的,一股刺激的快感,迅速流遍了小梅的全身,又麻,又癢,又酸,又酥,無法形容舒服。

“快!快!奶……摸……揉……我的奶子。”小梅一聲高過一聲地浪叫著。

汪笑天不停下嘴吮小玉的動作,順手握住了小梅的一對白生生的豐乳,猛揉乳房和捏弄乳頭,臀部同時配合小梅肥臀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挺進。

小被頂得媚眼翻白,嬌喘連連,花心大開,血液沸騰,一陣陣酥癢、顫抖,全部神經興奮極點,還不停地扭動著肥白的屁股,呻吟著:

“哎喲……哎喲……啊……啊……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吧……啊……啊喲……又踫上花心了……對……我要丟了……喔……喔…美死我了。”

說完之後,一股陰精直洩,一雙玉臂,一雙玉腿,再也不聽使喚了,徹底癱瘓下來,嬌軀軟綿無力地壓在汪笑天的身上。

小玉一看小梅達到了高潮,洩了精,急急忙忙把她推下,隻見汪笑天的肉棒,還是雄糾糾、氣昂昂,那龜頭粗壯赤紅,小玉把自己的小穴,順勢一湊,那火熱的肉棒,便連根插入。

“啊!……漲……好漲……”

“你……一定……好……好……玩……玩……我……”

當汪笑天的大肉棒被插入小穴的時候,小玉叫了起來,臉色也有點變白,香汗不禁流下,緊咬牙關,全身發抖。

小玉隻覺得自己的小穴裡,像有一條燒紅的鐵棍,上下的攪動,漲得她全身舒爽,那種酥,麻、酸、癢的味道,要多痛快,有多痛快,粗大的龜頭,當在小穴內一進一出的時候,快速地磨擦著陰道的嫩肉,產生多麼美妙的快感啊!

“哎喲……我的媽喲……好舒服……好美……好爽!”

她慢慢的扭動腰肢,轉動屁股,汪笑天也伸出雙手揉捏她的乳房,鮮紅的乳頭,有如葡萄大小,艷麗悅眼,使人愛不釋手。

江笑天使勁挺起屁股,用力往上一頂,一根長大的肉佛,又插了一寸多長。

“哎喲!輕一點,都快插入子宮了……你還不解氣嗎……”小玉秀眼一翻,嬌喘連連,嬌喘籲籲……媚極了,美極了,動人極了,也淫浪極了。

“啊……唔……太好了……哎喲……”

越幹越來勁,越幹越瘋狂,當龜頭一連幾下觸到花心時,小玉就情不自禁的浪叫起來,俯下上半身,把汪笑天摟抱更緊更緊,全身抽搐得也就更加厲害了。

小玉的浪叫,激勵著汪笑天,他的臀部上下活動量越來越大,他往上頂,她往下壓,配合默契,拍節準確,小玉的大白屁股拼命的扭動,動作越來越激動,心中越來越活躍,陰壁隨著陣陣收縮,花心吸吮龜頭,龜頭頂撞花心,舒服得汪笑天也大喊大叫起來。

“好……好工夫……舒爽極了……使勁挾……吸……再吸……喔……好……好美,哎喲……我要流了……啊……啊……”

“哎喲,我的好人……我頂不住……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喔……好……好美,哎喲……我洩了……啊!…噢……”

浪聲未完,一洩如注,淫水把兩人的陰毛浸得濕淋淋的,小玉也精疲力盡的壓在男人的身上了采花淫賊(二)

在這荒灘滿林的西南方向,有個遠近馳名的小鎮,名叫孔雀翎。

此鎮,繁華似錦,車水馬龍,熙熙攘攘,好不熱鬧。鎮上有個瓦樓街,瓦樓街有個同樂茶園。即是說書館又是旅店,南來北往的商客,大都在此落腳。

而這小鎮又是娼館集中的地方,這些妓院、娼館大小不同,等級不一,最出名、最闊氣的要屬藏花樓。

藏花樓是座東朝西的小四合院,周圍轉著圈兒是兩層小樓,中間一個天井,天井中間栽著一棵丁香樹,雖見不到多少陽光,但仍是枝繁葉茂,花香四溢,一進門是個穿堂兒,兩邊各有一個三間一明的花廳,另外就是廚房、帳房、茅房和鴇娘雜役、廚子,帳房先生的住處。樓上東西各六間,南北各四間,共計二十個小單間,那是妓女們用以接客的臥室,十幾個姑娘,大的不過二十五歲,小的僅有十四五歲,一律花字排行,喚做:紅花、蘭花、春花、梅花、菊花、玉花……

藏花樓的老鴇姓丁,是個賊胖賊胖的女人,胖得沒了脖子,沒了腰,四十多歲了,短粗橫胖,五短身材,一年四季罩著大紅大綠的花邊褲褂。妓女們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大皮缸。

近日,大皮缸笑容滿面,容光煥發,因為前幾天突然飛來一隻金鳳凰,一名富家女子,因男女情愛,被趕出家門,投奔藏花樓,自願當一名妓女,這真是滿天飛元寶。過去大皮缸用重金買下一個個年輕漂亮的小姐,為的是能夠賺大錢,發大財,把他們看做一棵棵搖錢樹,一尊尊聚寶盆,誰想到哪陣風兒,吹來一位貌似天仙的少女。

那是一天的早晨,大皮缸正睡懶覺,他的本家兄弟,管看門的貴兒走進屋來叫醒了她。

“啥事兒?攪了老娘的好夢!”

“姐,門外來了一個女人要找你!”

“啥?”大皮缸心裡一驚,一翻身爬了起來。披上衣服來到門外一看,她愣住了。

只見這年輕女子,細皮嫩肉,白裡透紅,紅中透粉的鴨蛋臉,彎細長短,疏密濃淡恰到好處的眉毛下,有一對水靈靈的丹鳳眼,微微有點翹的鼻子下邊生就一張不大不小,唇紅齒白櫻桃小口,右腮上點綴著一顆美人痣。十足元寶型的耳垂上戴著一付一看就知道是赤金的大耳環。一頭似墨的長髮,像青緞一樣,閃閃發光,額前自然地斜掩著劉海兒,四肢修長,十指尖尖,右手的中指上戴著一枚鑲嵌貓眼的戒指,嫩藕般的手腕上,套著一付碧綠的翡翠鐲子,從年齡上看不過二十,簡直像是畫中的絕代美女。

盡管老鴇看同性,總有一種職業習慣的挑剔與尖刻,也沒找出半點毛病來,困為,她從來沒見過這等漂亮的人兒。

大皮缸傻了,呆了,整個的人都似乎麻木了,一連幾天都處於顛狂的狀態之中,她為這位美人起了個名字叫仙花,為她安置最好的房間,備置上好的家具、擺設,一日三餐,煎炒烹炸,雞鴨魚肉,簡直要把仙花,當菩薩一樣供起來了。

連日來,鎮上的富豪、巨商、紳士聞風而來,都被一一拒之門外,仙花說:“我需靜養幾日,方能接客,即使接客,也需小奴相見之人,否則一律不見。”大皮缸連聲說:“好,好,好,一切照辦!”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萬道霞光給藏花樓鍍上了一層耀眼的光輝,大皮缸裂著大嘴坐在院中一把太師椅上迎候著財神爺駕光臨,上午來了十幾個老主顧,都由各自相好的姑娘接去了,以後又陸續來了四個找新交的嫖客,也由四個姑娘接去了,大皮缸仍沒讓仙花露面,之後,又來了兩撥“打茶圍”的,又由幾個姑娘接走了,天,接近黃昏了。

這是黃金時刻,是妓女們接客的高峰。

藏花樓的門口,在二盞大紅燈籠下面,站著兩個接客的姑娘,見到南來北往的行人,便媚態萬千的搭訕著。

“公子,來玩玩吧,包您滿意,都是未滿二十的小姑娘。”

“相公,開開心吧,人生在世,何樂而不為吶,相公願意咋玩就咋玩。”

正在這時來了一個腆著大肚子的中年漢子,只見他八字眉,小眼睛,蒜頭鼻子,蛤蟆嘴,一搖三晃地向藏花樓走來,兩個姑娘急忙向前迎接。

“喲!薛督頭,那陣風把您刮來了,快!裡邊坐!”

“薛督頭,您發福了,上次您可把我玩服了,您那大家夥,真可夠人一嗆!”

“哈!哈!哈!是菊花姑娘,桂花姑娘啊,今天我是訪新人的,聽說藏花樓來了個七仙女,他媽的,今天我得好好嘗嘗鮮,非玩個痛快不可。”

“您說是我們新來的姐們兒?她叫仙花。”

“喲,薛督頭,人家現在不接客。”

“什麼?不接客,他媽的,不著我是誰!這是看的起她!”薛大肚子撇著嘴進門了。介紹大家一個收集色文很完整的網站www.hc-life.net/forum/6以後也收藏在精華區唷.

大皮缸趕快迎接:“喲,督頭,今兒怎麼那麼自在,來我的小廟轉轉?”

薛大肚子把滿臉的橫肉往正一垂:“大皮缸,快把新來的仙花叫出來,我得審問她!”

大皮缸哪敢怠慢:“是,是,是,您坐,您坐!”大皮缸隨同仙花從樓上下來、仙花上前忙施一禮:“長官,小奴這廂有禮了。”仙花脈脈含羞地站在一旁。

“姓啥名啥,哪兒的老家?為啥要幹這一行?”

“姓莫名仙,丁媽媽給起的名字叫仙花,我初到貴寶地,到了您的管下,您多包函,讓我混碗飯吃。”

“嗯,你還算會說話,不過,你異地而來,沒保人可不行啊!”薛大肚子小眼睛死盯仙花,心裡有點百爪撓心了。

“原來,長官是要保人吶,保人是有的,就在我屋裡哪,您上去親自問問他吧!”仙花說著向薛大肚子弄了個飛眼,這就好像一隻鉤子,一條線,把薛大肚子的真魂給鉤住了,身不由己地跟著仙花上了樓,把大皮缸和管家丟在那裡哭笑不得。

樓上坐東朝西,靠北邊那一間就是仙花的臥室。

室內,迎面掛著一幅中堂畫卷,乃是貴妃出浴圖。旁輔對聯一付,上聯是:“千萬場巫峽雲雨,蜂去蝶來,音相諧笛蕭笙管”,下聯是“百十年情海風波,鳳戲龍遊,曲共和琴瑟琵琶”。靠西邊放擦木茶幾,兩邊各放一青瓷繡墩,北牆根一張木床,挽著絹紅羅帳。仙花高挑門簾讓進薛大肚子,隨後倒了一杯茶,捧了過去。

“薛長官,您請坐呀:”

“你的保人在哪呢?”薛大隊子坐在繡墩上,也拉著長腔,乜斜眼睛問道。

“您別急啊,保人自然會有的,薛長官,請問貴庚多少哇?”仙花坐在床上,拉過一床疊著的被子墊在自己的身後,擡起豐滿的王腿搭在床邊上,笑眯眯地看著薛大肚子。

薛大肚子直溜溜地看著仙花的雪白大腿,猛然醒神,忙前言不答後語地說:“啊,四十二了。”

“哎喲,可真不像,您不要說,我看頂多三十來歲。”仙花有些大驚小怪地說。

“可不是,老頭子了。”

“嗯,正是如狼似虎的歲數。”仙花說著又瞟了他一眼,隨即又慢慢地將馬甲脫掉說:“今兒這天有點格外暖和呀,薛長官,您也把長袍脫了吧,這不是更方便嗎?嗯……”

這薛大肚子,還真聽話,轉身脫掉了長衫,轉過頭剛想搭訕說點什麼,忽然兩眼發直了,剛剛張開的嘴沒說出活來,竟然呆呆地愣在那裡了。

仙花已經一絲不掛,斜倚在被子上,兩條白嫩的大腿交叉地搭在一起,豐美的玉臂,纖細的手指,正在緩緩地梳攏著滿頭的秀髮……。

“薛長官,你看,我還真出汗了,勞駕,把那毛巾遞給我行嗎?”仙花那丹鳳眼也斜起來了。

薛大肚子忙不叠地將盆架上的毛巾抓在手裡,遞過去,被仙花連毛巾帶手一把抓在手裡,慢慢地拉向胸前,怪聲他說:“你就替我擦擦吧?”

薛大肚子受寵若驚,哆哆嚏咦地在仙花的脖子、背上擦將起來,三擦四擦,便捨棄了毛巾,用手一把攥著乳房,連揉帶抓……

“等,等!”仙花一聲怒吼。

薛大肚子嚇了一跳,手立即停止了動作。

“薛長官,你不怕回家夫人不饒你嗎?”

“不怕!不怕!她敢!”

“那我的保人……?”

“什麼他媽的保人,我就是保人!”

“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

正在此刻,就聽樓下一陣嘈雜吵鬧,有人急火火跑上樓來:“不好了!有人鬧事了!”

“彭、彭、彭!”敲響了仙花的房門。

“薛長官,薛督頭,你快去看看吧,又在那鬧上了!”

“誰!”

“馬老四!”

“兩錢把他打發走嘛!”

“還有一幫叫化子,非要放火燒了藏花樓!”

“用錢打發他們!”

“他不要錢,要姑娘。”

“那就給他一個伺候著呀。”

“他不要別人,非要仙花!”

“你告訴他,仙花今兒我占上了!”

“他不幹吶!”

“走!瞧瞧去!”

這馬老四幹什麼的吶?他是小鎮上的“花子頭”可謂丐幫幫主,歲數不大,十八九歲,但卻是個精通武功,身手不凡的人物,據說在百裡之外的野林之中,有個赫赫有名的高師,所以,這是個百姓不敢惹,商界無奈何的地頭蛇。薛大肚子雖憋一肚子火,可見馬老四也只得陪笑套近乎。

“我當是誰吶,原來是老四兄弟,昨的了,都不是外人,有話慢慢說嘛!”

“唉,薛大哥,今天兄弟想找個妞陪陪!”

“噢,是這麼回事,老四,缺銀兩衝哥哥說!”

“扯雞八旦,咱哥們啥時缺過這玩意兒!”接著“嘩啦”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大元寶,往桌上一拍:“告訴你,大肚子!四爺我是看天黑了,聽說這來了小美人,叫她陪四爺痛痛快快睡一覺!”

薜大肚子聽罷,有火不敢發,壓火活氣人,但還是強惹怒火:“兄弟的耳朵的可真長啊!”

“哼!這塊土兒上誰放個屁,能瞞過我!”

“不錯!這是來個新人,不過哥哥我先來了一步,兄弟就得委曲點了?”

“不行!四爺玩的就是頭一水!”馬老四開始叫陣。

“今天我要是不讓你吶?”薛大肚子,臉都氣白了。

“那就別怪兄弟掰面子了。”

“好!那你就出手吧!”

這時,這個看起來十分笨拙的薛大肚子,竟像箭一般衝了上來,舉拳便朝馬老四擊來。

馬老四早有準備,腳下似有滑輪一般,閃向了一側,一口丹田氣,運至全身,只聽“啊”一聲,一拳擊向薛大肚子的左肋,而薛大肚子這時是那樣的靈巧輕便,一紮頭一個旋風飛腿,衝出足有一丈多遠,接著一擰身又向馬老四衝來,那矮胖的身影,,掌法竟是如此的異常靈厲,一招緊似一招一招地拼力逼進,幾個回合便把馬老四累得氣喘籲籲。

若說薛大肚子,原來也是個武林高手,自幼曾得魯家拳法的家傳,雖說沒達到爐火純青的境地,但也決非庸手,你看他那呼呼作響的飛掌好像十分怪異,似乎不似乎不成章法,可招招又都占奪命之勢,掃、撩、挑、刺,每一招都擊向馬老四的要害,此時,馬老四只有招架之功,卻無還手之力。

瞬間“衝啊”一聲吶喊,震動了整個小鎮。

霎時間,只見院子裡,樓梯上,走廊中,花廳內,二三十個乞丐,有少的,有老的,有大的,有小的,缺胳膊少腿的,斜眼睛歪嘴的,披長袍穿小褂的,留長頭髮梳小辮的,有提著破鍋,掄起飯勺的,有飛碗,摔瓢的,一下子全向大肚子衝去。

薛大肚子停止了追擊,仔細一看,把他鼻子都氣歪了,只見他一連三個掃膛腿,一幫叫化子,東倒西歪,哇哇喊叫,滿地打滾,正在危急時刻,只聽樓頂上一聲大吼:

“我老化子來也!”

隨著一陣涼風向院中擊來,一個人影似雄鷹展翅飄將下來,正好站在院當中,只見此人,破衫襤褸,滿面汙垢,鞋襪露指,其貌不揚。“哈!哈!哈!”一陣狂笑,兩隻炯炯有神的眼睛,溜溜亂轉,口中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所有院內人們,全都愣在了原地,一時還沒醒過神來。

“這位是縣衙督頭吧?”老化子冷笑著問道。

“是……不……是……”薛大肚子還在蒙頭轉向。

“你欺服一幫窮叫化子,有點太沒人味了吧!”

“你是何人?”

“還是先交手吧!今天我就是殺掉你們這些狗仗人勢的鷹犬!看招!”

老化子說罷,一口丹田氣,運至全身,只聽“啊”的一聲,雙手在空中一晃,迎面直出一拳。

薛大肚子似乎完全清醒,以有準備,也已出手,向上一擋,只聽得“啪”的一聲,雙掌相擊,各人各立原地,紋絲不動,雙方各自在心中“噫”了一聲,感到萬分的驚奇,同時雙方各退一步。

此時,雙方精神抖擻,以掌擊掌,掌來掌去,又拼搏在一起,掌掌生風,呼呼作響,院內的打鬥已經進了白熱化的的程度,老化子的一雙肉掌,神出鬼沒,招招逼進,直弄得薜大肚子眼花隙亂,心緒急燥。這時,老化子一縱身,竟從平地拔起一丈多高,在空中來了個蒼龍探海,左手掌改成了一指,就在落地之間,照直戳向了薛大肚子要害穴道,只聽“啊”的一聲,薛大肚子一口鮮血,就噴出一丈多遠,滿牆都是血點,而後撲通一聲癱倒在地。

老化子並沒有打算要他的狗命,但也不想輕易地饒他,所以徹底地廢了他,而又保存他的性命。

此時,院中人全部圍攏過來,大皮缸第一個吶喊起來:“喲!這不是汪笑天,汪大俠嗎,您可為我們藏花樓除了一大害,我得好好的感謝您啊!”

原來,汪笑天是藏花樓的老主顧,今日本想來藏花樓會會新來的美人,沒想遇到這場混亂的格鬥,他當然要站在窮化子的一邊了。

汪笑天走到薜大肚子跟前,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告訴你,今天放了你,留你一條狗命,下次再到藏花樓為非做歹,定不饒你,快滾!”

薛大肚子,如喪家犬一般,掙紮著爬起來,逃出了大門。

汪笑天雙手抱拳,向眾乞丐說:“弟兄們,辛苦了,我這兒有些散碎銀兩,大家分分吧!”說著,解下身上的包裹,交給了馬老四。

這時,馬老四激動萬分,“咕通”一聲跪在地下,眾乞丐也都跪在地下。

“弟兄們,天不早了,找個地方吃飯去吧!”

“多謝大俠!”

一場殊死的格鬥,在樓上的仙花,全部看在眼裡,她對這個老化子,心裡一直琢磨,他究竟是何等人物?為何武藝如此高強?

“仙花……下樓來!”這是大皮缸的聲音。

“是!就來。”

仙花下樓後,大皮缸忙作介紹:“仙花,這是汪大俠,為咱藏花樓除了一害,你要好好陪陪大俠。”“是。”仙花羞澀地一笑:“大俠,請!”

剛才那場怵目驚心的惡戰,嚇跑了全部的嫖客,妓女們也都眯進了被窩,整個藏花樓出奇的甯靜,只有樓下的丁貴在院內打掃著汙黑的血跡和眾化子的鍋碗勺盤。

汪笑天坐在檀木茶幾的青瓷繡墩上,邊喝茶邊觀賞著那付貴妃出浴圖,仙花扭著楊柳細腰,搖擺著豐美肥臀,忙前忙後地為汪笑天端來了一盤糕點,一盤糖果,一盤黑白兩色的瓜子,而後,又分付丁貴準備澡水,這才坐在汪笑天對面的繡墩上,用她那風騷,挑逗的丹鳳眼,在汪笑天的臉上來回的打轉。

好一個老化子,他分明是一個英俊的中年漢子,濃眉大跟,挺直的鼻梁,上翹的嘴角,線條清晰,棱角分明,為什麼偏要抹成滿臉的汙垢?他出手大方,剛才送給眾化子的銀子,少說也有數十兩,可他為什麼又衣衫檻樓,滿身灰塵吶?他明明僅有三十來歲,為什麼要把自己打扮成古稀的老人。

好一個美貌的絕代佳人,她分明是大家閨秀,高貴典雅,風姿萬千,又為何被棄離家,四海漂流,落此為娼呢,她分明年紀輕輕,滿臉的稚氣,而又如此的老練持重,據說她在藏花樓儲存滿箱的珠寶玉器,滿可以亨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又為何來藏花樓掙這兒個血肉錢呢?簡直是個謎。

“汪大俠,今天來藏花樓是專程而來呢?還是路途經過呢?”仙花乜著眼睛,眉目傳情地說。

“那還用說!當然是專程而來,聽說藏花樓來了一個狐狸精,今天特意來此嘗嘗野味!”

“哈,哈,哈,家花不如野花香嗎,你說是嗎?”仙花一陣浪笑,突然一崩臉:“不過,小奴的嫩肉,可不是那麼好吃的!一般人是沒這個口頭福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

“第一,我的小穴鮮嫩無比,過一會你就知道了,不過,它有一種先天性的特殊功能,那就是吸力過大,一般男人受不了。第二嗎,是它的受縮力強,你的肉棒一旦插入,穴壁像有無數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齊蠕動,像嘴嚼香腸一樣,使你立即泄精,我絲毫得不到幸福,這樣子宮裡就發出一種強大的吸力,使你沒法拔出肉棒,這第三嗎,如果你的肉棒達不到七寸,龜頭瘦小枯乾,那咱們只能交個朋友了。”

這一番話說的汪笑天又驚又喜,驚的是這個貌似天仙的女子。竟有這些奇怪的生理現象,喜的是他多年來的總想找一個活穴嘗嘗滋味,走遍大江南北也未曾如願以嘗,而今面對這艷麗的美女,她竟是自己日夜夢想的“活穴”,但她又能釋放出一種強大的吸力,這到使汪笑天一籌莫展了。

但他還是硬充好漢他說:“好,那咱就實際操作吧。”

“好!請裡屋浴身。”

汪笑天來到裡屋,屋內中央放一個大澡盆,盆內浴水,冷熱適中,於是坐在盆中洗起來。

仙花在外屋關好窗簾,鎖好房門,將自己衣服一件件的脫下,搭在檀木的衣架上,她一絲不掛地走到穿衣鏡前,用天然香汁,在自己的身上塗抹起來,而後,又特意地掰開自己的小穴,用纖細的手指醮了香汁,伸入穴內輕輕地攬動,小穴的四周也塗抹一番,然後,拿起鮮紅的胭脂,在小穴的陰核上,重重地點了幾下,陰核立刻紅艷光澤了,地這才長長的吸了口氣。最後乳頭上也點二個紅紅的印記。

仙花又走到梳妝台俞,在鮮嫩臉蛋上略施脂粉,更增添了幾分的嫵媚,她抿著小嘴抹了口紅,又開始打眼影,描細眉,最後對著鏡子滿意地笑了。

仙花的心情是激動的,她尋覓幾年未能找到一個知音。她是一個早熟的姑娘,九歲來月經,十一歲在她的小穴裡,就開始發癢,實在忍不住就用自己的手指在小穴裡攪動,十二歲就讓家中的教書先生,將六十多歲的老肉棒插入了自己的小穴,軟弱無力的肉棒激發了她強烈的慾火,急得她將老先生的胡須一撮一撮拔了下來,慾火中燒,折磨著她,她瘋狂地去尋找男性。

後來,她在遠房的姨家與姨夫勾搭成姦,這位四十多歲的男子漢,不但沒有滿足她的欲望,反而,被她那強大的吸力吸住了,兩人急得滿床打滾,最後姨夫破口大罵:“你這害人的妖精!”說著用自己的頭奮力去撞仙花。當時她“啊”的一聲,渾身一震,那小穴一下張開了,這才拔出了肉棒。從此,這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漢、見了她就渾身發抖,臉色發白,撒腿就跑。

在她十八歲那年又在姑姑家與一個三十多歲的表哥又搞在了一起了,由於精神過度的緊張,又急,又怕,又羞,竟從床上滾到了地下,這一劇烈的震動,她的小穴又張開了,從此,表哥又與她斷絕了來往。

青春的慾火,燒得她要發瘋,烤得她神魂顛倒,她想去尼姑庵,落髮為尼,與塵世隔絕,可是她沒這決心,也沒這勇氣,她想找到一個特殊的男人,具有金槍不倒的功能,才能滿足她的要求,那怕是給這個男人做一輩子的奴仆,當一輩子丫環,她也甘心情願,然而,到哪去找吶?

仙花斜躺在緞被上,那種令人神昏顛倒的嬌態,那種使人色迷心竊的美姿,那光澤耀眼的玉體,那宛若桃花的俊容,遠遠超過了中堂上的貴妃出浴。

裡屋的繡緞門簾掀動了,汪笑天一絲不掛地站在了屋的中央,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象牙床,綠色羅緞上的睡美人。

只見她一絡青絲,繞著玉頸,斜搭在胸前的高聳的、白嫩乳峰上,淡淡的細眉好似晚霞映照的遠山,大而明亮的丹鳳眼,水汪汪地盯著,汪笑天那七寸多長的大肉棒,靈巧小鼻子,微微地上翹,鮮紅的小嘴,浸著閃亮的口水,彷彿要將肉棒一口吞下,雙乳豐滿,乳頭鮮紅,宛若兩座對稱的山峰,山下一納平川,肚臍酷似泉眼,接著又是一小小的高丘,好像蒙著一層白雪……

“啊!她是個白虎,光亮的沒有一根陰毛。”汪笑天心裡驚喜地念叨著。

越過小丘,便是那腥紅色的小穴。大陰唇向外翻著,小陰唇鮮嫩閃光,還在微微地跳動,陰核高大、凸漲,紅艷艷,光閃岡,一股清徹透明的泉水,順著大腿緩緩的流在緞面上,又匯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潭。

“我的知音來了,我的艷福來了,他就是我多年尋覓的知音,企盼的不倒的金槍。”仙花心裡在歡呼著!吶喊著!因為,她看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男子漢。

首先映入仙花眼簾的,便是那雄糾糾,氣昂昂的大肉棒,它是那樣長,足有七至八寸,它是那樣粗,粗得五指難以合攏,它是那樣的壯,壯得青筋暴露,肉刺堅挺,黑紅色的陰莖,斜挑著赤紅色的龜頭,又纏繞著粉紅色龜頭沿梗,兩個長園的大蛋被發皺黑皮緊緊的包裹著。烏黑發亮的陰毛,布滿整個的下身。

兩塊棱角分明的胸肌,閃爍著紫紅色的光澤,胸肌的中間以至肚臍之上全部布滿了卷曲的黑毛,整個的軀體猶如一條青龍下凡。

洗去汙垢的臉蛋,更是英俊瀟灑,兩道濃眉下壓著一對星光閃亮、炯炯有神的眼睛,筆挺的鼻梁下邊是兩片肥厚的嘴唇,嘴角上翹,顯示一種頑世不恭的雄姿,潔白的牙齒整齊地臥在雙唇的裡面,只是左額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疤。

這一切、一切,無一下刺激著,女性的靈敏的感觀,她顫抖著嬌軀,直瞪著大眼,哆哆嗦嗦地從床上站起,一步一步地、怪怪地、無聲地向前移動看,好像在撲捉什麼使她醉心的獵物。

與此同時,汪笑天也邁出迎接美人的一步。一步,兩步,三步,只聽“啊”的一聲嬌喊,兩人像磁鐵般地吸在了一起……。

雨點般的親吻,暴風似擁抱,嘖嘖不停的吸吮聲,在他(她)臉上、頸上,前胸,後背響著響著。

仙花一隻玉臂緊緊纏著汪笑天的脖頸,另一隻胖嘟嘟的小肉手,不顧一切伸向下身,一把攥住了那個又長又粗壯的大肉棒……

她感覺到了,肉棒上的脈膊在激烈的跳動,隨著脈膊跳動,肉棒不住上下點頭。接著小手向下一滑,又將兩個肉丸攥在了手裡,輕輕的揉弄著。

當小手觸到了肉棒、肉丸,狂笑天猛然吸了口氣,一種滾燙的熱流在小腹裡面翻騰。一浪高似一浪,一浪拍擊著一浪。他不由自已地將粗硬的手掌,順著她那光滑的脊背向下撫摸,又順著豐滿的屁股溝裡,向裡伸去,一股股粘液增加肉與肉之間的潤滑。他的兩個手指順勢而入,輕輕扣弄凸漲凸漲的陰核。

仙花發出了歇斯底裡的呻吟……

“啊……啊……嗯……往裡……噢……”她無法忍受這種翻江倒海的刺激,一下通向中樞神經的電流,不斷地增壓、加速。只聽“啊”的一聲,她雙腿跪在地下雙手捧著粗大的肉棒,像吞吃火腿香腸一樣,一口吞下。死命的吸吮、抽拉,一涓涓淡鹹的精液,帶著男性肉棒的腥臭,一齊吞咽下去…

汪笑天見她已春情大動,她整個的大腿像小溪一樣流淌著春水。他不忍心再逼弄她了,同時自己也覺得不能再忍,只見鐵棍似地雙臂輕輕一托,將仙花放在床上,一個飛身魚躍,落在仙花的雙腿中間。緊握雙拳一口丹田氣,直貫全身,粗壯的肉棒像通了電流一樣,猛然又擡高了八度。鋼槍手握,對準粘糊濕潤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滋”的一聲,整根火辣辣的大肉棒,直頂花心深處。

仙花猛吸一口氣,接著就手續足蹈地喊叫起來:“啊!……好大,好硬……頂得好……好舒服喲……插死我了……快……插深些……啊……好舒服啊……插死我了……”

汪笑天不僅是武林高手,在男女淫術上更是頂天立地,他有高超的氣功,能將一種巨大的力量完全集中在全身的某一部位,他雖身居宮殿,少女陪伴,但始終不能滿足他內心的強慾,如果他在少女身上真正地放手大幹,那麼準能治少女於死地。

那是在汪笑天十四歲那年,少年的汪笑天是個誰見了誰喜愛的小玩童,不僅眉清目秀,俊俏靦腆,而且對異性的好奇心堪為強烈,一次趁鄰居家一小媳婦熟睡之機,他竟悄俏溜進臥室,掀開紅羅帳,直呆呆地看著那豐滿的雙乳和白嫩的大腿,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向雙腿之間摸去,他觸到了軟茸茸的陰花,觸到了彈性十足、肥厚的陰唇,剛要往穴洞內伸入,不想小媳婦驚醒了,只聽“啊”的一聲,隨後是一愣,看著這個可愛的小男咳,紅唇裡又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她笑了。而汪笑天先是緊張害怕,後又勇敢地撲了過去,壓了上去,小媳婦順從地親吻著這個可愛的孩子,她的手順著他褲腰溜了下去。當一把攥住孩子的小雞子,她全身一震,一下子驚呆了,孩童的肉棒又粗又長,足有半尺。而汪笑天“噌”一下跳起,迅速將衣褲脫下,手握肉棒伏下身去,在小媳婦高聳雙乳之間來回磨蹭,直弄的小媳婦不住的呻吟,春情大動,攥著大肉棒,引逗著年幼的汪笑天,直插小穴,得到從未享受過的滿足。從此小媳婦背著自己那無能的丈夫,總與少年汪笑天偷愉地尋歡作樂。

汪笑天色膽包天,他憑借著一身高超武藝,不知用重金買過多少的美貌女子,不知在大家閨秀中挾持過多少漂亮小姐,但都未能滿足他的需求,後來便一一地放她們重歸故裡。目前,他身邊只有四個美貌少女,這是在眾多女子當中選拔來的,其它一些丫環,小傭都是供弟兄們耍用的。

所以今天汪笑天無意中來小鎮遊玩,遇到了這場打鬥喜獲知音,這正是,青龍配白虎,神靈賜艷福。

他面對這成熟豐韻,逗人心迷、香氣四溢、浪潮奔湧的天仙美女,怎能不一飽艷福,謝謝慾火、降降邪熱呢?這時他抖擻精神,大拉猛頂,一口氣猛插五十多下。

粗大的龜頭的小洞,像一隻慧眼,每一次直達花心,正在向著子宮口挺進。

仙花的玉體像麻花糖似地發瘋地扭動,陰戶隨著肉棒的節拍,向上猛頂,水汪汪的丹鳳眼,貪婪地望著汪笑天。

“啊……啊……好……好狠……頂……頂得……再快……點……啊……好熱……好硬……好長,插……插吧……”

汪笑天看著仙花被挑起慾火後的桃紅臉蛋,仙花看著汪笑天那上下挑動的濃眉,一股熱浪同時湧上下他們的心頭,胸中的慾火燒得更烈更旺更強,兩人同時將對方的脖頸摟緊,又是一陣飛沙似地狂吻。

仙花猛地將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汪笑天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時,下身的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連又是一百多下,直進直擊,急抽猛插……

只聽到“拍,拍,拍”肉擊聲,在肉棒和陰戶的交接處有節奏地響看,只聽到喘息聲伴隨著床板的“吱呀”聲,震動著整個的房間。

“美人準備好,再插一百下。”

“啊……啊……喔……美……美……你……插死小穴了,對!好!啊……用力……對……就是……那裡……喔……好癢,……癢得鑽心……再深點……用力掘……哎啊……真好,爽死我了……”

瘋狂的浪叫,一聲高似一聲。柔軟的腰肢死命的扭擺。

肉棒狂擊著花心。嫩肉緊裹著肉棒。

只聽“啊”一聲尖銳的叫喊。

只見仙花搖頭晃腦,手舞足蹈,接著又是一聲。“我要死了……”

汪笑天一驚,一愣,只覺得自己的肉棒,有無數隻小爪在不停抓撓著,使他渾身酥軟、麻木甚至癱患,又如肉棒落入了一隻無牙的虎口裡,在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嘴嚼著,吞吃著,接著是一種強大的吸引力,像吊車牽引著重載,將肉棒、肉蛋包,一下拉入了穴內……

仙花仍在拼命的喊叫:“我要死了……要升天了,我的好人哪……肉棒進了子宮了……”

汪笑天對突如奇來的特異功能,有點手足無措了,肉捧完全的被吸住了,再也無法抽拉了,小穴裡還在不停的嘴嚼著,連肉蛋都覺得有隻小手在揉弄著。

這時的汪笑天,兩道濃眉橫成一個人字,通紅的眼珠死死地盯著隨著不住鬧騰的仙花,只見他雙臂緩緩的支起,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開始顫抖,將這口氣狠勁地從丹田向下壓去,憋得他滿臉通紅,眼珠暴努,一股強大的熱流,開始向小腹奔湧,逐漸集中在被咬住的肉棒上。接著“啊”一聲驚天動地的吶喊,奇跡出現了,那肉棒猛地一顫,竟漲出一寸多長,又粗壯了許多……

就在這霎那之間,仙花小穴裡彷彿原有的電流又加了壓,那粗大的肉棒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臟六腑。並發出一種強大的電波,像無數隻鋼針射向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產生一種高度興奮的魔力,刺激著她整個的身心。她的一雙玉手不斷地在汪笑天的前胸後背,亂抓亂撓,一雙豐滿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後,又像藤蔓一樣緊緊的纏住汪笑天的下身,活像一隻發情的母狼發出了嚇人的吼叫:“啊……插死……我……了……”

這時汪笑天,用力上抽,連肉棒帶肉蛋一下拔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一陣直出直入,急抽猛插,這才減低速度緩慢的移動著。

“仙花,怎樣?小穴還舒服吧?”

仙花仍然搖著屁股,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啊……啊……大肉棒……插得我……好爽……好快活……哦……讓……我喘口氣吧……我的……寶貝兒……我永遠………不會…離開你……了……”

“你的小穴真厲害,險些把我吸住,但我也嘗到了從末體驗到的快感。”邊說邊緩慢地抽拉著。

“你的肉捧真長……真壯……美極了……好舒眼……你是……真正……的男子漢”

“仙花,我愛你……”

“寶貝兒,我們永遠在一起!”

她溫柔地將頭依偎在他胸前,用如雨的吻,吻著他的頰、唇、頸、胸上……

“仙花,還沒夠吧!今天咱倆就一醉方休吧!”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的力量又開始集中,下壓,肉棒開始發漲、發硬,與此同時,他的雙手開始下滑,一直伸向她豐滿臀下,雙手托住了屁股,用力往上一攏,大肉棒使勁往下一頂,連肉蛋都帶入了進去,又一用力,粗大的肉棒在小穴裡開始轉磨。

這時,仙花早已被插得陰戶燥熱,眼冒金星,四肢軟綿綿地,無一點招架之力,全身那些興奮的神經,還在處於緊張狀態之中,這一翻江倒侮的攪弄,直攪得花心開裂,直攪得穴壁奇癢,直攪得人心顫抖,直攪得氣喘籲籲,她又醉了。

“哎呀………我投降了……投降……快……停止……把大肉棒抽……抽……出來…吧”。

“我的小穴……要裂……裂開了……啊……啊……又攪到花心裡了……又插到……了……心口……”

這時,仙花全身一震,她的穴壁猛一收縮,又波浪般旋轉地蠕動起來。這時,也是他進入了高潮的節段。

仙花嘴裡又開始浪叫起來“我會死的,……喔……喔……我會被你攪死……哎喲……快,快……再深點,啊……我……我不行了……就泄精了……哎喲,媽啊…”

仙花穴壁的蠕動,立刻給汪笑天帶來了全新的感覺,是他企盼多年的一刻。他那大肉棒死命的擰磨,她小穴瘋狂地起伏滾動。

這時,汪笑天又停止攪動,猛然抽出,又狠勁頂進。這樣直拉直入,一連二十多下,只覺得一股濃熱的陰精,從子宮裡直衝而出,把龜頭泡得全身大爽,不由自主地叫著:“喔……舒服……好舒服……我要……給了……實在……憋不住了……”

終點到了,快感來臨。他全身顫抖一下,一股陽精直衝花心,肉棒也停止了抽送。

仙花被陽精衝進了花心,那股又燙又熱的激流,使她全身發抖,雙腳一瞪,昏了過去采花淫賊(三)

天堂般的地下宮殿,是神密莫側,是美麗而輝煌的,沒有人能形容它的美麗,更沒有人能避開它,招槨顆a飭

μ煲膊荒堋?

他至今也不會忘記,在他初入地宮時,奇怪的暗器發射的那一瞬間,五色的光環迷住了他的眼睛,他像五體分屍一樣,關節劇烈的疼痛,渾身似抽筋拔骨般地癱軟在那裡。要不是幾個弟兄拯救及時,請名醫調治,他汪笑天早就命歸西天了。

因此,至今為止,他占據了這地宮的一個院落,其餘的三個暗門,始終死死地關閉,他不敢,更不允許其它人冒然行事。而這一部分,已足夠他和弟兄享樂、習武之用了。

地宮的一切房間,院落都是碧綠色的磚牆隔絕,牆壁上雕龍刻鳳,在五色長年宮燈的照耀下,像翡翠一樣熠熠發光,自玉長階從龍鳳隔牆中穿過。大小各異的月亮門,如精巧的工藝品點綴在不同的角落。整個的宮院就好像用珠寶黃金砌成的。

不時,三三兩兩穿著彩衣的垂髮少女,在庭院中穿行,發出銀鈴般的嘻笑。小樓上下知誰在吹笛,這悠揚的笛聲,更給地宮增添了生機。

庭院的盡頭是一座佛堂,堂內供著觀音菩薩的雕像。爐裡燃著香,香煙繚繞,香氣四溢。

這時,汪笑天,跪在菩薩前,雙手合十,口中默念而後,三扣首,起身,目光從供桌上一盆雕菊前移過,看見一個人,來在門簾後,露出半張臉,正在對他偷笑。

“是瓊蘭吧,何必躲躲閃閃,找我有什麼事嗎?”

簾後閃出一身披粉紗、風度翩翩的美人,只見那薄如蟬翼的粉紗,把豐滿苗條、骨肉均稱的身段襯得浮凸畢現,曲線優美,一頭披肩秀髮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肥腴的後背和柔軟圓實的肩頭上,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宛如兩段玉藕,柳眉下一對丹鳳眼,黑漆漆,水汪汪,顧盼生輝,時時泛出勾魂懾魄的秋波,豐韻的白腿,襯托著渾圓的白臀,三角禁區白光閃亮,粉紅的兩腿間,蓬門洞開,蜂珠激張……

她那嬌媚、柔美的開門姿式,使汪笑天不由一格登,慾火“騰”的一下子,燃燒起來,肉棒立即勃起,頂得青緞綢褲,支起了一個高大的蒙古包。

她不是別人,正是從藏花樓接來的淫浪透頂的瓊蘭,原名,仙花。

他有點神魂顛倒了,他不知道為什麼瓊蘭對他的吸引力是那樣的強烈、持久,喜而不厭,他深知女人的美有多種多樣的,有高貴神聖的美,有溫柔、嫻靜的美,有炫目動人的美,也有放蕩、淫逸的美,這個女人在他眼裡,似乎十全十美,包羅萬象。

一個人間的尤物,總是不時出現在他的身邊,溫軟的嬌軀,俏麗的臉寵,黃鶯的嗔聲,白淨的陰戶,涓涓的淫水,滾動的穴壁,使他身心的堤壩,受到了猛烈的衝擊。

女人見過無數,但唯有在瓊蘭的面前,他不能自持,他整個的防線崩潰了,他的腦殼發漲了,如飢似渴的欲望又匯成濤濤的江河,洶湧澎湃,一瀉千裡。

他呆立在供桌前,緩緩地脫掉了全部的衣褲,一條雄偉的青龍,出現在菩薩的面前,肉棒龜頭怒漲,青筋暴露,高高硬硬地支挺著,好像在向一切異性的肉穴,示威挑戰。

瓊蘭眼珠不眨地盯著那支給她帶來無比幸福的大肉棒,粉色的薄紗順著她那滑膩的肌膚溜了下來,春心燥動,慾穴激張,她邁著輕柔的腳步,向前移動著。

汪笑天用手指捏著肉棒,上下左右地晃動了幾下,彷彿要告訴它,一場激烈的肉博將開始,戰前先讓它活動一下筋骨,準備衝刺。

異性強大的吸力,使他們腳步,增大、加快,汪笑天本想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猛親狂吻,誰想到這個活靈靈的尤物,正當肉體接觸之際,這個浪潮奔湧淫水四溢的瓊蘭,猛然跪在地上,兩隻玉手,一把抓住了壯大的肉棒,吞進了那點點紅潤的小嘴裡。

汪笑天上身撲空,他靈機一動,順勢伏在她肥腴後背,雙手死死攏住了她的小腹,一頭紮在了她的兩腿之間,長長的舌尖,順著屁股溝間粘糊一片的陰唇翻起的小穴伸去。

瓊蘭一手攥著肉棒的根,貪婪地、香甜地吸吮著、含舔著、套拉著,另一隻手托住烏黑的蛋包,輕揉著兩個橢圓形的大肉蛋,肉棒上的筋,在她的小嘴裡,“崩”“崩”地跳動,雙蛋在她的手中緩慢地滑動,她不由自主地發出“喔……喔……喔……”的呻吟……

汪笑天抱著她那肥大屁股,腦袋狠勁地猛往裡紮,粗硬胡渣狠刺著紅艷的陰核,軟中帶硬,柔中帶鋼的舌頭向裡死死的伸探,穴裡的肉浪,滾滾地向舌頭擊來,包圍著它、裹繞著它、擠壓著它、磨擦著它,一股一股小穴的騷氣直入他鼻孔,更增加了他的狂淫邪慾,他醉了,並發出酷似水牛的“嗷”“嗷”聲……

這時瓊蘭猛然挺起,嘴角浸著層層的白沫,小腳一踮,雙臂一下摟住了他的脖頸,在他的頰、頸,背上狂舔亂吻,肥大的屁股,上下左右,不停的扭動著。

汪笑天好像接到了命令,鐵臂一伸,順勢緊緊摟住她的屁股,挺起小腹,迎合著她的扭動。

瓊蘭的小穴似乎長了犀眼,三滑兩滑只聽“茲撲”一聲,一下吞下七、八寸長的大肉棒,她爽了,美了,滋了,只見上邊停止了親吻,雙手緊緊地纏住好的脖頸,腳尖高高的踮起,渾圓的屁股瘋狂的扇動起來,完全取代了男性的功能,此時此刻,她的臉蛋緋紅,嬌喘急促,浪聲連連,“我的心肝……我的肉棒……你……太長,太粗、太壯……了你不僅插在小穴裡……而且,插入了子宮,穿透了胸膛喔……頂得好,……要頂死……我了……”

汪笑天緊緊地箍住她的屁股,細長的手指,向著屁股溝間摸去,濕淋淋,滑溜溜的粘液,沾滿了五指,滑溜滑浪。“哧”的一聲,將食指與中指插入了肛門,手指不斷的伸曲,在緊縮的肚門快速的扣弄著。

“啊!”的一聲,瓊蘭的小拳頭輕輕地捶著他的後背,發出嬌喘的輕嗔聲:“你真壞……壞死……了……喔……裡邊……好癢……再往裡點……啊……不行……了……投……降……我要泄……了!”

汪笑天付在她的耳邊:“爽嗎?”

“爽!爽極了,啊,爽死我了……我夠……了,喔……再往裡……使勁……啊……”

隨著一聲狼嚎般的吼叫。

這時,兩人都大汗淋淋,只聽到“茲咕!茲咕!”地抽插聲,只聽到“啪,啪,啪”地拍擊,只聽到粗氣嬌喘聲,只聽到野獸般的吼叫聲。

淫水順著屁股,涓涓地流著,順著白嫩的大腿一直流在地上。匯成了小小的水潭。

汪笑天,全身汗毛豎立,舒服透了,肉棒的快感,刺激著全身,軀體大暢,精門大開,像滿弦發出的箭頭,直射瓊蘭的子宮深處。

一切都停止了,瓊蘭嬌弱地偎在他的胸前,緩緩擡起眼簾看著慈善的觀音,菩薩依然微笑地看著他們。

汪笑天猛一低頭,順手將瓊蘭抱起,向浴廳走去。

熱氣升騰,宮燈閃爍,兩具白色的肉體,在浴盆漂浮著,浸泡著,瓊蘭的一隻小手捏著大肉棒,另一隻小手不停地,仔細地,清洗著,她最心愛的陽具。

“瓊蘭,明天我準備回鄉,去看望老母,快一個月沒見到她老人家了,真是想念啊!”

“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孝子,我從心裡敬慕這種人,鳥鴉反哺,羊羔跪乳,這是人間情理,可是,我已經被父母趕出家門……”她邊說邊清洗著始終堅挺的肉棒。

“為什麼?”

“因為,我發育過早,情慾過盛,從十三歲開始,我就對異性產生強烈的好奇,我曾和我的四十多歲的姨夫,發生了關係,然而,他那瘦弱的肉棒插到我的穴裡,我硬是沒有任何知覺,好似小金魚遊西湖一樣,不但得不到快感,反而更勾直起我強烈的欲望,後又和姑家表兄搞在一起,還是覺得空蕩蕩的,於是,我想當今世上是否有人能夠滿足我的須求,幾年的痛苦煎熬,使我放蕩無羈,後被父母得知,為了維護家族的尊嚴,我被趕出了家中。最後,我方決定在妓院中找知音,沒想到第一個就遇到了你,”說著,雙手捧起肉棒!又親、又吻:“還有它!”

“瓊蘭,說心裡話,多年來,我總想嘗嘗活穴的滋味,誰曾想到,踏破鐵鞋無處尋,得來全不費功夫,你的小穴好像百爪撓心,使我全身的每一塊肌膚,每一根神經,乃至每一個毛孔,都充分的活躍起來,你看,你的小穴一根陰毛也沒有,而我確是滿身黑毛,這就叫青龍配白虎!”

瓊蘭,撒嬌地用小拳頭捶著他的胸膛,淫語浪聲他說。“真壞!真壞,你真壞!”

“哈,哈,哈,我汪某的艷福不淺吶!”采花淫賊(四)

黃昏。

夕陽的餘輝給野嶺荒原的小村,抹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黃。

桂風漂遊,加雜著無盡的芬芬,因為鮮花就開在山坡上,五色繽紛,相爭開放,靜悄悄的擁抱著十幾戶人家。

汪笑天縱身下馬,將繩繫在一棵野槐上,手搭涼棚,極目遠望:啊!故鄉,生我養我的故鄉,你的一草一木都是那樣的親切,那樣的留戀,我又來到了你的懷抱……

小橋,流水,這小小的人家就在溪水前面的山波下。院子裡也種著花。

一個白髮蒼蒼的,身材魁梧的老人,正在院子裡拾柴。

他只有一隻手,但是這隻手卻十分靈敏,十分有力。

他用腳尖踢過木頭,一揮手,斧頭輕輕一落,“喀嚓”一聲,木頭就分為兩半。

他的眸子是青灰色的,就像遠山一樣的遙遠,冷淡,也許經過無數年豐富生活的人,眼睛都是這樣的銳利、有神。

汪笑天緩緩地走了過去。

他的腳步很輕,但老人還是立刻回頭,他看見了汪笑天。

然而,他的眸子裡仍然毫無表情,只是靜靜地,木樁似站在原地,直到汪笑天走了過去,他才慢慢地放下斧頭。

然後,突然跪在地下,就是奴才見了主人那樣跪在地下。

但是,他的臉上還是全無表情,也沒說一個字。

汪笑天也沒吐露一字之言。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兩個人就像在扮演一場無聲的啞劇,只可惜誰也不知道劇中的含意。

接著裡屋內傳來了慈祥老人的聲音:“孩子,我知道一定是你回來了,我聽出來了……

聲音裡充滿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喜悅和母愛。

汪笑天聽到達個聲音,眼睛裡立刻放出異樣的光彩和溫情,急衝衝,大步跨進屋裡。

“娘……”他雙腿跪至床前,緊緊握住老母那枯瘦皺折的雙手。

“孩子,還是上月初五回來的,快一個月了,你可好啊!”

“我好,我好,娘您的身體還硬朗吧!”

“硬朗,硬朗,我一瞎老婆子,還能夠活幾天,你就分心牽掛我了。”說著用顫抖的雙手,撫摸汪笑天的臉寵

汪笑天含著熱淚,從懷裡拿出一個布包,輕輕地放在娘的手裡,“娘,這是孩兒掙來的錢,您收下吧!”

“害!這麼多的銀兩,娘我哪花的了哇,孩手,要做生意掙銀走正路,不可坑、崩、拐、騙,禍害別人哪!”

“娘,我記住了。”

這時院又傳來“喀嚓”“喀嚓”的劈柴聲。

汪笑天,仔細端詳著屋內的一切。屋內打掃得非常乾淨,明窗淨凡,一塵不染。房邊有扇小門,門上垂著一付竹簾。

老娘的聲音又從門裡傳了出來。“天兒呀,啞叭叔叔對咱可是一百一啊,一口三餐我都靠他伺奉,屋內屋外總是打掃的乾幹淨淨,還經常的去山上打柴,人家雖然嘴裡說不出來,心裡卻不忘過去的救命恩,咱可得有良心哪,要沒有人家侍奉,我這把老骨頭早不知埋在何方了……。”

“娘,您就放心吧,他待咱好,我心裡有數!”

汪笑天嘴裡說著,心裡確想起五年前的一件往事,狂風大起,飛砂走石,汪笑天身跨棗紅大馬,在荒灘上奔馳。四處空曠荒野;人跡皆無,他勒緊馬絡,撒野地在荒野上飛馳。

但是,變故突然發生了。

就在棗紅大馬跳躍溝壑的一霎,就在溝內的草叢中,忽然伸出一柄長劍,向上閃刺出來。

長劍立刻刺進馬腹之中;那馬兒正向前飛躍,那收得住陣勢?

一聲長嘶,仍然向前猛衝過去,長劍的劍鋒,在烏腹上剖過,將整個的馬腹,豁開了一大半。

棗紅大馬又疾馳了數十丈遠,才撲跌在地,而就在二人深的溝壑裡,突然草叢翻飛,閃出二個蒙面黑漢,中間挾持著一個壯年大漢,其中一個蒙面人直拔而起,劍光霍霍,向著汪笑天猛刺過來!

這時的汪笑天,在剎那之間,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故,只是本能地一閃,躍過了劍鋒,低頭一看,那棗紅大馬己倒在血泊之中,一動不動了。

汪笑天自是大吃一驚,而就在此刻,他已經清醒地察覺到,背後又響起“呼呼”的風聲,已有金刃破空之聲傳到,那分明是有人在向他偷襲。

接著,蒙面人發出一聲怪叫,身影一縱,向前飛掠了出去,那一劍,著實的利害,勘勘刺到離汪笑天三四寸處,劍勢己盡,汪笑天隨之騰躍而出。

黑衣人身形陡凝,左手一翻,“嗤,嗤,嗤”三劍,三道銀光,飛射而出。

那三道銀光的去勢,甚是驚人之快,急切間,竟看不清究竟是什麼暗器。

汪笑天在馬兒遭刺撲地之後,倉皇棄馬向前一掠,能夠驚慌之中途開一劍,已不是易事。他本想立時轉身迎敵,可是那暗器的嘶空之聲,卻跟著傳到!

就在他擰身一時間,“嗤”地一聲,一枚暗器,緊貼著他頰邊擦過,他早拔出利劍,反手一擋,將另一枚暗器擊飛。

可是,當他擊飛第二枚暗器之際,第三枚暗器也已到,趕緊一扭身,那暗器竟從他的腋下穿過,腋下的青緞衣料,豁了個一尺長大口子。

這時,他看清那暗器是一支三寸長,通體銀光的短箭。

汪笑天想你不仁,我不義,咱們就決一雌雄吧!又是一口丹田氣,氣貫山河,蓋世絕倫,他改招了,只聽“啊”的一聲,來了個旱地拔蔥,飛至空中,又來了個雄鷹展翅,這柄劍在他手中,寒光閃閃,劍花朵朵。只覺風聲呼呼,不見人影,以捉迷藏式魔鬼招術,弄得蒙面人眼花頭亂,昏頭轉向,不知所措,就在蒙面一愣神之際,如閃電劈靂,從天而降,一柄長劍帶著風,午著花,直奔蒙面人的後背刺來。那蒙面人“啊”的一聲慘叫,跌倒在地。

這時站溝壑中被挾持的中年人,也和另一個蒙面人,打鬥起來,只見,中年漢以掌擊劍,步步逼進,這蒙面人一縱身,出溝壑,只見左手在腰際一閃“嗤”的一聲,一枚暗器正刺中中年大漢的左筋。

這一切,汪笑天都看在了眼裡,一股無名怒火,在腦中燃燒,只見他雙腿並攏,躬身一竄,跳到蒙面人跟前,“你們這些殺人的強盜,不斬草除根,待到何時?看劍!”

這個蒙面人的武功相差甚遠,與汪笑天相比,那簡直是天崖海角,他沒用吹灰之力,長劍便穿透了胸膛。

“哎喲……”一聲痛苦的呻吟。

汪笑天擡頭一看,那中年大漢正捂著左筋呻吟,汪笑天幾步走到大漢跟前,伏下身,一把撥出那把銀光小劍,劍柄上用銀絲盤著一隻麒麟,十分精致。

他迅速扯開大漢的衣襟,用嘴對著傷口猛吸起來。吸幾口,吐一口,吐出來黑紫黑紫的血跡,吸出來的都是鮮紅的血,他緩緩地站起來,掏出一個小小的布包,細心地打開,用手指捏了一點黑色的藥面,均勻地散在傷口上,又站起身,輕輕他說了聲“沒事了,過幾天就會好的”說完站起身,仰著頭向前方走去。

“嗚……嗚……嗚……”

汪笑天猛然回頭,荒草灘上,有一個人正在掙紮著向前爬行,嘴裡不停地:“嗚……嗚……嗚……”

他轉身疾步迎了上去,走到跟前仔細一看,正是剛才受傷的中年大漢,只見他爬在地上,呼哇亂叫。

“老兄,你有事嗎?”

“呼,哇,吧,吧吧”

“你的傷口還痛”

“喔……喔……喔”大漢掙紮著站了起來,手舞足蹈地不知要幹啥。汪笑天發現他只有一隻手。這下可把汪笑天難住了,他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何地人,姓氏名誰,身上還有盤纏嗎?”

又是一通胡喊亂叫。

急得汪笑天一下蹲到地上,托看雙腮,發起愁來。這時,大漢狼蹌地走到他身邊,一下伏在沙灘上,用粗硬的手指,寫下一行剛勁的草字:

好人,恩人。

收下我吧!我願伺候您一輩子。

從此這個大漢,便忠心耿耿地伺候汪笑天的老母。便這位勤勞一世的鄉村老人,過著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安逸生活。

夜深沈,燈光淡,汪笑天躺在老母的身邊,翻來覆去不能入睡,老母已經八十四歲了,這八十四歲正是人生的關坎,何況老母又有哮喘的老病,自己一定要請個名醫為老人調治,還要去廟堂、寺院,為老人上香,求菩薩保佑讓他老人家舒心地、歡愉地多活幾年,也算盡到了做兒子的一份孝心。

山區的夜,出奇的靜,山風打著旋地,拍打著窗戶,發出毫無節奏的“嗒,嗒”聲,飛蛾圍著油燈旋轉,蛐蛐在窗戶下邊叫個不停。

他突然想起了啞叭老人,幾年來在他的腦海裡,始終劃著一個問號,始終不知這位老人姓氏名誰,故鄉何方,又為什麼被人挾持,難道他……他不願意把一個善良老人往壞處想,這是一種罪過啊!

遠山,傳來了群狼的嚎叫,室內老母的喘息一聲高過一聲,這一切都使他的心情煩燥不安,他決定第二天去離家十餘裡的蒼龍山進香,而後,再到橋頭鎮,請名醫為老母調治哮喘病。采花淫賊(五)

清晨,陽光和煦,萬物爭萌。

山道的兩旁,皆是抽芽小樹,一片春至勝景。在這條逶迤的山路上,一個人跨著駿馬向蒼龍山方向疾馳。一雙剛勁有力的大手,緊緊勒住繩,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銳利得好像專吃死屍的兀鷹。他就是汪笑天。

突然背後響起了一陣馬蹄聲,自遠而近,三名大漢騎馬飛弛過來,回頭望了一眼汪笑天,便匆匆而過。汪笑天從他們側面掃了一眼,便揮鞭策馬朝蒼龍山奔去。

一陣長嘶,黑色駿馬在蒼龍山下停下了。

汪笑天極目眺望,那雄偉壯麗的蒼龍山,由大小八個山峰組成,龍頭為最高峰,那裡峰巒重疊,萬木崢嶸,氣象萬千,龍身由起伏不平六座山峰連接起來,氣勢磅磷。龍尾,是一座懸崖峭壁的三角高峰,怪石林立,參差不齊。

靜月庵就座落在龍頭的頂端。

汪笑天將黑馬寄存在小店,自己只憑一身輕功,似蜻蜒點水,春燕展翅般,只用半個時辰便達到頂峰。

只見蒼松翠柏的遮掩中,有一座不大的庵院,顯得十分幽靜,庵院大門敞開,但不見一個香客,這倒使汪笑天頓生疑竇,他加快腳步,走到大門跟前,只聽庭院中兵器鏗艐,人聲鼎沸,汪笑天一側身,閃到院中的一棵蒼柏樹幹後面,銳利的目光,掃視著院內一切。

可是院內不見一人,細一聽聲音來自房上,汪笑天毫不猶豫一個鷂子翻身,躍上院牆,只見房上三個大漢正圍攻一個老者,被圍者武功高超,只見他閃轉騰挪靈活如猿,一支長劍,灑出片片銀光“嘯嘯”有聲,但對方那三個大漢也是武林高手,以三角形的陣勢,緊緊地圍攻老者,老人家長髮髼散,空中飛蕩,幾次欲脫身而不能,險像叠出。

汪笑天替道人捏著一把汗。他急運玄功,調整視力凝目望去,只見被圍老者,原來是一名道士,此人五十開外,劍眉朗目,身著白色道衣,儒雅瀟灑。這時老者來一旱地撥蔥,一躍而起,企圖擺脫圍困,而就在春燕飛落一剎,三支創,直線刺去,老者在空中已感不妙,若想避開劍鋒,那決非一般功夫,就在老者將要落地之時,一口丹田氣貫在全身只聽“喇”的一聲,老者在半空之中竟來了個鷂子翻身,急轉直下,竟然避開三支銳利的劍鋒;這時,還沒等老者立穩,離他最近的一個大漢,反手一劍,又將劍鋒刺向胸膛,老者又是一閃,那劍鋒卻從右臂上擦過,老者的這衫“哧”的一聲,裂開一道衣縫,鮮血從背膀上湧了出來,這時,老者渾身顫抖,兩眼冒火,手持利劍,一連三個掃膛腿,接著便一劍。只聽“啊”的一聲,一個大漢應聲倒下,氣絕身亡。

這時,汪笑天從牆上飛身飄出六、七丈遠,恰恰落到老者的身旁,怒目相視,“你們三對一,有點太不仗義了吧!”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過多的廢話,一招“雲山花雨”,利劍空中一劃,只聽“當當”兩聲,竟削斷了兩個大漢的劍刃。

原來,汪笑天使用的是紫光寶劍,這是在一次殺鬥中,從一個和尚的手中得來的,所以,削鐵如泥,威震武林。

這一招“雲山花雨”,是專門在雨天練就的,無論雨水多猛,舞起劍來,滴水不漏,身上不沾半滴水點,同時,還要刺出八朵花芯,是瘋魔劍法中最厲害的一招,他見其背部受傷不得不一出手便使出此招。

接著又是一招“遊戰八方”,只見他身輕如燕,打著旋渦,舞著紫光寶劍,只見刀光劍影,看不見形體,又聽得“噹噹啷啷”,二大漢兵器落地,手腕被刺,不過眨眼之間,二大漢就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而汪笑天並未心慈手軟,又跟上一招“矯龍探海”,兩大漢的四隻鐵掌,齊腕落地。“啊……”“啊……”兩聲慘叫,順房檐騰飛而跑。

汪笑天寶劍歸鞘,這時,只見老者,雙膝跪下:“多蒙英雄搭救,貧道這廂有禮了。”

汪笑天單臂挾扶老人,一個雄鷹展翅,飛至院內。這時,尼姑庵眾尼全體出動,跪至院中,“多謝好漢為民除害,使庵院得以安生。”

這時,汪笑天說道:“眾師傅請起,快將老者安置堂內。”於是汪笑天把老者安置在內堂之中。

只見老者,面色蒼白,雙眼緊閉,汪笑天忙為老者脫衣,查看傷口,這時,老者的傷口呈紫黑色,半個身子呈紫紅色。汪笑天搖了搖頭,他完全明白了,老者是中了毒劍,而毒液已經布滿全身,老人九死一生,危急萬分。

他迅速從懷中淘出解毒藥澤,急忙送上,然而已經晚了,老者終於死於毒劍之下。內堂的兩扇大門突然開了,眾尼姑雙手會什:“啊彌陀佛,請英雄莫要心慈性善,這老魔實屬十惡不赦,還是讓他盡快的死去吧,我們的師傅就是讓他逼死的,他中毒劍,罪有應得呀!”

“啊,是了,那麼你們現在掌門師傅是誰呢?”

“阿彌陀佛,小尼便是。”

“你的法號?”

“明月。”

“那這場打鬥的因由是什麼?”

“哎,一言難盡哪!”

“那就請小師傅一一的講來吧。”

“好,你們都回去誦經吧,我和英雄敘述一二。”

正堂內,傳來了幽揚的鐘聲。“當……當……當……當”

明月盤坐在汪笑天的身旁,講述了靜月庵的傳奇故事。

“我們靜月庵,庵院不大,在這蒼龍山的尤頭頂上倒也甯靜、幽閑。方圓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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